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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熒的秘密探險-偽2 現實是只能淪為「藏鏡仕女」更新完整版

琴的秘密調教 ghostgoat 13448 2023-11-19 05:16

  夜色下,放棄自己的責任,加入愚人眾的前冒險者,現在的偽-藏鏡仕女來到了事先發現的暗道口,觸發了機關,隱蔽的大門顯現了出來,深入愚人眾據點的“偵查任務”,終於要開始了。

  

   已經淪為偽-藏鏡仕女的熒,只是那麼想著自己這種偽物站在一群曾經隨便被自己打敗,但是至少是真藏鏡仕女的各位姐姐面前,就覺得自己更加的卑微和下賤了,而要是被姐姐們識破,那自己會被如何羞辱和玩弄?明明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發生的情況,卻讓偽物的身體只是站在門口感受著制服的約束,就開始有點發情了。只不過這麼站久了也許會引起懷疑吧,於是偽物在制服的約束性強迫下,以真品才有的儀態邁進了緩緩關閉的暗門。

  

   偽物被強制優雅的步伐穿過火光飄動的小道,來到了像是地下走廊的地方,偽物那模糊的視线在這樣的條件下根本做不到姐姐們那流暢自如的觀察環境,看不清環境的偽物只是剛好看到眼前隱約有一隊姐姐們列隊以統一的步伐想著通路的某處前進,而為了不引起把守小道的姐姐們的警戒,拙劣的偽物也便跟隨著隊伍的尾巴,卑微的被姐姐們帶向不知是福是禍的前路。

  

   偽物跟隨著姐姐們來到了某個大廳,站定的姐姐們向著左側寬敞的一側轉身站定,像是在等待什麼大人物一樣恭敬的前傾著上升恭迎大人的到來,而本來在隊尾的偽物也變成了第一排的最後一位,只得跟隨著姐姐們擺出一樣的姿態等待著。

  

   等待了沒幾分鍾,只聽遠處的走廊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帶頭的顯然走的有點急散發著某種怒氣,一邊走還一邊碎碎念:“該死的黃毛小丫頭,又壞了本宮的計劃,這仇本宮早晚要報。”

  

   偽物雖然視线不好,但是來者正是最近又剛好被冒險者-熒破壞了海祇島計劃的那位愚人眾執政官-女士大人。

  

   女士眼看著來到隊列旁邊,指揮著身後離隊伍最近的那位姐姐道:“快,把命令書給大家分發一下,那死丫頭給本宮造成的損失,本宮一定要加倍奉還。”

  

   而隨行的姐姐只是默不作聲的在隊列各位姐妹們的面前開啟了一個小鏡子,各位姐姐便恭敬的雙手伸進去,取出了各自的命令書。偽物也依樣畫葫蘆的操作著,可是拿出來的加密命令書區區一個偽物自然是看不懂信息的,眼看著姐姐們確認了信息,各自開啟自己的鏡子沒入。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偽物則變的越發顯眼。

  

   這自然引起了本來心情就不好的女士的注意,帶著質問的眼神緊盯著眼前的偽物,徑直走到了過來,要是那個勇敢的冒險者的話,現在根本沒帶怕的。然而對於已經宣誓會效忠愚人眾,並聽從任何命令的偽物來說,現在只是像做錯事的下位雜魚一樣,等待著上位者的處罰。

  

   “可惡的殘次品”女士一邊說著,一記耳光就甩在了偽物的臉上,並補充到:“本宮上一個計劃已經被那黃毛小丫頭破壞了一次,而你區區一個殘次品也想來壞本宮大事?”一邊質問著,一邊指揮著後排待命的仕女接替殘次品的任務。

  

   要是那愛壞人好事的冒險者被這麼一耳光扇出去,現在鐵定是要拔刀和女士戰個痛快了吧。而被刪耳光的只是區區連雜魚都不如的偽物,能有幸被執政官大人教育,不如說正是偽物的榮幸嗎?

  

   停止不住這種扭曲想法的偽物,渾身顫抖著不是因為生氣反而是因為快感,扭曲哆嗦的土下座在執政官大人的面前,誠懇而又卑微的賠罪:“非常抱歉,差點破壞了執行官大人的行動,是奴家的無能,犯下了這樣的錯誤,請執政官大人原諒奴家,奴家下次一定做好。”

  

   只是擺出這種屈辱下賤的姿態並說出如此諂媚的言語,偽物那下身就濕潤了一大片,甚至有人現在去往偽物的下身踢上一腳,就直接不知廉恥的控制不住的連續高潮也不奇怪。

  

   然而並不等女士多言,剛才女士召喚過來的2個仕女就把這個無能的偽物架起,就像是拖走廢物一樣的離開了大廳,還在回味剛才自己不知廉恥的言行的偽物毫無抵抗的意思,全身因為莫名的興奮和刺激意識恍惚的被姐姐們拖到了大廳附近的某個鏡子邊,就像丟棄垃圾一樣的直接丟進了鏡子里。

  

   沒等偽物有反應的機會,只覺得腳下一空,整個身子沒入了液面一樣的鏡子里。一身阿貝多特制的仕女偽裝隨著偽物穿過鏡面,居然逐一的分解了。落入鏡子的只剩下有著仕女身材的熒而已,失去了偽裝不再是偽物的冒險者,一下子對剛才自己做的下賤之事變的害羞臉紅了起來。

  

   稍稍緩和後,紅著臉的冒險者,環顧四周卻是一個狹小的以松軟的沙地為基礎由鏡子構成球面棚頂的奇怪位面,看起來不像是有出口的地方,而位面的中間有類似仕女們的穿越用的鏡子,只是體型更大並且以45度的斜角向後傾倒,就好像是在邀請落入這個空間的可憐蟲,自願進入一樣。而明明是松軟的沙地,卻有著各種熒看不懂的法陣符文,簡直是某種訂立契約的儀式場地似得。

  

   熒試著在鏡子空間里檢查了一番,看起來不大動靜還是從那個鏡子穿過去是比較合理的方向,而且畢竟自己還沒有探查到任何情報,就這麼回去還怎麼說自己是冒險者,又開始欺騙自己的熒,已經准備好了下一次的“冒險”

  

   漸漸的走回鏡子前,深吸咯一口氣,右腳先踩進了乳膠液體一樣的鏡子,而踩入鏡子的部分自然的就被乳膠緊緊的覆蓋了起來,並且顯現出了真正的仕女一樣的高跟靴的造型,理解了鏡子功能的熒,隨機把左腳也更了上去,劃過乳膠液面的腳背沾滿了乳膠液體然後自然而又迅速的收縮成了高跟靴。

  

   隨著熒緩慢的想著鏡子走去,乳膠物質均勻的被沾染到了自己的小腿,膝蓋,大腿上,交替的雙腳不斷的沾染著,鏡子的暗面漸漸的走出了一雙優雅而又危險的仕女的緊致雙腿,就像提瓦特大路上那些穿過鏡子而登場的邪惡藏鏡仕女一樣,這里很快也會走出一位一樣邪惡的藏鏡仕女。

  

   而熒只是享受著自己被這些邪惡的乳膠沾染,緊致的覆蓋和融合就像是直接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隔著偽造的皮物一樣,不可言喻爽滑而又冰涼的觸感沿著腳趾一直蔓延到大腿。

   這種整個身體都被緊緊的束縛,每個都做都能感覺到被什麼控制一樣的新鮮刺激,催促著熒繼續前進。

  

   而隨著熒繼續的移動,鏡面的乳膠也沾染到了熒的手指,臀部和襠部,然後是手掌,手腕,腹部和腰肢,並且迅速的冷卻固化,變成藏鏡仕女該有的穿戴。正義的冒險者的部分越來越少,而邪惡的藏鏡仕女正在從陰影里走出鏡子,這場面就像是崇拜邪教的信徒,獻祭自己的肉身,以召喚惡魔來到人間一樣,而熒腦子里則是不斷的想象著完整的“自己”將會變成什麼樣子。

  

   伴隨著愉悅的腦補,熒的腹部和胸部也渡過了乳膠液體,完整的藏鏡仕女那標准上衣承托起了貧瘠的熒不曾擁有的巨乳。從上衣眼神下來的下擺也隨著重力滑落的乳膠液體漸漸的成型,直到遮蓋兩腿之間的絕大部分。手腕、上臂也一前一後的穿過了乳膠鏡面,漸漸的融合成的藍色乳膠長手套,綻開的乳膠液體也幻化出手套上那華麗的裝飾。

  

   隨後腹部也出現了真正的邪眼核心。而熒不知道的是,束縛藏鏡仕女的邪惡紋路也漸漸的在自己身上顯現微微的泛起藍光,背脊上也開始真正的刻印上了與邪眼核心上一樣的從屬於愚人眾的烙印,全身都傳來被緊緊包囊和控制的快感,就好像自己與皮和仕女的乳膠制服融為一體了一樣,而自己脖子上本來有著結合點的偽皮也歡快的開始蠢蠢欲動。

  

   正當熒想繼續前進的時候,脖子和下巴附近的皮物開始瘋狂的增值,快速的向上竄升,還沒等熒反應過來,就快速的灌入鼻子和嘴巴,然後熒那雙仕女的藍色乳膠雙手還沒有抓住臉側的黑影,熒的眼睛和腦袋就被整個吞噬了,與乳膠融合的皮物在頭上快速的融合著,變化著。

  

   無法呼吸,陷入一片寂靜和黑暗的熒一下子慌了神,向後快速的後腿,像是後悔自己決定一樣的,一邊掙扎著,一邊瘋狂的用仕女的雙手試圖撕開覆蓋自己腦袋的莫名物體,而乳膠皮膚正在快速的冷卻融合,變成新的顏面和發色,等熒胡亂拉扯的雙手終於找到發力點,找到了腦後的縫隙,好不容易撤下覆蓋自己腦袋的覆蓋物,拉扯開來時,還連帶著不知道舒服還是難受的從整個腦袋的孔洞里扯出了乳膠的觸手。

  

  

  

   隨著面具被扭曲的拉伸,沾著眼睛的觸手被拔掉,耳朵里癢癢的小觸手被拉出來,鼻子里也被扯出細長的觸手,最後終於把嘴巴里那最粗的觸手也抽出,熒不適的咳嗽了起來。眼睛里是淚水,鼻子耳朵留著不知名的沾液,嘴角和臉上也是濕漉漉的。

  

   熒看到鏡子里折射出的是真正的仕女那發育完全的優美乳膠身軀,脖子前方則是扭曲變形的仕女那原本美麗的御姐面容,以及各種奇怪液體從頭發到面容不斷流下來,那不協調的冒險者幼女腦袋。看起來有種詭異的反差感,就好像仕女才是被奪舍了的那個一樣。

  

   而從咳嗽里緩過勁來的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仕女乳膠雙手手里那奄奄一息蠕動著觸手的仕女面容,說不清是恐懼還是害怕的機靈了下,盯著這外側美艷內側可怖的面容,熒吞了吞口水。

  

   全身不斷的傳來被什麼力量控制了的快感,細微的瘙癢不斷的蔓延開來,是興奮?還是全身都已經被觸手愛撫著?乃至呼吸那麼簡單的動作都會帶來愉悅的快感。

  

   想要繼續,想要帶上,那樣的話說不定冒險者會徹底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效忠於邪惡的愚人眾,會為了執行官大人的命令不擇手段,什麼都能干的出來的下賤雜魚,真正的藏鏡仕女。

  

   明明不可以的事情,明明是可能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是身體傳來的快感和刺激根本不是穿戴偽物時可比的,仕女的身體因為快感不斷微微的晃動,仕女的雙手因為快感不斷微微的顫抖,而熒的大腦因為快感興奮到了空白的邊緣,只剩下帶上她。。。。帶上她。。。。帶上她,這種邪惡的念頭。

  

   鏡子里熒那痴痴的眼神,像是即將高潮一樣漲紅的臉蛋,努力張開喘著粗氣的小嘴,都表明了自己的屈服。仕女那美麗的乳膠雙手就像是拿著什麼聖物一樣,小心翼翼,緩慢而又堅決的開始展開面容的兩側,漸漸的向上和向後移動起來。

  

   那些被拉扯出來變得虛弱的乳膠觸手,再次接觸到了填充物的表皮時一下子開始興奮了起來,抽搐蠕動著摸索著屬於自己巢穴的方向,一旦找准位置,就像是靈活的小蛇一樣,快速的鑽回自己的巢穴,熒的耳朵,鼻子,嘴巴都被快速的填滿著,眼睛也再次被觸手粘上。

  

   淪為可憐填充物的冒險者,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仕女的雙手毫無憐憫的意思,繼續將本該屬於自己的容顏拉扯回原來的位置,那美艷扭曲的面容也瘋狂的蠕動著,開始貼合填充物的臉。仕女的雙手繼續把兩側的皮物拉扯到了填充物的腦後開始合攏,正面那仕女的面容也回到了它本來的位置。

  

   隨著腦後最後的幾絲黃色頭發被吞沒,腦後的縫隙也漸漸的消失,直到徹底融合。仕女把自己的雙手優雅而又緩慢的放下,等待著完成獻祭的冒險者徹底的變成自己的填充物。邪眼核心那藍色光芒也蔓延到了更多的區域,顏色也變得更加明顯。

  

   而後仕女的表情變的鮮活了起來,嘴巴微微的活動著像是長久沒有活動過一樣的做著伸展運動,而眼皮也開始微微的顫動著做好了睜開的准備。過了一小會,她能再次呼吸了,但是對氣味的感知好像有些不同,能再次聽見了但是好像對聲音更加的敏感,而再次睜開的眼睛看到了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就好像被上了一層冷色調的濾鏡一樣,對填充物來說,全部都是陌生而又新鮮的感官體驗。

  

   然後,茫然的仕女看著鏡子里成熟的御姐的美艷面容,以及一頭介於灰白和淺藍之間的優美長發,雙手忍不住陶醉撫摸著臉,表情漸漸的變得滿足而又嫵媚,陌生的冷艷夾帶著騷氣的御姐音,對著鏡子感嘆道:“這才是真正的奴家嗎?”

  

   仕女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邊感受著全身傳來的無與倫比的美妙愛撫,一邊感受著全身被乳膠包囊的緊致觸感,變換著擺出各種仕女的姿態和表情,滿意的欣賞著新生的自己,像是得到了期待已久的新衣一樣,而忽然像是得到了啟示一樣,她看著鏡子里的鏡子說到:“柳德米婭~!”,沒錯,這才是真正的自己該有的名字。

  

   接著柳德米婭對著鏡子繼續說到:“那麼是時候告別了呢~祭品~奴家可是發誓會服從愚人眾的各位大人們任何命令的藏鏡仕女呢~祭品過去對愚人眾的大人們造成的損失~可是要靠奴家好好表現來補償的呢~!”柳德米婭不無調戲又帶著埋怨的對自己體內的填充物說著,然後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就像是對體內的填充物示威一樣。

  

   但是,其實這不過是熒為了更多的滿足自己,而玩的獨角戲罷了。幻想著墮落為藏鏡仕女的柳德米婭,不光背叛了大家,成為了對愚人眾惟命是從的淫賤雜魚,而且連自己都背叛了,把自己看做可以隨意玩弄的填充物,以折磨填充物為樂。

  

   這一竄的羞恥PLAY已經讓柳德米婭到了高潮的邊緣,但是還不夠,這麼美妙的時刻那一定是要在完成儀式時,才會更加的美妙。於是稍稍平復自己情緒的柳德米婭恢復成仕女平時那優雅又莊重的樣子,准備走入鏡子完成最後的儀式。

  

   柳德米婭平和優雅而又堅定的走向了鏡子,而身體里的填充物忍受著全身每個動作產生的摩擦快感和觸手的玩弄已經越來越瀕臨絕頂的邊緣。

   優雅的身軀每前進一步,顫栗的刺激就蔓延全身一次,每前進一步,正義的冒險者就少一分,每前進一步,陰影里那邪惡的仕女就更多一分,變的更加的完整,每前進一步,邪眼核心的那布滿全身的符文也擴散到更多的部位,並變得更加明亮。

  

   再一步,乳膠的鏡面終於漫過柳德米婭那光滑潔白的脖頸,套上了仕女標准的束縛項圈。又一步,仕女優雅而又淫邪的妝容也沾染到了柳德米婭那姣好的面容上,繼續一步,仕女們不需要的眼睛也被眼罩覆蓋。最後一步,仕女的華麗頭冠也在柳德米婭的頭頂成型,並且延展出所有的飄帶。鏡子前再無正義的冒險者,而鏡子的陰影下卻多了一個散發著狐媚之氣的藏鏡仕女。

  

  

  

   緊接著柳德米婭全身的符文發出妖艷的藍光,身體不受控的漂浮了起來,全身的體感刺激和體內的元素流動變的異常激烈。柳德米婭知道時候到了,自己即將通過獻祭填充物,墮落成淫邪的藏鏡仕女。而這一次不再是無法直視姐姐們的偽物,這一次是真正的能和姐姐們一樣,把自己的肉體和靈魂都出賣給愚人眾,淪為愚人眾的執政官們可以隨意玩弄和命令的可悲雜魚。

  

   無法看到任何東西,沉浸於黑暗里的柳德米婭,全身的感官卻變得異常的敏銳,遍布皮膚緊致的觸感,在邪眼核心紋路影響下的元素波動,觸手不斷侵犯擾動著著的耳朵,鼻子和嘴巴,以及不曾預料到的填充物那本來貧瘠的胸部被刺入了觸手,瘙癢和快感快速的在胸腔蔓延了起來。而填充物那本來空無一物,只是變得無比濕潤的襠部,也被突如其來的觸手前後貫穿,迅速的擴張和填滿,快速的抽插著填充物毫無防備的蜜穴,從未體驗過的飽腹感和快感,把填充物的腦子攪成了一團爛泥。

  

   這一刻填充物確實有一絲害怕和恐懼,然而決定權已經不在填充物的手上了。

   無論它本來想要表達的後悔還是恐懼,又或者是快感的呻吟。柳德米婭的嘴里只是壓抑著快感的呻吟,諂媚一般的對至冬女王宣誓著,妖艷嫵媚的御姐音,激動的說著填充物根本不知道的禱文,用獻祭祭品的方式,獻上自己的靈魂和忠誠,以換取憐憫,並被賜予無上的絕頂。

  

   而可悲的填充物,只能在柳德米婭的禱告下,迎來自己完全沒有准備好或者說不是自己所希望,且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連續高潮。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卻一次比一次更逼近深淵。恐懼和絕美的快感混雜在一起,激烈而羞恥的情緒波動,填充物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被困在名為柳德米婭的藏鏡仕女的身軀里,聽著柳德米婭不斷滿足,愉悅的呻吟和感激著女王。而填充物卻只能被觸手不斷的侵犯,屈辱的不斷泄身著,直到大腦一片空白,唯有腹部的邪眼一波一波的散發著邪惡的波動。

  

   不知過了多久懸浮在空中的藏鏡仕女再次回到了地面,漸漸清醒醒過來的填充物發現自己

   明明在一望無際的黑暗里,但是卻像是能看見周圍萬物一樣,周圍每個物體,每個表面的紋路細節,都比以往用看的更加的清晰的展現在自己的腦袋里,甚至柳德米婭那騷氣擺動著的藏鏡仕女的身體,每次呼吸起伏,衣服掛件的每次飄動都逃不過自己的感官。自己就好像飄在柳德米婭腦袋後方不遠處的幽靈一樣,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而自己的元素之力好像被限制了,但是水元素的力量卻被強化了不少。並且由乳膠液體構成的藏鏡仕女制服在柳德米婭的水之力的加持下,鞋跟好像還提高了不少,而制服的拘束也變得更加的緊致。柳德米婭就像是在展現自己篡奪了填充物的能力一樣的,故意的走動了幾下,讓填充物意識到自己被更加徹底的折磨著,時刻的在觸手的玩弄,以及皮物和制服的拘束下。

   柳德米婭的每一次移動,每一次呼吸,每一個動作都會比以往更加的刺激著填充物,無時無刻的不在折磨和玩弄著體內那可憐的填充物。

  

   沒錯,就像熒原本幻想的那樣,只是本來作為滿足自己妄想,是為了讓自己更滿足罷了,不知為何變成現實後,還是讓熒多少有點不安了起來。而熒剛開始思考和抗拒,莫名的,全身各種刺激造成的快感就會陡然增強,讓熒的意識變得模糊和曖昧,開始忍不住想要繼續自己的“冒險”。

  

   畢竟現在這樣,變成真正忠誠於女王的藏鏡仕女-柳德米婭,不是更有必要壓制不聽話的填充物?只有獲得愚人眾更多的信任,才能獲得更多的情報,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不聽話的填充物就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體內享受玩弄就好。 那麼想著的柳德米婭,發動自己的水之力更加粗暴的折磨著填充物,好讓她屈服,而柳德米婭也再次迎來一波小小的高潮。

  

   這麼思考和這麼行動了的柳德米婭,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腹部的邪眼核心,從剛才明顯的發著藍光驅動全身的符文,漸漸的過渡到了不發光的狀態。等確定填充物不再抵抗,柳德米婭開始收拾儀容,召喚自己的鏡子傳送回大廳,隨著鏡子就位,柳德米婭優雅的退了進去,正如她任何一個姐妹做的那樣。

  

   大廳里,女士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給單膝跪地的仕女下達命令。而仕女的身側也展開一面鏡子,柳德米婭用仕女標准的動作,優雅的走了出來並且也單膝跪下,低著頭,等待著女士的命令。

  

   而女士看著新進來的柳德米婭不無調侃的大量一番,並說到:“這不是剛才的殘次品嘛~?看起來把自己再教育完成了~?”

  

   柳德米婭諂媚的回答著:“是~奴家已經調教好了~奴家一定會努力完成執行官大人的任何命令~!”

  

   女士輕佻的笑了下,說:“那你就去執行這個吧~!這次可別再出岔子~否則本宮可饒不了你這殘次品~了呢。” 說罷,把手伸進身邊仕女開啟的小鏡子里拿出一份命令書,像是丟給自家養的母狗一樣,打在了柳德米婭那豐滿的歐杯上,然後掉落在柳德米婭的高跟靴邊上。

  

   被命令書狠狠砸到的柳德米婭,不但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反而因為執行官大人不追究自己前面的失態,並且願意繼續使喚自己,而開心的馬上拿起命令書,開心的解讀了起來,好似真是女士養的母狗一樣。

  

   這一次,拿起命令書的柳德米婭,自然馬上理解了里面的信息。然而命令的內容卻再一次觸發了體內填充物的抵抗意識,因為任務的目標正是填充物在海祇島的好友-五郎,並且是名為外交,實為慰安的任務,更是不能中的不能。

  

   可還沒等填充物能有什麼掙扎,邪眼核心與全身的紋路再次啟動,柳德米婭隨即發動了水之力,讓填充物淹沒在了痛苦和快感交雜的漩渦里,再次迷失了自我。柳德米婭本來變的僵硬的表情,再次變得妖嬈和嫵媚的對女士回答著:“是的~執行官大人~奴家一定會完成執行官大人的計劃~!”

  

   女士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殘次品身上啟動了的邪眼核心順著紋路並發出藍色光芒,一言不發的像是在看戲一樣。畢竟新來的仕女和這些再教育的殘次品,邪眼核心發動的次數高很正常。而看這些殘次品會如何反應,更是變成了女士的一種茶余飯後的樂趣。看著眼前的殘次品再次恢復正常,女士也只是壞笑著揮揮手,心里想著:真可惜,看來這殘次品也不過如此。

  

   柳德米婭也識趣的拿著命令書,起身沒入了自己的鏡子里。並直接傳送到了海祇島五郎所在地附近的一處隱蔽地點,在定位了正在巡邏的五郎位置後,等待著機會等五郎落單的一瞬使用了偏光禁錮。正在五郎發現異常想要呼喊的同時,身後閃現出了柳德米婭的鏡子,藍色的乳膠雙手快速的環抱了五郎的嘴和胸口。五郎只聽見身後有藏鏡仕女的淫笑,自己則被她快速的拖入了鏡子,一起消失在了原地,不留任何痕跡,就像沒人來過一樣。

  

   隨即兩人被傳送到了柳德米婭出於惡趣味,而選的秘密小屋,此地正是冒險者成為偽物的房間,房間的角落里還有房子冒險者物品的箱子。

  

   鏡子再次開啟,依然被禁錮的五郎直接被丟在了床上,而隨後跟隨後走出了柳德米婭。

   五郎沒好氣的說著:“又是你們?愚人眾!”看起來並不害怕,甚至有點不耐煩。

  

   柳德米婭則做到了床邊,溫柔而又挑逗的用自己的長手套直接觸摸著五郎的身軀,並且緩緩的向下撫摸著,看不見眼神的臉上帶著狡詐和狐媚的氣息,嬌嗔的說著:“五郎大人何必如此提防奴家~?奴家只是代女士大人~給五郎大人捎句話~可否在不妨礙貴島利益的時候~給女士大人行個方便?”

  

   聽到眼前仕女的話語,五郎只蹦出了兩個字:“休想!”

  

   被爽快拒絕了的柳德米婭,自然也不覺得以外,只是繼續把自己豐滿的身軀靠近被禁錮在床上無法動彈的五郎,乳膠的長手套繼續撫摸進五郎的褲子之間,並壞笑的對著五郎微笑的說著:“那麼奴家失禮了呢~!”

  

   邊說邊用自己的水之力強行驅動著五郎體內液體的流動,簡單粗暴的讓五郎的棒棒充血了起來。而同時召喚出來的小鏡子更是直接讓五郎的棒棒在沒有解下裝備的情況下直接暴露了出來。

   眼前這個能力奇怪的仕女不但讓自己被徹底困死,而且居然還能直接操縱體內的液體,簡直太反常了。五郎雖然明白眼前這詭異的仕女接下來大概會干什麼,而試圖抵抗著。可是果然只是徒勞的抵抗,任憑五郎如何掙扎,禁錮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松動。

  

   “那就委屈五郎大人了呢~女士大人的命令~奴家無論如何都會完成的~!”語閉柳德米婭也是單刀直入的直接爬上了五郎的身子,跨過五郎的雙腿,跪在五郎雙腿的兩側,妖嬈而又不知廉恥的在自己的胯下,開啟了另一面小鏡子。優雅而又挑逗的緩緩跪坐了下來。

  

   五郎明知無力反抗,卻還是逞強的回懟:“別以為用這種被逼手段,就會讓我出賣海祇島~!”

  

   聽到如此抗議的柳德米婭,並沒有任何遲疑,繼續不知廉恥的執行著女士的命令,通過出賣自己肉體的淫賤方式,此時的柳德米婭不但不會覺得羞恥,甚至不斷的產生著滿足的榮譽感。

  

   不一會,五郎那膨脹的有些不正常的棒棒,緩緩的就整個被柳德米婭吃入自己本以濕滑的蜜穴。而後柳德米婭甚至不夠盡興一樣的召喚出多面小鏡子,讓五郎和自己能從各種角度欣賞自己的傑作,並開始把長手套的雙手撐在五郎的胸口,自顧自的做起了侍奉的行為。

  

   隨即,五郎咬牙切齒的聲音與柳德米婭愉悅滿足的呻吟,夾雜著身體晃動衣物摩擦造成的啪啪聲混雜在一起,組成了奇怪的樂章。隨著柳德米婭動作越來越快,輔以水之力的作用下,很快的量大到不正常的濃郁精液直接射進了柳德米婭的乳膠蜜穴之內,甚至量多到被緊致的制服約束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的程度。

   被強制屈辱高潮的五郎還沒緩過神來,就看見柳德米婭把手伸進身旁的鏡子,從鏡子里的留影機里取出一堆照片,狐媚的笑著對五郎揮舞著手里的照片,嘴里說著:“五郎大人~你也不想……”

  

   理解了柳德米婭一絲的五郎,已經開始青筋暴跳,比起自己被羞辱更不能容忍的是被人拿來要挾海祇島。於是已經不打算溝通的五郎在無法掙脫禁錮的情況下,已經打算選擇咬舌自盡。

  

   見到如此決絕的五郎,柳德米婭也被直接震懾了。自己無法抵抗邪眼核心,淪為淫賤的雜魚,被迫服從命令強奸熒的伙伴是一回事,而真要逼死熒的伙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情此景下,就算是已經發動的邪眼核心也無法壓制熒自己的意志了,在五郎還沒咬到前,熒使出了一個禁錮,控制了五郎的嘴,然後馬上解除了五郎全身的禁錮,並在床上召喚出了鏡子,直接把五郎送回海祇島。

  

   而送走五郎以後,被全身的紋路折騰的再次開始發情的熒,意識到如此危險的游戲不能繼續玩下去了的熒,開始試圖破壞禁錮自己全身的藏鏡仕女制服。直到此刻熒才發現,根本沒有所謂的制服,藏鏡仕女的制服已經與皮融為一體。熒能感覺刀全身的紋路變得越來越強力,自己也變得更加發情,她必須盡快的脫離邪眼核心的控制,否則隨著時間推移自己那被放大的淫欲,會讓自己再次想屈服於成為藏鏡仕女的快感。

  

   下定決心的熒頂著邪眼核心的影響,只能粗暴的撕扯著藏鏡仕女胸部和束脖這種看起來薄弱的結合部。然而就算是這種部分也極難撕扯,更別說自己的力量也被仕女制服弱化了。

   熒想到了自己被強化的水之力是可以影響這乳膠液體物質和自身的,於是使出了全部的力量,果然多少弱化了這東西,並且用自己被強化了的手臂硬扒。多少撕開了個小口子,然後把被乳膠覆蓋的手伸入了濕滑的縫隙,想要發力卻因為乳膠和液體接觸變得爽滑,而抓不住東西了。

  

   著急上火的熒只好放棄胸口的縫隙,轉而試圖把雙手的乳膠長手套先扯下來,在使出吃奶的力氣,就像是要拔斷自己手臂一樣,總算是把原來的左右手都解放了出來,可胸口的裂縫已經在漸漸的愈合。

  

   顧不了那麼多的熒只得隨便丟棄了長手套,用自己與這高大的御姐身軀完全不成比例的幼女女之手,插了了僅有的裂縫,阻止其愈合,並開始發力拉扯,完全沒有注意到床上的兩只長手套已經開始化成一堆乳膠觸手。

  

   沒了仕女手套的壓制,熒雙手的力量也恢復了,便能出全力的拉扯乳膠皮,很快,看起來牢不可破的皮物,便被撕開了裂口,並向著胸口和肩膀蔓延,甚至裂開到了下巴。

  

   熒順勢雙手向著上方和左右迅速撕扯,連帶著覆蓋自己整個頭部的仕女皮物一起被拉扯開來,然後熒小心的向著左右緩慢的拉扯,把占據了自己臉部所有孔洞的觸手,再一次的一一拉扯出來。

  

   終於恢復了自己原來五感的熒,顧不得嗆到液體咳嗽的情況,把手里的部分繼續往床上一丟,也不管它們脫離宿主,開始同樣崩壞成乳膠觸手,就想要繼續的去撤下上身的部分。

   少去了頭部紋路和乳膠觸手的干擾,熒的心智也恢復了,腹部的邪眼核心便是再亮,也只是給熒更多的快感和壓制元素能力罷了。

  

   然而熒以為能順利撕開粘在自己乳房上的乳膠胸衣時才想起來,無數細小的乳膠觸手是直接插入自己乳頭的,每次拉扯都帶來了極大的刺激,就算再小心的動作,都不斷的刺激的熒直咬牙,只得小心再小心的緩慢的努力拉出一點,就因為刺激緩一緩,然後再拉一點的,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和意志,才終於擺脫這些可怕的小觸手。

  

   沒有了乳房的問題,剩下的整個仕女的乳膠上衣部分,被拉扯下來倒是沒有廢太多功夫,眼看能靠著濕潤的乳膠爽滑的特性,一口氣脫下整個仕女身軀的熒,便站了起來,想要一擼到底的徹底解脫。

  

   熒順利的脫下了整個身軀的皮物,連自己原本瘦小的腹部和小屁屁都暴露了出來,眼看著解放雙腿就完事的時候。

  

   熒只感覺到向下的拉扯,並沒有能一口作氣的撤出自己前後穴的乳膠觸手,不但沒扯出,還因為向下的拉扯,占據自己兩個穴位的濕潤觸手,因為向下的拉扯,快速的與穴位發生摩擦,無數的快感毫無防備的直衝腦門,讓熒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棒一樣,一下子有點找不著北。

  

   熒本能的發出無意義的呻吟的同時,全身被電擊了一樣的快感,搞的意識恍惚的熒,因為拉扯觸手的阻力和乳膠皮本來就濕滑的特性,更是雙手直接一打滑沒能繼續抓住皮物,導致已經被拉長不少的觸手,在沒有下拉力量的阻礙下,一下子向上回彈。

   熒的前後穴,就像是同時被完全潤滑的棒棒一次捅穿一樣,被回彈乳膠觸手撞了個滿懷。比剛才下拉時更強的快感,像是強大的電流一樣,毫無防備的沿著身體和脊柱,一下子錘進了熒的大腦,刺激的熒眼睛都失焦,整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現在在哪了。更不會注意到床上那堆崩壞的觸,手已經因為失去宿主,而變得群魔亂舞。

  

   好一會,緩過勁來的熒,這次學乖了,只能小心翼翼的,緊緊的抓住回彈到臀部的乳膠皮物,溫柔而又緩慢的向下一點一點的試探,然後熒才發現了更絕望的事,這些插入自己前後穴的觸手,已經完全是貼合自己整個敏感帶的巨物,加上早前從五郎那里榨取的巨量精液,就像是在自己的下身塞了兩個極具彈性,又極其粗大的刑具一樣。

  

   觸手那貼合自己肉壁全部紋理,粗糙但是被完全潤滑的乳膠質感。就算是緩慢的拉扯,一樣能刺激的熒全身一哆嗦。而熒還只能靠自己,一點一點的去感受著刺激,極度小心緩慢的扯出來一小段。

  

   而且因為每次休息的時候,手的力量不可避免的減少,極度潤滑的觸手,就又會被自己的小穴,再次吸回去一點,這種反復的拉扯,就像是在做緩慢的活塞運動一樣,照樣給熒積累的大量的快感,讓熒意識恍惚。如果再一不小心手滑,失去了對節奏的控制,導致觸手再次整個被吸入。那簡直是自己給自己做九淺一深的觸手強奸PLAY了。

  

   接下來的時間,熒只能重復拉扯一小段,因為全身的顫栗快感停一下,再扯出來一點,因為快感再停一下的節奏,把越來越粗大的乳膠觸手拉扯到了自己的穴口。前後穴都被極限撐開的酸爽,讓熒的雙腿不斷的哆嗦著,酸麻的到站不穩的雙腿一樣考驗著熒的意志。

  

   在反復的拉扯後,體力和積累的快感都快到極限的熒,能感覺到,被裝滿精液的觸手最粗大的部分已經快要來到自己的穴口了,只要慢慢的,慢慢的把這部分也拔出來,自己就可以脫離這觸手的凌辱地獄了,只要不手滑的話。

  

   可惜,怕什麼來什麼,那最粗大的部分對熒穴口造成的快感與酸脹的刺激,遠大於熒的承受能力。本身就處以臨界狀態的身體和意志,在海量的刺激攻擊下,只是一時的恍惚,緊握濕滑的乳膠皮膚的手,便還是打滑了。

  

   失去阻力,粗大的濕滑觸手,靠著穴位的吸力,很順滑的以極快的速度,撞擊了熒的子宮壁,伴隨著後穴一起發出的巨大刺激。就像是無數的鐵錘一起敲打著熒的腦袋,過量的快感,大腦空白的熒,不受控制的被一下子送上了可怕的高潮。

  

   而失去平衡的身體 ,向後倒向了床鋪,直接倒在了乳膠觸手形成的海洋里,再次接觸到宿主的觸手們,飢渴難耐的向著宿主一擁而上。

  

   哪怕是在完全清醒,體力完備的情況下,要用雙手抓住無數的乳膠觸手,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何況是現在意識模糊,體力透支,還在被乳膠觸手強行送上一波又一波快感的熒。雖然熒那纖細的雙手還試圖抓住一兩只,然而根本只是螳臂打車罷了。

  

   熒那分不清是快感的呻吟還是抗議的呢喃,甚至都沒來得及多發出幾聲,乳膠觸手們變再次覆蓋了熒的上身和整個腦袋,更多的刺激和愛撫,以及窒息和被封閉的五感,只是不斷的放大熒感受到的快感和刺激,讓熒恍惚的無法思考。

  

   幼小冒險者身軀被乳膠觸手徹底淹沒,在波濤洶涌的此起彼伏的蠕動下,身體再次被重構。邪眼核心再次啟動,紋路再次蔓延開來。對冒險者身體和心智的束縛再次生效。

  

   而藏鏡仕女再次開始顯現她本來該有的樣子,隱秘的小屋里漸漸的傳出藏鏡仕女特有的騷浪呻吟聲。

  

   我們那愛作死的冒險者要如何繼續“秘密探險”?那。。。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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