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蜜罐使得人們熱衷於性愛,熱衷於生育,為……天呐!他們——他們在強奸!”
行愛節這天,海邊站點“海螺”的海灘上舉行了一場巨大的亂交派對,數百名身姿曼妙的歐亞男女在此激烈交融。在一卡車的壯陽藥的加持下,這股干勁似乎過了頭,在記者的面前,男人們丟下了昏迷的待孕女伴,衝向了附近的女性游客們。
“不要!不要過來——”
沒有任何前戲,女性們一被撲倒,就被扯開泳褲捅了進去,粗暴地插入直搗得陰道出血。而在受害女性連連慘叫時,那些男人才會猛然想起,女性們多半都有一雙巨大的好奶,才會騰出手插進女性的比基尼胸衣中揉乳。去抓捏奶身,去掐住乳頭,給予女性們更多的痛感。
“哦哦哦——不——哦哦哦!”
海灘上陷入了巨大的混亂,到處都是男人強奸女性的場景。思想正常的普通女性是最慘的,像是那個被按在沙堡里吸沙子的黑發姑娘,因為在剛才的觀賞過程中沒有發情自慰,讓自己流出淫水,而被男人直接撇開粉色泳褲干捅而入,其陰道表皮被搗得大出血。
“啊啊!不要——痛——”她們沒有任何快感,只有痛楚。
淫蕩的女性則要好很多,因為剛才在觀賞他們的激情性愛時,這一類女性就已經在伸手下去自慰,一些甚至還和自己的伴侶做起了愛。一名躺在野餐墊上聽歌自慰的金發女孩,被男人抓到身上順滑插入,直接頂出了感覺。男人躺在她的身下,一邊抓著她鋼圈胸罩塑形的F奶,一邊頂著她的濕逼,她雙腳亂蹬,徑直浪叫了起來。
“哦哦哦!噫噫噫——哦哦!”淫水順著抽出的大棒直飈向大海,有的甚至朝天射出了母乳。
可惜現在再去美容院使用更多的玫瑰蜜罐已經來不及了,男人們如一場風暴般席卷了整個海灘。一個在水下拍攝寫真的女郎被按在海底插入。她胸衣被扯,雙乳澎湃,勁大有力的灰絲襪腿在反抗中抽筋,氧氣面罩在隨後的激烈運動中脫離了下去……最後,這雙大腳蹼停止了運動,整具肉軀都靜靜地躺在了白沙的海床上。
海灘上混亂不堪。遮陽傘和點心盒翻倒在地,野餐布附近滿是一動不動、光著屁股的裸女和渾身是血的男人。無論男女,所有人都在逃竄,一個踩著輪滑的長腿女郎被側面襲來的男人撲倒了,棕色腦袋上的草帽直接飛了出去。男人扯開那黑色的三點式比基尼,一口撕下了粉色的奶頭。
“啊——”
沒有人為這踢踹的輪滑白腿駐足,其他的人改變了路线,遠離了這場野蠻的性交,一些關注公告的人知道這是蜂後病的肆虐。這些被操過的、被咬過的美麗女性會無藥可救地變成“Zombie”一樣的東西,救她們沒有意義——至少現在沒有。
“海灘上滿滿滿是無法無天的恐怖分子!他們——”
負責報道的女記者驚慌失措,一時不知道該讓團隊往哪拍攝。在她的面前,一個棕皮男人放開了手里的噴奶的乳山,撲倒了一個更有活力的競技泳衣女孩,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女孩驚叫著踹開了他,捂著流血的傷口跑遠了。現在離男人的,最近的只有這個女記者了。
“跑!愛麗絲!”
“啊——啊!”
那頭棕色的猩猩撲中了女記者,把她頂在了沙灘上,直扯下了那件茶色的抹胸比基尼。女記者剛要發聲尖叫,卻不料被直接舌吻而入,兩條碩長的大白腿一蹬一蹬,紅腳趾下的白色厚底涼鞋似乎都要被掉了下去。男人撇開記者的底褲,直接頂撞了進去,在一片水潮中擊中了宮頸口。
“啪——啪——啪——”兩個臀部激烈地撞擊在了一起,男人甚至從女記者的體內抽出了一片愛液。
負責拍攝的攝影師清楚,這個女記者肯定被感染了,他顫抖著一個手滑,攝影機掉在了地上。他顧不得去拾回這件公司的資產,而是頭也不回地順著人流一起跑掉了。因為他看見,一些男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女人而被活活打死,甚至一個金發男的左眼都直接被木棍捅爆。
而這,僅僅是海灘一處的場景,在海螺站其它的地方,也在發生著同樣的事。一些狂暴的男人在大街上強奸女性,殺害路人,甚至使用槍械掃射人群。警力嚴重不足,所有的警官都在街頭和暴徒對射;救護車也完全不夠,司機們只能小心地規避公路上就地性交的男女,盡量不造成更多的傷亡。
“救……救……”
馬路中央的一個被舉著一雙中筒白網襪腳的白發少女,絕望地向救護車伸出了手臂,疏不知自己沒有被救護車碾爆肚皮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救護車蜂鳴著、閃爍著穿過這人間煉獄,隨著白色運動胸衣下的大奶被擠壓出乳汁,少女也嬌嗔著昏死了過去。
“讓開!讓開!”
救護車剛闖過醫院門口,一發火箭推進榴彈便引爆了門口看門的警車,引擎後的警察慘叫著失去了他的霰彈槍和整條右肩膀。救護車直扎進地下停車場,把金主推了下去,就又帶著新的病床衝出了這片空地。
“是誰在攻擊我們?蜜糖山?穆斯林?”
“蜂後病患者!他們在報復社會!”
護士們奮力推著病床,火速趕往電梯。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左手手臂慘遭折斷的男人。她們一路小跑,路過了一片被劃定為“放棄”的區域,這里躺著四十幾個衣不蔽體、血管凸起的女人,大部分都岔著雙腿在自慰,其中一個穿紅色吊帶絲襪的,甚至還在對著支撐柱磨逼。她合著眼,陶醉地扭著胯,身上縱橫的青筋看著嚇人。
“醒了!有人醒了!”
一個病人起來了,她一手摸著流水的逼,一手揉著溢乳的E奶,她穿著一件紫色的低胸領、超短裙忍者裝,和一雙黑色長筒網襪。她直盯著遠處的男醫生,搖搖晃晃地走向了對方,還把那只揉乳的手伸了出去,似乎是在說:“想……想要……”。一旁的保安一電棒把她擊暈了過去,她的肥臀頓時噴出了水來。
“借過!借過!”
電梯里先拉出了一張躺有女病患的床鋪——這巨乳女還在開著中筒棕絲的腿腳自慰呢,淫水從撕破的褲襠中迸出,直灑向一旁神情嚴肅的護士們,讓她們厭惡地眨了下眼。每個人都知道,情況已經非常危急了,他們這家較偏僻的日本醫院都要接受如此之多的病人,更別說其它的歐美醫院了。
“快!快!”
在到達相應的樓層後,她們一邊推,一邊拉地離開了電梯。突然,病床上的病人醒了過來,他莫名其妙地翻了個身,掉出了病床。護士們頓感錯愕,其中一個在後面推的趕緊俯身下去,試圖攙扶,而病人則直接咬上了她的手臂。
“啊啊啊!”
被咬的護士驚叫起來,連忙從對方的嘴里扯出自己的手臂。她失去了平衡,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發現病人咬出了一道血痕。趕來幫忙的護士們見了,紛紛不敢相信地捂了下嘴。醫院里沒有防咬套,就是這個下場。
“快把病人放回去,我們快走。”
“我……我……”
護士們極其小心地把病人重新放在了病床上,推著車趕緊離開了。被拋下的護士眼眶濕潤,她知道自己的下場。她撒潑般地又在地板上挪動了一下屁股,那條雪白的高彈力褲襪不經蹭上了許多黑泥。她流著淚爬起來,整理了一下粉色的護士裝,快步去清洗了傷口。
“我被咬了……”
“沒事的,井田君會沒事的。”
為傷員處理完傷後,那個粉發護士整理了藥品,准備帶著它們離開這間休息室。
“德川君……你明明是德川家族的明珠,為什麼……為什麼要來做這樣的工作呢?”
粉發護士回眸一笑,那眼鏡下的藍眼睛炯炯有神:“我啊,我閒不住。放心的,不會有事的。”
同事走了,留下了她一人。護士摸了摸自己黑茸茸的盤發,又看了看自己被咬的牙印,長嘆了一口氣。
她知道,大約再過半個小時,她就會像那些送來的女病患一樣陷入昏迷,然後在幾個小時後變成一具行濕走肉。蜂後病,巴赫特蜂性癮綜合征,一種目前無解的絕症,女性感染者不過一個星期就會病斃。她頭一回發現時間流逝的是如此之快,似乎剛離開母親的懷抱,就要奔赴死亡了。
“啊……森下……”
腦海中涌現出了前男友的身影,那根分身不盡人意……但是,她還是很想要。森下是個戴眼鏡的書呆子,因為太過無趣,不會開玩笑,不會哄她,所以她拋棄了對方。在分手的那一天,森下跪著求她不要拋棄自己,最後她還是選擇離開了對方,因為她發現了一個很會哄她的人——雖然那個人很快丟開了她。
報應啊……她苦笑了一下,眼淚情不自禁地往下流著。
她感到渾身騷癢難耐。想……想自慰。她知道這是發病症狀,自己已經結束了。之前為了愛美而使用的玫瑰蜜罐,現在應該也展露出了副作用吧。她不能確定這一點,因為官方一直沒有承認,醫院里的醫師也對此閉口不談,只是一直有謠言說這會催情。
“啊……啊~”
病毒的感染還是擊垮了她的理智,她不顧外面的槍聲,打開大腿,把手伸進褲襪,鑽入內褲。至少……這是及時行樂。她打開了自己的粉色護士服,扯下了那件毫無特色的白色胸罩,將兩只灰白的棕頂肉球釋放了出來。她的胸有G杯,因此得以將乳頭含在嘴里,同時一邊愛撫大豆。
“啊!感……感染者!”
外面路過的護士不小心瞥見了她,瞥見了這個獨自自慰的痴女,但因為還有任務在身,所以匆匆離去了。
“啊~啊~干我~大家~”
護士把白色的褲襪和內褲脫到大腿上,忘我地摩著大豆。她快樂地享受著,時而仰起身體,時而彎下腰去,兩團勃起的巨乳又硬又挺,似乎隨時都要噴出母乳。她滿面痴笑,顧不得咽掉嘴里的口水,任憑這些黏液流在自己的大胸上,淌進深邃的乳溝。
“啊~啊~啊~”
她還覺得,單純的端坐還不夠盡興,竟將一條腿掛在座椅扶手上,並讓另一條腿向旁邊打開,把自己的逼穴大方地亮給了外面的走道。在對陰蒂和碩乳的刺激下,她那條掛在扶手上的白色絲腿一搖一擺,上面的護士鞋隨之掉落,顯出了一只纖細的白絲玉足。
“哦~哦~要去了!去了——”
大豆的快意已經無法阻止,護士仰起身,挺出雙乳,撅著胯,噴出了一絲水液。她幸福地享受完這最後一趟有意識的高潮,就永遠地倒在了椅上。
盡管失去了意識,可她仰在座椅上的粉衣肉體值得讓人把玩。她攤著兩坨巨乳,閉著眸,張著嘴,一條纖細的手臂直垂而下;她的兩條白絲長腿,一條掛在扶手上,落著腳丫,一腿擱在地上,側著鞋子;但最為矚目的,還是胯中的黑穴,這濕潤流水的生命之門,這雄性刻在基因里的嗜好。
放在平時,這絕對會招致護士長的怒斥,可現在已經沒有人顧得上管她了。
“病人!不要——”
在外面的樓道里,越來越多的男性病人撲到了忙碌的護士。男人們捏住了那些大奶,還直接插進褲襪里摳住了她們的陰逼,引得護士們夾緊雙腿嗷嗷直叫。雖然在這種強行的極端場合下原本並不會有什麼快感,但一些接受了過量玫瑰蜜罐的護士很快就被弄出了感覺,她們翻著白眼,隨著男人的挑逗撅起胯,淫水四濺。
“淫亂護士!剛才你的奶都露那麼多出來!看我不操死你!”
“不要——不——”
男人抓著一個爆乳護士的白絲雙腿,放在過道上的椅子上爆操了起來。那粉衣中裸露的大白饅頭洶涌得如險惡的太平洋一般。護士抓著男人的雙臂試圖推開對方,但很快就被病毒侵襲出了爽感,她眼花繚亂,還吐出了小小的蛇信。男人見狀,俯身將自己的舌頭與對方纏綿在了一起。
“哦——哦哦哦!”
爆乳護士淫水直噴,濺在了一條路過的白色絲腿上,這條腿正在與它的同伴一起,將那平平無奇的普通軀體運往前方。這個粉發的眼鏡護士沒有管那些癱坐於地的裸奶同事,直接踩在了對方逼里流出的血湖,又衝過了一個一邊把醫師的逼干得淫水直流,一邊讓黝黑乳頭奶汁亂射的狂人,就直撞進了樓梯間旁的一個小房間,鎖住了門。
“喂!喂!開門!”
剛進來沒兩分鍾,房門就被突然猛敲了。護士一個哆嗦差點癱倒在地,她用護士服遮掩了一下那在混戰中被扯出的奶子,緊張地退到了角落。在這個空曠的雜物間里,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拿來當成武器。她心髒狂跳,眼睛直盯著砰砰直響的房門,外面雜亂的槍聲似乎都沒有那麼恐怖了。
“不要——不要——”
房門不響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淒厲的尖叫聲。她不知道,那位同事突然被一個男人抓住了E奶,隨後摩擦著掐住了奶頭。同事那大腿上的咬傷被激活了,她頓時高潮了起來,下身濕成一片。男人一邊把手伸向那破爛的白絲褲襠,讓她的屁股癲狂噴水,一邊揪著她的奶頭,逼迫其噴發出了里面蘊藏的母乳。
“哦哦哦——去了——去了——”
粉發護士躲到房間的角落里,流下了畏懼的眼淚。外面的同事都受到了感染,已經無力回天了。她看了看自己濕潤的胸罩,感到自己的奶水也在失控流出。因為院長和大人們的愛好,她們大多都受到了相關的調教,原本她是不需要落入魔爪的,但是她想跟同事們同甘共苦。
“哦哦——不要~不要呀——”
可是,到了真正性命攸關的時候,卻又……
“對不起……誰來……誰來救救我……”她抱起了腿,蜷縮成一團。
“呃,醫院的樓頂上有三個人,他們有槍。”
“好的,干掉他們。”
即使是從熱成像里看去,這地面上的亂象都非常的壯觀。亮白色的人形物體到處都是,有的躺在街道上,有的攤在汽車頂,還有的甚至倒在公路中央。一些閒逛者停下了腳步,仰望起了天空,這些家伙多是會一愣,就向著附近的建築奔跑。因為他們已經看見,在距離地面近800米的空中,正盤旋著一座灰色的飛行堡壘。
“好的。”
飛行堡壘的機身突然灑下了一條黃色的火舌,這條火舌在他們的頭頂炸開,形成一個黑乎乎的、接近轎車長度的甜甜圈,圈中心的烈焰里迸發出無數的破片,頓時將醫院頂層轟得塵土飛揚,三個武裝分子直接被擊碎了,人體碎塊和建築碎片飛得滿天都是。
“目標摧毀。”
那是一架AC-130J攻擊機,一架印有“EECO”字樣的灰色炮艇。在炮手的瞄准畫面里,那些人只不過是一些站在灰色地域上的亮白色物體而已。因為海螺站的直升機不是有任務,就是在檢修,他們才被從800公里開外的布萊恩自由堡調來,直接在這家醫院上空進行執行任務。
“呃,你確定嗎?即使是30mm預制破片彈,也有可能損壞它的牆體。”在趕路途中,炮手問。
“目標在四樓,這家醫院有九樓,不用擔心,不破壞停機坪就好了。”得到了火力控制軍官這樣的答復。
在這緩緩旋轉的黑白熱成像里,又一條白色的光束被撒向了地面,鉛灰的圓霧過後,醫院旁的兩個持槍者被轟爛了。這位白皮炮手瞪大雙眼,直盯著這冰冷的畫面。雖然已經沒有武裝分子敢於露頭了,但醫院庭院里的白色人偶還有很多。他很清楚,這多半是一些被強奸感染的護士和女病人。因為,被直接殺死的男人們,是一旁的灰色人偶。
喲,一個小寶貝。
一個白人偶並起了那雙開著的大腿,從冰冷的地上站了起來,挺著那雙水球,晃晃悠悠地走向了醫院的主樓。這一看就是一個已經轉化完畢的女感染者,不知是不是可愛的白絲護士呢。畢竟日本的護士多半都穿著白色的高彈力絲襪,這些東西四舍五入就是白絲襪。
想到這里,他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進行了一次點射。“甜甜圈”炸起,塵土包圍了這個巨乳感染者,然後將其擊斷了一條腿。她歪倒在地上,不甘地蹬起了剩下的那條長腿。像是爆漿一般,斷腿和斷腿部位的下方染上了一片代表生機的亮白。沒過幾秒,這個感染者停下了蹬腿,沒有動靜了。他關掉熱成像,快速縮放畫面,發現這只是個穿著皮衣的黑絲女郎。
可憐的家伙!哈哈哈哈哈哈!
炮手很想放肆地叫出聲來,可是艙內又有著錄音,所以只好收斂在自己的心中。他非常興奮,捏緊了操作搖杆,轟炸野生動物的時候可從未讓他體驗到這樣的激情,殺死那些漂亮的女人,虐殺她們,多爽啊。
“醫院旁發現兩個奔跑的人,疑似感染者。”視頻觀察手報告。
在醫院的一角,出現了兩個高速移動的人。後來者一個猛抱,就抱住了前面的那個家伙。顯然,這是一場感染者的狩獵。只見那感染者直接把手伸向了受害者的胯骨,受害者的屁股就隨之沉了下去。感染者趁機躺地,死抱著那受害者,讓自己的大棒往里面頂,兩個人運動起來,兩坨奶子在這上面的肉軀上一晃一晃,雙腿胡亂撲朔,一只灰色的東西都從腳上飛了出去。
這麼大,應該有H杯吧。
炮手獰笑著,將炮口對准了他們,真是不知廉恥的奸夫淫婦!只見旁邊又出現了兩個離他們有五六米的家伙,正在手腳並用地描繪著什麼,可那個感染者就像無事發生一樣,一直頂著身上的騷逼,讓巨乳搖滾起來。那雙原本頗有活力的長腿,現在也只是嬌嬌地偶爾伸展一下。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繼續用這30mm的“巨蝮蛇”炮拋出了一條白光,炮彈在這些人的上空引爆,擊穿了那對狗男女,也讓那兩個“意大利人”就地倒下。他切換放大,從那雙隱隱約約似是白絲的斷腿,推測那應該是個護士小姐。可惜其它的肉塊一片血紅,根本沒有更多线索。
殺!殺!殺!
炮手激動地默想著,就差脫下褲子直接擼串了。什麼感染者暴徒,沒意思!哪有轟碎這些性感的女感染者有趣?醫院里肯定有很多受到感染的漂亮女孩,要是她們能在自己面前出現就好了,到時候便有理由展開一場大屠殺。想想那細嫩的胳膊、蓬勃的雙乳,和那肥瘦適均的長腿,被爆炸掀飛得到處都是,絕對是足以讓任何男人亢奮起來的美麗畫卷。
“十點鍾方向居民樓頂,發現三名武裝人員,他們有……導彈?”
“嗡——”觀察手剛一說完,機艙里就突然響起了這樣的聲音。“導彈!十點鍾方向紅外導彈!”電子戰軍官隨即呼喊道。接著,一陣“嘟嘟嘟——”的警報音就響徹了整架飛機。
若是炮手縮小屏幕,並往機尾的方向看去,就可以觀賞到大批拖著灰煙的光球,從機尾向左、向下釋放的美景。但炮手無暇顧及,他正尋找著導彈的發射陣地,那一抹騰煙而起的光球是那樣的刺眼,是那樣的“扣人心弦”。
“規避!規避!”機長一邊呐喊著,一邊駕機偏轉了航向。現在,那旋轉得好好的瞄准畫面也被扯開了,炮手惱怒不已。
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是警報被解除了,這代表導彈已經失去了目標。他把屏幕重新縮小,看見那顆光球衝向了他們的尾部,消失不見了。
“重新進入攻擊航线,重新進入攻擊航线,從西向東。”機長說著,傾斜了適當角度的機身,很快便恢復了“燈塔盤旋”的動作。
“請求行動許可攻擊居民樓頂的目標。”炮手說。
“收到,已准許你攻擊居民樓頂的目標。”火控官回復道。
“是那個屋頂上有晾衣架的,還有兩個貓娘,你看到了嗎?”觀察手提醒說。
是那里啊。炮手自然看到了那棟建築,那是一座平平無奇的情侶旅館,就在醫院的對面。一個大耳朵的可憐人就掛在水泥圍欄上,顯然是在那里受到了後入,而另一個大耳朵則是像很多人一樣開著腿倚坐在牆邊。
“我看見了。”
炮手小心地控制手柄,關掉自動設定爆炸高度的程序,連著摁了下30mm炮的發射按鈕,四縷白色的光束陸續抵達了那個孤單的晾衣架。黑圈散去,樓頂現在被接二連三的灰煙所籠罩了,晾衣架粉身碎骨,只有一旁的貓娘無動於衷。
但如果炮手跳傘下去直接觀察,就可以看見貓娘們已經被彈片擊中了。掛著的貓娘的屁股正在順著大腿流血,將那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和底下的白色高跟鞋染得猩紅。而倚坐在旁邊的裸身貓娘,則是右乳上扎了一塊彈片,形成了一道極深的筆直傷口,里面的血直流下這G杯的乳房,順著光滑的大腿淌在流精的逼穴前。
“打的好,打的好。”紅外傳感器操作員說。他雖然看的也是黑白畫面,但他的觀瞄設備與炮手的熱成像這種被動接收的紅外設備不同,他用的是主動的,是需要紅外探照燈自主照亮的紅外夜視儀。
“伙計們,‘鑽石’他們還有五分鍾才到。”機長提醒道。
炮手知道,“鑽石”是一支從地面突破的攻擊小組,據說是專門從SSRU里面抽調的精英。為了救出那個大人物的女兒,可謂是興師動眾啊。因為這邊的直升機都在整修,且這里距離布萊恩實在太遠,這支小組沒有飛行載具可用,只能開車前往醫院。
人行道上一個撅著屁股的人起來了,一邊用手撫慰著自己,一邊向醫院的方向挪動。這顯然也是一個不幸受到操逼感染的女性病患。炮手興奮地想。女人們太可憐了,只要病毒大棒在陰道里隨便抽插兩下就會被感染,最後丟掉性命。
他發射了幾發30mm炮彈,其中一發炮彈轟中了目標的上身。這個感染者原本正在摳逼揉胸,可那發炮彈直接扯斷了她的好夢。身後在爆炸,她長腿的下身歪倒了,一只手也隨之掉在了地上,她的上身像塊抹布一樣被甩在了旁邊,肚里的腸子涓涓流出。還好她的那雙大奶子沒有受太大損傷,仍可以趁熱乳交。
“還是之前那棟建築!他們又出來了!”
“收到。”
炮手反應迅速,立刻朝那棟建築打了一波30mm的短點,然而他們就像是地鼠一樣馬上躲了回去。這似乎並沒有什麼用,硝煙散去,那棟建築的頂上還是沒有空洞。
多半是因為只裝備了高爆彈吧。炮手不滿地想。
“請求105mm炮的使用權限,我們需要炸穿那棟居民樓。”他立刻向火控官請示道。
“一定要使用105mm炮嗎?”火控官問。
“你們也看到畫面了,30mm炮無能為力。”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好的,已准許你此次使用105mm炮攻擊居民樓頂。”
“裝填105mm炮。”
“收到。”苦力中的代表說。
炮手繼續盯著這該死的黑白屏幕,注視著那個可恨的老鼠窩。他不需要去在意105mm炮的情況,苦力們自然會將它搞定的。
“裝填完畢!”
“射擊!”
火控官一聲令下,炮手就摁下了發射鈕,大炮發射,整個飛行堡壘頓時一陣震顫。在熱成像畫面里,他看見一個比30mm炮彈大一大圈的白光正在飛向那棟房子。一簇瞬間的亮眼白光閃過世界,掛在圍欄上的肉體雙腿斷裂,和混凝土圍欄一起被掀了下去;而那個癱坐的爛肉,則也和她一樣墜入了七層樓下的地面,只是頭顱先被崩飛了出去。
可憐的貓娘們!不僅身體一開始便被衝擊波摧殘,肚里髒器灑落,其肉體在墜地時四肢還扭曲骨折。那白絲的大腿都露出了白骨,血色的高跟雖還忠實地套在腳上,但雙腳已經只有皮和絲襪還黏在小腿上了。另一具無頭的身體也差不多,雙臂、雙腿都折斷露骨,體內的精汁也射了一地。她們甚至沒有一點掙扎,就靜靜地躺在那里。
最後,樓頂上只剩了一片灰白相間的濃煙。待到它隨風散去,樓房頂上出現了一個大洞。
“去死吧。”
炮手又用30mm炮向里面轟炸了一陣,肯定已經把屍體和導彈都炸得不成形體了。敵人似乎只有這麼一處“防空陣地”,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站的地方了,至少該沉寂一陣子了吧?
“啊,他們來了。聽好,不要向那輛戴著發光標記的SUV射擊,不要向戴著發光標記的友軍射擊。”
在火控官的提醒下,炮手看到,遠處開來了一輛黑色的SUV。它頂著一個奪目的小燈,踏著發光的輪胎,在那零星的肉軀中來回規避,最後拐進了醫院的大門。它駛過了那輛冒著滾滾狼煙的警車,直接停在了醫院主樓的大門口。
加油吧,在里頭只能靠你們自己了。看著那三個頭頂白光的全副武裝的壯漢衝進醫院,炮手感到了一絲不爽,因為從現在開始,他就不能再那麼隨心所欲了。
“左邊——右邊!”
三個壯漢剛一踏進大門,就受到了熱情的款待,不經本能地飈出了兩句德語。在大廳兩側的走廊的盡頭,各有一支步槍在向著大廳方向點射。這些人顯然沒有多少同理心,沒有顧忌過流彈亂跳的後果。走廊並不是空無一物的,它橫七豎八地躺著那些光屁股的護士,和那些不願配合的醫生與病患。
這些不速之客進退兩難,只是在用G36K突擊步槍朝對方的牆壁點射。即使是穿戴著防彈衣和特戰頭盔,他們也不敢亂來。這些人全身漆黑,佩戴著“SSRU”的肩章,武裝到牙齒,從降噪耳機到戰術手套一應俱全,從那臉上全面罩防毒面具來看,他們多半是沒打算欣賞那些躺在地上的美艷身體的。
“‘射手座’,你們現在轉到哪里了?如果能持續射擊,就朝你們能夠到的一樓牆面射擊。”其中一個槍上掛著大粗管子的壯漢掏出對講機說道。
“收到。”
右邊的走道突然傳來了一陣稀里嘩啦的牆體碎裂聲,直接將那邊的射擊聲都給淹沒了。三人抓住這個機會,對左側的走道施展了壓力。一人率先前出進行兩發點射,隨後的兩人剛把槍口從他的頭頂移下,就一邊朝那邊射擊,一邊快速轉移。只是使用單發點射的敵人被壓制住了,然後留守的那個人也在戰友的掩護下衝了過去。
“目標在‘五’樓,‘五’樓!”
從中間的樓梯快步上去,兩人舉槍指著樓上,一人在後等待。前兩人停在了樓梯平台,小心地站在了一個敞著雙奶的護士前。斷後的那人隨後跟進,准備替換第一個人的位置——那個護士抓住了他的腳,差點把他扯到了地上。
“該死的!”
他連忙踢開了這個感染的護士。兩位前鋒見了,有些想笑。這位先生就是這樣運氣不好,聽他說,之前在蜜糖山的圖書館里,就是因為有個貓娘拽住了他的褲腿,把他拉扯住了,才害得他差點丟掉小命。
互換過的前鋒已經踏上了二樓的地板,舉槍警惕著兩邊的走廊。在全息瞄具的紅圈光斑下,這里是那麼的滲人,數量眾多的醫護與病號倒在了這里,大灘的血跡比比皆是。許多的女性都已經發病了,正在開著腿自慰著,似乎外面的槍炮聲都不關她們的事一樣。
“上!上!”
還是那一套交替掩護,斷後的人先上,然後是右邊的人,最後是左邊的人。他們穿戴著沉重的裝備一路猛爬,一口氣爬了三層樓梯,衝上了“5”樓。沒有人喘氣,沒有人吭聲,大家都很安靜。
“他們說的那個雜物間在哪里?”那個槍掛榴彈發射器的人問。
“說是在走廊的盡頭,走廊的盡頭。”那個腿袋里插著小型長槍的家伙說。
“哪個盡頭?”
“不知道,還沒說完,线人就被殺了。”
“太棒了,那我們先往左邊搜。”
就算是在那些健康的人的眼里,而不是在這些癱倒在地的女感染者的眼中,這三個人的裝扮也是幾乎一模一樣,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一個只剩一條白絲襪的垂奶護士在右邊的走道爬起來了,負責斷後的壯漢直接給了她右小腿一槍,護士摔了下去,白絲頓時被鮮血染紅,逼里的精汁也潑了出來。他沒有多看哪怕一眼這光潔白嫩的美背,前鋒推進,他則闖進了一間房間,確認安全後,就架槍瞄准了右側的方向。
“我已就緒。”他說。
沒人回答他,有的只有軍靴與地面摩擦的微弱聲響。最靠外側的那人注意著樓道的那頭,其全息瞄具死死地鎖定著的那邊的樓梯間。他們緊貼著兩邊的牆壁,在這些美乳美腿間穿過,將軍靴從那些白嫩的女性屁股上搬過,他們心無旁怠,似乎這肉林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吸引力。
這時,樓梯間那傳來了一些響動。
“砰!砰!砰!”
最外側的人對著樓梯開火了,榨出了一聲慘叫聲。他更近一步對著樓梯射擊,立刻放倒了隨後的兩個男人。就在這時,樓梯間上方也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他舉槍向上方射擊,可剛射出一顆子彈就停火了。
“裝填!”
千鈞一發,他在敵人的面前閃身回來,敵人的子彈全都打在了牆壁上。敵人沒有冒進,而是朝著他們待著的拐角射擊。白色的牆皮四濺,在牆壁上留下了幾個孔洞。在這拐角的後面,一個全副武裝的壯漢正舉著槍,伺機而動。
接著,樓梯間那里傳來了非常清晰的一個拉環聲。
“手榴彈!”
靠牆的那人大叫著,連忙和自己的戰友躲到了後面的一個房間。他們前腳剛進去,後腳手榴彈就砸了下來,沒過兩秒,走廊里就傳來了一陣巨響。那三個壯漢是沒有受此影響,但外面躺著的女感染者就不一定了。
聽到男性驚叫的聲音,這些倒地昏迷的裸女們紛紛試著爬起,但那爆炸的手榴彈又用無數的碎片擊中了她們。那三個率先坐起的女護士最慘,肥大的雙乳上出現了許多傷口,白絲襪和其包裹的腿腳也瞬間多出了數道割痕,三個人直接歪倒在了血泊中。
“官僚的走狗!去死吧!吃你的玫瑰蜜罐去!”敵人猖狂地叫著。
兩個壯漢互相看了看對方,沒有說一句話,情況似乎不太妙。然後,那個原本靠牆的還換了個彈匣。
突然,左邊傳來了微弱的腳步聲,一個綠頭發的OL感染者出現在了門前,她沒有鞋子,雙腳上只有一雙破破爛爛的肉色吊帶絲襪,襪料後的青筋十分駭人。她身上的黑色西裝套裙很緊,將那雙在霍華沃星上一般般的E奶挺得如H奶一樣。她呆滯地望著前方,張著嘴,垂著手臂,和一只真正的“Zombie”無異。
壯漢們用槍指著她,警惕地看著她蕩過去。她並沒有注意到這兩人,而是向著樓梯間走去。顯然,她是被剛才的大叫吸引過去的。接著,一聲槍響,樓梯間那傳來了重物跌落的聲音。
壯漢們剛想出去,卻又聽見了新的聲音。就地等待,他們看見了一名護士感染者,接著,又是一名護士感染者,只是她的絲足上沒有鞋子,爾後,是一名攤著奶、粉乳頭的裸女感染者……這支感染者大軍浩浩蕩蕩,前後已有六人之多。
“不要讓她們跟上我。”
小聲示意了一下,那人把步槍調成兩發點射,混進了女性感染者的隊伍中。這些女人真是胸大無腦,竟然聽不出這身後異樣的軍靴聲。在這名壯漢的身後,一名醫生感染者發現了問題,她停下了對雙峰和私處的蹂躪,一瘸一拐地加快了速度。
然後,她就被另一個人用槍口重戳了腳踝,腳掌不穩,全身突然失去重心,掙扎著歪倒了下去,跌在了手榴彈受害者們的血湖之上。
前頂的壯漢沒有為身後的噪音而回頭,他緊盯著前方那搖搖欲墜的比基尼感染者,把自己的步槍掩得低低的。前方槍響不斷,他注意到所有的感染者都是被向著下方噴血的,比如現在的這一名挺著H乳的黑絲感染者,乳峰的上方中彈,後背的下方飈血。
透過這兩圓空洞的視窗,他緊盯前方感染者的軌跡,在對方即將出去的時候,他直接將對方推出去。未等感染者墜地,他閃身出去對著上面的樓梯“砰砰!砰砰!”兩串,射倒了那個孤獨的勇者,接著他馬上將全息紅圈指向下面的樓梯,預防潛在的埋伏——很好,並沒有。
“安全。”
他給那個倒下的敵人的腦袋來了一下——忘記調回單發點射了,所以實際上中了兩槍。他瞥見那個被他推倒的比基尼女孩已經扭過了頭來,她的屁股又圓又潤……然後,其小腿上就挨了一顆子彈。女孩非常堅強,甚至都沒叫出聲來。
另兩名戰友也從各自躲著的地方躥了出來,他們不厭其煩地給了這剩下的女感染者每人一槍托,讓整條走廊玉體橫陳。這些女感染者身上的衣褲鞋襪很快就被那鮮血染的通紅了。這條走廊上倒下的肉體實在太多,鮮血已經在樓梯間匯集成了一片汪洋,還在向著樓底流去。
那個最後的人不經打了個哆嗦,他躡手躡腳地跨過兩團裸露的白臀。每抬起一次軍靴,都能感覺到鮮血挽留他的哀求,它們緊緊黏附在鞋底,抬一次拉絲一次。可憐的女人們,白白嫩嫩的叫人喜愛,可若是給她們翻個面,想必就會被那千篇一律的猩紅所嚇軟。
走過這處樓梯間後,最後一人持槍站崗,其他兩人搜尋這四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門是鎖著的,一個壯漢便拔出了他的腿袋里的寶貝——“超級矮子”霰彈槍,直接給了這門鎖一下,然後一腳把門踹開。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縮在牆角的一男兩女舉起了雙手,男生有著一頭黑色的狼尾發,兩個女生則是一個深藍色波波頭短發,一個黑色及腰大波浪。他們欣喜不已,因為早在炮艇機的引擎在天空喧囂時,他們就受到了振奮,他們盼了四五個小時,相信清廉負責的聯合國地外組織一定會來救援的。
這些人都穿著藍白豎條紋的病號服,但只有男生穿了褲子,女生的下身則是空空如也,甚至病號服都沒有完全扣緊,還露著黝黑的乳溝。那兩雙腿又長又白,光滑圓潤的屁股下還有一些灰色的水漬。不過,男生的雙腳上空空如也,而兩個女生則都穿著拖鞋,其中藍短發女生的拖鞋明顯偏大了。
“SSRU!我們得救了!”男生念出了一串日語,壯漢沒有任何動作。
不過,男生的身邊還倒著一個側倒的裸女感染者。那手臂和雙乳上布滿了讓人一眼就能看見的膨脹血管,從那雙白絲褲襪看去,這肯定是個護士。可惜這個白絲感染者脖子上扎了一柄小刀,不然一定能在黑市上賣個好價錢。
壯漢沒有管他們,而是面朝著他們後退,准備離開。
“別走!”那男生又用英語說,“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那你們先在這里待好,我說走再走。”
得救了!三人欣喜若狂,兩個年輕女孩更是緊緊抱在了一起。
其它的房間很快就檢查完了,都沒有發現目標。有槍榴彈的那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戰友,看著這家伙給霰彈槍裝上了第二顆彈藥,才說:
“那應該是另外一頭了,走吧。”
在路過剛才那間屋子的時候,他又說:
“跟緊我們,不要出聲,不要礙事。”
斷後的人向樓梯間架槍,在戰友和累贅們經過之後,於其中一個戰友的架槍下,快速通過這里。看著這真正意義上的血海,和同性性感的臀腿,女生們捂著嘴弓著腰,不經將乳溝露得更深。男生情況稍好,他注意著女感染者們的攤乳,看著那一對對面團上或黑,或棕,或粉的乳首,又為護士們的白色絲腿所吸引……
突然,他感覺腳底一痛,什麼東西扎上自己的腳底板。但他也沒有時間停留在如此血海,只能強忍著痛楚繼續往前。
他們來到剛才上來的主樓梯口,繞過那拖著腿苦苦爬行的白絲護士,向著前方快步運動。一路上女孩們心驚膽戰,因為她們知道,自己要是被插入或者撕咬過,就會變成這些人的樣子。
一個挺著雙峰、流著乳汁的皮裙感染者站了起來,打頭陣的壯漢直接給了那黑絲的小腿一槍,逼迫對方繼續趴地。巨大的槍聲激蕩著整棟樓的空氣,讓後面的女生們不禁輕叫一聲,捂住了耳朵。他們經過一個在地上弓腿放尿的白衣感染者,從那抽搐的胯上跨過。就來到了這邊的樓梯間。
槍掛榴彈發射器的壯漢示意隊伍停下,他一步向前,先是將槍口指向樓梯下,然後是樓梯上。這里就沒有剛才那個樓梯間那里危險了,一個人都沒有。也許他們都直接被炮艇機的射擊殺死了。
“你們先走。”
他架住了樓梯間,那個有霰彈槍的戰友帶著這些累贅通過了。接著負責隊尾方向的戰友從他的身後跑過,踢了一下他的軍靴,於是他也一邊指向樓梯間,一邊往那一邊移動了。
“我斷後。”
他說,然後舉槍瞄准了這一望無際的長廊。那地上的斷腿感染者拖著長長的血跡奮力爬行,看著比那些自慰到抽搐噴水的感染者要駭人不少。
“你們先在這里待著。”
壯漢們先把累贅趕進了一個確認空曠的房間,就離開了。這兩女一男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看看這地上的血腳印,真是令人觸目驚心啊。
藍短發女生是最後一個,因此是被半推進來的。壯漢的力道有些大,有些過於強硬,她為了保持平衡,雙腳本能地形成了一個向內的八字。她委屈地把雙手放在那對E杯的乳房前,看上去楚楚可憐。她扭過頭,看了看那個光腳的男生,給予了一抹溫柔的微笑。
“唉~”
黑大波浪女生嘆了口氣,抱住了胸,將那對G杯的雙峰放在了手臂上。她合上那雙紫色的丹鳳眼,不由自主地磨了磨大腿,剛才的淫亂場景已經足夠讓她感到發情了,體內積攢過多的玫瑰蜜罐成分一直在刺激著她。她磨了一下,然後又是一下。
而那個男生,則趕緊對著牆壁檢查了一下那猩紅的腳掌。真該死,是一個什麼東西扎破了他的腳皮。如果他知道手榴彈有很多破片的話,那麼他大概會想得清楚明白。
看著那對著腳掌懊惱的男生,藍短發女生羞紅了小臉,咬了下嘴唇。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那雙不合腳的藍色拖鞋,雙手合十。她望著那抓頭的男生,小嘴微張,可這時外面傳來了軍靴聲,一個持槍壯漢走到了門前:
“走吧。”
還沒等大家點頭回應,那個黑狼尾頭的男生就一手抓住大波浪女生的雙奶,一手從後方緊扣女生下面的陰逼。藍白豎條紋的病號服微微掀起,露出了里面真空的陰阜,女生顯然是早有感覺,因此直接雙瞳翻天,直挺那勃發的雙乳,下體也濺出了淫水。男生還一口咬在了女生的脖子上。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超出承受范圍的劇烈刺激讓女生把屁股撅了起來,緊貼在男生的軀干上。她屁股下沉,雙腿彎得十分厲害,肥肥的大腿緊緊夾住那只手,卻不料讓自己受到了更多的刺激,濕得更快。為愛而備的黏液正在眾目睽睽下滾下大腿,流淌在那雙粉色的拖鞋里。
“噫噫噫!哦哦哦!不——哦哦哦——”
門外的壯漢一把把那愣在原地的女生拉出房間,然後摔上了房門。
“走吧。”他風輕雲淡地說。
“可是——”
“他們沒救了。”
壯漢把她推了出去,她啜泣著,流下了些許的淚水。她抬起頭,抹了抹眼睛,看到前方有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人。那是一個護士,她再熟悉不過了。
“找到目標了,正在趕往樓頂,完畢。”她聽見一個壯漢說。
“收到,外面不安全,你們的車已經被打燃了發動機,建議采取計劃B,完畢。”
“好的,采取計劃B。”
“明白,‘騎士’八分鍾後到,完畢。”
他們一路爬到八樓,沿途沒有遇到任何反抗。頂多是用槍放倒了兩個裸女感染者和一個護士感染者。藍短發女生揪心地看著她們的小腿被子彈射穿,倒在地上,似乎已經看到了那個同伴的下場。每開一槍,她的心髒都會咯噔一下,然後扭過頭去。
壯漢們夾著這兩個女生,繼續爬上十樓,准備從這往主樓梯前進,然後爬上樓頂。
剛步入十樓,他們就看見遠處有一雙搖晃的黑色鏤空高跟鞋,而那高跟腿腳伸出的地方,則正是一處他們必經的房門。看這高跟鞋顛簸的,它們的主人想必被干的非常爽。然而剛靠近一段距離,大家就發現,那雙高跟的裸足上布有暴起的青筋。
打頭的一個壯漢朝他們伸出一只手,示意隊伍停下,斷後的壯漢便走到兩位女生的前面,一邊緊握步槍,一邊伸手攔住了女生們。前面的粉衣護士習慣性地回了下頭,那位女病號才和她對上了眼。她們不約而同地擠出一個微笑,以示禮貌。
兩個隊首的壯漢,一人槍指前方,一人槍指高跟。會去干女性感染者的,顯然只有男性感染者和即將成為男性感染者的人。女性感染者似乎有著一套敵我識別機制,不會對自己的同類有興趣。再跨過一雙長筒黑絲的美腿後,那位帶著霰彈槍的壯漢獲得了這里的視野。
一個只穿著一件藍色T恤的男人正抱著那兩條大白腿細心耕耘。這雙漂亮長腿的主人處於昏死狀態,長長的血跡意味著她是從角落的血湖拖來的——那里還有兩只粉嫩的手臂。無視那對頂撞的肉體和搖晃的奶凍,可以發現其肩膀連接的位置是一大攤血。在這血池的旁邊,有一支警察常用的雷明頓M870霰彈槍。
“雙手抱頭。”壯漢用槍指著他的腦袋,輕聲說。
男人停止了操逼,放下了那雙布滿青筋的感染者大腿。這雙搖晃的高跟就此停擺了。他把手抱在腦後,輕聲啜泣了起來。
“站起來。”
男人慢慢站了起來,從這可憐的女感染者的大腿間、胯部下。與此同時,一旁倒著的那雙黑絲腿不安分了起來,其主人翻了個身。她露出了朦朧的睡眼,無神地望著那小聲說話的矗立之人,似乎那奶罩承接的乳餅又要勃起,私處的黑色森林又要嗆出精汁。
“小心!”攔住女生們的壯漢呼道。
壯漢偏轉槍口,看到了那個剛坐起來了的黑絲女,本能地射向了她的胸膛。黑絲女右乳中槍,這對勃起的木瓜奶霎時激蕩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倒了下去,一動不動了。一攤新的血湖正在形成。如果把她翻過來,就會看見她的背部炸出了一個大洞。
“啊啊啊啊啊啊!”
也正是那開槍的時候,站起的那個男人突然大喝一聲,轉身撲向了這黑色的重裝壯漢。壯漢試圖把槍移回來,開火射擊,可還是被他撞了個踉蹌。另一個壯漢馬上用胳膊鎖住了他的喉,把這個不安分的家伙從戰友的身上扯下來,讓他失去行動的能力。
男人痛苦地掙扎著,不斷嘗試用雙手扯下那兩條肌肉的胳膊。他滿臉青筋暴起,那張年輕的臉頓時蒼老了二十余歲。他咬牙切齒地反抗,偶然瞥見了那遠處的兩個女性。他頓時亢奮起來,直盯著那戴眼鏡的粉衣護士,紫色的眼珠似乎都要從眼眶中爆射了出去。
接著,“咔嚓!”一下,他的脖子被擰斷了。他跪在了地上,倒在了黑絲感染者的棕乳首上。
“她們醒來了,她們都——”
“走走!”
未等後衛的人說完,那個緩過氣來的被撞者就下達了命令。因為剛才男人的戰吼聲,整個長廊和大廳里的女性感染者都在翻身站起。雖然數量僅有二十余個,並且來再多也沒有關系,但不能保證沒有武裝分子正盤算著向他們射擊。
第一個慘遭槍擊的,是一個貓娘版裸女感染者,第二個,是一個醫生感染者……所有的人都是小腿中彈,在地上痛苦地掙扎。那一雙雙漂亮的腿腳都在地上磨來蹭去,不顧皮膚和鞋襪的磨損,其腳趾也在不甘地抓抬。一個御姐相的醫生感染者渴求著向他們爬去,那雙微黃的肉色絲腿又長又直,若放在成人影視中,一定會有人拖著那雙肉絲小腳直接辦事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對面的樓梯間突然打來了四串三連發,嚇得壯漢們趕緊撞開身邊的房門躲了進去。一個穿著紅色情趣內衣的女感染者遭了殃。她的乳溝直接被射穿,大紅奶罩的前部布帶也被打斷,奶罩跌落,子彈掀動了這腫大的雙峰。然後,那雙紅絲長腿直跪在地上,人歪倒在一旁一動不動。
“沒事吧?”
那個負責後衛的人急忙看向了那個粉發護士,護士搖了搖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然後他看了看那個大喘著氣的藍短發女生,女生也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因為行進時離得比較開,所以三個壯漢幾乎是一人一個房間。打頭的兩個躲進了前面的左右兩個房間,在右側的房間里,有一個開著腿流著精的護士感染者。這位有霰彈槍的壯漢沒有憐香惜玉,也沒有去看那雙白絲的玉足一眼,他直接射穿了對方的眼睛。
“砰!砰!砰!砰!”
現在外面只傳來了單發的槍聲,護著女生們的壯漢向外瞟了一眼,發現是對方在清理那些女感染者。這些挺著或大或小奶子、不是流著愛液就是精汁的可憐女性,在一個接一個地被射殺在地。顯而易見,他們在清理視野。
“射手座,你們轉哪里了?請掃射十樓的東邊區域。”那個有槍榴彈的人按住對講機說。
“十樓?不是只有九層樓嗎?”
壯漢這才突然想到,這家醫院沒有“四”樓,因為日語里“四”和“死”發音相似。炮艇機里面的人不知道這一點。
“呃……那就九樓,九樓的東邊區域,就是停機坪的那個方向,千萬不要搞錯了!我們在西邊區域!”
“否決,我們沒有攜帶導彈,我們必須保證停機坪的完整。”
“為什麼?你們在一樓不是也——”
“因為射擊一樓的時候,我們是持續發射了許多彈藥的,許多的炮彈都散在了二樓甚至三樓,這樣一定會損壞停機坪的。”
“好吧,好吧。”
他收回對講機,從作戰背心上取下了一顆溫熱的40mm高爆榴彈。他撅開步槍下掛著的大粗發射管,把這沉甸甸的東西塞進去,然後把發射管按回去。
然後他用德語大喊道:“火力掩護!”
兩名同甘共苦的戰友立刻行動,他們不約而同地調成三發點射,然後剛伸出槍管就受到了壓制。敵人的槍械早已架好,對著他們所在的位置進行單發點射。子彈呼嘯而過的聲音非常恐怖,根本沒人敢於探頭射擊。
“不行!不行!我們被壓制了!”和女生們在一起的壯漢連忙說。
“嚯嚯!和該死的資本家婊子一起下地獄去吧!”對面的人用英語挑釁道,然後他的聲音被一陣比炮艇機還要尖利的噪音蓋過了。
敵人的彈匣就像是打不完一樣,一直在向他們持續發射子彈。斷後的壯漢抓著槍,面對前方,但又時不時望望他們身後的樓梯間。他們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如果敵人派一個小組從後面包抄他們,他們就完了。
突然,他扭頭看了看這兩個女生,然後扯過那藍短發女生的胳膊,就把她甩出了房間。
“啊——”
女生尖叫著,數顆子彈直擊了她的身體。子彈直插進她瘦削的身體,帶動她凹凸有致的肉體跌宕起伏,其中一顆命中左乳的子彈還在她的體內偏轉了彈道,在摧枯拉朽地破壞了路過的一切後,這個從犯從女生的右臀上飛出了。
“火力掩護!”
趁這沒有子彈落在他們身邊的空檔期,這個壯漢大呵一聲,舉槍出去射擊了長廊左側位置。他前面的戰友也不甘落後,直接向著右邊的位置射擊。敵人頓時被壓制住了,槍管都縮了回去。
“發射!”
左前方的壯漢舉出步槍,摳動了下掛的榴彈發射器的扳機。一點渺小得幾乎無法聽見的“嘣!”聲後,那邊的樓梯間地板上炸出了一片小小的白煙。
“持續射擊!注意後面!”
在戰友的子彈震懾下,壯漢又發射了兩顆榴彈才罷手。現在那里已經沒有任何生氣了,只有火藥的硝煙味。在此期間,最後的人瞄向了他們身後的樓梯間,進行壓制射擊的則更換了彈匣。
“走走走!”
聽到榴彈壯漢的呼喊,護花使者趕緊拽起女護士就往外拉,都快把對方的粉色護士服給扯下去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護士驚恐地看著血泊中的藍短發女生,看著她身中數彈,看著她死不瞑目。真是令人惋惜,又一雙配著漂亮大白腿的E罩杯雙奶沒有了。
“快!快!”
他們衝上了主樓梯間,撞進了頂樓。那扇大門剛開,一陣尖嘯的刺耳噪音鑽進了護士的耳膜,她不適地捂住了耳朵。原來,是一架雙座的AV-8B垂直/短距起降戰斗機停在了停機坪上。
飛行員見他們來了,向他們招了招手,然後從座艙里靈活地跳了出來。
“快上去!快上去!”
護士幾乎是被架著爬上飛機的,她剛才一直呆望著這架寫著“EECO”的灰色戰機。如果她有閒工夫在天台上轉一圈的話,就會注意到,在身後不遠處,布置著一些人類殘肢和破損彈孔。
“取下眼鏡,戴上頭盔和氧氣面罩,系好安全帶,”飛行員踩著機身上的腳蹬,手把手地教她,“不要碰任何東西,絕對!絕對不要碰,絕對!”
飛行員爬回了前座,艙蓋隨之關閉。像是魔法的結界一般,世界突然清靜了數萬倍,似乎整個世界就只剩下這一個機艙。四周的噪音逐漸增大,飛機也震動起來。護士望著外面的三人,看見他們逐漸沒下了機身,先是還能看見上身,然後是只有腦袋,最後連腦袋也看不見了。
接著,這煉獄也變得越來越遠,越來越小。護士揉了揉濕潤的眼眶,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