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逛許久,鄭梟來到了步行街中心的十字路口,在斑馬线前止住了腳步。盡管信號燈本就亮著那象征著通行的綠燈,他也仍不挪步。
現在是上午九點,快樂的周末才剛剛開始,一群群年輕的男女從他的身邊經過。有的手牽著手,成雙成對,有的兩手插兜,一臉輕松。排成長龍的車輛規矩地守在停止线前,隨時准備給油。
一個與朋友打鬧的女生不小心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差點把他的眼鏡從鼻梁上拍下去,他不滿地嘖嘖嘴,伸手推了推這個工具。
一大早到這個步行街來,想感受一下熱鬧的氛圍,想切身體驗一下盛世的繁華,卻發現自己是如此的孤獨。
是因為孤身一人,沒有同行?不,他獨行慣了,對這種事情毫不在乎。他漫步在這富饒的街市,對從國外進口的精美商品已經見怪不怪——它們從不屬於他,而原本陪伴著他的低價的實惠商品,現在也在遠離著他。這些中低檔的東西,也漲了不少價。
他面無表情,似乎身邊同類的嬉笑怒罵與他無關。在街對面,那些打著便民旗號的的西式快餐,漢堡、炸雞,早就漲到了幾乎不可理喻的價格,現在就連那些普通的、沒有多少特色的餐館都越來越貴,料也越來越少了。
薪資沒變,身邊的一切都在漲價,為什麼這些過路的行人還能笑得這麼開心?這個迎面走來的少婦穿著一件比基尼似的綠色鏤空吊帶裙,套著顯眼的紅吊帶襪,踩著白色的恨天高……她的世界似乎非常美好,她渾身名牌,消失在了人群里。
穿的真騷,真想把你抓到天上猛操,讓所有人看看你的臭逼。鄭梟想。
“誒?誒!”
是女人的驚叫聲,就在不遠處。鄭梟向聲源望去,只見那邊的行人躁動了起來,紛紛向後挪步。怎麼回事?原來在人群的中心,一個女人正不可思議地懸浮了起來。
“誒!救命!救我!”
是那個露著乳溝、踩著紅絲襪的女郎,她恐懼地在天空中掙扎,踢動著兩條肥瘦均勻的大長腿。她無法下落,像是躺在一個無形的床鋪上,但她頭上的太陽鏡和兜里的手機卻實實在在地砸碎在了地上。人們瞪大了眼睛,鄭梟也不例外。
“救命!救命啊!”
她飄到了近兩層樓的高度,整個十字路口上的成百上千號人全注意到了她的異常,行人停止了腳步,車輛不再起步,似乎所有的人都為這神跡而駐足。一些反應過來的人舉起了手機,開始拍攝這不可思議的畫面。
“救命啊!救救我!”
女人哭喊了起來,她竭力踹腳,若不是這款白高跟是鞋板加幾條綁帶的樣式,可能就要落下來了。突然,女人旋轉了起來,將下體對准了鄭梟的方向,頓時鄭梟滿眼都是她的紅色蕾絲內褲,那兩條套著紅色吊帶襪的大腿毫不雅觀地展露著一切。
真的假的……莫非我剛才的幻想……這是夢嗎?
人群又發出了一陣驚訝的聲音,鄭梟定睛一看,原來那個女人的緊身裙憑空卷了上去,其雙腿還顫抖著向兩邊並去,形成了一個拱門的形狀,把勒著屁股的吊襪帶和護著陰部的內褲展現給了鄭梟方向的觀眾。
“啊啊!啊啊?什麼東西?什麼東西!”
女人自言自語著,像是在抵抗著什麼東西,然而她的周圍看不到任何實體。在人們的驚愕聲中,她胸前的大扣子斷開了,兩坨F杯的大奶爆了出來,然後她的內褲也被扒開,她的肉穴頓時被一個什麼東西擠了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保持著這個淫蕩的姿勢,雙手卻又向前捶打,想要將那股力量推開。鄭梟咽了口唾沫,他渾身冷汗。這個可憐的女人的肉道已經被撐開,其鮮紅的底部一會兒變深,一會兒變淺,似乎在被一根隱形的大棒插入。她哭叫著,只有腦袋和雙手還在受她的控制。
唔……讓她……變得舒服些……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
似乎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女人還是啜泣著,在半空中接受著插入。她的腦袋與雙奶上搖下晃,套著紅絲襪與白高跟的兩腳卻定如泰山,她不斷地發出令人揪心的悲鳴——突然,她的屁股微微顫動,肉門處也滾落了一點水滴——接著是第二點、第三點。
淫水,這婊子被干舒服了,出水了,可能現實真的是在被他的意志所左右?鄭梟難掩笑意,又在心里接著想:讓她變得淫蕩。
只見那女人一轉之前驚恐的神色,詭異地傻笑了起來。“好爽……好爽……肉……棒……想要肉棒……”她說。雖然聲音不大,但鄭梟還是能聽得很清楚。
變成淫蕩的母狗!這招蜂引蝶的妓女!
“哦哦哦哦哦哦!”
女人突然仰天長嘯了起來,其雙峰一顫一抖,下身淫水井噴——但是那根無形的肉棒還是在填充著她的陰道。她似乎覺得刺激不夠,還用雙手揉著自己的奶子。真是個活該的騷貨。鄭梟心想。這人穿的吊帶裙像比基尼,一雙紅絲襪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一對大長腿。
“肉棒!肉棒!干我!干我!用力!”
她肆意地淫叫著,瘋狂地甩動著自己的咖啡色卷發。鄭梟和與他同方向的人可以看到,這頭雌性的陰道的寬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想必那根肉棒也是在賣力地猛操她吧。
“哦哦哦!干我——哦哦哦——哦哦哦——”
女人母狗化了,鄭梟反而有些厭倦,他突然失去了對女人的注意力,覺察到自己的分身已經硬挺。有些……有些想釋放。他看了看周邊的人,大家就仿佛是凝固了一般停留在原地。世界似乎停止了,人們盯著這空中的淫亂女人默不作聲。
要是那些男人都消失就好了。
剛一產生這個念想,他附近的男人頓時消失不見了。雖然有心理准備,但他還是為這超現實的變化感到膽寒。他向四周望去,發現整個步行街上的人至少蒸發了一半,原本顯得有些擁擠的街道頓時冷清了一些。
那些長得丑的、胖的、歪瓜裂棗的,也……
街道上又消失了一些人,那附近的、剩下的女生有好多都嚇得癱坐在了地上。原來如此,已經成為這個世界的神了嗎?鄭梟想,他毫不在乎地坐在了地板上。這真是真正意義上的心想事成啊。
那麼……大膽一點……所有的女人……都被操!
“誒?誒誒誒?誒誒誒!”
刹那間滿世界都是女人驚訝的聲音,仿佛這些人終於活了過來似的,現在的她們紛紛並緊了雙腿,許多還做出了雙手撐膝的動作。顯然,她們已經感受到體內有異物在蠢蠢欲動了,都在向前搖擺。一個丸子頭少婦都被干倒在了地上,她撅著屁股,口水直流。
“出去!快出去……幫幫我!救救我!”
位於鄭梟正前方的雙馬尾少女也不例外,她天藍色的連衣裙因為實在過短,在她彎腰忍受時,裙子剛遮到屁股的上面,鄭梟可以看見這個女生的內褲就和之前的女郎一樣被撇開了,陰道也在一緊一縮。她雙臂向前伸直,雙手呈抓取狀,屁股也盡可能向後靠——並搖動著。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鄭梟大笑了起來,解開褲子擼動了起來,這里簡直是天堂。他環顧四周,只見周圍的美少女、美少婦們一個接一個地被隱形肉棒干得趴在了地上,其中不少都因快感喪失了理智,他右邊的高馬尾OL已經淫水直流了——真是天生的娼婦,他都沒有想象大家變成母狗,這人的身體就已經投降了。
那麼……所有人變成母狗吧。
“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
前面的雙馬尾瞬間癱倒在了地上,陰部猛烈地噴出了水液。往遠處看一點,整個步行街上的幾百個女人都陷入了無休止的淫亂,她們大多數都無力挪動一步,幾乎是當場被干倒在地。汽車里的,馬路上,全都是操爽到吐著舌頭、唾液直流的女人,她們雜亂無章地淫喘著。
“肉棒~肉棒~肉棒~不要離開~”
再關注回最開始的紅絲襪女郎,那個本就不檢點的女人已經在連續的高潮中大腦宕機,她就像是吸食了毒品,搖頭晃腦地傻笑著,雙手下擺,渾身痙攣不止,但那根隱形的肉棒仍在孜孜不倦地插入著她的身體,驅動著那兩團G乳跳動起來。
現在所有人都淫亂了起來,她還懸浮在天上也太奇怪了吧?還是下來吧。鄭梟心想。
於是這個女人就從這接近兩層樓的高度墜落了下來。“啪——”非常清脆的肉體接觸瓷磚的聲音。這個吊帶裙女郎原本在地上四仰八叉,接著卻弓起了吊帶紅絲的雙腿,雙臂也緩緩向前方伸直交替,整個人潮吹著癲癇了——雙奶再次滾動,甚至肉穴又繼續享受著肉棒的插入。
然而,鄭梟已經被嚇軟了。這個女人摔死了還好,可現在詭異地做起了“體操”,搭配上一緊一縮的肉穴,他感受到了一定的罪惡。他記得這種情況好像是叫“去大腦僵直”,好像整個人都注定要殘廢了……他不想再看到這雙綁著紅絲腳的白高跟在他的眼前亂晃了——即使是搭配著抖動的雙乳與挨操的陰穴也不行。
拿掉吧……拿下去吧……
大地一陣響動,女郎身下的地板突然沉了下去,把這具做著“瀕死體操”的巨乳身體帶到了地面下。鄭梟看呆了,這底下是什麼?陰曹地府嗎? 不過女人的身體確實被清理掉了,等到幾秒後地板再次浮上來時,那里已經什麼都不剩了。這第一個被猛干的騷貨去了哪里?可能真的是陰曹地府了。
“阿彌陀佛……真主至上……阿門……”
他急忙禱告,希望眾神能寬恕他的罪過。然而,盡管仍心有余悸,這周邊一覽無余的美乳、美腿又把他拉回了色欲的遐想,這麼舒服的環境,是叫誰都不會不享受的。再說了,那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想把那個女人放下來而已——管……管她呢!
不過……都有這樣的場面了……為什麼又要自己擼呢……鄭梟又突然想到。
“喂,你們,來給我……”他試探性地看著周邊的兩個年輕姑娘說,不過到關鍵的詞語時,他又咽了一下,“舔……舔屌!”
兩個人,一個穿著小短裙女仆裝的落單貓娘,還有離他很近的高馬尾OL,都停止了在地上躺平享受,撐起身體爬了過來。她們目光呆滯,眼神迷離,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當然,每個人都是吊著兩坨奶子,肉穴也是一直處於被不停插入的狀態。但有著如此的刺激,貓娘的尾巴卻是垂在地上的。
貓娘第一個跪在了鄭梟的胯前,用舌頭一點點地舔起了這根偉物,還試著含在嘴里包腹——幸好她們的舌頭上不會有倒刺。這種即將有著上百年歷史的玩具,瞳孔又細又長,第一次與其對視難免會有些害怕。可看久了,特別是撫摸著這雙巨大的貓耳,似乎也還不錯。
不如……所有的女人都變成愛心瞳。
頓時貓娘特有的瞳孔變成了粉色的愛心,與周圍那幾百名嗷嗷被操的人類女性,和這爬到她身邊的OL一模一樣——現在,同樣睜著愛心瞳的OL已經開始用身體擠兌貓娘了,不過對方含著肉棒,已經把住了中心。鄭梟感到有一些後悔,可一想到本來就是催眠了一樣的無神之眼……就又收回了意見。
像是催眠……鄭梟摸起了那個少婦的奶子,揪她的乳頭。對這個周末還要穿職業裝上班的OL催眠結束?他想。恢復OL的意識。他又補充了一下。
“誒?誒誒誒誒誒誒!”
OL尖叫起來,她愛心的瞳孔縮得極小。她現在需要面對四樣不可思議的東西:一個陌生的干瘦男人捏著自己乳房的畫面;近在眼前、被貓娘吮吸的男人肉棒;下體被一根異物不斷插入的惡感;自己無法自由行動的事實。
“變態!變態!放開我!救命啊!”
鄭梟微笑地看著對方,把自己躁動的分身從貓娘的嘴巴里奪回,捏著根部比向了這位新歡。OL急得又吼又罵,把這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還往他的老二上吐口水,似乎下體內的肉棒已經不催情了。盡管行為惡劣,但鄭梟還是寬容了她,沒有給這不知好歹的妓女耳光。
“嗯……兩秒後來吃我的巧克力棒吧?”
“啊?”一無所知的高馬尾OL當然不懂得這句話的“含金量”,她剛要出口成髒,就發現自己的手腿就已經自覺地動了起來,“啊?啊!不要!不要!我的身體怎麼控制不了了?”
一手,一腿,OL如一只機械木偶般爬了過來,即使瞳孔已經是愛心的形狀,也掩蓋不了她內心的恐懼。她對這根越來越近的男人肉棒避之若浼,並不為這身西裝套裙與肉絲褲襪被蹭髒,可能會取悅不了男人,而感到內疚,顯然是自私極了。
“拿開!快拿開!不要過來——唔唔唔——略略——”
肉棒插進了OL的嘴里,在其口腔內壁左頂右蹭,她也非常配合地舔舐著這根異物。但她的聲音聽起來既憤怒又驚恐,很難說沒有嘗試過施力給牙齒試圖咬下。OL粉色愛心的眼睛里淚流成河,明明之前還享受了一次劇烈的高潮,現在下體里還填充著虛擬的肉棒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當那根肉棒要發射的時候,高馬尾OL自覺地一口含住了一整個棒身。“唔唔唔!唔唔唔!”巨大的流量衝上了她的喉嚨,她雙眼翻白,幾乎是差一點就要嗆死在這里。她下體里的虛無肉棒也同時將她頂到高潮,這個婊子的屁股顫動了起來,又水流成河了。不過這一次打濕她肉絲襪的不只是本身的淫水,還有精液。
“呃……呃……呃……”
OL的身體癱軟了下去,在地板上幾近失去意識,不過也是,在經歷了數次高潮後,又有誰能撐得住呢?縱觀整個步行街,所有的女人都癱倒在了地上,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還矗立著的了,她們裸露的奶子和陰逼的身體到處都是,每平方米至少有0.5具女體。
“讓她繼續淫蕩起來。”他已經玩膩了這個職場麗人。
“噫?噫噫!客人……老板……快操我……不要停……哦~”這頭高馬尾母豬頓時痴笑著喃喃了起來,還弓起了肉絲雙腿,從那黑穴的松緊頻率可以看出,那無形肉棒確實滿足了她的請求,正在以更高的速率填充著她的身體。
當他眺望這淫亂的江山時,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蹭了過來,原來之前的那只貓娘。這個家伙穿著粉色的超短裙女仆裝,腿上套著吊帶黑絲,一頭散發還算整潔的。真是乖孩子。他本著最純潔的心境摸了摸這個改造人女孩,但他現在已經射過一次了,性欲大大降低——
等等?這種願望一樣的東西,是否對自己也會有效呢?他突然想到,於是他稍微想象了一下——果然!發射後的不適感瞬間消退了下去,他的分身又蠢蠢欲動了。那麼……來一些超出現實的?比如媚藥效果,和……巨根?
心願實現了,他的大棒頓時就膨脹了好一圈,現在他稱得上是個猛男了。只可惜他眼光有限,沒有趁機治愈自己的近視,優化自己的外貌——成為資本大鱷,當上地球的球長——不過有著這樣的能力,還要去追求這樣的虛物,就實在是太悲哀了——但刪除廣大女性的經期“設定”、刪除分娩的劇痛,乃至一念實現烏托邦,肯定是意義重大的。
“哈哈哈……哈哈哈……”
從已經溫熱的地板上站起,鄭梟傻笑了起來,雖然確實沒有什麼笑點可言,但他就是在這肉林“樂呵”了起來。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啊~”他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初中,那個剛對世界抱有一點憧憬,形成了一些美好的幻想,但又不用遭受社會拷打的時光。
“洗淨女人身上的一切,讓她們嘴、穴、肛,三位同操!”他下令道,威風赫赫的樣子好似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在這個世界里,他就是主宰,他就是一切的神。
“唔——唔——唔——”
不過大家都躺在地上,根本看不出來變化,頂多只有身邊如小狗般爬行的貓娘幾乎要倒向地面了。於是他又繼續想到,可以有一部分人懸空起來——當然只要離地三米就可以了。
之前那個紅絲女郎的版本已經見識過了,那種被無形的大手托到天上的樣子,看起來反而有些滑稽。他咬咬牙,覺得干脆就是屁股浮空好了。幻想立即生效,在這個步行街的每隔一段恰當的距離,都有女人逐漸浮上了空中,形成了一幅觀感極佳的壯觀畫面。
“嗯~嗯~唔唔——唔——”
就像是屁股上綁著個無形的氣球一樣,她們都是胯部帶動著身體起飛。這些雌性的身軀有的俯著朝下,像這個只穿著半身裙和黑褲襪的,雙乳如果實般搖擺,有的仰著朝上——那個穿著熱褲與涼鞋的小姑娘,她的G奶都砸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啪——啪——啪——”
幾百個女人,每個女人的臀部都抽動得原先更加猛烈,因為其肉穴和肛門正在同時遭受持續不斷的進攻。實際上,這一組組“呼吸”的肉洞乍一看還有些詭異,就像是女人們受到了外星人的控制,在被其熟悉操作,還好女人們的肉穴里不斷涌出大量愛液,讓這一切充滿了魅惑。
“唔——唔唔唔——唔唔——”
她們的嘴巴也被強行撐開,讓那肉棒進而舌頭,釋放出不少口水。像一個空中的、穿著露臍水手服的少女,還伸出手想抓住嘴里的陰莖,接著隱形肉棒平平無奇的摩擦,讓這個女孩連續高潮了起來。她抽搐著挺起腦袋與雙奶,雙腿如跪地般勾向了屁股,小皮鞋都從那雙套著中筒棕絲襪的小腳上掉了下去。
讓這些女人貼上墮落的淫紋,永久的淫亂吧!
就像是神跡一般,每個女人的小腹上都出現了粉紅的輝光,發光的淫紋浮現了出來。她們仿佛充滿了能量,雙奶和屁股再次活潑起來,但雙腿和雙臂也毫不遜色,這些細長的肢體時而羞怯地彎曲,時而繃直享受高潮。
“肉棒!肉棒!肉棒!”
一些淫蕩的女人還會磨一磨大腿加強對陰蒂的刺激。她們的唾液與淫水就像是流不干一樣,每一次高潮都會令她們噴射出大量的汁液。一些敏感的劇烈高潮的女人——如一個女警,一邊淫叫著,一邊踢起了雙腿,低跟皮鞋也從肉絲的腳上飛了出去。她瞪著那雙愛心眼,忘我地高潮著,淫紋也如太陽般閃耀了起來。
鄭梟看著這夢幻的世界,心中卻是一頓蒼涼。他摸了摸自己的巨根,想到還沒給這件新的寶物開光呢。他看了看自己的周圍,那個抗拒的OL像一直翻倒的牛蛙,雙臂和雙腿都形成了淫蕩的M字型,愛心瞳與淫紋散發著光輝,下身也淫水四溢,成為了一條純粹的母狗。
“嘿嘿嘿……肉棒……肉棒……”
這次還是選用別的貨色吧。他想,那含吃他分身的貓娘已經倒在一邊了,現在正在吃虛無的肉棒。於是他打了個響指,貓娘嘴巴里的、肉穴里的、後庭里的肉棒便消失不見了,貓娘咽了一下口水,意猶未盡地磨起了腿,還把手伸到了下面撫摸起了陰蒂。
“呃……呃!啊啊啊!”
貓娘緊接著被恢復了意識,她驚慌地在地上踢著腿——特別是看到有個男人正在注視著自己,“呀!”地一聲嬌嗔,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胯部。這大約是在掩飾著自己淫液直流的窘況,但那雙手的縫隙中還是涌出了不少汁液,雙腿上的吊帶黑絲早就濕得路人皆知了。
“不要看!不要看過來!不要看我!主人!主人!”
這貓娘哭叫地求救著,鄭梟剛一皺眉,一想到暫停她的亂叫,貓娘的時間就停止了。四周的大腿與奶子仍在淫亂地搖擺,肉棒還在每個女人的身體里持續運作著,刺激著愛液的噴發,但貓娘已經被定格了,她愛心的雙眼也蓋不住臉上恐懼的神情。
怎麼料理她呢?鄭梟感到犯了難,他可不想如強奸一樣自己動手,那樣似乎顯得自己地位低了,不符合身份……於是他枕在了之前OL的奶子上——這具淫蕩的身體還在被三根肉棒同時輸入著能量呢,搖得他有點頭暈,於是一念之後,女人停下了躁動,那三根肉棒消失了。
可不可以……讓這貓耳娘在時停的時候自己動呢?
這只是一個念想,僅僅是一個念想,可世界仍然發生了變化。貓娘的臀部突然浮空了起來,帶動著整個身體飛臨到了鄭梟的上空。鄭梟支起了自己的升級分身,盯著那雙被手臂遮擋住一半的乳房,貓娘就把雙手給擺到了兩邊,比起了剪刀的手勢,同時她的雙腿也打開了,那可憐的小裙子根本就遮不住胯了。
貓娘保持著那個驚恐的表情,可腳上的黑高跟卻又平穩地踏向了地面,結合那安穩地將穴門准確對上巨根的樣子,可謂十分淫蕩。仿佛在等待著命令一般,這個女仆的高跟鞋已經踩到了地板,可身體卻仍然不嫌累似地凝固在肉棒的頂上。
下來吧。
遙控是無延遲的,貓娘的身體被他的意念壓了下去,然而這根陰莖已經粗獷到了貓娘的肉穴無法順滑頂入的地步,貓娘的胯部輕頂了兩次都無法進入。鄭梟邪笑了一下,然後這貓娘就握著他的巨根猛地坐了下去。
當貓娘的陰道強行裹住巨根時,那雙黑絲腿猛地抽了兩下,踩著高跟鞋的雙腳都差點要崴了下去。只能說這升級後的主炮真是巨大無比,貓娘的小腹都夸張地凸了起來。如果不是她的時間已經停止了,恐怕得直接痛昏過去——特別是她還流血了,很多。
現在的境遇才配得上這一副苦臉嘛。鄭梟想,雖然他也有一些痛楚,但念在貓娘的肉道繃著他的分身,讓他體驗到了最緊的感覺——還頂到了子宮口,這大約也是值得的。
可能處女就是這樣緊的?他夸張地想,捏了一把枕著的奶子。止血!止血!讓這些血……和要流的血消失!他也終於發現了某個問題。
貓娘女仆重新踩穩高跟鞋,在他的身上上下抬動著屁股,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起伏,摩擦出熾熱的感覺。鄭梟捏了一下貓娘那隨之上下的奶子,為這女仆的驚愕臉感到一絲可憐,於是他又讓這貓娘比起了剪刀手。女仆的白手套早已被搞得黑髒,他也用意念使它們煥然一新。
加快一點。
貓娘加快了上下的頻率,每一次都讓這巨根撞向那脆弱的子宮口。哦哦哦!真的是好爽,好舒服!鄭梟很快就感覺自己飄飄欲仙了。他的雙手也呈現了想要抓取的樣子,全身軟綿綿的,那根分身愈加燥癢。
這長著貓耳貓尾的性愛機器瘋狂運作著,比著淫亂的剪刀手,卻掛著一副恐懼的面龐。其愛心的瞳孔,波濤的雙峰,腿腳的黑絲和高跟——特別是那繃著屁股的吊襪帶,更是絕好的佐料。就連那批發給所有女人的淫紋,也在她的女仆圍裙下隱約發光。
可憐的貓娘變成了一個比母狗還要低賤的便器,巨根上的媚藥效果使這純粹的痛感都可以水流如涌泉。就像是感應到了這一切似的,在她那被肉棒一遍遍膨起的小腹,淫紋發出了太陽般的光芒,這股光已經刺穿了女仆的圍裙,如岩漿般顯露了出來。
“哦~”
他射出了,貓娘血肉的緊實感誘使他幾分鍾便發泄了出來,濃稠的高質精汁衝進了貓娘的子宮,貓娘的小腹瞬間如懷孕般鼓成了一個小球,變成了一個儲精罐,甚至連雙奶都增大了一個罩杯。可惜這巨根沒法完全填充貓娘的陰道,還是有大量的精液從中泄露,霎時鄭梟的胯部、胯部下的地板都流滿了精液。
鄭梟躺在OL的奶子上,滿意地深呼吸了起來。這個貓娘女仆的愛心瞳和剪刀手,這時才應景吧。鄭梟揪了一下貓娘腫脹的奶子,一股濃白的汁液直接噴射了幾米。鄭梟感到有些後怕,這玩意絕不是母乳,一股類似石楠花花香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想必這個便器的奶子噴出了他射進去的精液。
很神奇,這在平常是完全不可能的。鄭梟很快又結束了不應期,繼續對雌性產生起了興趣,只見貓娘的黑絲腿還在條件反射地抽搐,而臉上仍是那副見了鬼的表情,就好像頭與身子不是同一個頻道的一樣。在這種情況下結束時停會怎麼樣呢?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不出所料,貓娘頓時面部扭曲,繃直尾巴向後跌倒在了精液池里,劇烈抽搐了起來。在她的肉穴從那塊肉瓶塞上脫出的時候,大量的精液也噴涌了出來——她雙奶的乳頭也在發射精液。
巨型肉棒造就的痛處、媚藥帶來的劇烈高潮,混雜在她小小的身體里,她口吐白沫,兩眼翻白,黑絲的腿腳不住地打顫,其長長的鞋跟也不時撞上了鄭梟的腰間。這只儲金罐已經完全泄露,三座如同男性撒尿般的精液瀑布從這具淫蕩的身體上形成了,什麼女仆裝、高跟鞋、吊帶黑絲襪,在這壯觀的場景面前都不值得一提了。
“呃……呃……呃……額——”
貓娘斷氣了,劇烈的刺激直接導致她當場猝死,幾乎可以算是被活活操死。可能是因為壓力不夠,她雙奶的“射精”量已經越來越小,逐漸射不起來,最後只能流滿乳身。但她肚子完全癟下,還要等到肉穴嗆出最後一絲精液,她同時也在尿失禁——但精液實在太多了,尿液瞬間便被精液稀釋得完全看不到了。
精液太多啦,鄭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以避免被自己的江河浸濕。他的巨根已經勃起,當然還會再想看看這具裸著雙奶的黑絲艷屍,雖然這頭女仆便器已經死亡,但淫紋仍然維持著那絢麗的粉色光輝……因為貓娘死的太淒慘了,他終於想到——
“復活你吧?”
沒有反應,從這已經沒有任何動靜的肉穴就可以看出,他的嘗試失敗了。不能逆轉生死嗎?鄭梟感到有些喪氣,不過這也並非就是一件壞事,之前消失的紅絲女郎可沒有得到過救治,如果他的祈願有效,那是否意味著那具美麗的肉體不必跌入地獄?
呃……看著還是有點怕人……
他又皺了皺眉,於是貓娘的屍體也得到了處理。可能是離他很近的緣故,這次的處理沒有那麼地動山搖,女仆如游戲般下沉進了地板。
先是鞋子的高跟和貓尾巴在內的下方一半的身體,接著是溢出精液的肉穴與身體的中部,然後貓耳朵跟黑絲腿完全看不見了,最後那一攤流著精液的雙奶和猙獰的面龐也完全沒有了——所有的精液也一並滲進了大地。貓娘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她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呼……”雖然本身並不在不應期內,但這算是殺了一個人吧?把女孩子——貓耳娘活活操死什麼的……還是有些後怕的。不過這一次鄭梟沒有求神拜佛,因為他感覺到有一些餓了。他舒舒服服地枕了枕身後的乳肉,女人的奶子真軟,真舒服啊……
“讓所有的女人都產有充足的乳汁吧!”
話音剛落,近處的、遠處的地方都突然噴出了一縷縷小小的液體,這就是女人們分泌的奶水了。這遍地的女體可是一直都在經受著口、穴、菊三處部位的不間斷抽插,在“淫蕩指令”的加強下,最不敏感的至少也高潮了五六十次,被插高潮,痙攣了乳頭噴奶很正常。
“肉……肉……肉棒……嘿嘿……嘿嘿……”
一個浮空在天上的JK弓起一邊長筒一邊中筒的黑絲雙腿,本能地用指甲摩擦酸奶的乳首,想一點一點的流出母乳舒緩一下壓力。可她的小動作被鄭梟看見了,頓時“三穴”猛插,JK劇烈地高潮,淫紋與愛心瞳同步發光,雙腿又板直了起來,她的淫穴把身後的鄭梟噴射了一臉的愛液,乳汁也痛快地飆了出來。
“肉棒……辰明的肉棒……呃呃呃……”
鄭梟想吸她的奶頭,JK就砸在地上,掉在了自己產生的“水池”里,穴里的淫液嗆了出來。沒摔死,但因為身體是俯著的,那一雙好奶就墊在了肮髒的大地上,擠成了一團,還形成了一片乳汁的小湖。JK也因此沒有得到臨幸,她踢著兩只長短不一的黑絲,似乎要發泄般地吸干這一切。
隨便走走,鄭梟終於看見了一個比較好的食糧,一個肚子里裝著別的男人的孩子的少女。她胸也是G杯,年紀很輕,看起來不到二十歲,梳著兩條麻花辮,穿著一件薄毛衣,關鍵是她穿著過膝白絲襪,內褲居然是中間鏤空的淫蕩款式。這個少女估計是到處誘惑男人內射自己才懷孕的。
“干人家……快干死人家……好癢……快……”
雖然是頭母豬,但母乳嘛,如果能從孕婦身上獲得就很應景了。鄭梟躺在少女的身邊,把少女的身體也摟著側過來,掀起她失去控制的毛衣,吮吸她的乳頭——不像是真正的人乳,而像是牛奶。這個孕婦點小腹上同樣有著淫紋,粉色的淫光也開始了發散。
“哦哦哦……吼吼……吼……”
因為沒有下達指令,這個孕婦是一邊被他吸奶,一邊被三根肉棒同干的,所以上面的白絲腿有時候會突然猛烈張開,絲足也劇烈地勾起,將濃密的陰毛亮在鄭梟的眼前,她在自顧自地發泄高潮的快樂,似乎沒把面前的這個偷奶賊放在眼里。
“啊……真好喝。”
當鄭梟的嘴從毛衣少女的乳頭上松開時,女孩的雙奶仍然繼續泄出了不少乳汁,但這個偷奶賊已經喝飽了。他伸手摸了摸那有些審美疲勞的分身,還是感覺巨根有些無處發泄。這懷孕少女……一看逼就很髒。
他雙手插兜,關注起著整條淫蕩的步行街來。這些女性任由肉棒倒騰她們的身體,似乎越高潮越敏感,有些只要稍微插入一下,就會引發劇烈的高潮。雖然有點擔憂,但他並沒有停止這荒誕的一切,有了這個控制一切的權利,為什麼還要憐憫這些玩具呢?國王怎會去管奴隸的死活?
“哦哦哦哦哦哦!”
隨手讓一個穿著豹紋半身裙的黑皮辣妹浮空,從她那里抓出肥乳,往嘴里一揪,大量巧克力牛奶口味的母乳噴射了出來。辣妹唾液橫流,痙攣了起來,幾乎要歪倒在鄭梟的懷里,但一股無形的力量又在這座大廈即將傾覆的時候拉了一把——這明顯不會是因為辣妹的理智。嘛,這里是他的領域,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些事情已經開始無聊了,要不整出一點大的花樣?比如產生一個專門操女人的怪獸?
就在此時,這里地震了,震感強烈,鴿子與鳥雀四散而逃,那唯一一個男人也感覺站不住了。一塊高處的廣告牌從一家商場上跌落了下來,把一個浮空的連衣裙女孩和一個躺地上的熱褲女孩拍成了肉餅——幸好電线杆還沒有倒下。
他有些惶恐,連忙躲進了一家內衣店避難,那些女人還是在外面自顧自地高潮著,愛心眼都在像淫紋一樣普遍發光了呢——誰管她們呢?只見又一個重物從高處墜落了下來,砸穿了一個正在高潮的皮靴女郎的身體,這個少婦口吐鮮血,嗆出最後的愛液,死了。
然後震感就消失了。鄭梟走出店門,看到他這邊的公路路段上立著一個四五層樓高、占著整條雙向六車道的怪物,這怪物身體粉色的、不透明,看起來黏黏糊糊,沒有眼睛和嘴巴,像是一個圓錐形的史萊姆。它身後的道路已經崩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坑,一些停放的汽車已經落了進去,想必它就是從這里面爬出來的。
這就是我訂購的怪物嗎?鄭梟想。接著他腦海中閃過了“使用女人”的句子,看向了一個浮空的穿著棕絲褲襪的女推銷員。四只人類胳膊粗細的觸手馬上從中伸出抓住了女人的四肢,帶到了自己的身上,接著兩根真正觸手分別插進了女人的肉穴與後庭里——這褲襪早已被不可名狀的力量撕開了。
接著便是標准的肉棒式抽插,女推銷員雙眼圓瞪,淫紋閃耀,腳趾已經在絲襪後卷了起來。她的雙奶雖然小一點,但也能造就出一定的奶波。這賤婦淫蕩地扭動著屁股,向觸手求愛,接著她的嘴里也被插入了一根觸手,讓她可以全方位的體驗飽和的快樂。
好啊,似乎也不錯,不過這樣感覺還是太無聊了。鄭梟又想到讓觸手先從那三張“嘴”里收回去,他如願以償。
“肉棒!肉棒!不要離開我!請繼續侵犯我!強奸我!快把肉棒送進來!”
那女推銷員不樂意了,她轉動腦袋,用那雙愛心的眼睛去哀求抓她手臂的觸手。她扭動那淫水直流的屁股,勾引這可怕的怪物。接著這怪物用兩只觸手吸住了她的雙奶,拉扯中心的乳頭,這熟婦立馬欲仙欲死地又流了一腿的愛液。等到加足馬力吸奶時,她體內的淫水才極大地傾泄了出來。
“嗯唔唔唔唔唔唔~”
這女性又挺起雙奶、閃著淫紋高潮了,真是一頭母豬。可能是嫌她太吵,她流水的嘴巴、陰道重新被觸手堵上,後庭也獲得了滿足。這具淫蕩的身體又在半空中亂扭了起來,像是不甘於被定在十字架上處以曬刑的死囚。不過這次不是虛無縹緲的懸浮,而是切實有東西拉著的,不違反物理定律。
“肉棒……肉棒來了……噫——噫噫噫噫噫噫!”
第二個被觸手臨幸的女人,是一個為自己咖啡廳發傳單的人類女仆,觸手撕爛了她的大裙擺,狠插了白絲褲襪的屁股,在她的雙乳上瘋狂榨取著乳汁。與此同時,其它伸出的觸手也脫來了一條條女孩的胳膊與小腿,然後捅進肉穴抽插……接著又有十多個女人被處以“觸手曬刑”,性交愈激烈,她們的愛心眼與淫紋亮得愈輝煌。
“哦哦哦哦哦哦!”
在怪物的旁邊,鄭梟用自己的寶貝巨根享受完了一個被觸手遞來的女人。這個H杯的長腿便器同樣被他的媚藥巨根干得口吐白沫、昏死過去,因為沒有使用時間停滯,便器挺住了高潮與射精,只是雙腿抽得厲害,最後也變成了能從乳頭射出精液的儲精罐。
他聞了一下女人那草莓味與石楠花味混雜在一起的“母乳”,又感到乏味了,可能審美疲勞本身也是一種“賢者”狀態吧。他現在倒有些難堪,那些被剝奪了理智的性奴永動機般地不停享受著性愛,反而是他這個世間主宰有些疲憊……
突然有點好奇變成怪物會是……
不行!不行!鄭梟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直覺告訴他,這個想法非常危險。不能確保這個怪物具備思考能力,如果變成了它,自己變不回去,那不就和這滿地的淫肉一樣變成沒有靈魂的傀儡了嗎?他可不想成為這些行濕走肉的一員。
他於是又要怪物遞來了一個新的便器,這個棕絲兔女郎經過了觸手的反復抽插和榨奶,下體的水已經流的不行了。她的愛心眸直勾勾地盯著那根的巨根,興奮地口水直流,還反復搖動自己的絨球高跟鞋,甚至小腹上的淫紋也因她渴求的情緒而發起了光。鄭梟面無表情地躺好,讓兔女郎的淫穴按了進去。
“肉棒——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兔女郎壞掉了,巨根淒厲地摧殘她的陰道,讓她也像前面的受害者一樣喪失了意志。這樣也不是很好,已經很膩了。兔女郎儲精罐完成後,他又這麼想了。
可能……能成為一下……唉……算——了?
沒想到只是中途眨了一下眼,鄭梟的視角就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現在他就像是瞬間移動到了一座樓房的樓頂,面前沒有眼鏡,他也不再是近視了。往下一看,十幾個衣不蔽體的女人都在被從他下面伸出的觸手抽插著——盡管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躍動的頭顱與雙峰。
已經變成怪物了……
他向原來待著的那個地方看去,那里正癱倒著他裸著巨根的本體,一個死氣沉沉的大肚子兔女郎還在一旁被觸手插入,高跟鞋一晃一晃。一股惡寒涌向他的心頭——在人類相似的位置。
我想……先變回……
沒有反應,他差點被嚇死,等到又是一次眨眼過後,他才回到了他的身體。“呼……呼……呼……”他氣喘吁吁地撿回眼鏡,就像是他終於需要承受發射那麼多次巨根的後果一樣。事實上,他完全可以先把自己的身體強化一下,丟掉那垃圾的眼鏡。
總之,他看起來是可以隨意轉換的?他的腦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把自己也變成一個美女——不!是美少女!他看著眼前的兔女郎,當場就這麼想了,甚至都沒有像變成怪物之前那麼深思熟慮過。
再次一眨眼,他又成功了,睜開眼後他發現自己正處於公路的中央,眼前正是倒地的他的本體——變成了這個被他爆操的兔女郎?他猛然察覺到了這一點,這時肚子的劇痛與下體的異物已經要摧毀了他的理智。
這這這——噫噫噫——我要——我要回去呀呀呀啊啊啊!
在意識消散之前,他的想法被付諸實現,他再次變回了那個男人。雖然沒有屁股的疼痛和想要瘋狂高潮的衝動,但他也跟在鬼門關前面晃悠了一圈一樣。“哈呼!哈呼!哈呼!”他急促地喘著氣,太恐怖了。似乎不能憑空變成一個“人”。他想。
他把自己的身體挪到安全的人行道上,然後再變成了怪物——他發現沒有目視接觸是不能轉換的。望望即將過頂的朝陽,俯視這底下淫亂的蒼生,似乎也別有一番趣味,為什麼要一味追求粗野的刺激呢?怪物不能動,身體也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個空殼,但確實是個很好的觀光機。
他看到了那因地震跌落在地上的廣告牌。雖然距離有上百米,但他想要去抓住,這怪物的身體便也伸出超長的觸手,觸碰到了那塊牌子。
盡管只撞到了一個小角,但這觸手還是把整個廣告牌都吸了起來,這牌子剛起來,底下的兩團“番茄醬人餅”便顯現了出來。它們血肉模糊,骨頭裸露在皮膚外,只看得出來有人是穿著熱褲的——因為那件熱褲是這肉餅中唯一能辨認出來的東西。
清理掉……清理掉……
這兩團女屍肉餅也如之前的貓娘女仆一樣下沉到了地板中,就仿佛地板只是一層幻象,而不是實實在在能把人磕得頭破血流的東西。他把這同樣被隱去痕跡的廣告牌放回了原位——然後它又倒了下來,再次遭受的破壞,不過所幸沒有再砸到那些淫女了。
或許……或許可以……
他開動腦筋,鑽研起這廣告牌的擺法。這次他吸取了教訓,又動用了一條觸手,一條准備隨時接住這東西的觸手。最後,這個廣告牌終於成功地在樓頂上屹立不倒了。盡管這原本寫著“玫瑰蜜罐”的廣告牌已經摔得不成樣子,燈光也因线路損壞無法亮起,但他還是非常有成就感,像是做成了一件大事。
像這樣純粹的快樂,已經多少年沒有了呢?他想到了兒時擺弄積木的時光。無論造出的東西是多麼的古怪,但只要呼出“爸爸媽媽!看我搭的積木!”,就能得到令人身心愉悅的夸獎“哇!鄭梟真厲害。”。
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再這樣對他說話了。“鄭!梟!看你干的什麼好事!”,“你不懂不會問嗎?你的嘴巴長的是干什麼用的?”,“你怎麼連這都不懂!平時一定在開小差吧!”……
他突然感到心痛,急忙回歸人類的肉身,剛一重新操控身體,他就感到眼眶突然決堤了。“不要叫我的名字……我討厭我的名字……”他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喃喃低語,盡管這身邊沒有一個聽者,這一片死寂的世界只有永不疲倦的淫亂。
“我想,成為一名科學家。”
他繼續作為怪物凝視遠方。他是這麼想著,但身邊的一切都沒有變化。興許是那管事的神確實不知道該如何把他變成科學家吧,平常的物質變了也就變了,可這需要長久灌輸而成的身份,卻是難以篡改的。
“唉。”
他嘆了一口氣,望向了那已經停擺的雙向六車道,這些“來”的車道上空空蕩蕩的,“往”的車道也沒有太多的車流。他這一邊“往”的車道上沒有太多的汽車,他的怪物身體也沒有與這些車輛產生衝突——這樣的地方,很適合拍特攝片呀,對了!既然這邊有怪獸,那對面可以是抵抗的士兵!
大地顫動了起來,遠處傳來了吵鬧的引擎聲,在“左、前、右”三個方向的車道上,各開來了兩輛沒有任何標志的軍綠色坦克。它們有著復古的橢圓形前置炮塔和無附加裝甲的大型底盤,艙門緊閉,一門大炮直指前方,一挺機槍對著車後。在後半段車體上,還安裝有四個附加油箱,以幫助它們制造滾滾白煙。
作為這些事物的締造者,鄭梟知道這是上世紀60年代開發的一種重型坦克,曾在某款網絡游戲里面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過現實中的它從未量產過,只有一個頂著混凝土配重塊的履帶底盤留存於世。
這些坦克從空無一物的“來”車道上隆隆駛過,每一輛都用它40多噸的體重在瀝青路面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傷痕。這些沒有安裝掛膠履帶的坦克駛到了十字路口附近,接著每一座炮塔都陸陸續續地轉了過來,把那門122mm口徑的坦克炮對准了他的中部身體。
“轟!轟!轟!轟!轟!轟!”
這些坦克陸續發射了主炮,每輛坦克開炮時產生的炮口風暴都掀起了不少灰塵,側向對敵的坦克還微微向反方向傾斜了一下。乍一看非常真實,但炮彈擊中鄭梟控制的這個怪物時,鄭梟卻毫無感覺,並且這些炮彈絲毫沒有傷到那十幾個仍然被觸手“侍奉”著的女人。
讓我……讓我也玩一下。
鄭梟伸出一只觸手,黏住了左邊前出坦克的炮管,他輕輕一抬,坦克的炮塔便被帶了起來,這輛龐然大物直接身首異處。不過它的炮塔下並沒有掉落出任何東西,無論是車組乘員,還是武器彈藥,這就像是一輛幽靈坦克,里面什麼東西也沒有。鄭梟一揮觸手,這個炮塔便被甩飛了出去。
鄭梟感到很高興,比他使用那些女性那時候還要激情澎湃,原來做怪獸是這麼有趣的事情。他用觸手從那輛“無頭騎士”上越過,粘住了左邊第二輛坦克的車體,一拿起來,那原本被緊壓著的下層履帶便在那兒搖擺,就像是那些被帶到空中享受的女人的雙腳一樣。他往遠處一丟,炮塔先飛出了老遠,車體才姍姍來遲。
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玩。
他提起了右邊前鋒坦克的炮塔,將其從車體上分開,然後又放回了上去,這坦克就將炮塔扭了過來,再次把主炮對准了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而如果將坦克整個翻過來,那這家伙又徹底沒了動靜,就像是躺平了一樣,十分好笑。
是不是可以讓身上的這些女人發揮一些用途?他玩味著,又突然想到。
他把兔女郎壓平上身折了起來,將頭顱插進了自己的怪物身體里。現在這個淫婦的全身都被怪物控制了起來,除了雙臂和雙奶還在自由搖擺,她的棕絲雙腿已經僵硬繃直了。鄭梟把這踩著高跟鞋的棕絲襪兩腳架在了地表上,用那女體屁股的淫亂肉穴向坦克發射了濃白的不明液體。也許是因為膛壓太小,這些液體只給坦克上了一點顏色。
“哦哦哦唔唔唔——”
被觸手擺弄的每一個女人都插進了怪物的身體,一邊經歷的人生最後的高潮,噴射著母乳與淫液,一邊遭受大腦的徹底改造。一時間這些低賤的淫亂大腦都被徹底抹殺了意志,肉體也受到了徹底的改造,都變成了這種女體大炮。很難說她們現在還是否能被稱之為人,現在的她們已經與植物人無異了。
鄭梟正喜歡這樣的武器。它們雙腳踩穩在淫亂的大地上,在向敵的方向排成一排,也就是撅起了一整排的屁股。它們的裙子都被掀了上去,內褲如綁死般撇開,多數腳架上配備了絲襪,但只有一半腳架踏著高跟鞋,一半則是光著腳、或踩著皮鞋的……但沒有關系,它們的主人已經腦死亡了。
“呼!呼!呼!”
一縷縷的白燭液被以長點射的方式送了出去,每一次射擊持續兩秒,還有後座力使得這些女體大炮雙臂亂擺、雙奶蕩漾——並且淫紋也在發光。這種奇怪的白液體鋪天蓋地,把那些坦克的軍綠色塗裝直接染成了雪地的迷彩。那個人類女仆的淫穴在這十幾陷射口中最為精准,在29次的射擊中成功擊中了那些坦克8次。
哈哈哈,哈哈哈。他發自內心地笑著,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還在擺弄玩具士兵的時期。他發覺一個屁股出現了故障,不發射了,於是用一條觸手拽住了它的黑絲腿,把這具僵硬的“L”型艷屍甩向了坦克。這只穿著過膝黑絲的巨乳女體直接在坦克上碎成兩半,只有肉皮相連,而那張著嘴、翻著白眼的頭顱則是不知道崩飛到哪里去了。
好像……好像又害死了人……不管了,我想玩——
“還玩!還玩!不學無術!天天就知道玩!給你——給你全踩碎,都給你丟掉!給我讀書去!”
心又痛了起來,他停止了游戲,但這次他不想就這麼快變回人類。他感到有一些難受,一股本能的反應令他用觸手把那個女推銷員的身體拽進了自己的怪物體內,讓肉身消化掉她聚集脂肪的巨乳身體和富含蛋白質的大長腿。
就像是吃掉了一樣,這些消化液直接把整個女人的血肉都溶掉了,它直接燒穿了絲襪與高跟鞋,更是泡滿了外衣與內褲,一個漂亮的熟婦瞬間變成骷髏,隨後骷髏也焦黑著分解掉了。
擁有力氣了,他把那輛翻過來的坦克重新擺好,還生怕沒擰緊地壓按了一下它的炮塔。就在這時,這輛坦克的炮塔突然對他舉起了炮管,但沒有再向他開炮,這玩意時而放下,時而舉起,像是有了靈性……或者靈魂,它的同伴也一樣,得到了這樣的能力——雖然沒有人去憐憫那碎成兩半的無頭黑絲女。
“又得到你們一次,怎狠得下心再次失去呢?”他說。他是聽得到自己的話,自己的聲音,只是不確定對方能否聽到,能否聽懂。“我玩夠了。”他說。
“真的玩夠了嗎?”一個聲音——一個他的聲音問道。
“嗯,玩夠了。”
那聲音沒有說話,再次眨眼,他又變回了原本的那個高度,和人群的高度持平,也時常有幾個人頭高過一截。之所以他那麼清楚,是因為他現在就在人群之中。這似乎是一場漫展,在他的面前,有許多的背包客與穿著動漫周邊、或者奇裝異服的人。
“我們是內務警察!放下武器!不要傷害人質!有話好好說!”
怎麼回事這大白天的?他擠著人群,看到一名穿著休閒裝的漢子正架著一支狙擊步槍,另一個類似打扮的人正站在他的槍上,為他做著掩護。那麼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擠啊擠,看到一個穿著長裙的貓娘被一把刀架著脖子往後靠,那個握著刀的、面目猙獰的男人躲在她的身後。
“冷靜!我們雙方都冷靜一點!有什麼需求你慢慢提!”
是一場劫持。貓娘很堅強,雖然尾巴和耳朵都繃直了,臉也脹得通紅,但還是沒有哭,也沒有鬧。那個男人一邊注意著腳後,一邊把貓娘拽著往後拉,大約是要去占領後邊的建築角落,這樣他就只需要迎接一個方向的壓力了。
這警察同志為什麼不去另外一個方向架槍呢?鄭梟感覺怪怪的,雖然他也並不了解事件的全貌,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唉,可憐的人,本來就是人類的性奴還要被當人質。他看著貓娘想,隱隱約約地,他又情不自禁地意淫起了人家,比如貓娘是個淫婦,私處塞著跳蛋,然後現在正在最大檔運作……
突然,貓娘的胯抽了一下,“啊~”地一聲嬌喘,整個身體都向側倒去——就在這一刻,匪徒露出了自己的整個頭部。“砰!”一聲鞭炮般的槍響過後,匪徒倒向了地板,他手里的刀子也跌落了下去。圍觀者歡呼著、鼓掌著,欣賞著便衣與制服們一擁而上壓住匪徒的身姿。
這……這是還在那場美夢中嗎。看到那在地上哈氣,屁股和尾巴直抽的貓娘,鄭梟愣住了,他又嘗試讓這個貓娘浮起來,無果而終。
嘛,隨便了,能做上那麼真實的夢,不是已經很滿足了嗎?他這樣想著,大步離開了這里。要回到出租屋里了,明天還要上班呢。此時,他聽到了一陣很長的“滴——”聲,這聲音是來自於他的腦子的,非常刺耳。他頓時想到了什麼。
“晚安。”他說,迎接了那突然出現的耀眼的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