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我在布萊恩機場接來了我的發小,他看起來還是那麼的不情願,一股要買第二天的返程機票的樣子。他已經在這里生活過幾年,2020年才走,比我還待的久,為什麼這一年死活都不肯到霍華沃星來呢?
我們乘車來到了港泉,我們國家的分區,我建議他在這邊找份工作,這樣就不會受家里人的煩了。霍華沃星清靜得多,到處還都是胸大腿長的美女,他本就長相俊朗,受女生喜歡,說不定還能找個洋媳婦回去。但他只是苦笑著說他在這顆星球一天都待不下去。
“兄弟你是性冷淡?還是說你喜歡……”
“別鬧!”他笑著打了我一拳,有氣無力的。
我們晚上在大排檔喝酒,我萬般挽留,可他執意只待這個假期。我拗不過他,只好拼命給他灌酒。最後他醉了,嘴里開始喃喃起一個名字,“夕夕”,應該是個女名。他也有過心上人?他可從來都沒跟我說過。
“嘿,你昨晚碎碎念的夕夕是誰?”第二天我問。
他很詫異,問這是從哪里聽來的名字,我如實說這是他醉酒後吐出來的。他有點失落,問我是否真的想知道,我當然想,於是把我帶到了附近公園的一個少人的角落,就著啤酒把這件事告訴了我:
不怕丟人的說,我嫖過娼。不過不是在本土,而是在這顆星球,公共區那邊。公共區本身就挺亂,各種小國家的人混在一起,前一條街是泰國的,這一條街是老撾的。它的郊區更不必說了,幫派活動、個人犯罪,前幾個月警察還發現過一處罌粟園。你在港泉住了快兩年,應該對那有所耳聞。
我當時很“虎”,天不怕地不怕,我覺得人就應該趁年輕闖蕩一番,長長見識。每當休息日,我就在公共區到處鑽。因為EECO的警察會開著裝甲車巡邏,這里平時還是十分安全的,你不亂來確實沒人管你,頂多會有幾個攬客的想把你拉進他們的店,把你宰上一筆。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北極星無意間看到了一家妓院的推廣,在公共區里。本土老是搞“掃黃打非”,雖然知道這個東西不好,但還是十分好奇——就像很多人說的“我與賭毒勢不兩立”。我很中意菜單上的一個華埼女孩,她叫陸夕夕,夕陽的夕,綽號是“修女”,個人介紹說她很擅長扮演修女。這讓我感到很新鮮,於是我約了時間。
這家妓院只能說是在廣義的公共區里,它並不在城市,而是在郊區。那里沒有公交,他們有專門的客車來接人。如果不是車上坐滿了這些形形色色、一看就不像是一伙的人,我還挺擔心是不是要變成失蹤名單上的一員。最後我們到了一個燈紅酒綠的獨立社區。
極端點說,這里就是“妓院一條街”。那里的幾乎每個店面都是妓院,都有著妖艷性感的女郎出入——也有其實是賭場的,但“賭棍”是和“毒蟲”一樣要傾家蕩產的,我可不想去體驗。有一家店很特殊,它處於陰森的角落,沒有任何標記,門口站著兩個黑衣壯漢,僅是進入這家店需要先購買門票,而且門票錢也很不便宜,500美元一位。
這里的一切看起來都很……奢靡,謝天謝地,士多店里面的物價還是很正常的。我在一家店買口香糖,可能是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看店的貓娘還用英語問我要不要“面粉”,嚇得我當時就要退貨,她捂著嘴笑著說她沒有這個東西,只是在逗我,讓我放心嚼。
我到了那家妓院。我不太擔心“仙人跳”之類的事情,因為這本就不應該發生,我主要是擔心“網騙”,比如照片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但我在霍華沃星已經待上了一段時間,我還是知道,這些用玫瑰蜜罐醃制的女性是不可能不好看的。接著我見到了這位修女,和照片上一模一樣,跟我差不多高。
她穿著黑白的低胸短裙修女裝——幾乎就要把乳頭給露出來了,戴著白色手套,左手拿著個鬧鍾,右手也攢著什麼。她還穿著放縱的黑漁網襪……連體的,和圓頭黑高跟。她有一頭烏黑的齊腋長發,臉還比較稚嫩,看起來可能才剛二十歲,眼睛是挺平常的藍色圓眼。
“先生。”她一臉媚笑地說,但沒有用那種讓人想要一拳打過去的“夾子音”,而是很正常的嗓音。接著把鬧鍾放在床頭櫃上,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這時坐在床上。“想要怎麼使用人家呢?”她問。
“你用你最擅長的來侍奉我就行了。”
“那請您使用這個。”她把右手攥著的東西用雙手捧給了我,是一個已經開著的跳蛋遙控器。然後我撥到大了一檔。
“啊~謝謝您。”
她歡快地嬌吟了起來,把自己的屁股挪得離我更近,用那雙胸壓在我的手臂上,還把我的胳膊夾在她的乳溝里。我用這條胳膊往里面擠了擠,她就歪來了身子,蹭了蹭我的肩膀,有點小鳥依人的感覺。
“人家……或者肉奴,也是有奶水的,想哺乳嗎?”
我不受控制地往下瞥,看到她夾著我胳膊的、又白又大的漁網胸脯,應該有E罩杯,右胸的左邊有一顆痣。霍華沃星的女性因為那個蜜罐,身材一般都很不錯,但看著她胸的時候我還是有一點頭暈。大的我見得太多了,在她的修女服中,那兩朵白面團含苞欲放。
我拒絕了她。妓女嘛,肯定不會是真的懷孕產生的母乳,我早就聽說過霍華沃星的老鴇會給妓女喂空孕催乳素,讓她們產奶,變得更加放蕩,也有利於控制她們。我不知道這種東西是不是對我有害的……這種藥催的東西,我不想用我的健康去賭。
“需……需要我吃您的肉棒嗎?”
她有點結巴,我猜這應該是那個跳蛋的緣故。在我眼里看來,她就只是一個玩具,一個肉奴隸而已,這是我花錢買來的一次服務,事實上,她也是用職業的笑容來服侍我的,她一定還在嫌我不配合。我直接把跳蛋撥到最大檔,想看她出丑。
“啊~”她觸電一般地軟了下去,如情人一樣地靠著我,輕輕地喘息。這不太像是演的,她是實實在在的淫蕩,和我看的一些劣質的國產自拍完全不一樣。
“哈……哈……太……激烈了……”
她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我開始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大腿。她的肉體緊致而富有彈性,在黑色網襪的包覆下,這雙肥瘦適當的大腿顯得更具有誘惑力,惹得我想扒開這雙並攏的腿,盡情侵犯她……她像是一個魅魔,而不是一個修女。
“啊……不行……啊——呃……呀……”
把手伸進她的大腿內側,可以感到她滾燙的體溫,頓時把我的全身都烘得暖洋。繼續往她的裙底下擠,她沒有繼續並緊雙腿,而是淫蕩地把雙腿張開,同時,也沒有繼續把我的胳膊壓在乳溝里。我一把抵住了她的陰部,還輕戳了一下,這里的網襪已經濕透。
“你看起來很舒服。”我說。
“是,很……舒服……”她對我莞爾一笑,接著又說:“要接吻……吻嗎?在……這一個小時……我是你的……隨便玩……”
她是挺漂亮,坦胸露乳的網襪修女,還十分的主動。不過我始終對她起不了什麼感覺,可能是因為我不喜歡她吧,對於這種陌生的女人,我沒有什麼興致。我已經見識了這里的情況,如果可以退款,我大約就離開這里了。
“你幫我口吧。”我說。
她從床上起身,四肢著地地跪爬在我的胯前,我也把衣服和褲子全脫了。她對我微笑,然後把住了我的陰莖,伸出舌頭去舔最上面的龜頭。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雖然舔我敏感部位的是個美女,還戴了看似干淨的手套,但我還是有些不適應。她一點一點地舔著,又小口含住那里,“呲溜呲溜”地吮吸著。
“嗯……”
我才剛起欲望,她又把嘴從陰莖上扯走了。她低著頭,把腿叉得更開,一手擼動著陰莖,另一手則緊撐著地板,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我注意到她的屁股一顫一顫,似乎是在忍耐跳蛋的侵襲。那里應該已經流了很多水,剛才我觸碰的時候就已經碰到了海量的液體。
“啊……”
那只幫我“自慰”的手也去撐著地板,她屁股激烈地抖動著,最後濺出了一些水來。她在跳蛋的侵襲下高潮了。她忍耐完快感,又重新把舌頭扇在了我的龜頭上。她像一條聽話的狗,賣力地含吃著我的陰莖。這個妓女跪在我的腿間淫亂地討好我,終於讓我體會到了快樂。
“唔!”
我沒有吭聲,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她熟練地接住了這些精液,沒有把自己嗆到。她把我的精液含在嘴里,張嘴給我看,讓我看我自己產生的如痰液一般的……她這個姿勢正好把胸挺得很高,這低胸的修女服……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了她的右胸。
見我手來了,她趕忙把精液咽下去,把腦袋抬得高高的,我可以看見她喉嚨里吞咽精液的大起伏,非常嫻熟自然。我摸向她的右胸,因為她右胸的左側有一顆痣,比較惹眼。她的胸是被網眼連褲襪遮擋住的,我把手鑽進這充滿神秘感的黑色紗料,在里面捏著這團子。
“嗯~嗯~”
我摸了一把這燙燙的硬肉團,呈著這沉甸的球體從下半乳刮過一圈,就好像我要稱她的胸有多重,接著是捏住已經勃起的乳頭,輕輕地用指甲去掐,頓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噴了出來。她並不緊張,看上去就像個老練的妓女,仰著頭,喉嚨又不緊不慢地送下了一趟流物……我的精液、她的口水。
我把手從她的修女服中拿走,她終於把頭放了下來。她把紅撲撲、略帶笑意的臉歪到一側,微微地哈著氣,表現得有點嬌羞。她的這個舉動讓她顯得有點可愛,盡管她的身體和衣裝都是往色情的方面靠的——高跟鞋也就算了,怎麼會有修女穿的漁網襪呢?
“你很喜歡這個工作嗎?”
“很喜歡……您恢復了嗎?我隨時都可以使用哦,我就是您的肉奴隸,您可以隨意玩弄、鞭打我。”
但我對那些還不感興趣,我把跳蛋關了,又問:“為什麼你綽號‘修女’?”
她面色有些難堪,應該是想到了什麼,還本能地瞥了眼天花板的角落。那里肯定有攝像頭,我很確信有人在監視這個房間。
“你是不是被拐賣到這里的?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工作呢?”
她眉頭一緊,應該想到了某些心酸的往事,在流露著情緒。“如果您沒有什麼想玩的,可以和我玩強暴的游戲嗎。”她說。
我同意了。我想她這是在試圖向我傳達什麼意思。本身這次就是來見識世面的,我也不清楚玩法。她從地上起了身,躺在床上,輕車熟路地把腿張成了大大的“M”,把已經濕透的胯部毫不遮掩地亮給了我看。
她穿著聖潔的修女裝——或許因為這超短裙、連身網襪、高跟鞋,以及下流的、等待雄性性交的姿勢,已經不那麼聖潔了,她引導著我撕開漁網襪,把那個一直折騰她的跳蛋從中拉出,按住她的雙腿,將我的陰莖插進去。
“請開始吧。”她合上眼,白色的雙手在胸前合十,擺出一副祈禱的樣子。我遵照了她的意思。
因為之前已經被跳蛋動員了一遍,她的陰道里很潮濕,再加上本身就不太緊,輕輕一插便能直接順到最底。我不緊不慢地與她性交,將陰莖插進去,抽出來,又再插進去。我的陰莖也不算小,但她沒有剛見面時興奮的勁,而是平靜地在嘴里碎碎叨叨著一些話:
“請停止這場噩夢……請停止這場噩夢……我想回家……”
她捏緊了合十的雙手,就像是一個真正在祈禱的修女。可能是母乳流得實在太多,她兩只乳房上的布料都是濕潤的灰色,在黑色的修女服上非常顯眼。它和那雙折起來的網襪長腿、搖晃的黑高跟鞋勾起了我的欲火,我的陰莖在她的肉體里擠著、壓著。
“接客時我喜歡這樣做……”不知何時,她正盯著我的臉,“久而久之,他們就叫我修女了……”
“你……真是被拐來的?”
她苦笑,沒有說話。我沒有停止我的運動,因為我確實起了一些感覺,第一次將陰莖插入到打扮得如此妖艷的女性里,我一時間還是軟不下來。她小聲地“啊啊”著,臉上的苦笑變得非常扭曲,還用雙手揉起了自己的乳房,讓里面的奶水在修女服和白手套上留下了大灘灰漬。
“啊~用力~用力~”
她揉著胸,泌著乳,浪蕩地淫喘著,可能還用了一點勁去搖頂在腳上的高跟鞋。雖然之前經歷了痛苦的事情,但現在她的神情,表明她確實是在享受。我明顯地感覺到她正在對著陰道發力,試圖用自己的陰道緊夾我的陰莖,也就是所謂的在“吸”著我的“肉棒”。
“啊~”
當我在她體內射精的時候,她也輕輕地發出了高潮的叫聲。這一次性交結束了,可她還是毫不滿足地開著那雙看起來就不檢點的網襪腿,甚至用手指刺激著陰蒂。她痴痴地傻笑著,緩緩地在床上挪動著腿腳,一只黑高跟都脫離了自己的陣位,露出了漁網的腳。
我把陰莖抽出來,繼續提出了我的疑問:“為什麼不回港泉,坐幾個小時的車就到了吧?”
“就算回去了,不做這種工作,我現在敏感的身體又能干些什麼呢?”她笑盈盈的。
我再去的每一次,都在試圖把她勸出來,但她就是……唉,這個固執的姑娘,讓我非常惱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這麼固執,一定要去勸她。可能是因為我們都是華埼人吧,我們都是華埼大地的一員,盡管她不是我的老鄉——她是四川的,我是江西的。
我也找過港泉政府,問能不能去救一下我們的公民,但他們說公共區是EECO管轄的,聯合國組織的地盤,他們沒有執法權,只能是EECO先派警力去救援,再由他們接回國……找EECO,EECO的人認真記錄了我的舉報,但沒有下文。
我把這些事告訴了她。“算了吧。”她笑著搖頭,繼續舔舐我陰莖上殘留的精液。混熟了後,她就告訴我她是因為過量注射玫瑰蜜罐,變成了“痴女”,有一次控制不住在角落里自慰,被人發現了,拖到廁所里輪奸後賣到這里來了。
“玫瑰蜜罐……讓你的女性朋友們少接觸比較好。”她苦笑著跟我說。
但我還是覺得很奇怪,跟著我混上一輛車,不就能徹底擺脫這個地方了?她到底在怕什麼?我問了她好幾次,她才終於告訴我自己在吸毒。雖然不是她主動吸的,是老鴇逼她們吸的,每個妓女都要吸,這樣才能保證她們盡可能不逃跑。
她說還有一個原因,要我在晚上來,我如約而至。她用我的手機加了一個北極星賬號,打去了一個視頻通話,屏幕里出現了一個小女孩,看起來五六歲,橙發黑眼的,漂亮可愛。兩人一見面就興奮了起來,小女孩叫她“媽媽”。
“媽媽!今天那幫壞家伙又欺負我,說我有媽媽就不要待在這個地方。哼!我的媽媽只是很忙,而他們的媽媽都不知道在哪呢!”
“我們夕曉最勇敢了,他們欺負你,你就反擊回去,不要讓他們囂張了!”
“嗯嗯!我一定聽媽媽的話!‘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通話結束後,我問她孩子是在什麼地方,她回答公共區的某個福利院。這不是個好地方,霍華沃星上被遺棄的孩子都會聚集在福利院。我問她為什麼要把孩子放到福利院,她白了我一眼,說這是她的私生女,孩子的父親——她的前男友,不要她們。
“媽媽!這位帥叔叔是……”
我……我是嫖客。但我肯定不能這麼說,我只能一副笑臉。幸好她的母親解圍了,說我是一位幫了她很多事的好人。盡管除了照顧她的生意以外,我沒有為她做任何事。通話在歡快的告別中結束了。
我突然想到:“您年芳……”
“24。”
“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你是剛20。”
她笑著推了我一把:“我可沒權力給你打折。”
這件事堅定了我要把她救出來的想法,雖然僅是困在這個社區的女孩就起碼有上百個,我的努力杯水車薪,但她我是熟識的。如果……不去嘗試救她,我後半輩子會一直生活在悔恨當中。
我繼續勸,一遍遍告訴她逃跑是可行的,她也在一點點動搖。她主要害怕自己的女兒遭到報復,她說女兒是那種“蜜罐人”,即玫瑰蜜罐中毒者產下的孩子,有可能會和她一樣有性欲旺盛之類的問題——這種孩子是童妓的搶手貨,意味著很快就能處理掉。而把女兒接出來需要監護人親自去,她沒有這個時間。
我說:“你不用怕,我已經計劃好了,你只需要關心之後的戒毒問題。”她的眼睛泛起了光,我相信我說服了她。我的計劃很簡單,是逃出之後就立即接走孩子,回到港泉。我覺得也只能這麼做。
逃跑的那一天,我要她穿上輕便的常服,毛衣、牛仔褲,為避免引人注目,這套衣服我們之前還點了好幾次——我叫上了一個要好的兄弟一起來。行動很順利,我讓她戴上假發,穿著我的外套,裝扮成我的樣子和那位兄弟先離開妓院。接著我再從里面自己離開。
但在前往停車場時,一個社區巴士的司機看出了她,好幾個打手把她抓了回來,兄弟也被打了一頓。我過去的時候這件事已經結束了,她不知所蹤,只有假發還掉落在那里,兄弟蜷縮在地上,因為保持著防御姿態才沒有受什麼傷。他告訴我,夕夕被掠進了一輛車,這輛車也不在原地了。
接著……菜單上沒有了她的名額,女兒的北極星也不上线了。我去那家福利院,他們也警惕地拒絕了我的問詢。我很惶恐,還點了她那家妓院里的其他妓女,她們都說她因為想“叛變”而被抓回去了,她們也沒有再看到過她,並且“叛變”的後果很嚴重。
我四處打聽,在引誘我買“面粉”的貓娘那兒得到了一個线索:一些沒有利用價值和犯了重大過錯的妓女會在一個地下會場里被直播處決。她告訴了我具體位置,也就是那角落里的500美元一位的那個陰暗小店,還讓我關注一個網站,告訴我最好在有處決檔期的時候買門票進入。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買票入場的。處決是在晚上,會場的觀眾席上坐滿了那些亢奮的男人。這里很大,但只分為左右兩邊的觀眾席,中間是一處頂上有一圈顯示屏的大舞台。舞台上放置了刑具,兩邊是絞刑架,中間是斷頭台,這個斷頭台是需要受刑者站著的,類似於“曬刑”。
“新的婊子們來了,歡呼吧!”隨著行刑者把兩輛載著六個女人的推車推到台下,廣播里傳來了主持人的呼喊聲,他不在舞台上,只是在演播室里。
這些女人有白有黃,都被蒙著眼睛,塞著口球,綁著雙手。她們身材很好,胸的罩杯也很大,還穿著破破爛爛的絲襪。長筒襪、吊帶襪的會在襪口上綁著有线跳蛋,連褲襪、連身襪的則沒有,她們應該是用的無线跳蛋。一部分妓女有文胸和高跟鞋,內褲則幾乎都沒有。我沒在她們中看見我要找的人。
“下面有請飯田愛衣入場!27歲的她如今已經接待過一萬人次的客人了,還為霍華沃星產下了兩個孩子!”
屏幕上公布了名字和大頭照,一個兔女郎被率先帶到了台上,她穿著幾乎被撕得不成樣子的白色連身襪,戴著兔耳朵發卡,跳蛋被固定在陰蒂上,紅紅的子宮從她的陰道里脫了出來,垂出爛得開襠的連身襪。她踩著一雙黑高跟鞋,路都走不穩,幾乎是被行刑者架著送上去的,她的兩腿間一直在流著水——在她的白絲襪上灰得很明顯。
“婊子!失敗者!去死吧!”
觀眾們在一旁狂熱地呼喊,行刑者把她帶到了左邊的絞刑架上,揭開了她的眼罩。那是一雙被折磨得毫無生氣的眼睛,裝飾的愛心美瞳根本掩蓋不住她低落的情緒。行刑者把她的腿架上絞刑架上的小木凳,將繩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她默默地接受著命運。
“死!死!死!”
在那幫男人的喊叫中,兔女郎腳下的板凳被抽開了。她翻著白眼,在半空中抽搐著,她的兩只胸……兩個乳頭噴射了奶水,她一邊踢著兩條腿,一邊放肆地尿失禁著,這些尿液有的直接尿在舞台上,有的順著脫出的子宮,淌過掙扎的腿腳流進高跟鞋里。一只高跟鞋被晃了下去,在舞台上傾泄著她的尿。
她很快就沒了動靜,低下了戴著兔耳朵發卡的頭,主持人說這具漂亮的身體是在高潮中失魂的,是在極樂中進入了天堂……她腿腳上的白絲襪已經吸飽了尿液,而尿液還在她的大腳趾處一滴滴地落地,她應該是在行刑前被逼著喝了很多水,膀胱里才有如此多的尿。
“下一個!29歲的伊佐莉達·羅果娃!”
一個幾近裸體的高挑少婦被押了出來,她戴著一條紫圍裙,穿著一雙淡紫色的、有兩圈橫杠的大腿襪,腳上的銀高跟涼鞋因為是鏤空的,很好地把整個紫色的絲襪腳展露了出來。在長襪的襪口,還綁著一個有线跳蛋,它被膠布捆在少婦的下體……陰蒂上。
“同樣也是有著萬人次的性經驗,可不幸變成了一只放蕩的母狗,屢屢誘惑路上的行人!在一根根野雞巴的插入下,她感染性病,陰道潰爛!伊佐莉達!雞巴對你來說就那樣重要嗎!”
與那個已經在絞刑架上擺動的女孩不同,她盡管也舉步維艱,但卻是不時地並緊雙腿,把胸部挺起,就像她很享受這件事。兩個行刑者一人架著一條胳膊,把她送上舞台。突然她癱了下去,蹲在地上向觀眾們打開大腿,挺起高聳的乳房,仰起被蒙住眼睛的腦袋,野蠻地開始撒尿。圍觀的流氓們頓時起哄了起來。
“讓她受‘考驗’!讓她受‘考驗’!”有人喊道。
“很抱歉不行,這位尊敬的先生,因為她的陰道腥臭得惡心,已經接不了客了!”主持人回復說。
看到這里的我……腦袋一片空白。接著那裸體圍裙的少婦就如之前一樣,被架到凳子上,套上了繩子。與之前的姑娘不一樣,她的眼睛里充滿著那種病態的癲狂。她是那種徹頭徹尾的痴女,我不知道他們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在明知自己要被吊死時,還有心情去磨腿自慰……我覺得正常人應該都不會這麼做。
“願你轉世成一個貓娘!這樣天天就有數不盡的干淨雞巴吃了!”主持人又說。
板凳被抽掉了,繩子牢牢地勒著她的脖子,讓她的愛心眼也死死地往上翻。她乳房也射奶了,在紫圍裙上徐徐下流,有一部分還流到了她的紫色大腿襪上,流到了在絲襪的那兩圈橫杠的位置。她撲騰的雙腳卻沒有把上面的高跟鞋踢下去,可能是因為這雙鞋子是牢牢綁著她的腳的。
舞台上現在吊死了兩名妓女,她們低著腦袋,跳蛋好像還是在刺激著她們的陰蒂,但綁在身後的雙手和長瘦的雙腿已經不動彈了。第一個死掉的已經不漏尿了,她的子宮還垂在那里,讓人恐懼。現場的氣氛已經被點燃,一些人掏出自己的陰莖在自慰了……我只感覺令人發指。
“先生們,會場已經布置好了,接下來就是姑娘們的退役秀!各位可以‘考驗’了!”
行刑者是把那兩具女屍當成了背景,不打算放下來。他們一邊介紹,一邊將第三個女性送上舞台。這個女孩也是華埼人,穿著粉色的透視晚禮裙,沒有鞋子,內衣和吊帶襪則都是紅色的。行刑者把她卡在斷頭台上時,才揭開她的眼罩。因為她垂著腦袋不配合,行刑者還要把托著她下巴,把她憔悴的臉給這群人看。
“先生們!”主持人說,“現在可以排隊考驗她了!在她高潮的時候,我們會砍下她的腦袋!在舞台前繳費就可以上場了,200美金一次!沒有體驗的會退還費用!”
一群人繳了費,排隊奸淫那個可憐的女孩。女孩的手和腦袋是卡在一塊木板上的,但那鍘刀體積偏小,只會把她的腦袋砍下來,而傷不到手。女孩的頭發都在這塊木板的前面,以免砍頭時把她切成短發,但這樣,那些在她身後胡作非為的人就只能看到一塊干淨的背部,在前面的觀眾也只能看到一個毛腦袋。
“高潮!高潮!高潮!”
觀眾席的人喊著這個詞匯,看著斷頭台上的女孩在陰莖的作用下搖擺。她無精打采地感受著那些男人的奸淫。因為那透視裙就像一塊粉色的玻璃,紅文胸里前後晃著的乳房十分顯眼。行刑者再次托起了她的臉,她沒有掙扎,黃色的愛心眼黯淡無光,她的眼角流出了一些眼淚,塞著口球的嘴里也滑出了一些唾液。
顯示屏上多了兩個畫面。一個是對陰莖抽插她的特寫,那人雙手按著她粉色紗裙的腰,陰莖在她被撇開的紅內褲中反復伸縮。一個是稍遠距離的側後視角,把女孩穿著紅吊帶襪的雙腿,和兩人性交的細節拍到了一起。女孩陰部的肉比較厚,每次抽出那一圈肉都會像牢牢吸著的一樣,黏著在那個人的陰莖上。
“哦!第一位先生射精了!而這婊子卻還沒有高潮!有請下一位!”
這不是主持人說的,是一個行刑者拿著一個麥克風在檢查他們的情況。第一個人是最舒服的,沒戴避孕套,將精液射在了女孩的陰道內,後續的人只能戴上避孕套在填滿精液的陰道里繼續。我早就知道女性會假裝高潮,以迎合男性,可這次她堅持了好幾個人,有點超乎想象。
“哦哦!第二位結束了!莉莉沒有高潮!讓我們看看這個G乳女廁所能堅持多久!”
漸漸地,女孩露出了一些滿足的神情,那似乎是一種看開的、飄飄然的樣子——行刑者在第三個人的時候就一直托著她的臉了。她的眉毛舒展開了,眼睛睜大了一些,雙手也握起了拳頭,此時第八個人已經在准備最後的衝刺了。她的陰道還在溢著第一個人的精液,這些液體流滿了她的一整雙長腿——那雙紅絲襪上的汙漬已經蔓延到她的粉高跟鞋里面了。
接著,她全身激顫了一下,白眼也翻起來了,她高潮了。她的身體幾近垮下,身後的那人連忙拖住了她的身體,想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在自己還在她體內的時候射出。
“她高潮了!砍了她的腦袋!”
在觀眾席的唏噓聲中,鍘刀落下,女孩斷掉的腦袋滾下了舞台,拖出了長長的駭人血跡,她性感的身體也是在不斷噴血——主持人說她的那雙大胸部還在進行著死後泌乳……那“戰勝者”還抓著這具失重的肉體射精,排隊的人也趕緊上來摸了一把她的腿,甚至把手插進她的吊帶襪里……在這雙紅絲襪里,一雙雙魔爪正在水蛭般地游動。
這樣的場景真是無比恐怖。這個姑娘也是華埼人,但我只是在台上看著。行刑者拽著頭發提起了這顆頭顱,它還保持著高潮時的白眼……女孩的頭和身體被丟進了另一輛推車,她是被仰著放進去的,還規矩穿著那粉色的透視裙和紅內衣褲,但那雙紅絲襪的腳不雅地搭在車廂的兩端,從外面看來就是這個女孩即使是身首分離,還欲求不滿地張開著雙腿,等待奸屍。
行刑又開始了,車里的妓女屍體堆得越來越多,她們五顏六色、有些還頂著高跟鞋的腳在車廂上整齊地碼成兩排,但都生氣全無。那些切下來的腦袋被丟在她們泌乳的大胸部上,雜亂無章……我終於熬到最後一個妓女人頭落地,我已經恢復了精神,看著他們把那雙腳擺上去,腦袋丟入……我記住了這一切。
沒有人管那兩個吊死的妓女,現在進入了一個環節,主持人說:“我們會把這些死去的婊子制成標本,以紀念她們為取悅男孩們所做出的巨大貢獻!現在我們將開放標本市場,請盡情選購這些女孩吧!當然,具體價格需面談。”
會場另一頭的門被打開了——那些不幸的妓女都是從這里拉出來的,一個人把一塊寫有“標本市場”的牌子放在了門前,這塊牌子上還印著一張照片,是一個開著“M”字腿的無頭巨乳娘。人們蜂擁而至,我也跟了上去。
里面……琳琅滿目,安置滿了栩栩如生的無頭女屍,它們被放在平放於地上的巨大玻璃展櫃,展櫃上有本人生前的照片、個人信息。女屍們都開著“M”字腿,雙臂擺成“W”型,還穿著生前的衣服、內衣、絲襪、鞋子。按照主持人的說法,這都是前幾批被處死、但還沒有被買走的女屍,如果相中了這一批女屍,可以直接去找他們購買。
有的還是被刻意還原過的“戰損版”,一具穿著白婚紗的感染者女屍——蜂後病的那種,她布滿青筋的兩只胸部就露在外面,腿上的白絲襪也很殘破,這些裸露的肢體都呈現著血管凸起的感染症狀。展櫃上的簡介貼有醒目的生物危害標識,個人介紹說她生前是一個擅長扮演新娘的妓女,在半個月前接客時不幸感染病毒,在“Zombie”化後,將她處決示眾。
呼……陸夕夕……她也在這兒,不難找。我發現她,是因為那里聚集了一些人,他們在那里很吵。我走過去看,發現這是個長一倍的展框,一大一小兩具女屍被擺放在里面……她和她的女兒。她穿著之前服侍我的低胸修女服和黑連身襪、黑高跟,戴著白手套,她的女兒則穿著比較普通的修女服和白長筒襪,腳上也有不倫不類的兒童高跟鞋。
我差點沒站穩,靠在她們的展櫃上才緩過神來。資料卡上確實有用漢語寫著“陸夕夕”,照片上也是她,但我還是不敢相信。我記得她右胸上有一顆痣,於是我也伏在展櫃上去找,她雖然穿著露出大半個乳房、幾乎就要到乳頭的低胸裝,但因為連身襪的緣故,那顆痣並不是特別的顯眼——最後我還是找到了,是她。
我那時候感到很難受,趕緊離開了那里,我害死了她和她的女兒。我後面又想回去,想問問她們的價格,但等到下一次,我又難過地看了一批處決,才知道她們的屍體已經被買走了。之前的貓娘要我注意一點,說這里的人已經殺了兩個記者了,其中那個女的還被逼著換上被汽油浸濕的情趣內衣和黑絲襪,綁在十字架上讓人們輪奸,她也是個蕩婦,被男人的肉棒干得連連高潮,最後行刑者劃了根火柴,讓她在烈火中淒慘地燒成了枯骨。
後面,我就再也沒有去那里過了,霍華沃星,我也不想待了。
他不說了,神色凝重。我看得出他心情不好——經歷了這樣的事,心情怎麼會好呢?可我也不會安慰人,只能陪他一起喝酒,安慰他說這一切不是他造成的。我不是個會找話題的人,我的情商只容許我僅能多出這麼一句:
“你還有她的照片嗎?”
他說有,從手機里翻出來給我看。是那個修女的寫真,穿著那一套色情的網襪修女裝,黑長發柔順飄逸,藍眼睛精氣十足,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吸毒的妓女。但這張顯幼的臉,還有右胸前那顆痣,都讓我想起了以前挺喜歡的一個國產自拍。我趕忙拿自己的手機找了一下。
《玩膩的女友就要給朋友分享中出》是叫這個名字的,好幾年前的片了。里面的內容是一個男的同時“約炮”兩個女的,但他也只是干了一個。他先把一個清純的妹子——女友,騙去玩蒙眼游戲,讓他的兄弟干這個妹子,然後自己在隔壁房間干新歡。那個攝像的人在兩個房間中來回跑。
“你看看,這個女——妹子,是不是陸夕夕?”
屏幕上是一個穿著天藍連衣裙和白絲小腿襪的大胸“軟妹”,和她白淨的韓風男友,正被攝像機不好意思地拍著。我劃到後面,這時已經她戴著眼罩,雙手被綁在了身後,讓一個皮膚偏紅的男人無套在陰道里“啪啪啪!”地猛插,嘴里請求著對方“親愛的用力”、“再激烈些”,下體淫水橫流——最後是精液橫流。下面的字幕還嘲諷她說:“女傻子,還一直以為是男友在干她,最後甚至把孩子生下來了!”
他沉默了,接著猛灌了一口酒。“是……是。”他說。
他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不能再苛求他陪我這一整個假期。我說如果想離開這里,那就離開吧,離難受的地方遠一點。他很痛快地答應了,說不會再來這個地方了,祝我安好。我感到很慚愧,沒有辦法為他做什麼。
第二天晚,他就要走了,即將進入機場的時候,我對他說:“一定要好起來啊。”他“嗯”了一下,走進了安檢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