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發動中,兩只狼都新奇地看著這倆車的裝飾。
石英地板低調整潔,一眼望去除了偶爾能看見某些乘客的行李外,直直地就觸了底,每節車廂都配備了不少照明魔法,細節應該是為了追逐教會行車上的金紋,無論是車外還是車內,牆壁上都用黃色金屬仿造出了同款,只是樣式稍有不同,天花板的燈就直直地倒映在石英地板上,也許是為了擴大空間,但穆洺還是感到陣陣壓抑,不知是因為這里的奢華與自己太過突兀,還是因為這里的乘客從兩人上車後就微微皺眉,好像兩獸不應該上這輛列車。
看到恒琦和自己貌似有相同的感受,穆洺還是忍不住側身微微傾向他,小聲低語道:“我們是不是上錯車了。”恒琦看了眼車牌,確定了下一站是聖城後也小聲回道:“沒,是這倆車。”說完低頭看了眼緊抓自己衣角的狼爪,輕聲安慰:“沒事,付了錢的,別怕。”穆洺也看了眼恒琦,四目相對,從對方烏黑的眼眸中一眼看出了與自己相同的不安,“噗嗤”,兩只狼一起笑了起來,沒有太過張揚,只是正好就安慰了他,然後兩只狼繼續乘著這輛自己格格不入的列車,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聖城。
當列車到站時,兩只狼都呆呆地愣在原地,等到身邊的獸都起身離開時才匆匆跟了上去,“包,你包拿了沒。”“拿了拿了,你自己拿沒。”“拿了,快點跟上。”兩只狼提著大包小包隨著人群出了列車,等到下了平台才真正見到了這個最繁華的城市,各色建築井井有條地排列,統一都是磚瓦鋪設的三角屋頂,偶爾有幾座房屋帶著金色圓頂,在早晨的陽光中熠熠生輝,那幾縷光线也並不專情,不如說街道才是它大顯身手的畫板,路燈和長椅整齊排列在廣場周圍,像是虔誠的信徒擁簇著中央的神像,聖城的文化氣息鋪面而來。
穆洺還沉浸在這壯舉中,恒琦則率先清醒,從一個背包中翻出了地圖,指出了報道處的位置,開始東翻西找的規劃自己並不熟悉的路线,這種事一般是穆洺更在行,不過某只狼現在正急著感受當地風情,恒琦翻了個白眼,自己看起了地圖。
把穆洺叫醒的還是一個身著修道士服裝的雌性貓獸人,她用清脆的嗓音緩緩開口道:“您好,有什麼需要幫助嗎?”兩只狼同時看向這只並不高大的貓,看到她胸前十字星圖樣的徽章後,反應過來這就是接待他們的前輩,穆洺這才急忙回到:“前輩好,我們是剛來的,還不太認識路。”貓獸人只是繼續那副微笑,總讓穆洺想起那位偉岸的主教大人,兩人就跟著這只銀色的貓,提著各種行李開始在縱橫交錯的街道漫步。
“你們對教會事先有什麼了解嗎?”銀貓突然開口問道,恒琦看著銀貓,眼睛里的愛心都快冒了出來,立刻搶答道:“沒有沒有,前輩給我們好好講解一下唄。”穆洺看著自己的好友一副上頭的樣子,心里一陣惡寒,明明在車上為了不鬧出麻煩,已經事先看過了教會簡介,但看到自己恒琦開心的樣子,只要不出事,就隨他去吧,畢竟穆洺明白自己的好友也不是無事生非的人。
“那好吧,我就介紹一下吧。”銀貓還是那副標准的教會式微笑,無視了這只搖尾巴狼人的套近乎,只是開始介紹教會的一些規章制度,“教會一向以聖潔和廉潔為教義,羽毛徽章是信徒的象征,等你們報道後,你們便是一級的絨羽,再往上便是直羽,我就是一級的直羽,等直羽到了滿級便面臨著抉擇,繼續當羽毛,直到成為翼政會的一員,或是當羽翼,成為左翼或是右翼,陪伴在主教身邊,不過這個比較難,翼政會的人數可以擴充,但是左翼和右翼只能各有一位,目前參議的左翼是虎獸人越磊大人,右翼的熊獸人肯林奇大人一般是負責日常出行和事務安排,每個羽翼也有自己的羽毛,不過絕對指揮權還是在主教大人手里,我們的主教大人是目前最能夠貫徹教義,以身作則的人,是我們國家的榜樣。”
說到這里,銀貓表現出了極強的自豪心,可以說整個教會基本都是隸屬於主教大人,而教會基本統治著一個國家的全部,不同國家有不同的教會,不過每個國家的主教都信仰著同一個神,只是不同教會的教義不同罷了,“到了,這里就是報道處,如果還有什麼事的話歡迎隨時詢問我,我是負責組織絨羽的輕糯,只用在神教廳呼叫我就行,09號直羽,再見”輕糯搖了搖耳朵,轉身准備離開,恒琦叫住了她,問起了教會本部的位置。
“嗯...這里就是啊,聖城裊羽,這一座城市就是教會的本部。”
也就是說,這一座碩大繁華城市,全都用於教會的事務運轉,所以這個城市里的每一個獸人都是教徒,兩只狼以為自己只是在參觀一座高度繁華的城市,實際上,當他們下車踏在這片土地上時,他們就已經陷入了教會的注視,恒琦還沒反應過來,穆洺先是一陣發顫,問過一些事宜後就拉著還兩眼放光的恒琦匆匆忙忙地去報道了,領到徽章後,兩只狼才在自己的寢室停了下來。
恒琦沒好氣地問道:“你干嘛這麼著急,你不知道那只貓多正嗎?”穆洺只覺得煩躁,也懟回道:“那你知道教會的教義嗎,如果整座城市都是教會的本部,那麼你那副發情一樣丑態就全被教會看個精光了。”恒琦這才反應過來,愣在床鋪上沒有說話,沉默地聽著好友的訓斥,自己也反思起了問題。
“對不起啊,我沒反應過來。”穆洺看著平時鬧騰的好兄弟懊惱的樣子,也不忍心太過苛刻,還是出聲安慰道:“沒事,我們都還只是剛報道一級絨羽,應該不會被扣分或是怎樣,先收拾收拾吧,找個好位置先。”
兩狼這才開始看起自己宿舍的樣子,四獸一間房,四張單人床鋪,附帶一個繡金的衣櫃和銀制的鎖櫃,門上有一個小窗供管理直羽巡查,床鋪不存在太小的問題,對於穆洺和恒琦這種狼獸人來說甚至顯得有些太大,也沒有上下鋪的問題,因為寢室很大,足夠擺下所有東西。
就在兩狼擺東西時,一只矮小的貓和一只強壯的豹子結伴進了寢室,那只豹子看見穆洺和恒琦的行李後,嘴角揚起了一絲弧度,毫不掩飾地表達著自己的高傲,隨手放完行李就出門了,和當時車上的乘客一樣的感覺,那種高等人莫名的傲慢...,恒琦看見豹子放在床鋪上的徽章,探頭過去想看下豹子的等級,卻正巧遇到豹子回來,也許是想到了什麼,豹子衝上來撞開了恒琦,後者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恒琦的臉上,讓他呲牙咧嘴的樣子顯得更加奇怪,豹子似乎覺得恒琦是想偷他東西,我正想上前解釋,豹子回頭惡狠狠地瞟了我一眼,拿起徽章和又離開了寢室。
“三級絨羽,應該是快到直羽了,呸,拽什麼拽。”恒琦依舊倒在地上,慢慢起身邊說著,那只貓只是坐在自己的床上,偶爾抬頭看著那只正想起身的狼,偶爾又看著穆洺,穆洺也不回避,就直直地對上那只貓的眼神,似乎是察覺了什麼,它身後橘黃想間的貓尾巴微微甩了甩,等地上的灰狼察覺出了空氣中尷尬的氣氛時,那只橘貓主動開口介紹自己:“輕柏,我的名字,那只豹子叫輕弧墨,不用太在意他,他的等級是靠錢堆上來的。”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徽章,“你看,我也是三級絨羽。”
恒琦看見後嘴巴撇了撇,不情願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穆洺也緊隨其後,開始介紹起了自己,還無意中提到了自己的家鄉,輕柏聽到後只是稍微挑了挑眉,顯然是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恒琦看見他這個不太友好的動作以後也微微挑眉,回敬著橘貓,橘貓只是識趣地低頭,假裝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說著自己的家鄉。
據他所說,他的家鄉是一個臨近聖城的地方,也是一個繁華之地,馳羽,隸屬於左翼,而穆洺他們的家鄉是個名字都沒有的小村子,除了屬於晁國以外便沒有了別的隸屬,輕柏邊收拾邊不知不覺地說起了自己的家世,輕柏是家中的老二,大姐擅長組織和統治,家中為了鞏固地位需要一個擅長戰爭的人才,可惜的是輕柏戰爭能力並不出眾,不過依然受人尊敬,而黑豹是家中的養子,戰爭能力出眾,所以漸漸有了頂替輕柏的趨勢,家中讓兩人入教也是為了獲取地位,輕柏說自己其實並不出眾,但在教會的環境下獲得了相對公平的機會,這次來是為了證明自己。
輕柏沒有他的弟弟這麼咄咄逼人,而且似乎也是准備好好修道,恒琦一時之間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妥,於是上前摟住他,大大咧咧地和輕柏開始聊了起來,穆洺看著一貓一狼關系緩和,也開始邊收拾邊加入聊天,聊著聊著,輕柏無意間說到自己的姐姐是一級直羽,穆洺發現了這個巧合,脫口而出:“輕糯?”輕柏似乎有些驚訝,歪著圓滾滾的頭問道:“你認識我姐?”最震驚的還屬恒琦,立刻抓著輕柏的肩膀強迫對方和自己直視,眼中的欣喜毫不掩飾,把矮小的橘貓嚇了一跳,兩獸更是暢談了起來。
隨著影子拉長,穆洺也發現了地平线上赤紅的雲彩,他起身從陽台望去,看見這座聖城此起彼伏的黃色屋頂,在夕陽熱情地告別下相擁,羞紅了雲朵,照在穆洺的毛發上,蓋住了他本來的毛色。
等太陽盛大的告別禮謝幕,恒琦還在和輕柏聊得熱火朝天,穆洺正想加入,門卻被粗暴地打開,輕弧墨提著一個箱子,玩味地盯著自己的哥哥,眼中的戲弄的神情赤裸裸地對著床上的橘貓,而輕柏就在兩只陌生狼的注視下跟了上去,好像已經習以為常,橘貓臨走前抬眸看了一眼穆洺,恒琦沒有說什麼,顯然是不想參和別人的家事,但還是和穆洺議論著:“他們好像關系不太好啊。”穆洺點頭同意,突然想起宿舍中似乎沒有監視,心中的不安愈發沉重,讓恒琦待在寢室後就尾隨了上去。
在走廊拐角,一貓一豹消失在了儲蓄間,穆洺爬上一邊的窗戶,看見輕柏如同一只寵物貓一般跪在地上被黑豹把玩,而那只橘貓臉上露出討好的神情,舔起了黑豹的胯下,黑豹一邊摁著橘貓的頭一邊打開箱子,里面全是一堆“刑具”般的東西,穆洺從未見過,就在他正在偷看時,青柏開始脫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可就算這樣,嘴里的動作也絲毫沒有怠慢,不斷吞吐著黑豹的肉棒,橘貓自己胯下也是一陣狼狽,黑豹的腳爪穿著白襪,堅韌的絨毛不斷玩弄著橘貓的肉棒,而那根肉棒頂端早已滲出淫液,滴落在地上。
隨著輕柏的衣服也全部褪去,穆洺也得以看到了那昂貴布料下的狼狽,輕柏全身綁滿紅色的麻繩,強迫他只能挺身露出自己的乳頭任人把玩,而那可憐的乳頭也被乳夾狠狠咬住,被鎖鏈相連,黑豹看著自己哥哥潮紅的臉,眼中的輕蔑更甚,直接一把扯掉鎖鏈,兩個乳夾就這樣脫離了那兩顆可憐的朱紅,劇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可憐的輕柏,讓他忍不住彎腰,下體射出了乳白的精液。
輕弧墨感受著橘貓口腔突然收緊,也忍不住射在了輕柏的嘴里“射給你...騷逼。”,輕柏眼神迷離,大腿不住地顫抖,將口中的精液盡數吞下,“誰讓你彎腰的,想挨操就給我跪好。”看著輕柏顫抖著重新抬頭,眼中全是屈辱和快感的淚水,緊緊咬著牙,只有鼻孔還在費力地呼吸,發出淫蕩的呻吟,穆洺感覺自己有了想法,於是低頭看了眼身下即將抬頭的肉棒,一下沒抓住,從窗戶上跌落,黑豹敏銳地抬頭,用硬直的肉棒拍了拍輕柏的臉,示意他舔干淨,處理好這里的液體,穆洺趕忙起身跑回寢室,費力地調整自己的呼吸。
那個眼神,如果被發現的話,一定會被處理掉,恒琦看見穆洺的樣子也默契地沒有說話,裝作兩只狼一直待在寢室的樣子,過了一會,輕弧墨開門進了寢室,輕柏也只是跟在他身後,也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個黑箱子也不見了蹤影,穆洺悄悄往黑豹瞟一眼,卻正好與黑豹盡力克制的狂暴目光對上,而他手里正捏著幾根格格不入的灰色毛發,輕弧墨嘴角微微翹起,穆洺只能裝作無意,低頭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思考著對策。
聖潔的教會,真是諷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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