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這又是一個枯燥乏味的工作日。早上七點,一雙雙承載著疲憊身體的腿陸續從膠囊旅館的店門中跨出,有修身長褲裝扮的腿——多半是男人,裸著的、或是穿著各色長襪的腿——肯定是女人。霍華沃星或與地球沒有不同,斯特林市日本區與日本本土也沒有什麼不同。
但在這些形形色色的腿中,有一雙穿著長筒黑絲襪與藍色過膝靴的格外顯眼。它們自最陰暗的街角中走來,踩著高跟靴的腳在大地上搖晃地前進,黑絲和黑絲上裸露的腿肉還橫布著惹眼的青色脈絡。路過的男女都感到嫌惡,這是因為不成體統地沾著黑灰汙漬的,不僅有這雙絲腿,還有那承載著的整個上半身。
“沒事吧?”
一個OL關切地問候了一下。這名打扮得像賽車女郎的長發少婦十分怪異,她高㕚緊身衣的抹胸部分被拉了下去,一雙腫著血管的大乳垂著棕色的乳頭露在外面,隨著步伐一顫一顫。她的臉頰流著幾條青筋,右臉蛋上還有一片淤青,而眼睛則直瞅著那個靠近的女人。
“呃……”
OL停下了腳步,甚至開始後退,因為她看見賽車女郎向她舉起雙手,似乎要將她抓住。周邊的上班族紛紛愣在了原地,對於他們被工作填滿的苦悶生活而言,這倒是一件新鮮的事。圍觀的男女皺著眉頭地看著這個似乎還沒醒酒的女郎,其中極少數男性因為女郎挺著雙乳而感到興奮,咽了口唾沫。
“警官!就是這邊!這邊!”
110很快起效了,一輛蜂鳴著的巡邏警車停在了外面的路口,那寫有“日本警察”字樣的車門打開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下了車,其中的女性,還是個沒有尾巴的貓娘。從手電筒到手槍,他們裝備齊全,都戴著警帽,系有領帶的白襯衣外套了執勤背心。與那男警一樣,女警也是穿著一條長褲,並沒有如這些上班女性一樣身著裙裝。
“啊……你去交流吧,我去疏散他們。”
“好。”
男警疏散人群,女警則嘗試與她交流。這位粉頭發的無尾貓娘“小姐!小姐!”地喊了半宿,仍然得不到任何應答,眼見這名賽車女郎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她一手伸向前方,做停止手勢,一手握住配槍,警惕地和對方保持著距離。她聯想起了電影里的“Zombie”,感到有些害怕。
“沒反應啊,好像是得了什麼病,”她望了望自己同樣年輕的搭檔,“要先把她帶回去嗎?”
“嗯……稍等,我叫一下支援。”
三輛巡邏警車陸續抵達現場,這是那些在附近巡邏的同事,共六個人。現在是七名警察圍著那個賽車女郎,一名警察在驅趕周圍聚集的行人。“小姐!你因涉嫌觸犯公然猥褻罪——我們要將你逮捕!”那粉發貓娘一宣布,另一個女警同事便從賽車女郎的身後把對方抵在了一旁的牆上,麻利地給她上了手銬。
“不要圍觀!不要拍照!”
接著,給賽車女郎搜完身,就讓四個同事把她押走了。因為女郎臉上、雙乳上、大腿上的青色筋脈看上去十分滲人,兩個要夾著她坐的年輕女警還有些不情願。這女郎沒有任何情緒,幾乎是用一種看待獵物的眼神看著她們的,老是偏頭往身邊的女警湊。兩個女警多次警告無效,她們一改嚴肅的表情,非常不安。
“她很奇怪啊,不與人交流什麼的,果然還是聯系醫院比較好呢?”貓娘警察說。
“我們還是在附近調查一下吧,你們去搜查一下,安藤,我們這邊來。”搭檔的男警說。
因為在剛才逮捕後的問詢中,賽車女郎一直緘口不言,大家根本就無法得知任何信息——可能她在等值班律師。周邊的民眾稱,這種賽車女郎制服是附近一家夜店里用的,興許這名少婦就是他們的員工。他們都認為,這肯定又是一次普通的玫瑰蜜罐中毒,都說玫瑰蜜罐真不是個好東西。
“嗯,嗯嗯。”
這名姓安藤的粉毛警察禮貌地發著回應聲,在本子上記錄有用的信息,問題是由她的搭檔陳述的。那些上班族一遍遍地在抱怨玫瑰蜜罐漲性欲的問題,說簡直是禍國殃民。安藤聽著,感覺有些難以維持住臉上的威嚴,因為她們女警群體也把玫瑰蜜罐用得很猖狂——誰能拒絕變美呢。
“可能就是普通的玫瑰蜜罐中毒呢,嗯嗯,玫瑰蜜罐中毒。”大部分人都這麼說,連同很多女性也是。
可玫瑰蜜罐中毒起碼能交流,身上也不會有那種怪異的血管現象,作為也在用玫瑰蜜罐美容的女性,安藤可了解這種東西的特點了。更何況,他們已經見過不少中毒淫亂的“痴女”了,每個星期都能抓到,她們雖然看到順眼的人就想撲,但起碼會對法律的威懾有所忌憚。
“安藤,你有什麼看法嗎?”搭檔中途問。
“那身體上的血管炎,絕對不是玫瑰蜜罐的東西。”
“嗯……可能只是某種小病?或化妝?行為藝術?讓她冷靜一下吧。”
安藤紫色的貓瞳孔滴溜溜地轉,有些為難。作為一個罕見的“警用貓娘”,也是少有的有鮮艷頭發的警察,她在單位上幾乎沒有什麼威懾力,大家都叫她“童顏巨乳的無尾警貓”,似乎只要穿上禮服往台上一站,就可以完全取代那由漂亮女星充當的“一日警察署長”。唯一的問題是,她沒有受過系統、專業的訓練,工作能力很有限。
此時,對講機里傳來了同事的聲音:“吉良前輩!吉良前輩!這個東西,你們應該過來看看。”
兩人立刻趕到位置,原來是一家膠囊旅館的社長提供了監控影像。只見在昨晚十二點的時候,一個男子尾隨一個打扮艷麗的女子,在一處角落與其發生了爭執,男子對女子拳腳相向,最終將對方打昏在地——安藤猛然發現,被打昏的那個女子正是被他們逮捕的賽車女郎。
接著男子就開始扒女子的衣服。把那對大胸部從那高叉緊身衣中掏出來,揪住乳頭射奶;將那雙黑絲配長靴的長腿折起來,撇開遮襠布料……男子的行為十分粗魯,他三番五次地握著把那雙包含著奶水的女乳,不去吸食,但還是一直緊掐著,逼里面的母乳噴射到半空中。
同為女性,安藤感到有些難受,特別是當男子罪惡的陰莖無套插入到女郎的陰道中時,她的心揪得生疼。她的同性同胞竟如肉便器一樣被對待。男子的胯部越頂越激烈,還抓著賽車女郎的腰進行了射精。最後他丟棄了賽車女郎,而女郎也一直躺在那里,直到早上做出異常行為。
“這個男人,有問題。”一個男同事說。大家一致同意,於是他們開始尋找起這個強奸犯來,經過在這附近接近一整天的排查,他們終於在晚上的時候把這個壞蛋抓到了。不過安藤還是有些失望,因為是中途有別的事,她並沒有親眼見過這個家伙,明明又是一次可以沾光的好機會。
“恭喜,有個好消息。”
一得到抓獲強奸案件嫌疑人的消息,拘留所的警員就來到了關押賽車女郎的牢房外,想要告知她這一喜訊。然而這名新進警員很快就失望了,賽車女郎還是瘋瘋癲癲地躺在榻榻米上夾腿,也不蓋被子掩蓋一下。“喂!小姐!小姐!”警員在鐵柵欄門外呼喊著,其他牢房的人也紛紛注意了過來。
這個家伙是怎麼了,叫去拿被子也不去拿,還得他幫忙去把被子拿過去。警員有些惱怒。不過他的嚷嚷有了效果,那賽車女郎停止了夾腿,轉而把頭仰起來,把那雙無神的紅眼睛看向他。警員剛感到有些駭人,這個女郎就把身體笨拙地翻了過來,用雙手撐起身體,向他挪了去。
“哦哦哦!好漂亮的大奶子!”
警員凶了一眼身後牢房里的起哄者,那流氓做了個欠揍的鬼臉,又繼續去盯著賽車女郎的裸露的雙奶去看了。“把衣服穿好。”警員對女郎說,然而這個痴女並不贊同這項提議,反而把將雙奶夾住柵欄,向警員伸著雙手。幸好柵欄下有夠高的擋板,不然被緊身衣勒住的肉穴就要被大家發現流汁了。
“瘋女人……”
在斥責了幾句後,警員氣惱地走了,接著那個痴女就把注意力轉移向了對面的拘留人員,對著他們伸手,似乎在求大家操她。這些人看著那鐵柵欄在賽車女郎的攤乳中蹭來蹭去,立刻就興奮了起來,他們不知道的是,一些流水也從女郎裸露的下體里流到黑絲襪上,再滲透到長靴里。
“啊……嘶……”
一些男人把手伸到褲子里面去,爽摸著自己的陰莖,有的甚至脫下了褲子,對著女郎自慰了起來。因淫亂而被逮捕的兩個痴女,也無法忍耐。與賽車女郎相對的痴女脫下長褲,岔開那雙裸腿揉起了陰蒂,肉穴馬上就流出了大量愛液。“呃~”她享受地淫喘著,雙腿因高潮而顫抖,大腦一片空白。
“啊~我也……”
這又魅惑起了與女郎同向的人。男人們肯定是對著那裸著奶子的女郎自慰的,而關押在這一行的痴女,在看到那名痴女的淫臉後,也無法自控地被那邊男人夸張的自慰表情起了興趣。她脫下內褲,跪在擋板前,撅起裙中的屁股與肉穴。“請把腥臭的肉棒插進本母豬……”她碎碎念著,被羞恥地刺激得直流水。
“啊……一個個操死你們……你們這三個痴女……”
整個拘留所成為了一場色情的舞台。牢房里,男人們紛紛把手放在老二上擼動,痴女們則頂著擋板搓逼。賽車女郎已經不再伸手,轉而跪在地上,讓陰部頂在擋板上摩擦,她的陰蒂與這鐵器激烈摩擦,勃起的雙奶越晃越快,最後她的穴里射出了大量水液,直撒在擋板,還流到了過道里。
“嘖嘖嘖。”
警員哭笑不得,他也有一點感覺,但更多的是覺得這些人不可理喻。那賽車女郎高潮後,其他人也陸續高潮了,幸好男人們收斂一些……沒有射在過道上。岔開腿磨逼的長褲娘高潮時緊撐地板,淫水隨著顫動的屁股抖向擋板。而撅著屁股的短裙娘則完全是刻意的,潮吹之水從那陷黑穴中噴射出來,在擋板上直流而下,淌了不少出來。
等到那個嫌犯進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拘留人員已經熄燈入眠了——包括那個引發連鎖反應的賽車女郎。拘留所警員黯然神傷,他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雖然知道霍華沃星的痴漢痴女非常夸張,但到這種地步……
“哈哈哈,聽說昨晚拘留所都開淫亂派對了,安藤知道嗎?”
第二天上午,安藤、搭檔吉良與一行人被派去一處街巷,尋找一個女人。因為那強奸嫌犯稱,自從自己與一個自慰的痴女發生關系後,精神就仿佛被惡鬼侵蝕,看到女人就控制不住,包括早上試圖對拘留女性與女性警員展開的暴力攻擊。這顯然是又牽扯出了一樁案件,必須受到重視。而這家伙竟然還厚顏無恥地說自己可能是得病了,需要治療。
“嘖,我怎麼知道,誰在乎這種事。”
在幾個小時的調查後,一家風俗店被列為了重點懷疑對象。於是,安藤和她的搭檔兼上司吉良來到了這里。對於安藤而言,這海報上穿著暴露、搔首弄姿的女郎,還是那麼的令人反感。雖然已經在盡量習慣了,可那奴化自己,取悅他人的生活方式確實是讓人厭惡。
“我們是日本警察,請讓你們的負責人過來一趟。”
“他他……他不在。”
接受吉良盤問的,是一個穿著便服的前台小伙,他冷汗直冒,時不時看向一旁的“警貓”安藤,臉上的皺紋都快擠在一起了。很可惜呢,沒有為男人設計的玫瑰蜜罐。安藤平靜看著他,想到了這一句諷刺,她的臉蛋可漂亮了,就像所有霍華沃星上的女性一樣,精致、嫩滑,甚至還有一對靈動的貓耳朵舔色。
“那麼,你見過這個女性嗎?”
吉良把一部手機拿給他看,里面是一個扶著牆的OL。黑色長發,灰色眼睛,頭上有白色的發箍,白色西裝套裙,穿著肉色襪子或是干脆沒穿,腳上是白色高跟鞋。這是從附近的監控錄像中截取的圖片,後面還有她在角落里自慰,嫌犯趁機強奸她,和她裸著雙峰、穴里流精的身體被人拖走的畫面了。
“這……這……”
便衣店員一面看看照片,一面望望安藤,全身都在顫抖。肯定和他們有關。安藤心想。聽說有些風俗店會從外面拖痴女來當做免費的公共娼婦,這個同性同胞估計已經遭遇不測了。只可惜他們現在還沒有搜查令,不然就直接開始……
“沒……沒見過……”店員說。
“真的沒見過嗎?”
“我說了沒有了!你這個混蛋!”
店員發狂了,兩人愣了一下,可從沒料想過有這樣的事發生。接著那店員就一把拽住安藤的手腕,讓這位巨乳警察猝不及防,全身伏到了前台上。“啊!疼!”她慘叫了起來,可又猛然感到自己的手腕上已經沒有了重物,她一鼓作氣將手臂脫出,還後撤了兩步。
“別跑!別跑!”
那男人跑向了店子的深處,吉良也衝了上去。“啊!啊!我們需要支援!支援!”安藤手忙腳亂地掏出對講機,對其吼了一嗓子,也追了上去。“站住!站住!”她也喊了起來,在他們消失的門簾後面,還傳來了打斗的聲音。安藤腎上腺素激增,一把拔出警棍。
撞進門簾的那一瞬間,這只警貓大吼道:“放下武器!停止抵抗!”
“啊——啊!”
映入她眼簾的,是吉良將店員鎖喉在身前的場景。他們二人緊靠在牆上,那店員還奮力掙扎。在瞪眼瞧到安藤闖入後,他不再試圖將吉良的手臂從喉嚨上扒下去,轉而一口咬上了吉良的胳膊。安藤大驚失色,連忙用警棍擊打店員的肚子,終於把對方打得將那條手臂吐了出來,還連帶嘔出了一嘴唾沫。
店員被制服了,吉良立刻把他放倒在地,用手銬將其手腳都拷了起來。在完成這一切後,安藤才終於放下了手里的警棍。“對了!手臂!手臂剛才被咬了!”看到那一片血紅的右臂,安藤這才想起來,“快快快處理一下!”接著她按住對講機,又呼叫了一遍,另兩個同事表示馬上就到。
“混蛋……咬得真死……”
“你振作一點!振振振作一點!”
“不怕……沒那麼嚴重的。”
腎上腺素消散後,吉良感到了鑽心的痛苦,他氣喘吁吁,滿臉橫汗,狀態不是很好。安藤急得眼淚都落了下來,可是他們並沒有隨身攜帶醫療用品,還好她腦袋轉得還是比較快,剛才申請支援的時候已經說過吉良負傷,要他們去帶急救包過來了。
幾分鍾後,他們就帶著藥品進來了,為吉良展開包扎救護。安藤哭得梨花帶雨,就像之前對窮途末路的幾個蜜糖山分子展開圍攻一樣,只有手槍和霰彈槍的警察,完全不敵那些擁有卡賓槍的歹徒,一位同事因失血過多犧牲……吉良憐愛地摸了摸安藤的淚臉,他還沒到那個地步。
附近巡邏的同事增援了過來,把負傷的吉良接走了,這家風俗店被警戒线嚴密封鎖。重新蘇醒過來的店員已經冷靜了不少,可以溝通——但這個家伙在面對女人的時候,仍然表現得非常緊張,就像是馬上要去撕掉她們的一層皮一樣,所有的女警都不被允許靠近他了。女警們要麼去外面維持秩序,要麼和男警一起在店內搜查。
“安藤巡查——安藤,我們……我覺得,你們女性一起去比較好。”
“嗯……好。”
跟隨那個同事走向尚未涉足的深處,這里唯一的警貓揉揉眼睛,拍拍臉,讓自己打起精神來。不過這大概是無用功,因為這眼前的東西,足令她精神振奮——只見一個大房間里,橫七豎八地倒著五個被龜甲縛、蒙著眼的巨乳娘,她們磨動著腿,其中一個穿長筒紅絲襪的還當場放尿。
驚訝之余,安藤突然發現,最里面那個只穿著吊帶肉絲襪的側臥少婦,就是他們要找的人:“那個!那個是我們要找的人!在這里!在這里!”
拍完照留好證據後,安藤去給她們松綁。靠近她們的身體,安藤才猛然注意到,這些只穿著絲襪的巨乳女體上,正橫布著那些腫脹的血管,它們像是從陰部生根發芽,逐漸向全身擴散。是在那些密布的紅繩過於惹眼,她才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的。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是警察。”
安藤先去為目標服務,拿掉了那遮眼的布料,那肉絲少婦望望前面,看看兩側,又扭頭瞅了瞅身後的動靜——“誒!別動,別動!”少婦沒有聽從她的指示,自顧自地把整個身體翻了過來,那雙果凍一樣的棕頂碩乳蕩向了天花板。“唉……”安藤難堪地笑了笑,倒不是因為對方的胸比她大。
“你能不能……”
突然,她看見這個少婦的眼睛,就如昨天逮捕的那個賽車女郎一樣,是萎靡的、沒什麼精神的,似乎那女郎的情況並不是個例。然後少婦的眼睛也看了過來,還向她伸起了腦袋,似乎想要訴說些什麼,但這具亂扭的身體著實讓安藤感到驚悚,她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安藤?怎麼了嗎?”見到她獨自走出了那個房間,外面等候的男警問。
“我們應該調查一下她的身份,我懷疑她患有某種疾病……傳染病。”
櫻井琉璃,女,31歲,在德川科技株式會社的德川郡分部任改造人的保育工作……但這些都不重要,安藤一眼就看見了檔案里的“巴赫特蜂巢穴的救出人員”,甚至救出日期都是幾天前的。這個少婦是所謂的“蟲女”,人們唾棄的“腐肉”,其子宮被注入過蟲卵,為那些馬蜂孵化幼崽。
也難怪變成痴女了,會不會是由此感染了怪病呢?再沒有借口的安藤又進入了那個房間,這次她以“提升效率”為由邀請了一個同性同事一起去。她滿臉堆笑,又蹲到了那個已經平靜的大胸女肉前:“我又回來啦,請櫻井君配合一點。”然後把眼罩再遮回去,才總算搞定。
“呃!呃!”
另一邊傳來了驚慌的聲音,安藤扭頭去看,是那個掙脫束縛的熟婦在向那個同事爬去。她拖著兩條透肉的白絲長腿,用胳膊撐在地上前進,肉穴直親在地上淌水。無論是雙腿還是雙腳,貓咪絲襪下的青色血管仍然十分清晰,只有那粉色貓爪的腳掌上沒有那麼明顯。顯然,她也是得了病的人。
“離她遠點!”
安藤跨過一具磨腿的黑絲女體,跪到了那個白絲熟婦的身邊,利索地把兩只手按在那對肥嫩的大屁股上,用手銬將其銬之。同事十分恐懼,這具女體試圖如蛇一樣立起,她傲人的黑頂爆奶一次次挺起,又一次次在地板上壓成一團乳餅,雙奶上的青筋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同事的腦海里。
“她她她……”
“她得病了,這里的人都得病了。”
“不!是你後面!”
一雙手突然從後面襲來,一把插進了這個粉毛女警的執勤背心,摸到了胸部的襯衣,舉住了她的被胸罩塑形的奶子。“啊!”安藤一聲驚呼,臉上剛起羞紅,一塊重物便壓在了她的肩膀上,直將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咳咳!咳咳!”局里唯一的貓娘臉接地板,腦袋直疼。
“怎麼了!怎麼了!”
外面等候的男警衝到了門口,只見一個穿著肉絲吊帶襪的少婦正伏在安藤巡查的背上,用裸露的肉穴去蹭安藤的屁股,穴中的淫水直淌在安藤的褲子上。不僅如此,這少婦的雙奶也壓著安藤,因為這奶子太大了,還流了不少乳肉在身側……他當場覺得非禮勿視——
“把她弄下去!”安藤朝他吼道。
“哦……哦!”
雖然答話的是那男同事,不過最快動手的還是旁邊那女同事。似乎那時刻做出眼鏡蛇動作的爆乳熟婦,已經不再能嚇到她了,她馬上抓住那肉絲少婦的右奶,把她掀到了一旁。那一個男同事跪到了一邊不知所措,而那女同事已經仿照安藤的處理辦法,將對方的雙手銬住了。
“啊……真難受。”
安藤不滿地掃了眼這兩個同事,伸了個懶腰。穿肉絲吊帶襪的目標少婦已經被銬起來了,穿長筒貓咪白絲的爆乳熟女也在地上無法動彈,但旁邊還有三個女人需要“幫忙”。穿吊帶紅絲襪的,黑絲褲襪的,白絲褲襪的,她們仍被蒙著眼睛、龜甲式綁縛,如蛆蟲一般不斷扭著。
“我們小心一點,我很懷疑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疾病,會不會傳染給我們。”安藤說。雖然大家都是巡查警銜,甚至那個女同事還是早入行的前輩。
回到警局後,安藤還是有些擔憂,那五個行為怪異的女人早就被同事送去了醫院,檢測結果還沒那麼早出來。如果真如她所料,是一種疾病,那作為密切接觸者的她也……安藤頓時感到不寒而栗,雖然事業沒有什麼展望,還經常被改造人同胞另眼相待,當成是政府的狗腿,但也不想以那樣恥辱的方式退場。
“吉良部長怎麼樣了?”安藤問一個同性同事。
“他啊……”女同事的眼睛往旁邊一撇,抱著自己的大胸尷尬地笑了笑,“他……一回來就很奇怪,現在被關起來了。”
“怎麼了嗎?”
“你自己去男休息室看看吧,但需要保持一點距離。”
女同事迅速走掉了。怎麼回事?直接說不好嗎?安藤感到很奇怪。於是她快步走到了男休息室前。“有人嗎?”她先敲了敲門。
“咲!咲夜!”是吉良的聲音,不過表現得很慌張。“有什麼不方便的嗎?”安藤問。
“啊……沒有……但但是——”
“那我要進來了。”
安藤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幕令她詫異,只見那纏著繃帶的前輩正在沙發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這個快30的黑發男人明明是一個警察、巡查部長,卻雙手被銬,固定在了沙發上。他們四目相對,非常尷尬,不過吉良很快又急躁了起來,使勁去拔被銬住的左手。
“前輩怎麼被銬起來了,是在玩什麼Play嗎?”
“不是不是,”吉良臉上罕見地一紅,“就是……就是覺得局里的女性都很可愛……的那種感覺,心里有一種躁動……想去……”
安藤後撤了一步。
“啊啊!不不不!好搭檔,你相信我好吧!你相信我好吧?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罪有應得,我是該被銬……”
會不會是那種疾病傳染給了吉良?安藤突然想到,早上審訊的那個強奸嫌犯也是這個樣子,狂躁不安,仿佛下一刻就要自爆一樣。“啊啊……安藤也好可愛……我們的警貓……我是不是要完了……”那人又在那里坐不安席。安藤嘆了口氣,她甩了甩自己扎起來的粉發——
“我就是很可愛,哼,”安藤也把手抱在自己的巨乳前,眼睛也眯了起來,“前輩病得不重,只是後輩我,魅力太大。”
“安藤君……最喜歡安藤君了……”
有點……惡心。好像玩笑開過了,安藤渾身的疙瘩都要抖了下來。看著那似乎是被奪舍的前輩,她覺得自己已經受夠了,轉身就要去握住了門把:“安藤先走了,前輩好好休養,剛才那些舉動,安藤不建議在其他女同事面前使用呢。”
“安藤!咲夜!”吉良在房里鬧著。看來這種病還真是可怕都性情大變——或者真情流露了。安藤想著,准備帶上門,去女性專用的休息室小憩,然而又有一句話從門縫中撞了出來:“安藤!你可以嫁給我嗎!”
“哈?”安藤臉上一紅,又把這門推了開來,“你說什麼?”
“安藤……”這個“以傷賣傷”的普通男人又在那里嚷嚷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喜歡你粉紅的頭發啊……披下來……留長到腰……再配上禮服——”
“啪!”安藤直摔房門,再聽不得這種汙言穢語了。
“啊~你們感情真好,都求婚了。”
“我們,我們只是普通搭檔!又沒交往……”
即使是到了女性休息室,安藤的腦袋也是一塌糊塗,渾身抖得連水杯都端不好。倒水未遂後,房間里的另兩個同性同事已經止不住笑了,一樣漂亮的她們連忙把手擋在自己的臉上——安藤馬上瞪了過來,然而那通紅的、氣鼓鼓的臉,讓她們笑得更歡了。
“管管前輩吧,回來時還對我們性騷擾,我差點就把他拎到樓上,丟牢房里了。”另一個同事抹了抹眼淚說。
“我覺得他可能是生病了,我認為應該把他送到醫院去,不只是打狂犬疫苗什麼的。”
“沒事的,沒事的。”兩個同事直安慰她。
第三天,吉良就不用來上班了,受不了他的男性同事們把他送到了醫院,叫他好好治傷。據說吉良一直在說一些黃色的、猥瑣的話題,比如哪個貓娘偶像應該已經千人斬了,哪個人類明星肯定下過海,還瘋狂亂動發出巨大的噪音。於是剩下的安藤只得和別的小組過活——
“安藤君,不坐在‘熊貓’的前排,是不是有些不適應?”
“是啊,但我沒感覺自己是在被押送,而像是二位在為我開車一樣。”
“哈哈哈。”
今天又是出警的一天,作為一個增援單位,他們來到了一個新的街區。報警的人說自己發現了兩名行為詭異的女子,說像電影里的Zombie一樣。趕到現場後,不出所料又是那種身上有著血管炎症狀的女子,她們正在巷子里一瘸一拐地追著人,每雙乳房和下面的私處還蕩在外面,少兒不宜。
“離她遠點!不要靠近!”
安藤大喊著,還吹響了口哨。在場的六個同事有些驚訝,因為他們顯然已經控制住了局勢,沒必要再多此一舉,萬一又被以“擾民”為由舉報……至於嗎?看起來本身就沒什麼事。同事們都或多或少起了些情緒,這家伙小題大做了,是不是因為吉良向她“求婚”,導致她有點得意忘形?
“這是一種病,很有可能會被傳染的,”安藤解釋稱,“我們已經發現幾個這種人了,它有可能是一種新的……”
“安藤巡查,沒有這個必要,請冷靜一點,前輩們會處理。”一個比他們先到的同事說,他是個巡查長,這是給任職十年都沒有成為巡查部長的人授予的警銜。
“但是——”
“我們會注意的,安藤和我們在這邊擋住她,你們去她們後面,可以嗎?”一個巡查部長說。
“你們”指的是帶安藤來的那兩個警員,他們聽從了安排,其中那在車上閒聊過的女性同事回頭看了看安藤,也跟著一起去了。“她們衣服都沒穿好,盡量不要把她們按在地上,造成不必要的傷害。”那個巡查部長在那里指揮,他憐憫地瞥了眼這個反應過度的家伙。
下午的時候,他們已經抓到了五個那樣的女人,局里在中午時發來了通告,稱這種特殊的痴女是感染了疾病的,直接通知市中心醫院拉走。比如這個雙奶乳首和陰蒂上都嵌著金屬環的巨乳裸女,早先就被銬住手、蒙住眼睛,在警車上夾腿,等到救護車到來的時候,警察們又要去把她轉移過去。
“會不會……看起來我們才是人販子?”安藤同車的男同事打趣地說。在這個淫女把屁股從他的車上挪下去後,他看見那墊著肉穴的坐墊,如今已經完全濕透了。得了這種病後這麼會分泌愛液嗎?那干起來豈不是很爽?他不禁看了看童顏巨乳的警貓安藤,要是安藤也渾身布滿青筋,下體淫水直流……
也許他該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現在安藤正和他的女搭檔,一左一右地攙扶著那個流著口水的痴女。周邊的人都在駐足圍觀,他們都看見了這痴女搖晃的雙峰上穿著乳環,隱秘一點的陰蒂也因陰蒂環的存在頗為亮眼,似乎輕輕一拉淫穴就能噴水。接著,他們才發現痴女的腿腳、屁股、上身、乳房上橫布青筋,並為此膽寒。
“這女的好像是一個‘腐肉’來著……”
“‘腐肉’?巴赫特蜂的苗床?”
“是啊,她們的逼穴已經適應了馬蜂蟄刺的急劇插操——聽說一次能讓女人連續高潮三四次呢,普通性交的刺激已經滿足不了她們了,會如玫瑰蜜罐中毒的痴女一樣在街上求男人輪奸自己。”
“哦~與其說是腐肉,不如說是腐逼吧?真想看看她們失控噴水的樣子呢!”
一些流氓在竊竊私語,他們惡意的揣測惹得周邊的其他人也有些不滿。但那些腐肉卻實在有些自討苦吃,沒什麼好反駁的,也沒有必要為了這些陌生人去反駁。誰叫她們去當暢行者的?誰叫她們不負責任地去外面游玩呢?警察們一直都在驅趕這些圍觀民眾,可大家都無動於衷,還拿出手機錄像。
“小心點。”
在急救員的指揮下,安藤和同事把那個淫環裸女輕輕放倒在了單架上。兩坨巨乳已經順著躺平的身體攤在了身上,這身體只是小幅度地扭動,沒有過多劇烈地掙扎。接著痴女的手銬被解開,兩手被急救員分別拉向擔架頂端的兩個角落,用帶子固定在上面,然後雙腳也被急救員強硬地扯向下方的兩端,也用帶子固定。至此,流水的淫穴被毫無尊嚴地亮出了,痴女被擺弄成了一個“大”字的姿勢。
染病的痴女被送上了救護車,再也看不見那雙纖細的長腿和掛著乳環的攤奶了,圍觀者終於開始散去。安藤舒了口氣,果然蒙住女人眼睛會讓一切變得簡單,提出這個方案的她可真聰明。不過這痴女也是十分的可憐,作為一個飽受馬蜂折磨的蟲女,現在還染上了莫名其妙的瘟疫,連人樣都沒有……
“前輩……前天我們抓到的那個怎麼樣了?”安藤問她同車的男同事,這是在說那個打扮著黑絲長靴、高叉緊身衣的女郎的事。
“她也被送去醫院了。”
“嗯……”
“還是在擔心吉良前輩嗎?”那女搭檔問。安藤點點頭,她便又說:“那晚上下班的時候去看看他吧?他不是喜歡說……喜歡你穿禮服的樣子嗎?你去宿舍換上——”
“哈?小野寺君是怎麼知道的?”
那同事沒有說話,而是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試試?說不定安藤和吉良前輩真的能成呢?”她又說,見警貓擺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便又說了一句差不多的話。“好好好。”安藤把頭扭到一邊,終於答應了。
下班後,安藤早早地把自己清洗了一遍,開始了禮服的打扮。此時的她還是戴著那頂女式警帽,但及腋的頭發已經披了下來,衣服也從那套活動服換成了配有綬帶、僅比膝蓋高點的西裝套裙,因為任何顏色的襪子都顯得不成體統,所以給那雙高跟鞋墊腳的還是肉色的吊帶絲襪。
“啊……”
“像個來報道的新人。”
“去吧,安藤,拿下他!Go!”
安藤尷尬地與她們告別,似乎回到了剛從所謂的警察速成班畢業的狀態。她挎著小包,散著漂亮的粉發,輕盈地蕩過警察局的大門,從那些眼都直了的守門同事前溜過。反正現在是下班時間,只要不借著這身制服為非作歹,敗壞警察的聲譽,沒人能拿她如何。
“歡迎光臨。”
她來到了一家商場,看看能為那個搭檔買點什麼慰問品。雖然按照那家伙的說法,自己應該就是最好的慰問品了,可真的這麼空手去——當然還戴了白手套,未免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安藤對著貨架看了半天,旁邊不少人也盯著她看了半天,不知是因為她沒有尾巴,還是因為那身制服。
“那人到底喜歡什麼來著……”
突然,安藤注意到了一台搖搖車,一個大約三四歲的小貓娘正在上面坐著,一直在環顧四周,而周圍沒有大人,搖搖車也並未啟動,就像是把這個小貓娘寄存在這了。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可以留這麼小的孩子在這里待著。安藤把手里的熊貓玩偶放回貨架,不滿地向搖搖車走去。
“小妹妹,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呀?”
“我姐姐去洗手間了……”
“那姐姐在這里陪著你好不好?”
“好……”
“那小妹妹先坐好,姐姐給你一個禮物。”
安藤掃了一眼搖搖車的情況,笑眯眯地掏出一枚100日元的硬幣,把它塞到了搖搖車的投幣口里。悠揚的英文兒歌播放了起來,這台花哨的機器歡快地運作了。坐在上面的小貓娘臉上滿是欣喜的神色,她不住地說:“謝謝姐姐!”安藤也回以微笑,如果可能,她也很想再坐上一次啊。她不再閒逛,而是守著那只“小貓”。
“離我的妹妹遠點!”
是一個穿著女仆裝的成年貓娘,她個子和安藤差不多高,也如安藤一樣美麗,但她有著一條綁著蝴蝶結的尾巴。
“是這樣的,我是警察,請看管——”
“你以為套了這層皮,剁了尾巴,他們就會當把你當人看?叛徒!工賊!”
不等安藤解釋,女仆一把將還在搖搖車上蕩的小貓娘抱走了。小貓娘從女仆的肩膀上轉過頭來,看到那幫助過她的同族姐姐在原地愣著,感到十分困惑。“姐姐!請開心的——”她剛組出一條語句,就被她姐拍了一下背部,便沒再出口了。安藤無言,只是笑著朝她揮了揮手。
搖搖車還在歌唱,安藤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有些晚了。她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時一個面容憔悴、臉頰微紅的年輕女性與她擦肩而過,客套的笑容里有著莫名的怪異感,就像許多剛經歷過劇烈高潮、還在回味余韻的痴女似的——也許她真的剛在洗手間解決了生理需求。
我也用了不少玫瑰蜜罐,遲早有一天也會像她們一樣吧,好丟臉啊。安藤一邊想著,一邊兩手空空地離開了商場。不過局里所有的女性都用了不少,到時丟臉的也不止她一個。
接下來,就直接去那家醫院。她自在地走在街上,毫不在乎周邊異樣的眼光,穿著警察制服的貓娘確實非常稀罕,甚至這個貓娘都沒有尾巴。她漸漸加快了腳步,剛才拖了那麼長的時間,可要提高速度,按照昨天那個對同事都能發情的勢頭,這家伙大約正在醫院里騷擾那些護士呢。
“後天就是行愛節了,別人都能開亂交派對,而我們甚至要加班……”
被對比重創的她小聲嘟囔著,如傀儡般向公交車站飄去。周邊的路人有說有笑,但見了她都如看到了瀕危動物一樣,眼睛都挪不開。也許他們以為行愛節已經提前開始了,不然怎會有穿著警服的貓娘呢?但凡她的絲襪有些顏色,裙子再短一寸,他們肯定就已經當場確定了。
在她前面,一個著裝危險的女性拐向了一個燈光昏暗的小巷子,那好像是個“男人巷”,於是安藤多留意了一下那個女性,把她的露臍短衫、超短裙與長筒白絲襪都記在腦內。在路過那巷口的時候,她注意到那個女生被“吸”離了她的視野,就像是那里突然誕生了一個黑洞似的,把對方拖了進去,她目瞪口呆。
她已經是一個合格的“警貓”了,對於這種可疑的事,無法坐視不管。盡管她沒帶配槍,也沒拿警棍,可好在那根長長的累贅——尾巴,早就通過手術切除了,在近身格斗方面她沒有軟肋。這只警貓擺了擺警帽,揪了揪手套,快步追了上去,似乎這身警察禮服就是她的武器。
“唔!唔唔!唔!”
毫無意外的,那里傳來了女性的慘叫聲,聽起來就像是有人在捂著女性的嘴巴,不讓她叫出聲來。“啪!啪!啪!”接著是形似拍肚皮一樣的撞擊聲,顯然是男人頂著陰莖的胯在撞擊女人有洞的屁股,安藤有些驚訝,這麼快就開始了嗎?那要不要去叫增援?她尚在猶豫,卻聽到了有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接著那腳步的主人與她碰面了,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普通男人。然後二人四目相對,都愣住了神,安藤剛想要喊話,就猛然發覺身後有如地震般的巨大動靜——什麼人在衝向她。還未等她轉過身去,一個重物便捶在了她的腦袋上,她的警帽掉了出去,四肢也癱軟了,身體被那碰面的人接在了懷里。
“這……這是個條子?”
“玩制服誘惑的貓娘吧,還條子呢。”
眼冒金星的安藤沒精力反駁,她只顧著用那雙白色的手套去推前面的身體了。可附近男人猥瑣的笑聲,又讓她覺察到自己的掙扎也許是軟弱而無力的,試著集中精神去開口呼救,可發現自己的嘴里被塞住了一條東西。回過神來時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地上了,挎包也不在身邊了,還模糊地看見一條白絲腿在空中搖晃……她不住地流下慚愧的眼淚。
“長時間包覆著逼穴的內褲好吃嗎!小貓?”那人變態地挑釁著。當然不好吃!安藤很想就這麼回擊他,畢竟除了咸以外還能有什麼味道呢?
接著,兩個流氓拽住了這個粉發貓娘的雙腿,“一、二!”他們一起拉開了這雙被吊襪帶提拉的肉絲長腿,讓那件老氣的肉色內褲在縈繞著飛蟲的燈泡下露了出來。“唔!唔!”安藤怒吼著,似乎身體機能已經完全恢復,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什麼東西“鎖”住了。
“唔!唔唔唔!唔!”安藤紫色的眼睛里滿是恐懼。救命!快救救我!她在心里呐喊著。
似乎沒有人懼怕她掛著綬帶的制服,兩個男人一人抱著一條絲腿,用舌頭舔舐起小腿的部分,不僅含著唾沫故意將絲襪纏濕,還發出了惡心的梭哈聲。但讓安藤勾起腳尖,撅起高跟鞋的是,一只伸進她裙里內褲的壞手,這只手橫著伏在她的陰部上,將兩根手指伸進她的棕穴里,毫不禮貌地撥弄著她的陰肉。
“唔!唔……唔……”安藤緊皺眉頭,不適應地叫喚了起來。
“我想到一個好玩的對付這個條子哦~”
雖然聽到了惡棍們的新提案,但安藤已經冷靜了下來,只是扭動了一下自己被硬物控制住的雙手,和被握舔的雙腿。她左望右望,看到那雙白絲腿已經回到了地上,一動不動,一個壞人正把手伸進了它們的大腿根,隨著被白絲襪緊勒的腿肉激顫了一下,他從里邊取出了沾滿粘液的手指。
“新媚藥已經用過了,就委屈貓娘警察官,用用別人體內的吧~”
安藤沒有大呼小叫,但也一直在用那雙如蜜糖山般充滿殺氣的眼睛瞪著他們。男人們見到她如此頑固不化,不經紛紛偷笑了起來。他們好像胸有成竹,似乎有哪里不對。安藤不安著,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盯著那閃爍著晶光的手指插進自己的私密花園。
“激動嗎?這可是~”
那兩根手指再次親吻到了她的大腿內側,撫摸著腿肉滑進了那件內褲,安藤緊閉著雙眼,死皺著眉頭,即使是那兩根手指戳到了她的穴肉,也頗有骨氣地沒有漏出任何聲音。男人獰笑著,把手指們輕輕一彎,就鑽進了她的棕穴里,在那敏感的陰肉上擦動。“唔!”安藤的防线被擊破了,因為那雙手指整個都插進了她的陰道。
“真是厲害,這樣也那麼干,是玫瑰蜜罐用的太少,還是真以為自己是警察?”那人說著,把手指撤了出去。
男人們哈哈大笑,安藤憤恨地看著他們,咬緊了嘴里的女性原味內褲。她注意到那個率先遭殃的女性仍然沒有動靜,那只白絲的腳還是靜靜地橫在地上。以這個角度看,這個女性應該還是腿中能坐人的“O”形姿勢,只是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昏迷了——應該不會是死了,他們沒有這個魄力。
“現在,我們送貓娘警察官一件禮物吧?”
這群流氓笑嘻嘻地放開了她的兩條腿,甚至還輕輕把她嘴里的內褲抽走了。“咳咳!咳咳!”她在地上猛咳,第一時間不是合攏腿遮住內褲,而是好不適應地踢著腿腳。她太緊張,根本察覺不到小腿上的肉絲已經被男人的唾液澆得濕潤,沐浴露和洗衣液的芳香已經被男人口中的異味蓋掉了。
“怎麼樣?警察貓?”
當然是想殺了你們,把你們的腦漿一勺勺挖出來。受到如此羞辱,安藤也只是在心里這麼想了一下,沒有罵出口去,頂多給了對方一個不屑的眼神。她判斷,現在不應該激怒對方,這正是他們輕敵的好機會。只要……只要有一個機會,她就能提前從這個糟心的事里脫身,去呼叫增援,翻盤。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這只巨乳警貓的反應,他們猖狂地笑了起來。你們笑吧,等會兒有你們苦頭!安藤感覺時機又近了不少,他們的得意忘形,正會加大疏忽掉各種細節的概率。即使是還躺在地上,雙手遭到控制,她的眉間也流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神色,似乎勝券在握了。
“我們把這只貓放了吧,我們的足球寶貝夠玩了。”
“啊?”另一個人立刻發出了質疑的聲音,但立刻又止住了。
“走吧,你自由了。”
接著,安藤手上的束縛被解開了。她慌亂地撐起了上身,連忙並攏自己的大腿。她不敢相信地環顧著周圍的流氓——他們已經把原路堵死了,可即使如此,這些人還這麼自信就把自己放走嗎?只見流氓們點了頭,她連勒屁股的吊襪帶也不調整了,就連滾帶爬地逃離了他們,那倒在一旁的白絲女也不管了。
“啊?啊?”
剛跑出二十米,她就氣喘吁吁了,這不是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而是一種性的興奮在她的私處滋生了,一種急切的、想要通過高潮釋放的欲望占據了她的大腦。我這是怎麼了?我要提前痴女化了?她頓時淚流滿面,但歡愉的笑容又占據了她的臉頰,想要抬起那雙踩著高跟鞋的腳,卻發現……
“高潮……高潮……”
欲火再次擊上,她連忙卷起裙子,不雅地打開吊帶肉絲的雙腿,把手指往內褲里鑽。那些流氓見了哈哈大笑,甚至還吹起了口哨。安藤又哭又笑,嘴也無法合攏,紫色的瞳孔在快感的壓力下不時上翻,她倉皇搓揉陰蒂,那雙勃起的巨乳也頂起了佩戴綬帶的警察禮服。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大家快看!貓娘警察官也痴女化了!竟然躲在這里自慰!知法犯法啊!”
那人的叫嚷引得附近的房門陸續打開,一個接一個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無不為這淫亂的警貓所震驚。這粉頭發的可愛貓娘面帶淫蕩的笑容,岔著雙腿,踩著高跟鞋,站那兒瘋狂自慰。源自折起西裙下的吊襪帶,緊拉著貓娘腿上的肉絲襪,生怕這愈加開放的雙腿,帶著這雙長筒襪跑了。
“男——男——哦哦哦——”
在這被眾人目擊的屈辱中,安藤也慌了神,她一邊捏著陰蒂,一邊一腳一腳地踏向了一旁的牆壁。又是一個送上門的痴女,這周第三個了,男人們無不喜笑顏開,只見這個扮成女警的貓娘Coser,搖搖晃晃地靠在了那,順著肮髒的牆面一屁股坐了下去,還自覺地把內褲脫到了膝蓋上。
“好厲害!好厲害!”
在場的人紛紛發出了感嘆,爭先恐後地圍向了那接著自慰的安藤。這只警貓已經心力交瘁,嘴邊的口水也不舍得咽下,她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被一片片黑影所籠罩,眯了眯眼,流下了兩行淚水。她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圈對著她擼動的肉棒,盡管可能沒有那麼舒服,但卻可以完全替代她的手。
“請……把肉棒……插進我的小穴里……”她擠出一個微笑,停下了自慰,把打顫的棕褐水穴呈向了他們。
“貓娘賽高!貓娘賽高!”
一個壯碩的男人捷足先登,率先跪在安藤的胯前。此男爽摸了一把陰莖,把這粘著陰莖汗液的手抓住了她的左腿,接著又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右腿,將這頭淫蕩的母貓往自己的身下拉。安藤已經完全不能自控,那欲火中燒的肉穴僅僅是被男人們看著,就淫水直流了。
“嘿嘿……男的……嘿嘿……”
“警官,很想要吧?”
“求求你……快……求你……”
壯漢很高興,直把兩條肉絲腿甩在一邊,握住了安藤的腰部。大家的眼睛直擊著女性的底部,這下流的棕色肉穴一呼一吸,因為非常潮濕,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周邊的人也起哄了,不少加快了擼串的頻率,“我也要干!我也要干!”地說著。於是壯漢把安藤轉了個身來,讓更多的人也有機會。
“謝謝!謝謝!您真是神佛在世!”
安藤傻笑著,就像這是在感謝她似的。一根肉棒突然伸進了她的嘴里,她立即含住,如吸食冰棍般吮吸;接著她的胸衣被扯開,將兩只乳房從里面掏出,領帶、綬帶和奶罩都被甩在了一旁;甚至還有爪子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戴著白手套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蹭——安藤馬上握住了那兩根肉棒,幫他們擼動。
“那開始嘍!”
壯漢用自己的肉棒對准了警貓下面的嘴,准備輸入自己的DNA,在剛才人們“上車入座”的時候,那急不可耐的肉嘴便釋放出了一滴滴流水,看得他肉棒癢癢呢。壯漢用手比著肉棒,慢慢頂進這貓娘的肉穴,頓感那雙吊帶肉絲的腿抱住了自己,不希望他逃走。
“唔!”
他直接猛地一頂,撐開了不少敏感的穴肉。他當然不會逃走,反而還要深入,就像以往一樣,一遍遍把這痴女的逼肉插磨得淫液四溢,還要一遍遍利用這些淫液,更加狠辣地再插操下去。雖然抬著這雌肉的屁股反復插入,還是十分勞累,但送上門的飛機杯,又怎能放過呢?
“唔!唔!唔!”每被肉棒頂入一次,安藤同樣被填入肉棒的喉嚨,便會發出一次嬌喘。
其他靠近警貓的人也在努力。這個懶惰的肉便器上下兩張嘴都在吃著肉棒,卻並未拿緊手上的,只是歡快地挺著棕頂的雙奶,自私地自己發泄。於是兩邊手交的男人一人揪住了一只奶子,將其從那具搖晃的身體上反復拔起,似乎在促使這雙大胸噴射母乳,貪婪的痴女才終於緊握了他們的命根,在他們的指導下擼動。
“唔唔!唔唔!唔唔!”
拜他們所賜,安藤的逼穴也緊夾了體內出入的肉棒,而為了保持效率,那壯漢加大了插操的力氣,不計其數的淫水被帶出肉穴,撒向地面。“唔唔唔……唔唔唔……”安藤被操著笑了起來,似乎已經被快感擊潰心智了。那雙被吊襪帶緊勒著的肉色絲腿,也再無法夾緊壯漢的身體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兩個只能眼饞的人趁機抓住了安藤的雙腳,他們脫下了那雙高跟鞋,把自己的肉棒往安藤的絲足上頂。那雙裹著肉色絲襪的行走工具也成為了玩具,受到了男根的熱情濕吻,將前列腺液反復塗抹在絲足上。右邊的人還撕破了掌心的絲料,再用自己的肉棒往里面捅,他的肉棒被絲襪繃緊著在這柔嫩的女足上暢游,與大拇指親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壯漢淒厲的插操下,這只粉毛警貓高潮了,痙攣著潮吹了起來。這些奇妙的水液沿著那根邪惡的大棒,將滾滾的精液往外推,就像是在進行著最後的不屈抵抗。長嘯過後的肉便器徹底沒了動靜,用著她嘴、手的人們還沒射出來呢,都不滿地看向了她的臉頰,卻發現這個家伙已經昏厥了。
沒辦法,這次的痴女太過自私,但以為裝死能逃得掉嗎?不可能。安藤的口腔頓時灌滿精液,甚至還要用她的貓耳朵去清洗肉棒。接著,她的兩只白手套的手被丟在了地上,胸部攤起的那雙大乳丘遭到了一大堆如痰般的生命男汁的潑灑,甚至那撕破的絲足中也被噴入,精液順著肉絲襪流滿了安藤的腳背與腳趾縫隙。
還有幾個在一邊看著的人,也向她發射了報復,這些精液多半都落在了安藤肉穴流出的精湖,或是那雙肉絲襪和吊襪帶上。都怪她是個無尾貓,切除了自己的尾巴,不能用細長的尾巴纏住男人的陰莖,不能多服務一個……最後,她的警帽也被丟了上來,掉在了她的手邊。
“嗯……這麼快就昏過去了……”
這是向安藤歸還警帽的人說的,他們剛才在蹂躪著那個白絲女呢,比如用肉棒在那雙假胸里擠壓射精。安藤畢竟不是計劃中的部分。“你們若是喜歡,就把這個貓娘Coser拖回去吧。”他大方地對著那些人說,雖然有些人兩眼放光,但開口說話的壯漢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就像是一個目光短淺的賢者。
人們散去了,小巷里只剩下了足球寶貝和貓娘警察。她們都露著各自的雙乳,衣服和身體上滿是精斑,裙子被卷起,大腿敞開,紅腫的肉穴沒有任何保護……警貓看起來沒有對方那般淒慘,足球寶貝的長筒白絲襪上滿是洞,而警貓的吊帶肉絲襪上只有右腳破了個窟窿。她們因為勾引男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幾個小時後,新的一天開始了,人們從各自的住所中出來,准備開始行愛節前的最後一日。在路過貓娘警察的時候,人們往往會發現,這具倒在這里一夜的雌性身體,身上已經橫布了腫脹的青色血管,她睜著眼睛,在地上夾腿,手也在揉自己的乳房……前方的足球寶貝也是如此,就仿佛她們仍在回味。
“啊啊,不上班嗎。”
一個經過的男人好心地問,還用皮鞋踹了踹警貓破洞的絲足,被吊帶勒著的肉絲襪到底是性感香艷的,惹得他有點就地興起的意思。這一踹仿佛擊碎了貓娘的美夢,她抬起粉毛凌亂的腦袋,接著是整個裸著雙奶的上半身,她麻木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們,用雙手撐在了地上,向他爬來。
“喂?怎麼了?”
貓娘警察——或者披著警察制服的貓娘Coser,用那雙已經黑灰的髒手套,抓住了男人的右腿,並用其中的一只手扯住了男人的褲子。“喂喂喂!痴女?”看著這個漂亮的異性正攀著自己的腿,往自己的襠部蹭,男人雖有些高興,但還是感覺詭異。
“走吧,別管她,上班了。”
那男人的工友一把壓在了他的肩上,搞得他陰莖都軟了。沒辦法,確實還有工作要做,還要養家糊口……他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那個怪異的、臉上有青筋的貓娘,就被不解風情的工友拖走了。其他的人也差不多,沒有與她糾纏,尤其是那些昨晚曾用過她的,“早上好,晚上再見咯。”頂多會說出這樣的話。
人們都走了,巷子里又只剩下了兩個衣不蔽體的女性,繼續躺在地上夾腿。直到一個看過政府公告的人經過——
“Zombie!是Zombie!蜂後的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