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回 謫仙墮紅塵 傲梅凋枝頭
這前腳方才剛進京城,筍色立刻將車架驅出大道,尋了個偏僻的胡同處,回頭朝轎子里探進去,正瞧見眾女安靜地修煉著,“本王有些事情,你們自去王府便是,有什麼不懂的就問良玉和鐵心。”
“王爺?”墨黛月好奇地投過一個目光。
最是熟悉王爺的筍良玉此刻恍然大悟,旋即立刻掩住嘴角的笑意,這世界上能讓王爺這麼忌憚的人唯有,,,
“怎麼?尋了新的弟妹就不要王兄了?”筍色背後傳來熟悉的男聲。
筍色臉色霎時苦澀了起來,這聲音他自然是熟悉不過了,除了他王兄,當今聖上筍道一,還能有誰?
誰能想到堂堂聖上此時一身便裝,身後就跟著兩個馬夫模樣的隨從,此時居然突然出現在這僻靜的胡同口。實際上早在筍色一行入城便早就被探子給上報了,筍道一便立刻推了事情來尋他這位叫他操碎了心的王弟了。
“我說王兄啊,朝廷事務繁忙,就不必特意來尋我了吧。”筍色想要偷溜的心思打空,一副吃了*的表請,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拜見陛下。”筍良玉和寒鐵心,墨黛月三女慌忙從轎子里跑下來,跪在地上道。見狀巫瑤和秦媛則先是一愣,猶豫了片刻,這才帶著兩個小丫頭走出轎子跪下問安。
這一切自然是被筍道一看在眼里,朝廷的探子早就將這七個女人的事情給他打探的明明白白了,能當這開朝君王的豈是一般人物,只這些便已然將自己王弟的這五位王妃的內心給瞧的明明白白,當下也不開口免禮,只是叫她們繼續跪著,目光則落到筍色身上,言語間卻好似完全沒注意到王妃們只顧與自己弟弟親熱一般,關切地伸手拍了拍筍色的蟒袍,“江南三宗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了,事情辦的不錯,能不戰而屈人之兵自然是上上策。”
筍色眼光流轉,知道這是自己王兄想幫自己立家法呢!不過心中確實自傲,就巫瑤秦媛這兩個刺頭,王兄不幫,他自己也能擺平。天底下哪有連自己王妃都治不了的王爺,說出去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但不好博筍道一的好意,便附和道“那是自然,本王乃是陛下欽賜的江武王,江湖事江湖平,本王於江湖,正如陛下於江山。”
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筍道一無語地撇了一眼自己這個自大無比的弟弟,笑罵著道“良玉,鐵心,你們一直陪在王爺身邊,你們起來於朕說說,他剛剛說的話是否屬實?”
被點了名,筍良玉與寒鐵心便起身齊齊回道“王爺之於江湖,自然是有平江湖萬事的本事的。”這種時候自然是要給自己男人面子的,且別管吹什麼大話,她們若是不給那廝面子,怕是一回王府就要受蹂躪了。
“這一切都是陛下與大筍給王爺做後盾的功勞。”筍良玉好歹是有官職的,也知道些官話,便在後邊又補充上一句。
筍道一聞言倒是暗自滿意的點點頭,卻不朝筍色,反倒朝地上還跪伏著的五個女人問道“她們是跟著筍色那小子久了的,她們的話不可信,你們便是那小子新招的王妃?你們有人可與朕說說,這小子可有說假話來哄騙朕?”
女人們自然也是一副九曲玲瓏心,這話中話兒也是聽的明白的,不然也輪不到她們當什麼宗主,這話方才講了,墨黛月便連忙起身道“陛下,王爺自然是不會騙陛下的,卻未曾瞧見咋們江南三美全憑王爺入了京,還不足於證實王爺的說詞嗎?”
筍道一目光點了點墨黛月,又等了許久,那跪著的兩個小丫頭自然是不入他法眼的,但那巫秦兩位宗主卻遲遲未曾言語半句,倒是讓他有些薄怒。
筍色見兄長面露一絲不快,反倒哈哈笑道“王兄可是不如我,我自有法子叫我的女人聽話。”
聽了這話,倒是多有責怪他多管閒事的意思了。筍道一直接伸手拍了一下筍色的腦袋,“哼,你倒是風流的很,你有法子便你自己擺平去,可別到時候在女人肚子上吃了虧要朕來給你擦屁股!”
既然自己兄弟不希望他插手,自然便也不好再強求,筍道一大有一副一片好心喂了狗的模樣,不過又想起什麼,笑嘻嘻道“既然回了京都,明日起便來上早朝吧,別遲到了,叫那些老東西笑話。”
一聽早朝兩個字,筍色立刻如同一朵枯萎的狗尾巴草一般,耷拉著眼瞼,委屈道“哥,我不想去早朝,那東西我去了也就是站在那兒沒事干,,,我還是不去了吧?”
筍道一瞧他那副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大周雖然覆滅,但留下的那些個貴族大家卻是換不了的,如今他們在朝堂上鬧什麼改革,明面上說的好聽,且有的煩呢,有你來朝上也好幫著朕些,你明天開始必須來早朝,而且不准遲到!”
“那些個貴族給你找麻煩,我去將他們全給屠了便是了!何必上什麼早朝!”筍色惡狠狠道。
筍道一聞言無語至極,這朝堂的事情哪里如同江湖上的打打殺殺這般分明,那些大家貴族是自大周起便開始扎根京都經營數代,豈是你說殺了便能一了百了的?
筍道一瞥了一眼,瞧筍色一副絞盡腦汁的模樣,補充道“若是你敢遲到,朕便立刻叫皇後將你這五個王妃給請到後宮去小住幾日,你若是想女人了,便自己去青樓尋那些紅塵俗粉吧!”
這話一出可真是要了筍色的命根了,讓他好幾天不碰自己的女人,還不如立刻殺了他呢,連忙道“那早朝每日卯時便要到皇城報到,我又不是那些能學武的,哪起得來啊,,,”
“哼,你忘了朕也是二流之境的武者了?朕瞧你如今體內真氣充沛,分明就是已然到了學徒之境的武者,何況就你那獻花功那些破事還想瞞著朕不成?”筍道一笑罵自己著不爭氣的弟弟道。
見這事兒也被陛下說破,筍色徹底沒了法子,只好認命道“不就上個早朝嗎?良玉,鐵心,黛月!以後你們三個負責分別在寅時二刻,三刻,四刻來叫本王,務必要在卯時前將本王叫醒!若是誤了早朝,本王唯你們是問!”
三女瞧他一副壯士赴死的模樣,皆是掩著紅唇巧笑應道“是,王爺,臣妾知道了。”
見筍色應下,筍道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則又落在一旁仍跪地不起的巫瑤秦媛二女,只意味深長地朝筍色道“如今朝堂紛爭不斷,你是朕最後的也是最信任的手段,切莫讓些小事阻礙了你。”言罷揮了揮手,那背後兩個車夫模樣的人物便朝筍色恭了恭手以作道別,然後刮起一陣黑風,霎時便帶著筍道一消失在原地。
筍色瞧著那黑風離去的方向呆立了片刻,朝著一旁的三女笑道“三位愛妃做的不錯,倒無愧我江武王府的王妃。”旋即又朝地上的女人們冷冰冰道“起來吧,還要跪多久?陛下的話你們應該也聽明白了,既然已經選擇與本王回京,就老實些。”
“哼。”巫瑤和秦媛皆是冷哼一聲,起身自顧自撇過頭去,顯然還是沒有要屈服的意思。
筍色最是了解自己這位王兄的性子,若不是真的沒了法子,王兄是不會這般急迫要求自己來早朝的,朝堂之事想必沒王兄口中說的那般輕松,如此一來,這兩個女人的事情必須盡快解決了,不能讓自己那些女人的糟糠事耽誤了朝堂上的大事。想到此處筍色眼中流露一絲叫人發寒的冷意,沉聲朝著良玉與鐵心吩咐道“良玉,鐵心,你們且先帶黛月與那兩個小丫頭回王府吧,那兩個小丫頭給她們在外院安排個住處,無需多管她們,至於身為王妃的你們,回了府就洗干淨了在床上等本王回來,沒本王的話,誰若是敢沒好好待在床上等本王,,,哼,,,你們應該知道下場,,,”
這話說的死,聽那滲人的語氣,三女哪還敢多說半句,連忙乖巧無比地點點腦袋,急匆匆抱起地上還哆哆嗦嗦的跪著的兩個小丫頭朝王府方向略去。
“至於你們兩位王妃,,,愛妃們,本來還想與你們慢慢來的,只是如今朝堂之事緊迫,本王沒耐心陪你們過家家了。”筍色朝著巫秦二女冷笑道。
許是這些日子里也有些適應了作為王妃的生活,男人確實對她們也算不錯,所以當她們重新看到初見男人時男人威脅她們那種冷笑的模樣,心中不禁一陣發寒,只是服軟自是不可能的,這便是她們作為宗主的傲氣所在。
筍色見她們那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更是氣堵,徑直轉身朝王城方向走去。兩女自然是不服輸地走在後邊,她們倒要看看這家伙能用什麼手段把她們給治地服服帖帖。
要說調教女人的去處,雖然筍色在王府內也多有些把戲,但終究不如他特意在鑄鐵監安排的密室。所以這種時候自然也是帶著兩女一路行到了王都之中的鑄鐵監。
“呦!王爺您從江南回來了?這兩位仙子是新王妃嗎?王爺好福氣啊,還是用筍元帥與寒閣主那般設置嗎?”張婷婷老遠便認出了咋們的江武王,立刻屁顛屁顛晃著她那粗壯的胳膊從遠處跑過來,畢竟這鑄鐵監里她可是專門被王爺提拔上來為王妃制作見不得人用具的門主,算是王爺這派的嫡系了。
“張門主,別來無恙,她們確實是本王的新王妃,不過有些不聽話,今日本王親自替她們立家法,就請張門主給本王留間密室便是。”筍色嘴上倒是平淡,但是臉色陰沉的嚇人,張婷婷是跟在他身邊的老人了,自然知道這副表情的王爺有多不好惹,這種時候要是敢觸他霉頭,基本就等著王爺給你穿小鞋吧!
“呵呵呵,,,王爺請便,,,王爺請便,,,”張婷婷剛剛還一副歡喜的模樣,立刻便蔫了氣兒,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手下揮了揮,將那些剛剛還在鑄鐵的工匠們全給趕了出去,自己也連忙行個禮開溜了,便將整個鑄鐵監六門空了出來。
筍色瞥了身後二女一眼,此刻這兩位冰山美人還傲得很呢,見他的目光竟還挑釁般白了一眼。“哼,秦愛妃,你先隨本王來。”
言罷筍色拉起秦媛朝更深處的密室走過去,獨留巫瑤一人在六門的大堂之中,這時候自然是要分開來逐一擊破,若是叫她們待在一起相互鼓勵還不得傲到何時去,秦媛比起巫瑤來性子更加溫和些,這也是她同巫瑤一般瞧不起男人卻大多數情況下只是冷處理而不是如同巫瑤那般針鋒相對的原因,所以她自然也更容易攻破。
秦媛內心忐忑地跟隨著男人走進一間狹小的密室,這密室雖小,可里邊卻密密麻麻的裝著一些她從未見過的物件,牆上也掛著些酷似刑具的玩意,她心中竟是莫名閃起一絲恐慌來,立刻自語著,我乃是堂堂宗師,縱使何種折磨也當禁受得住,且不可向那惡王爺低了頭。
“你,,,你來吧,我反正反抗不了你,但縱使你怎麼折磨我,卻也只能得到我的身子,想讓我像那三個女人那般對你死心塌地卻是休想!”秦媛惡狠狠道,將俏臉一板便再不吭聲。
“這些天,你們日日與本王雙修,想必這獻花功也練到第七層了吧?”男人口中卻突然說著秦媛聽不懂的話,她確實覺得獻花功的功效越來越明顯了,起初她運功還能抗上男人折磨小半個時辰,近些日子,別說是她,就是她們五個姐妹加起來不出一個時辰便被男人折磨地盡數無力的昏死過去。
“這獻花功乃是邪功,是幽月宗的禁忌功法,雖然參道逆天而為,可讓毫無天賦的人逆天習武,但作為鼎爐的人是會受到奴隸般的禁錮的,如今你們獻花功已經到了七層之境,此時你們的功法早就與本王體內的真氣融會貫通,只要本王運動真氣,你們體內的獻花功便是立刻運功,所以此刻的你們已然再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了。”男人淡淡道。
果然下一刻秦媛的肌膚立刻紅潤起來,這是獻花功運功的症狀,想必是男人單方面催動了她體內的獻花功,那密室里縫隙中微微透著的細風,此刻吹拂在她嬌軀上也如同男人的咸豬手般叫人瘙癢難耐。不過光是如此這個高傲的宗主也不會低下她的腦袋,“那又如何,我自隨你入京便早已認命,只是做你那如同行屍走肉的王妃便是。你想要我身子就來吧,反正這具軀體也早就被你給吃透啃爛了。”
“哼,那好,脫!”
見男人氣急敗壞的模樣,秦媛竟有些解氣,干脆利落地將身上的華服給剝了干淨,一展白皙柔滑的胴體就這麼俏立於昏暗的密室之中,那赤裸著的女子雖然渾身紅潤敏感,一雙美腿哆哆嗦嗦險些站不穩當,但冰山容顏卻是一塵不變,美目滿是嫌棄以及那高貴的驕傲。
男人打量著那具完美無瑕的嬌軀,正如巧奪天工的造物,仿佛沒有一絲一毫的汙穢,這讓他想起初見良玉與鐵心的時候,那時候的她們第一次與自己坦誠相見時,那身子也如同這般純潔叫人不忍玷汙,不過如今她們身上滿是臣服於他後所紋上的汙言穢語或是他親自用不老墨畫下的塗鴉,只有將這種完美的物件塗滿他自己的記號,才能讓他有一絲安心的滿足,正因為她們太完美了,完美到不像凡間的人物,他才會急於留下自己的痕跡,塗抹不去的痕跡,這世上竟然還有堂堂王爺也會害怕失去的東西,有或者說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滿足他奇怪而扭曲的占有欲。
男人從一旁的石桌上尋著一條鋼制的三角褻褲,一條鋼制的褻褲這還不是最奇怪的地方,更奇怪的是那條褲子的內測竟鑲嵌著兩條玉質陽具,那陽具足有普通男子手臂粗細,秦媛只是瞧著便雙腿不禁打顫起來。
“這是本王親自設計的小玩意,本王叫他鎖仙甲,今天讓咋們的秦仙子先來嘗嘗鮮了。”筍色露出一個魔鬼的笑容,這玩意原先是做出來用來懲罰良玉與鐵心的,她們若是哪個不聽話邊用這個來罰她們,只不過說到底這兩個女人還是太乖巧了些,導致這玩意做完後就被一直擱置了,畢竟這種東西如果沒什麼由頭無故叫她們來試試就算是他江武王,怕是也要被女人抱怨整整半月。
秦媛接過那個所謂的鎖仙甲,這才發現,那兩根玉陽具上還雕刻了古怪的花紋,而且在前端的位置居然還有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疙瘩,也不知道有什麼用,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秦媛心里已經有些後悔了,只是大話已經說出口了,便只好硬著頭皮穿戴起來。
玉腿微微抬起,將那甲褲穿過其中,慢慢地順著大長腿向上穿去,直到那兩根玉陽具正抵住她的小穴與屁穴,美玉冰涼的觸感搭配溫潤無比的摩擦感叫秦媛險些舒爽地叫出聲來。
“怎麼了,秦宗主?”男人揶揄道。
秦媛冷哼一聲,一用力,那兩根大家伙立時突破禁忌朝女人深處插進去。
“嗯,,,啊,,,”秦媛不自覺地嬌喘起來,不過很快便注意到男人充滿笑意的目光,連忙緊緊咬住自己的櫻唇,她是高傲的玄音宗宗主,她可以被他強迫擁有,但絕不能接受自己主動向這個男人卑躬鞠膝。
待整個甲褲與她的翹臀嚴絲合縫地穿戴整齊,秦媛俏麗刷地一紅,她終於意識到那個不知名的玉疙瘩有什麼用處了,那玉疙瘩正好對著她小穴口的尿道位置,待她將甲褲穿戴整齊放松之際,下身一酥,尿道竟一口將那玉疙瘩給吞了進去,一股酥麻的尿意立刻若隱若現起來。
男人見秦媛此時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笑了笑,又取出一個三角鏈子來,其兩頭是一個金制乳釘,正對應著秦媛那對粉紅誘人的乳頭,而鏈子的剩余一頭上串著十顆碩大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密室中燦燦發亮。男人命令秦媛將那十顆夜明珠含在小嘴中,似乎是因為數量過多的緣故,秦媛那張小嘴被塞地完全合不上,一縷香涎順著嘴角一直流到那精致的鎖骨處,倒是莫名的磨人。
接著那一頭多余的鎖鏈被男人高高鎖在了屋頂橫梁處,因為三角鏈的束縛,秦媛不得不將腳尖高高踮起,高高揚起下巴,這才勉強將夜明珠盡數含在口中,而一對酥乳則在鎖鏈地拉扯下被高高拉起,強烈的撕裂感配合乳頭處傳來的拉扯感叫秦媛雙腿發顫,美目都昏暗起來。
“秦宗主,咋們來玩個游戲,這十顆夜明珠就代表你玄音宗的弟子好了,碰巧此時武烈軍還尚未完全撤離江南,你每吐出一顆珠子來,本王便傳書武烈軍,叫他們回京時多帶上一顆你們玄音宗子弟的人頭,要是秦宗主太過冷血,十顆都給吐了出來,那到時候十顆玄音宗弟子的項上人頭便是本王給你准備的接風禮物。”男人哈哈大笑,右手拍了拍被束縛著屈伸出一個夸張身形的秦媛的翹臀,那甲褲就立刻嗡嗡嗡地震動起來!兩根玉陽具肉眼可見地大幅度進出抽插著,玉疙瘩也不停地旋轉震動起來。
此時還獻花功加身的秦媛哪受得了這刺激,立刻被刺激得精神恍惚了片刻,待她奮力掙扎著回過神來時,一顆不聽話的夜明珠已然被她吐了出來,連帶著粘稠的香涎流了滿嘴。
“呵呵。”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此時秦媛渾身都如同爬滿螞蟻一般酥癢起來,尤其是女人幾處私密的地方,更是被男人精心制作的玩意刺激地不受控起來,不出一刻鍾秦宗主便香汗淋漓,目光迷離起來。但一張櫻桃小嘴卻緊緊閉合著,縱然時不時溢出些淫蕩無比的稠液但那幾顆夜明珠倒是被她牢牢含在口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即使她是宗師之軀,這短短半個時辰的煎熬折磨也快將她的體力耗盡了,下身已然麻木疼痛異常,秦媛也不記得自己失禁高潮了幾次,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便是保住口中剩下的九顆夜明珠。
極限了!秦媛余光死死地瞄向自己的小腿處,那顫動異常的動靜,她的腳尖因為長時間的踮起都僵硬發酸起來,腳尖附近的地面早就被她的愛液白汁給潤得深色了大片,這密室的地面也不知男人用了什麼材質,竟然完全不吸水,那些淫液就這麼一灘一灘地潑灑在地面上。
男人瞧了瞧外面的風景,此時已近黃昏,這女人的頑強程度還真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了。平時運動獻花功,沒一會便被抽插著昏過去了,沒想到一旦牽扯到宗門的事情,這些“脆弱”的宗師倒還真是有幾分堅毅。
“不過也該到此為止了。”男人自顧自取過一支毛筆,蘸了些不老墨,眼前這位秦宗主將成為他江武王的私人所有物,所以標記是必須的。
見那廝笑嘻嘻地用堅硬的狼毫戳了戳女人脆弱的乳頭。秦媛如今的狀態哪里還受得了這種刺激,強烈的無力的瞬時涌上來!恍惚間,紅唇微顫,竟又吐出一顆夜明珠來。
兩名弟子的性命!秦媛渾身力氣似乎是因為這個刺激瞬間恢復了些,眼眶處的淚珠打轉個不停,口中因為含著夜明珠,只好嗚嗚地抗訴了幾聲,搭配那凌冽的目光,倒是頗有幾分壯士斷腕的氣質。
男人可不滿足於此,他要的是徹底擊潰秦媛的心防,讓她從此心甘情願的將全身心都托付給自己。輕笑了一聲,男人開始在秦媛的嬌軀上作起畫來,這次他的筆尖落在了女人的小腹處,卻見他猛的筆走龍蛇,刷刷幾筆,也便是此刻,秦媛便也美目絕望地注視著一顆又一顆夜明珠從她嘴中無力地拉扯而出。
秦媛費勁所有的最後的力氣,狠狠地咬住最後一顆夜明珠,她不允許作為宗主的自己這般無力,眼見自己的弟子一個又一個在自己眼前葬送生的希望,哪怕只是救一個也好。
隨著這一切,男人的丹青也繪的差不多了,秦媛精致的小腹處被男人繪上了一副丹青,細細瞧去,繪的正是此時狼狽不堪淫亂異常的秦媛本人。只不過畫上的秦媛已經跪倒在地面上,一旁的地上正是赫然十顆全部被吐出的夜明珠。
男人是在用這畫告訴秦媛她必然的結局,不過秦宗主顯然是不服氣,一直死死緊咬最後一顆夜明珠不肯松口。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男人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女人的俏臉蛋上,伴隨著最後一顆夜明珠的墜落,那一串珠子立刻斷了线般滴滴答答地散落在地面之上,與那些散發著靡亂香氣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以及,女人再也壓抑不住的哭泣聲。
“現在你明白了吧,秦宗主,本王不僅可以強迫得到你的身子,就連你的心本王也能得到。這次不要再讓本王失望了。”男人蹲到秦媛的身旁,毛筆的尖毫直直地刺在女人的大腿處,那兒正是他丹青落款的位置。
“王,,,王爺,,,玄音宗的弟子是無辜的,,,”秦媛不顧自己殘破紅腫的身子,像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一般,無力的咆哮著。
“秦媛愛妃,你覺得本王這畫落款取什麼比較好?”男人的語氣突然溫柔起來,如此完美的人兒,這般折磨倒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了,如果不是如今朝堂之事急迫,他還是想原先那般溫水煮青蛙樣慢慢侵蝕的,今日摧花此舉,或許來日也是要吃報應的。
秦媛目光迷離地看了看男人,終於蜷縮起身子,將嬌軀縮進男人的懷中,“贈江武王妃秦媛畫。”
“我還是太天真了,作為宗主,我本就不該這麼天真的。”秦媛輕聲道,旋即支撐起身子,抹去眼角的淚痕,朝男人虔誠地跪伏下去,如同一只乖巧的母犬一般,吐出杏子來去舔舐男人的陽鋒。“王爺,秦媛願以全身心托付來換王爺善待我玄音宗。”
男人低頭看著此時那個溫順無比的女人,親手為女人取下了下身的甲褲,那玉陽具早就被女人的淫水給浸透,歷經小白日不停歇的折磨,上邊還殘留這一些淡色的血絲,顯然女人若不是一絲意志強撐著,怕是早就昏厥過去了。
“王爺,那些弟子的性命,,,”秦媛小心地吞吐著男人的陽鋒,軟語哀求道。
“本就是玩笑話,愛妃何必當真。”男人頗為不要臉地笑道。
似乎是最後一絲力氣聽完了這句話,秦媛最後的意志滿足地消散了去,男人此話剛剛說完,她便心滿意足地昏倒在男人的懷中。
“這些當宗主的女人總是這樣,明明是幾個弱女子,非要裝出一副天大地大的模樣,可恨,可憐,,,”筍色輕輕抱起秦媛,將她安置在一旁的床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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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王府內,三個女人戰戰兢兢地呆在王爺正房中,她們已經乖乖的從下午一直等到了現在,然而王爺還是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王爺今晚應該是不回來了吧,,,要不,,,”寒鐵心有些心虛地瞥了窗外一眼,欲言又止。
筍良玉聞言白了她一眼,她們可是親眼瞧著王爺下午發火那模樣的,若是不聽話被他知道了指不定要被怎麼樣呢!
受了白眼,寒鐵心自然立刻便蔫了下去。
見狀墨黛月難得嚴肅道“王爺下午那話可是說死了的,像王爺這般男人,平日里或許還能盤桓幾句,但今日下午那話茬可是絕了的,我們最好還是乖乖的,不然怕是真要吃家法了。”
寒鐵心瞧見往日里總是嘻嘻哈哈的墨黛月都這般害怕,便再也不敢說什麼其他的話了,只往被窩了縮了縮,自語道“王爺,我剛剛的話都是瞎說的,你可別當著啊,我一定乖乖待在被窩里等你回來,,,”
筍良玉瞧鐵心那副嚇破了膽的模樣啞然地笑了笑,只不過很快便也不放心地往床中央擠了擠,,,
三女可算是被男人下午的一個眼神給嚇怕了,緊緊相擁在大床中央,三具嬌軀蜷縮成一團,偌大的床鋪四周居然留出了一整圈空余來,她們誰也不想王爺回來瞧見,誤會她們沒有聽話偷偷溜下床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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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瑤一直忐忑地坐在六門大堂之中,待到天色微微亮時方才見到男人從密室里走出來,同時出來的還有渾身赤裸著紋著各色淫字的秦媛,最顯眼的還是秦媛小腹處那副春宮圖淫亂異常,巫瑤瞧的立刻面紅耳赤起來,因為她認出了那春宮圖畫的正是秦媛自己。
“秦媛?”巫瑤詫異地捂住自己的小嘴。
秦媛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順從地跪到地上,精心用自己的酥乳配合那丁香小舌伺候起男人來。她極盡討好,如同男人養的一只人形犬一般。
“你,,, 你對秦媛做了什麼?”巫瑤有些心顫,就在一日前她還是那個傲氣冷艷的秦宗主,如今居然成了一個任男人把玩還自在滿足的“奴隸”。
“巫瑤,我們沒辦法的,認命吧,和我一起伺候王爺,嗚,,,嗚,,,”秦媛含著男人的陽鋒口齒不清地說道。
“你,,,你怎麼成這樣了,,,”巫瑤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癱軟在地上討好男人的秦媛,這不是墨黛月才會的花樣嗎,什麼時候她也學得這般精通了。
男人做在主座上,拍了拍秦媛的翹臀,指間沾上些藕斷絲連的淫液來,秦媛欣喜地搖了搖屁股,媚眼如絲,“巫瑤,身為宗主有些事情是你注定要承擔的,如今我似乎有些理解當初墨黛月的話了,她比我們聰明。”
男人滿意地撫摸著秦媛的腦袋,把玩起她柔順的青絲來,朝著巫瑤道“不錯,黛月確實比你們聰明多了,她知道自己的孱弱,也明白反抗本王的下場,這就是為什麼她明明與你們一樣身為一宗之主,卻在本王面前乖巧地像一個紅塵戲子一般,你們要知道,黛月不比你們差什麼,當初她的貞潔也是被本王這般強迫了去的。”
“瑤兒,想想巫蠱宗,想想老宗主,本王或許還可以與你玩玩那荔枝的小游戲。”男人的話似惡魔的低語一般緩緩卻又沉重地敲打著巫瑤的心扉。
這種赤裸裸的威脅巫瑤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男人一口,不過細細思來不得不承認她們雖然貴為宗主,但在這個男人面前真的什麼籌碼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只是討好男人保全自己的宗門罷了,也難怪秦媛短短一日便能被男人調教成這副忠犬模樣,比起男人對她身體上的折磨,更多的還是內心的無奈和想通一切後的絕望與妥協。
也許這就是當初墨黛月和她們說那句話的原因吧,只是礙於情面,沒有將話說絕罷了。巫瑤顯然心防已經被說動了,但還是猶豫地注視著跪在地上的秦媛,以及秦媛平坦小腹處那副淫蕩無比的畫卷。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被人這般侮辱的在身上繪畫,無疑是連尊嚴都全數舍棄給了男人的行為,如同那些富家老爺的小妾一般任人玩弄的女子。而事實上,算上面前的秦媛,現在的五位江武王妃中也僅剩她一個人在做這樣可笑的堅持了,恍惚間便又想起她們第一次看到筍良玉和寒鐵心身子上的汙穢紋身的時候,當時她便暗自發誓不要變成這般成為這個男人的玩物,不過如今看來自己還是要食言了。
“瑤兒,過幾日便是巫蠱宗老宗主的忌日了吧,需要本王派人去幫你瞧瞧嗎?”男人溫柔地愛撫著懷里的秦媛,嘴上說的話卻惡毒得讓巫瑤為之一愣。
“王,,,王爺,,,你,,,真的很卑鄙,,,”巫瑤被戳中軟肋,老宗主將她從孤兒一直培養到如今的宗師,恩同再造,在巫瑤心里便就是她的母親,如今男人這句話就如同最鋒利的利刃,完全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個堅強無比的巫蠱宗宗主給擊潰地癱坐在地上。
秦媛目光清明,掙脫了男人的雙手,爬到巫瑤身旁,道“沒事,王爺人很好的,正如黛月說的那樣,做了王妃也可以繼續做宗主的,只要宗門不滅,我們又算得了什麼呢?”
“嗯?”筍色眉梢一揚。
“王爺,奴婢想要在京都設一個玄音宗的分宗。”秦媛嬌滴滴道。
“墨黛月的主意?”筍色饒有興趣,接著又話鋒一轉,“若是本王不答應呢?”
秦媛拋過一個白眼,委屈道“那自然是一切聽王爺的。”
“只是若是媛兒有辦法能叫王爺改變主意,媛兒自然是無所不應的。”說著在巫瑤詫異的目光中,秦媛朝著男人撅起美臀,雙手主動剝開兩瓣花瓣兒,頗為乖巧地輕搖求歡道。
秦媛突然變成這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倒叫筍色大呼吃不消,舔了舔干澀的嘴唇,轉過頭去輕嘆道“媛兒喜歡,去做便是。”
巫瑤古怪地看著這一幕,腦中浮現出墨黛月的一句話‘這世道女人只有會向男人服軟才能舒服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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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然是翌日正午時分了,然而王爺還沉醉在鑄鐵監的溫柔鄉呢,至於王府內的三位“留守王妃”,,,
“王爺還沒有回來嗎,,,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了?”筍良玉此刻還敬遵王爺命赤裸著白條條的嬌軀在床上等著被寵幸呢。
“有巫瑤秦媛在能出什麼意外,倒是這麼久不回來我擔心是巫瑤秦媛她們兩個怕是要被王爺玩出意外來,,,”墨黛月也有些騎虎難下,但心里對那個男人還是畏懼的很,自然也只好赤裸著乖乖待在床上。
寒鐵心卻是有些待不住了,她本就是個喜動的,往日里便喜歡在院子里舞劍,如今她已經快整整一天沒有碰到她心愛的翡翠劍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要在床上等待那個男人的歡好!此時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將蔥蔥玉指伸向了床邊櫃子上擺放的翡翠劍,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把一旁良玉的那把龍泉也給抱在懷里。
“鐵心,你是懷念縛仙環的滋味了?”筍良玉瞧她那副垂涎欲滴的模樣,沒好氣地一把將她拉回床的正中央位置。
一提那臭名昭著的縛仙環,鐵心立刻目光清明了幾分,委屈道“王爺,你怎麼還不回來啊,快些回來將我們肏昏了也好啊,早些醒來我也好去舞上幾招劍招。”心急間竟是昏話都不知羞地脫口而出。
你自己想受那家伙的欺負,可別拉上我們,我們還是希望王爺憐香惜玉些的。良玉與黛月聽了鐵心那沒羞沒臊的話不禁一陣白眼,心里嘀咕道。
三女環環相視,不禁皆是委屈萬般地嘆了口氣,她們最後還是決定繼續等,反正到了她們這個境界,辟谷數日也是毫無問題,那男人霸道的很,她們惹不起,所以只好乖乖地繼續在男人的床上抱團取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