第3章 露出與拍賣
第七節
“……唔”自從我第一次在這地牢中醒來已經過去了多久呢,我不清楚。一開始我還能清楚地根據一天兩次的喂食進行計數,但隨著特蕾莎對我調教的深入,我會在連續強制高潮中昏死過去;會在懲罰中被電擊昏迷;甚至會得到獎賞在女主人腿間沉沉睡去。好在特蕾莎似乎有一張嚴格的作息時間表,即使我長時間不見天日,也不會因為日夜顛倒而給身體增加過多負擔。
還記得那天特蕾莎跟我說:“調教會很辛苦,所以充分的睡眠是必要的。”我當時天真地以為終於能告別這冰冷的銬具睡在床上了。但結果就是後來每天都和現在一樣,在一個鋪滿稻草的鐵制狗籠中醒來。
排泄的需求和肉體的情欲從我蘇醒時就同時折磨著我。特蕾莎會在我獨處的時候給我戴上一個懲罰用的貞操帶,它上面有兩個小凸起,會淺淺地插入我下體的兩個肉穴之中,使我無時不刻都在被挑逗卻無法得到滿足。
由於戴著和口球相連的拘束眼罩,我無法判斷是否已經到了白天。正當我打算強迫自己再次睡去以緩解想要排泄的壓力時,我聽到了救星一般的高跟鞋聲緩緩向我走來。
“嗚…嗚嗚!”如果我真的是狗,我現在一定正歡快地擺動著尾巴。籠門發出金屬特有的拖長音後,女主人拉著我項圈上的鐵鏈將我牽引出狗籠並幫我打開身上的拘束。折磨了我一夜的貞操帶終於被移除,但我既不敢排泄又不能高潮,我可不想因為擅自做了任何一個而再次被嚴厲地懲罰。
“汪汪,主人早上好。母狗...母狗請求排泄。”特蕾莎邊將我項圈上的鐵鏈拿走邊輕輕應了一聲,我像只脫韁的野狗一樣爬向排泄用的水池邊。
“啪!”突然特蕾莎從身後用散鞭抽打了我赤裸的股間,“大腿夾緊了,別讓我看見你那掛著淫水的騷逼晃來晃去!”
我努力在一陣刺痛中保持住平衡,並盡力按照特蕾莎訓練過的姿勢繼續爬行,“是...主人”。我將腰最大限度下沉,腳尖繃直,緊緊夾住大腿用膝蓋和虛握拳的雙手著地,這樣站在我身後的特蕾莎可以清楚地看到我高高翹起的菊穴和被大腿根夾緊的淫穴。不僅如此,隨著四肢左右交替爬行,我的騷臀會自然地左右擺動,使得被夾緊的騷逼受到輕微的摩擦,不一會淫水就讓大腿根部變得粘稠,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只發情的母狗。
完成早晨慣例的排泄、灌腸、清洗和補水後,特蕾莎牽著我來到一面落地鏡前。她將一副開口枷和鼻鈎給我戴上,看著鏡中我原本娟秀的五官被淫具拉扯成低賤母畜的模樣,滿意地對我說:“走,母狗。我們上街去。”
第八節
天際的陽光總是那樣朦朧而遙遠,縱使朝陽灑下也僅只是泛起了絲絲晨霧。冷寂的清晨、朦朧的白霧以及悠遠的鳥啼,依然給我身後的緋月宮添上了神秘的色彩。
特蕾莎牽著我從緋月宮側門出來時,出於職業的習慣我還是稍微留意了一下這里的環境。與其說這是領主的宮殿不如說是城堡,灰黑色的基調加上屋檐部分的暗紅,使處於地勢高處的緋月宮能夠威嚴地掌控著整個思蕾芙城。
嘩...來自項圈上鎖鏈的拉拽使我重新回到了現實。這是我第二次踏上思蕾芙內城的街道,與幾周前以“來訪的貴賓”身份不同,現在我正跪趴在女主人腳邊,被鐵鏈牽引著在地上用四肢爬行。出門前特蕾莎讓我穿上一雙廉價的黑色高跟鞋,如今它的存在更是無時不刻不在強調著我一絲不掛的淫蕩肉體。這是我第一次以母狗的姿態離開那個只有我與特蕾莎獨處的地牢,雖然清晨街道上人跡寥寥,但是舍棄為人公開露出的羞恥依然使我發出了夾雜著害怕與興奮的顫抖。
而穿著一身帥氣管家服的女主人卻神情漠然,似乎現在做的事與普通地溜玩寵物並沒有什麼不同。
“長官。”偶有在內城巡視的守衛會與特蕾莎打照面,雖然他們對長官表現得很敬畏,但我能明顯地感受到守衛余光的褻玩。而隨著街道上的內城居民越來越多,一道道視线使我的每一寸肌膚都感到灼燒和羞辱。“下賤”“騷貨”甚至還有嬉笑,一個個單詞模糊卻又刺耳地爬上我燥熱的身體。這種羞恥可能比全裸游街更甚,因為游街是因拘束而被迫將淫蕩的軀體展示於人,但現在我卻只因項圈上鎖鏈的拉拽而主動地不知廉恥地在地上爬行。想到背後行人可以清楚地看著我發情流水的騷逼對我評頭論足,我幾乎要當街潮噴並昏厥過去。
“喲,特蕾,”突然女主人被輕浮的聲音叫住,我看到來人穿著一雙高跟涼鞋,細細的皮革綁帶包裹著精巧的足趾,向上看去,是一個金發精靈模樣的少女,“還是老樣子一臉性冷淡嘛。”
“嗯哼”女主人只是輕輕答應了一聲,卻把我領到她身前。如果說之前的目光只是掃視和偷瞄的話,那麼這一次就是赤條條地聚焦,精靈少女若有所思地圍著我轉了大半圈,仔細打量著跪趴在地的我,我的自尊就在這注視之下進一步崩塌。“好正點的母狗呀,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吧,”少女最終停在了我的身後:“哇塞,特蕾!你調教技術又長進了?才一個月,這母狗就被你開發得這麼騷啦?”少女故作天真的叫喊這時又吸引了更多人駐足圍觀。“是這條牝犬天生淫蕩。”特蕾莎此時的語氣像是正在夸耀自己的玩物似的。
“我靠,你看她一邊爬一邊肉洞就在淌水,整條街都是她的淫液啦,是真她媽騷啊!”說著精靈少女抬起一只腳將高跟鞋尖插進我的淫穴中翻攪起來。“嗚嗚嗚!!”我戴著開口枷大聲地浪叫了起來,圍觀的視奸、淫語的羞辱,在長時間積累的欲望下都變成了極大的快感,我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激烈地潮噴了!
後來的事我記不太清了,只記得臨別時精靈少女似乎與特蕾莎約定在完事之後去酒館好好喝一杯。在高潮的余韻和恍惚中,我隨女主人來到了拍賣行前。
第九節
拍賣行二樓,舞台。許久沒有直立行走,這使得我用雙腿站立都很困難。不過好在我馬上被鎖進了示眾枷中,令我能夠勉強站住。這是一個固定在舞台上高度只到腰部的T型拘束具,T字的頭部是一個頸手枷。當我俯身將頭手探入打開的木枷後,拍賣師立即將其閉合並上鎖。這時我才發現示眾枷下方的地板是能夠轉動的,拍賣師拍著我自然翹起的臀部緩緩轉動,使得台下的客人們能夠清楚地觀察我每一寸裸露的肌膚——當然也包括我的菊穴和騷逼。但比起羞恥或緊張,內心的恐懼占據了主要位置。
在二樓舉辦的拍賣會,是思蕾芙城的重要商業活動之一。拍賣會舉辦期間,天際省甚至還有來自塔瑪瑞爾大陸的各界上流人士都會齊聚一堂。在這觥籌交錯的宴會中,上到亡國公主,下到落魄騎士,無論昨日的身份多麼顯赫,今日都只能如商品般被上台拍賣,因為他們都有同一個新身份:奴隸。
在這里,男性奴隸總是搶手貨:或被培養成亡命殺手,或成為奴隸守衛,更多的會去往礦洞、農場還有險惡的地下城,天際總是那麼缺乏勞動力不是嗎?而女性奴隸即使被拍下也多半淪為性奴;若是不幸流拍則會被栓在拍賣行一樓供下城區的人隨意玩弄和買賣;要是連下城區的客人都沒看上的話,這些無人問津的劣質商品會被丟進競技場——前提是在那之前還沒有被玩弄致死的話。
“尊貴的客人們,請允許我向你們介紹由知名調教師特蕾莎帶來的新商品。”拍賣師在細細展示完我淫蕩軀體的各部分後,向台下行禮道。“這名奴隸原先是帝國軍高級女間諜,擅長暗殺暴風斗篷的軍官。她擁有出色的身體素質,當然,還有曼妙的肢體,是位危險人物。然而,”拍賣師頓了一下,使台下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了我身上。“在特蕾莎大人的調教下,她已經被馴化成了一只放蕩低賤的喪志母畜!想必有些在座的客人還目睹了這騷貨早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當街被玩到潮噴了吧。”台下爆發出一陣哂笑,拍賣師似乎為了驗證他說的話,竟突然將手指插入我的蜜穴中翻攪起來,已經摘除了開口枷的我頓時無法忍住放浪的呻吟。
許是特蕾莎的名號,許是拍賣師的營銷,亦或我下賤的表演,我的拍賣價格一路水漲船高,直到起拍價翻了五倍之後,仍有兩位客人在競拍。我偷偷抬頭觀察了一下,坐在前排的是一位文靜的女仆,每一次出價她都毫不在意價格似地默默舉牌,然而脖子上的項圈表明她也只是某位金主的代理;坐在稍後排過道的另一位赤裸著上身,滿是紋身的魁梧獸人,他的胯下還跪著一名全裸的女奴,似是正為主人口交。當價格終於來到1萬金幣時,獸人大罵一聲: Brazen hussy!他攥緊手中的鐵鏈,另一手狠狠地將女奴腦袋壓進胯下,使正在口交的女奴發出一陣陣干嘔。
拍賣結束後,我被運往了買家指定的地點,由於路程短得出奇,我確信此時仍在思蕾芙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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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