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不速之客
序、蘭德索爾
公主國是一個奇特的國度,該國的最高領袖,不是國王或者王後,而是年輕的公主殿下。這一制度代代相傳,從何時而起、延續了多久已經無從考證。蘭城是公主國的皇城,這里文明繁華而富煙火氣,人們以生活在這里為榮。也因此,不少或藏技於身、或名聲在外的歌者、武士、法師薈萃於此城中,齊聚在公主腳下,貢獻自己的才能。
一、\t不速之客
明媚的陽光自天空上傾撒在蘭城中,喚醒了沉睡的城市。城郊處一座名叫“咲戀救濟院”的孤兒院里,一位十八年紀女孩漸漸蘇醒。她長著一張清純白淨的芙蓉秀臉,溫暖的被窩烘得她臉頰有些紅暈,濃濃的睡意也遮蓋不住她星眼中的光亮。鈴莓打著哈欠,從被子里探出一雙白嫩秀美的小腳,懸在床沿摸索了一陣後,准確地踩在了自己的拖鞋上。
刷過牙、洗過臉,把棕色的長發扎成兩團、穿好女仆的制服、系好腰上的圍裙、戴上頭飾和手套。鈴莓迷迷糊糊地輕噫一聲:“我的白襪去哪了?”
恰在此時,房間外有人敲門,咚咚咚:“鈴莓,你是不是收衣服的時候,又把你的襪子跟我的內衣混倒一起去啦。”
鈴莓開門一看,一位亭亭玉立的金發精靈站在門外,沒好氣的抓著兩支白色的長筒襪。
“實在對不起,咲戀大小姐!”雙手合十、彎腰鞠躬,鈴莓的道歉動作行雲流水,“我這就去給你重新洗內衣!”
咲戀的明眸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鈴莓的雙腳,兩只嬌婉纖美的玉足與光滑的小腿相映成趣,五顆美妙天成的腳趾點綴其上,堪稱賞心悅目:“算啦,我又不會嫌棄你,內衣都已經穿身上了。喏,襪子還給你。”
鈴莓是咲戀救濟院內的迷糊女仆,她和這所孤兒院的主人——咲戀情同手足。因此,盡管鈴莓常犯錯誤,卻也不曾被解雇。兩人一者主外做生意,為孤兒院創收;一者主內照顧孩子,同時負責院內的日常瑣事。主仆二人配合默契,一起堅持著收留蘭城內街頭孤兒的事業。
蘭城的市集人頭攢動、車水馬龍,這里是城中最熱鬧的地方。鈴莓提著一個小籃子,在街上采購生活必需品。她采購了四袋面粉、幾根掃把,東西堆在一塊兒,什麼不方便挪動。小女仆掏出寶石魔杖,在空中比劃了一個奇妙的圖形,然後指向地上的貨物:“主馭隨心。”
貨物身上冒出光芒,等人高的幾袋面粉縮小成了拳頭大小,飛進了小籃子里。
“哦——”食品店的伙計嘖嘖稱奇,“鈴莓,你的魔法用的越來越熟練了,等你成了大魔法師,我是不是就該稱呼你尊貴的鈴莓女士了呀,哈哈哈!”
“哪里哪里!”鈴莓害羞的擺手,“我用的只是普通的收納魔法而已,跟其它魔法師的神奇法術比就是小巫見大巫。”
旁邊一家雜貨店的大嬸彈出頭來,撐在櫃台上說道:“鈴莓丫頭,你可是我們這些街坊認識的唯一會魔法的人,大伙都指望著你有出息呢。”
“我只是一個女仆,能有什麼出息呀。”鈴莓甜甜的笑著。
大嬸的目光落在了鈴莓的腳上,發現她穿著一雙棕色的平底短靴。因為穿的太久,靴子的皮革已經變得有些松弛,鞋面出現了許多褶皺。鞋底在腳跟腳掌處的紋路已經幾乎被磨平,鞋頭上能看出積了些灰。
“看看、看看!我們的大魔法師、有錢人家的小女仆,怎麼穿的鞋子這麼老舊。”大嬸不由分說把鈴莓拽進了店里,將她安置在椅子上,蹲在地上用手去丈量鈴莓的腳碼,“今天在我家,一定要給你換上一雙新靴子,好嗎?”
大嬸為鈴莓脫下了棕皮靴,鈴莓逛了一上午市集,靴子里早已濕熱味悶,當下,一股熱氣對著大嬸撲面而來。少女馥郁的玉足幽香盈滿在二人之間,讓大嬸一陣恍惚。而當她看到鈴莓的秀足時,大嬸的魂魄則被徹底奪走——被汗水打濕的白絲襪依附在腳背上,朦朧的顯映出玉足的真容,像身著白衣的觀音一般聖潔,又像化身人形的白蛇一般美艷。
“大嬸…我的腳上有什麼東西嗎?”鈴莓疑惑地用腳趾頭撓了撓老板娘的手臂。
“啊啊,沒有。”大嬸急忙起身,抱來一大捧各式各樣的靴子,來掩飾自己的失態。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鈴莓的腳,雖然只是腳,卻讓大嬸覺得,那般的美麗,即便是蘭城里最火的歌星用容貌來相比,也弗如遠甚。大嬸瞅了瞅鈴莓,心里犯嘀咕:這丫頭不會是哪家的公主假扮的吧?
抱來的一大捧靴子很快被試穿完了,每一雙都沾上了鈴莓玉足的馨香。但是大嬸很不滿意,她覺得自己店里沒有一雙鞋子配得上鈴莓的腳,這讓她有些焦躁。
同時,鈴莓的心里也不踏實。最近咲戀救濟院的經濟狀況堪憂,沒有多少閒錢來給她買個人物品。想到這兒,鈴莓起身謝絕了老板娘的美意:“還是算了吧,大嬸,我的這雙靴子雖然有點舊,但是穿了這麼久,它已經是我最合腳的鞋子了。我的腳穿著它很舒服,軟軟的一點都不硌人。”
大嬸單膝跪在地上,為鈴莓穿上她的舊靴子,覺得確實如此。雖然靴子發舊,但是穿在鈴莓腳上非但沒有落魄的感覺,反而讓人看著很舒適,像是一位知心的老朋友。
“好,那你也別急著走,我把我兒子叫來,讓他給你擦擦鞋。你千萬別客氣”說罷,大嬸朝著街對面的酒館高聲叫道,“兒子,回店里給客人擦鞋!”
一次沒答應,大嬸又呼喊了幾次。才喊出來一個怒氣衝衝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染著黃頭發,手里提拎著一根木棍,跨街走過來,二話不說抄著棍子就開始打砸店鋪。大嬸上去阻止,被年輕人毫不客氣地推開。鈴莓回想起幾個簡單的攻擊咒語,但拿不准要不要對年輕人用。
“老太婆,我告訴過你,不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叫我來擦鞋,我會很沒面子!”年輕人氣焰十分囂張,“快點賠給我一些面子費,不然我今天非把你的店全砸了不可!”
街上的注意力全都被雜貨店吸引,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粉紅色的女性身影從鬧市中間迅速穿過。
忽然,街上一陣塵土飛揚。直隸於公主殿下的國家暴力機關“王宮騎士團”從街道的四面八方涌入到市場中,身著黑色鎧甲的騎士們把守住了每一個出入口,凶煞的眼神從頭盔之下觀察著每一個居民百姓。
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金發美人,雙手叉著腰,趾高氣昂的走上市集中心的高台,睥睨著在場的百姓——鈴莓認識她,她叫克里斯蒂娜,是王宮騎士團的副團長——克里斯蒂娜用傲慢的聲音宣布道:“公主殿下有令,以全國之力捉拿一位通緝犯。此人名為草野優衣,長著粉色的短發,穿著粉色和白色相間的魔法師制服,使用的武器是一根手臂長短的玫瑰法杖。草野優衣犯下了叛國重罪,企圖顛覆公主殿下的統治。凡是提供线索、捉拿有功的人,必有重賞!”
眼下騎士團把守住了市集,大嬸的混混兒子也不敢再打砸,丟下哭泣的大嬸重新鑽進了昏暗的酒館里。鈴莓使用女仆魔法,幫助大嬸修理了店鋪,然後拎著籃子往救濟院的方向走去。
咲戀救濟院外的街道與平常有些不一樣,氣氛有些難以言說的壓抑感。鈴莓走近才發現,救濟院的四周被騎士包圍的水泄不通。鈴莓被告知,騎士團得到线索,稱在逃通緝犯草野優衣被目擊藏身在這座救濟院中,因此他們要對救濟院進行地毯式搜索。
小女仆打開大門,將騎士團的人引進救濟院中。她吩咐孩子們在房間里待好,以免被騎士們驚到。
“女仆小姐,請你把地下室的門打開,待會兒我們會下去搜索的。一旦發現逃犯,你就大聲呼救。”
地下室的門鎖著,按理來說不會有人進去,但鈴莓還是配合工作,拿著鑰匙去開門。
吱呀——門開了。鈴莓的瞳孔驟縮,因為她看見一個虛弱的女生,癱倒在地下室的牆角。她穿著白色的長靴、仿照花朵做的一副、長著一頭粉色的柔順短發、懷里還抱著一根鑲嵌著玫瑰狀寶石的法杖,和通緝令的描述一模一樣。沒想到真的中獎了,那個逃犯還真藏在這里!
此時優衣睜開了眼睛,看見一臉緊張的鈴莓,弱弱地叫道:“請別走!”
“你不要輕舉妄動,樓上全都是王宮騎士,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位小姐。”鈴莓說道。
優衣見狀,把玫瑰魔杖用力丟了出去,讓它軲轆軲轆地滾到了鈴莓腳下:“請你相信我,我是個好人。你一定要幫助我,如果讓克里斯蒂娜和霸瞳皇帝抓到我,所有人都會沒命的……咳咳。”
粉色的瞳孔里充滿著無助、乞求和真誠。鈴莓雖然在家務上總是笨手笨腳,但是此時卻產生了一種敏銳的直覺,告訴著她面前的女孩子沒有在說謊。她用腳尖挑起玫瑰法杖,抓在了手里,然後小心翼翼的靠近優衣,問道:“我要怎麼幫你?”
“不要讓……騎士團的人……抓到我。”
“可是外面全都是人,這不太可能呀……”鈴莓皺起了眉頭,想不到什麼好方法。
“女仆小姐,我們下來了!”一名騎士從樓上喊道。
地下室里全無一物,空徒四壁,沒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一旦騎士們走下來,必然會看到牆角的逃犯。優衣面色慘白,用近乎絕望的語氣自語道:“難道這一次,又要讓霸瞳皇帝她征服世界了嗎。”
“等等,我有辦法!”鈴莓的星眸里突然閃爍起了機智的光芒。
“什麼辦法。”
鈴莓把法杖還給優衣,然後彎下腰去,脫掉了腳上的靴子,鈴莓大咧咧地把靴子推到優衣面前,對錯愕的女魔法師說道:“我們用這個。”
好香!優衣雖然心里覺得靴子里的幽香很舒心誘人,但是臉上卻做出一副不情願的表情:“這是要做什麼?”
小女仆揮動法杖,敲了敲靴口,然後敲了敲又優衣的腦袋,念道:“主馭隨心!”
……鴉雀無聲。什麼都沒有發生。
優衣不可置信的捂住臉:“你想對我用收納魔法?把我藏到你的靴子里面?”
尷尬地點點頭,鈴莓:“嗯…但是好像沒有成功。”
“當然了!收納魔法只對物品有用,對活物是無效的。因為物品沒有個人意志,才能夠聽憑主人的操控,隨擁有者的心願變化。”
樓梯處,鎧甲晃動的聲音越來越接近。再這樣下去,被抓走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優衣把心一橫,對鈴莓說道:“女仆小姐,請問您尊姓大名?”
“我叫鈴莓。”
隨即,優衣支撐著自己坐起身來,跪在了鈴莓腳下。優衣抬頭,莊嚴的仰望著眼前的女仆:“尊貴的鈴莓大人,在下魔法師草野優衣,願意做您卑賤的仆人,服從主人您所有的意志。從此以後,您的碎語便是我的聖旨、您的教誨便是我的思想。”
優衣低頭,捉住鈴莓脫掉鞋子的那只腳,吻了一口她的腳趾頭。
快,再用一次收納魔法!優衣用眼神提醒鈴莓。
這是想要演戲欺騙魔法嗎?鈴莓又使出收納魔法,但結果卻依然無效。
優衣一口接一口地親吻鈴莓的腳趾、腳背、腳底……在心里不斷地對自己催眠:我崇拜這個女孩、我屬於這個女孩,她就是我的主人。她如此漂亮美麗,足以傾倒眾生,我本就應該做她忠實的仆人。
收納魔法的光束閃爍又消失,但是優衣依然跪在鈴莓腳下,沒有被收納進靴子中。王宮騎士迫在眉睫,優衣焦頭爛額。就在這緊急的關頭中,鈴莓的心頭誕生了一絲異樣的苗子。她發現自己似乎有點喜歡別人跪在自己腳下,虔誠地親吻自己腳背的樣子。盡管知道優衣只是親親腳、做做樣子,但是鈴莓卻產生了真的將優衣收服在腳下、做自己的女仆的念頭。
順從自己的心意,鈴莓把腳從優衣的手中抽了出來,高高抬起,然後威嚴地落在了女魔法師的頭頂上。優衣疑惑地抬頭,發現鈴莓用魔杖指著自己,用不容置疑地語氣念道:“主馭隨心。”
光芒閃爍,優衣的身體浮起來,逐漸變化縮小,化作一簇流光,射進了鈴莓的靴子里。收納魔法成功了。
優衣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卻沒有受傷,因為柔軟潮濕的鞋墊接住了她嬌弱的身軀。她現在完全置身在了鈴莓的幽幽足香中,幾次呼吸後,優衣覺得自己直要沉醉於其中。一只被白襪包裹的巨大腳掌從“天井”處伸了進來,把迷你的優衣壓在了五趾山下。虛弱的優衣,深深地陷進了鞋墊里,她的美麗容貌和苗條的身材,都被碾壓一切的腳掌征服壓倒,。似乎就連她百折不撓的精神也要屈服,不一會兒,優衣失去了意識。
騎士推開門,看見女仆鈴莓在地上跺了跺腳,好像鞋子里有什麼硌腳的東西。地下室的四周干干淨淨,沒有一點雜物:“沒事了,我們沒有找到逃犯,這就離開救濟院。”
送走煞星們後,鈴莓若無其事的繼續灑掃庭除,做日常的家務,偽裝出一副尋常的模樣。漸漸地,鈴莓忘記了自己腳下還踩著一個鮮活的生命。直到整整一天過去,到了晚上脫掉鞋襪洗澡的時候,鈴莓才想起來優衣的事情。她把靴子立起,將里面的小人倒了出來。優衣一落地,就從米粒大小恢復成了原來的人身。現在她渾身都是一股酸臭的味道,濃郁的汗味依稀能分辨出幾絲鈴莓原本的腳香。
“醒醒、醒醒。”鈴莓用手拍打優衣的臉蛋,把她弄醒,“王宮騎士已經離開這片區域,你安全啦。”
“嗯、嗯……”吸入了太多渾濁的空氣,優衣有些缺氧,她答復道,“謝謝您,主人。”
“嘻嘻,你怎麼還叫我主人呀,收納魔法已經結束了,你不用假裝做我的所屬物了。”鈴莓歪著腦袋,笑嘻嘻地說。
“主人,這與魔法無關。我草野優衣,現在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做您的奴隸。當您用腳將我踐踏在靴子里的時候,就已經用您的魅力把我征服了。”
當草野優衣被收入鈴莓的靴中時,這雙被鈴莓長期使用的靴子就變成了某種奇特的法器,對它所收納的人產生了精神控制的作用。濕熱的環境、彌漫的腳香變成了魔法的介質,影響著優衣的精神,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地植入了“我的主人是鈴莓”這個概念,將她從精神屬性上徹底改造為鈴莓的私人擁有物。
在優衣的視角來看,她的記憶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鈴莓的腳踩在她頭頂和身上的瞬間,成為了她記憶中臣服的契機。嬌美絕倫的玉足成為了最有說服力的誘因,給了優衣的臣服最合理的解釋。誰也沒料到,收納魔法這一簡單的生活魔法,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潛力。
鈴莓發現,自己似乎並不討厭被別人叫主人,臉上的笑容更盛了:“隨你怎麼叫我吧。那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麼,你真的犯下了叛國罪嗎?”
“主人,不要相信王宮的謊言,真相被掩蓋了,犯下叛國罪的人並不是我,而是霸瞳皇帝!”
“誰是霸瞳皇帝?”
優衣簡單明了的解釋道:“霸瞳皇帝,她身為‘七冠’之一,可能是世界上最為強大的魔法師了。她用特殊的魔法篡改了全世界的記憶,讓所有人以為她就是國家的公主、世界的主人。”
“篡改記憶?!我的記憶也被篡改了嗎?”鈴莓驚訝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恐怕是的,主人。但是並非所有人都會受到洗腦魔法的影響,包括我和七冠在內的少數幾個人,都保留了之前的記憶。我們是對霸瞳皇帝最大的威脅,因此她不惜一切代價想要鏟除我們。”
“那我們得做點什麼才行!”鈴莓的善良與正義感讓她覺得必須得有所作為。
“主人,只要霸瞳皇帝沒有抓到我,世界就暫時是安全的,我們可以慢慢想辦法。所以…這段時間,可以讓我以奴隸的身份待在您的身邊嗎?”優衣衷心懇求道,“我什麼都願意做。”
“真的什麼都願意做…?”鈴莓轉了轉眼珠子,腦袋里劃過無數念頭。
“我對您絕對服從,主人。”優衣跪倒在地,向鈴莓磕頭行禮。
鈴莓想起來,早上大嬸本來想給自己擦鞋,最後卻沒成功。她狡黠一笑,把脫掉了絲襪、赤裸著的雙腳重新踩回靴子中,用鞋面衝著優衣的臉:“幫我把靴子的表面清理干淨。”
只見優衣弓著身子,手腳並用爬到了鈴莓的腳邊,像小貓舔爪子一樣伸出舌頭舔起了鈴莓的鞋面。柔軟丁香的小舌頭細致地劃過靴面,舌尖伸進了每一條褶皺溝壑,不留一點死角。小女仆本來料想,優衣會找來一條毛巾清理靴子,沒想到她居然采取了如此作踐自己的方式。
但是驚訝歸驚訝,鈴莓並沒有阻止優衣。她覺得,有人用舌頭舔自己的靴子,讓她感覺更加良好,自己似乎極為享受這種被一個卑微的仆人服侍伺候的感覺。
“夠了,現在躺在地上,優衣。”
鈴莓又脫掉靴子,她命令優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然後背著雙手,矜持地走到優衣的雙腿中間。她優雅地邁開腳,輕踩一步,走上了優衣的小腹。柔軟的腹肉立刻被美腳壓陷下去。
小女仆久久停留,享受著將她人踐踏在腳下的感覺:“優衣,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都不會知道主宰他人的感覺這麼美妙。”
“主人,看來您天生就是征服者。”
“哼……”鈴莓繼續邁步,另一只腳踩上了優衣的肚子。她一步一步、由下往上地走出去,在溫順的女奴身上留下自己的腳印——胸口、雙乳、脖頸、正臉。鈴莓的最後一腳,正正的踩在優衣的臉上。優衣不躲不閃,任由皓月一般曲美皎潔的玉足將自己精致的五官碾壓在腳下。
這是象征著鈴莓對優衣絕對征服的一腳。就像一顆枚章,為二人的主仆之約賦予了不可磨滅的效力。
優衣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舐鈴莓的腳底,以一條馴順小母狗的姿態向她的征服者表現自己的諂媚、忠誠與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