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雪被捕獲,繩子是生物、
鴻雪被捕獲,繩子是生物、
“好像……不太對勁……”
薩爾貢雨林深處的洞穴里,一位粉色長發的少女背著一個長得像是弩箭樣子的精致機械,但仔細辨認會發現那是一把帶有弩箭結構的“打字機”。少女穿著清涼,長期居住在“海邊”讓她習慣了穿著特質的黑色胸衣作為常服,紅色的飄帶讓她氣質非凡又略顯神秘。
她原是逃離了讓她悲傷的故土的烏薩斯的貴族魯珀大小姐阿芙朵嘉,是隨遇而安來到杜林地下城,被這里的居民無憂無慮的生活吸引而定居下來的“地上人”,現在,她是羅德島的可靠干員鴻雪。現在她正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事先安裝的數個探測器顯示,迫使際崖城全體居民撤離的高危險度活性源石礦脈的活性數據因不明原因大幅下降,所有探測器的數值都降至安全线內不大可能是設備故障。作為“原住民”中綜合能力最強的一位干員(雖然是外來者但也能算是原住民),熟悉地形又有實力,鴻雪自然是任務的最佳人選。她帶著防護設備,只身前往了通往地下城的洞穴。
什麼,你問這為什麼是秘密任務?因為要是讓那群杜林人聽說了,他們會不顧三七二十一地衝回去,到那時候就算礦脈恢復穩定,踩踏、混亂也難免會發生,因此,該任務由博士單方面向鴻雪下達,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按照地圖和記憶的指引,鴻雪來到了洞口附近,一切都是記憶中的樣子,甚至是洞口旁的那個草叢,不過這個草叢怎麼看著濕漉漉的,像在水里泡過一樣?聯想到幾天前的雨,她覺得沒什麼問題,便走進了洞口。
她有去無回了。
“這洞里怎麼也這麼潮濕?原先這里也沒有地下河之類的東西,真是奇怪……離礦脈的位置越來越近了,源石度數計仍處於正常值,看來礦脈確實因為某些原因失活了,會不會和這潮濕有著什麼關聯?”鴻雪繼續向內走著,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她總覺得岩壁上有某種“生命”的活動,氛圍也越來越怪,前面的洞穴岩壁上似乎有淡淡的藍光,像是某種指引,又像是某種警告……
“看見礦脈了,源石度數計既然沒有反應,好像前面的不是礦脈而是普通的石頭一樣……哎?這、這是?”鴻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礦脈上附著著一層奇怪的苔蘚一樣的物質,泛著幽幽的藍光,源石礦似乎在給這些東西提供著能量……難道是新的感染生物?這應該就是礦脈活性下降的原因——礦脈相當於是被這種生物“開采”了!鴻雪和這種東西保持著距離,繼續向前走著。 “不遠就是際崖城了,下面就是“大水坑”了,杜林人走的時候並沒有對大水坑做什麼處理,應該還有很深的水,到時候直接跳——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鴻雪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大水坑邊的沙灘上,熟悉的人造陽光讓她感到放松,看起來電力系統沒有問題。 “我應該是踩到那種東西後滑下來掉進水里了……”除了沒有人以外,這里和以前還是一樣。
她不知道的是,這里確實沒有別人,但還有別的生物……
她的另一個任務就是在確認礦脈安全穩定後,考察際崖城的情況,評估讓杜林人重新搬遷回來的可能性。看起來這里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她總覺得心里很是不安,自己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動,但她數次回頭都沒有發現,而在大水坑的水下,無數生物正蠢蠢欲動。她找到了自己的屋子,但很奇怪的是屋里亮著燈,自己離開時明明拉了電閘,好奇心驅使著她走了進去,這是條不歸路。
屋里還是老樣子,她不由自主地卸下了防身的武器,躺在了自己的休閒充氣床上,想要休息一會。 “還是這里舒服,比地上好多了嘛~~”她緩緩閉上了眼睛,而無數棕色的繩索狀物體已埋伏了許久,從床底下探出了身子,趁著鴻雪閉目養神沒有防備,直接撲上了她的身體。
沒有人知道,其實際崖城附近的岩壁里有一條細流,長久的衝刷讓它的長度超乎了大家的想象——這條地下河一直向南,通往海岸,海的子嗣發現了這條河,繁衍的本能讓他們涌入進來一路向上探索。歷年來無數人類死於海嗣,它們所使用的源石類制品和機械被進化極快的海嗣從生物角度上“學習”,他們得以向大地進發,像人類的機器一樣使用源石的力量來驅動自己,對源石、對力量的向往使它們挖同了岩壁, “開采”並使用了源石礦脈,讓它們得以在遠離海洋的地方生存,而它們還有另一項任務,來自“Ishar-mla”的任務——
更准確地說,是斯卡蒂的任務,伊莎瑪拉體內斯卡蒂的意識還保留著對博士的好感,但伊莎瑪拉不太能理解“愛”是什麼,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祂只會本能地去“得到博士”。從斯卡蒂的意識里,伊莎瑪拉看到了博士的興趣(就是xp啦)——緊縛、調教……伊莎瑪拉並不知道“繩藝”是什麼東西,也不懂得“快感”為何物。對大群來說,繁衍是很普通的事,這是大群的基礎,但為了“博士”,還是值得學習一下的。子嗣們通過人類留下的資料,掌握了一些關於繩藝和調教的理論知識,大群中的一部分按照書中的描述定向進化出了繩形海嗣,它們現在只需要一個實驗品來學習人類的繁衍、人類特有的“性快感”。海中的伊莎瑪拉注視著大地,祂發現了鴻雪,這個女孩似乎博得了博士的好感,而且身材完美,並且對性事毫無了解,這正是伊莎瑪拉最理想的獵物,祂要通過研究這個女孩的身體來奪走博士,於是祂命令自己的子嗣,修改了探測器的數據,給鴻雪精心設計了這個陷阱,只待她送上門來。
“誒?這是什麼?!哪來的繩子?怎麼……是活物???怎麼可能——嗚,放開我! “繩子”突然撲上了鴻雪嬌嫩的身體並迅速纏繞,把她嚇了一跳,若是一個人拿著繩子試圖捆綁鴻雪,她或許還有反抗的余地,但這些“繩子”都是活物,行動特別迅速不說,讓其失活的方法鴻雪也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這些東西其實是恐魚。 “繩子”迅速纏繞住她的手腕並將其扭到背後捆在一起,軀干上的“繩子”繞過少女傲人的乳房的上下並狠狠勒住,同時將她的大臂與軀干捆在一起,手腕上的“繩子”將鴻雪背後的雙手拉高,系在繞在脖子上的繩圈上捆作高後手縛,靈巧的恐魚穿梭在手指之間,將她的兩只手分別捆成握拳的姿勢,讓她不可能用手指解開束縛,更何況這些活著的“繩子”會時刻收緊,就算奇跡發生,真的脫縛了,恐魚也可以迅速地再把鴻雪給捆上。
軀干上的“繩索”細致地編出美觀的菱縛,繩繞過胸部上方,於背後交匯,交叉成扣後從腋下再次回到乳峰下方,緊緊勒住左胸,從雙峰之間繞過胸部上方的繩索,在此擰成一股,重新回到背後那個結上。上下兩道繩索,呈8字形緊緊的擠壓著她那兩只從未有人染指過的白兔,那單薄的絲滑泳衣似是要遮掩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春光,小葡萄也已經充血凸起。鴻雪嬌嫩的軀體被捆得“溝壑縱橫”,讓她感到呼吸不暢,只得大口地喘著粗氣。她此刻心中滿是難以抑制的憤怒與屈辱,非人的繩狀怪物捆綁侵犯著她的胸部,她眼中噙滿淚水,發出一長串的嗚嗚聲,瘋狂扭動著身體,想從緊密到令人窒息的捆縛中脫出,不過她此時上身已經被綁成了一團,稍微有點動作,就會帶動整個上身一起移動,靈巧的纖纖玉指被收緊成一團,毫無反抗的可能。
“呼……怎麼這麼緊,手指都被捆上了,胸口也好緊……可惡,要怎麼辦——啊啊啊!”鴻雪突然蹦了起來,原來是一根編好的股繩狠狠勒過了未經人事的少女的下體,奇怪的感覺一遍遍衝刷著少女的理智,雙眼甚至有些上翻, “那里不可以啊~好癢,好難受……呃嗚……好奇怪,我的身體……可惡,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鴻雪滿臉潮紅,她試圖保持理智,苦苦地忍耐著下體傳來地電流般的刺激,不時發出誘人的嬌喘,她對自己身體上正在產生的奇妙感覺一無所知,自己只在洗澡時觸碰到私處時感受過些許說不上來的奇妙感覺,但她認為那是身體的某種反應,她從未將其當作“快感”,這是她第一次由如此激烈的感覺。股繩一段系在腰間的“繩子”上,一端直接連著上半身的捆綁和手腕,忍不住掙扎的鴻雪正好扯動了股繩,讓她的情況雪上加霜,與快感的對抗讓她渾身脫力——對鴻雪來說,這部分知識也是白紙一張,她只覺得下面漸漸地濕潤了起來……
鴻雪那兩條白淨的長腿也沒有被放過, “繩索”將她的腿牢牢地捆了7圈,膝蓋上下,大腿根部,腳腕都沒能幸免,每組繩圈都從雙腿中間穿過收緊,捆成一個八字形,把她緊致的腿勒得凸出來,鴻雪的雙腿再也無法分開一絲一毫。
“靠自己應該是解不開了,割斷繩索的話還會被新的繩索捆起來,得想辦法通知博士……”鴻雪小心翼翼地扭動著身體,想找機會通過無线電聯系羅德島,就在這時,一只繩形恐魚一躍而起,抽走了鴻雪衣服上掛著的無线電。 “什麼!不!不要!還給……嗚嗚嗚嗚嗚!”另一只恐魚將一個搜尋來的深喉口球無情地捅進了鴻雪地嘴里,惹得她直犯惡心,陣陣干嘔。隨著皮帶在腦後扣合,鴻雪徹底失去了說話的權力。早已熟悉人類簡單機械造物的海嗣輕松操作著無线電,用電碼的形式向羅德島發送了信息: “危險沒有解除,礦脈二次坍塌,受傷,失血過多,已無逃生可能,對不起”。
鴻雪聽得懂電報的“滴滴”聲,她立刻慌張了起來,這條消息的發出意味著通告:節省資源,不要做無意義的付出,也就是說,唯一知道自己去向的博士被“自己”告知不要來救援,而除了博士,也不會有人再靠近“危險的礦脈”,自己永遠不會得到救援。 “嗚嗚嗚!嗚嗚嗚嗯!”她絕望地哭了出來,舌頭拼了命地想把口球頂出來,但鎖死的皮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在無人的地底,被未知的生物緊密捆綁、堵嘴,無力逃脫,唯一知道自己去向的人認為自己已死,永遠不會有人發現自己,這種處境下,任誰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她那被牢固的“繩索”嚴密束縛的嬌軀不甘地扭動著,盡管知道這只是徒勞,掙扎扯動了股繩,讓她渾身無力,嬌叫連連。盡管知道割斷“繩子”也不太可能會有用,但此時她已顧不上什麼了。鴻雪使出渾身氣力試圖滾下床去用弩箭的箭頭割斷“繩索”,可她剛費盡力氣移到床邊還沒下去,就被幾只繩形恐魚拖回了床上,又連著床捆了幾圈,這幾圈繩索不算很緊,給她留下了掙扎的空間,但是讓她沒有了離開這張床的可能,這是給她余生的牢籠。
放棄了掙扎,更准確地說,這種程度的束縛已經耗盡了少女的體力,她能做的只有流著淚忍受“慘絕人寰”的緊縛,她多希望自己真的是死了。一只形態特殊的恐魚附著在了她的耳朵上,這是一種可以解析腦電波,並在某種程度上控制人類意識的恐魚,這只恐魚依照伊莎瑪拉的命令,向鴻雪的大腦里傳輸了一些東西,鴻雪突然覺得自己的意識好像穿越了——
一瞬間,鴻雪明白了一切:際崖城外的礦脈被海嗣吸收作為能量來源,捆綁著自己的生物是定向進化的海嗣,海嗣要以自己為實驗器材實驗人類女性個體的性功能!
鴻雪的世界崩塌了,自己竟然落入了恐怖的海嗣的手里,還要被海嗣拿來做實驗,還是性方面的實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要!!!救救我!!)”她在床上扭動、翻滾,不住地哭喊,自己哪經歷過這種絕望的事?這片大地上應該沒人經歷過。她不甘心,她恐懼,她的身體將要被非人的怪物拿去做研究,她作為女性所堅守的貞潔現在什麼也不是。即使毫無作用,她也要拼命反抗。
她忽視了一件事,“繩子”是活物,是會動的,這些緊勒在鴻雪身體上的繩形恐魚似乎對獵物的激烈反抗有些不滿,於是股繩處的恐魚開始挑動起來,像是有人在拉著股繩挑逗鴻雪。鴻雪如遭雷擊,股繩已經深深嵌入了少女的花瓣,潮水般的快感如海嘯一般衝刷著鴻雪的大腦。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苦苦忍耐著這說不上是難受還是舒服的奇怪感覺,泛濫的蜜汁,從縫隙中緩緩溢出,將股繩都浸濕了,而恐魚迅速地吸收了少女的“饋贈”,像是撒歡一樣扭動、拉緊,甚至微微震動起來。鴻雪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耗盡,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感覺自己仿佛要昏死過去,她倒覺得這是好事,昏死過去至少不用再忍耐了……
海嗣當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一只管子被連在了口球上,那個深喉口球早已被海嗣改造過,一股冰冷的液體從口球中噴射出來,那是一種混合物,最基礎的作用便是維生,在這種維生液的支持下,鴻雪將永遠保持在此刻的年齡,不會老去,更不會死,還有其他成分:特殊興奮劑和媚藥,這不僅會讓鴻雪敏感度大幅提升,還會讓她一直保持清醒,並且會讓她情欲旺盛,這些信息都無一例外通過鴻雪可愛的魯珀獸耳上的恐魚傳給了鴻雪的大腦。靠死或者是昏死的方法逃避痛苦的路也被斷絕了,她徹底絕望了。
海嗣將找來的跳蛋貼在鴻雪早已充血挺立的乳頭上,讓她顫抖不已,股繩被撥開,下體被塞入兩個跳蛋後用股繩重新勒上,從未被開發過的小穴被如此對待,讓她痛得叫起來,叫聲里混著誘人的嬌喘,一根按摩棒被塞進了兩腿中間用繩圈固定好,死死頂著下體,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這一部分是興奮劑和媚藥的作用,另一部分是鴻雪身體的本能。
海嗣不會等著她冷靜下來,開關直接打開,功率直接最大。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呼~~嗚嗚——”可憐的少女被強烈的刺激折磨得嬌軀亂顫,她拼命地扭動身體,試圖緩解身體奇怪的感覺,但在藥物的催化下,快感逐漸占據了上風,她的雙腿不知是該並攏還是張開,在床上猛蹭。“啊啊~好~好難受……太強烈了……這就是……啊❤~要、要壞掉了,好舒服,不對怎麼可能啊~~救救我……”在玩具高強度不間斷刺激下,鴻雪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粉嫩的小穴里噴出陣陣蜜汁,由於藥效,這次高潮格外猛烈,鴻雪幾乎昏死了過去,兩眼不住地往上翻繃直的身體慢慢,癱軟下來,腦袋無力地耷拉著,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嘴里發出無意識地“咕嗚咕嗚”的聲音。然而,玩具的刺激沒有停止,又是兩枚跳蛋被塞進了小穴里,鴻雪很快又掙扎起來,海嗣把一只皮革眼罩戴在鴻雪頭上,封住了她的視覺,讓她的感官更加敏感,耳朵處的恐魚封鎖了鴻雪的聽覺,順帶往里深入,伸出細小的絨毛狀的副肢,不斷刺激著魯珀族最重要的耳朵,鴻雪逐漸從掙扎變成了顫抖,很快,第二輪極樂的高潮到來了,緊接著是第三輪和第四輪……
兩個小時過去了。
鴻雪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無法思考,香涎不斷從嘴角溢出,混合著無助的眼淚打濕了床墊。臉上滿是潮紅,漂亮的粉色眼眸里似乎也有桃心顯現,她覺得自己好像愛上了這個感覺,開始遵循著身體的本能扭動了起來,不時發出無力的嬌吟,舌頭也下意識地舔舐著口中的巨物,發出陣陣淫靡的水聲,蜜液在氣墊床的凹陷里積成了一個小小的水坑,房間里充斥著甜膩的氣味。
這只是小小的開始,繩形恐魚分泌出特殊的液體,溶解了鴻雪的服裝,赤身裸體地被捆綁調教,讓鴻雪感到十分羞恥,此時被迫飲下高濃度興奮劑和媚藥的鴻雪就是被副肢觸摸一下小腹,被微風吹拂身體也會顫抖不止。現在對鴻雪進行的是長時間放置調教,她只得以至少自己還沒有破處這種無力的借口稍稍安慰自己,盡管自己下次見到男性人類應該是在下輩子。
哦不對,在海嗣的控制下她死不了,沒有下輩子(笑)。
她看不到的是,假陽具、肛塞、電擊器等一系列小玩意被排在一邊,成了一個長隊,現在沒有被奪走“第一次”只是因為海嗣的實驗要循序漸進,還沒輪到而已。現在的放置已經讓鴻雪欲仙欲死,往後的調教只會越來越強烈,破處啥的只是時間問題。鴻雪很清楚,被海嗣這樣控制著身體,自己被玩壞掉是不大可能了,說不定在過多的高潮之中會徹底瘋掉呢……不過不用擔心,瘋子沒有實驗價值,海嗣需要一個有理性的人,需要理智人類對性刺激的正常反饋,才能獲得最好的實驗數據,所以海嗣會用分泌物修復精神,讓她在無休無止的高潮實驗中保持人類的理性以維持實驗,不過完全瘋掉對她來說可能反而是解脫吧。這場噩夢,永遠不會醒來,更不會結束。
傷心的博士也曾親自帶隊前往薩爾貢雨林,試圖找到鴻雪的蹤跡,但一無所獲,探測器全部下线,鴻雪的無线電信號也消失了,他們甚至找不到進入地下城的洞口,那其實是海嗣的把戲,從鴻雪進入洞穴開始,她就不可能出來。海嗣們封死了洞口,原先洞口的位置長滿了海嗣擬態成的樹,和薩爾貢雨林渾然一體。數日無果的努力後,博士只得在羅德島大家的勸告下離開。
地底岩洞的廢棄城市里,一具嬌軀陷入了永久的黑暗和折磨之中。
潮水涌起,封死岩洞的入口,海潮伸展肢體,攫取它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