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前段為主人公視角）

　　 Chapter-4

　　 白色的羽翼染上緋紅的血滴，無盡的業火焚燒起天邊的雲彩。白馬從雲端墜落，大理石凝固於月光之中，遍地的黃金如冰凍的火焰…

　　 在一片戰火中，我看到了他的身影——代表著終焉的熾天使…

　　 … …

　　 一覺醒來，我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

　　 我長舒一口濁氣，翻身下了床。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最近時常會做關於戰爭的夢，夢中的場景總是一片模糊，讓人很難看清周圍的景象。唯一令人記憶猶新的，還是那個站在火焰中的男人。

　　 究竟…是誰呢？

　　 我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可能是最近太累了，頭給累昏了吧。

　　 我洗漱了一番，走出房間准備開始工作。晴朗的天空一碧如洗，幾乎看不到雲朵，看來今晚也會是星夜呢。站在染缸旁忙活的老頭見到我，惡狠狠地罵道：“臭小子，這都幾點了，才起床！要不是我手頭有活，早就把你從床上揪下來了！”

　　 這老頭子便是我的雇主。他正拿著墩布，吃力得塗抹著一塊烏黑的獸皮。我抱歉地哈了哈腰，趕忙上前開始幫忙。

　　 “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事啊？每天都回來這麼晚！”老頭子沒好氣地說道。

　　 “沒有，怎麼敢！我只是去山腳下的教堂幫忙修復壁畫而已。”

　　 “那教堂壓根兒就沒人鳥它了，你去幫啥子忙？用的還都是我辛辛苦苦做的染料！”

　　 “放心！這些染料都從我工錢里扣！”我雙手合十，誠懇地向老板說道。

　　 “哼！我可不稀罕你那點杯水車薪，只要別給我惹禍就行！”老頭子冷哼一聲，低頭繼續專心工作。我心存感激，老板雖然脾氣暴躁，但卻是個大好人。在幫忙處理了一天的獸皮後，傍晚他帶著成品進城交貨，今晚就不回來了。我內心狂喜，真是英明的決定，今天可以早點過去了！待他走遠後，我提起工具盒，心情愉悅地前往教堂。

　　 上次與狄絲修女的親密接觸，還是半個月前。

　　 從我在懺悔室初識狄絲到今天，已過去了大概三個月之久。我終於掌握了對方出現的頻率：星夜。當漫天繁星掛上高空的時候，狄絲都會靜靜地出現在教堂，等待著我的來臨。在此期間，我與狄絲陸續發生了多次性關系。雖然與她相處的時光如夢境般美好，但有一個心結，我始終無法解開。

　　 我——至今仍是個處男。

　　 幾次下來，都是修女單方面地為我服務著。她吻過我的嘴角，吸過我的下體，卻始終沒有讓我見過她的下半身。我也向她提出過許多無禮的請求，從舔腳，舔耳，再到濕吻，狄絲修女沒有一次是拒絕的。唯獨那天，我在氣氛正好的時候表示想和她真正的做一次，她頭一回表現出了猶豫的神情。

　　 “抱歉，阿瑟…我不可以那麼做哦。”狄絲眼神暗淡地低著頭，將我伸向她下體的手推開。

　　 “為什麼…我們明明做了這麼多，難道還不可以做那件事嗎？”我表示很疑惑。

　　 狄絲嘆了口氣，安慰我道：“這不符合規矩，你就，再忍忍吧…”我聽完，剛想說些什麼，嘴巴就被狄絲豐滿的嘴唇堵住了。那夜，我抱著她在微妙的氣氛中擁吻，最終不甘心地射在了她的手中。

　　 一想到那天的情形，我就有些失落。沒能真正與狄絲小姐交合始終是我的一大遺憾，但也沒有關系！只是這樣…我也，足夠了。

　　 我懷著這樣的想法，繼續往教堂的方向走去。

　　 （視角轉換為第三人稱）

　　 傍晚，日暮時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破舊的教堂前，凝視著昏黃的天空。他望向北方逐漸明亮的天狼星，凝重的表情透著一絲悲涼。

　　 已經過去了多久了？換算一下人間的紀年表，大概快三百年了吧，男人心想。

　　 “呵，三百年嗎…”男人冷笑一聲，攥緊了手中的銀色十字架。

　　 “大人，讓您久等了。”男人的身後的陰影處忽然走出了一個女人。女人一身修女打扮，身材高大，但在魁梧的男人的身旁還是略顯嬌小。

　　 “來了嗎，梅爾狄修絲。”男人偏頭看了一眼修女，說道：“那麼，就開始吧。”

　　 …

　　 教堂內。

　　 修女恭敬地跪在男人身旁，為男人脫了外衣，黝黑堅實的肌肉在燭光的照映下如古銅般奪目。

　　 男人的目光一直在被身後的牆壁吸引，他仔細打量著神像，問向修女：

　　 \"這牆上的壁畫，一直都是這麼漂亮的嗎？\"

　　 “不…大人，這是一個信奉著您的孩子近日重繪的，之前仍是一副破敝陳舊的樣子…”修女一邊回應著，一邊誘惑地撫摸著男人的肌肉。

　　 “哼，人類之子所繪的本王嗎，有點意思。”男人不知是稱贊還是嘲諷地笑了一聲，隨後褪下了寬松的長褲，一條的黑色巨根從布料中滑出，足有修女的小臂粗細。

　　 修女很主動地捧起了男人粗壯的肉棒，臉龐緊貼在肉棒凸起的青筋旁，表情陶醉地說：

　　 “呼呼~大人出鞘的利刃，真是引人犯罪的尺寸呢~好雄偉…唔啾…”修女撅起嘴唇，深情地吻起了男人的巨根。

　　 “差不多得了，又不是頭一次見。“男人無奈的說道，寬大的手掌抬起了修女的下巴，“前戲就免了，直接進入正題吧，梅爾狄修斯。”

　　 “不要這麼嚴肅地叫出人家的大名啊…請叫我狄絲…”被叫做梅爾狄修絲的修女崇敬地看著男人，主動地解開了長袍。隨著布料的層層滑落，豐滿雪白的軀體暴露在了燭光下，明晃晃的一對巨乳顯得格外扎眼。

　　 狄絲起身靠坐在長椅上，脫掉了腳上的淺口皮鞋，岔開雙腿面向男人，沒有一絲陰毛的小穴早已濕透了大半。

　　 男人“唉”地輕嘆一聲，上前抱住了修女的兩條被肉色絲襪包裹住的美腿。

　　 “你這家伙，明明一身修女打扮，里面卻穿這種風塵女子的配飾？”男人摩挲著絲襪的獨特質感問道。

　　 “呵呵~大人很喜歡嗎？”狄絲挑逗地說道，用腳尖輕輕蹭過男人的臉龐。男人沒有理會，用胯下的巨根緊貼著對方的陰穴，一來一回地反復摩擦著。隨著摩擦速度的加快，修女的本就濕潤的陰蒂開始分泌更多汁液，淫水一滴滴地濺到了地板上。

　　 “啊~~大人的肉棒…好舒服…”修女的陰穴被黝黑的長根不斷撫弄著，舒服地喊出了聲，雙手緊緊抱著了男人粗壯的腰間。

　　 “哼，只是被刺激一下就不行了嗎？真是貧弱。”男人有些嘲諷地戲弄道。

　　 “都怪大人不允許狄絲和其他人類做…狄絲這段時間…一直在忍著…”聽到此話，狄絲有些委屈地嬌嗔著，眼角似乎掛起了淚滴，看上去楚楚動人。

　　 “那好吧，今晚…就讓本王好好地補償你。”男人撫向狄絲的臉龐，替她擦拭著淚水。

　　 “…嗯。”狄絲乖乖地點點頭，像只貓一樣蹭起了男人寬大溫暖的手掌。

　　 得知她的下方已經飢渴多時，男人調整了一下胯部，緩緩地將粗壯的肉棒插入了蜜穴之中。

　　 “呃~！！”陰穴久違地被此般巨物侵入，狄絲一下子翻起了白眼，濕透的肉壁將肉棒緊緊地吸附起來。

　　 “怎麼，這點深度就受不了了嗎？”男人再次發問，玩味地看著狄絲有些崩壞的表情。

　　 “啊哈…沒有的事，只是太久沒做了，有點…不習慣。”狄絲的語氣明顯開始打顫，用小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請…大人繼續。”

　　 男人呵呵地笑了兩聲，在狄思的嬌喘聲中繼續插往肉穴深處，無與倫比的尺寸很快頂到了宮口處，灼熱的巨蟒在狄絲的陰道內不安分地跳動著。

　　 “那我可要動起來咯。”話音剛落，男人粗壯的腰肢一下子開始扭動起來，黑色巨根向緊實的肉壁發起了猛烈進攻，濕潤的肉體相撞濺起滋滋水花，發出“啪啪”的淫蕩之聲。

　　 “哈啊，哈啊，哈嗯啊♡~~”男人不緊不慢地抽插狄思的小穴，用碩大的龜頭反復擠頂著敏感的子宮口。狄絲被男人抽插到連連嬌喘，舌頭黏連著唾液伸了出來，忍不住地向男人索吻。男人捧住狄絲的臉，讓對方靠近，干澀的厚嘴與水潤的豐唇相貼在了一起，同狄絲短暫地吻了幾秒。

　　 “大人，不夠…還要♡”狄絲似乎還不滿足，撅著雙唇繼續向男人索吻。男人笑道：“就這麼喜歡接吻嗎？”

　　 “喜歡…狄絲最喜歡接吻了，呐….大人，快親狄絲….”狄絲苦苦哀求道，性感粉嫩的豐唇努力地往上撅著。

　　 見到此狀，男人也沒理由去拒絕，閉上了雙眼與狄思熱吻起來，雙方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中溫柔地相互纏綿，分享著唾液。男人的腰間沒有停下擺動，黑色巨蟒仍不斷地在濕滑緊實的小穴之中反復擴張、深入，感受著每一寸肉壁的吸附力。狄絲也很配合地隨著節奏漸入佳境，愛液止不住地分泌，

　　 這女人還真是有兩下子…男人在內心默默感嘆道，開始了下一波攻勢。

　　 寂靜的教堂中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赤裸的兩人從原先的傳教士體位換成了後入，又換成騎乘，陶醉在性愛的美妙中，漸漸忘記了時間…

　　 \"大人！大人…！咿唔~啊…要，要過去了…啊~~！！\"隨著男人的最後一次抽插，狄絲的陰穴終於到達了界限，潮噴的愛液如雨般滴落在地板上。男人也在此時到了極限，用巨根的龜頭頂住對方的宮口，伴隨著一聲沉悶的低吼，“噗嘰”地射出了滿滿的一大管濃稠精液，幾乎填滿了狄絲的子宮。

　　 “大人…您射在了里面呢~狄絲，要懷上大人的孩子了♡…”狄絲仍沉浸在高潮的快意中，迷迷糊糊地摟著男人的肩膀囈語。男人喘著粗氣，將逐漸疲軟的肉棒拔出了狄絲的蜜穴，滾燙的精液從中溢出了大半，與愛液混合在一起，緩緩地滴落到地板上，滲透進古舊的磚塊中。

　　 “哼，本王的血脈可不會隨意親傳於人。若是有了身孕，莉莉絲會來給你解決的。”男人冷漠地甩開肩膀上的手臂，離開的狄絲的身體，留她一人側臥在長椅之上。

　　 “那邊的人類，趁本王還沒動怒，趕緊出來吧——”

　　 穿戴完畢的男人突然對教堂的一側喊道，“本王知道你在哪里。”

　　 狄絲被這突如其來的呵斥聲嚇到了，疑惑地支起身望向男人目光凝視的方向。教堂角落的陰影中，一個熟悉的瘦弱人影愣愣的呆滯在那邊，眼神驚恐地望向這邊。

　　 “阿瑟，是你…”狄絲的表情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Chapter-5

　　 （切換為主人公視角）

　　 我呆滯的看著狄絲小姐身旁的陌生男子，心頭像是被一記直拳擊中般悶痛，不知是何滋味。剛轉身欲跑，身後突然傳來了男人的叫喚：

　　 “不准動。”

　　 話音剛落，我的雙腳如灌了鉛一般直接定住了，無論我怎麼發力都無法掙脫。

　　 “我靠！”我急得直爆粗，卻又無能為力。男人從身後緩緩走來，站到了我的面前，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襲來，令我大氣都不敢喘上。

　　 “這小子，就是你說的那個，常來這里的人類嗎？”男人冷冷地對狄絲說道。狄絲遲疑了一下，紅著臉小聲回應著：

　　 “是的…撒爾伽大人。”

　　 被稱作撒爾伽的男人用打量的眼神看著我，沉默了許久，我緊張地看向地面，不敢對上他的視线。他和狄絲小姐的關系絕對不一般…要是知道我這麼多天以來的所作所為，肯定要被揍一頓，甚至…憑對方發達的肌肉，一拳干爛我似乎完全不是問題。

　　 最後能死在這座教堂，也算是一種荒誕的圓滿了吧。我放棄了掙扎，靜靜地等待對方的反應。

　　 “人類之子，我問你。”被叫做撒爾伽的男人開口打破了沉默，陰冷低沉的嗓音令人直打顫。“後面的壁畫，是你重新畫的嗎？”

　　 壁畫？為什麼會提壁畫？我有些疑惑，但又不敢怠慢對方，小心翼翼地說：“是…是的。”

　　 “哼，果然是嗎。”撒爾伽忽然咧嘴一笑，語氣中少了一絲冷意。

　　 “畫的可真不錯啊，人類之子。”

　　 面對突如其來的夸贊，我一時半會兒間搞不清對方的用意，只得尷尬地說了句：“您過獎了…”

　　 撒爾伽拍了拍我的肩膀，鉗制住腿部的力量忽然消散而去，我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害怕地往後退了幾步。

　　 “梅爾狄修斯，這個人類之子，本王很中意。就由你代我好好地感謝他吧。”撒爾伽留下了一句意義不明的話，只身走出教堂，偉岸的身軀淹沒在夜色之中。

　　 我的大腦此刻已亂成一鍋漿糊。先是狄絲小姐和那個撒爾伽交合，又是什麼人類之子，本王，還有…梅爾狄修斯？是指狄絲小姐嗎？她不是叫…

　　 就在我要崩潰的時候，我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狄絲小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的身旁，潦草地套回了黑袍，沒有戴頭巾，任由凌亂的黑發披在肩上，不過臉上的笑容依舊恬靜，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一樣地對我說道：“主內平安…阿瑟。”

　　 … …

　　 我和狄絲並排坐在教堂外的台階上，遙望著夜空中的點點繁星。夏末的晚風吹拂在滾燙的臉頰上，使我的內心少許平靜了一些。

　　 “抱歉哦，阿瑟，讓你看到那一幕…”狄絲眼眸低垂，抱著膝蓋坐在我的身旁，淡淡的開口道：“那個男人是我的…主人。”

　　 “主人？”我疑惑地看向她。

　　 “其實，這里根本就不是什麼天主教的教堂…”狄絲顯得有些猶豫，但在與我對視了一眼後，還是說出了實情：

　　 “這里供奉的，不是上帝…而是我的主人，熾天使——路西法，也就是撒爾伽大人。”

　　 “熾，熾天使！？”

　　 我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熾天使路西法，聖經中記載的墮落天使，曾率領過三分之一的天使反叛天界，最終戰敗，帶著剩余人馬不知所蹤。

　　 “這麼說…姐姐你便是？”

　　 “嗯…我就是撒爾伽大人所拂曉明星中的一顆——座天使.梅爾狄修斯。”狄絲衝我莞爾一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間萬物。

　　 “呵呵，很拗口吧？還是叫我狄絲吧~”

　　 “嗯，狄絲小姐，狄絲.馮.艾爾蒂諾.梅比烏斯小姐…”我盯著狄絲的笑顏，不知為何，魔怔地念出了對方的全名。

　　 “噗，呵呵…”狄絲小姐第一次繃不住表情，有些放肆地笑起來，說道：“那只是我隨口一編的，你怎麼還記得這麼仔細呀？呵呵…”

　　 卸下偽裝的狄絲如釋重負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對我悄悄耳語道：“真的…很抱歉呐。阿瑟。”

　　 溫熱的身體與梔子花的芬芳，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親切感覺。我把這個比我高出一頭的大個子女人摟入懷中，將她的雙腿搭到了自己的膝蓋上，順手脫掉了她的鞋子。以往都是我被你懷抱著，這次換作我來抱著你吧…

　　 我們兩人靜靜地摟在一起，坐在夏末的星空下，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溫度與呼吸。我輕撫著狄絲的腳掌，尼龍襪滑膩的觸感包裹著柔軟的足底，依舊是令人安心的溫熱手感。

　　 “呐，阿瑟…”狄絲忽然叫起我的名字。我低頭望著她，她閉上了雙眼，豐滿的雙唇微微撅起。

　　 我很明白對方的意思，只是…我的腦中忽然回想起之前的場景。她在和撒爾伽做的時候，好像接吻了吧？似乎…還吻了很長時間的樣子。我生理上排斥同男人間接接吻，因此猶豫了一陣。狄絲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微微睜開眼眸，說：

　　 “怎麼了？不願意…嗎？”

　　 “不，不是的，我只是…”我一下子尬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當然想親狄絲小姐！”不管了，去他媽的撒爾伽還是路西法，至少現在，狄絲是獨屬於我的天使！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義無反顧地與狄絲開始接吻。

　　 “唔姆…啾…”我們的雙唇一次又一次緊貼在一起，專心地感受著對方嘴唇的觸感和溫熱的鼻息。周圍安靜地只剩下風聲與蟲鳴，我幾乎能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每一次相吻，狄絲的腳趾都會在我掌中敏感地蜷縮一下，很是可愛。

　　 深情的一吻讓我一掃先前的陰霾，胯下早已蠢蠢欲動。

　　 “狄絲小姐，我想和你真正的做一次。可以嗎？”我的口氣很堅定，不帶一絲猶豫地說道。

　　 狄絲睜開雙眸，紅暈染遍了雙頰，沒有過多的言語，眼神交匯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這次，她一定不會拒絕…

　　 … …

　　 放下形態意識框架，脫下白日沉重裝甲，只管放肆地將沐浴在月光的溫柔中。

　　 狄絲岔開雙腿，毫無顧忌地躺在松軟的草地上，雪白豐滿的軀體如一尊雕塑般完美無瑕。我抱住狄絲的雙腿，將龜頭抵在了小穴的位置。

　　 只要從這里插入…我就能告別處男了！我吞了口口水，心頭一橫，將整根肉棒全部插入了穴中——

　　 ——濕。我剛進入的第一反應，便是這陰穴內部的濕潤程度，是真的很濕！愛液混合著其他男人的粘稠精液，成了絕佳的潤滑劑，讓我的肉棒能輕松捅進肉壁。穴內的松緊程度雖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緊致，似乎是先前被更大的肉棒插入過所致。可就算是如此，其舒適程度也足以令我白眼直翻，遠勝過先前體驗的所有性方式。

　　 “啊哈~阿瑟的肉棒…進來了~”狄絲敏感地羞喘著，雙手緊緊摟住了我的腰間。

　　 狄絲的肉穴反復吞吐我的著肉棒，肉體間相撞發出“噗啪”的色情聲音，聽得人耳根發紅。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撒爾伽先前射入的大量精液，讓整個做愛過程變得無比順暢…尚有余溫的滑膩液體包裹在肉棒之上，使得肉棒變得更加敏感與靈活，耐久度也稍微提升了些，換做平時估計剛插入就會忍不住射出來。

　　 “呼——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察覺到一絲異樣，腰間動作的幅度逐漸開始不受控制，一下子加快了頻率！明明沒有什麼做愛經驗的我，此刻像被點醒了一樣，槍出如龍，激烈的攻向狄絲的每一處敏感點。

　　 “咿~！等等…那里不可以~♡呀！！”狄絲也被我出乎意料的技巧所驚，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精彩起來。

　　 我一邊專注於胯下運動，一邊抱著狄絲肉乎乎的雙腿，隔著薄薄的尼龍布料舔了起來。絲襪根本就是上天的恩賜，極致的藝術品，既能讓女人穿著舒適美觀，又可燃起男人內心的浴火，在我心中算是最偉大的發明了。狄絲肌膚上獨特的體味更是百聞不膩，混合著花香的汗液釀成了世間最甘甜的花蜜，被我一滴滴地舔入口中品嘗。

　　 “我可以射在里面嗎…姐姐？”終於迎來了高潮的前兆，我已經做好了內射在狄絲小姐體內的准備，但礙於某些方面，比如她的主人之類的…我還是先試探性的問了問她。

　　 “嗯…嗯！當然可以！”狄絲忘情地回應著，雙手雙腿緊緊地抱著了我的身體，表情寫滿了愛意。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我一鼓作氣，將肉棒插入到所能觸及的最深處，將內心的恐懼、不甘和愛慕之情一股腦地噴涌而出。

　　 “哼啊啊啊啊——♡”在我大量射精的同時，狄絲也迎來了潮吹，愛液如濺起的浪花般綻開灑向胸口，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彌漫開來。

　　 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我終於和狄絲小姐真正的交合過了！我頗為得意地在內心歡呼。可還沒得意多久，大量射精的疲憊感便襲入大腦，在抽出肉棒的那一刻，我猛地渾身哆嗦了一下，隨即雙眼一黑，不省人事地倒在了狄絲的身體上。

　　 好軟…好溫暖。我的頭埋在了兩對高聳的山峰間，一股甜蜜地窒息感向我襲來。

　　 赤裸的二人就這麼相擁在一起，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睡在了柔軟的草皮上。黑夜是我的親愛，蟲鳴是我的思緒，晚風是我的呼吸，萬物此刻都成為了我的依靠…

　　 …

　　 \"大理石就像凝固的月光，而黃金就像冰凍的火焰。\"

　　 那夜，我又做起了相似的夢。火光照亮了男人立體冷峻的五官——代表著終焉的熾天使，深邃地凝視著我…

　　 （待續。本篇結尾的詩句出自《The Ballad of the White Hor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