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大陸, 玄雍,一處民房內……
鏡褪盡衣衫褻褲,胴體盡顯,伸出手在水中試了試水溫後,便抬腿步入浴桶。
手里握著澡巾在身體上不斷游走,洗去附著在玉體上的灰塵與汗漬。
水很暖,鏡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
澡巾不小心在私密之處擦過,鏡的整個身體都微顫了一下,嘴里不自覺的發出嚶嚀聲。
此時萬籟俱寂,四處無人,鏡抬頭左顧右盼,疑惑自己為什麼會發出那種聲音。
就在下一刻,仿佛鬼使神差一般,鏡松開了手中的澡巾,一只手按住自己胸前的豐滿飽漲,一只手撫摸自己的下體,不斷摩挲著,神情有些陶醉。
仿佛受到的感覺不夠強烈一般,鏡的手指掠過茂盛的陰毛,如沒開花的蔥般修長的手指,緩緩探入了瘙癢難耐的嬌嫩縫隙里,不住的挑弄摳挖。
陰道意外的沒有鮮血流出,寶貴的第一次似是已被人奪走。
而另一邊的乳房已經發脹,嫣紅的乳頭更是硬的飛起,稍稍一碰便涌出一陣銷魂的感覺。
腦海里縈繞著對方朦朧的身影,嘴里話癆的跟個碎嘴子一樣,一邊說著一邊用強壯的身軀挺著堅硬有力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對著自己的蜜穴不斷抽插。
“看劍!看劍!看劍!”
“接招,接招,再接一招!還有一招!嘿,是個連招……”
鏡幻想著,美目緊閉,酡紅的俏臉上已是欲仙欲死的神態。
饒是如此,鏡還是壓抑著自己,讓嘴里不發出聲音來。
隨著手速的不斷加快,甬道里傳來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忽然,她整個身子像過電一樣,在水中不自覺的顫抖著,浴盆里水花四濺,蕩漾不絕。
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多久,鏡也漸漸從九霄雲外回過神來,片刻的歡愉過後,是無盡的空虛。
回想起和曜的那一次媾和,細算下來竟隔了有些時日了。
鏡一聲嘆息,陷入回憶之中。
回憶那軍帖,嬴政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曜名。
此間正值海溝異象橫生,魔種暴亂,血族災患卷土重來。
關外鼓聲點點,如雷霆四起,狼煙烽火下,玄雍大將蒙恬正點兵閱將,籌劃整備,不日就要出征……
稍微在水里恢復了些許體力,鏡從浴盆中起身,露出大片白皙如玉脂般的肌膚,胸前頗具規模的峰巒在朦朧的水氣中若隱若現,嫣紅的乳暈前玉珠一點,依舊硬挺。
往下則是一片平坦,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
肚臍眼小小的,模樣很可愛,一顆透明圓潤的水珠就那麼靜靜的待在凹陷之處。
再往下,便是那令無數男人心馳神往的桃園之地,神秘的三角區域亂草叢生,由於是剛從水里出來的緣故,上面濕淋淋的,宛若晶瑩的晨露。
一絲粘液從股間滴了下來,沿著雪白的大腿往下流,讓鏡不得不再次蹲下,細細清洗。
剛才的自慰並未盡興,心里始終有什麼東西沒有真正釋放出來,但奈何戰事在即,鏡也顧不得盡情放松下來,不得不加快了清洗的速度。
“篤篤篤……”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鏡扯下衣架上的長浴巾,將身子一裹,春光盡數被掩藏,她警惕的問道:“誰?”
“老姐!是老姐的聲音!”
屋外的男聲顯得有些興奮,咔的一聲,門在一瞬間被打開,衝進來一個額上帶著疤的男人。
他的目光在鏡的身體上游走,最終對上了鏡的眼睛,兩人四目相對,幾乎望眼欲穿。
“曜?”
鏡愣住了,自那日石床一別,沒想到兩人會是以這種形式再次相見。
“老姐,我終於找到你了!”
“你怎麼找到我的?”
“當然是他嘍。”
曜閃過身,在他身後,有一位裹著袍子,腰上掛著藥劑的人——那是扁鵲。
“不是說保密嗎?你就沒有一點職業道德與操守?”
鏡將視线投向扁鵲,向他問話,目光冰冷,不怒自威。
扁鵲將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呈現在她眼前,晃了晃,那個布袋子便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音。
里面全都是滿滿當當的金幣,數量比之前鏡給的要多得多!
“那種東西我也想有,可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扁鵲還想繼續說著什麼,曜打斷了他,一枚石頭掏出,經過持續的注入武道之力,一道投影出現在眼前。
……
鏡:“我們的父母是海溝的守護者,為了使命,他們消失在了我和曜的眼前,我知道曜很恨我,但沒有父母的孩子需要更加堅強。至於那些見血的事情,交給黑暗里的人就夠了,跟曜無關。”
扁鵲:“那你就攬下所有,包括替弟從軍?”
鏡:“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又有幾人回還?他可能會死。”
扁鵲:“所以呢?”
鏡:“所以我才要把最重要的東西給最愛的人。教他識字、教他習武、教他成人,教會他一切……”
這些,都是鏡與扁鵲做交易時的對話!也意味著之前鏡精心做的局如同廢紙,完全是白忙活一場。
鏡扭頭再度看向扁鵲,眼中似有火在燒。
“除了這些,你還跟他說了多少?”
“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一樣都沒落下。”
反正錢給到位了,扁鵲擺了擺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鏡將手用力一握,一把由由破碎的鏡片組成的劍憑空出現,二話不說便向扁鵲斬去。
“殺了你!”
“既然人已找到,這里就沒我啥事了,就此別過,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扁鵲躲過鏡劈過來的劍,像條肥蛆一樣將身子一扭,拔腿就跑。
轉眼,房間只剩下鏡和曜兩人,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微妙。
“憑什麼只你一人就想承擔這一切,就為了讓我不用走上和你相同的道路?”
曜說道,帶著不容質疑的堅決。
鏡無可奈何,情緒有些崩潰,有些歇斯底里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我說的話你總是不聽!我只是想讓你好好活著!”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是大人了,不是嗎?”
“自以為是,成為大人又能證明什麼?你真以為之前與你同房的是我?”
曜有些愕然,下意識的反問道:“那是誰?她明明和你長著同一副面孔。”
鏡捂著浴巾轉身,房間的屏風內走出另一個與她模樣相同,別無二致的女人。
那是她的鏡像分身。
兩人唯一的區別,就是她穿了衣服,冷酷如岩石,而她裹著浴巾,一副小女人的姿態,里面一絲不掛。
“現在你知道了?”
穿著衣服的鏡臉上露出揶揄的神色。
“不論是戰斗,還是其它的一切,你都不可能擊敗我,哪怕是床事,也一樣!”
“我會擊敗你的,一定會!”
“痴心妄想!”
“我挑戰你!”
“好!”
鏡應著,一把扯下鏡裹著的浴衣,美妙的胴體呈現在曜的面前,爾後,她離開房間,關上房門,留下全身赤裸的鏡。
知道眼前的姐姐只是一個復制體,曜心里的罪惡感也少了不少。
“在打敗我之前,你哪也去不了。”
鏡帶著幾乎命令的口吻說道,而曜也絲毫不懼,霸氣回應。
“打敗你之前,我哪兒也不去!”
“在你射出來之前,我決不會高潮,你也不會休想讓我發出任何聲音。”
“在你高潮或發出聲音之前,我也絕不會射出來!”
“說大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鏡三下五除二的將曜的衣服全部脫掉,伸出手擼動著他的陰莖。
曜也同樣伸出手,一只手攀上鏡的乳房,大力揉捏著,另一只手伸向了鏡的陰道,剛摸到洞口,便發覺那里早已濡濕一片。
“哼,就這?我還沒開始,你就濕的不行了?”
鏡沒有說話,默默地跪到地上,小手握著曜的陰莖,俏臉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萎靡的龜頭,然後便張口把龜頭含進嘴里,開始吮吸舔弄起來。
鏡跪在地上,撅著大屁股幫曜吸吮著,看著眼前香艷的畫面,感受著她口腔中的濕滑泥濘,陰莖在快速充血,不多時便塞滿了鏡的口腔。
鏡只覺得口中的陰莖在不斷硬起,規模大的難以想像,自己的嘴巴要張開到極限才能勉強含住,男子性器散發出的濃烈氣息侵入她的鼻腔,讓她一陣恍惚。
她忽然有些疑惑,很難想象上一次是如何在曜的不斷衝擊下挺過去的。
但一想到待會兒這根陰莖就會再度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又驚又羞,俏臉如同火燒,乳房發脹,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濕的更甚。
曜被鏡舔弄的有些忘我,閉著眼睛盡情享受著服務,奈何實在發脹的難受,只感覺身下的那杆火箭炮就快要炸了。
又細細舔弄了一陣,曜的陰莖依然高高挺立,鏡的陰道甬道也越來越癢,越來越空虛。
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曜,她明白是時候了。
就在她打算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曜再也忍不住這般誘惑,主動出擊。
兩手下探,一把便把那對豐滿彈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大力揉捏。
雙手不斷的在鏡那白嫩的身子上流連,陰莖更是不斷往前捅,直捅入鏡的喉嚨之內。
鏡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喉嚨里泛起強烈的嘔吐欲望,就在她將要嘔出聲來時,忽然想到自己之前的話,便又強行忍住了。
看著鏡完全沒了往日的說教做派,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曜心里竟升起點點快意,復仇與欲望之火也徹底被點燃。
他一把將鏡抱起,將其放在房間內的床上,然後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雙手抓著她胸前那對又白又嫩的大饅頭,一邊揉捏一邊用嘴吸咬。
鏡心中驚惶,但卻隱隱又有一種期待,想推開曜占據主導地位,但身子已經食髓知味,此刻渾身又酥又軟,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
曜這邊又有了新的動作,整個人壓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粗硬火熱的陰莖被他一拱腰,便頂入了鏡白生生的大腿夾縫處。
藉由鏡早已泛濫的淫液的潤滑,灼熱的陰莖開始在鏡的股間研磨。
碩大的龜頭不斷的在鏡兩腿之間那已經潮濕的一塌糊塗的花房處撞擊,不時刮過花徑上隱藏因性興奮而露出的陰蒂,每一次都讓鏡渾身一震,難以招架。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會叫出來的!
鏡將自己的雙腿大張,陰毛下溪谷潺潺有流水流出,妖媚的花瓣各站一邊,都沾滿了淫水,盛開著,收縮著,已經做好了受孕的准備,向著陰莖發出無聲的邀請。
曜一邊頂,一邊在鏡的胸前忙活,盡情的享受著洗面奶的服務。他還沒發覺到鏡的動作,陰莖一個突刺便不偏不倚的徑直頂在了鏡的小豆豆上。
敏感點被一擊即中,鏡的身子一陣震顫,險些叫出聲來,天性要強的她又豈會輕易屈服,貝齒輕啟,死命的咬著下嘴唇,愣是沒讓自己發出聲音。
硬頂著快感,鏡伸出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曜看到自己的陰莖被一只手輕輕握住,然後被繼續引導著向著那濕漉漉的陰道穴口移去。
然後,自己的腰被鏡的雙腳所禁錮,一股力量壓下,曜的身體沉了下去。
陰莖擠開甬道,瞬間進入半截。
潮濕、擁擠、溫暖、泥濘……
陰道溫柔的包裹著陰莖,如同曜被鏡所包容的一切。
一股不可言說的感覺直衝腦門,曜險些精關大開,陰莖的硬度更硬幾分,他拼命的忍下射精的欲望。
交合之處沒有血跡流出,看來姐姐說的都是真的,之前與自己做愛的女人只是她的復制體而已。
曜又看向鏡的臉,鏡的臉上沒有痛苦,她嘴角揚起弧度,笑靨如花,伸出手將曜抱在懷里,全身上下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那張臉與姐姐昔日一成不變的冷臉不同,這是自己未曾見識過得模樣。
那一刻,曜有些恍惚,眼前這位溫柔、體貼入微的女人如果不是鏡像復制體,而是自己的姐姐那該有多好。
可是轉瞬之間,曜又想到,還好面前的這位只是個復制品,要是真的是姐姐,自己又該如何面對?
被鏡抱在懷里,像個小寶寶一樣。
他不願在多想,只想盡情沉浸在這溫柔鄉中。
用力一挺,曜將陰莖完全插入陰道,兩人的性器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自己是從陰道里來,而多年之後,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陰道中,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曜挺著腰,開始在鏡的陰道里抽插起來,沒有任何技巧,如同一台機械,努力的在鏡的身上宣泄著欲望。
鏡沒有說話,用手在曜的身上愛撫著,長姊如母,其中心酸苦痛只有姐弟倆自己知道。
曜看著鏡,從她的身上看出了另一道影子,他鼻子一酸,哭了出來。
“媽!你和爸爸到底去哪兒了?這些年我和姐姐過得好苦啊!”
刹那間,眼前忽的一變,身影消失,入眼的是鏡的臉,曜的神情也變得狠厲。
“鏡,沒錯,就是你!你是個壞女人,我要狠狠地懲罰你!”
口中呼喊著,曜身下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鏡則敞開胸懷,放開身心,抬起臀兒主動的應和著曜的抽插,讓他的陰莖能插得更深。
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入,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的進入到穴中最深處,對著鏡的花心不住的衝撞。
強烈的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洶涌,逐漸淹沒了鏡腦中的最後一絲清明,那一絲在她心中固守的最後的規則與底线,也在瞬間崩塌。
“啊……啊……好……好猛……啊啊……好弟弟,姐姐……姐姐是壞女人……用力……用力懲罰姐姐……啊啊啊……嗚嗚……”
鏡的臉上泛起紅暈,發出妖媚的叫聲,陰道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縮,像是有生命般吸吮著,為曜帶來極佳的享受。
大白兔在鏡的胸前不斷的上下晃動著,她兩只手緊緊的抓著床單,臉上浮現出色情的表情,一切都顯得那麼清純而淫蕩。
曜聽著耳邊鏡的淫語,心下發狠:“我草!我草死你!我草死你個騷逼!”
“嗯……啊……啊……對……就這樣……好弟弟……草死我!”
“你還敢還嘴?看我今天不把你草的下不來床!”
曜開始更大力的抽送,每一次抽送都竭盡全力,小腹不斷地撞擊鏡臀部的嫩肉,發出啪啪的交合聲。
兩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淫水四濺,許多白色的淫液冒著泡的從鏡的陰道中滲出,由於激烈的撞擊,淫液也變成渾濁的泡沫,統統滴在兩人身下的床單上,咕嘰咕嘰、噗呲噗呲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啊…………嗯……哦……啊…………”
此刻,鏡終於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自己還有什麼東西沒有釋放出來了。
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陰莖釋放自己壓抑許久的欲望!而這個男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弟弟——曜。
鏡的嘴里呼喊著,任務、身份什麼的,統統不重要了,她需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她臉如晚霞,紅潤的一掐就好像能出水似得,整個人也都好像飛到了九天雲霄外,凝脂的肌膚上面滲了一層香漢。
鏡的身子顫抖著,陰道也開始不自覺的收縮,隱隱之中,好像有什麼要來了。
陰莖感受到鏡濕滑的膣內快速的收縮著,曜也明白她快高潮了,而他自己也已是輕弩之末,陰莖已經硬到了極致,似乎下一刻就要清空彈夾,將精子盡數射入鏡的陰道中。
這是一場速度與忍耐力的比拼。
曜按住鏡的身體,開始加快速度,同時雙手握住她柔軟的雙乳揉捏搓動。
極速的抽插將鏡的兩片陰唇摩擦得大大張開,極度的充血也為陰唇帶上一抹嬌艷。
“啊……不行了……要……要死了……嗯……”
鏡不住嬌喘著,臉上越來越紅,杏眼迷離。
曜喘著粗氣,像一頭耕地的牛似的,在鏡的土地上盡情馳騁,噴出的氣息讓鏡心中酥麻瘙癢。每一次撞擊都精准的刺在鏡蜜穴內的花心之上,引得臀部顫抖不停。
“受不了了……啊……嗯……”
鏡大叫一聲,緊緊的抱住了曜,陰道里一陣暖流噴涌而出。
曜也只覺鏡的陰道里一陣一陣的抽搐,穴內的肉壁緊緊吸附在陰莖上,一股強大的吸力襲來,再也承受不住鏡陰道內嫩肉的緊夾,曜只覺陰莖馬眼一麻,精關頓時失守。
曜大吼一聲,想要將陰莖從鏡的陰道里拔出去,以便將精子射在體外。
奈何鏡如同一條八爪魚一般,雙手雙腳都纏上了曜的身體,根本就拔不出來,掙脫不過,曜索性將陰莖用力一捅,龜頭死死頂住她的子宮頸,將濃稠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鏡的陰道內。
過了好一會兒,曜才從如同一灘軟泥一般的鏡懷中掙扎而出。
這下,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徹底瘋狂!!!
曜看著高潮險些昏厥過去的鏡,悄無聲息的將一枚藥丸塞進嘴里,那是扁鵲塞給他的,說是能夠長時間保持陰莖的硬度。
因為剛射過的緣故,陰莖還有些敏感,曜顫抖著把陰莖從鏡的陰道里拔出來,只見陰莖身上粘滿了乳白的濁液,那是兩人分泌出混合著的淫水,而鏡的陰道口則緩緩地流出曜剛射入的濃稠精液。
往下,在鏡白膩的美腿上,她的腳掌部分已經被汗水全部浸濕,大腿根處也沾滿了粘稠的液體,和她赤裸的雪白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曜正看著,那白腿一動,如蟒蛇一般纏上了他,將他輕易放倒,此時,鏡已經恢復了自己意識。
她飛一般的撲了過來,騎在曜身上,兩腿分開,撅起臀兒就對著曜那硬著還未軟下去的陰莖,便坐了下去,陰莖再度回到泥濘之鄉,開始一上一下的動了起來。
緊窄的肉洞很快就適應了曜的那根粗壯的陰莖,一股股淫水不斷涌出,讓兩人本就不堪的交合之處更加狼藉一片。
鏡櫻唇微啟,朝著曜就湊了過去,曜起先還有些抗拒,但是隨著鏡源源不斷渡過來的香甜津液,曜也張開嘴,開始回應起來。
親吻會使人上癮,好一陣子,鏡與曜才從口舌交纏中掙脫,各自喘著粗氣,彼此的大腦都有些缺氧。
上面在親吻,下面也沒閒著,鏡一刻不停的擺著腰肢,曜將雙手按向鏡豐滿的翹臀,抓著屁股的嫩肉用陰莖用力的抽插。
鏡被干得渾身發抖,眼波流轉間,竟是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與那冰美人的形象大相徑庭。
“嗯……”
鏡銷魂蕩魄的嗯了一聲,聲音媚到了骨子里,她湊到曜的耳邊,輕聲道:“沒吃飯嗎?細狗,奴家可是正在興頭上呢。”
一聽這話,曜能忍得了?
我二弟天下無敵!
他抓著鏡的雙乳用力跟揉面似的,挺著腰肢不斷地以下犯上,凶猛的進攻起來。
這招一出果然奏效,鏡渾身香汗淋漓,再也囂張不能。
曜一邊插,一邊用左手逗弄著鏡挺立起來的粉紅乳頭,空出的右手則摸向了她的小豆豆。
鏡只覺得隨著曜那粗壯陽根的快速衝撞,體內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不停涌來,被干得咿咿呀呀,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好弟弟……你真厲害……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聽著耳邊鏡的淫語,如同聽見天籟一般,此刻的曜如同天神下凡,呂布在世,只要是帶洞的玩意,沒有不害怕的,門鎖的鎖眼兒都得挨兩下,狗經過都得捂著屁股。
曜越操越快,噼噼啪啪的幾乎要把鏡小穴里的嫩肉干得外翻開來,淫水更是四處飛濺,滴得他滿腿都是。
突然,鏡的小穴肉壁猛然一夾,然後又是一陣強烈的收縮,接著就是一聲淫叫,鏡直接被他干到了性高潮。
“啊啊啊啊……下面……啊……下面好……好舒服……啊……要……要來了……嗚……呃……啊……融化……融化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飛了……啊……”
鏡最終發出語無倫次的呻吟,癱在了曜的身上,修長白嫩的雙腿也緊緊的纏到他的身上,使勁將小穴往下壓,以便讓陰莖插得更加深入,帶來最大的快感。
曜也支撐不住了,噗噗噗的射出精液,與鏡一同達到了高潮。
稍作歇息後,鏡坐直了身子,感受著陰道內的堅硬,在曜的耳邊耳語。
“還很硬嘛。”
可是鏡的下一句話卻讓曜傻了眼。
“從現在開始,可是我的主場了。”
鏡臉色一冷,曜都有些懷疑眼前的鏡是不是換人了。
鏡雙手按著曜的胸膛,秀挺的乳房晃動著,身子不停的起落,一邊淫叫著一邊用陰道吞吐著他的陰莖。
鏡的短發飛揚,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勢。
相較於男人,女人沒有不應期,在性愛方面擁有著獨天絕後的優勢。
一發又一發,漸漸地,曜發覺了不對勁,鏡的眼睛里竟然閃著愛心!
難道,她也磕了藥?曜心中大膽的猜測。
不僅如此,她的體力如同無窮無盡一般,對著自己不會軟下去的陰莖不斷索取,只要稍作歇息,便又開始扭著腰肢,用陰道吞吐著陰莖,如同一頭喂不飽的狼。
起初曜還覺得能夠戰勝鏡,沒想到卻完全反了過來,自己只是單純的被她無情的榨精。
就這樣,曜被鏡無情索取著,鏡越發興奮,豐滿的臀兒不斷起落,速度越來越快,嘴中更是不停的發出火熱的淫叫:“啊……啊啊……要……要死了……好……好……啊啊……不行了……啊……沒……沒力氣了……啊……”
“我靠!你沒力氣了還叫的那麼歡?”
“嗚嗚……好弟弟……你也動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頂……嗚嗚……好喜歡……啊……最喜歡弟弟了……”
聞言,曜自然賣力的挺動著腰肢,陰莖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鏡終於又要到了。
“啊……啊啊……要飛了……嗚嗚……啊啊……高潮了……啊啊……好舒服……嗚……”
“我喜歡曜哦,最喜歡了……”
片刻過後,鏡恢復了過來,房間里又響起了美妙的呻吟聲……
就這樣,曜又干了好幾個小時,鏡也不知道來了多少次。
此時的她全身濕潤一片,面紅如潮,小口張開,喘息不斷,雙眼無神,酥軟無力,連呻吟的力氣都快沒了,只是偶爾發出幾聲悶哼。
曜此時也頓感無力,被鏡的陰道一吸,精門為之大開,自己的陰莖又傳來要射的感覺,他用盡全力一頂,送自己孩子最後一程,火熱的龜頭迅速猛烈地挺向鏡那狹窄的子宮口,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他的陰莖里噴射而出。
曜完成了最後一發,藥效此時也走到了最後,陰莖漸漸在鏡的陰道中軟了下來,他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
許久,鏡的目光漸漸清明,她從床上坐起,看了看自己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的陰道,又看了一眼昏睡的曜。
“幸虧我留有後手,不然真栽在這了。”
她披上浴巾,將自己的軀體裹在其中,扶著牆走出房子。
見鏡走了出來,在外面等待已久的扁鵲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完事了?”
鏡沒有理會扁鵲,將一袋鼓鼓囊囊的袋子向扁鵲扔了過去。
“你喜歡你弟弟?”
“這關你什麼事兒?少廢話,拿錢趕緊滾蛋!有多遠滾多遠!”
扁鵲接過布袋,喜笑顏開,“嘿嘿,金主所言,自是——”
扁鵲話未完,一滴滴白色的濃稠液體自鏡的股間流了出來,滴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
扁鵲看著那混合著精液和淫水的液體,嘴角露出一絲得意。
“看來,新配方……效果不錯。”
鏡眉頭一皺,拔出劍,“還不快滾?”
“是是是。”
…………
三日後,玄雍關外……
“老姐,你在這啊,可算找到你了!”
曜穿著一身戎裝,朝著鏡快步走來。
不是說榨精一回,沒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嗎?這是怎麼回事?
鏡帶著疑惑,轉身回頭,看見了遠處一個隱蔽的角落里藏著的扁鵲。
見鏡發現,扁鵲舉了舉手里的大錢袋,好像再說:‘我也想有道德和職業操守,但他給的太多了。’
鏡臉色一冷,斬釘截鐵的用幾乎命令的語氣向曜說道:“若真不敵,你給我第一個撤退!這是軍令!”
曜將劍別再身後,立在原地目光遠眺,看著遠方地平线出現的漆黑獸潮。
“嘿嘿,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嘔~”
鏡忽然捂著胸口,喉嚨有些干嘔。
曜臉色一變,“喂,老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可能是午飯的肉不新鮮,你別擔心。”
末了,她繼續補充道:“對了,今晚來我營帳內,有要事相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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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