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都已經淫欲滿級了才穿越是不是太晚了點?
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都是自己調的數據。
利用狹窄的洞口作為輔助,我舉起石制小刀,奮力割斷從下身延伸出來的六根臍帶,聽著青綠色的肉塊們帶著一小節肉條滑入深處,最終在沉悶的落地聲後哭聲漸漸衰弱。
於是我躺倒在洞口旁的沙地上,肆意宣泄著淫靡的呻吟和噴涌而出的蜜汁奶水。
我終於離開了穿越後的第一站——已經只剩屍體與雜碎的哥布林巢穴。
總算得以一見,異世界的天空是暗紅色的彩霞遍布的黃昏。隨意念出現在視野中的是熟悉的界面,右側的少女豐乳肥臀,高潮的紅霞還沒從她臉上褪去,奶白色的母乳將高聳的山峰染上香濃的痕跡。還沒來得及扯出的臍帶在畫面上也有體現——從斷口里還在不住地涌出紅白相間的液體,只可惜留在體外的長度太短,我自己吸不到,只能任由它們將雙腿間的沙石潤作泥土。
左側的數據欄同樣經典而簡單,綠色的數值後是大大的紅色負數,下方的狀態欄里是兩排八個粉色和紅色的標簽——很傳統老套的搭配。
我張開嘴,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口腔先被倒灌而上的大量白灼充滿。氣管被堵塞的刺激讓我不得不弓起身子,用腥臭的濁液灌溉濕潤的深溝,感受著它們劃過還在逐漸收縮愈合的肚皮,最終和下身的渾濁混在一起。
劇烈的反胃並沒有持續不久,很快我就開始咳嗽,然後總算是逐漸平復下呼吸——劇烈的喘氣帶動胸前巨碩的肥肉上下劃動,豐碩的紅尖在劃開空氣中不斷膨脹,距離爆發下一波噴發已經咫尺之遙。
萬幸的是,那刺眼的紅色負數正在緩緩回升。逃離哥布林地穴的通道在游戲里沒有體現,但畢竟劇情里提了一嘴女主的脫逃方式,因此只要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想,就並不難實現。
情況其實很容易理解,在打到通關的最後一刻,很理所當然地,“我”一方面擁有水桶級的各項能力,也因為大量亂交而被上滿了淫辱nerf。地牢里不知道多久的摸索與熟悉已經讓我對此駕輕就熟。
體力恢復的速度並不慢,坐了一會,我終於第一次站起身。
差點倒下,胸前沉甸甸的負重與低矮的身高相得益彰,豐碩、纖細、嬌小同時在一具軀體上出現,造就了這堪稱病態的淫穢模樣——它本來就只為性交而存在,只要放下身段,哪根肉棒不能把它插到需要的地方呢?
尋找平衡比站起身花了多好幾倍的時間,最終我總算能邁開步子,一步、兩步,隨後是總算輕盈起來的步伐。
腿間的臍帶讓nerf依然保持在較高的水平,但我必須盡快離開,就算在游戲里,哥布林也擁有不低的索敵能力,更何況我幾乎是它們最重要的財產。
不難,在適應了天昏地暗的輪奸後,我已經能在寶貴的閒暇時刻去探索牢籠的周邊,並計劃如何利用好被削弱到最低的這點力量,來突破困境——初來乍到就四肢無力躺在它們的祭壇上,這畢竟是沒辦法的事,但現在,我已經開始重新奪回對這個世界的主動權。
哪怕只是恢復這麼一點能力,右手揮舞石刀的效率已經足夠可觀,基本素質並不會受nerf影響,因此哪怕是赤裸的雙足,我也不用擔心松軟的林地下隱藏的各種危險——哥布林們也不是沒想過“拿走”我相較之生育毫無作用的四肢,但顯然它們仍然停留在石器時代的工具完全不能留下我哪怕一片皮屑。這份素質也是我最大的保障——它至少意味著我在一般情況下並無需太過擔心性命問題。
稀少的幾次外出留下的記憶在腦海里逐漸拼湊出一份殘缺不全的地圖,而我需要的並不多——河流、湖泊,任何相對干淨的水源,就能解決我現在最大的困境。
“它跑了!!”
“快追!這邊!!”
“殺死孩子,不可饒恕!!”
追兵的聲音從上風位傳來,哥布林們在林地中同樣如履平地,而我身上濃郁的混雜味道和還在不斷滴落的臍帶精液則是哥布林探子們最顯眼的路標。
沒事,我對此早有准備。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並不寬敞的小溪,這便是哥布林們山洞中水源的下游,清澈見底,可以在略顯昏暗的陽光下看到灰黃色的河床。
就是現在。我進一步驅動還在緩緩恢復的身體,砸進及腰的溪水里,游戲里無法表現的冰涼在化作現實後明顯產生作用,能力恢復速度進一步提升。
趁著追兵們還沒抵達,我在水中奮力前行,右手下探,抓住蜜穴里伸出的臍帶,奮力拔出。
“嗚噢噢噢!!!”
劇烈的刺激讓我失去平衡,帶著水花砸進溪水中,但已經恢復一點力量的手臂還是盡職盡力地去除了植根於子宮中的異物——不用擔心出血,傷口的愈合甚至不用一秒鍾。
順著水流向另一邊飄去,河岸逐漸接近眼前的同時,稀稀拉拉的箭支開始在身邊落下——投鼠忌器,在長老哥布林的帶領下,一部分手持刀槍的哥布林同樣開始涉水,另一部分則在岸邊向我射箭——又不敢射太准,拉太滿。
從水里出來的我已經重掌主動權。
第一批基礎魔法已經隨著性欲值的降低而恢復可用,我爬上岸,帶著一身的水珠,左手握著石匕,右手食指之間閃爍起電火花。
我有海量的魔力可以動用,而只要沒被重新加上那些該死的nerf,優勢就絕不會從我手中離開。
噼里啪啦的聲音在小溪中不斷響起,一個接一個的“勇士”倒在水中再也沒能站起來,氣急敗壞的長老開始命令弓箭手們進行致命射擊,但我已經翻滾著躲到了溪對岸的樹後。
接下來的戰斗乏善可陳,基礎魔法之後是初級魔法,逐漸解封的法術迅速碾壓了哥布林們軟弱無力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