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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登臨尊位,建立神教

邪月神女 平行线 15736 2024-09-03 14:05

  掛著輕紗紅帳的床榻上,花牧月與靈曦側躺相擁著,她們肌膚白皙,肢體交纏,顯露出無限的風光。

  原本潔白的被褥上沾滿了大片的精斑與淫水痕跡,散發著濃烈而奇異的氣味,彰顯了兩人交合之激烈。

  靈曦摟著花牧月的玉背,身上穿著的紫金交錯的長裙撕開了一道大口,露出了小巧秀氣的香肩與光潔細膩的柳背,兩只沾滿透明唾液與淺淺牙印的豐碩美乳在胸前綴著,隨呼吸輕輕顫動。

  她紋著黑邊的裙擺撩起到了腰上,腿間的花穴大大張開,泛著紅腫的顏色,往外冒出濃濃的精液,一雙修長白皙的赤裸美腿緊夾住花牧月裹著褲襪的細細玉腿,大腿緊致飽滿,小腿圓潤纖巧,沿著骨感的足踝往下,便是精致的玉足,十根晶瑩剔透的腳趾整齊排列著,足趾透著嫩粉色,誘人至極。

  花牧月華美的漢服被揉成了一團,與粉色的肚兜一同纏繞在了纖細的腰間,露出了微微隆起的雪乳與帶有指印的柳背。

  她用凝白幼嫩的雙臂牢牢勾住了靈曦的脖頸,將小臉埋在其胸前。

  她的身子微弓,白色的褲襪脫到了大腿處,露出了裹著粉色開襠褻褲的柔軟雪臀。

  香軟的胯間,粗長的肉棒癱軟著,才從花穴里抽出,白玉似的包皮尚未合上,粉色的龜頭沾滿了奶白色的精液,下方墜著的沉沉陰囊沾上了一根烏黑蜷曲的陰毛。

  她的一條腿夾在了靈曦的腿間,另一條腿上的白色褲襪褪到了小腿腿彎處,搭在其腰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微紅的膝蓋,纖巧的小腿與蓮足勾勒出了柔美而靈秀的曲线,白嫩足心上的褲襪起了細微的褶皺,透出如霜的肉色。

  早在狐女走來時,江曼歌等人便跟了過來,此時紛紛簇擁在床邊,見花牧月遲遲不醒來,便探著螓首張望,面含擔憂與關切,又生怕有所打擾,不敢輕舉妄動。

  靈曦則是輕垂鳳眸,凝望著沉沉昏睡的花牧月,眼里含著淡淡的溫情與欲念,感受著其嬌軀的溫軟與呼吸的滾燙,她不由摟得更緊了一分,像是要把這小小的幼女給揉進身體里。

  方才與花牧月交歡過後,在其雄渾靈氣與玄妙魔功的幫助下,她漸漸凝聚了實體,只覺得仿若獲得了新生,掙脫了神女身份的種種束縛,與世間的聯系都更加緊密了幾分。

  她心里明白,從那時起,她的一顆芳心便死死地同花牧月連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離。

  忽然間,花牧月渾身顫動,嚶嚀一聲,緩緩蘇醒過來。

  她的小臉埋在靈曦的乳間,臉上盡是豐盈乳肉的溫潤觸感,出於對這份美好感受的貪戀與意識的模糊不清,便將螓首埋得更深,探出了濕漉漉的香舌,輕輕舔弄著。

  “嗯……”靈曦還沒來得及為花牧月的醒來而興奮,便感受到有一道靈巧濕滑的柔舌在舔弄她敏感的乳房,不時吸吮挑逗她小巧紅艷的蓓蕾,舔得她快感連連,不禁嬌吟出聲。

  她細細看去,便見花牧月清麗的俏臉上披落著柔順的銀發,香腮和小嘴微動著,在她的乳間流連,還發出了滋滋的水聲。

  她聽到了身後傳來的數道呼吸聲,便驚覺過來,忙探出素淨的雙手,推動著花牧月的細額,迎著江曼歌等人針扎般尖銳的目光,輕啟朱唇道:“嗯……牧月……別舔啊……還有人在看著呢……不要……”“哼!”江曼歌看著眼前這淫亂的一幕,心頭涌上了淡淡的不悅,雙手抱胸,冷哼一聲。

  高妙音素手緊攥成拳,放在大腿兩側,臉色難看,才想出聲制止,便聽得江曼歌的哼聲,姑且停歇下來。

  花牧月聽了靈曦的言語,耳邊又傳來娘親的哼聲,便清醒過來,抽出了憋得發紅的俏臉,抬眸一看,便迎上了眾人冷冷的眸光。

  她感到嘴角有些濕潤,沾了唾液,便伸出了粉嫩的香舌,輕輕舔去。

  氣氛頓時變得更加肅靜。

  她額頭冒出了冷汗,心念急轉,便將視线重新移到了靈曦身上,自語道:“我只是想看看,靈曦凝聚了實體後,有什麼變化。”這一看之下,果真發現了許多不同。

  靈曦的整個人都鮮活了不少。

  她的肌膚原本是蒼白到有些透明的,這時變得瑩潤有光,透著嫩粉的顏色,還有著淡藍色的青筋生長在裸露的胴體上。

  她閉月羞花的玉容上也生出了淡淡的絨毛,不僅不掩容貌,反而平添了一分生氣。

  花牧月與靈曦對視時,便察覺到其眼神也從清冷淡漠變為了含羞帶怯,好似蒙上了一層水光,朦朧而美麗。

  她與靈曦相擁著,便感覺其胴體溫熱,酥胸隨呼吸起伏,花穴也冒出了滾燙的淫水,顯得更有活力了。

  看著看著,她不禁探出了白生生的小手,想要親自摸一摸,胯間的肉棒也生出了反應,直直地抵在了靈曦光潔的陰丘上,一跳一跳的。

  靈曦見狀,趕緊將花牧月不安分的玉手抓在手里,將身子朝後挪了挪,面上飄起了兩朵紅雲,嬌聲道:“牧月……別……別玩了……”她雖是千肯萬肯,但畢竟還有人旁觀,出於矜持與羞澀,還是狠下心來阻止了花牧月。

  一指點向花牧月後,便靜立在一旁的狐女此時面露妖媚,桃花眸子水靈靈的,流動著異彩,雙手捂著小臉,可憐兮兮道:“嗚嗚……人家不依嘛……辛辛苦苦將人救出來……結果卻是一個負心漢……看都不看我一眼……”說罷,她還抬起小腳,輕跺地面,柔嫩的指縫里落下了幾滴晶瑩的淚珠,香肩聳動著,惹人憐愛。

  花牧月一聽,便窘迫得無地自容,小臉發紅。

  她知道是狐女把自己從秘境里救了出來,心里懷著感激,想等出來以後好好感謝一番。

  沒想到卻是禁不起靈曦的誘惑,忘記了正事。

  此時被點破了,當真是理虧至極,不知如何辯解。

  她盯著狐女,嬌嫩的小嘴囁嚅著,說不出話來,便看向了冷著臉的娘親,想要尋求幫助。

  江曼歌本來是想這麼晾著花牧月,好讓她明白四處沾花惹草的後果,但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只得輕聲結尾:“倒也並非如此,琳兒。牧月並不是不關心你,只是也同樣在意靈曦,對嗎?”花牧月聽罷,便連連點頭,小手撐著床面,跪坐起來,不顧身上難以遮掩的春光,湊近了狐女,而後握住其柔若無骨的小手,神情懇切道:“狐女姐姐,牧月正要謝謝你呢。如果沒有你的出手相助,那我怕是會有生命之憂。”狐女聽言,眨動著眼眸,身後長而蓬松的狐尾擺動著,沉靜了數息,才用拇指勾了勾花牧月的手心,勾得其心里癢癢的,嫣然一笑道:“你不必謝我,去感謝你的琳兒吧,誰叫她這麼喜歡你呢。”說罷,她將小手從花牧月的手里抽出,而後雙手拈著雪裙,踮起腳尖,動作輕巧地轉了個身,身上的狐耳與狐尾皆是緩緩消散,一頭飛舞的銀發也漸漸變為白金色,留下了一道香風與悠長的話語:“姐姐要走了,不要想姐姐呐~下次再遇到這般狀況,一定要仔細想想,別太莽撞了。”花牧月手里一空,原本柔滑細膩的觸感消失不見,便真的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失去了什麼,秀眉輕蹙著,神色恍惚。

  江曼歌見了,便在內心暗自道:真是個狐狸精。

  她對狐女的身份有所猜測,也覺察到此舉的意圖,無非是抱著給卡琳娜站台的心思,甚至還為日後的入場埋下了伏筆。

  她思索著這些,便覺得自己需要找尋盟友,鞏固地位。心念流轉間,她便有了想法,將眸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江逸涵。

  眾人稍作交談後,便要花牧月以大局為重,先抓緊時間,登臨玉桂城城主與神女之位,以免生變。

  花牧月穿戴好衣物,便邁出書房,秀足輕踏,步步邁上高天。

  此時已是傍晚,高處寒風凜冽,吹得衣袍獵獵,天邊夕陽斜落,映出火紅的晚霞。

  花牧月俏立在雲彩之上,垂落螓首,便見玉桂城內高大細密的建築都化作了黑點,百姓更是如螻蟻一般,難以注意到。

  她的內心復雜,既有著俯視眾生的傲然與豪情,又有一朝成龍鳳的興奮與解脫。

  畢竟她也曾是卑微蒼生的一員,如今終於得到機緣,能夠執掌大權。

  想著,花牧月又抬眸望去,隨著紅日的落下,一汪圓盤般的明月正在顯現,散發著皎潔的月光。

  她的眼神怔怔,寒風吹來,將她額前的長發吹散,散落在巴掌大小的俏臉上,更添一分柔弱。

  花牧月想起了此前的種種過往,父親的遇害身亡、高清玄的計謀、神女的追殺與試煉、唐高祖的質問與脅迫。

  這些回憶將她心里的自滿給通通打散,化為了濃濃的屈辱與無力感。

  即便掌控了玉桂城,她也還是一顆被人操縱的棋子。她漸漸生出了絲絲的頹喪感,認為神女等人勢大,根本無法匹敵。

  花牧月清亮的水眸蒙上了一層陰影,垂在身側的小手都輕輕顫抖著,神女與高祖埋下的陰霾正在放大,如同擇人而噬的凶獸,要將她吞噬,變作屈從的奴隸。

  兩道神念忽地產生了激烈的碰撞,令她身子一震,恢復了清明。

  她忙收斂思緒,默念著當初立下的守護身邊人的誓言,回想著娘親等等親近的人。

  隱隱間,花牧月好似聽到了神女的冷哼聲與唐高祖的輕笑聲,隨後心神的震動消散,平緩下來。

  她心懷慶幸與憤怒,秀眸流動著妖異的神采,貝齒緊咬粉唇,足足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花牧月思考著神女與高祖的作為,心里有所猜測。

  她輕抬玉手,銀發飛舞間,便有三道神光流轉在身側,分別為神印綻放出的清靈白光、皇氣化作的濃重金光與龍氣顯化的玄色小龍。

  她得了傳承,知曉登臨神女所需的儀式,凝神聚氣下,便在身後緩緩勾勒出了一道彎彎的血色弦月,其與天穹上的圓月相對,放出的光芒卻是暗淡了許多,僅能照徹玉桂城。

  城內的百姓受了影響,心里一動,便紛紛走到街上,仰視天穹。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副妖異的畫面。

  漆黑的天幕之上,平白生出了一彎血月,一位身著華美漢服、玉容嬌美、氣質尊貴的幼女便懸在了月彎上,身周有著各色的流光環繞。

  幼女輕抿著粉嫩的唇瓣,在嘴角勾出了動人的笑意,俯首掃向了玉桂城。

  其眸光如水,含著深意,被注視到的百姓皆是內心顫動,起了由衷的臣服感。

  江曼歌等人在書房外觀看著,她們懷著深深的愛意,為花牧月此刻綻放出的光彩而感到自豪。

  哪怕是高深莫測的高妙音,背負在身後的雙手也相互糾纏著,纏得指節發白,淡漠的臉頰上更是有著淡淡的激動,並不平靜。

  花牧月簡單環視了一圈玉桂城,便滿意地點了點頭,城內的百姓以後都要聽從她的差遣與調度。

  她的視线不由挪向了城主府,看到娘親眾人後,便是壓抑不住心緒的波動,藏得極深的某個念頭緩緩浮現出來。

  自從變為月妖後,不論是花牧月,還是其他人,出行間都要有所遮掩,在外人面前更是不能做出絲毫的違背倫理綱常的舉動,十分不便,也時常因為自身是世間的異類,而感到孤獨與迷茫。

  想到螢月星的情況,花牧月萌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倘若所有人都變成了月妖呢,倘若她便是至高無上的月神呢?

  想罷,她的小臉通紅,呼吸困難,再也壓抑不住這般膽大妄為、無法無天的念頭。

  她細細分析著:只需掌控了玉桂城,便能以自己神王合一的權柄,將城內百姓都轉化為月妖,建立教派,自稱月神。

  花牧月蹙起黛眉,食指點著下巴,繼續思索著:若是神女和皇室團結一致,自己這麼做,必然會被打壓和制止。

  可巴蜀與高祖才斗過一場,說明兩人利益並不相同,甚至有所衝突。

  自己夾在中間,雖有風險,但也可以火中取栗,謀求利益。

  想罷,她長長的睫毛顫動,烏黑的眼瞳里泛著瀲灩的水光,想到全玉桂城的人都成了月妖,自己便能與娘親以真身行走在大街上,她便興奮不已。

  花牧月強行按下了衝動,心道:還是要先將儀式完成,再以神女和皇族反應不過來的速度轉化百姓,只有木已成舟、無法挽回時,這一計策才能成功。

  她素手輕擺,神印綻出的白光便飛到了身前,化作了道道細細的銀絲,嗡嗡作響地重構著,將空間都構架得扭曲不堪,幾欲崩潰,一點雪白的胴體正緩慢浮現,還未看清時,便有柔和的血光遮住了視线。

  花牧月眼眸一眨不眨,緊盯住這一異象,待到血光散去後,她看著面前由自己凝聚出的絕美的身影,內心產生了強烈的親近感與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感覺。

  神女虛影便是花牧月長大後的模樣,身材要更為高挑成熟些。

  她的銀發纖直,沿著婀娜的身體曲线,垂落至了腳踝。

  身上穿的是層疊而繁雜的血色長裙,在領口與裙擺等位置勾勒著精致的黑邊。

  她的眉心刻有一彎邪異的血月,流轉著瑩瑩的光華,攝人心魄,裙袖僅能遮住半臂與香肩,露出了一小截瑩潤有光的玉臂。

  她的乳房渾圓飽滿,將胸前布料撐出了大大的弧度,透過開出一道小口的裙領,便能窺見細瘦的鎖骨與幽深的溝壑。

  神女的腰部極細,堪稱是盈盈一握,有著柔美的线條。

  順著水蛇腰往下,便是又大又圓又挺的蜜桃臀,其水嫩多汁,形狀圓潤,將端莊的長裙都襯得更為淫靡,仿佛一掐便能出水。

  若是細細看去,還能看到一小道凹陷的臀溝,其內綴著神秘的花穴與菊穴。

  她的雙腿修長秀美,長裙裙擺遮到了膝蓋,露出了一截裹著紫色漁網襪的纖巧小腿,在寒風的吹拂下,還能隱隱看到點點膝上的蕾絲花邊。

  她的玉足不沾塵土,小巧玲瓏的腳趾上塗抹了粉色的蔻丹,白嫩的足心被網襪的細格緊勒著,十分誘人。

  花牧月與神女相視著,微偏著螓首。

  她的眼眸里倒映著血月的輪廓,稍作思量後,便將纖指點向虛影,一道玄妙無比、呈巨樹形狀的神印便迎向了神女。

  她嘴角噙著笑意,輕聲道:“從此往後,你便是玉桂城的邪月神女。”邪月神女盈盈躬身,眼里含著激動,任由神印紋在眉心。

  她的面色猛地一變,感受到有一股神力正在侵蝕自己的身體,秀額上印著的印記也從血月向著虛影不住轉化。

  花牧月意識到了不對,眼瞳泛著金光,細細看去,隱隱窺見了巴蜀神女清冷的身影出現,試圖緩緩降臨在邪月神女的身上。

  她知曉這是巴蜀在降下分魂,要將邪月神女納入自己的掌控下。

  歷代神女皆是如此,由朝廷選取相應的人選,經由巴蜀認可後,便會附著分魂,正式封授神女之位。

  在分魂的影響下,無論是心智多堅定的人,都會被巴蜀神女所替代,失去自主的意識。

  因此成為神女,並不是一件幸運的事,反而只是犧牲品罷了。

  靈曦便是如此,成為玉桂神女已有百年之久,日復一日地履行著鎮守朝廷龍氣、維持朝廷統治的職責,興許是受了龍氣與龍脈的影響,她才擺脫了一絲巴蜀的控制。

  如今花牧月取代靈曦,對其來說便是一種解脫,能夠徹底獲得自由。

  花牧月緊盯著邪月神女,內心涌上了濃濃的焦急。

  若是巴蜀真的控制了她的虛影,那她即便成了玉桂神女,也並沒有實權,更不要說在玉桂城建教了。

  她察覺到邪月的抵抗愈來愈弱,便將纖手成掌,調度著體內的靈氣,傳輸了過去,幫助虛影抵御巴蜀。

  但僅是如此,根本不足以解決問題。巴蜀神女的身影愈發凝實,已經快要將邪月神女給控制住了。

  花牧月雄渾的靈力到了枯竭的邊緣,她腦海里靈光一閃,便催動了前朝龍氣化作的玄龍,任其附著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上呈現出了異狀,瑩白肌膚上的青筋鼓脹,胸口的心髒砰砰作響,如雷鳴一般,很快便有著彎曲堅硬的龍角長了出來,手臂上也有著淡淡的黑色鱗片。

  花牧月抬起了龍目,用明黃的、豎直的瞳孔死死地盯著巴蜀神女,她的渾身冒著黑氣,身後有無數前朝英靈浮現出來,淡漠地朝著虛空看去,仿佛能夠看到秘境所在。

  巴蜀神女的身影一虛,微微抖動,她似是有所顧忌,傳來的神力逐漸變緩,放松了對邪月虛影的控制。

  花牧月在龍氣附體後,便有得心應手的感受,腦海里涌上了數不盡的珍貴知識與記憶。

  她照著催動龍氣的方法,雙手結印,周身黑氣翻涌滾動,匯聚成了一道玄色光柱,連著邪月神女一同,打向了巴蜀虛影。

  她仰起了雪白的脖頸,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啞的龍鳴,巴蜀的身影漸漸散去,僅留下了一道幽深的眼神。

  驅逐了巴蜀神女,花牧月心情暢快了許多,有大仇得報的感覺,她看了眼平復下來的邪月神女,其渾身冒汗,將衣裙都沾濕了,緊貼著裊娜的身子,胸前豐碩的乳房隱隱透出小巧的兩點,腿間也有長條的形狀凸顯。

  她揮了揮手,趁著巴蜀的遮掩還未散去,對驚魂未定的邪月神女說道:“快降臨到妙音庵里的神像內吧!”神像是神女的根本,也是力量與權柄的源泉,邪月神女要真正就位,便只差這一步。

  邪月也怕巴蜀卷土重來,聽言,在玉桂城百姓的注視下,飛進了妙音庵里。

  她的身姿窈窕,行走之間長發搖曳、裙擺飄揚,血色的月光映在了身上,有著莫名的妖艷與柔媚感,豐腴的身材更是惹人垂涎,令花牧月悄悄咽下唾沫。

  須臾後,參禪殿里的神像便猛地震出了一道圓形的波動,以妙音庵為中心,波及到了整座玉桂城。

  虛空內有著宏大的誦念與稱贊聲響起:“巴蜀神女宣令,任花牧月為玉桂神女,名為邪月!”天穹上的血月驟然明亮,綻出道道血色月光,照向玉桂城內的百姓,他們的記憶受到了篡改,有關靈曦神女的一切都被如今的邪月神女所取代。

  只有江曼歌等人因為知曉來龍去脈,又與花牧月親近,所以不受影響。

  靈曦抬首看天,雙手緊緊交纏著放在身前,心里藏著淡淡的失落,知道從此刻起,她便不再是神女了,而是與玉桂城的百姓一般的普通人。

  江曼歌立在一旁,感受到了靈曦的異樣,便輕輕牽著其冰涼的玉手,安撫道:“靈曦,你不必失落,失去神女的身份,對你並不是壞事,你還有牧月與我們的陪伴呢。”說著,她秀眸輕瞥,望著靈曦鼓脹的雪乳和飽滿的陰丘,神色嫵媚:“更何況,你這騷浪的身子,可是頗受牧月的喜愛,還有待開發呢。”靈曦用手遮住胸前,卻還是擋不住江曼歌熾熱的眸光,只得紅著俏臉道:“我……我並沒有太過傷心……反而十分愉悅……因為……”說到這里,她的眸中盈滿了柔柔的水光,沒有繼續出聲,而是在心里補充道: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與牧月在一起了。

  待到邪月神女歸位後,花牧月便結束了龍氣的附體,恢復了常態。

  她抬著小手,將玄龍接在了手心里,望著其鬃毛低垂、龍目柔順的模樣,便心存親近,用手指勾了勾其下巴,嘻嘻一笑。

  她感受到了自己虛影的不同,在前朝龍氣的助力下,產生了自主的人格,也不為巴蜀神女所控制,甚至得到了她的魔功靈力的灌輸,還有某些難以想象的威能。

  稍作思考後,花牧月便收斂了神情,按著原本的計劃,調度起了皇氣化為的金光,其嗡嗡作響,漸漸環繞成圈,初步勾勒出了印章的形狀。

  城主府內,花端心放於書桌上的城主印璽大方光芒,徐徐旋轉騰空,射出道道強烈的金光,將玉桂城的權柄釋放一空。

  城內的百姓只覺得內心惶然,好似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花牧月雙手捧著金光,抬起明麗的秀眸,看向了京城的方位,堂皇的宮殿之內,女皇虛影手執圖冊,緩步走來,其身著黃袍,面容冷艷,一雙鳳目瑩瑩泛光,定定地盯著即將成為玉桂城主的幼女。

  在相隔花牧月一段距離時,女皇便停下了走來的步伐,眼神內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厭惡,還有濃濃的深意。

  她將手上圖卷鋪開,又抬手將金光攝來,手心放出神光,僅僅片刻,皇氣便凝實成了一尊花牧月獨有的城主璽。

  花牧月還記得女皇斬來的一劍,又察覺到了其嫌惡的眸光,垂下了眼簾,不敢多言。

  她心里有著謀劃,不願在此時被發現了異樣,便看向了圖冊。

  圖卷上是大唐的疆土,只不過除了玉桂城的區域,其余地方都蒙上了烏黑的霧氣,不可見,也不可干涉。

  一道精致的印章打來,花牧月探手接過,便見其與花端心的城主印相仿,但在中間位置印著的卻是一彎血月,是她的獨特標實。

  她再度看著圖冊,玉桂城的地域正泛著光彩,陣陣閃爍,等待和催促著自己的行動。

  她的心里有些激動,白嫩的小手都輕輕顫動著,她僅是停頓了一瞬間,便將手中印璽朝著圖卷上玉桂城的區域按去。

  在印章觸碰到圖冊後,玉桂城便有種種異象發生。漆黑的天幕猛地一震,仿佛有一只手將流轉著的群星與皓月都抽去,化作了一片空白。

  刹那間,便有一道身影在花牧月的身後呈現,其氣質威嚴,身材姣好,正是唐高祖。

  她看了花牧月一眼,鳳眸生異,抬起泛著金光的手掌,想要朝著恍惚不覺的幼女打去,又看到了其身旁目露猙獰的前朝龍氣,便不甘地收手,輕語道:“可惡,居然失控了啊。”她又看向女皇,與其眼神交匯,輕搖螓首,示意其不要輕舉妄動。

  做完這些後,她才輕輕揮手,用含著萬丈豪情的言語道:“敢教日月換新天!”說罷,天穹便重歸原貌,花牧月凝聚出的血月卻是停駐在了上方,與圓月相對,永遠留存著,揮灑著殷紅的月光,彰顯著新任城主的權柄。

  唐高祖換天過後,便緩緩彎腰,將花牧月摟在了懷里,胸前溫熱柔軟的酥胸抵在其玉背上,吐氣如蘭道:“小姑娘,你我還有契約在身,可不要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說罷,她向花牧月耳朵里輕吹了一口氣,面上含著深意,隨後站起身來,神色淡漠而隨意地宣布道:“神女花牧月,就任玉桂城主一職。”女皇細看著唐高祖的動向,平靜無波的面容上生出了淡淡的波瀾。

  她並不言語,僅是點了點頭,承認了花牧月的身份,而後朝後退去,幾步過後,便消失無蹤。

  在唐高祖的警告下,花牧月的心神顫動,十分緊張,生怕自己的計劃被拆穿。

  她方才察覺到了強烈的殺意,正想用龍氣來抵御,好在最終化險為夷。

  高祖也並未多言,她身上的力量不足,若是真要強殺花牧月,會付出無法承擔的代價。

  在她看來,花牧月是個聰明人,不敢也不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來。

  她輕笑一聲,伸手撫了撫花牧月水嫩的臉頰,便跟著散去。

  城中百姓見神女、高祖和女皇都承認了花牧月的身份,便對其產生了無法抑制的愛戴與尊敬之情。

  在花牧月神女與城主合一的身份震懾下,玉桂城的民眾皆是忠誠無比,輕易間不會反叛。

  花牧月深吸一口氣,眼眸內蘊著金光,投向了玉桂城的地底,其內埋藏著一道暗金色的、粗長的龍脈,盤踞蟄伏著,哪怕是微小的動作,也足以造成破壞力極強的震動。

  龍脈方一顯現,她手里盤著的玄龍便躁動不安,仰著龍首,緊盯著她,發出了聲聲渴望的嘶鳴。

  她伸手撫著龍身,心念流轉間,城主印便綻出金芒,朝著地底射去。

  銳利的金光勢如破竹般分開了堅硬的地面,在衝向龍脈時,卻受了阻攔,有道道玄奧的白色符文環繞,似有一道堅固的阻隔。

  花牧月沉吟片刻,細細思索了一番,覺得這是神女布下,便催動神力,化作了清靈的白光,抬指點去。

  神力與皇氣交纏在一起,如同一把利劍,破開封印。

  龍脈掙脫了束縛,便猛地亮起了烏黑的光芒,隱隱有著長嘯的聲音,身子顫動、龍尾擺動,要翻過身來,摧毀玉桂城。

  花牧月見勢不對,趕緊抽調力量,將躁動的地脈給穩住。

  她輕抬纖掌,將玄龍迎向那處,柔聲道:“快回去吧!”龍脈原本生在京城地底,其孕育了龍氣,有拱衛王城、催生國運的作用。

  但不知為何,前朝的龍脈與龍氣皆是到了玉桂城內。

  玄龍先前被困在了妙音庵里,遭遇了長達百年的鎮壓,對它來說,回歸龍脈才是真正的歸宿,能夠發揮自身的威能與效力。

  花牧月正是需要助力的時候,若是有了復蘇的龍氣的幫助,便能有更大的把握與神女和高祖對抗。

  她看著玄龍在身側盤旋飛舞了幾圈,而後迫不及待般地飛向了龍脈。

  玄龍歸巢後,玉桂城便又生出了異動。

  蟄伏在地底的龍脈蘇醒過來,緩緩睜開了血紅的雙目,眼里含著潑天的怒氣與憤恨。

  它苦苦抑制著報復的衝動,感激地看了花牧月一眼,接著便趴落下來,通體透出了靈動的玄光,落在城池的四周,圍成了一道半球形的結界,不僅有著防衛的功效,還在收攏著逸散的氣運。

  花牧月神色晦暗,借助龍氣的力量,她看見龍脈正朝玉桂城外的地方延伸,潛移默化地生長著,並非是無中生有,反而似是斷肢重生,在補全著身體。

  她暫且按下了思緒,將眸光投向了無辜的百姓,身子一動,便靠在了血月的月彎之上,雙手撐著月身,裹著白襪的小腳擺動著,銀發染上了晶瑩的紅光,笑容妖媚。

  花牧月手指點著桃腮,細細思索一番後,便出聲道:“今由本神掌管玉桂城,改換新天,需要重整秩序。”她的聲音清晰柔和,傳遍了偌大的城池:“本神欲立神教,鞏固統治。城內百姓皆為教眾,憑天資轉化為各類月妖,若是奮發求索、虔誠信奉,便可延年益壽,直至永生。”花牧月話語落下,便望向了妙音庵。

  她小手一抬,邪月神女與神像便皆是變大了許多,緩緩浮空。

  兩者遮蔽了天穹,僅是低了血月一頭,覆蓋了整個玉桂城。

  她盤坐在血月上,雙手托腮,靈秀纖柔的玉足收攏著,輕聲道:“開始吧!”說話間,她臉上的神采妖異,藏著難言的瘋狂。

  有了龍氣的遮蔽,花牧月完全可以在神女與高祖都察覺不到異樣時,先行一步,將城內百姓都變為月妖。

  不僅如此,她還有著更深的考慮,若是以玉桂城為基本盤,逐步擴大,只需經歷一段時間的發展,便有纂取大唐統治、侵吞巴蜀神位的機會。

  玉桂城內百姓聽了這話,皆是心生不安,但他們深信花牧月這位新任城主,再加上行動受限,便沒有動作,而是立在原地,等待發落。

  江曼歌等人倒是身體劇顫,心神顫動,完全想不到花牧月會有這種瘋狂的計劃。

  她們猜測著此舉的目的和後果,便知若是真將全城的人都變為月妖了,她們也能光明正大地行走在街上。

  但風險也是極大的,神女與女皇都不會允許這違背常理的事情發生。

  高妙音仰視著花牧月,嬌靨上倒映著血色的月光,妍秀清麗。

  她神情復雜,輕聲道:“牧月,還真是大膽呢,竟然能夠冒著這樣的風險,為我們做這種事。”她知道花牧月如今手握大權,等到神女與朝廷的承認,不該如此。

  之所以這樣做,恐怕還是為了她與江曼歌等人能夠憑著月妖的身份行走在陽光下,不受限制,一念至此,她的內心五味雜陳,既有一絲喜悅,又有著淡淡的茫然。

  邪月神女得了應允,妖艷一笑,將一縷銀發撩到了雲鬢間,又一手放在裙袖上,輕輕朝下撥弄,露出了白皙秀氣的香肩,另一手則拈住了裙擺,緩緩向上拉扯,裹著花邊的圓潤緊致大腿便點點顯露出來,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皓白無暇。

  她這般嫵媚動人的姿態僅有天賦異稟的人才能看清,余下的人只得看見神女的動作,裸露在外的美艷胴體則蒙上了一層不可窺視的霧氣,但還是令人面紅心跳,心生向往與渴求。

  邪月的眼眸含水,徐徐看向了城內的小部分人,她們身份不一,既有宦官子女,又有商賈家人,還有普通平民,但皆是習武天資過人。

  她眉心的血月印記散發著瑩瑩的光芒,照向那些選中的人,還探出了小小的粉舌,輕舔紅潤水嫩的嘴唇,聲音含著魅惑道:“首先是天賦過人者,本神將賜予汝等弦月的身份。”語罷,被封為弦月的眾人便覺得有一道血光打在了眉心,頓時渾身發燙,身上有了異變。

  她們的心里牢牢映襯著神女誘人的身姿,涌上了陣陣濃郁的情欲,面紅心跳,性器也起了反應。

  王令儀便是其中一員,她出自王家,世代商賈之家,她雖有武道資質,但出於利益聯姻與維護禮制的需要,還是只能待在家里,學習琴棋書畫,當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她此時站在門口,遙望著神女,在神光打來後,便覺胸部發脹、腹部火熱、胯間生出了異物。

  她便邁著蹣跚的步伐,匆匆走進了房間,半躺在床上,想要看看自己究竟有何變化。

  王令儀是個小家碧玉式的美人,她玉容嬌美,烏黑齊肩的長發用白玉簪盤了起來,露出了光潔的額頭,細眉彎彎,小嘴紅潤。

  她身材姣好,穿著齊胸襦裙,渾身曲线豐盈柔和。

  她抬眸看了眼屋外,並無什麼異樣的動靜,便紅著俏臉,脫去繡鞋,將白襪小腳分開著踏在了床榻上,動作輕柔地撩開了裙擺。

  隨著瑩白的肌膚一點點顯露,直至腿心,便有一根粗長的、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肉棒彈了出來,直抵在她的眼前。

  王令儀手捂紅唇,驚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仔細確認許久後,才顫巍巍地自語道:“怎麼會,我怎麼會長出了男子的性器,這便是月妖嗎?嗚嗚……”她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不禁落下了滾滾熱淚,滴落在滾燙的肉棒上,霎時間便好似有水汽冒出。

  她用無力的小手撐著床面,將雪臀翹起,再度將襦裙掀起了更多,露出了平坦白皙的小腹。

  “啊!”王令儀驚訝莫名,她的腹間紋著一彎血色的弦月,正如神女賦予的身份一般,散發著陣陣光芒與熱氣,看得久了,便有口干舌燥的感覺,花穴也冒著潺潺的流水。

  她勉強克制住了涌動的情欲,將襦裙的系帶解開,脫落至了腰間,兩只形狀圓潤、彈性十足的酥胸便顫巍巍地顯露出來,其蓓蕾紅潤,乳暈小小的,煞是可愛,正微微發紅,乳頭也硬挺著。

  “嗯……”王令儀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了,她一手撫胸,將嬌嫩的乳房粗暴地抓在手里,用力捏動著,乳頭抵在了手心里,搖曳顫動著。

  她的另一手從肉棒撫向了水淋淋的花穴,只覺得渾身有熱流流過,燙得她顫栗連連。

  “嗯……花穴……好舒服……肉棒……也好脹……”這位淑女便這麼半躺在床上,袒露著嬌乳與腿心,情欲滿滿地自我撫慰著,滋滋的水聲響徹房間,伴隨著柔媚動人的嬌哼聲。

  她漸漸地對成為月妖失去了排斥感,只想沉浸在這無邊的欲火中,想要與人相互撫慰,共赴巫山雲雨。

  隨著她的迷亂,血月上揮灑的血光與龍脈散出的黑氣也朝她的體內涌動,潛移默化地對其進行著改造。

  玉桂城內,還有許多如王令儀的人,也在經歷著身份的轉變,抵擋不住濃烈的情欲,撫慰著自己的性器。

  有身穿道袍、發色半白的年老道人,在異變之下,容顏變得美艷年輕,正靠在樹邊,粗暴撕開衣物,猛力擼動著肉棒。

  亦有紅袍披身、腰佩長劍的英武捕頭,本來正在抓捕犯人,變為月妖後,卻仰躺在了地面上,將雙腿分開,掰開玩弄著紅艷的美穴。

  邪月神女鳳眸悠遠,觀察著弦月的變化,便是盈盈一笑,這些天驕皆是城里的中流砥柱,需要進行更加嚴苛的限制,暫時不能讓他們行淫亂之舉。

  她輕抿著紅唇,翹起了嘴角,輕聲自語道:“接下來,好戲便要開場了啊。”花牧月換了個姿勢,趴在了血月上,偏著螓首看向城內,兩只白襪小腳並攏著抬起,隨著相互的摩擦沙沙作響。

  她眸光閃閃,饒有興致地看著那些變為月妖、正在自瀆的人,吩咐道:“邪月,稍後便不必限制百姓的行動了,我想看到真正的淫戲。”邪月點了點頭,小手結印,催動了神像,正聲說道:“身體健康、心存善意的百姓,將會獲封峨眉月,汝等在變為月妖後,承擔著感染他人的職責。”說罷,她足底踏著的神像便大放光華,有道道幻象伴著血光落在選中的百姓體內。

  她補充道:“被她人感染為月妖的人,則為新月。”此時,城內所有人都恢復了行動,陷入了騷亂與恐慌中,他們周圍有人轉化成了月妖,憑借受到強化的軀體,肆意交歡,通過體液進行感染。

  寬敞闊麗的府邸內,衣著靚麗、儀態端莊的眾多婦人正聚在小院里,呆呆地望著天幕。

  她們是玉桂城高官的嬌妻與美妾,平時養尊處優,遵循禮制。

  在邪月施為後,她們的眼里卻是浮現出了種種淫亂的幻想,如衣衫半解的月妖身姿婀娜地跳著艷舞,或是面容絕美的月妖在身邊輕吐香氣,又或是有好幾位月妖交纏在一起,享受著交合的歡愉。

  踏踏的腳步聲響起,一位面相威嚴的官員帶著仆役走進院落里,看向夫人們,詢問道:“玉桂城有變,你們沒事吧?”他話語未盡,這些貴婦便是面色通紅,裙下有著長條的肉棒挺立,幾乎要撐開褻褲。

  她們容顏變得艷麗、肌膚更為晶瑩剔透,溫婉的眼眸里透著猩紅之色,速度極快地撲了上來,按住了官員與仆役,瘋狂地撕扯這些人的衣物。

  件件破碎的布料飛在空中,又無助地落在地上,在一陣雞飛狗跳般的混亂後,身份尊貴的貴婦們皆是撩起了長裙,露出了水潤的花穴,不住挺動著柳腰,套弄著身下人的肉棒。

  官員還保持著清醒,努力伸手推拒著雌獸般的美婦,看著自己相濡以沫的夫人跨坐在卑微的仆役身上,用水靈靈的花穴套弄著黝黑的肉棒,怒道:“夫人,你們要干嘛?卑賤的下人,你們還不給我滾開!”他心疼無比,但隨著身懷巨力的夫人的動作,便漸漸無力下來,被壓倒在地,只聽噗呲一聲,自己的夫人在眾人的視线下沉下了雪臀,胸前沉甸甸的美乳晃動,蕩出翻滾的乳浪。

  他的肉棒擠進了窄緊的花穴里,傳來了緊致水嫩的感覺,不禁把住了身上美婦的纖腰,沉浸在交合之中。

  各個仆役也不顧老爺的威脅,放縱著情欲,將以往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夫人給翻來覆去地肏弄著。

  院子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浪叫呻吟聲,綿延不絕。

  在婦人射出精液後,這些高官與仆役便受到感染,轉化為了月妖,樣貌朝著女子變化,長出了乳房,在翻涌滾動的欲望下,進行新一輪的淫戲。

  不僅是此地,玉桂城的其他地方也在上演著淫戲。

  田地間,一名膚色黝黑、身材壯實的中年漢子察覺到了異變,神情驚恐,著急忙慌拋下耕地的鋤頭,想要離開此地。

  但在刹那之間,他便轉化成了月妖,烏黑的秀發迅速生長,直抵腰際,容顏與膚色發生變化,變得美艷動人、晶瑩白嫩,汗濕的衣服也不合身了,寬松無比,遮掩住了高挑豐腴的熟美肉體。

  受著情欲操控,變成誘人美婦的她嫣然一笑,伸手除去衣褲,將自己白生生、汗津津的美體裸露在外,挺著鼓脹的酥胸,邁著款款的蓮步,走向近處同村的村民,不顧他們的掙扎,撕開礙眼的衣物,用新生的嫩穴套弄那堅挺的肉棒,花穴軟肉夾住棒身,分泌出大股粘稠的蜜液,無聲無息將人感染成月妖。

  大街上,一位容顏稚嫩、嬌小玲瓏的幼女正牽著娘親的手,睜大水靈靈的眸子欣賞熱鬧的街景,絲毫不知發生了什麼,手里還拿著糖葫蘆,喜滋滋地吃著。

  忽然間,她便感覺身旁娘親的手一松,一道巨力傳來,將她猛地推倒在地。

  娘親將女兒壓在髒亂的地上,撕扯其身上裹著的衣物,在大片幼嫩的胴體裸露出來後,便更加喪失了理智,一把將褻褲扯開,挺著粗長的肉棒,插進了幼女粉融融、呈一道小縫的花穴里,頂破了薄薄的初膜,流出了殷紅的血液。

  “嗯……娘親……不要……啊……好痛……求你了……不要插了……女兒痛啊……”幼女被親近信任的娘親襲擊,根本無力抵抗,只得在一聲哀鳴後,用稚幼的花穴承受了堅硬肉棒的肏弄。

  她的內心悲傷、惶恐,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身上壓著的、面目猙獰的娘親,在此時顯得尤為可怕。

  還未肏完,便有同樣成為月妖的女子走來,將幼女的纖腰提起,用肉棒肏進了其粉嫩的菊穴里。

  在嗚嗚的哭泣與喊叫聲中,純真的幼女被兩位月妖夾擊著,嚶嚶哭泣,不知所措。

  淫戲還在繼續,邪月神女正饒有興致地觀望著,打算等到全城居民都轉化成月妖後,再進行下一步。

  花牧月本來也在看著,卻是忽地感受到了龍氣結界的震動,她秀眉一蹙,出聲道:“邪月,快繼續儀式吧。”若是她猜的沒錯的話,神女與女皇可能已經發現了玉桂城的異變,唯有抓緊時間,在兩人出手前完成所有事項,才能不懼威脅。

  百姓雖然受了血月的影響,但也有著清晰的意識,因此在淫戲中建教,倒也是個合適的選擇。

  邪月神女聽言,自是不敢怠慢。

  她微微躬下了身子,朝著花牧月行了個禮,恭敬地說道:“牧月城主因執掌權柄,具有無上偉力,尊為月神,凌駕於所有人之上。”花牧月表情不變,依舊耷拉著小腳,將這視作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言出法隨,隨著話語的落下,她的身上也產生了相應的變化,氣質猛地升華,如海如山,深不可測,周身隱隱有著神光縈繞。

  邪月神女又看向了江曼歌等人,面露尊敬,說道:“至於江曼歌、花端心、高妙音……則因與月神共結同理,獲得滿月身份,或稱月後。”她將先前在書房里的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又在花牧月的應允下,抬起小手,將殷紅的神力輸送過去。

  江曼歌等人本來在長廊上看著城主府眾人的淫戲,漸漸地有著情欲上涌,皆是產生了相應的反應。

  尤其是花端心,望著原本規規矩矩的侍女和女官奔走四方,將找到的人都摁倒在地,狠狠肏弄,內心便有淡淡的奇異感。

  在眾人都沒有任何准備的情況下,邪月忽地宣布了她們的身份,降下了一道神光,在她們的腦袋上凝聚出了一尊綴著寶石的冠冕,同時一股靈氣涌進她們身體,賦予足夠自保的力量。

  江逸涵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心生感動。她生性好強、行事光明磊落,是最不適應變為月妖的,直到如今都並未接受。

  但在花牧月的努力下,她重獲新生,不僅身份更為尊貴,實力也更加強大。

  她的美眸水汪汪的,小手不自覺地玩弄著長發,憂心忡忡的臉頰上也生出了愉悅的笑意。

  花牧月收斂了散漫的神情,立在彎月之上,嚴肅地宣布道:“本神將在玉桂城建立邪月神教,所有百姓皆為教眾。”……

  接著便有一系列教規的立下。這些規矩被刻在石碑上,立在了玉桂城的各處。

  教會以妙音庵為聖地,稱為月宮,也是月神的與月後的居住地。此地供奉著邪月神女,所有人必須按照規定定期參拜女神像。

  教眾由上至下,分為月神、滿月、盈月、弦月、峨眉月、新月與月奴。

  其中,盈月主要擔任月宮侍女與教會人員,弦月就任高級官員,把持朝政,峨眉月任職低級官員,維持朝廷秩序,新月則從事農工商等活動,支撐社會生活,月奴是奴隸與戰俘,也是有罪之身,僅能供人發泄情緒與配種。

  各個等級層層遞進,若是不守職責,則會降級,若是表現出眾,便能提升等級。盈月要成為滿月,必須要月神的認可。成為滿月後,永不降級。

  所有的財產與土地都收回月宮,按照身份重新分配。玉桂城將進行神王合一的統治,教會與朝廷並重,由教眾擔任各種職位。

  所有的教眾都需要進行修煉,由龍氣和血月提供力量,身份愈高,能夠獲取的能量便愈強,也能通過境界的提高而延年益壽、鞏固地位。

  教眾不可以下犯上,下位者絕不可以主動與上位者交合,反之則無所禁忌。

  身份愈低者,穿著的衣物便愈少,月奴便是全裸,不可有半點遮掩。

  身份愈低者,愈要遵循禮制,遵守朝廷的統治。而高位者則是以教會的標准為要求,不必受限於倫理綱常。

  ……

  花牧月初步將教會建立後,便感覺有道道秩序法鏈垂下,龍脈與血月的重心皆是朝著妙音庵移去。

  她心知是自己的身份尊貴,言出法隨,便繼續低欣賞城內淫亂的盛景。

  “嗡~”還未等她垂首看去,便有陣陣刺耳的轟鳴聲響起,龍氣凝成的玄黑護罩破裂開來,神女與女皇正立在京城,遙望著玉桂城。

  結界破碎後,神女兩人便能探查到此處的情況,見了這般混亂不堪、不合法度的景象,她們均是面色陰冷,死死地盯著花牧月。

  發現這般事情,足以說明玉桂城已經脫離掌控,她們謀劃深遠,自是能預料到長此以往的後果,便心存殺意,想要下手抹殺這位不安分的幼女。

  花牧月渾然不懼,靠在了血月之上,纖指把玩著銀發,與兩人對視。

  如今的她手握神權與王權,又有龍脈的庇佑,還將百姓都轉化為了月妖,納入了自己的控制下,有足夠的資本與顧慮頗多的神女兩人叫板。

  神女似是投鼠忌器,又似是有所謀劃,在了解了情況後,便緩緩消散,留下了一道冷淡的言語:“邪月神女,你不要太過分。”女皇倒是緊握著手里的寶劍,想要斬出去,將花牧月給抹殺,哪怕是玉石俱焚,也要掌控住事情的發展方向。

  她的美眸里凝聚成金光,幾欲凝成了實質,牢牢地鎖住了花牧月,道道皇氣如浪般涌現,匯聚成了一只蒼莽的巨龍,要隨劍揮出。

  花牧月內心一肅,也認真起來,她盤坐著,雙手揮動,調集著龍脈與龍氣的力量,在手心凝成了一顆烏黑的小球,而後小手一揚,便將其拋在空中,指向了京城的方向。

  她不可能坐以待斃,也不會委曲求全,若是女皇真要出手,她便會奉陪到底。想著,她的眼神堅定,渾身氣質凝練充盈,銀發如靈蛇般舞動。

  兩人正在劍拔弩張時,一道聲音傳進花牧月的耳朵里:“小姑娘,別著急,有事可以商量,又不是一定要拼個魚死網破。”花牧月一怔,認出這是高祖的傳音。

  她至今為止都沒弄清高青鸞是如何存活至今的,此人表現得神秘莫測,行事帶著難以揣摩的深意。

  她正想開口辯駁,便見女皇氣勢一弱,緩緩收起了架勢,重歸皇宮,並未繼續追究。

  她才松了口氣,又聽高祖的聲音傳來:“這次我便原諒你了,你不要忘記我們的契約!若是再有下次,你與你身邊的人都要死無葬身之地!”花牧月身子一顫,沉浸在這森冷的話語里,一時間竟然緩不過來。

  她思索再三,才從高祖威脅的陰影里擺脫出來,小手托著香腮,心道:說得倒是輕巧,你之所以按兵不動,還不是害怕神女撿了便宜!

  她已經察覺到了神女與女皇之間的分歧,知道二人必然存在衝突,才能容許自己作亂。

  想罷,她妖媚一笑,心下暗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那便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玉桂城的事變引起了巨大的波瀾。

  即便神女與朝廷全力遮掩,還是有修為高深的官員與武將察覺到了此事,他們對這違背秩序與人倫的禍事感到憤怒,一齊踏進朝堂,請求女皇給予懲治。

  但女皇不僅沒有制裁玉桂城,反而幫著遮掩異變,對於官員與武將的責問也是不予理會,問得多了,還會出聲責備。

  如今皇家勢大,玉桂城僅僅是一座邊境城市,淪落已成事實,人精一般的武將與官員自然不會冒著風險繼續進言,而是保持沉默,默許此事。

  至於教會,神女擁有絕對的控制權,下達了一道神令,便讓所有教徒三緘其口,不再談及玉桂城的事。

  玉桂城由此延續了下來,坐落於大唐的邊境,安穩發展,邪月神教也在步步壯大,積蓄力量,等待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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