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為了滿足我日益膨脹的露陰癖,我購買了一款聲稱能夠“讓使用者的子宮保持全天候露出狀態”的貞操帶。
聽起來真是玄而又玄,不是嗎?實際上當我拆開快遞後才發現,這只不過是又一個我所設想過的露出小玩具罷了。不過,既然有人做出來了這個設備,那自然是好事。
於是我迫不及待地拆開了包裝,取出了這條讀者親手為我打造的貞操帶。相比於普通的封閉式貞操帶,這條帶子最大的不同,便是在胯部預留的兩個大圓孔。看來,這副“子宮露出貞操帶”並不會限制使用者對於生殖器的接觸,其設計重心想必放在了固定某些玩具或者設備上。除此之外,它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特點。當然,我的這位讀者並不是非常缺心眼——盡管他把自己的真名和地址留在了快遞箱上——他並沒有忘記把擴張器一並寄給我。在包裝堆里翻找一陣之後,我終於找到了兩個長得像苦刑梨一樣的器具。
想必我的這位讀者和我一樣,也是處刑play的愛好者。苦刑梨是一種用來閹割女性犯人的刑具,因其長得像梨子得名。苦刑梨一頭大,一頭小,旋轉小頭上固定的把手,就可以在螺杆和機械的作用下將大頭像花瓣一樣撐開。處刑時,大頭將會被塞入女囚的下體,旋轉小頭的把手,幾片(一般是三片或者四片)金屬花瓣就會在陰道里擴張,進而撕裂女囚的陰道。一些苦刑梨更是在前端安裝了一組細長的金屬棒,或將花瓣做成尖頭,以便插入女囚的子宮口。顯然,在經歷這樣的刑罰之後,受刑者的生殖器會被完全扯碎,子宮口也會被徹底摧毀,變成沒有生育能力的廢人。而且由於子宮和陰道周圍遍布血管,通常在受刑之後,女囚會由於子宮破裂而大出血,死亡率極高。所以在中世紀,這種刑罰常被用來代替死刑,去處死一些與他人通奸有染的蕩婦。處死的方式也很簡單:把囚犯雙腿分開吊在十字架上,用苦刑梨弄壞陰道和子宮,等著犯人失血而死。
我可是做夢都想被這樣處死,這位讀者真的是投我所好。當然,我不可能真的玩壞自己……至少現在不會。畢竟,我還沒玩膩我的淫亂小子宮呢。
所以為了不殺死我,這只苦刑梨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它的花瓣不能像真正的刑具一樣張開到幾乎平直,而是只能分開到略大於杯口的尺寸。同時,它的花瓣細長而平直,與其說是梨子,更不如說是圓錐。材質上,塑料制造的花瓣也與刑具也有著根本的不同。在把手一端,它的結構也是十分獨特的:沒有了傳統刑具那套復雜的機械結構,每一片花瓣都固定在了金屬圓環上。側置的把手和安裝在圓環形軌道內部的機械,能讓它的花瓣張開,並留下足以讓絕大多數陰莖或者假陰莖通過的通道。可以說,這只小家伙只是借用了苦刑梨的結構,目的是為了……
嗚,為了擴張我通奸有染的子宮口,讓我不聽話的女囚子宮,被主人的大雞雞處刑……好羞恥……♡
我半蹲著,身子後傾,用頭支撐著牆壁輕松地將苦刑梨插到位。宮頸被鋒利的塑料戳弄,直到那股熟悉的酸脹從小腹深處傳來,用力向里頂了頂苦刑梨,轉了幾圈把手,我便疼得摔在了地上。
正對面就是落地鏡,我能從鏡子里清楚地看見,苦刑梨已張開大約一指的寬度。在傘狀打開的小口里,我看不到任何長得像宮頸一樣的結構。看來,我的子宮口已經松到可以讓這麼大的家伙直接插進子宮,而不會卡在宮頸管里面的程度。這一點也不令人意外——我已經流產了八次,而每一次的流產之後,我都會在子宮里面紋上一朵玫瑰。為了讓紋身槍伸進去,我的子宮口不得不擴張到兩拳直徑。雖然這樣的尺寸主要歸功於藥物,但是顯然,我的子宮已經壞掉了。
沒有藥物輔助的擴宮真的是一種折磨。雖然我的宮頸已經很松弛,但不處於發情狀態時還是比較矜持的。我的小可愛被這樣一根不請自來的東西插入,甚至還要撐開,她當然是不願意的。在我和我的子宮斗智斗勇片刻之後,我決定先保持這樣的狀態穿上貞操帶,再看看能不能接著擴宮。如果不行的話,大概只能等到明天,去醫生那里買一些軟化宮頸的藥物了。
這樣想著,我脫下了內褲。這是我的一個奇怪的癖好——穿著內褲可以帶給我一種虛假的安全感,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掰開內褲侵犯,通常會讓高潮來的又快又猛。我喜歡被機器強奸的感覺,但是這次不行。考慮到貞操帶本身就起到了內褲的作用,重復的裝束只會帶來更多的不便。
貞操帶的結構也比較巧妙。和普通的貞操帶不同,這副貞操帶的鎖扣放在左右腰部,轉軸放在襠部。穿戴時只需像普通的內褲一樣提到位,將前後兩瓣扣合,就能完成鎖定。
我就是這樣做的,然後發現他沒給我鑰匙。不僅如此,我還忘記了戴上肛門擴張用的苦刑梨……
這下我突然理解了那個粉絲為何要留下聯系方式。只有這樣,我才能找到他,讓他把鑰匙郵寄給我。不過我不打算這樣做。
隨後我注意到,這副設備還是比較精密的:連接著苦刑梨把手和塑料片之間的圓環型軌道,正好可以卡在貞操帶的凹槽里,只留下一個直通宮腔的管道。我的陰道被塑料塑料花瓣阻擋著,那讓無數男人魂不守舍,一泄千里的櫻色穴肉,從花瓣之間調皮的冒出頭,像切好的魚類刺身,等著顧客享用。
嗯,等一下就是子宮了。陰道只是通往子宮的必經之路,我的子宮才是最誘人的正餐。相比於用陰道自慰,我更喜歡各種物體撐開宮口時的酸痛,粗暴抽插宮頸管時的舒爽,以及硬物撞向子宮壁時,那種被人狠狠蹂躪的酸軟與眩暈。這副貞操帶,正好能滿足我的需求。想想看,以後用子宮做愛,再也不需要准備好幾天,擴宮棒從小到大用個遍……
於是我一邊憧憬著子宮永久擴張的便利,一邊狠下心來,旋轉起了把手。其實如果有心理准備的話,擴張的痛楚並非不可忍受。開宮痛介乎於鈍器的錘傷與絞痛之間,是一種持續的劇痛,程度大約相當於手指被重物碾壓的感覺。一些藥物,比如米索前列醇,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緩解開宮痛,但詭異的是,即使是最烈性的局部麻醉劑,也不能完全阻止這種疼痛。
經歷了生不如死的幾分鍾——也可能是幾十分鍾——我終於看著原本緊閉(好吧,也不是特別緊閉)的宮口,逐漸擴張到了杯口大小。為了防止出現意外,這只苦刑梨只能達到這樣的尺寸。
我一直都很為我的子宮感到驕傲。據那些有幸享用過我的子宮的男孩子們說,我的里面就像剛做好的布丁,戳的時候會有一種流動的感覺。還有人說,他們在插進我的子宮時,就好像把陰莖插進了又熱又黏的一團粘液。總之,幾乎每個和我做過的男孩子都很滿足。當然也有極個別的人不喜歡這種感覺,將其評價為“油膩”或者“就像在操肥肉”……不是很懂這些人的教養。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即使是我自己,看著那水嫩的艷粉色宮肉,也有一種想用舌頭去舔,去仔細品嘗,而不是把小雞雞放進去囫圇吞棗的想法。在粉色的畫布上,最令我得意的,便是那八朵繁復絢麗的墨玫瑰。如果仔細觀瞧,在左右兩側最復雜的玫瑰花蕊處,還能看到比筷子略細的小開口。想必不需要我說,大家應該也知道是通往哪里的。當然,我的子宮畢竟不是處女宮,在子宮內口和宮頸管上那成片的凹凸不平的肉芽,是無數次摩擦之後留下的痕跡。被磨出血後的子宮會在重新長出軟肉以後,變得更加敏感,正因為如此,那一片觸手一般的肉芽,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在帶給男人們極致“吮吸噬咬感”的同時,我也能用這片可愛的小觸手輕松地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們中的一人體力不支。
而我的小可愛們現在就暴露在外面……我最重要的地方……生小寶寶的地方……
看著誘人的子宮,我忍不住拿起手邊的叉子,逗弄了幾根垂下來的小肉芽。幾乎是在叉子碰到肉芽的刹那,我就感受到了一股詭異的酸軟,和被人操進去的感覺一模一樣。
當然,這是好事。我想,這樣應該能給我接下來的計劃帶來不少樂趣——比如說,拜訪那個粉絲,把我自己“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