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實在很想知道“把腳輸給馬逸遠”是個什麼鬼,但我並沒有多問,估計就是他們之間的無聊游戲罷了。
孟稚雪還在咯咯笑著,秦醒園下手不重,兩個人似乎都挺享受的,尤其是孟稚雪,在躲閃與嗤笑間時不時閃過的眼波美得令我心神不定,怎會忍心去制止她們的樂趣呢?
孟稚雪上半身的敏感程度我之前也領教過,纖細的小蠻腰手感不用想也知道好極了,如果讓我也摸一下肯定會幸福死。她的外套早在進門後就已脫下,剩下一件薄薄的圓領毛衣,一雙塗著藍色指甲油的纖瘦小手在上面快意馳騁,看上去比馬逸遠那雙肥豬手和諧多了。
潘小筠也在一旁微笑著觀望,某一刻她朝我拋來的目光被我捕捉到,然後羞赧地側了側身子。她的這副神態令我不禁想起了去年的時候,她也是常常這樣,她的每個暗中的目光仿佛都會被我感應,卻依然一言不發。左腳的那只素淨的小白鞋慌張地抵住地面,毫無遮擋的側臉不知是因為熱還是其他原因有些微微泛紅。我很想找個話題和她聊聊化解尷尬,卻想不出合適的,總不能和她聊馬逸遠吧?
於是我佇在原地不動,繼續“欣賞”著我的女神斷斷續續的笑聲。
孟稚雪人高馬大,按常理打三個身材嬌小的秦醒園不在話下,可主動權都在後者手上。這次的笑聲同樣沒有持續很久,秦醒園見她笑得有點疲弱了,見好就收,沒有真的生氣要狠狠懲罰她。
……
這時,那對研究生情侶,蘇英豪和梁凡走了過來,他倆身材較平常人高大一些,穿著也更為成熟,學生氣已經沒那麼濃了。蘇英豪面容俊俏,棱角分明,眉毛細長而淡,發量不多,一坨軟軟的黑發盤繞在頭頂,像一頂編織帽。雖然尖下巴、薄嘴唇給他添了幾分鋒利,但整體上還是比較和善的人。梁凡大概有一米七多些,體形不算瘦,導致看起來有點壯。眼睛小小的,眼鏡鏡片很厚,黑長直的頭發披在肩上,滿是知心大姐姐的味道。穿著也是實用風格,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換上了房間里的一次性拖鞋,前腳掌藏進了里面,只露出了裹著腳踝的黑色棉襪,目測腳碼不小。
他倆作為組織者,將要來宣布游戲規則,畢竟tk聚會不可能一群人扭打到一起,這樣未免太過無趣。孟稚雪沒向我介紹過這些,因此我盡管不喜歡tk,也隱隱有些期待他們會整些什麼幺蛾子。
梁凡面帶溫暖的笑意走來,成熟而知性,妝容典雅素淨,淡色的毛衣在胸前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线。她的年齡好像較一般的研究生要大一些,直覺判斷至少將近三十歲了,很可能是工作過幾年後才讀研,早已褪去了少女的清芬,轉而帶有母性的風韻。
然而一想到她也是個ee,過會兒也要被人tk,我就感到很不真實。雖然這種感覺沒有孟稚雪那時強烈,但還是難免心存芥蒂。
「大家都過來一下,咱們開始今天的活動。」梁凡略微中性的嗓音,很是適合作為管理者,也像極了一位家長。
一直坐在餐椅上的“大姐頭”許鶴也緩緩起身,晃著兩條黑絲美腿走了過來,茂密蓬松的長發顯得臉蛋格外小巧,面色依然冷酷。很難想象她tk別人的時候是怎樣的風采,可能會像是女特務刑訊犯人吧。
見到她過來,坐在沙發上的秦醒園不自覺地打顫了一下,和孟稚雪攥在一起的手也明顯更緊了。
許鶴果然很可怕,我心中暗暗發寒。
……
「是這樣的,因為時間還比較早,我倆剛才商量了一下,決定多加幾個環節。」梁凡說道。
「什麼環節?」潘小筠連忙發問,面色緊張。
「先保密。」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中午兩點多,如果玩到晚上的話,如此漫長的時間的確需要足夠多的“游戲”來充實。
「這次有新人加入,肯定要給他留個好印象啊。」梁凡說完朝我眨了眨眼。
名義上作為孟稚雪的男朋友,我發現大家都對我十分客氣。我不是個善於交際的人,但絕對不能讓孟稚雪折了面子。
「我會好好表現的!」我打趣道,“我還特意為今天留了很久的手指甲。”
說完我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其實是忘記剪指甲了,沒想到在這里能派上用場。
「好,第一個環節,和往常一樣,玩伴雙選會!」
大家聽完都沒什麼反應,像是早已預料到。
「稚雪向你介紹過嗎?」
我搖了搖頭。
「那我簡單跟你講一下啊。在這個環節里,每個er在紙上寫一個ee的名字,同樣的,每個ee也要寫一個er的名字,寫的過程中要保密。之後逐一揭曉,如果有兩人成功配對,兩人各加2分,然後去...玩半個小時。」
「如果沒能配對呢?」
「那就進入下一輪,不過成功後每人只加1分。要是這輪還沒成功,本環節就不加分,而且只能當助手看著別人tk。」
還有這種好事?我開始期待配對失敗了。
「分數最後有什麼用呢?」
「幾輪環節過後,分數最低的兩個人請大家吃晚飯。」
「上次就是凡姐和胖哥請的哦。」潘小筠突然插嘴道。
胖哥這兩個字很是煞風景,我便沒有理會她。
「最重要的,我們的整個活動,只有一個原則貫徹始終——」
「不能tk自己帶的ee?」
「對。」梁凡點了點頭,「這意味著你在雙選會不能選稚雪。」
她以為我會很失望,但其實我心中樂開了花。我忍不住側身看了看她,但見她面如湖水般平靜,似乎是在發呆,剛才的對話一句都沒入耳。
……
蘇英豪將准備好的紙幣遞給我們,然後自己很快地在上面寫好了名字,扣在桌子上。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最好的局面肯定是一輪或兩輪後只能我和孟稚雪,這樣我就不用tk別人,孟稚雪也不用被人tk,但這種情況的概率很低。我盡量每輪都選一個最不可能選我的ee。三個人里最有可能選我的肯定是小學妹,最不想選我的大概是秦醒園,因為孟稚雪說過要讓我替她報仇。
決定了!就寫秦醒園!
一眨眼的工夫我們全都寫完了,然後蘇英豪來一個一個揭曉答案。
一切都不出我所料。潘小筠果然選的我,秦醒園也沒有選我,她選的是蘇英豪,但蘇英豪卻選了潘小筠。肖晨選了孟稚雪,而只有孟稚雪和許鶴互選成功。
對於孟稚雪,我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許鶴雖然帶著濃濃的危險氣息,但畢竟是個女生,下手應該不會很重吧。
第一輪揭曉後,按照規則我們不能交流,立刻開始了第二輪選擇。我依然寫了秦醒園,這是最穩妥的選擇。
很快我們剩下的六個人又把寫好的紙條扣在桌子上,再次又蘇英豪揭曉:
蘇英豪寫了秦醒園,紙條掀開的那一刻,秦醒園喊了一句“yes”,看來她和蘇英豪配對成功了。我同樣在心里大喊了一聲“yes”,這意味著我也“成功”地配對失敗了。
潘小筠依然選的我,當她看到我的紙條上也依然寫著“秦醒園”的時候,失落之情掛滿了眉梢。她朝我幽怨地瞥了一眼,我還以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說實話,她連續兩輪選我,讓我受寵若驚,我也隱隱覺得這樣做稍微有些不妥。
肖晨和梁凡成功配對,梁凡看到結果後非常吃驚,叫道:「啊,你居然選了我,我本來還打算這一輪休息下…」這明顯是一句撒嬌式的謊話,因為語氣中分明流露著開心。肖晨和梁凡是一對反差很大的組合。肖晨有著男生中罕見的精致,皮膚白皙,想必平日里護膚做的很到位;發型時髦,從面部到脖頸有棱有角、如雕如刻,絲毫找不到瑕疵。他和梁凡幾乎一般高,甚至比她還要瘦一些,站在一起活脫脫是梁凡養的小白臉。但他並沒有給我“娘炮”的感覺,談吐舉止溫文爾雅又不失爽朗,這點十分難得。而梁凡作為超越我們這個年齡段的知心大姐姐,竟然落到了小奶狗的手上,不知會是何等景象。
最終,只有我和潘小筠輪空,在這個環節里只能給其他人當助手。潘小筠似乎對肖晨的選擇毫不在意,她還在為我沒選她而鼓著氣。她故意不理睬我,直接跑到了肖晨身邊,打算當他的“賢內助”。
……
孟稚雪和許鶴在一旁低聲交流著,她們兩個都屬於冰美人類型,遠遠望去煞是養眼。孟稚雪要更活潑一點,她的話明顯更多。察覺到我在看她,孟稚雪招了招手讓我過去,我當然心花怒放。同時和兩位大美女攀談,在我有限的人生里還是第一次。
許鶴比孟稚雪矮一整頭,大概一米六五左右,但是身形比例協調,前凸後翹,女神范同樣十足。深藍色的民國風旗袍襯托得她颯氣而嬌艷,幾顆鑲花的紐扣攀在她隆起的胸口。眼神犀利且銷魂,仿佛帶著鋒利的鈎子,讓人看一眼就難以逃脫。
「這不是小男友嗎?」她開口道,帶著禮貌的笑意,但語氣像是嘲諷,聽得我冷汗直流。
我站定,將目光移向高高的孟稚雪,我不得不承認,跟她相比,我的確只是個“小”男友。
「等會兒我撓稚雪癢癢的時候,你要在一旁督戰嗎?」許鶴依然帶著冷颼颼的笑意,仿佛早已看穿了我的身份,濃艷的紅唇如濺血的彎刀,頃刻刺傷了我的眼球。
「不…不必了。」我瑟縮道。
「也對,有這麼一位尤物在家里,平時肯定沒少撓吧?」
我總感覺她在試探我,她的話總是讓我難以回答。
「還好吧。」我只能搪塞道。
「像稚雪這麼仙的女孩,願意當你女朋友,你可不能辜負她。」
那一刻,我直視她的眼睛,竟有一絲若隱若現的…醋意?她的話語略帶排斥,反而顯得很反常。話里總是帶刺,可這刺扎在身上卻像是經陳醋泡過一般。
「當然。」
我察覺到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時機,我循著身旁飄來的仙氣,精准地握住了孟稚雪的玉手,這是我與她的第二次牽手,但這次主動方是自己。她的手比剛才更加溫熱,有點淡淡的濕濡,導致手感沒有那麼滑溜。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勇氣爆棚,堪稱魯莽。
我的手雖然握了上去,眼睛卻沒敢移過去。
我在靜候她的反應,一秒、兩秒,時間如同凝固了一般。
……
突然,我那只勇敢的手受到了斥力——被甩開了。
耳邊頓時嗡嗡作響,我疑惑地望向身旁的冰山美人,她卻沒有看我,而是將擺脫的手和許鶴牽在一起。
「咱們進去吧。」
輕輕的幾個字,令我寒冷徹骨。
這是什麼意思??悔意在胸腔中決堤,她把我喚過去後,還沒有說一句話,也許她本來很快就要說了,卻被我的行為惹惱了。
她倆牽著手走向了里面的房間,在關門之前,只有許鶴回頭瞅了我一眼,撇下一個意寓隱晦的微笑,然後留下我在原地懺悔自己的冒失。
……
不久後我緩過神來,重新明確了當下的情況,發現只有我一個閒人。為了顯得不那麼離群,我打算去給蘇英豪當助手——也只能如此了。
肖晨帶著梁凡去了沙發,小學妹也在那里,他們的方向背對著我,正聊得熱火朝天。而蘇英豪和秦醒園坐在麻將桌旁的椅子上,我瞧見後就走了過去。
秦醒園的神情不時在嬌羞與興奮之間切換,很好奇他們在聊些什麼。
蘇英豪對我很歡迎,我從他的神情里看到更多的是“佩服”,估計是孟稚雪男朋友的光環效應吧。
「老弟你來啦,我以為你去幫許鶴了。」
「她們不要我。」我哭喪著臉說道,這是一句偽裝成玩笑的實話。
低著頭玩手機的秦醒園撲哧一笑,她從察覺我過來後就一直低著頭。
「不要緊,至少秦小姐非常歡迎你。」蘇英豪探過去戳了戳她的腰,癢得她一激靈,然後用力拍了他幾下。
「你討厭!」
秦醒園的風格很難界定,單論長相更傾向於成熟,身材和性格卻更像蘿莉,一頭黃毛並沒有給她增色多少,反倒加重了混搭感。雖然剛才撓孟稚雪的時候咄咄逼人,但很明顯那只是她強行偽造的一面,直覺告訴我,她的真實面目一定也是個弱受。一雙粉白色厚底運動鞋藏在椅子下方,非常淑女地交叉著,但定然逃避不了被脫下的宿命。
「她的腰可怕癢了,你看。」蘇英豪比她高壯許多,胳膊堅實有力,一只手輕松在椅子上將她攬住,另一只手則捏在了她的腰肢。
他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將視线投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見,但還沒等我開口,秦醒園先抗議了:「現在不可以!!」她的瘦弱的軀體開始扭動以掙脫束縛,竟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差點甩開蘇英豪那樹藤般的臂膀。但蘇英豪似乎對這習以為常,他只是面帶微笑稍一用力,便又將秦醒園釘在了座位上。
「還敢調皮?」
正義凌然的蘇英豪此刻眼睛中盡是霸道與無禮,緊緊抱著她如同抱著自己的獵物。
他一時間展現的氣勢不免令我懼怕,但我更怕的其實是秦醒園因此而翻臉,她剛剛已經表現出了強烈的抵觸,塗著鮮艷唇彩的小嘴撅著,眼眶也有泛紅的跡象。
「問你件事,稚雪是怎麼向你說我們這個圈子的?」蘇英豪沒有立即下手,反倒和我聊起天來。
「沒有細說,她只告訴我是玩tk的,其他的什麼都沒提…畢竟我和她相處還沒多久。」
蘇英豪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我,然後“哦”了一聲。
電光火石之間,擒在秦醒園細腰的那只手猛然發力,令她瞬間弓起身子,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啊!!!停停停」
蘇英豪動作持續了下去,沒有絲毫的手軟。他的一招一式,和剛才秦醒園撓孟稚雪相比是完全不同層次的力道。他的左臂盤繞在秦醒園的兩側臂彎處,右手則在進行著這場殘忍的處刑。腰窩,尤其是女孩子的腰窩,敏感程度是毋庸置疑的。不知有多少人最怕別人碰到腰部,秦醒園亦是如此,她的腰雖然不如孟稚雪那般纖細,但卻是同樣的脆弱,同樣的敏感。
「哈啊啊啊啊!!停啊啊!!哈哈哈哈哈啊!!你夠了!!停啊啊」
蘇英豪這番算是為孟稚雪報了仇。他的手指更加有力,隔在衣服下面的嫩腰想必已經淤紅了,他的tk范圍也更大,從腰胯到肋間,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都難以幸免。青筋縱橫的手在這片柔軟地帶不停鑽、捏、揉、搔,明顯也是個tk老手。秦醒園的毛衫也在激烈的襲擊下慢慢皺縮,一抹雪白嫩滑的肌膚悄然浮現。
秦醒園上臂被死死抱住,便只能無力地揮舞著小臂,卻無法對當下受難的腰部形成半點保護,更抗拒不了那只靈活有力的手。她搖晃著自己的軀體,
過了半分鍾左右,在秦醒園徹底筋疲力盡之前,蘇英豪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我一直盯著這個坐在“刑椅”上的黃發女孩,她一直低著頭,用盡了全身每一寸肌肉來抵抗腰部的癢感,現在的她得到了久違的歇息。
「你是tk愛好者嗎?」蘇英豪問道。
「嚴格來說…不是。」我覺得這沒什麼好隱瞞的。
「呵呵,我剛才撓她的時候,你的眼神很平淡。」
「這你都看得出來?」我剛剛都沒有發覺到他看過我。
「混得久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蘇英豪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我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在這里er不能撓自己的ee?」
「不懂。」我微張著嘴巴搖了搖頭。
「最早的時候大家一起聚會,本來是很熱鬧的事,但大家都放不開,只和自己的玩伴在一起,也就失去聚會的意義了。」
「後來我們幾個人就定了這個規矩,自己的ee什麼時候都能撓,在這里就歇一歇吧。比如說,大家好不容易聚一起,結果稚雪全程被你占著,豈不是很沒意思?」蘇英豪笑道,說完手還沒閒著,又捏了捏秦醒園的小蠻腰,「你說呢?」
秦醒園又是癢得抽搐了一下,抬起漲得通紅的臉瞪了他一眼,「我要跟凡姐告狀!」經過剛才的折磨,她叫喊得嗓子都沙啞了,導致話語沒有絲毫氣勢。
蘇英豪沒有理她,繼續說道:「得益於這個規矩,我們這個小圈子里的人慢慢熟絡了,大家來的來走的走,但留下的人關系都很親密。」
「呸!誰跟你親密!」秦醒園再次抗議,趁機發力想逃離他的臂膀,但再次以失敗告終。
「你急什麼?等下就撓你,你先老實點。」蘇英豪索性將她的雙手擰在背後,像壓送犯人一樣控制著她。
「我們還創新了不少花樣來維持大家對tk的新鮮感,你看那邊桌子上的黑色書包,里面全是tk和束縛工具。而且,我們設計的環節也很有創意,你玩玩就知道了……」蘇英豪腦門鋥亮,滔滔不絕地講著,像是在向我推銷什麼東西,我深深感嘆他們居然把簡單的撓癢搞得如此復雜。
「另外,你得做好思想准備,我們玩的尺度不小。」
我瞬時間愣住。尺度?就撓癢癢還有什麼尺度嗎?
「什麼尺度?」
「嗯…稚雪連這個都沒和你說嗎?」
「沒有。」我竟隱約有點害怕知曉。
「那我必須提前說一聲,不然你可能會覺得有點…怪。」
我感覺胸口瞬間收緊了。
「也沒什麼,就是有的時候追求極致的tk,會穿得比較裸露,tk的范圍也會寬泛一些。」蘇英豪淡定地說著,但被他牢牢擒住的秦醒園卻沒法淡定了,她開始極力掙開雙手,從臉頰到脖子泛起一片紅光,凌亂的短發在空中亂舞,雙腿也在使勁想站起來。
「老弟別見怪,小園平時挺乖的,可能在你面前有點害羞。」蘇英豪談笑間便平息了這場“叛亂”,秦醒園發現自己拗不過,只好躺平放棄掙扎。
我卻依然被困在他剛才的話語中,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個單純的同好聚會,實在沒想到水會如此之深。
更讓我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蘇英豪掀開她的衣角,緩緩將雙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秦醒園這次竟然沒有掙扎,而是任憑他在自己的肌膚上作惡。他的雙手繼續上探,秦醒園的毛衣如同簾幕般升起,細嫩的纖腰逐漸暴露在空氣中。蘇英豪一馬平川,很快來到了兩肋之上,一個曖昧的位置。
最顛覆我三觀的是,剛剛還擰巴的秦醒園此時居然門戶大開,用頭發遮住眼睛,乖巧地攥著拳,沒有半點反抗的意圖。
這一幕仿佛讓我又回到了那天晚上,馬逸遠也是將手伸入了孟稚雪的衣服里。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秦醒園難掩嬌羞之態,鼻尖憋出了一滴晶瑩的汗珠。蘇英豪看似比馬逸遠正經不少,實則也是衣冠禽獸,他那雙同樣罪惡的手在秦醒園飽滿的胸前興風作浪,椅子都被弄得咯吱咯吱響。
「怎麼又沒穿?」蘇英豪在她耳邊挑逗道。
「不穿舒服。」秦醒園小聲吟道。
「不怕下垂麼?」
「不怕。」
秦醒園胸前仿佛有一條涌動的暗脈,攀爬著敏感的神經直至身體的每一處,這是無論哪個女生都難以抵御的情欲衝擊。
他們玩的居然這麼過火?!
「啊啊啊啊哈哈哈!」
蘇英豪當然不可能只是揉揉胸而已,他的雙手精准地擱進了秦醒園兩側腋窩中——這條暗脈終究流到了真正致命的地方。
「癢啊啊啊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停!!摸就摸哈哈哈別撓哈啊啊啊!」
她的腋下明顯比腰部更加怕癢,而且她此時面臨的局面也更加絕望,因為在毛衣內的狹小空間里,蘇英豪的任何動作都能輕易為她帶來癢感,就像附生在她兩腋中。
蘇英豪的方式非常簡單粗暴:揉。從我的視角看過去,這次的搔癢並不像撓腰那樣外放,相反,由於兩臂本能的夾緊,秦醒園的掙扎幅度更小了,隔著衣服也看不見里面的光景。然而她的痛苦層層遞進,蘇英豪將無盡的癢意悶進她的腦中,毫不收斂。
這種方式對於敏感的腋窩是一種殘酷的禮贈,從秦醒園表情可以看出,她對此完全吃不消。
「求你啦!!!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別撓這了!!啊啊啊哈哈哈哈!你不能這樣哈哈哈哈」
……
蘇英豪更像是在炫耀他們之間親密——他們已經肆無忌憚到可以隨意觸碰彼此的私密部位,遠遠超過tk的限度范圍。
我腦子懵懵的,緩過神來後,蘇英豪已經暫時停手了,秦醒園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盯著我,似是怨恨,仿佛這場折磨全是拜我所賜。一縷汗水浸濕的劉海高高揚起,濕薄的眼影仿佛換了色彩,燈光映襯下顯得格外嬌艷動人。
她卸了妝後,興許是個清純萌妹?我不知為何出現了這個念頭。
「熱身結束。」蘇英豪扭了扭手腕。
「快點開始吧。」秦醒園在剛才的tk後進入了狀態,又或許是源自另一部位的刺激,她已不再恐懼“區區”搔癢,和剛才判若兩人。
「我想把你綁在麻將桌上。」蘇英豪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這是他第一次體現出些許紳士風度。
「隨你。」一句痛快的答復。
蘇英豪欣然一笑,“老弟,你會綁人嗎?”
「啊,不太會。」
「沒關系,很簡單,我指揮你做。」
我突然想起來我是來當助手的,不過好在這項工作並不困難。
我從餐桌的大黑包里取出幾段麻繩,回來後望著這張小小的麻將桌,想象不出來該如何捆綁。
「你躺到上面。」
秦醒園聽話地照做了,這個姿勢並不舒服,她的頭枕在桌子邊緣,桌子小到只允許上半身躺在上面,雙腳勉強能夠到地面。
「你幫忙把她的手和腳分別綁起來。」
秦醒園將所有的內心波動藏在緊閉的眼皮之下,她的五官並不特別驚艷,閉上眼睛後長長的睫毛略失美感。她雙手上仰伸出桌面,將敏感的腋下公之於眾。我瞬間領會到了她的意圖,拿出麻繩做了一個簡單的環,將她的左手套了進去,然後繞到桌子另一邊,將她的右腳和左手在桌下連在一起,她的右手和左腳也是同樣的命運。
繩子略短,繩結也不太聽我的話,因此我不小心綁得過緊,秦醒園的雙手雙腳都處在極度別扭的狀態,身體如一張彎弓,移動幅度被限制得很死。
這本是引人憐憫的一幕,但這些天諸多刺激後,我早已對這群搔癢愛好者們精神麻木。
也許她本是希望我將她的雙手雙腳綁在四個桌腿上,至少會舒服一些。但她並沒有說話,而是強裝淡定。我注意到,她看起來挺飽滿的胸部在弓起身子後癟了許多。
「就這樣吧。」我聳聳肩,的確是盡力了。
蘇英豪一只手輕撫著秦醒園的脖子,她的脖子稱不上細長,但足夠白皙,一根猥瑣的手指輕輕劃過,什麼都不留下,什麼都不帶走。這種近乎於調情的刺激,令她每一處神經都緊張起來。而她就這樣將身軀挺直,讓雪白的脖頸顯得格外堅強,傳遞出的信號顯而易見:她已做好迎接狂風驟雨的准備。
……
「哈哈哈哈哈癢啊啊啊哈哈腰啊啊啊輕點哈哈輕點!」
一段響亮的尖笑突如其來,而眼前的蘇英豪並沒有動手,顯然笑聲來自房間的另一邊。
我忍不住轉過頭去,肖晨和潘小筠那邊也已開始。他們用金屬手銬銬住梁凡的雙腳,將她放在沙發上。兩人通力協作,潘小筠負責按住她的雙手,強迫她胳膊一百八十度打開,而肖晨則坐在她的腿部,作為行刑者瘋狂地撓她可憐的上半身。
梁凡那張從容的面龐陷進了亂叢般的長發中,偶爾有幾滴口水飛濺而出,不過殺豬般的嚎叫才是主旋律。
她反應的激烈程度超乎我的想象,這位溫柔大姐姐在遭遇tk時竟然如此失態。
「啊啊啊哈哈操你哈哈停下來!!哈哈哈」
梁凡頻繁地試圖借力躍起,雙臂和雙腿在柔軟的沙發上不斷掙扎,沙發的彈性也為她提供了空間。但她身上畢竟壓著一個成年男子,而且瘦小的潘小筠在此時也看上去力大無窮,她半跪在沙發上,牢牢按住梁凡的胳膊,並在她每次成功挪動後將其復位。
「你別掐我!」
潘小筠痛哼了一聲,似乎是梁凡尚能活動的手指做了點壞事,引得她有些惱火。
「哎呀!凡姐你怎麼這樣!」
潘小筠短暫調整了身位,一屁股坐在她的胳膊上,梁凡的雙手此時就像斷奶的嬰兒,再沒有半點用武之地。
「啊呀呀呀!!!癢啊!哈哈哈哈啊癢死了!!我跟你哈哈哈哈啊沒完哈哈哈哈!!」
也不知是喊給誰聽的。
潘小筠在一番搏斗後面目也有些猙獰,縱使占據有利地形,但對方的力氣要比自己大很多。她坐在梁凡不停發難的胳膊上如同行駛於顛簸的破浪船。
某一刻,我和她的目光再次交匯,這次主動避讓的卻是我。
興許因為梁凡那絕望的笑聲太令人發毛了吧。
肖晨的動作很大,明顯比剛才的蘇英豪要狠毒許多。同樣是因為平躺的身軀實在太適合tk了。他的兩只手同時在梁凡身軀游走,從腋下到肋骨再到腰肢,絕不放過任何一寸敏感的肌膚,手指的戳、捏、掐、揉在不同部位“因地制宜”,前一秒還在腋窩中耕耘,後一秒便已點到了兩肋。
從梁凡的反應判斷,肋骨是她上半身最怕癢的地方,每次被光顧時她的頭顱都會用力甩動,叫罵聲也最為刺耳。
令我感到不舒服的一幕終究發生了,縱使親眼見證了太多孟稚雪的陰暗面,我仍然心存幻想,覺得這些只是成長階段,覺得她再過幾年就會厭倦這種小孩子的游戲。但現在,一位成熟而知性的大姐姐現身說法,一錘打碎我的幻想。
反差感有時很美好,但我遇到的都百爪撓心。
此時,肖晨的手正掐在她的兩肋間,稍微一停頓,找好位置,然後開始有節奏感地發力,看上去用了不少氣力。
「啊啊啊!」
大姐姐被一只小奶狗這般欺負,實在目不忍睹。她肋骨處簡直是碰不得的禁區,卻被強行施以最強烈的刺激。正常人無論怕不怕癢,都絕對承受不住。
相比秦醒園,歲月在梁凡身上多沉淀了幾年,她的身材豐滿許多,緊致的上衣凸顯了更有料的身形,也讓胸前的兩只大白兔肥美愈加,肉感的腰肢晃動起來視覺效果更加震撼,空氣中似乎有另一種韻味開始醞釀。
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他沒有像蘇英豪那樣做一些大尺度的事情,畢竟人家是姐姐嘛,我賭他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
沒過多久梁凡便已披頭散發,喘息間透著不堪的狼狽。我突然想起房門那邊的孟稚雪,恨不得自己有雙順風耳聽一下里面的聲音,她此刻是否也是如此狼狽?許鶴會用什麼方式欺負她?
我注意到身旁的蘇英豪也被這一幕吸引了目光,自己的正牌女友受此待遇,他……肯定早就習慣了。
……
「喂喂,別看了。」秦醒園已經被綁好一陣了,她皺著眉頭,對我走神很不滿意,「覺得好看你就過去唄,別在這妨礙我倆。」
「不好意思。」我低下頭,便撞上了這雙倒立的、滿是怨氣的眸子,光亮的額頭仿佛寫滿了對我的控訴。這使我更加相信她對我有意見,因為這本不是件值得生氣的事。
何況她正處在任人宰割的狀態。
「老弟,你就幫我按住她的胳膊吧。」蘇英豪為我打圓場,他又對“案板”上的秦醒園說:「建議你謹言慎行,我看他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秦醒園一臉不屑地撇撇嘴。
我很是不爽,甚至想親自撓一撓這個不懂事的小妞,但礙於規則,我只能當一位工具人。我當即把她的雙臂按在麻將桌邊沿,「Let’s go! 」
不得不說,秦醒園倒是把我的勁頭勾起來了。
蘇英豪很配合地前來,開始了他的例行“工作”,一切和剛才的梁凡如出一轍,區別是秦醒園沒有舒服的沙發,她的雙手雙腳被更加歹毒地束縛著。
好在相比較而言,她的怕癢程度沒有梁凡那般夸張,也由於蘇英豪沒有使出渾身解數,她在大笑與尖叫中並沒有展現過多的痛苦。
不過我任務卻並不輕松。我現在才真正明白助手的意義,蘇英豪快意tk的同時,秦醒園所有的抵抗都要由我擺平。在絕大多數時候,簡單的束縛並不能徹底禁錮一個人,被tk的時候,ee往往會爆發出極強的反抗,從而對er造成嚴重的干擾。
我的存在意義便是壓榨她最後的掙扎空間,斷絕她在桌子上“蠕動”的希望。盡管她的力氣較小,我依然沒過多久就累得滿頭大汗。
Tk就應該找個正經的刑椅!否則ee還沒被癢死,助手先被累死了!
一番折騰後,看著癱在桌子上東倒西歪的秦醒園,我竟隱隱有種負罪感。
蘇英豪只是暫時停手,魔爪將會伸向別處。
我突然想到剛才他一直撓的是上半身,作為變態的tk愛好者,肯定不會放過無辜的腳丫。
果然沒猜錯,他轉到秦醒園左側,走向綁在桌下的小腳,不過沒有立刻脫掉鞋子,而是先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令我非常疑惑。
「我差點忘了,撓你的小臭腳得先寫申請書。」蘇英豪打趣道。
「呸呸呸!什麼狗屁!」一抹紅霞頓時浸染了她的耳根。
我一頭霧水,感到非常莫名其妙。
蘇英豪開始在手機里打字,嘴里一邊念叨著「小馬…我在此替…申請對秦醒園左腳的使用權,主要用途為……時間期限為1天……」
「你tm撓右腳不行嗎!?」秦醒園立馬意識到不對,「呸!兩只都可以撓,我的腳我自己說了算!」
剛說完,蘇英豪已按下發送鍵,他沒有理會,而是盯著屏幕等待對方的回復。
很快一聲清脆的提示音響起。
「現在兩只腳都可以撓了。」他把手機屏幕朝向我倆,我出於禮貌看了一眼,沒有半點意外。是馬逸遠的頭像,回復只有一個字: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