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日:老鼠、繩索與鞭笞
七天後艾黛爾賈特與蕾雅並肩而立之時,她准會想起一個月前老師為她加冕時的場景。那時人們也如今天一般山呼海嘯,她仿佛是這無垠世界的主人。
此刻的艾黛爾賈特卻無暇回想那一刻,她只一次又一次地回憶聖墓發生的事。
“到底是哪里走漏了消息呢?”
不知是巧合還是教團的下馬威,艾黛爾賈特被丟進了她內心最深處的夢魘。
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牢中,衣裳凌亂的艾黛爾賈特狼狽地倒在地上。仍穿著紅絲襪的腿邊系著一個巨大的鐵球,一陣陣鐵鏽訴說著它那殘酷的過往;常與巨斧為伴的雙手被狠狠縛在身後,確保她絕休想再動一根手指;黑暗中“嗖~嗖~”之聲不絕於耳,老鼠們正謹慎地接近這個無端闖入的客人......
“修伯特不可能會背叛我,梅特傑當場戰死、應該也不是他。是地底人?可他們為什麼要......”
她當然不知道答案,蕾雅也不知道答案,就連貝雷特,恐怕也在苦惱那一股預感的真正來源。
但答案已不再重要,因為世界已天翻地覆。
進入聖墓之後,一切就都變得奇怪起來。半是憤怒半是恐慌的老師、早有准備的蕾雅、從暗處現身打斷了傳送的薩米亞......比起牢獄,這更令艾黛爾感到深深的恐懼。
如果不趕在索龍死後騎士團齊聚修道院的時候動手就好了,如果不因為老師為我加冕疏遠地底人就好了,如果不冒險回修道院就好了......
但這些念頭很快就被甩在了九霄雲外。艾黛爾賈特從不會自怨自艾,她永遠是斗士、永遠堅定而勇敢,她早已決定無論上天賜她七難八苦她都不會退讓半步。
她早已比幼時更為強大 ,她不再是黑暗無助的奴隸。
除了死亡、誰都休想阻止她。
不過首先,她需要先戰勝這群老鼠。
“我好像說過不會對你的‘公主大人’出手啊,抱歉。”————薩米亞
“弗雷斯貝爾古的後人,你竟敢背叛我!” ————蕾雅
[newpage]
黑暗之中,艾黛爾賈特正竭力驅趕著這群老鼠。
沒有手就用頭、沒有頭就用牙。皇帝會戰勝任何人——抑或是、任何生物?
吱呀一聲,厚重的鐵門被打開,兩個袒胸露乳的男人靜靜地看著這個在地上扭動的少女。
再一瞬後,少女不自然地僵在原地,屏氣凝神。
“很有活力啊”,男人粗獷地笑道,隨後走進前來解開她腳上的鎖鏈。
“不應該是大司教來見我嗎?”少女竭力裝作剛剛什麼都沒發生,凜然道。
“嘿嘿,大司教來見你?大司教怎麼會來這種地方。”男人一把把她抗在肩上,順手在屁股上拍了一把,“你老實點,爺倒能讓你在這舒服點。”
“請注意你的言行!”
“是,陛下。”男人戲謔地說,大踏步地扛著她出去。
“東五十步,南百步”。艾黛爾賈特默記著地下方位。直到獄卒推開一道厚重的鐵門,房間里一股不知是惡臭還是血腥的味道傳來,迫使她不由得鼻息一滯。種種叫不上名字的刑器映入眼簾,清楚的告訴她這是什麼地方。隨後獄卒把她一把摜在地上。
還未來得及抬頭,便有一只手用力揪住她的頭發。“你怎麼敢......”
“果然我們的路是不同的,老師。”
“你就只有這種話可說嗎!”
稍一示意,那兩個男人便衝上前來,一個從艾黛爾賈特上衣的開胸處動手,將其撕成兩半;另一個解開她腿上的繩索,輕易地撕開了她總穿著得那條紅襪。
雪白的雙乳不自主地跳了出來,感受著地下的寒氣;被撕破的絲襪凌亂地附在腿上,與滿牆刑具倒頗為相稱。“原來賽羅斯騎士團還做這般不知廉恥的事”。艾黛爾賈特冷冷地說。
“嘿嘿,我們可不是騎士,只是負責讓人開口的小吏罷了。像你這麼嘴硬的姑娘,咱們可有的是機會打交道。”兩個男人嘴上說著無聊的話,手上倒利落得很,一個個繩結解了又系。不一會功夫,艾黛爾雙臂的束縛被解開,隨即又被綁在了從天花板徑直垂下的鎖鏈上。兩人把她吊到腳趾將將離開地面便推向一旁,適才扛著她的那個獄卒還戀戀不舍地在她大腿上抹了一把。
“咻”,皮鞭夾著破空之聲,狠狠地抽向艾爾的玉乳,潔白的胸前頓時鮮血淋漓。艾黛爾一聲不吭,牙關緊咬,眼神卻沒有半分躲閃。
貝雷特臉上肌肉微動,不知是心疼還是單純不習慣自己的角色:“不愧是你。”
“在北境之塔、在封印之森,你也總是這樣。站在我的面前,不動聲色地擋下所有敵人。”
“各司其職罷了”,艾黛爾賈特似乎顯得有點尷尬,“這麼說來,老師你不也是..........啊!!!”
“咻~”貝雷特的第二鞭突然來臨,狠狠抽向艾黛爾的腰間。鞭聲與尖叫聲相映成趣,響徹整個拷問室。
“而如今,你是我的敵人。”
貝雷特不再說話,只盡情地揮舞著皮鞭,如同是在用天帝之劍狩獵魔獸。不一會,艾黛爾賈特已遍體鱗傷,本就被撕破了的衣服、如今成了一縷縷纏在身上的布條。縱然心智堅如磐石,身體卻本能地想要躲閃;徒勞地扭動著,卻只使得後背又添新傷。良久、貝雷特停下了動作,兩人氣喘吁吁地對視著。
“是你乘飛龍,把盧米爾村的村民一個一個救出來;是你召集大家,拯救被困在禮拜堂的學生;是你說服蕾雅,讓我能有機會為父親報仇雪恨,艾黛爾賈特。”貝雷特再一次揮舞起手中的長鞭,“而其實也是你拿村民做實驗,是你讓我的學生淪為魔獸;是你殺了我父親!”
“我...啊——我早就暗示過你,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為什麼...嗚...不明白!”
“閉嘴!花言巧語,文過飾非。連承擔責任的勇氣都沒有嗎?我認識的艾黛爾賈特不是這樣的孩子!”
“艾黛爾....我在痛苦中迷失時,是你拯救了我;在月光下的女神塔,我們傾訴衷腸;你是我最好的學生、最棒的戰友......”
“而我是你龐大計劃中一顆可以肆意愚弄的棋子。對吧,艾黛爾賈特!”
鞭子仍像雨點一般落下,貝雷特的怒吼和艾黛爾賈特的慘叫愈發響亮,交熾回響。
艾黛爾賈特幾度痛昏過去又幾度蘇醒,她竭力維持著作為帝國皇帝和作為艾黛爾賈特本身的體面,但在任何其他人看來,她都已顯得慘不堪言。
貝雷特放下了鞭子,氣喘吁吁地走近終於低垂下了頭的艾黛爾賈特,眼中與艾黛爾一樣泛著淚光。
“所以,無論要犧牲多少人,你都能視而不見嗎?”貝雷特用手托起她的頭,輕聲道。
“讓這樣的世界持續下去,只會造成更大的犧牲。老師,這是為了拯救......未來的人”
“那麼,我無論如何都無法認同你。”貝雷特用手握住艾黛爾賈特的喉嚨,緩緩施力,“無論如何,我都做不到讓今天的人為了明天去死。艾黛爾,你剝奪了他們的未來。”
隨著貝雷特的手越握越緊,艾黛爾賈特的掙扎也愈發強烈,直到她失去意識癱軟在那。貝雷特松開了手,悵然地看著身上已血肉模糊的艾爾,緩緩把手放到了她的頭上。
“聖愈”
“啊啊,他竟然如此生氣嗎?”艾黛爾賈特只覺自己漂浮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無奈地想著。
疼痛... 不,是寒冷把她的意識迅速拽了回來。一盆冷水讓她清醒了過來,而那些傷口已變成一道道淡紅的細痕。貝雷特赤身裸體,露出精壯的身體,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
毫無疑問,貝雷特那碩大的雄雞引起了她的注意,尤其是當貝雷特把她的雙腿抱起時。誒,是夢?
無論身負多少重擔,艾黛爾賈特都還確確實實是一個小女孩。
她從未奢望愛情,但也做不到對這一切安之若素。尤其當強奸自己的人是老師的時候。
隨著貝雷特腰身一挺,因寒冷和疼痛干澀縮緊的處女地被猛然頂開。隨著一汩鮮血流下,她的神志更加清明。不同於已經麻木的鞭笞,一股新鮮的疼痛衝擊著她的神經。
“啊———————”
“老師..啊~...的治療魔法...嗚嗚嗚.....果然很出色啊”。艾爾竭力讓自己顯得依然冷靜,夾帶著怒意說道。
“想學好治療魔法,你也嘗試真心地祈禱一次如何!”貝雷特一邊像一具機器一樣奮力抽插一邊冷冷地說。
“你知道..嗯..什麼!你以為我有多....少個夜晚是在祈禱中度過的!”艾黛爾賈特突然不復她那副冷靜的態度,夾雜著喘息聲怒吼道。
“無論怎麼祈禱...醒來都只有新的噩夢;無論怎麼哭泣,女神都不管不問......看來你真的忘了我對你說過的呢,老師!”艾黛爾賈特帶著哭腔,憤怒地控訴著。無論疼痛、快感還是不見光明的未來仿佛都無法干擾她,而貝雷特是拜倒在她裙下的臣民。
“我早該明白....老師你是那邊的呢.....我們的道路本就不可能相交......抱歉,是我錯了呢。”她的雙手仍被吊在空中,雙腿搭在貝雷特的兩肩上,神情像是無可奈何、又像是釋然。
“是的,我們注定是不同的,艾黛爾賈特。”
交合的熱量漸漸驅散了寒冷,粉嫩的小穴在抽插中逐漸變得濕潤。貝雷特吻了上來,貪婪地掠奪著她的唾液。一下一下、小穴被猛烈的填滿,一下一下、仿佛要忘了自己身處何方,第一次交合的對象竟然是老師,第一次交合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啊~”隨著貝雷特的加速猛攻,酥麻的電流傳遍全身,磅礴的暖流注入身體,如果能忘掉一切痛苦與使命,與他相擁,該有多好。
雙腿被重新放回地面,帶著兩人體溫的濃精隨大腿緩緩流下。貝雷特穿好衣服,仿佛想為她擦去精液與淚水,但又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身離去。
“老師...你真的認為把我關起來,就不會有戰爭了嗎?”
“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我不會手下留情了。”貝雷特自顧自地說道,帶著獄卒走了出去。
“做你該做的事,這樣我或許能賜她一個慈悲的死法。”大主教的憤怒聲猶在耳。
“我不會讓任何一個學生死的。”
像是為自己打氣一樣,貝雷特低聲說道。
審訊室內,艾黛爾賈特像提线木偶一樣無力地立在那里。一道道綁縛讓她無法倒下,酸痛和疲勞則讓她不復進來時的銳氣。
來日方長。
“喂,老師該不會是個抖s吧”——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