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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露營女孩被強盜抓住當肉便器輪奸【原創世界-年代2015】

貓瘋貓語 吹雪十二月 11113 2023-11-19 05:40

  把“暢行者公會”的據點描述成那種漆黑髒亂、老鼠四處爬行的城市角落,是膽小怕事的“城市囚徒”們自欺欺人的想象,如果這些人真的有膽量加入暢行者的行列,就會發現它往往處於郊外的裝修鮮麗的莊園里。在這個溫馨的小社區里,暢行者們可以隨心所欲地獲取咨詢,挑選去處,交流探險途中的趣聞,一切井井有條。

  

   一批批年輕男女離開等候區,走向了莊園後部的停機坪,經過客運改裝的運輸直升機會在這里等候。經過了二十年的發展,這種非法的旅游已經十分便捷,先遣隊會先勘探的露營去處,以讓游客們能暢享荒野之旅。

  

   公會的存在,使得暢行者們可以非常方便地與人“組團”行動、或是雇傭保鏢,暢行者的安全似乎已經得到了保障,但沒有秩序的地方注定會被罪惡染指。無數男女消失在荒野中,只留下了等待先遣隊打掃的、成片的“遺產”。

  

   “情況怎麼樣?”

  

   “五個女的,黃種人,如果是白人能賺得更多。”

  

   謝爾蓋·別列祖茨基用肩膀蹭了蹭他的副手,拿回了對方手中的望遠鏡。他伏在小土坡上,將這溫熱的器具舉在眼前,映入眼簾的,還是那五個在小河中嬉戲的、一絲不掛的女孩。樹蔭下的她們鍍滿了金光的鱗片,就像他喜歡擁抱自然的女兒一樣。

  

   “確定只有一個男人?”

  

   “是的,有一杆M4,一直在放哨,應該是雇傭兵,去營地的另一頭了,這里看不到。”

  

   別列祖茨基回頭看了看後面的四個弟兄,大家緊握著槍,期待地看著他,就像是游擊隊員一樣。在不同於城市的原始森林,只有團結才能生存下去。地球是如此,霍華沃星更是如此。

  

   “這群暢行者有其他的武器嗎?”

  

   這句話剛一說完,別列祖茨基就想到,作為私自前往野外的人的代稱,實際上,他們也算是所謂的暢行者。不過,與大多數穿過軍事防线只為郊游的人來說,是屬於強盜的那種。

  

   “沒發現。”

  

   “干得了,頭兒!”身後的一個人插話道,“快開始吧!”

  

   別列祖茨基抿了抿龜裂的雙唇,把望遠鏡放到一旁,提起了陪伴他數年的TOZ-194-01M霰彈槍,展開了它的折疊槍托。

  

   “我們上。”

  

   先做掉那個男人,再去抓那些女的,這便是他們的作戰計劃。他與副手各領著一個弟兄,剩下的兩個人則在坡後掩護。他的小組從營地的外圍繞到側翼,副手組和掩護組則靠在正面的方向上,形成一個火力口袋。

  

   營地雖然不大,只有三個帳篷,但它搭建在一處大空地上,並不適合一口氣將之吞沒。在這自動武器的時代,一個沒有被發現的暗哨可以輕松撂倒半個班的突擊隊。別列祖茨基帶著弟兄在樹林中穿梭,突然“呯!”的一聲,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飛了過來。

  

   “手榴彈!”

  

   爆炸揚起的塵埃蓋住了臥倒的別列祖茨基,他捂著腦袋,空靈的世界逐漸侵入了嘈雜的槍聲。他往身後看去,發現自己的弟兄正在地上抓土。他輕笑一聲,還好他們戴了降噪耳機,不然可就失去戰斗力了。

  

   “謝爾蓋?你們還好嗎?快回答!”

  

   “還好,我們沒事。”

  

   別列祖茨基飛快地抬了抬頭,沒有在帳篷旁看到人影,於是大膽地舉起霰彈槍,朝著帳篷的方向發射了12號鹿彈。他並不會覺得這種打一發拉一下的武器麻煩,這種不挑剔彈藥,還可以隨意選擇下一發打什麼的武器非常適合他們的劫匪活動。

  

   “呯——咔嚓!呯——咔嚓!”

  

   “停火!”在發射完了彈倉里的七發鹿彈,吐出了五十六發鉛珠後,別列祖茨基下達了停止射擊的命令。一切都平靜了下來,沒有回擊的槍聲,沒有絕望的哭喊,似乎所有的生物都斃命了,連同他們想要奪取的那些財富。

  

   “我們進去!”

  

   別列祖茨基試探地起了起身,沒有受到槍擊,於是招呼自己的弟兄也跟著他一起。他舉著重新裝滿鹿彈的霰彈槍,已經忘卻了頭套下巴的泥土,他警惕著這些藍色的帳篷。

  

   “呯!”

  

   槍聲!別列祖茨基立刻把槍口指向聲音的源頭,“呯——咔嚓!”,一個人影從樹後倒了下去。他猛地衝上去,看到這正是那個唯一的衛士,這家伙正俯在地上捂著受傷的肩膀,槍跌落在了一旁……但這個家伙馬上把手伸向了腰間——

  

   “呯——咔嚓!”別列祖茨基轟碎了敗者的腦袋,他看到了這家伙的袖章,一個白色的“ESI”標記,是雪絨花雇傭軍,看來雪絨花公司又少了一員干將。

  

   “結束了!”他說。這時他看到在剛才過來的地方,正倒著一個不幸的家伙。

  

   殺了一個,己方也死了一個,戰利品是整個營地與那五個女的。死的那個是跟隨別列祖茨基突擊的家伙,這小子頭部中彈當場死亡。

  

   “唔……唔……唔……”

  

   五個女暢行者被口塞毛巾、用繩子牢牢捆住,跪在野餐布上,她們都沒有褲子,身上只有一件胸罩或是單薄的襯衣,其中三個是奶很大的,那三雙E杯的乳峰將衣服撐得鼓鼓的。她們恐懼地望著這伙頭套強盜,看著他們在一旁挖了個淺坑,將兩名戰死者埋下,並駐足祈禱。

  

   “唔!唔!唔!”

  

   女暢行者們慌張了起來,扭動著身體試著離他們更遠一些,因為那伙同伙已經過來了。只見那個走在最前面的、提著泵動霰彈槍的家伙,示意了一下他的同伙,兩個蠢蠢欲動的蒙面匪徒便撲向了她們。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兩個奶最大的被推倒在地。這兩個棕長發的女暢行者,一個直發的穿著淡淡無奇的灰襯衣,E杯奶子垂得很下,像兩坨巨大的油漆;一個卷發的穿著情趣內衣般的粉色深V睡裙,因為有著胸罩的束縛,她的E杯乳球還很堅挺。

  

   同伙扒開了她們的雙腿,迫不及待地硬插了進去。女暢行者們痛得撕心裂肺,那個穿粉色睡裙的控制不住身體,給了同伙一腳,接著“啪!”地一記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一支手槍也在她的面前“咔嚓!”地上好膛,指在了她的眉間。

  

   世界安靜了。女暢行者老實了不少,似乎那股木頭般的發色活了過來,將她一並轉化成了一塊木雕。不過她那金黃色的瞳孔仍具有活力,這圓大的眼珠如今已經縮成了一根尖細的鋼針,一會兒躥到這邊,一會兒撲到那邊,像是一艘試圖逃離黑洞的飛船。

  

   再施把力,同伙就能把女暢行者的牙齒連同毛巾一起扯掉了。他將幾個單獨的英語單詞吐在這個女性的臉上:

  

   “‘叫’!‘性交’!‘叫’!”

  

   然而女暢行者只顧著自己哭,根本就不顧他的期望。她哭得好像世界都要崩塌了一樣,周邊的同伴聽了,無不垂下腦袋,潸然淚下。同樣遭遇的灰衣女痛心地望著她,似乎眼眶中的淚水更多地不是在為自己而流。在受苦方面,她們是一樣的,沒有絲毫的快意,只有破皮的肉壁被異物一遍遍擠壓的痛楚。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同伙扯下女暢行者左乳的奶罩,將自己的大棒一遍遍捅入女孩粗糙的下體,在她們阿富汗般干癟的陰道中磨煉出一條血腥的長廊。她們下體冒血,嘴里嗚嗚直喚,不時發出形似高潮的急促的呼吸聲。沒有人知道,甚至連女孩們自己也不知道,這兩雙被壓在身後的雙手已經在地上磨破了皮,露出了駭人的鮮肉。

  

   “不要太過火了,等會兒還要賣的。”同伙的身後傳來了別列祖茨基的聲音。這個聲音冷靜得仿佛他的性別認知既不是男也不是女,而是冰冷的武裝直升機。

  

   同伙們放緩了強暴的速率,開始柔和地用他們的棍棒在女暢行者的肉道中伸縮,好似已經輕車熟路的探險家。女孩的鮮血順著他們的大棒流出,一部分順著股溝直淌在地上,一部分則浸滿了棒下那黑壓壓的密林。她們緊閉著雙眸,臉上布滿了皺紋,仿佛是衰老了三十歲。她們的陰道仿佛順出過一頭嬰兒,由原先的緊致變得十分松弛。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可能是因為劇烈的呼吸,也可能是因為血出的太多,睡裙女的臉蛋一片死灰,黃眸黯淡無光。下體蹭裂的肉皮已經被抽插扯掉,她的血液在瘋狂地填漏著空缺。她粉色的深V睡裙早已被猩紅籠罩,現在的暢流則是在這片空曠的草地上拓展著疆域。這鮮紅的帝國不斷蔓延,如同在陰道中滋潤雄物那樣,滋潤了土壤。

  

   “‘叫’!‘性交’!‘叫’!”

  

   又是同樣的命令。又一個同伙參與了游戲,不過與這些性交的伙計不一樣,他先舉起“短AK”——AKS-74U,朝天開了兩槍,才戳到了粉色的乳峰上。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女暢行者被燙得死去活來,時而如受驚的蜈蚣般左右扭動,時而如膽怯的小鬼那樣縮起身板。她含起E胸,逃避著沸物的侵害,但乳餅因為下體的性交,已經興起得太挺,因而還是無可避免地將乳頭伸向了槍口。這滾燙的槍口擠壓著她小巧的乳首,將那一圈乳暈燙得更加通紅,甚至都要有些焦糊了,仿佛在最敏感的乳頭上扎去了一圈鋼針。

  

   “‘舒服’?”同伙又用英語問道,可惜女暢行者的大腦已經瀕臨宕機,幾乎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她氣若游絲,也許大棒撕裂她下體的血肉的痛楚,已經將腦袋刺得麻木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一個穿著三點比基尼的女孩打斷了他們的興致。顯然,這個灰短發的女孩空有一副凶眼神,但卻沒有任何實力。那個提著短AK的同伙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一腳踹在了這個女暢行者的小腹上。女暢行者痛苦地在地上滾動著,如一條被狠戳的毛毛蟲。

  

   一個女的正在挨揍,兩個女的在痛哭流涕,兩個女的正被干的鮮血直流。別列祖茨基給自己上了根煙,發現打火機點不燃了,便碰了碰那位副手,讓他為自己點火。

  

   “呼……”

  

   白色的煙氣從嘴鼻里吐出,立刻就被清冽的微風給吹散了。“呯!呯!”又是兩聲旁邊的槍響,別列祖茨基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現在是下午六點半,大約還有十五分鍾,直升機就會抵達這里。

  

   “唔唔唔唔唔唔!”

  

   這又是一陣肝膽俱裂的慘叫聲,別列祖茨基皺了下眉頭,他拿下香煙,大聲說:“別把那兒燙壞了!客人會嫌糙的!”

  

   原來,是那個同伙又把剛開火的槍口戳向了女暢行者的身體,不過睡裙女遭殃的是右乳的奶頭,比基尼女的則是逼穴。這個同伙把熱燙的槍口擠上了她的花園,燙焦了那一小撮陰毛,然後再在粉穴上緊貼。這鮮嫩的逼穴頓時就緊縮了起來,它當然不會被燙得流出淫水,現在它只是向下方逃避,當然,也順勢把雙乳挺得高高。

  

   “唔——唔——唔——”

  

   但那樣是沒用的。當同伙把槍口插向她的陰逼時,這具嬌軀就只能在地上滾動著逃竄了,黃色的頭發如抹布一樣在野餐布上亂掃,兩坨橘子果凍晃來晃去的搶人眼球。同伙把手伸進女暢行者的比基尼里,用指甲鉗住她的奶頭,輕輕搓動,出乎意料,真的使這座巨乳勃起了,這個敏感的受虐狂發出了一聲形似失守的喘息:

  

   “唔……”

  

   於是一只手伸進了這個女暢行者柔嫩的私處,用熟練的手技輕輕挑逗了一番,女暢行者的屁股便如坐上了摩托似地顛簸了起來。淫水漏滿了不速之客的全身,隨著這多節異物的高速攪動,原本羞澀著想要並緊的雙腿,現在也在快感的侵蝕下淫蕩地開放了起來。女暢行者緊咬著的毛巾,也逐漸被失魂的唾液所浸滿。

  

   “唔唔唔唔唔唔!”

  

   渴望性交的淫液從這名年輕女性的下體里大規模噴灑出來,她全身痙攣著,失去了氣力,大約是高潮了。這是唯一一個淫蕩的女性,其他兩個被強行插入的非但沒有享受,還因強暴的苦痛而幾近昏迷,剩下的兩個女暢行者啜泣地“嗚嗚”直叫,可卻沒有人會理,因為她們的胸不夠大,只有順滑的B杯。

  

   “萊萬多夫斯基,這趟能賣多少?”

  

   “上次的白女賣了4000美元,這次的黃女可能只有3500。”副手說。

  

   “嗯……也行。”

  

   “怎麼?在想羅伯特的撫恤金?還是克里斯季娜的醫藥費?”

  

   “都是。”別列祖茨基吸了最後一口,然後把煙頭丟在地上,用軍靴踩滅。“可以了,別破壞貨物了!清理一下東西!”他朝大伙喊道,尤其是那個又在用槍管燙女暢行者私處的家伙。

  

   當然,他不會可憐那個淫蕩失態的女暢行者。那個愚蠢的、自以為是的家伙,多那麼一嘴,也改變不了任何事,頂多是讓自己也成一個新的受害者罷了。如果隱忍一下,那還有三股力量呢,因為她的衝動,現在只剩下了兩個瑟瑟發抖的、滿臉眼淚的膽小鬼,失去了勇敢的帶頭人。

  

   直升機來了,這次是一架十座的Bell 222,其中兩個座位是飛行員的。他們把直升機停在了這原本是露營地的地方。螺旋槳將這里攪得天翻地覆,大家的衣褲和頭發肆意飛舞,野餐布被無情掀翻,幾件女內褲被吹到樹上,甚至還把一條牛仔褲拋到了河里。

  

   在看到那仰躺在地上、胯下有著大片血跡的情趣睡裙女孩,這兩個機師眼睛都直了。

  

   “裝不下!裝不下!”

  

   副駕駛用英語喊著。他們本身就有五個人,外加五個女人和一些收獲,Bell 222根本裝不下。這一趟直升機要4000美元,於是他們立即就拋下了繳獲的那些不值錢的行李,只帶上了裝備和女暢行者。

  

   但是直升機上只能裝八個人,他們總共有十個人。這架直升機是“2-2-3-3”座位布局,別列祖茨基想,也許可以把其中一個女暢行者橫放在最里面,但是還有一組三排座位卻需要放置槍支彈藥,不能塞人,這就意味著會有一個人不能上飛機。

  

   “要不,我們把那個穿睡裙的丟下吧,她看起來活不長了。”副手把別列祖茨基拉到一邊說。

  

   這是個好主意,現在馬上就要天黑了,沒有足夠的人手,在野外過夜不安全。而且飛一趟也要花4000,最後可能也不值得那個價。3500一個人也只是理想價格,只有上帝才知道這麼低的價格還會不會被那幫奸商壓下去。

  

   別列祖茨基點點頭,示意大家上飛機,又一場撤離行動開始了。他們給那些女暢行者先松綁,讓她們穿好衣服,再重新捆好,才全部塞到最後排座位。

  

   “哦!你們玩的可真野啊,有個女的流了一路的血。”主駕駛調侃道。

  

   眾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是那個穿著灰色襯衣的女暢行者。她是幸運的,因為反抗沒那麼劇烈,沒有像睡裙女那樣下體大出血,命還是保住了。

  

   在女暢行者們都上去時,別列祖茨基獨自來到了睡裙女的身旁。

  

   這卷被不幸折損的3500美元已經奄奄一息,只是憑著本能在吸食著空氣。上身,她棕色的長卷發一團亂麻,黃色的雙眸呆滯地懟著天空,性感的粉紅深V睡裙破損嚴重,被掏出的E杯雙峰上更是印滿了圓形傷痕,那種被燙掉層皮的、深紅色的駭人烙印。

  

   這樣的女人也不是不能賣,只是……

  

   下身,她的雙腿僵成了一個並不標准的菱形,保持著被輪奸時的姿勢,可能盆骨已經粉碎。她原本用來繁殖後代的私處已經一片狼藉,肉穴里淌出的海量鮮血,足以讓任何男人大驚失色,涓涓流出的雄性精液,也足以讓任何男人嗤之以鼻。

  

   別列祖茨基用手緊緊抱住了這個睡裙女的腦袋,睡裙女毫無反應,她靜靜地望著遠方,望著那條幾小時前還剛剛玩耍過的河流。

  

   “咔!”

  

   睡裙女的脖子被擰斷了,她呆滯地望著那漸黃的天空,敞著大腿,流著體內的精與血,默默地等待著霞光的出現。原本生機盎然的營地如今已經一片狼藉,野餐布、草地上滿是猩紅的血跡。這個死去的女暢行者會被大自然處理掉,野生動物會把她連同她身上的情趣睡裙吃干抹淨。

  

   “我們到了,先生們。”

  

   晚上七點多,直升機抵達了目的地,海螺站郊區的一處小型社區。這是一個專門用來進行違法犯罪活動的街市,不僅有黑市和賭場,就是需要童妓和毒品也會有人可以提供。制高點有警衛瞭望,街上隨處可見衣裝暴露的女人,許多陰暗角落不時傳出淫亂的嬌喘聲。EECO的官員早已被談清楚了,警察永遠不會在這里出現。

  

   也許有人會說,怎麼沒有貓娘販子呢?雖然貓娘對於人類女性有著碾壓的優勢,但她們畢竟是需要受制於德川科技的福利體系的,維持生命必備的“生態藥”打一次就要登記一次,並不便於被非法販賣。

  

   “來吧,姑娘們,把身上的衣物都脫了,連同鞋襪。”

  

   在這明亮的檢閱室里,別列祖茨基和弟兄們正在觀賞妓女商人的鑒貨環節。這四個女暢行者已經被解開了束縛,她們滿含熱淚地脫下了那些遮羞的布料,露出了一雙雙或大或小的奶子,與或偏肥或消瘦的身軀,在高兩個台階的高台上站成一排。

  

   商人圍著這些女暢行者轉起了圈,瞪大眼睛將目光掃向了每一個角落。女孩們扭扭捏捏的,時而並緊雙腿,時而捂緊雙峰,但他對此似乎並不在意——他甚至都不關心某個女孩腿間的長長血跡。現在即使是那個短發淫女也不能興奮了,她一手抱著胸,擋著乳頭,一手放在下方,遮住之前還潮吹過的私處,似乎自己還是個貞潔烈女。

  

   “把手從胸前拿開——這是怎麼回事?”

  

   印入商人眼簾的,是一雙布有數個圓紅印的E杯乳房,因為太過顯眼,賣相不太好。這可看起來並不太像男友種下的草莓,商人用指揮棒戳了戳這柔軟的奶子,望了望這個女暢行者的臉,女孩情緒崩潰,啜泣了起來——若是她哭泣的位置是逼穴該多好。

  

   不回應,於是商人看向了她們的賣家,謝爾蓋·別列祖茨基。

  

   “這個,這個是用槍口燙的。”

  

   “用槍口燙!”商人提高了他倫敦腔的音量,“別列——先生,對待貨物要溫柔,損壞了貨物,只會掉價!”

  

   意思是這次他3500美元都不想給,這個老狐狸,他售賣時肯定又會是9000一個人,要不是進入社區就會被繳槍……別列祖茨基雖然很不情願,但也只能咬著牙跟他說:“抱歉。”

  

   “算了,這批貨我給你原價全收,一個質量尚可的黃種女孩3500美元,有四人,總共14000美元。”

  

   “謝謝!”

  

   一個裝有14000美元的帆布袋被交到了別列祖茨基的手中,這批女暢行者與他們再無瓜葛了。只是別列祖茨基在讓他的弟兄清點鈔票,所以暫時還沒有離開。

  

   商人打了個招呼,一群人便把這些女暢行者們架了起來。站在邊緣的那個深綠長發的B乳女孩率先遭殃,被直接按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一個手下隨便做了點准備,就將一管藥物注射了進了她的胳膊。這個年輕女性大喘著氣。

  

   “不要——不要——”甚至急得喊出了一串韓語,她扭動著圓潤的屁股,絕望地看著那管藥物越來越少,最後悉數進入自己的體內,“啊啊啊啊啊啊——”

  

   這通常是很大劑量的玫瑰蜜罐,從此女暢行者就會進化成胸大無腦的蕩婦,淪為性欲的奴隸啦。別列祖茨基一行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個哭叫的女人。這種東西一般會和毒品一起使用,讓妓女無法逃脫老鴇的手心。雖然壽命不長,但好在一般不會被賣到偏僻國家,也算是走運了。

  

   其他的女暢行者驚恐萬分,另一個B乳女,那個綁著兩縷橙色麻花辮的,已經嚇得已經小便失禁了。她雙腿癱軟,微黃的尿液直從下體射出,這些肮髒的液體廢料聚滿了大家的雙腳,無論是穿了鞋子的還是沒穿鞋子的。

  

   “啊!啊——”

  

   前輩被注射過後,受到了商人手下的現場插入,也許是藥效的作用,沒插幾分鍾,一些淫水從這個女暢行者的體內排了出來,讓陰莖使用得十分順暢。

  

   “昂……啊……啊……啊……”綠發女痛苦地呻吟著,還用膝蓋抵住了桌子,以應對插入帶進的動能,莫名出現的水液順著她的雙腿一路下淌,與蔓延過來的尿液混在一起。

  

   在麻花辮女被按在另一張桌子上注射藥物時,別列祖茨基一行離開了這鬼哭狼嚎的影院。他們摘下頭套,准備去一個隱蔽的角落分錢。他們並沒有很開心,今天損失了一位伙伴,至於那些女的……這就是當暢行者的下場。脫離文明世界在荒郊野外探險,其結局不是被怪物吞食或做成苗床,就是被人抓住做成奴隸。

  

   意見很快達成一致,14000美元,每人各分得2800,死去的羅伯特一美分都沒有得到。當然,這並不是他們很冷血,而是如果真的要把錢寄給羅伯特的父母,告訴他們羅伯特的死訊,也許會影響到大家後續的事業,可能會暴露全局。

  

   “感謝戈爾巴喬夫!為我們帶來了自由的生活!”

  

   大家開了瓶伏特加,嘲弄般地發泄了一下內心的苦悶。今天就這麼散場了,下一次行動大約會在半個月後。大家各有去處,一部分人要繼續花天酒地,一部分人想去膠囊旅館睡覺,別列祖茨基不屬於其中的任何一類,他只想在外面逛逛。

  

   “謝爾蓋,需要……”副手追上了這個絡腮胡大叔。後者笑著搖了搖頭,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在這燈紅酒綠的街區,別列祖茨基找了個相對沒有那麼吵鬧的角落,但他剛掏出手機,在北極星點開寫有“女兒”單詞的用戶時,附近就傳出來了男女親熱的聲音。

  

   “嗯~啊~啊~”

  

   別列祖茨基本能地循聲望去,發現是一對白人男女在陰暗處苟且,那男人龜頭都從女人的黑絲大腿中伸出來了。他抓著女人裸露的屁股蛋,雙手還插在吊襪帶里,這個男人就用女人的絲襪襪口懟著自己的生殖器官——接著,女人像是感受到了什麼,突然扭過了頭來。

  

   “別管他,寶貝。”男人把女人的腦袋擰了回去,強迫她和自己交換口水。

  

   另覓他處,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別列祖茨基看見一個前凸後翹的黃女正在癱坐在地上抽搐。這個女人穿著一身黃色的旗袍和一雙肉色的吊帶襪,她仰著腦袋,瘋狂地甩著那頭火紅的卷發,正在用胯部頂蹭著牆角。她的身邊跌落著一個注射器,一個黑男也在旁邊興致勃勃地用手機錄著像。

  

   “哦哦哦!哦哦哦!”女人癲狂地揉著自己的奶子,將胯部在牆角上反復刮動。她瘙癢的穴肉在硬物上胡亂地蹭著,陰唇三番五次地與牆面緊緊吸吮在一起,在上面塗抹一片求愛的水液。

  

   繼續,直到終於沒有聽到男女交歡的淫叫聲為止。

  

   “克里斯季娜,最近還好嗎?”

  

   他還轉了1000美元,這些代表“發送中”的小圈旋轉了一分鍾後,終於消失不見了。按照霍華沃航空公布的排班表,EECO的通信中繼機今天是處於使用狀態的,可以從霍華沃星聯系到地球上。

  

   “嘿伙計!”一個衣裝暴露的白女走了過來,她把手放在那對G杯的雙奶上,捏著嗓子嬌吟道,“需要~愛的~慰藉~嗎~”

  

   沒有理她,別列祖茨基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了。這才沒過幾分鍾,剛才那個男人的大棒就已經在女人的黑色絲腿中痙攣了起來。不過,細膩的絲料腿肉從他的毛皮上反復滑拭,提前精射成河,也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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