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霍華沃星上的嗜血居民來說,獵捕人類的活動已然成為了一種時尚和潮流。這些花紅葉綠的雙足直立生物充滿好奇心,卻幾乎手無縛雞之力,是非常容易誘捕到的對象。不僅是人類對霍華沃上的一切感到有趣,居民們也對人類的肉體感到新奇。不知從何時起,相比原生的老相識,大家更傾向於狩獵這些異星的來客。這不只是出於居民們想要更換胃口的簡單心理,更多的,則是因為這些愚蠢的獵物會自己送上門來。
在一個寂靜的清晨,兩名女性模特與一名男性攝影師偷偷溜到了軍事警戒线外,他們此行的目的是以霍華沃星的原生態景觀為背景拍攝色情寫真。這次的金主為了引誘他們開展非法的“暢行者”活動,已經毫不吝嗇的拋下了血本,拍出了整整四倍的價錢,最終才軟磨硬泡將他們說動。畢竟大部分地球移民都一直居住於戒備森嚴的人類溫室之中,除了一些無害的植物與不同的天體以外,都完全感受不到外星的氛圍。
雖然,大家都明白這種行為的危險性,但最近的北極星論壇早就不像以前那樣十分好混了。為了博取粉絲和流量,越來越多的主播開始以各種匪夷所思的手段取悅觀眾,有裝瘋賣傻胡亂搞怪的,有自殘身體博取同情的,甚至還有直接以圖畫手偶欺騙觀眾的。這些手段是那麼的卑劣,可觀眾就是叫座不已,以至於大大擠占了實力主播的生存空間。而這些郁郁不得志的,不是石沉大海銷聲匿跡,就是隨波逐流低頭認輸,而他們,則屬於最後一種,也就是另辟蹊徑鋌而走險。
“嗯……哈……”
“怎麼了?草莓醬?”
“哈……不知道……”高個子女生回答說。她看了一眼落在後面的人形驢子,就把手伸進了自己的旗袍里揉了揉那對G杯的乳房。
“你……”那位模特搭檔頓時花容失色,“這點時間你都不能忍耐一下?”
“我這幾個月都感覺控制不住的啊,很想自慰……可能是玫瑰蜜罐……”
高個子女生笑盈盈地握著她的大胸抖動了起來,旗袍也頓時洶涌了起來。那位模特搭檔見了不經苦笑了一下,因為她是幾乎沒有任何起伏的。
踏著細密的柔草,他們穿梭於這巨大的孢子植物群落,抵達了一片空曠而隱秘的仙域。顯而易見,他們並非是循著好運而找到這來的,這里是受到暢行者網友們認可的一個最為靠譜的野戰場所。經不完全的統計所示,至少有六七對男女曾在這里翻雲覆雨過,可想而知,這里是十分安全的。
既沒有高聳的雜草阻攔,又不會有警衛的攪局,也不存在著那些危險的外星生物,僅有的缺點也許就是沒有信號了。
“嗯哼,是這里?”
“是的。”
模特們脫下了用於遮體的衣褲,開始整理與補妝,隊伍里的唯一男性也放下了大包行囊,長長地舒了一氣。對於這名男生來說,雖然這一路下來十分的艱苦,以至於將他的白色襯衫給染的深一塊淺一塊,但他一想到自己的服務對象是兩位貌若天仙的女神,其瘦削黃潤的臉上就情不自禁地洋溢起了幸福美滿的笑容。
“那‘草莓’醬、‘葵花’醬,我把包放這里了?”
“嗯。”高個的那個回頭看了他一眼。
畢竟對於這位丑陋低賤的雄性挫鬼來說,這樣近距離接觸女神的機會可實在不多,要知道在女神的直播間里,網友們不打賞到一定程度,人家可是連感謝都不會施舍一句的呢。
當然,旅途的歷程是相等的,兩位女性也早已香汗淋漓了。興許那位高個的棕發包子頭女生由於自身旗袍的紫色而體現得不那麼狼狽,那麼這位身著肉色透視連衣裙的金發色大波浪女孩,就明顯汗流浹背了。
只見大波浪的前後領口早已灰下去了一大片位置,那件令人浮想聯翩的泳衣也被蘸得黏糊不堪,其齊胯的裙擺還時不時地粘附了大腿或胯間上,把無比大膽的丁字褲勾勒出了一道誘人褪去的輪廓 配合著如今正在進行著的扎馬尾動作,實在是性感極了。
“葵花醬要是有胸挺起來……就好了……”
對於那位吃苦耐勞的男性來說,縱使高個女生有著一對木瓜似的好胸,其高岔旗袍也直接顯露了臀部與腰間的細膩嫩肉,甚至還佐以了黑色的蕾絲吊帶襪與露趾高跟的強磁誘餌,可在玲瓏少女那簡單干練的透視裝面前卻被壓的抬不起頭來。即使她的胸脯完全不夠看,簡直一馬平川,但卻依靠著充滿性暗示的儀態,與楚楚可憐、好似一推就倒的形貌,博得了男性的視奸欲,實現了彎道上的超車。
“那麼,就開始了?”
“嗯嗯~”透視系模特露出了陽光的微笑。然後,她面無表情地看向了那個男生:“干活吧。”
在經過一番打理與裝點後,他們清理出了一片足夠使用的拍攝場地。按照事先擬定的計劃,先行拍攝的,應是那位漫步在妖艷路线的高個女生。只見她直躺在了草坪上,自在地舒展著身軀,好像毫不在意這野外陌生的環境。但她的心里清楚,縱使自己再怎麼勇敢無畏,可殘酷的現實卻也絕對不會留有一點情面。
“啊——啊……”
她已經清楚地感受到了另面的惡寒,從濃發的腦勺,到頸背的織料,從包臀的裙擺,到腿部的絲襪,灰色的濕漉正在逐步侵蝕著她的軀體,滲透進她的骨中。
“開始吧。”
“嗯哼~”
她自覺熱身完畢,示意一切開始,伴行的同行便念起了動作的名稱。她歪著腦袋,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按照之前排練過的那樣機械地重播。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得到達官富豪的青睞,從而擺脫擁擠的出租屋嗎?恐怕不是。階層的溝壑永遠都在大步分裂,每天都在比昨日變得愈加不可逾越,作為一介草民,她所能爭取的也不過是維持生命的基本需要罷了。
“下一套准備,草莓醬~”
“好噠~”高個女生也嗲嗲地回了一嗓子,引起了透視系模特的歡笑。
很快,那些較為保守的動作做完了。她弓起自己的大腿,拉開緊繃的襪口,輕輕地揉了揉那些繃紅的皮印,再隨意地扯了扯臀上的襪帶,就算作是休息完畢了。接下來需要做的,是一些放蕩的姿勢,也就是所謂的高級內容,通常是需要花費更多的金錢才能買到的寫真。
她的一切早已如商品一般標好了價碼,暴露的部分越多,開展的動作越淫穢,價格就越高。每當她緩過勁來,開始為自己的行為而不恥時,她的腰包就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寬慰自己,至少不必真的與那些油膩的大叔做愛,不用去口那些黝黑惡臭的大棒。
就像其中的一個最為過火的動作,也不過是在草地上敞開大腿,同時用自己的手指將乳溝掰開。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她已經司空見慣了。這個動作的目的是展示女性乳房的塑形美感,需要以鋼圈內衣進行強制束縛來完成乳房的聚攏,然後用兩根手指插入溝壑中將其向外撥開,以證明它們的“攏度”。敞開的大腿在此時只是一點小小的背景,讓人發自內心地感受模特的浪蕩。
由於能近距離地拍攝如此仙景,那位性別為男的攝影師同胞早已經看得血脈噴張了,以至於一旁的透視系模特都能很明顯地注意到,他的那條黑色運動褲已經開始暗流涌動啦。雖然這實在惡心透頂,但她們畢竟還是靠著這些雄性生物的荷爾蒙吃飯的。
“唉。”透視系模特鄙夷地瞥了瞥攝影師的激素表。
不一會兒,高個子女生徹底拍完了自己的寫真,終於輪到那位走透視路线的同行了。但也許是受了地上的涼,一陣尿意卻讓她突感難耐,在經過對方的同意後,她躥向了林地的深處,准備找個不那麼暴露的位置舒暢身心。當然,這不是嫌棄自己的同行,只是因為他們的攝影師伴侶十分猥瑣,叫人心里惡心。若不是他的價碼過分低廉,不然才不會撞上如此美差。
女生小心地躲到了一棵大樹的底下,准備就此解決。在她面前四五百米的位置,是一棵單獨存在的巨大榕樹,樹干旁躺著一個女人,穿了一雙粉色的毛衣和長筒絲襪,即使隔得很遠,那隆起的毛衣也十分惹眼。這種榕樹上吊掛有不少的綠花苞,開出的花從外形到顏色都很像桃花,但每個花苞都有著不同的形態,就像是蜷縮起的動物一樣。
其中一個套著紅色布料的桃形花苞,底下還有一件醒目的大紅色胸罩。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那是所謂的“桃”形,其實是一個大肥臀,上面的紅色布料其實是臀上的內褲和腿上的吊帶絲襪。這個可憐的女暢行者全身通綠,已經被藤條折了起來,看不見腦袋和上身,只吊著一個大臀部,花撇開了內褲,在女性的私處盡情綻放著。
可憐。她想著。那個女暢行者絕對是十分鍾之內被放過來的,周邊可能還有別的暢行者。可是,她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她忍無可忍了。
“被強奸就被強奸吧……”
在確保四下無人後,她才脫下了那條紫色的蕾絲內褲。她可不想像某些沒有經驗的人一樣,到那棵危險的榕樹下。這棵樹會把在底下停留一段時間的人抓起來,變成花苞。不知道那個毛衣女究竟在那躺了多長時間,在這里也叫不了救援,她實在愛莫能助。
在女生身處的這棵樹的底下,還長一些體格不那麼相近的白色蘑菇群落。她皺了皺眉頭,這群菌體自她第一次來時就已經堆在這里,如今三個月過去了,它們還是在這里。
高個子女生調皮地將尿液再次傾斜在這頂頂菌蓋上,把它們攪得翻來覆去。方便完後,遠處的那棵榕樹有動靜了,巨大的藤蔓纏上了毛衣女的雙腿。女生用手指磨了磨豆子。她的佐菜是榕樹的藤條,幻想著它們能把自己綁在空中,然後像動漫里面那樣遭到瘋狂插入,淫水四濺。
“嗯……好舒服……侵犯我……快……”
藤條拖著絲腿,把這波濤洶涌的毛衣女吊到樹上。她興奮地觀望著,陶醉地呻吟了起來。她不敢直接坐在這土地上,因為到時候皮膚上肯定要起很多的大紅坨。
她就踩著這雙露趾高跟蹲在這里,岔開吊帶黑絲的雙腿,把遮襠的旗袍布料放到腿上,摩搓著豆子。如果藤條能把她懸在空中,不停出入她,撞擊她用來孕育寶寶的子宮,她的淫水肯定會比現在的多一倍,肯定是一抽一噴的那種。
“哦……哦……哦~哦!”
注視著藤條捆綁女人的獵奇情景,她一上來就開滿檔位,盡最快速度讓自己滿足。她飛快地搓動著那粒大豆,同時還不忘騰出一只手去捏自己的乳房。隨著黏液從那厚邊逼穴中流出,她很快就讓自己進入了滿狀態。但她放慢了速度,想要讓這股淫瘙持續得更久一點。
要是那樣的觸手真的存在就好了,就能不受節制的高潮了。她想。
“哦……嗯……啊……不要啦……”
毛衣女被蝦球似的卷了起來,精液直從肥臀的中央拉絲到十厘米的長度,墜向十幾米遠的地面。女生流著口水,揪住旗袍後的乳房,用紅色的指甲去刮蹭那早已立起的乳頭。同時,另一只搓揉大豆的手又情不自禁地加起了速度。因為距離太遠,她看不見已經有一條藤蔓插進了毛衣女的嘴里,但她已經不在意了。
她進入了頂峰狀態,成為了一台純粹的性愛機器,快感越來越強烈,淫亂的水花也從洞窟里不斷噴出,她貪婪地把速度再次調到最大,最後無可挽回的高潮了。
“去了~去了——哦哦哦——”
她刻意吐出淫亂的句子,用羞恥心從心理上刺激自己。她崛起跨,射出了一縷清澈的液體,圓潤的旗袍臀抽搐起來,淫水直噴,她高跟緊踩,從露趾的洞里可以看到那緊抓的黑絲腳趾。盡管她玩的很有分寸,但還是差點就摔到地上。唉!藤條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就像藤條根本不會去操她一樣。
她最後遙望了一下那白嫩的新“人桃”,雙手合十,為受害者祈禱。她救不了對方。她想到了被這棵大樹獵取的下場,這個可憐的女暢行者會被那插入口中的藤條注射綠色樹汁,身體會慢慢變成綠色的花苞,開花,然後枯黃墜地,只剩下一些骨頭。
“我回來了。”
“這麼久?”透視系模特看到了,這個高個同行襠部的旗袍和大腿上的吊帶絲襪濕了不少,“你又——”
“噓!”高個子女生趕忙打斷了她。看著這紅撲撲的笑臉,透視系模特無奈地嘆了口氣。
回到原位,這下是由她進行報單了。這位透視系同行的寫真倒不像她一樣需要在草地上“打滾”,而是更多像體操運動員那般展現自己的身姿。以若隱若現的內衣褲作為賣點,用羞澀的臉蛋勾起男人蕩漾的春心。
“葵花醬……葵花醬……”
顯然,那位面黃肌瘦的攝影師完全沉醉於此,竟看得痴痴迷醉,口中喃喃低語。這惹得身旁的妖艷系女神可謂是吃醋不已。盡管她剛才的演出也無比饒人,可這頭公豬卻也只是一個勁的興起,就像自己只是個單純的飛機杯一樣。
“好惡心——呃!”
氣著氣著,高個子女生才猛然發覺自己的下體已經變得過於瘙癢了起來。一開始還不那麼強烈的時候,她覺得這也許只是剛才躺在地上時的過敏反應罷了——但才沒過幾分鍾,她就完全不這麼想了,或者說,是沒法去想了。
“哦哦——哦哦——噫噫噫——”
幾乎是在那短短的一刹那,她的下體便汁流成河,緊接著的,就是那接二連三的劇烈絕頂。在同伴詫異的目光中,女生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只得倒在地上瘋狂抽搐。
女生拉扯下胸衣,想要徹底釋放出來,但是剛放出一只乳房就失去了氣力。三番五次的潮吹染濕了一整片褲襠,嬌喘連綿不絕,整個人都處於劇烈的高潮狀態。
“哦哦哦——去了——要去了——”
“草莓?草莓?”
透視系模特不停呼喚她的名字,卻始終得不到任何回應。仔細一看,他們發現女生的眼珠已經翻白,唇角邊唾液橫流。真棒的高潮臉。攝影師的大棒都快直接興起了。
“草莓!你振作一點——啊!”
還沒等徹底觀察完情況,攝影師就硬拉著僅剩的同伴往回跑去。這位女伴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才剛衝出去幾十米就想通了,她毫不客氣地掙脫了攝影師的髒手——
“放開我!我們得回去救她!”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們應該立刻去尋求幫助!”攝影師連忙解釋道。
可是透視系模特早已無法忍受這個只會發情的廢物,干脆甩上了一個耳光——
“離我遠點混蛋!滾遠點!”
她拔腿就往回跑。
死母狗!要是兩人的衣服對換了,才不會去理!攝影師揉了揉那疼得半死的臉,好疼,他氣憤地往地上啐了一口。黑絲襪是性感,但與光腿相比還是老氣死了!如果草莓穿的是如幼女般甜美的白絲襪,那肯定是不會搭理這個葵花的!
盡管那個賤尻似是注定與他的墨棒無緣,但他也不想就此放棄,只得跟在後面碎碎叨叨。他由衷地祈盼那雙水晶的恨天高能讓對方摔倒崴腳,可就現在的進程來看,希望怕是十分渺茫。
“草莓?草莓!”
當他們返回到之前的拍攝場所時,那位可憐的高個子女生就已經徹底地昏迷過去了。透視系模特大驚失色,趕忙跪坐在一旁搖曳起她的軀體,無果,又看到對方的呼吸有些困難,便慌亂地嘗試起了人工呼吸。
不知感恩的母狗……
攝影師望著兩個苦命的女孩,內心卻只有原始的衝動。這大好的一雙鍛煉得緊致細膩的玉腿,一對豐滿白嫩的巨乳,還有那若隱若現的前垂穴,也許就要這麼消散掉了,那真是人間一大悲事。
希望這剩下的母狗也有一陷好穴吧。他想著,然後走到女孩圓臀的正後方,不停地變換著偷窺的角度。是蝴蝶穴呢?還是饅頭穴呢?不管怎樣,他都好想插入,好想侵犯這個翹尻,好想把自己的精尿注射到她的身體里。圍看了半天,這個女孩的陰逼好似是那種偏老氣的、皺紋很多的類型,那條最為關鍵的縫隙由於丁字褲的阻擋而無從下眼。混蛋,每次就在這種關鍵部位遮擋。
他舉起雙手,伸向了那透視裙擺下的內褲——不行,要坐牢的。於是他蹲到了倒地女生的另外一邊,用肮髒的爪子掀開了旗袍的遮襠布。那絢麗無比的蕾絲內褲是那麼地令男人迷醉,以至於攝影師疲軟的墨棒又給立了起來,配合著勒臀襪帶和蕾絲襪口,簡直是一處絕美的風景。就著火熱的下體,他解開了女生的內褲,露出了那陷穴窟。
“摸一下……”
攝影師伸出兩只手指,插進了女生那盆地一般的陰逼中。很濕熱,還在流水,於是他情不自禁地高速挑逗了起來,女生的下體猝然抽動,射出了一縷粘液。雖然自身依然處於昏迷狀態,但其敞開的黑絲大腿卻情不自禁地收攏了一下,好似本能般地發起了抗議。
身體的抽搐自然也驚動了那個透視系模特,她停止了人工呼吸,驚得面紅耳赤:“死豬!你在干什麼!”
攝影師沒有理這個模特,他望向了女生的雙足。被黑色絲襪覆裹的嬌小腳趾從鞋前的缺口俏皮地探出,羞澀地展示著那一蓋蓋塗抹均勻的紅甲油,惹得他好想將自己的墨棒塞進那鞋板與腳底的間隙中瘋狂摩擦。
“唉。”
攝影師惋惜地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這位高個子女生發生了什麼,但明顯十分恐怖,他應該重視那暫且還沒有異樣的同伴,可是……這條母狗是草莓的密切接觸者。
攝影師望了望那個讓他垂涎欲滴的透視系模特,兩人不約而同地保持了距離。他很喜歡面前的這個模特,清純的樣貌,貧乳的身板,英氣的大波浪馬尾,還有那最為重要的,讓人欲罷不能的透視裝,但在此時,他要更喜歡自己的性命。
“啊!”
透視系模特似乎忘了自己穿的也是高跟鞋,在後退的過程中,這雙純透明的恨天高不小心海空,整個人歪倒了下去。她驚叫著從草地上爬了起來,看向那水晶鞋中的裸足,發現是右腳退到了一處凹地——並且腳踝非常疼痛。
“混蛋!疼死了!”她氣得大罵起來,一開始嗲嗲的騷女氣質蕩然無存。
攝影師被這幅滑稽的場景逗得大笑了起來,透視系模特氣得滿臉通紅。他看著那肉色連衣裙下清晰可見的白色內衣褲,想拉著那丁字褲把她的逼磨到噴水。模特立即覺察到了不對勁,趕緊並緊雙腿,護住平原。
“你這混蛋!你在笑什麼!”
“我在想你……等會會怎麼求我。”
“求你?哼!求你我還不如去死了好!”
“真的?”
“廢話!”
攝影師轉身就走,氣鼓鼓的透視系模特這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不要走!回來!”
攝影師停下了腳步:“葵花醬,剛才說什麼?”
“我……我要你回來……”透視系模特不情願地復述了一遍。
“為什麼要我回來?”
“因為……因為我腳扭了,我需要一個人把我背出去,我不想待在這兒。”
攝影師看了過來,那雙黑瞳就像是剛在南極冷凍過一樣:“跟我有什麼關系呢?”
“不要……佐藤君……請幫幫我……我害怕……我不知道會不會變得和她一樣……”
透視系模特稍稍看了下那個高個子女生,臉色更加鐵青。這個可憐的同行已經沒有動靜了,她雙腿微敞,臉蛋還是一副高潮臉。
“和草莓醬待在一起不是也挺好的嗎?”
“不……會……會被蜘蛛吸干……會被被蜜蜂產卵……”
“葵花醬這種人,不是有很多粉絲嗎?叫你的榜一來救你啊。”
看著這急得都要哭了的透視系模特,攝影師樂在其中。他時不時就會瞥向那雙恨天高,因為這透明材料後的腳掌白白嫩嫩,很適合用來穿白絲襪。
“救我!佐藤君!救救我!請帶我出去!請帶我出去!”
模特拖著那條被崴腳的腿,爬向了攝影師矗立的地方,緊緊抱住了他的大腿。攝影師鳥瞰著這透視連衣裙下的內衣褲,不經暗自興奮。
“憑什麼?”
“我……我……我會做佐藤君的女友!永不背叛佐藤君!”
“你們這種人,換男友比翻書還快吧。”攝影師假假地踢了踢模特,她頓時抱的更緊了。
“我……我會穿著動漫角色的扮演服給你……給你操!你想中出就中出,我給你生孩子! 我我我包里還有你最喜歡的白絲襪,我可以現在去穿!”
“那你現在表演一個?”
模特馬上立起身來,脫下了攝影師的褲子,里面的大棒直接就立了起來。這支沒有洗過的黝黑之物彌漫著一股騷臭的味道,模特不適地閉了閉左眼,在淚痣的加持下,她顯得楚楚可憐。不過,模特並沒有就此停下,又很快將它塞到了嘴里,用舌頭舔舐了起來。
“呲……梭……溜……嗚……”
真舒服。攝影師抓過模特那沉甸的金馬尾,攢在手里把玩。模特的發質真好,非常的順滑,不愧是天天保養過的主播。攝影師看了看那可憐的旗袍模特,也順便對那雙腿中間的前垂穴窟想象。
“略……略……嗚嗚……梭……梭……”
模特顯然是身經百戰了,不只是嫻熟地用小嘴吮吸大棒,還常常將那作為摩擦溫床的舌頭建立地伸出嘴去,表現出一副淫亂的樣子,盡管對方不會看見。同時,她不時會把藍色的眼珠往上瞥,看看這個男人的反應。
“嗚……梭……嗚……溜……”
直到快要擊發的時候,攝影師又猛然想到,這條母狗正在用和那具挺屍密切接觸的嘴,跟自己口!
“啊!”
模特被突然推倒在了地上,她剛一從地上爬起來,就接到了一大縷猶如痰液一般的濃稠之物。“哎呀!”一部分這個玩意被射到了她的臉上,她嬌嗔地叫了一聲,用手臂遮擋了一下面部。
“和草莓一起去死吧!”
攝影師怒目圓睜,他後退幾步,到一旁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顯然,母狗要被拋棄了。透視系模特渾身顫抖,藍色眼眸中涌出的涓涓水河直泄而下,捎帶那扒著的騷汁滑進她的嘴里,她一陣惡心,但完全顧不得。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不要……”
模特是多麼想要砍掉那累贅的右足啊。她再次試圖爬向攝影師的位置,可對方離自己有一段距離。她嗚咽著,被迫吞食著眼淚、鼻涕、精汁混合而成的痰味飲料,試圖跟上攝影師的步伐。但這沒有用,對方執意要把她拋棄。
“不要……不要……救救我……”
攝影師離去了,頭也不回地踏上了他們來時的小徑,拐過一片樹叢後再也看不見了。模特那雙撐在地上的手臂徹底失去了力氣,她癱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人類的悲歡似乎並不相通,一旁的高個女生仍然是一副翻白眼的痴笑樣貌,好像完全沒注意到同伴的窘況。那雙G乳一癱一挺,挺起的那個是因為受到了鋼圈內衣的加持,即使是躺著,也依舊是那件紫旗袍下的一座偉岸的山峰。
透視系模特害怕地望了望這位同伴,她是多麼希望那些地痞流氓能路過這里呀!雖然她肯定會受到輪奸。但是,那肉色透明連衣裙,配那白色的內衣內褲,本來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的,被奸淫了,似乎也不意外。
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踐踏落葉的腳步聲。模特抬起了腦袋,果然,是那個攝影師。她趕緊用手擦了擦眼睛。真的是那個攝影師!不會錯的,不是別的不認識的流氓人渣,真的是那個淡淡無奇的丑鬼!
更令模特感到驚喜的是,攝影師果真停在了她的面前。唯一的問題是,這個男人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身上也什麼都沒有。
但這又有什麼關系呢,她“哇”地一聲又大哭了起來,趕緊抱住攝影師的褲腿,用那不太干淨的臉蛋反復刮蹭。看著那茸茸大馬尾上夾雜的落葉和泥草,攝影師伸出手拍掉了一些。
攝影師背起了模特,離開了失去呼吸的同行。那身性感的旗袍終究沒能挽住他的眼睛,高跟中的黑絲腳趾也沒能讓他再次回頭。
他已經不打算再來了,因為那位透視系模特已經拋棄了他,他完全沒有心情重返這片令人作嘔的土地。要是這個家伙感染了那樣的怪病,警察肯定要查到他的頭上。他如此想到,事實證明,他是明智的。
“噫噫噫——哦哦哦——”
“嘿嘿,又想要了?”
幾天後,透視系模特和那位妖艷系模特一樣,也淫亂化了起來,需要瘋狂的自慰來緩解自己的欲望。再有半個多月,她和一個榜首大哥在防线外野營,順便訴說妖艷系模特的慘案,正到興頭上的時候,她突然發病了。
“哦哦哦哦哦哦——去了——”
“葵花?葵花?”
就如她所說的,她的身體像是犯了癲癇似的彈了起來,從男人的懷里墜到了地上,她抽動著白色兔子裝的全身,把雙腿張成了M字形狀,將真空的水逼亮了出來,似乎在急切地希望男人插入。男人確實心動了,因為這位網紅模特正穿著一套帶著絨毛的白色兔子裝,不僅是兔子發卡,那衣領上,長手套上,特別是那雙長筒白絲,其邊邊都帶著絨毛,看起來非常可愛。
“喂!葵花!這不好笑!”
但榜首還是嚇得臉色煞白,望著這不斷抽搐噴水的淫肉,他支起了帳篷。看著白眼的女孩停止了呼吸,他又不禁望向了那雙附著著白絲的大腿。他咽了口唾沫,最後一次把手放在了這又長又直的白絲玉腿上。輕輕撫摸那絕對領域,長襪襪邊的絨毛,還有那殘留的體溫,仍然刺激著他的心髒。他感到自己不能浪費金錢,於是對著模特自慰了起來。
和之前的那位同伴一樣,這位模特也被拋棄在了荒郊野外,唯一不同的是,這位女暢行者得到了安息。疾控中心的人得到了榜首的通知,很快來把她帶走了。幾天後,從那皺褶的陰逼里,立起的乳首處,及血沫的小嘴中,長出了一叢叢小白蘑菇。
“發展到這個地步,應該已經感染了幾個月了。”這是疾控中心的結論。
此時都過去良久了,那位妖艷系模特,因無人打理,最後只剩下了一副蓋著紫旗袍,套著吊帶黑絲,與露趾黑高跟的骨架。她枯白的遺骸上長出了一片片白蘑菇,和她之前欺負的蘑菇聚落別無二致。如果那二人在她死去沒幾天之後回來,能看到她身體里長出蘑菇的盛況,特別是那癱乳乳頭上立起的,卷心菜般的蘑菇,用腳輕輕踩踏著墜向身下的G杯肥乳,便能將其從乳頭中擠出不少。
“就是這里嘛~”
“是的。”
一對暢行者情侶來到了這里,男生壯碩高大,渾身肌肉,女生嬌小童顏,那雙F杯的奶子一走一晃。男生向四周張望,看見了一處大型的白蘑菇聚落。他走近一看,發現蘑菇下有著一副旗袍絲襪的完整人類骨架,還有一雙矚目的黑色露趾高跟。他愣了一下,環顧了這具遺骨,找到了對方的頭骨。他把這空蕩蕩的骷髏頭踢飛到了遠方,完全找不見了,然後又用腳踢亂了旗袍絲襪的骨頭,和那雙高跟鞋,以免得壞了他們的興致。
“哇~”換好高跟與絲襪的女生也圍了過來,在蘑菇前彎下了腰,端詳起這亂骨上的生命,“好壯觀的蘑菇群啊,為什麼在衣服上——呀!”
男生把手指插進了女生超短裙下,摸了摸里面真空的黑逼。女生痴笑著,緩緩直起身來靠在了那粗壯的手臂上。男生無言,還是在輕撫著那被插入過無數次的入口,淫水便從里面溢了出來,淌灰了棕色的長筒襪。
“真討厭~”
女暢行者嬌羞地說著,她顧不得伸手去扶黑長發上的白發箍,她專注著地上的平衡,緊踩著銀色的鏤空高跟,將屁股貼住了身後的手臂。
“哦哦哦哦哦哦——”
男生高速挑逗著女生的陰逼,越來越多的淫液潑灑了出來,女生逃避式地撅起了胯,將這黑乎乎的逼穴亮給了蘑菇的集團。她被快感爽翻了眸,對這一直向他們發射孢子的大炮陣列毫無防備,也完全不知道因為撅逼的動作,蘑菇們已經將繁殖的孢子發射進了自己的陰逼里,幾個月後,她將重蹈兩個模特的覆轍。
“去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