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分離
2.分離
狼姬的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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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女身後,秦平的睡眠總是很輕,莊雲秀剛起床做飯,她就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秦平伸了個懶腰,靠在床頭上回想起了成為女人後的點點滴滴。
首先是儀態,男女生理構造的不同注定了雙方儀態的差別,曾經是男人的秦平無疑習慣了岔開腿走路,雙腿向外打開,給自己的小弟弟騰出來晃蕩空間,這也是大部分男人最舒適的行走坐臥姿勢。
但成為女性後,這個儀態就非常的色氣了,一個雙腿打開的雌性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交配的信號,那種腿勢的變化會牽動她下身的全部肌肉,包裹大腿根部的拉伸肌肉,緊闔的美鮑會微微張開小嘴兒,吐出一口色情的吐息。
敏感下體的每一絲變化都會全部反饋到大腦,那種刻在雌性基因里的羞恥,尷尬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的刺激讓秦平芳心慌亂,在尋求了莊雲秀幫助後才得到了改善。
另一個大的改變則是身體構造,男人身下只有兩個孔洞,尿尿和射精共用一個孔洞,但女人卻不同,交配用的陰道和排泄尿液用的尿道是分開的,除開多了一個洞要去感知以外,更關鍵的是,女人的下體還有一個敏感程度對標男人龜頭的部位位,陰蒂,若是腿夾得稍微緊了些,就會時不時的摩擦到敏感的陰蒂,那種從未體驗過,但偏偏又絕頂刺激,令人心跳加快,感覺既愉悅又興奮的感受對於一個初為女人,就擁有了一副成熟女體的男人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了。
這並不是夸張,女人們對身體的習以為常,是在數十年的漫長發育階段相互適應而來的,從感受器官到神經末梢、再到大腦皮層,都適應了相應的刺激信號,相當於有了‘抗藥性’。
而秦平,則是沒有任何抗藥性的,嶄新出爐的女人,就像一片澄澈的藍海,任何在自然女性看來不過爾爾的刺激,對她來說都是開天辟地般的難言體驗。
雖然她嘴上不說,但是在秦平做女人之後,體驗到的快感真的很快樂。
除了月經,那真的是一種很難受的體驗,所幸是秦平的身體剛剛出爐,非常的健康,沒有內分泌失調之類的症狀,疼痛的上限沒那麼高,但還是痛的她渾身發軟。
性轉,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女人能體會到的快感,同她能體會到的疼痛一樣猛烈,食髓知味之下,很難說秦平是否還想做回男人。
但唯有一人,日思夜想想要秦平變回曾經的模樣。
...
夜深了,小粘人包文曦顏回自己家去了,秦平伸手將臉側的發絲拂到耳後,嫻靜的靠在床頭,優雅地滑動著纖長的玉指,饒有興致地翻看著手機,享受著成為女人後的新奇體驗,和一些在游戲,社交中的關照特權。
關門聲很小,但還是驚動了刷手機的秦平,她偏著頭看去,看到了衣著清涼的女友莊雲秀,正背著雙手躡手躡腳的往房間里走。
“秀秀?怎麼啦?”秦平好奇的問道。
莊雲秀的臉蛋有些紅,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嗯....阿平,你有沒有感覺最近我們忘記了什麼事。”
“啊?什麼事?”秦平有些困惑,不解的問道。
“就,就那個啊。”早已欲求不滿莊雲秀氣惱的說道,“男女之間那個啊!”
“嗷!”秦平恍然大悟,但旋即又有些尷尬,“可是我現在.....”
秦平話還沒說完,就被莊雲秀打斷了,“沒事!我們有這個!”說著,拿出了藏在背後的手,亮出了一副穿戴式假陽具。
虛龍假鳳,秦平倒是沒什麼意見,他對女友的小癖好還是很清楚的,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思考怎麼解決這個問題,還偷偷賣了個練舌技的課程,據說是十年老百合的經驗心得,只是....
秦平盯著那個假陽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覺得有些熟悉,問道,“秀秀,怎麼感覺這個東西好熟悉...等等!這不就是我的雞巴嗎?!”
莊雲秀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小聲說道:“之前有一次我趁你睡著了,買了模具去定做的。”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秀秀,我不能滿足你嘛?”
“哎呀不是的,跟你在一起我很滿足的啦,只是...只是總有放假的時候嘛。哎呀你問那麼多干什麼,趕緊帶上我們開始嘛!”莊雲秀開始撒嬌耍賴,秦平寵溺一笑,穿上了穿戴假陽具,熟練的把莊雲秀香軟的嬌軀按在了床上。
“准備好了嗎?”秦平問道。
按捺了一個多月的莊雲秀舔了舔嘴唇,調皮道,“時刻准備著!”
話音剛落,秦平就欺身而上,把假陽具插進了莊雲秀的體內,沿著濕滑難當的陰道一插到底,用自己曾經無數次性交總結出來的經驗賣力的耕耘著,甚至還非常嫻熟的把自己的紅唇奉上,勾住了莊雲秀軟軟甜甜的舌頭,在她的檀口同她又滑又軟的舌頭開始交換唾液,在濕熱的口腔里追逐打鬧,玩的不亦樂乎。
秦平玩的很開心。
但莊雲秀正好相反,在過了最初的興奮勁兒後卻覺得味同嚼蠟,曾經能給她帶來非常愉悅的快感的等比例假陽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作用,毫無熱度的塑膠抽插起來越插越癢,癢的她心慌,癢的她想煩躁無比,她的欲望根本沒有得到半點的舒緩,反而越演越烈,曾經是她閨中秘寶的東西,莫名失去了作用。
莊雲秀很不開心。
“舒服嗎?秀秀?”
正在愣神的莊雲秀聽到了秦平熟悉的話術,下意識的露出一個笑臉,嬌聲道,“舒服!老公好棒!”
說完之後莊雲秀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心中涌出一種難掩的厭惡,她不喜歡女人,一點兒也不喜歡,更不喜歡和女人做愛,她、喜、歡、男、人!喜歡熱騰騰,硬邦邦的男人!
無名怒火涌上心頭,莊雲秀猛地推開身上的秦平,裸著身子走了出去。
是夜,莊雲秀坐在客廳,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她以前從不喝酒,秦平知道,她坐在莊雲秀的身邊一遍又一遍勸她,全都被視若無物,莊雲秀自顧自地灌下一杯又一杯酒,將自己喝的爛醉。
“秦平......肏我......老公......愛我......我好想你.......討厭......女人.......”
聽著莊雲秀醉酒後的呢喃,將她抱上床的秦平沉默了。
......
自那天醉酒醒來後,莊雲秀就像變了個人一般,並不是說她對秦平不好了,她對秦平非常好,像親姐妹,親密無間的閨蜜一樣,什麼心事都會毫無保留的跟秦平說,會拉著秦平一起教他做飯,手把手的叮囑她經期的注意事項,教她選內衣,教她穿搭打扮,教她化妝美發。
好的難以置信!
但秦平並不開心,不是因為莊雲秀他們兩個分開睡了,而是因為她感覺莊雲秀並不開心,她在壓抑自己的欲望,在克制自己的天性,她想像曾經愛男友那樣愛現在的她。
秦平也想,但她真的真的做不到,因為她做過男人,所以她完全可以的區別到男體女體的不同,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沒有身為男人時的那種性衝動了,他沒有了信息素感受器,沒有了發情器官,沒有雄性的生殖系統,從生物學上來說,現在的她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女人,即便她可以跟莊雲秀相處的關系很好,非常親密,甚至親密到可以算得上是做沒有血脈關系的親姐妹,但是她們之間,真的,真的,沒有男女之情了。
秦平一直都知道的,但他不願相信,他覺得愛不只是生物衝動,更與人的精神深深的關聯著。
但是,她忽略了沒有生物衝動的愛也是不完整的,當她看到故作平靜,甚至強顏歡笑的莊雲秀,她感覺自己的心好痛。
也許,是時候走了。
‘阿拉,已經8點了麼。’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文曦顏翻了個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方式躺著,‘雖然已經醒了好久,但就是不想起來啊,嚶~....’
“咚咚咚。”文曦顏的出租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她不想搭理,但對方並不放棄,堅持不懈的一次又一次敲門,‘咚咚咚’的聲音持續不斷的響起。
“好煩啊,沒看出來不想給你開門啊,哪來的混蛋雜魚打擾本小姐賴床的時間,等下我一定要狠狠的羞辱你一番,實在是太煩人了。”被敲門聲攪擾的煩不勝煩的文曦顏閉著眼睛開始穿衣服,趿拉著拖鞋,氣衝衝的朝門口走去。
門口,反復敲門沒有得到回應的秦平有些心慌,她害怕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文曦顏不在家,又或是不知道去哪里了,大滴大滴的眼淚像脫线的珍珠一般從她的眼眶里掙脫,向下墜落。
就在這時,門開了,穿著睡衣文曦顏走了出來,不耐煩的說道,“誰啊,大早上的.....”
文曦顏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平抱住了,帶球撞人,豐軟的乳球擠在平板偽娘少女的臉上,傳來香香軟軟的氣息,溫熱的眼淚滴落在她的肩膀上,一下子就安撫了她心里的煩躁。
看清楚來人是秦平後,文曦顏有些慌亂,忙不迭的拍打著秦平的後背,安撫著她,又看到秦平身後的行李,表情有些驚訝,一邊撫慰秦平一邊小聲問道,“沒事了,沒事了,阿平,發生什麼事情了?”
跟熟悉了多年的發小抱過後,秦平的情緒好了很多,幾年前父母車禍去世,雖然留給了她一筆豐厚的保險賠償,可她也失去了兩個至親,只剩下了相伴多年的文曦顏和莊雲秀可以依靠,她以為,她以為她們可以一起在一起,快快樂樂的走下去的。
現在看來,已成奢望。
還好,她還有文曦顏。
抽了抽鼻子,秦平擠出一個笑臉,松開了文曦顏,“沒事,曦顏,我來投奔你啦,可以收留我嗎?”
“啊?發什麼什麼事了?秀秀姐那邊,你們....?”文曦顏驚訝的說道,試圖尋找秦平突然和莊雲秀分居的原因,可對上那雙通紅的美眸,她卻心軟了,急忙也擠出笑容,順著秦平的話往下說,“當然歡迎啦,我那麼怕黑,阿平你來陪我我特別高興,還能吃到你做的飯,秀秀姐都說你學做飯很有天賦呢。”
說著,文曦顏牽起秦平的手,幫她伶著行李走進了家門,無論在秦平和莊雲秀身上發生了什麼,總歸是私事,在門口說還是有些不妥的。
放好行李,不等文曦顏開口,進入了家庭這個私人空間的秦平再次抱住了她,有些哽咽的說道,“曦顏,我跟秀秀徹底分手了,我發現我不像以前那樣愛她了,我不愛她了,我是女人了,不能跟她在一起了。”
“什麼?!可是你們那麼久的感情,之前一個月也還好好的,怎麼這麼突然......”文曦顏有些難以接受,莊雲秀和秦平是那麼合拍,那麼幸福,一直是她羨慕的對象,怎麼也.....,一時之間,文曦顏有種偶像塌房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我已經是個女人了,生理上已經完全是了,心理上也在慢慢改變,女人嘛,終究還是要和異性在一起的,比如曦顏你,曦顏,我們以後做男女朋友好不好啊?”
“誒?!!!可是我也是......”文曦顏有些懵逼,怎麼突然說這個?
“嘻嘻,開玩笑的啦,我當然知道你心里也是女孩子啦,逗逗你而已,不過我想借住你家,這個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
“嗯呢,謝謝你了曦顏,作為報答,以後做飯家務什麼的,都交給我了!正好已經中午了,我先給你露一手,我燉的排骨可也是非常好吃的!”說完,秦平就松開文曦顏,笑著去廚房了,表現的非常樂觀,可到了廚房後,卻背身靠在了牆上,避著文曦顏能看到的地方,倚靠在角落里痛哭。
‘為什麼,不是不愛了嗎,為什麼還是這麼難受?’
這是個注定沒答案的問題。
“阿平,你還好嗎?”文曦顏見廚房遲遲沒有開火,踟躕了許久,開口問道。
“沒、沒事,曦顏,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的,等下美味排骨做好了我叫你,我、我、我剛剛只是在找廚具而已,別太擔心。”
猶豫了許久,文曦顏還是沒有去查看秦平的狀態,選擇給自己最好的朋友留下一絲體面,“那,我去買點菜,等下就回來。”
“嗯呢,你去吧,我等你,沒事的。”
走出房門,文曦顏叫車趕往了莊雲秀的住所,當她氣喘吁吁的用指紋刷開莊雲秀家的大門,看到了靜靜的坐在客廳的莊雲秀。
見到文曦顏開門,莊雲秀把目光轉向了她。
“呼.....秀..秀姐,發生什麼事了?.......呼.....呼....阿平,阿平去我那里說她不愛你了,要跟你分居。”文曦顏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哦,是去你那里了啊。”莊雲秀的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眼神沒有聚焦,整個人平靜的可怕,說話的聲音也不含什麼起伏,“既然去你那里了,就拜托你好好照顧她了。”
“什麼?秀秀姐你不去勸一下阿平嗎?看他的樣子,感覺他也很後悔的啊!完全就是在衝動做事。”
莊雲秀抿了抿嘴,溫聲說道,“曦顏,我們都是成年了,衝動不衝動的,已經不重要了,做出了選擇,就只能走下去。”
“啊?”文曦顏十臉懵逼,覺得自己無法理解莊雲秀的想法。
“不要被我和阿平影響了,我們還會是好朋友的,以後跟阿平好好生活。”
於是,文曦顏就帶著一臉懵逼走出了莊雲秀的家門,去超市買菜去了。
送走文曦顏,莊雲秀就回到了客廳,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沒有聚焦,沒有表情,像個沒有溫度的死人一般坐著,回憶著和秦平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感受著充滿了兩人生活氣息的小家,感受那個人的逝去,和孤身一人的寂寥。
像個美麗的剪影,又是個不具備生命的精美模特。
滴答、滴答。
這是熱淚落在茶幾上的聲音。
也是心碎的聲音。
少了個人,就像少了空氣,痛的無法呼吸。
莊雲秀就這麼坐著,一直坐著,直到眼淚哭干,直到太陽下山。然後她機械地站了起來,走進臥室,取出了定制的塑膠假陽具,褪下自己的衣褲,不做任何的潤滑,狠狠的插進了自己的下體,死命的來回抽插,就好像她插的不是自己柔嫩脆弱的陰道,而是一個吞噬了她一切希望的原罪甬道。
運動著,像一台機器一般終而復始的運動著,破壞者不開重負的芳草地,或許只有那蝕骨的痛苦才會稍稍緩解她的窒息,讓她體會到不同於絕望的感受。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不高潮......”莊雲秀喃喃道,一遍又一遍的捅,壓抑著憤怒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莊雲秀!你、為、什、麼、就、是、不、高、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