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同人:裴語涵的七日無間凌辱地獄
《瓊明神女錄》同人:裴語涵的七日無間凌辱地獄
白雲深深,不知去往何處。山崖依舊,樹林花影,但難掩其世間諸巍峨孤絕蒼翠。耳畔間依稀可聞陣陣的鳥語,飛瀑溪流漱雪碎玉般橫掃過雲霧的聲音傳來,千千千萬的山水朝著自己不斷涌現。多年以後,那個白衣如素的清秀少年回到了自己曾經創立的劍宗門前,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他看著潮斷峰外,那個只披著一件黑白單衣,容顏清麗的美麗少女正向著自己走來,並揮舞起手中三尺長劍的模樣——她英武逼人,劍氣如裂,長發飄舞,身姿窈窕而美好,她整個人就仿佛是一柄矗立在天下間的絕世名劍,猶顯古意,銳不可擋。就突然回憶起了在五百年前,自己當時身邊也有個性格倔強,特別不喜歡低頭認輸的小女孩,在風雪中一聲不吭,默默練劍的光景。
……
“為師接下來會外出七天,陰陽閣的大閣主季易天有事情要請為師過去商議。”
秋風飄盡,樹木蒼黃,臨近初冬的第一片雪花悠悠飄落。在七月的某個清晨,軒轅皇朝的第一女劍仙——裴語涵,喚來了自己門下的諸弟子們聚集在劍宗寒宮的廣場上,並逐句叮囑道。
“師傅七天後就會回來。爾等要記住好好練劍修行,不可偷懶。軒轅皇朝每隔五年一次的試道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如今劍道凋零,正是你們為門派爭光,證明自己的好機會。”
說完,裴語涵的小嘴忽然張了張,顯得欲言又止。她目光復雜地略過了大弟子俞小塘,二弟子趙念的稚嫩面龐。她看著少年少女們的那一張張懵懂無知的表情,心中百感交集,便微微嘆息了一聲,不再言語,隨之轉過身離去。在寒宮劍宗的山腳下,還有著一位身材干瘦,穿著黑白道衣的中年男子正等候著她。
“裴仙子,請吧。我們的閣主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山腳下的那名中年男子見到裴語涵如約聽話前來,便邪笑一聲,打了個招呼。他也不客氣,瞧著這四周山林間無人,就遂將手摸向了女劍仙那在衣裙下遮掩著的,渾圓飽滿的挺翹臀部,隔著衣物,用力揉捏了起來。真是手感極好,彈性十足的嬌臀啊。他是陰陽閣的四長老,名曰季修。
“希望你們陰陽閣可以信守承諾。”
裴語涵冷冷地瞥了季修一眼。她沒有拔劍做出反抗,將這膽敢猥褻自己的淫徒給一劍斬殺掉。只是心里思索著自己接下來所要面對遭遇的事情,默默自語道:
“這是師傅留給我的道。我無論如何都要傳承下去。”
“不管今後或者現在的劍道會如何的式微,為了師傅,我都一定要把這個火種給延續下去!”
……
“師傅背背~~”
“師傅!師傅!這個劍法怎麼練啊?”
“師傅!師傅!你看看我這個劍招學的怎麼樣?”
“師傅!師傅!我怕黑,今晚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睡覺?”
“師傅!你快看!人家又長高了一些誒!”
“師傅,師弟師妹他們不聽我的話啊……”
“師傅!師傅!我今天終於破境啦!”
“師傅!師傅!我以後會把我們劍宗和劍道一直發揚光大傳承下去的!”
“師傅師傅!我長大以後要做瓊明界的第一女劍仙!”
“師傅……”
“嗯?語涵?今夜你尋為師有何事?”
“你覺得我長得好看嗎?”
“很好看,很漂亮。”
“謝謝師傅夸獎。那……語涵長大以後嫁給你好嗎?”
……
“裴仙子,我們到了。你下去吧,閣主他就在閣樓的最深處恭候著您的‘大駕光臨’呢。”中年男子提醒道,這是季修那透露著弦外之音和不懷好意的話語。他方才在趕路的時候將手伸入裴語涵的臀縫中持續扣弄了少女陰唇整整一路。如今陰陽閣四長老把手抽出,看著自己手指上濕漉漉的透明淫液,不由得暗罵一聲:
“騷貨!”
人流如織,三五成群,浩浩蕩蕩,來來往往。
突如其來的催促聲打斷了裴語涵的追憶。她跟著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先前突然精神恍惚了幾下,莫名回憶起了自己多年以前的一些陳年舊事。女劍仙旋即走下飛劍,放眼望去,面前各式各樣的建築物排列聳立,此起彼伏,鱗次櫛比,坐落得錯落有致。還有著形形色色,穿著不同顏色道袍的人們匯聚在一起,靠攏成一團。他們彼此之間或互相行禮問好,或貼耳貼面,低聲交談著什麼。那些是陰陽閣的弟子們,這里是陰陽閣的宗門山頭。
“你聽說了嗎?”
“什麼?”
“那個寒宮劍宗的裴仙子要來我們這了。”
“那個據說早已功參造化,晉升化境,號稱是軒轅皇朝如今劍道最強,第一魁首的裴語涵仙子?”
“對,就是她。”
“好事啊,裴仙子的芳名我早已仰慕許久。有機會我一定要一睹芳容啊。”
一旁觀望著的季修見狀突然譏笑了一聲。他轉過頭來,看向身邊陪伴的女劍仙,開口嘲弄道:“你說,如果讓這些弟子們知道,他們仰慕已久的裴仙子如今就在他們眼前,而且還早早變成了一條千人騎,萬人睡的淫娃蕩婦,賤畜母狗。他們會是什麼樣子的反應呢?”
裴語涵聞言卻是渾身顫栗起來。她一言不發,只是充耳不聞,跟著裹了裹自己身上刻意遮掩容貌身形用的袍子,加快了前進的步伐。在前方道路的某座閣樓的屋檐下,還有著一位仙風道骨的年輕人正負手而立。他看上去外表極為年輕,豐神俊朗不輸給少年人。他的身上還披著有一件巨大的繪著陰陽雙魚的玄白道袍。而那件道袍宛如灌滿風一般不斷飄搖著,看上去顯得極為有氣度。此人便是陰陽閣的大閣主季易天了。
他看到裴語涵聽話到來,便朝著她望了一眼,目光淫邪而冷酷。旋即季易天的嘴角勾勒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入吾宗門,陪我七天,聽吾吩咐,予取予求,本座就包你劍宗無事。如若不然,敢說個不字,定要你寒宮雞犬不留!”
……
無間者,八大地獄之最,被稱作無間地獄,乃是無間斷遭受人世間種種大苦之意。
五百年前,世間的劍道之途上曾出現過一個絕世天才,此人名喚葉臨淵。其人之天賦才情震古爍今,其人之修為高深戰力強橫舉世都難尋一敗。堪稱是為修道而生,為應劫而至。但五百年前此人卻莫名失蹤,據坊間流傳所說是得了大道機緣,於劍宗的潮斷峰上閉了死關。進而生死不知,導致門下的弟子們盡數奔走四散,就連昔日一手創立的輝煌傳承都亦幾近覆滅,而寒宮劍宗的道場門下如今都只余一名女首徒,獨木難支,苦苦掙扎著,甚至為求存活而淪落風塵。著實是可悲可嘆,令人唏噓。
……
“怎麼?裴仙子。枉你號稱瓊明界的第一女劍修,居然連如何伺候男人都不懂嗎?”
猶記得在五百年前有個小女孩,那時候的空氣里飄散著的不會是現在這般充滿哀愁與悲傷的味道,而是一種富裕色的溫暖。在曾幾何時,宗門內的大家伙們每天都是無憂無慮的,臉上洋溢著笑容,生活安靜而愜意。師傅那挺直的脊梁骨與偉岸寬厚的臂膀就像是一株參天大樹般,為寒宮劍宗的諸位弟子們支撐起了一片天空,遮風擋雨。
季易天走到裴語涵跟前,他看著面前這個如花似玉的清冷少女,旋即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薄又惡毒地說道:“你這個廢物,是不是連出來賣身都要別人來手把手教你怎麼脫衣服?你師傅葉臨淵真是失敗和可悲啊。身為大陸堂堂第一劍修保不住自己的傳承門派也就罷了,居然還教出來了一個廢物徒弟!?”
這時候的環境是昏暗的燈火,密閉的閣樓,淫邪竊笑的輕聲細語不知從何處響起,傳遞,宛如細絲般萌芽生長,此起彼伏,接連不斷。一道道猥褻嘲弄的目光投來舔舐,女劍仙的雙目空洞無神地望著那朝著自己靠來的年輕人,季易天的面龐和身影逐漸與師傅的往昔音容重疊在了一塊。只是自己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成天只懂得練劍,吵著要師傅抱抱的純潔女孩。而是一個空有著劍仙之名,實際與勾欄女子無異的淫蕩婊子。等會要與自己行敦倫之禮的也不是自己心心念念所仰慕多年的師傅,反倒只是一個可憎的低劣惡徒罷了。
“請季閣主不要詆毀家師。”
隨即,裴語涵小聲地反駁了一句,但緊跟著啪的一聲脆響出現,少女那清秀白皙的面龐上多出來了一片鮮紅色的火辣辣掌印。
“母狗,你是忘記本座先前對你說過的話了嗎?!你是不是要看到你弟子們的屍首擺在你的面前你才會忘記你那個死鬼師傅?才會明白自己現在應該要怎麼做?嗯?”季易天大聲地呵斥道。
裴語涵冷冷地看著他,不置一語。然後少女深吸了一口氣,低頭溫順道:“語涵知錯了,請閣主責罰。”
季易天聞言哈哈大笑,他旋即解開了自己身上衣袍的系帶,露出了下身那根腫脹挺拔的粗大陽具,彈了出來,高高昂首,猶如一柄長劍般直指裴語涵:
“跪下!”
他命令道,裴語涵只好屈膝照辦。一只大手隨之薅住了裴語涵的頭發,緊跟著強行拽起她的頭顱,露出了女劍仙那張蒼白而又絕美的哀傷面容。
“來,你給本閣主說說。你是我的什麼?”
季易天挺動著自己健壯的腰身,把胯下的陽具反復刮蹭,摩擦,鞭打,戳在了裴語涵的瓊鼻,櫻唇,與美目之上。那灼熱滾燙的陰莖持續晃動,自陰莖的龜頭馬眼處滲出的透明腥臭黏液都把少女的清冷面龐蹂躪到不成樣子了。
裴語涵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想聽見什麼。
“我是季閣主的母狗。”
半響,少女那顫抖著的悲鳴從她的喉嚨中擠出。
“啪!”
話音未落,又是一道響亮的脆響出現,她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大點聲!我聽不見!”季易天他吼道,隨後又是一記抽打。
“我是季閣主的大奶母狗!欠肏騷貨!淫蕩婊子!賤畜母豬!求求季閣主您用大肉棒肏死語涵吧!”
裴語涵自暴自棄般地大喊道。她閉上雙眼,聲音顫抖,流下了兩行清淚來。
“很好,很好,裴仙子如今清楚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好。”
季易天冷笑著,旋即伸出雙手,將手掌滑入了少女劍仙的襯衣袖口處。他一邊摸索著女劍仙的衣裙吊帶,一邊細細體味著裴語涵的雪白肌膚的香滑細膩手感和沉重飽滿酥胸的美好負擔。隨即他猛地一扯,霎時間,傾國傾城的美麗少女便衣衫不整,胸脯袒露起來。她的衣裙自光滑的肩膀處落下,露出了那斷崖般圓潤挺秀的白嫩肩膀。
“好奶。好奶。果真是一對好奶啊。”
扒下肚兜,撕開褻衣,解開扣子,脫掉衣裙。少女那失去了所有束縛之後的豐挺白皙乳房瞬間彈出,赤裸裸地展現在了惡徒的眼前。季易天感嘆道,隨後抽出雙手,捏住了少女嬌嫩胸脯上的兩點鮮紅蓓蕾。而後他還急匆匆地把腦袋湊上前去,大嘴一吸,含住了那點殷紅粉嫩的小巧乳頭,故意親吻地滋滋有聲。裴語涵因此接著渾身一震。
“大奶母狗等會知道應該要怎麼做嗎?”
季易天吐出嘴里的奶頭,甩了甩胯下的陰莖,跟著示意道。他的兩只下流色手又攀上了女劍仙的挺拔雙峰,緊緊地攥住了那對嬌嫩的玉乳,像是揉面般不停搓弄擠壓,變幻出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語涵自然明白。”
裴語涵聞言便點了點頭,面若死灰。她旋即俯下身子扶住了季易天陰莖的最底端,張開嘴,識趣地吞下了那根先前抽打著自己臉頰的丑惡事物。
“這次事情結束之後我會叫人送給你一封信。有了這封信,浮嶼島的神王宮會看在我的面子上高抬貴手,放過你們寒宮劍宗一馬。本座是知道的,你們寒宮劍宗如今仙道種子凋零,沒有人才。單憑你們的實力,是沒有辦法通過試道大會的。”
少女默默吞吐著惡徒的陰莖,沉默不語,她的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現在誰也不知道裴語涵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她的小嘴含住了那根肉棒,旋即伸出了自己的那條靈巧的紅色香舌。她先是用小口仔細舔弄纏繞住了男人的陰莖龜頭,一點點吸舔著男人雞巴上流出來的腥臭汁液,直至龜頭上都變得沾滿了自己的唾液,再接著是側顏傾吐,轉而吸吮住了季易天的兩顆卵蛋,大力嘬弄。女劍仙胸前的那兩團圓滾滾的白皙乳肉垂在身下,正伴隨著少女喉部的吞吐動作搖晃不停。這一切的舉動都促使著季易天只覺得下身一陣爽利柔軟,舒爽地大呼過癮,連叫痛快,之後更是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射了!小騷貨的嘴真會舔!給我含住!全部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說罷,陰莖暴漲,腰椎骨就頓時感受到一陣陣酥麻刺激的快感傳來。季易天猛地按住了裴語涵的腦袋,同時用力聳動起腰部,不顧女劍仙的掙扎,迫使少女的喉嚨與食道承受著自己銷魂一擊的爆發。裴語涵繼而也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白色黏稠的精液隨之接連從她的口鼻中不斷嗆出。
“你今天的表現還算不錯,我很滿意。不過裴仙子,請一定要記住這只是個開始哦。”
激情結束,季易天品味著高潮之後的歡樂余韻時光。他哈了一聲,吐出一口濁氣,還順勢拍了拍自己胯下那位還在劇烈咳嗽著的少女的清麗面龐,猙獰邪笑道:“我們接下來還有六天的時間,來日方長嘛。裴仙子可是要爭取早日習慣適應呢。”
……
這個世界名曰瓊明界,地域廣闊無邊,大體上分為四個勢力。分別是人間的大陸王朝版塊,軒轅皇朝。南方九萬里月海繞城而過的失晝城,那是銀月族精靈的住所。一直被各大妖族常年割據混戰,百姓不得安寧的北域。還有凌駕於人間之上,聚集了世間最多九境以上飛升者的浮嶼島。而寒宮劍宗是裴語涵一手創立支撐維系,位於軒轅皇朝的南端,建於歸雪峰上,臨近月海,是軒轅皇朝的六大宗門之一。
當然,以上的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軒轅皇朝每隔五年都會舉辦一次的試道大會。
試道大會曾經有規定過,假設存在有某個宗門出現了在試道大會的各方比試之中連續排名倒數五次的情況,那麼這個宗門就會被除名。這也是裴語涵來到陰陽閣的主要原因之一。他們劍宗如今是實在拿不出來適合的出色弟子了,而寒宮劍宗已經有連續四次試道大會慘敗,排名倒數。假設只要再有一次失敗出現那就會被神王宮除名。
裴語涵目前唯一可以稱得上希望的是陰陽閣的大閣主季易天。他恰巧很喜歡她,同時他們陰陽閣又是浮嶼神王宮的附屬宗門,在人間的地位極其超然,話語權很大。如果有季易天願意幫忙的話,他們劍宗也許還能再支撐多一個五年。
不管怎麼樣,只要劍宗再多支撐過幾個五年的話,自己或許就可以看到師傅出關了。
——裴語涵是這麼想的。
她發誓不能讓劍宗被除名。
……
“喂!你快看!你快看!是裴語涵仙子!裴仙子居然真的來我們這里了。”
“居然是真的誒,裴仙子是什麼時候來的?”
“不知道。”
“如此容顏如此身段,無愧被譽為軒轅王朝的四大美人之一。”
“裴仙子,這個劍法是這麼練的嗎?”
“裴仙子你晉升到化境有沒有什麼訣竅?”
“裴仙子能否指導我們在修煉的時候應該注意些什麼?”
“話說裴仙子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臉色怎麼突然變得好紅啊。”
“啊,閣主您怎麼來了。”
“……”
左瞧右看,轉身扭腰,環視一圈,她在房間中挑挑揀揀。沉思良久,少女終於還是換上了一身雪白色的寬大衣裙。那猶如謫仙子般鮮艷俏麗又奪目出塵的貌美女子旋即推門而出。蒼穹上,翩舞的素娥此時此刻正洋洋灑灑地潑下了自己的碎屑,遮蔽著眉眼,映照起世間的暗淡群山。夜深人靜,月明星稀,無窮無盡的冷色光霞匯聚推動,形成了一片片幽幽怪海席卷吞沒浸潤天下間的萬物。
月色下的少女踏過光海,行走在夜幕里,白衣似雪。她柔軟的衣裙被風撩起,像是流雲般獵獵舞動,顯露出了那身纖細無暇,醉人鍾靈的秀麗曲线。她長發飄舞,步伐遲疑,面色糾結。她身後的那頭三千青絲長至腰部,烏黑發亮,猶如弱水般流離淌下,在恍惚間就展開來了一層最上等的錦繡綢緞——裴語涵正朝著季易天的住所前進。她知道那個惡徒很喜歡看她這樣子打扮。而同時,她也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被什麼樣子的遭遇所迎接。
“沒想到你真的會去悉心教導我陰陽閣門下的弟子。”
真是屈辱萬分的體驗。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下腹傳來的腫脹灼熱異樣感刺激愈發清晰明顯。裴語涵強忍著體內的空虛瘙癢,走著走著就忽然看見了在前方不遠處建築物的門前正有一個人站立著。那人負手而立,然後衝她招了招手,就像是已經等候多時了一般,示意她趕緊過去。
“語涵只是聽從閣主的吩咐罷了。”
裴語涵秀眉緊蹙,因為下一刻季易天的手掌又搭上了她的臉頰,緩緩摩挲著。
“還叫我閣主?大奶母狗是忘記了本座先前對你說過的話嗎?嗯?”
季易天神色不悅起來,語氣漸厲,他寒聲威脅道。女劍仙聞言便跟著深吸了一口氣,她雪白的脖頸上閃過了一抹代表慍怒的霞色。但只是稍作猶豫,裴語涵就接著緊握住了衣角,攥緊了自己的粉拳,壓低著聲音,衝季易天低低喚了一聲:
“夫君!”
對不起師傅。
是弟子沒用讓您無故受辱了。
裴語涵微微嘆息,她說完有些絕望的閉上雙眼,並最終咬牙妥協道。
“夫君!語涵母狗的騷穴又癢了!求求夫君您趕緊來疼惜疼惜語涵吧!”
季易天依舊面無表情:“大聲點我聽不見!臭婊子你仔細想想你的師傅和你的宗門!是不是就連他們加在一起都不配讓裴仙子您開開尊口?賤人就是矯情,還當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不成?你那給不知道多少個男人舔過陽具的騷嘴就真的是那麼金貴嗎?還是說你現在是發騷的太厲害,需要你的夫君主人再給你這母狗幾個耳光,幫助你清醒清醒頭腦嗎?”
裴語涵聽完連忙搖頭:“不,是語涵不懂事。求閣……夫君寬宏大量放過劍宗。語涵知錯了。求求夫君您大發慈悲!責罰語涵吧!”
見到裴語涵如此聽話順從,季易天便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隨口又問道:“語涵賤奴兒,我讓你帶著的東西有聽話帶著嗎?”
“帶了。”
少女淒淒慘慘地應答道,聲音還略微帶上了幾分哭腔。旋即她的臉上浮現上了一層羞憤至極的鮮艷紅暈。裴語涵忽然悶哼了一聲,原來是季易天的兩只狼手捉住了她那雙圓潤筆直的修長玉腿,強行分開,將手掏了進去,隨即猛地一扒。
“啊!”
少女的驚叫聲隨之回蕩在深黑的夜空之中。此時此刻,她粉嫩單薄的陰戶花穴被人強行分開,暴露在空氣里,赤裸裸的展現在惡徒的眼前。那淫戶光潔無毛,粉嫩白皙,宛如兩片上好的肉蚌,透露出著和所有未經人事的處子少女那般漂亮健康的動人色澤。那肥嫩誘人的淫蕩花穴緊隨著季易天接下來的擺弄動作一顫一顫地,微微蠕動著,在呼吸之間就從兩瓣濕膩細縫中擠出了點點滴滴春潮,吐出了許許多多散發著騷腥氣息的溫熱淫液。其中,還能隱隱約約地看見有一截玉石般質感的未知長條棍狀事物在裴語涵的下身嫩肉里面起伏,上下飄忽不定著。
“此物名喚作太上如意天機棍。長約半尺寬約兩指,外表通體熒白,手感細膩而圓潤。是我專門找人特別煉制的角先生。有滋陰養顏,助長修為,增添男女之間閨房情趣的銷魂之功效。同時,這也是取自北域妖狐的千年之精粹,南方失晝城的月海海底的通靈神玉。以天地為爐,造化為工,陰陽為炭,刻入了我宗長年研究的雙修大道法理之奧秘,歷經整整九九八十一天才辛苦打磨出來的無上仙寶。”
頓了頓,季易天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絲古怪的笑容:“當然,以上的這些都不是重點。這些都只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重點是這根東西所具有的神通……”
他跟著隨即喊了一句:
“大!”
裴語涵忽然猛地夾緊雙腿。
“小!”
“大!”
“小!”
“大!”
“小!”
“大!”
“小!”
“大!”
一句句命令被喊出,那根熒白色的玉石假陽具隨之聽從著季易天的號令。一會兒冒出頭來,一會兒探回頭去。它忽長忽短的,一會兒粗如兒臂,一會兒細如牛毛,變化多端,在幾個眨眼間就反復變化出來了多個形態。直教是折磨的女劍仙下腹收緊,雙腳打顫,腿根濕透,她淫蕩的下體蜜穴又滲出來了一縷縷腥騷的淫液,以至於都把裴語涵裙子底下的地面給弄濕了。
“大小如意,輕重隨心,能震能鑽,千變萬化,靈活似蛇。這樣才方稱得上是如意天機之名啊。我陰陽閣的無上仙寶滋味如何呀?裴仙子。它都放在你的騷穴里面泡上一整天了。”
季易天仰面哈哈大笑起來,但是回應他的只有少女的一聲聲哀吟。他看著裴語涵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腹部的淒慘模樣。在片刻之後惡徒旋即砸了砸嘴,停下了自己先前所施展的那些舉動。
“我說你這樣子是何苦呢?一直給你那個生死不知的死鬼師傅看守道場不覺得太過可惜了嗎?葉臨淵該不會是給你灌過什麼迷魂藥了吧?他就這麼值得讓你如此念念不忘嗎?世人皆知你裴語涵乃是這浮嶼之下,軒轅之間,修為最高,戰力最強,境界最深的女子。再加上你可是天生劍體,人世間的四大美人之一。只要你願意解散寒宮劍宗,加入我們陰陽閣。當個長老客卿亦或者是供奉門客什麼的,潛心修行。憑你的容貌身段以及天賦才情,還有我陰陽閣的雙修鼎爐秘術。本座幾乎可以斷言,在百年之後的浮嶼島上必有你裴語涵的一席之地。這豈不樂哉?”
惡徒彎下腰來,語重心長地勸解著少女。他臉上的表情渾不似有半點弄虛作假的成分。季易天苦口婆心著教人回頭是岸的模樣還真像極了一位老禪師——只要你願意忽略掉他那雙開始撕扯少女衣裙的下流雙手的話。
“不勞閣主您多費心思。劍宗我是絕對不會解散的。語涵自有自己的打算和道途。”
裴語涵趴在地上,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她的語氣之清晰。目光的堅定不移,就仿佛世間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做到動搖她的決心。只是,少女此時此刻的那副衣衫不整,春光乍泄,耳根發紅,胸前的兩點殷紅乳尖都被季易天捉到手里,反復擠壓揉捏到直接興奮挺立起來的誘人模樣。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
“食古不化,冥頑不靈。敬酒不吃吃罰酒!臭婊子不見棺材不落淚!”
季易天漬了一聲,他一邊搖頭嘆息著,一邊站起身。惡徒十分可惜著自己日後少了一個泄欲工具,雙修鼎爐,母狗玩物的陪伴。他隨後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條鐵鏈扔到裴語涵的面前:“帶上它!”
惡徒命令道,裴語涵緊接著臉色疑惑地抬起頭望向他。
“帶上它!脫光衣服!不要再讓本座說第二遍!本座今晚要你扮成母狗讓我肏!”
……
美人犬。
不知始源於什麼年代,相傳是其古代富豪貴族們獨有又酷愛的一種消遣娛樂方式。
其制作的流程方法為先尋一美人,而美人的身份,年齡大小和外觀樣貌則任君喜好挑選。再以其武力或財物,亦或者是美人的生命重要之物脅迫之,恐嚇之。囚其人身,奪其自由,使之絕望,使之無助。總之,要做到讓她叫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施以折磨,再日夜調教,言語羞辱,支配肉體,摧毀精神,灌注你想要她能夠做到的東西。要牢記做到斷其希望,使其人性消磨,奴性漸長,直至做到美人犬心中唯你一人的身影。無論吃喝拉撒睡,亦或者別的什麼時候都時時刻刻要以你一人之喜好意願行動。
如此,方得一美人犬。
……
夜晚,陰陽閣,一旁褪下的雪色衣裙,還有散落的褻衣褻褲。少女坦胸露乳,赤裸著站在男人的面前。
她低眉垂眼,面紅耳赤,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陰部。裴語涵那對豐滿挺拔的酥胸,全身吹彈可破的光滑凝脂肌膚,雪白耀眼的修長大腿,渾圓豐盈如水蜜桃般的白皙臀部,以及被玉手遮掩著的,若隱若現的嬌艷乳暈,都直晃得季易天是口干舌燥,血脈賁張,目眩神迷起來。
“世人皆知裴仙子你一向以才情頗高,聰慧過人而聞名遐邇。想必不用本座我來說,你也知道母狗應該是怎麼扮吧?”
季易天指了指地上的那條鐵狗鏈,旋即又將臉湊上前,他在裴語涵的耳邊低聲說道:“今晚陪著我繞陰陽閣走一圈吧。放心,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要你做一夜母狗而已,很輕松的。此事了結之後你不會少掉半塊肉。你要想想你的師傅,再想想你那些可愛的弟子們。哼哼,現在才第二天哦。我希望裴仙子你可以好好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只要你往後夠騷夠賤夠浪,讓本座感到足夠滿意。我可以擔保,你們寒宮劍宗今後就能繼續延續下去。如若不然……呵呵,裴仙子你懂得。”
說罷,裴語涵的嬌軀突然顫抖了一下,她隨之沉默不語,頓時只覺得心如死灰。無需季易天多言,少女也知道季易天這是在表達什麼意思。同時,她也明白正戲終於要來了。只是。她現在還會時不時地會心想著,自己的師傅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出關呢?自己如今這噩夢一般的日子又究竟何時才能結束呢?
“母狗語涵懇求主人給語涵拴上狗鏈。”
為了師傅,為了門派,為了這凋零的劍道在今後能夠得以一直延續下去。少女的心中一邊默念著自己都覺得諷刺和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去選擇相信的話語,一邊在經過衡量深思熟慮之後終於做出了她的抉擇。過了半晌,裴語涵緩緩俯下螓首,彎腰趴在了地上。女劍仙隨後竟將自己的腦袋湊到了季易天的腳邊,並真的像條狗一樣慢慢地磨蹭起來他的褲腿。
“汪!”
少女她跟著這樣叫了一聲。
“汪!”
“汪!”
“汪!”
“汪!”
“汪!”
“汪!”
少女她跟著又這樣連續叫了幾聲。
“很好,很好。裴仙子,你師傅葉臨淵要是知道了,想必也一定會以有你這個孝順聽話的徒弟而引以為傲的。”
目睹到此情此景,季易天的臉上也流露出了象征興奮與滿足的淫邪笑意。他拿起了地上的那條鐵狗鏈,然後毫無阻力的套在了女劍仙的修長玉頸之上。旋即惡徒的手掌突然在半空中高高揚起,他對准了那要打向的目標。那肥美柔白的豐滿屁股,以及有著曖昧緋色的女子玉臀,再猛地落下!
“啪!”
才剛落下,季易天的手掌就又旋即高高抬起。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掌影翻飛,鐵狗鏈伴隨著肢體搖晃的動作產生碰撞,進而迸發出了嘹亮的脆響。一聲聲一句句夾雜著痛苦和快樂意味的嬌喘呻吟聲被裴語涵喊出,高昂無比,她隨後又一次流下了屈辱的淚水。而惡徒一邊開懷大笑著,一邊握緊了手中的鐵鏈。他驅使著少女跪爬在地面上,按照他的意思,沿著陰陽閣的廣場小道路,緩慢前行。裴語涵那兩片如圓月般森白皎潔的嬌臀伴隨著季易天的鞭笞動作泛起了陣陣肉欲的漣漪,激情的波濤。這一舉動正不斷促使著她的情欲被撩起,被高漲——她下身的陰戶蜜穴又開始流出水來了。
“為什麼我的身體如此敏感?這般不爭氣?莫非我真的如他們所言,是個淫蕩的女子嗎?”
下一刻,女劍仙的內心深處浮現出了質疑自身的聲音,但這聲音隨之在下一秒又化作了一句句勾人心弦的悲鳴從她的喉嚨中泄出。
“說!”
熾熱的氣息吹拂在裴語涵同樣熾熱的耳根旁,季易天在她的耳邊低吼:“我和你師傅相比起來誰更好?誰玩得你更舒服?誰的雞巴更大啊?”
裴語涵閉上雙眼,一聲不吭。她強忍著咬牙,將面頰深深埋入進了地面上。少女她想要以此逃避季易天的追問。她似乎是打算要堅持沉默到底,只是女劍仙那顫抖的身軀,水光粼粼的臀肉,以及偶爾止不住的銷魂呻吟聲流露,都早已出賣了她的身體也體味到了快感的恐怖現實。
“我問你話呢!你是沒聽見嗎?!還是說耳朵聾了?!誰的更好!你師傅的那個廢物東西有本座的雞巴大嗎?”
理性開始崩壞,原始的獸性開始噴發,一切的步驟都已經准備就緒。季易天紅著眼,喘起粗氣,脫掉了自身的下衣,他緊跟著又拔出了裴語涵體內原先還插著的太上如意天機棍。惡徒看見少女的修長雙腿分開,露出了那兩片光潔肥碩的粉色蜜蛤在緩緩蠕動著,又噴濺出了許許多多可以多到在地面上積出一方水潭的腥臊透明淫液,便終於按捺不住了。於是乎季易天旋即扒開了少女淫水泛濫的粉嫩陰唇,挺著陰莖,噗呲一聲,猛地插入了進去。裴語涵的緊致屄腔陰道里面蜿蜒曲折,峰巒重疊,熱呼呼滑膩膩的無上美妙觸感,著實是令他感到極為受用。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希望裴仙子在聽完本座的話之後能夠做到繼續保持沉默。”
見她不應,季易天正准備發怒,但卻忽然又心生出一計。
“你知道這個東西的另一個用處是什麼嗎?”
女劍仙還是不願應聲,她的兩瓣屁股都被季易天抽打撞擊得通紅,陰唇陰蒂摩擦腫起的老高了。
乳肉抖動,臀浪四溢,鮮紅色的手掌印遍布在了少女白皙如凝脂的肌膚上。惡徒的腰肢隨即加速,大力抽插了好幾下。季易天停止住動作,然後猛地深呼吸了好幾口氣。他的一只手隨之抓起了裴語涵拋飛散亂著的長發,使勁,迫使她轉過頭來面向自己。女劍仙的那張原本清麗精致的俏麗面容都被淚水,汗水,情欲,憤怒,羞恥感,自責,還有疼痛糟蹋成亂七八糟的模樣了。惡徒的手中緊接著又亮出了那根熒白色的玉石角先生——太上如意天機棍!
“南方月海的海底神玉之所以會被銀月族精靈稱作神玉的緣故。就是因為它除了材質特殊,可以做到冬暖夏涼,水火不侵,堅固難毀,用處廣大,適合拿來把玩之外。還具備有收錄光影,儲存播放聲音的奇妙能力。裴仙子你可知道這又代表著什麼嗎?”
說著說著,季易天的右手移動到裴語涵肥碩白皙的大白屁股上,他用力一抓,盡是些綿軟松柔的舒適觸感傳來。少女那赭紅色的嬌小屁眼旋即被惡徒的食指中指分開,向上一提,顯露了出來,當真是端的一朵嬌羞柔嫩的菊苞蕾兒。屁眼底下裴語涵的那條緊湊迷人的嬌柔細縫還正在被季易天粗大堅挺的大黑雞巴整根插入,頂住子宮頸口,不斷研磨,帶出來了一道道白沫,一絲絲滾燙腥臊的粘稠淫水。
“你還記得嗎?我可記得。腦子里還存留有印象的吧?在白天的時候,那些過來找你請教劍法的男弟子們看向你的眼神,當真是詮釋了何為飛蛾撲火,護花使者,神往許久,仰慕多時。他們可都當你還是那個傳聞中不食人間煙火的寒宮清冷仙子呢。居然還會不斷想方設法的去接近你,親近你。也是搞笑,就說這些蠢貨們應該多花一些心思在我教他們的修行課上,不然怎麼會蠢到連你這婊子早早元陰盡失,丟了紅丸的事實都看不出來?”
裴語涵聽罷渾身一僵。
季易天伏在裴語涵的耳邊,舔抵著她的耳根,低聲呢喃。而後他起身看著少女屁眼里邊括約肌的陣陣收縮,就遂心想著這母狗的這里面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用過,還干淨不干淨。
“直截了當的說了吧,裴仙子。我季某人是無比相信你是肯定不會希望自己現在這幅淫蕩的樣子流傳出去的。畢竟就算再怎麼落寞,你寒宮劍宗好說歹說也是軒轅皇朝的六大宗門之一嘛。那句俗話是怎麼說來著?人要臉,樹要皮。要是寒宮劍宗的掌門人萬一有個什麼丑聞,亦或者流言蜚語流傳出去,讓世人知道了還口口相傳。豈不是往你師傅葉臨淵的臉上抹黑嗎?”
滋滋的水聲再次響起,並逐步清晰,越來越大。季易天把玉石角先生開啟了震動模式,試探性地插入進裴語涵的雙腿縫隙之中,頂住了少女的那顆嫣紅色腫脹相思豆,而後反復地研磨,抽插,套弄起來。這一系列操作是直接把女劍仙又爽的渾身一顫,淫水汪汪,流個不停。並且這還不算完。待到潤滑准備工作完成,惡徒又旋即拿出了那根作惡多端的太上如意天機棍。在月光下的照耀下,季易天手中的那根玉石角先生就像是放在油中浸泡過一般,散發著亮晶晶的光芒。
“母狗,我接下來必須要聽到我想要聽到的話……”
他的威脅聲幽幽傳來至少女耳邊,腫脹不舒服的古怪充實感覺也隨之從裴語涵的尾椎骨處升起。女劍仙緊接著攥緊了自己的兩只粉拳。她緊湊的嬌小屁眼就在剛剛被季易天忽然扒開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洞口,而太上如意天機棍趁機瞄准了那個洞口,用力一插,直接全根順勢頂入了進去。
“啊!好疼!”
裴語涵旋即忽然睜大眼睛,她櫻唇張開,全身一僵——
“是季閣主……”
話音未落,少女還未等到季易天把話全部說完,就輕咬貝齒,紅唇微啟,搶先回答了起來。僅是這一舉動就仿佛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嗯?是什麼?婊子你給本座說話大聲一點!”
季易天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他抽出陰莖,握住雞巴,用粗大的龜頭在裴語涵的水簾洞洞口外邊揉了幾揉。他此刻就宛如像是一個馴服烈馬的騎手一般,重新挺動著腰身,肆意抽插了起來。少女那緊致銷魂的陰道一旦開始收縮蠕動起來的滋味,著實是爽的他留連忘返,高呼過癮,怎麼肏也肏不夠!
“你!季易天!季閣主!是你的更好!是你的更大!你是我的夫君!我的主人!我師傅那貧弱的身體根本無法和你相比!語涵永遠都是您的母狗!您的性奴!您的泄欲工具!語涵的身子生下來就是專門給您玩弄的!求求您繼續折磨我吧!主人!求求您!趕緊用您的大肉棒肏死語涵吧!語涵婊子的騷穴現在真的是好癢!如果語涵母狗離開了您的大肉棒大雞巴都要不知道怎麼活下去了!”
對不起師傅,是弟子沒用,是弟子沒有本事。守不住您的門派,也守不住您的顏面,還守不住自己女兒身的清白。事到如今弟子我居然還口出汙言穢語侮辱您。
兩穴夾擊,肉撞肉與撲哧撲哧的潺潺水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響起。少女面紅耳赤,嘶聲力竭著,發出了屬於她的悲鳴。這一夜,鐵狗鏈的清脆搖晃聲,裴語涵淒慘絕望的淫叫聲,還有季易天放肆囂張的狂笑聲重疊在一起,交織成一塊,持續回蕩了陰陽閣整整一晚上。
……
東岳山海道藏真經有雲:瓊明界往東日出之地三千里,有神山,其神山之名曰昆侖,又名招搖之山。招搖之山臨於月海之上,多桂,多金玉,多異獸,多奇珍,多詭事。招搖神山高萬丈,橫跨百里。有草焉,其狀如韭而青華,其名曰祝余,食之不飢。有奇木焉,其狀如棠,其枝葉黃華赤實,其果實味如李而無核,性溫和,名曰紅棠,可以辟水火,食之可使婦人產乳。
……
“喂,你有聽到嗎?”
“聽到什麼?”
“昨天晚上的女子浪叫聲。”
“執法長老他們不是說,那只是昨夜有山野狐妖偷偷潛入我們陰陽閣,意圖竊取我宗的雙修秘籍。然後被昨天晚上的執法堂巡邏師兄們意外發現之後負隅頑抗,在戰斗所產生的道術幻術影響?”
“不是……你是真的沒有聽說過嗎?”
“有話直說,你到底是在指什麼。”
“……”
“好吧,那聲音我聽人說聽起來和裴語涵仙子的聲音極為相似。”
“胡說八道。怎麼可能。裴仙子是何等的女子?她怎麼會做出來這種事情?你是不是太久沒出去泄火導致昨天晚上做春夢的時候想多了。”
“不,我也希望是這樣。但是你真的沒有發現嗎?裴仙子今天早上來照例指點我們劍術的時候,那一臉面色潮紅,仿佛飽受情愛的模樣。”
“……”
“嘶……照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在今早練劍的時候,我看到裴仙子的雙腿總是會莫名發顫,抖動不停的樣子。”
“對,我也注意到了。而且你發現了沒有,裴仙子在走出了廣場以後,我們看到在地面上突然多出來的那條深色水跡。”
“可是沒有可能啊。裴仙子怎麼會……”
“仔細一想我們陰陽閣的護宗山門陣法據說是號稱固如金湯,牢不可破。也沒有道理會被什麼亂七八糟的野狐小妖破解掉啊。”
山野里秋葉凋零,樹林間繁花落盡,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一眨眼,青山也不再是青山了,它從蒼翠轉為了皚皚淡白,為諸峰之間點綴上了一層雪色的塗裝。初冬到了,寒風淒迷,一股股冰冷徹骨的烈風也順勢從北方那里襲來,吹得是道路上往來的行人們紛紛瑟瑟發抖,全都裹上了厚實的衣物。季易天漫步而過,踩著輕飄飄的步伐,走在回宗門的青磚小徑上。他沒有御劍,也沒有乘雲,反倒是罕見的選擇了步行,這對於得道有成的修行者們來說極為少見。他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他聽著弟子們低聲議論的內容,他看著他們在交頭接耳之後,意外瞥見了他的身影,然後慌忙行禮的模樣,嘴角不由得綻放出了一絲笑意。
蠢貨們總是不知道要學會認清現實。什麼狗屁仙子,不過都是看了男人的雞巴肉棒就會發情流水的婊子!真是好奇這群白痴們要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真相,會不會直接驚訝到下巴都掉下來?還是說會過來哭著跪著求他們閣主我大發慈悲,分一杯羹給他們呢?
“把這個吃下去。”
惡徒隨後來到裴語涵的臨時住所門前,命令道。
季易天把手掌攤開,他手里面拿著的是一枚果子。一枚紅色的,拳頭大小,形狀長得像是李子一樣的大果子。
“這是什麼?”
女劍仙停下了手中擦拭隨身佩劍的動作,她疑惑的目光隨之投來。
“招搖山上的奇珍,紅棠果。”
“它有什麼作用?”
“吃下去了以後會讓未婚未孕的女子開始產乳。”
“這次我也沒有選擇拒絕的權利是嗎?”
“你知道就好。”
季易天點了點頭。
“……”
沉默半晌,裴語涵終究還是拿起了那枚果子,然後一口咬了下去,甜膩清爽的汁水隨之在她的口腔中飛濺四散。緊跟著又過了一會兒,女劍仙忽然感應到自己的胸口開始陣陣發熱了。
“啊,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了。今天的話,待會會有其他宗門的掌門人一起過來。”
季易天把少女拽進自己的懷里,而後扯開衣領。他扒下褻衣,掏出女劍仙的其中一團圓滾滾的甜膩雪乳,大嘴一吸,含住了那兩顆在這段時日里又變大不少的大白乳房,他滋滋有味地吮吸著。裴語涵十分不適應地扭了扭嬌軀。雖說她也逐漸習慣了,但是這種行為還是會令她感到坐立難安。
“這與我有什麼干系嗎?”
裴語涵疑惑道。
“有,當然有。怎麼會沒有。”
季易天的嘴里嘟囔道。
“什麼?”
季易天接下來的話令裴語涵震怒不已。
“他們要肏你的穴,玩你的奶,親你的嘴,再讓你給他們吹簫含屌。把你這母狗奸淫成花心大開,屁滾尿流的模樣。婊子你說,怎麼會和你沒有關系呢?”
刷刷刷,房間中驟然亮起了無數道劍光,那原本還在燃燒著的燭火被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所斬滅,家具和床鋪緊接著在一瞬間同時化作了粉末。排山倒海般的龐大真氣繼而涌現了出來,形成了一道道鋒銳逼人的青色劍氣環繞,瞄准了季易天的頭顱,脖頸,前胸,後背,與四肢關節,還有周身的上下竅穴位置。並且這還不算完,與此同時,那口裴語涵先前擦拭的隨身佩劍也猛地飛了過來,迸發出了遠勝過龍吟的輕鳴。劍身震顫,殺戮的意味彌漫,她的長發無風飄揚,身上的氣息也愈發凌厲高漲了起來。只待裴語涵一聲令下,方圓百里的仙劍名劍都會主動投來誅戮任何膽敢惹怒了她的敵人。
“季易天你欺人太甚!”
化境級劍道修士的力量於此展露無遺!
一道道清淨如蓮般的湛藍色劍氣開始旋轉著呼應著迸發出來了嘹亮刺耳的尖嘯聲。氣氛頓時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了起來。
“不錯,裴仙子你還有反抗的心思和意志力就好。本座先前還擔心過你這婊子在這幾日里面表現出如此聽話順從百依百順的態度,是不是真的變成了腦子里除了男人的陽具以外什麼都不知道的母狗了。那樣的話玩起來可就沒有意思咯。”
季易天吐出來了嘴里的奶頭,說道。他旋即舔了舔自己嘴角處溢出的白色乳汁。事實證明紅棠果的藥效很好,沒有讓他失望。裴語涵的奶水味道嘗起來確實很鮮甜,這令他覺得很滿意。
“婊子你終於忍不下去想動手了?可以啊。不過本座我得說……”
季易天站起身來,環顧四周。他凝望著自己周遭那一排排森冷逼人,強橫無比,呈四面包夾之勢環繞一圈的劍氣,以及不遠處那柄遙遙瞄准了自己項上人頭的長劍。不禁為其中蘊含著的,驚心動魄的力量所折服。他感嘆道——不愧是軒轅皇朝第一女修,不愧是軒轅皇朝如今最強的劍仙,無愧是自己花費重大代價所選中的修煉鼎爐,也無愧是號稱一劍光照百萬里的寒宮劍仙子。從裴語涵現在展露的力量來判斷,單對單他季易天本人都可以說沒有把握能夠一定打的贏她。
“賤人你是不是還當自己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值錢貨了?也不看看你那個淫蕩的身子都被多少人玩過了?只是跟本座上床就可以拜托本座幫你做事?護你劍宗渡過難關?真是說出去都會笑掉人大牙。臭婊子你問過會浮嶼神王宮,問過其他試道大會的參與宗門沒有?他們有沒有答應你啊?裴仙子,你師傅葉臨淵就沒有教過你做人做事要有自知之明的嗎?”
裴語涵面色冷峻,她面對著季易天所吐出的汙言穢語不屑一顧,只是手中暗中捏起了各式各樣的法決法印。這一舉動正不斷促使著她周遭的劍氣呼嘯聲愈發清晰,明顯。而同樣的,季易天也感應到了那股針對自己的殺氣也愈發濃厚深刻了起來。少女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自己這幾日所遭受的淫玩,褻瀆,屈辱,痛苦的一幕幕經歷。她在思考,我所學過的劍法招式里面有何是可以一擊斃命的絕技?此時此刻,裴語涵與季易天兩人互相對峙著。
季易天在下一秒忽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裴仙子真的要動手嗎?雖說本座也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道理。但是你要是動手了估計就永遠見不著你親愛的師傅了。”
“你是什麼意思?”
裴語涵聞言皺起秀眉,她揮揮手打散掉了那些劍氣。這讓季易天也暗中松了一口氣。
“本座就知道你不會輕易乖乖就范。”
季易天撇了撇嘴,旋即又扔出來幾件衣物丟在裴語涵的眼前。
“想知道你師傅的事情就今晚換上這些衣服,跟我去一個地方。”
……
還是那座山,那個人,那個潮斷峰,那個塵封了五百年之久的劍宗府邸,那個白衣如畫的清秀美少年。
葉臨淵在一個幽靜的暗室之中醒來,他的身旁放著一柄生鏽的古劍。
暗室的石壁之上鑲嵌著青銅古燈,壁上繪畫繁復,彩繪的筆畫保存完好,栩栩如生,沒有遭到絲毫的剝落。
一襲白衣古靜如素,那張年輕的少年臉龐在昏暗的石室間清秀的如同少女。他看著那柄鏽跡斑斑,毫無靈氣的古朴長劍,默然許久,他終於幽幽嘆了一口氣:
“臨淵羨魚,終於被深淵吞噬了。”
他旋即推開石門,走進了光里。這一日,那個塵封了五百年之久的古老府邸終於被人洞開。一陣微風接著撲面襲來,有些澀,又有些冷。
“葉臨淵?你讓我們好等!”
突然傳來的一聲厲喝,引起了少年的注意。他轉過頭,看見前方不遠處的山林間有一位身材干瘦,穿著黑白道衣的中年男子搶先率眾而出,那是陰陽閣的四長老——季修。
見到洞府里面終於出來人,季修站了出來,他的身後還有烏泱泱的一群人在蠢蠢欲動著。
“奉浮嶼神王宮的殿主,殷仰大人的命令。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頓了頓,他又向前踏出一步,跟著說道:
“我勸你識相一點不要再做掙扎了,免得徒增痛苦。我們都已經得到消息,知道你葉臨淵如今是法力盡失,變成毫無修為道行的廢人一個了。”
……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
又是一個夜晚,又是一幕絕望的場景,又是一次無奈的妥協。明月高懸,人影憧憧,還是那個陰陽閣,還是那個倔強清冷的美麗少女。裴語涵赤露雙足,束手無策的跟隨著季易天來到了一間密室門前。她聽到這間密室里面居然還有許多人在竊竊私語交談,似乎是在等候著什麼。她的腦海里反復回響著季易天先前對她所說過的話,她今晚只穿著了一件由幾層透明薄紗織成的鏤空網短裙。她胸前雙峰的那兩點粉嫩蓓蕾與兩腿之間的春光峽谷縫隙若隱若現。少女的打扮看起來很是誘人香艷。
這里是牢房。位於地下,由陰陽閣以前的一處牢房經過改造,以供季易天或者其他人享樂瀉火的地下牢房。
季易天:“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裴仙子你希望先聽哪個?”
裴語涵:“季易天你有話直說,少賣關子。”
“好,爽快。那本座我也便直言了。好消息是你師傅葉臨淵現在還活著,不日即將出關。”
少女正待一喜,但是那麼多年以來的經歷還在時刻提醒著裴語涵,事情絕不會有她所希望的那麼簡單順利。
“壞消息是什麼?”
季易天接下來的回答令她瞳孔猛地一縮,心神巨震。
“你師父閉關修煉出了岔子,現在法力盡失,淪為廢人一個。恰巧殷仰大人告知了我們這件事情。嗯,對的,就是你現在所想的那樣,殷殿主他打算要對付你師傅。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你師傅葉臨淵過陣子就會被押解過來,跟你師徒團聚吧。”
“……”
“……”
“……”
“……”
“……”
“怎麼會!”
少女驀然從回憶中驚醒了過來,心中百感交集。她偏過頭看向身旁那站著的季易天,聲音微澀:“你們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要你的這身修為。要你的這身皮肉。還要你這條母狗好好執行我們兩個前幾天的約定罷了。”
季易天帶著裴語涵穿過一扇扇房門,來到了一處舞台前。他旋即伸出手揭開帷幕布。霎時間,一陣強烈的光華涌現傾瀉了過來,那是一盞盞燭火一顆顆夜明珠在映照閃閃發亮,這讓裴語涵有些不適應的眯起了眼。面前,人頭攢動。眼前,有著許多不壞好意的無恥無賴惡徒。如今,等待迎接著自己的,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悲慘而未知的可怖命運。
“季閣主終於來了,可是讓我們好等啊。謝謝季閣主願意割愛給我們。”
房間中頭一個說話的是一個禿頭的胖子,那人是璇頂派的高宗主。他滿臉掐媚。
“哼,看來你季易天終歸還是沒有膽大包天到膽敢戲弄本皇子。”
第二個接過話茬的是一個身穿四爪龍袍的黃衣青年人。他是軒轅皇朝的三皇子,軒轅簾。
“閣主,請問我們誰先?誰後?什麼時候開始?”
最後一個提問的是一個體型纖瘦,膚色干淨而白皙,手腕上還系著一條湛藍色的漂亮絲巾,身子羸弱得仿佛像是一個病人的年輕人。他是陰陽閣的大公子季昔年。
裴語涵然後四處張望了一下,環顧周圍,那些密室中剩下的人們她或許是認識,又或許是不認識。他們或是些少女能夠叫的出來名字的人,甚至曾經還有過交談。又或者是些少女連聽都沒聽過,見都沒見過,叫不出來名字的人。他們的容貌面孔或是美是丑,或是粗獷或是英俊,身長或高或矮,體型或胖或瘦。他們的身後來歷背景或者是說出去別人都得不禁抖三抖,又或者是誰也沒聽過的無名卑微者。
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為男性。且打量注視裴語涵的目光眼神明顯很不對勁,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絕對說不上什麼善意可言。
女劍仙的內心已經不由得直呼不妙。
“你知道的,殿主他一直要我們打壓劍道。”
季易天見到裴語涵的臉色突然一變,於是乎轉過身來,在她的耳邊開始“善解人意”地講解道:“我們也沒有辦法,畢竟是奉命行事。你師傅呢,還有你們寒宮劍宗在接下來還能不能繼續活著又或者延續下去也還是得全看裴仙子你的了。”
停頓了幾秒,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展露出來了一個相當惡心的燦爛笑容:“我和其他宗門的掌門人可以聯名,在殷殿主面前替你美言幾句,想辦法保住你師傅的性命。殷殿主他大人有大量,多多少少會考慮一下我們這些人的意見。但至於你師傅活下來之後會被怎麼樣處理嘛…………本座也不敢擔保什麼。畢竟這取決於殷殿主的想法和心情。嗯,當然,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飯。完成這些事情的代價是裴仙子你會被我以及其他人用陰陽術采補你的畢生修為。”
少女一言不發,她沉默著,欲言又止,在自己的內心之中展開了無比激烈的思想斗爭。
季易天而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我聽人說你還有個女弟子吧?是叫作俞小塘來著?別人跟我說她的容貌生得也很漂亮,是個美人胚子。你這個做師傅的想必不會希望自己的女弟子重蹈你的覆轍,也淪落到跟你同一個下場吧?裴仙子你要好好仔細想想,化境雖強,但是真的要與我們以及神王宮相對抗,覆滅自然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但是你如果答應了我們,舍了這身修為,我們不僅可以保住你師傅的性命,甚至還可以讓你的弟子們全部安然無恙。畢竟你沒有了那身修為自然也就同時沒有了什麼威脅,殷殿主他不會有興趣針對一個沒有威脅的門派的。”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們?”
默然良久,少女質疑的聲音幽幽響起。
“你沒得選。”
季易天冷酷的回復同樣堅決。
裴語涵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於是乎少女隨後深吸了一口氣,邁出了自己的那條修長緊繃的雪白玉腿。她跪了下來。兩只腳掌上那十根晶瑩的足趾繼而微微蜷縮著。裴語涵將螓首俯在地面上,鄭重道:
“母狗語涵請求諸位主人多多憐惜。”
小塘,趙念,我愧為人師。我不配做你們的老師。
原諒我吧,師傅。這是弟子唯一能為您做的事情了。是弟子不夠強,是弟子沒有用,是弟子總愛給您添麻煩。弟子當初就應該多聽您的話好好練劍。往後您就當沒有語涵這個沒用的蠢徒弟。師傅,您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照顧好自己。語涵求您了。
這一夜,壞人們陰謀得逞的狂笑聲格外的刺耳和明顯。
……
華燈初上,蘭膏明燭。
幾天後,陰陽閣山腳下的一處普通酒館,周遭人聲鼎沸,喧囂嘈雜。吆喝聲,猜拳聲,骰子搖晃聲,嬉笑怒罵聲,交談聲,杯盞碰撞聲連成一片,小二們端著酒菜飛快不停地穿梭著。酒館門外道路兩頭往來的車水馬龍絡繹不絕。酒館內,陌生的人們,熟悉的朋友,勞累了一整天的碼頭工人,彼此三兩成群地坐著,互相稱兄道弟。他們或是圍起一張桌子,一邊比劃著拳腳,一邊高談闊論著什麼。他們或是彼此肩靠肩地相靠在一起,互相傾訴著各自心中郁結的苦水,然後拿起了手中的酒壺,痛飲一杯,仿佛是要借此澆滅心中的寂寞與憂愁。
“店家有茶否?”
這時,酒館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陣風雪接著被吹來了過來,眾人不由得轉過頭紛紛望去。結果看見有一名身披長袍大衣,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怪人推開門,旋即走了進來,就近找了張桌子坐下。
“有,客官您等著。小二快去泡一壺熱茶。”
那怪人是一個年輕人,他的嗓音在旁人的耳中聽起來覺得很稚嫩。那怪人身上的衣著有些肮髒破舊,偶爾還能瞥見幾個破洞和裂口,沾滿塵土,看起來就仿佛像是經歷過了什麼惡戰一般。那怪人估計不是什麼普通人,氣息詭異,分不出來高低強弱,但沒人知道他究竟好惹不好惹。他的手中還帶著一柄劍,那柄劍的劍身上還有著未徹底干掉的新鮮血痕。
“我跟你們說,那個裴仙子啊……”
突然其來的議論聲吸引到了那怪人的注意力。他偏過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發現是幾名身穿陰陽閣道袍的弟子不小心喝多了在說胡話。
“那身段,那屁股,那胸脯,那臉蛋,好過立春院的頭牌小紅不知道多少倍。漬,難怪被人選為軒轅皇朝的四大美人之一啊。仙子的無暇仙軀品味起來,手感果真就是和凡人女子不一樣。”
那怪人聞言挑起了眉頭。
“吹吧你,誰不知道裴語涵仙子向來清冷,不喜近人。這話說得就好像你是真的一親芳澤過一樣。也不趕緊撒泡尿照照,你夢里體會到的手感是吧?”
那怪人的手指開始緩慢敲擊起桌子的桌面來。
“屁,你是不知道。我跟你說……”
那怪人看到眼前的那幾個陰陽閣弟子忽然站起身,把臉湊近,互相咬著耳朵,面面相覷,然後說起來了什麼——這樣做並不能讓那些聲音瞞過他的耳朵。
“真的假的?”
“真的!騙你我生兒子沒有屁眼行了吧。要逼人發心魔大誓才信不成?”
“客官,您的熱茶到了。請慢用。”
那怪人點了點頭,旋即拿起熱茶,站起身走到了那幾個還在侃侃而談的陰陽閣弟子的面前。他抬起頭,露出了一張宛如少女般清秀的少年面龐。
“各位道友在談論什麼這麼開心?能不能也讓林某也一起分享分享?”
……
“明明只要她想,就可以輕易斬殺掉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結果她現在卻……”
“你懂什麼,這是裴仙子舍不得我們的肉棒和大雞巴呢。看,我們把她伺候的多爽啊!”
“所以說仙子什麼的就是放狗屁,肏起來該浪叫浪叫,該流水流水!就和其他的女人一樣沒有半點區別!”
“就是就是。”
“哭?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哭的?女人就是這樣,開始才會知道說不要,但是等到我們把這娘們肏爽了以後她就不哭了,反倒是會拼命地對我們說要呢。”
“真的是好久都沒有這麼爽快過了。如此充沛的元陰,如此精純的真氣,也不知道等到我們把她徹底采補了之後究竟可以變得多強?說不准可以破境更上一層樓呢!”
這般的日子持續了多久來著?裴語涵不知道,地獄里的時光總是會顯得特別漫長,畢竟明日的朝陽是照射不進世間最黑暗的角落里的。她實在是沒辦法去做到分辨計算時間的流逝。季易天好像對她承諾過這原本只要七天來著?現在還剩下幾天呢?她這也沒辦法去想。她甚至不太希望去想。
或許她真的如那群無恥惡徒口中所說得那樣,對這一切真的上癮了吧。她就真的變成了一條母狗。師傅應該是不會希望一條母狗做他的徒弟的吧?
少女絕望的心想道。
高高在上的仙子被人肆意撫弄,淫玩,玷汙,褻瀆。裴語涵的兩只手臂無力地垂著,她被人用設下了禁制練氣士用的特殊法寶束縛綁在了牆上,斷絕了一切可以動用法力反抗的可能性。那法寶還特別惡趣味的被季易天制作成了狗鏈的形狀樣子。鐵狗鏈一圈一圈的,繞過她的胸口,臀部,下陰,緊緊貼合著全身各處,凸顯著女劍仙那妖嬈成熟的美好身材。
“勞煩各位道友給高某我留一個地方。臭婊子趕緊給爺含住。”
剛剛說話的是璇頂派的高宗主。
多日折磨,少女的胴體沾滿了塵土,白濁,以及凝固了的腥臊淫液。她先前的那件透明性感的薄紗衣裙早早被人撕成了碎片。她半睜著眼,長長的睫毛緩緩覆下,遮住了那一雙本該靈秀,而如今如同死水一般的瞳孔。那一頭傾瀉下的烏黑長發,如今末端也有些枯槁,再不復了之前的清亮。裴語涵的身體狀況越來越糟,她的修為正在不斷被人榨取,這樣下去她沒准會死。
“啊……好痛……慢一些……好疼啊……要來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裴語涵的心中發出了沉默的尖叫。
臀浪翻滾,三穴齊開。抽插之間,又是一陣啪啪啪的響亮肉體撞擊聲出現。少女淒厲的嬌喘聲猶如魔音灌耳,余音繞梁整整三日不絕。裴語涵此刻的渾身上下孔穴都在被人侵犯著,可以說沒有一處是稱得上干淨的。她的菊花被季易天盡根沒入,兩瓣屁股被人又打的通紅一片。她的緊致陰穴正在被季昔年猛操,那根細長白皙的陽具就像一個活塞一樣,從女劍仙的屄腔里面抽出來了無數真氣與道道淫水。他們師徒二人正在比賽,暗中較勁,看看誰先可以做到把這只母狗肏到高潮。而裴語涵的紅唇被高宗主那個死胖子占有著。惡臭的,沾滿了黃白之物,和不知道誰的體液的短粗雞巴也不嫌棄髒,直接插入了食道,搞得少女現在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至於剩下的人或是拿起她的玉手,一人一個,分別攥緊著自己的陽具,持續擼動。或說瞄准了少女的發絲與腳掌,渾圓大腿以做發泄。
“出……出來了!”
花心盛開,裴語涵只覺得渾身又麻又酸,再也承受不住了。她檀口張開,香舌吐露,在一記悠長尖銳的浪啼聲之中,少女的玉穴痙攣般蠕動著瘋狂收縮,打開了下身閘門,從胯間噴射出一股股激流,瀉出了滿地的淫水。
季易天那幾個人見到此情此景,也順勢拔出了自己雞巴,甩了甩,牽扯出許多淫蕩的水絲。
“呼……臭婊子尿了我一身,各位道友我們再來。”
高宗主抹了把臉,呼出一口氣。他正准備再欺身上去,但旋即忽然感應到了一陣不對勁。自己多年以來修煉培養出來的直覺告訴著他現在似乎是出了什麼變故。
“第三十二個。”
一道冷漠之音突然出現,嚇得高宗主連忙背過身去望向聲源。他看見了密室的房間大門處正站著一個少年。一個白衣黑發,手持利劍,面龐清秀如同少女般的少年。
“你是……”
誰字還未脫出口,高宗主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傳來一陣瘙癢。他本能的伸手一模,觸手滿目猩紅。
砰的一聲,他倒了下去。在臨死之前,他所看到的最後一幕是自己的那具無頭屍體。而於此同時,這個場景也紛紛在地牢里面的其他人身上上演了,就像瘟疫一樣傳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逃脫。
“你是?”
裴語涵隨後看著少年向自己走來,揮劍斬斷鎖鏈,給自己肮髒赤裸的身軀披上了一層衣裳。
“五百年前我提前留了一手,法力不僅如今還在,自身還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瓊明界現在最強的人應該是我了。”
少年緩緩開口解釋道。她看著少年的身影逐步打量,頓時覺得有些眼熟。他身上的氣息和語氣也令她想起來了某一個人,並且那個人的身影還正在與眼前的少年面孔慢慢重疊在了一起。
“很抱歉我來遲了。不過現在走吧,到了我們清算的時間了,現在跟為師一起去把那群欺負你們的混蛋通通殺光吧。”
瓊明界即將迎來一場浩大的腥風血雨。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