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了不起的菌姐姐
於是我們奮力向前劃,逆流向上的小舟,不停地倒退,進入過去。——《了不起的蓋茨比》(美)菲茨傑拉德
我和她的故事始於一場很久以前的漫展,那是V家還在大行其道,民工漫仍然是cos主流的時候。我加了她那個團的妝娘,順帶和她們一起吃了晚飯,被挽留下來一起過夜。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真人孕肚coser,非常震撼。我實在難以想象能有如此年輕的媽媽。
也很難想象挺著那麼大肚子的她竟然敢把我灌倒然後奪去了一血。
我依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早上醒來之後下腹部的疼痛酸麻,與腦海里的一片混亂,稀里糊塗地也就沒多說什麼,收了那個時候對我來說稱得上巨款的一萬元現金,七零八落地逃回了家。
但很遺憾,一周過去,痛楚退潮後,渴求的巨浪輕而易舉地席卷了我的腦海,不由自主地,我再度找上了她。
從此我的生活就被她統治,女奴、母狗、保姆、後輩,她的心情陰晴不定,她的玩法五花八門,眼花繚亂間,我早已記不清自己到底在她面前扮演過多少種角色。我被迫早早地學會了各種技術,身體也被開發得愈發糜爛,緊張的學習之余還要被大哭大鬧的嬰兒轟炸,最淒慘的時候我下面被她玩得一塌糊塗,上面還要露出笑容哄她的兩個小祖宗睡覺。
她太懂我了,每當我用盡最後氣力從欲望的深淵中掙扎上來時,她微笑著揮揮手,將我打落更加深不見底的地獄。
從她手里拿到的錢最後都化作銀行的存款,放在賬戶里發霉,我甚至對它們不甚上心,我只是彷如無可救藥地癮君子一般,詛咒著自己,卻無可抵抗地找上那個販賣歡愉的身影。
到現在,竟然已經過去了十年。
她依然流連在各種漫展上,出著各種巨乳肥臀的色氣角色,打著天南海北的炮,賺著已經不足為慮的錢,和十年前那個嬉笑嫣然,帶著仿佛永遠不會散去的笑容,將我從展館帶上旅館的巡音露卡一樣。她風貌依然,大大的笑容是她永遠地招牌,兩個孩子似乎根本沒給她帶來負擔,冷漠的男方家庭也沒給她造成任何不快,她徜徉在青春的歡愉中,仿佛二十近半的年齡根本無損她一絲一毫。
而我似乎逐漸在谷底發現了自己的安心。平靜地升學,平靜地畢業,兩個小祖宗走進小學校門的那一天我哭得比她更像是他們的母親,盡管營養良好的他們讓我看起來只不過是他們的姐姐。
身上的裝飾越來越多了,從舌釘到陰蒂,她將我每一個性感帶都開發殆盡,留下征服的方尖碑。但她將我調教得如此完美,卻從不允許我進入她與那些男人們的世界,強硬地將我控制在她的掌心。
我不知道那是待價而沽還是敝帚自珍,我只能驚恐地發現愈發灰色世界中,我唯一的樂趣竟然只剩下這個強奸犯,以至於我不得不每天在圖書館或辦公室等著她的消息,將我引入那完全不同的奇妙世界。
今日如此,日日如此。
“這次多少錢?”
“哎?……都不記得了啦……反正……也都是那點錢……”
“那麼就按一萬收吧。這位先生,考慮到一般嫖娼的治安管理處罰是5000元罰金及十天行政拘留,我給您按一天五百塊計算,對於您這樣的人來說,這應該是很優惠的票價了。”
將人高馬大的中年男人堵在門廊,我左手律師證,右手已經完成撥號的手機,讓他相信我有足夠的的能力將威脅化作現實。
“現金,謝謝。相信您也不想留下轉賬記錄,到時候被我再轉賣一把,變成不知道什麼人對您的攻訐把柄吧?”
面沉如水的男人沒有多說什麼,從錢包里數出十張毛爺爺,然後帶著沒洗澡而散發出的惡劣氣味奪門而出,惱怒的腳步聲在地毯上都傳得如雷貫耳。
我自己大概也沒多好,周六原計劃的美容覺被這躺床上的混蛋攪得支離破碎,心急火燎地跨過小半個城市衝過來更是一路火花帶閃電,只能希望沒吃罰單。
如果有,我就從這一沓里抽。
還要多抽幾張,用來彌補失去美容覺後的精神、容貌損失。
於是我嘆著氣將薄薄的一疊收進挎包里,高跟鞋在仿大理石門廊上踩過滴答的聲音,捏著鼻子跨過五味雜陳的廢墟,拉開似乎都被染上一層味道的厚重窗簾,讓裹挾著車輛噪音的空氣得以進入。
“碧藍航线?送的?”
“是哦?怎麼樣,羨慕不羨慕,小加加同學?這可是你一輩子——都撐不起來的飽滿胸圍哦!”
慵懶的翔鶴躺在四散的和服間,捆扎、穿刺、鞭打的痕跡在潔白上暈染出各自的痕跡。她雙手托胸,鶴頂的銀環將陽光反射到牆壁上,留下兩道略隱略現的斑。蠻啾出手確是闊綽,只可惜這不錯的面料卻遇人不淑,台前的精致全化作床間的糟蹋。
“我已經工作了,這是我的職業裝。倒不如說,如果我也穿一身c服過來,那男人大概也不介意買一送二的。”
九點。自助早餐已經結束。陽光高照,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窗邊已經清晰可見。
那里多數是尚且純真,迷戀著畫面與聲音構成的如夢似幻的孩子們,朝氣蓬勃,青春靚麗。
“嘿嘿……那樣不也挺好嗎?嬌小的西裝律政少女慘遭中年油膩大叔暴力侵犯,絕對真實,兩穴爆漿!……我標題都給你想好了!”
我回過頭看床上這坨人前眾星捧月、優雅迷人,現在像一條蛆蟲在被子間蠕動,噴吐著讓人頭疼的毒液的惡心玩意,頓覺蒼天無眼。
“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
要說我厭惡這些事情,那大概言過其實。每個人的生活都有各自的色彩,更何況我也從不會在從她這里順走幾張毛爺爺的事情上跟她客氣。
我大概也並沒有喪失對男性的性欲,但不得不說,剔除性欲的話,我現在對男人並沒有需求,而如果單論性欲……
“哎哎哎別走別走……我親愛的,可愛的,美麗的,洛小姐……實話說我確實還有一事相求……”
“一生的祈求!”
簡直像川劇變臉,毛毛蟲立馬直立起來,在床上擺出跪拜的姿勢,時而清脆時而沉悶的鈴聲從她溪澗傳來,我並不想對此作深入了解。
“廢話少說。”
“有個好姐妹開了方舟的團,但原定的阿米驢摔傷進醫院了!十萬火急江湖救急啊,請偉大的洛小姐大發慈悲,普度眾生吧!”
“祝你好運。”
第四步被死死抱在豐盈到讓人反胃的鞍部,這個拖著床單帶著被子的瘋婆子再度使出她一直以來無往不利的招式,但問題是我現在確實抽不動腿了。
是不是太重了一點?指甲要摳到肉里去了!
我也許該慶幸從被窩里被迷迷糊糊地轟出來,所以來的時候沒來得及穿絲襪,不然現在线頭肯定崩的一塌糊塗。但這並不代表我的皮膚能比它們結實到哪里去——至少面對指甲的侵襲是如此。
“我下周還有庭要開案卷還在辦公室攤著你這個無業游民難道就這麼想把我拖下水——”
“一萬塊都給你!姐妹那邊給你再補五千塊,服裝道具全送,妝娘她們出!”
於是空氣暫時沉靜下來,被飛撲而帶起的床單緩緩落地,外面的喧囂聲聽起來是那麼的遙遠,陽光依然燦爛。
“……一天。食宿她們出。”
“成交。”
“耶!我就知道洛小小你還是愛我的!”
凌亂的毛發開始順著我的後腰攀登,掛在牆上的電視現在與我平行,不知怎的,雖然這份應承下來的無奈與暗喜對我來說早已不是首次品嘗,但我仍然能在其中品味出每一次都令人無法拒絕的甜美。
我總有一天得毀在這個女人身上。
雖然是這麼自嘲著,但顯然現在早已悔之晚矣。
摸索著探向腿間的手被擒住腕,放下包,我搖搖頭。
“先去洗澡,親愛的,你現在真臭。”
反抗的手再度被反制,雙手過頭,湊到我眼前的明眸映著明媚的陽光。
“反正……你也還沒上妝?”
我要向兩分鍾前的我道歉,真摯的道歉,為那個縱使十年荏苒,依然不願放棄對這個移動發情機的美好幻想的我而謝罪。
洗手台上的手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上了手腕,足夠結實的鏈條穿過浴缸上方的龍頭間隙,將我鎖死在池內下跪的姿勢上。
“辜珺!!!!”
色厲內茬的喊叫引來的是輕快的笑聲,熟悉的冷感貼上臀瓣,劃圈,然後精准地一杆入洞。沒了花灑之後水管出水幾乎沒有聲音,但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溫水逐漸擴開腸道,伴隨著無可抵擋的水壓深入體內的鈍痛。
控制浴室出水的有兩個開關,將我雙手鎖死的是給浴盆注水的龍頭,而被拆掉花灑的淋浴則另有開關——仰望起來近在眼前,卻因手腕被銬住而遙不可及的開關。
惡魔在一旁哼著小曲洗漱,我搖晃著臀部,深入體內的晃動感說明管子管子已經充滿了直腸,接頭應該已經頂在結腸折上了。看來今天的出展體驗和輕松不會有絲毫關聯。
“……好吧,說吧,你到底想干什麼。”
很快,我就我不得不主動打破沉默。
她把上面的水喉開到最大,所以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肚子變沉變大的速率,神經稀缺的腸道開始報警,它們控訴著浪潮的洶涌澎湃,刺激著依然空虛的前面與峰尖。
我是個很理智的人,所以我並不介意認輸,只要它能幫我解決問題——
主要是她真的是個瘋子,她毫不介意把自己身體玩壞,其實也並不介意帶上我一起墜入地獄……
只是我對人間還頗有留戀罷了。
“洛曉瀟,你多久沒看過我的推特了?票圈呢?”
她其實能在很短時間內就完成梳洗,我見過。但顯然不是今天。
將洗手間與浴室隔開的玻璃門並沒有拉上,我側頭看過去,身後的頭發逐漸垂落水面。
“……一星期?”
“撒謊。”
“……好吧我承認自從接下這份工作之後我就沒怎麼關注了。你知道,這可是很多人都眼紅的位子,我媽已經幫了我很多,我……”
“看得出來。”
令人艷羨的雙峰山搖晃著飄忽不定的寒光,她走過來,俯下身,身後的尾巴連著洗臉盆旁的龍頭,同樣洶涌的水流在她體內似乎泥牛入海,無聲無息。
她蹲下,以略微高過我頭顱的姿勢看向我。背光和蓬松的長發讓她的臉龐看起來有點模糊,當然這里面也有水汽的功勞。
“你做的很棒。比我好多了。”
我不明所以,甚至聽不出來她到底在恭賀還是在嫉妒或者更有別的感情摻雜在內。
於是我只能握住鎖死鐐銬的水龍頭,試圖讓自己挺高一點。
然後看到她雙手上輕車熟路的細碎銀鏈,我嘆著氣,挺起不值一提的小籠包。
小一號的D型乳環間架起晶瑩的鐵索橋,悉悉索索的聲音隨著她指甲劃過胸間微微回響。
“所以,這是對疏忽的報復嗎?”
“不是。”
仿佛剛才在房間內的放蕩完全不屬於她,安靜下來的美人專注地提起另一條銀鏈,彈簧鎖扣上鐵索橋的中間,隨後向上延伸至黑色的項圈前。
這些小玩意並不是問題,至少,以當前的狀態來說。她沒把項圈收緊到斷絕我氧氣供給的程度,這已經足以讓我慶幸……畢竟那也是我們的保留節目之一。
肚子開始翻江倒海,我想我得快點找到這一切的源頭,在腸道開裂或者用昨天剩下的穢物汙染浴缸之前。
“哈……我手機還在包里,你就算給我機會,我現在也看不到你之前的消息了啊?”
“嗯嗯,錯不在你。”
她哼了兩聲,語調滑出了一個波峰,隨後又拿出兩條鎖鏈,V字型連上乳環和陰蒂——已經本能地濡濕並探出頭來,帶著將自己貫穿的小銀環的豆蔻。
但她竟然沒有揉捏,沒有擠壓,沒有刮擦,而是拘謹地掛上鏈條後,就收回了手。
這家伙昨晚怕不是被下錯藥了?
黑色的眼眸無悲無喜,看不出內心的模樣,我的肚子大概已經出現明顯的隆起,劃過腹部的V型鎖鏈與肚皮緊密接觸,被忽略的肚臍帶著心形臍釘微微顫動。
“見鬼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我投降,對不起!我是這段時間都沒顧得上你,你要整,你隨便整我好了,別在這裝尼姑好嗎?!”
雙腿在水中撥動,試圖用響亮的水聲喚醒眼前好像入定了的造型師,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但我開始向孕肚轉變的腹腔並不允許我做更深入的思考——她的肚子也開始鼓起,我同樣看的清清楚楚。
“我又不是不給你做!”
肚子真的開始絞痛了,劇烈的水流盤旋著向內深入,將層巒疊嶂的腸道進一步充實,擠壓著五髒六腑。關鍵是被挑起的情欲現在卻無法釋放,紅潤欲滴的蜜道里依然空無一物,她挑起了我的情欲現在卻好像一個打量著剛裝扮好的SD娃娃的死宅一樣陷入了空洞,甚至忘記了自己同樣在被溫水灌漿。
我覺得現在不該哭,這會顯得我太好欺負,但面部器官顯然和大腦有不同的觀點,且有充分的自主選擇權。
但也許泫然欲泣的表情確實是女性最具殺傷力的武器之一,對同性也不例外,她終於扯了下嘴角,放棄了啞謎。
“所以我說,錯不在你。錯的是我,是我連累了你。”
手銬被解開,但脫離水龍頭後又咬上了手腕。
多此一舉。冷汗淋淋,雙腿打顫的我根本沒有逃跑的氣力,被扶出浴池,我只能癱軟在馬桶上,虛弱地喘著氣。她一手扶著我的身子,纏繞在腰間,另一手抓上水管。
“……能輕一點嗎?”
“噗啾!”
“你這混蛋噢噢噢噢……………………”
祈禱顯然毫無意義,後面的慘叫因為脫力聽著跟反嘔一樣,我仰著頭,靠在她身上,雙腿無意識地抽動,昨晚上蔬菜水果沙拉的殘渣一瞬間就從體內徹底清空。
“洛小小,你變大了。我本覺得這是值得高興的事,卻又發現我離不開你,原來的你。可我大概也明白,那樣的你,不應該是你。你是黛茜,我卻連蓋茨比都不是。”
她站在我右側,左手繞過我身後,在左胸上挑起鏈條,又將它們壓進略有成長的乳肉,右手用掌心壓在心形臍釘表面,微微用力,緩緩摩挲,幫助脫力的我將腹腔里的積水排出。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大概能明白她的心情。
真難得,我記得是入職前在票圈推薦的蓋茨比,還是英語原版,難道這個高考都選考日語的櫻花女還真吃下了這口安利?
我不知道該稱其為默契還是共情,但總之我很慶幸我們之間的理解與交融,我們的肉體關系也許瘋狂,但我一直珍惜我們感情的無暇。
而我也許確實該早點意識到。
“你哪里是蓋茨比……你分明是貝爾福特……除了挨炮,穿著衣服挨炮,飛來飛去地挨炮,你剩下的時間還有什麼?……鍛煉挨炮技巧和尋找下一個炮機?”
肚子清空後一陣虛寒猛地反撲上來,我更加試圖蜷縮在她愈發鼓脹地,同樣被銀色的情侶臍釘裝點的肚皮上,只可惜我想做一只貓,卻無法改變人類的流體力學。
“我不知道……引誘你讓我負罪,放開你讓我空虛,我曾以為你會成為我的後繼,但顯然你並不需要這群只剩幾個臭錢的色鬼。”
在她面前我懶得裝,手腳並用地爬進浴缸,將全身包裹的溫水帶起舒適的喘息,我躺在瓷石制成的枕頭上,雙手不由自主地帶著手銬摸向飢渴的唇瓣。
“我們的賣點不一樣,你是大魚大肉,我是小魚小蝦。他們如果對和女兒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也硬的起來插的進去,心理上我反而會受不了。”
“騙人。剛才開門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只是……嗯,以防萬一。”
其實是害怕自己也陷進去。我的出身確實不算貧窮,但要說我對金錢有多大的抵抗力,我也有充分的自知之明。
我自認不是les,大概在未來的某一天也會為了誰穿上婚紗,但我卻接受不了失去她的日子。繁忙的工作只能給予暫時的麻醉,藥效過後,是輾轉難眠的每一天每一夜。我害怕,萬一被金錢蒙了眼,讓某個男人玷汙了這只屬於她的秘密花園。
我知道我做得出來,畢竟,我並不是什麼立場堅定的人,也許一百萬?五百萬?再往上我感覺性命都可能背叛我自己。
所以也許我才是蓋茨比,心甘情願地被束縛、被剝奪、被索取到支離破碎,卻依然放不下透過海霧的朦朧綠光。我知道這不公平,我也知道她知道這不公平,問題是這份不公平卻構成了我無法舍棄的小確幸,我只能在這矛盾螺旋中隨波逐流,直至撞向堅硬的海底,被暴躁的海沙磨去血肉,斷骨抽筋。
於是這一次地沉默分外持久,直到又一次排泄聲響起,在抽水馬桶的運作中結束。
看來她昨天也沒怎麼進食,似乎我們在這上面都變得心有靈犀起來。
就算事實更可能是我加班忙的頭暈目眩,她在床上早已被操得無暇他顧。
“我發了通告,今天是自由日,VIP群里的人現場找到我可以中出一次,後庭小便一次。有個老板還給我裝了個尿道控制器,現在我放尿完全被他控制著。”
“很pro哦。”
“需要你幫忙打個掩護,以及攝像。”
“不打算把我也變成肉便器嗎?”
“……”
同樣的銀鏈在她身上因為巨碩的峰巒而被拉的筆直,又一艘艨艟入渠,將之前的小帆船壓得密不透風。
“對於一個老酒鬼而言,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往他珍藏的酒罐里摻入鴆酒,那香太過誘人,可命卻只有一次。”
“你終究會毀了我。”
她終究是不再言語。我嘆一口氣。
狂風暴雨的衝撞隨之降臨在每一個可供使用的角落,我閉上眼。
願此刻永恒。
漫展第二天,各路企業、社團、神仙你方唱罷我登場,都只為了博一場喝彩,賺些許眼球。從下地鐵第一眼看到的立柱開始,到展館外馬路上爭先恐後的彩旗,無數沒有收入來源的少年們被如此幻美的華麗所吸引,像是被塞壬催眠的水手,將父母辛辛苦苦攢下的資產化作美其名曰的“文化產品”。
我沒立場去指責什麼,在這場瓜分父母錢包的盛宴中,我和她不過是最無關緊要的一片花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我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有哪里不舒服嗎?”
“不,沒有。早上可能吃多了點,肚子有點漲,等會走動一下就沒事了。”
很高興妝娘也是矮個子,這讓我久違地感受到了名為平等的幸福,站在面前的大號洋娃娃揮手間掃起一片蕾絲,從中漫出的脂粉味或許已經浸透了她的指尖。
我們通常稱其為專業,回應我的這個微笑也是。
她也許以為我有點緊張,畢竟是臨時被拉過來頂數的。優秀的化妝師同樣會承擔一部分安撫上場人員情緒的工作,她做得無可挑剔。
只是盡管看起來像那麼回事,真正讓我坐立不安的顯然不是緊張感。
灌入後庭的一整瓶酒讓小腹微微隆起——她故意沒讓我看到到底是什麼酒,但我想肯定不是啤酒,不然肚子里刀絞一般的燒灼感不會這麼恐怖。在它們來到括約肌之間還橫亘著一條15cm長4cm粗的長條軟膠雙頭龍,大概將我整個直腸都填滿,最後是一個精致的寶石底托肛塞,將括約肌牢牢卡死。相比起來,前庭里那微不足道的兩個電擊小跳蚤簡直不值一提——除了和它們貼在一起,被裝上了和她同款遠程電動尿道塞的尿道。
貧瘠的胸脯被蔑視著放過,巨乳星人驕傲地向我展示她用乳肉分別吞沒同款電擊小跳蚤的過程,我大概認定那是微創手術,但畢竟我對醫學知之甚少。
她說有新研發的藥品,可以用微不足道的代價實現催乳,唯一問題是很貴,萬幸的是有一位“爸爸”正好是近水樓台。
第一針已經在今早打入體內,這同樣讓我緊張……真希望這應該是已經通過全部檢測的玩意,不然諸多藥品志願者的淒慘下場我實在是不敢想象。
深呼吸,我必須假裝這一切都完全不存在,畢竟已經答應了別人幫忙,半途而廢和三心二意都不是可以考慮的選項。
“怎樣!我跟你說這孩子就是完美的救火隊員吧!”
洋洋得意的詐騙犯更早完成了自己的裝扮,提著道具鏈鋸大搖大擺地走過來,在她身邊的凱爾希嘖嘖稱奇,止不住地給功臣戴高帽子。
又是一個巨乳角色,敞開的半袖外套,白色背心,黑色帶透明邊的色情短裙,還有一高一矮的黑白絲襪。我想她大概是故意讓下身的器械在短裙透明材料部分暴露一點,但除非是認真仔細觀察,很少有人能看出來。
問題是,換上這身衣服,我們今天注定要被人從頭到腳用無數目光舔舐——罷了,她怎麼會是在意這種事情的人呢?
“真有你的啊,從哪拐來這麼幼的新人?”
於是她更加開懷大笑,妝娘剛剛完工就衝上來,將我從腋下一把叉起。
“這可是我的專屬干員!想要,你也去抽嘛!”
她依然是如此的熾烈,盡情散發著光與熱,心理學上我覺得這應當屬於表演型人格,但要說我不嫉妒這份自來熟與交際能力,那當然也是自欺欺人。
畢竟我只能拘謹地微笑,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從背後傳來的震顫同樣是原因之一,她竟敢開著震動下場,這可真是肆無忌憚。
“這麼還原的阿米婭我大概這輩子都不能指望啦,你福氣真好。”
凱爾希同樣笑著走過來,交換了名片後大致給我介紹了今天的行程——不難,主要在攤位周邊巡游擺拍,騙騙小男孩小女孩下載游戲,模仿游戲人物說幾句話,下午最後繞一次大場,就算結束了。
簡單的工作交換一套白嫖的,質地還算不錯的阿米婭c服,血賺,撇開她的引誘,讓我自己來,我也不會拒絕這份活計。
而良好的心情自然也有助於接下來的活動。
沒記錯的話煌和阿米婭在游戲里關系還算不錯,也難怪她會選擇這一身裝扮。
驢耳朵的搖晃隔著假毛也能清楚感受,暴露在外的黑絲似乎已經開始吸引旁人的目光——這也是我最引以為豪、重金打造的突破口。我收拾心情,和同樣在最里層穿著銀鏈內衣的死變態離開更衣間。
手上成套的戒指似乎是磁鐵噴漆做成的,有點沉。從與她交握的左手傳來的反饋來看,顯然是她的手筆。
沒關系,這是一具她比我更熟悉的軀體,與其做這種白費力氣的杞人憂天,倒不如享受這被強行擠出來的閒暇。
我更加側身靠進她的懷里,正想說幾句應景的台詞,然後差點被由內而外的電擊絆在地上。
“你!……”
她將我擁入懷中,微微的酥麻說明深入乳肉的跳蚤也是帶電线的小惡魔。
“尿道被打開了,掩護一下。”
她微笑著晃了晃從衣兜里抽出來的遙控器。3D打印做成的方形小盒子執掌著我下身兩個泄水的孔徑。
我順著她的腳步和他一起靠在攤位的外牆上,頭上是巨幅的阿米婭畫像,身前是一些已經開始聚集的鏡頭。
我開始好奇如果他們知道我背後的真空正在無從自抑地一瀉千里,而我包裹在連身襪的下面也同樣開始濡濕,他們會作何感想呢?
於是我學著她一樣,微笑,比出勝利手勢。
我覺得這更像是本子里的高潮敗北象征,希望鏡頭後面的那群人不這麼想。
“啊……忘了跟你說,其實那種催乳針我已經打了一個月有多了。”
“真空?”
“用乳貼包了一下,主要是防止里面的被扯出來。”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承蒙夸獎。”
也許我該換成精二模樣,這樣至少能用兜帽遮一下她胸前即將爆發的白汁火山。
空閒的右手往後摸去,很遺憾,他們沒給兜帽准備拉鏈開口。
我開始本能地掙扎,泰坦尼克已經被冰山鑿開了水线,我可不想與艦同沉。
“現在想逃已經完了哦?親愛的小兔幾……”
完全不在一個重量級是絕對無法抗衡的,然而現實生活並沒有拳擊規則,叛亂的火星迅速被鐵拳熄滅,她握著遙控器壓上我的腹部,手腕向內用力。
“我們可是好姐妹呐……不是嗎?”
我們恢復行動,工作人員將我們領過封鎖线。
我想,還是微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