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那是個碟形飛行器!”
“不可思議!它在1馬赫的速度下90度轉彎!”
“雷米爾21,石柱,東南群組BRAA 020,50,14千,側對,未知……(BRAA是指該航向、距離、高度、進入角是相對於被引導機的,並非以行動前規劃的固定參照物‘靶眼’的)”
在開往實驗室的中巴車上,閒極無聊的馬浩再次打開了那個震撼人心的視頻。在這個模糊的、布滿飛行姿態信息的黑白視頻中,一個碟狀物突然以一個直角的急轉衝出了屏幕,擺脫了戰機的追蹤。
“還有?”飛行員的聲音緊張了起來,喘氣聲也劇烈了起來。因為剛才空中攔截管制員告訴他,在他們的50海里之外,又出現了一個新的不明飛行物。
加油啊!戰士們!你們不是說“天空是人類的!”嗎?加油!你們可以的!馬浩咬緊牙,瞪著眼,眉頭緊皺,將手里的手機握得死死的,就好像是他在拽著操縱杆,他指揮,他在場,仿佛輕輕一壓,就會有一顆導彈疾馳而去。
“Fox——”
他都快要把發射導彈的口令給喊出來了,他趕忙推了推黑框眼鏡,用多出來的一秒瞥了眼旁邊的同行,只見這個東南亞藍領,正在利用車上的時間補著覺。看這家伙面黃肌瘦的樣子,應該很樂意接受他身上的30多斤肥肉。
大約是沒有聽到。馬浩松了口氣,感到一些頭暈,鎖上了手機屏幕。這是人類的空中力量追逐“UFO”的照相槍視頻,酷斃了,據說還是發生在他們海螺站附近的海域的呢!
哼……外星人嗎?他中二地想著,望向了遠方那高樹林一截的實驗大樓。唯一的問題是,這個視頻並沒有被官方承認,它大概率是某個好事者用飛行模擬軟件做出來的假貨罷了。
“歡迎來到海螺阿佛洛狄忒實驗室!”
剛從中巴上下來,白皮的實驗室負責人便親自接待了他們,就像是那些給豪車敬軍禮的保安一樣熱情,還把他們這群社會底層的歪瓜裂棗引到了實驗室的報告廳。早在上車的時候,馬浩便注意到,這十幾個同行皆為男性,不是長相奇丑,就是十分油膩矮胖,可能在這里,自己已經能算得上是巔峰歐巴了。
看來這神秘的特殊邀請是只有他們這樣的人才會得到的。馬浩想。看著這一身筆挺西裝、容光煥發的成功人士,對他們這幫穿休閒裝的社會底層人士笑容滿面,他感到非常的不自在,很假。特別是想到停車場里,還有裝著重機槍和煙霧彈發射器的“熊貓”四輪裝甲車。
但協議已經簽了,沒有回頭路了,只能硬著頭皮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雖然很奇怪,自己只是個普普通通毫無特長的家里蹲,不知道被他們看中了什麼,被重金邀請到這來做志願者……
馬浩掃了眼一旁站著的白大褂——他們總不能要給自己注射什麼奇怪的藥物吧,不過協議上也明確說不會注射什麼藥物,只需要和一群女孩親密接觸,要他們安心保密,把通訊設備上交。
負責人在台上說的很簡潔,主要是指著幻燈片上的地圖介紹實驗室的環境。比如整個實驗室有好多個區域,各個區域用A、B、C、D之類的英文作編號。他簡要地介紹了一下部分區域的用途,然後告訴他們可以在什麼地方活動,不要去什麼地方。
雖然負責人有在控制語速,但還是念得很快,所幸馬浩仍然迅速總結了他所想要表達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平時只能在劃分給志願者的住宿區待著,不可以外出走動。頗有意思的是,他們的住宿區和員工的住宿區是完全分開的。
可能員工能吞食戰斧牛排,而我們只配食用碳水吧。馬浩打趣地想。
負責人在台上講了半天,聽起來這是一個生活設施十分齊全的地方,但是具體要他們做什麼是一字未提。一旁的白大褂給所有人分發了單向通訊器,說這是除了睡覺外都要隨時塞在耳朵里的。
“那麼,我們在這里干什麼?”一個人舉手發問道,他的英語口音很重。
“計劃暫時沒有定下來,這要等待安排。”相較而言,負責人的英語簡直是天籟之音。
接著他們就要被轉送去那個住宿區了,三個白大褂兩前一後地帶著他們。他們離開報告廳所在的辦公區,進入了一個狹長的走廊。走著走著,馬浩感到自己的鞋帶松了,於是彎腰去系,然後末尾的那個白大褂就停在了他的身前。
“請快一點。”那人冷冰冰地說。
“好的。”
結果那白大褂就一直停在他旁邊,直到他重新前進。
穿過這個連接著不同區域的長廊,從一扇打開的隔離門前走過,他們來到了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廳。在大廳的中心,鋪滿了泡沫的拼接坐墊,一群天使般甜美的女孩正在看書。她們粉白病號服的胸部位置鼓得像苹果似的,可臉卻幼嫩得可怕。“巨乳蘿莉”大概就是用來形容這種人的吧。
一個女孩望了過來,馬浩趕緊把眼睛從女孩的胸上扒下,看向了自己懷孕般的肚腩,接著,又環視了一下整個大廳的環境——這里簡直有一個籃球場般大。
“各位先生,先把行李放在這邊吧,在這日後的兩個星期里,您需要與這些孩子一起生活。”
大家喜形於色,有一些人還說起了自己的母語,但在馬浩看來,這些人就是嘰里呱啦地,發出了猴子似的叫聲。如果現在給馬浩先生一面鏡子,他或許會趕緊止住微笑。
“現在,請各位進入大廳里,與她們交朋友吧。”領隊的一個白大褂說。
什麼?需要直接到達那里,與她們進行密切的接觸嗎?馬浩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或許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呢。大多數人也和他一樣,沒有緩過神來,面面相覷著。女孩們已經看了過來,面無表情。
這時馬浩注意到,她們的胸前都貼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一個數字。
白大褂職業性地假笑了一下,說:“請各位志願者進入大廳,與孩子們成為朋友,這是實驗計劃的一部分。”
一個膽大的枯瘦男往前挪步了,在這位領頭羊的引領下,其他的人也跟了上去。女孩們冷淡地望著他們,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像是一尊尊石像。馬浩可以注意到,就像他們這一批人一樣,這里只有黃種人,沒有白黑之類的玩意。
突然,她們齊刷刷地低下了頭,打頭的愣了一下。
“啊!抱歉!”
枯瘦男連忙後退一步,接著又是一步。怎麼回事呢?原來是那個人的肮髒鞋子踏上了女孩們活動的坐墊。與之相比,女孩們的鞋子都整齊地碼放在一旁,她們干瘦的腳上空蕩蕩的,連雙襪子也沒有。
好像這樣是很失禮。那個人開始脫鞋了,接著的是旁邊的人,大家彬彬有禮地將髒鞋子放在了一旁,沒辦法,馬浩也只能跟著一起做。他趁著彎腰脫鞋的功夫,回望了一下剛才來的方向,發現帶他們來的白大褂已經不見了。
但就算是尊重女孩們的領地,女孩們也沒有相應的做出任何禮貌的回復,她們牢牢占據著坐墊中心的位置,除了如監視器般觀望著來客以外,沒有任何反應。這讓大家十分為難,不知如何是好,簡直是尷尬到了極點。
這時通訊器里傳來了一個男聲:“挨著女孩坐下,一人一個,並記住她的編號。”
馬浩寒毛都豎起來了,這得多尷尬呀?他用余光掃了一下周圍的同行,發現大家也都和自己一樣,在觀察別人的反應。大約這條通知是廣播給所有人的吧。他想。這時他看到已經有人靠近了女孩,於是他也快步穿過人群,搜尋著符合自己性癖的女孩。
反正只是一場實驗,到底都是要做的,對吧。
簡單挑選了一下,他坐在了一個灰色頭發的女孩旁邊。這個女孩號碼是“14”,眼睛是淡紫色的,看起來比較冷艷,似乎比較符合這里的環境,不像其他鮮艷色彩的眼睛一樣違和,長發及腰的屬性也很符合他對於初戀的想象。
唯一的問題是,這個女孩像個呆子,只會盯著他看。好在因為他和別人的先導,大家已經陸續來到了心儀女孩的身邊,不會顯得特別突兀。
“你好?”對方毫無反應。
不是吧,這麼基礎的英語都不懂?馬浩保持著笑容,又用日語和韓語重復了一遍——當然,他是不希望人家用這些語言回復他的,因為他只會這麼一兩句,說不了別的話了。
“我是馬浩,華埼人,很高興見到你。”
還是用著英語,他原想伸出手去試著與對方相握,但剛把它從膝蓋上提起來,就又猛地按了下去,他突然想起來應該是女性先伸手。
然而都這樣了,對方還是沒有什麼動靜,望了他一眼後,就又看向了手中的書。馬先生瞥了一下,這是純文字書,這些筆筆畫畫中還摻雜著一些漢字,看起來像日語。
這就是不知好歹了啊。馬浩苦笑著把頭扭了過去,看到其他人那也差不太多,都是男方在唱獨角戲。要是可以,他真想扇這女的一巴掌。是聾啞人,還是精神病?給臉不要臉,像個弱智一樣,仿佛是個腦癱。
他真想問問那些白大褂,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這些女的真的腦子有問題,還是這是他們研究的機器人。但之前已經說了,給他們的通訊器是個單通設備,只能收,不能發。要是能按在地上操就好了,這種女的只配挨操。
他咽了口唾沫,對著這沒禮貌的女人擠了一個笑容,開始不加掩飾地看向了周邊的其他人。大家仍然在自說自話著,有的人在不斷地做鬼臉,有的人在滔滔不絕地猴叫,但那些女的都一點反應也沒有。
馬浩發現,他們的人數實際上比女孩少一些,沒有“伴侶”的女孩大概有四五個,正在默默地注視著這成雙成對的同伴。
那些“單身”女孩會不會對他們有友好一些呢?馬浩對這身邊的灰毛幾乎失去了興趣,但是又不好真的拋棄她去找別的女人。至少她長得很符合自己的胃口呢。
仙氣十足的灰長發,艷麗又不失低調的淡紫色眸子,還有那圓如橙子的乳峰……真想把手插進她的病號服里,把她的奶子揪出來,提醒她要聽自己的話。
只可惜,對方不理他,可能是嫌棄他這頭黑毛肥豬了,但是他這棕色的心靈窗口明明也還可以的,就是比較小,像眯眯眼。
於是,他們就這樣在一起坐著,度過了整個該死的下午。其他人的境遇也差不太多,也是被這些女的愛搭不理。最後他們被要求去分別用餐,與這些奇怪的女孩分開了。
晚飯也是在這片區域吃的,是豐盛的西餐,比他住膠囊旅館時在外面找的餐廳劃算多了,就是有些清淡,吃不太慣。
吃飽喝足,被關在食堂旁的休息室打了半個小時的街機游戲後,他們被叫去放行李的那里集合。還是白大褂領著,把他們帶去了旁邊的一個走道里,這里有著許多標著數字的獨立房間,像是醫院的病房區。
“請回想之前陪伴的女孩的編號,現在需要各位住進相應編號的房間里。”
馬浩敲了敲標有“14”的房門,沒有回應,直接推門而入,門後的景象著實令他吃了一驚。這並不是因為那個無禮的女人正在床上看書,而是這個有著獨立衛浴設備的小小套房里,只有一張雙人床,而沒有其他坐的地方。這意味著什麼,顯然,他必須要與對方同床共枕。
這是什麼實驗?不怕弄出條人命來?還是這些女的本身就患有傳染病,在測試感染性?見對方並沒有搭理自己,他環顧了一圈套房的環境,沒有搜尋到那種惹眼的監控攝像頭。雙人床是靠在角落的,女孩的旁邊有著房間里唯一的窗戶,它被鐵柵欄嚴實地擋住,像是一面囚窗。
“你好。”
馬浩打了個招呼,把背包放在了桌櫃旁,小心地不壓到那幾本封面只有幾個字的日語書,就抱著自己的衣服去洗澡了。根據剛才那個白大褂的說法,晚上是沒有什麼活動的,建議睡覺,可這才不到八點,誰睡得著覺呢?
無聊透頂,即使是身邊有這麼一位從臉蛋到身材對他來說都十分完美的少女。洗完澡後,他穿著白睡衣和黑格子褲衩一屁股砸在了床上,這才發現被子只有一床。
哎呀呀,這可就不好辦了,這女的不理睬自己,到時候怎麼睡覺?搶空調遙控器也不現實。手機早被沒收了,也沒有帶書來,總不能對著桌上的鬧鍾數秒吧?似乎只能對著這女的肆意遐想了。
即使是穿著相對寬大的病號服,女人的身體還是瘦弱得非常明顯,這身粉白相間的衣服就像是套在一個衣架上。但奇怪的是,這女的的胸又很大,圓鼓鼓的,似乎狀態又還不錯——就這樣想著,女孩在書上折了個角,合上了它,把它放在了床頭櫃上。
接著女孩轉了過來,伸出一條腿跨過了馬浩的胯部,騎在了他的身上。
“喂——”
還沒等馬浩反應過來,這女的就立刻抓住他的腦袋強吻了上去。馬浩吃了一驚,大腦本能地啟動了自保措施,將那條濕熱的舌頭拒之門外,盡管對方是個巨乳蘿莉,可這如此突然的進犯只會讓人感到厭惡。
“唔——唔——”
然後馬先生就猛然覺察到,這灰毛蘿莉正在用自己空空如也的胯,蹭著他滿滿當當的胯,就像是用自己的嘴去蹭他的龜首似的,並且那雙沉甸的大水球也壓在他的胸脯上。雖然隔著兩層衣服感受的並不是非常貼切,但他還是迅速興奮,0.8mm滑膛炮馬上就支楞了起來。
“嗯~唔~”
很快馬浩先生的上層建築也屈服了,他張開了國門,接受了女孩唾液的傾銷。這女的熟練地在他的口腔中畫著圈,與他的舌頭纏在一起,似乎要打一個結出來。與此同時,他的小帳篷也頂撐著大褲衩,被上面的蘿莉肉軀所擠壓著。
待到女孩把舌頭從他的嘴里撤出時,馬浩才恢復理智。他吞食著女孩的唾液,看到這個情色蘿莉居然也在回味似的舔舐著嘴唇。這個女的撩了撩散亂的鬢發,將無罩的乳峰從病號服中釋放出來,還露出了痴迷的微笑。
這是做夢了嗎?是實驗室釋放了神經毒氣嗎?他這一介肥宅都能享受到如此美事了嗎。緩過神來的馬先生意亂情迷,他又驚又喜,因為他發現女孩開始扒拉了他的褲子,那股粗暴勁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
一只柔嫩的玉手將他的代言者從掩體中拽出,用光滑的指甲刮蹭著他裝著卵蛋的皮囊。馬先生已經顧不得臉面,無法掩飾自己的笑意。那雙玉手緊握著他的分身,上下滑動,牽動著他的肉皮,拽動著他的身心,他的靈魂縈繞在蘿莉的小手上,散發著渴望的氣息。
接著,一陣熟悉又陌生的濕熱感包覆了他的代言者,這個女孩的正用嘴唇緊吸著他的偉物,似乎要將他吃得魂飛魄散。哈哈哈,他高興得不能自已,這個騷女在給他口交。
“梭——哈——略略……梭——哈——”
蘿莉熟練地用舌頭環繞著馬浩的大棒,她的口水已經浸滿了這男性生殖器的每一個角落,忘我的樣子似乎是在吞吃著一根再普通不過的巧克力冰棒。
“之前不理我,現在這麼飢渴。”
女孩賣力地梭哈著這根大棒,馬先生實在是忍耐不住,爆出了這般汙言穢語,當然這是用中文說出來的,他並不覺得這個小騷蹄子不會英語,外面那麼多白大褂都是白皮,這小騷母狗多少也能聽得懂一些英語——或許她的逼早就被白大褂干得不能再爛了。
“略——呲溜——呲溜——”
媽的,要射了。但馬浩現在還不想射,這個小騷貨的陰逼才是他子孫該去的地方,他趕忙起身把淫賤蘿莉的腦袋拔出去。
“唔!”
這下換女孩吃一驚了,馬浩剛把這長毛的頭顱抓上來,就好不客氣地把這團粉白的“女囚”甩到了一旁。這灰毛的小女孩頓時直躺在了床上,兩團圓圓的粉頂肉球也向兩邊滑去的,形成了兩坨似乎要從身上分離的丘陵。
“哈……哈……”
女孩還沒喘完氣,一雙手就抓住了她長褲的褲兜,粗魯地向兩方一扯,“嘶啦——”一聲,蘿莉的病號褲便成了開襠褲。一條灰心白邊的內褲顯露了出來,仔細一看,原來是這陰逼把淫水流滿了褲頭。
“水都流成這樣了,之前還裝什麼純呢。”
馬浩罵著,又當場拽住了女孩的內褲,當他的手指關節沉進那陷濕暖的穴時,他都隱約感到更多的淫液蔓在他的手上了。他還是一只手抓一邊,當場扯斷了這條遮羞的破布。黏液從那粉紅色的穴口拉絲到了他的手上,還有不少正在從縫中溢出。
“這不干死你!”
把小騷女的腿折起來按死在床上,沒有受到一絲的反抗,這女的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連嘴角留下的口水都不去擦拭,而那兩雙手則抓住了床單,似乎在等待。馬浩用大棒在這嬌小柔嫩的肉縫前刮蹭,看到肉縫下的床單已經被浸成了一片灰色。
“啊?這麼想要的嗎?”
他盯著那兩攤一起一伏的奶丘,左手還是按著騷貨的左腿,但右手試探著松開了對方的右腿。很好,小婊子沒有選擇用腳踢他,甚至還頗為配合的繼續維持著這“M”字的大開腿。他擼動了一把大棒,泄了一下狂躁的欲火。
“嗯!”
小蕩婦弓起了身體,將粉嫩的乳頭短暫地抬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原來是馬浩的右手輕輕地摸了一把她的小騷逼兒。這帶著些許皺褶的手只是貼著她的粉穴滑了一下,就染滿了晶瑩的水液,可謂是淫蕩至極。不僅如此,她還扭起了屁股,挑逗著這個陌生的男人。
“真騷啊……”馬先生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了,這個女的一直在挑釁他,這個乍一看頂多只有初中生大小的家伙!他取過了自己的大棒,將這個代言者壓向低齡蕩婦的騷逼,慢條斯理地突進著這流水的肉門。
“嗯!”
灰毛蘿莉再一次挺起了胸膛,她的雙乳似乎都隨著大棒的擠壓而膨脹了一圈。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在被拖拽,一根陌生的熱肉腸正在插入自己的火爐,這肉腸順滑地擠過了她瘙癢難耐的血肉,溫暖了她的全身。她抓緊了床單,把腿收得更緊,卻沒有覺察到自己的胯正在擠壓著一片毛絨的森林。
“啊——啊……啊……啊……”
干死這個騷貨!馬浩的心中只有這一個想法。他掐舉著女孩的大腿,呈起這瘦小的流水屁股,用這色情身體內的潮濕肉道摩擦著自己的大棒。肉道里的愛液很快就蓋過了它主人的口水,和大棒的汗液一起附著了馬浩的靈魂。
“啊……啊~呀……啊~呀~啊~”
一進一出,一進一出,魅魔蘿莉原形畢露,她全身的力量都用於夾緊體內的大棒,並死的雙腿操著操著,就情不自禁地脫力打開了。她也不再如初經人事的少女般扯著床單,而是肆意地揉起了自己的雙乳,甚至分泌出了一些乳液,在“啪!啪!啪!”的樂章中盡情的享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
站在觀賞者的角度上,可能會說這個蘿莉只有敞著奶子的病號服,和破著襠的長褲,太單調簡朴,但在當事人的心中,這緊致肉道給予的興奮已經完全能蓋過那些東西了。就算這個小騷貨沒有情趣內衣,沒有絲襪和高跟鞋,但那全是欲火的丁香色眸子也足夠佐餐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你調戲我!叫的比AV女優還騷!馬浩緊抓著巨乳蘿莉的屁股,生怕到屌的逼穴跑了,交合的聲音也急促了起來,“啪啪啪啪啪啪!”。笑?很喜歡騷逼被干的滋味是吧?於是他又加大了速率呀,抽出了大片淫水,似乎沒有這些液體的存在都會鑽出火來。
“啊啊啊——呀——”
女孩嬌小的身體猛地抽搐了起來,似乎在抵觸那被內射的命運,但馬浩緊抓著她的屁股,硬是不讓她逃離,最終在這一顛一顛的臀部中,馬家的子孫噴涌而出。這粉嫩的穴門無疑是十分失敗的,擋不住大棒,也留不住大棒,甚至連登門的禮品都無法收納,濃白的精汁順流而下,淌在了破損的褲襠和灰濕的床單上。
“哈……啊……哈……啊……”
灰毛蘿莉仰躺在床上,只顧著呼吸,那紫色的瞳孔已經回歸了本來應有的樣子。馬浩用她粉白色的病號服擦了擦自己的分身,重新提上了大紅的內褲和黑格子褲衩。這時他才緩過勁來,發現自己闖了禍端,不僅將人家的實驗品給操了,還不戴套的中出了,這萬一到時候懷孕了……
事已至此,日後再說吧。
第二天上午,雖然沒有要求起床時間,但馬浩還是起的很早。他看了看身邊窩在被子熟睡的小便器,心中頓時又感受到了一股欲望,今天也是很有干勁呢。
去實驗室的食堂,吃了個高碳水的早飯,又要度過不能上網的一天。他是志願者中唯一的華埼人,也不屑於與這些猴子混在一起,因此不能和大家分享那女孩的淫蕩。他啃著日式的小白面包,觀望著這一群又一群的小國民眾。這些人的精神都很好,正在神采奕奕地交流著什麼。
“Bitch……”
突然,他聽到了這個詞,大約是在罵什麼人婊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個詞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興趣,他推了推眼鏡,側耳聆聽,似乎這個詞出現的頻率還挺高的,仔細聽,他才猛然發覺,這些人在用這個汙穢下流的詞匯形容自己的室友。
怎麼回事?意思是所有的女孩都像那個女的一樣淫蕩嗎?他感到疑惑。並且回想起來,那女的也頗不正常,平時不理他,但是突然就要和他做愛,被他爽操,這不像是正常的人所會做出的。
不會……是有性病吧。他感到一陣惡寒。她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事呢?就連那些“玫瑰蜜罐”用得“中毒”的女人都沒有這麼夸張,起碼都會有基本的理智。
對於那些偶爾經過的白大褂,甚至是打飯的廚子,他都想提出自己的疑問,但要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自己會不會被滅口呢?霍華沃星上那麼亂,他的護照本背後沒有“華埼人民共和國公民:當你在海外遭遇危險,不要放棄!請記住,在你的身後有一個強大的祖國!”,他還是有點擔心的。
上午,可能是體會大家沒有手機玩的無聊心情,實驗室組織大家去放映室看電影。在去之前,馬浩注意到有同行在試著跟帶領他們的白大褂說些什麼,白大褂點點頭,聽得很認真,但馬上轉頭就要走,而那兩個則追著他似乎還沒說完。
真是個奇怪的地方。馬浩想。明明來的時候那麼熱情款待,進來之後卻那麼敷衍,還給他們安排美少女室友,特別是這室友還那麼……
電影是近期上映的爆米花商業片,講的是EECO救援一伙私自在野外露營的團體的故事。主角團里什麼人種都有,EECO的各種武器輪番上陣,歌頌了人類的勇氣,最後大團圓結尾,人類又過上了幸福安康的生活。
“啪啪啪啪啪啪!”
影片結束,放映室里傳來了熱烈的掌聲,馬浩也在其中鼓掌,因為他覺得JAS-39攻擊巴赫特蜂的場景很帥。為了攻擊這只剛飛上樹頂的馬蜂,這架戰斗機直衝而下,打出了一串精確的短點射,接著大抬機頭,在大馬蜂屍塊的背景下,以大攻角的姿態從主角團的臉上“滑鏟”而過。
就該殺光那幫惡心的蟲子!人類萬歲!他笑意滿面,為自己是一個人類而深深的自豪。
下午,女孩們又聚在了那個大廳里,在坐墊上靜靜地看著書。吃過午飯、休息夠了的志願者們也隨即被帶到這里來,馬浩也在其中。他看到自己的灰毛室友已經換了一條好褲子,正坐在那里翻著那本無圖的讀本呢。
要是再勾引我,我就再操死你。他開玩笑地想。畢竟這里有那麼多的人呢,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做出這樣的事吧,特別是這種絕對有監控的地方。不過話說回來,做出那樣的事,實驗室會不會讓他賠錢什麼的……
接著他就聽到帶隊的白大褂說:“下午就請大家繼續陪伴她們吧。”
“好!”大家樂開了花,有的甚至猥瑣地舔起了嘴唇,發出了巨大的“呲溜”聲。
志願者們幾乎是衝進女孩們的活動場的,如果昨天入場的速度相當於掛了T-72坦克的倒檔,那現在就相當於把T-72的前進檔直接推滿。人們迫不及待地撲到了室友的身邊,有的甚至還用身體去蹭了蹭對方的身體,這樣的人多半會強忍著笑意道歉,但女孩們依然視他們為空氣。
單就默默地注視著14號,也不失是一種享受,她就像是一位華貴的北國公主,學習著關於冰霜的魔法。又細又長的眉毛下,那雙圓圓大大的丁香瞳一閃一閃,邪惡的巫師見了,定是要拿它們去裝點自己的魔杖。至於這色情的身體,就制成娃娃隨時享用了。
馬浩盯著她,看著她撩了撩那漂亮的及腰灰發,感到自己又要躍躍欲試了,仿佛他正是那位需要火刑的巫師。明明是扭得比“小姐”還騷的、叫得比AV還浪的蕩婦,如今卻在繼續假裝淑女,真是不知廉恥。作為“炮友”,這個小妞還是不錯的,感覺在某種程度上比貓娘還強。
“嗯!哈~啊~”
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從前面傳來了,從男人們到女孩們,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馬浩定睛一看,是一個同行與女孩“重疊”在了一起,女孩的腦袋側靠在他的肩上,發出了享受的、讓男人們紛紛雄起的淫叫。接著,男人便摟著她一起仰躺在了地上。
“昂~”
原來,是這個男人在揉她的大奶子。女孩的上衣已經被解開,直男仰著腦袋弓著身體,把勃起的乳房挺得高高的,試圖來逃避魔爪的侵犯。無奈就這點高度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男人還是在猖狂地擠捏著她的雙乳,用指甲刺激著她的棕乳頭,甚至把整雙乳房都揪了起來。
“哦哦哦——”
兩絲乳汁從女孩的乳頭中飈了出來,這色情的小軀體也挺到了頂點。就像其他人一樣,馬先生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夸張的噴奶演出,盯著那兩坨柔嫩的酥胸被玩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嗯~嗯~嗯~”
連同馬浩在內,男人們都驚呆了,一時僵著愣看,而沒有領悟到身邊室友的意思。他們基本都覺察到了這些可愛女孩,正在用自己的身體和乳房蹭自己的異樣,可就是不知如何是好。
“哦~嗯!嗯~”
別看這淫叫的藍毛婊子流了一地的口水,眼眶一片空白,她的雙腿還在纏著那個侵犯她的男人呢。尤其是男人把手伸進了她的長褲里,用富有雄性暗示的糙手輕輕刺激著她的陰戶,她的肉窟頓時就產量倍增,劣質的人體膠水如潮般涌出。
“吭吭,”通訊器里的男聲差點把馬浩嚇一跳,“各位好,看大家的表情都很吃驚吧?”
那是當然。馬浩很想回他的話,但他還記得這個設備只能收聽,不能發送。他已經感到一雙軟軟的肉球,正在蹭著自己的胳膊了,想要就地采取行動,但實驗室的面子不能不給。
“我想昨晚時,大家就已經與自己的室友親密交流了。這些孩子,是從EECO的福利院里來的。”
聯合國組織的福利院啊。馬浩感到有些耳熟,在他的印象里,那並不是個好地方,因為……唉!那個男的已經把大棒插進女孩的花園了,只是這通訊器里的聲音讓他們根本無心觀賞。
“如果您對霍華沃的局勢有所了解,就能知道這些福利院,是專門收納在霍華沃星被遺棄的孩子的。這些孩子大多都是‘玫瑰蜜罐’濫用者的後代,這些母親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四處性交,甚至被人強暴也不願抵抗……”
馬浩愣住了。
“玫瑰蜜罐的效果,顯然也遺傳了許多給她們的後代。就像對她們的母親一樣,社會上對這些孩子也是汙言穢語,惡語相向,許多人接受不了這些特殊的孩子。請協助我們,拯救這些孩子,讓她們恢復正常。我們需要觀察孩子們對各位的表現,拜托了。”
語音戛然而止。前方的嬌喘聲又重新進入到了馬浩的耳中。玫瑰蜜罐,是2005年的開發出的,現在剛2019年,也就是說這些孩子最多應該也不會到13歲,不到13歲的胸那麼大……馬浩頓時感到了一股惡心。
“啊~啊~啊~”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一雙不安分的小爪子,正隔著運動褲在撫弄他萎下的大棒。這個小蘿莉痴迷地用手心按壓著他的襠部,嘴角還流露出了一絲微笑。姑娘似乎期待著什麼,在發現這根大棒被壓得逐漸煩躁、意圖抗爭時,她停止了壓迫,將手伸向了馬浩的褲頭。
“啊~啊~哈……嗯~嗯……”
四周已經滿是女孩們的淫喘。有的,像是左手邊的綠長發女孩,因為被男人的手抓住了奶子,正在配合著磨著自己的雙腿,用大腿的內側刺激著自己的陰蒂,貪婪地享受著這背德的興奮,淫水將內褲和大腿變得黏黏的,濕熱無比。
“嗯!啊啊!哦哦哦~”
有的,像是後邊的橙短發蘿莉,是因為肉穴正在被粗手撫摸,發出了渴望被侵犯的淫叫。她用那雙白嫩的大腿夾住了那雙魔爪,讓這異物刺激自己羞澀的身體。那只入侵的粗爪用兩根指頭在這粉嫩的入口前擦拭,熱粘液頓時從穴窟中滾滾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還有的,像是右手邊的黑長直妹子,則是干脆受到了插入。男人按著這雙圓滑的屁股,大棒飛快地在這嬌小的身軀內抽插。她的後部與前部的地上都是水,後部是陰莖抽出時噴出的愛液,前部是女孩忘我的唾液。她的雙乳在空氣中蕩漾,臉上掛著幸福的痴笑。
馬先生在原地呆滯了半宿,仿佛他的時間已經停止,讓他反應過來的,是一只玉手在他的褲襠里“握把”的時刻。
“呃!”
他渾身一驚,這才發現灰毛淫貨已經躍躍欲試了,這個小騷蹄子已經解開了上衣,雙峰硬邦邦的,粉色的乳暈似乎腫大了一圈,同色的乳頭已經流出了些許的奶水。她像一頭只知道做愛的猛獸,不斷地愛撫著那根填補過她身心空缺的偉物。
“喂!誒……”
他剛想說些什麼,就感到自己的身後貼來了一雙鼓鼓的肉球。他能感覺到這雙肉球在因為他僵硬的身板而壓縮變形。是奶子,是這些低齡女孩身上長著的大奶子。
“嗯……嗯……嗯……”
他剛想呵斥這種行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便搭在了他的右肩膀上,輕輕地喘息著。他的眼鏡都被擠歪了,並且,又一雙手從他的大肚腩上擠過,伸進了他的褲襠。他剛推完眼鏡,頓時又僵住了,又一只女人的嫩手摸上了他堅硬的火炮。
“啊……嗯……嗯……”
馬先生一動也不動,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按在了原地。在內褲的綁縛下,灰毛的手握著他棒身的中下段,不時上下擼動,陌生的手壓著他的龜首,輕輕地擠壓著這粉嫩龍眼下的神經,漸漸地,這只手退了出去,開始勾下了他的褲子。
瘋了,都瘋了。馬浩趕緊把褲子里的兩只手一一丟出去,就像是在把蟑螂們從沙發底掂出來一樣,接著把褲子提好。他可是一名驕傲的人類男性,怎麼可以做這樣的勾當呢?哪能像周邊的劣等東南亞人一樣,不計後果。
“抱……抱歉……”他用中文道著歉,再一次把灰毛的手從他的褲前拿開。而灰毛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這女的馬上又把手放了回去。
“你……你不覺得很……嗎?”
他又把那只從身後過來的手給丟了回去,試圖跟自己的室友溝通。他緊張得英文都說不利索了。灰毛女仍然是對他這個人毫無興趣,目光僅僅是停留在那小小的帳篷上。但女孩這次沒有直接伸手進犯,而是扶起了自己因重力下垂的碩乳,用那雙小小的手擠壓著。
“啊……”
兩縷細短的白线滑過空中,墜落在了馬浩的褲襠,造成了幾處微白的斑點,這些“蒙古包”慢慢下沉染灰了這條黑色的運動褲。馬先生咬咬牙,他往前一傾,用腳尖一立,脫出了身後雙峰的懷抱。
他回頭看了那位室友一眼,整理了一下褲子,穿過這驚悚的肉林,從那第一個被干、如今已不省人事的藍毛女那走過,沒有多看那雙氣息奄奄的棕乳首一下。女孩閉著眼,躺在地上哈著氣,她的雙峰已經萎下,陰逼一吐一吐,將乳白色的精汁緩緩排出體內。
“哦~哦~哦~”
身邊滿是小蘿莉們被男人猛干的景象。有個紫長發的被男人壓在身下,被上面的大棒一遍遍地頂入,雙腳都被干的都勾了起來。她伸出手,緊抱著身上的男人,雙腿也緊夾著男人的腰部,其最後的結果便是男人越插越癢,越癢越插,最後緊緊壓進女孩的身體。
“哦哦哦哦哦哦——”
蘿莉痙攣著撅起胯,卻因重物的壓制無法起立,只能在地上抽動潮吹,海量的粘液衝亂了男人一陣一陣射出的精汁。雙方的體液混在一起,從男人的大棒旁擠過,流出了女孩的肉門。最後大棒萎垂著順勢抽出,留下了一陷不斷咳出乳白濃液的肉縫。
雖然大部分人還在耕耘著低齡蘿莉的血肉油田,但像這樣的結束場面已經比比皆是了。他換上了放在坐墊外的室外鞋,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熟識”的室友,這個可憐的小蕩婦已經在用奶子去蹭別的男人的胳膊了,而那個男人則只顧著操自己身前的女孩。
“啊~嗯~啊~呀~”
當他離開大廳來到男洗手間時,他仍然甩不去這些可憐孩子的淫叫聲。對於他來說,這些女孩的嬌喘已經變得頗為瘮人,好似蜈蚣在他的陰莖上爬行,雖然可以腫起,但就是用不起來。這來自地獄的狂歡,恐怖,毛骨悚然。
他在一個隔間里躲了起來,直到實驗室宣布說要吃飯的時候才出去。
“研究員先生,請您告訴我,大廳里發生的事對救這些孩子有什麼幫助嗎?”在去食堂的途中,他追上一個向著辦公區趕的白大褂就問。
白大褂沒有放慢腳步還是,走得很快,他說:“志願者先生,您放心好了,這是實驗計劃的一部分,救助這些孩子的必要措施。”
接著,白大褂就給隔離門刷了卡打開了門——來的時候還沒見過這是要刷卡的,走向了並不是辦公區的另一個方向,他記得那里是實驗區。過了三秒鍾,門都還沒關,馬浩咬咬牙,也要跟上,但那個馬上就要進入路口的白大褂立刻回過頭來說:
“志願者先生,請您返回您的活動區域,您在非授權區域活動會影響我們的工作。”
馬浩無言,後退兩步,大約五秒鍾後,這扇僅有兩個小圓窗戶的電子隔離門便自動關上了。
他僵在了原地,像一株枯萎的榕樹,直到身後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是那群可憐的女孩子,她們的衣服雖然已經穿好,但臉上還掛著像中了邪一樣的傻笑。
兩個白大褂領著她們前進,在孩子們的腦袋上,還有兩個成年人的胸膛和腦袋,那也是兩個白大褂,不過是跟在隊尾。
“研究員先生,她們這是?”
“啊,志願者先生,我們正要帶孩子們去食堂,很遺憾,她們不能和你們一起吃飯。”
“啊……”
馬浩讓開了隔離門,看著白大褂用一張白色的卡在卡機上刷了一下,清脆的“啪!”後,“嘀!”門開了,白大褂夾著蘿莉們過去了。
馬浩目送著他們遠去,到了剛才那個研究員去的實驗區,為孩子們感到難過。多好的孩子啊,就因為母親亂性,沒有撫養能力就把孩子生下來,結果丟到這種孤兒院一樣的地方……
還要忍受那種……
“唉。”
他嘆了口氣,回想起室友在過門時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感到十分痛心。這不正常,這些孩子就像是被施加了什麼詛咒——來自玫瑰蜜罐的詛咒。
今天晚上也是沒有活動的,他吃完飯,像昨天一樣被迫在食堂旁休息室里待了三十分鍾,才回到了那標著“14”的寢室里。就像昨天一樣,可愛的蘿莉室友已經在這里看書了,她的衣服已經穿好,正窩在被子里,原本漂亮整潔的的灰色長頭發已經比較凌亂。
“你真的不介意嗎?”
女孩沒理他。
“這不是好事,在這麼小的年紀性交什麼的,我不能理解這樣的實驗有什麼好處,這太危險了!他們——我們連避孕措施都沒有,這不正常!”
來到女孩的面前,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推拉,這就是馬浩僅有的辦法,頂多再加上一句:
“喂!”
女孩呆呆地望著他,就像是在看著一片空氣,眼神茫然,似乎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在一瞬間,馬浩懷疑她可能是一個盲人,但這顯然不可能,現在的女孩已經准確地把書本放到了床頭櫃上,並伸出手去抱住了他,親上了他的嘴。
“喂!”
馬浩趕緊推開了她,但她只是微微一笑,把雙手伸向了自己的衣扣。馬先生趕緊抓住女孩的一只手,可另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手。女孩笑著,將馬浩的手壓了下去,馬浩頓時就感到指間關節夾進了女孩柔軟的酥胸里。
同時,女孩舒適地閉上了眼睛,她仰起了腦袋,張開了干癟的小嘴,挺起了胸膛,把自己的兩團肉球壓向了男人的手指。
“嗯~嗯~”她發出了舒適的喘叫聲。
痴女……不對,是瘋了,絕對是瘋了。馬先生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淫魔,看著享受夠了的她把自己的手從胸前拉下,再把它插進自己的胸衣里。
手已經接觸了女孩的左胸,乳頭從雙指中滑過,逐漸停留在了手心,隨著乳房的腫大和乳頭的勃起,成為了一個膈應人的疙瘩。他輕輕握了一下這不老實的東西,揉捏到了軟糯的乳肉。這是他朝思暮想的玩具,他的全身正在充血,分身正在興起。
“嗯嗯~”
女孩開心地扭起了自己的胸膛,讓雙乳衝擊男性的魔爪。勃發的乳頭一遍遍擦在男人的手心,搞得他騷癢難耐。無法忍耐,馬浩揪起了她的奶頭,蘿莉頓時激動地翻起了白眼,粉白色的病號服也形成了一片灰色的領域。
當濕涼感傳進他的戰情中心時,他才意識到剛才做了什麼。他震驚,懊悔,可這麼一個漂亮的巨乳蘿莉在男人的面前,還將男人的手伸進她的奶上……她的胸部很燙,很軟,很舒服,乳汁想必也……
女孩從床上爬起,跪在他的身前,輕輕地勾下他的褲子——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女孩的臉上,她眼睛頓時閃爍起了淚光,滿臉難以置信。
“你冷靜點吧!”馬浩瞪著眼吼道,他把褲子重新提了回去,衝出了這標注著14的房間。
找個白大褂問清楚……找個白大褂問清楚……這是馬先生唯一的想法。然而外面的走廊上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其它的房間里倒是都傳來了隱隱約約的淫喘聲。
“嗯~呀~嗯~啊!”
都是一群沒底线的人渣!他越想越氣,怎麼可以讓這麼小的孩子去做這樣的事?即使說是實驗,也太不靠譜了!他從“病房區”直衝到大廳,沿途沒有抓到一個白衣人。
就在他想的是去離開活動區域,還是去食堂碰碰運氣時。他看到,有一個白大褂正在向著通往外面的隔離門走去。他直撲到白大褂面前,差點把他手里的身份卡撞下來。
“究竟怎麼回事!”
“什麼?”這個黃皮的白大褂滿臉厭煩。
“我說那些女孩,那些看到男人就想著上的女孩!”
“她們是受了‘玫瑰蜜罐’影響的,我們需要治療她們,志願者先生。”白大褂板著臉說。
“我他媽說——你們的實驗,實驗的這麼隨便嗎!”
“對不起,志願者先生,事情就是這樣。”
白大褂刷了身份卡,門開了,他親愛的志願者先生直接一拳把他揍翻在地上,然後撿起卡沒命地往前衝去,撞向了之前白大褂與孩子們去的實驗區。
“所有人注意!一名有暴力傾向的志願者正在朝B區非法移動,警衛正在行動。”
廣播在空曠的通道中回響,心髒在馬浩的胸腔中動蕩。他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正在激增,似乎不再有勞累的概念。在他的前方,是一個也有刷卡機的隔離門。“啪——嘀!”門開了,一口氣衝了進去。
這是一個異常明亮的潔白房間,在那一扇扇大玻璃窗後,是各種各樣的實驗器材,顯微鏡、試管架……還有一個白大褂。這是個戴眼鏡的黃人女性,拿著一本冊子,正慌張地從一處透明過道里出來,那里連接著一個全封閉的玻璃房。
“呃!”
女研究員見了他,拔腿就要從過道里逃出來,想直接從這片區域撤離,但她穿的中跟鞋限制了她的速度,馬浩先一步把她堵在了過道里。她嚇得連忙後退幾步。現在的女人被完全困死在了這里,前面是人肥腰壯的馬浩,背後是完全透明的玻璃房。
“你不要過來!”
女人叫的很大聲,顯然是在為自己壯膽,她的白大褂雖然裹到了膝蓋上,但她也很明白,自己那雙緊致的肉絲小腿,這頭性感的亞麻色高馬尾,和靠玫瑰蜜罐養起來的漂亮皮膚,也足以讓對方強奸自己了。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祈禱警衛快點趕來。
然而,這個男人的目光卻不在她的身上,這個同屬亞洲的雄性注意到的,是這玻璃房里的場景。
在這房間中心,還有一間純玻璃的小房間,房間里只有一個手術台。手術台上面躺著一個女孩,年齡看起來和他的灰毛室友差不多。
“這是什麼?”他指著那個女孩說。
“治……治療!”
連反嬰兒手段都不去做的治療嗎?他不信,說:“把手里的‘書本’給我。”
“不!”
女人抱緊了冊子,當然這並沒有什麼用,馬浩一拳就把女人打倒了。馬先生的拳頭毫不客氣地砸在女人的臉上,讓她的眼鏡都快從那雙藍圓石上打飛了,她嘴里准備罵出的唾液已經灑了一玻璃。
“你媽的。”
馬浩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從女人懷里搶過了冊子。女白大褂楚楚可憐地雙腿橫陳,雙手也撐在地上,像是隨時都會被侵犯一樣。她用袖子擦了擦決堤的眼淚,把歪了的眼鏡回正。她被歐打的左臉已經開始發紫了,慢慢腫了起來,想必肯定是火辣辣的。
隨便翻開,一行印刷體的英文上寫著:“注射玫瑰蜜罐”,並且文件顯示這似乎已經持續了數年。玫瑰蜜罐這種東西,在馬浩的認知里主要還是用敷的,全方位保養身體,並用來給胸部按摩。直接注射到身體里……是從“中毒”變成蕩婦的人那兒,一定會聽到的使用方式。
“‘注射玫瑰蜜罐’?為什麼還要給她注射!這樣做不是加重病情嗎?”
面對志願者先生的詰責,女白大褂沒有回應。她的牙齦隱隱作痛,腦袋里則空空蕩蕩,她隱約覺察到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你們都是女性,為什麼要這樣做!”
女人無言,她也許會稍微反思一下這個社會底層的髒男人的質問,但這對於這個又髒又肥的男人即將被制服的事情,都無濟於事了。
“停止抵抗!舉起手!”
在這條透明過道的外面,兩個黑衣人已經將卡賓槍指向了這個肮髒的肥男。他們全副武裝,從防彈的頭盔、背心,到降噪的耳機,從非致命的電擊槍、催淚彈,到制服的手銬,裝備非常齊全和精良。甚至單是這一吼,就讓這位志願者先生冊子墜地了。
“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真酷啊。志願者先生自嘲地想,趕緊照做了。接著他感到大地都在震動,一只冰冷的手銬被粗暴地卡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被關押在一間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的,審訊室一樣的明亮房間,面對一個沒有見過的西裝男子。這頭白皮豬自稱是法務部的,告知他因為在未授權的情況下離開活動區域,和毆打研究人員、搶奪研究人員物品的行為,他的志願者協議被終止了。
“根據保密條款,任何泄露實驗內容的行為都將被起訴,這是您承認的,在協議的這一行……”
然而馬浩幾乎都沒聽進去,他一直在盤算著等會兒去拿行李時一定要對著同行們大吼一聲,以揭露他們的罪行,但凡有點良知的人……
“您的行李已經被拿來了,如果還有遺漏的我們可以繼續幫您去找,如果沒有,現在就可以上車離開這里。”
馬浩僵住了,他擰了擰被手銬壓紅的手腕,問:“能讓我和我的室友道個別嗎?”
“不能,協議已經終止了,現在您只能在我們的護送下離開這里,擅自行動將被視為非法行為。”
接著他便被直接遣送回去了。
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就結束了。如今又躺在了這狹小的膠囊房間里,身邊靜悄悄的,沒有可愛的蘿莉,甚至連異性都接觸不到。他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這該死的生活,不是幫人修電腦,就是給人做文件。幸好……他又聯想到了網上的那位,沒有防護,在汙水里鏟垃圾以填飽肚子的國人大爺。唉,生活真好。
他躺在床上,渾身的贅肉已經沉下,營造出了一種瘦削的錯覺,仿佛他還是十年前那個風華正茂的少年。他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實驗室里的事情歷歷在目。不是他討厭這些漂亮的仙子,是她們太小了,有股生理上的惡心。
要不要去冒著被法務部追殺的風險,曝光這件事呢?他在網上查了查,發現這個實驗室的消息全是正面,沒有任何丑聞,EECO官員還肯定了這個實驗室對於玫瑰蜜罐“敏感者”的幫助,不偏不倚,就在前陣子。
“媽的!”他又感覺躁狂要發作了。特別是聯想到近期EECO軍演的海報,上面有句話是“人類由我們保護!”。
“媽的……”
不過,在玫瑰蜜罐的網頁下,經常能看見想團結玫瑰蜜罐受害者徹查孤寂之心之類的字句,在口號的後面,還有北極星交流群群號。馬浩隨手復制了一個群號,在北極星里進行了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