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清晨,朝陽剛剛升起。
裴雨涵,當世唯一的女劍仙,一身修臻至天下少有通聖境,更是公認的四大美人之一,理應是仙子一樣的人物。現在卻俯臥曾經的三皇子現在的軒轅皇朝皇帝軒轅簾的寢宮中床榻一角,玉頸間的狗鏈被扣在專用的卡扣上,昔日高貴冷傲的仙子俏臉上滿是緋紅,半睜半閉朦朧氤氳的美目里似春水漣漪,面容上曾經的清冷之色漸轉漸逝,自顯媚意。唇角處留有白濁印記,原本白皙的酥胸和粉背上滿是清紅的痕跡,艷紅滲血的臀瓣間白皙無毛的恥丘和臀縫露出的嬌嫩肉色,後庭那條漂亮的雪尾垂下床沿,其毛色雪白好似泛著瑩光,順滑得就像仙子的青絲。自進入起就再未取下的犬尾早已經將仙子後庭調教成了全身最敏感性器,那深深的探入後庭足有半丈的主體,隨著菊穴和腸道有意識的收縮蠕動發出陣陣靈光,靈光里的道法反饋著外界雪尾受到的每一點刺激,反復蹂躪著本就十分敏感的甬道,讓自身被甬道自然滲出的蜜液浸潤包裹,最後運用刻錄其上的秘法將其變成調教仙子的發情媚藥。尾巴無意識的沿著床沿在床邊來回掃動著,調皮的尾尖每一次輕觸都能讓仙子菊穴緊縮、翹臀輕顫。長時間插入過後的小穴難以閉合,玉蚌一般微微張開的軟肉包裹著粉嫩花瓣之間的花蕊,那花蕊里面盛著滿滿的白色的濃精與還在不停滲出透明蜜液混合在一起漫出花瓣,濕潤著身下的床鋪。原本滿是清香的仙子嬌軀,如今在藥物和術法的作用下保持著長久的發情狀態,散發著讓人成癮的媚人體香。
在脫離浮嶼和二聖的束縛後軒轅簾也可修煉了,但畢竟沒有時間積累未達化境,在長時間的瘋狂過後,昨夜沉沉睡去。此時偌大的寢宮中此刻寂寥無聲,只有床笫之間有時能略微聽到裴語涵喘息,混雜著難以聽清言語的痴痴低吟聲:“師父,師父,好好活著.......忘了語涵吧。”
「啪!」
“孤好像聽見某只小母狗,在說人話?”看著裴語涵嬌臀上泛起的臀浪漣漪,被心湖傳來的瀲灩驚醒的軒轅簾起身將泛著迷糊的裴語涵拉過壓伏到自己腿上。
「啪!」
又一掌落下,激起千堆雪。那臀浪翻滾的瀲灩此刻可以看得更加清晰。
「啪。」「啪。」「啪。」
他一手壓著裴語涵的細腰,一手肆意懲罰著那粉紅的嬌臀,臀瓣間尾巴受到刺激,時不時的打在軒轅簾的手臂上癢癢的,“堂堂母狗劍仙,怎麼能未經主人允許就口吐人言呢?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顯得孤管教無方?”他一邊拍打,一邊用另一只手抓住那可愛的犬尾,在掌心揉捏撫弄惹得仙子菊穴一陣緊鎖。
「啪!」
“唔~”
又是一記懲罰讓肉浪翻滾,裴語涵身子抽搐,扭動著腰肢緩解著臀肉和後庭傳來的痛感與快意,半睜的美目漸漸清明,朱唇微啟發出陣陣哀鳴。
聽著裴語涵斷斷續續的哀鳴更加刺激了軒轅簾的獸慾,感受著她以小頻率顫抖的身子,熟悉的仙子嬌軀的他知道裴語涵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便停下手問道“我的裴仙子,我的乖狗狗,母狗應該怎麼叫?”
裴語涵目光迷離還有些迷糊,似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下意識扭動著身子,輕翹粉臀,尋求更多著刺激,但軒轅簾只是輕輕撫摸著越發挺翹的粉色臀瓣,手指挑逗著臀間的犬尾,沒有任何動作。
“汪!汪汪汪~......”
最初只是一聲,然後那清媚的嗓音漂浮如妖接連不斷,哪怕以軒轅簾長時間磨煉後的定力也聽得心神蕩漾,攥緊手中雪尾,只聽「啪啪啪」的叁聲。裴語涵嬌臀再次受襲,泛著靈光,運起法力的大手重重打在嬌臀之上。
「唔……汪!!……」裴語涵瞬間臻首高抬,高昂的嬌吟從朱唇間逸出,叁下突如其來的拍打一下子將她敏感玉體推上雲霄,觸電般的感覺讓她渾身痙攣,犬尾也一下伸直好似雪白的長棍在軒轅簾掌心里來回震顫,本就泥濘的蜜道更是如遇洪水決堤,道道洪流破開白濁的阻攔,將軒轅簾身下的床鋪瞬間打濕,那多余的蜜液則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強烈的快感過後,裴語涵的嬌軀塌軟在軒轅簾腿上,不停地發出嗯嗯咿咿夾雜著犬吠的誘人喘息,俏臉飛霞,那玉腿也不自覺地伸直夾緊顫抖不歇。
軒轅簾用手指勾進玉穴之中用力蹭揉了兩下,裴語涵嬌吟一聲,下身又噴出了些許潮水,終於清醒過來的她渾身酥軟,回過頭哀怨地看了軒轅簾一眼,像是在質問他為什麼要這般挑弄自己。
軒轅簾被這個眼神一激,對著嬌臀又用力拍了一記,笑道:“小母狗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敢挑逗我了?”
裴語涵緊抿雙唇委屈巴巴的看著他,看著清醒過來的裴語涵口不能言的模樣,感受著隨著清醒而逐漸平靜的心湖軒轅簾笑道:“剛才表現不錯,以後無論何時開口不要忘了你是什麼知道了嘛?”伸手在裴語涵頭上揉弄幾下,撫開她臉頰上青絲,又撫摸一下手中癱軟下來的尾巴,溫柔的獎勵自己的小寵物。
裴語涵發出一聲嬌吟道:“唔...語奴知錯了主人,汪~”
聽著裴語涵認錯的軒轅簾從床邊取來一瓶雪白的膏藥,塗抹於掌心開始給裴語涵的嬌臀消腫,軒轅簾對這只寶貝寵物可是怎麼也玩不膩自然珍惜得緊,而且這藥膏不但療傷有奇效也會讓他小寵物的雪臀每次痊愈後更敏感。
裴語涵感受著身後傳來的微涼意味,似乎有一條清澈的溪流途徑自己的股溝,然後荒蕪龜裂的山丘落上了雨,那些累累的傷痕隨著軒轅簾輕輕的揉撫漸漸平息,火辣辣的疼痛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軟綿綿的舒適和溫暖,這種感覺讓她有些許沉迷,她閉著眼,睫毛輕顫,舒服地差點呻吟出來。紅腫漸漸地消退,此刻白皙中透著微紅,像是將熟又未熟透的水蜜桃,細軟的肌膚上處處芬芳。
對裴語涵來說五百年很是漫長,漫長到讓人想要長眠。她被漫長的孤獨包圍著,體會無數次下身如被洞穿刺破,沒有舒服唯有強烈的痛苦,而那個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子也不是夢中那人,她長久地沉浸在痛苦里,以回憶作酒,爛醉如泥。而她又更願意沉浸在這種痛苦里,因為如果她感覺到了快感,她便會更痛苦。在那場昭告天下的荒淫表演和那次導致天災無數但無人可知卻刻骨銘心的大戰後,現在的她應已經舍棄了一切會讓她痛苦珍寶,讓他們忘記她,也是讓自己忘記他們。身後這個讓她陷入如此境地的男人,她現在也提不起丁點恨意,此刻被軒轅簾用龍運心湖鏡秘法熔煉劍心鑄成的心湖好似再無波瀾,平靜如鏡,此刻清晰映照著這個男人對她淫邪欲望,那鏡中影是怎樣那她便是怎樣。
裴語涵感覺那股暖流流經全身,嬌軀完全放松了下來,趴在主人的膝蓋上,軒轅簾幫她消腫之後便將她平放在繡榻上,取過一塊雪白的柔軟毛巾為她擦著身子。
擦拭間軒轅簾由衷的在心里贊嘆,哪怕他品嘗過不計其數的女人,可無論是童顏稚齒的蘿莉還是正值妙齡的少女,極少能找出第二個和裴語涵一樣,帶給他這般難以言容的銷魂享受的女子。不止是精致絕美的容顏以及清冷出塵的氣質,裴語涵從纖細的鎖骨曲线到那對令人垂涎的腴脹嬌乳,胴體無一不是完美得找不到一絲缺陷。軟綿似酥的乳肉就像是敷了一層珍珠粉末,抑或是塗上了一層奶汁泛著微光,略過黑發劍仙挺碩乳峰上的手微一用力,彈嫩軟滑的感覺就不甘示弱的透過毛巾反饋給男人的觸覺神經。本來像裴語涵胸前這對渾圓腴肥到遮住兩側上臂的淫膩雪乳,本該有所下垂才對,可由於她作為當世唯一女劍仙鍛煉有加,修煉有成,綿柔嬌軟的乳根也被錘煉得頗有韌性;以至於即便是平躺著胸前的雄偉雪峰也依舊高聳堅挺。更難得的是,裴語涵的酥胸除了觸手如綿之外,還兼且彈性極佳,滑膩如脂,讓人愛不釋手之余,也不免嘖嘖稱嘆。向下越過柔軟纖細,卻有著肌肉的結實質感纖腰;接著的便是相比起又彈又軟的腴碩雪峰也毫不遜色的兩條修長粉腿,豐滿的大腿軟肉與小腿優美的曲线相結合,既緊實又柔膩,顯然這位天下第一的女劍仙從無懈怠,只可惜這雙鍛煉得勻稱纖美的雪白玉腿,如今卻淪為了供男人淫樂的美物。雪白的毛巾繼續向下,不盈一握的小巧腳踝接著嬌小玲瓏的玉足,經過剛才的不斷擦拭而染上了櫻花般粉嫩的顏色。微微蜷縮起的粉粉的腳趾頭,如一串大小漸變的珍珠錯落有致,頗有妙趣。最後掉頭回轉,回到那駐於渾圓滑潤之處,柔軟而敏感藏花之地;那隆起的玉脂細細地勾勒著動人的輪廓曲线,如畫中緊閉卻又含羞待放的花苞, 保護著嬌嫩的花蕊,此刻在主人輕柔的愛撫下潺潺流水自其間涌出浸潤花瓣,更顯嬌艷美麗。
“乖狗狗,你下面怎麼這麼濕呀?”見此美景軒轅簾笑著問。
裴語涵羞紅著臉怨怨地說:“汪~還不是被主人你打的……”
軒轅簾道:“看來我懲罰得不到位,還給你打舒服了?”
裴語涵害羞的嬌嗔道:“反正都怪主人,汪~。”,她嬌羞的輕語夾渣著犬吠,因為這是心鏡上映出的男人臆想。
雪白的毛巾探入她的大腿內側,柔軟的細絨摩擦過大腿內側的軟弱,有些微微地發癢,軒轅簾輕輕地為她地擦拭著玉貝附近的黏稠汁液,裴語涵紅著臉感受著下身傳來的微癢,身子一陣一陣地顫抖著,兩片櫻唇間逸出的嬌吟也沒什麼顧忌,一直到軒轅簾擦拭到了那玉蚌一般微微張開的軟肉,軟肉好似層巒疊嶂,包裹著粉嫩之間的花蕊,那里依舊殘留著混雜些許白濁的透明液體,用手指一沾一扯便能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絲。
軒轅簾用手指撥開了她的玉穴,裴語涵嚶嚀一聲,俏臉上春色的櫻紅越發濃艷。他用軟毛巾輕輕摩擦過玉穴,又特意在花穴中央停了片刻,輕輕研磨,惹得裴語涵連連嬌喘,身下的犬尾不安分的連連擺動。軒轅簾突然將一節手指伸入了她的玉戶之間,裴語涵下身猛然收緊,層疊軟肉緊緊纏著他的手指,濕漉漉的液體流瀉,澆了滿指。
軒轅簾輕輕抽出手指,將那些液體塗抹在她肥美雪膩的翹臀上,輕輕拍了拍,笑問道:“想要了?”
裴語涵羞紅著臉乖巧地點點頭:“汪。”,尾巴也在主人的膝蓋上來回磨蹭,然後纏上了主人手臂。挺胸露出那一對挺拔的雙峰,雙峰雪膩如凝脂,其上兩顆幽紅乳珠如雪間紅梅,搖曳生姿。在她再入了通聖之後,肌膚變更是柔滑細膩,比最昂貴的絲綢還要細滑美好,而她挺身之時更帶起一團搖晃的乳浪,令人目眩神迷,讓軒轅簾一時間竟無法挪開目光,總想再多看兩眼。
低頭咬住晶瑩剔透的櫻桃,用牙齒來回輕咬磨蹭,聞著裴語涵雪峰上的乳香,嗅著里面混雜著的發情母犬魅惑的氣息和淡淡的清香,軒轅簾猝不及防地俯身攬住裴語涵的纖腰將她抱了起來。裴語涵身子騰空了些,腳無處著落便只好分開纏繞在主人的腰上,而這個姿勢下,軒轅簾的下身恰好頂在了她柔軟嬌嫩的玉戶處,雖然只陷入了一小段,但是裴語涵依舊止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
“我的裴仙子,你身子這般敏感剛去了就又想要了?嗯?”軒轅簾手指勾入了她的臀縫之間揪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尾巴,此刻這個動作下,裴語涵的臀瓣是微微打開著的,那朵嬌羞庭花自然也顯露無疑。看著纏繞在手上犬尾,微微揉捏,感受著懷里嬌軀的輕顫軒轅簾露出笑意,這麼靈活敏感的犬尾可是他多次訓練長期調教的成果,隨著軒轅簾手輕輕揉捏,裴語涵身子更是忍不住哆嗦了起來,她略帶不滿嬌吟道:“汪~~,主人就只用手玩弄語涵的尾巴嗎?”
軒轅簾挑眉道:“還敢還嘴?”
說著他解開扣在床角的狗鏈,抱著裴語涵坐到床沿,把她放在兩腿間的地上,手攥著狗鏈,把裴語涵的臻首微微拉近。
裴語涵跪在軒轅簾的身前,半趴著身子,沉甸甸的美乳沒有丁點下垂,展現著驚人的彈性,臀兒微微翹起,臀間的犬尾不住的來回擺動,比青樓里最下賤的女子還要淫賤,在軒轅簾牽動狗鏈後裴語涵視线便被主人下身高高挺起的龍根占據了,縱使已經做過多次,但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裴語涵仍舊睫毛輕顫雙頰泛紅,偷偷的聳動瓊鼻輕嗅主人龍根上的氣味,龍根即使日日沐浴也仍然濃厚的雄性氣味散發而出,讓她愈加意亂情迷,忍不住的喉頭微動。
她渴求的抬頭仰視主人道:“汪,請允許母狗語奴御洗主人的龍根”
但聽著裴語涵淫語哀求的軒轅簾今次並不著急享用母狗劍仙的口穴侍奉,他從床邊櫃子里取出一個錦盒,里面裝著他不久前訂做的小東西。打開錦盒淡淡的粉色靈光散去只見其中心躺著一枚鑲嵌有繁復花紋玉珠,取出散發著粉色靈光的玉珠。命裴語涵張口,軒轅簾伸出食指和拇指進入檀口抓出小巧的香舌,捏著香舌的拇指一陣搓揉,享受那柔軟順滑的絕妙感受。裴語涵在主人的擺弄下香涎不住得從口中流出,沿著下額的曲线匯聚在一起,然後拉成絲线,滴落在豐滿玉挺的美麗山峰間,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香涎匯聚成了不斷瀑布向著深不見底的山谷墜落,但她的目光仍追隨著眼前龍根不斷移動,尾巴也在不住在地上清掃,引得翹臀一陣顫動。
揉捏了一會,似是體驗足了,軒轅簾便把玉珠按在在香舌中央,微微催動,玉珠長出銳利尖峰穿刺香舌,只余一點埋入舌中,其余的部分在香舌兩面形成繁復的花紋,仔細看去應軒轅王朝的圖騰,淡淡靈光一閃,穿刺的血跡,殘留在香唇上口腔里白濁,便全都消去了。
突如其來的鑽心疼痛,打斷了裴語涵目光的追隨,略微抬頭泛著瑩瑩淚光的雙目委屈巴巴的注視著自己的主人,尾巴也喪氣的垂在身後,似是不解主人為什麼要懲罰她。
軒轅簾松開捏著香舌的手,在粉背玉頸上稍稍擦拭,然後伸手揉了揉裴語涵的頭發,道:“這可是給孤小寵物的獎勵,孤可不想每次都品嘗不了這仙子香涎。而且小母狗盯著著看這麼久等,是不是等不急了?”當然這法寶除了清潔口穴的作用,還能隨心調配仙子香涎性質,讓裴語涵在每一次吞咽間都在調教收縮自己的喉穴,令這本就極品的仙子小穴更加舒適。
看著裴語涵被自己點破後雙頰泛起的羞紅和身後再次變得活力十足的尾巴,軒轅簾牽動手上的狗鏈讓她臻首微動,以此示意。
得到示意的裴語涵臀後的尾巴擺動更加歡快了,她輕伸前肢輕輕握住了那發燙的陽具,羞紅著臉乖巧道:“主人,語奴開始了汪...唔...”
裴語涵跪坐在軒轅簾兩腿空隙里,俯下身子扶住了陰莖的底端,小口含住了那根肉棒,粉唇張開、紅舌輕探,像是舔食蜂蜜的小熊那般貪婪的吮吸著主人的肉棒。仙子靈活的舌頭細致的舔過肉棒的每一寸肌膚、溫軟的口腔將龜頭緊緊含住,用津液浸潤它、 用滑嫩的舌頭挑逗著馬眼與冠狀溝的敏感處。男人的氣息很濃郁,只是輕輕吸吮就填滿了裴語涵的鼻腔、灌進了她的大腦。
“滋啾.....啾嚕.......汪嗚......主人的味道好濃厚.....語奴好喜歡....”
軒轅簾只覺得下身陷入一陣柔軟火熱,那根靈巧的香舌熟練地纏繞著他的龜頭,一點點吸舔著陰莖上殘留的精液。低頭俯看,跪坐在腿間的是一個風華絕代姿容秀麗的美人——她漆黑如墨的秀發輕輕垂落至粉背,夜空般的幽蘭星眸盛滿醉人的媚意;仙子嬌嫩精致的櫻唇正含著男人粗壯的肉根因而被迫張開,配合鼓起的如雪嬌靨形成褻瀆淫媚的模樣。這昔日清純端麗的出塵女劍仙,此刻如牝犬般乖巧雌順的跪坐在自己的胯下,用她薄櫻般嬌嫩的芳唇舔舐含弄著,撅起剛才被打得通紅的雪白翹臀兒任由自己享用,緋紅的側顏傾吐間為自己含弄。軒轅簾的欲念越發升騰。
“如果陸宮主仍在此間,讓清暮宮宮主和白衣劍仙輪流為我吞屌含精,那該是怎麼樣的滋味。”軒轅簾悵然道。
裴語涵一邊用舌頭細細挑弄著肉棒,越漸深入,一邊含糊道:“語奴......咕汪……嗚嗚~…(吞咽)………只要主人開心就好。”然後努力的探出頭,將那根肉棒吞咽的更深、更深,哪怕粗大的龜頭深入喉嚨,呼吸都變得困難;吮吸肉根的動作也越發主動熱情起來,她被男人的肉棒撐到鼓起的粉頰楚楚可憐之余,也相當的淫蕩可愛。
軒轅簾見她如此模樣,便摸著她長長的秀發笑道道:“你現在倒是忠心。”
仔細感受著美人香舌那不同往日,軟中帶硬的絕妙觸感帶來的新奇體驗,軒轅簾舒爽地嘆息一聲“裴仙子的小嘴真是越來越舒服了。”伸手揪住裴語涵的頭發,將她的小嘴當做嫩穴,下身緩緩挺弄著,另一只手伸到裴語涵身後,撫摸了一番雪肌柔嫩,挺翹到了極致的嬌臀,便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撅翹起的雪白臀丘上享受著嫩穴隨著拍打一次次收緊。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小嘴吸吮的聲音響著,嬌臀被打得雪肉亂顫,裴語涵的尾巴也探入腿間不住的摩擦媚肉,鼻間更是止不住的輕哼起來,顫抖的尾音如裊裊炊煙,縹緲空靈。
軒轅簾聽著那誘人的輕哼聲,內心升騰的欲念驟然燃起了一團火,手上加重了力度,打得裴語涵腰肢急扭,玉乳亂晃,雪嫩的臀丘上更是再次布滿了淫靡的巴掌印。
“裴仙子還是欠打,什麽劍仙,還是孤胯下任人淫玩的母狗更適合你!打死你這條母狗!”
軒轅簾越打越興奮,神色若癲,而裴語涵的舌頭更是緊緊纏裹著他的龍根,中心的玉珠不時滑過系帶和龜頭。刺入喉穴用力抽插,裴語涵的雪頸隨之擴張收緊。被裴語涵滑黏膩的溫熱膣腔包裹榨吮,淡粉色的黏膜肉壁緊密的與男人粗糙滾燙的棒身摩擦接洽,軒轅簾只覺渾身舒爽,一股熱浪涌上下體,深入喉頭沒有絲毫阻攔,今次的第一份直接衝了出去。
“汪~”裴語涵鼻間長吟一聲,腿心也泄出不少春水打濕了在其間磨蹭的犬尾,香腮微鼓,喉頭用力吞咽。臻首被軒轅簾摁著,噴涌倒灌滿在口中,白濁隨著肉棒的抽離,順著櫻唇扯出一條晶瑩絲线,濃白清漿混作一團,卻沒有一絲從嘴角留出,她半張的檀口間一片雪白的模糊。
裴語涵的張開雙唇,將下頷定住,然後微微抬頭。低頭望去,那檀口里是一片白色的汪洋,越出海面的雪白島嶼間一條身上有著繁復花紋的閃著粉光的靈蛇歡快的翻騰著,好似這片海洋孕育的唯一生靈,在小小的天地間盡情伸展自己修長的身軀,調皮的卷起濤濤海水打出陣陣白濁海浪拍擊在雪白的島嶼上。裴語涵美目迷離,專心驅使著靈蛇舞動,品味著主人精液那苦澀卻妙不可言的味道,感受著主人精液燙人的溫度和粘稠質感,那讓她痴迷的氣味,滿溢鼻間,美妙的感官直入腦髓,讓嬌軀顫動溢出春水。而靈舌每一次翻滾,都讓喉間止不住的顫抖,每一刻都迫不及待的想把口中的美味徹底占為己有。
“可以了”軒轅簾滿意的道,裴語涵注視著主人,紅著臉開心的小口小口地將滿嘴的精液咽了下去,小嘴里香舌不斷在口腔齒間來回剮蹭,花心又一陣緊縮泄出的春水打濕地面,尾巴也歡快的擺動著。
軒轅簾催動玉珠,美人唇間靈光微動,花瓣般柔軟的嘴唇更艷麗了許多,軒轅簾手指摸索著她的櫻唇,手指插入口中輕輕攪弄,裴語涵舌頭主動上前,與他的手指纏打著,軒轅簾滿意地笑了笑,抽出手指,只留淡淡清香。
“裴仙子真是越來越聽話了。”軒轅簾手指撫過她光滑的側臉,掠過嘴角之時將香涎抹在紅唇上,向下攀上了她濕潤的乳峰,然後手指繞著那蓓蕾輕輕轉動,那乳珠便在手指捏合之間愈發堅硬。
軒轅簾站起,牽著狗鏈將裴語涵用力提起,低頭看著她小巧殷紅的朱唇,微張的唇上卻還殘留著晶瑩的唾液,唇角亦是濕潤,仿佛渴求被人采擷親吻般。顯露出妖艷的風情,和仙子本來清冷出塵的氣質混合在一起,就如一朵妖冶的綺華綻放,充滿了對男人致命的吸引力。渾身火苗再次竄起,自腳底燎燃到心間,他湊上去一下子吻住了裴語涵的櫻唇。裴語涵嚶嚀一聲,身子不駐的扭動,軒轅簾摟著她的腰肢,舌頭撬開貝齒,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軒轅簾牙齒輕輕咬住裴語涵的舌頭,吸允著清甜可口的香涎向外拉扯;裴語涵喉嚨口發出一聲嗚咽,嬌軀受著舌頭的牽引,足尖微微踮起。軒轅簾攬著她的纖腰,輕薄地揉捏著她挺翹的臀兒間調皮的尾巴,雪膩的觸感在指間打著轉,裴語涵身子忍不住哆嗦了起來。松手從腰肢掠過小腹,一路求索,直到觸及到那一對豐滿玉挺的美麗山峰,他伸手握住了裴語涵的玉乳,乳肉飽滿地脹著手心,滿手間盡是彈性十足的香軟意味,他伸出手指按住了裴語涵的乳尖,然後將那顆挺翹起來的嫩紅色小珠子壓了下去,按揉進乳肉里,接著手掌覆上,將整座玉峰壓得起起伏伏,雙手揉弄著她的一對玉峰,那乳珠彈出又被壓入,在軒轅簾的不停撥弄之下,兩人唇間裴語涵甜美的嬌喘不停地溢出。
裴語涵身下的花徑濕膩,蜜液不停的滲出,軒轅簾伸手輕輕刮過那一處玉肉秘縫,裴語涵身子一陣哆嗦,腰肢向上挺了挺,下身又是一陣蜜汁流瀉。
軒轅簾即使十分了解懷中美肉的敏感程度,仍舊看得嘖嘖稱奇,回味著剛才吮吸美味微嘲道:“裴仙子,你是水做的吧?”
裴語涵喘息收回被吮吸得有些疼痛的香舌,自然知道主人是在說自己太過敏感,微微有些賭氣,只是自己身子太不爭氣,主人今次還沒插入花穴,自己的玉肉之間就溪流吞吐,在主人的撩撥下泄了數次。
裴語涵咬著嘴唇,賭氣的道:“汪唔,主人不許再這樣玩弄語奴了。”
軒轅簾聞言捏了捏她的腰間軟肉,惹得女子腰肢一扭,發出一聲動人嬌啼,然後動作嫻熟的攀上劍仙美人豐滿圓碩的怒聳奶峰,手指變幻揉弄,撫摸,十指毫不憐惜的擠壓收緊,直到讓柔滑溫香的雪白乳肉溢出指縫。霸道粗魯的揉搓動作,看上去就像是把兩只乳袋當做廉價的水球玩弄。受到主人這般粗魯野蠻的虐乳,裴語涵雪白嬌美的俏臉上難免閃過一絲痛楚,可旋即又淹沒在快感的浪潮里。嫩乳被隨意褻玩,變形,那極具彈性的嬌嫩軟肉不停地晃著,帶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低頭再次咬住了裴語涵的嘴唇,舌頭撬開她的檀口,一頓無休無止的索吻,裴語涵嗯嗯嗚嗚地叫著,幾乎要被軒轅簾吻得窒息,兩人相吻又分開,雙唇之間扯出了幾道亮晶晶的絲线。
“嗯……汪……”裴語涵脖頸仰起了些,發出兩聲長吟,軒轅簾順勢而下,舌頭從她的脖頸一路滑下,路過玲瓏鎖骨,一直來到了那沉甸甸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嫩紅堅挺的乳珠,牙齒輕輕撕摩啃咬,每一次舌頭掃過乳頭的尖端,都刺激得裴語涵發出一陣震人心魄的輕哼嬌喘。
“別咬呀,汪……輕一點……主人……”軒轅簾狠狠地吸著裴語涵的乳頭,可惜劍仙子高超的修為讓其難以受孕,要不就能品嘗一番仙子的母乳仙液解解渴。
軒轅簾想到這就很是不滿,他用力咬著裴語涵的乳頭,另一只手挑弄著另一邊的酥嫩胸脯,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捻動著,將那本就硬硬挺立的乳頭刺激得更加堅挺,甚至有些微微滲出血珠。
“疼……主人別呀……汪……”裴語涵輕輕伸出前肢放在主人腦袋上,她感受著胸口被不停地揉捏的快感和痛楚,心道自己定是激了主人,但想到主人接下來的褻玩,她自己的欲火也越演越烈,用力挺胸踮腳方便主人玩弄,霞紅色從臉一直紅到了耳根,一陣滾燙。雪峰上傳來的刺激遍布全身,她玉臀微微抬起,尾巴用力死死纏住修長的大腿,身子和腰肢皆是一陣哆嗦。
軒轅簾咀嚼一會松開了雪峰上的紅梅,笑問道:“裴劍仙,世間皆知你愛劍,孤這也有一套劍法,讓孤一一教你可好?”
裴語涵被欲火海潮衝得神迷,隱隱約約聽見了主人的輕聲調笑,下意識地說了句“好。”
“汪……!”
好的尾音還未落下,裴語涵再度發出了一聲清媚的嬌吟,她脖頸高高後仰,長發隨之流瀉而下,一直垂到了翹臀之上,而她那敏感動人的嬌軀更是一陣痙攣,高頻率的顫動之間,臀間雪尾也在瘋狂擺動,剛剛澆在尾巴上蜜液點滴不留的四下飛散,雪白的毛發柔軟順滑纖塵不染,踮起的玉足痙攣繃直,口中不停地發出哼哼唧唧的吠聲,下身汁液噴瀉,一陣狼藉。
原來方才軒轅簾直接並指插入了裴語涵的下體,毫不猶豫,直接沒過了指根,兩指微屈間來回擺動,本就在高潮邊緣的裴語涵哪堪試探,瀉得軒轅簾滿手濕意。
“這是第一劍,這一劍一定要快准狠,直取敵心,切不可猶豫絲毫,否則延誤良機。接下來是第二劍。”
裴語涵這才知道主人說的學劍是什麼,她來不及說什麼,身下便又是是一陣快速的聳動。
軒轅簾的手指飛快地插入抽出,手指滿是晶瑩液體,裴語涵下身汁液濺滿了濕潤大腿內側,她被刺激得渾身酥爽,也顧不上什麼,大口地喘息大聲地呻吟起來。
那玉蚌開開合合,本就是很容易便能達到高潮的裴語涵哪里經得住這般褻玩鞭撻,手指飛速抽插間,裴語涵足趾忽然猛然蜷縮收緊,玉腿緊緊崩著,雪尾如鞭般抽在粉背上發出啪啪聲,尖銳無比的呻吟聲高亢響起,接著是夾雜著斷斷續續犬吠的哼哼聲,她腰肢高高挺起,下身淫水徑直噴出,竟然濺滿了軒轅簾的腰間,而軒轅簾尚不罷休,依舊一遍遍地抽插著她的玉肉花穴,其間噴泉般的細流越來越弱,卻還是一陣陣地噴薄著。
裴語涵渾身滾燙,耳畔軒轅簾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許多劍講究的是快,反復穿刺,雖然動作單一,但是貴在堅持,持之以恒便可將敵人殺得丟盔棄甲,裴仙子悟得如何?”
裴語涵渾身酥軟虛弱,身子軟趴在主人的雙手上,瀉身之後沒有被插入喂飽的身子更是不堪鞭撻,她連忙急切喊道:“汪!主人,母狗不學了!饒了語奴吧……”
軒轅簾輕輕一笑,此刻哪里會理會這條小母狗的求饒,他兩指深入裴語涵的穴道,食指和小拇指則搭在臀肉上,接著手指不再是抽插,而是頂在其間一頓快速的顫抖,手指泛著靈光輕輕撞擊臀肉發出啪啪的聲響,而他的手指猶如打井一般不停地榨干著裴語涵的身子,其間流水盈盈,一片濕膩四濺。
軒轅簾的顫抖不是尋常意義上的顫抖,他用上了調教這母狗仙子的專用秘法,那手指顫抖的頻率便是秘法妙處,那種頻率產生的刺激勾連秘法鑄成的心湖。可如星火般瞬間燎燃靈魂,讓裴語涵美目上翻只能著發出嗯哦的犬吠,玉腿軟綿無力支撐不說還成為嬌軀的累贅,身子沒流到地上全靠小穴里主人的手指,臀間活潑雪尾也無力的垂下輕輕顫抖著。
“這一劍講究的依舊是快,但是此劍精髓不在於大開大合,而是於細微之處擊潰對手,裴仙子覺得孤這個師父教得如何?”
軒轅簾的調笑聲更是狠狠地刺激著裴語涵。
自小她學劍很苦,在山崖練劍,在雪中練劍,在溪流練劍,卻從未有一次如這般狼狽的。裴語涵被軒轅簾殺得丟盔卸甲,只好連聲求饒。
“主人師父,語涵錯了……語奴不該賭氣的,我
語奴不學劍了……不學了……汪……啊啊……”秀發隨之不停地擺動。
軒轅簾放緩了抽插的頻率,給了她許多的放松空間,他笑著問道:“錯了嗎?”
“語奴錯了……汪……主人饒了小母狗吧。”
軒轅簾又問:“還敢嗎?”
這只是單純的調戲,根本不在乎她錯沒錯,敢不敢。裴語涵自然知道,卻也只好哀聲道:“汪嗚……不敢了。”
軒轅簾笑罵道:“賤狗。”
說著掰過她的身子,又啪啪地拍了幾記屁股,清脆的巴掌聲中臀肉晃動不已,漾成一陣香艷緋浪。
“主人別打了……汪”
“怎麼現在變得這麼乖啊?”軒轅簾壞笑著問。
裴語涵可憐兮兮道:“語奴一直都很乖呀……汪啊!語奴錯了,語奴以後一定乖。”
“多乖?”
“聽主人的話,好好侍奉主人,給主人生小母狗,汪。”
“嗯,那萬一你又不聽話了呢?”
“嗚……”裴語涵猶豫了片刻,身子又是一緊,原來軒轅簾的手指已經伸到了她後庭,繞著尾根輕輕徘徊,似是在等待裴語涵的回答。她自然明白這是威脅。
手指微微收攏,正要攥緊,裴語涵心中一急,更顧不上什麼嬌羞,連聲道:“那就打語奴屁股,打到語奴聽話為止……”
手指再次用力,攥緊尾根揉捏著,裴語涵扭動著尾巴,一邊想要掙脫一邊繼續求饒:“那就……插語奴……插到語奴聽話為止……”
這話若是妓院的妓女說出來沒有人會覺得驚訝,但是說這話的人可是軒轅王朝唯一的女子劍仙,曾在雪原上攔住了浮嶼的三大首座之一的白折,滅了承君城的兩條通聖蛆蟲,風姿天下無雙,如此淫詞浪語在她口中說出,全天下也就軒轅簾能夠有幸聽到。
只是這個將女劍仙調教成母狗的男人依舊不滿意,繼續問:“插哪里?”
裴語涵哀求道:“汪!插母狗語奴的小穴。”
“哦。”軒轅簾點點頭,扯了扯手中的雪尾,接著對她笑問道:“那小母狗還不把屁股撅起來?”
裴語涵聽到主人的話急忙想離開主人的雙手往床榻上去,但在連續高潮下卻又沒有得到滿足的嬌軀一片火熱酥軟提不起半分氣力,一番努力後也只能如水一般癱軟主人懷里,美目里泛出急切的淚水。軒轅簾看著懷中美人哀求的目光,那美艷絕倫的白皙俏臉上暈滿了乖巧和渴望,猛的把她抱起按倒在床榻,抬起裴語涵兩條緊致修長的玉腿,火熱的硬物一下子頂在了玉唇口。突然傾倒裴語涵只感覺到一陣天翻地覆後自己的雙腿被高高地架了起來,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硬物到底是什麼,只聽咕地一聲,一根火燙的硬物沒入其中。
因為先前裴語涵連連瀉身,那一處早就是春水泛濫,所以軒轅簾的插入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
“唔!”
下身充實感來襲,讓裴語涵的身子又是收緊又是酥軟,壓在身下的尾巴也在不駐的扭動,接著是滿滿的幸福感。主人終於插進來了呀……這一刻裴語涵感覺不知道等了多久,被挑逗了多久。
軒轅簾一插入接著便是緊致火熱的纏繞感包裹了陽具,緊緊地包裹著,似乎害怕他逃走。玉穴已入,軒轅簾適應一下,那種緊致,那種潤滑,然後肉棒刮擦過花徑的褶皺嫩肉,一路前行,直至輕吻到那最深處的花宮。肉棒杵到了最深處,裴語涵身子酥麻無比,花心里春漿滾動,將主人的肉棒澆得淋漓。
軒轅簾輕輕聳動了兩下便插得裴語涵花宮緊縮,嬌啼不已。
“這是我教你的最後一劍了,語涵用心去感受吧。”
軒轅簾運起秘法撥動自身的真龍氣運,肉棒輕輕抽出,再次猛然抽入,粗大的肉棒早已在肉穴中用泌出的淫液做好了潤滑,只一下便抵開被媚肉褶皺重重疊疊包裹住的肉腔,深深地插進肉穴的最深處、重重的撞開那張小嘴。那一刻裴語涵的心湖忽然再次泛起瀲灩,那是深埋於心中最後一絲憂慮,而後鏡上映出那日在皇城之外,萬劍臨空天災遍地,兩道劍光破空飛升,而修為盡失的自己在主人的胯下看著那永遠離去的劍光再入通聖,心靈上的顫抖和肉體上的快感再次一瞬間交合。
“啊!!!”
一聲哀婉撩人的哀吟迸發而出,她腦袋後仰,下巴和脖頸幾乎連成一线,秀發更是飛揚生姿,雪尾痙攣顫動,嬌弱潤軟的宮頸甫擴張傳來的陣陣酥酥麻麻熱意,迅疾涌遍裴語涵身心,心湖的瀲灩開始在快感與龍氣的衝刷下漸漸消卻。一連串淫亂甜美卻隱帶哭音的嬌吟不禁逸出裴語涵的兩片櫻唇。
啪啪啪的聲音回蕩整個寢宮,這是一場水乳交融的交合,也是一場單方面的粗暴淫虐,裴語涵渾身酥軟,柔韌溫潤的修長美腿夾住了男人的雄腰,一雙妙眸軟綿綿水潤潤,迷離的凝視著壓在自己胴體上的男人。感受著那目光壓在其身上的軒轅簾忽然抓住她的腰,將她的下半身抬了起來,形成一個玉貝在上嬌顏在下的羞恥姿勢;那筆挺大腿徑直分開,豐隆嬌臀高高翹起,上面布滿鮮紅掌痕,而那玉壺之間,猶如玉蚌含露,黏液狼藉滴落,那根猙獰的肉劍就插在其間。軒轅簾腰部緊繃著先是弓起,隨即沉重的向下施壓——噗嗤一聲,男人滾燙的龜頭凶猛的撥開劍仙子光潔白嫩的柔嫩屄肉,裴語涵那從未生育過緊致飽滿的水潤穴瓣頃刻間就被殘忍的撐開,不止是外擴成一個拳頭般大小的可憐肉洞,連本來白皙透紅的玉貝都被擠壓為慘白色。還沒等彈軟紅潤的嫩肉適應,滾燙的龜頭就已經迅速貫穿了裴語涵嫩潤濕濡的甬道,直直杵上她從未受孕緊致嬌嫩柔軟的子宮頸。劍及履及,青筋虬結的肉劍有力的釘入劍仙美人的花宮,直至儲滿濃精的沉重精囊噗啪與裴語涵遍布紅痕的臀撞在一起,將那仙子般不食煙火的聖潔臉龐插得柳眉嬌蹙,呻吟嬌啼,媚態百生。
裴語涵雖然不堪鞭撻,卻依舊主動將下身拱起些,雪臀撅起,向上配合著送弄,仍由主人盡情地索取抽插。
軒轅簾扶著她的玉臀,對著那個誘人蜜縫不停地插入插出,玉蚌開開合合,嫩肉翻出,淫液傾吐流瀉,那修長美腿隨之收攏卷曲,蜷縮收緊,酥軟的身子也被抽插得再次繃緊,啪啪啪的聲響中,軒轅簾忽然一鼓作氣,肉棒勢如破竹般衝到了最深處,再次撬開小嘴重重地打在花心之上,裴語涵渾身顫栗,乳浪翻滾連綿不絕,一聲悠長嬌啼脫口而出。
而她的下身如大雪崩一般,玉穴嫩肉隨著一陣痙攣,深處不停抽搐,將軒轅簾的肉棒纏得更緊了許多,滾燙的陰精噴薄如怒,逆行而出向上將肉棒澆得濕透。不斷噴出的淫水打得肉棒酥酥麻麻的,因高潮而用力裹住肉棒前端的花宮酥軟奶滑的壓迫感也令肉棒暴跳不已。
“嗯汪……”
一聲千嬌百媚的呻吟中,裴語涵的身子再次癱軟下去,身下床單被打得濕透,而軒轅簾自然還不可能在這緊要關頭饒過這個小寵物,再次攬起她的身子,將她抱了起來,裴語涵自然地用雙腿勾住了他的腰,臀肉也顫抖著夾緊肉棒,花心被他的肉棒抵著轉了一圈,絲絲快感流如閃電,惹得花穴又一陣緊縮。
軒轅簾抱著她掰過玉首吻上紅唇顛簸起來,隨著身子快速的挺動,裴語涵玉手向後纏上主人的脖頸,蛇腰繃緊弓起與後仰的臻首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线,前挺的雪峰上下翻飛,下身玉貝不停地被插入分開,血紅的翹臀發出肉體碰撞的聲響。
裴語涵仿佛驚濤駭浪中顛簸不定的孤舟,載沉載浮,隨時都要被快感的海浪淹沒吞噬,心湖上卻越發平靜。
“語涵,孤這師父的劍還算可以吧?”
又將她插得下身泛濫成災之後,感受著心湖上的瀲灩越發微弱緊貼著仙子粉背的軒轅簾放開吻得腫脹的紅唇得意地問道。
裴語涵眉目迷離,心跳得厲害,她修長柔嫩的玉腿糾纏著主人的腰,見軒轅簾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她便自顧自地扭動起了翹臀,笑盈盈地說道:“主人師父的劍最厲害了……徒兒……徒兒也學會了。”
就見裴語涵忽然松開了玉腿,觸及到床上,雪臀抵住住主人的身子,然後腰腿一用力,將軒轅簾按在了床上。
此刻她俏臉潮紅,俏麗的眸子間似乎嬌柔地可以滴出水兒,她檀口半張吐氣如蘭,呼吸著些許熱氣,嗓音柔媚道:“主人師父教了語奴這麼多,徒兒也學以致用一下?”
說著她轉過身子雙腿分開,跨在軒轅簾的兩側,胯下絕密美景更是一覽無遺。
“啊!!”
她將兩片嬌嫩的玉蚌對准了高高挺立的肉棒,抵著一陣研磨之後,裴語涵輕輕坐下,借著柔滑春水,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花宮絞住龜頭任其親吻花心。接著她身子起伏,一雙嫩乳上下搖晃,不盈一握的水蛇纖腰每一次搖曳扭擺,都讓那對挺碩渾圓的雌熟雪乳水波般蕩漾,也牽動肥嫩雪皙的嬌臀一道晃顫不休。質感上近似新鮮奶油布丁的滑潤臀肉在重力作用下緊密的壓上男人的大腿時,裴語涵腿心間嬌怯粉白的花苞也略顯吃力的吞咽下軒轅簾猩紅的龜頭,雌性嬌軟柔膩的腔道黏膜與男人粗糲的肉根研磨出的淫靡水聲,而後雪尾纏上卵袋,尾尖不停收緊挑逗睾丸。裴語涵眉目之間盡是無邊春色,在一聲聲長吟之中不停顛簸,糜艷翹臀與雄性的大腿碰撞出的清亮聲響中此起彼伏,雪頸微揚,香舌半吐,美目翻白,一頭秀發向後飛揚。
兩人的私處抵死纏綿,一個長驅直入,一個不停索取,那誘人的呻吟令軒轅簾欲血沸騰,特別是裴語涵反客為主,自己坐在身上主動侍奉,讓他看著她滿身舒爽卻又強忍不瀉,柳眉緊蹙的俏美樣子,更是銷魂到了極點。
軒轅簾忽然伸手抓住了裴語涵的乳肉,殘暴抓揉著,很快這對白皙瑩潔的潤彈奶肉就多出了幾道嫣紅的指痕。又一處敏感處被襲,裴語涵嗚咽了一聲身子癱軟下來,豐熟雪白的桃尻相當沉重的墜在了軒轅簾的腰胯上,緊潤火熱的膣腔自不必說的牢牢箍住了雄根,线條優美的粉背微微曲起,漂亮的秀發在高高甩起後隨即黏上了新雪嬌嫩的柔滑香肩。軒轅簾抓來裴語涵的玉體,再次束縛在自己的懷中,接著下身飛快聳動,再次抽插起來。不同於剛才每次起伏都是由裴語涵控制的,每一次坐起都有所准備,此刻主動權再次交到了軒轅簾手中,裴語涵紅唇微啟,桃花源間蜜水橫流,噗呲噗呲的交合聲中水花四濺,裴語涵的呻吟聲越發嬌媚,她忽然如瀕死天鵝般揚起螓首,半閉的美目之間春情無限,劇烈的快感隨之而來,如山洪噴發。
“汪……主人慢一點……又要……啊!”
劍仙美人的嬌軀不停顫抖,玉璧內的軟肉纏夾著肉棒陣陣收縮,高潮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她腰肢向後擰起,曲成了一個極度夸張的弧度,玉胯之間更是一陣銷魂的顫栗。於此同時,在陰精再次澆上肉棒的那一瞬間,軒轅簾也無法自持,猩紅龜頭撐開宮頸肉環,粗暴的杵入女體最深處的貞潔花宮。低頭吻住仙子小巧的朱唇,撬開貝齒將一切嬌吟堵在美人喉間,吮吸那美妙靈舌上的香涎。摟著裴語涵的雙臂猛然收緊,結實的胸膛也狠狠的擠壓著劍仙美人渾圓挺聳的乳峰,直至將這對聳翹傲人的飽滿胸器壓成兩團奶白色的柿餅,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融為一體。此時若從後方看去,裴語涵並不算嬌小玲瓏的身軀只有兩條修長纖細的雪白粉腿露在外面。不過即便看不到劍仙子春情涌動的嬌顏,僅從她那泛著艷紅的肌膚,十顆緊緊蜷縮在一起的冰瑩足趾,也能想象到這美艷仙子正在感受何等高昂的官能肉悅。在數百下抽插後花宮中的龜頭精關扣開,一道道熱流滾燙而起,占據裴語涵的嬌嫩花蕊讓花心顫抖再次吐出春水,滾燙的精液讓裴語涵在長久的高潮中更登極樂,如上雲端久久不能落下,他同樣渾身舒爽不止,不停地揉搓著裴語涵的雪膩玉臀舒緩著強烈的快感。
良久,軒轅簾松開被他吻得紅艷腫脹的粉唇,拉開彎垂斷裂的唾液銀絲後,目光柔和的注視著劍仙香汗淋漓的陶紅小臉,輕柔的愛撫著懷里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癱軟如春泥的仙子嬌軀。
“嗚~,主人……尾巴~……尾巴也要摸摸。”
迷糊的仙子下意識求訴著,主動翹起臀,讓靈活的尾巴去碰男人的手。男人配合的細細撫摸著仙子柔軟的尾巴,讓被冷落的它也享受一下被主人慰藉的快樂。
這一刻,兩個人徹底相融,裴語涵趴在他的胸口,下身同樣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深入嬌軀的陽具緊貼著花心四周是乳白色的濁液在花宮中蕩漾著,點滴濁液順著細微的縫隙被花心吐出,讓仙子下身一片狼藉。懷中這曾經高高在上的仙子早已徹底被他的情欲吞噬,此刻放縱交媾之後那心湖浸泡在快感余溫中的暖意傳來,只覺得柔情無限。軒轅簾抱著她,感受秘法傳來的瀲灩,忽然想起了那七年間在那布滿鎖鏈的封印地里與妖尊相伴,模仿妖尊心境構建秘法的日子,可惜最後被那該死的蛆蟲察覺,將封印地隔絕於世,從此通聖難尋。
他抱著裴語涵香軟誘人的胴體,她的秀發垂到了他的脖頸上,有些癢。
“嗯……主人……”她輕輕喚道。
“語涵。”
“語涵可以和主人永遠在一起嗎……”她問。
“那當然。”他說。
“嗯……汪……”裴語涵閉上眼睛,貼在他的胸口。
軒轅簾此刻也說不清自己的情愫究竟多少是如往日一般的情欲,又有多少是柔情,憐惜。
微笑著看著她雙頰酡紅香汗淋漓的側靨,感受心湖鏡秘法傳來最後一絲瀲灩的平靜,他知道那含糊不清的痴吟再也不會響起了。
他抱著裴語涵轉了個身子,將她再次壓在身下輕輕挑逗,很快,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語涵還受得住嗎?”
“當然……語涵現在可是通聖,主人這化境不到的小師父怎麼可能降得服語涵呀。”
“你又忘了剛剛怎麼求饒的了?”
“語涵……語奴那是哄哄主人。”
“你這個小浪蹄子。看孤今天不把你肏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