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花牧月趴在神女身上,用纖白的素手揉捏其彈軟的嬌乳,捏得乳肉四溢,蓓蕾搖曳,才抬眸看去,輕聲詢問道:“靈曦,今日之事,究竟是何緣由?”神女潤澤的紅唇微張,發出了婉轉動情的嬌吟,她雙腿搭在花牧月小巧的臀部間,小手輕撫其銀白柔順的秀發,蹙眉思量過後,應答道:“我只知是巴蜀神女聯合高清玄,欲將前朝龍氣灌進高妙音體內,再通過渾元寶瓶將其徹底泯滅。嗯……把你的手拿開!”她說著,便嬌嗔一聲,原來是高妙音眼饞她豐盈碩大的乳房,也伸手來摸,手上沒輕沒重的,都捏出了紅紅的指印。
高妙音沒有收手,而是減輕了力度,捧著木瓜似的乳房,輕輕捏動著,眉目舒緩,滿是享受之意。
花牧月嘴角含笑,望了一眼,並不阻撓,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挑撥著高妙音的雪乳,繼續詢問道:“怎麼多出來個巴蜀神女,靈曦你不才是神女嗎?”
靈曦聽言,面色復雜,抬起螓首,將壓在身下的亂發撈起,披散至赤裸的香肩旁,出聲道:“我……也是神女。其實神女不只有一個,在每一處供奉神像的地方,皆是有巴蜀神女的分魂,我也是其中之一,本來不該有自主的意識,而是應當聽從巴蜀神女的命令,在有必要的時候,融入其主魂內的。”
花牧月白淨的俏臉上浮現出了驚訝之情,用蜷起的白襪小腳輕蹭著神女腹間的淫紋,內心生出濃濃的僥幸,說道:“那我上次能夠擊敗你,豈不是出於僥幸?”
神女身子扭了扭,小腹起伏,感受著花牧月滑膩的足心,面露嬌矜,輕嗯了一聲,說道:“若非我情況特殊,早在你試圖冒犯我時,巴蜀神女便能降臨過來了。她神力通天,此世無敵。”
說罷,她明麗的秀眸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光,柔柔地望著身上稚嫩嬌小的花牧月,輕聲道:“我其實還要感謝你。巴蜀神女發現難以傳輸神力過來時,便知曉是我這里出了變故,不惜消耗大半神力,將我困在通靈秘境里。若不是你及時阻止,恐怕等到高妙音龍氣離體,身死道消時,我也要遭受抹殺。”
花牧月將白皙的俏臉埋在神女幽深的溝壑內,鵝脂般的瓊鼻聳動,輕吸誘人的麝香,愈吸腦袋愈是迷糊,只得抬起了臉頰,思索良久後,才說道:“我還是不太明白,前朝龍氣是什麼,你又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異變?”
“嗯……別舔啊……”靈曦水眸顫動,輕抿紅唇,用無力的小手輕推著正探舌舔來的高妙音,超凡脫俗的臉上生出嬌羞的粉紅,胸前傳來陣陣濕滑柔膩的觸感,惹得她內心蕩漾,心湖難平。
她青蔥般的手指夾住了高妙音的一簇黑發,輕輕拔動著,掙扎一番,見其絲毫沒有放棄的動作,便深深嘆息,嗔怪道:“好好的尼姑……為何變得跟雌獸一般……這麼的……不知廉恥……嗯……貪圖情欲……”
高妙音靈巧的香舌在神女彈性十足的乳肉上舔動,舌尖方一挑動,便覺雪乳劇顫,柔軟至極,自是不肯放開,聽其言語,只細聲反駁道:“我看你被牧月……肏弄的時候……倒是……比我還浪呢……”
花牧月欣賞著兩位美人斗嘴的嬌美模樣,又怕誤了正事,便開口道:“好啦,妙音姨,靈曦,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想要增進感情的話,有的是機會。”
神女聽言,內心生出了異樣的感覺,搭在花牧月臀上的小腳攏得更緊,小巧的腳趾蠕動著,輕輕勾動其雪白的臀肉,收拾了心緒,柔聲道:“龍氣,其實便是前朝帝氣,有著鎮壓國運、平復逆亂的妙用。當年高祖覆滅前朝時,因她女子稱帝,所以並未得到龍氣承認,一氣之下,便將之打散,散落到了各處地方。後來朝廷又怕龍氣作亂,便將神像遷移到了各處,以作鎮壓。”
她話語頓了頓,猶疑著說道:“我能成為靈曦神女,恐怕也是龍氣所致。這些年來,大唐的紛亂愈來愈多,叛亂漸起,到了各朝應劫之時,龍氣也順勢壯大。如此事端,也應當是皇帝與神女為了穩固局勢所為。”
花牧月的心里忽地涌上了不安感,左右眼皮都在跳動,渾身肌膚滾燙。
她急於找到原因,便詢問道:“那我吸納了龍氣,阻止了這般謀劃,會有怎樣的影響?”神女望了花牧月一眼,晃動蜷首,聲音清脆道:“我也不知。按理來說,前朝龍氣是只有皇族之人才能吸納的,尋常人若是接觸了,容易筋脈寸斷,七竅流血身亡。但你與高妙音都沒有出現異狀。”高妙音抽離了吸舔神女乳房的小嘴,抬手摸了摸唇邊晶瑩的唾液,輕聲道:“我是天生媚體,陰氣至純,又是皇族之人,身懷龍脈,當屬至陽。陰陽交合便成了天然的容器,能夠容納神魂,吸收龍氣。”說罷,她眼簾低垂,神色低落,放在神女身上的小手緊握著,顯然是想到了傷心事。
花牧月面色訝然,看向高妙音,她不知其皇族的身份,不過見其低沉的面容,便知當中暗藏隱情,因而用手輕撫其縮起的香肩,好生安撫。
她擰起秀眉,百思不得其解,說道:“那我為何也能吸納龍氣?”她並非什麼特殊的體質,也不具備皇家血脈,按理來說,當初冒險將龍氣引進體內時,便應該生出變故了,而不是如水乳交融般自然,毫無異樣。
高妙音抓住花牧月撫摸自己肩膀的小手,放到了胸前,用其光潔的手心抵住自己的心口,輕聲道:“牧月是花家之人,當與前朝有關,能容下龍氣,恐怕也是如此緣故。”她用白皙的手指輕點尖細的下巴,開口道:“高祖當年願意留下花家,敢於斬斷龍氣,應是為了這一謀劃留下的後手。高清玄搜捕牧月,應該知道她能吸納龍氣吧。若是出了意外,也還有我這個慘遭流放的妹妹替代呢。”花牧月星眸大睜,終於將這些事情串聯在了一起,但還是有所疑慮,便問道:“那為何又偏要在玉桂城內?”神女接過話語:“玉桂城是前朝龍脈主脈所在,唯有從此地開始,才能確保將龍氣全部剔除。”說罷,她不知想到了什麼,雙眸瞪大,呼吸急促,意識到了不妥,望著花牧月,說道:“快將你的龍氣放出,給我看看!”花牧月輕偏螓首,依言素手成掌,抬至面前,絲絲縷縷的黑氣從掌心浮現,化作一只妖異的玄龍,在虛空盤旋著,只是龍面猙獰,蘊著濃濃的不安。
神女面生紅潮,探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朝龍氣點落,在其嘶鳴聲中,指尖顫動著,將玉指抽出,竟是抽離了一道白金色的神光。
刹那間,周遭的空氣仿若凝固一般,森冷冰寒,有一道悠遠的眸光投來,注視著此地,僅持續了片刻,便悄然挪開。
花牧月粉白的脖頸上凸起了青筋,在那般視线下,遍體生寒,汗毛倒豎,瑩潤的雪膚上冒出了滾滾的冷汗,濺濕了前胸與後背。
她顫聲問道:“靈……靈曦……這是……怎麼了……”高妙音更是不堪,身子趴伏在地,瑟瑟發抖,拼盡力氣地抓住花牧月的小手。
靈曦放在腰間的素手緊攥,又猛地放松,做出了決斷,便說道:“巴蜀神女在龍氣上留下了神念,方才正要催動,想要借機降下真身,將你抹殺。”她小臉蒼白,透著青紫的神色,喉嚨如被掐住一般,聲音漸小道:“巴蜀定有後續手段,不會就此作罷,我們需要……趕緊……逃離此處……尋求……解決……嗚……”神女話語未落,便嬌軀松軟,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美眸緊緊閉合著,艷紅的嘴唇顫抖。
虛空中隱隱有著冷哼聲傳出,震得人耳膜欲裂,腦袋發昏。
花牧月忙將龍氣收起,艱難地用小手抱住神女與高妙音,調動著晦澀的靈氣,飛離了殿落。
出了殿門,她四下張望,看到妙音庵內的草木皆是顫動,天空中有著曼妙婀娜的虛影,收斂了漸趨凝實的神力,緩緩消散。
其面容清冷,眉眼無情,揮動雲袖打出一道神光,擊向自己,凌冽的寒光擊碎了虛空,發出嗖嗖的風聲。
花牧月強忍著天地顛倒般的不適感,嘴角溢出了殷紅的鮮血,竭力催動靈氣,護住身旁兩人。
神光緊追不舍,殺意凜冽,將她左胸割裂開一道深深的口子,直逼砰砰跳動的心髒。
“啊……”她竭盡全力,調動渾身的靈氣,銀白的發絲猛然飄起,如靈蛇般游動,身上的衣袍碎裂,化作片片布條,飄向地面,露出了通紅充血的胴體,心口冒出了暗紅色的血液,順著嬌美的胴體流至圓潤的足踝,烏黑的龍氣浮現在體外,哀叫嘶鳴著,遮護住她的要害。
在她飛速的逃亡和拼命的抵抗下,神力終於磨滅一空,化為了冷冽的清風,輕輕拂過面部。
她用斗篷遮掩住赤裸的軀體,一路飛至城主府內,到了書房,便無法支撐,在花端心急切的詢問聲中,昏迷倒地。
“嗯……”迎著聲聲呼喊,花牧月蘇醒過來,才睜開俏眸,便見神女三人表情焦急地看著自己。
她的身上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疼得眼泛淚花,便將用殘余的靈氣修復了損傷,小手撐著床面,坐了起來。
花端心面容淒切,擔憂地握住花牧月的小手,輕撫其胸前用繃帶纏住的傷口,感受到其正在愈合時,才平緩了心緒,顫聲問道:“牧月,你怎麼了?”花牧月環繞一圈,察覺到神女與高妙音皆是無恙,便放下心來,凝望著花端心,嘴角噙著強裝的笑意,說道:“小姑,我沒事。方才受了神女的追殺,如今已經安全逃脫了。”花端心感到詫異,疑惑道:“神女為何會追殺你?”花牧月呼吸粗重,面上流露著劫後余生的神采,輕聲道:“此事說來話長。”接著花牧月等人便將事情的由來全盤托出。
花端心聽後,便蹙起秀眉,將放在桌上的城主璽拿在手里,說道:“先前高清玄便通過印璽向我下令了,要我擒拿花牧月,我借助雙修得來的靈氣,強壓住了禁制,拖延了時間,如今應該如何應對?”花牧月小手摩挲著俏臉,只覺自己面對的情況前所未有的糟糕,想到還待在家中的娘親等人,她便渾身一顫,面露急色,慌忙說道:“小姑,快派人將娘親她們接來,我怕會有不測。”靈曦面上有了生氣,恢復了狀態,便提議道:“還是我與牧月去吧,城主府若是有內應,怕會平添事端。”花牧月小嘴張開,沉沉地吐息著,努力冷靜下來,應答道:“對,我與神女一同過去。小姑先與妙音姨待在此處,等人齊過後,再做考慮。”她年紀幼小,經歷了連番的變故,不免心慌意亂,如今平復過後,才意識到自己話語中的不妥。
兩人並肩前行,不敢耽誤時間,到了家中,也只是簡短解釋了一番,不過片刻,便帶著江曼歌等人,返回到了城主府內。
江曼歌身著素淨的長裙,玉容溫婉艷麗,眼神玩味地望著花端心,也不開口。
花端心不自然地笑了笑,盈盈行了個禮,問候道:“大嫂好。”花千尋則是好奇地看著滿屋的美人,只覺得猶如百花爭艷一般,眼眸一亮。
卡琳娜怯怯地盯著高妙音,面上含著親切的神色,小腳才挪動了幾步,又緩緩駐足。
高妙音朝卡琳娜招了招手,示意其過來,而後一把將其擁入懷中,輕輕理順其鬢間亂發,柔聲道:“好了,琳兒,妙音姨不怪你。”好在書房寬大,足以容下所有人,也不顯擁擠。
稍作寒暄,眾人便坐在一起,商量應對之策。
花牧月雙手交疊著放在桌上,手指敲擊著桌面,說道:“眼下既要穩住高清玄,又要防止神女再度追殺。”花端心沉聲道:“高清玄勢大,背後不僅有花家支撐,還有著皇族等種種勢力,難以處理。”靈曦也垂下螓首,無力道:“神女神通廣大,若非她有鎮守大唐的使命在身,一時間無法抽出主魂,又難以降臨到我這特殊的分魂身上,恐怕早已出手。”江逸涵背靠著書架,伸手摩挲著披掛在腰背上的長劍,說道:“當真沒有辦法了嗎,要不與她們拼了?”說罷,她面露狠絕之色,清亮的眼眸浮現出攝人的光彩。
江曼歌瞥了江逸涵洗澡一眼,數落道:“收斂一下你那一言不合便要與人拼命的壞習慣,神女與朝廷勢大,真要正面對抗的話,我們只是以卵擊石,撐不過多久。”高妙音摟著懷里的卡琳娜,嬌靨上邪意漸起,出聲道:“不,還有一個絕好的辦法,只是將會悖逆天理人倫,不知你們敢不敢做?”她說著,竟是興奮得渾身發顫,小手伸到了腿間,輕撫自己冒水的花穴。
卡琳娜感受到了臀間的異樣,一根粗長的肉棒隔著裙裝頂住自己的秘處,不禁俏臉發紅,含羞嬌吟,扭了扭柔弱的身子。
花牧月星眸微亮,死里逃生後,心里充盈著難以發泄的怒火與歇斯底里的瘋狂,毫無猶豫地應道:“妙音姨還請說一說,若是可行,牧月為了保全身邊人性命,必定不顧倫理,全力施為。”靈曦與花端心對視一眼,交換了眼神,內心都隱隱有著答案。
江曼歌則心疼地望著花牧月,知道其經歷了許多事情,心態發生了改變。她暗下決心,要好好修煉魔功,減輕女兒的負擔。
高妙音輕啟朱唇,說出了一樁秘事:“前朝中期,中原有一位異人,名為方明,以欺天之法,騙取了神女的信任,得到了地方的神權。又謀害了一城城主,奪走了朝廷賦予的權柄。”她站在書桌邊上,此時將豐腴的美臀靠在桌沿,輕聲道:“兩者相合,加上這位方明又是一位異人,不受前朝秩序限制,便以欺天之能,奪取了一城之地,自封成為開天明王。但他過於自負,後來死於朝廷的征討。”她話語落下,書房內平靜無聲,眾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花牧月緊咬嘴唇,在粉嫩的唇瓣上咬出了細細的牙印,不禁站立起來,手掌扶著桌角,眼神堅定道:“妙音姨,要怎麼做,才能如方明一般?”江逸涵聽言,面色焦急,正欲抬足走近,阻止花牧月這一悖逆的行為。
她只知此法並不可靠,哪怕真當成功篡位,面對朝廷大軍壓來、神女真身降臨的情況,她們這些渺小的人,又該如何是好?
江曼歌長呼了一口氣,額前秀發搖曳,雪峰起伏,內心並不平靜,注意到妹妹的舉動後,還是抬了抬掌,使了個眼色,示意其不要輕舉妄動。
神女與花端心兩人都垂首看足,凝神屏息,沉默不語。
高妙音將卡琳娜放開,邁著款款的步伐,身姿裊娜地走到花牧月身前,用食指勾起其下巴,直盯著其明眸,說道:“你不害怕嗎?真走了這一步,便是與全大唐的人作對,會遭受到世人的唾棄,即便身死道消,也未必會有人同情。”她盈盈一笑,水眸深邃,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輕聲道:“即便你如今束手就擒,等待高清玄前來捉捕,也有一絲生路。剝離了龍氣,你也未必會死。”江曼歌朝著高妙音看去,神色晦暗,搭在腰前的小手緊緊糾纏著,內心不知有何想法,並未出聲。
花牧月身上僅僅披著件寬大的長袍,衣擺垂落到了地上,身前沒有收緊,隨著連番的動作,露出一大片瑩潤如玉的肌膚,左胸處的一道淺淺的傷痕呈粉紅色,極為刺目顯眼。
她晃動螓首,將高妙音的小手晃開,又眨動著星眸,環顧了一圈,決然說道:“我當初便立下誓言,要守護好身邊人。若是只為了苟且偷生,我當然可以選擇坐以待斃,但我的家人,琳兒、妙音姨、神女怎麼辦?我不願意這樣做。我想知道該如何效仿那位開天明王,妙音姨,請你教教我吧!”高妙音聽言,細細的柳葉眉彎起,皓齒微露,輕笑了出來。
她豐臀下沉,坐在了花牧月原本坐著的椅子上,而後抱住其嬌軟的身子,摟到自己懷里,下巴靠著其螓首,說道:“你問問神女與城主,她們應當比我更清楚。”花牧月雙手籠住衣袍,遮擋住輕輕吹來的冷風,將美艷的胴體收在了衣物之下,她放松了身子,靠在了高妙音溫熱柔軟的懷抱內,望向了靈曦神女。
靈曦還穿著那件在胸前扯開了裂口的長裙,肩膀披上了輕薄的白紗,身子擺動間,便見胸前豐碩美乳顯露出來,形狀飽滿,彈軟緊致。
她坐在書桌旁,俏臉看著桌面,不知在想什麼,感受到花牧月的視线,才恍若驚醒,嬌軀微顫。
她抬眸與花牧月對視,察覺到其眸中的決絕,便輕輕嘆息,神情復雜道:“神女,並不是不能欺騙的。牧月是異人,更是身懷龍氣,只需我將神印傳輸給你,再得到巴蜀的承認,你便可獲取玉桂城的神權,篡取玉桂神女之位。”花牧月蹙起黛眉,輕聲道:“真要這樣做,你失去了神印,該怎麼辦?”高妙音應道:“那便不再是神女了,若是沒有合適的軀體容納神念,她恐怕還要消散於天地。她方才遲遲不肯說話,應當是想到了這些。”靈曦並未反駁,只是定定地看著花牧月,一字一頓道:“牧月果真需要的話,靈曦是願意的。”花牧月內心一緊,內心生出無力感,立即反駁道:“不,不必如此,肯定還有別的辦法的。”江曼歌美眸流轉,插話道:“牧月修有魔功,能夠幫助神女凝聚軀體,真的奪了神印,對於靈曦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花牧月眼眸發亮,面上煥發光彩,緊盯著神女,說道:“對,我的極欲秘典能夠通過交合來助你化虛為實,擺脫巴蜀神女束縛,不知你是否願意?”靈曦沉重的面色緩和,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輕聲道:“靈曦願意。”想到要與花牧月交合,享受那難言的快意,此後可以擺脫神女之位的束縛,自由行動,她的內心便千肯萬肯,懷著期待。
高妙音這時沒有嗆聲,看著神女的眼眸里多了一分認同,輕輕點頭。
她又看向花端心,說道:“還有城主呢,沒有王權的配合,一切皆是空中樓閣。”花端心還穿著那件撕成了布條的衣物,嬌美的胴體寸寸顯露,坐在了花牧月的對面,輕垂蜷首,小手把玩著綁在手腕上的布條,顯得很是糾結,聽了高妙音的話語,也是身子輕顫,並未作答。
花牧月心里一沉,眼眸里的期待化作了濃濃的失落,柔聲道:“小姑若是不肯的話,那便就此作罷吧。”江曼歌站起身來,走到花端心的身邊,俯在其圓潤的耳垂旁,低語了幾句。
花端心在江曼歌的耳語下,面色漸漸舒緩,甚至呈現了嬌羞的神態,白嫩的脖頸上都染上了一絲紅暈。
她抬起明麗的小臉,眼眸里水光瀲灩,直盯著花牧月,說道:“我並不是貪戀城主的權力,只是有所顧慮,如今得到大嫂消解,自然也願意的。”花牧月眨動眼眸,對於小姑的變化感到十分好奇,卻不想因為這些瑣事耽誤了時間,便問高妙音:“妙音姨,我們接下來要如何做?”高妙音輕撫烏黑的秀發,另一手環住花牧月的纖腰,說道:“原本在出了開天明王後,皇帝便吸取了教訓,做了有效的防范,將神權一分為二,一份仍由神女掌控,另一份則交於了皇族。若無皇帝應允,是絕無可能再次篡奪城主之位的。”她將小手移至花牧月的左胸前,用柔嫩的指尖輕點其傷痕,聲音含著微不可察的顫抖:“但高清玄為了方便容納龍氣,將另一半神印移來,現在已經轉移到了牧月體內,這便有周旋的余地了。神權與王權相合,完全可以固守玉桂城,甚至,不止如此……”花牧月雙手搭在膝上,坐姿頗為乖巧,急切地詢問道:“還能如何,妙音姨?”靈曦與花端心意識到了高妙音的想法,眼神一變,在椅子上扭動著身子,顯得有些不安。
高妙音抬眸一笑,望向高天與京城,話語悠悠道:“你若膽子夠大、有這能耐,便能想出辦法創立神教,將這玉桂城里的居民都轉化成異人,變成你的信徒。屆時,神女哪怕意識到了不對,為了百姓的安危,也不得不認可你,甚至還要阻止朝廷對你出手。”說話間,她轉過了身子,正對著花牧月,瓊鼻里吐出如蘭的香氣,紅唇張合著,無聲道:“不止如此,你還能更進一步,謀取神位,乃至是皇位。”她說完這禁忌之語,蔚藍的天穹便涌來了濃重的烏雲,道道白亮粗長的悶雷轟隆著打下,好在有城主府的防護,並未真正落實。
花牧月心神震撼,輕輕咽下一口唾沫,體內虛弱的龍氣卻翻滾涌出,在頭上不住盤旋,吟吼連連。
高妙音見狀,便笑道:“差點忘了,你還有龍氣與龍脈的支撐,足以在朝廷出手前,培養出可觀的勢力。”她抬起了青蔥般的玉手,黑氣玄龍竟是溫順地飛落下來,趴伏在柔嫩的掌心里,凶惡的面目漸趨柔和。
花牧月沒有在意這般異象,而是看向了書房眾人,不太自信道:“我,我真的可以嗎?”江逸涵率先給予了肯定,小手在身前握成拳,用力一揮,說道:“牧月,你可以的。”江曼歌跟上了話語,含笑道:“不論你做出怎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卡琳娜與花千尋面容稚嫩,表情天真,也盈盈點頭,投來了信任的眸光。
花端心與靈曦懂得最多,雖然還有疑慮,但經過了思索,還是輕嗯出聲。
高妙音將龍氣放到花牧月的肩上,輕輕揉了揉其蜷首,將銀白的發絲揉得凌亂不堪,才說道:“那便抓緊時間吧,先將王權吸納了。”她仰起俏臉,晶瑩剔透的肌膚蒙上了一層流動了光彩,更顯美艷動人,眸光投向了遠在千里之外的皇城,呢喃道:“收取城主印,只是開始啊。屆時天子畢竟能夠察覺,會采取相應的手段,試圖抹除後患。”花牧月看向花端心,嬌靨上帶著難掩的緊張與詢問,紅唇微微張開。
花端心將城主璽捧在了手中,輕輕拋起,任由其懸在半空,徐徐旋轉,散出金色的光彩,而後邁步走向花牧月,將其小手牽起,說道:“來吧,牧月,小姑會用盡全力幫你的。”花牧月身邊的龍氣感受到大唐皇氣,便驚惶地鑽進她的體內躲避。
她順著小姑的動作,抬起螓首看去,水眸里浮動著金色的光華。
花端心合上眼眸,運轉著丹田里的內氣,凝脂般的肌膚上涌出了道道金光。
她牽著花牧月的玉手,金氣便沿著經脈緩緩流至其身體里,印璽也灑下了一道乳白的光柱,籠住兩人身體。
花牧月只覺得身體里涌進了陣陣溫熱的氣流,一時間感到舒適無比,渾身經絡受到澆灌與溫養,還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權柄正緩緩匯聚,對玉桂城的感知與掌控愈發深厚。
待到皇氣流至腹間時,仿若是探查到了她的異狀,便猛然變得狂暴起來,衝擊涌動著,凶狠狂戾地衝刷著她的血脈。
甚至想要游向她藏有前朝龍氣的丹田內,惡意滿滿。
高妙音正緊盯著花牧月,見狀,便面色一變,尖聲道:“牧月,快運轉靈氣與神印,遮蔽異人氣息與前朝龍氣!”花端心也受到了影響,如花的玉容發白,原本輸送出去的皇氣倒涌回來,攪動著她的內氣,手臂上霎時便凸起了青筋,呈暗紅之色,十分可怖。
花牧月聽言,便不顧經脈撕裂般的疼痛,調動著靈氣與神印,將渾身都蒙上了一層薄膜,阻擋了皇氣的進一步窺探。
她小手結印,又運轉魔功,丹田抽搐間,便生出了一道靈氣形成的屏障,將前朝龍氣和魔功靈力隔絕掉,任由金氣涌進。
她將所有皇氣收納至體內時,便感覺到手上一緊,身邊的花端心失去了力氣,正緩緩倒地,因此手臂扯動,將其抱在了懷里,又抬動玉手,白玉砌成的印璽便落在手心里,滴溜溜地轉動。
高妙音見轉移皇氣的過程順利,花牧月身上已浮現嬌矜華貴的氣質,便放松下來,又忽地眉心跳動,心里涌出了陣陣不安的感覺,好似有莫名的存在降臨,將空氣都沉沉壓下。
她玉手撐著桌沿,身子前傾,漆黑的瞳孔收縮,張開紅潤的嘴唇,輕喊道:“這是,叩心之問!牧月,你可一定要穩住心神啊!”花牧月尚未聽完高妙音的言語,便覺腦袋昏沉,意識墜進了未知的空間里,只牢牢記得那句守住心神的叮囑。
待到她清醒過來時,便發現自己身處一座裝飾華美的宮殿內,一名看不清面貌的皇袍女子坐在皇位上,雙手撐著扶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修長白皙的美腿交疊起來,輕輕晃動著盈盈一握的小腳。
女子臉上笑容燦爛,聲音干脆利落:“這次來的居然是位年紀幼小的異人,難得啊。”花牧月向後退去,擺出戒備的姿態,玉背卻靠上了堅硬的壁障,難以後退。
她深深吸氣,胸前嬌乳起伏,穩住了心緒,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我會出現在這里?”女子目光灼灼,緊盯著花牧月裸露的胴體,抬首勾了勾下巴,輕揮衣袖,便將其抓攝到自己身前,望著那張精致的玉容,冷聲道:“想要謀權篡位的是你,如今當是我來責問你,而不是我解答你的疑惑。”她話語一轉,輕偏螓首,柔順的秀發如瀑般傾瀉下來,說道:“不過嘛,既然是個小美人,我便姑且拿出耐心,為你解答。我是高青鸞,你來這里,是要接受叩心之問的。”花牧月站在高青鸞的身前,忽然感到香肩一沉,有一道難以違抗的巨力壓下,將她的膝蓋壓得彎曲,幾欲跪在地上。
面對如此情況,她緊咬牙關,身子緊繃,渾身骨骼發出清脆的響聲,與那巨力對抗。
她明眸大睜,緊盯著女子,顫聲道:“你休想……將我壓下去……”女子輕笑出聲,抬起了凝白的纖掌,對准花牧月,加大力度,緩緩壓下,另一手則是托著光潔的香腮,目光戲謔,如若貓戲老鼠。
花牧月承受不住如山般的壓力,一口銀牙都快咬碎,面色漲紅,嘴角溢出暗沉的鮮血,腿骨都在彎曲,疼痛難忍。
皇袍女子凝視著花牧月,見其依舊沒有屈服與服軟的意思,便收回了玉手,眸光更為凝實,說道:“看在你心性極佳的份上,我便給你一個機會。”她說著,烏黑的瞳孔內閃爍出金光,定眼打量了花牧月,好似要將其看穿,面上神情玩味,嘖嘖道:“有意思,真有意思。你這樣的人,若能答上我的問題,那我便是饒你一命,那又如何?”花牧月身上沒了壓制,便直起了纖腰,她面含深深的恨意,瞪著女子,試圖調動靈氣,失敗過後,又運轉起了魔功,但這皆是無用功,難以奏效。
女子察覺到花牧月的小動作,並未在意,雙手結起了復雜的印記,面露端莊之色,說道:“叩心之問,開始。”話音落下,便有一只凶獸的眼眸在虛空內睜開,其通體漆黑,眼瞳為濃金色,緊盯著花牧月,一眨不眨。
花牧月遍體生寒,籠罩在濃濃的危機感中,內心生出了預感:若是順著女子的話語回答,自己必死無疑,將會神魂皆滅!
高青鸞抬起明眸,嘴角翹起,輕聲詢問道:“第一問,你為何不遵循人倫,要放縱情欲,侵犯至親之人?”花牧月表情一滯,腦海里浮現出種種幻象:將娘親壓在身下肏弄、不顧姐姐的哭喊,用粗長的肉棒肏弄窄緊的花穴、強行肏弄與凌辱小姑……這些幻象最終崩潰一空,化作了一道厚實的男子背影,其腦後長發束起,腰佩短劍,身材高大,沉聲喝問道:“牧月,你為何要肏弄你的娘親,讓你父親難堪?”花牧月嬌軀顫動,望著面前熟悉的身影,雙膝一軟,便要跪落下來,她的雙眸溢出了滾滾的熱淚,沿著臉頰滴落,哽咽難言:“父親……我……我……”此時,她的內心忽然閃過了往昔與娘親相處的點點滴滴,濃濃的愧疚感逐漸散去,挺直了圓潤勻稱的小腿,站立起來,秀氣嫩白的玉容上滿是堅定之意,眼神不閃不避,緊盯著面前的父親。
她將雙手交疊著放在身前,姿態恭敬,聲音清脆婉轉道:“我肏弄娘親,並非本心,而是受其他因素所迫,不得已而為之。之後縱是情欲加深,變本加厲,我也並不後悔,因為我這行為並未影響她人,反而能給娘親帶來快樂,增進娘親的修為。”高青鸞用細嫩玉白的指尖敲擊著扶手,臉上含著笑意,輕聲道:“倒是義正辭嚴,但你這還是道貌岸然、欲蓋彌彰的說辭,不是嗎?說破了天,也難以掩蓋你違背人倫的事實。”她身旁的凶眼眼瞳轉動,對准了花牧月,漸漸轉為血紅色,隱隱可以看到一把凝實的小劍虛影,殺氣逼人。
“嗚……”花牧月的神魂在這般瞪視下,冒出了灰白的煙氣,身上披落的衣物寸寸崩碎,裸露的白玉般光滑細膩的肌膚上凸顯出道道裂痕,有著暗紅的血珠從傷口內流出,匯聚成股,沿著穴竅流下,頗為駭人。
高青鸞輕抬玉手,將花牧月攝取過來,輕撫其嬌俏嫵媚的面容,將香軟素淨的手指探進其溫熱的小嘴里,細細攪弄著,攪得香舌亂動、唾液連連,才說道:“好俊俏的美人,你要不要改口啊,或許我能饒你一命。”
說罷,她將水淋淋的手指抽出,在花牧月柔順的銀發上蹭了蹭,而後捏住其頭頂,轉向其父親的虛影,嬌笑著說道:“來,你再看著你父親的臉,說出你真正的想法。”
花牧月渾身疼痛,血液滾滾落下,幾乎成了個血人,依舊仰著俏臉,眼神凝練,望著父親含著失望與悲傷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說道:“牧月……問心……無愧……”
“噗呲……”才說出此話,她便覺得有一只大手在腹間狠狠地攪動,喉嚨間沉悶無比,噴出了大量的血液,在地面上落出了大片的暗紅的血跡,身子也飛了出去,滑落了一段距離。
高青鸞眸中浮現出一絲驚訝與失落,擺手之間,將花牧月父親的虛影震散,雙腿並攏平放著,小手托著下巴,嘆息道:“冥頑不化,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話語剛落,那道黑眼便迅速顫動,射出了一道凌厲的血光,打向花牧月,欲要將其靈體震散,就此抹殺!
花牧月側身躺在地上,雙手艱難地支撐著身子,竭力挪動小腳,想要避開厲光。
她眼眸緊閉,感受到眉心陣陣發顫,軀體發冷,冒出了細細的冷汗。
她所有的記憶如走馬觀花一般,浮動閃現著,內心有著深深的不舍與悲淒,想到當初立下的道心和等待自己歸去的娘親等人,便心懷不甘,千鈞一發之際,她福靈心至,艱難抬起了鮮血淋漓的玉臂,朝高青鸞說道:“別……別殺我……我……我……能幫你……”高青鸞雪白的纖掌一揚,凶眼便閉合消散,她撫掌大笑,解脫般地自語道:“你可算明白了,我還以為我要看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香消玉損呢!”她與花牧月說了這麼多話,自然是有自己的算計與需求,只是想要好生敲打一番,試圖掌握主動權,如今見其服軟,才松了口,答應與其相談。
化解殺局後,花牧月便擺正位置,與高青鸞仔細商討了相關的事宜。
得知此人身份與謀劃,她心下暗自驚嘆,當今的大唐,竟是涌動著一股深不見底的暗流!
高青鸞將花牧月抱在懷中,玉手輕撫其曲线蜿蜒的柳背,將其神念的損傷修復如初,又將其雙腿分開,小巧幼嫩的雪臀放在自己的胯間,享受著溫香軟玉般的觸感,嬌笑著說:“小姑娘,那我與你便說定了!”她說話間,便有無形的絲线纏向花牧月,將其牢牢捆住,勒令其遵循諾言。
隨後的她又似不舍一般,柔聲說道:“我還挺舍不得你呢,要不要多待一待,回答余下的兩問?”花牧月嗅聞著鼻間傳來的清淡芳香,頓覺神清氣爽,便放松了疲累的身子,靠在高青鸞懷里,眯起水眸,慵懶道:“高祖請問。”高青鸞便是唐高祖,在方才的談話中表露了身份,此時不復凌冽的神情,而是笑眯眯地探手摩挲著花牧月的纖腰,輕聲問道:“第二問,你為何不忠於大唐?”花牧月心里一凜,知曉高祖還在借機試探自己,便直了直身子,脆生生地說道:“我對大唐忠心耿耿,並沒有絲毫的不敬。”高青鸞輕笑出聲,伸手捏了捏花牧月的瓊鼻,說道:“小滑頭,我又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既然對我大唐忠誠,又為何想要強占城池呢?”花牧月屏住呼吸,放在腿上的素手緊捏成拳,抓出了細細的指印,雙腿微不可察地顫抖著,應道:“此乃迫不得已之舉,朝廷有人想要謀害與我,若非如此,我難以保全自己與家人。”高青鸞躺在皇椅上,明媚的鳳眼里流動著陰冷的光彩,緊盯著花牧月粉嫩的脖頸,片刻後,才探出纖指,輕勾其一縷凌亂的銀發,勾到了雲鬢間,出聲道:“你說的話,我自是信的。”花牧月粉面生紅,心髒砰砰亂跳,不敢多言,裹著白色褲襪的小腿抵在高祖的膝上,身子蜷縮著,靠在其溫暖的懷抱內。
她感到渾身一輕,有一道纏繞在身上的束縛消解開來,需要償還的因果業力減輕了許多,便知高青鸞絕非嘴上所說,此前自己若是應對不當,恐怕將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唐高祖伸出纖細的素手,握住花牧月嬌小玲瓏的白襪玉足,愛不釋手地撫摸把玩著,摸得褲襪生出褶皺,沙沙作響,才繼續道:“最後一問,身為異人,你是否忠於人族?”她眼里的殺意毫不掩飾,直盯著花牧月,手上用力,捏得其小腳發紅,珍珠般纖柔的腳趾縮起。
花牧月秀足疼痛,粉唇張開,嬌吟一聲,她桃腮發紅,心里涌上一陣怒火,冷聲道:“高祖,牧月雖是異人,但生為人族,在玉桂城里長大,自然也是心系人族,不會做出背叛人族之事!”唐高祖聽言,倒是對花牧月高看了一眼,便不想浪費殘存的神念,纖手一抬,將其緩緩送出秘境,檀口輕張,說出了耐人尋味的話語:“你我相談甚歡,頗為相像,那我便再送你一份機緣,為你化解危機,也好讓我的謀劃順利進行下去,呵呵……”她的眼里煜煜發光,蘊藏著難言的深意,抬首顧盼之間,仿若看盡了一切。
“唔……”花牧月捂著額頭,徐徐醒來,張開的眼眸里閃動著娘親等人湊得極近的身影,耳邊傳來關切的問候聲。
她蹙著眉頭,面色懵然,坐起了身子,敏銳的神識鼓動,便感覺到遠處有所異動,刺得太陽穴生疼。
靈曦這時也察覺不對,扭頭向京城看去,面露惶恐之色,豐滿的雪峰起伏。
花牧月還沒來得及說明情況,便站立起來,秀足輕點床面,留下了一句話語:“你們先在此地別動,我要出去探查一番。”高妙音面上神情由喜轉憂,她修為不高,不知將要發生何事,便輕扯靈曦神女的裙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牧月才熬過了凶險的叩心之問,又生出了什麼變故?”江曼歌等人皆是投來擔憂的眸光,又不想連累了花牧月,只得按兵不動。
靈曦神情難看,緊咬紅唇,瑪瑙般艷紅的發絲垂落至腳踝,披落在身上,顫聲說道:“是天子劍,來自朝廷的手段。”砰的一聲,高妙音猛然拍了下桌子,拍得嬌嫩的手心發紅,她眸光森冷,直盯著皇城,抬手制止了想要衝出去幫助花牧月的眾人,冷聲道:“不用出去了,以你們的修為,只是累贅。”江逸涵本就看高妙音不慣,眼下見她說出這般喪氣的話語來,便走上前去,雙手扶住桌子,微微躬身,逼視她的眼眸,說道:“你這人,為什麼要說這種喪氣話!我們雖然修為淺薄,但是齊心之下,想必還是能夠幫到牧月!”卡琳娜與花千尋站在一起,呆呆地看著高妙音,只覺得她十分陌生,又擔心花牧月的安危,便緊握著身邊人的手,嬌軀顫抖。
高妙音重重地哼了一聲,雙腿一軟,便無力地倒在了椅子上,面目無關,喃喃道:“天子劍,是當今女皇以大唐聖劍斬出的至強一劍,蘊有皇氣,四海之內無人可擋,能夠斬盡一切強敵。”她美眸流轉,掃視了書房眾人一圈,又垂下螓首,面上表情莫名,說道:“原本我以為,繼開天明王後,花牧月有這條件,應當能再度仿效於他,占城稱王。沒想到朝廷防范已深,叩心之問之後,又留下了天子劍作為後手,不留一絲機會。”江逸涵聽言,紅潤的唇瓣都顫動起來,轉身之間,便欲向外走去,嘴里說著:“不行,我要去看看牧月……”江曼歌及時走來,扯住了江逸涵的衣角,小臉上含著擔憂與煩悶,但還是輕晃蜷首,出聲阻攔:“逸涵,先別出去,相信牧月,她最近奇遇頗多,說不定能化險為夷。”她眸光幽深,心懷哀淒:若是月兒真的抵御不住,就此逝世了,那我也不願苟活了。
眾人姑且安定了下來,而花牧月則獨自飛至高高空,眺目遠望。
她秀眉緊鎖,便感知到京城之內有至強的氣息降臨,牢牢地鎖住她這皇氣擁有者。
神念流轉間,便見一道長發及腰、氣質清冷高貴的女子,身著華美繁復的宮裙,正背對著自己,雙手握住一把華貴寶劍,周身金光飛舞,緩緩匯向劍身。
花牧月面色凝重,感受到了難以抵御的威猛,但卻不願放棄,便雙手掐訣,全力調動靈氣,雙手撐向天穹,凝成了一道瑩白色的半球形護罩,愈變愈大,直至遮掩住了整座書房。
她體內的龍氣也在哀叫嘶鳴間,鑽動出來,盤旋在高空中,看向皇城的龍目帶著深深的怒火,長吟一聲,龍身漸漸凝實變大,散發著毀天滅地的邪惡氣機,攪開了烏黑濃密的層層烏雲。
皇城女子姿態優雅,在寶劍上的金光凝練到了極致、隱隱逸散著赤紅之色後,便轉過身來,一雙蘊著赤金的晶瑩鳳目看向花牧月,輕輕揮手,斬出了一道純粹的劍光,刹那間便騰挪了上千里的路程,直逼花牧月。
花牧月運轉魔功,銀發無風自動,渾身血液如浪潮般翻涌滾動。
她雙手合十,在身後凝出了一道通天徹地的魔影,其魔氣森森,生有三頭六臂,手持招魂幡等各種魔器,迎向劍光。
女皇收劍,長身玉立,定定地盯著玉桂城,容貌不清,看不出神情與想法。
花牧月面色蒼白,體內靈氣都被抽調一空,境界層層跌落,再無應敵之力。
她目露悲觀,心知自己無法抵擋此劍,便抬手一揮,將所有防護手段卸下,身體再度飄浮,飛上高空。
她不想連累了娘親等人,便獨自吸引了劍光,眼睜睜看著其愈發逼近,星眸泛著淡金色的光華,心懷訣別之意。
劍氣飛來,凝成一條威嚴的巨龍虛影,張開龍口,吞向花牧月。其嬌小的身子已被吞噬了大半,環繞著金光。
這時虛空之中忽有清脆動聽的聲音傳出:“你還挺有擔當,那我便幫你一幫。”話語落下,便有一道凝白的光環閃過,將劍氣化成的巨龍屏退,消散一空,將虛空都震得劇顫。
皇城內的天子目睹這一幕,身子輕顫了顫,緩緩退後幾步,身形漸漸消散,看不清楚動向。
花牧月死里逃生,俏面漲得通紅,她捂住胸口,平復劇烈跳動的心髒,縱身一躍,重新飛回到書房。
眾人見花牧月平安無事,自是紛紛簇擁上來,關切詢問,更有甚者,已是熱淚盈眶。
高妙音較為冷靜,在收拾好激動的思緒後,便打斷了這般感人的場景,說道:“如今僅剩最後一步,還請神女將神印轉移給牧月。”說罷,她看向了靈曦,仔細打量其高挑豐腴的胴體,面色奇異。
靈曦神女想到了關鍵之處,她若是失去了神印,靈體便會消散。因此需要與花牧月通過交合修煉魔功,凝聚身體。
一念至此,她俏臉浮上了一抹紅雲,雙手輕擰著放在身前,又不想要拒絕,只得盈盈點頭,諾諾問道:“要在哪里……修煉……魔功……”高妙音十分熱心,立馬起身收拾書桌上的雜物,說道:“條件簡陋,事急從權,在此地便可,你與牧月都將就一下。”說罷,她還舔了舔紅唇,眼神期待。
靈曦小手捂嘴,驚呼一聲,嬌羞道:“啊……這……這怎麼可以……”花牧月晃動螓首,指了指書房內的床榻,說道:“這里有休息的地方,我們在那里辦事便好。”她雖然覺得當著眾人的面,在書桌上與神女交合屬實刺激,但面子上終歸還是掛不住,會感到不自在。
高妙音只得眼巴巴地望著花牧月牽著靈曦的玉手,走向有紗帳遮掩的床榻。
書房在此刻安靜了下來,須臾,便有床榻搖晃聲、女子嬌吟聲與滋滋的水聲傳來,眾人皆是喘息加重,坐立不安。
隔著輕紗紅帳,還能看到一道小小的身影,正抱著一雙修長緊致的美腿,趴伏在頎長美人的身前,狠狠肏弄,美人胸前碩大的巨乳晃動不止,乳浪翻涌。
江曼歌不太適應著古怪的氣氛,眼見著所有人都已面生紅霞,雙腿並攏,便看向將玉手伸向腿間的高妙音,輕聲道:“你不是妙音姐,你到底是誰?”她印象里的高妙音絕不是今日表現出來的這般模樣與性格,因此想要刨根問底,詢問清楚,避免惹出什麼禍患。
高妙音撫慰自己的行為被打斷,無奈之下,只得將水淋淋的小手從腿心拿出,放到了桌上,嘴角含笑道:“曼歌妹妹,我是高妙音啊。”江曼歌蹙眉,否定道:“不,你不是。妙音住持不會如你這般……”她特地點明了高妙音的身份,想要以此來提點一番,其淫亂的舉措與大逆不道的言語都與尼姑的身份不符。
高妙音輕輕一笑,坦誠地望向江曼歌,說道:“我知道曼歌妹妹之所以出言試探,是害怕我對牧月不利。但是曼歌妹妹,請你相信,我還是我,高妙音。”說著,她抬手捂住了心口,面露淒切與感傷,輕聲道:“我也有心,自然知道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不會對牧月居心不良,甚至加害與她。”江曼歌聽罷,便陷入了沉默,手指把玩著一縷發絲,細細思索著高妙音的話語。
余下眾人則是眉眼含春,身子起了相應的反應,又擔心花牧月,頻頻向床鋪望去。
床榻上,花牧月射出精液,望著身下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的美人,一面運轉魔功,一面接收神印。
她心知時機不可耽誤,便在幫助靈曦凝聚軀體的同時,謹記著高妙音的叮囑,神念包裹住神印,緩緩將其激活。
意識迷糊間,花牧月便來到了巴蜀神女的密境。此方空間闊大,一望無垠,各式地貌皆有,天色暗沉,蒼穹上流轉著群星與皓月。
神女便立於一顆參天巨樹之下,站得筆挺如松,又如枯石,風吹不動,雨打不濕,宛若曠古永存。
花牧月靜靜地凝望著,一時間竟看得痴迷了,為巴蜀神女的氣質所折服,甚至生出了永遠留在此地,拜服在其裙下的念頭。
她忽地回憶起高妙音告誡的話語:不得沉溺於秘境,要堅守本身,也要扮演新晉神女,欺騙巴蜀神女。
想著,花牧月驚醒過來,試探性地想要邁步向前,走出一步後,她發現自己與巴蜀神女的距離並未縮短,還是看得不真切。
巴蜀神女並未回首,僅是輕聲道:“你是何人,來此所為何事?”花牧月不敢怠慢,便行了個禮,恭敬躬身,斟酌著言語道:“我是玉桂城新晉的神女,來找巴蜀神女獲取認可。”話語落下,巴蜀神女雙手攏在雲袖中,身後披至腳踝的長發輕晃。
沉默了許久,她才自語道:“取代靈曦嗎?玉桂城,也是該有新的神女了。”她聲音空靈,幽幽說道:“你且看看這片星空。”花牧月聞言,抬首看去。
只見天穹之中,群星與皓月皆是放大,徐徐占滿了視线,而後越過了皓月,視线如長虹般躍動,穿過了一顆顆或大或小、形狀各異的星辰。
漸漸地,眼前有著滿是星辰的星雲閃過,有著通體漆黑的深洞流走,還有散發紅光的耀日靜立,種種光怪陸離的異象顯現,迷人心智,使人不自主地要沉浸其中。
花牧月眼神迷蒙,望著天穹,意識逐漸不清晰起來。
巴蜀神女不知何時轉過了身,眼眸閃爍著神光,定定地凝視著花牧月。
她忽地輕哼一聲,嘴角噙著悠長的笑意,說道:“你果然知道。”花牧月驚醒過來,邁著小腳,慌亂退後了幾步。
她內心顫栗,戒備地看著神女,為其手段所懾。
方才當真是危險無比,她的意識險些磨滅在天穹之內,消散無影。想著,她愈加謹慎,暗嘆此行凶險。
巴蜀神女渾然不在意,探出了纖白柔美的小手,夾攏起的雙指間出現了一道古朴的令牌。
她將古令射向花牧月,輕聲說道:“只需通過我的試煉,你便能得到我的認可。”花牧月美眸顫動,眼前情景再度變化,她好似化身成了一片樹葉,生長在一顆參天大樹上。
她聽得神女的話語回蕩:“試煉的內容十分簡單,數清這里有幾片樹葉便可,時間不限。”花牧月內心懵然,化成的樹葉搖晃間,便探查清楚情況,她生長在了足有百米高的大樹上,有著難以數清的樹葉!
一旦踏進秘境,便沒有回頭路了,她不願放棄,只能強忍著煎熬與寂寞,細數著綠葉,一片又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花牧月在斷斷續續間,總算將這樹葉的數量數清。如此長時間的專注與投入,令她神智不清,記憶都變得混亂了。
她唇角勾起,勉強露出笑容,正欲向神女報出樹葉數量,不料,彌散在大樹周圍的迷霧此時忽然散開,露出了周遭的景象,是一片密密麻麻、數不清楚的樹林!
神女幽遠恬淡的聲音傳來:“不只是這棵樹上的樹葉,是這里所有的樹。”花牧月的心神顫動,差點崩散開來,但她心里懷著與娘親等人團聚的執念,狠狠一咬牙關,便再度凝神靜氣,數著樹葉。
巴蜀神女依舊立在參天大樹之下,此時忽地抬起了螓首,看向遠處,面上神情幽深。
書房內,卡琳娜只覺狐女姐姐傳來神念,強烈要求釋放自己,說有辦法幫助花牧月,欣喜之下,便放開了腦海里的禁錮。
她長發變為銀色,生出了毛茸茸的狐耳與狐尾,嫵媚的小臉含著笑意,美眸顧盼一圈,伸手掩住朱唇,似有所指:“我所傾心的小姑娘,還真是厲害呢,居然能夠堅持那麼久。”見到卡琳娜的異變,眾人皆是面色一變,出聲詢問。
狐女只是擺了擺手,說道:“我只想要幫助心上人擺脫困境,你們不必知道我是誰。”說著,她扭動著細腰,邁著款款的步伐,走到了床榻旁,一把掀開了紗帳,不顧嬌軀赤裸的靈曦的驚呼,玉指散發著光彩,盈盈點向花牧月的眉心,輕聲說道:“神女玩弄的把戲無非便是這些,你怎麼不長記性呢?”花牧月身處秘境,也聽到了狐女輕柔的言語,迷蒙的意識如涌過了一道激流,變得清靈透徹。
她回憶起了此前在大殿上的場景,神女渾元寶瓶灑落下的道道威力巨大的紫光,被狐女點破,化作一道本體解去,如振聾發聵般,朝著虛空喊道:“一片,是一片!這里的樹葉只有一片!”言罷,周圍的大樹皆是消散,花牧月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好似在飛行,探查之間,才發現她成了一片落葉,緩緩朝著地面飄落。
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也是化身成了一片,也是唯一的一片落葉,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周遭的情況,才會深陷在試煉中,無法自拔。
“試煉通過,你現在是玉桂城的神女了。”巴蜀神女認可的聲音傳來,花牧月便化作一道流光,出了秘境。
樹下,巴蜀神女負手而立,臉上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輕聲自語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