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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與一堆肉便器&倆空姐&飛行員們的淫亂航班【原創世界-年代2020】

貓瘋貓語 吹雪十二月 32431 2023-11-19 05:40

  “好的,HA113,塔台,你們准備好了嗎?”

  

   “是的,隨時可以起飛。”

  

   “HA113,風向070/7,跑道22R,允許起飛。”

  

   “跑道22R可以起飛,HA113。”

  

   從布萊恩自由堡國際空港起飛後,霍華沃航空113號班機爬升到了6000英尺,前往800公里外的海邊站點“海螺”上空的航路點。霍華沃航空是聯合國相關組織“聯合國地外探索合作組織”的航空公司,負責霍華沃星上的客運任務。他們從垃圾堆里淘來的這架波音727,今天被人包下用做一場大膽的冒險。

  

   “你真的要像庫珀一樣嗎!”

  

   “當然,等到了那座島的上空,我就會像丹·庫珀一樣從尾門上跳下去。”

  

   這串英語來自於與駕駛艙一牆之隔的頭等艙里。這里的座位已經被拆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大片白床墊。一個一絲不掛的健碩白男正沐浴在四頭膚色各異的異性乳牛懷中。

  

   他坐在一頭戴著眼罩和口球、雙手被吊在天花板上的白種乳牛的懷里,頭枕乳牛的H杯豪乳,被乳牛的一雙長筒的紅邊黑絲所夾著。男人的雙手擠捏著兩邊不相上下的白皮肉球,讓它們不斷溢出奶汁。他是個很會享受的人,在他的身下,還有一頭乳牛在賣力地舔著他的龜首。

  

   這個渾身針口的憂郁型金發帥哥是奧蘭·勒菲弗爾,法國維希公司慈善基金會的一位重要人物。對於西歐的改造人而言,這個基金會是個耶穌般光芒萬丈的仁愛機構,它會無償給予改造人生活補助,是調劑那無味的生活的重要幫手。

  

   乳牛們全是人類,有白種,有黃種,個個都是屁股下汁水橫流的高檔貨,手臂上也有著新的扎針傷口。她們戴著紅色的愛心美瞳與狗項圈,穿著顏色各異的絲襪,和與絲襪同款同色的真絲長手套,其文胸都被甩在了一邊。在一側的角落里,還倒著兩頭撅著逼穴抽搐的黃種乳牛。她們腦袋仰天,雙眼翻白,體液射得到處都是。

  

   “可是,尾門不是已經被加裝了‘庫珀鎖’了嗎?聽說是在飛行過程中打不開尾門的。”被右手蹂躪的那頭紅發乳牛繼續說。

  

   “早就要他們拆了!”

  

   男人揪起她的奶子,母乳頓時迸發了出去,射在了另一邊那頭棕發乳牛的臉上。乳牛“哦哦!”地淫叫了起來。她高潮了,倒在一邊抽搐了起來,逼水涌出覆穴的比基尼,讓腿上的吊帶灰絲再次吸了個飽,擴散成淫亂的黑色。而被射中的乳牛,則在忘我地伸出舌頭舔舐臉上淌下的奶汁。

  

   “換一頭豬上來。”

  

   這是在命令一旁候著的兩名巨乳空乘。這倆空乘一個是人類,一個是改造人,都扎著一頭黑色的盤發。她們對了下眼,身為人類的那個板著臉走了過來。她彎下腰,低胸領中小露赤紅乳罩所包裹的碩乳,拽住咯吱窩,就弓著腰把這頭無意識的豬往後拖去。乳牛的屁股和絲腿在地上一段一段地挪動,淫水也在地板上濕潤了一潭一潭。

  

   “你這雜種舔得用心點啊!”

  

   身下乳牛的小臉被一腳踹中,整個人被直接踹翻。那陷用膠帶扒開的陰逼被大方敞亮了出來,尿道也射出了一道清晰的水門。排泄完,她用那雙裹著黑色漁網襪的白嫩長腿虛偽地遮掩了一下,才挺起了身,捋了捋紫色的長發,一臉滿足地爬回了男人的胯。

  

   “嘖。”

  

   男人拽著右手的奶子往自己的嘴里送,榨出了清澈咸口的乳汁,也榨出了一陣“哦——哦——哦——”的高音。他把這坨好奶甩在一邊,看下了剩下的那名空乘,那個大和貓娘:

  

   “再給我拿一支。”

  

   貓娘愣了一下,她張開嘴,又立刻閉了上去。她再次打開一旁的箱子,從中取出一支早已准備好的注射器。按照之前的吩咐,她把注射器叼在嘴里,跪著爬到了男人的面前,把注射器呈給了男人。

  

   男人緊盯著那雙在大紅胸罩下的F奶——“嗯!”貓娘小驚一聲,原來是男人把手插進去爽捏了一把。

  

   “喂,停下。”

  

   男人從那對肉球軟枕上起了身,漁網襪乳牛舔食的大棒被順勢收回了。失去玩物的白皮乳牛呆呆地望著他,那愛心的綠色眼睛似乎十分不解——然後被翻了個身。男人從這片天地上站了起來,來到了這頭乳牛的下身,他把注射器的針帽丟在一邊,親自為乳牛扎起了針。

  

   他扎的是頸動脈。退回原位的貓娘一邊整理自己的奶罩,一邊緊張地看著男人把手插進乳牛的私處。

  

   不出意外,漁網襪乳牛劇烈抽搐了起來。她雙眼迷醉,那口無法閉合的嘴唾液直流,還自覺地叉開網襪美腿讓男人加大力度。不過不到二十秒,她就突然停止動作、一動不動了。乳牛的屁股下已經淌了一片淫水,豪乳上也溢了滿球奶汁,就像那被針扎的脖頸一樣。

  

   還好,她的結束並沒有嚇退其他任何一頭乳牛。男人把注射器丟進收納袋,回到了乳牛的懷里,他指了指自己萎下的大棒,就得到了那個頭溢奶乳牛的乳交。遠處兩頭黃皮乳牛還是在忘我地抽動著瘦臀,對著那根只有皇帝才能看見的大棒幻想。

  

   門開了,那名空乘回來了,還牽來了一條在地上爬行的黃種乳牛。這頭藍發乳牛體型嬌小,穿著一身內衣似的芭蕾舞舞蹈服,兩坨大奶子自然垂下,乳溝又長又深。在這兩坨前後搖晃的乳房之後,其偌大的肚子也垂拉著。空乘把帶子從她的項圈上取下,她自覺地爬了過去,和那位前輩一起舔起了男人的大棒。

  

   “他們真是有心了,”男人輕撫著她戴著發卡的腦袋,“霍華沃星的母牛就是好啊,胸大腰細,數量還多。”

  

   乳牛沒有回話,只是伸著小舌頭一點點地舔著男人的頂峰。她戴著愛心瞳孔的灰色圓眼,配上那張小女孩般的稚嫩臉蛋,讓男人興奮不已。

  

   “寶貝,是芭蕾舞演員?”

  

   “是的……”

  

   男人皺著眉搖了搖頭,用指頭勾了個過來的手勢。乳牛爬了過來,撐著地板的上肢中,是一對渾源的G杯乳房,她期待地看著這位雄性。男人把左手伸進了她的胸衣,抬放了一下她沉重的乳房,乳牛露出了滿足的微笑,還發出了“嗯~”的享受聲音。

  

   “真是好奶,怎麼懷孕的?”

  

   “被輪奸懷孕的……”

  

   男人搓了搓乳頭,乳牛就立不穩了。她臉蛋漲紅,死咬著牙,不斷更新著絲手的支撐位置。“哦……呃~”最後不忍得喘出了聲。

  

   男人感到左手一陣濕熱,顯然是乳牛的奶水漏了出來。依然在下面舔食大棒的乳牛可以看見,這頭一直搖晃屁股的懷孕同類已經水流如注了。白色的底褲和絲襪已經被染成了灰色,在襪背縫合线之外又誕生出了一道新的线條。

  

   “為什麼會被輪奸呢?”

  

   “一個……一個反外星集體干的……哦……

  

   哦……額……他們立志讓每一個用過……用過……‘玫瑰蜜罐’……汙染人類基因的女人……都付出代價……哦哦哦哦哦哦!”

  

   乳牛高潮著塌在了地上,幸福地嗤笑了起來。多虧男人反應快,及時抽手,才沒有讓這頭胸大無腦的生育機器壓住。

  

   “那你後悔使用玫瑰蜜罐嗎?”

  

   乳牛沒有回應,男人拽了拽她的藍發,她才喃喃說:

  

   “不……不後悔……”

  

   “為什麼?”

  

   “因為……很舒服……”

  

   “轉個身,把屁股對著我。”

  

   “好的……”

  

   乳牛渾身顫抖,勉強撐起了身體,爬進了男人大開的雙腿中。為了立得更穩一些,她不經把那雙瘦弱的小腿叉得更開,這樣絲足不免得磨蹭到了男人的大腿內側——這頭乳牛還挑釁地用絲足刮了刮,實在是膽大包天。

  

   “干我……干我……”

  

   乳牛的屁股被一圈紗裙環繞,像是一朵綻放的鮮花。男人忍耐不了,他一把把提供母乳飲料的乳牛推到一旁,拽著芭蕾舞乳牛的細腰往自己的胯下拖。

  

   “啊——”乳牛發出了小小的驚叫聲,她羞澀地回過腦袋,興奮地搖起了紗裙下渾圓的屁股。

  

   “干我……干我……快……啊~”

  

   但她的勾引沒有為屁股招致大棒,而是得到了重重的一巴掌。在一聲響亮的掌擊後,乳牛軟軟地趴了下去。男人盯著這個翹得更挺的屁股,終於有了欲望,著手撕開了那一大片灰色的絲料,扯爛了里面的底褲,一口已經准備完畢的濕逼頓時顯露了出來。

  

   “干我……干我……快干死我……”

  

   男人把大棒放在乳牛的股間,慢慢地上下擦拭了起來。那一張一合的陰逼頓時淌出了更多的汁水,乳牛更是亢奮地挺起了上身。身邊的另兩頭乳牛見了,也紛紛將手引向自己的性器,磨著手套上的紗料,促使身體分泌出更多愛的黏液。

  

   “哦——哦哦!”

  

   舞蹈服乳牛終於如願以償,男人插入了。肉道的濕熱緊致讓男人無比滋潤,皺褶順滑的肉壁牢牢吸附著男人內在的靈魂,淫液順著棒身流出,覆滿了睾丸和大腿。經過玫瑰蜜罐改造後的女性,就是這麼的好用,沒有人能夠拒絕玫瑰蜜罐。

  

   “啊……”

  

   乳牛嬌吟著,感到自己的身體被順出了一截棒身。她渾身發熱,瘙癢難耐,急切地希望肉壁再一次被那富有彈性的硬物撐起。

  

   “哦……”

  

   如她所願,大棒緩緩緊回了子宮口的位置。她感到無限的美好就在眼前,不免得繼續搖起了屁股,以自己的身軀刺激大棒。她立刻發覺到,那雙抓著自己腰肢的手已經掐住了皮肉。剛喜上眉梢,那根大棒就突然抽去了不少,然後又猛地插了進去。

  

   “哦哦——哦——哦——”

  

   那刻在人類基因里的程序終於開始運行。男人驅動著那台巨大的推土機,一遍遍地推壓著乳牛的意識。乳牛直喘著粗氣,陶醉在滾滾的熱浪中,仿佛全身都被剁下,只剩下了與性相關的器官。

  

   “哼嗯……啊……嗯……啊……”

  

   乳牛痴笑著,甚至顧不得撥開臉上凌亂秀發,赤色愛心完美融合在了她的灰色眼珠,天造地設。下體“啪——啪——啪——”的聲響富有節奏,激蕩的水聲也清澈得如一眼山泉。雙峰歡悅地蕩漾,鬢發掃蕩著乳側的肌膚。

  

   一旁的兩人也在這樣的樂曲迷醉,飲料機乳牛托舉乳房自我哺育,枕頭乳牛奮力磨腿,因為戴著眼罩和口球,她的動靜並沒有多大。

  

   “嗯~啊……哼——嗯……用力——噫……”

  

   她們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強暴時的場景,幻想著那些先行者在自己的身上耕耘。對於這些玫瑰蜜罐使用者而言,那是刻骨銘心的性愛。在使用了玫瑰蜜罐美容豐胸後,她們無一例外地感受到了愈來愈強、愈來愈難滿足的性欲。

  

   “不要再挑逗我了……太舒服了……會想要……會受不了的……”她們往往會如此想。隨著幻想的深入,她們已經開始了不甘落後的嬌嗔:“啊……啊~啊……想要……”

  

   “啊……嗚——嗚……啊~”

  

   芭蕾舞乳牛已經在地上癱成了一團爛泥,再也不能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了。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男人的偉物已經滑出了自己熾熱的身體。她感到肉道霎時空虛了起來,只剩得黏黏的淫水濕潤著胯部。

  

   “給我……快還給我……”

  

   她惱怒地扭回頭,卻看到那個男人正把濕漉漉的大棒給身邊的乳牛舔食。

  

   “哼……”她不滿地哼了一聲,用盡全力翻了個身,把白絲的雙腿盡可能開成一個大大的M字,還抬起背縫线匯集的腳丫。她不甘心地挪著紗裙中呈放的屁股,試圖把自己的入口獻給男人。

  

   “干我……繼續……”她一邊揉捏著粉嫩的左乳,一邊撫摸著底下入口,就像制造肚里孩子時的場景一樣,“快……內射我……內射我……”

  

   “啊~”她突然感到一排指甲刺向了入口。

  

   “呃……”又直接扣進了肉道中。

  

   “不是這個……要大棒……大棒……”她剛想要這麼說,結果那只手就開始高速地抽動了起來。

  

   “噫噫噫噫噫噫——”她的意識被瞬間清空,絲手倉皇地甩回了床墊,那雙白絲美腿也再沒法弓成M了,只能順著脫力的身體癱在地上。

  

   “哦哦哦哦哦哦——”

  

   乳牛方才的余波被全面帶動了起來,軟榻的屁股在躁動中灑出了不少的淫汁。她完全失態,絲毫沒有一個孕婦該有的平寧。羊水在子宮里翻騰,翻來覆去地衝擊著那一個不知父親為何物的雜種。

  

   “哦哦哦——哦——”

  

   她淫蕩地長嘯著,盡興地把胯部撅了起來,汁水既噴又淌,母乳也從那對G奶里溢了出來。接著,這頭雙眸爽翻的乳牛一屁股摔在地上,顫抖著淌出了一片小湖。“啊……啊……”她神志不清地低聲喚著。

  

   男人憎惡地看了看手上拉絲的黏液,用另一只手抓起了那頭飲料機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活活提了起來。誰叫這頭乳牛舔的那麼賣力,讓他直想提早射精。他把這溢滿黏液的手伸向這頭棕發乳牛的嘴前,乳牛立刻把嘴含上去吮吸了起來。

  

   “‘霍華沃星盛產敏感水多的巨乳美妞。’”男人不禁想到自己在那座島上對其他人說過的話。“只要把這種話掛上招聘網站,霍華沃的城市肯定會比巴黎還要繁華。”他當時說。

  

   然而那幫權貴富賈笑著跟他說,需要尊重女性,女性不應該被當成一件物品來看待。可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們的老二還在被未成年少女吹吸。

  

   說著這樣的話,還要成為這座島的賓客。看看那個波蘭老頭那一臉假笑的、令人作嘔的驢臉,這些女人變成這個樣子,不就是拜他們公司的產品所賜?他們的玫瑰蜜罐,這種使用外星原料的美容品,雖然可以讓女人變得漂亮,豐滿胸部,但過量後卻具有不可逆的性欲高漲的效果。

  

   那個喜歡烤貓娘尾巴吃的美國佬,仗著自己聯合國地外組織高官的身份,和他們一起隱瞞了這一切。因為這顆星球的經濟離不開它,需要它創造直接的收益,需要漂亮的女性居民促進旅游發展,為開發外星球提供熱度。

  

   男人憤恨地想,他們就是看不起自己,和家族里的那幫老不死的一樣。自從他迷戀上吸毒之後,就更是不讓他出席正式場合,仿佛家族里沒有他這個人一樣!可為什麼會吸毒?還不是因為他們不關注他!冷落他!

  

   “空乘小姐。”

  

   兩個巨乳空乘打了個哆嗦,貓娘立刻接話道:“請問您有什麼需要的嗎?”

  

   “那頭豬是不是死了,半天沒動靜。”

  

   男人向那頭漁網襪乳牛使了個眼色。

  

   貓娘撇下同事,來到了紫發乳牛的跟前,把一根手指放在了乳牛的鼻子前。果然,沒有氣息。

  

   “是死了。”

  

   “把它丟了,再帶頭新的上來。”

  

   “好的。”

  

   貓娘提住乳牛的那雙網襪附著的腳踝,把對方拖向了後面的艙室。這對H杯的美乳直撞向乳牛毫無生氣的臉頰,一動一彈,真是太可惜了!要是讓那些地痞流氓見了,他們肯定會說:“貓娘小姐,想不想把這對奶子割下來裝到你自己的身上?你看,作為一個改造人,你才F!”

  

   “還要多久才到島上?”

  

   另外一位空乘急忙看了看表:“應該,應該是九十分鍾。”

  

   拖著死沉的乳牛,貓娘撞開了劃分艙室的簾子,遠離了貴人的喧囂。她步過了經濟艙的中段,那里存放著兩排亢奮的爆奶乳牛,共十頭。她們被蒙著眼,塞著口球,手被銬在椅子上,粉色的電线從她們的內褲中伸出,連接著襪圈或長襪里的圓蛋。但最為吸睛的,還是斜勒著乳牛們乳溝的安全帶。

  

   “嗯……嗯~嗯!嗯……”

  

   “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

  

   她們自顧自地沉迷著。

  

   貓娘來到了機尾,攜著這具上百斤的肉泥。她准備把肉泥就丟在這里,就放下了那雙足以引得男人充血的秀美絲足——突然,一只手摸向了她的裙後。

  

   “啊!”

  

   貓娘驚叫了一聲,發現是那位包機的大客戶干的。這個男人戴了一副擋風鏡,不知何時跟了出來,還牽著在地上爬行的飲料機。他微微一笑。

  

   “把尾門打開。”

  

   “先生,現在還沒有抵達目的地。”

  

   “我知道,把尾門打開。”

  

   男人笑著握了握貓娘尾巴的根部,這讓貓娘感到毛骨悚然。

  

   她沒辦法,職業地假笑了一下,拿起了旁邊接駕駛艙的聽筒。

  

   “機長,我現在需要開一下尾門,可以嗎?”

  

   “可以,當前高度6000英尺,但我們還沒到,為什麼要這麼做?”

  

   “呃……”

  

   “好吧,那你做吧。”

  

   貓娘向客戶大人點了點頭。她用力一拉尾門的把手,門後傳出了一陣機械運作的聲音。她一拖尾門,刺骨的冷風便撲面而來。強忍著眼睛的不適,緊踩著該死的高跟,固定住重心,把門徹底拖開,一個與茫茫綠洲不斷交織的尾梯頓時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您想要做什麼?”貓娘扯著嗓子問道。狂風和地景讓她雙腿發軟,用高跟鞋挺立的身軀更是搖搖欲墜。

  

   男人把拴著乳牛的帶子遞給貓娘,使了個眼色,讓她到後面去。貓娘照做了。

  

   男人把那頭漁網襪乳牛架在了尾梯前,甩開她無力的腦袋和飄逸的齊腰長發。騰出右手,從下方抬起了她H罩杯的碩奶,用指甲輕輕刮了刮那乳首,這棕黑的奶頭頓時就勃起了上來。他感到乳球正在變得僵硬挺拔,便抓死了整個乳身,乳肉從指間溢出,乳汁頓時噴射,直灑在尾梯走道的天花板上。

  

   如果有人從他們的前方觀賞的話,不僅能接一口母乳,還能看見這頭紫發乳牛的胯部再次汁流成河,和那滿臉的滿足與愛心的美瞳相得益彰。這些求偶之水還是沿著腿的內側下滾,先是裸露的大腿上部,然後性感網襪附著的大腿中下部、膝蓋、小腿,最後順著腳背匯集在了地板上。

  

   接著,男人就把乳牛往前一推。

  

   乳牛向前翻滾,在眾人的面前亮出了自己被膠帶粘開的濕洞,汁水順勢灑滿了天花板。她一頭磕在了尾梯的台階,不經迸發出了更多的淫液和乳汁。這團白紫相間的肉球的屁股很幸運的沒有受到磕碰,在她即將輪到屁股落地的時候,她已經徹底滾落出了飛機,消失在了茫茫的綠景上。

  

   貓娘緊抓一旁的座椅,恐懼地看著這一切,那雙繪有棕色豎條紋的乳絲美腿不禁並攏了起來。男人回過頭,對著這個在風暴中打顫的空乘粲然一笑,伸手討了討。貓娘晃了下神,把手里的帶子遞了過去。男人輕輕一拽,這頭大屁股乳牛就明白了意思,開始向男人爬行。

  

   親眼目睹了自己前輩的下場,這頭白皮乳牛會是以一副什麼樣的心態爬過去的呢?貓娘無奈地想。她鳥瞰著這條被當成狗的人,連接著身軀和雙腿的大肉桃因爬行一搖一晃,讓她這個身經百戰的貓娘都有些忍俊不禁。兩雙白絲的腳掌,左腳穿的是長筒,右腳穿的是中筒,看起來頗為刻意。

  

   男人在尾門前後入乳牛了。沒有前戲,沒有挑逗,就是把乳牛立在門口,帶子丟在地上,直接把大棒捅了進去。乳牛抓著尾梯的扶手,直面底下的綠油油的大地。風暴席卷著她的一切,搖擺的H奶,流水的胯下,雙腿的白絲……氣流太過強烈,劉海和及肩秀發被衝的到處都是,眼睛更是無法掙開。

  

   太危險了。貓娘咽了口唾沫,不經用雙手抓住床墊。那個男人看起來就干的很起勁,仍然在不停填著那頭乳牛的騷逼,他是超人嗎?

  

   即使是在如此極端的情況下,乳牛還是被干的飄飄欲仙。雖然迎面灌來的冷風寒徹骨髓,可乳牛的身體還是那樣的火熱難耐。她盡情享受著大棒填入身體時帶來的充實和刺激,似乎每插入一次,她的臀寬都要擴增幾毫米。她的下體是那樣的瘙癢,每插入一次都會比之前感觸更甚。

  

   男人按住乳牛的腰肉,抽出了大片的淫液,預示著賽事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這頭乳牛已經退化成了徹頭徹尾的淫獸,她張著小嘴,發出舒適的淫叫,只是因為風聲太大而無法被人察覺。

  

   乳牛雙膝漸曲,白色的絲襪上滿是水流的痕跡。她泌乳的雙峰不斷涌現出新的奶水,似乎男人的汁液都能衝過下身的肉體從里頭發射出來。她要到了,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來。

  

   乳牛的屁股不受控制地震顫著,激發了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他死抓著腰上的骨肉,迫使那肥碩的屁股只顛著自己抽插的大棒。就在這時,乳牛全身脫力傾倒了下去,其欄杆都無法握住了。男人本能地抓緊她的腰,失去了撤離的最後機會,接著其屁股猛地一顫,刺激了那敏感的龜首,局勢徹底失控。

  

   高潮的登頂蒙蔽了一切,男人忍無可忍地排出了早已沸騰的精液。乳牛滿足地感受著那股注入體內的熾熱液體。顯然,她又能用孩子去換取聯合國地外組織的孕假和獎金了。她感到,大棒已經順著濕滑的肉道離開了這里,心中不免的有些失落。品味著高潮的余波,她幸福地歪倒了下去,然而她這時才發現,男人已經沒有抓著她的腰了。

  

   飲料機乳牛的臉直接砸在尾梯的台階上,全身也向下滑去。她前身朝下,最突出的H杯雙乳也沒有起到什麼阻礙的作用,就沿著尾梯滑落了下去,最後跌下了飛機。她是狡猾的,默不作聲地在尾梯的台階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精汁與鼻血的印記,代表著她曾經從這里摔下去過。

  

   看著那雙一長一短的白絲也沒入白雲,男人露出了扭曲的笑容。除非有巴赫特蜂在空中接住,那頭乳牛只可能像她的前輩一樣摔成肉醬。他大笑了起來,其在風蕭中顯露的笑聲讓貓娘骨寒毛豎。沒有人會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所有的肉泥都會被野獸吃干抹淨。

  

   “啊哈哈……空乘小姐,把門關上吧。”

  

   做完一切,貓娘到衛生間里整理了妝容。雖然有和這種人士相處的經驗,但剛才的一切還是讓她瞠目結舌。看看鏡里這30多歲的自己,那雙黃色的瞳孔又細又長,那雙黑色的貓耳又軟又大,藍色的西裝套裙里沒有襯衣,只有一件大紅色固形文胸。那夸張的事業线,讓她自己都感到尷尬。

  

   她打開洗手台下的櫃子,從里面取出一瓶潔廁劑,打開蓋子,把潔廁劑倒在洗手台里,掉出了一個白色的塑料小瓶。

  

   她把這件蜜糖山的禮物揣到上衣的兜里,帶了出去。

  

   “唔……唔~唔……”

  

   男人還是枕在那頭乳牛的奶上,被那雙紅圈黑絲摩挲著腿部,享受著其他的乳牛的侍奉。不過,他現在似乎處於不應期的狀態,任憑兩頭乳牛舔舐著他的倒木而無動於衷。

  

   這是兩頭新的乳牛,一個白種金長發,一個黃種粉色波波頭,前者穿著肉色的連身襪,後者穿著紅色的露點泳衣乳罩,和紅白條紋的長筒絲襪。之前的芭蕾舞乳牛則在床墊上撅著濕濕的屁股,拼命吸食一種白色的粉末——那個男人正拿著一個小巧的白瓶,在床墊上倒著它們。

  

   “你們也想來點嗎?”

  

   兩空乘大驚,連忙搖頭。

  

   男人被逗的笑了一下,望著貓娘吩咐道:“給我拿一支。”

  

   貓娘轉身去取注射器,她用身體遮擋了一下同事和男人的方向,迅速掏出小瓶,把針頭往里面蘸了一下。接著,她把針帽套回去,像之前一樣爬到男人的面前,用嘴叼給對方。

  

   “等等。”

  

   男人把注射器放在一邊,推開了身下的兩頭乳牛,笑盈盈地對著這個畏怯的貓娘說:“坐到我旁邊。”

  

   “先生……這樣……”

  

   貓娘剛想退卻,男人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自己的胯上拖。“呃!”貓娘直接摔在男人的身上,小腹壓住了那團軟糯的東西。貓娘剛想抗議,就發現男人正在扯自己的衣服,摸自己的奶。

  

   “先生!這樣不好!唔——”

  

   連身襪乳牛直接親上了貓娘的嘴,忘我地將那條剛舔過男人大棒舌頭往里探,同時還不忘瘋狂吮吸。

  

   “唔唔——唔——”

  

   貓娘瞳孔緊縮,尾巴直挺,全身劇烈掙扎了起來,但那雙按著自己肉軀的手搞得她起不了身。高跟被很快踹下,露出了黑中帶黃的腳掌。接著,她的手腳動得越來越慢,最後和尾巴一起倒了下去。

  

   男人把手從貓娘的乳罩里脫出來,折上了貓娘的西裙,一個同樣肥嫩的大屁股就在豎條紋絲襪的遮罩下顯露了出來。他撇開尾巴,撕開這乳色底棕花紋的褲襪,拍了拍這動感的屁屁,然後取來了剛才貓娘叼給他的注射器。

  

   “客人!這樣不好!”貓娘的同事連忙說。

  

   “一個改造人,我買下來不就行了。”

  

   “可是——”

  

   “你是也想試試嗎?嗯?”男人對著她的與貓娘同款的大紅色奶罩舔了舔嘴唇,“你嘛,因為你也有一對好奶,我也可以把你買下來。”

  

   同事那黑色的丹鳳眼頓時晶瑩起來,她又怕又氣,只好掩面過去,用韓語小聲重復著“對不起”一類的詞。

  

   男人把針筒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注射在了貓娘的屁股里。針頭一拔,血就冒了出來。不過,旁邊有頭一邊揉著奶子,一邊開腿自慰的條紋襪乳牛,男人示意了一下,這頭粉毛乳牛就過來舔起了那處傷口。

  

   “早就想玩你了。”

  

   男人淫笑著把手伸到了貓娘的紅色蕾絲內褲里,直搓上她的豆子。

  

   “嗯~”貓娘顯然醒了,她嬌滴滴地應了一聲,還用絲腿夾緊了那胯中的硬物,扭扭捏捏地摩擦了起來。然而這非但沒有讓那硬物知難而退,還讓自己的豆夾的更緊,從而受到了更強烈的刺激。

  

   “啊~”貓娘發出了享受的嬌吟。

  

   她有快感了。男人在絲腿的壓逼下搓動著大豆,很快感到自己的手指也濕潤了。貓娘現在也變成了一頭和那些乳牛無異的淫獸,把屁股和腳板撅得老高。一股灰沉的陰霾也在貓娘透光的豎條紋絲襪上從上至下地延伸,最後在膝蓋截止。

  

   “啊~啊~啊~”

  

   貓娘迷戀地嬌喘了起來,她體內壓抑已久的性欲被徹底激發了。因為玫瑰蜜罐的作祟,剛才在觀看亂交的時候其實都有點想磨腿的,好在她現在不需要再裝純良了,她完全可以盡情展現自己淫蕩的本質。

  

   “干我~干我~快插進來~”她興奮地呼喊著。“哦哦哦~”男人扣住了她的陰逼,高速挑逗了起來。

  

   貓娘眼白直翻,破洞乳絲的臀部如一個高頻的蹦床般狂震。黏糊的水聲中,她雙腿大開,下身漏的像一個破損的水管。她的膝蓋挪得越來越前,屁股越撅越高——

  

   “哦哦哦哦哦哦——”翹臀抽搐了起來,一顛一顛地向外嗆著淫液,接著又無力地砸了下去。

  

   男人從貓娘的逼里拔出手指,帶出了一道細細的愛之晶絲。他看了看那最後一個空乘,對著那雙並得死死的內八絲腿笑道:“不來試試嗎?”

  

   “不……不……”

  

   “那真可惜,”男人難辦地搖了搖頭,“那你原地坐下。”

  

   空乘有些不情願,可是他凶人的眼神好可怕,就老實照做了。她坐得很拘謹,側著腿,並且雙腿並得死死的,生怕男人看到她的底褲。與貓娘一樣,這也是條同款的紅色蕾絲。盡管公司控制欲極強,經常要求員工以做妓的水准動作,但這次倒不能怪他們,因為這些是男人對這趟航班的要求。

  

   “把奶罩拉下去,我想看到你的奶子。”

  

   “不!”空乘厲聲拒絕道。她可不想自我毀滅。看看那懷有身孕的芭蕾舞乳牛,像角落里的兩個前輩一樣吸昏在地,唯一的區別是那兩個前輩已經昏迷過去了,只剩下了她這一處人體噴泉還在抽搐噴水。

  

   “也許我可以在聊天時稍微提到,說有個乘務員不聽我的話,嗯?還是說,也想來嘗嘗……”

  

   空乘慫了慫鼻子,還是選擇解開自己的外衣——

  

   “等等,奶罩拉下去就可以了,不要把你的奶子露出來。朦朧的美,明白?”

  

   空乘低下頭,又把外衣扣了回去。她把手伸進那件性感的蕾絲奶罩,輕擠柔軟的乳肉,慢慢將奶罩拉了下去,一節一節地顯露出更多的微黃肉球。在沒過頂首時,那黑色的奶頭還俏皮地彈了起來,

  

   最後,乳罩被勒在了下半球。空乘感覺自己的雙乳已經硬邦邦的了。藍色的外衣完全包不住這勃起的F奶,可它又受腰部紐扣的限制,不得不緊貼在乳肉上圓滑地歪下去。最後,雖然沒有脫去衣服,那勃起的極黑奶頭還是徹底暴露在了外人的視线上。

  

   空乘抹了抹黑眸上的眼淚。可這能怪誰?只能怪她太大了。雖然公司要求女空乘的罩杯至少要有E,但誰叫她超出這麼多的呢。

  

   “都勃起了呀,你這個蕩婦。把腿打開。”

  

   “可不可以……”

  

   男人凶了她一眼,她老實了。她把腿挪到正前方,極不情願地敞開了這雙與貓娘同款的乳色豎條紋竹竿,露出了里面的大紅內褲。在超薄乳絲的透肉高光下,內褲上的蕾絲神秘而優雅,讓人直想撕開紗衣一探究竟。

  

   “一只手放在內褲里,貼在逼上,一只手放在左奶上。”

  

   空乘啜泣著,一手捧著巨乳,習慣性地用指間夾住了奶頭,一手插進了褲襪,乳絲與內褲頓時鼓了起來。她哽咽著,雙腿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就跟真的在自慰一樣。就是那雙圓頭的黑高跟讓她感到別扭。

  

   “嗯~很好很好。”

  

   男人笑著推開了身上的貓娘,這頭光著屁股敞著奶子的“死貓”就滾到一旁仰躺著了。男人對著地上的兩頭乳牛使了個眼色,然後他們一起過來了——

  

   “我做了!我做了!”可憐的空乘連忙抓緊自己的奶子,摳住了自己的陰逼,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抓住她。”

  

   兩頭爆奶乳牛一左一右地架住了空乘的身體,從雙臂到雙腿全部抓得緊緊的,還用含著唾液的信子舔舐起了她的脖子。

  

   空乘就像一只青蛙,上肢敞著,大腿折著。她汗毛直豎,想要踢開身邊的乳牛自衛,但又害怕自己會遭到報復。男人對她笑了笑,然後從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了一個新的注射器。

  

   “不要!不要!”

  

   男人壓了壓按手,冰涼的透明液滴便灑在了空乘的左乳上。空乘被嚇得直蹬手腳,可完全不敵兩頭乳牛的力氣。她恐懼地看著男人一手拿著注射器,一手輕撫著自己的左乳,然後將手放到乳下,從下方揪住了這坨已經僵硬的奶子。

  

   “啊!啊——”

  

   因為雙乳已經硬挺、男人力道太大,空乘疼得叫了起來。男人揪著這坨無法一手錮住的肥奶,用針頭往乳首上頂了頂。

  

   “啊……”奶頭頓時可愛地陷了下去。

  

   男人揪緊乳球,將乳首朝上,把針頭插進了這漆黑的奶頭。

  

   “啊啊啊啊啊啊——”

  

   空乘尖叫了起來,發了狂地開始亂扭起來。然而,那坨打針的乳球一直被男人緊抓在手。男人冷靜地按著按手,將里面的液體注入空乘的奶頭里。

  

   “疼——疼——哈啊哈啊——好疼——”

  

   活塞驅趕著,逼迫著,將液體硬生生推入空乘的乳首。空乘鬼哭狼嚎,在喊疼同時還不忘換氣,真是裝模作樣。左右的兩頭乳牛一邊抓著空乘,其實屁股下也一邊在流水,但是慘叫聲讓她們也十分亢奮,因而既然能一直保持著足夠的力度按著對方。

  

   “啊——啊——嚯嚯——”

  

   注射完畢了,男人把針頭從乳首抽了出來。鮮血溢出的那一刻,空乘也發出了意猶未盡的聲音:“哦哦哦——呃——呃……呃……”

  

   “繼續保持之前的動作,明白嗎?”

  

   “呃……呵……呵……”空乘翻著白眼癱軟在地,沒有說話,只是試圖將自己的腦袋對向男人大致的方向。

  

   男人大笑著從箱子里掏出了一個小罐,在地板上倒了一圈白色粉末,兩頭乳牛見狀,爭先恐後地衝了過去,將鼻子緊貼在地瘋狂吸食了起來。

  

   男人抬起腳,踏在那頭連身襪乳牛的大屁屁上揉了揉。

  

   “嗯~”

  

   滑溜溜的絲襪摩挲得令他著迷。他使點小勁踩下圓臀,乳牛就像蹺蹺板一樣挺起了前身。勃起的雙奶一動一彈,上面的乳汁也一起淌了下來。

  

   “嗯~嗯!”

  

   然後又俯下身去吸起了粉末。

  

   他歪歪頭,看向了那擠在一旁的條紋襪乳牛。這頭黃種乳牛惹眼的不只有像白化奶蛇一樣的紅白絲腿,還有那紅色露點胸罩的系帶。

  

   “嗯~嗯~哼~”

  

   男人用腳壓住那條系帶,把乳牛踏在地上,其屁股頓時就自覺地翹了起來,還毫不滿足地搖晃了一下。

  

   看著那直勾著的白絲腳板,男人嘖了嘖嘴。他把腳從乳牛的美背上抽開,然後伸到小腹下,把乳牛頂翻了過來。

  

   “嗯……嗯……嗯……”

  

   乳牛的臉一抽一抽,藍眼上的紅愛心已然體現了她的心境。她乖巧地大開雙腿,把潮濕的粉逼亮了出來,上面還有一小撮愛心型的陰毛。她雙手都揉著自己的奶,已經將自己的下身全盤交給了男人。

  

   但是,男人才不會青睞連正眼都不瞧自己的無禮之徒,他只是用大腳趾去頂了頂乳牛的粉逼。

  

   “哼……哼……”

  

   乳牛發出了輕觸的呻吟聲,顯然這點刺激對她不夠。於是男人把腳趾貼進粉逼的凹地,用硬騰的腳尖往上刮了起來,從那皺褶的盆地蹭到那粒小小的大豆。

  

   “哦!”乳牛滿足地叫了起來,不由得把絲腿張得更開了。男人繼續刮著那些騷逼,逗弄著穴口和大豆,令乳牛興奮地“哦~哦~”直叫,還陶醉地推揉住了那兩坨濕奶。男人很快就感到腳趾觸碰到了濕濕的東西。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男人現在只頂著大豆摩擦了,乳牛受到了專注而強烈的刺激;她自虐式地揪住了自己的粉頭的雙乳,射出了一簇又一簇的乳汁,那雙被紅白條紋絲襪附著的長腿時而繃直,時而彎曲。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她的臀部開始微微抽動起來,然後是劇烈的噴水,最後在地上失神抽搐。

  

   那頭連身襪乳牛見了,也翻過身來敞著M字的黑絲大腿以求施舍。然而男人已經玩夠了,他輕輕踢了一下乳牛那濕得不成樣子的開襠陰逼,就走到了一邊。乳牛沒有感受到臨幸,只好寂寞地把絲手放在逼上自慰了起來。

  

   “嗯~嗯~啊……嗯……”乳牛把那雙黑色的絲足翹在空中,隨著身體的顛簸一搖一晃。

  

   男人再次看向了那個可憐的人類空乘,發現這個小婊子放在奶子和逼上的手正在微微揉動。那雙套著豎條紋乳絲的竹竿腿陷入了糾結的境地,它們時而合攏時而張開,末端的黑色圓頭高跟鞋也將其襯托得性感而妖艷。

  

   “嗯……嗯……嗯……”

  

   她暈頭暈腦地低吟著,襠部的絲料都濕灰了一片,顯然注射進她奶頭的玩意已經起效了。男人一把拽住她的右腿,將這頭乳絲長腿從這角落拖向了自己玩樂的地方。因為姿勢的原因,在地上摩擦的左腿無法閉回,將那灰濕中透著大紅的褲襠肆意展現了出來。

  

   “我要你好好看看,你的同事是怎麼爽死的。”

  

   男人把這個蕩婦靠在那雙奶枕的旁邊,然後抱起了那個昏迷的貓娘,將她放在自己胯上,將又濕又熱的下體頂在自己勃發大棒的頂首。貓娘順勢倒在了男人的肩上,那對充血的F奶也墊在了男人的胸膛。男人抓住貓娘的腰,按下那卷起的西裙,就讓自己的大棒頂開肉縫插了進去。

  

   貓娘的逼比較松弛,濕得也很厲害,大棒輕輕擠過著順滑的濕道,流暢地頂到了子宮口。男人抱著貓娘躺下,將頭頂在枕頭乳牛那濕漉漉的白虎下體上。然後,那大棒就一下滑了出來。

  

   男人沒有氣餒,他把手從貓娘上身的藍色衣料上拿開,捏著大棒重新對准了那陷入口,抓著對方的乳絲大洞屁股緩緩往下送去,大棒就重新填進了貓娘空虛寂寞的身體。接著,男人就動起了胯,抱著貓娘一頓猛干。

  

   “啪——啪——”

  

   清晰的水聲頓時演奏了出來,大棒一伸一縮,在紅潤的肉體中挑釁。這具受玫瑰蜜罐精心料理的肉體馬上就回敬了一汪淫水,和雙方的汗液一起浸濕了胯部,還濺出了不少水滴。然而,貓娘卻罕見得沒有操醒,而是一直倒在他的身上,少有聲息。

  

   “啪——啪——”

  

   這淫亂的水聲非常響亮,一旁的空乘控制不住了,對快感的渴望打敗了她的理智。她開始自覺地摳起了逼,放在左乳上的手也揪住了掌下的奶子。這只乳房剛打過針,有很明顯的疼痛感,但稍稍用力戳,這股痛感就會帶動整只乳房的神經,給予她非常強烈的刺激。

  

   “嗯……嗯……嗯~啊……”空乘盯著那昏死的同事,無法控制地幻想著與她對換,想象著騎在男人身上的是自己。

  

   “嗯……嗯……”

  

   操著操著,男人不動了,可能是覺得操這坨爛泥沒什麼意思,就把貓娘推翻在了一邊。貓娘滾落在了一邊,被掀開衣服的後背對著男人,兩坨大屁股靜得出奇。就像附近的那五頭乳牛一樣,在地上漸漸地歇息著。

  

   那根大棒閒置了,男人用手將它豎著擼動,肉皮的皺褶微微起伏。

  

   “嗯……嗯……”

  

   空乘的黑眼珠被那根大棒吸得死死的,一股奇怪的感覺涌上了她的心頭。如今那該死的同事已經被拋棄在一邊了,是不是就可以讓她上位了呢?她幻想著,嘴角流下了一絲晶瑩的唾液。她感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撅起屁股,一手一膝蓋地爬了過去,雖然高跟鞋的硬感讓她頗為不適,但她完全分不出心來脫下這雙愚蠢的鞋子。她流著口水痴笑著,搖晃著那不斷滾落愛液的翹臀,爬到了男人的胯前。她伸出一條絲腿跨過男人的身體,然後取過了那根熾熱潮濕的大棒,抵在了自己黑皺的肉門前。

  

   然後發現自己的遮逼的襪料沒有被撕開,所以就當場動手撕破了。

  

   “啊~啊~啊~”

  

   空乘自顧自地上上下下起來,吞噬著那根堅強的大棒,不僅如此,她還貪婪地愛撫著自己的F奶。男人聞著乳枕逼水的濃烈騷味,感受著這條瘦臀母狗的侍奉。

  

   “嗯~嗯……嗯~”

  

   空乘現在已經成為了一條真正的母狗,她甚至還會在插入一半的時候搖動屁股,用男人的龜首刺激肉壁。她吐著舌頭,仰天微笑,之前的性愛從未讓她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她賣力地抬放著乳絲條紋的屁股,貪婪地使用著這根大棒。

  

   “啊……啊……”

  

   但就像是累了似的,她的動作很快又漸漸遲緩了下來。在一次抬起屁股的時候,她沒能站穩,高跟打滑,就向後傾倒在了男人的身上。就像是經歷了一場真正的高潮一樣,她閉著眼睛嘆著粗氣,那雙絲腿微微合去,似乎還想要磨逼。

  

   作為享受一方的男人當然是不樂意的,這條母狗太自私了,爽到一半就只顧著自己癱倒了。他馬上擺著母狗的身體,把手從母狗的絲腿上伸過,握住自己的大棒,就往母狗的體內插。剛剛中止的性交頓時又繼續了起來,甚至男人還揉起了對方的豆子。但這一次,母狗除了漏水外就再也沒有其它動靜,也沒有發出聲音了。

  

   雖然這條母狗的陰逼比那只貓娘的要緊實一些,但在操了一陣之後,男人還是停了下來。按理說,被揉大豆,母狗應該會劇烈掙扎起來,不是瘋狂開並雙腿,就是捏緊床單。可這次母狗仿佛是死了一樣,幾乎沒有任何動靜了。

  

   男人把這條母狗推到另一邊,挺著大棒從地上站了起來,現在兩個空乘光著屁股倒在兩邊,就像是他的左右護法一樣。

  

   但以往的班機里,女空乘們都沒有被他直接操昏過去,頂多是抽搐脫力。那這次是怎麼回事呢?是給她們扎了針的緣故嗎?男人無神地望著前方,感到自己的腦海里浮現出了以往的各種強暴畫面,像是一個女孩好好走在大街上,就被他拖到巷口中出啊,或是在公園里捉迷藏的情侶,他把女方抓到車里內射啊。

  

   “豬頭……”

  

   男人罵了一句,感覺自己的身體愈發不對勁。他回過頭,看到那給自己當枕頭的爆奶乳牛已經並起大腿磨了起來,突然內心一陣躁動。他馬上將這雙黑絲肉腿扒開,架在自己身體兩旁,把自己的大棒捅進了胯下的陰逼里。乳牛腦袋仰天,那雙黃光絲足也勾了起來,無疑非常興奮。

  

   “唔——嗷唔——”

  

   沒插入幾下,枕頭乳牛就黏液流出了,這不僅是下面逼里的情況,上面的嘴里也是如此。乳牛的陰逼里“噗——噗——”地隨著抽插噴氣,那雙白絲長腿也抬放在空中不住搖晃。男人注視著那坨自己用來當枕頭的粉色H乳,眼神逐漸迷離,不禁揪住乳頭往自己的嘴里送,隨著牙齒的擠壓,濃郁的母乳便迸發了出來。

  

   “噗——噗——”

  

   可操著操著,就像那頭空乘一樣,這頭乳牛也徹底地癱軟了下去。她低著頭,那金色的披肩卷發蓋住了她的容顏,黑色的紅圈絲腿無力墜地,被吊起的絲手也不再扭動。男人干著干著,發覺這頭乳牛也不再吭聲了,便也停了下來。他利落地從乳牛的逼里拔出大棒,唯有那與龜首絲連的愛液還在依依不舍。

  

   “該死的……是得蜂後病了?”

  

   男人苦惱地撐著頭,他的眼前已經浮現著許多不斷撲騰的屁股,誘惑著他去操新的逼。環顧這一圈,這些死氣沉沉的身體,都讓他沒有興致了,他想要去操那些有活力的屁股,想要被那些漂亮的大長腿夾住身體。

  

   “怎麼回事……”

  

   突然,他看到貓娘的屁股上好像有什麼東西。他爬過去,踹翻貓娘的屁股,只見在那針扎的部位,已經蔓延出了膨脹的青綠色血管。

  

   顯然,這是蜂後病的特征。

  

   男人愣了一下,狠踹了一下她微黃的大屁股。他懊喪地抱起了頭,又猛踢了一腳這個零號病人的腦袋。都怪這頭母畜,把病毒傳染給了他!他日後再也不能逍遙自在的做花花公子了,肯定會被家族軟禁的。要是放任他在公共場合逮著女人就操,這是多丟家族的臉面啊!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痛苦地仰天長嘯。就在這時,他看見那頭芭蕾舞乳牛動彈了起來,乳牛似乎是醒了,正在地上收攏住雙腿。那雙純潔無瑕的白絲美腿,那芭蕾舞演員完美的腿型。薄如蟬翼的純白絲料下,那粉嫩的肌膚無比誘惑。

  

   想操她……想操她——感染她!

  

   男人直撲向這頭乳牛,拽住她的腳踝往自己的胯下送。乳牛“啊~”地發出了愉悅的聲音,她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變成了一個危險的感染者。男人抬起那干熱的絲臀,將大棒斜著伸了進去。

  

   “嗯嗯~唔~”

  

   男人俯身蓋住了乳牛懷孕的身體,撐在她的身上和她激情舌吻。因為男人壓住了一整雙絲腿,乳牛的絲足就只好掛在男人的脖子上,而難以去夾住它。與此同時,男人的胯部一直在費力抽入那口深井,但全力的開采,僅打撈出絲絲的液滴。

  

   “唔~嗯~嗯……嗯……”

  

   兩人痴醉地親熱著,乳牛卻越來越無力了,她那強行搭在男人脖子上的雙腳在運動中滑落墜地,再沒有嘗試放上去了。乳牛舒爽地閉上了眼睛,臉上保持著嗤笑的表情,她漸漸不再呻吟,就像是喪失了全部氣力一樣,再無任何動靜了。

  

   “去死吧,婊子……”

  

   男人猙獰地笑了起來,那雙原本活力四射的白絲腿現在再也不動彈了。他從這具干涸的大肚肉體中抽出武器,尋找下一個受害者。這里還有四具肉體沒有感染過,盡管她們現在都無聲無息的,但只要插入猛干,很快就會醒來了吧。

  

   “嗯~嗯~用力~”

  

   首當其衝的是那頭連身襪乳牛。男人把用單手抓住那兩只絲足,把雙腿拽得老高,就壓著自己的大棒插了進去。她不愧是今日還未插入的新鮮乳牛,肉道里仍然有許多的淫液,這熟悉的“啪——啪——”水聲,這一抽一噴的清泉,將這次性交打造成了一場完美的視聽盛宴。

  

   “哦~哦——哦哦哦——”

  

   男人掐住乳牛黑絲的雙腳,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連身襪乳牛雙眼翻天,全身猛顫。男人一手抓住那激蕩的肥乳,奶水頓時就沾滿了絲料。男人激動地想著,雖然女性被自己插入之後,會受到感染並很快病斃,但玫瑰蜜罐一直在世界暢銷,這樣的爆奶乳牛很快就會像在霍華沃殖民地一樣隨處可見。

  

   “啊~啊~嗯……”

  

   這是隔壁那頭條紋襪乳牛的嬌喘。男人丟下那雙沒有動靜了的黑絲,躺到這頭側躺著磨腿的乳牛的身後,直接身體貼著身體。那根大棒直接在乳牛的股溝中,乳牛一陣歡喜,想要扭頭過來,但很快被揪住那對被露點乳罩塑形的雙奶——

  

   “啊啊啊~去了——去了——”她毫無疑問地射乳了,紅白條紋的絲襪腿腳突然繃直,榨出了一片汁水。

  

   但沒過十秒,乳牛就又磨起了雙腿,她意猶未盡,嬌嗔地用韓語懇求道:“干我……干我……”

  

   胸懷大愛的男人當然不會拒絕乳牛的求愛,他那粘著五頭母畜的愛液的大棒早就按捺不住,在乳牛的股間摩擦了。男人把一只手伸到乳牛泄洪的下體,將對方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腿上,他取過那根黏糊糊的大棒,向著那雙瘦腿的最終連接處塞去。

  

   “嗯~嗯~”隨著大棒的深入,乳牛淫蕩地呻吟了起來。

  

   “嗯……嗯……嗯!嗯……”

  

   男人一手抓著乳牛的H奶,一手拽著乳牛的絕對領域,默默地抽動了起來。“噗——噗——”的舒緩抽拔聲中,乳牛一手揪著另一只溢奶的乳房,一手摩梭陰蒂,更多的體液在肉道中流露了出來,潤滑了不斷抽插的大棒。她似乎毫不滿足,仿佛男人的粗大的主炮還不夠用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疼——”

  

   乳牛突然淒厲地尖叫了起來,那條架在男人身上的紅白絲腿開始不斷的蹬踹起來。原來男人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隨著鮮血的流出,男人可以感到乳牛的陰逼變得緊實了,牢牢包裹著進入其中的大棒,男人不經使出更多的力氣,擠開這虛張聲勢的肉壁。

  

   “噫噫噫噫噫噫!”

  

   對血肉的劇烈摩擦,使兩人都得到了數倍於平時的感覺。乳牛很快就高潮了,她的紅白襪腿重新癱下,眼珠上翻,從屁股到臉蛋全體部位都抽搐了起來。乳牛就這樣沒有動靜了,和前面的前輩一樣昏死了過去。

  

   男人停下了咬的動作,從乳牛的體內拔出了大棒。現在淫水已經不能順著這根管道流出了,而是只能從乳牛的屁股上墜落。男人滿意地翻了下身,躺在這兩頭被操昏的乳牛的中間。他陶醉地擼動著大棒,享受著病症得到緩解的快樂。

  

   他放松地想著,這些乳牛再次醒來時只會成為沒有理智的淫肉,成為一頭“Zombie”,可以回收到島上。因為那座島有一個游樂項目“喪屍圍城”,當那些肉便器被玩膩的時候,島上就會給她們注射病毒,讓她們“Zombie”化,成為這個游樂項目的素材。

  

   只可惜,自己也成所謂的“Zombie”了。他嘆了口氣,把手伸到左右兩頭乳牛的胸前,推揉著那些肥嫩的奶肉,逗弄那僵挺的乳頭。這些敏感的乳牛,平時用這個力度去捏她們的奶子,她們很快就會情不自禁地開始磨腿自慰,而如今,已經變成一攤死肉了。他悲哀地想著這一切,感覺以後可能都要如此了。

  

   摸了幾下,男人從兩頭乳牛中間爬了起來,他望了望角落里的那兩頭熟睡的黃種乳牛,舔了一圈嘴唇。原本他沒打算去操她們,只是注射了更多的針劑,丟在那里用來當背景用。他低頭看了看那放在旁邊的箱子,從里面又取出了一支裝好的注射器。

  

   他拔掉針帽,准備給自己再來一針,接著他突然聽見,駕駛室的門開了。

  

   “洪凱娜!韓佳慧!”

  

   那是飛航工程師,一個小人物。男人暫緩了對自己的注射,看著這條黃發的黃皮狗衝到貓娘的身邊。這家伙使勁推了推貓娘的身體,沒有得到回應,然後又去把另一個空乘搖了搖,並幫她把裙子蓋到那條紋乳絲的屁股上。

  

   “你這家伙!你都干了些什麼!”

  

   面對工程師帶著哭腔的質問,男人不以為然,他聳了聳肩膀,將注射器在胳膊上拍了拍。因為門並沒有關上,駕駛艙里的還探出了兩個棕色的腦袋。機長離開了座位,來到了門前——他頓時睜大了眼睛,快步衝到男人的面前。

  

   “那是我們的同事!不是你的家畜——”

  

   男人直接把注射器往機長的脖子上刺去。機長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捂著自己血如涌泉的脖子,顫抖著倒了下去。男人歪了歪頭,抿了抿嘴,表現得十分輕松。

  

   “你!”

  

   飛航工程師怒吼著撲了過來,男人輕蔑地笑了笑,揮起注射器就要往他捅。就在那根明晃晃的鋼針要刺上工程師腦袋的時候,工程師一揮手臂打開了那只右手,然後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握拳向男人打去。

  

   男人顯然是練過的,他看准時機,一俯身就躲過了這次進攻,還手頭並用地把工程師推倒在地。即使是下面鋪了一層床墊,但那畢竟沒有太厚,工程師的腦袋頓時頭暈眼花。時機到了,男人抓著注射器朝工程師的脖子捅,鮮血直飆。

  

   “啊——媽的!”

  

   突然,一雙胳膊把男人架了起來,那是機組中的最後一人——副駕駛。他喘著粗氣,要把對方帶到牆上去撞。男人猝不及防,他竭盡全力地蹬著腿,但沒有用,只好一口咬住對方的右胳膊。腎上腺素讓副駕駛忘卻了疼痛,他一口氣把男人往牆面上砸,在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中,男人癱軟了下去。

  

   “你……你敢殺我嗎……韓國豬……呵呵……你們的命我都能買下來……”

  

   副駕駛沒有說話,頂著流血的胳膊迅速給他上了手銬,並且還把他踹倒在地,給他的雙腳也銬上了手銬。現在這個渾身赤裸的金發俊男已經成為了一個美妙的戰利品,似乎隨時都可以進貢給那些有龍陽之好的貴人。

  

   “哼……反正我一下飛機就直接釋放……反正你們的命不值錢……你敢殺我嗎……啊?”

  

   副駕駛檢查了兩位不幸的機師同事,很不幸,都沒有氣了。他去看了看那倆可憐的空乘,雖然還有氣,但是怎麼晃都晃不醒。在准備給貓娘把裙子重新穿好時,他看見,貓娘屁股上布有一些青筋,愣了一下。

  

   “唉。”

  

   他嘆了口氣,給貓娘穿好裙子。他看了看自己那被咬得出了血的右胳膊,已經感受到了痛楚。他用制服擦了擦這個傷口,這白色的衣服頓時染上了一片血紅。他回到駕駛艙,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前方一片蔚藍,根本見不到頭,副駕駛仰望著,靜靜地注視著頭頂的天花板。再有四十分鍾,他們就可以抵達目的地了,在那個男人跳傘後,就可以爬回他們本該待著的30000英尺返航了。可正如那個男人所說,他有錢有勢,事後肯定不會遭受多少責難。

  

   “快給我解開!你還有一絲生路!看我們家族怎麼弄死你!你們這幫螻蟻!”

  

   因為沒有關門,頭等艙里男人的叫罵聲還是能傳到駕駛艙來。可是,無論男人怎麼威脅,副駕駛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就仰躺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他一言不發,任憑鮮血一點點地滴到地上。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他解開褲子,摸了摸大棒。

  

   “啊……”大棒豎了起來,就像他面前的操縱杆一樣。

  

   他擼動了一會兒,愛豆們賣力的身姿在他的眼前反復播放,那一雙雙明亮的眼眸,一只只直晃的美乳,一個個搖動的屁股,惹得他頗感迷醉。他突然想到,在經濟艙的座位上,不就有很多身材妖艷的爆乳女郎嗎?那一個個奶子大的夸張,數量又多,在裝機的時候就已經讓他們目不暇接了。

  

   他從駕駛艙起身,來到罵罵咧咧的頭等艙,繞開血泊中的機長,從那兩個流水的嫩臀後走過,進入了長長的經濟艙里。八個姿色各異的爆乳女郎被牢牢束縛在座位上。他豁然開朗,黑色的眼睛直盯著那勒著乳溝的安全帶,和那些扭動的屁股,挺立的大棒愈發亢奮。

  

   他撲到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紅頭發白種女郎的身上,扒開那雙磨逼的吊帶灰絲美腿,將其架在自己的脖子兩側,就把女郎的跳蛋丟開,讓自己的大棒伸進了那生命的溶洞中。他吸聞著這雙有著些許汗騷味的絲腿,舒適地進行著抽插運動。

  

   “唔——唔……唔……”

  

   與其他女郎不一樣的是,這個女郎的奶上沒有文胸,那兩坨棕色乳首的爆奶就這麼垂在下面,被黑色的安全帶直接斜勒著。因為沒有監控,副駕駛並不知道這個女郎其實是被拋棄的,其奶罩是掉在了頭等艙里。副駕駛一手抓著腿,一手抓著奶,將自己的能量通過大棒傳遞給女郎,促使女郎全身上下波濤洶涌。

  

   “唔……唔……”

  

   漸漸地,女郎的聲音越來越小,興致越來越低迷,副駕駛剛舔累兩條灰絲包裹的小腿,就發現那雙靠在扶手上的手已經不再亂動了。女郎低下了頭,雙乳無力地晃著,只有流水的屁股才有點生機。男人停下了運動,從這具喪失活力的肉體里,抽出了自己的寶貝。

  

   剛拔出大棒,女郎的陰逼就水流不止了,這條肉道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人間極品,一直緊吸著大棒,都讓他有些擔憂在拔抽時,會不會把肉壁吸出來。男人放下了這灰色的吊帶絲腿。雖然吸的大棒很爽,可其主人終究還是昏厥了過去,失去了意識。

  

   “唔!”

  

   他把大棒插入了另一個高挑的黃種女郎。這個女郎感受到他進來了,就用那雙大白腿死命夾他,讓腳上的那雙白高跟磨刮起他的背。這個男人無神地盯著那玉體上的白色裹胸,看著那深陷安全帶,輕揮狼爪,扯下了粉色右乳上的布料。他把這膨脹的H奶一股腦塞到嘴里,輕咬乳暈,默默吮吸了起來。

  

   “唔……唔~唔……唔——”

  

   一邊干濕逼,一邊吸濃奶,他還覺得不夠味,竟把那從逼上取下的跳蛋塞到女郎的左乳乳首上。女郎頓時不自在地扭起了上身,想要把這過於刺激的硬物給晃下去。可無奈裹胸實在是太緊了,再加上跳蛋是放在奶頭上面一點的位置,不好滾落,所以女郎只能忍受著劇烈的按摩。

  

   “唔——唔——”

  

   這個女郎的粉逼就沒有剛才那個吸得緊了,但好在還是有很多水的。逼嫩水多,大概也莫過於此了吧。男人一邊吸著奶,一邊緩慢地把自己的大棒頂進去,發出輕輕的“啪啪”聲。可就是這點速度,女郎還是瘋狂搖晃腦袋,雙手如癲癇般發狂,口水也流了一下巴。

  

   “唔……唔……”

  

   操著操著,女郎就又沒有聲音了。顯然,男人又感染了一個。現在無論是大棒還是吸吮,還是那個讓她無比厭惡的跳蛋,都不能讓她作出回應了。女郎微微地呼吸著,雙腿無力地岔開,陰逼下滿是水泉。男人順出了自己濕漉漉的分身,他看了看女郎襪圈上的跳蛋電池盒,搖了搖頭。盡管他興致已經上來了,是很想中出這個女郎的,可是,後面還有八個妖艷貨色呢。

  

   最後,他把一個一絲不掛的白種女郎帶到了駕駛艙,安置在了機長的正駕駛位上。男人扯出安全帶,從女郎的肩上出發,故意勒上她濕淋淋的乳溝,然後在其屁股旁系好。若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不到一分鍾的功夫,這個座椅就被坐濕了。

  

   “‘誰的副駕上還沒有一雙黑絲摸呢’,我的主駕上有一雙粉嫩的大肉腿呢。”他喃喃地苦笑了一下,伸手去摸了摸那雙腿,真嫩,真舒服。

  

   這具黑長發的淡粉色肉體就是他的機長了。女郎仰著頭合著眼,張著的嘴旁還有唾液的痕跡,顯然已經受到了感染。她雙手自然下垂,雙腿敞得很開,陰逼里不斷吐露著白色的精汁。可能是怕發生意外,那雙裸腳並沒有放在舵面踏板附近,而是就放在座椅跟前。

  

   他不舍地望了望窗外的藍天,他知道,落地後,他會毫無懸念地被檢測出蜂後病陽性,將被軟禁到專門關押感染這種疾病的病人的地方……他晃了一下神,把自己從那美女肉體的幻想中強拉出來。

  

   現在一整個飛機似乎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兩名空乘和一眾乘客被感染昏迷,兩名機師被直接殺死,就連那個不停放話要報復他的富豪,也喊累了。飛機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他更是把駕駛艙的門給關上了。

  

   還有二十分鍾就要抵達目的地了,到了之後,又能怎麼做呢?放了那個富豪,讓他按原計劃跳傘空降嗎?這樣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他了呢?男人看了看自己不應的分身,止住了想去擼動的想法。現在他一無所有了,信賴的男性友人、女性友人一個都不剩,而染上了這種病,將來也絕對會一無所有。

  

   那麼……

  

   他不再理會分身,緊緊地抓住了操縱杆,可突然間,他看見窗外出現了一架戰斗機。JAS-39,這款飛機的特色輪廓他再熟悉不過了。聯合國地外組織直屬的兩個戰術飛行中隊,正是使用這一機型的。

  

   這架灰色的小型戰斗機離他很近,可以看見機師正在朝自己打手勢。戰斗機的機頭上寫著四個字母“EECO”,是“聯合國地外探索合作組織”的英文縮寫。他任職的霍華沃航空的上級機構正是這個組織,是“一家人”了。只見這架戰斗機搖晃了機翼,展示了它的掛載情況——清一色空空導彈,有紅外近距彈AIM-9“響尾蛇”,也有主動雷達中距彈AIM-120“阿姆拉姆”,意思是自己必須跟著它。

  

   他無精打采地回過頭來,才猛然發現,原來自己一直沒戴耳機,難怪沒聽見塔台的喊話,招致戰斗機的目視識別。這個病毒實在是太厲害了,居然連這種養成了條件反射的程序都會被忘掉。

  

   不過啊,戴不戴都沒什麼區別了。男人想著,然後沒有理睬那架戰斗機。不一會兒,戰斗機的機身下冒出了一些白煙,一串黃色的光束飛向了前方。這個家伙發射了他的27mm航空機炮。

  

   男人冷笑了一下,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氣得戰斗機又射了幾輪。男人笑看著對方,希望它能因為燃油耗盡趕緊離開。在他的印象里,JAS-39是個飛不遠的短腿貨色。

  

   “來吧,Fox 2……”

  

   幾分鍾後,戰斗機可能是打完炮彈了,它終於不再射擊,側起機身離開了。但男人並沒有就此感到勝利,因為這個動作顯然是在遠離危險范圍。在他看不見的後方,一定有另一架僚機正在鎖定自己,只是因為客機上沒有告警系統,駕駛艙不會有任何提示。

  

   猝然間,機體猛震了一下,駕駛艙里響起了各種警報,視窗外的白雲也跟著向左傾斜了下來。他們真的Fox 2了。男人關掉了自動駕駛,硬拉著操縱杆,試圖穩住飛機,他不知道自己的機尾已經破了一個大洞,狂風席卷了整個客艙。而且,三台引擎中只有右側的引擎沒有在爆炸中徹底損毀,但它也燃起了大火。

  

   對於頭等艙里的那些因傾斜壘成一堆的肉體而言,他們是幸運的,因為艙內氣壓高度就設定在6000英尺,與外界的高度差不多,不會讓他們被吸出去。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不用受多少罪,之前使用過的注射器正在從那個收納袋里滾落出來。這些咄咄逼人的針頭直扎進機長的背部、連身襪乳牛的大腿,和芭蕾舞乳牛的右乳。

  

   “啊啊啊——”

  

   那位富豪也“中彈”了,針扎上了他的小腹。他正躺在條紋襪乳牛的腳下無法起身。他叫的是那樣的慘烈,想必會很羨慕面前那雙手被綁在天花板上枕頭乳牛。只見這頭乳牛的兩條紅圈黑絲一直吊在這個方向,可就是落不下來。

  

   “只有海……還要再往前飛一會兒……”

  

   他收了油,咬緊牙關硬拽操縱杆。他現在是多麼希望坐在正駕駛上的那位女郎,能跟著自己一起拉杆啊。和經濟艙里的同類一樣,女郎就只是順著重力倒向了一側。腦袋上的長長黑發,和肥瘦適均的雙臂雙腿,立刻就向左舷滑落;就連雙乳和雙乳上的奶水,及座位上的精汁與愛液,也在順勢下墜。

  

   他的努力有了回報,在下墜到3000英尺的時候,機體終於得到了改平。現在這架波音727的航向已經偏轉了不少,正在朝附近的一座比較大的無人島嶼前進。可惜這位副駕駛光是為控制住機身都快竭盡全力了,根本就騰不出精力來修正航向。就這樣飛著,客機還是向左下方偏轉了下去。

  

   “啊——啊啊啊——”

  

   男人發狂地抓著杆,那處咬傷似乎都要重新崩出血來。可惜他看到視窗上綠色植被的占比越來越大了,整架飛機正在不可避免地墜向地面。沒有辦法了,一切都結束了。但他還是抓著杆,從未去向那托坨躺在正駕駛席上的爛肉索取慰藉。那奶水直流的碩乳,那粉嫩肉感的腿兒,哪怕是多看一眼,都會讓人感到人生值得。

  

   “轟——”

  

   客機翻滾著墜入森林,撂倒了許多樹木,撞出了一大片空地。它先是左翼觸地,變成一團巨大的火球,然後是機體觸地,正好砸進火球之中。

  

   包含駕駛艙和頭等艙的機頭分離了機體,翻天覆地地旋轉了起來。正副駕駛上的二人雙腿撞斷,血流不止,僅靠一些皮肉連接著身體。靠近撞擊方向的那頭粉嫩的爆乳女郎的雙足也是如此,其中左腳直接從小腿上斷裂了下去。副駕駛在撞擊的時候便失去了意識,他對自己大出血的腰部無動於衷。兩人都垂著腦袋,身上扎上了一些碎玻璃,鮮血直流。

  

   頭等艙的眾人直砸在接地方向的機艙上,開膛破肚,被床單所壓住。墊在下面的機長、條紋襪乳牛和兩個背景板乳牛,腦袋、四肢直接爆開碎裂;芭蕾舞乳牛雙腿折斷,肚里的大胎兒隨著羊水崩出陰道,飛了出去;而處在相對較上位置的富豪、工程師一眾,只是肚皮大開,少了一條腿或是胳膊,連身襪乳牛和兩名空乘不成人形,還扭折出了一絲殘破美感。

  

   撞擊如此猛烈,那頭雙手束縛在天花板上的枕頭乳牛也不好過。她的雙臂被從身上扯斷,在天花板上不住蕩漾,兩條絲腿也生生拽掉,露出了可怕的白骨。她變成了一個人棍。她噴著血歪倒著,和其他人、其它肉塊一起被甩出了艙室。

  

   地上的植被成了很好的引火物,與泄露的燃油一起燃成了一片火海。絲料最多的芭蕾舞乳牛是最快變成火人的,她身上的紗裙一點就燃。火苗竄上雙乳,烘干奶水,燒破了皮膚,里面黃黃的脂肪涓涓流出,化作了新的燃料。和其他人一樣,絲襪也立即著了起來,那扭曲得露出白骨的美麗絲腿轉眼間被火焰全熟至黑焦。

  

   胎兒沒有離這位母親太遠,還連著臍帶的它很快就被烘烤成了一團黑色焦骨。這里已經成為了一座人間的火獄。這東一條腿,西一條胳膊,大多被燒的幾乎不能辨認,大家都變成了蜷縮的、黑色的枯炭。無論是機組成員還是乳牛、富豪,無論是那漂亮的絲襪大腿,還是淫亂的噴水屁股,或者好食的蓬勃雙奶,現在大家都成了一塊塊黑炭,沒有任何區別。

  

   處在經濟艙中的七頭乳牛狀況就差一些了。她們腦袋當場折斷,並且馬上就被火焰烘烤,坐在前排的吊帶灰絲乳牛和那白淨的裸腿乳牛,在撞地時不幸崩飛了腦袋,和後者腳上的白高跟一樣,落到了她們頭頂的大地上。高溫的烈火迅速從地面和機尾同時蔓延過來,點燃了一排排的座位。吊帶灰絲乳牛的腿部最先被點燃,和其它垂向地面、無力搖晃的美腿一樣,這雙絲腿也沒保持適當的熟度,很快就焦黑成炭。

  

   因為被安全帶束縛著歪掛在天上,乳牛們的上半身沒有那麼快被燒到,她們先是從軀干到雙奶都被高溫悶熟至棕黃,才慢慢地被悶得焦黑。顯然,這里的火神並不是個富有經驗的家伙,如此多的美妙長腿、碩乳都浪費掉了。一旁的野生動物被香味吸引過來,虎視眈眈,卻又因燒焦的異味喪失興致,畢竟這可是會致癌的。

  

   “HA113墜毀了,火勢猛烈,沒有發現生還者……”

  

   兩個勝利者繞著滾滾的狼煙,觀察著這肚皮朝天的殘骸,其僚機的左翼下已經缺失了一枚AIM-9“響尾蛇”近距格斗導彈。

  

   “迅速撤離,返回基地。”

  

   “烏里葉01收到,返航。”

  

   長機掉轉機頭,帶著僚機離開了這個該死的鬼地方。它們的巨大噪音越來越遠,在兩聲爆響後逐漸消失不見了。被引擎聲轟得頭皮發麻的野生動物們沒有立刻現身,而是繼續觀望了一會。一條大膽的大蛇溜了過來,咬上了一條墜在草地的黑色絲腿,這條腿因為脫離得比較早,因此沒有被高溫烘焦,還留著猩紅的血液。

  

   大蛇咬住腿根,試圖將整條腿一起吞下,那深色黑圈上的吊帶還沒搖擺幾下,就就被大蛇咬住了。大蛇用它尖利的牙齒刺破透著高光的黑絲,直插進鮮嫩的白肉,沿著那根色情的縫合线一點一點往前吞食。先是胖嫩的大腿,然後凹陷的膕窩,接著是勻稱的小腿肚。

  

   如果將這條腿從蛇嘴里抽出來,就會看見腿的前後部都有著明顯的咬痕,里面殘存的血液已經溢出,將黃光吸人的黑絲重新染黑了下去。大蛇很快吞完了整條腿,就剩一只俏麗的絲足還勾在外面。它先咬住腳背,再蹦向了腳趾,終於將其徹底吞下。

  

   客機機體已經全部燃燒了起來,大火駭人,沒有任何動物敢於靠近。但那甩到遠處的機頭卻沒受多少影響,它滾落在了一棵大樹的旁邊,散發出了一片血腥味。

  

   一只鉛筆長寬的黑色大蜘蛛從破損的視窗中爬了進去,直撲上了正駕駛席上的那坨嫩肉。這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肌膚顯然比一旁的鮮紅衣裳更加吸引它。蜘蛛直蹦到那黑毛毛的腦袋上,向著脖頸注射了消化液。

  

   隨著消化液毒素的作用,蜘蛛注意到,自己下方那雙被繩帶勒著的大肉球正在腫大挺起,其頂首也在腫脹。突然,這坨歪七裂八、鮮血淋漓的肉泥突然抽搐了起來,粉色的頂首射出了一縷乳白色的液體,直落在面前的儀表盤上,其雙腿中間也噴出了一些水花。

  

   蜘蛛大吃一驚,連忙扎緊了自己的刺管,注射了更多的消化液。這粉紅相間的獵物抽搐得更厲害了,挺起那雙H杯碩乳射滿了整個視窗。蜘蛛不知道獵物其實早就喪命了,這一切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只是一個勁加大注射量,最後獵物終於不再噴乳,安分下來。

  

   兩只同種類的蜘蛛也爬了進來,它們不由分說地就爬到了第一只蜘蛛的戰利品上。一只抓住了那肥碩的大奶,將自己的刺管鉗住了乳頭下的乳暈上,一只擠開那折斷的雙腿,在陰阜處吸食了起來。那位先驅者顧不得趕走它們,它現在正全力吸食著獵物的肉液。

  

   蜘蛛們貪婪地享用著這頓時不時抽搐一下的美餐,很快那邊的肩膀就被先驅者吸干了,原本粉潤的肩膀變得灰暗而干癟。接著遭殃的是陰阜部位,那只蜘蛛已經被那時不時射出的淫液嚇得不輕了,它恐慌地掃除了這里的食物,讓這里只剩枯癟了下去,只剩得一張沒有生氣的肉皮。

  

   扒在乳房上的蜘蛛無疑是個幸運兒,待到先驅者吸干另一邊肩膀的時候,它才終於把這只奶子吸得灰癟。雖然奶水時不時會噴灑出來,嚇它一愣,但這里擁有非常多的脂肪,足以令它飽餐一頓了。它第一個揚長而去,留下了那松垮得只剩E杯的暗色右乳。後來又來了兩只蜘蛛,才終於讓這片乳房變成一張平地般、只剩粉乳首的人皮。

  

   當世界進入黃昏之時,聯合國地外組織的搜救部隊SSRU還是沒有機降到這里。客機上的明火已經小了不少,機艙里滿是無法辨認的焦黑人炭,頭等艙里的是一大團緊緊粘住的混沌版,經濟艙里的則是端坐在椅子上的人型版,它們那被稱為“手踝”的部位還被圓鐵錮在黑糊的扶手上。恐怕沒有目擊者會想到,這些令人作嘔的垃圾曾經是一群極致誘惑的人間尤物。

  

   附近的殘肢斷臂早已被動物們分食,找不到一條腿、一條胳膊、一頂腦袋。在那滾落在遠處的駕駛艙里,只剩得了兩具灰癟的枯屍,一個穿著沾染上大片暗紅的白衣,一個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兩人的頭部都處於下垂狀態,全身上下只剩得了皮和骨頭。那一馬平川的裸屍,原本有一雙H的爆乳,而現在,只有玻璃視窗和儀表盤上的乳漬,可以間接證明這一點。

  

   太陽落山了,世界漆黑一片,唯有那森林里的凌亂燃火還在散發著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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