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清晨,朝陽剛剛升起。
裴雨涵,軒轅王朝唯一的女劍仙,王朝五百年來最傑出的女子,公認的四大美人之一,一身修為更是臻至天下少有通聖境。
劍仙子習劍之時常只著一身黑白劍裝,立於樹林花影之中,在山林清晨朦朧的霧氣中那身潔白的單衣猶顯古意,仿佛山水之間一道難以捉摸的窈窕寫意。
待山間晨霧褪去,容顏清麗如少女的美麗劍仙那動人心魄的身姿便清晰起來,高高盤起秀發,斜插的木簪,一絲不苟的黑白劍裝裹著她傲然挺拔的身材,仿佛她就是一柄矗立林間的劍,所有的山水景色都被奪去了銳氣。
手中三尺青鋒一起,道道寒光便照徹了青山。劍光清冽驚艷,仙子英武逼人,劍氣縱橫,長發飄舞,身姿窈窕而美好,她整個人就仿佛是一柄矗立在天下間的絕世名劍,猶顯古意,銳不可擋。
這曾經的白衣劍仙現在卻俯臥曾經的三皇子現在的軒轅皇朝皇帝軒轅簾的寢宮中床榻一角,那身黑白的劍裝裝裱在一旁的屏風上,茂密的黑發間探出兩只毛茸茸的雪白犬耳,玉頸間的黑色項圈上原本的鈴鐺被一塊雪白銘牌取代,上面用裴語涵的字跡陰刻著“語奴”二字,想來這就是這條母犬如今的名字,項圈上的狗鏈被另一端扣在床榻上專用的卡扣里,昔日高貴冷傲的仙子俏臉上滿是緋紅,半睜半閉朦朧氤氳的美目里似春水漣漪,面容上曾經的清冷之色漸轉漸逝,自顯媚意,此時朝陽穿過天井落在她的面容上,熠熠跳躍,燦若雲霞。
五百年容顏未變的少女唇角處留有白濁印記,墨發半肩披散在玉背,原本白皙的酥胸和粉背上滿是清紅的痕跡,挺翹的雪臀上滿是紅痕,艷紅滲血的臀瓣間白皙無毛的恥丘和臀縫露出的嬌嫩肉色,後庭那條漂亮的雪尾垂下床沿,其毛色雪白好似泛著瑩光,順滑得就像仙子的青絲。
自入主仙子後庭就再未取下的犬尾,早已經將其棲身之所調教成了劍仙子身軀最敏感性器,那深深的探入後庭足有半丈的主體,隨著菊穴和腸道有意識的收縮蠕動發出陣陣靈光,靈光里的道法反饋著外界雪尾受到的每一點刺激,反復蹂躪著本就十分敏感的甬道,讓自身被甬道自然滲出的蜜液浸潤包裹,最後運用刻錄其上的秘法將其變成調教仙子的發情媚藥。尾巴無意識的沿著床沿在床邊來回掃動著,調皮的尾尖每一次輕觸都能讓仙子菊穴緊縮、翹臀輕顫。
母犬長時間歡愉過後的玉貝一時難以閉合,玉蚌一般微微張開的軟肉包裹著粉嫩花瓣之間的花蕊,那花蕊里面盛著滿滿的白色的濃精與還在不停滲出透明蜜液混合在一起漫出花瓣,濕潤著身下的床鋪。原本滿是清香的仙子嬌軀,如今在藥物和術法的作用下保持著長久的發情狀態,散發著讓人成癮的媚人體香。
在脫離浮嶼和二聖的束縛後軒轅簾也得以卸下過去的偽裝,開始修煉正法了,但畢竟沒有時間積累又要投身於天下重建的繁忙政務中,除卻一副健康體魄外成果乏善可陳,在長時間的瘋狂過後,昨夜沉沉睡去。
此時偌大的寢宮中此刻寂寥無聲,只有床笫之間有時能略微聽到裴語涵喘息,混雜著難以聽清言語的痴痴低吟聲:“師父,師父,好好活著.......忘了語涵吧。”
「啪!!!」
“孤好像聽見某只小母狗,在說人話?”看著裴語涵嬌臀上泛起的臀浪漣漪,被心湖傳來的瀲灩驚醒的軒轅簾起身將泛著迷糊的愛犬拉過壓伏到自己腿上。
「啪!」
又一掌落下,激起千堆雪。那臀浪翻滾的瀲灩此刻可以看得更加清晰。
「啪。」「啪。」「啪。」
他一手壓著愛犬的細腰,一手肆意懲罰著那粉紅的嬌臀,臀瓣間尾巴受到刺激,時不時的拍打在軒轅簾的手臂上癢癢的。
“堂堂劍仙母狗,怎麼能未經主人允許就口吐人言呢?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顯得孤管教無方?”
他一邊拍打,一邊用另一只手抓住那可愛的犬尾,握在掌心肆意揉捏撫弄惹得仙子嬌軀一陣緊鎖。
「啪!」
“唔~”
又是一記沉重懲罰讓肉浪翻滾,裴語涵身子抽搐,扭動著腰肢緩解著臀肉和後庭傳來的痛感與快意,軟趴著的犬耳排開青絲精神起來,半睜的美目漸漸清明,朱唇微啟發出陣陣歡愉哀鳴。
聽著裴語涵斷斷續續的哀鳴更加刺激了軒轅簾的獸慾,感受著她以小頻率顫抖的身子,熟悉的愛犬嬌軀的他知道,他可愛的狗狗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便停下手問道“我的裴仙子,我的乖狗狗,母狗應該怎麼叫?”
裴語涵目光游離還有些迷糊,似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下意識扭動著身子,犬耳微動四處張望,輕翹粉臀,尋求更多著刺激,但軒轅簾只是輕輕撫摸著越發挺翹的粉色臀瓣,手指挑逗著臀間的犬尾,沒有任何動作。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裴語涵本就發情的嬌軀還是順應母犬的本能,下意識發出求歡犬吠。
“汪!汪汪汪~......”
最初只是一聲,然後那清媚的嗓音漂浮如妖接連不斷,哪怕以軒轅簾長時間磨煉後的定力也聽得心神蕩漾,攥緊手中雪尾,只聽「啪啪啪」的叁聲。裴語涵嬌臀再次受襲,泛著靈光,運起法力的大手重重打在嬌臀之上。
「唔……汪!!……」裴語涵瞬間犬耳高聳,臻首高抬,頸間的鐵鏈隨之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而後高昂的嬌吟從朱唇間逸出。叁下突如其來的拍打一下子將她敏感玉體推上雲霄,觸電般的感覺讓她渾身痙攣,犬尾也一下伸直好似雪白的長棍在軒轅簾掌心里來回震顫,本就泥濘的蜜道更是如遇洪水決堤,道道洪流破開白濁的阻攔,將軒轅簾身下的床鋪瞬間打濕,那多余的蜜液則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強烈的快感過後,裴語涵的嬌軀塌軟在軒轅簾腿上,不停地發出嗯嗯咿咿夾雜著犬吠的誘人喘息,俏臉飛霞,那如玉般的修長後肢也不自覺地伸直夾緊顫抖不歇。
軒轅簾愛撫著愛犬的嬌軀,感受秘法傳來的瀲灩,忽然想起了那七年間在那布滿鎖鏈的封印地里與妖尊相伴,模仿妖尊心境構建秘法的日子,可惜最後被那該死的蛆蟲察覺,將封印地隔絕於世,從此通聖難尋。用手指勾進玉穴之中用力蹭揉了兩下,裴語涵嬌吟一聲,下身又噴出了些許潮水,終於清醒過來的母犬渾身酥軟,回過頭哀怨地看了主人一眼,像是在質問主人為什麼要這般挑弄自己。
軒轅簾被這個眼神一激,對著嬌臀又用力拍了一記,笑道:“小母狗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敢挑逗朕了?”
裴語涵緊抿雙唇,犬耳後貼委屈巴巴的看著軒轅簾,看著清醒過來的裴語涵口不能言的模樣,感受著隨著清醒而逐漸平靜的心湖軒轅簾笑道:“剛才表現不錯,以後無論何時開口不要忘了你是什麼知道了嘛?”伸手在裴語涵頭上揉弄幾下毛茸茸的犬耳,深入天靈直連神魂的犬耳在溫柔的動作下向裴語涵腦海傳達著舒適的暖意。看著愛犬十分受用的神情,軒轅簾撫開她臉頰汗水粘連上青絲仔細為她梳攏劉海,又撫摸一下手中癱軟下來的尾巴,溫柔的獎勵自己的小寵物。
裴語涵舒服地抖動著雪白的犬耳,發出一聲嬌吟叫道:“唔咕...汪汪汪...汪~(語奴知錯了主人,汪~)”已然清醒的母犬自然的用吠叫認錯著。可愛的犬語在旁人聽來不過略帶情緒的犬叫聲,但用秘術掌管著裴語涵心湖的軒轅簾自然可以分辨其中復雜的話語,除此之外大概便只有馴化裴語涵,日常飼育她的女官靈兒能明細其間意味了。
聽著裴語涵那清脆叫聲里認錯的話語軒轅簾從床邊取來一瓶雪白的膏藥,塗抹於掌心開始給愛犬的嬌臀消腫,沒有軒轅簾的允許他的小寵物可是半點法力都不能動用,加之對這只寶貝寵物可是怎麼也玩不膩自然好好愛護,而且這藥膏不但療傷有奇效也會讓他小寵物的雪臀更敏感。
裴語涵感受著身後傳來的微涼意味,似乎有一條清澈的溪流途徑自己的股溝,然後荒蕪龜裂的山丘落上了雨,那些累累的傷痕隨著軒轅簾輕輕的揉撫漸漸平息,火辣辣的疼痛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軟綿綿的舒適和溫暖,這種感覺讓她有些許沉迷。她閉著眼,睫毛輕顫,毛茸茸的耳朵一顫一顫地舒服地差點呻吟出來。紅腫漸漸地消退,此刻玉臀白皙中透著微紅,像是將熟又未熟透的水蜜桃,細軟的肌膚上處處芬芳。
對裴語涵來說五百年很是漫長,漫長得想讓人長眠。她在漫長的時光中被孤獨包圍著,猶記得在五百年前有個小女孩,那時候的空氣里洋溢著的不會是現在這般充滿哀愁與悲傷的色調,而是一種富裕色的溫暖。曾幾何時,宗門內的大家伙們每天都是無憂無慮的,臉上洋溢著笑容,生活安靜而愜意。師傅那挺直的脊梁骨與偉岸寬厚的臂膀就像是一株參天大樹般,為寒宮劍宗的諸位弟子們支撐起了一片天空,遮風擋雨,自己性格倔強,是個特別不喜歡低頭認輸的小女孩,在風雪中一聲不吭,默默練劍。
漫長的歲月里難見溫情,沒有唯有強烈的痛苦隨處可見,她長久地沉浸在痛苦里,以回憶作酒,爛醉如泥。而她又更願意沉浸在這種痛苦里,因為如果她感覺到了溫暖,她便會更痛苦。然後在那場昭告天下的荒淫表演和那次導致天災無數但無人可知卻刻骨銘心的大戰後,現在的她應已經舍棄了一切會讓她痛苦珍寶,讓他們忘記她,也是讓自己忘記他們。身後這個讓她陷入如此境地的男人,她現在也提不起丁點恨意,此刻被軒轅簾用秘法熔煉劍心鑄成的心湖好似再無波瀾,平靜如鏡,此刻清晰映照著這個男人對她淫邪欲望,那鏡中影是怎樣那她便是怎樣。
裴語涵感覺那股暖流流經全身,嬌軀完全放松了下來,如幼犬般蜷縮在軒轅簾的腿上。
軒轅簾幫自己的愛犬上完藥後,愛憐的撫摸著她滿是交媾痕跡誘人身軀,蜷縮在主人腿上的母犬享受著主人的愛撫發出一聲聲舒適的鼻音。片刻後軒轅簾便將愛犬抱起,將裴語涵平放在床榻上,取過一塊雪白的柔軟毛巾為她擦著身子。擦拭間軒轅簾由衷的在心里贊嘆,哪怕他品嘗過不計其數的女人,可無論是童顏稚齒的蘿莉還是豐神綽約的熟婦,極少能找出第二個和裴語涵一樣,帶給他這般難以言容的銷魂享受的女子。不止是精致絕美的容顏以及清冷出塵的氣質,少女身下那頭齊腰的三千青絲,烏黑發亮,猶如弱水般流離淌下,在恍惚間就展開來了一層最上等的錦繡綢緞,包裹著如玉的嬌軀,從纖細的鎖骨到那對令人垂涎的腴脹嬌乳,曲线無一不是完美,找不到一絲缺陷。
少女般軟綿似酥的乳肉就像是敷了一層珍珠粉末,抑或是塗上了一層奶脂般泛著微光,只是輕輕略過黑發劍仙挺碩乳峰上的手微一用力,彈嫩軟滑的感覺就不甘示弱的透過毛巾反饋給男人的觸覺神經。本來像裴語涵胸前這對渾圓腴肥到遮住兩側上臂的淫膩雪乳,本該有所下垂才對,可由於曾經她為追求劍道而身軀鍛煉從不懈怠,苦工之下修煉有成,綿柔嬌軟的乳根也被錘煉得頗有韌性,以至於即便是平躺著胸前的雄偉雪峰也依舊高聳堅挺。更難得的是,裴語涵的酥胸除了觸手如綿之外,還兼且彈性極佳,滑膩如脂,讓人愛不釋手之余,也不免嘖嘖稱嘆。
向下便是柔軟,卻有著肌肉的結實質感纖細柳腰,雪白小腹上點綴著小巧可人的肚臍,輕輕扣挖便引導纖腰一陣緊顫;接著的便是裴語涵那相比起又彈又軟的腴碩雪峰也毫不遜色的後肢--兩條修長玉腿,裴語涵後肢那豐滿的大腿軟肉與小腿優美的曲线相結合,既緊實又柔膩,顯然這位天下第一的女劍仙從無懈怠,只可惜這雙鍛煉得勻稱纖美的雪白玉腿,如今卻淪為了母犬的後肢成為供男人淫樂的美物。雪白的毛巾繼續向下,不盈一握的小巧腳踝接著嬌小玲瓏的犬爪玉足,經過剛才的不斷擦拭而染上了櫻花般粉嫩的顏色。微微蜷縮起粉粉的足趾,如一串大小漸變的珍珠錯落有致,頗有妙趣。
最後掉頭回轉,回到那駐於渾圓滑潤之間,柔軟而敏感藏花之地;那隆起的玉脂細細地勾勒著動人的輪廓曲线,如畫中緊閉卻又含羞待放的花苞, 保護著嬌嫩的花蕊,此刻在主人輕柔的愛撫下潺潺流水自其間涌出浸潤花瓣,更顯嬌艷美麗。
“乖狗狗,你下面怎麼這麼濕呀?”見此美景軒轅簾笑著問。
裴語涵羞紅著臉委屈地叫道:“汪~汪嗚~汪唔。(還不是被主人打的……)”
軒轅簾道:“看來是朕懲罰得不到位,還給你打舒服了?”
裴語涵害羞的嬌嗔道:“嗚嗚嗚,汪!(反正都怪主人!)”,她發出嬌羞的犬吠,因為這是心鏡上映出的男人臆想,奇妙的羞恥心讓她賞玩起來更為可人。
雪白的毛巾探入愛犬的後肢內側,柔軟的細絨摩擦過大腿內側的軟肉,有些微微地發癢,軒轅簾輕輕地為她擦拭著玉貝附近的黏稠汁液。裴語涵紅著臉感受著下身傳來的微癢,身子一陣一陣地顫抖著,兩片櫻唇間逸出的嬌吟也沒什麼顧忌,一直到軒轅簾擦拭到了那玉蚌一般微微張開的軟肉,軟肉好似層巒疊嶂,包裹著粉嫩之間的花蕊,那里依舊殘留著混雜些許白濁的透明液體,用手指一沾一扯便能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絲。
軒轅簾用手指撥開了愛犬的玉穴,裴語涵嚶嚀一聲,俏臉上春色的櫻紅越發濃艷。他用軟毛巾輕輕摩擦過軟貝,又特意在花穴中央停了片刻,輕輕研磨,惹得裴語涵連連嬌喘,身下的犬尾不安分的連連擺動。軒轅簾突然將一節手指伸入了裴語涵的玉戶之間,裴語涵下身猛然收緊,層疊軟肉緊緊纏著他的手指,濕漉漉的液體流瀉,澆了滿指。
軒轅簾輕輕抽出手指,將那些液體塗抹在愛犬肥美雪膩的翹臀上,輕輕拍了拍,笑問道:“小語想要了?”
裴語涵犬耳低垂羞紅著臉乖巧地點點頭:“汪。” ,尾巴也在主人的膝蓋上來回磨蹭,然後纏上了軒轅簾手臂。挺胸露出那一對挺拔的雙峰,雙峰雪膩如凝脂,其上兩顆幽紅乳珠如雪間紅梅,搖曳生姿。在她再入了通聖之後,肌膚變更是柔滑細膩,比最昂貴的絲綢還要細滑美好,而她挺身之時更帶起一團搖晃的乳浪,令人目眩神迷,讓軒轅簾一時間竟無法挪開目光,總想再多看兩眼。
低頭咬住晶瑩剔透的櫻桃,用牙齒來回輕咬磨蹭,聞著裴語涵雪峰上的乳香,嗅著里面混雜著的發情母犬魅惑的氣息和淡淡的清香,軒轅簾猝不及防地俯身攬住裴語涵的纖腰將她抱了起來。裴語涵身子騰空了些,後肢無處著落便只好分開纏繞在軒轅簾的腰上,而這個姿勢下,軒轅簾的下身恰好頂在了她柔軟嬌嫩的玉戶處,雖然只陷入了一小段,但是裴語涵依舊止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
“朕的乖小語,乖狗狗,你身子這般敏感剛去了就又想要了?嗯?”軒轅簾手指勾入了愛犬的臀縫之間揪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尾巴。此刻這個動作下,裴語涵的臀瓣微微打開,那朵嬌羞庭花里的雪白尾根自然顯露無疑。看著纏繞在手上犬尾,微微揉捏,感受著懷里嬌軀的輕顫軒轅簾露出笑意,這麼靈活敏感的犬尾可是他多次訓練長期調教的成果。
隨著軒轅簾手輕輕揉捏,裴語涵身子更是忍不住哆嗦了起來,她略帶不滿發出長吟道:“汪~~,嗚~~,汪汪汪?(陛下就只用手玩弄語奴的尾巴嗎?)”
軒轅簾傾聽著心湖傳音挑眉道:“還敢還嘴?”
說著他解開愛犬扣在床角的狗鏈,抱著裴語涵坐到床沿,把她放在兩腿間的地上,手攥著狗鏈,把裴語涵的臻首微微拉近。
早已卸去人身的裴語涵一觸地便自然的用四肢著地支持起身子,立在軒轅簾的腳邊,頭頂雪白的犬耳聳立等候著主人的命令,胸前沉甸甸的美乳沒有丁點下垂,展現著驚人的彈性,下身臀兒微微翹起,臀間的犬尾不住的來回擺動,溫順的用紅潤的臉頰蹭了蹭主人的大腿,便抬頭注視著主人。這與真犬無異卻無比誘人的身姿比之這天下青樓里最下賤的女子還要淫賤。在軒轅簾牽動狗鏈後裴語涵視线便被軒轅簾下身高高挺起的龍根占據了。縱使已經做過多次,看著眼前的巨物,裴語涵仍舊睫毛輕顫雙頰泛紅,偷偷聳動瓊鼻輕嗅主人龍根上的氣味,這巨物即使日日沐浴也仍然有濃厚的雄性氣味散發而出,讓她愈加意亂情迷,喉頭忍不住的微動。
眼前的巨物身影和濃郁的雄性氣息讓裴語涵小腹的花宮突突地顫著,悄悄的吐出絲絲粘蜜淫汁,在撅起的翹臀下滴下點點水跡。母犬渴求的抬頭仰視巨物的主人道:“汪!汪汪汪,汪唔,汪嗚~~(請允許母狗語涵御洗陛下的龍根)”
但聽到愛犬淫語哀求的軒轅簾今次並不著急享用劍仙母狗的口穴侍奉,他從床邊櫃子里取出一個雕花的木質錦盒,里面裝著他不久前訂做的小東西。打開錦盒淡淡的粉色靈光散去,只見錦盒中心躺著一枚鑲刻有繁復花紋玉珠,取出散發著粉色靈光的玉珠。命裴語涵張口,軒轅簾伸出食指和拇指進入愛犬小巧的檀口抓出可愛的丁香,捏著香舌的手指忍不住一陣搓揉,享受那柔軟順滑的絕妙感受。裴語涵在主人的擺弄下清涼的香涎不住得從口中流出,沿著下額的曲线匯聚在一起,然後拉成絲线,滴落在豐滿玉挺的美麗山峰間,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香涎匯聚成了不斷瀑布向著深不見底的山谷墜落,但沒有主人的命令,她只是目光聚焦在眼前的巨物之上,幽黑的雙目追隨著眼前龍根晃動不斷移動,雪白的犬耳靈活的轉動著隨時准備接收主人的聲音,尾巴也在不住在地上清掃,引得翹臀一陣顫動。
揉捏了一會,似是體驗足了,軒轅簾便把玉珠按在香舌中央,微微催動,玉珠長出銳利尖峰穿刺香舌,只余一點埋入舌中,其余的部分在香舌兩面形成繁復的花紋,仔細看去應軒轅王朝的圖騰,淡淡靈光一閃,穿刺的血跡,殘留在香唇上口腔里白濁,便全都消去了。
突如其來的鑽心疼痛,打斷了裴語涵目光的追隨,略微抬頭泛著瑩瑩淚光的雙目委屈巴巴的注視著自己的主人,原本神氣的雪耳委屈的向後貼去,尾巴也喪氣的垂在身後,似是不解軒轅簾為什麼要懲罰她。
軒轅簾松開捏著香舌的手,在粉背玉頸上稍稍擦拭,然後愛憐的揉了揉裴語涵的犬耳,道:“這可是給孤小寵物的獎勵,孤可不想每次都品嘗不了這仙子香涎。而且小母狗盯著著看這麼久等,是不是等不急了?”當然這法寶除了清潔口穴的作用,還能隨心調配仙子香涎性質,讓裴語涵在每一次吞咽間都在調教收縮自己的喉穴,令這本就極品的仙子小穴更加舒適。
看著愛犬被自己點破後雙頰泛起的羞紅和身後再次變得活力十足的尾巴,軒轅簾牽動手上的狗鏈讓裴語涵臻首微動,以此示意。
得到示意的裴語涵臀後的尾巴擺動更加歡快了,她輕伸前肢輕輕握住了那發燙的陽具,羞紅著臉乖巧道:“汪!唔,汪汪汪...嗚...(主人,語奴開始了汪...唔...)”
裴語涵跪坐在軒轅簾兩腿空隙里,俯下身子靈活的前肢扶住了陰莖的底端,小口含住了那巨大的龜頭,粉唇張開、紅舌輕探,像是舔食蜂蜜的小熊那般貪婪的吮吸著軒轅簾的肉棒。仙子靈活的舌頭細致的舔過肉棒的每一寸肌膚、靈巧的舌頭將龜頭緊緊裹住,用津液浸潤它、 用滑嫩的舌尖挑逗著馬眼與冠狀溝的敏感處。男人的氣息很濃郁,只是輕輕吸吮就填滿了裴語涵的鼻腔、灌進了她的大腦讓頭頂的犬耳不駐的聳動。
櫻唇貼上龍首,裴語涵便縮起兩頰,像與愛人舌吻般開始用力吮吸,只是香舌挑逗的對象換成了猙獰的龜頭與馬眼,而吸來的唾液則換成了腥臊至極的前列腺液!“滋啾.....啾嚕.......汪嗚......(主人的味道好濃厚.....語奴好喜歡....)”
這液體對常人來說難以接受腥臭,但對現在的裴語涵而言卻如蜜柑汁般讓她上癮,不知不覺間,裴語涵已經將先前溢出的龜首粘液吸得干干淨淨,將每一絲淫汁都含在小舌上細細品嘗,塗抹在整個口腔,再混著香涎戀戀不舍地吞下。
即使龜頭溢出的粘液已經遠超常人,卻無法滿足已經食髓知味的女犬。她貪婪地伸出小舌,時而用舌面與舌底輕掃馬眼,時而用靈舌上的玉珠滑過敏感的龜頭系帶,時而又伸長舌尖在馬眼中細細地研磨,貪婪地乞求著更多腥液,臻首也在不知不覺間往前伸去,原本只含著龜頭前端的櫻唇張大,慢慢地竟然將整個巨大的龜頭都含入口中。同時兩只玲瓏的前爪齊齊抓住布滿青筋的肉莖擼動,昔日里只握過劍柄的柔荑一邊上下套弄粗壯肉莖,一邊又環著圈兒左右旋轉,指頭撫摸著青筋,兩顆大拇指的指肚柔柔的按壓著肉棒底的輸精管,催促著肉棒快快運輸精漿。
軒轅簾只覺得下身陷入一陣柔軟火熱,仿佛被一團會蠕動的熱水緊緊嗦弄。仙子的口腔是何其狹小,卻恰如為他的龜頭量身定做般合適,上顎,舌面,還有緊緊吸住肉棒的柔軟臉頰,無一處不是緊緊的包裹著龜頭磨蹭,那根靈巧的香舌熟練地纏繞著他的龜頭,一點點吸舔著陰莖上殘留的精液,配合那柔軟按壓著的雙手,還有那微微刺入馬眼的舌尖,更是叫軒轅簾爽的肉棒充血至極。低頭俯看那跪坐在自己腿間,風華絕代姿容秀麗的劍仙子——她漆黑如墨的秀發輕輕垂落至粉背,夜空般的幽蘭星眸盛滿醉人的媚意;嬌嫩精致的櫻唇正含著男人粗壯的肉根因而被迫張開,配合鼓起的如雪嬌靨形成褻瀆淫媚的模樣。這昔日清純端麗的出塵女劍仙,此刻如牝犬般乖巧雌順的跪坐在自己的胯下,用她薄櫻般嬌嫩的芳唇舔舐含弄著自己的肉棒,撅起剛才被打得通紅的雪白翹臀兒任由自己享用,緋紅的側顏傾吐間為自己含弄。軒轅簾看著愛犬動人的身姿,欲念越發升騰。
“如果陸宮主仍在此間,讓清暮宮宮主和白衣劍仙輪流為我吞屌含精,那該是怎麼樣的滋味。”軒轅簾悵然道。
裴語涵一邊用舌頭細細挑弄著肉棒,越漸深入,一邊含糊道:“咕啾......咕汪……嗚嗚~…(吞咽)………(語奴...只要主人開心就好。)”然後努力的探出頭,將香舌緊緊壓在龜頭下,放松檀口與咽喉,臻首前移,修長的前肢環抱著軒轅簾的腰緩緩用力將那根肉棒吞咽的更深、更深,那粗大的龜頭深入咽喉,雪白纖細的脖頸最上方,緩緩顯露一個巨大的凸起;吮吸肉根的動作也越發主動熱情起來。
裴語涵被男人的肉棒撐到鼓起的粉頰此刻看起來楚楚可憐。須知劍仙子那張檀口僅僅是含住龜頭便已十分吃力,而軒轅簾那本就遠粗於常人的肉棒,更是足足有裴語涵玉如意般的前肢粗細!如此懸殊的大小,要做深喉,當是痛苦萬分,軒轅簾見她如此模樣,撫摸著愛犬柔順的秀發笑道:“你現在倒是忠心。”
仔細感受著劍仙子香舌那不同往日,軟中帶硬的絕妙觸感帶來的新奇體驗,龜頭貼著仙子滑嫩的香舌慢慢抽動,而後一個小的不可思議的套子自行貼近,緊緊地箍住龜頭,然後慢慢後滑,直到卡入龜頭後冠,待龜頭突破了緊鎖的咽喉,撐入了食道,嘔吐反應讓裴語涵的咽喉像小穴般自行陣陣緊縮壓迫龜頭,舒爽感覺讓軒轅簾頭皮都在發麻。
舒爽地嘆息一聲“裴仙子的小嘴真是越來越舒服了。”
伸手揪住裴語涵的臻首,將她的小嘴當做嫩穴,下身緩緩抽出。裴語涵感受到主人的動作便徹底放松喉部嫩肉,嘴里只吸著龜頭與小半截肉棒,將前肢放在軒轅簾的大臂上輕輕摩挲, 然後順從蜷縮在豐滿的雪峰兩旁,讓那白皙的乳肉滿溢而出陣陣乳浪,含情脈脈地抬目瞧著軒轅簾。
感受到劍仙子的順從,軒轅簾愛憐地摸了摸愛犬毛茸茸的犬耳,雙手用力將肉棒緩緩刺入仙子緊窄的喉間。軒轅簾的龜頭再次擠入咽喉,而後帶著粗大的肉莖一起探入仙子緊窄的食道,龜頭如先遣隊,在裴語涵秀頎的脖頸上一點點鼓起一個可怕的形狀……終於,突破咽喉的龜頭再次頂上了一個緊閉的小口:賁門,長驅直入的先遣隊離其後火熱多汁的敏感肉袋僅一步之遙,但有力的蠕動著的肉壁急切的纏上龜頭,帶著淡淡的灼燒感的強烈刺激讓軒轅簾呻吟出聲:腰眼都麻了,整根小臂長的肉棒,竟然只有一小節留在裴語涵的朱唇外!
軒轅簾胯下,陰毛叢遮掩著裴語涵滿是汁水的糟糕俏臉,烏黑的瞳仁向上翻去留下大片的眼白,那原本纖細美好的玉頸,曾經只品嘗美食的檀口,如今卻被粗暴地撐成可怕的形狀隨著肉棒的抽插收緊又撐大,但無比緊窄的喉道仍死死地絞住肉莖,強烈的嘔吐反應讓劍仙子的喉道和口腔成了最天然的“飛機杯”,拼命按摩束縛著整根肉棒!
即使久經調教,裴語涵在這極致的窒息深喉中仍被插得美目翻白,眼睛里閃爍著生理性的淚水一點點溢出流下,與已經被撐到極點的嘴巴與肉根的交界處一點點滿溢而出的仙子香涎混合著淌到下巴,一點點滴落。意識模糊的裴語涵好似帶著無比的滿足,感受著口腔,喉嚨,乃至頂著胃袋口火熱堅挺的充實快感。被死死地壓在肉莖下的小舌吃力地一點點滑動,在玉珠粉色的靈光里溫柔地按摩著那條粗壯的輸精管。
軒轅簾一只手伸到裴語涵身後,撫摸了一番雪肌柔嫩,挺翹到了極致的嬌臀,便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撅翹起的雪白臀丘上,享受著喉道嫩穴隨著拍打一次次猛然收緊。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狗鏈清脆的金屬敲擊聲里,裴語涵嬌臀被打得雪肉亂顫,尾巴探入腿間不住的摩擦花穴媚肉,受虐的快感讓她鼻間更是止不住的輕哼起來,顫抖的尾音如裊裊炊煙,縹緲空靈。
軒轅簾聽著愛犬那誘人的輕哼聲,內心升騰的欲念驟然變成熊熊燃燒的烈火,手上加重了力度,打得裴語涵腰肢急扭,玉乳亂晃,雪嫩的臀丘上更是再次布滿了淫靡血紅的巴掌印。
“裴仙子還是欠打,什麽劍仙,還是孤胯下任人淫玩的母狗更適合你!打死你這條母狗!”
軒轅簾越打越興奮,神色若癲,下身肉棒猛的抽出只留龜頭被小舌糾纏著留在仙子口中,再快速刺入喉穴直達胃袋,頂著淪為性器的胃袋用力抽插,裴語涵的雪頸隨之快速擴張-收緊,頸間的狗鏈也發出響亮的嘩啦聲,而那火熱的食道緊緊纏裹著軒轅簾的龜頭,賁門守衛著的胃袋如另一個花宮的渴求著榨取濃精,被死死壓在龍根下的香舌巧妙的用中心的堅硬玉珠不時滑過系帶和龜頭給軒轅簾提供更多的快感。
裴語涵滑黏膩的溫熱食道膣腔包裹肉棒榨吮,淡粉色的黏膜肉壁緊密的與男人粗糙滾燙的棒身快速摩擦接洽,感受著食道里充實,臀肉火辣,就連本是消化器官的胃袋也忘記了原本的職責在龜頭的一次次頂弄中墮為了渴求濃精的性器胃宮,受虐傾向讓裴語涵身體和心里升起了的酥癢無比的快感,隨著主人的快速抽插越來越激烈……,小腹深處的花宮越發渴求的顫抖著,散發出的強烈的麻癢讓裴語涵幾乎痴了,伸出乖巧蜷縮著的前肢按在小腹,如玉的前爪輕輕揉弄,撫慰著渴求肉棒已久的子宮,身下蜜穴里的淫汁甜絲絲的涌出……
突然,裴語涵感到嘴里的肉棒一陣突突的膨脹,知道軒轅簾馬上就要交出精液的她,搖晃著腦袋將肉棒吞得更加深入,抬起前肢緊緊抱住主人腰間,讓龜頭穿過緊窄的口腔,蠕動的咽喉,最後撐開狹長的食道讓龜頭直抵胃宮。
龜頭肉楞一陣陣劃過口穴每一處妙處的快感混著仙子胃袋那帶著灼燒感的巨大刺激,讓軒轅簾腰眼一麻,只覺渾身舒爽,一股熱浪涌上下體,虎吼一聲,死死抓住裴語涵的腦袋,硬到極點的肉棒再次膨脹讓裴語涵的雪頸再度撐大,這次深入肉棒沒有遇到絲毫阻攔,輕而易舉的突破賁門的防護而後深深的頂著仙子的胃壁,在胃宮中激射出今天的第一股陽精!
“啊!——”
“汪~”
兩聲截然不同的舒爽呻吟響起,前者如壓抑獸吼,後者卻嬌媚如絲顫。
裴語涵鼻間長吟,在精子衝刷胃宮這滿布神經的敏感性器的那一刻,她感受到無比驚人的快感在小腹和腦海同時炸裂,將殘留的神智拋上九霄雲外!小腹的子宮仿佛在哭泣著失去的精子,顫抖著自行上移,瘋狂地吐出淫汁,仿佛拼命想奪取胃宮中的濃稠精漿,今日的第一發陽精,幾乎量大到不可思議,更是粘稠如固體,讓裴語涵發情的身軀發狂的顫抖,蜜汁噴濺而出,高潮幾乎一刻不停!而大腦卻是在劇烈的快感中徹底放空,享受著滾燙精液在敏感的胃袋里的每一次激烈衝刷,靜謐的心湖上無比的幸福感來回撫慰著細微的褶皺。
軒轅簾摁著裴語涵的臻首,這一泡濃精,他少說憋了半個時辰,又經過愛犬絕妙口技的百般挑逗,幾乎一瞬便將裴語涵的胃袋填了個半飽,滿溢的濃精本會順著仙子緊窄的喉道噴涌倒灌滿而出,但緊小的賁門可不像下面那個淫賤的肉袋一般遺忘了自己的職責,牢牢的緊固肉棒不讓任何胃里的液體進入食道。在裴語涵的小口中,射精持續了足足半分鍾。裴語涵的盛大高潮也持續了數分鍾,腿心泄出大量的春水打濕了裴語涵在其間磨蹭的犬尾,裴語涵頭頂的犬耳毛發根根聳立著歡快的躍動,香腮微鼓,喉頭仍在下意識的用力吞咽,高潮余韻在失神的身軀里久久不散。
柔軟的地毯已經被仙子淫汁浸透了一大片。
二人保持著原本的姿勢,軒轅簾喘著粗氣,兩顆心髒劇烈地跳動。
\t許久許久,裴語涵終於慢慢從升天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跪在地上,裴語涵感受著喉嚨里仍舊硬挺的肉棒,還有軒轅簾輕輕撫摸自己腦袋的大手,頭上敏感的犬耳傳遞著溫暖舒適的意味撫慰著高潮後疲憊的精神,連續高潮後的身體除了子宮與蜜穴外都感覺酥麻滿足無比。享受著主人的愛撫休息一會後,一雙如玉的前肢扶上軒轅簾緊實的大腿緩緩用力,肉根被一點點抽離,龜頭棱劃過胃口,一路劃蹭過嬌嫩軟糯的食道,肉棒里殘余的白濁隨著肉棒的抽離被靈巧的香舌頂著粗壯的輸精管一點點榨出,長時間抽插後肉棒上包裹著的黏稠的唾液順著櫻唇扯出一條晶瑩絲线,內里濃白清漿混作一團,卻沒有一絲從嘴角流出,終於,響亮的“啵”的一聲,巨大的龜頭也脫離了裴語涵檀口,整根肉棒帶著光潔的色澤與淡淡的裴語涵的體香,任何白濁都在裴語涵靈舌的打掃下干干淨淨,龍根如一開始一般堅硬如鐵,直直的指向天空。
只余下裴語涵半張的檀口間一片雪白的模糊。
裴語涵張開雙唇,將下頷定住,然後修長後肢折疊,後爪足趾踮,挺翹的肥臀放上足根,挺直纖腰,前肢再次回收蜷縮玉乳兩旁,玲瓏的前爪上修長的五指攥緊成一個粉嫩的小拳頭。犬立在地的裴語涵微微抬頭,乖巧的讓主人欣賞小嘴里的景色,紅潤的朱唇令人不禁低頭望去:那檀口里是一片白色的汪洋,越出海面的雪白島嶼間一條身上有著繁復花紋的閃著粉光的靈蛇歡快的翻騰著,好似這片海洋孕育的唯一生靈,在小小的天地間盡情伸展自己修長的身軀,調皮的卷起濤濤海水打出陣陣白濁海浪拍擊在雪白的島嶼上。裴語涵美目迷離,專心驅使著靈蛇舞動,品味著主人精液那苦澀卻妙不可言的味道,感受著主人精液燙人的溫度和粘稠質感,那讓她痴迷的氣味,滿溢鼻間,美妙的感官直入腦髓,讓嬌軀再次顫動著溢出春水。靈舌每一次翻滾,都讓喉間止不住的顫抖,每一刻都迫不及待的想把口中的美味徹底占為己有。
“可以了”軒轅簾揉了揉愛犬的臻首滿意的道。
裴語涵注視著軒轅簾,紅著臉開心的小口小口地將滿嘴的精液咽了下去,小嘴里香舌不斷在口腔齒間來回剮蹭,花心又一陣緊縮泄出的春水打濕地面,尾巴也歡快的擺動著。
軒轅簾催動玉珠,美人唇間靈光微動,花瓣般柔軟的嘴唇更艷麗了許多,軒轅簾手指摸索著她的櫻唇,手指插入口中輕輕攪弄,裴語涵舌頭主動上前,與他的手指纏打著,軒轅簾滿意地笑了笑,抽出手指,只留淡淡清香。
“裴仙子真是越來越討孤喜歡了。”軒轅簾手指撫過她光滑的側臉,掠過嘴角之時將香涎抹在紅唇上,向下攀上了她濕潤的乳峰,然後手指繞著那蓓蕾輕輕轉動,那乳珠便在手指捏合之間愈發堅硬。
軒轅簾站起,牽著裴語涵頸間的狗鏈將火熱的嬌軀用力提起,低頭看著她小巧殷紅的朱唇,微張的唇上卻還殘留著晶瑩的唾液,唇角亦是濕潤,仿佛渴求被人采擷親吻般,顯露出妖艷的風情。和仙子本來清冷出塵的氣質混合在一起,就如一朵妖冶的綺華綻放,充滿了對男人致命的吸引力。渾身火苗再次竄起,自腳底燎燃到心間,他湊上去一下子吻住了裴語涵的櫻唇。裴語涵嚶嚀一聲,敏感的身子不駐的扭動,軒轅簾摟著她的嬌軀,粗舌撬開貝齒,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軒轅簾牙齒輕輕咬住裴語涵的舌頭,吸允著清甜可口的香涎向外拉扯;裴語涵喉嚨口發出一聲嗚咽,嬌軀受著舌頭的牽引,後爪足尖微微踮起。在軒轅簾吮吸掃蕩下,裴語涵的眼神漸漸迷離,尖尖的耳朵微微震顫,滑嫩的靈蛇閃爍著靈光扭動著,飽含情欲地舔吮著軒轅簾的舌尖,兩頰更是像吮吸肉棒時鼓起,像嬰兒般輕輕地吮吸著主人順著香舌流下的唾液,如飲甘泉般細細品嘗攪拌後一絲絲吞下,踮著的腳尖繃直,挺身渡過自己唇中新泌的甜漿,怯生生地獻寶般送進軒轅簾的口中供其品嘗。這靈舌出去容易,想回來可是難上加難,霸道的大舌輕輕一勾,唇齒一鎖,便將彈軟的小巧靈舌留在口內肆意舔玩吮弄,直吸得裴語涵全身酥癢,舒服地大腦都酥了,檀口在玉珠的催動下不斷地泌出清甜冷冽的香涎,順著不斷舞動的舌尖被吸入軒轅簾口中。
突然沉迷在濕吻中的裴語涵嬌軀一顫:她感到一雙火熱大手正順著肩頭慢慢地往下移去,劃過她的腰眼時,花宮突然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意,讓仙子趕緊環住怪手主人的肩頭,這才不至於讓自己軟倒。軒轅簾那一雙作怪的火熱大手劃過少女圓潤肩頭,微微出汗的粉背,在纖腰上微微蓄勢,而後猛地貼上那兩瓣水臀!
“嗚~~~” 敏感至極的翹臀上突然襲上的兩張火熱的手掌,劍仙子喉間發出如泣如訴的長吟。
軒轅簾此時也是舒爽無比,仙子那香舌清涎已是人間極品美味,這一方豐滿至極最引他凌虐的水臀又何嘗不是!只是放上去而已,便能感到那一陣沉甸甸的驚人軟糯,臀肉仿佛有吸力般,幾乎是自行貼上了他的大掌,輕顫著,仿佛在求著他去凌虐。
軒轅簾感受著幾近完美的柔糯,愛不釋手揉弄著,像是揉面團般要將其揉開,狠狠地捏搓著臀肉,在本就滿是掌印的嬌嫩臀瓣上疊上一道又一道紅色的掌痕。兩瓣臀肉被提起又猛地放下,抖出一陣陣臀波,被拉開又合攏,鼓出一陣陣熱冽香氣。時而又被抓在手心里如水氣球般輕輕搖晃,幾可聽到那鼓蕩的淫靡水聲!
而每當軒轅簾揉搓時,裴語涵嬌軀便是一陣痙攣,自喉嚨中憋出一點苦悶的哼響:她的臀肉雖自幼便豐滿無比,在這長期調教後敏感至極的翹臀更是叫她頗為苦惱,平日里都要小心翼翼地防備著快感,如今被軒轅簾一雙大手蹂躪。強烈的快意令裴語涵的犬尾在繃緊和軟綿間不停反復,小腹中火焰越發膨脹,翻騰不休!
口中的仙子香涎實在太美,小舌實在太軟,讓軒轅簾怎麼也不舍得松口,隨著一陣陣“咕滋咕滋”的淫靡聲響,僅僅只是相吻而已,卻在二人間變為了如同性交般的淫靡戲曲,冷冽與火熱的唾液相混,又隨著二人的淫戲一點點溢出,帶著如蜂蜜般的色澤馨香,以絲絲銀线滴落。仙子的清涎似乎帶著一種魔力,宛如最濃烈的春藥讓軒轅簾剛剛泄出的浴火再次熊熊燃燒,胯下更是如鐵劍般直直地頂著劍仙子光滑結實的小腹。
而對裴語涵而言僅僅只有親吻,不過是放置她的酷刑。濃烈男性氣息,尤其是長期調教自己的男人氣味的體液對現在的裴語涵來說就是最強烈的催情藥,只是一會便有一層細密的香汗滲出, 高潮後本就敏感至極的身子在舌吻中透出淡粉色的光澤,整具嬌軀油光閃亮:隨著下身在一陣陣春潮中吐露牝汁,欲求不滿的劍仙母犬已經做好了交配的准備了。
仿佛來自骨髓最深處的麻癢讓裴語涵一陣陣迷離, 兩條皓月般潔白的前臂環住軒轅簾的脖子主動送上靈舌與香吻,不著寸縷的下身感受著那根燙的她要命的肉棒,感受著那顆碩大的龜頭頂著自己小小的肚臍,那股熱量幾乎透過那緊致柔軟的小腹,直達其下正抽搐著的子宮…… 裴語涵摟著他,豐碩的雪峰緊壓著軒轅簾的胸口,雪白的乳脂在結實的胸膛上延展開來,苦悶地扭著自己的纖腰,讓兩粒腫的硬硬的櫻花色奶尖兒在結實滾燙的胸肌上不停摩擦,令自己一陣氣喘。在濕吻中被情欲燒得大腦迷迷糊糊的劍仙子完全不知自己此刻的動作是何等的淫賤騷媚,只希望那根肉棒能再往前捅一點,再往前捅一點……恨不得只把自己的肚皮都捅穿了,直接戳進那小小的濕糯宮房里狠狠地攪動一番止癢才好。
在裴語涵那如絲綢般滑嫩的小腹上,火熱的肉莖正如惡龍般趴臥其上,其偌大的睾丸堵住整個小小的蜜裂口,讓流出的香甜仙子花汁浸潤著凶惡的卵袋。裴語涵雖非天生白虎,但此刻光潔如玉的身下沒有一絲毛發,因此也讓整條布滿青筋的肉龍可以以其驚人的熱量隔著小腹,以仿佛要將滿滿的花汁煮沸的勢頭,熨燙著裴語涵的整條仙子蜜道,督促著下面的媚肉花宮哀泣著吐出特有的冷冽花汁,卻只是白白地為那卵袋洗了個香噴噴的涼水澡而已。那顆最為猙獰的龜頭則恰如惡龍龍首,死死地頂著裴語涵那只有一條小縫兒的可愛臍眼兒,龍頭上的獨眼惡狠狠地盯著裴語涵,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濃郁氣息黏汁,溢滿了整個小小的臍眼兒……
軒轅簾攬著愛犬的纖腰,只覺身下肉棒舒爽無比,仿佛陷進了一個暖肉皮包著的熱水袋。猙獰肉龍上綻起的條條青筋一縮,整條肉龍忍不住突突地往前殺去,讓炙熱的龍頭深深探入那小巧穴眼,趁著滿溢而出的汗液的潤滑,仿佛將其當成了仙子嫩屄般肆意頂弄。
軒轅簾輕薄地揉捏著愛犬挺翹的臀兒間調皮的尾巴,讓雪膩的觸感在指間打著轉,而後沿著光潔的脊髓掠過纖腰,一路求索,直到觸及到那一對豐滿玉挺的美麗山峰,輕輕握住雪球,乳肉飽滿地脹著手心,滿手間盡是彈性十足的香軟意味,伸出手指按住了裴語涵的乳尖,然後將那顆挺翹起來的嫩紅色小珠子壓了下去,按揉進乳肉里,接著手掌覆上,將整座玉峰壓得起起伏伏,雙手揉弄著她的一對玉峰,那乳珠彈出又被壓入,在軒轅簾的不停撥弄之下,兩人唇間裴語涵甜美的嬌喘不停地溢出,身子更是顫抖著攀上了一個小高潮。
裴語涵身下的花徑濕膩,蜜液不停的滲出,軒轅簾伸手輕輕刮過那一處玉肉秘縫,裴語涵身子一陣哆嗦,腰肢向上挺了挺,下身又是一陣蜜汁流瀉。
即使早已十分了解懷中美肉的敏感程度,軒轅簾仍舊嘖嘖稱奇,松開嘴回味著剛才那清甜冷冽的仙子香涎,微嘲道:“裴仙子,你是水做的吧?”
“唔嗯……”裴語涵忍受著下身幾度泄身卻沒有被喂飽的小嘴傳來幾乎令人暈厥的入骨瘙癢,發出一聲苦悶的嬌哼,輕輕擺動臻首,喘息收回被吮吸得有些疼痛酸麻的香舌,連帶著一條唾液銀絲一起吸回口中,滿是潮紅的俏臉鼓著香腮看著眼前主人的臉龐。裴語涵自然知道軒轅簾是在嘲笑自己太過敏感,微微有些賭氣,只是自己身子太不爭氣,今次還沒被插入花穴,自己的玉肉之間就溪流吞吐,在軒轅簾的撩撥下泄了數次。
裴語涵咬著嘴唇,賭氣的道:“汪唔~!汪汪汪!汪汪汪!(陛下不許再這樣玩弄語奴了。)”
軒轅簾聞言捏了捏愛犬的腰間軟肉,惹得女子腰肢一扭,發出一聲動人嬌啼,然後動作嫻熟的攀上劍仙美人豐滿圓碩的怒聳奶峰,手指變幻揉捏,緊握,十指毫不憐惜的擠壓收緊,霸道粗魯的揉搓動作,看上去就像是把兩只乳袋當做廉價的水球玩弄。柔滑溫香的雪白乳肉上滿是紅痕,然後擰著嬌嫩的奶頭用力拉扯。主人這般粗魯野蠻的虐乳,裴語涵雪白嬌美的俏臉上難免閃過一絲痛楚,可旋即又淹沒在快感的浪潮里。嫩乳被隨意褻玩,變形,那極具彈性的嬌嫩軟肉不停地晃動著快速恢復挺翹的水滴形,紅潤的色澤帶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低頭再次咬住了裴語涵的嘴唇,舌頭撬開她的檀口,一頓無休無止的索吻,裴語涵嗯嗯嗚嗚地叫著,被軒轅簾吻得窒息,兩人才分開,雙唇之間扯出了幾道亮晶晶的絲线。裴語涵喘息著無力的將皓首放在軒轅簾的寬闊的肩膀上,垂眼望去對她來說平日在雙峰遮掩下難得一見的小腹,此時在被軒轅簾大手分開的雪峰深谷間顯露出來,那猙獰的凶物仍臥在自己雪白的小腹上,感受著那讓人心驚膽顫的凶物傳來的撩人灼熱,裴語涵腰眼都顫了,眼里的情欲都要溢出來。瓊鼻貪婪地嗅著那從馬眼中蒸騰而上的猛烈雄性氣息,仿佛聞到了珍饈,方才被軒轅簾吸得干干淨淨的檀口里再次分泌出大量香涎。裴語涵在靈珠的催動下不自覺地張開小嘴,吐出香舌,讓一小團清冽的香汁兒順著舌尖滴下,正正地滴在那微張的馬眼之上。
得了仙子香涎滋潤,肉龍仿佛餓壞了的孩子般猛地一漲,本就巨大無比的龍身再次往上頂了頂,如追求這冷冽清泉的來源一般,又好似要再次捅回仙子緊窄滑膩的喉嚨,在裴語涵柔軟光潔的小腹上有力地顫動著,一拍一打刺激著著仙子敏感的花宮……
“嗯……汪……”裴語涵敏感的花宮受擊,脖頸仰起了些,發出兩聲長吟,軒轅簾順勢而下,舌頭從她的脖頸一路滑下,路過玲瓏鎖骨,順著晶瑩剔透的肌膚一直來到了那沉甸甸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嫩紅堅挺的乳珠,牙齒輕輕撕摩啃咬,每一次舌頭掃過乳頭的尖端,都刺激得裴語涵發出一陣震人心魄的輕哼嬌喘。
“汪……嗯~汪唔……(輕一點……別咬呀,陛下……)”軒轅簾狠狠地吸著裴語涵的乳頭,可惜劍仙子高超的修為讓其難以受孕,要不就能品嘗一番仙子的母乳仙液解解渴。
軒轅簾想到這就很是不滿,他用力咬著愛犬的乳頭,另一只手挑弄著另一邊的酥嫩胸脯,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捻動著,將那本就硬硬挺立的乳頭刺激得更加堅挺,甚至有些微微滲出血珠。
“汪!……嗚嗚~~……(疼……陛下別呀……)”裴語涵輕輕伸出前肢放在主人腦袋上,她感受著胸口被不停地揉捏的快感和痛楚,心道自己定是激了主人,但想到軒轅簾接下來的褻玩,她自己的欲火也越演越烈,用力挺胸踮腳方便軒轅簾玩弄,霞紅色從臉一直紅到了耳根,一陣滾燙。雪峰上傳來的刺激遍布全身,她玉臀微微抬起,尾巴用力死死纏住修長的大腿,身子和腰肢皆是一陣哆嗦。
軒轅簾咀嚼一會松開了雪峰上的紅梅,笑問道:“裴劍仙,世間皆知你愛劍,孤這也有一套劍法,讓孤一一教你可好?”
裴語涵被欲火海潮衝得神迷,隱隱約約聽見了軒轅簾的輕聲調笑,下意識地應了聲“汪~(好)。”
“汪……!”
尾音還未落下,裴語涵再度發出了一聲清媚高亢的嬌吟,她脖頸高高後仰,長發隨之流瀉而下,一直垂到了翹臀之上,而她那千嬌百媚的玉軀更是一陣痙攣,高頻率的顫動之間,臀間雪尾也在瘋狂擺動,剛剛澆在尾巴上蜜液點滴不留的四下飛散,雪白的毛發柔軟順滑纖塵不染,踮起的玉足狗爪痙攣繃直,口中不停地傳出哼哼唧唧的吠聲,下身汁液噴瀉,一陣狼藉。
原來方才軒轅簾直接並指插入了裴語涵的下體,毫不猶豫,直接沒過了指根,兩指炙熱的蜜肉間來回擺動,本就在高潮邊緣的裴語涵哪堪試探,瀉得軒轅簾滿手清涼。
“自是學劍不好好交流怎麼行呢,語涵說說孤這第一劍如何?這一劍講究要快准狠,直取敵心,切不可猶豫絲毫,否則延誤良機。接下來是第二劍。”
裴語涵這才知道軒轅簾說的學劍是什麼,她來不及說什麼,身下便又是是一陣快速的聳動。
軒轅簾的手指飛快地插入抽出,手指滿是冰涼的晶瑩液體,裴語涵下身汁液濺滿了濕潤後肢大腿內側,她被刺激得渾身酥爽,也顧不上什麼,大口地喘息大聲地呻吟起來。
那玉蚌開開合合,本就很容易便能達到高潮的裴語涵哪里經得住這般褻玩鞭撻,手指飛速抽插間,裴語涵足趾忽然猛然蜷縮收緊,玉腿緊緊崩著,雪尾如鞭般抽在粉背上發出啪啪聲,尖銳無比的呻吟聲高亢響起,接著是夾雜著斷斷續續犬吠的哼哼聲,她腰肢高高挺起,下身淫水徑直噴出,竟然濺滿了軒轅簾的腰間,而軒轅簾尚不罷休,依舊一遍遍地抽插著她的玉肉花穴,其間冷冽山泉般的細流越來越弱,卻還是一陣陣地噴薄著。
裴語涵渾身滾燙,耳畔軒轅簾的聲音再次響起。“這許多劍講究的是快,反復穿刺,雖然動作單一,但是貴在堅持,持之以恒便可將敵人殺得丟盔棄甲,裴仙子悟得如何?”
裴語涵渾身酥軟虛弱,焚心欲火卻沒有半點消解,身子軟趴在軒轅簾的雙手上,瀉身之後沒有被肉龍喂飽的身子更是不堪鞭撻,她連忙急切開口喊道:“汪!汪汪!嗚嗚~汪汪汪…嗚~陛下....主人!母狗不學了!饒了語奴吧……”
軒轅簾輕輕一笑,此刻哪里會理會這條小母狗的求饒,他兩指深入裴語涵的穴道,食指和小拇指則搭在臀肉上,接著手指不再是抽插,而是頂在其間一頓快速的顫抖,手指泛著靈光輕輕撞擊臀肉發出啪啪的聲響,而他的手指猶如打井一般不停地榨干著裴語涵的身子,其間流水盈盈,一片濕膩四濺。
這顫抖不是尋常意義上的顫抖,而是軒轅簾用上了調教這劍仙子的專用秘法,那手指顫抖的頻率便是秘法妙處,那種頻率產生的刺激勾連秘法鑄成的心湖。可如星火般瞬間燎燃靈魂。強烈的快感讓裴語涵瞬間美目上翻,大張的小嘴里連高昂的嬌吟都發不出,只能斷斷續續的溢出嗯哦的犬吠,癱軟的後肢玉腿無力支撐身軀不說,還成為嬌軀的累贅,癱軟身子沒流到地上全靠小穴上軒轅簾的手掌撐著,臀間活潑雪尾也無力的垂下輕輕顫抖著。
“這一劍講究的依舊是快,但是此劍精髓不在於大開大合,而是於細微之處擊潰對手,裴仙子覺得孤這個師父教得如何?”
軒轅簾的調笑聲更是狠狠地刺激著裴語涵。
自小她學劍很苦,在山崖練劍,在雪中練劍,在溪流練劍,卻從未有一次如這般狼狽的。裴語涵被軒轅簾殺得丟盔卸甲,只好發出求饒的悲鳴。
“汪~汪~,嗚咕……汪汪汪,噢嗚……主人師父,語奴錯了……語奴不該賭氣的,語奴不學劍了……不學了……汪……啊啊……”秀發隨之不停地擺動。
軒轅簾放緩了抽插的頻率,給了愛犬些許的放松空間,他笑著問道:“錯了嗎?”
“噢嗚……語奴錯了……汪……嗚汪汪~啊嗚啊嗚~主人饒了小母狗吧。”
軒轅簾又問:“還敢嗎?”
這只是單純的調戲,根本不在乎她錯沒錯,敢不敢。裴語涵自然知道,卻也只好哀聲道:“汪嗚~……不敢了。”
軒轅簾笑罵道:“賤狗。”
說著掰過她的身子,又啪啪地拍了幾記屁股,清脆的巴掌聲中臀肉晃動不已,漾成一陣香艷緋浪。
“嗚嗚~主人別打了……汪”
“怎麼現在變得這麼乖啊?”軒轅簾壞笑著問。
裴語涵可憐兮兮道:“汪汪~哇汪~語奴一直都很乖呀……汪啊!嗚汪汪~啊嗚啊嗚~嗷嗚~~語奴錯了,語奴以後一定乖。
“多乖?”
“汪!汪嗚~汪嗚~咕咕聽主人的話,好好侍奉主人,給主人生小母狗,汪。”
“嗯,那萬一你又不聽話了呢?”
“嗚……”裴語涵猶豫了片刻,身子又是一緊,原來軒轅簾的手指已經伸到了她後庭,繞著尾根輕輕徘徊,似是在等待裴語涵的回答。她自然明白這是威脅。
手指微微收攏,正要攥緊,裴語涵心中一急,更顧不上什麼嬌羞,翹起玉臀連聲吠道:“汪汪汪!汪汪汪汪!那就打語奴屁股,打到語奴聽話為止……”
手指再次用力,攥緊尾根揉捏著,裴語涵扭動著尾巴,一邊想要掙脫一邊繼續求饒:“嗚嗚~嗚~~嗷嗚~那就……插語奴……插到語奴聽話為止……”
這話若是妓院的妓女說出來沒有人會覺得驚訝,但是說這話的人可是軒轅王朝唯一的女子劍仙,初入通聖便在雪原上攔住了浮嶼的三大首座之一的白折,而後滅了承君城的兩條通聖蛆蟲,風姿天下無雙,如此淫詞浪語在她口中說出,全天下也就軒轅簾能夠有幸聽到。
只是這個將女劍仙調教成愛犬的男人依舊不滿意,想到今日將自己驚醒的瀲灩,注視著裴語涵的雙目,看向那片映照著自己欲望的心湖,認真問道:“那你來說說裴語涵這天下無雙劍仙子是什麼?”
裴語涵聽到軒轅簾的語氣,與主人對視著,腦海里的欲火逐漸壓下,將敏感的尾巴主動纏上軒轅簾的手臂,前肢將其緊緊抱住。
認真的嬌顏卸去艷紅和嬌媚後,凸顯出本來的清冷出塵氣質,朱唇微啟,清澈的聲音便緩緩道來:“汪!裴語涵本是天生的女犬,卻自幼時便誤入歧途,以人身自處得一段快樂時光,雖然五百年來以人身修得一身劍道修為,被世人贊為寒宮劍仙。但犬身修人身劍道,享人之安樂,此舉乃有違天理。因此遭受報應,師門傳承坎坷,自身也落入季易天這等惡人手中成為其禁臠,卻也因禍得福覺醒了自己的母犬本性。後雖有幸逃脫毒手,但仍不識得自身本質,於妖族領地上為人身心魔所迷惑入魔,駁斥自身本性,以人身踏入劍道通聖。
後幸得當時還未繼位的太子殿下,軒轅王朝的三皇子,現在的軒轅簾陛下在雪原之上以凡人之身順天理而為,智取能力戰浮嶼首座之一的通聖母犬,將其降服,賜予裴語涵犬耳和犬尾,牽其游於承君城街市喚其本性驅逐心魔,於乾明宮門外向世人解明其真身,讓母犬裴語涵得以於人身歧路中解脫。
其後七年間,裴語涵初始雖得軒轅簾陛下相助大破人身心魔之迷障,解除了自身的入魔之患,卻也因此跌下以人身的通聖之境修為盡失,且不知此乃是福非禍,仍難擺脫人身心魔之擾。身為母犬不知如何自處,又為人身心魔所擾,被世人所摒棄,且不知自己正途於何處,可以說其心死如灰,整日如行屍走肉一般對外界毫無反應,只是極其厭惡軒轅簾陛下,多次在侍奉時欲攻擊軒轅簾陛下。但軒轅簾陛下對此並不在意,雖忙於事務仍不忘安排照顧其生活,將裴語涵交給宮廷內最善於培育和陪伴母犬的女官靈兒飼養,其後5年間在女官靈兒的精心飼育和教養下,裴語涵的母犬本性逐漸回歸成長,驅除了人身心魔困擾走上正途,重獲新生的裴語涵被靈兒賜名語涵。
勘破人身迷障回歸天生母犬之身的語涵,視養育自己的靈兒為母親和主人。其後兩年間,本就天資異稟的小語在其母親,女官靈兒的訓練下努力成為了最優秀的母犬,身姿、教養,技藝,修為都是一等一出色,十分的馴服和順從,但卻仍敵視於歧路中解救她的軒轅簾陛下,陛下是她視為母親和主人的靈兒的主上,自然也是她的主人,敵視主人這對於母犬來說無疑是極大的缺陷。但軒轅簾陛下仍然對其愛護有加,多次寵幸這條母犬,更是在飛升之戰那離世的劍光中以秘法驅動王朝龍脈助力語涵步入通聖,以母犬正途再入通聖的裴語涵終於秘法的幫助下洗練心境明悟本心成為劍仙母犬,歸心於軒轅簾陛下,為其斬殺兩條王朝害蟲,威懾朝野內外,賜名語奴成為其最忠心的愛犬。”帶著清冷出塵氣質的仙子用清澈的嗓音訴說著自身淫邪歪曲歷史,但裴語涵心湖在軒轅簾的注視下毫無波瀾,只在提到離世劍光時有些許的暗流涌動,隨著最後一語落下,被壓下的欲火便噴薄而出,裴語涵四肢磨蹭自己的主人哀求道:“汪!語涵能成為主人最忠誠的愛犬,被主人的寵愛和飼養是裴語涵這種女犬最大的幸運!汪!求主人寵幸母狗小語的小穴吧。”
“哦。”軒轅簾點點頭,扯了扯手中的雪尾,接著對自己的愛犬笑問道:“那語涵小母狗還不把屁股撅起來?”
語涵聽到主人的話急忙想離開軒轅簾的雙手,但在連續高潮下卻又沒有得到滿足的嬌軀一片火熱酥軟提不起半分氣力,一番努力後也只能如水一般癱軟男人懷里,美目里泛出急切的淚水。軒轅簾看著懷中愛犬哀求的目光,那美艷絕倫的白皙俏臉上暈滿了乖巧和渴望,猛的把她抱起按倒在床榻,抬起裴語涵兩條緊致修長的玉腿,火熱的硬物一下子頂在了玉唇口。突然傾倒裴語涵只感覺到一陣天翻地覆後自己的修長的後肢便被高高地架了起來,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咕地一聲,火燙的硬物便沒入其中。
因為先前裴語涵連連瀉身,那一處早就是春水泛濫,所以軒轅簾的插入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
“唔!”
下身充實感來襲,讓語涵的身子又是收緊又是酥軟,壓在身下的尾巴也在不駐的扭動,接著是滿滿的充實感。陛下終於插進來了呀……這一刻語涵感覺不知道等了多久,被挑逗了多久。
軒轅簾一插入接著便是緊致火熱的纏繞感包裹了陽具,緊緊地包裹著,似乎害怕他逃走。軒轅簾只是幾個時辰不見,卻也需適應一下,仙子玉穴那種緊致,那種火熱中混雜著的奇異冷冽,然後肉棒刮擦過花徑的褶皺嫩肉,一路前行,直至輕吻到那最深處的花宮。肉棒杵到了最深處,語涵身子酥麻無比,花心里冰涼的春漿滾動,將主人的肉棒澆得淋漓。
軒轅簾輕輕聳動了兩下便插得裴語涵花宮緊縮,嬌啼不已。
“這是我教你的最後一劍了,語涵用心去感受吧。”
軒轅簾運起秘法撥動自身的軒轅王朝的龍脈氣運,肉棒輕輕抽出,再次猛然抽入,粗大的肉棒早已在肉穴中用泌出的淫液做好了潤滑,只一下便抵開被媚肉褶皺重重疊疊包裹住的肉腔,深深地插進肉穴的最深處、重重的撞開那緊閉的宮門。那一刻裴語涵的心湖忽然再次泛起瀲灩,那是深埋於心中最後一絲憂慮,而後鏡上映出那日在皇城之外,萬劍臨空天災遍地,兩道劍光破空飛升,而以母犬之身初入化境的自己在軒轅簾的胯下看著那永遠離去的劍光再入通聖,心靈上的顫抖和肉體上的快感再次一瞬間交合。
“啊!!!”
一聲哀婉撩人的哀吟迸發而出,她腦袋後仰,下巴和脖頸幾乎連成一线,秀發更是飛揚生姿,尖尖的犬耳聳立悅動,雪尾痙攣顫動,嬌弱潤軟的宮頸甫擴張傳來的強烈快感混著龍根燙人的熱意,迅疾涌遍裴語涵身心,心湖的瀲灩開始在快感與龍氣的衝刷下漸漸消卻。一連串淫亂甜美卻隱帶哭音的嬌吟不禁逸出裴語涵的兩片櫻唇。
啪啪啪的聲音回蕩整個寢宮,這是一場水乳交融的交合,也是一場單方面的粗暴淫虐,語涵渾身酥軟,柔韌溫潤的修長美腿後肢夾住了男人的雄腰,一雙妙眸軟綿綿水潤潤,迷離的凝視著壓在自己胴體上的男人。感受著那目光壓在其身上的軒轅簾忽然抓住裴語涵的腰,將她的下半身抬了起來,形成一個玉貝在上嬌顏在下的羞恥姿勢;
後肢那筆挺的大腿被徑直分開,豐隆嬌臀高高翹起,上面布滿鮮紅掌痕,那玉壺之間鏡像盡皆展現在裴語涵眼前,猶如玉蚌含露,黏液狼藉滴落,那根猙獰的肉劍就聳立在其間。軒轅簾腰部緊繃著先是弓起,隨即沉重的向下施壓——噗嗤一聲,男人滾燙的龜頭在劍仙子的注視下凶猛的撥開光潔白嫩的柔嫩屄肉,那從未生育過緊致飽滿的水潤穴瓣頃刻間就被殘忍的撐開,不止是外擴成一個拳頭般大小的可憐肉洞,連本來白皙透紅的玉貝都被擠壓為慘白色。還沒等彈軟紅潤的嫩肉受驚收緊,滾燙的龜頭就已經迅速貫穿了裴語涵嫩潤濕濡的甬道,直直撞上她從緊致嬌嫩柔軟的子宮頸。劍及履至,青筋虬結的肉劍有力的釘入劍仙美人的花宮,直至儲滿濃精的沉重精囊噗啪與裴語涵遍布紅痕的臀撞在一起,將那仙子般不食煙火的聖潔臉龐插得柳眉嬌蹙,呻吟嬌啼,媚態百生。
裴語涵雖然不堪鞭撻,卻依舊主動將下身拱起些,雪臀撅起,向上配合著送弄,仍由她的主人盡情地索取抽插。
軒轅簾扶著她的玉臀,對著那個誘人蜜縫不停地插入插出,玉蚌開開合合,嫩肉翻出,肉棒每一次撞擊肏干都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仙子柔軟的子宮肉壁上,在她白皙光潔的小腹上頂起一塊淫靡的凸起,淫液傾吐流瀉,那修長美腿隨之收攏卷曲,小巧玲瓏的美足蜷縮收緊,酥軟的身子也被抽插得再次繃緊,啪啪啪的聲響中,軒轅簾感受到懷里嬌軀的由軟變僵,一鼓作氣奮力下壓,肉棒勢如破竹般衝到了最深處,再次撬開經閉的宮門重重地打在花心之上,裴語涵渾身顫栗,乳浪翻滾連綿不絕,一聲悠長嬌啼脫口而出。
裴語涵下身淫汁傾瀉如大雪崩一般,玉穴嫩肉一陣陣痙攣,花宮深處不停抽搐,將軒轅簾的肉棒纏得更緊了許多,冷冽的陰精噴薄如怒,逆行而出向上將肉棒澆得濕透。不斷噴出的淫水打得肉棒酥酥麻麻的,因高潮而用力裹住肉棒前端的花宮酥軟奶滑的壓迫感也令肉棒暴跳不已。
“嗯汪……”
一聲千嬌百媚的呻吟中,裴語涵的身子再次癱軟下去,身下床單被打得濕透,而軒轅簾自然還不可能在這緊要關頭饒過這個小寵物,將她跪伏在床榻再次攬起她的身子,將她抱了起來,裴語涵自然地用後肢勾住了他的腰,臀肉也顫抖著夾緊肉棒,花心被他的肉棒抵著轉了一圈,絲絲快感流如閃電,惹得花穴又一陣緊縮。
軒轅簾抱著她掰過玉首吻上紅唇顛簸起來,隨著身子快速的挺動,此時軒轅簾改變了抽插的策略,從初時的全根沒入全根抽出,改為了將肉棒深深插在仙子穴兒內,淺插淺入,雖然力度稍稍減小,頻率卻是高了不止一點!軒轅簾在每次肉棒頂到最深處時,粗黑的陰毛都會狠狠蹭過那怯生生的陰蒂,輕擺仙子豐臀,讓龜頭狠狠貼著那淫賤的子宮小口蹭過,每一下裴語涵拼命尖叫著把後肢小腿緊繃著伸直,直從陰道最深處噴出一大股陰精……
裴語涵玉手向後纏上軒轅簾的脖頸與他激烈唇齒相交,蛇腰繃緊弓起與後仰的臻首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线,前挺的雪峰上下翻飛,下身玉貝不停地被插入分開,血紅的翹臀發出肉體碰撞的聲響。
她仿佛驚濤駭浪中顛簸不定的孤舟,載沉載浮,隨時都要被快感的海浪淹沒吞噬,心湖上卻越發平靜。
“語涵,孤這師父的劍還算可以吧?”
將愛犬插得下身泛濫成災之後,感受著心湖上的瀲灩越發微弱緊貼著仙子粉背的軒轅簾放開吻得腫脹的紅唇得意地問道。
裴語涵眉目迷離,心跳得厲害,她修長柔嫩的後肢玉腿糾纏著男人的腰,見軒轅簾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她便自顧自地扭動起了翹臀,笑盈盈地說道:“主人師父的劍最厲害了……徒兒……徒兒也學會了。”
就見裴語涵忽然松開了後肢玉腿,觸及到床上,雪臀抵住住主人的身子,然後腰腿一用力,將軒轅簾按在了床上。
此刻她俏臉潮紅,俏麗的眸子間似乎嬌柔地可以滴出水兒,她檀口半張吐氣如蘭,呼吸著些許熱氣,嗓音柔媚道:“主人師父教了語奴這麼多,徒兒也學以致用一下?”
說著她轉過身子後肢緩緩地將兩條滑嫩的大腿分開,狗爪足尖點在床沿,跨坐在軒轅簾身上,後肢雙腿像最下賤淫蕩的清妓一樣大開。這一分腿,仙子那原被軒轅簾的陰毛叢與肉莖遮掩的絕密美景便是一覽無遺。軒轅簾雖早已熟悉仙子的花穴——那自己一手造就光潔無毛的仙家白虎,但此刻顯現這一方嫩肉竟是如此完美如斯,依舊讓他目眩神迷,一點也離不開這絕景:其形如大海孕育出最完美的貝殼倒扣其上微微隆起;其色如上品漢白玉晶瑩剔透,又從最深處透出那一股粉粉的媚色,而不見一點毛孔痕跡。
最迷人的那一條小小蜜縫,完全不似那些婦人好像獸口般深紅的大開,卻是仙子本身的膚色一般淡雅粉嫩。一點小小的陰蒂含羞帶怯地藏在嫩穴頂尖,兩瓣蚌肉雖想緊緊閉合,卻因方才主人丑惡肉龍的用力鞭打而丟盔卸甲,微微張開,仿佛最嬌柔無力的侍衛,在陣陣騰起的水霧中徒勞地保護著那正不停哭泣著的仙子花芯兒——整瓣肉穴是如此的肥嫩多汁,方才噴瀉而出地亮晶晶的花蜜足足塗了滿胯滿臀,也不知有多少浸滿了臀間翹尾兒,更不知有多少在方才的淫戲中,噴在了軒轅簾的巨根肉睾之上?
這雪白含羞的鮮花,正如仙子初見時一般淡雅清麗,卻不知,是否也如仙子一般,墮落臣服於這惡臭的巨根之下蠕動獻媚?
看看那流了滿豐臀,被火熱嬌軀騰起陣陣熱乎乎淫香水汽的清涼牝汁,看看那如發情母畜般微微收縮顫抖的小腹,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主人,語奴的小穴,好不好看呀?汪~”
此話一出口,連裴語涵自己都覺得簡直不要臉到了 極點,連芳頸都紅了:哪有會自己把腿心大大分開,把那最羞人處露給男人看的……
但見軒轅簾緊緊地盯著自己那羞人的密處,仙子心中又是羞澀又是欣喜:看來自己這白嫩的穴兒主人喜歡得緊……
想到這里,裴語涵情難自抑,柔媚的一挺腰,像最下賤的娼妓般主動地將整個嬌顫的蜜穴貼上那滾燙的肉根,下身蜜裂再次觸到那根叫她著迷的肉莖,驚人的熱量再次透骨而來,發情中的裴語涵不禁高高仰起臻首,迷離的雙眼微眯,吐出一口滾燙的香甜熱氣。
“語奴……這就開始舞劍咯……”
說著,忍住下身透骨的瘙癢,狗爪足尖一點,酥腰一挺,把那粉嫩單薄的嫩穴兒往上一貼,只見兩瓣軟糯如新打年糕的蚌肉,仿佛貪吃的小孩嘴兒大大張開,緊緊貼著那粗如兒臂的肉棒莖,這不要臉的劍仙子竟用自己那不停滲出花汁的蜜穴瓣上下磨起肉棒來!堅硬如鐵的高溫莖肉刺激著媚肉不停蠕動,咕滋咕滋地吐出一股又一股黏滑冰涼蜜汁,粘稠的淫液從含的緊緊的花瓣縫隙中滲出,在那碩大的巨根上肆意橫流。
“啊!!”
裴語涵運起玄功收緊下身甬道,玉貝合攏緊閉一如還未被破瓜的處子,淺淺一插中,少女猛地仰頭,下身蜜道好似再度被開拓,肉棒只碾壓一寸,被狠狠擴張的微痛帶著媚肉如潮的快感,便讓裴語涵狠狠地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雙腿打顫,牝汁噴濺不休。
初次這般運用自己通聖修為的裴語涵適應片刻後,前爪扶上主人的胸膛,帶著無比的堅定,她將兩片嬌嫩的玉蚌對准了高高挺立的肉棒,抵著一陣研磨之後,裴語涵重重坐下,借著柔滑春水,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花宮絞住龜頭任其親吻花心。接著她身子起伏,一雙嫩乳上下搖晃,不盈一握的水蛇纖腰每一次搖曳扭擺,都讓那對挺碩渾圓的雌熟雪乳水波般蕩漾,也牽動肥嫩雪皙的嬌臀一道晃顫不休。
質感上近似新鮮奶油布丁的滑潤臀肉在重力作用下緊密的壓上男人的大腿時,裴語涵腿心間嬌怯粉白的花苞也略顯吃力的吞咽下軒轅簾猩紅的龜頭,雌性嬌軟柔膩的腔道黏膜與男人粗糲的肉根研磨出的淫靡水聲,而後雪尾纏上卵袋,尾尖不停收緊挑逗睾丸。裴語涵緊緊繃住那張清冷小臉,淚眼婆娑的美目微微上翻,嘴角在快感中微微上翻仿佛微笑,卻又因強忍的高潮而苦悶不已,真是好一副怪相。櫻唇打開,從那扣緊的牙關中,溢出一點點香涎……
兩人的私處抵死纏綿,一個長驅直入,一個不停索取,那誘人的呻吟令軒轅簾欲血沸騰,特別是裴語涵反客為主,自己坐在身上主動侍奉,讓他看著她滿身舒爽卻又強忍不瀉,柳眉緊蹙的俏美樣子,更是銷魂到了極點。
軒轅簾忽然伸手抓住了裴語涵的乳肉,殘暴抓揉著,很快這對白皙瑩潔的潤彈奶肉就多出了幾道嫣紅的指痕。
“汪!現在!是語涵在服侍……!主人不許碰”裴語涵眉目之間盡是無邊春色,在一聲聲長吟之中不停顛簸,糜艷翹臀與雄性的大腿碰撞出的清亮聲響中此起彼伏,雪頸微揚,香舌半吐,美目翻白,一頭秀發向後飛揚。
但又一處敏感處被襲,裴語涵嗚咽反駁幾聲很快身子癱軟下來,豐熟雪白的桃尻相當沉重的墜在了軒轅簾的腰胯上,緊潤火熱的膣腔自不必說的牢牢箍住了雄根,线條優美的粉背微微曲起,漂亮的秀發在高高甩起後隨即黏上了新雪嬌嫩的柔滑香肩。軒轅簾抓來裴語涵的玉體,再次束縛在自己的懷中,接著下身飛快聳動,再次抽插起來。
不同於剛才每次起伏都是由裴語涵控制的,每一次坐起都有所准備,這具嬌軀的此刻主動權再次交到了軒轅簾手中,只是輕輕一頂而已,裴語涵便瞬間破功!渾身抽筋般抖動不休,大汩大汩強強壓下的冰涼牝汁從雌穴與巨大肉棒的縫隙中“噗呲噗呲”地滲出,而還有更多的牝汁則是激射在軒轅簾的龜頭上,仿佛給龜頭衝澡一般。冰涼的粘汁澆在龜首,尤其是那馬眼,麻麻癢癢的冰涼刺激感讓軒轅簾也不禁仰頭微嘆。裴語涵紅唇微啟,桃花源間蜜水橫流,噗呲噗呲的交合聲中水花四濺,裴語涵的呻吟聲越發嬌媚,她忽然如瀕死天鵝般揚起螓首,半閉的美目之間春情無限,劇烈的快感隨之而來,如山洪噴發。
“汪……主人慢一點……又要……啊!”
劍仙美人的嬌軀不停顫抖,玉璧般的軟肉纏夾著肉棒陣陣收縮,高潮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她腰肢向後擰起,曲成了一個極度夸張的弧度,玉胯之間更是一陣銷魂的顫栗。於此同時,在冷冽陰精再次澆上肉棒的那一瞬間,軒轅簾也無法自持,猩紅龜頭撐開宮頸肉環,粗暴的杵入女體最深處的貞潔花宮。低頭吻住仙子小巧的朱唇,撬開貝齒將一切嬌吟堵在美人喉間,吮吸那美妙靈舌上的清甜香涎。摟著裴語涵的雙臂猛然收緊,結實的胸膛也狠狠的擠壓著劍仙美人渾圓挺聳的乳峰,直至將這對聳翹傲人的飽滿胸器壓成兩團奶白色的柿餅,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融為一體。
此時若從後方看去,裴語涵並不算嬌小玲瓏的身軀只有兩條修長纖細的雪白後肢粉腿露在外面。不過即便看不到劍仙子春情涌動的嬌顏,僅從她那泛著艷紅的肌膚,十顆緊緊蜷縮在一起的冰瑩犬趾,也能想象到這美艷仙子正在感受何等高昂的官能肉悅。在數百下抽插後花宮中的龜頭精關扣開,一道道熱流滾燙而起,占據裴語涵的嬌嫩花蕊讓花心顫抖再次吐出春水,滾燙的精液讓裴語涵在長久的高潮中更登極樂,如上雲端久久不能落下,他同樣渾身舒爽不止,不停地揉搓著裴語涵的雪膩玉臀十根手指深深地陷入那軟如水袋的臀肉,仿佛要將那渾圓臀肉捏爆般舒緩著強烈的快感。
良久,軒轅簾松開被他吻得紅艷腫脹的粉唇,拉開彎垂斷裂的唾液銀絲後,目光柔和的注視著劍仙香汗淋漓的陶紅小臉,輕柔的愛撫著懷里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癱軟如春泥的仙子愛犬嬌軀。
“嗚~,主人……尾巴~……尾巴和耳朵也要摸摸。”
迷糊的仙子下意識求訴著,腦袋磨蹭著主人的胸膛,主動翹起臀,讓靈活的尾巴去碰男人的手。男人配合的細細撫摸著仙子愛犬柔軟的尾巴,揉捏著軟綿的雪白犬耳,讓被冷落的它們也享受一下被主人慰藉的快樂。
這一刻,兩個人徹底相融,裴語涵趴在他的胸口,下身同樣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深入嬌軀的陽具緊貼著花蕊深處的肉壁,四周乳白色的滾燙濁液在花宮中蕩漾著,點滴濁液在花宮蠕動間順著細微的縫隙被花心吐出,讓仙子下身一片狼藉。懷中這曾經高高在上的仙子已徹底被他的情欲吞噬成為他的愛犬,此刻放縱歡愉之後那心湖浸泡在快感余溫中的暖意傳來,只覺得柔情無限。
他抱著裴語涵香軟誘人的胴體,她的秀發垂到了他的脖頸上,有些癢。
“嗯……主人……”她輕輕喚道。
“語涵。”
“語涵可以和主人永遠在一起嗎……”她問。
“那當然。”他說。
“嗯……汪……”裴語涵閉上眼睛,貼在他的胸口。
軒轅簾看著這讓自己掙脫束縛的少女愛犬,此刻也說不清自己的心中情愫究竟多少是如往日一般的情欲,又有多少是柔情,憐惜。
微笑著看著她雙頰酡紅香汗淋漓的側靨,感受心湖鏡秘法傳來最後一絲瀲灩的平靜和安心的暖意,他知道那含糊不清的痴吟再也不會響起了。
他抱著裴語涵轉了個身子,將她再次壓在身下輕輕挑逗,很快,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語涵還受得住嗎?”
“汪嗚……語涵現在可是通聖,主人這化境不到的小師父怎麼可能降得服語涵呀。”
“你又忘了剛剛怎麼求饒的了?”
“語涵……語奴那是哄哄主人。”
“你這個小浪蹄子。看孤今天不把你肏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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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