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魔女狩獵之夜

第2章 #2 扭曲後的世界,為眾人口交排解性欲的純白處子,亂交顏射的淫靡冊封儀式

魔女狩獵之夜 煙渚 6900 2023-11-19 04:09

  “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納西婭從失神中驚醒過來,看見了微笑著望著她的年邁修女,又看了看身後熱氣朦朧的浴池,以及那些眉眼和善的修女,她輕輕揉了揉眼睛,感覺腦海中亂糟糟的,方才的一切也像是隔了層霧氣般,很是模糊不清了——

  

   那年邁修女看著她沒有推開門,停留在原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是因為有些冷嗎?我去為您倒一杯熱茶驅驅寒便好了。”

  

   冷?

  

   納西婭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輕柔的雪白薄紗,含苞待放的嬌軀在薄紗下若隱若現,那初具規模的胸前白皙軟綿,小巧圓潤的形狀很是漂亮,消瘦的腰肢有著良好鍛煉過的痕跡,勻稱曲线中沒有一絲贅肉,臀部挺翹渾圓,就連那本不應該暴露於外的少女私密處,也是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氣之中,濕潤蜜穴微微顫抖,向下緩緩流落著晶瑩的液體。

  

   她下意識地想要驚叫出聲,可下一刻便是再度迷茫了起來,這種穿著有什麼問題嗎?分明是很合理的穿著。

  

   一位稍微年輕一些的修女拿著手帕,走上前來,輕柔地幫她擦拭著下體流露出的液體,納西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謝謝。”

  

   “納西婭小姐的蜜穴很漂亮呢,”那修女有些艷羨地說道,她的指尖拂過那挺立的淡粉乳首,惹得納西婭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蜜穴愈發濕潤了起來,“這麼小的年齡就能有這麼好的身材,公爵大人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吧?”

  

   納西婭輕輕咬住了下唇,她根本沒聽清對方究竟問了什麼,只是在全力遏制自己想要請對方更加用力揉捏乳首的欲望,有些恍惚地點了點頭。

  

   另一位性格活潑的修女笑著說道:“我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平坦得像是修道院的木桌一樣,還好神父大人不辭辛勞地每日為我撫摸揉捏,才沒那麼慘淡。”

  

   納西婭也被輕松下來的氛圍所感染,將那不知所謂的違和感拋之於腦後,那位年邁的修女也終於倒好了熱茶,納西婭借過茶杯,小口小口抿著滾燙熱茶,茶中泛著一股奇怪的香味,像是藥材一般,熱氣很快便從口喉擴散至了全身,白皙肌膚上泛出漂亮的淡粉色,就連微風拂過時也不再感到絲毫寒冷。

  

   納西婭喝完那杯熱茶後,向那位年邁修女道謝:“感覺好多了。”

  

   當遞過茶杯後,納西婭很快便後悔喝下那杯熱茶了,雖然不再懼怕寒冷,但是她那籠罩在薄紗之下的柔軟嬌軀變得異常敏感了起來,只是稍微一動,那有些粗糙的薄紗便磨蹭著她的乳首,酥麻感傳遞至了全身,讓她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低吟,空虛的蜜穴劇烈收縮,晶瑩剔透的蜜液再度涌出,那修女還想要再彎腰幫忙擦拭,但納西婭拒絕了她——她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了,教皇與王室眾人們還在等待著她。

  

   她深呼吸了口氣,挺起了胸前柔軟,伸手推開了那扇木門——她微微眯起了眼睛,因為教堂內著實太明亮了。

  

   她踏上了那張長長的地毯,身姿挺拔,強忍著酥麻,飛快回憶著記憶里雪雀騎士的受封儀式步驟,詳細到每一個細節——她不希望在這麼重要的日子里,出現哪怕一絲半點的差錯。

  

   少女走上地毯的瞬間,龐大教堂內所有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向她聚集,就連那竊竊私語聲都消失的一干二淨,納西婭感覺眾人的目光近乎化作了實質,一寸一寸地掃過她的每一處肌膚,薄紗的磨蹭,涼風的輕撫,拋卻衣物後溫熱陽光的沐浴,以及大腿內側那向下流淌著的絲縷涼意,都令她那發燙的淡粉肌膚感到極端的舒適,她根本不用低頭看,便能知曉自己的蜜穴已然興奮到了極點,哪怕只要有一點堅硬的觸及,就會讓那近乎滿溢而出的欲望決堤,可她不能,她從不知道還能有如此煎熬的感受。

  

   直走,穿過那些木椅,走到神的雕像前,半跪下來就好了,她對自己說道,再堅持一點。

  

   可是一只手打斷了她所有的思緒。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古銅色,骨節粗壯,顯然屬於一位久經沙場的騎士,粗糙的手指上滿是練劍而生的堅硬老繭,塗抹著滾燙的油脂——納西婭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油脂,也許是橄欖油,但是男人那有力的指節深深陷入了她那從未有人問訪過的黏濕蜜穴之中,因為塗抹了滾燙油脂的緣故,那根手指滾燙而粗糲,如同巨浪一般摧毀了她全部的意志。

  

   “嗚……”

  

   糟糕了,納西婭昏昏沉沉地想到,她終於想了起來,在走向雕像前,還有最後一個步驟——騎士們會為新人獻上祝福,用神聖的油脂塗抹每一寸肌膚,這是神靈的恩賜與祝福,將堅定她的信仰,庇護她的精神。

  

   她的眼前陣陣發黑,聲音與畫面消失又出現,但都離她遙遠得不行,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熱,小腹的反應最為強烈,她緊緊地合攏雙腿,用柔膩的大腿內側夾住了那只粗糙的大手,蜜穴張張合合,想要讓那手指更深一些,她根本不需要分神去站立支撐自己的身體,因為更多的騎士走上前來,他們強壯的手掌將她的嬌軀托起,或撫摸或揉捏,還有一只手指探入了她的口中,撫過她整齊潔白的牙齒,與她柔軟的舌尖糾纏。

  

   他們的下身都已經鼓起小小帳篷,少女勾人的情欲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癲狂,但是他們都是自制力極強的雪雀騎士,沒有一絲交流也沒有一絲無關舉措,他們只是沉默著撫摸著少女每一寸的肌膚,莊重地塗抹著,像是在繪畫一卷舉世罕見的名畫。

  

   也許是因為同僚們的所作所為提醒了最初的那個男人,也許他只是在溫柔地給納西婭反應的時間,那只手終於再度動了起來,這一次顯然不打算就這麼簡單地放過她,他長驅直入地探入了那蜜穴之中,相當粗暴地碾過每一寸穴肉。

  

   “咕……唔!”

  

   納西婭瞳孔驟然收縮,身體猛然一顫,隨後緊緊繃直,多虧了那位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唇的男人,才沒有讓歡愉的悲鳴聲響徹這座神聖的教堂。劇烈的快感洗刷著納西婭的全部神智,絲毫不留半分余地,思緒一片空白,耳旁什麼也聽不見,只有震耳欲聾的心跳聲,那雙漂亮的翠綠色眼瞳此時只有渙散的迷離茫然。她的嬌軀止不住地打顫,蜜穴中不斷噴涌而出晶瑩的透明液體,在她身下那昂貴古老的地毯留下了淫靡的大片濕痕。

  

   在她的蜜穴處,鮮紅緩緩流出,與晶瑩液體一同滴落在了那昂貴古老的地毯上,因為那杯熱茶的緣故,她根本感受不到初次所應有撕裂疼痛,只有最純粹的快感。

  

   良久過後,納西婭才從那淹沒般的快感海潮中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她被輕柔地放在了地面,眼神渙散地癱坐著,當她重新恢復視覺,睜開眼睛,看清眼前事物時,一只粗壯的肉棒直直地指在她的面前,肉冠有著雞蛋般大小,那肉棒的濃郁氣息幾乎將她的神智攪為糨糊,男人熟練著擼動著,但始終與她的鼻尖保持著分毫距離。

  

   這是最後一步,所有人都會將自己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身上,從此,他們之間將成為血濃於水的戰友,為同一目標而獻出終生,不拋棄也不放棄。

  

   她已經被認可為雪雀騎士了。

  

   隨著男人的擼動,那粗壯的肉棒前端逐漸分泌出透明的黏液,眼見其黏液即將滴落,神使鬼差間,她輕輕伸出了小巧粉嫩的舌尖,接住了那黏液,又輕柔剮蹭過了那潤滑的肉冠,然後才收回了口中。

  

   男人的動作僵住,低頭看向她,像是在請求什麼,納西婭明白了他的意思,臉頰微微泛紅,點了點頭。

  

   獲得許可後,男人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腦袋後,手指糾纏與柔順的發絲間,納西婭竭力張開嘴,以方便那只因為充血而顯黑紫色的腫大肉棒進入她小巧的口中。

  

   “唔……咕嗚……嘖……”

  

   隨著淫靡的口水聲響,她生澀地用舌尖服飾著男人,反復摩擦著那碩大的肉冠,偶爾蹭過那敏感的前端,每一寸縫隙她都沒有放過,隨著摸索,從未有過經驗的她也逐漸輕車熟路了起來,知道用舌尖挑逗哪里能讓眼前這個健碩的男人顫抖。

  

   她雙腿跪在地上,雙手握著那根肉棒,冰涼修長的手指上下滑動著,這番畫面讓所有的男人都忍不住了,他們走上前來,包圍了納西婭,納西婭被迫將雙手放下,伸向了兩只新的肉棒,諸多肉棒頂蹭在她那光潔的腋下,柔軟的臉頰,消瘦的肩膀,光滑的脊背……就連發絲也沒有被放過,一個男人將她那黑色的柔順發絲一圈一圈纏繞在了粗壯的肉棒上,用力地擼動著,滾燙前端偶爾撞擊著她白淨的額頭。

  

   手忙腳亂之下,她的下身再次一塌糊塗了起來,濕潤到不能再濕潤,那位最初的男人再次將手伸向她那泛濫成災的蜜穴,剝開了花瓣,熟練地找到了那抹花心,時而用力時而輕柔地揉捏著,挑逗著每一絲神經,讓她也沉溺於快感之中。

  

   納西婭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所有人排解性欲的工具,她簡直就像娼妓一般,侮辱著這神聖的教堂,在那些木椅上,尊貴的王室成員們,神父修女們,還有她的父親埃爾佩倫·古德伯格,還有,那個人,米莎,她也在看著她這般淫亂的神態……想到這里,她突然嬌軀緊繃,快感衝擊著她,潮吹來得沒有任何征兆。

  

   像是吹響了號角般,那些粗壯的肉棒們也一一噴灑而出,滾燙白濁擊打在了她的臉頰與身上,讓她迫不得已閉上了眼睛,濃郁到了極點的腥臭味充斥著她的鼻尖,直到最後一位騎士也在她身上噴灑精液過後,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俯身向地面,虔誠地用舌尖舔舐收集著散落在地毯上的白濁精液。

  

   一切結束後,像是知道她會口干舌燥般,一位騎士遞來了一個純銀質地的酒杯,手指撐開了她的嘴唇,一點一點地將其中液體倒入口中,那是清涼到不可思議的液體,像是果汁一般甘甜,因為嘴唇被撐開無法合攏,她只能蠕動著咽喉,一點一點艱難將其咽下。

  

   喝完那杯奇妙的液體後,她頗為感激地向那位騎士說道:“謝謝。”

  

   那位寡言的騎士輕微點頭,他樣貌俊朗,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雙溫潤的灰色眼瞳,他與其他騎士一同慢慢退場,重新坐回了屬於他們的座位——這是屬於她一人的受封儀式,她才是唯一的主角,所有人都信任她能做完一切,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明白了這一點後,納西婭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暖流,這讓她不知從何處起泛起了一股力量,艱難地從地面站起,經歷了儀式之後,那股酥麻與敏感同樣不復存在,她竭力讓自己那高潮殘存的嬌軀挺直,粘稠的精液與油脂隨著她的步伐,從她的身上緩緩滑落,還有些精液黏著衣物,在那純白的薄紗上化作了星星點點的精斑。

  

   她走到了那位年邁的,慈祥的神父面前,慢慢半跪下來——她擔心自己會因為大腿癱軟而失去平衡。

  

   年輕的小王女站在神父旁,她看起來很是病弱,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下,她雙手拄著那柄儀式用的直劍,直視著眼前披著薄紗的納西婭,仿佛這樣就能讓她看起來有威嚴一些。

  

   她的手指緊緊握著那柄花紋莊嚴的儀式直劍,納西婭看著,突然想起了第一次收到貨真價實的鐵劍作為生日禮物時,自己也是這樣,拿不起來,但是也要緊緊地握著,因為這是自己的劍,獨屬於她自己的——這讓她對眼前的病弱王女有了相當之多的好感。

  

   神父傾身,在尤貝爾耳旁輕聲說道:“以戰士之名,我要求你勇敢。”

  

   小王女竭力舉起那柄儀式直劍,放在了納西婭的左肩:“以戰士之名,我要求你勇敢。”

  

   她的聲音青澀,起初還有些微顫,但是慢慢地,她的語氣逐漸堅定。

  

   “以天父之名,我要求你公正。”

  

   小王女竭力將直劍舉起,又放下,放在了納西婭的右肩,劍尖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以天父之名,我要求你公正。”

  

   “以聖母之名,我要求你保護弱者,以及那些無辜的人。”

  

   儀式直劍再度舉起,又回到了左肩,劍尖顫抖地很劇烈,無論是誰都能看出來小王女已經快要耗盡力氣了。

  

   “以聖母之名,我要求你保護弱者,以及那些無辜的人。”她的語氣顫抖,緊緊咬著牙關。

  

   神父有些擔憂地看著她,輕聲提醒道:“放下直劍也可以。”

  

   小王女低下頭,看向了納西婭,那雙惹人驚艷的翠綠眼眸很是明亮,映襯出了自己此時的模樣——她看見了納西婭眨了眨眼睛,像是鼓勵。

  

   “下一句。”尤貝爾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了這句話,她那纖細的小臂幾乎快要抖成了篩子,可她依然沒有放棄。

  

   “以少女之名,我命令你保護所有婦女。”神父飛快地說出了這句話。

  

   小王女幾乎是從骨髓中擠出了最後一絲的力氣,將那柄直劍再度舉起,標標准准地放在了納西婭的右肩之上:“以少女之名,我命令你保護所有的婦女。”

  

   “現在,你是一名雪雀騎士了。”神父說道。

  

   “我將作為您的劍,您的盾,為您的榮譽付出一切,”納西婭望著小王女,認真道,“我將成為您的騎士。”

  

   可是就在這時,小王女最後的一絲力氣也用盡了,那柄儀式直劍鋒刃落在了納西婭的右肩,即便沒有多少衝擊力,但它依然切開了那單薄到幾乎不存在的薄紗,化出了一道鮮明的血痕,並不深,但在精液的白濁中,它足夠刺眼。

  

   小王女呆滯地望著那抹鮮紅,感覺到了勇氣逐漸流逝干淨,她拖著染血的儀式直劍,幾乎快要哭出來。她想要立刻閉上眼睛,跑回自己的臥室之中,躲進被窩之中,讓這一切都不存在——但是她最終依然是強忍住了眼淚,只是將劍拿起,放回到了神父的手中,完成了儀式的最後一步。

  

   她帶著一絲哭腔,對眼前依然堅定望著她的黑發少女說道:

  

   “你將成為我,尤貝爾的騎士。”

  

   (——————)

  

   “阿斯比,你沒有去冊封儀式,著實是一件損失,”法托斯隨手關上門,對著坐在書堆之中的金發青年說道,“那位少女是天生的雪雀騎士,一位真正的、堅韌的、正直的騎士。”

  

   火燭之間,阿斯比抬起臉,笑意盎然道:“真是驚人,我居然能在你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贊美,這讓我都有些後悔了。”

  

   法托斯根本沒有相信他的這句話,身為三王子的阿斯比從來不會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後悔,他開口問道:“那位——佩特里,今天相處的如何?”

  

   阿斯比笑道:“不得不說,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原來蠻族之中也會有這般不亢不卑、眼界開闊之人。”

  

   法托斯打趣道:“在你口中聽到這番贊美,也著實令人驚奇。”

  

   阿斯比輕嘆了口氣,向後仰去。

  

   法托斯有些驚奇:“怎麼?難不成他拒絕了你的邀請——”

  

   “他來了,並且禮儀周到,讓人挑不出來哪怕一絲的刺,在進餐時,即便面對著我拋出的極高籌碼,他也依然沒有哪怕一絲被誘惑的神情,”阿斯比嘆了口氣,“他在一開始就想明白了自己的選擇,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作出拒絕我的選擇,即便如此,他也敢於來孤身赴宴……他是在賭我不會對他起殺心嗎?”

  

   法托斯俯身,說道:“人人皆知您對賢才的重視——”

  

   阿斯比冷漠地打斷了他的話語:“我只重視效忠於我的賢才。”

  

   法托斯依然保持俯身,並未說話。

  

   阿斯比嘆氣道:“當然,我不會真的派人在幾個月後隱匿地殺了他,我想他之所以能拒絕得如此果斷,在今日前,一定已經想好了自己應該效忠的對象——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才能拒絕那麼豐厚的籌碼。”

  

   他突然笑了起來:“當然,也有擔心得罪莫名勢力的緣故,這可是你時常提醒我的。”

  

   法托斯直起身來,慎重道:“……除了王室與教會以外,他還能選擇誰呢?”

  

   阿斯比凝視著眼前火燭的火苗,沒有說話,雙眉緊蹙,像是在沉思著什麼。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