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她,並非是我的本意
我不知她的憂愁,不想她的歡喜
當她即將重生,我再也無法旁觀
滾沸的鐵水融化著她的肉體,刺痛著我的身心
一切因我而起
黑色的是懊悔,棕色的是淫靡,而她的,則是放縱,是自由
自由如我們,自由如她
她選擇它,是她的自由
它選擇我們,是我們應得的報應
而它選擇她們,則是那多舛的命運
……
尼日利亞,非洲第一大經濟體,能源資源大國,坐擁著非洲十分之一的人口。盡管動蕩的形勢已經逐漸穩定了下來,但出於種種原因,它在民生、衛生等許多方面仍然不甚優秀,是一個依舊充滿著混亂的國度,其人民貧困潦倒文盲比例駭人,醫療資源也極度缺乏,艾滋病的感染狀況相當嚴重。可華埼人民共和國無愧於是非洲人民的好朋友,它毫不避諱於這些七七八八的問題,非常慷慨的開展了諸多的經濟援助計劃,援建了無數項目,為了體現兩國人民的深厚友誼,他們還引入了大量的留學生並給予其極為優厚的教育資源。
“在華埼,我們活得非常滋潤,我們享受著最好的教育資源,把那些累死累活的中原土著輕輕松松地踩在腳下。只要我們抱怨,校方就會立馬屁顛屁顛的改進,我們的東西丟了,那些警察就會像狗一樣的幫我們去找,可要是他們自己的人遇到了同樣的事呢?不管,不聽,不看,裝作看不見。”
在這座被當地政府所寄予厚望的華資鋼鐵廠里,有許多像奧迪昂這樣的歸國留學生,他們不遠萬里的前往東亞大國求學,帶著滿腹的經綸和閱歷回國效力,與那些前來援助的華埼技師一道,在廠內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這些見過世面的年輕人,是尼日利亞的希望所在。
“曾經,有個綠發妹丟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她知道,如果是她報警,那警察是肯定不會認真找的。於是她來找了我,想請我幫她報警。但我可遠不會像那些紅黨那樣無私,我向她提出了一個條件,只要她在我們宿舍過上一夜,我就會去幫她在警察面前求助。”
奧迪昂停頓了一下,他不緊不慢地環顧著寢室里的五位聽眾,給他們留下了充足的遐想時間。那對水澤的眼白捎著圓形的黑瞳,不停地在碩大的眼眶中滴溜,它注意到了這些渾身肌肉的光膀大漢已然出現了生理反應,在那五顏六色的短褲之下,一頂頂小帳篷正在慢慢升起。
“在我還沒和第13還是第16任女朋友分手的時候,我們留學生和華埼的女人就已經住在同一個宿舍里了。只要你出門,就能看到不少腿子和奶子,這些視覺傳達專業的母狗,可謂是將自己的學識發揮到了極致,經常在過道里只穿著單薄的短褲和短衫,或者直接只穿著提臀褲和運動內衣,簡直就是在勾引我們。因此拜她們所賜,我們也會有意無意地去觸碰她們的屁股和奶子,雖然她們的臉上時常掛著厭惡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們的內心一定是非常興奮的。”
他吐出舌頭舔舐了下厚厚的嘴唇,好像是在回味一般,但實際上,他可從來都沒有為那些女的口過,嘴唇上也從來都沒有沾染過他們的淫液或者乳水。為什麼呢?因為他嫌髒。
“呃,話題好像扯遠了,”奧迪昂終於發現了這個問題,然後接著說,“因為我們住在同一個宿舍樓里,又恰好是在同一層,我對這個女的還是挺眼熟的。這頭騷蹄子眉清齒秀,梳著一頭之前跟你們講過的那種空氣劉海,頭發長到了腰處。她有著一對很挺的E奶,雙腿也鍛煉得緊致細長,毫無贅肉,唯一的問題就是屁股有點小,整體身形缺乏肉感。
“這頭黃皮豬為了迎合自己的未婚夫,還收藏了很多的情趣漢服,讓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一件在披肩紅紗的下若隱若現、連肚臍都沒遮住的大紅色高透明度肚兜。她的馬甲线下穿著的,是一條透露著整潔私處的細繩內褲,腿上還穿著在襪口有著愛心形裁洞的長筒白色絲襪,其裁洞周邊和襪口處都有著粉色的繡线突出重點,看起來十分的飢渴。至於我為什麼這麼清楚,因為她在我們宿舍里的時候就是穿的這套。
奧迪昂咧開嘴,露出他全身上下最黃的地方,四周的聽眾們也從憧憬中回過了神,來發出陣陣邪笑。這位偉大的布道者掏出手機調出了當時的照片,發到群里大方地讓聽眾們欣賞,盡管這張從側面出發的偷拍照只拍到了相叉掂起的雙腿和腳上的人字拖,但其純潔無染的透肉絲襪卻已經完全勾起了眾人的欲火。
“她當時很害羞,說她沒有別的睡衣了,但我們會相信她的話嗎,那肯定是不會的,她絕對是在勾引我們。就算她不知道我們宿舍四人都迷奸過自己的兩位學伴,可單就穿著如此大膽的服裝前來應宴,本身就是對我們的一種挑釁。‘這個女的,我操定了’,我們四人都是這麼想的。媽的,穿的這麼誘惑還套絲襪,這不就是欠日嗎?我們日她的狗逼不就是應該的嗎?”
“就是啊,應該把這頭黃皮豬狠狠地干死。”大家異口同聲地附和道。
“由於知道這條母狗的男朋友之前曾無套內射過她,希望讓她懷孕,所以我們也沒打算客氣。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迷昏她。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早在她來之前,我們就已經在飲水機里放了許多的迷藥;為了誘使她去喝,我們還專門拉著她聊了非常多的東西,瘋狂地交流著各自的專業;這樣,她絕對會十分口渴,也會對我們放松警惕,最後我們找了個理由集體開溜,給她騰出充足的喝水的時間。果然,隱藏式攝像頭看到她在喝水沒多久後頭暈腦脹,最後趴在了我的下鋪。”
“然後……然後你們就辦了她嗎?”一位同胞面露期待之色,激動地搓起了雙掌,就好像他是在搓自己的老二。他的腦袋里想的都是如何的去破壞那雙美腿,他是多麼的想象黃色作品里面的男人一樣能去暢快撕扯女孩的絲襪啊。
“是啊,在我們回去的時候,她已經睡得很死了,就像一條死狗一樣怎麼喊都起不來,這個時候我們互相看了一看,點了點頭,說一切都可以開始了。我們把這頭豬從床上架在地上,讓她的兩個咯吱窩夾住我兩個室友的肉棒,然後岔開兩條白絲襪腿,好讓我和另外一個室友用她的膝蓋窩進行擼串。使用上半身的室友可以用紅紗、頭發和奶球助興,下半身的我們則可以搓絲襪、摸屁屁和摳她的逼,我們慢慢地摩挲著,一個個都飄飄欲仙。”
“他媽逼的,我也想操這雙腿,媽的東亞猴子。”那位聽眾已經按捺不住了, 趕緊脫了褲子露出自己的巨大黑棒,對著手機屏幕爽了起來,附近的人也一齊哈哈大笑了。
“但是呢,”奧迪昂微笑著搖了搖頭,給大家群發了照片,“我們可不能直接這麼射出來,我們答應了她,不對她做什麼的,因此不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射她一身。在爽到一定程度後,我們默契的組合了起來,一個人架住她的胳膊摸她的大波,一個人托住她的屁股日她的騷逼,這個母豬的逼是郁金香形的,兩瓣大陰唇就像開了口的堅果一樣顯露出了里面的小陰唇,看起來挺老舊。
“最先操逼的那位室友實在丟人,才剛把自己的棍棒騁進去,精液就如洪水一般的從逼里溢出來了,弄得我們哈哈大笑,搞得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他說是因為這狗的子宮口摩挲著他的龜頭讓他實在是受不了了,並不是他早泄。但我們誰會相信他的鬼話?他每天都在群里發他的戰利品,他也很會挑選獵物,都是找那種看起來無依無靠膽子很小的,這樣無禮了之後對方也不敢強硬地要求校方做什麼。”
“華埼這麼好啊……”他的一位尼日利亞同胞看到那精液滿盈的黃皮美妞,簡直是向往極了,“我也想去華埼干女人,媽的,他們的女人比我們的女人好多了,那些媽逼的貓娘又被武裝到牙齒的老鴇牢牢把控著,不能為所欲為。”
“對,華埼就是這麼好,歡迎大家前去留學,在華埼大學里的生活將會是各位人生中最美好的段落!”聽了奧迪昂的演講,大家一起笑了起來,是啊,可以隨便地、無法無天地日逼,又何嘗不是人生之快呢?
“我們大概干了這個母豬快一個小時,往她的臭逼里灌滿了精液,還有不少都順著屁股流到了地上。我們用衛生紙盡可能地擦了擦她身上的精液,然後托住兩條絲襪腿子撅起她的屁股,好讓精液能更好的流進她的子宮,祝福她懷孕。最後,我們把那條騷賤的內褲矯正好,精心地給她套好了衣服,一個沒有被做過什麼的肚兜美女便形成了。
“我大方地抱起了她,讓她睡在了我的床上。可能是她逼里的精液太多了,稍微有個角度不對就會有涌泉沒出來,我只好不停地用紙巾幫她在下面擦拭,就像是男朋友一樣地照料她。這頭豬可是有的福享了,我想,畢竟我的兩位學伴可是從沒有這等待遇的,那兩個奴隸一直是隨叫隨到,我想操就喊來舔我的棍棒,不想操就一腳踹在屁股讓其滾蛋,或者去用馬桶水洗個臉清醒一下。”
他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小口水,給大家又發了他的那兩個學伴的視頻。只見著兩個漂亮少女就仿佛是著了魔一樣,正在爭相舔舐著拍攝者——估計也就是奧迪昂的黑棒,她們都穿著過膝的黑色高跟皮靴,一個裹著長筒黑絲襪,一個裹著吊帶白絲襪,還為了這根棍棒的所有權而扭打了起來。
奧迪昂趕忙伸出黝黑的手臂,拎住了處在上風的白絲妹的劉海,把她粗魯的丟在了一邊,接著,又把黑絲妹的屁股拖到了自己的胯下,頂進棍棒開始律動,黑絲妹瞬間被幸福衝昏了頭腦,開始口齒不清的呻吟了起來。大家當即就驚呆了。
“天啊,”那個一直在擼串的同胞都被吸引住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們就像狗一樣聽話誒。”
“弄點毒品給她們注射就好了,然後再加上一些媚藥,我買的毒品都是給她們用,嗯,從一個澳大利亞人那里買的,一個巴西佬也有,不知道他們從哪弄來的,可能是墨西哥吧?哈哈,我瞎說的。”
“你做成這樣他們不會說什麼嗎?”一個最為矮小的同胞問,可能是因為身高的原因,他的膽量也不怎麼樣。
“說什麼?沒人能對我們指手畫腳,只要這件事不被記者捅出來,就永遠是沒人知道的,他們那邊有一句話我覺得很對,即‘沒有記錄就沒有發生’。”
大家仍然有些瞠目結舌,畢竟看到了超越他們所認知的現實的東西,一時間還消化不過來。奧迪昂雖然是在暗自嘲笑他們沒有見識,但為了不讓自己冷場,他便繼續說道:
“那一晚過後,那個騷婊子還真以為我們什麼都沒做呢——你們是沒有看她剛醒來的樣子,那個慌亂程度,就好像是有人偷了她的黃金一樣,但在檢查了半天,確認自己沒有丟掉包括避孕套在內的任何東西後,她長舒了一口氣。這頭蠢豬啊,我們要的是她的逼,又不是她的錢。她在征得我的同意和承諾後,找了個沒人的時候離開了我們的寢室,不知道她會不會在自己寢室里扒開內褲檢查自己的小騷逼呢?這是個未知數。”
“那……那後來呢,這個女的怎麼樣了?”那位個子最矮的提問道。
“她啊,”奧迪昂漫不經心的打量了這個同胞一眼,“她後來果真懷孕了,不過她好像以為自己十分潔身自好,其男朋友也以為她是個乖乖女,便沒有多想,直到她在產房生產的時候生出了一個黑崽,把所有人都驚住了。那男的當場就崩潰了,丟下她再也沒有回來過,而這個女的自己也被父母當場斷絕了關系,給了點錢叫她滾蛋了,現在也許在哪個會所當妓女吧。”
在掃視了一遍大家於心不忍的反應後,他接著說:“這些事都是在我們回國一個半月後發生的,因此我們沒有受到任何波及。那頭母豬那麼騷,那個黑崽說不定也不是我們的呢。那一樓層也不止我們一個留學生寢室。”
“哦,那你的學伴呢?”另一位同胞也發問了,不過他就是完全的好奇了。
“那兩條狗?我回國了之後她們就愛死哪死哪去了,有一些特殊的賣淫團伙確實是能提供她們的毒品需求,她們八成已經輟學進了這種地方消磨生命吧。”
聽眾們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個剛剛還在對著照片擼串的同道中人第一個打破了這片寂靜,率先喊出了“太好了,這幫黃皮豬只配做這種事!”的口號,寢室里這才猛然爆發出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很好,為了迎接明天新來的女仆妹妹們,我們可要打起精神來啊!”
“哦哦哦哦哦哦!”
奧迪昂所說的女仆妹妹,是一群隸屬於華埼某保潔公司的貓娘女仆。上次廠內領導視察員工宿舍大掃除的成果時,簡直被驚得百味雜陳。盡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可他實在是不曾料想到這些動不動就做三休二的黑人們是如此的肮髒。瓷磚還是上黑泥縱橫,食物殘渣堆在牆角長滿了霉菌,來自於購物袋、零食包裝的碎塑料半死不活地黏在地上,膠布片也“粘粘自喜”。這個患有嚴重潔癖的華埼人當即決定,請改造人保潔公司出面介入。
至於為什麼要選擇這個以改造人為賣點的保潔機構,一是這家公司是華埼自己人開的,且就駐在尼日利亞,這家公司一直在為那些無法忍受邋遢員工的外資企業提供服務,有著充足的應對此國黑人的經驗;二是這家公司派遣的清潔員都是有著極高素質的改造人,不僅有著優秀的業務能力還有著模特級別的身形條件,能讓客戶領導滿意、服務對象舒心;三是相比於其他小規模試點的歐美同行來說,他們的價格最為便宜。
第二天,一輛中巴開進了鋼鐵廠的機械森林中,從上走下了十名高挑的貓娘。不過令圍觀雄起的黑人員工們感到失望的是,她們穿著的不是電視上看見的那種私家式的大裙擺或小褶裙的女仆裝,而是公務用的那種西裙式的,還是比較正點的半身款,根本就不齊逼。這些腿精們拖著各自的行李箱,踏著踏實的中跟鞋,絲毫不顧周遭異性的汙言穢語,昂首挺胸地大步向前。
“一群長尾猴子,”奧迪昂盯著那個眼神明顯不夠堅定的第六個貓娘,幻想著一邊扣她西裙里的腥臊的黑逼,一邊去握著她黑毛的腦袋逼她和自己舌吻,好讓自己的絲襪癖室友去扯她腿上的棕絲吸,“我還以為是什麼漂亮人類,這些華埼人真小氣,在他們的大學拿我們當皇帝供著,在我們的土地就拿這種東西打發我們。”
“女人的腿和逼不都一樣的嗎?”他旁邊的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室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發出了極為適時的疑問。
“它們是一樣,但是長著這些器官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一個是和你我相仿的生物,一個是和你我‘相仿’的生物。”
“是啊,不都一樣嗎?”
“蠢豬!”他大聲罵道,“一個是和你我全面一致的同類,一個是在不少方面和我們不一樣的怪物,不說那礙事的尾巴和巨大的耳朵,你看看她們的眼睛,像貓一樣細長的瞳孔,你敢多盯著這種魔鬼的眼睛看嗎?更何況這種東西也經常被強奸,是不是感染了艾滋病都不知道。”
聽了這番話,這群整天只關注於女人身體的色鬼終於把眼珠從那些大腿、屁股和奶子的上面給摳了下來,轉而去盯起了人家的天使面孔——然而,這樣的命令卻好像適得其反了。注視著那仙女般的容顏,本心倒更加鼓動了,骨子里的、勃發的、鮮紅的血液在肆意流淌。
“艾滋病啊……”這位傻愣愣的室友摸了摸腦袋,“反正都不知道自己能開心多久,能操到這麼漂亮的女人,也足夠了吧。”
“‘灰狗’!”奧迪昂頓時收住了戲謔的語氣,表現得無比嚴肅了起來,“請你珍惜生命!你能進這樣的鋼鐵廠上班已經比絕大多數國人好很多了,人生只有一次,請不要浪費你的機會。”
是吧。大家難過地想著。那些苦工同胞們用血汗一鎬鎬掘出來的礦藏,正在被老牌資本主義列強一船船地輕易掠走,換回來的則是一些昂貴但卻必要的高級加工品和技術產物,以維持住國內的消耗。由於祖國的北部仍然飽受著綠色瘋子們的荼毒,政府還需要騰出巨額的外匯去向華埼買入大量的武器,坦克、大炮、戰斗機這樣的技術兵器他們可造不出來,可謂是從衣兜到底褲再到衣兜地被徹徹底底地榨干了一切。
“改造人,日本在80年代初所推出的基因改造產品,是一台充滿著溫度的機器,可以為人類做任何事。他們不會反抗,不能自主繁衍,從小就被灌輸自己是主人的附庸,無條件地為主人奉獻一生,他們將會是你最值得信賴的傭人——當然,只要你不嫌棄他們的眼睛、耳朵和尾巴。”
早在他們先行下班返回寢室之前,這麼一張布告就已經被貼在了每一棟宿舍樓的告示欄上,圍觀眾人紛紛感嘆公司之好領導之妙,不經手舞足蹈不亦樂乎。一些喜好貓娘的華埼技師見了,也開始想念起了遠在故鄉的貓娘妻子或是貓娘小三。他們為了保證自己改造人的安全,曾一致決定不帶任何一個貓娘到非洲陪伴,結果,主仆雙方都不甚好受,勞累的主人無處發泄,飢渴的貓娘更是只能留在國內照顧自己所謂的公公婆婆。
“今天真是難得的輕松啊,沒什麼東西需要檢驗。”那個熱愛擼串的室友說,此時的他們已經回到了寢室里。
“我看你是看腿看太多了,今天的工作量相較於昨天的,可沒有任何減少吧。”另一個說。
“這可不是,看到那麼多的大長腿,我立刻就雄起了,我的精神就像是過了一次莎羅節那樣抖擻了起來。她們的出現使我陷入了無盡的思索,即,我什麼時候才能操上她們。”
他的講話觸動了室內每一個人的神經,引起了大家的強烈共鳴,室內頓時充滿了愉悅的笑聲。但在嬉笑之余,奧迪昂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靜,他有一個重要的計劃要宣布。
“我知道大家都很想操她們,我非常理解,而我,則已經想到了一個萬全齊美的計劃,可以幫助我們完成這個偉大的宏願,大家想不想聽啊?”
“想!”
“很好,我的計劃非常簡單,”奧迪昂得意的說,“我們的首要目標是尋找他們中那個最不自信、最孤獨的個體,然後把她弄過來強奸,接著告訴她,因為這一次的性行為,她感染了艾滋病。”
周遭的室友想開口說些什麼,接著就被他用手勢制止住了。
“這只是騙她的,為的是牢牢把控住她的一切,進而迫使她按照我們的要求做事,將其他的母豬拉下水。由於她不自信,非常擔心自己是真的感染到了,因而不會去申請購買什麼檢測試紙——在我們這里,她敢一個人出去嗎?可要是帶上人,就會被人懷疑咯,再加上我們國家的感染率非常高,她絕對會相信的。這種怪物就是單純的奴隸,每隔一段時間還要回去打針維持身體機能並順便體檢,若是感染了這種無法治愈的烈性傳染病,是有極大的麻煩的。他們那邊好像是叫什麼強制回收,說是集中管理,可我看,說不定就是抓起來槍斃呢。”
槍……槍斃……聽到這個詞,個子最矮的同胞打了個冷顫,他回想起了曾經和室友在某個暗網網站上所看到一個說是發生在國內北部某省的視頻。那是一個戴貓耳發卡、穿粉色浴衣、套白色過膝襪的黃皮妹被輪奸的錄像過程,據說她的黑皮老公在操她操的正歡時,被突如其來的槍聲所驚到了,立刻丟下了高潮抽搐的妻子倉皇逃跑。
於是,就出現了現在的情況,即一伙武裝人員圍著女人為非作歹的畫面。經過長達半個小時的瘋狂輪奸後,女人只好撫慰著自己出血的私處嗷嗷叫喚。不知出於何種原因,這些土匪們竟然毫不憐香惜玉,給了她眉心一槍,隨著腦漿和頭骨碎片從藍色的發絲後迸發出來,女人也一動不動了,第一次觀看的時候可是極大的震撼了這位矮個子的幼小心靈呢。
那些土匪用長刀砍下了女人的破洞累累的白嫩右腿,接著的就是把這條腿掛在燒烤架上的畫面了。一個背著步槍的壯漢用匕首從這棕紅色的大腿上割下來一段肉條,放在嘴里細細咀嚼,然後贊不絕口地夸獎著。
“他們應該給我們看‘脫’絲襪的畫面的,真失望。”這是那個喜歡對著絲襪擼串的室友的觀後感,他最喜歡的就是看那些黃色影視中撕絲襪的橋段了,為此還專門制作了非常多的動態圖片。
“這肉估計比華埼人喜愛的小炒肉要好多了,不說這適當的火候,就衝這緊致卻又嫩滑的肉感,看著就像雞腿一樣——瞧這伙計撕食得那麼暢快,肯定是這樣的。”這是奧迪昂的看法。其他的人盡管覺得視頻內容十分淫穢,可還是皺著眉頭,但他們最後還是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隨聲附和,甚至還商量起了人肉的味道。
雖然那個女的看起來是真的又騷又賤,但這些人怎麼就那麼沒有同情心呢?小矮子想。在那段視頻發布快半個月後,其放送者又上傳了那個女人的兩張照片,活活地讓這個寢室里唯一一個觀摩到的人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嘔吐感。
第一張照片是女人被砍下右腿後仰躺在血泊中的景象,其眼白翻上,嘴唇張開,精斑漫漫,浸紅的浴衣被扒到了胳膊處,平攤滑落的雙奶耷拉在胸脯前,乳塔滿是牙印,奶頭又腫又長,一看就是經歷了激烈的互動。不僅如此,她滿目瘡痍的左腿微微弓起,私處的布料被掀上了肚皮,以致門戶大開,令人看到那混雜著鮮紅的涓涓濃液,從陰逼中沿著股縫流淌在沙塵的地上。如果說這原本也是挺值得玩味的艷照,那一旁失去了大半段落的大腿部分卻顯得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然而,這裸露在血腥中的白骨已經算是十分清淡的了,第二張照片顯示的,則是她在這炎熱赤道下暴曬許久的成果。只見黃皮妹原本瘦小的身體都給體內的腐氣給充脹了起來,四肢無比腫脹,就連原本的F胸也擴大到了G的程度,整體上以一種較胖的姿態強撐著身上的浴衣,白絲襪幾乎要被染成了灰色,其富鼓的胖腿讓人興致全無。
女人的子宮和陰道在壓力的作用下被擠出了逼窟,與溢出的糞便一起成為了蛆蟲的樂園。撇開密密麻麻的蠅蛆,最令人損毀印象的,倒還是那膨脹的臉部,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珠如今已經凸出了眼眶,細鎖的小嘴實質上演化成了香腸。散落在一旁的木屐大約是這個女人最後留下的風景了,可惜她的小胖蹄子已經無法再融入這瘦削的鞋子了。
“喂!‘普希金’!你在那里發什麼愣?是在思考到時候操哪個猴子嗎?”
“普希金”是什麼?這位矮人並不清楚,他只知道這是博覽群書的奧迪昂給自己所取的外號,雖然其他的室友也對這個詞匯一無所知,完全不知道趣點何在,但奧迪昂自己倒一直樂在其中。
“啊……是。”普希金故作鎮定地回答道。
“那來挑一個?公司群在不久前發了一張猴子們的合照,打開你的北極星看看。”
普希金畏縮地瞟了他一下,本想瞅瞅他的臉色,可又不敢與其對視——迫於五道視线的壓力,他趕忙掏出了那物美價廉的華埼手機,以最快的速度解鎖屏幕,加載“北極星”社交軟件的程序,點進了公司群。
“在相冊里呢。”
於是,還在翻消息記錄的矮人又慌里慌張地點進了群相冊。在眾人的目光下,他感到一陣難受,可能是覺得這種事情還是十分羞辱了。沒過幾秒鍾,奧迪昂就默認他已經找到文件並點進去觀摩了,便再次發聲道——
“怎麼樣?”
然而普希金還沒徹底打量完這些漂亮的夜壺,就慌亂挑了個最能對上眼的:“呃……我想操這個青色頭發的母豬,呃,我喜歡她的斜劉海,散發,散發兩邊的麻花辮,還有上面的紅色蝴蝶結。”
“哦哦,好,讓我看看是哪個賤尻那麼幸運——哦!童顏巨乳啊,果然符合你的風格,哈哈哈,很好,我們會排上日程的。”
“媽逼的,我不太喜歡,我覺得長得很一般,但畢竟是普希金的摯愛,那我肯定舉雙手贊成。”擼串王也表示了熱烈的支持。
“而我喜歡的呢,是這個。”
說著,奧迪昂在寢室群里發布了一張他畫過圈的版本。眾人拿起手機點進看之,發現他所盯上的,是一個有著一頭及胸秀發的棕毛奶牛。這款夜壺披著濃密的散發,還在腦袋頂側各盤了兩個包子,可謂是對自己的發量有著巨大的自信——而這也正是吸引奧迪昂大博士的點,根據他從四十多任“穴伴”那里積攢到的經驗,這種柔順又厚實的頭發絕對是擼串的大好材料。
“哇,確實很不錯啊,這肉肉的大腿,這漂亮的藍色眼睛,不愧是留過洋的人啊。”“灰狗”當場感嘆道,其余的兩人也開始紛紛附和了起來,當然,他們是真真正正發自內心的贊同。
“就是啊,你看這衣服,這絕對是G奶,怕是都要撐不下了吧!”
“嘿嘿嘿嘿,要是懷孕了才好,我看人家生育農場的賣淫視頻,有些改造人孕婦能噴兩米呢。”
“那就先這麼定了!為了性欲的享受,我們必須努力奮斗啊!”
“哦哦哦哦哦哦!”
看著這群飽受本人意志所支配的凡人,這位黑皮的普希金只是順著其他人的呐喊一起低吟。那位棕發的“大姐姐”感覺除了發型比較鮮麗之外,和那些影視作品里的辦公室女性以外都沒什麼區別呀,中規中矩的,還不如青毛姑娘的這種華埼人所津津樂道的“初戀臉”甜麗迷人呢。總之,他實在找不到迷人的點。
就仿佛是一轉眼之間,他們又要在精疲力盡、渾身油汗的狀態下返回自己的寢室了。但與昨天不同的是,根據公告欄上的通知,改造人女仆將在大家返回寢室休息時進入打掃。這當場就饞壞了一大片人,喜悅之情在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了起來,唯獨那位普希金先生非旦沒有表露出驚喜之色,還在一旁自作多情的憂心忡忡——即便是到了宿舍也是如此。
“怎麼了普希金,抄個表都把自己的抄傻了?”
“啊,呃,沒什麼,對,沒什麼。”
這個外號為“灰狗”的家伙好像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收起了方才的調侃語氣,轉而用一種關心的語氣說:“怎麼了?是生病了嗎?還是對昨天的事情仍然耿耿於懷?哎,奧迪昂就是改不了不會開玩笑的臭毛病,肯定是他在華埼留學的時候被慣壞了。但不管怎麼說,外人永遠是外人,可我們109寢室是永遠的好兄弟啊,沒有別的寢室像我們一樣更鐵了。”
盡管這里只有兩個人,可普希金仍然在鋪位上把頭低的死死的,不願去觀看任何事物,就像是那四個在超市閒逛的家伙能馬上提著汽水與零食回來。
“像之前一樣,他還是很關心我們的,別的寢室欺負我們了,是他幫我們出頭擺平的,沒有必要為了一群可能永遠不會答謝你的陌生人,而對自己朝夕相處的室友側目啊。唉,你之前說你喜歡那個青色頭發的改造人,我敢賭十萬奈拉,他絕對會幫你弄到的,到時候你只需要在旁邊靜靜等候就行。”
“是……我是感覺他那種狀態我還是……”
“他是堅定的愛國者,做夢都想組建一支無畏的先鋒敢死隊去殺光那些殖民主義者,他非常痛恨那些附著在我們身上的吸血列強們。‘現在是埋葬殖民主義的時候了,打倒殖民主義奴隸制度!我們終將把它埋葬!埋的越快越好,越深越好!’他不是特別喜歡說這麼一段話嗎?”
“是……”
“所以嘛,不用同情這些尼日利亞的敵人,他們和信伊斯蘭的瘋子一樣,在本質上是一丘之貉,只是因為現在的國情特殊,我們只能暫且留下這些外國資本加以利用。他們拿我們的礦石生產運載火箭、偵察衛星,用我們的石油開動自己的戰爭機器。他們的核子飛彈直指尼日利亞的城市,攻擊核潛艇肆意游戈在尼日利亞的海上,無人機、反潛巡邏機、電子偵察機不斷侵犯著尼日利亞的天空。你怎麼知道他們的發射井和‘原木車’沒有瞄准我們,建造新式航空母艦、新式彈道導彈核潛艇的舉動不是為了稱霸世界呢?”
這一趟振振有詞的泥石洪水衝得普希金頭暈眼花,一堆幾乎聞所未聞的專有名詞當場就把普希金鎮住了。由於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了解,他也不好接什麼話,而且他知道,灰狗早已是奧迪昂忠誠的“迷弟”了,這個他們中膚色最白的家伙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的。
“我們可不是什麼聽美國佬電台的被‘和平演變’的傀儡。你看在90年代的時候,美軍在意大利訓練的一架電子干擾機因為無聊而去鑽山串野,結果刮斷了當地的纜車繩索,一個搭載了不少乘客的纜車當場就墜了下去,上面的人無一生還。最後呢,美國方面就輕罰了犯案者,還只承擔了四分之三的賠償費,其他四分之一要由那些北約的走狗國家共同承擔。這些都意味著什麼?這些都意味著殖民地是沒有好下場的。”
“嗯嗯……”普希金根本無言以對,只得羞愧地低下了頭。
大約又過了一會兒,他們回來了,奧迪昂與擼串王提著大包小包的零食和飲料,昂首闊步地走在隊列的最前面。像這樣時不時就大吃特吃的舉動,別人總說這是鋼鐵廠員工的及時行樂,因為在粉塵漫天、煙氣迷亂的環境里面持續的工作生活,是對健康有著極大的影響的,因各種疾病而倒下的工人比比皆是。
“看啊二位先生,大豐收,你們最喜歡的華埼特產——‘香辣面筋’!”
“啊,太謝謝了。”灰狗趕忙客套了一番,嘻笑之時還不忘瞥眼普希金,普希金沒辦法,也只能假假地笑了一下。
“伙計們,”奧迪昂凸起眼珠,做了個鬼臉,“等會就有女仆妹妹來打掃了,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們可以亂丟垃圾了!反正也是她們打掃。”
“哦哦哦哦哦哦!”
“快給我薯片!我要給她們制造點難度!”
“不用那麼著急啊薯片俠,來,可樂。”
“啊!你這個可樂主義者,看看你這可樂肚,艱苦的勞動都消不下去。”
隨著這兩個小跟班的自發胡鬧,寢室里又變得活潑而解壓了,這實在是一副很好的光景不是嗎?難道非要像某些寢室一樣,擺出一副弱肉強食的姿態,欺凌那些不願發聲的室友嗎?很明顯,109寢室最好,然而普希金卻似乎永遠不願領情,他一直心事重重,其他的室友都開心地吃了老半天了,他也不過隨便為自己倒了幾杯檸檬蘇打水,還想用手機掩蓋自己的焦慮。
“別苦著個臉啦,來吃一包吧。”
擼串王熱情地遞給了他一包鹵豆干,對方輕聲說了句謝謝,就把豆干放在了一邊。擼串王原本想要多說點什麼,可就被普希金對衛生間的使用請求給直接中斷了。
“你們要用衛生間嗎?我想衝個澡。”
“不用,洗個好心情,等會兒就可以看好戲了。”奧迪昂率先說。
衛生間的門被關上了,不一會兒就傳出了密集的水聲,大家沒有被這麼一粒充滿了負面情緒的老鼠屎所破壞任何興致。普希金在花灑下呆呆地矗立,感受著水流的過往,不住地擔憂了起來——嚇唬別人得了艾滋病,那將是多麼恐怖啊,而以奧迪昂的為人,他是絕對會說到做到的。漸漸地,他的黑棒在對胴體的遐想中增大了起來,就像是剛打下助鋤准備試射的榴彈炮。他按住這根不爭氣的火炮,然後猛地松開,炮管立刻就俏皮地彈了回來,爽意盎然,他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慰藉。
雖說他對那位青毛姑娘實際上只有一眼之緣,是被逼無奈隨便擇選的對象,但是細想起來,這個女孩確實是長得挺符合的他那已經被徹底西化、亞化了的審美,是真的在一點一點的侵蝕著他的心髒。他開始幻想自己與對方的激烈交融,那是一種雙方都能深切享受到的姿勢,女孩會用雙腿盤住他的腰部,輕盈地坐進筆挺的黑棒中,摟著他的脖子肆意擁吻。當然,人也是一個需要交流的物種,他會像每一個稱職的男友一般與對方交往,完成從心到身的全面交融。
“馬丁?馬丁!”只要對方能微笑著呼喊下他給自己取的英文名字,就足夠了。
“啊!”一個突如其來的叫聲打斷了他的妄想,把他驚得當場腿軟。這是女人的尖叫,更是痛苦的慘叫,盡管只有一聲可能聽不出是真的在叫床,可他還是選擇相信奧迪昂,覺得聲音的主人是真的在被操。普希金認為大事不妙,趕緊關了花灑擦干身子,套上了之前的髒衣服就衝了出去。
他沒看到正在摩拳擦掌的擼串王,也沒看見正在操逼的奧迪昂,更沒看到擺出流氓姿勢的其他人。改造人女仆是有,不僅有,而且她還在奧迪昂的身旁,受著眾人的安慰。與剛來時不同,她穿著的是那種的大伙兒朝思暮想的私家式小褶裙女仆裝,一身經典的黑白款式,不露胸不齊逼,看著就十分正經,全身上下僅有的惡趣味估計就是透肉的灰色吊帶絲襪了。與那些在黃色影視里面經常出現的連體蕾絲襪邊不同,這款絲襪的襪口是襪圈制的,而且還是蝴蝶結加蕾絲。
聽到他從衛生間里出來了,大伙兒便齊刷刷地看了過來,連帶著的還有那個女仆,這惹得主炮身形還未消散的普希金當場就覺得一陣尷尬。他故作鎮定的走向了自己的鋪位,其實也是想離女仆更近一點——他這才察覺到女仆身上有著成片的黑泥,露出的胳膊,黑色的長發,緊裹的身體,莫名的尾巴,還有灰絲的腿部,全都粘上了不少。
“衛生間沒人用了,你去洗一下汙漬吧。”奧迪昂保持著距離,溫柔地對著女仆說。
“好的,謝謝。”
女仆用著柔嫩的嗓音輕聲說完了標准的英語,走進了這間寢室最為干淨和整潔的空間,纖手微起,輕輕地靠上了門。
如此突然的活人,還是活著的女人,令普希金感覺一頭霧水。但礙於情面,他又不敢多說什麼,畢竟在當事人還處於附近的時候就對之肆意地談論,明顯是一種極為不妥的行為。發現普希金看向了自己,奧迪昂挑了挑眉,這讓這個矮小的黑人頓時就渾身不好了。
沒過多久,女仆就回來了。她把皮膚清洗得干干淨淨,又用水衝淡了衣襪上的汙漬,優雅地將手置於腰前,抬頭挺胸地來到了門旁,取回清潔工具。在拿起掃把的時候,她習慣性地微微彎下了身體,衣物繃上了肉體,隱隱約約地透析了圓潤的臀部。在周遭的黑人看來,這個無意間的動作充滿了無上的嫵媚,擼串王的主炮甚至都開始隱隱作癢了起來。
女仆面無表情地掃起了地,時不時吐露幾句“抱歉,請讓一下。”。這樣簡單的英語再加上小幅度的手勢,雖然輕輕呼呼的,但卻充滿了巨大的衝擊。擼串王他們已經聽得如醉如痴,賞得心花怒放,火炮也在漸漸起意。女仆毫不在乎這些流氓的潛艦,只是在一味地進行著自己的工作。這里一片塑料,那里一撮食渣,不緊不慢地收攏在過道的中央,從床鋪的下面,再到煙熏的鞋底,就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普希金打量著這位過客的尾巴,思考其存在的意義,作為改造人的身上最多余的部位,他看起來毫無價值。他曾聽新聞上說,有一些成功人士喜歡折斷改造人的尾巴,通過他們痛苦的神情享樂,也許這就是這一個器官的唯一價值吧。改造人的尾巴搖啊搖,盡管幅度被控制得極小,但還是容易讓人聯想到那些騷浪主播的屁股。這些艷婦經常對著屏幕搖屁股,惹得大家浮想聯翩紛紛自摸。
這片可貴的寂靜一直持續到了寢室被徹底清理完畢,改造人行禮退場的時候。由於幾乎每個人的春心都被那具身軀所勾的魂牽夢繞,他們甚至都沒能在第一時間覺察到女仆的離開。還是唯一清醒的奧迪昂拍了拍掌,把大家驚醒於現實之中。
“她是怎麼回事?”普希金問。
“噓……我絆了她一腳,讓她摔倒在地上了。”
奧迪昂才剛說完,大家就開始嗤笑了起來。
“因為她的裙子沒有那麼短,可能大家看的並不是很直觀,不過在我這里,我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哦!”薯片俠興高采烈的,還舞起了手腳,“她的下面,是真空的呢,我都能看到那黑色的逼了,真他媽大膽啊,要不是我們的門還開著,我真的是當時就想過去上她了。”
“那真厲害啊,在這種地方還敢真空。”可樂肚也舔起了嘴唇。
“所以說,普希金先生,你就不用去心疼這些母豬了,她們都很騷賤,”奧迪昂笑面滿盈地看著他,接著轉過身來對大家繼續說,“經過初步的觀察,我已經找到我們的切入點了,不過很遺憾,不是我們所中意的任何一個。但這沒有問題,只要我們成功切入進去,一切都將沒有問題的。所以,咳咳,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尋找她們在閒暇之余的休息場所,明白了嗎?”
於是,在打探好女仆們清潔結束的時間後,他們兵分六路,到宿舍區的那些有可能清靜的地方巡視了起來。按照奧迪昂的設想,改造人女仆們盡管在表面上無所謂,可內心絕對還是萬般嫌棄於他們的,絕對會找個沒人的地方聚團放風——也許她們會直线返回自己棲身的住所?是的,可能性有,但也沒大到完全放棄外邊聚團的地步。
經過了十多分鍾的搜尋,他們果然發現了這些在外面放松的女仆們。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擼串王的敏銳嗅覺,據他所稱,他是被改造人身上的芳香給勾過來的。這在某種程度上也並不是夸張,與他們同人種的婦女往往用著非常濃厚的香水,這種清淡的口味實在是比較特別和突出——畢竟鋼鐵廠里也沒多少黑人婦女,那幾個有學識閱歷的應該算男人吧?她們甚至都不願意亮出屁股生兒育女。
總之,一條消息過去,整個寢室就圍了過來。只見這些沒有進化完全的長尾人躲在一個蹲滿野草的偏僻牆角,悠悠地喝著各自的飲料。
“一,三,五,七——九!少了一個呢。”可樂肚說,不過這似乎無關緊要,他們所中意的棕毛奶牛和普希金深愛著的青毛母豬可正立在那呢。
“那個出去了,她本來也是和另一個改造人一起的,但是另一個中途回來了,她沒有。媽的,我記得,她是往的宿舍區外圍的方向去了。”
宿舍區的外圍啊,那是要去做什麼呢,外圍除了供電設施、鐵網柵欄和一望無際的野草外,還有著什麼呢?大家專心地思考著。不過,這群人中最見多識廣的海歸先生沒有太關心這一點,他的目光從那一張張臉上掃過,似乎更在意缺席的是誰——猛然間,他兩眼放光了起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預測是正確的!”
“什麼預測,什麼正確的?”灰狗的大腦又率先宕機了。
“在她們剛來的那個時候,我就一直注意著其中的一個猴子,認為她將會是這個團體中最分離最軟弱的部分。在今天的工作中,我一直在思考該如何去證實我的猜測,可誰曾想到這個猴子居然就這麼送上了門來,給了我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經過絆她摔跤的惡作劇後,我認為,她確實是這個團體中的分裂的孤島。”
大家呆呆地點點頭,為這種驚人的腦力而深深的折服著,真不愧是出國留學的人啊!
看著大家欽佩的目光,他補充道:“剛才我從隔壁的工友那了解到,似乎有一些寢室的打掃是以兩人小組的形式進行的,而顯然,我們寢室只有那一只猴子。接著,在她撲通摔倒的如此之大的動靜中,我們的門口竟然沒有出現任何一個前來慰詢的猴子,這似乎是有點耐人尋味了。也許她是個沒人搭檔、沒人關心的家伙,受了委屈也只能忍氣吞聲。”
“呃,缺席的是我們寢室里的那個啊。”
“好像是誒,我都只顧著喝可樂。”
“對啊。”
真是一幫腦袋遲緩的人啊。奧迪昂略感無奈,但這有什麼問題呢,只要是尼日利亞的人,無論是什麼種族,豪薩、富拉尼族也好,約魯巴族也罷,又或者是伊博族及其他的那些同胞,只要是尼日利亞人,那就是親友,是同志,是需要交往與幫助的對象。他沒有嫌棄任何一個志同道合的同胞,而是一視同仁地帶領去獵場。
幾乎每個人都在激動地摩拳擦掌,有奧迪昂這樣的偉大領袖的指導,他們何愁操不到一副好逼呢。有奧迪昂在,即使是艷福淺薄的人生,也能充滿著女性的淫喘啊。不解風情的普希金啊,真是愧對於他那浪漫詩人的綽號,距離“尼日利亞浪漫的太陽”還有著一定的距離呢。
“噓,快看,我們的小兔子就在這里呢。”
黃草自水泥縫隙中叢生,鏽蝕的鐵網無力地抵御著自然的曠野,映入眾生眼簾的,是一個孤寂的少女。這名扎著一頭披肩雙馬尾的少女以一副肮髒、疲倦的姿態,矗立在這裂縫縱橫的大地上,姚望著遠處車流涌動的公路。
“媽逼的,她在看什麼?”
“管她在看什麼,快奸了吧!我要讓她和我一樣變成可樂肚,哈哈。”
黑長的尾巴搖啊搖,勾引著身後流氓的欲動本性。普希金膽顫地看著一旁的奧迪昂,觀望著這個仍在評估形勢的狡猾獵人。跑啊。他在內心大喊。求求你了,快跑吧。可惜這個姑娘並不會讀心術,聽不見這蓬勃於胸中的呐喊。“大家注意,看我倒計時。”然而,隨著奧迪昂的收拳,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長尾少女感受到的,是一陣突如其來的衝擊,有人從背部猛貼了上來,帶著濃烈的惡意氣息。這個不明的人物壓過尾巴,擠上肩膀,用粗壯的胳膊架住她的脖子,接著,又用另一只手在這個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一只手帕塞在了她的嘴里,讓她無法喊叫。受驚的少女恐懼的想要用雙手掙脫,雙腿也在不停地踢踏,然而除了頭頂的女仆發卡掉在了地上以外一切都無濟於事。
“乖乖的,別反抗,不然勒死你,明白嗎?”
這串流利的英語雖然被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在少女那里簡直如雷貫耳,什麼都做不了的她只好趕緊點頭,用一陣斷斷續續的嗚咽聲表示同意。
“我的右口袋里有一卷膠帶,給我拿出來綁牢她的嘴,快點。”
“好耶!”擼串王一馬當先,流利地搜起了奧迪昂的身。這個腦袋遲鈍的家伙過了快十秒鍾才終於掏出了那卷膠帶。好在撕膠帶的時候他是十分專業的,沒有撕壞、沒有纏成一坨,利索地在少女的嘴上綁了三道,還頗為注意地繞過了大多數鬢發。
“好極了,誰先來?”
“我!我可以嗎!”
“好,你來吧。”
得到許可的薯片俠大喜過往,趕緊掏出了自己勃發的主炮,伸出兩只汗膩的雙手就要展開侵襲。但謹慎的奧迪昂沒有直接松開獵物,倒是猛地將她往前面一推,迫使其跌倒在了地上,驚恐萬狀的女仆趕忙將雙臂撐向地面,總算阻止了臉撲的慘案,可一陣酸痛也涌上了她的胳膊,最終以一種可以接受的力度倒向地面。圍觀的群眾們在此期間一直牢牢地盯著他的屁股,應該也就只有擼串王在樂此不疲地盯著她的灰絲了。
“還是真空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發出了一片嘲弄的嗤笑,可樂肚更是擺出一副夸張的前頂姿勢,操動著空氣中的另一半。
“那我就不客氣咯!”
薯片俠那瘦削的身體迸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如吸血鬼般一舉撲了上去。他推開了那條疊在上方的右腿,用自己的左膝蓋跪了進去,以便用自己的胯卡住獵物的胯,在用臉蛋摩挲著絲襪的細膩材質時,還不忘給黑棒套上早先准備好的模擬狼牙棒的粗刺套環。女孩原本是撐著上半身想要觀賞自己被強奸的美景的,可誰知第一次的頂入就讓她無法自拔,翻起了眼白。
在薯片俠抽動著的時候,其他的人也沒有閒著。擼串王脫掉了女仆的中跟鞋,用兩只絲足的腳側刮蹭著自己的棒錐;灰狗來到少女的前面,將手插進對方的衣領里,撫摸起了乳房;奧迪昂用柔順的長發卷起了自己的分身;可樂肚在進行著將棍棒捅進貓耳的嘗試。普希金也沒能抵擋住這片誘惑,他拽著這條無法松動的、毛茸茸的尾巴,就像是伐木的工具一般,鋸在了自己的棍棒上。
“如果有個盒子就好了,我們可以把盒子套在這個騷逼的頭上,然後在上面貼那些我們想操的女人的臉蛋,像是大明星什麼的。”
“真不愧是留學的智慧啊,媽的,太爽了。”
棍棒一遍遍地頂撞著血肉子宮,令黑人感到無比的快活。底下的少女被粗刺刮出了幸福的淚花,她嗚嗚咽咽,不斷地呻吟,撕裂般的劇痛一遍一遍地衝擊著她的大腦。既然不能阻止,那為何不去享受呢?即便是純粹的痛,如今就連最不好意思的普希金也因為快感而摩擦的越來越快,她現在已經是這個世界最孤立無援的個體了。
“先別急著射,我們都射到她陰道里,不然搞在外面就都太招搖了呢。”
“好的。”大家異口同聲地得令道。
改造人還真是方便啊,別的女人都是百般苛求著不要射在她的里面,而改造人倒是射在里面對所有人都省事。不會弄髒在外面的衣服,也不會懷孕,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會得性病罷了,但改造人的人生本就短暫,為何要擔心於這種無法肆虐多久的病症呢。本著對受害者的深切同情,和想要減少她痛楚的高尚品德,薯片俠取下情趣套環,將成片的精液灌在了細短的試管里。
“啊——我射完了,還不錯。”
“這才過了多久,七分鍾啊,你是陽痿嗎?”
“你沒發現我操的很劇烈嗎?我一遍遍地捅在她的子宮口上,提前射了很丟人麼。”
“好好好,來來來,你讓開,我也要射。”
薯片俠麻利地讓開了,對著新上任的可樂肚豎起了宣戰的中指。但可樂肚似乎是有著嚴重的潔癖,竟然對那抹涌泉的騷逼打量了半天,他擠壓著女人的襠部,似乎是要把前任的禮品都傾倒干淨,開展著所謂的“去薯片俠化”運動。精液隨著女孩屁股的抽動噴涌出來,一縷,一絲,直到只流於股間。接著他掏出了衛生紙,擦拭了一下這些惡心的濃液,將主炮插入了吸飽了前任精液的穴窟里,然後,輕輕一插,就射了。
“哈哈哈哈哈哈,”可樂肚頓時大笑起來,“你這是陽痿了嗎?射的比我還快。”
“你媽的,你怎麼不看看我剛才——”
“別說了別說了,都懂,都懂,哈哈。”
望著嬉鬧的同胞,一直在發絲中穿梭的奧迪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家都很高興,這不就行了嗎?當然,還有一個人不夠開心,這顯然是不行的。
“普希金,去射里面吧,為了尼日利亞啊。”
“嗯嗯……好的。”
事到如今,女孩已經成這樣了,還有什麼能祈禱的呢。耶穌基督啊,然而這只是個開始,如果他不做是會被自己人所排擠的。普希金強忍著欲發的棍棒,站起身,一邊默念道歉,一邊來到受害者的屁股後跪下。就仿佛是用餐前的禱告一樣,他也裝腔作勢地用衛生紙擦了擦那些喜人的精液。
不過相對於方才的前任來說,他就沒那麼講究了,經過了反復的擦拭後,那餡黝黑的陰逼吐出了新的濃液,似乎怎麼樣也擦不干淨。他咬咬牙,不顧那本能的、對其他男性的體液的排斥感,一鼓作氣地捅了進去,並快速涌動射完。
很好很好,非常好。奧迪昂認可地點了點頭,接著招呼起了擼串王,可鍾愛腿腳的擼串王卻以想要直接射在女孩的腳上的理由而回絕了,因而他只好自己上場了。身經百戰的他是沒有任何忌諱的,直接就著那濃稠泉涌的白色冰淇淋就捅了進去,兄弟們那濕熱的體溫潤滑著他的代表,順著整根棍棒流淌向了自己的雙丸,潤滿了森林。在經過一分半鍾的抽插後,他也將自己龐大的代表隊輸送了進去。
在暢快射完後,他拍了拍女孩的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蛋,慢條斯理地說:“我們有艾滋病,現在你也有艾滋病了。”
女孩的瞳孔在一刹間睜的老大,第一反應就是撐著身體往後爬,然而這已經無濟於事了。她哽咽著大哭了起來。
“沒關系,只要不說,就沒有人知道,不是嗎?只要你聽從我們,我們就不會在外面說‘有個黑頭發的貓娘好像感染了艾滋病誒’。而現在,幫我們探查點棕毛丸子頭的行動軌跡,明白了嗎?”
然而這個改造人還是在自己哭自己的,絲毫沒有搭理這些他們。黑人們掏出各自的手機,圍繞著這具頹廢的身體拍照的——強奸誒!灰絲誒!黑長直誒!女仆裝誒!流著精液的騷逼誒!如果別的工友看到了,估計就是這麼一番景象了吧。
“我們走吧。”奧迪昂下令道,領著這群依依不舍、不停壞笑的同胞們走掉了。
“她會聽我們的話嗎?”灰狗問。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