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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迫降後押著一群女奴在雪原求生【原創世界-年代2017】

貓瘋貓語 吹雪十二月 18558 2023-11-19 05:40

  清晨,經過一晚上的降雪,這個野外的小營地幾乎被徹底埋沒。但那些從帳篷中探出頭的住民仍能露出笑容,在昨晚的接力守夜下,篝火成功保住了,他們還可以在起床之後得到一杯熱氣騰騰的雪水。

  

   “今天要把姑娘們放出去了,我們要找到足夠的食物。”

  

   “啊?行吧……”

  

   今天是扎營的第二天,救援還沒有來,從飛機上搬下來的食物就幾乎耗盡。他們原本是向高緯度的暢行者聚居地輸送給養的機組,但不料遭遇紊亂氣流,這架老舊的An-24雙發熄火,只能尋機迫降——飛機落地後就開始下陷,刺骨的泥水淹沒了整個駕駛艙和前半段貨艙。

  

   “都起來!都起來!我們得撐到電話修好,救援到來。”

  

   他們把還能拿得出來的物資集中在附近的土地上,構築了這一個營地。那架該死的蘇制運輸機雖然沒有完全下沉,但傾斜的機身和已經泄露的油料,使得機艙內並不是一個比較好的住處。他們的衛星電話——盡管在霍華沃星是打給飛艇的,在墜機時損壞了,需要到野外抗一段時間。

  

   “我們是同生共死的伙伴,不要這麼頹喪。”

  

   這話是對著女人們說的。只見這一簇篝火已經坐滿了人,七個壯漢坐一弧,八個妙齡女郎坐一弧。天氣還不是很冷,大家沒有裹成棉球,女性們只穿著比較薄的毛衣,沒有大衣遮體,但在篝火前還算可以忍耐。在這樣的衣裝下,她們的身體——尤其是雙峰的弧线仍然顯得十分傲人。

  

   “現在你們可不是奴隸,我們要團結起來。”

  

   一個藍短發女孩差點笑出聲來,其他的則沒給好臉,她們機械地坐在原地,給手腳烤火。不把她們當奴隸,那為什麼不把她們脖子上寫著數字銘牌的項圈取下來呢?還不是一副隨時准備再用皮帶扣住她們脖子的樣子。

  

   領隊把所有人分成了五個三人小組。三個機組成員的小組一邊守著篝火,一邊修衛星電話,其他小組則規劃了搜尋的方向,尋找柴火和食物。兩個小組是兩男一女混搭,兩個小組是三個女奴單獨組成。

  

   “我們有武器嗎?”一個被分在全女奴小組的少婦說,她扎著一頭艷麗的墨綠色高馬尾,似乎還是之前那個都市麗人。

  

   “有。”領隊笑了笑,拿了一根昨天做的纏布木棍給她,說這個東西可以點燃來抵御動物。那少婦白了他一眼,在他的意思下去油桶里浸了油。

  

   大家出發了,女人中身價最高的兩個跟著那些男人,其余的都塞在了那兩個沒有槍支的小組,只有木棍可以防身。那個提出問詢的日本少婦滿眼都是不屑,她因為在小組里年紀最大、或者最有“種”,所以成為了小組組長,帶領著另外兩個剛成年的同國籍女孩在一片森林里穿行。

  

   雪嘩嘩地下,冷風呼呼地吹,這被雪水融化的泥壤並不好走。除了組長穿著一雙“假透肉”效果的厚黑絲褲襪與低跟短靴,有一點抵抗風寒的能力,另兩個女生則凍得瑟瑟發抖,茶色長波浪穿著棕色的長筒棉襪和普通的帆布鞋,粉短發則穿著較薄的白絲褲襪和“少女”的低跟涼鞋。

  

   除了身上的毛衣是被配發的以外,其它都是被抓住成為奴隸時的穿著。沒過多久,她們小腿以下的部分便全濕透了,厚黑絲濕得沒那麼明顯,但那雙棕棉長襪和白絲褲襪卻形成了一大片灰色的區域。並且,每個人的腿襪上都有著髒亂的泥土和樹枝。

  

   眼見那被當作標記的狼煙已經有些遠了,組長惱怒地把木棍插在雪地里,開始發泄自遭受“奴隸調教”那時便積攢的苦悶。那些男人只知道打藥和輪奸,覺得在她們苦大仇深時還能被仇人干得高潮,才算成功“奴隸化”——當然,買家也並不需要所謂的調教,實際上,打完玫瑰蜜罐她們就可以被出售了。

  

   “我們先找食物,找不到了再撿點木柴。”

  

   綠馬尾指揮道,其他兩人沒有異議——也沒有說話。在廣袤的森林里,柴火還好收集,主要是食物欠缺。對於能在這里收集到什麼食物,大家也不清楚,甚至連什麼東西能稱得上食物也不知道。這片土地太過荒涼,樹上沒有綠葉,地上也沒有植被,她們在樹林里亂轉。

  

   “只有柴火?你們這幫——算了。”

  

   結果到了中午返回的時候,她們只是撿來了一些柴火,盡管其他的人也差不多。男人們萬般嫌棄地給了這些女奴偏少的食物——一人一小袋餅干。吃不飽,每個人的肚子里都是空空的,甚至都沒有什麼飽腹感。

  

   大概是下午一點的時候,搜尋食物的行動又繼續了,不過這次換了方向。

  

   “那個……呃……可以吃嗎?”

  

   在距離營地較遠的地方,短粉毛發現了一大處白色的蘑菇。它們在一棵枯樹下,外貌就像普通的杏鮑菇,只不過個頭較小。綠馬尾和茶波浪喜笑顏開,她們已經找了好久,看起來這是這里唯一的食材了。短粉毛也很興奮,伸手就要去摘。

  

   “等等,這個東西真的不會有毒嗎?”茶波浪提出了質疑。

  

   短粉毛面露難色,但還是撐著自己的白絲膝蓋蹲在蘑菇前看著,她們昨晚、中午的餅干根本不夠填肚子,現在非常飢餓。綠馬尾聳了聳肩,對於拋棄她的男友和世界,她已經心灰意冷了,特別是還很瞧不起這兩個被人販子調戲到噴水數次的婊子。

  

   “我們被賣過去,不是也和死了差不多嗎?”綠馬尾說,接著她又說大家現在也走不動了,附近也沒有找到可以吃的東西——難不成要啃樹皮嗎?

  

   茶波浪沉默了,她想起了前些天那些男人對她的調教。在那地獄般的幾晚,惡霸們把她腦袋蒙住,陰道里插入跳蛋,因為注射進去的藥物已經發揮作用,她很快就失守,屢屢高潮了。就這樣那些混蛋還不滿足,期間還一直在問她爽不爽一類的變態問題。

  

   “我們先自己吃吧,其他人肯定也是這樣的,反正,也沒什麼好珍惜的。”

  

   經過組長領導的短暫討論,她們決定先讓自己填飽肚子。那根裹著油布的木棍點燃了堆起的木材,烘烤起那些被她們采來的蘑菇。“我們,可能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如果因為意外結束了,也許也是好事。”身為組長的綠馬尾一直在散播負面言論,動不動就嘆氣。

  

   短粉毛和茶波浪沒有附和她,頂多偷偷瞄上一眼,看看這個女人有沒有情緒失控。三人直接坐在雪地上,綠馬尾和茶波浪一個側腿一個盤腿,她們的厚長襪還能頂住濕寒,只有短粉毛是抱著腿坐的,因為她的白絲襪較薄。她們都盯著這獨屬於她們的篝火,望著那由幾根粗樹枝搭成的燒烤架咽口水。

  

   “就是沒鹽,應該會很淡——呃。”

  

   一陣不和諧的、淒慘的女聲出現了,聲音源頭是短粉毛。她低著頭,身體一抽一抽的,原來是她的啜泣聲。

  

   綠馬尾和茶波浪看著她,無動於衷,繼續向噼里啪啦的火堆伸出自己腳。當然,她們並沒有把鞋子脫下來。茶波浪還試圖離火堆更近一點,她黑長棉襪上的絕對領域,是直接暴露在冷空氣中的——棉絨短裙里面也是冷颼颼的。

  

   這位組長調整了一下項圈上寫著數字“3”的標簽,想讓自己好過一點,但那短粉毛哭得實在讓人心煩。她的白絲襪上沾染了好多泥巴,現在都被篝火烘干在襪子上了,估計腿上已經很不舒服了。綠馬尾還記得,這個女孩還是在被輪奸後會自慰回味的人,是個妥妥的婊子。

  

   “看起來好像烤好了,吃吧。”

  

   綠馬尾說著,從篝火上拿了一串蘑菇下來——她們用一些細樹枝把蘑菇串了起來。只見這白蘑菇變成了微黃色,散發著迷人的香味。可能這就是杏鮑菇吧,霍華沃星上有許多地球也有的物種,可能這就是其中一個呢。 然而那茶波浪還在觀望。

  

   吹一吹,輕輕抿一口,沒有當場死亡,再小心地一口咬住蘑菇,把它從樹枝上取下來。不只是她黃色的眼睛,另一雙紫色的眼睛也在盯著蘑菇,接著,那本來埋住的綠色眼睛也盯到了這朵蘑菇上——粉毛已經不哭了。綠馬尾鄙視著她們,嚼了蘑菇並將其吞下。

  

   “你們不吃嗎?等毒素發作的時候,蘑菇已經讓我吃完了。”

  

   短粉毛拿了一串,默默地啃了一下。茶波浪關注著兩人的神情,沒看到什麼怪異的變化,應該是沒有什麼奇怪味道,於是也拿了一串。她把蘑菇抵近鼻子,仔細嗅嗅,吹了吹,又用嘴唇碰了一下,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剛才碰到的汁液。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她也淪陷了。

  

   三人就坐這吃蘑菇。因為燒烤架就那麼大,她們吃得很沒有效率,每次都是一串一串地吃,吃完之後重新把蘑菇穿到樹枝上,再去等待它們烤熟。等到她們真正吃夠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離集合時間過去了好久,並且雪又開始下了。

  

   “她怎麼還在方便……我們把這些蘑菇……帶……帶……”

  

   剛一想站起來,綠馬尾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問題了。好熱,站不穩,好想要……肉棒?綠馬尾一愣,她的腦內回想起了那些男人輪奸自己的場面。那是一個壯碩的黑人男子,用粗糙的手指刺激著她的陰穴,還用英語罵她道:“你這個婊子,流了我一手的淫水,我要把你干到高潮!”

  

   “肉棒~嗯,唔~我……肉棒~快……來~”

  

   綠馬尾跪倒在了雪地上,嘴里吐著一些不明所以的句子,撅起還穿著牛仔短褲的屁股。她的棕色肉穴噴出了大量的淫汁,穿在里面的紅蕾絲內褲和包臀的厚黑絲襪瞬間變灰,如果不是這條絨毛邊短褲本身就被雪水浸濕,那麼這些水液還會更明顯的顯現出來,她處於了一種劇烈的高潮狀態。

  

   “你瘋了嗎?”

  

   茶波浪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痙攣的少婦,果然,吃那麼多蘑菇出問題了,但她也吃了不少,卻暫時沒有太多的問題——盡管陰蒂已經癢癢的,不自覺地磨了磨腿,想自慰,或者……找男人插到陰道里。但她還不想在這里結束,她奔向她們的臨時衛生間。

  

   沒走幾步路,就看到在一棵大樹後,一條沾著不少黃泥的白絲長腿在地上弓起著,搖搖欲墜。大冬天穿薄白絲襪和涼鞋的家伙就在那里——還是被壞人輪奸後感到回味無窮,繼續擠壓陰蒂讓自己再次高潮的小痴女。茶波浪把耳中的那些窸窸窣窣的嬌喘聲拋在腦後,趕緊來到了大樹的前面。

  

   “呃~哥哥~快干~妹……妹……想要……哦……”

  

   這個粉短發的女生以“M”字腿的姿勢靠在大樹上,眼珠上翻,嘴里流著大量的口水。她的一只手放在雪地上,一只手伸進自己短裙中的褲襪,插進黑丁字褲,輕撫著自己的陰蒂。隨著那雙白絲的“手套”左搖右動,黑穴水如涌泉,襠部的白絲完全被淫水染灰,並且這股暖流還在雪地里淌出了一片大道。

  

   “想要……哥哥……哥哥~肉棒……”

  

   “喂……喂!”

  

   茶波浪呼喚著,對方似乎是嫌她不禮貌,還是在自己自慰著,獨自流著愛液,好像沒有把另外一只手放到毛衣里揉奶子就已經很給面子了。茶波浪並不知道“獄友”們的名字,也不想知道,這個家伙的標簽卡上寫著的是“6”,總不能叫她“6號”吧,況且她感到自己也站不穩。

  

   “那你們去死吧……”

  

   她咬牙切齒地說,淚水從眼眶中迸發出來。“要活著回去,要活著逃回去。”她反復提醒著自己,還對從女奴隸重新變為正常人的事情抱有幻想。她不想再在這里停留了,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肯定要被覓食的野生動物吃掉的,昨夜已經聽到狼的嚎叫聲了。

  

   綠馬尾的黑絲少婦還躺在篝火旁,不過如之前的白絲痴女一樣,她也自慰了起來。為了方便,她的絨毛邊牛仔短褲脫到了小腿上,那雙厚如秋褲的假透肉黑絲襪也脫到了大腿上。她躺在這片濕泥地上扭動著、用雙裸露的大腿黑森林的陰部,唾液直流,忘我而瘋狂。

  

   “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們……”

  

   茶波浪憤恨地看著這個組長,拽掉對方的低跟短靴為自己換上,這個綠馬尾毫不在乎,她呼喚著肉棒,那兩只透光的黑絲腳在淫蕩地掃來掃去。茶波浪沒有為這兩個被拋棄的同胞祈禱,她還不想死,向遠處的硝煙衝去了,她爭分奪秒地往回趕,仍對生活抱有希望。

  

   “別管3號她們了,可能已經在幾小時前就被熊拖去吃了,可能她們胸前的六坨巨乳已經變成某頭熊身上的脂肪了,呵呵。”

  

   營地里的人已經吃過了采集到的野菜,正在准備進帳篷睡覺。除了綠馬尾她們以外,其他人都回到了營地。營地里沒人打算用性交緩解焦慮,因為求生艱難,負責修理衛星電話的人還一頭霧水,不確定自己能解決問題。現在的情況還會持續一段時間,他們還要保存體力和熱量。

  

   “兩個小時後我再叫你。”

  

   “嗯。”

  

   商量好了換哨的時間,篝火旁就只剩下了一個人——一個男人,外加一支手槍。雖然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但沒有任務的就已經先去休息了。他給篝火添了兩塊柴,原本萎靡的火焰又漸漸旺盛了起來。就是沒有信號,非常無聊,遠處的墜機也看不見,野外的夜非常黑。

  

   雪還在不停地下著,突然,遠處的森林里出現了一個人影。男人吃了一驚,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但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這可能是那個失蹤小組的成員。只見那個有著茶色波浪長發的年輕女奴從風雪中走出,向他前進。他拿了根作為木材的粗樹枝准備拍她屁股。

  

   “怎麼這麼晚?怎麼只有你一個?”

  

   女奴沒有說話,她紫色的眼睛半睜著,整個人像是一只木偶。男人不能從外表推測出她經歷了什麼,她還是套著那件批發毛衣,穿著自己的棉絨短裙與黑色長棉襪,項圈上寫有“8”的標簽也沒丟,但穿著3號的低跟短靴。現在兩人的距離只剩下不到6米,男人做好了攻擊准備。

  

   接著女奴突然倒下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男人感覺很奇怪,這茶波浪仿佛被寄生了一樣——不會是像某些獵奇作品一樣,肚子里其實塞滿了蟲卵,隨時都會爆開吧?雖然不太現實,但畢竟是霍華沃星……

  

   “你怎麼回事。”

  

   男人拿著樹枝,走到茶波浪的面前。只見這個女奴躺在這薄薄積雪的泥土地上,眼中無神,嘴里發出一些怪異的嬌吟聲,那絕對領域的裸露大腿夾緊著、磨動著,就像他們調教的每一批女奴一樣,在不能自控地發泄性欲。用樹枝戳戳女奴的臉,沒有反應。

  

   “你……”

  

   男人感到自己的分身在褲襠下蠢蠢欲動,一頂小帳篷已經支起。可能對方只是發情了?沒有女性能夠抵擋大劑量玫瑰蜜罐帶來的高性欲,她們最後都會求著人販子解開手腿,讓自己能自慰,或是讓這些憎恨的仇人用陰莖插入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

  

   “反正也不醒,要不再私自用一下……”

  

   性欲不釋放出來,男性也倍感煎熬。這個裹著毛衣巨乳的女奴隸還在下流地夾腿自慰,誘惑自己。天已經很黑了,風雪還不小,另外兩個女奴隸也不好去搜尋。盡管分成還是有的,但真的值得嗎?在野外這種地方……不如少一事,別到時只找到兩具失去雙奶的殘缺屍體。

  

   還是不報告了。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在女奴的面前麻利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把已經急不可耐的大肉棒掏了出來。茶波浪也是穿著齊逼的絨毛短裙,很適合干活。操一下不會出事的。他反復暗示自己,然後把雙手插進了女奴的雙腿間,很好,是熱的身體,接著掰開了這雙腿。

  

   “還是這麼淫蕩的透明內褲,原以為你會去脫3號的內褲穿上呢。”

  

   經過幾天的深入交流,女奴們的內褲、陰穴款式已經牢記在了他們的心中,自她們還是正常人時就已經撇開這內褲數次了,更不必說注入藥物成為性奴了。男人捧住女奴的屁股猥瑣地嗅探了那透明的紫邊內褲,果然還是充滿了女人的騷味——流淫水時穿著它,尿失禁時穿著它,還幾天沒換過。

  

   陰莖已經非常強壯,但男人還在忍耐。他拽住這個茶波浪少女的雙腿,往自己的胯下拖。隔著透明內褲,他揉了揉黑穴上的那粒陰蒂:“叮咚!您的肉棒已到貨!”接著穴內也隨著流出了一些水液,似乎在歡迎他的到來。他把自己的肉棒穿進女孩的內褲,這下棒身和黑穴緊貼在了一起。

  

   “真是婊子,這麼多水。”

  

   兩手拖動女奴的屁股上下抬放,強迫她的髒穴和自己的棒身親密接觸。如果這個痴女蘇醒過來,肯定會大罵這種挑釁,可現在的痴女奴隸只是在以分泌愛液的形式請求對方進來。那緊附著棒身一呼一吸的黑穴似乎明白,繃著自己內褲,在門前反復擦拭的,是一根讓它屢屢高潮的偉物,不免得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你在裝什麼啊?8號。你看看你都想要成什麼樣了,還是那雙死魚眼,你有沒有在享受啊?”

  

   茶波浪女奴的眼睛睜大了一點,她的大腦像是被燒壞了一樣,沒有對下體受到的調戲起多少反應。但是,陰部已經自作主張地進行了指揮,它就像是一條見到鮮肉的狗,對這在門外不進去的肉棒饞得直流淫水。

  

   “喜歡肉棒就需要說出來,你們的新主人會好好滿足你們的。”

  

   男人把肉棒從女奴的透明內褲中抽出,淫液已經把肉棒擦拭髒穴的一面染得晶瑩剔透了,抽出時被蹭滿淫水的龜頭,還從內褲外的部分拉出了細細的藕絲。茶波浪臉上還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她最厭惡的人侵犯。

  

   “那你既愛又恨的肉棒進入咯!”

  

   撇開這條濕透的內褲,男人將龜頭對上那陷肉嘴,輕輕地擠了進去,有充足的淫水潤滑,非常的順滑、舒適。幾乎是剛進入女奴的身體,他就感覺到陰道的肉壁正在吸著他的陰莖,這個女奴在主動吸著他的老二呢!甚至好像有再向陰道發力,使勁去夾。

  

   “額?”

  

   男人詫異地望向了女奴的臉,發現這個家伙還是一臉渾然不知的樣子,只是隨著陰莖的抽擠,那雙半圓紫眸會微微地睜大而已。男人伸手揪住了一只那把毛衣撐得如同帳篷一樣的巨乳,用手心去擠壓乳頭的位置,因為那戴有不鏽鋼乳環,試圖給予更多的刺激,結果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你是在裝的?婊子。”

  

   男人狐疑著,調整了一下這雙黑長棉襪的玉腿,因為女奴的腳可不像穴一樣聽話。在劇烈的操動中,女奴的穴洞越插越緊,而這雙經常晃起來的腳,老是將短靴砸在他的腰部——如果這家伙穿的是那個白絲女的涼鞋就好了,既嬌小,又能把漂亮的襪足露出來。

  

   “准備接受精液吧,奴隸化的痴女!”

  

   跪在雪地里的男人加大了抽插的速率,滿臉疑問的女奴也淫蕩地狠夾著他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被肉壁吸得滿棒淫水。女奴的全身都在劇烈搖晃,疑惑的面頰,無所事事的雙臂,被毛衣包裹的雙奶,長筒黑襪的雙腿,還有套著短靴的雙腳,全身都在熊熊燃燒。

  

   “呼——”

  

   在最後的時刻,男人趕緊從這濕緊的性器里奪出了自己的主炮,讓可憐的它只能在冷風中釋放。這些精液從那根抽搐的發射具中迸出,在女奴茶色的波浪長發上,半睜著眼的無神臉上,被毛衣覆裹的雙峰、小腹上,還有短裙邊角的毛絨上,都落下了不少,就是沒有一滴進入這個女奴體內。

  

   “啊……”

  

   不過女奴還沒有高潮,她發覺已經沒有肉棒填充在自己的身體,便主動合並了開著的大腿,繼續夾起了自己的陰部。男人離開了這身上精液橫流的巨乳女奴,自己坐到了一邊。只見這雙黑襪的大腿越磨越快,突然痙攣著敞開了,把久經沙場的中古黑穴呈給了風雪。

  

   “啊!”

  

   盯著女奴還那副漠然的表情,男人這才發現自己搞錯了什麼。如果要掩人耳目,直接射在里面就行了,可如今把她搞得身上到處都是……裙子和臉上的還好,那些濃濃的精液在她的毛衣上十分顯眼,甚至有股惡心的感覺——就像是有人向她吐了口痰。

  

   還是讓她自己去清理吧。男人想。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了,會不會是得了什麼病?猝然間,一頂帳篷蠢蠢欲動了起來,好像有人醒了。男人嚇得臉色煞白,高潮的余韻都瞬間消散,他可不想讓別人發現他吃獨食的事情,便趕緊抱起女奴,往積雪的森林里趕。

  

   “啊……那家伙……”一個光頭男人從一頂帳篷里面爬了出來,他環顧營地,沒有看見那個守夜人的身影。不會被狼叼去了吧?他剛這麼想,飄雪的夜幕中就走出了一個人,是那個家伙。“你剛才上哪兒去了?”他問。

  

   “我去撒尿了。”

  

   光頭男人嘆了一口氣:“我還怕你是被熊拍死了。”

  

   “哈哈,我一身肌肉,熊不會喜歡的,它們喜歡的是那些巨乳母狗。幾個月前還有懷孕的女暢行者被熊活吃了呢,從肚子開始剖的哦,但里面的嬰兒卻沒有被吃掉,只是撕掉了她的兩只奶子,可慘了。”

  

   光頭和藹地笑了笑,然後就要和他在篝火前聊天,說害怕這次大家回不去,要變成孤魂野鬼什麼的,都沒有和尚給他們超度。男人一直安慰著他,要他不要擔心,那三個開飛機的捷克人應該能完成任務的——再不濟,昨晚就肯定有人發現他們失聯了。

  

   “回去睡覺吧,兄弟。”男人拍拍光頭的肩膀,有效安撫了對方浮躁的心靈。光頭十分感激他會這樣陪自己說話,連連道謝,還說:“我幫你把那個菲律賓人叫起來。”

  

   “不用的,不用的。”

  

   “那可不行,他睡得跟死豬一樣。”

  

   男人搞不過光頭,他剛想伸出手去把對方拽住,可光頭卻搶先打開了那個家伙的帳篷。“喂喂喂,要換班了!要換班了!”光頭像個鬧鍾似地朝里面小聲喊著。接著,里面的人發出了慵懶的聲音。“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那人說。

  

   “你快去睡覺吧,一覺睡到天亮嘍。”

  

   男人心頭一涼,這樣一來,他豈不是沒有機會去把那個女奴帶回來嗎?他極力推辭,但對方實在是太熱情了,一定要把他押送到帳篷里。阿彌陀佛,他可不是男同性戀,不想跟對方有更多的肢體接觸了。

  

   “嗷——”

  

   外面傳來了淒厲的狼嚎聲。希望那個女奴能自己清醒後回來吧。男人在睡袋里不安地想著。他把女奴放在了離營地很近的樹叢里,應該不會有事的。男人很擔憂,但他實在是太過勞累了,剛才也射過一次精,於是合上眼不一會兒,他便睡了過去。

  

   第三天到了,大家在篝火旁開會。因為昨天一組女奴失聯了,另一組女奴人心惶惶,領隊調整了戰略,不再單獨讓女奴組成小組了,而是混在他們的隊伍里——盡管這有些危險。昨天他們僅是找到了一些野菜,難以果腹,現在還是需要繼續去尋找可以吃的東西。

  

   “大尉!大尉!”

  

   一個在去小便的男人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什麼事?”領隊回應了他。然後那個家伙面露難色,在領隊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領隊的臉色頓時一沉——昨晚第一個守夜的男人也一樣。二人結伴而去,幾分鍾後,他們就回來了。

  

   “我,和他,”領隊拍了拍剛才那人的肩膀,“等會兒去打獵,你們四位重新安排一下,每組兩個人,女士們由你們領著了。”

  

   目視著兩個小組出發,直至再也看不見,領隊舒了一口冷氣。他有點擔心女奴們,那些母老虎並沒有被徹底馴服,仍然具有向往自由的野性。兩個小組,一個男女人數比例為“2:2”,一個為“2:3”,人數可能不太夠,女奴有尋機殺害他兄弟的可能,兄弟們也帶了槍,可能會被奪走。

  

   “拿上斧子,我們走。”

  

   他們回到了那個地方,那棵大樹後。與3號女奴同組的8號女奴,還是四仰八叉地封存在薄薄的雪紗中。經過了昨晚的降雪,附近已經看不見任何蹤跡了,其他人的身影也沒有看見。領隊接過了斧頭,對著這浸沒在白雪中的睜眼女屍皺了皺眉。

  

   “我們……我們真的……”同行的男人咽了口唾沫。

  

   “當然。”

  

   凍斃的女奴被扛到了森林中的一處空地上,這里距離營地較遠,也不在那兩支隊伍的來去方向上。他們開始干活。隨從把那件廉價的毛衣連同她自身的襯衣,一層層往上卷起,女奴白嫩的細腰露了出來,接著是被棕色蕾絲內衣聚攏的E杯雙奶,隨後從這死不瞑目的臉上脫離了出去。

  

   在下身,領隊拽住女奴飽受男人撞擊的屁股,將這件絨毛的短裙從上面扯下,露出了被他們經常扒開的透明內褲,里面被無數次插入過的肉穴還是那樣的黑髒。這件齊逼的小裙子順著女奴細長的雙腿一路向下,從裸露的大腿到長長的黑色棉襪,再從腳上的短靴上丟出。

  

   “唉。”

  

   雪還在下著,現在的女奴就只剩下了一個貼著數字“8”標簽的項圈,一只把雙乳捧給天空的棕色奶罩,一條將陰部清晰可見的透明內褲,一雙黑色的長筒襪,和一對低跟短靴。她就像是游戲里被奸汙的女體,想露又不敢多露。她茶色的波浪長發上重新積起了雪,紫色的眼睛還是半開著,沒有一點情緒。

  

   “怎麼了?”領隊已經在麻利地拽下女奴腥臊的內褲了,很多人的精液都留在上面。

  

   “我們在這婊子的身上注射了大量玫瑰蜜罐,我們吃了她,會不會攝入很多雌激素?”

  

   領隊沉默了一陣,他把女奴的內褲丟到一邊,又拆下了其腳上的靴子,兩只黑棉的襪腳先後陷進了雪地,落成了無力的“內八形”。“我們的首要目標是活下來,現在把它的胸罩脫下,好嗎?”他說。

  

   他們再次忙碌起來。隨從出於私心,把手伸進了女奴的胸罩里,這只手被鋼圈擠壓在冰涼的乳肉上,蹭過那帶著鋼環的奶頭,從下半球往回抓取了整只奶子——又硬又冷,與他硬卻熱的陰莖形成鮮明的對比。接著將手旋轉,用手背貼住奶肉,他勾著胸罩,粗野地將其扯了上去,兩坨戴著乳環的奶子頓時癱倒了下來。

  

   領隊就沒有這樣,他可主導了很多女人的奴隸化改造,那些欲女會在絕望中變成只會做愛的人形飛機杯,主動把屁股靠上他的肉棒。他也如脫毛衣那樣,一層層卸下了女奴的黑長襪,先卷下大腿,再拽著小腿上的襪子扯下膝蓋,手握女奴的襪腳,捏著腳尖的襪料往外扯,就把這棉質的長黑襪脫離了下來。

  

   一個全身慘白、毫無血色的女奴展現在了他們面前,然而沒人會對那雙“玩壞”的眼睛感到憐憫。領隊提起了斧頭,平淡地說:“把這頭豬的頭發提到上面去。”

  

   隨從照做了,把手插到女奴的背部,捋起一整匹茶色的大波浪,然後抓住這軟綿的頭發就往上提。若不是女奴有百來斤重,這具屍體還真會被他提上去一些。最後已經沒有幾根發絲還停留在女奴的身體下了,幾乎所有的頭發都被他提著往後拖。

  

   “砰!”

  

   斧頭砍斷了那戴著項圈的漂亮鵝頸,數字“8”標簽被攔腰斬斷,女奴身首分離,鮮紅的血從腦袋、從身體里流了出來,但沒有什麼活力,就像被打開一點點的水龍頭一樣淌著。感謝她的父母把她生得那麼漂亮,養得那麼大,她的穴很好用,陰道水也多,如今還要靠她的肉養活大家。領隊想。這真是他培育的最有價值的女奴。

  

   隨從把女奴漂亮的頭顱拖到一旁,在雪地上拖出一片猩紅,他有些膽寒,可不會再想把陰莖伸到這只小紅嘴里了。“腦袋吃了可能會得朊病毒,手腳也太顯眼了,很容易被看出來。”領隊說。

  

   接著就是對這女肉的進一步處理。“砰!”斧頭砍斷了它的左腳,“砰!”又砍斷了它的右腳,他們得到了一件沒有腳部的下半身,如脖子一樣,那雙腿的斷處一直在冒血,白色的骨頭也比較清晰。領隊抬起赤紅的斧頭,看著這些肆意流動的血液皺了皺眉,畢竟這是比較浪費的。

  

   “砰!”

  

   女肉的雙手也被一起砍了下來,現在他們得到了一具失去了腦袋和手腳的殘屍。那些斷裂的部位無精打采地冒著血,染紅了一片片積雪,只有那帶著乳環的兩攤巨奶,和那陷經驗豐富的黑穴,還有著魅惑的能力。隨從還是感到有些不適,畢竟這種殺“豬”的活,他平時也不做。

  

   “砰!砰!”領隊先後切下了雙臂,盡管它們沒有太多的肉,可到底比較干淨。“砰!砰!砰!砰!”領隊沿著胯部的弧线,將女肉的兩雙腿一一剁了下來。對人體的不熟悉使得他頗為吃力,剛才是把骨頭砸斷才把腿砍下來的。在這狂野的勞務中,血被斧頭一次次拋向天空,周圍的雪地上滿是血跡,他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

  

   那雙細嫩手臂和沒有腳的光滑長腿,被用白雪簡單清洗後碼在了一邊。女肉削成了一個無頭“人棍”,但這對於這塊“主肉體”來說,作業還沒有結束,它身上還有不少肉可以使用,比如那個圓滾滾的屁股。但因為仰躺姿勢的緣故,他們遺忘了那里,把目光放到了最顯眼的那兩坨掛著乳環的E杯雙奶。

  

   領隊思考了一下,用刀割下了那兩粒乳頭,他拎著它們,走到了那拖著一頭茶波浪長發的腦袋的面前,他不在意那默默凝視前方的無神雙目,揪住那張常含肉棒的干涸小嘴,將這對穿著“戒指”的肉坨塞了進去。“你的東西,還給你了。”領隊說,放開了這張嘴,那對帶著乳環的乳頭就留在了女奴的口腔里。

  

   隨後,這位身先士卒的領隊將女肉的左乳緊握在手里,血如塑料瓶中的番茄醬般,從原本還有奶頭的乳首噴溢了出來。“嚓嚓嚓!”他沿著連接身體的根部鋸下了這只奶子,還不及甩甩手上的“赤水”,又在這血流如注的女肉上,割下了另一只乳房。這根人棍淒慘地失去了最後的偉物,變成了一具除了挨操的黑穴外一無所有的垃圾。

  

   “整理一下吧,把它們藏起來,血跡就不必了。”

  

   他們找了處積雪的土坑,把無用的“雜物”都丟了進去。那頂茶色的拖布腦袋先被拋了進去,然後四塊小點的碎肉。他們不吃的手、腳,接著是那雙原本是3號女奴穿著的低跟短靴,最後是散發著騷味的透明內褲,與“媚香”四溢的棕色胸罩,及長筒棉襪、毛衣、襯衣揉在一起的“布團”。

  

   “那具身體怎麼辦?”隨從問。他們在一起用附近的積雪把這個坑蓋起來——至少,不能把血跡暴露在外面。

  

   “埋在附近的雪里,萬一還要用。”

  

   他們把那具鮮血淋漓的女肉埋在了一旁的凹坑里,仍然是用積雪蓋住。這具瘦弱的殘缺女體已經沒有什麼方便食用的地方了,它主要都是一些內髒,純粹的肉不多。“我們晚上再吃,這樣可以撐得久些,你可別漏風了,現在,去帶把刀回來。”領隊笑著說,臉上的皺紋里滿是疲態。

  

   “好吧,嗯,刀?”

  

   “沒給你的老婆孩子做過飯嗎?我們不可能把這麼大的肉塊放到鍋里面去,”領隊示意了一下他們的食材,那對纖細的溺養胳膊和那雙漂亮的女人長腿,“我們需要用刀把肉從骨頭上剔下來,不能讓人看出來這是從什麼身上割下來的。”

  

   他干脆示范了一下。只見這位領隊把住那柄割下女奴雙乳的刀,按住一條女奴大腿,對著那還在流血的巨大斷口,將刀身斜著切進女肉,“嚓嚓嚓!”把腿骨上的肉給割下了一條。“骨頭上的肉也要刮一下,食物非常寶貴。”他一邊把那根肉條放到旁邊,一邊在那駭人的白骨上“沙沙沙”地剃肉。

  

   “好香啊,是什麼肉,我餓出幻覺了嗎——啊!他們真的打到了獵物!”

  

   今天的黃昏十分特別,只見在那營地的篝火上,之前做飯的大鍋在滿當當地煮著什麼,白色的蒸汽呼呼地升騰著,直冒上小雪的天空。剛才說話的光頭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了,隊伍中的三個女奴也饞得咽了咽口水,這個小組里只有昨晚的首個守夜人很詫異,因為前兩天明明沒看到任何野物。

  

   “這是什麼肉?”他問。現在的他們已經在用自己私人的餐具就餐了,每個人都吃得兩眼放光、津津有味,那五個女奴更是沒有一點矜持感,就仿佛她們采摘的那幾根野菜值得她們吃這麼多一樣。

  

   “鹿肉。”領隊說。

  

   他狐疑地看著飯盒里的肉條,不安地掃了掃昨晚安放8號女奴的地方,才突然發現,昨晚就回來了的8號女奴現在卻不在這里。他心里一虛,也夾了肉條往嘴里塞——很咸,可能把食鹽儲備都用光了,總體比較瘦嫩,沒什麼脂肪,但嚼久了還是有股酸味——他緊抓著飯盒和筷子,兩手不停打顫。

  

   “你怎麼了?”關系要好的光頭問,“快吃肉啊,別被搶光了只能喝湯,雖然這肉好多啊。”

  

   “啊……沒什麼沒什麼。”

  

   他連忙搖頭,把臉撇到一邊去,看向了那在夕陽下栩栩生輝的墜機,幾秒後才重新扭過頭來。這時的他繼續夾著鍋里的肉條,不過手還是有些抖動。許多人都看見了他的異樣,不過並沒在意,因為其他人也有這種“帕金森”症狀,畢竟有肉吃太激動,只有領隊嘆了口氣。

  

   “你們太棒了!太棒了!”

  

   這一大鍋肉湯可以吃到後天。男人們紛紛向領隊二人表示祝賀和感謝,原本苛責的、視自己為受害者而不積極合作的女奴們,看待領隊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然而食物還是不多,領隊說明天還是要繼續去結伴覓食,今天晚上吃的很飽,就久違地多休息一下吧。

  

   “這算是有希望了嗎……”

  

   在一頂帳篷里,那個藍短發的女奴縮在睡袋里蜷成一團。經過三天的溫存,這里已經充滿了她的氣味,不再陌生,有一定的安全感。這條睡袋大概是這塊該死的地方唯一能讓她心安的東西了。

  

   “還是很難放棄……”

  

   她是一個受保護的高價值女奴,可並沒有為此對其他女奴產生太多的優越感。想到那組失蹤的同性,綠馬尾的黑絲御姐——3號女奴,短粉毛的白絲萌娘——6號女奴,茶波浪的黑襪少女——8號女奴,還是覺得活得真好。

  

   她滿足地滾動了一下,磨了磨腿——突然,她感覺到了一股特殊的舒適感。這不是之前經歷的奴隸化調教中,那種沒有前戲的、直接往陰蒂上靠的粗野調戲,而是一種不知不覺蔓延到全身,讓她飄飄欲仙、有些無法自拔的感覺。

  

   “這是吃飽喝足了麼……我真不爭氣……”

  

   反正已經被人渣們輪奸過了,被當成奴隸了,廉恥心似乎也沒什麼。她咬咬牙,想要給自己留存一點最後的尊嚴,可那股感覺就像是火焰一般燃燒著她的身體。怎麼回事?又被下藥了嗎?可是那幫男的也是吃的同一鍋肉……她夾著腿舒緩著性欲,感到有些詫異。

  

   “啊……啊……”

  

   她無法自控地在睡袋里自慰著,用那兩條大腿擠壓陰門上的陰蒂。因為是穿著緊身牛仔褲,那種刺激感被增大了一些,她揉了揉自己被毛衣裹著的大胸,自我安慰地想,比起那幾個就差把“男人操我”寫在短裙短褲上的女奴——尤其是那雙凍得瑟瑟發抖的白絲腿,她可要好多了。

  

   “不需要……男根……”

  

   藍短毛為自己打著氣,又淫蕩地摩擦著雙腿,雖然才剛過成年禮,卻已經前衛地得出了獨立的結論。她滿臉痴笑,畢竟這種時間以後肯定就不多了,男人們會把他們以為能讓女人爽翻的陰莖,一根根插進來,而她擔心挨打,還要一個個假裝高潮——或者被迫高潮,討好他們。

  

   “啊……嗯……啊——”

  

   一雙手隔著睡袋地抓住了她的小腿,把她往營地外拖。是野熊嗎?然而她根本就沒有進行這麼復雜的思考。她再次成為了一個飽受奴隸調教毒害的痴女,藍眼呆滯地盯著睡袋的內壁,可大腿仍然在內擠著陰蒂,她似乎都要飄起來了——接著一雙手拽著她的腦袋,把她從睡袋中拔了出來。

  

   “嗯~嗯~”

  

   藍短毛撒嬌似地蹬了蹬腿腳,把牛仔褲已經灰濕一點的襠部淫亂地亮了出來。她對外界的一切渾然不知,似乎正困在一場春夢里。突然,她發現有一雙冰涼的手正在扯自己的褲子,配合地並起雙腿協助對方了,頓時把那背部讓雪水濕成一片的牛仔褲與內褲直撤出腿腳。

  

   “干我……干死我……”

  

   “把你這條……母狗干死……”

  

   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了她,然而剛做出獨立宣言的她,非但沒有表現出厭惡,反而還流出了嘴饞的口水,似乎念起了肉棒的好。接著,她被抱在一具強健的身體上。那雙抱她的手從她的腋下滑向腰部,落在屁股上,笨拙地摸著她的屁股,還下流地將手指勾進她濕熱的棕穴,軟軟地按著她的穴肉內壁。

  

   “嗯~好……癢~快插~”

  

   “操……操死……”

  

   男人遵從了那女奴的意願,但卻完全沒有侵略女人時該有的激情。他愚鈍地扯著女奴的屁股,似乎想要完全敞開那流水的肉穴,但他的老二並不在下面。他扒著穴在冷空氣中空晾著了一會兒,才又騰出一只手去把肉棒支起來,戳到那穴上——“嗯~”那藍短毛飢渴地扭了扭屁股,含住了他的一點點龜頭。

  

   “啊~”

  

   女奴被抓著腰按了下去,慢慢地坐掉了男人的燥熱肉棒。男人的肉棒撐擠著女奴的肉穴,女奴的肉穴包覆著男人的肉棒,雙方都被那異肉蹭得舒爽。男人用肉棒輕插女奴的肉穴,有氣無力,於是女奴自己動了起來,她粗野地抬放著屁股,逼迫陰莖插操,那身由巨乳撐起的毛衣也不斷撞擊著男人的胸膛。

  

   “哈……哈……哈……”

  

   “啊……嘶……”

  

   兩人互相緊抱,然而那棕穴對肉棒的使勁吞食,卻也愈發無力,每一次用淫液的陰道吞沒陰莖,都遠比上一次更加費勁。女奴的力氣正在極快地喪失,如果她有多余的精力去觀察面前的男人,就會發現對方也如她一樣,仿佛被施念了催眠的咒語——事實上,所有人都是這個狀態。

  

   “啊……用……用……快……”

  

   “啊……啊……”

  

   在這對男女的一旁,其他人也在無精打采地做著愛。另一個男人們認為最漂亮的、同時價格最高的紫長發女奴,與一個常規價的藍長發女奴,都被放倒在雪地上,被兩個男人一嘴一穴地使用,剩下的兩個女奴則只需要和男人“單挑”。所有人都目中無神,就像是只在按照設定的程序運轉。

  

   “嗷——”

  

   今夜的狼嚎遠比昨夜的要早,似乎是因為愈來愈大的風雪,讓狼群需要改變計劃。營地里已經沒人抱怨狼嚎滲人,對於越來越大的冷風與降雪,也無人關心,甚至篝火越燒越小,都沒有新的木柴投入其中。營地里的五台性愛機器一直在怠速運轉,漸漸已經沒有了呻吟聲。

  

   那個把綠長發梳著兩條小辮的女奴,不再用自己的肉穴吸食身下男人的肉棒,她僵坐在那仇人的身上,沒有去清除頭頂的落雪,也沒有掐住對方的脖子。突然,她歪倒了下去,把那雙毛衣巨乳壓在了仇人的身上,同時那肉棒還牢牢插在她的黑穴里。他們半睜著眼睛,默默地注視著雪地。

  

   兩分鍾後,另一對“單挑”的男女也停止了運動,男人不再抓著女奴的屁股,這極其年輕的、帶著金色長發的女肉倒在了雪地中。男人的陰莖也順勢從女奴腥臊的黑穴中脫離了出來,但他似乎還不滿足,兩只眼睛仍直盯著那陷臭穴——接著,他倒下了,倒在那雙半脫的牛仔褲腿旁。

  

   藍長發女奴的右腿也落回了地面,套在厚肉絲襪上的白泡泡襪頓時與積雪融為一體。她如一個普通的、被奸汙後遺棄的女肉,光著屁股俯臥在地上,就是溫熱的淫水還在從棕穴上流下,融化著胯下的白雪。插操她的兩個男人,均已倒在了一邊,他們的肉棒甚至還挺立在那里。

  

   紫長毛不愧為價值最高的女奴,男人還未從那陷粉穴中拔出肉棒,就倒在了這雙吊帶黑絲腿的中間,臉埋進那從毛衣落出的泌乳雙峰,好似又要喝一次早餐奶。側躺著讓女奴含著陰莖的男人,也是將這根肉棒留在了的小嘴里。這名女奴是無比成功的,在如此極端環境下,穴與嘴還都能留住一根肉棒。

  

   而那桀驁不馴的藍短毛,很早也停止了受精作業。她一直坐在男人的懷里,用陰道包裹著整條勃起的陰莖。她與對方相互依靠著、支撐著,以至於沒有在風雪中傾倒。她用那雙裸腿緊抱著男人的腰,陰道一直呵護著、儲存著對方的肉棒,就像是自己脖上的奴隸項圈,不是對方所代表的團體親手扣上的一樣。

  

   鵝毛般的大雪從黑色的穹頂徐徐落下,蓋在了這片歡愉的營地上,一具具肉體正在失溫。雪片潑灑在他們淫亂的身軀上,就如掩埋那兩具被撕碎的女體一樣——

  

   她們的毛衣徹底撕爛,雙奶已經被吃掉,腰部均被吃了一半,白色的肋骨赤裸地露在外面。粉短發被薄白絲襪裹住的兩瓣屁股已經成為了見得到白骨的血窟窿,左邊的白絲腿被啃得只剩帶一點血肉的骨頭。綠長發穿著透肉厚黑絲的雙腿倒沒受損失,那兩只黑絲足沒有穿上8號女奴遺棄的帆布鞋,還是擺在外面。

  

   兩人仍然是一副淫蕩的翻眼表情,似乎在死前抱住了熾熱的肉棒,正在忘我地舔舐著。這和營地里的景象十分相似,那身軀慘白的七個男人和五個女奴也是同樣的神態,他們的肉體還組成了一些淫亂的雕塑。有牽扯在一起的合體型,與沒有連接在一起的散置型。

  

   合體型有三座。抱倒在一起、肉棒還伸長在肉穴里的男女,像是面臨死亡時仍貪圖享樂的淫亂對子;用嘴與穴各俘獲一名男人肉棒的黑絲露奶女郎,像是一個在苦寒之地還在勤懇“獵精”的人間魅魔;緊抱在一起、肉棒深深嵌入肉穴的互架男女,像是一對最後關頭也不忘性愛的苦命鴛鴦。

  

   散置型有兩組。一組是以一個撅著屁股的淫女為首的,她有著眾人中海拔最高的肉穴,其做愛搭檔挺著肉柱倒在一邊,仿佛是被那黑穴的腥騷味熏暈在地;一組是以裸露著屁股、俯臥在地的悲慘女孩為主的,棕穴無力地墊在雪地上,兩個支著大根的男性倒在一旁,似乎是剛享用過女人的身體,休息時又回味地勃起了。

  

   雪越下越大,篝火熄滅了,這些死不瞑目的雕塑像是一座座豐碑,永遠地屹立在了這彰顯著人類求生意志的營地里。然而自負的風雪見不得這樣的抵抗,將整片營地,連同這群姿勢各異的豐碑,深深地埋藏在了厚厚的積雪之下。但沒有關系,那鍋凍住的肉湯,會向世人揭露這片雪地上所發生過的英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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