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反差抖m的高冷模特
其實是反差抖m的高冷模特
1.
陳婷婷此刻正在人群的簇擁下推擠著前進,一方面要防范有借機在混亂中揩油的咸豬手,一方面還要努力協調體態,擺出早已僵硬的笑容面對數不清的閃光燈與鏡頭。出席這種模攝影活動對她這種資歷的模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無非就是走走秀啦、拍拍照啦、和粉絲合照並虛情假意地把假笑牢牢地掛在臉上。
如果不來參加便會失去極大的曝光率和人脈,因此陳婷婷雖然不感冒,但還是得硬著頭皮來。臉譜化的媒體與主持人她不屑一顧,拍攝完成後她找了個遠離喧囂的角落坐下,開始打量人群。這是她在出席活動時為數不多的樂趣,從中發現些奇怪又有趣的人來觀察......
很快她便發現了令自己感到新奇的人,從她的身材容貌和時尚的衣品來看應該也是來參加活動的模特,而她卻一直在路人群中觀望舞台上的人們。四目相對,那女孩好像感受到了來自遠處的灼熱目光,回頭正好與角落中的陳婷婷對上了眼。這女孩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姣好甜美,給人以天然的很好相處的感覺。
對視嘛,倒也沒什麼,不過她的目光像鷹一樣,既貪婪又銳利,視线在陳婷婷身上極快地上下來回掃視了幾遍,看得她有些發毛。陳婷婷扭開臉企圖回避尷尬,而那女孩帶著笑意慢慢地迎了過來。
“怎麼一個人在這呢?” 那女孩已經來到她面前站住,出於禮貌她站了起來。
“我叫景恬,恬靜的恬哦。”女孩甜甜地笑了起來,她的笑容極具感染力,小陳慢慢對她放下了戒備。互相交換姓名後,兩人攀談了起來。
“啊,只是覺得會場悶得不舒服,到人少的地方休息一會。”
“沒說實話哦。你這種知名度的模特居然也會逃避舞台。你看那邊台下的人群,他們都在等著你這位網紅去露面呢。”
陳婷婷露出了些厭惡的神情,“沒興趣。” 景恬抬手看了看腕表:“噯,我說,既然你已經參加完了活動,現在時間還這麼早,不如跟我去吃下午茶怎樣?”
是個不錯的主意,陳婷婷心想。她絕不會放過和美女姐姐一起出去拍照的機會。
傍晚,陳婷婷正慵懶地半縮在沙發上看著綜藝節目,旁邊坐著在塗指甲油的景恬。幾天前在走秀上認識的這個姑娘是名時尚博主,兩人很快成為了要好的閨蜜,陳婷婷的衣著打扮多是由她來指導。
景恬給腳塗上了紫色的指甲油,隨後半挑逗似的將腳伸到了沙發另一頭的陳婷婷面前,“你看,這顏色怎麼樣?”經過精心保養的雙腳並攏著停在半空向小陳展示著它的美麗。有些奇怪,陳婷婷居然對此沒有感到反感,她看著對方的玉足竟產生了一些奇妙的想法,然而這想法還未立足便被她的理智在腦海中推翻了。
“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她在心里對自己說。然而這麼想是一回事,婷婷的目光卻無法從景恬的腳上移開,怔怔的看了半晌只說了句:“嗯......顏色不錯。”
景恬沒有收回雙腳,而是在空中扭動腳趾,一邊繼續打趣著說:“想不想親一下嗯?”
那種感覺......那種想法是......陳婷婷突然非常的希望這雙腳踩在自己臉上,這種想法對於淑女來說實在羞恥,很快她便自己紅了臉,而目光卻在不斷地瞥向景恬側放的雙腿。
“小陳,臉紅了啊,怎麼難道你沒有看過腳底嗎?”面對景恬含有深意的追問,陳婷婷腦內激烈的思想斗爭終於以欲望的勝利而告終,她躺在了景恬腳邊,慢慢地捧起這讓她心神難安的雙足,而景恬對此並沒有表示驚訝或抗拒,她默許了陳婷婷將自己的腳放在了她的身上。
“這樣做呢.....小陳很喜歡?”
鼻尖剛好微微接觸景恬的足底,陳婷婷此刻也不再顧及什麼形象,慢慢地吸進一口氣,她感受到的是來自牛奶浴和各種精油夾雜在一起的奇妙香味,這令她更加欲罷不能。而景恬似乎也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滿足與成就感,她將另一腳緩緩移動,踩在了陳婷婷的胸口,感受著來自少女的溫熱與氣息的起伏。
後者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從內心迸發出來,無比熱烈。這種情感驅使著她進一步地將景恬的腳按在自己身上,貪婪地感受著這份屈辱與快感。
真是的......我這是怎麼了...?亭亭玉立、高冷優雅的陳婷婷原來竟是這樣的女人?
更令她自己難以相信的是此刻她對於景恬這個女性的欲望居然遠遠超過了她曾經所痴迷的靚男,這真是......
“這種感覺,怎麼樣?”景恬以一種難以捉摸其想法的語氣發問,其中仿佛還包括了些鼓動陳婷婷繼續下去的意味。後者沒有應答,或許是這樣羞恥的話她還說不出口。
陳婷婷慢慢將腳下移,使她更好能看到剛塗上鮮艷指甲油的腳趾,而後她吻了上去。柔軟的雙唇與同樣柔軟而干潔的趾肚貼在了一起,她不斷地移動著,似要將景恬的整只腳都吻遍。陳婷婷不滿足於此,她一邊以面部與足底親密接觸,一邊將手轉向了一直放在自己胸口上的另一只腳,她一手按住腳背,另一手順著足底和身體間的縫隙探了進去,以其長而尖銳的指甲輕輕刮撓足底。景恬錯不及防地吃癢,旋即立刻笑了起來,沒有任何猶豫和忍耐,而同時她也在一瞬間忍住了想要縮回腳的本能,似乎在邀請對方來探索自己的身體。
負責在腳底抓撓的一手沒有移動,陳婷婷將放在腳背上的另一手慢慢挪到腳趾前端。由於此刻正被景恬的另一腳踩著,她看不到身前的情況,只能摸索著尋找。在腳趾處的手就位後,陳婷婷開始緩慢而輕柔的揉捏玉趾,同時一步步將腳趾包裹進自己的手心中,一番按揉和持續傳來癢感的足底弄得景恬無法淡定下來,口中時而發出嬌嗔的呻吟聲,時而發出悅耳的輕笑,但是她卻無比期待小陳的下一步動作,這可真算是情投意合。
在控制住景恬的腳趾後,陳婷婷暫時停下來腳底的動作,慢慢地扣住腳趾與前腳掌連接的趾根部,這樣一來景恬不僅無法通過蜷縮腳趾的方法來緩解癢感,也要同時忍受來自趾根處被抓撓的鑽心癢感,這實在讓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沒多久,兩只手便同時再次開動起來,敏感的腳底所傳來的癢感自不必說,最柔嫩、敏感的趾根與趾縫此刻也一個不落的被幾根手指悉心照料著,長長的假指甲此刻再次發揮了用場,不僅能夠對趾根進行威力巨大的刮撓,還能輕易地探進神秘而敏感地趾縫,三股鑽心地癢感持續衝擊著景恬的大腦,好不快活。
然而陳婷婷還有動作要搞,她慢慢地將舌抵在了景恬另一腳的腳掌上,開始細致地舔舐起來。本身怕癢的腳底被三方同時折磨對景恬來說就夠難忍的了,此刻又一個溫熱潮濕的東西抵在了自己足底,腦中現在同時向她傳達了兩個信號:1.立刻縮回腳躲避癢感。2.欣然接受這奇妙的體驗。景恬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在陳婷婷胸前的一腳被牢牢控制著,想抽回也困難,索性完全展開足底任人宰割,而另一腳卻始終懸在半空,此刻景恬既要忍受產時間懸空的酸累,又要緊繃大腿和足底肌肉以此抵抗它們縮回,景恬此時同時享受著無上的愉悅與痛苦。
隨著景恬足底的最後一寸肌膚被照顧到,陳婷婷逐漸放開了手,景恬也終於得以休息。
“呼..想不到啊,小陳。”景恬一邊喘著氣一邊壞笑著,“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某知名模特竟有如此癖好’,恐怕就要身敗名裂了吧?” 陳婷婷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好了好了,逗你的。你這叫什麼來著?足控+抖m,我們的小陳女士玩的還真是奇怪呢~”
“你還說我?剛才你不是明明也......”
“嘖嘖,和會場上的光輝女神完全不同嘛,這樣反差倒也挺可愛不是嗎——反差足控小m陳婷婷?” 景恬換了換坐姿,“我說,你以前是不是就閱女無數啊?” 陳婷婷立刻坐了起來,“什麼話!?”景恬又露出了招牌的壞笑,“就是說啊,你怎麼這麼會和女人調情呢?”
“頭一次啦...我。。”陳婷婷此刻臉已經紅到天上去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行啦,誰不是第一次啊。我要洗澡去了,折騰得我一身汗~”
透過浴室的毛玻璃隱約可見其中的人影,陳婷婷望著其中的人影發愣。
“我究竟在做什麼呢?”她喃喃地說。
2.
“小陳,小陳?看哪呢?” 陳婷婷從一瞬間的恍惚中回過神來,“啊,不好意思。”,又重新擺好姿勢面對鏡頭。距上次景恬家發生的事已經過去了幾天,這幾天她都沒有與景恬聯系。陳婷婷沒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天的事情。這已經是這幾天工作里的不知道第幾次走神。為什麼景恬不再來找我了呢?我怎麼會有那樣羞恥的想法呢?這樣想著,在拍攝完成後她換了衣服匆匆離開了攝影棚。
“這里,小陳!” 心不在焉的陳婷婷被這聲熟悉的呼喊拉了回來,循聲望去,景恬穿著十分凸顯氣質的優雅長裙半靠在車身上向她招手。雖然她168的身高比陳婷婷低些,但散發出的女王氣場卻完全可以駕馭這件長裙。陳婷婷又開始糾結起來。一面驚喜地向她走去,一面有些遲疑地低下了頭。
“上車吧。”景恬似乎並沒有提起那天的事的意思,陳婷婷逐漸從高度的緊張中解脫出來。“我們去哪?”陳婷婷問。“啊啊,你以前不是提過很想喝酒但又怕耽誤工作?現在手頭積攢的拍攝任務都處理完了當然要去放松一下咯。”
兩人並坐在吧台前,各自喝著身前的飲品。雖說酒吧這種地方兩個女人一起來似乎有些奇怪,不過看景恬的樣子仿佛毫不在意周圍的目光。
“我說小陳,你眼大肚皮小啊。”景恬一邊搖晃著手里的酒杯一面看著已經有些醉醺醺卻沒喝幾杯的陳婷婷打趣著。“喝完這杯就回去吧。”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景恬拖著走不穩路的陳婷婷回了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休息。景恬則關了房門,在外面翻箱倒櫃地尋找著什麼。酒勁稍微退了,陳婷婷撐著身體在一陣暈眩與頭痛中坐了起來,景恬這時推門進來了。她摟著陳婷婷將其身體扶正,使其靠在床頭。景恬擺脫了拖累了她一整天的恨天高躺到床上來,將手臂置於陳婷婷頸後,半個身子被她攬入了懷中。
陳婷婷被如此親近的接觸弄得有些不自在,而這個散發出無限嫵媚的女人又使她想起了令自己糾結的問題。陳婷婷仍不認為自己是景恬所說的“反差m”,可自己對景恬的身體又是如此痴迷,她陷入了迷惘。
景恬一手放在陳婷婷胸口處,慢慢勾著她黑色低胸禮服的邊口拉扯著,另一面則將腿也搭在了她的下身上,大有要占有陳婷婷的意味。面對她的如此舉動,陳婷婷有些抗拒地想將其推開,然而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身體綿軟無力,象征性地扭動了幾下身軀,口中發出些模糊不清的音節,便放棄了對景恬的抵抗,任由其將自己抱住。事實上,陳婷婷非常希望景恬這樣做,但她內心一貫秉持的矜持令她此刻矛盾不已。
景恬貼近了婷婷的耳旁:“這有什麼呢?人都會有欲望,不要抗拒,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從口中吐出的氣息弄得陳婷婷耳朵發癢,在景恬的言語誘導下,陳婷婷終於放松了身體,投入了她的懷抱。見事情已經成功一半,景恬逐漸將手抽回調整坐姿,再一次將雙腳送到陳婷婷面前,腳趾一勾一勾地挑逗人來把玩。
景恬的腳相比陳婷婷要小一碼,然而不同於後者的骨感修長,眼前這雙腳更具肉感,然而絕非是顯得臃腫的那種肉感,沒有任何部位的肉的多余的,整體顯現得極協調而美觀。指甲經過精心修剪同樣十分圓潤,正與細長的腳趾形成映和。相比之下,陳婷婷雖然也有時注意保養腳部,然而她平時的拍攝任務主要集中於身體和手部,因此對腳部保養的細心遠不及景恬。平心而論,陳婷婷無論是腳型還是保養的都不如景恬,然而她僅170的身高卻擁有著39碼的大腳,實也有另一番韻味。
陳婷婷正要伸手去碰,卻被景恬抓住了手腕。“等一下哦小陳,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吧~”在陳婷婷的疑惑中,景恬從床邊拿來了一副皮質手銬與項圈。“這是.......”陳婷婷對這兩樣東西表現出明顯的抵觸,一把將被抓住的手抽回。景恬也不強迫她,只是說“小陳,要戴上才可以繼續玩哦。”陳婷婷此刻感覺自己有點像掉入了一個陷阱,她雖與景恬關系很好,但平時從沒接觸過這些東西,實在令她很難接受。
陳婷婷立刻清醒了一些,向後挪了挪,將身體蜷縮起來,好像是要躲避景恬。她的如此反應景恬提前就已料到,於是她開始貫徹撒嬌女人最好命的指導思想,利用她那天賜的禮物——美貌——作為誘餌,同時她精致的面容上很快露出委屈而失望的神情。“我原以為小陳你也會喜歡這個的?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那天你又為什麼決定要和我做那種事?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又反悔,難道不是在戲弄我嗎?”
不得不說,這一招對涉世未深的陳婷婷效果顯著,她明顯地動搖了,在接受與離開間躊躇不決。景恬抓住機會繼續敲打:“小陳這麼可愛,我只是想看你被拘束的樣子,又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我......”
她成功了,陳婷婷被她蒙騙的很徹底,景恬在陳婷婷的默許下將項圈套在了她的頸上,並用鐵鏈連接起來。景恬仍保持著裝出來的委屈神情,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了陳婷婷,然而此刻還不能讓她看出來自己的真實想法,於是慢慢地給她調整好手銬戴上。
陳婷婷的臉再次變得通紅,她害羞地扭過臉不敢直視景恬,後者則不再掩飾勝利的喜悅,一手牽起連接項圈的鐵鏈,一邊將腳伸了出去,在景恬的引導下,陳婷婷以膝蓋和被拷住的兩手半跪在床上來享受著自身尊嚴與自由換來的報酬——美足。
景恬的腳背繃直著,居高臨下地送至陳婷婷的面前,後者從足尖開始親吻了起來。征服的快感包圍了景恬,她縱情地享受著此刻的愉悅體驗,而另一邊的陳婷婷也被一種奇怪快感衝昏了頭腦,至少現在她可以確定一點:自己的確是那個反差足控小m。 在將整個腳背親吻一遍後,終於輪到了舌的上場。景恬還是准備地很充分的,在陳婷婷休息時已經完成了腳部的清潔與保養工作,因此不會使陳婷婷感到任何不適。
在又一次照顧完腳背之後,景恬將手中的鐵鏈向下拉了拉,感受到牽引的陳婷婷心領神會,於是轉為跪坐,戴著拷的雙手捧著足跟將其托起,然後開始舔舐腳底。陳婷婷做的其實並不怎麼好,舌頭笨拙地在口腔有限的空間中移動著,但景恬不感到生氣,她要一步一步來,先讓陳婷婷逐漸適應這種關系,而後再慢慢教會她更多的東西。舌尖一直在腳掌上游走,因為跪坐在床上而保持一種仰頭的姿勢導致舌與足底有些距離過遠,因此在舔舐至足跟處與前掌時只能用舌尖快速地勾過,這使得景恬感到了頗舒服的酥麻癢感。
見陳婷婷一直停留在腳掌而不繼續,景恬於是又牽動了鏈子,項圈被向上提拽時給陳婷婷造成了些許窒息感,然而這感覺卻使她感到意猶未盡。景恬的腳趾不斷的扭動,示意她應該進行下一步了,陳婷婷於是將手換了位置,兩手一齊握住腳掌與腳背,開始舔舐足趾。陳婷婷注意到前幾天景恬才塗上的指甲油被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紅色的甲油。
人類的舌實在是非常靈活,上下翻飛在足趾的每一寸皮膚上,在分別“清潔”完每一根腳趾後,景恬示意陳婷婷將嘴張大,隨後將腳塞入了她的口中。
陳婷婷自己也沒想到如此櫻桃小口竟能這樣輕易地含入這38碼的腳,口腔中進入的異物抵到了喉上部,引得陳婷婷一陣不適,咳嗽起來。而景恬沒有停止的意思,於是陳婷婷在逐漸適應這種感覺後,忍著想要干嘔的感覺開始在口腔內開動舌頭,繼續完成剛才的工作。
一邊舔舐著,為了保持平衡,陳婷婷再次恢復了最初的姿勢——膝蓋與雙手一並支撐,而景恬則慢慢曲腿向自己收回,但顯然不是要停止的意思,陳婷婷只得跟著一步步在床上爬行。在兩人距離縮短後,景恬伸手托住了陳婷婷的脖子,逐漸向上發力頂起。陳婷婷此時同時感到了干嘔的不適與呼吸道被壓迫的痛苦,然而她的雙手被拷住,又被牢牢地卡住脖頸,無法將口中的腳吐出,很快便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景恬見狀便停了下來,恢復語言權利的陳婷婷小聲抽泣起來。
做過了,景恬想。雖然陳婷婷已經接受了束縛與牽引,但這畢竟只是第二次,看來還是有些急於求成了。她用手托著陳婷婷的腦後使她放松躺下,而其身上的束縛還未解開。景恬看著這個委屈的女孩頓時心生憐愛,她半壓在陳婷婷身上,向其探下身子,一手提著手銬將陳婷婷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手在撫在她的頸部,輕輕拍著已讓她平靜情緒。
哭了一會,景恬將身體與陳婷婷貼在了一起,抱著她直到她恢復冷靜。景恬按著手銬的手逐漸被陳婷婷的雙手握住,哭聲漸止,景恬為她抹去臉上的淚水。
“是我不好,你怪我吧。”陳婷婷的神情仍然委屈努著嘴,景恬已經做好她大罵自己的准備了。然而沒有,陳婷婷緊緊貼近了她的臉頰,景恬感到了來自唇的柔軟。兩人相擁著,直到陳婷婷逐漸陷入疲憊的夢里。
3.
橙色燈光洋洋灑灑地布滿了房間,紅色綢被、紅色眼罩,房間內的一切物品都散發出曖昧的信號。絲綢眼罩幾乎密不透光,佩戴它的主人此刻正在睡夢中享受著此刻的平靜與安寧。
只是,這似乎是表象。從被子被身體凸顯出的线條來看,女孩此時的睡姿頗有些豪放,床頭時而會傳來金屬互相擦碰的聲音。
房門敞開著,一位踩著棉質拖鞋的女性優雅的踱進了屋子,被拖鞋包裹在其中的是一雙極美的肉絲玉足。床上的女孩在夢中喃喃著些聽不清的話語,試圖翻身卻又隨著一陣金屬擦碰聲而沒能完成。
纖指提著綢被一角掀開,蓋在女孩身上的表象被移除,擺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女孩兩手被分別越過頭頂用金屬手銬拷在床頭立地式的杆子上分開,完全的將腋下和腰腹展露出來。另一邊腳則被皮質腳銬同樣分開雙腿拷在了床腳杆上,難以有彎曲的余地,全身呈大字狀被束縛在床上。身上穿了不太正經的衣服,黑色的內衣將少女的胸部勾勒地堅挺而緊致,同為黑色的蕾絲半透內褲與略緊的黑絲分別由一根吊帶在大腿處連接,極具情趣氣息。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後,景恬與小陳已經正式地確立了一種奇妙的主仆關系。這其中的時間她們來往不斷,可以說玩的不亦樂乎,如今小陳已經不再對束具抱抵抗的心理,面對景恬的要求,她會選擇毫不打折地實行。
景恬很喜歡看小陳的睡容,微微隆起的胸脯隨著呼吸緩緩起伏,吐出溫熱氣息的櫻唇更是讓她難以抑制內心的欲望。
景恬手中握著一根細長的小皮鞭,雖然她很不忍心將小陳從美夢中喚醒,不過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比做夢要美妙多了。景恬將皮鞭末端置於小陳的胸口上,零碎的皮條在胸部鋪開,隨著景恬慢慢移動皮鞭,胸部被刺激而產生的酥癢感立刻傳入小陳的腦中,她的身體仿佛受了刺激而緊縮起來一般顫動了一下,景恬握著皮鞭來回在小陳的胸部挑逗著,隨著女孩口中傳出了陣陣的嬌聲,景恬確定她醒了。
“看來睡了個好覺呢,休息足了就要開始‘玩耍’咯~”
皮鞭被暫時放在了一旁,景恬慢慢將身體壓了小陳身上,一邊將手在小腹部來回輕撫一邊將臉湊到了小陳臉旁。房間里除了少女時重時輕的喘息聲外便是絕對的安靜,被剝奪了視覺的小陳只能通過周圍的聲音和身體各個部位傳來的感覺勉強猜測景恬的動作。感受著面部撲來的屬於景恬的香水味和一番調情後,小陳的面頰很快泛紅起來。
景恬將手下移,伸入了蕾絲邊內,慢慢挑弄著小陳的敏感部位。從未被觸碰過的私密位置首次感受到了刺激,小陳立刻全身緊繃起來,試圖收縮身體。而這一動作被手腳上的枷鎖限制住,只引得金屬手銬一陣響動。
“忍耐一下...”小陳握緊了拳,期待又恐懼地感受著來自景恬細長的手指的撫弄帶來的絕妙體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並且經常是長吸一口氣而極快地吐出,兩人的身體此刻正緊緊貼在一起,小陳胸脯劇烈的起伏同時擠壓著自己和景恬的胸部,使她們都感到一種壓抑而又暢快的、始終不能徹底痛快的感覺。
“嗯..繼續......”小陳的聲音此刻充滿了嬌媚,挑釁著邀請景恬更進一步。 隨著景恬手上動作頻率的加快,少女開始發出伴隨著喘息的擾人心弦哼聲。小陳的雙腿本能地向後收縮,然而因為腳銬的限制只是變成了大腿間稍微夾緊,腳趾緊緊蜷縮,引得皮質腳銬被扭動而發出了“吱呀”的刺耳聲音。
在一番若有若無的玩弄後,景恬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似乎也向里深入了些。感受到劇烈刺激的小陳立刻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喘,而就在第二次呻吟發出之前,景恬以唇抵住了女孩的嘴,阻絕了她發聲的門戶,原本應當接連到來的嬌吟只能變成了低聲的嗚咽。面對小陳的如此反應,景恬更加被激發了興致,伸出舌,唇間互相攪動著。
此刻小陳並不如她那樣快活,由於呼吸困難而導致她面部發燙起來,開始劇烈擺動身體試圖從鐐銬中掙扎出去。然而無論是堅固的手銬腳銬還是壓在身上的景恬她都無法撼動半分,試圖通過擺脫來脫離景恬的唇,但被景恬的另一只手托住了後腦,動彈不得。鐐銬與床腳的連接處被拉扯地發出吱吱的聲音,小陳掙扎地愈來愈劇烈,但這只是消耗了她更多的體力與氧氣,很快她便感到一種缺氧的眩暈無力感。就在她將要一口氣背過去之時,在她身上的上位者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唇,小陳終於得以大口喘氣,唇上與口中傳來一種干澀感,她分辨不出哪些是來自景恬的體液,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有些微微濕潤。
隨著小陳慢慢恢復體力平靜下來,景恬打開了床尾的足拷,剛獲得片刻自由的小陳還沒來得及蜷蜷腿放松一下便被景恬拿來棉繩並攏捆在一起。不過光滑的絲襪使得繩子不能很好的限制住小陳不安分的雙腳,相比足拷來說還是要舒服一點,而且她還能夠蜷縮雙腿。
景恬一手提住繩結將小陳的雙腳拉至自己面前,另一手擺成一個倒鈎狀,四指貼著足跟的黑絲慢慢向上勾撓。小陳的大腳此時使她受足了癢,她盡力縮起腳趾使腳底出現褶皺以阻止景恬的抓撓,然而這一招沒有任何效果,每當玉手游走至褶皺處便轉為用尖尖的指甲刮撓褶皺間的癢癢肉,這使得小陳叫苦不迭。如果縮起腳趾,則會被摳撓足心的敏感處,而如果張開腳趾,同樣會面臨景恬在腳趾根部的來回橫向抓撓,任何一種都令她難以忍受。
腳並非是小陳最致命的敏感部位,她真正怕癢的地方在腰部。景恬深知這一點,但她不急著發動進一步的攻勢,只是來來回回地在小陳的腳底做文章,僅是這種程度的抓癢小陳還能夠忍受,舒適的微哼和輕笑交替著發出。
景恬很喜歡小陳穿絲襪的樣子,尤其是黑絲。本就顯瘦的黑色為少女的腿型增加了幾分性感,然而在發癢方面,黑絲雖然使抓撓時更順滑,但實際上卻減弱了癢感。
景恬自身經驗豐富,同樣了解這一點,於是她在前戲的小打小鬧後順著腳趾處將黑絲撕破,一直褪到腳踝,露出了由於抓撓已經顯得有些發紅的足底。失去了這一層保護的小陳顯得有些驚慌,她們雖然已經玩了許多次,但這還是第一次由小陳來做被撓的一方,她並不了解自己的敏感,也不知道失去這一保護後所感受到的癢能達到什麼程度。
“看小陳的樣子好像很舒服嘛,我幫你更舒服一點吧~” 很快,景恬就讓她深刻地意識到了這一動作的嚴重性。景恬同時抓住兩腳並起的大母指並使其向後微微翹起,露出光滑而柔嫩的腳底。小陳現在很後悔自己之前建議景恬留了長指甲。五根手指一齊開動,快速地上下抓撓著如魚肉般任人宰割的足底,毫無防備的小陳立刻發出一陣大笑,她現在明白這是自己無法忍受的奇癢。雖然如此,但她仍享受著景恬帶給她的這份癢感,她感到這名為癢的感覺正不斷地衝擊著自己,逐漸填充進內心深處的希望受折磨的願望。
這39碼的大腳對於景恬的小手來說不是那麼好控制的,在受癢時小陳爆發出了極大的力量,使景恬根本無法控制,於是她又找來一根繩子,連接著繩結延伸到床底,固定在床腳處,使得小陳無處躲避。不止如此,景恬將繩子多出來的部分分別在大腳趾間繞了兩圈向後拉去,和在腳背處的繩子綁在一起,這樣一來,景恬便不用抽出一只手來控制腳趾,此時小陳的足底像花般完全地綻開,每一寸敏感的部位都毫無保留地獻給了景恬供她享用。
“不要..”小陳有些絕望地說出了這兩個字,很快她的口中又一次被笑聲填滿。 雙手一起爬上了小陳的腳底,腳心、足弓、趾縫,甚至連腳掌側面都照顧到了,全方位不間斷的撓癢使小陳徹底被打敗了,她瘋狂的笑聲中夾雜著類似“錯了”“放過我吧”之類的詞語。
小陳的兩腳大腳趾被死死地向後拉去,但其余幾根腳趾都在竭力地蜷縮起來,顯得十分可愛,這對於景恬來說只是更引誘了她進行下一步。
離開了小陳的雙腳,景恬再次壓在了她的身上,兩手分別順著小陳被拷著的手臂一路輕輕撫摸下來,期間尖銳的指甲掠過小陳的腋下時引得她一陣嬌笑,但景恬並沒有再此多做動作的意思,她繼續一路下劃,最終雙手同時捏住了小陳的腰肢。沒有給小陳休息的時間,景恬立刻在腰上捏了起來,這種癢感似乎是來自於體內,來自於骨頭的癢,是前所未有的、難以描述的巨大癢感,小陳一秒破功,再次放聲大笑起來。
小陳劇烈的掙扎似要將手銬和床腳之間的桎梏拉開。她本能的想要將景恬頂開,腰肢便向上發力,企圖將景恬的雙手趕走。然而仍然是徒勞,本就嬌弱的小陳沒什麼力氣,加上現在正被劇烈的癢感攻擊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無法集中力量。在時而揉捏時而抓撓的手法下,小陳早已滿頭汗水。
眼看小陳將要累癱,景恬識趣地停下了折磨,為她整理被汗水打濕的凌亂發絲。景恬早已忍耐多時,一直在滿足小陳而沒顧上自己。此刻她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欲望,將微微發熱的肉絲腳伸到小陳面前,呼吸還沒平穩的小陳又受到了來自這白里透紅尤物的獨特臉部按摩。 看著小陳疲憊的模樣,景恬覺得今天已經玩的足夠了,准備讓她休息。這時正在閉眼享受的景恬忽然感到足尖傳來的潮濕觸感,小陳竟忽然地咬住了景恬的大腳趾,開始慢慢的吸吮肉絲腳。肉色絲襪被口水浸濕後顯得更加通透,腳背上的青色血管若隱若現,當然也能看到被包裹其中的塗上了紅色甲油的腳趾。
高度興奮過後的疲勞感追上了兩人,景恬挪動身軀側躺在小陳身旁,將頭靠在她的肩上,似乎打算就這樣睡去。
“喂喂,你倒是給我解開呀。”景恬半眯著眼,露出一種耐人尋味的表情,表示不想答應小陳的這一請求。見小陳做出了生氣的表情,景恬最終沒有堅持自己的想法,老實地為她打開了手銬,這時才發現她手腕上勒的發紫的淤痕,有些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小陳突然抱住了她,景恬被她這一突然起來的舉動嚇了一下,隨即也環住了她的背。
“這樣,就睡得著了。”小陳閉著眼輕輕地說。
4.
此時小陳正在一片白色打光布前擺著各種姿勢,上身著灰黑色高開叉緊身連體衣,遮住肚臍而露出兩邊側腰,毫無多余贅肉的腰部盡顯腰腹部的肌肉线條。下身穿了一件十分普通的黑色工裝褲,腳上踩的同樣是一雙黑色低幫皮靴,全黑色的著裝更加凸顯了小陳性感的身材,但她的臉卻略顯稚氣,厚厚的黑邊橢圓框眼鏡加重了她身上的學生氣息,看起來就如一個三無學生妹。
春夏換季之時,嗅到商機的各服裝店鋪加緊了新款夏裝的宣傳,小陳這段時間要處理的模特拍攝工作堆積如山,眼下這組圖是今天的最後要拍攝的,眼見馬上就能下班跑路,疲憊的小陳又打起精神,整個人煥發出早晨時的青春活力。攝影棚里此刻出現了比較有趣的一幕:攝影師和甲方都無精打采地拉胯著臉,希望早點收工;而模特卻不停地來回穿梭在棚間,隨處可見她颯爽的身姿。
“收工咯~”小陳將衣服搭在肩上愉快地走出攝影棚,隨後眼睛便下意識地在不絕的車流中尋找她所熟悉的那一輛。
“在這里!”景恬一邊整理袖上的防曬袖套,一邊輕輕壓低墨鏡。景恬穿了一件白色低胸露臍裝,肩部有幾根吊帶與衣服相連。下面則是一件黑色薄紗禮裙,胸口和腰間有紗制禮花做點綴,整個人顯得優雅極了。
第二件有趣的事情:小陳從沒與景恬說過要她來接自己,也很少告訴她自己的工作行程,然而景恬總能准時出現在小陳下班的地方,帶著她去到處亂逛。小陳很自然地挽起景恬的手臂,她們看起來就像一對普通閨蜜,然而實際的情況卻比這復雜的多。擦肩而過的路人看向她們的眼神中流露出驚訝與贊嘆,這一對靚麗的姐妹花在街上的回頭率高極了。小陳將頭靠在景恬的肩上,後者也同樣歪過頭來,仿佛一對處於熱戀期的小情侶。
蛋糕店內。
“噯噯小陳,快來。”景恬一手托著盤,拿著夾子的另一手指向冷藏櫃內的提拉米蘇蛋糕,轉頭對著正向這邊的小陳說:“聽說這個超好吃的——”小陳慢悠悠地走到景恬身邊,望著玻璃櫃內的蛋糕出神。
“小陳?”
“啊啊、嗯你說什麼?”小陳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面對景恬的眼神有些躲閃,裝作不在乎地伸手去夾取蛋糕。“怎麼了這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景恬也夾了一塊蛋糕放入小陳盤中。
“沒什麼,一點小事而已。”小陳表現得很輕松,然而她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景恬努努嘴,轉身繼續去挑選其他甜品。
甜品店離景恬家很近,兩人在天色還亮著就到了家。放下提了一路的新衣服和甜品之類亂七八糟東西,景恬換上了粉白色休閒拖鞋,在運動鞋中捂了一個下午的穿著船襪的雙腳終於得到了自由,她來回扭動了幾下腳趾,隨即又將腳塞入拖鞋中。她沒注意到的是身旁的小陳一直在盯著她的腳看。景恬愜意地讓身體凹進柔軟的沙發,有些困倦地揉著眼。小陳端坐在景恬旁邊,明顯有些緊張焦慮,手中反復搓著一個橙子。
小陳猶豫著開口:“今天拍攝時,我看到有個女生換了雙黑色綁帶涼鞋。”景恬立刻將身體從沙發中彈了起來,一邊捏著小陳的臉一邊假裝不高興地說:“嗯?你這個足控是不是都看入迷離不開眼了?”小陳低頭注視著自己在拖鞋中的棉襪腳,慢吞吞地說:“沒有,其實我...當時根本沒什麼感覺,真的,”小陳思考了一會,小聲說道:“可能我只會對你產生那種感覺吧。”
“這麼說,我們小陳妹妹還很專一咯?”景恬笑著打趣,雙手一齊扶著小陳的肩膀晃了晃。
小陳感到耳根有些發燙,低著頭沒說話。
景恬繼續說道:“要不我們今天來玩個游戲?”
“什麼游戲?”小陳迷茫的眼睛與景恬那充滿了狡黠的眼對上了,“規則很簡單,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你要叫我‘主人’,要求我對你做我喜歡做的事,做完後還要說謝謝我,聽明白了?”
“嗯...”小陳立刻露出了猶豫的神情,她雖然已經在景恬面前不止一次“坦誠相見”了,也有過很多次身體接觸,但這種語言上的改變還是第一次,小陳高傲的自尊抵抗著。
見小陳如此反應,景恬露出了邪魅的微笑:“剛剛某個足控還標榜自己很專一?”
事已至此,面對景恬的激將,小陳不答應已經下不來台,“那好吧,我答應你。”
“答應誰?”景恬立刻改變了溫柔恬靜的語氣,一轉變得居高臨下、極威嚴地逼問小陳。
“答應...主人。”小陳低下頭羞澀地吐出最後兩個字。
“不錯嘛,我的愛寵小陳狗狗,,”景恬笑著說道,緊接著突然嚴厲地呵斥一聲:“跪下!” 小陳內心的羞恥被這一聲短暫驅散開,在她回過神領會到景恬的指令後,更大的羞恥感包圍了她。感受到命令壓迫感的小陳慢慢俯下身,膝蓋順勢倒向地面,屁股坐在小腿上,與足跟留出了一些距離,雙手置於身前大腿上,低著頭等待著景恬的進一步指令。
這樣跪坐的姿勢對於早已將其摒棄了的中國人來說簡直是在上刑,小陳很快就感覺腿部傳來了發麻的感覺。景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手托住小陳臉頰,似乎是在欣賞小陳此刻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模樣。過了一會,景恬繞到小陳的身後,低下身注視著並攏著的棉襪足底,似乎有些不滿意。小陳緊張的繃直了身體,沒有得到景恬的命令,她不敢回頭去看景恬在干什麼,只能竭力用余光去觀察景恬側對她的半個身體。
突然,景恬伸手在小陳腳底抓了一把,毫無防備的小陳立刻叫出一聲。
“做的不好哦小陳,跪坐是這樣的嗎?”
小陳在景恬極具壓迫的語氣下慌了神,她腦中飛快地回想自己所看過的日劇,里面的演員的確是這樣坐的,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對。即便不知道怎麼才是正確的坐姿,小陳此刻也必須改變一下姿勢來試探,如果她什麼都不做的話,一定會受到來自景恬的懲罰。
小陳痛苦地挪動早已麻木的雙腿,試探著將整個腳底張開,腳趾抵住地面而完全展露出腳底,然而這樣做仍然不對。景恬毫不留情地按住了小陳的腳踝,另一手重重地撓了起來,由於隔著厚厚的棉襪,只有下重手才能將癢感傳遞進去。小陳現在苦不堪言,完全展開腳底的癢感與腿麻後帶來的痛感揉並在一起向她進攻,她現在對於那來自腳底的癢感已經覺得十分無所謂了,因為與那要命的麻木感覺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
小陳痛苦地叫出了聲,但她此刻想躲也躲不開,整條大腿都已麻木,她已經無法將腳從景恬手下抽出,最好的辦法就是努力立直上身,不要進一步產生刺激。
景恬撓了一會後停了手,接著問:“嗯?應該怎麼做?”
小陳剛從地獄中掙脫出來,此刻她根本做不到正常的思考,但她也知道如果再做錯的後果,這時只能服軟。
“請主人告訴小陳該怎麼做...”
景恬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將小陳的一只腳交叉疊放在另一腳腳心上,這一過程痛的小陳差點叫出聲來。“好好記住,如果忘了可是要受主人懲罰的~”語氣中充滿了惡趣味和得意,景恬又伸手在小陳露出的腰兩側捏了起來,引得小陳不斷扭動著身軀輕笑。
“好了,”熱身活動做的差不多了,景恬走回小陳面前,“主人准備遛遛你,先去房間里換上上次那套紅色內衣,床上那條肉色連褲襪也換上。”景恬兩指托著小陳的下巴將臉微微抬起,看了一會又補了一句:“去吧,爬去爬回。”
“是,主人...”小陳見景恬默許,坐下稍微緩了一下腿,然後笨拙地以雙手和膝蓋撐地向臥室的方向爬去。景恬則再次坐在了沙發上,拿起茶杯小抿一口,潤了潤干燥的唇。
小陳在房間里折騰了一會,景恬無聊地把玩著手中的項圈。小陳終於從門內探出身子來,景恬翹著二郎腿玩味地看著小陳極不協調地慢慢爬向自己,小陳則被這灼熱的目光盯的無顏抬起頭來。腳上穿的棉拖為她增加了些便利,同時也保護了她的雙腳不被弄髒。
“接下來主人要給你戴上屬於你的道具了,知道該說什麼嗎?”景恬玩味地看著面色紅潤跪在自己面前的小陳,晃了晃手中黑色的皮質手銬腳銬,“請主人把我拘束起來,遛遛小陳狗狗吧。”
“學的很快嘛,待會表現的好有獎勵哦。”說著,景恬俯身蹲在小陳肩旁,給她戴上了項圈與手銬,又繞到她的腳邊,把小陳腳上的拖鞋拽下來後同樣戴上了腳銬。景恬一手提著鏈子,說:“走吧。”
由於腿還在發麻,小陳無法用膝蓋發力向前爬行,依靠腳趾抓地緩慢地移動。手銬間的鐵鏈被晃得叮當亂響,好在地上鋪了地毯,如果是瓷磚地,光滑的肉絲和同樣光滑的瓷磚幾乎無法產生什麼摩擦力,那樣的話小陳將寸步難行。景恬提著鐵鏈走在小陳側面,不時地向上拽一拽,給予小陳一定的壓迫感。景恬走的速度比小陳稍微快一點點,這給予了小陳微弱的牽引與窒息感,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使她感到了內心極度的興奮與羞恥。
爬完這一段對小陳來說無比漫長的路,兩人終於進了臥室。抬起頭,小陳看到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架子,由三根鐵杆組成整體框架,在鐵杆上有著許多鐵環和一個項圈。
“這是專門給你准備的k9訓練器哦,想不想試試?”
小陳左看右看也沒看明白這東西的工作原理,此刻她的心中存在著略微的對未知的恐懼,然而更多的還是被調教的期待。“想,主人...”
景恬不緊不慢地解開了小陳手腳上的拘束和脖頸上的項圈,扶著小陳上了架子,將她的兩手背過來伸入兩道鐵環中(背部鐵杆的兩邊分別有兩道鐵環而不是兩手各一個鐵環)。一道位於肘部,牢牢限制住手臂的彎曲,另一個構造則要復雜一些,小臂前端的部位和手腕處分別有兩個小鐵環,牢牢地卡住整條手臂,鐵環內側有皮革,防止掙扎中弄傷皮膚的同時還增加了摩擦,使得上身甚至連聳肩的動作都做不到,除了手指外沒有任何可以活動的地方。
背部鐵杆在尾部向兩邊水平延展,水平部分的末端分別也有一個鐵環將腳踝固定住,由於小陳趴在上面,兩腿分開,小腿被向後彎曲,與大腿疊成了銳角。前部則有一個項圈和背部鐵杆連接,小陳被固定在上面後整個人呈四馬攢蹄狀,身上能活動的關節幾乎全部被限制住,而架子的底部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無論怎樣用力晃動身體,這個裝置都不會移動半分。
景恬看著無法動彈的小陳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拿來一個枕頭墊在小陳脖下。被固定好後,小陳試著輕輕搖晃身體,結果只有手指和兩腳能夠小幅度地活動。小陳想象著在這種情況下被調教的感覺,同時也因為這極羞恥的姿勢臉紅地說不出話。兩只肉絲腳孤懸在半空,來回地前後撲騰,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接受主人的玩弄。
“剛剛我說過要獎勵你的吧?”景恬走到小陳面前,慢慢抬起一只腳到小陳的臉前,小陳則自覺地伸出舌抵了上去。由於從外面回來後景恬還沒來得及去清理腳部,其散發出微微的汗味和仍殘留的些許精油味道,有些不好聞,但對於小陳來說卻令她欲罷不能,她毫不猶豫地用舌從腳跟一路舔舐到腳尖,然而由於頭部無法移動,景恬配合著緩慢上下移動著腳,小陳完整地感受了這一雙玉足的味道。
“小陳只能舔主人的腳哦~”景恬進一步摧垮小陳的羞恥心,用腳趾觸碰小陳的鼻尖,又並起兩腳頂住她的臉頰,小陳柔軟的面部像橡膠一樣凹陷進去。然而小陳此刻想的卻只有怎樣好好品嘗這雙腳,半天才回了一句“只舔主人的腳...”
雖然身體無法動彈,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到小陳靈活的舌,她越來越快地在腳心和腳趾間來回舔著,很快景恬的腳底便滿是口水,濕漉漉地有些異樣。景恬不動聲色地享受著小陳的服務,忍耐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她的內心此時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注視著小陳不斷張合的腳趾,同樣迫切地希望著享受這一對尤物。
景恬將沾滿口水的腳收回,慢慢走到小陳身後,蹲在小陳腳邊,兩手分別搭在小陳的腳底,這次景恬挑了新的方向來抓撓小陳的腳底,將幾根手指勾成鳥喙狀從足弓的凹陷處開始刮起,與搔弄腳心時產生的感覺不同,足弓處傳來的是一種帶有微微麻感的酥癢,令小陳欲罷不能。話雖如此說,但敏感的足底被抓撓時小陳仍然本能地縮起了腳趾,她此刻正在和自己的生理本能做抵抗,每當腳趾蜷縮起來時,總會立刻又張開露出腳底供景恬把玩,這樣煎熬的感覺使小陳難以忍受。
景恬的手指盡情地在小陳的腳底肆虐,大多時候是在腳心和腳趾間活動,有時也會去腳背和腳外側抓撓幾下,看這兩個部位對小陳來說沒什麼感覺便作罷,集中精力伺候小陳的腳心。小陳此刻最希望的是景恬控制住自己的腳狠狠地抓撓,即使她明知那樣的刺激自己絕對忍受不住,她依然這樣盼望著。當然,小陳享受此刻這輕柔的癢感,能夠使她發笑又不至於無法忍耐。
“現在該說什麼呀,小陳?”
“哈哈...謝謝主人獎勵小陳..哈~” 景恬面對著小陳分開兩腿坐了下來,一邊伸出腳抵住小陳的私處,另一邊停止了抓撓,開始慢慢撫摸腳底。被觸碰敏感部位的小陳發出一陣嗲聲,不自覺地繃直了身體,腳趾也跟著蜷縮起來。景恬慢慢地用腳趾在小陳的私處搓揉,手上則用指肚舒緩地撫過小陳緊繃的腳底,很快,適應了這感覺的小陳在景恬安撫下又放松了身體,不再抵抗景恬的動作。
腳部被溫柔撫摸的舒適感與私處傳來的無以言表的爽感不斷衝擊著小陳的理智,很快她便發出了低聲的嗚咽,景恬也漸漸加快了搓揉的速度,沉醉地聽著小陳越來越急切的喘息聲,“主人..小陳好舒服...”此刻小陳已經完全地放下了平日里高貴的尊嚴與女神范,縱情地享受這無上的觸感,平時根本說不出口的不堪淫語也絲毫不在話下。
景恬這時同樣也感受著絕妙的征服的快感,她享受這樣一個過程:看著素日高冷的風度翩翩的靚女、網絡上萬眾矚目的女神在自己面前拜倒,沉迷在人類原始欲望所帶來的無盡愉悅中逐漸迷失自我,如此反差只有自己才能夠欣賞,這是怎樣一個令人快意的過程!
沒多久,景恬感到腳趾傳來了一種區別於口水的濕潤感,看著欲求不滿的小陳,她決定更進一步。
“主人現在要懲罰小陳不安分的雙腳了,明白嗎?”她拽起腳跟處的肉絲,用尖利指甲將其扯破,然後順著破口一分為二,將小陳的光腳裸露出來。由於剛才抓撓,小陳的腳底此刻已經出現了些許紅印與抓痕,足跟處自然地散發出粉紅的肉色,原本白皙的腳心也變得白里透紅。
在固定兩腳的鐵杆中間位置有一根向上凸起的短鐵棍,從這個小鐵棍上又分別伸出兩根棉繩,景恬將它們分別繞過兩腳的大腳趾向後拉回,棉繩的另一邊綁在鐵棍上,這樣一來,小陳連活動雙腳的權利都被剝奪了。景恬將繩扣向後拉的很用力,大腳趾是不可能在動彈了,小陳試著活動了下其余的腳趾,發現也幾乎沒有收縮的余地。她已經想到了在這種情況下能夠用到自己身上的無數種玩法,種種念頭使得小陳感到一陣羞恥。
這正是小陳所盼望的。
“請主人懲罰小陳吧~” 剛才景恬都沒有正經來對待這雙腳,現在她終於使出了威力最大的指甲。被強制張開的腳底由於受癢不自覺地繃緊了肌肉,這樣一來反而使得腳底的嫩肉更加敏感,小陳壓抑了許久的大笑聲終於從喉中爆發出來,她試圖甩頭來緩解癢感,然而被枕頭和項圈牢牢控制著,除了嘴一直在活動之外,便只有手指在不停地握拳又張開了。
“這個太癢了呀哈哈——”
景恬手腳一齊開動,腳趾靈活地在私處不斷挑逗,小陳腳上的劇烈癢感和下體傳回的極上舒適使她達到了接近高潮的狀態。小陳拼了命地想縮起腳,但這只是徒勞,一陣掙扎後小陳的腳外側出現了些許褶皺。她貪婪地享受著這折磨,仿佛一台機器,只要景恬輸進刺激電信號,便會永不休止地輸出嬌嗔與笑聲。
“怎麼樣啊小陳?以後知道被主人撓腳要好好伸直腳板了嗎?”
“哈啊——知道了..主人...” 然而小陳終究不是不知疲倦的機器,她的聲音,她的聲音逐漸逐漸變得干啞,景恬也覺得一直伸出去的腳有些累了,她戀戀不舍地停了下來,解開了綁住大腳趾的棉繩。雖然只有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腳趾已經因為掙扎而被繩子勒的有些發紫,景恬看著被束縛在金屬環中折磨了許久的這一對大腳丫,仿佛看到了曾經同樣勒的發紫的手腕,她有些疼惜地低頭吻了一下發紫的大腳趾。
“主人?”還沒緩過勁來的小陳有些吃驚。
親完一口後,景恬越看越覺得可愛,腳趾與柔唇接觸時帶給她的感覺也令她感到新奇,靠近張開紅唇將小陳的左腳含入口中。這樣一雙大腳和極其修長的腳趾對於景恬的櫻桃小口來說有些吃力,這也是景恬第一次感受腳與口腔的接觸,原本認為自己會對此相當排斥,但景恬卻感到一種奇特的舒暢,一點點用舌感受著小陳的腳掌。小陳同樣是第一次被人舔腳,由於劇烈的掙扎,小陳現在感到腳底的肌肉一陣酸累,被景恬含住的腳使她感到一種擺脫疲勞的輕松。
景恬也學著小陳那樣,舌在口中有限的空間里靈活地游走,讓其覆蓋到腳趾和前腳掌的所有敏感部位,小陳則有意地分開腳趾,使景恬的舌頭能夠順利舔舐到趾縫。含了一會後,景恬覺得這樣一樣一雙大腳放在嘴里給自己的下巴造成了一種將要脫臼的感覺,她於是慢慢將腳從口中分離開,在這個過程中她用上牙輕輕磕住了小陳的腳底,在將其拉出時產生了不小的癢感,引得小陳又是一陣嬌笑。將腳和口腔完全分開後,景恬繼續舔舐著腳心向下的部分。在景恬慢慢舔完小陳的整個腳底後,景恬起身打開了一系列復雜的束具,將身體已經有些僵硬的小陳摟入懷里。
“主人,你剛才...”小陳話沒說完就被景恬用唇堵住了,似乎對小陳要說的東西沒什麼興趣。
兩人的臉慢慢分開,“什麼主人,游戲結束了。”景恬托著小陳的腦袋讓其躺倒,頭枕在自己膝上。“不是,我沒洗腳。。。” 景恬假裝瞪了小陳一眼,又恢復了溺愛的表情。“但小陳要是真的喜歡上別的女生的腳話,我會傷心的。” 小陳以熱烈的雙唇回應了這句話,景恬抱著半坐起的小陳再次熱吻一番。
不覺間,兩人額頭相抵,都輕輕閉上了眼,享受著無言的愛。
5.
小陳和景恬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景恬摟著側躺在自己懷中的小陳,後者百無聊賴中玩著手腕上的皮筋。
“網友們都以為我們是一對呢。”景恬一手托住小陳的半邊臉頰輕揉一邊說,另一手舉著手機,刷著她們二人的短視頻和寫真,畫面中兩人緊緊依偎,擺出各種親昵的姿勢與表情,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翻看著評論區一片的“9999”和“磕到了”,景恬嘴角帶著些笑意。
小陳將拿著皮筋的兩手舉高到景恬面前:“我們難道不是嗎~”,景恬將視线移到下面的小陳臉上,兩雙帶著愛意與笑意的眼相視,景恬打鬧似的將手伸入小陳由於舉起手臂而門戶大開的腋下抓撓,毫無防備的小陳一下“噗嗤”地笑了出來,本能地立刻想縮回手臂。景恬的雙手被小陳緊緊的夾在腋下,手指無法靈活地抓撓,但指尖部分仍能小幅度地彎曲,靠著這微不足道的動作,小陳被折磨地縮成一團在景恬懷里來回翻騰著身體。景恬身著一身粉色休閒居家衛衣和超短衛褲,過於寬松的衛衣在景恬苗條的身軀上顯得有些曠。小陳則穿了一件淡黃色吊帶背心和卡其色長裙,腋下與手臂都沒有衣物的遮蓋。折騰了一會後,小陳疲憊的癱坐在沙發另一角。景恬起身整了整衣物,走入了自己的房間。
景恬坐在電腦桌前愜意地伸一個懶腰,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還保留著上一次景恬逛完沒關的繩藝網站。
“駟馬、盤腿、龜甲...”景恬口中無意識地念叨著她所看到的關鍵詞,這些東西她早已看過無數次,已經完全沒有新意,景恬對它們毫無興趣。
“這是...”她移動鼠標的手停住了,眯起眼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知名模特的繩縛初體驗”,在這一串視頻標題下方的封面赫然是被駟馬捆綁的小陳。景恬難以置信地打開了這個視頻。她極快地掃視了一番小陳,視頻中她穿著一身黑色低胸禮服,腳上散發學生氣息的黑色小皮鞋與白色短襪加上這樣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美人,如果在以往,景恬會毫不猶豫地保存下來,而此刻纏繞全身的紅繩和酒店潔白床單的對比是顯得那麼扎眼。
“下午要不要去挑衣服啊?”客廳傳來小陳的聲音,景恬一手托著下巴,來回翻看這些寫真和視頻。小陳見沒有回應,於是向景恬屋內走去。當她走到門口時便看見了景恬電腦上的圖片,她楞在了景恬身後。
“這怎麼回事?”景恬側過半個身子,能聽得出她在克制自己的憤怒。小陳站在門口時而看看電腦屏幕,時而看看景恬,半晌沒說出話。
“我問你,這怎麼回事?”景恬忿忿地盯著小陳的眼睛,迫切地等待她的答復,雖然事實就擺在自己眼前,不管小陳怎麼解釋都不能掩蓋白紙黑字的事,但她需要小陳的態度。
“我...接了繩藝寫真,”小陳磕磕巴巴地從口中擠出幾個字,見景恬沒有反應,她接著說:“我當時真的沒想那麼多。”景恬聽著小陳這一番話,狠狠地吐了口氣,並扭扭頭以表示她的氣憤。
“何況他...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小陳顯得有些委屈,低著頭不敢與她對視。一直沒說話的景恬終於忍耐不住了,她起身大聲質問小陳:“所以呢?你是為了金錢就能出賣自己的女人?”
“我不是...”景恬兩手抓住小陳的肩膀,小陳哆哆嗦嗦地剛要開口辯解,景恬接著說:“你不是,可是你為什麼騙我?”
“還口口聲聲只會對我才有感覺,你說瞎話的時候真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啊——”景恬近乎歇斯底里地向小陳宣泄著情緒,她的聲音中慢慢夾雜些哭腔,她住了嘴背過身擦拭臉頰,因為再說下去就控住不住淚腺了。小陳從背後環抱住了景恬,景恬在胸前擦臉的手被按住,她想要掙開小陳,但小陳驚人的用力死死抱住她。
“對不起,”小陳將頭靠在景恬肩上低聲耳語:“我也很想看看自己以模特的端莊穿著被縛的樣子,可是沒想到被發到了網上,我...”景恬在小陳的懷抱中逐漸平復下來情緒,小陳給她的解釋給了她許多寬慰。小陳瞞了自己,這沒錯;但她對自己的感情也是真真切切的,她不能否認。
小陳抱著景恬慢慢坐在了床邊,景恬恢復冷靜後轉過來看著小陳說:“好吧,我不再追究了。但是我要懲罰你接受了別人的捆綁。”小陳顯得一點也不意外,捆綁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況且是自己不厚道,有罰也只能老實受著了,先把景恬哄開心再說吧。
景恬帶著小陳來到了L型沙發前,當然手中還帶著手銬腳銬和棉繩之類的一大堆道具。將小陳的手腳拷住和戴上項圈後,景恬選擇了和寫真中一樣的,也是她最擅長的縛式——駟馬。小陳再次被五花大綁起來,趴在沙發突出來的那一塊坐墊上,景恬則坐在了小陳身體右後方,脫去白色棉襪,將雙腳伸到小陳面前。
景恬一手稍微用力向後牽動鐵鏈,小陳則會意地抬起頭,努力靠近景恬的右腳腳背,伸出舌舔了起來。景恬兩腳上下疊放著,左腳在下,右腳在上,由於前伸著舌頭和不斷的舔舐,口水順著右腳和由小陳自己口中流到了左腳上,濕漉漉地弄得景恬有些不舒服,她來回搓了幾下腳趾。一邊享受著小陳的舔舐,景恬一邊將手搭在了小陳的腳腕上,慢慢將鞋脫下,然而她卻沒有繼續下去,只是來回在腳腕和小腿間撫摸,感受著少女柔嫩肌膚傳回的觸感。
大約過了五分鍾,小陳終於費力地將右腳舔了一遍,她還來不及緩一緩脖頸的酸痛,景恬便拿來自己脫下的白襪團成一團,將小陳的舌頭向上推,塞入了她的舌下,這樣她的舌頭便無法活動半分,吐不出口中的襪子。這還不夠,景恬又拿來一只黑色口球,反復按壓襪子後終於為口球擠出了足夠的空間,小陳的口腔被充滿異味的襪子和口腔填充的毫無余地,連口水都咽不下去,很快便順著嘴角淌了下來。景恬又拿來小陳自己剛脫下的運動鞋,對著她的鼻子豎起綁在臉上。這一通操作完成後,聽著小陳痛苦的嗚咽與呻吟,景恬滿意地點了點頭。鞋襪的汗臭味包圍了小陳,這使得她幾乎要暈過去,但此刻一種奇怪的心情與羞恥並存著。在這難聞的味道中小陳似乎發現了一種能成癮的東西,她被熏的夠嗆,但卻控制不住越來越強烈地去吸入的衝動。
景恬順著小陳腳底棉襪的紋理左右刮撓,小陳兩腳來回搖晃起來,試圖躲避景恬的手指。稍做前戲之後,景恬一把扯掉了襪子,並拿來棉繩將兩個大腳趾並攏綁住,與腳銬上的鐵鏈連起向後拉扯。景恬以新貼上的假指甲片抵住前腳掌,在下劃的同時一會向左一會向右,在紅潤的腳底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波浪狀痕跡。受到刺激的腳底隨之立刻緊繃起來,腳趾被棉繩明顯勒出了痕跡,從足跟一直到腳趾處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弧线。
這些簡單的小把戲玩完之後,景恬從沙發上拿起了一根細長的皮鞭,而小陳此刻對這完全不知情。口水隨著劇烈的喘息越積越多,慢慢滲透襪子,在襪子完全浸濕後口水便充滿整個口腔,最終從嘴角和口球的縫隙中流出。但留出的只是一小部分,口腔中仍然保有大量口水無法吐出。皮鞭高高揚起,轉而落在了小陳完全張開的腳底。鞭打帶來的疼痛刺激著小陳的大腦,她模糊不清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腳底原本自然的紅潤很快在鞭子的抽打下變得通紅,小陳的腳底火辣辣的疼,此時景恬又瞅准了她動彈不得的修長腳趾,再次抽打起來。伴隨著這一陣更加劇烈的掙扎和呻吟,口水匯成小河一般流了出來。
“疼嗎,小陳?疼為什麼不躲呢?”景恬故意地言語羞辱小陳,她明知小陳的腳被牢牢綁住動彈不得,“是在享受鞭打嗎?還真是一雙大騷腳呢——”小陳現在無心反駁景恬的話,實際上她也根本做不到,此刻她只希望盡快結束這地獄般的折磨。景恬一會舉鞭抽打,一會又上手在腳底抓撓,小陳現在真正陷入了哭笑不得的境地,逐漸地,小陳的呻吟已經帶上了些哭腔。
景恬適時的收了手,把扣在小陳臉上的鞋摘下來,受盡折磨的小陳大口地呼吸這可貴的新鮮空氣。景恬一手托起小陳的下巴,頗玩味的看著小陳近乎崩壞的表情,她從桌上拿來了一個玻璃杯放在下方,摘除口球和襪子後大量口水流出,被口球長時間壓迫口腔使得小陳的下頜變得僵硬,她花了不少時間才吐干淨了口中的口水。玻璃杯被口水灌滿大半,景恬在小陳驚訝的目光中,竟然一口喝了下去。
“......”
“喂我說,我又不是男人,你在我面前有什麼放不開的?”
浴室中,裹著浴巾的景恬一條腿邁入浴缸,側過頭來看著在洗手台前扭扭捏捏的小陳。
“誒呀你別說了...”
景恬聳聳肩笑了笑,邁入浴缸將旁邊的防水簾拉上,留給小陳足夠的空間。一番思想斗爭後,小陳終於換掉了衣服,同樣裹著一條浴巾鑽進了簾子。
一陣聽不清的悄悄話後,浴室里傳出了嘩啦啦的水聲和清脆的笑聲。
6.
“今天,有空聚聚嗎?”
遠離喧鬧市區的清晨使人感到心曠神怡,站住獨棟別墅的花園中,抬手輕輕撥開從樹葉間漏進的些許陽光,下過雨後的雨天特有的泥土味混著不知道什麼植物散發的清新氣味,大口吸進肺部,帶著富有活力的新鮮氧氣進入血液,使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
景恬在不大的後花園中來回踱步,草叢中露水浸濕了她的帆布鞋。電話那頭傳來了慵懶的聲音:“哈啊...真是好興致啊,這麼早就打來電話。”
“說正事嘛,我還要介紹個新朋友給你認識呢。”景恬微微彎下腰,鞋尖將地上松軟的泥土撥開。
“時間倒是有啦...你不會是要給我說親吧?”
“噗——” 景恬差點沒一口嗆住,“這麼老土的說法!”
“你又不是不知道家族的人對我的婚事有多上心,從來不讓我自己做決定,每天拉來各種與我素未謀面的富家少爺…這種話我聽到耳朵都要起繭了。”
“看來貴族生活也沒有想象的這麼美好啊”對方覺得景恬的用詞有點奇怪,但她立刻將話接了下去繼續說:“安啦,我才沒那麼無趣。十一點我去接你哦。”
“也好,你來了我也就沒那麼無聊了。”
掛掉電話,小陳還在屋里呼呼大睡,看來是昨晚從浴室出來玩的太累了。景恬悄悄溜進小陳的房間,床上的小陳腳上還戴著昨天忘記摘下的腳銬,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睡著的。
她蹲在床尾,伸出手抵在了小陳腳底,足跟與掌根相貼,指尖只能到腳趾附近。與這一只39碼的大腳相比,景恬的手顯得是如此袖珍。離開床尾,景恬側身趴在了小陳腿上,將小陳的小腿用手臂環住,同時將膝蓋壓在身下,使得雙腿無法彎曲收回。景恬一手輕輕揉捏著小腿肚,慢慢向腳踝處移動,感受過少女緊致的肌膚後景恬不安分的手又攀上了腳背,順著腳背上若隱若現的青色血管來回撫摸,見一番挑弄沒有效果,景恬便捏住了如豆般圓潤的腳趾開始按揉。小陳的身體進一步放松,腳趾不自覺地向上翹起去迎合景恬的按摩,這一舉動腳底完全舒展開來,景恬看准時機,眼疾手快地用指肚扣住趾根處,手掌和大拇指配合,以足弓和趾根為支點鉗住了小陳的腳底。幾根手指依次移動起來,從趾根向下開始刮撓,小陳的前腳掌、趾根,腳心、足弓同時受到了位於不同位置手指的騷弄,這時扣住趾根住的手指起了作用,每當小陳試圖蜷縮腳趾躲避,被腳趾夾住的手指便在趾縫間扭動起來,景恬得以自由地在小陳的腳底探索。
處於睡夢中的小陳感到了腳底的異樣,本能地想將腿收回,但被腳銬和景恬的手臂牢牢控制住,景恬嘴角揚起,露出了有些有些邪惡的笑容。越來越強烈的刺激逐漸將小陳從睡夢中拉回現實。由於還沒清醒過來,小陳口中模糊不清的嬌聲無法組成一個完整的句子,景恬乘勝追擊,重重的刮撓在小陳白皙的足底留下了些印記。這時景恬已經感覺有點壓不住小陳的身體了,吃癢的她劇烈扭動著身體,景恬不斷加快手指的速度,直到小陳爆發出一陣連續而清脆的笑聲並一下將腿踢起,擺脫了景恬的控制。
景恬從床上下來站定,理一理凌亂的發絲:“特別叫醒服務~還滿意嗎?”
小陳半坐在床上,一手來回搓著被束縛住的腳底,似在緩解余癢。“哪有你這樣的...”小陳眼角掛著些晶瑩,無法分辨是剛睡醒的迷糊還是笑出的眼淚。
“快去換衣服,一會要去見人呢。”說著,像什麼也沒發生一般輕盈地離開了臥室去准備早餐。
“見人?見什麼人啊。”小陳打著哈欠從洗漱間走出,正在吃著面包的景恬示意小陳坐下再說。她掰下一塊面包遞給小陳,一邊開始說:“是我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打小就認識。”小陳將面包塞進嘴里,嚼了幾口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說:“你是不是咬過了?!”後者遞去一個甜甜的露齒笑作為回答,小陳被她噎了一口。
“繼續說。她父親是一家地產集團的老總,喏,就這個”景恬將手機中的照片給小陳看,屏幕中的女孩面色泛紅,卻不是化妝品粉飾出來的那種不自然的紅,她的身上天然的散發出一種嬌媚的氣息,鼻梁高挺得恰到好處,眼極明亮而清澈,口紅的色澤和鼻尖的一點粉嫩形成的完美的映和,實在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在她旁邊站著一位西裝革履、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看來就是她的父親,小陳不禁感嘆:為什麼每一個成功男人都是中年油膩大叔呢?
“眼看她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級了,家里人玩命地給她找對象呢。被煩的沒辦法了,只能借口來找我躲躲清靜了。說也奇怪,她那些相親對象個個都是高富帥,除了情商差點要什麼有什麼,但這都是可以慢慢相處來改的嘛。好像她對這些男人完全沒有興趣。”
“讓我見她干嘛。”小陳似乎有些提不起興趣。“見了她你就知道啦,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哦。”
......
三人在傍晚時分回到了景恬家中,經過半天的共處,小陳發現這位千金比想象中的要好相處,恰恰遇上小陳這樣一個極度活潑的樂天派,兩人話也投機,到了在家中分別的時候已經十分熟絡了。
小陳坐在沙發正中,左右分別是景恬和曹爽,景恬絲毫不在意有別人在場,將雙腿搭在了小陳腿上,腳跟則剛好落在了曹爽的膝蓋上,“腿好酸啊~幫我捏捏嘛小陳。”包裹在黑色絲襪中的小腳一挑一挑的似在戲弄小陳,小陳不敢斜眼去看曹爽,她一言不發地為景恬按摩著小陳,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线落在黑絲腳上,生怕被別人發現自己這羞恥的癖好。不安分的雙腳來回擺動著吸引小陳的注意力,但此刻緊張的人卻是曹爽。她看著就在自己眼前的這一雙溫熱的玉足,其時而勾勾腳趾,時而並在一起顯得十分羞澀的樣子。作為一個重度的足控百合,她曾無數次幻想著這樣的場景。然而當它真正發生的時候,她卻只得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此刻她的內心正經歷著欲望與矜持的掙扎,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她這不是一個淑女該做的事情,可是...可是...這從天上掉下的餡餅不能不使她動搖。
“嗯啊~”景恬極享受地攤在了沙發上,腿腳則完全放權給了小陳擺弄,神經緊張的小陳顧不得去看曹爽那紅到天上的臉頰。曹爽有些坐不住了,面對如此令人悸動的場面,她感到心煩意亂,或許當下立刻離開去透透氣冷靜一下才是正確選擇。
沒錯,就這樣做!
曹爽冒冒失失地推開景恬的腳踝,小陳和景恬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她快步走到了門口,道一聲:“失陪了!”便離開了房子。景恬向小陳聳聳肩,而後湊到小陳臉前,一把環住了小陳的脖頸將其拉倒,嘴唇幾乎要貼在一起,景恬逼迫著小陳感受來自自己的氣息:“蠻會裝的嘛小陳,‘要是被人發現是戀足癖怎麼辦啊’這樣想著,緊張死了吧?”被景恬捉弄一番的小陳此刻只覺無地自容,面帶潮紅地躲開景恬灼熱的目光,露出極順從的神情。景恬進一步貼近小陳的身體,將其壓在沙發上,兩手順著露臍裝的兩側腰部開始慢慢抓撓。最為敏感的部位受到哪怕只是輕輕撫摸那樣的刺激也會使小陳產生劇烈反應,景恬將小陳的兩手疊放在她自己身下,自己騎在小陳的胯部,有效地將小陳掙扎時扭動腰部的動作濾去了。這樣的姿勢使小陳感到有些難受,此時景恬俯下身去將臉埋進小陳的胸口和鎖骨間,牙齒和唇輕輕摩擦著,同時手上也沒閒著,若即若離地一會來回撫摸一會揉捏,這一番動作下來小陳頓時覺得心中升起一股欲望之火,她不自覺地發出了陣陣銷魂的嬌喘,同時背部向上頂起,兩腿環抱住景恬的腰。兩人正難舍難分,互相貪婪地享受著對方的身體,這時門卻突然開了。
“我的帽子忘記帶走啦——”曹爽話說到一半便楞在了門口,呆呆地注視著緊緊纏抱在一起的小陳和景恬。兩人同樣呆傻住了,小陳率先反應過來,企圖從沙發上起身,但被景恬壓得死死的,只得作罷
“我們......”景恬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曹爽一步步向兩人走,但她卻景恬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驚訝和做出其他反應,站定到沙發前,仍未分離的、面色紅潤的兩人和著裝整齊的曹爽互相對視,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氣氛。
曹爽的嘴唇似乎在微微顫動,緩緩地開口說:“我理解你們——”她的聲音很低,說的很慢但非常清晰,兩人一臉疑惑地等待著她的下半句話。
“因為我其實也...喜歡那個...”現在輪到景恬和小陳驚訝了。“我以為...”景恬目光中透露出極大的不可思議,她再三打量這個她熟悉的極注重禮教的富家千金,從未設想過的事情發生了。
“我想做我自己。”曹爽一字一頓地說,然後在沙發一端坐下。景恬與小陳終於分開坐起,小陳低頭紅著臉整著衣領。景恬按著曹爽的肩將她拉入自己懷中,摸索著將手伸入她的內衣中。後者沒有反抗,紅著臉感受這無法言說的刺激與愉悅。
一夜翻雲覆雨。
.......
7.
叮咚—— 門鈴響了起來,正在享受著小陳提供的足底按摩的景恬聽到這個聲音立刻精神起來,快步走去開門。
“你來啦?”曹爽站在門口,一手撥弄著臉側的碎劉海,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小聲應了一句。景恬倒是絲毫沒有感到不自在,熱情地將來客請至沙發坐下。 小陳坐在沙發的另一角,有些賭氣地將手臂於胸前交叉抱起。老實說,小陳對於這個幾天前還從未聽說過的女孩的突然加入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更多的是,她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動搖。與景恬在長期雨雲中形成的這樣一種獨特的主仆與情人關系已經使得小陳將景恬看做她最重要的人。不用說,此時曹爽的出現無疑會將景恬的大量精力分走,而那原本應該只小陳一個人,與別人分享愛人的感覺令她不爽。
景恬注意到了一旁反常的小陳,並沒有說什麼。曹爽的到訪是景恬兩天前招呼她的,幾人聚在一起做什麼自不必說,曹爽將隨身攜帶的物品放好後便同景恬進了房間。 景恬走在曹爽身後,趁此機會仔細打量了一番她的著裝。白色衛衣外套,淺藍牛仔長褲,腳踝處的襪沿沒有遮住,腳上蹬了一雙厚底帆布鞋和短棉襪。非常...朴素的裝扮,如果不是她本人足夠靚麗的話,恐怕在人群里看著她,一轉眼再回頭來便找不到了。景恬不想對她的穿衣品味發表什麼意見,但帆布鞋和棉襪的搭配實在令她有些提不起興趣。不過那些都不重要,小陳最開始不是也什麼都不會嗎?
景恬拿出早已給她准備好的項圈與鐐銬擺在床上,曹爽雖然已有心理准備,但是當這東西真正擺在自己面前時她才感到了不知所措。景恬見她半天沒有動作,輕聲說:“來吧”,幫著她脫下了厚厚的外套,露出其中貼身的薄內衣。正在調整著項圈的長度,景恬忽然有些後悔沒有給她准備一條黑絲。
景恬按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而後銬起,又托住後背使其慢慢將上身躺在床上,腿則彎曲著搭在床邊,雙臂並攏著貼住耳朵,將腹部與腋下完全展露出來。頸上與項圈相連的鎖鏈無精打采的垂在床邊。在景恬為她脫去鞋子上銬的時間中,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曹爽有些恍惚地注視著白的刺眼的天花板,她的頭腦此刻已經有些不清醒,無法進行完整、有邏輯的思考。現在她所感受到是明顯的、巨大的羞恥與恐懼,她不斷吞咽著口水緩解壓力,對未知的恐懼與渴望探索的欲火同時向她無法平靜的腦海中輸入。
一番折騰後,曹爽既柔軟又僵硬的身體終於被景恬束縛起來,景恬搬著她的兩條腿將她的身體完全置於床上,手腳銬與床頭杆連接在一起,似將曹爽的整個呈一字形拉開,又取來一只未使用過的口球令她咬住。暫時處理完之後,景恬回到客廳去找小陳。
屋內,景恬離開後只剩曹爽自己在床上扭來扭去,手腳被束縛住的不適應感令她想要不停活動身體,同時頸部項圈的壓迫和口中的異物也使得她不得安寧,曹爽覺得自己仿佛被五花大綁置身於荒野,無法發出任何聲響也無法移動半分,強烈的孤獨和羞恥慢慢轉化為後悔,她來回扭動著身體,口中發出不甘的嗚嗚聲,然而沒有任何人能夠聽見。
“別慪氣啦。”景恬拉起小陳的手,想要將她拽起。小陳不情願地從沙發上起身,嘟著嘴氣鼓鼓的看著臥室的方向。景恬示意她跟來,隨後先行進了房間。曹爽此時已經將原本平整的床單弄得皺皺巴巴,見終於有人回來,她急切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但是沒人能聽懂她想說什麼。景恬領著小陳進了屋子,兩人分別坐在床的兩邊,躺著的曹爽看不到在自己腳邊的兩人的動作。景恬將手搭在了腳銬的扣上,輕輕撫摸著曹爽雪白的腳腕,慢慢脫下其一只棉襪。後者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並緊繃起來,小陳也將手放在了其小腿上,感受著從緊致的小腿上傳回的良好觸感。
曹爽二十五歲上下,是還富有青春活力與剛剛開始展現女人成熟氣質的時候。相較於小陳腳型的骨感與景恬的圓潤,曹爽的腳型像是兩者融合的結果。
37碼左右的腳不大不小,足趾部分修長而趾肚肉感飽滿,足弓弧度與腳掌側面的凹陷處過渡十分順暢,足跟立體而不扁平,凸顯出腳底的白嫩與整潔。總的來說,這是一雙近乎完美的玉足,只是現在還不知道這雙腳的敏感能帶給其主人怎樣的反應。
一只腳失去了襪子的保護而完全暴露出來,曹爽在足枷有限的活動范圍里轉動著腳踝,用另一只棉襪腳遮住了紅潤的足底。在景恬的默許下,小陳開始將手在腳底活動,一根手指作倒鈎狀勾住足跟處的棉襪向上劃,另一頭的曹爽受到了這力度頗重的刺激立刻掙扎起來,試圖蜷起腿,但膝蓋處已經被景恬死死按住,無法移動半分。
小陳的手指得以自由地一遍遍在曹爽腳底玩弄,隨著一遍遍勾撓,腳上的襪子逐漸被褪到了足跟處,小陳便用指肚勾住襪邊,指甲與腳底的嫩肉相抵,再次向上劃了起來。被撫摸身體和腳底的不適感使得曹爽從剛才開始就“嗯哼”個不停,沒有了厚厚棉襪的阻隔後,指甲給這一雙敏感玉足帶來了真正的鑽心的癢,曹爽身體的活動幅度大了起來,聲音變為了被阻礙而未能發出的尖聲。
隨著手指和襪子的向上移動,整個腳底逐漸露了出來。景恬以玩味的眼神注視著小陳的手部動作,見整只襪子被脫下後,景恬也轉而加入了在腳底的活動。兩女十分默契,一人控制一只腳,另一手一並壓在其小腿上防止掙脫。面對眼前如魚肉般任人宰割的敏感玉足,小陳選擇了和先前一樣的手法,只是這一次手指增加到了四根。
經過景恬精心調整的足銬完美契合了她的腳腕,內層皮革與皮膚貼的嚴絲合縫,幾乎沒留下任何活動余地,受癢時曹爽能做的也不過是前後擺動雙腳,但僅僅是這種程度的反抗是無法擺脫小陳如惡魔般的手的。 曹爽此刻很難描述內心的情感,硬要說的話應該是喜悅占大頭吧。被搔癢而產生的不適感和自己身體的敏感比自己想象地更甚,但這也許並不是什麼壞事,空前強烈的刺激擾動曹爽被壓抑的性欲,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只是,這種愉悅似乎還缺少了點什麼,她內心深處真正的空虛的沒有得到滿足,她想要的不只是被人支配。
景恬沒有對另一只腳做什麼動作,只是將手掌貼在腳底來回摩挲,感受其柔軟溫暖的觸感。過了一會,景恬覺得玩的差不多了,便令小陳停了手。景恬俯身去碰曹爽泛紅的臉頰,摘下來那個已經沾滿其口水的口球。終於獲得解脫的曹爽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咳嗽著,景恬愛憐地用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和臉頰。小陳在解開她腳上的鐐銬。
曹爽恢復了身體的自由,下一個該輪到小陳了。順從地戴上項圈後,景恬一同牽起了兩人項圈上的鎖鏈,沒等景恬示意,小陳就兩手與膝蓋撐地跪倒在了地上。一旁的曹爽有樣學樣,克服著內心的羞恥與抵觸,也慢慢跪在地上,這樣的姿勢令她羞恥不安,她想回頭去看景恬的動作,卻遭到了其嚴厲的呵斥:“待好別動!” 曹爽被這突然轉變的威嚴語氣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擺好姿勢。景恬俯下身去脫小陳的棉拖鞋。此時兩女都是光著腳,屁股對著景恬。
“走吧——”景恬下達了一個令曹爽有些疑惑的指令,但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來自項圈的牽引與窒息感,這弄得她一陣不適,干咳起來。一旁的小陳給曹爽做了示范,“是,主人~”而後一步步緩慢地向前移動。曹爽也跟著她動了起來,但身後的景恬明顯有些不滿意,隨即用力拉動了屬於曹爽的鎖鏈,“怎麼回事?”後者發出了類似於嬌嗔的聲音。她很清楚景恬想要自己做什麼,她不斷在腦中給自己洗腦,試圖說服自己。 “是...主人......”景恬心滿意足地笑了,“做的不錯嘛,繼續好好表現哦~” 在繞房間爬行一圈後,景恬將手中的鎖鏈向上提了提,小陳起身拍了拍手掌和膝蓋上的灰,曹爽也緊跟著站了起來。景恬已經脫去鞋襪坐在了床上,還沒等曹爽明白下一步該做什麼,小陳已經爬上床再次擺出與剛才一樣的姿勢。兩人一起在景恬面前趴好,而後景恬將兩腳伸了出去。
小陳和曹爽分別捧起一只腳開始舔舐,曹爽對此並不抵觸,但終究無法提起太多興趣,她有些勉強地將景恬的肉絲腳送入口中。曹爽也學著小陳那樣,舌在趾縫間來回挑弄,引得景恬一陣輕笑。
景恬手中牽著兩條鎖鏈,她不時地收緊,享受著這種居高臨下的支配的快感,另外兩人也感到了同樣的愉悅,幾人的關系在一種奇妙的娛樂中達成了和解。
8.
熟悉的沙發,熟悉的幾人,只是這一次姿勢有些特別:小陳和曹爽分別坐在沙發兩端彼此面對,兩人的腿如麻花辮般依次交叉著穿過股間置於對方股間,兩手則被高高舉過頭頂以麻繩束在一起,繩子的另一端與沙發腿綁住。繩子繃得緊緊的,兩女躺倒在沙發上,手臂則死死貼住沙發動彈不得。頸上項圈與對方腳上的繩結被一截剛好能使腳底始終位於嘴邊的繩子連接在一起,如果試圖扭頭躲避,對方的腳會被拉向自己。同樣,如果對方想要縮腳,另一方也會被拽著前傾,無論如何都無法保護自己的雙腳免受侵擾也無法停止舔舐對方的腳底。
“唔...”由於奇怪拘束姿勢而帶來的不適感引得曹爽不住地扭動身體,腳上的肉絲似乎被汗水浸濕些許,散發出微微的汗臭味。作為中掌握最大話語權的人,曹爽學著小陳那樣去迎合景恬喜好,穿上以前根本考慮的各種絲襪,這無疑增加了曹爽在景恬心中的好感。曹爽無謂的掙扎與呻吟在一旁肆意玩弄兩人身體的景恬眼中顯得更為色氣,在小陳迷離而充滿情欲和曹爽驚恐的眼神中,景恬拿出了兩只粉色跳蛋。
臥室內,被五花大綁成一個大字的曹爽躺在床上,那只小陳曾戴過的絲綢眼罩此刻正蓋在她的眼上。未開燈的屋內使小陳和景恬也不大能看清床上曹爽的狀態,兩人在床側坐下,十分默契地脫下腳上的鞋襪,半跪著坐在曹爽兩只腳邊。
小陳先景恬一步俯下身將嘴湊到曹爽腳邊,手順著小腿肚向下摸索了一番,來到腳底來回摩挲著,手掌擺成做腳底按摩時的手型,以掌根在那只被漁網襪包裹的玉足上按壓。這樣輕微的舉動,只是前腳掌跎骨被按得有些疼,沒有使曹爽做出任何反應。另一邊的景恬沒有這樣好的興致,拉扯著足跟處的網襪一把撕開,將其與腳掌剝離開。濕軟的舌與微微發熱的足趾剛接觸上,曹爽的身體便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從大腳趾開始,先是趾肚,而後是趾縫,這樣重復做了四遍後,景恬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已經濕漉漉的腳趾。
景恬伸出一只手來,以大拇指環繞住大腳趾,其余幾指勾住其他腳趾。腳踝已經被緊繃的棉繩限制住,在前腳掌被牢牢控制住後,曹爽的右腳完全失去了掙扎躲避的權利。小陳用食指挑勾著網襪,尖尖的指甲時不時觸碰到敏感足底,曹爽提心吊膽地接受著不知會從哪邊到來的刺激。
黑色格外顯瘦,如小陳39碼的極修長的大腳在黑色絲襪的修飾下也顯得小巧許多。時至今日,在景恬的面前擺出各種姿勢被玩弄對小陳來說已經習以為常,怎樣羞恥的姿勢似都不能再在她心里掀起波瀾,她顯得十分輕松地伸出舌去接觸曹爽的足底,後者感到腳底的異樣後也開動起來,兩雙襪底很快便濕透了。
這是景恬的一點小心機。隔著絲襪舔腳會使得口舌異常干燥,仿佛嘴唇開裂般的干澀,這當然無法算得上的享受。因此,想要擺脫這礙事東西的阻撓就需要依靠一口好牙了。經驗豐富的小陳率先領悟了這個道理,艱難地將頭向前抬高,一口將曹爽大腳趾含入口中,靈活的舌和牙齒形成配合,來回在指尖襪子上搓動著。忙活了半天,小陳終於咬住了被搓起的襪尖,用盡全力將頭向後擺動,“嘣”的一聲,肉絲上已經破開了一個口子。然而這只是第一步,想要完全剝下襪子並沒有這麼簡單,小陳再次將腳趾含住,舌頭極快速的在趾肚上來回舔舐,意圖沿著破開的襪沿將缺口進一步擴大,褪下腳趾。突然失去絲襪這一層保護的曹爽受癢不及,小陳極快的舔舐弄得她難以忍受,率先開口笑了出來,屋內久而寂靜的氣氛被這銀鈴般悅耳的笑聲打破了,而這笑聲一旦開始怕就很難停得下來了。
小陳進行地很順利,在一番努力後順利地將絲襪褪到了足跟處。掃除障礙後,小陳開始在光滑的足底肆意挑弄起來。另一邊,由於項圈被景恬拉住,曹爽無法將頭抬起地太高,這使得她連將小陳長長的腳趾含入口中都很難做到,口舌干澀的不適引得她想要干嘔起來,頸上項圈不斷增加的壓迫卻在催促著她,她只得繼續嘗試咬破黑絲。
不多時,曹爽的兩只腳底都已沾滿了兩人的口水。這項工作告一段落後,景恬和小陳坐了起來,將身體衝向曹爽上身方向,使得手可以夠到腳底的同時自己的腳能夠伸到曹爽臉旁。調整好姿勢後,新一輪的攻勢開始了。
兩人兩手分別攀上了濕漉漉的足底,口水在此刻成為了極好的潤滑劑,手指極順滑地在足底來回劃過,曹爽試著將腳趾蜷縮起來也無濟於事,手指從腳底的褶皺上掠過,似乎根本沒有感受到任何阻力般一如既往地在腳底上呵癢。即便是這樣輕微的刺激對於敏感曹爽的來說也是難以忍受的,況且她對於如何受癢幾乎毫無經驗,立刻開口輕笑起來。保留體力是極重要的,現在還僅是熱身階段,曹爽便開始浪費她的體力,身經百戰的景恬嘴角稍稍揚了一下,已經知曉了故事的結局。
小陳側躺在曹爽左腳旁,左手支撐著腦袋,右手不斷變換著手型在腳底抓撓。景恬與小陳的偏好並不相同,相比專注於在腳底呵癢的小陳,景恬手上的動作則要敷衍許多。她將腳搭在曹爽胸口上,像芭蕾舞演員那樣繃直腳背,前腳掌剛好置於曹爽嘴邊。曹爽順從地張開嘴一口含住塗了紅甲油如櫻桃般腳趾,剛剛做過護理的腳掌散發著櫻桃的香味,仿佛曹爽含在口中的真的是櫻桃。小陳不甘落後,伸出裹著絲襪的雙腳直接抵在曹爽臉上,被四只腳包圍的曹爽此刻已經很難發出完整的話語,被腳趾戳著的下巴和臉頰使她只能發出些許模糊的音節與嗚咽。
景恬的一只腳被曹爽舔舐著,另一只腳則踩在耳根上方,腳掌幾乎覆蓋了側臉到額頭的全部面積。另一邊,小陳兩腳腳尖貼緊,擺出了內八的姿勢,兩腳一同踩在她的臉頰上,靈活的腳趾來回搓動著,使原本秀麗的面龐完全變了模樣。景恬越來越將腳往前頂,腳掌進入曹爽口腔的部分也就越來越多,曹爽口腔內部被腳掌撐的兩腮向外鼓起,臉上的其它幾只腳卻踩著臉頰施加向下的壓力,曹爽感到了被填滿的滿足感和被踩踏時的快感。腳上動作也沒有停下來,兩人仍在不緊不慢的在腳底如撥弄琴弦般撩弄,她們十分了解曹爽的敏感程度,精准地控制著腳底產生的癢感,既使她持續保持著精神高度興奮和越燒越旺的欲火,同時又控制著這種刺激始終保持著與高潮不遠不近的距離,使她欲罷不能,一步步將游戲推入精彩的部分。
粉紅色跳蛋綁在大腿腿環上,絕緣线皮一路延伸入神秘領域,景恬手中握著還未使用的遙控器,頗有興致地看著曹爽艱難地咬破小陳的絲襪。由於粘上了口水,本就光滑的黑絲在潤滑下變得更加難以咬住,況且小陳的腳趾不是不會動的木頭,被不斷舔舐而帶來的癢感促使她不停扭動著腳趾躲避曹爽的腳趾,使得這項任務變得難上加難。在經歷無數次的失敗後,曹爽終於實實在在地咬住了襪尖,搖晃著早已酸脹的脖子向後轉頭企圖將絲襪扯破。
忽然,小陳與曹爽的身體都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下體異物突然的開動打亂了毫無防備的曹爽的動作,好在她極力克制住了想要開口叫出聲的衝動,成功將絲襪咬破。伴隨著跳蛋帶來的酥麻震感一同到來的還有項圈被牽引而產生的窒息感,此時小陳口中已經吞入了大半個腳掌,腳趾幾乎已經頂到咽喉處,使她一直有一種想咳嗽卻咳不出的不適感。這時她頸上的項圈被收縮而對氣管產生的壓迫使得她不受控制的試圖干嘔,這一舉動引發了長久積累在咽喉處不適的爆發,像被水嗆住那樣劇烈地咳了起來。
然而,口中含著的腳掌使她發出的聲音很難稱得上是在咳嗽,聽來就像是被按在水中不斷嗆水一樣。小陳停下了對腳底的進攻,趁著這個空當,曹爽加快了動作,一口氣咬著絲襪直接褪至腳跟後,這樣一來小陳的整只大腳便完全裸露在曹爽面前,無法再通過絲襪來保護敏感的足底。情況在頃刻間發生了逆轉,一直處於劣勢的曹爽一舉翻身占據了絕對的優勢。曹爽抓住機會,毫不留情地以牙齒在小陳腳心處磕咬著,堅硬的牙齒和咬合面上參差不齊的細齒發揮了與梳子相似的效果,巨大的癢感順著神經直達小陳腦中,跳蛋的震動、嗆住的窒息感、難以忍受的癢感糅合在一起向著小陳發起進攻。
不安分的幾只腳不停地在曹爽身上來回摸索著,小陳將腳踩在其腰腹上方,兩腳分別從側方抵住曹爽的雙峰,似要將其托住一般從兩側向中間移動兩腳,曹爽的胸部被擠壓出一道深深的乳溝。這樣在邊緣來回試探幾次後,小陳將整個腳底踩在了乳房上部,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逐漸變得堅硬挺拔的乳頭。對曹爽腳底的抓撓並未停止,但隨著身體擺出的姿勢難度越來越高,忙於維持身體平衡的小陳已經無暇注意撓癢時的手法,這種雜亂無章、時輕時重的抓撓反而帶給了曹爽更大的刺激,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腳底源源不斷的癢感和胸部被蹂躪的奇妙快感。
有很長一段時間——失去時間概念的曹爽說不准是多久,也許是3.5分鍾,曹爽感覺到身體上只有兩只腳,毫無疑問,那是屬於放在她胸口上的小陳的。正當她思索景恬在干什麼的時候,私處突然被腳趾用力地向前頂住,曹爽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被棉繩並攏伸直的雙臂微微打彎,企圖向上移動身體來躲避,但兩腳被叉開牢牢綁住腳腕,才極微小幅度的移動一下身體便被腳上的繩子拉拽住動彈不得,此時曹爽已無處可躲。被玩弄了許久的曹爽下體早已變得濕潤,景恬毫不留情地羞辱道:“曹狗狗這麼原來飢渴呀~真是騷的可以呢”這話並沒有在曹爽心中掀起多少波瀾,從多方到來的快感幾乎將她的大腦擠滿,她已無心去聽清景恬說了些什麼,此刻她沉浸在即將到來的、愈來愈強烈的高潮的感覺中。
眼下小陳的情況不容樂觀。嗓子被嗆地火辣辣的疼,她近乎瘋狂地擺頭試圖將腳從口中吐出,但與項圈綁在一起的棉繩極大地限制了掙扎的幅度,小陳艱難地一點點將口腔與腳底分離開,雖然短暫地恢復了自由,但下巴的酸痛使她難以將嘴巴閉合。小陳大口地喘息、咳嗽著,喉中的不適感慢慢減退後,小陳再一次湊上了曹爽的腳底。這次她謹慎了許多,沒有將其含入口中而只是用舌在足底的敏感部位來回挑逗。景恬不動聲色地將手中遙控器的檔位開大了些,一直忍耐著不發出聲音的曹爽此時輕聲呻吟了起來,景恬愜意地將腳搭在兩人身上,感受著柔軟小腹的上下起伏。
腳底經過了長時間的舔舐變得紅而發熱,口水的潤滑更是無疑增加了其敏感程度,小陳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泛紅的面頰和逐漸無神的雙眼都預示著她的頭腦正在逐漸被極上的愉悅占據。
景恬慢慢起身來到小陳身邊,從與她頭相反的俯身來看小陳的臉,她的眼中充滿了玩味,顯然,她來小陳身邊沒安什麼好心。景恬將兩手放在其裸露的腋下,壞笑著開動了手指,靈巧的手指在小陳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肆意挑撥,後者本還能忍受住跳蛋的刺激而不至於叫出聲來,此時在劇烈癢感的進攻下小陳的防线被徹底擊垮,放聲大笑起來。一開口笑,便無法再對腳底進行舔舐,曹爽的壓力驟減,由此小陳陷入了完全被動的局面中,景恬毫不手軟地將檔位開到了最大,高速震動使得小穴早已愛液橫流,沙發上蔓延開的兩灘水漬使場面顯得格外曖昧。
兩人的高潮幾乎同時到來,游戲被推入了最精彩的部分,連接著棉繩的鐵杆在劇烈的扯拽晃動了起來,曹爽和小陳都停下了舔腳,此時口中已經被嬌嗔填滿,再無法發出其他聲音,兩人的身體緊緊纏在了一起,交叉的雙腿分別環住了對方的腰,這樣一來反而限制了彼此的活動范圍,連弓起腰都很難做到。雖然只用了兩股繩子進行了簡單的束縛,但最終的效果卻超人意料,小陳與曹爽全身上下只剩手指和頭部可以稍稍活動,少女空洞渙散的眼神直勾勾地注視著天花板,似乎除了高潮的快感以外世間的一切都已與她們無關。這未必有什麼不好,景恬一邊在小陳腋窩呵著癢,另一邊伸手去撫摸其臉頰,景恬的眼中不止有愛意,還有相當的嫉妒,忘記一切煩惱而全身心地投入進人類最原始的極樂中,這實在對她來說實是求之不得的美事。
“嗯哼...啊~唔...”房間回蕩著曹爽的極淫蕩的叫喊聲,她感到羞恥但根本無法停下,乳頭被小陳夾在腳趾間來回玩弄,另一邊景恬同樣以腳趾觸碰著陰蒂,似按摩樣的轉著圈劃過,這樣的程度顯然不足以使曹爽達到高潮,充其量只是前戲。深知這一點的景恬見曹爽已滿面通紅,坐起來換成了用手指來按摩。
更加修長、靈活的手指帶來了完全不同的感受,陰唇被翻弄開,中指由於按揉變得濕潤而得以順利進入,下體侵入的異物的感覺如滴入熱油鍋的冰水般立刻在曹爽腦中炸開,正准備咬緊下唇不再發出聲音時突然受到這樣冷不丁的一下刺激,曹爽立刻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尖銳的嬌聲,景恬的手指繼續伸入,還未怎麼移動,只是簡單地插入就已經使得曹爽的身體顫抖不止。就位後,景恬沒有緊接著繼續活動,而是選擇停了下來,出了一身冷汗的曹爽大口而又謹慎地喘著氣,如果身體動作幅度太大,景恬靜止的也會對曹爽敏感的小穴產生巨大的刺激。
四周靜的出奇,幾人都不發出一點聲音,這種情況下看不到景恬動作的曹爽心中的恐懼與緊張被催發到了極點,她既恐懼著那令她全身顫抖而又欲罷不能的快感,如果再這樣僵持下去,恐怕不用景恬做什麼動作,光是曹爽自己的胡思亂想就能使身體淫亂到極點了。
景恬的手指在曹爽體內緩緩移動著,伸直的手指在緊致的小穴中畫著圓圈活動,曹爽的身體如觸電般完全緊繃了起來,仿佛要把景恬的手夾住。徒勞的掙扎只是給了景恬進一步調教的動力與興趣,曹爽似乎已經不知道該發出些什麼聲音好了,時而喘息時而嬌叫,如圖跌宕起伏的樂曲般,只是使人聽來血脈噴張。
景恬的手指開始彎曲起來,小穴最敏感的位置被手指頂住壓迫的感覺簡直要讓曹爽昏死過去,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瘋狂轟擊她的意識。在一番探索後,景恬已經清晰地了解了其G點所在,在稍稍調整身體後,景恬將食指也插了進來,兩指圍繞著G點大作文章,曹爽有一瞬間感到了極強烈的排尿的衝動,但很快這種感覺就轉化為了明顯的性快感。小陳也同步跟上,一邊繼續用腳搓揉著曹爽的胸部,另一邊側過身子壓住曹爽的一條腿,兩手在腳底快速抓撓。沒兩分鍾,曹爽就被這高強度的刺激徹底打敗,流出的愛液已經將景恬的整只手沾濕,小穴變得更加緊繃,曹爽手緊緊抓住床單,甚至腳趾都在擺脫小陳的手後試圖去抓床單,她毫無保留地發泄著身體內的欲望與精力,全身肌肉不住地痙攣。
一番翻雲覆雨後終於停下的幾人都顯得如釋重負,連景恬往沙發上一癱不願起來。她將腳伸出去,經歷一場精彩游戲後決定以此作為收尾,曹爽和小陳各用剛解放出來的雙手托起景恬的一只腳在臉上慢慢摩挲著,時不時將唇貼上足底感受。精疲力竭的兩人在暴風過境後留下的晴空中愜意地休息著。
不知又過了多久,從被解開束縛的曹爽的身上摘下眼罩時,兩人卻發現這姑娘已經累得睡過去了,眼淚干涸後糊住了眼角,小陳和景恬也躺了上去,舒緩著疲憊的身體。兩人手臂分別從曹爽身下穿過,側過身來對著曹爽的身體,共同將她抱在懷中。思緒變得愈來愈模糊,臥室中又恢復了往常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