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囚籠中的熾焰魔女——羅莎琳小姐,允我奔赴你的烈火。
[chapter:說在前頭]
這是本人原神自寫系列的最後一篇,最後再補完一篇約稿,就徹徹底底run了。
由於涉及到劇情爭議人物,因此落筆的時候更加傲慢而偏執,文中涉及大量的感情流動,主觀意志和衝突,全文充滿了自我感動,主觀意識過剩,我已經悉知這是一廂情願的行為,還請諸位換個角度噴我。
和傳統的純愛貼貼風格不符,請酌情選擇要閱讀的章節,能全文啃下來當然筆者十分感謝,但還是希望各位讀者在做評的時候可以善良一點。
善用分頁功能,我會在每一章節頭題下方,大致標注出這一章節內含的劇情,純粹看肉,亦或者劇情並賞,選擇權交給讀者,有任何因為跳章節導致的觀感差異,恕筆者不再做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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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你的腐朽才是奇跡]
無色內容,殘酷描寫,感情推進,劇情章節。
“停下!!我…我命令你!!”
天穹的威光緩步迫近,歇斯底里的魔女蹣跚著向後退,她冷魅的聲线變得顫抖,掩著胸口,佝僂著腰身,臉上盡是惶恐和無助。
生命的最後,她想到了什麼呢,走投無路之時,她粉碎了一切矜持和優雅,垂死之刻的不死紅蝶,癲狂著,咆哮著伸出手,向冷漠無情的神明殺去。
“我…我怎麼會!!”
逆神的終章,高跟鞋的弦音裹挾著顫抖的嘶吼,一切執妄交鋒於此,神明的裁決輕輕掠過,猶如撫摸花瓣的露水,撩撥起她的金發,紅裙白衣…
“呃……”鐫刻於眉宇中的不甘悄然凝滯,驚懼的眼瞳,無聲的唇語,金色的長發落下一縷,劃過她冷媚的容顏。
一瞬百斬,雷光衝天。
她高挑豐腴的嬌軀在雷光中化作一抹烏黑剪影,風姿艷逸的肢體不斷掙扎,蒼白之花在雷焰中萎靡,殘敗…
焦炭的氣味將她濃烈的淑女香代替,那張美絕人寰的臉龐也在電光中扭曲,眼眸中爆出紫光,唇口對著天空,縱是一世名花也逃不開焚滅,嬌瘁欲滴的纖膚白脂,紅唇皓齒,獨步人間的至美就這麼化作炭末,連一絲殘香都不得循跡。
雷光盡,紅顏敗,無神的面龐還遺留著不甘的淒美,皮膚燃燒著粉碎,她軟綿綿地歪倒下去,可還未觸及地面,那一身孤芳在空中摔碎,化作煙塵,了然無痕…
最後的時刻。
女士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漠然地,只是心中似有股氣,悶在里頭找不見出路,她化成灰的最後一刻,那無助地,張闔不止的紅唇,是要說些什麼?還是單純的…
返回天守閣的路上,周圍一片清朗,心中的烏雲卻愈發稠密。
推開守門軍士,我再度回到和女士戰斗的地方,見證她身隕的地方…
從門口到御前十五步,是她的綻放,到二十二步,是她的凋敗,七步之遙,一步一頓,重走一遍,耳邊又隱隱回蕩起她垂死的狂嘯,高跟鞋的脆響,還有一點點,成熟女人的裙下香風。
為何我會記得這麼清楚呢…分明只是個死不足惜的愚人眾而已。
睜開眼的時候已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想要尋些人來說道,卻發現天守閣內連一絲聲息都沒有。
忽然想起,女士的遺物還在手中,惶惶地將那焦灰色的罩面拿出,她從來沒有取下過這只戴喪假面,也僅僅是…最後一刻的崩碎,將她臉上的妖媚摘下,也只是那一刻,我驚覺那再也無法相見的俏人兒,竟是心間獨一份的美艷,卻又荒涼,看不出感情,好是痴渴,是狂妄,是無法言說的空曠。
是我,還是她。
徒然靜坐,祭夜已深,久久不能定心,鼻腔中揮之不散的炭焦味不斷提醒,而身體卻格外偏執,要讓那最後一縷女香存續下去。
急切,焦躁,癲狂,愈是呼吸愈無法平復,愈是渴望,渴望她最後的恩赦能長久一些,濃烈一些,溫存一些…
再睜眼的時候已是清晨,不知為何,將軍她們一整晚都沒有回天守閣,又或者是落寞的我絲毫沒察覺。
手中緊攥她的假面,湊進鼻尖,頓時有股清澈的暖風涌入心肺,淡淡的,帶有蒲公英的香味,蒙德女人的體香多半是如此基調,再然後是冰霧花和薄荷的清香,老派的風韻香波,有幸聽麗莎姐提起過,這是淑女最喜愛的洗發露,引人遐思無限,追憶悠遠。
或許只有在這副面具上,女士的香韻才格外清晰,那是她的貼身物品,看著它,仿佛還能看見,魅惑的黑絲眼罩中,那藐視眾生的冰藍色美眸,優雅自信的鮮紅唇角。
唯獨在散滅後,她的音容相貌變得清晰,豐滿,轉瞬而逝。
這是怎麼了呢,突然間的詰問,心中卻早有回答,很是怪異,不願承認,分明是逃不離的話語。
我情願相信自己的直覺,而非世俗道理的判別,可他們總來的太慢,又或是我過於遲鈍,又也許是她…她實在讓我無法喘息,每一次出現都不願露出討喜的臉色,每一次都在暗中注目,華美而癲狂的身姿多是飄搖。
高高在上的壓迫感讓人痴迷,讓人無比期待與她再次相遇,可驟然崩塌的無垢之花,卻連一絲露水都不願留下,便只是化成風,又怕她,萬一尋不見風。
無垢之花…曾經純潔高雅的少女,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那令人痛心的“無垢”終究在她死後兌現,也不知是好,想來多半也好吧。
惶然,她散了,好似心底一塊石頭散了,總是空著,又沒法不去找。
站起身,握著遺物,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在天守閣的各處踱步,一夜冥思,她的點點滴滴雖然零碎,卻在腦海中無比清晰,閉上眼去看,屏住氣來嗅,捂住耳去聽。
一步,兩步,三步…踏遍殘花敗柳,循跡斷香零玉,稀稀落落,零零散散,心亂神晃的瞬間,抬手抓來,覓得遺珍。
她的元素殘留,只是一抹淺淺淡淡的煙塵。
那一刻欣喜若狂,即便我全然不知那究竟是什麼,也不知它究竟有何用處,便只是一廂情願的認為,掌中的三兩點灰塵,多半就是她,細想來又不敢,怕那只是揚塵,怕自己的心思又叫她勾去。
急匆匆地,找來瓶子將那一小團霧氣揮散進去,好似做賊一樣溜出天守閣,一路上誰也不敢交談,邁著步子四處游蕩。
那之後又見了許多人,得知稻妻政局穩定,心中倒也沒什麼波瀾,無人提及那位被雷神親手斬滅的執行官,好似她就這麼無聲無息,不明不白的丟了。
為何要說丟了呢,事到如今我也說不上,只是單覺著這般說辭有理罷,又或是不敢去想她死了,之後我又走了幾次天守閣,里頭早已灑掃過一番,勿論元素殘留,便是連一點點回音都不再能感受。
問起影,問起將軍,問起奧詰眾,多是無言,自討沒趣,心中又生出一股火來,我分明是記得她,又憑何被人忘得干淨。
沒過多久我便回了蒙德,回到女士的故鄉,也是第一次邂逅的地方。
再次面對熟悉的風景,果酒湖畔的天朗波清,將稻妻一行的陰郁清掃些許,到了城內,心境也開朗了些,沒過幾日,又被騎士團的諸位老友拉出門暢酒。
酒宴上,正巧那位歌者也在,他見了我,酡紅的臉上多了些笑,招手走來便開口問道:“空!怎麼了~嘿嘿,未成年偷喝酒可不行喲!”
“呵呵,早成年了都…順便也消解一番。”
“消解一番?唔姆~也是啊,稻妻發生那麼大的事情,想來一定有很多煩亂吧。”
“嗯。話說回來,在蒙德城里,最受女孩子歡迎的是什麼酒?”
“哦呀!想不到一上來就是這麼勁爆的話題…嘿嘿嘿,怎麼啦?想找哪位女士調情…”
“咣當…”手中的酒杯滑了一下,光是聽到女士二字的瞬間,心髒就免不了抽搐,歌者見我迷糊,臉上又綻出笑,也不知是否看穿什麼,便兀自在我身邊坐下。
“哈哈哈~情竇初開這種事情,我很贊賞哦!蒙德嘛,自由愛情!酒後亂!哦呀…差點把少兒不宜的話甩出來了~”
“她不自由。”
“哦?那樣的話,作為蒙德榮譽騎士,就該英雄救美呀!”
“她也…不需要被救贖什麼。”
“唔,真有趣,能讓空這麼在意的女孩子…唔嗯。”
他沉默了一會,抬頭品酒,品著品著就拼上了,從一小口變成一大口,再到最後猛砸酒杯,一臉滿足。
見他不說話,我只好自己說點啥擺脫困境,畢竟這家伙喝醉之後比誰都能聊。
“麗莎小姐!”
“麗…”
異口同聲地,我們將那位魔女的名字說出口,他似乎並不感到驚愕,而是大加贊許地給我又斟了一杯酒。
“嘿嘿,我的直覺可不是說笑的哦!好啦,有什麼想對麗莎小姐說的,用這杯薔薇春釀來打開局面!”
“薔薇春?可這看起來就是普通的苹果…”
“少年的懵懂春心,配上沉釀已久的淑女薔薇,蒙德的風之神!在此,為這杯酒賜名!唔姆~”
“唉…又喝上了…”
提著風神祝的酒,我找到了麗莎小姐的坐席,那是天使佳釀二樓的邊角,一方安靜的月色之下。
人潮的喧鬧在這里消散,獨飲自斟,是薔薇魔女一向的優雅作風。
“嗯?這種時候來找姐姐…動機不純哦~”她今天有點醉了,慵懶地撐在桌子上,用手指卷繞自己的頭發,眯起眼睛,唇角微俏。
“說對一半吧…”
“小寶貝還學大人調情呢,唔啊~姐姐今天很困了,沒時間打啞謎哦~”
“麗莎姐在須彌教院的時候,有什麼有趣的見聞嗎?”
“嗯?這種無趣的問題,是一個男人該問的麼?”
“我只是對麗莎小姐的過去好奇。”
“先讀書,再寫論文,最後教老師看懂我的論文,就這麼簡單。”
“魔女的生活都是這麼朴實無華嗎?”我聳聳肩,對麗莎的凡爾賽行為表達贊美,“可莉的母親,也是這樣的天才吧…還有…”
“羅莎琳•克魯茲希卡•洛厄法特…你想問她的事情,對嗎。”
“……”
“別那副表情嘛,人家只是猜測一下而已,這不是完全不掩飾麼…”
“我愛上她了。”
“呵呵呵~這是新的謎語?還是酒後大冒險?”
“不,是真心話。”平淡地訴說著,我將藏存許久的,羅莎琳的遺物放在酒桌上,月色灑進來,那瓶子里似乎也發出熒光。
“真心話也是…”麗莎的語氣變得凝重,她冷漠地看著羅莎琳的面具,還有那看似空無一物的瓶子,“炎之魔女,那副面具上的氣息…不會錯。”
“至冬執行官第八席,女士…就是炎之魔女。”
“終於燃盡了嗎…”她輕聲柔嘆,纖白的手指撫摸面具上的灼痕,“最後能安頓下來,怎麼也比繼續受苦強吧。”
“可我…並不這麼覺得。”
“所以?”
“有沒有什麼辦法…”
“沒有。”
麗莎斬釘截鐵地回復並不出乎意料,反倒說,這樣也好。
惶惶若失,周圍的一切在眼前走馬而過,自覺尷尬的舉起酒杯,看了看一臉冷漠的麗莎,又看看杯中之酒,似是咬定了什麼,舉杯昂首,一口悶干。
“你明知她已經死了,還執念什麼呢。”
“咕啊…哈…我不知道,或許只是好奇…好奇她臨死的時候,究竟想到了什麼。”
“真是傲慢呢。”
“我並不介意成為她那樣的…惡人。”
“更加傲慢了~”
“如果這樣可以讓我更接近她的話。”
“嗚啊~姐姐困了,你去找別人扯吧…”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急忙住口,再看向麗莎姐的時候,她已經枕在手臂上,看著月光哼起小曲兒了。
蒲公英隨著晨間之風遠行
秋日的風帶回收獲的芬芳
但無論是什麼樣的風
都沒有你的注視在其中
今夜沒有風,酒也不涼,掌心的灼熱很快消散,站起身來,想要說些什麼又覺得沒道理,掂量一陣後只得默默走開。
“對神給予的奇跡要求太多,就要好好想想,神明的價碼,究竟能不能承受。”
“唔!”在驚詫中回頭,麗莎小姐仍是不動聲色,對著窗外,像是在自言自語,“即便是讓人死而復生的價碼…我也承受。”
“我可開不起這價。”
“那麼誰能。”
“你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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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追著她的一切]
自我和解章節,劇情推進
想要找到那位雲游四海的天才魔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用上了在蒙德的全部人脈渠道,足足一個月來,也不見得任何進展。
好在有砂糖小姐的幫助,關在雪山上自閉研究的阿貝多,終於在我的死纏爛打下答應了這個請求。
地點選擇在城內的煉金室,順帶我又將魔女的收音機搬了過來,心懷期待,渴望那位全知全能的魔女的聲音,正如砂糖所說的,如果阿貝多老師對這個實驗感興趣,說不定愛麗絲也會很感興趣。
“這是,女士的遺物,和她的元素遺灰。”
“不愧是阿貝多老師,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不是看出來的,炎之魔女的氣息很濃重,用鼻子就行。”
“阿貝多是人造人對吧…如果說,用制造你的方式來制作一個女士呢…說起來,稻妻的雷電將軍也是人造生命來著,想來…這個技術應該不難吧。”
“這個技術源自被覆滅的古國,坎瑞亞。”
“嗯…所以呢?”
“坎瑞亞是被天理,七神聯合剿滅。意味著,使用那項技術便是違背天理。如同提瓦特大陸上隨處可見的耕地機,和至冬,深淵一樣,都是違背天理行事。”
“沒想到,你以前可不是那麼願意聊天理的人。
“是嗎?”他冷冷地,將女士的遺物放下,抄起畫本“因為我的存在,便是違背天理的存在…所以。”
他在畫本上速寫了一陣,筆鋒所過之處金光煥發,一支鮮嫩的樹枝從畫中浮現。
接著,他將新生的枝條捏在手中,它快速枯萎干憋,變成一支干柴,僅隨手一揮就擦出火焰,將枝條放入裝有女士遺灰的瓶子,瓶中煙塵“唰”地一下燃起。
蒼白之火重燃,那一刻的欣喜溢於言表,沒料到這一開始,就有了這番進展,若是元素遺灰能夠重燃,是不是說明她…
“你那是什麼眼神?”
“誒?”木訥的瞬間,再去看那瓶中,已是空空如也。
“人類的骨骼中有磷之類的成分,這玩意一點就著,你這瓶子里,僅僅是女士的骨灰罷了,唔…燒的挺干淨的,無想一刀的燃燒效率還不錯。”
“骨灰…怎麼可能,我那時候。”
“科學理論來看,這就是屍體火化沒燒干淨的渣滓,根據瓶子容量,燃燒時間,我甚至可以推算,女士的全屍燒成灰大約需要三十分鍾。”
頹然無助,我癱軟在椅子上,腦袋一陣一陣地放空,搞了半天…努力了一晚上的結果,就這麼輕易地被否定,心底有什麼東西在崩碎,一點點落下,找不見蹤跡。
可是,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怎麼能放棄,既然遺灰沒有意義,那麼眼下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她的貼身遺物,多多少少,這副面具上也殘留了最多,總會有辦法…
“阿貝多老師…”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的能力受限於天理,有時候不是我畫到一半放棄,而是再這麼畫下去,這些憑空塑造的生命,會讓地脈紊亂,衝擊天理。”
“可這…僅僅就一個…就一個都不行嗎?!”
“雷電將軍…也是影的唯一造物,她是神,也不敢大肆行動。”
“其實她造了倆。”
“散兵…是天理允許的造物,他和將軍不同。”
“什麼?”過於衝擊性的言論讓我一時發昏,似乎是找到了問題突破口,不假思索地,我繼續發問,“如果是這樣的話…得到天理允許,就能復活女士嗎…”
“……”
“你回答我…這很重要。”
“若陀龍王,是岩王的造物,即便是神明,在天理的制約下也只敢做到這一步,五百年前的坎瑞亞,就是因為大量的人工造物而引來神怒,它們的力量無法限制,擾亂天理正常運行,因此維系者要求七神對其抹殺。”
“也就是說,這條路行得通。”
“每個神明的造物方式各有不同,摩拉克斯是鑿岩賦形,點睛化龍,巴爾則是以水為鏡,霹雷裁影,巴巴托斯是天天喝酒,指不定何時就能蹦出來一個。而神明的造物有一個共同點,它們都是純粹的肉體,還需要靈魂,而坎瑞亞是機械,需要核心。”
“那麼,愛麗絲是如何制造你的呢…黃金一代。”
“我不知道。”
阿貝多的話語在腦海中回蕩,他手中的畫筆第一次猶豫,在本子上敲敲打打一陣,終是沒能落筆。
又一次,陷入無盡痛苦的地獄,捂住額頭,酸疼無比的雙眼告訴我應該放棄,即便是看到希望了也應該放棄,那並不是我開得起的價碼,成為和摩拉克斯,巴爾一樣的塵世執政,才有資格嗎?
正如同雷電影所作的一樣,在制造將軍的時候,她的心底,是否懷抱著對姐姐的追思和愛慕呢…
沒有力量的話,就連回憶都做不到。
簡直就像是…女士。
我在接近她的想法,那份哀思始終是滾燙的,卻連一個影子都抓不住,斷然她以冰霜一般的容顏詰問俗世,可我分明是見過,她飛蛾撲火的狂妄姿態,她的力量又是何等渺小,以至於落敗之後,連救贖都不再欽慕。
如果這是天理的度量,又叫我如何能接受!凡人焚盡了命火,卻落得徒然無功,卻要背負神明給予她的不公,卻要在千夫所指的苦痛中消散!
此刻,我能感受到她臨死的悲憤了嗎?我還差些什麼呢?愈發痴狂的我,能觸碰她的影子了嗎?我為什麼還要壓抑呢?她死前那副愚妄的態度,不正是我所渴求的釋放嗎?因為無能,所以接受,因為渴盼,所以墮落,再因為心底的自我,所以自大,狠毒,不計後果,僅是為了一抹被扭曲的執念!
“啊啊啊啊!!”
毫無征兆的,我喊叫起來,一拳打向牆壁的時候,才發覺煉金室里只有我一個人。
阿貝多留下他的畫本和神筆,早已離開,空氣中焦灼的呼吸,不允許我逃離,他倒是落得一身清淨,甩甩手便能脫離苦海,徒留我一人惆悵。
日落西沉,倦鳥歸還,蒙德的傍晚總是怡人,月上天側,星影蹣跚,晚歸的風卻不再是往日。
“天理這家伙呀,可是相當不講人情的哦~為了世界秩序,他其實做的也沒錯。”
“那又如何,我看不見的良善,便當它不存在!”
聲音的源頭遲緩了,我一扭頭,只看見魔女的留聲機,毫無疑問,那個悠然的女聲正是愛麗絲。
“你開什麼價。”喘息著,話語不知覺變得肅殺。
“阿拉~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呢,麗莎這孩子,口風不嚴實呀~”
“別打岔。”
“對~對…就這種愚妄的態度,對一切力量感到憎恨,卻又渴望力量的態度,羅莎琳啊~羅莎琳…我可愛的學妹,她怎麼會遇見這麼多好男人呢。”
“須彌教令院,她究竟在那里經歷了什麼。”
“她在那里經歷了無休無止的學習,同時也了解到,更深層次的禁忌,炎之魔女。焚滅世間一切汙穢的魔女,蒙德人卻視她為怪物,而羅莎琳,只是執著的踐行自己的信條,用溫柔的火焰滌盡蒼白。”
“五百年前的事情,我早已在旅行中了解,因此…”
“你現在和她一模一樣,因為痛失愛侶而墜入魔道,全然沒有考慮過自己,考慮過別人的想法,你執著,卻也不通人性,你自以為在堅持正道,殊不知,在一切天理面前,只要違背他的意志,就不再是正道,人,就連神,都無法擺脫。”
“怎麼?不對嗎!”
“呵呵呵~真有趣,不得不說,為愛獻身的人都好有趣,那我再問你,如果羅莎琳能夠回來,你能否接受,她心里沒有你。”
“可笑,這算什麼問題。”
“倫理問題~”
“……”
“呵呵~男人呀,提到心愛的女人總會愣神一下,一代一代天驕才女,都因為愛情而走上末路,所以麗莎小姐選擇逃離,搞得現在一把年紀了,還沒破處呢~”
“你到底打算說什麼,魔女之間的調情我沒有興趣。”
“我必須要提醒你,復活和重塑是兩碼事,有些事情強求不來,所以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想要的,單純是羅莎琳的肉體,還是連她的靈魂意識一起。”
“……”
“如果是前者,我現在就可以幫你,閉上眼,拿起筆,我會在意識中幫你畫出她的樣子,從身材到臉蛋,我的技術可以直接連通高天,從萬千定數之中,偷出屬於羅莎琳的那一筆,包准一個原汁原味,愛麗絲認證的蒙德淑女。”
“如果是後者呢。”
“那你就要忤逆天理,接納一個已經被抹殺的靈魂,這可不是偷了,而是直接從天上搶,就連摩拉克斯都只敢用自己的意識為若陀點睛,你一個外鄉人,真的能充當那個例外?直接將天理規則內的那個羅莎琳,搶回來?”
“這就是你的價碼?讓我公開忤逆天理?”
“我可沒這麼多閒情逸致給天理做解釋,提瓦特的繁星,暗域之海,再然後是無處不在的地脈,這個世界上和天理等同的神秘之物比比皆是,就算窮盡一生,我也只能略看一二。”
“既然如此,我接受…”
平靜著,敘說完這一切,胸中的涌動愈發澎湃,尚且不知前方究竟是什麼,僅僅是一腔孤勇,就足以讓我渾身顫抖。
“留聲機下面的抽屜,拉開它。”
“這是…”
“炎之魔女的心髒,灰燼之心。”
“你從哪兒。”
“天上摘的~你也知道莫娜的占星術是我教的,這顆心本來就掛在天上,是她的命座星,這本來就是她和神明的交易,須彌教院的禁忌知識,讓少女得以用神明的命星之火點燃生命,用無盡的自焚換取力量。如今她死了,屬於神明的力量本該歸還,可又如同…未熄的歸星那樣~咻咻咻地掉下來了~”
“也就是說…那其中有她強大的願望,執念!”
“我不確定那是什麼念頭,我只告訴你,五百年前,羅莎琳揮霍自己的生命之火,化作常燃的魔女洗滌世間,在這顆心髒徹底焚滅之前,愚者找到了瀕死的她,她渾身覆蓋火焰,眼角流出岩漿般的淚水,而愚者告訴她…”
“引發這一切的其實就是天理,就是神,就是那份力量本身,他們的不作為,他們的道理,侵害蒙德,殺死她的戀人,塗炭萬千生靈!”
“是。沒錯…正因為如此,我才告誡麗莎不要再觸碰更深層的東西,深淵和天理,此兩者密不可分,他們都有各自的道理,卻總是要求無關者付出代價,羅莎琳,就是那其中再平常不過的一位受害者。”
“那她的心髒…”
“她在烈火中哭泣,直到愚者提出交易,以冰之神的權能壓制心中焚火,而她透過女皇的執念,看見了遙遠的純白之境,天理的汙穢,以及無垢的未來。”
“……”
“僅僅是這樣一個可悲的理由罷了,因為痛失摯愛,所以燃燒自己來焚盡魔物,她從一開始就只有單純的痛苦,你能要求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理解什麼呢?她什麼都不懂,她只知道在絕望中有人許諾了自己未來,給了自己憤怒的方向,給了自己救贖。”
“羅莎琳…被愚人眾利用,從那之後,她就成為了女士。”
“是的,你明白那種失足少女落入邪教組織的感覺吧?愚者引導她的憤怒,而冰之神的哀思和目標都只是她本人的念頭,她們都沒有錯,然而疊加在一起,就變成了強加給羅莎琳的悲劇,但是要想改變一個人沒有那麼簡單,你記得她的名字嗎?”
“羅莎琳•克魯茲希…”
“好了好了不用說那麼快~我知道你不會忘記,成為愚人眾,便要帶上假面拋棄自己的一切,包括記憶,名字,但你也知道的,這種事情難道光靠說說就能做到麼?”
“而且割舍自我的存在,忘記過去,就等同於割舍仇恨的本源,這在邏輯上…”
“說不通,對吧。所以她戴喪之面,其實是個~”
“洗…”
“不用懷疑,愚人眾的內部從來不是鐵板一片,比她更早加入,更黑更恐怖的家伙比比皆是,如同博士那樣做人體實驗的混蛋,早就領悟了洗腦的作用,他們以各自的信條來執行冰神的意志,包括對同伴加以肅正,尤其是羅莎琳這種天真單純的少女。”
呆坐在椅子上,思量著愛麗絲的話語,心中五味雜陳。
我想起羅莎琳在最後說的話,我一直都記得…她說她不需要救贖,那個時候的她記起自己的名字了,我將冰之神的意志擊潰,又將她的熾焰熄滅,僅僅是那一瞬間…那一瞬間的落寞,是對自己所作所為的幡然醒悟嗎?
那我呢?當我著迷於那個被洗腦的羅莎琳,我又真正愛她嗎?頓時,有一種彷徨的情緒遁入心口,找不到來時的道路,若是要一個人承認,自己喜歡的女人原來是個狂妄無理的家伙,那麼,他將有多麼不恥啊…
又或者說,自己堅信的女人,到最後竟然毫無理由的變成另一個人,我究竟是渴望救贖魔女,還是渴望救贖愚痴的女士,想來該是後者,卻又很割裂,讓人找不清位置,若是要將兩段記憶分開算,那豈不是兩個人格麼?她們之間本不會有聯系,卻要讓我看見了,她自己都不願相信自己,我又何來資格談及….
“猶豫了?”
“……”
“你沒發覺這里的邏輯漏洞嗎?”留聲機另一頭的聲音分明是暗笑了,“還是說,你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有些聯系已經出現了,而且還是你制造的哦~例外少年。”
“誒?”
“想一想女士在被雷神斬殺前說的話吧。從第一句開始。順便再回憶她的表情,神態,動作~再想一想她對溫蒂的傲慢無禮…”
“燃燒結束之後,她坐在地上,很害怕,然後雷神來了,她見威脅不管用,步步後退…口中默念著,我怎麼會…我怎麼…我怎麼會變成原來的樣子…我怎麼會變成那個炎之魔女…我怎麼會記起那些苦痛回憶…”
“看來你找到重點了,如果是因為驅動不了自己的力量而害怕,那她,首先要知道…自己有著一份炎之魔女的力量,對吧?然而身為愚人眾,這些過去早就該忘記了,因此她一直都是使用冰神的邪眼來戰斗,卻不知道那份力量始終在心底燃燒,只是被洗腦,被要求放棄,割舍自己,對溫蒂也是一樣,她早該忘記魯斯坦的死去,可事實上呢?她沒有,甚至更加難卻,那是構成她最根本的東西,無論什麼力量都無法抹殺的自我,那又是誰…在利用她天真而單純的憤怒,對神明開罪?”
“是她自己,所以…當危難的時刻,冰神的力量不再管用的時刻,她心中那份…她自以為消失的力量,自然而然地,保護自己的本能…而已嗎。”
“沒錯,那位孤傲的女士,她清楚自己的樣子,又一直在欺騙自己去接受,可悲可泣的火焰,再怎麼都會有流露的時候吧?羅莎琳啊…在最後渴望與你共舞啊。”
“!和我…共舞?”
“你記得她那時候說了什麼嗎?在冰之繭將她包裹的時候…”
“她說…”我遲鈍了下來,那本該鮮明的話語刺痛著心髒,“冰神的權能已經是累贅了,我要打破命運的桎梏…她在…”
“她在反抗女皇。”
“不可能…”
“她從來就不相信神,她只是渴望能向天理和深淵復仇,可她不是傻子,她知道光憑自己做不到,而女皇可以,所以她縱是放棄一切,拼上命也要奪取神之心,那不是女皇的要求,是她自己的堅持,於是乎…最絕望的時刻來臨了。”
“我…別說了,我怕…”像是知道了絕路的旅者,我開始抗拒真相。
“女皇在保護她,她知道羅莎琳堅持不住了,她是愛人的神,神之心對她而言其實並不重要,而羅莎琳呢?她是恨神的人,神之心是她唯一能復仇的手段,於是…當女皇的加護將她包裹,她卻憤怒的以為,女皇也背叛了她。於是她做了一件,她渴望已久的事情。”
“……”
“她在向你…求助。”
我渾身一怔,偏偏是這個最恐怖的答案,讓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堅持的答案,愛麗絲的聲音很輕柔,卻絲毫不留情面。
“燃盡的魔女不足以反抗神明,但是她知道你可以…因為你已經擊破了執行官的畫皮,讓她心底的烈火燃起,還記得…你是如何打破冰之繭的嗎?”
“我不記得!我不知道!!”
“是羅莎琳的火蝶,它們逃出冰繭,纏繞在你的武器上,讓你得到魔女的力量,幫助她融化冰神的加護!”留聲機內的聲音頓了頓,顫抖著喘了口氣,“她至始至終,都堅持著五百年前的自我,為了自己堅信的事業,羅莎琳會拼盡一切,義無反顧誰都勸不住,她太孤獨,太固執,太沉重,太忠誠,太無助,要麼沒有人愛,要麼被逼著忍耐,最後的最後,竟然是你…給了她縱情歌舞的歡愉,當她墜落的時候,捂著心口喘息,她或許是有什麼想要對你說吧?別忘了。她從一開始,就渴望著生命盡頭的極樂,可是…”
“別再刺激我了…”
“可是,她卻沒能在你手中死去,所以她不解。她驚異於你的力量,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褪去了烈火,那一刻的羅莎琳該有多絕望啊,她一次次想要奔赴死亡,一次次求之不得,一次次向神明咆哮,五百年前的魔女在燃盡之後選擇了相信神,而女士在燃盡之後選擇了相信人,女皇的保護反而成為了她的絕望,她又一次看見了神的軟弱,所以她說,愚人眾會讓稻妻毀滅,而不是女皇,因為在她心中,女皇已經是軟弱的神,她渴望用凡人的姿態證明,即便身無一物也要向強權征討,愚人眾這個稱謂,分明是最清楚自我的人,他們堅信人理,也從不掩飾自我,無論是是否退縮,過程是否丑陋,未來是否無望,在被強權籠罩的世間,相信自我就是最偉大的事情。羅莎琳最後還是決絕地向神明殺去,她從未丟失身為人的崇高,只是這個世界的…所謂~神~聖人~這些真正的愚人太多太多,他們手里沒有槍,卻依附在有槍的人身邊,伸長脖子翹起手指,叫嚷著,她該死,她該死,她該死。”
“那僅僅是一個無能者對於強權的無奈罷了。不論是女皇,還是巴爾。”
“還有溫蒂,別忘了,他可是風之神,他能幫自己的子民了卻心結,能安撫毒龍的骨疽,可五百年了,他從沒幫過羅莎琳一次,他有愧,卻礙於神的位置,犧牲了羅莎琳的命運。他分明可以阻止這一切,可卻連一個解釋都不願給,以所謂風的自由,加劇了她的怒火。五百年前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但是…最起碼在大教堂面前,他不應該不作為,或者說,如果這份不作為是神明的暗中交易,你還願意再去相信他們嗎?”
“您的意思是,他…他做了無法挽回的錯事。我以為…”
“看你怎麼理解了~你不能要求神的恩賜,因為他們做不到方方面面,卻要求人們時刻相信他們,這很不公平,如果神明之間真的有交易,為何要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反正一個願意給一個願意拿,為何要玩弄凡人的感情?他們總是藏著掖著,若有人去探求又要裝傻充愣,可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那種態度,憤怒和自傲並不低賤,羅莎琳只是為了自己信奉的事業拼命罷了,誠然那只是一個令人遺憾的悲劇,沒有人做錯,卻要求羅莎琳承擔後果,她從來不是仗勢欺人的混蛋,五百年前是這樣,現今也是這樣,所以你總能在回憶中,聽到她說不需要救贖這樣的話,因為救贖讓她陷入了更長久的痛苦,而這份意識一不小心將你感動了~以為她在撒嬌,其實羅莎琳就是在自暴自棄而已,認識她的時候,這孩子就是…論文寫不出來就把前期籌備直接撕掉的那種。”
“……”
“從一開始,羅莎琳就永遠站在世界的對立面,沒有人了解她,因為她也不了解自己,只是她矛盾的感情讓她顯得淒涼了些,你自以為那是感動天下的事物,但她,自己都理不清楚,五百年的磨損已經讓她無法找到自我,可你做到了,雖然只是如花火般短暫的一瞬間,但你是點燃余燼之人,自然也引火燒身,和她一樣抓不到未來,承受自焚自滅的痛苦,這就是羅莎琳用生命與你共舞,將你同樣燒成灰燼的詛咒。”
“所以我要讓她知道…”
“看不見的良善,那就是不存在,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怎麼著~這不是又繞回最初的起點了?說白了,羅莎琳的良善一開始就不存在,因為沒有人願意站在她的立場,她是悲劇的死局,不過有人跳出來當枝頭鳥,大家都紛紛成了槍手,神性無情,人性涼薄,她不需要,但不代表她不能被救贖,但若你去救呢?就又變成蛇鼠一窩的敗類,堅持自己,就又要承受道德審判,又要被她的自暴自棄而拒之門外,到最後,你的良善也不復存在了,沒有人看得見你,你也成了和她一樣孤獨的死局了~”
“可這樣,我真的…”
“所以你不願意堅信自己?他們又什麼也沒做,光是靠站在道義上開罪,而你拼命去踐行自己的立場卻要被口誅筆伐?那到底是誰沒主見呢?是保守派的開罪者?還是積極派的探險者?沒有定論~所以,我的建議是,堅信自己的正義。”
“我明白了,愛麗絲姐姐…或許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咬定決心,但如果連,連這麼第一步都不肯嘗試的話,如果只是跟隊他人,動搖自己,那就跟羅莎琳一樣,永遠找不到真我,無論是女士,還是魔女,在最後一刻都還是迷茫著…”
“嗯!這才是該有的態度,只要你心如明鏡,一切都是正義!人人立場不同,天道更無定數,會迷茫會憤怒會走上歪路,那才叫人呢~畢竟啊…路子歪不歪是神定的~退一萬步說,就算羅莎琳完全就是個痴狂愚昧的惡人,難道?就不能將她拉回正道?被磨損了五百年還能喚醒自己,證明她的靈魂是柔軟的,只需要一點時間,一條道路~”
忽然,手中的魔女之心散發出光芒,沉寂已久的戴喪之面也褪盡鉛華,月光從窗外涌進來,好似無數條絲帶,在心髒周圍盤繞。
萬千星塵匯聚於一身,從心髒延伸開來,她的肉身在光芒中重塑。
“唯有自我…是無論如何也忘卻不掉,帶上假面的淑女,是出於什麼理由逃避,又保留了什麼真我,足以讓她愚痴至死的真我呢?”
“無論你身在何處,提瓦特的星空中…”
“永遠有你的位置。”
抬頭望向窗外,清朗的夜空中繁星點點,這其中最亮的幾枚相互連接,好似一只振翅的飛蛾,原野之上的花草猶如蠟燭一般輕輕飄搖,千萬熒火隨著晚風而來,風起地的大樹周圍,赤紅的獄火之蝶在起舞。
“這不是創生之法,而是奪還之法。魂自高天繁星,身自地脈流氣,承以暗海的無理反逆,勿論諸神,縱是天理,也無能為力。”
“將她…從天理中奪回嗎?”
“無論善惡,她們都是這個世界的存在,唯有存在二字,永遠無法消弭,繁星和地脈乃是世界本身的意志,而暗海則是跳出天理的規則。”
“存在…好虛無縹緲的詞語。”
“異鄉人,你並不屬於提瓦特,就更不是天理規則下的存在,這之後的選擇完全看你自己。”
“這就算是忤逆天理了嗎?”
“其實呢~你的存在就是忤逆天理,例外嘛…將軍也說了呀~但是姐姐告訴你哦,天無常數,善惡無界,對於這個世界的規則來說,一切只有為了明天,要忤逆一個不講道理的孩子,你知道要怎麼辦嗎?”
“請前輩明示…”
“就是成為她,和她一樣不講道理,就像你一樣,不講道理的少年,強迫一個可憐的精靈魔女,去復活另一個講不通道理的女人。”
“那剛才說的那些話,難道您是在…”
“沒錯,你的存在就是我的價碼,不管你同意與否。至於今天發生的事情,你可別告訴莫娜這孩子,萬一她被逮住可就糟了。”
“那您呢?從天理眼皮底下偷人…”
“啊拉啊拉~~那個臭女人可抓不住我,權當你上次陪可莉度假的獎勵怎麼樣?”
“多謝!多…”
“哈哈哈哈哈~真有趣,沒事沒事,和那臭女人作對,也是姐姐的樂趣呀~”
“您也相當不講道理呢。”
[newpage]
[chapter:干柴不見烈火]
冰戀純愛章節
羅莎琳精致豐腴的酮體躺在桌面上,一時間被她的絕色勾去目光,便一個人呆坐下看她。
胸中有一股火氣,太渴望和她親昵,卻又覺得我倆隔了座山,始終碰不到,便是那一具艷屍擺在身前,看著看著,衝動難掩,倒不如先一步委身愛欲,隨性而為。
“自由戀愛…呼!我都…為你拼到這份上了,討要一點寵愛…別怪我。”
死後的女士比活著的時候更添一分優雅,不著片縷的冰潔玉體在月色下透著芳澤,或許是她一向癲狂的態度,讓她的屍體顯得格外靜美,仔細欣賞她狂妄不再的臉蛋,不禁感嘆,若是這樣一張臉,能嬌媚地笑一笑,再說出些輕佻的話來,那神態,絕對叫人蹣跚。
我倒是見過她嬌瘁可人的模樣,只不過是她死前,陷入自己混沌的時候,跪在地上掩心深喘的將死之態。
伸手撫弄白皙的臉頰,彈嫩而冰涼,皮膚細膩得站不住月光,冷俏的瓜子臉帶有成熟女人的豐滿弧度,並不顯得干澀,倒是珠圓玉潤,溫軟十分,柳葉般狹長的眼眸更顯尤物風情,天生的暗紅色眼瞼,便是不用化妝,也總能勾勒出眼眸的性感,撩開卷密的長睫毛,暗淡無光的冰藍色瞳孔在死後也分外清澈。
撐開一只眼,迷糊中就俯下身去,順應鼻腔中濃烈的花草清香,親吻她的眼瞳,游走舌尖,那混白無垢的珠玉也跟著轉動,輕輕嘬吸,抿著嘴唇稍微松口,她的眼瞼又順著閉合,咬住我的嘴唇,好似在回應親吻。
執念之事終於圓滿,會心一笑,看她向上翻起的一只眼,微微半閉的眼瞼,玩心大盛,便更加渴求探索。
我扶正羅莎琳的頭,再度打量了那張美絕人寰的容顏,最讓我興奮的莫過於頭發,她總是將一邊劉海扎成長辮,另一邊卷發劉海遮住半邊臉,每每見她,總是看不完全,如今有機會細品,便“唰”地一下撩開她華美的金發,露出被遮擋的另一只眼,揭開戴喪之面下的黑絲面紗。
“呵,什麼嘛…真讓人失望。”
原以為,女士用黑絲眼罩遮住半邊臉,又用劉海再去遮擋,那不願顯露的部分多半是炎之魔女的疤痕,揭開一看,卻只是一顆無傷大雅的美人痣,點綴在眼角偏下,褐紅色,猶如融化的鐵水。
又想起愛麗絲說過,炎之魔女燃盡之後,眼中流出鐵水般的眼淚,想來這顆淚痣就是那時候留下的,羅莎琳將她遮起來,多半是不願意再回顧過去吧,可要忘卻那個自我又是多麼困難呢,一想到這,心中憐愛再難阻擋。
再度吻下去,舌尖傳來一絲苦澀,不同她馨香的體韻,那更像是一種苦悶,順著喉頭流入心間。
“一直惦記著,很痛苦吧。”
直起身,看著被我品嘗過的魔女,心中卻不是滋味,口水順著羅莎琳的眼角流淌下來,洗過那顆淚痣的時候,卻分明聽到了沸騰的聲音,連流淚都是灼痛,才用假面將一切掩蓋,可總是有人渴望,渴望去探求你啊…
將黑絲眼罩重新覆上,她又變回了那個不可一世的高冷御姐,半遮半魅,讓人只想要將她征服,破壞,好一個拒人千里,便是撩上了,筋骨都跟著酥麻,走不開了。
臉頰的豐潤質感,鼻尖的挺翹冷峻,在其下,屬於淑女的愛欲之唇,肥嫩的花瓣,鮮亮的赤色,如葉脈一樣細膩的唇紋,羅莎琳的嬌小檀口,如同麗莎那樣的魔女,總是帶著恰好的肉感,自然地撅起,隱隱露出牙齒,像是在索吻,用手捏成一個粉色的小環兒,兩只手指就能填滿的唇口,越是放不進去越想放,越讓人興奮。
屍體是一個人最自然的姿態,我痴迷於她天生的欲醉之色,又暗自吃起醋,不滿於那個無能的魯斯坦,竟然沒能堅持到愛人回家,惶然又覺得慶幸,若是羅莎琳和他長久美滿,或許今日便再無這番溫存。
吻下去,唇齒相碰的時候,心中又忽地顫抖起來。
那是柔軟的,冰涼無血,卻香嫩多情的美肉,如同一瓣軟糖,在嘴里咀嚼出“吱吱”的聲響,覺著渴了,又想多要些潤澤,便撬開兩層皓白的牙兒,往那纏綿之處進犯。
“唔…唔嗯~”愈發忘情的索要,綿軟無力的舌頭在口中滾動,好似牽著少女的手在原野中漫步,她跟不上你的腳步,只是嬌軟地貼著,依偎在身側,直到你一把將她抱起,少女纏住你的臂膀,在風中旋轉。
咬住舌頭扯出來,她的口腔是干澀的,沒有一絲涎水,就連女人的體香也只是輕輕淺淺,想來是恢復肉身不久,荷爾蒙還未燃燒,激發不出這塊豐熟美滿的欲女肉。
吻過舔過,女士的表情已經變得淫艷,她一邊眼睛覆蓋著黑絲和金發,一邊眼睛微微睜開,露出大半眼白,鮮紅的檐口圓張著,舌頭翻折過去卡住咽喉,露出舌根和牙床給我看,好似在高潮中被干的爽了,翻目抬舌,昂首失魂,再想起她先前那副模樣,如此反差讓人很有成就感。
將女士的腦袋偏過去,側分的波浪劉海將側顏遮擋,從正面角度看,她只是羞了,側頭躲我,不給看臉上的春亂,綿軟的小舌卻跟著甩出,暈開一灘水漬。
順著粉頸往下,菱形的紋身在肩頸和鎖骨上串聯起來,更勾勒出香肩玉頸的玲瓏肌感,再往下則是女士的乳房,最令人神往的顯露之所。
誠然,那是我見過最下流的胸部,平日她總穿一身束腰開衩的白禮服,將兩顆果肉用胸托收攏,托起,抬出北半球的白艷波光,一步一顛,雍容貴氣,不遮不掩,自信大方,呼之欲出的雪乳似乎只要一扯,就要甩動出來,挺起兩點粉熒。
而現在,我得以好好觀察這對不加束縛的美乳,她們自然地向肋骨兩側微微攤開,那是成熟的豐乳,理所應當的垂墜感。
圓潤乳球上覆蓋著淡紅色乳暈,女士的哺乳器官飽滿而肥大,好似在乳球上又鼓脹起一座丘陵,高挺的乳暈之巔是一小顆鮮嫩的肉莓果,粉中帶著一抹青紫,深色象征女人成熟後的香甜,脫下層層苞蕾,在粉嫩的肉褶中傲然嬌挺。
雙手將兩顆奶子攏在一起,如同她平日里的姿態,緊致的肌膚更顯得薄嫩,皮膚中還隱隱透出青色脈絡,熟女的乳房緊繃繃,沉甸甸,蘊含著生命的香甜氣息,一放手,又咕嚕嚕地向兩側彈跳,來回晃動。
用手插入側乳根部,在手中掂量著,輕輕掀起肥碩圓潤的球體,再一放開,伴隨著“砰”地一聲響,成熟的肉果砸在胸肋上,彈起又落下,肥嫩的粉尖晃動好一陣,最後也和羅莎琳的表情一樣,軟綿綿地向一側歪頭,那足以在背後都一窺豐美的碩果,才是熟女的魅力所在。
果不其然,死掉的女士才是好女士,即便我深愛她,這一點仍不會變。
玩弄屍體的感覺太過美好,尤其這樣一位末路狂花,感受她的安嫻靜美,好似將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按在地上後入,成就感溢於言表。
畢竟這小尤物是我救回來的,屍體,也歸我。
手指在酥乳間滑動,輕捻慢打,一陣陣柔波攪動月色,冰涼的屍骸發出微茫熒光,輕輕剝開乳暈周圍的小肉褶,摳出蕊頭,一拉一扯,粉光凸立,被迫勃起的乳頭更是可愛,細嫩的排乳孔有三道褶子,形似兔子嘴巴那樣分成三瓣,肉色微紅,顯然是有些經驗的熟女款型。
雙手捧住一顆奶子,一時間無從下口,便用力擠壓,讓她飽滿高凸的乳暈頂起來,張口含住,光是那肥大的紅暈就直接填滿了口腔,牙齒卡在艷紅色的邊緣,用力咬下,大口嘬吸,伴隨著“吱吱”地摩擦聲,彈嫩的脂肉嵌入牙間,整顆乳暈在口中一陣陣晃動,好似果凍一般可口,而這頂上的櫻桃小果又脆脆的,隨著咬合的加重,乳頭甚至戳入咽喉,那豐軟的母乳腔器格外軟糯,我只得用舌根抵著,不斷摩擦舔舐,希望這只死去的乳壺能到一絲慰藉,滿足羅莎琳未盡的母性。
便這麼叼著奶子抬起頭,下顎開始感到酸痛,那沉甸甸的蜜瓜著實可人,奮力吸吮撕咬,額頭上滲出汗水,自覺口酸難耐,“啵唧”一聲放了口。
粉暈甩動銀絲,乳球砸在胸口彈跳了幾下,待到乳搖結束,她那肥美的乳暈還挺立著,口水沾了月色,好似被吮出的母乳,蜿蜒流淌,滴答墜地。
空氣變得熾熱,粘稠,若是羅莎琳也能呼吸的話,此時此刻,房間內的氣氛一定會比現在更加熱烈吧。
撫摸她冰涼的肌膚,我又一次審視她完美無限的肉體,碩乳高挺,水蛇腰上肌肉纖細,棱线分明,腹部的健美微微隆起,腰身和胯部又擠壓出些許肉褶,那是成熟女人的豐贅,撥弄幾下只覺得可愛,細細想來,為了發育出那對下流的巨乳,對這些部位的小小松懈也在情理中。
再往下,則是堅實彈嫩的臀肉,質感肥膩,柔而不墜,被豐美修長的大腿壓在桌面上微微攤開,那更是一挺驚羨世人的美腿,又肥又嫩,盡顯絕代風華,便是死了,冰涼了,也並不僵硬,充滿脂肪的後腿肉攤在桌上,雙腿呈外八字微微岔開,很是自然。
順著大腿筋往下探求,摸過小腿肚子,指尖又是恰到好處的柔嫩,腳踝和跟腱又緊繃又修長。
想來她每次出現,必穿一身高開衩的禮服,一步一搖,花枝亂顫,兩條珠圓玉潤的肉腿全然不隱,大方自信,翩然若仙,纖細的玉足總是踏著高跟鞋,襯出跟腱修長,腳面緊嫩,足弓淺露一线。
捧起雙足,又一次被美物打動,那是一雙肥厚的淑女肉足,從腳趾到腳跟,正好能踩住我的臉,腳背上的皮膚很是細膩,鮮明地透露出青筋和骨節,跟腱修長緊繃,腳底軟嫩而多褶,足跟厚實,摸上去能感受絲許粗糙,那是長期穿高跟鞋走路的磨損,一想到即便是高冷的魔女,即便是完美的肉體,這些細微之處也免不了磨損,心里反倒是舒暢,覺著羅莎琳小姐一下子親易許多。
腳趾呈現橄欖形,趾節微微彎垂,帶著紅色指甲油,白白嫩嫩很是干淨,含在口中吸吮幾番,又覺得太寡淡,連點汗味都沒有,揉捏腳心的嫩肉,口水順著趾縫流淌,很快將一整只玉足潤上月色。
放下雙足,將全身掃羅一遍,女士的屍體安靜的躺著,偏過頭吐出舌頭,那姿態過於乖巧,好似被束縛在棺木一樣,和她以前那般花枝招展,妖嬈大方的風格不搭。
“乖哦…”我默念著,順著足部向上撫摸,緩步走到她胸邊,回憶了一下啊這間煉金術房的設備,心中又有了念頭。
桌台長約一米六,羅莎琳的小腿吊在空中將近一半,估算下來,她約有一米七幾?對比下來,光是腿長就有一米二,屬實是三七分體的高挑御姐,以我的身高正好能一頭埋入雙乳,要是她穿上高跟鞋站在我身後,那雙美乳就要墊著我的頭了。
有什麼用呢?遮陽嗎?擋風麼?我暢想著,多少有些飄飄然,深吸一口,女屍的香味緩緩飄散,比起在稻妻聞她的骨灰,這里的味道就清澈許多,我能多少分辨出酒的味道,還有塞西莉亞花的清雅香味,都只是淡淡的,湊近才能品嗅。
心里不忍她死後還這麼憋屈,於是我想要抬起她的手臂,一上手卻又遭到阻礙,不得不先一步將壓在手臂上的乳房抬起,撥弄開,這才能順利移動。
那雙手同樣美的心碎,手指猶如風中細柳,手臂好似玉竹仙骨,修長,白嫩,聞起來有股暗香,捏在手里輕飄飄的,肩頸上又淺淺地顯露出肌肉线條,想必那是她揮舞烈火,鞭撻邪祟之時鍛煉的小性感吧。
玩弄著她的手臂,甩過來拋過去,這讓我又想起和她戰斗的場景,那時候的羅莎琳,一臉自信的淺笑,一雙纖手舞動冰凌,指揮萬千寒冷,死後的這雙手同樣也是靈巧的,搖擺幾下,忽地一甩…
“啪嗒…”她一巴掌打在自己乳房上,手掌捂住乳暈,隨著脂肪的晃動,綿軟的玉手也滑落下來,“吧嗒”一下砸在桌上,小臂吊在桌面外,手心向上攤開,在我的雙腿間擺動,微微卷曲的手指正巧兜住褲襠,一陣摩梭之後,憋得我面紅。
托起她的後頸,那顆綿軟的頭顱在掌中輕輕擺動,將她推坐起來,直起上半身,羅莎琳也順著一低頭,淡色金發遮擋側顏,頷首低顱,嫩舌吐露,豐乳垂墜顛動,粉凸外開,她的豐滿肉體更加清晰,腰側上的贅肉隨著直起身的動作而擠壓出來,小腹微微隆起,內斂的私處藏在大腿肉的包圍中,只露一片疏朗的淡褐色芳草,一腔濃郁,微腥微澀,隱約可見私處的腥澀,那是不同於她粉亮肌膚的溫紅,格外成熟,帶有些許暗沉。
羅莎琳的一切,是屬於貴婦和熟女的性欲,沉甸甸的乳球如果不加以胸衣束縛,如這樣松散著,便微微有些下垂外擴了,兩只肥挺的乳暈也低下頭,不如少女那般春俏,而是如同一位人妻,順從著低頭,像是要哺乳懷中的生命。
撫摸著腰腹上堅實的肌肉,標准的水蛇腰,躺下的時候嬌蠻,一旦坐起來,腰腹周圍又要擠壓出三兩道肉痕,更顯得富態,成熟美艷,盡顯妖婦風姿。
探入大腿間的溝壑,采摘芳草之下的秘境,需要先撥弄開大腿內側的肥美脂肉,雙手抬起她一條肉腿,向外搬開,大腿根部的肥肉仍舊擠在一起,隱隱露出騷紅色的肥嫩肉裂,反掌按住陰阜,手指探入草間,勾挑撥弄。
看不見私處,只能通過觸摸來勾勒,兩只手指撫弄兩瓣肥唇,羅莎琳的私處是內斂的,但質感又是飽滿軟嫩,陰唇微微外凸,可以恰好用手指撥弄到的程度,夾著一捻,又從指縫中滑出,豐厚的外陰唇中露出兩條內唇,摸起來好似兩片柳,來回撥弄幾下,抹開陰唇,撐開蜜穴。
在層層疊疊的肉褶中勾弄,指尖傳來干澀的觸摸,內庭的纖細肌肉沒有陰液潤滑,無論是尿道還是穴口,都是窄小細嫩的,但又不如少女一般多水多春,屍體不會感受快感,自然也只能干渴地回應,指尖戳上去,感覺像是碰著生肉,緊致滑溜,彈力十足。
我渴望探求跟多秘密,雖然看不見私處的具體形狀,但光是有手指來觸摸和丈量,更是別有一番風情可言。
食指和中指撐開來的最大角度,便是生殖器掰開的最大尺度,順著向上,又能丈量腹股溝的深邃,中指到根骨的長度,是陰蒂到會陰的距離,小拇指尖的尺寸正對穴口,甚是窄嫩,陰蒂周圍有細小的皮褶,用指甲剝開,狠狠挫動幾下,雖沒法讓她勃起,但也覓得一絲溫情。
“想不到,外表這麼淫蕩騷氣,這小肉穴倒是乖巧。”
抽出手,指尖干淨無殘液,湊近一聞,咸澀的味道提神醒腦,像是汗液和海風的交誼舞,即便是美絕天下的魔女,溫香處依舊是平易近人,不帶粉飾的葷腥。
在手上沾些唾沫,撫慰她含蓄的恥丘,羅莎琳的淡褐色陰毛稀疏而淺淡,細膩又纖短,呈現可愛的水滴型,從陰蒂向上疏朗,用手揉開,潤潤光色。
我並不想冒進,體驗一具屍體帶來的靜美足以讓一切疲憊都暫時安頓,羅莎琳的上半身還依托著我的肩膀,頭顱還低垂著,小舌還耷拉著,用一只半睜半閉的眼睛看著我撫摸她的私處。
月色從窗外打進,從她淡金色的劉海上抹過,光潔細膩的皮膚反射出亮光,微風走入,女屍的暗芳遁入鼻腔,深入心間。
環顧四周,一片靜謐,又再度思忖起來,抬起她的手,綿軟低垂,覺得這番品屍不夠滿足,動起欲念,目光投向這煉金室內的瓶瓶罐罐,湯湯水水。
這標記是什麼意思呢…一般來說是精油之類?用來潤澤一下羅莎琳小姐,也符合她貴婦的氣質吧?
拔掉塞子,有股粘稠而潮濕的氣味,本想將它放回去,卻沒注意到羅莎琳的上半身歪向旁側,一心慌亂,急忙扶正,不巧連著瓶子一並打翻。
“在調皮麼?嗯?”我無奈地問著,斷然那只是意外,可羅莎琳第一次主動選擇了些什麼,就當她是個美好的意外吧,“啊…我看看,這精油…”
那是一股令人不適的味道,濃烈嗆鼻好似焦炭,頓時又讓我想起了些不好的事兒,但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將就,畢竟羅莎琳依舊安靜的坐起,依偎在身邊。
先抬起她的藕臂,從手腕到腋下一路塗抹搓揉,指腹按壓她光嫩無毛的腋窩,再順勢撫摸側乳,自後往前擼起,雙掌籠住蜜瓜形的乳房搓動,好似擠奶一樣,掐著根部向前擼起,揪住乳頭拉長,將最誘人的乳突也塗抹上,反復抻拉,柔波振蕩,換邊再來,完成之後輕輕掂量幾下,油潤的肉包子在指尖抖動,飽滿多褶的乳暈周圍淤積了過量精乳,於是它們連成絲,垂落下來,在乳房下緣連綿不絕,也算是“泌乳”過量了。
處理完乳房,空氣也變得潮濕多了,再取點精油從她的玉頸淋下去,沿著那棱线分明的肌骨按摩,搓揉鎖骨,濡潤雙肩,與此同時,一部分精油從乳溝中流下,潤色她腰腹部位的豐贅,如此一來就不必我再動手。
再然後是大腿,先將屍肉拖到桌邊,臀部墊在邊緣,大腿自然分開垂墜,將臀胯擺正,大腿掰開,走進股間抱起一條腿,這種厚實肥嫩的熟女肉腿,光是扛起一只就十分費力,雙手拍油,從大腿根一路向上推拿,肥肉溢出指縫。
“啪~啪!啪啪!!”雙手拍打大腿,精油按入皮膚,脂肪晃蕩起來的光澤更加誘人,擼起大腿的粗筋一路按摩,盤繞膝蓋,揉捏小腿肚,掐住纖細的跟腱狠狠擼動,最後將每一滴精華,都傾注在她厚實的肉足上,按摩開腳底的每一個肉褶,趾縫。
“好了~要翻面咯!嘿咻…”我長出一口氣,猶如處理食材一樣,將這條油滋滋的大肥腿摔過一側。
彈嫩的長腿在桌面上彈起,落下,敲打出悶沉的聲音,她就像小女孩踢被子一樣,撩腿撅臀,下半身甩過半拉,玉體側臥,或許是下半身的比例太高,臀部和腿部的長度重量都過分豐腴,我還未幫她翻面,她順著自重而翻動,軟綿綿地趴好,撅起屁股。
看著她耍小孩子氣,心中又不免一笑,未曾想,那位狂妄的女士,在死睡時竟是這番幼稚,她面朝下,張開四肢做出一個“才”字,纖臂和美腿都甩在床外,肥美的臀肉攪亂月光,似在撒嬌,扭著屁股討要。
好在也翻面了,就不再問責她什麼了吧,我將肉屍擺正,讓她安穩地趴在桌邊,金發遮住容顏,她悶頭不露臉,兩顆肥乳壓在身下攤成乳餅,曲线分明的身段,即便在屍體上也毫不含糊,肥臀高翹,雙腿分跪,手臂耷拉在桌邊,擺出無抵抗的後入式。
自覺欲火難耐,只好先行解開褲頭,可空氣中的濕熱愈發凝重,巨龍昂首,重重敲打在她的屁股上,嵌入股溝不再動彈。
“再堅持一下。”我自言自語,又捏捏她的臀,相信對羅莎琳小姐來說,時隔五百年的焚身之火也是她渴求已久的吧?如此下流的肉體,就是再怎麼高潔的靈魂,對鏡憐嘆之時,都要忍不住撩起衣裙吧?
她不會回答我,正如我從未試圖了解過她,幡然醒悟之時,面前就只剩一具等待後入的肥美女屍,她本該是冰涼的,摸起來卻燥熱,我將最後一抔精油淋上去,塗抹肩背的蝴蝶骨,拍打肥臀,滋潤腰窩,原本氣血豐盈的粉膚,現在如同烤肉一般油光鋥亮,透著一絲淡銅色。
空氣中忽然飄繞起濃烈的汗味,正疑惑的時候,又發覺羅莎琳的屍體很燙,心說炎之魔女的心髒回應了我,附身一聽又是死寂,反倒是咸腥味更濃。
這才反應過來是精油所致,那是用青蛙粘液和烈焰花蕊調配的,這才搞得她屍體發燙,汗咸味則是青蛙的腥味,混合了屍體身上的暗香,誤打誤撞的錯覺,也更好,就好似這具屍體才剛死不久,轉念一想,女士在御前決斗落敗的時候,也是這副筋疲力盡的狀態,如果不被雷神斬滅,而是力竭而死,多半就是這副模樣吧。
愈發難耐,屍體在微風中不斷升溫,肌膚發燙,散出汗味,撩動她的手臂又沒有反應,掰開肥臀,將肉棒夾在股溝中間,狠力挺腰,精油的潤滑,緊致的肌膚,摩擦感和水潤感交織而成的後入素股,不會反抗的女士讓人肆意品嘗。
“啵唧~啵唧~”雞巴夾在兩瓣油臀中挺進,肥美的後腿肉在一陣陣碰撞中顫動,發出清脆的肉體碰擊聲,龜頭摩擦股溝,摩擦過臀瓣,劃過尾椎骨,突如其來的硬物讓我渾身一顫,於是急忙掐住女士的腰胯,用力捏著掐著,轉移注意力。
休息的時候,想著羅莎琳小姐會不會怕癢,於是在她的腰上多勾弄了幾下,我知道屍體不會回應,只是看著她安靜乖巧,趴在桌邊被後入的樣子,玩心起來了罷。
快速送了幾下,讓她高挺的肥臀夾緊肉棒,龜頭頂出去,忽然一僵,精液噴濺上她骨感的玉背,好似一朵煙花在後腰綻放。
抬起來,將殘余的精液抖落在屁股上,她油嫩豐圓的屁股,甚至連精液都站不住,只看著那一抹乳白順著弧度流動,滾入股溝,順著流下去,卡在屁眼周圍。
心中好奇,便撕開臀肉去看,羅莎琳的屁眼是深紅色的,肛門周圍的肉褶子肥大而凸出,好似莓果味的奶油裱花,摸上去不是平的,也不是羞澀的凹入,而是凸擠出來,每一瓣小褶子都能用指甲撥開,能感受到肛周和菊眼兒的起伏錯落,如此明顯的痕跡顯然是經歷過不少。
將精液抹開,深紅色的菊褶中填塞滿了乳白,稍稍潤滑幾下,“卟吱”一絲插入手指,稍稍攪動腸肉,原本緊致的菊口馬上露出縫隙,又順利插入第二根手指,摳挖幾下擴開屁眼,精液流入,頓時變得水膩。
“卟嘰~卟嘰~卟滋滋~”動作逐漸加快,高貴女人的排泄口使用起來最有快感,那松軟的屁眼十分大方,兩只手指盡力扭動也不知足,又露出縫隙,逼著我繼續摳挖。
“想不到你平時,是玩屁眼的嗯?”中間三指作鏟狀,一並探入她的穢洞,上下起撬,抬起腸腔內壁的肉凸,再一轉動,鑽開腸道,嫩肉陷入指甲縫,聽的“噗嗤—”的聲音,繃不住的小菊花完全泄氣,方才溜進去的精液已經將她潤滑,撕開內腔後,肉眼看見內部的層疊起伏,汁液連合。
肉棒頂進去,除了剛開始要用力之外,後續的抽送十分輕松,進出愜意,摩擦感適中,再配上精液的潤滑升溫,肏起來和活著也沒差別,而屍體更加乖巧,只得挺著肥臀任我如何後入抽打,如何撕裂她的菊花,若是頂到深處,她那一雙肥臀便要被撞得亂顫,若是淺了,沒塞滿直腸,她又要“吱吱”地不滿起來,溢出三兩滴精液,管教我下次進入的時候更加緊繃,摩擦得更狠。
一想到她平日是多麼囂張狂妄,快感就跟著上漲,誰曾想過,這騷家伙的性癖好竟是屁眼,難怪她走路的時候一扭一晃,蠻腰肥臀總是歡快,原來不僅是發育好,開發得更好,長腿擺得開,屁眼也大方,酒紅色的洞口正好嵌合尺寸,外圈的肉褶好似唇紋,拔插的時刻,腔道內里的嫩肉又要被龜頭翻犁出來。
“啵唧!啪唧!啪啪!啪~”漸入佳境,我擒住她的金色長辮,將上半身拉起來借力,羅莎琳斷然不會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也不會反抗,她只能揚起腦袋,露出被我玩弄過的遺容,甩著小舌點點頭,以死亡的絕對靜美享受肛罰。
“咚!咚!”桌子開始代替她呻吟,勢大力沉的抽動每一次都結結實悶吞,後腿和臀部的豐肉泛起一陣陣漣漪,上半身趴著桌子上前後摩擦,腰間的小贅肉微微彈抖,肥軟的奶子時而翹頭甩起,時而壓扁成餅,雖是一具屍體,可用起來一身騷肉跟著歡動,這是熟女和貴婦的優勢,豐軟溫柔,總是想辦法回應努力,即便身死魂斷,也能靠著純熟韻味,將肉欲這個詞襯得純粹。
腸道內部已經暢通無阻,我將全身壓上去,從後背鎖住她的脖子,奮力將臀部和肩膀的距離縮短,她的水蛇腰很韌,大角度反折也不過折斷,腰上擠壓出層層肉褶,上半身抬起豐乳,甩著晃著,從背後都能看見乳暈的顏色,反正屍體不會喊疼,蹂躪起來更加快意。
湊近她的臉蛋,秀美的頭顱一顛一顛的,昂首甩舌,冷媚無神,左歪右甩,甚是歡快,分明是死體一具,可她靜默的容顏猶如殘花般飄搖,湊上臉邊,冰涼的臉頰也摩擦我的臉唇,分明是在親昵,又沒得規律,時而碰碰額頭,時而甩臉躲人,分分離離,惹得虐欲走狂,快感更盛。
不自覺中已經低吼出聲,發狂似的用雙臂摟住她的嫩頸大力挺腰,不顧一切地想要折斷那條凸顯的脊背,想要破壞她的屍體,想要懲罰這具屍體的不恭,讓她永遠乖巧。
拉起上身,大力虐肛,羅莎琳的騷爛屁眼沒什麼貞操可言,通順了以後隨意怎麼扭腰都行,無論怎麼換角度頂撞腸壁,她那肥厚的肉臀抖動起來總是一個樣兒,肉感十足的腸道從四面包圍,勿論如何抽插都是穩定的快感,不讓你疼,也不給你任何驚喜,只能靠著加速來遞增,好在她死了,肛口總是暢通,不會突然收縮幾下逼著你停滯,對各種角度的來犯都是一個樣兒的溫柔,大概是習慣了被肏屁眼吧,若是她活著,現在會覺得享受嗎?還是稀松平常的消遣?
熟女的好處在這里,不好也在這里,縱然用起來很高級,但是她不給你選擇,極致的肉體不留情面,能在三十秒內讓男人射爽,絕對不讓他肏一分鍾,高效而機械化的榨精才是頂級性器。
作為至冬的外交使臣,女士會出席很多名流場合,這樣一只國家級尤物,想來在政交場合也很受歡迎,穿的也騷,說話也輕佻,若是被她一眼看穿心思,勿論什麼戰略邦交,單是她笑一笑,發出些鄙夷,撩起衣擺,撕開肥臀,漏著精液的屁眼張闔兩下,沒等人辯駁什麼,她便囂張地騎在臉上,一臉得意地逼著人舔自己的屁眼,喝掉穢濁。
說不定她曾經真的做過這些事兒,至少這只外交官的屁眼十分符合身份,她的肉體便是千金難賣的籌碼,就算用屁眼給人爽,也稱得上是政治讓步了,一個女人只要養了身美肉,肉體的價值就會成為身價的部分,需要交易的時候就該用掉了,好在她死了,也掙得一個干干淨淨,縱是肛門糞口也不見得半分泥濁,比活著討喜多了。
高級的肉體不需要生命做陪襯,悲怨的靈魂更顯死亡的情珍,她存在的意義便是悲劇,悲劇的意義便是被救贖,被改寫,被寵愛,這是傲慢,令人心滿意足的傲慢,就讓我強加給她,用比她更加痴狂的姿態迫使她臣服。
一陣陣臀波涌起,她被肏得搖頭晃奶,手臂吊在桌邊亂甩,那安產形的圓厚肥臀壓在身下怎麼肏也不會挪窩,若要回應什麼,只需看她的腦袋,乳房和手臂,若是撒歡兒似的甩著,便叫人心滿意足,無需再重復些舌吻揉奶之類的戲碼,可那條小紅舌在臉邊跳躍,感到她的冰涼,又覺得不吻不行,昂首去尋,她又歪頭一躲,用劉海遮住臉,死沉著,將我渴求的香涎甩到地面上。
讓屍體調戲了多半惱火,可我又快射了,沒時間懲罰她的唇舌,只得一把掐入她晃眼的巨乳,想要將她按入身體那樣死命揉著,她的肩膀貼上我的胸膛,再一次挺槍,狠狠撞入屁穴深處,軟下身子,潰泄千里…
嘶吼著,下身一陣陣緊縮,蠕動,精液灌滿她幽邃的屁穴,屍愛的至美時分,莫過於將一切釋放後再去感受懷中一動不動的美人兒,她不予回應,卻無限包容的樣子,熾熱的身體帶著汗香,便好似羅莎琳也明白我的熱烈。
裹著精液的肉棒緩緩挺動,進出徐緩,龜頭摳挖出精液,又被下一次挺腰送回深腔…
“噗嘰~咕滋滋滋…啪唧!”精液涌出屁眼,又被陽具摩擦出細小的聲響,肉棒攪動起水乳交融的樂曲,將精液再度送入她的屍體。
死去的羅莎琳只有在男人釋放後才會滋潤,性器才會發出可人的聲音,她都開始嬌呻了,又怎麼忍心這時抽離?那肥厚松軟的酒色肛門,分明是翻犁過無數次的沃土,不忍讓她干渴只好拼盡余力,在滑膩熾熱的包圍中繼續衝殺,龜頭撞入一灘溫熱,又搏動起來,直到最後一滴精露流出,我壓在她身上重歸冷肅。
深吸幾口氣,月夜的微涼衝淡性欲,下身空空,身骨酥麻,我抽出陽槍松開手,看著溫存一夜的屍體猶如殘蝶般飄落,倒下…
“咚~咚~咚!”她面朝下,上半身砸在桌上,彈起落下,足足三次,重歸靜美,我退出幾步,坐下來靜靜品味月光下的羅莎琳小姐。
她乖巧地撅起屁股,卡在桌邊擺出後入式,膝蓋跪地,小腿向外岔開,自然大方地展現肉體,月光滑過她油潤的臀部,照亮股溝和後背上,那鳶尾花一般形狀的精痕。
再然後是屁眼,不出我所料的,松弛的腸道肌肉完全含不住精液,那果紅色肥菊敞開著,翻滾出一泡又一泡濃稠的白蜜,死後的肛肉無法收縮,因此看不到精液吹泡泡這種的好戲,只能放任自流,看那一抹混白溢出臀瓣,沿著會陰,滋潤美鮑,垂吊在雙腿間一上一下的拉絲…
“啪!”一泡精液砸在地面上,再接著是三兩條小的,黏在她的陰毛上匯成一撮,掛在大腿內側,猶如蜘蛛結網一般,風一吹都跟著顫抖,散落,絲絲縷縷淤積成一灘腥熱的湖泊,乳白上漂浮著兩根卷毛兒,搖擺著,泛出漣漪。
待到精液不再溢出,我又能好好品味她的騷臀,便走上前,撕開肥臀去看,高挺豐俏的後入式安產尻,即便溢出了一大灘,內里仍裝得滿當,若是她活著,用力一提肛,保不准這滿腔腥臊就要“呲”地射出,叫人期待起來。
被擴開的屁眼足有瓶口大小,能直接窺見內里的肉墊來,那是層層疊疊的,紋路絞纏的淫樂之所,洞口周圍也都是成熟的褐色,合不攏,便讓她自由敞開,一想到羅莎琳這樣的妖婦狂花,毫無廉恥對著人撅屁股,敞開肛門的姿態,便覺得渾身暢快,想要叫些人也來看看冬國的外交官是何等淫娃蕩婦。
夜已深,她依舊是死沉著,而我一時也沒精力再戰,打算收拾收拾,想來羅莎琳的死訊應該已經在北國傳開,私藏她的屍體估計有些不妥,畢竟沒人知道女士是被雷神斬滅成灰,若是被發現死在我手里多少惹出事端。
按照愛麗絲最後的交代,先將她帶入塵歌壺,在那世外境界中修養才是好的,灰燼之心想要重燃,需要長期穩定的耕耘,添火加柴,不單單是肉體上,精神和人格也要從長計議。
至於這戴喪面具,它早已在雷神的一刀中損毀,只留下個灰炭般的形色,繼續讓羅莎琳戴著也沒事。
剛剛享用過美人的屍體,渾身清爽,這時候打掃殘局更是浪費心情,索性就將女士留在這里,曬一晚上月光,晾一晾艷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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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有人生來為一人而活]
冰戀延伸章節,無直接性性描寫,感情推進。
蒙德的夜晚是酒沫和詩歌的纏綿,從偏遠一角的房中溜出來,我漫步在城中。
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一個執行官,一個敵人的死亡而長久掛念,想來騎士團的各位也多半是一筆帶過。
她們若是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概又要訝異於我的“例外”程度,好在有老朋友幫忙,不僅是愛麗絲和阿貝多,還得感謝溫蒂他們,畢竟天天帶著派蒙出去吃喝玩樂,對我來說已經從逛街變成了地獄,希望他們的熱情能持久些吧。
要想改寫羅莎琳的命運還有很長的路。
接納她的死亡,對屍體表達愛意,僅僅是踏上命運的起點。
愛麗絲幫我奪回了她的靈魂和肉體,我要做的,便是將她心中的執念和混沌梳理清晰,身為炎之魔女的記憶,還有身為女士的記憶,既然她們共同組成了羅莎琳,那麼這其中必然會有破綻。
我打算去愚人眾的大使館走一遭,女士最早便是駐蒙德的大使,想來,平日里生活起居也都在使館中,多少留些余跡。
到了門口,又聽得兩位碎嘴子愚人眾,有一搭沒一茬的聊天,提及女士身隕,他們並不表現的太驚訝,或許是愚人眾已經習慣了同伴離去,又或許按他們的說法,第八席的羅莎琳死後,女皇會很快補充一位新的【女士】上任,畢竟那只是代號,用來忘卻自己過去的代號。
借由榮譽騎士的身份,隨意支開門口守衛,又聽得使館內部傳來吵鬧聲,便向他們問詢起來。
“啊,也不是什麼機密啦,女士大人的房間和遺物有些要整理的,雖然執行官大人的死訊很意外,但我們總歸要向前走嘛。”
“是嗎,介意我插手幫忙一下嗎?”
“誒?蒙德…榮譽騎士要插手的話,估計背後另有隱情吧…”他臉上生出驚異,礙於女士已經不在,沒了後台撐腰,終歸是不敢多問。
進了使館內部,一下子就看見了往外搬東西的愚人眾,他們見了我都紛紛停下,相互看著,顯得有些木訥。
“女士的後續事宜由蒙德方面接管。有什麼疑問,膽大的可以直接找琴團長。”
仗著官威甩出狠話,我斷定他們是不敢出聲的,結果也很顯然,每一個人都無奈地往回走,將打包好的物件都重新放回,我也順著他們找到女士的故居。
進了房間,又遇見兩位士官面貌的人物在鬧嘴,起因則是女長官留下的私人物品。
“這些東西,還是早點燒了,處理掉吧…”
“不可以啊!這…這可是女士大人的…”
“棋具,小鏡子,梳子,簪子,耳墜和發飾,內衣,內褲…護膚品,香膏,香粉,還有這是啥?喝剩的蒲公英酒…還有衛生巾?”
“護墊!”
“我說你啊,對這種東西有留念…暗戀執行官大人並不可恥,但是事已至此呢。再說了,你把內衣內褲壓在箱底,分明是怕我們多嘴。”
“她平時也用內衣嗎?乳暈的邊緣都能看見了。”我插了一嘴,兩位愚人眾也一楞,“女士的遺物由我們蒙德接手了,都放下吧。”
我沒給他們好臉色,現在羅莎琳是我的所有品,無論這群小家伙曾經撞見過什麼,對我而言都不重要。
見到我的強硬態度,另一位急忙幫著圓場,拉著隊友出門。
四方清淨,我也能安心收集线索,女士的房間里,那股花草暗香縈繞著我,她的書櫃,辦公桌,沙發,全身鏡,台面上的這些都好說,關鍵在於里面的小房間,推開門,濃烈的女子香撲面而來,那味道甚至有些悶熏了,讓鼻腔瘙癢起來。
再怎麼說也是淑女的閨房,陳設簡單,但是五髒俱全,梳妝台放了些香膏和精油,真正化妝的玩意沒幾個,也就口脂一盒,還有些不知啥成分的水乳,窗邊放了盞小桌,擺幾份書卷,一盒筆墨,最後是床,那是一張雙人床,卻只放了一個枕頭,想來她那樣高挑豐腴的女人,睡標准的單人床也展不開吧,還是別多想。
造訪心上人的居所,又開始推演她平日里的樣子,那柄小木梳顯然年歲久遠,聞起來滿是清香,齒上還留有燒黑的痕跡,我也從未見過她的發簪,記憶中總是梳好了扎辮兒,這簪子看來也塵封久了。
這便是…炎之魔女留下來的記憶,女士被逼著忘了很多,但這些久遠的事物早已定形,藏在生活中的每個角落,持續點燃她心中的無垢烈焰。
至於內衣內褲,倒是很有女人味,選擇了紫紅色的蕾絲丁字褲,以她的豐臀肥屄,這種規格纖細的小內褲,也就擋住陰毛,絲帶肯定要嵌入唇縫和股溝,緊緊勒住私處,卡在屁眼和會陰中間。
打開衣櫃,又是琳琅滿目,除了平日里一身開衩露肩的白禮服,火紅的露肩披風,其他衣物倒是第一次見,蒙德風格的燕尾長裙,璃月格調的開襟旗袍,稻妻…
“稻妻的還沒買回來是麼…”我自言自語著,像是知道了什麼,心口悶悶的,細細翻找了一遍確實沒有,又只得作罷,暗暗記下。
她衣櫃里掛著的只有正裝,禮服一類的東西,女士作為外交使臣,但凡出門就必須穿著得體,作為女人來說既是一種美,又是一份約束,在這小小的私人空間里,我又確實找到了她私底下的訴求…
絲襪,足足十五六條,她偏好肉色,淡褐色,銀灰色,質感絲滑,色澤油亮的款型,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訴求,除了長筒襪,吊帶襪,還有更色氣的連身絲衣,被她揉成了一團塞在抽屜角落,一展開,濃烈的腥臊涌入鼻腔。
這件連體絲襪是油褐色的,輕薄透肉,若是以女士的身材,乳頭和私處絕對是一覽無遺,下面是開檔的,並不是被撕裂開的那種,而是天生設計如此,露出臀肉和女陰的夸張開口。
這樣的衣服是為了取悅誰呢?心底又嘀咕起來,我喜歡她的淫熟豐美,但亂交縱欲並不是討喜的事兒,雖然我也接受羅莎琳作為政治玩具,在外交上獻出肉體的事情,但那畢竟是情有可原,可若私底下如此又讓人不免動搖。
衣櫃抽屜里,翻出了她的高跟鞋收藏,對於鞋子她很專一,都是尖頭不露趾,淺口細跟,高度至少在九厘米的鞋子,除此之外還有些皮靴長筒靴,都是顯身材的騷物。
又從床頭櫃里找到好些首飾,大多是耳墜耳釘,用銀鏈子吊著,有珠寶鑲著,帶個小環能夾住耳垂,但是我又從未見她穿戴過這麼多款式,按理說,這些小飾品是不用刻意保持一致的,如果准備了,就該…
“這是…乳環吧…”忽然意識到了要點,她妖魅過頭的容顏,讓首飾的作用微乎其微,私下收集的話,多半也是自己玩趣來用,她那肥大高凸的玫紅乳暈,顯然是需要調教才能成熟的事物…
絲襪,乳環,高跟鞋,開檔連體衣,琳琅滿目的玩物,匯聚在那位優雅端莊的女士身上,腦海中情不自禁幻想出她私下的媚態,不可一世的高冷女人躲進房間,褪下自己憋屈的畫皮,撩衣舞裙,縱情享樂。
幻想著那樣的場景,不自覺又熱烈起來,想到她的自信微笑,勾勒出嫵媚的嘴角,又慢慢變得淫亂,張口翻目,甩著舌頭浪叫,那樣的女士…太讓人渴望啊。
我深吸一口,將目光投向床頭櫃的最下層,冥冥中,我能猜到里面有什麼…
“嘩啦!”
“嚯…”
不出所料,兩只假陽具,外表帶顆粒,龜頭上還有洞洞,睾丸是軟的可以捏,用力一擠,龜頭中射出幾滴“精液”。
一切猜想都應證了,她果然也忍不住寂寞,這顯然是女士上次自慰的時候沒榨干的殘留物,抽屜的角落還放著半罐,瓶口都沒蓋好,漏得到處都是,這是調配好的“玩具精液”,聽麗莎姐說過,她給琴團長調過一瓶,又叫上尤菈一起“敞開心扉”,三個大美人玩了半天就揮霍光了。
我將她愛過的寶具拿起來端詳,那兩只陽具略有不同,粗厚帶顆粒的那只,聞起來有股熏臭,色澤黝黑,質地較硬,另一只粉嫩的假屌,尺寸就小一圈,軟一點,能彎曲,龜頭上還留著一個鮮紅的唇印。
是怕自己嘗到屁眼里的東西嗎?羅莎琳小姐,口徑分得這麼清楚,是對性愛很痴迷吧?無論是嘴巴還是屁眼,都希望好好享受吧?
那麼…
插小穴的那只淑女棒呢?
我四處尋找,心說羅莎琳若是如此存粹的性癮,給肉穴的照顧一定不會少,心中有股復雜的情愫,我明明已經看到她是多麼淫蕩的家伙,可心中總是帶著僥幸。
反正,反正我已經…我也已經在你的屍體上發泄過了,還有什麼,更加不倫理的事情是我不能承受的嗎?
發了狂似的尋找,掀開被子,丟開枕頭,床底,地毯下,我到處都找不到第三根假屌,女士對性愛執著,口交肛交分開使用,那必然,對自己最珍貴的地方…
會不會是被收拾掉了?我懷著疑問走出門,見著愚人眾,又不好意思開口說要找一個死人的自慰棒,惶惶若失地走著,又聽見窗外有人說話,便找了過去。
“下一任執行官要是也這樣就好了,每天上班都香艷十足,有動力干活啊…”
“啊…要是那個時候,我勇敢一點的話,說不定能和女士大人有一番故事啊…”
“誒?以下犯上噢…”
“別這樣說我,就算是執行官,說白了也是女人啊!我巡夜班的時候啊,就聽見過首席室里傳出過呻吟來著,那種沉緩悠長的聲音…”
“你是說,女士大人經常半夜里…”
“寂寞難耐的時候自己來也很正常…要是那時候衝進去的話…”
“肯定會被罵一頓。”
“也許聽她罵一頓也好吧,女士大人平時對我們總是很溫柔,如果有個男人陪著,也不至於每天都像守寡一樣,寂寞寂寞著,還沒等到幸福呢,人先走了。”
聽到守寡二字,心中忽然有了答案,就算是女士也會寂寞,畢竟…羅莎琳一直是羅莎琳,成為愚人眾,洗去名字和回憶,生理需求總不可能違背,性欲更是逃不開,性欲又連接著情愛,於是乎那個名字再度浮現…
魯斯坦…羅莎琳的戀人,一個人不可能完全割舍自我,這其中千絲萬縷的聯系就在這里,在生理需求的頂端,她逃不開戀人的記憶,每到夜晚,寂寞難耐,女士褪下美袍,穿上為愛情而准備的服裝,她又迷茫,又不敢真正將私處毀傷,因為克制不了對那個男人的思念,渴望將最珍貴的第一次留給他…
壓根沒有第三根假陰莖,她的小穴難道是處女麼?她一直,為了心底的執念保留純潔,又因為守寡百年的寂寞,因為記憶的淡忘,而選擇用其他方式填滿身體,猶如癮毒一般的,穢眼和嘴巴成為了她放松身心,欺騙思念的方式…
羅莎琳的底线…便是為了那個男人保留的處子身,那是一切痛苦的根源,也是打破記憶牢籠,焚滅執念的方式。
“不用擔心女士的幸福,她在稻妻找到自己的男人了。”
“哦呀?這不是榮譽騎士大人麼?遺物收拾完了?”他們倆見了我閃出來,也不見驚訝,反倒說這種時候,愚人眾們都在為女士的死亡而低沉,沒啥心境,“有什麼有趣的玩意麼?私下場合,男性話題,別拘謹啦!”
“感覺你們對於她的死,還挺樂觀的?”
“至冬沒有眼淚,參軍的時候,這種事情就已經寫上墓志銘了,只可惜…女士大人連屍體都沒運回來,死在異國他鄉,連家鄉的葬禮都沒法弄…”
“至冬麼?”
“蒙德…你不知道嗎?她的故鄉其實是蒙德噢。”
“誒~第一次聽說。”我早就知道羅莎琳的故土,只是選擇多套些話罷了,“那她為什麼加入愚人眾,又反過來迫害家鄉呢?”
“那倒是沒有,我們在這里的活動是監視深淵,順便監視西風騎士團,要說干了啥壞事?風魔龍進攻的時候,我們沒有按照要求躲在家里算麼?”
“算。”
“不聽話就是干壞事啊…也難怪,女士大人會如此憎惡巴巴托斯…”
“按我的了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哈哈哈!你啊…真的和別人不一樣啊,女士有她憎恨風之神的理由,不是因為…女皇的大人的要求。”
“她干的壞事,便是掏了神之心,對自家的神明動手什麼的…”
“所以啊,人們只是信奉強權,實力,再然後是延申出的安泰,溫柔…巴巴托斯那樣的強者,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被影響到的…人們向往他那樣的,隨然,但…誰又不是在為了,自認為完美的世界拼命呢。”
“不傷害別人,遷怒別人,是所有人的基礎邏輯,所以女士該死。”
“嗯…能獨善其身的人太少了,僅僅是憤怒,仇恨的權力,都要被世人所剝奪,這便是神的愚昧短視,巴巴托斯從未要求臣民對女士抱恨,但是…大家都不聽話啊…”
“哼,女士也從沒要求你們去了解她的苦仇。”
“所以啊…所以啊。”他緩緩嘆氣,另一位也沉默不語,大家只是悶悶地,讓晚風攪動呼出的白氣,“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嗯?”
“代我向羅莎琳小姐問好,五百年…至少該為她正名一次的…”
眼前一陣恍惚,再去看的時候,只有三兩片落葉卷走,另一位愚人眾早已經睡著了,窩在牆角說著夢話。
忽然,風中又隱隱約約,聽到少年的詩曲,沉緩地,漸行漸遠。
少女在無垢的愛情中焚滅,神明在高天上不語
哀思的烈焰燃盡身軀,無助的疽毒吞噬魂靈
愛的至美,充滿扭曲和汙穢
不得挽回,至少該哄她入睡
異鄉的無羈者,請代我寬罪
無論是她的痴狂,還是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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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耍賴的女孩才有明天]
感情推進,劇情章節
天守閣御前,怒焰消弭之刻。
“我怎麼會…”
神明的腳步在接近,她搖搖欲墜,用絕望的神態詮釋一個悲者的高傲。
咆哮,奮進,那雙手再度伸向虛假的明日。
“鬧劇已經玩夠了吧,羅莎琳。”
“!”
那一瞬間的錯愕在魔女眼中游蕩,雷霆的主人沒有揮刀,她們單薄的身姿靜止了,女士望向將軍的眼睛,下一瞬,她惡狠狠地咬牙,怒火再度磅礴。
“把神之心…給我!!!”
“真狼狽。”緩步走上前,我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到,“將軍大人,我的手下敗將,我自己處置。”
似乎是對敗者的慌亂感到失望,那位武者沉默著,收回了她驕傲的刀劍,拂袖而去不再理會我們。
“少開玩笑!!你算什麼東西!區區一個人偶,神的看門狗!”
癲狂的女士又一次向前衝去,我也不再掩飾動機,迎上她,利刃貫腹而出。
“咳嘔…咕…”不可置信地,她看向自己被刺穿的腹部,身體開始發抖,抓不住任何事物的雙手緊繃著,仍是不甘,對著那個毫無殺意的背影探求。
“這就是,你的優雅?”
“咳!!哈啊…我怎麼能止步於此,滾開!自以為是的豬狗,你不配向我舉刀!”
刀鋒扭轉,血肉模糊的聲音從她身體里傳出,上一秒還殺意十足的女士,一瞬間就落入痛苦,她自傲的容顏扭曲著,盡不甘,盡痴狂。
她的血,如同岩漿一般滾燙,身體卻無比冰涼,那雙纖巧的手抓住我的肩膀,掐住脖子,眼中蘊含有太多苦澀。
不給她機會,我冷冷地抽出劍,看著她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捂著小腹,撞開我的肩膀,在余燼熄滅的地方蹣跚而行。
“咯呃…”她嗆出一大口膿血,那是焦黑的,油汙一般可怖的液體。
她最終還是倒下,側臥著,冰潔的白衣被汙血浸染,冷艷的容顏躲在亂發之下,呼吸沉重而微弱。
“我說,你可真是了不起,承受著罪火和愚冰,還能若無其事地堅持五百年。”
“但在我看來,你不過是用自尊填充憤怒的小丑罷了,扯遠了,執行官大人,我想跟你做個交易,用你最無助的記憶,苟延性命。”
“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欺騙自己,尋找一個發泄的出口,不是嗎?”
她沒有說話,卻攥緊了手心,瀕死之時的平靜,讓那份苦痛而矛盾的記憶再度清晰起來。
“想起來了嗎?雖然這樣很殘忍,但是,痛苦就是活著的滋味,你也不想止步於此吧?羅莎琳小姐。”
沉默的抽泣聲,如同鐵水一般的淚滴擲地有聲。
周圍的景色開始崩塌,恍惚間又有風吹過,血腥的味道彌散開來,騎士們的屍體漫山遍野,從空中墜落的巨龍化成骨骸。
天空被火焰燒成焦炭,最後的騎士跪在山坡上,用僅存的右手護住初生的春花。
他在呼喚著什麼,用舊時蒙德的方言,我卻只聽見魔女的哭聲。
既然在無風之地死去,就用呼吸來代替風吧。
若她尋來,請藏起我的墳冢。
她那樣明艷的花兒,不應當祭奠死骸。
若她哭喊,請撫摸她的愁容。
她那般嬌瘁的人兒,承受不起世界的重量。
若她迷茫,請牽起她的雙手。
她那般溫柔的孩子,值得用盡一生去偏愛。
我渴望聽見她的歌聲,看見她的唇語。
我喜歡她躲在背後,在耳邊,在花海。
我害怕她不再笑了,不再吵,不再鬧。
羅莎琳…羅莎琳…這世界不值得你涕零。
忘了我…忘了我…這是你最美好的結果。
我會化作塵土,待到花朵老去,再擁抱她的孤獨。
“……”
騎士默念著,忽然扭頭看向身後,平靜而堅毅的眸子,分明是看著我。
聽風說,你是現任的榮譽騎士?
我以一個騎士的身份請求你。
代我完成未盡的誓言。
守護她僅存的笑容。
滋養她疲憊的身心。
她是永遠熾熱的女子,若她願意為你燃燒…
“……”
“……”
“……”
“魯斯坦在最後…”
“……啊…他的靈魂,五百年了…他還沒放下,甚至還要囑咐你什麼…”歌者沉默下來,靜夜的微光灑進房間,躺在床上的羅莎琳仍舊死沉,他許久都沒說話,口中卻總在斟酌著什麼。
“謝謝你,溫蒂。”
“辛苦了…異鄉人,如果你不做到這一步,或許我永遠也無法面對魯斯坦。”
“同樣的,沒有你幫忙,我可能永遠也喚不醒她。”我看向風之神,他一臉沉重的樣子總讓人心疼,“抱歉…讓你回想起那時候的事情。”
“不…能有機會挽回什麼,我應該感激。畢竟…大家失去的都太多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釋然,“話說回來,你還真是了不起,竟然將那時候的場景…假扮雷神的時候,我都不敢開口呢。嘿嘿…”
“你也從沒忘記,子民的犧牲,和你比起來,我只是個自私而傲慢的家伙。”
“想著拯救什麼人的時候,這些歌詞就不在你的史詩里了。”
“呵…你說,死後的世界是什麼樣兒的呢?”
“外鄉人,這個問題…我會告訴你那是一個美好而溫柔,恒久安泰的樂土。”
“騙人,既然這樣…誰還願意活著。”
他的沉默讓我空虛起來,抬起頭看向窗外,星光月光,樹影燈影,靜謐天地的一角,整個世界都沉睡著。
在夢境中和前人會面,心頭一沉,仿佛有千擔壓著,只覺得渾身燥熱,扯扯領口,我沒由來地開了口。
“哈…今晚沒風啊。”
“只是轉向了而已。”
[newpage]
[chapter:清純是種罪]
冰戀章節
我將羅莎琳帶回了塵歌壺,向風的莊園矗立於海島上,這里地勢不高,沒有風雨和狂濤,放眼周圍,天海寬廣,蔚藍無限,溫柔的風時刻吹拂,作為我的領土,這一串碎片似的小群島,也如星宿一般閃耀。
來自仙人的力量,使得這里可以隔斷塵世,逃離天理的監視,而在這周天中穩定運行的仙力,就是“家”的力量,舒適而慵懶的力量。
我在莊園二樓開出一間側房用來安放她的屍體,那房間四四方方,一門兩窗,晨光能透過窗戶射在床上,床腳正對書桌,側邊下來,則是沙發和壁爐,還有梳妝台,全身鏡,再用書櫃衣櫃做開隔斷,盡力營造出一個房間的樣子。
我將她的遺物都搜羅好,正裝一個衣櫃,玩樂用的家伙又得分一個衣櫃,其他瑣碎的玩意也憑借著記憶擺放好,掐滅油燈,關好門窗,她還不願醒來,便只得祝她好夢。
漫步在二樓的走廊,這里被我放滿了書櫃和沙發,很適合在午後一個人品茶,在夜里更加靜謐,腳下的木板咿呀作響,略顯溫柔。
送走了溫蒂,我推開門,月下屍美人依舊凝靜。
風之神告訴我,魯斯坦最後的願望,是希望羅莎琳能忘了他,找到自己的人生,一步之遙的戀人未滿,恍然五百年,羅莎琳找到的人生便是絕望的歧途。
愛麗絲告訴我,羅莎琳的肉體,是被命火燃盡後的殘渣,余燼,正如灰塵不會腐敗的道理,它們要麼滯於此刻,要麼飄散如煙…
不會腐壞的屍體,對於愛好者來說當然是美差,但撲在她心口的時候,還是莫名渴望聽到涌動的沉悶,我明知道…如果不加以外力,灰燼之心永遠無法重燃,可我又不敢去做,生怕她醒來又陷入恒久無盡的苦痛,自我混亂,抗拒救贖。
我知道。她還躺在夢境里哭泣,溫蒂和我只能留給她一點時間,接下來的一切要靠她自己來解,靠我來敲門。
不能再消沉下去,不能再放任一切,猶豫的話,就和羅莎琳一樣找不到方向。
如同愚者給她的幻境,冰神給她的權能,用高姿態逼迫她醒來…那怕是欺騙她,用幻夢洗濯她,便是作惡,也得走出這一步。
壯了些酒,身體松弛下來的時候,下身昂揚而起。
掀開被子,將長裙扯下,豐碩的豪乳躍然而出,繃緊的乳皮上透出青色的脈絡,肥大的玫紅色乳暈凸立著上下甩動,從床頭櫃取出一對乳環,那是兩朵鏤空的銀制胸花,有琉璃藍作為花瓣的修飾,名曰無垢的人工假花,實則是她裝飾乳暈用的玩具。
在她肥沃的粉壤上栽種下去,花蕊的空洞留給乳頭,紅暈的外圈,則被鏤空的銀藍色花瓣裝飾,肉色相間,優雅而淫魅。
輕輕拍打肥乳,乳花跟著搖曳,攪動窗外的月光,晃眼十分,雖然羅莎琳閉著眼,但是妝點身體這種事情,她應該已經做過多次,在那不可知的死亡中,或許她也能感受到身體的躁動吧。
俯下身,吮咬她飽滿的花蕊,金屬的干澀交融在寡淡的乳香中,拉扯幾下,吧唧一口松開,美肉回彈落下,甩著一縷銀絲來回搖頭。
將兩顆乳房用手收攏,擠壓在一起,紋著花的乳頭相互碰擊出“叮叮”地脆響,一頭埋入胸口,柔軟包圍了我,輕輕晃動的乳房按摩臉頰,乳暈的邊緣蹭過來,好像她的指甲劃過,沉淪其中,感覺是羅莎琳在用雙手捂住乳房,安撫她乳溝的男人。
大口呼吸乳溝中的香味,直到她的乳搖終於停止,我抬起頭深呼吸,沿著肩頸向上舔舐,走過她纖長的脖頸,攀上安靜的睡顏,撥開她微微開啟的小粉唇,那天生的索吻之態,勾勒出少女時代的羅莎琳。
叩開齒關,含吻而上,將唇瓣和舌頭都一並吞入,細細咀嚼品味,雖然干澀無味,但是軟糯乖巧,一松口,她又耍賴似的將舌頭吐出來,沾著口水。
撩起她的衣裙,擺正腰身,掰開雙腿,撫摸她紅潤肥美的外陰,撥開小陰唇,撐開內庭,附身埋入溫柔鄉,軟嫩的屄肉在舌尖翻涌,挑開陰蒂和尿道,恰到好處的咸澀令人著迷,撅起嘴巴抿住嫩肉,吮吸她干澀的穴口,舌尖輕戳,想要深入的時候,又感受到了韌勁。
撫弄著穴口里的粉色瓣膜,那月牙樣兒的兩瓣清紗,我已經品了無數次,無論在她的松軟屁眼中暢爽過多少次,每每看見這只貞潔的美鮑,心中總有期待。
直起身,將她頎長豐美的雙腿扛在肩上,用枕頭墊高腰身,我將羅莎琳的屍體固定好,也不准備前戲潤滑,一鼓作氣挺了進去。
那一瞬間的極致緊繃讓我齜牙咧嘴,僅僅插入一半就不得不停下,狼狽地抽出,掐著她的美乳倒吸涼氣。
她只是閉著眼,一身高冷桀驁,而擅自侵犯了私處的男人卻滿頭大汗,想要給女屍破處難上加難,她不會屈服於任何快感,沒有潤滑的干澀屍屄緊閉門扉,肥嫩的肉唇之間流出一縷腥紅。
只是她第一次拒絕我,對於我的狠惡抱以抗拒,羅莎琳在活著的時候就拒絕獻出小穴,沒想到這份心底的執念,在死後愈發猛烈。
看著她一臉無情,不為所動,心中不免怒意,感覺自己仿佛遭到背叛,一切為她所作的努力都被回絕,愈發癲狂的思緒叫囂著,讓我碾碎她,摧毀她。
啐一口唾沫,狠狠拍打外陰,連帶處子血一起抹開,肉穴周圍頓時潮濕光潤起來,雙手撕開腔口嫩肉,裹纏她珍藏五百年的貞血,雄偉的陽具一頭悶入,鑽開緊致的肉壁直達深處。
“呃啊啊…嘶…”強行將一整根肉棒塞進去,我閉上眼緩解疼痛,她百年的貞潔在穢物上粉碎,卻也還給我刀割一般的痛苦,干澀的腔肉摩擦龜頭,剝開莖衣,直接將無垢的根髓包裹住,緊緊吸附,進退兩難。
我也必須承擔她的痛苦,按住她小腹上微微疊起的小肚子,揉捻幾下,多少能感覺她腹腔中橫插進來的硬物,龜頭微微頂起肚眼兒,這便讓我滿足了。
交合處已是赤紅一片,絲絲縷縷順著臀瓣流下來,粘在卵蛋,大腿上。
緩緩地抽出,再一次挺腰叩吻…
“啪!”
清脆的肉體碰撞聲,代表羅莎琳的處女已經臣服,宣讀了她身為女人的意義,溫柔地抽出,再狠狠頂入,對於這種不聽話的屍體就該如此。
安產形的肥臀我已經用過幾次,沉甸甸的臀胯十分穩定,每次頂入深處,臀部和大腿根的豐肉都會晃蕩起來,甚至還會隨著慣性回打,屁股一晃又迎上來,被枕頭墊高的腰肢承擔衝擊力,讓死屍也能微微挪動,兩顆肥乳晃動翻飛。
重復幾個來回,羅莎琳開始接納我了,交叉在小腹上的玉手隨著抖動而滑落,手心向上攤開在臀部兩側,又甩出床邊,吊在半空中抖動,像是放開了,要享受我的欲愛。
這便是我心心念念的,撩起裙擺,扯下胸衣後的女士,那身高雅的裙袍被擼起,層疊在腰身周圍,我將雙手插入其中,扶穩她的水蛇腰,一發狠,加起速來。
“啪!啪!啪!啪!”肉體撞擊連綿不絕,彎下腰去發力,兩條肥美的大腿緊緊夾著我的臉,美肉晃蕩的衝擊力從大腿一路通達臀部,振上腰腹,搖起肥乳,豐腴的肉體在一陣陣連打中抖動,墊在我肩膀上的小腿肚子顛沛起來,不用看都知道,她秀美的小腿准是在撒歡,翹著肉足,上下甩起。
羅莎琳給我的溫柔很有限,除了破處帶來的腥血,她幼嫩的處女肉穴毫不留情,層疊狀的褶肉包裹著硬莖,接觸面不夠潤滑,摩擦過去甚是酥麻,而愈往深處走,腔壁上的摩擦力就越強,在宮頸的寸前,是一段充滿顆粒狀肉突的窄徑,插入其中,猶如深陷暴風雪的中心,無數冰涼的雪礫從身邊呼嘯而過,摩擦莖體,快感極意。
雖知我凶暴的熾熱無法溫暖一具屍體,但快感的奔流卻因此長存,肏干著她綿軟無骨的玉體,看著一陣陣肉欲涌動上來,安靜的肢體被性愛中招展開,鑲著琉璃花的碩乳相互碰撞,搖晃,叮當作響。
床單開始起褶,羅莎琳在一陣陣交媾中被我頂向前,她平躺著的腦袋頂住床頭,隨著動作一點點頷首,頸椎向胸口彎折,綿軟的頭顱逐漸立起,終於面朝著我,靠著床頭左右擺動。
羅莎琳的動作極大地鼓舞了我,她看起來就像在回應,即便她還是閉著眼不出聲,偏分的劉海甩來甩去,不斷撩過容顏,我總期待著某一次歪頭,她冰藍色的眸眼便會張開,透過亂發出艷光。
“還是不聽話…”
快感抵達極限,可羅莎莉還是沒有燃起心跳,說來也是,被強奸奪走處女,多抵抗一會也是理所應當的,只有更猛烈,更肆意的蹂躪才行!
抬起她的上半身,推開窗戶,我將羅莎莉的上半截身子甩出窗口,她的柔腰重重地磕在窗沿上,而肥厚的臀肉卡在床頭上,鑒於她腿長比例高,下半身的美肉又多,這麼一個高難度動作,她一具屍體竟然可以保持平衡。
就好似躺在懸崖邊一樣,她甩起雙臂,揚起腦袋,靠著臀部的肉感卡住窗台,雙腿自然分開將我夾在中間。
“老子肏爽了,你要是不醒…翻下去就不要你了…”我自言自語著,輕輕挺腰,撞擊著搖搖欲墜的女士,她只靠著腰身作為支點,整個人就像蹺蹺板一樣,我用力一頂,另一端的雙臂和頭顱就向窗下搖動,再抽出來,臀部的肥厚脂肉恢復彈性,豐美的大腿像是秤砣,死沉死沉地壓下,又將她的上半身抬起。
身處邊緣的刺激感,一如死亡逼近的心跳,我輕輕托著她的大腿,每一次抽插都小心翼翼,生怕這個平衡被打亂。
“啪!啪~”稍微用力,她腰身一沉,雙腿抬起了些,大腿肉的柔軟離開手掌,纖白頎長的肉腿上下擺了擺,再抽出半根雞巴,她又回過勁兒來,我就這樣沉浸在邊緣的快感中,生怕她忽然一下折腰翻出,又怕她不覺得害怕,心跳不動。
窗外的月夜依舊,而我跪在窗口肏著一個半截身的美人,抬頭能看見月景,低頭能看見她上下擺動的手臂,潤色月光的粉乳,由於仰頭過度,羅莎琳的頭發猶如瀑布般垂下,眼皮微翻,松弛的下巴跟著張開。
抽插的節奏愈發隨意,伴隨著“咚咚”地撞擊聲,女肉蹺蹺板上下撬動,更大的動作意味著更多風險,同時也意味著更多回應,赤紅一片的私處已經張開,肉棒在其中自由進出,畢竟是死掉的女肉,肏開第一層緊致之後,不能反抗的羅莎琳只能接受,被處女血染色的猩紅肉莖反復進出,連帶著摳挖出一縷縷紅綢,龜頭撞上花心,顆粒感十足的深腔摩擦棱溝,緊窄的子宮口推開我的進攻,再度挺腰叩問,只聽得“咚”地一身悶響,我結結實實感受到突破了什麼,身子一軟,想要拔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
“咕啾咕啾…”一瀉千里,灼熱的水流從全身匯聚而來,一鼓作氣灌入她乖巧的屍腔,按在羅莎琳的小腹上,射精的衝擊力無比清晰,她冰涼的小腹也透出一股溫熱。
第一次內射在子宮里,成就感不言而喻,我抽出了沾滿精血的肉棒,在她內斂的陰阜上敲打幾下,抖落干淨,退出她的溫柔鄉,吊在窗沿的女屍還在微微撬動,赤白交融的粘液從她柳葉形的肉穴中溢出,冒著泡沫,打在床單上。
我隨手將她的白裙撩起,又重新蓋在私處上,那一條白綢擋住外陰,又暈開一圈水漬,最後還是尷尬的滲漏下來。
發泄完淫欲,身體清爽多了,也懶得收拾羅莎琳的屍體,就讓她這麼吊著半截身子睡一覺吧,我悠哉游哉地走出門去,在庭院里盤算這幾個月來的瑣事。
走著走著也忘了時間,抬頭往向二樓側房的窗口,還能看見羅莎琳高舉雙手,昂首吊在外半截,扣上了琉璃花的碩乳異常耀眼,猶如兩顆星星掛在二樓。
就在二樓窗口正下方,是庭院里的小菜地,旁邊有顆大樹遮蔭,樹下有口水井,羅莎琳要是翻出來准會掉進去,我嘖嘆一聲走上前,驅動仙力將水井移開幾米…
“下雨了?”
忽然,天上掉下來幾滴水,可沒有我的仙力允許,一般來說這里是不會下雨的…
正納悶著,又是一縷飛液打在我臉上,黏黏的,帶有一種熟悉的香味,抬頭去看,只有二樓窗外吊著的半截女士,她仰著頭,張開嘴巴,舌頭半含著,一抹月色順著眼角拉長,垂下…
“啪嗒。”
她落淚了。
[newpage]
[chapter:相遇在單純美好的時間]
自我和解章節,劇情向
喜歡一個惡役是什麼感覺呢?煩惱的感覺,你總是要為自己找一個解釋,卻終究逃不過最深處的詰問。
她的皮囊?對吧?
以此而發的一切溫柔,理解,同情,終歸只是一廂情願的傲慢,我喜歡死亡,卻又不忍讓她死,這大概是同等級的不講理。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想來想去有很多要說,收拾起來又覺得瑣碎,大概是我始終沒有她那樣的過去,她那樣的自我,也就對那份愚妄的態度不甚理解吧,說到底,渴望去理解他人亦是一件蠢事,認為自己能拯救什麼的時候也是,但堅信自己的正義…
不是。
我愛她大方自信的氣場,姿態,即便那是於我對立的,或者說…不屑於我的,但那又如何呢,單單是喜歡這樣的事物,不能因為她不是你的,得不到,就發狂似的要將她詆毀,否定她不同於你的部分。
太卑微,多是仰望,後來又去追尋,這才踏出了謙遜的方圓,用違逆天理的代價將她換回。
他人對三觀雲雲的批判,總一副要將人打殺的態度,批駁起來多是無言,創造了這套價值觀的人會告訴你“現在這樣就是正義,請你跟隨我們吧。”,可我分明有眼睛,能看見,聽見,張得開口。
多多少少我又看見她了,看見她一身優雅,扭著步子在房間里踱步,沉靜而孑然,一副不屑的態度,用輕蔑的語氣來勾弄些情趣。
“不自量力的傻瓜…”
“嗯。”
“你以為,這些事情會讓我對你有一點好感麼?”
“嗯。”
“呵呵~所以說小鬼就是小鬼,總以為自己都是好的。”
坐在沙發上,溫暖的爐火噼啪作響,她的香味在身後游蕩,高跟鞋的聲音沉厚而悠緩,如果我轉過頭去,多半能看見她穿衣服的艷景,但我在腦海中已經勾勒出來了,即便不用眼睛看,多半也是篤定的事情,倒不如說我在逃避,害怕她的做所作為和思慮中的有差別。
衣櫃打開的聲音,猶豫的嘖嘆一聲,腳步漸漸轉移,從床邊到門口,一如全天下的淑女。不動聲色地,卻已經將一切都挑明。
門軸咿呀一轉,我忍不住先開口了。
“羅莎琳…”
“好了好了,知道你忘不掉我,但我不認識什麼羅莎琳。”
“想起自己的名字了吧,最後的時候。”
“怎麼?是沒話跟我聊麼?盡談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呵~就是記起來又怎樣?都過去五百年了,我就是我,至冬的執行官,指望我給好臉色?無聊透頂,我可沒有給過你交談的權力。懂嗎?”
“炎之魔女,對吧。”
“給我閉嘴!不准你叫我魔女!”
她突如其來的震怒並不出意料,顫抖著的怒意在房間中回蕩,融入爐火的碎響。
沉默了許久,空氣中只有她焦灼的喘息聲,濃重,沉郁。
再然後就連晚風都停滯下來,我感受著身後的氣息一言不發,她推門離去,腳步聲消失在夜幕中。
[newpage]
[chapter:變質,流淚,爛俗又夸張的情節]
感情推進,劇情章節
沒有我的允許,羅莎琳無法離開塵歌壺。
她的灰燼之心蘊含著無名之願,被她自己憎恨,所以忘卻掉的願望,所以她不允許自己被稱為魔女,說白了…她很在意那個身份,那份記憶。
還有那個人。
那我呢?
我要成為她的絕望。
我不會尊重她的任何回憶,不會尊重她的愛情,不會尊重她的人格,我想要的,只有比她更深的,更加愚痴的執念。
散落的月光照亮蒙德,走在熟悉的歡歌中,心底的憤懣無法言說。
她已經被軟禁了兩周,我將那個溫馨的天地丟給她,讓時間點燃她混沌的自我。
“最近,很忙嗎?”
“有嗎?”我推開酒館的門,回頭和朋友聊著,“大概吧。”
“有煩心事的話,大可以跟我們說。”
“啊…謝謝,迪盧克前輩。”
“別學琴那樣,什麼都自己扛著。”
點點頭,提起手中的酒瓶,心情有一點焦躁,只覺得他們的話語都扎耳,若是我交代了自己做的事情,又要站在高處指教我了吧。
想一想是什麼時候開始疏遠人群,固執地追求自己的愚念呢…
她死後,就這麼開始了吧,就像五百年前…羅莎琳的戀人死在戰場上的時候,她也一樣,懷揣著無緣來的恨意,等不到救贖,拼命燃盡自己。
回到莊園,推開門,空氣中的香味讓我燥熱。
聽不見她的腳步,這個點多半是已經睡了,我走進大廳,將酒瓶子重重砸在桌上,隨著一聲巨響,頭頂的吊燈搖晃起來,燭火蹣跚。
她不回應,我又再度砸了下桌子。
“咚!”
“在家穿高跟鞋,你有病嗎。”
回答我的只有一串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她從我身側掠過,即便是半夜居家,也仍舊工工整整穿一身正裝,似乎在刻意提醒我的記憶,將腦海中的高挑身影鐫刻入眼。
她坐在我對面,靠著椅背,雙臂抱胸,撩起二郎腿,微微頷首露出冷漠的表情。
琥珀色的液體在瓶中晃蕩,她冰冷的臉蛋沉浮其中也顯得曖昧,通過折射,她總是會勾起嘴角,迷離雙眼,即便那樣的表情從未出現。
“在看什麼。”
“在看你。”
“再怎麼看也不會變的。”
“看來這段時間你想通了很多。”
“呵~我有什麼想不通的,對我來說怎麼樣都好,你這大宅子住著也算不錯,就是男主人太小孩子氣了,我可沒心情半夜聽人發瘋。”
“干嘛,這是我家。”
“所以我就該聽你的話?”她的語氣變得急促而冷酷,尖銳的雙眸直戳心底,“請你搞清楚,我從來沒有站在你這邊,我代行冰之女皇的權威,不容你這只野狗僭越!”
“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恩人?呵~別開玩笑了,若不是你突然出現,我難道會落成這樣?現在竟然一臉正經跟我談什麼恩人?咬一咬,叫一叫,到處敗我興致!接下來要怎麼樣?把我扒光了扔在蒙德街上,讓你的同類來糟蹋我嗎?”
“你啊…好像比以前更自傲了。”
“哈?”她輕蔑地側過頭,抬起手指勾弄自己的劉海,冷笑著搖搖頭,“和你說話真是浪費時間,我最討厭你們這種油腔滑調的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是和以前一樣憤怒吧。”
“嘖!”她眼角一抽話語中斷,側過頭咬著嘴角,但我能看見她此時此刻的表情,分明是戳中痛處的樣子。
她的呼吸明顯急促了些,胸口起伏不定,緊緊捏著手臂,桌下的長腿微微抖動,方才的狂妄也蕩然無存。
“執行官的身份就這麼重要?”
“那你又在不懂裝懂什麼呢?一個人自說自話,你把我想成什麼了?我可沒有你那樣虛偽的高尚,舔著臉去救一個敵人。啊,對了…我差點忘記你為什麼救我了,我的身體,皮囊,對吧?呵呵~如果你想要,我隨時可以和你做,現在滿意了?”
“那麼,品嘗女士大人的肉體要付出什麼代價呢?”
“唔……”她的臉色再次抽搐起來。
“你為什麼,從來不要求別人,為你付出呢。”
“你想說什麼。”
“僅僅是抱著期待過日子,那樣不行吧。”
“……”
“神的話語,很動聽吧…給予你力量的火神,堅定你信念的風神,還有帶給你希望和未來的冰神,她們的話語很動聽吧。以至於…向他們求助都變成了軟弱的象征,你是個要強到固執的女人,但那真的是你嗎?指責弱者的付出不正義,這就是應該的嗎?”
“……”
“用命換來的一切,在他們眼里又算得上什麼呢?憤怒才是應該的吧,人和神從來就不對等,世人卻處處篤信神,將一切忤逆視作罪惡,身為人,不正是應該對神明抱有懷疑,憤怒和指責嗎!為何到最後,連失望的權力都要被剝奪?”
“那又怎麼樣?我接受了,你又如何來教訓我!我就是那樣膚淺做作的女人,我要活下去,為了見證女皇大人許諾過的世界,你不僅…澆滅了她的可能性,現在就連她的存在你都要鞭撻,羞辱她嗎!”
“對,像女皇大人一樣,要求你舍棄,抹殺自己的過去和思想,像溫蒂一樣,不給你任何解釋,只是逼著你相信他!”
“神經病。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就憑你?”
“不行嗎?”冷眼相對,她眼中的怒意顯然動搖了些。
“這就是你想要的?讓一個被燒成灰的女人復活,然後給她說教?你愛的那個炎之魔女已經死了!五百年前就死了!她一身油汙滿臉潰爛,像坨焦泥一樣爛在土里了!我只是個卑微的空殼,連尋找自我都做不到!”
“但是羅莎琳就是羅莎琳!對吧!她曾經也熾烈而美麗的燃燒過,你偏偏讓我看見了,在天守閣里…那一瞬間,是你主動打破冰之繭,放棄冰神的加護,選擇奔向烈火,與我共舞…既然…既然你都想明白了,為何不讓我也放肆一次!”
“我沒有!”她歇斯底里的喊叫戛然而止,被噎住了話頭,只得揚起下頜,躲開目光,“我從來沒求過你插手。”
“無論是魔女,還是女士…羅莎琳只有一個。”我的語氣也開始發抖,下意識攥緊了拳頭,“要割舍一切過去,放棄自我是不可能的,同樣的…割舍掉現在的自我,也是不可能的,沒有人應當被放棄,沒有人…不可以被救贖。”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以為你是聖母?誰都可以救回來?那些因我而死的人呢?你也要?我…我已經愛上別人了,就算過了五百年又怎樣?你連我的感情都不尊重,談何…放肆…呵呵呵~哈哈哈哈!!蠢貨!無藥可救的蠢貨!!!就是因為這個世界充滿你這樣軟弱無能的家伙,所以…呵~我不像你,我最後的決絕在你們眼里算什麼?活下去算什麼,只要女皇的理想能達成,我又算什麼,人這種垃圾,總得靠著什麼活著吧…她或許只是可憐可憐我,允許我撒撒潑,耍耍性子,那也好啊…最起碼有一位神願意愛我,我也願意為她焚命,可她呢?我應該怪她因為愛我,而阻止了我的夢想嗎?我真是丑惡到家了,我怎麼會相信一個神!”
“正因為我們都是人,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聖人,神!所以我才…操!就選擇接受這樣的自己不是更好嗎!既不否定現在,也不放棄過往…只有這樣才能看到將來…真正的,有‘你’在的將來啊…”
“閉嘴…我讓你閉嘴!!那只是你想看到的而已!我呢!!!誰管我啊?發泄一次,燃燒一次,愛一次,算了沒了就這樣吧!讓我死吧!你們還要騙我多少次!!!我不需要,我不要你們的救贖!!我不在乎!仇恨下去就夠了,她說過會讓我忘記!為什麼…為什麼你又能把她喚醒!!一次兩次,死了都不放過我!!你和她們有什麼區別!滿口未來,希望,難道要再折磨我五百年,等你玩膩了,再告訴我一切都沒有意義嗎?我已經騙自己接受過一次了,我很累…我真的很累!!”
“……”
“你…你放我回去吧,我就還是那個光鮮亮麗的執行官,狂妄自大,貪生怕死的女士,你再把我殺了,好好發泄你的怒火行不行?我會扮演好反派,會讓諸神都滿意,讓世人都看著我慘死,怎麼樣?大家都滿足,對不對!魔女也好,女士也好,大家都有個好結局,不行嗎!!你說啊!!!”
瘋狂的咆哮之後是沉默,恒久的,誰也無法動搖的沉默。
她癱軟下去,瑟縮入椅子的懷抱,偏過頭,劉海遮住側臉,連呼吸聲都不願分享。
心口的焦灼在鼓動,如果這就是她對於自我的詰問和思忖,那麼這份結果也將毫無保留,成為她的一部分。
我似乎無法反駁。
時間的橫軸被無限拉長,其中的每一個細節也更加清晰,她抽吸鼻翼的聲音,吞咽口水的聲音,手指緊繃的聲音。
方才那扭曲的神態,不知何時已經從心底抹去,那不過是悲哀的一廂情願。
面無表情地,取來一支高腳杯,拔掉塞子,氣泡的聲音讓人心安,為女士斟滿一整杯並不和禮規,但她也顯然覺得我不講理。
瓶中酒猶如沙漏中的粉塵,看著它傾斜,緩緩流動,時間也變得沉重。
“這麼多天了,要走的話也賞個臉。”
我站起身背對著她,只是在空寂中等待。
她深吸一口氣,指甲輕輕打在玻璃上,咽喉蠕動的聲響,悠久…綿長…
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樣,我怒不可遏地轉過身,撐在桌上,探身前去,握住她捻杯的手…
粉碎的聲音在心底響徹。
杯子在掌中破碎,我緊緊握著她的手,連帶著那些碎渣一起狠狠按入掌心,劃破彼此的肌膚,鮮血濡潤指縫,順著她舉杯的手流淌下來。
慌亂,愁苦,迷茫,太多情緒在她眸中晃動,躲在虛像中的男人卻一臉悲憫。
“你就這麼自私,將一切美好都燃盡,一絲也不留給我。”
“閉嘴…”
“你在求救,不是嗎?從風神到女皇,你一直都在求救,現在落入我手里了,我不是神,給不了你要的期望,更不會救你,我只會連你燒剩下的殘渣都占有。”
“你瘋了…”
“我會繼續折磨你,就算你死了,你的屍體我也不會放過,我比諸神都不講理,你不是很享受這種感覺嗎?抱著希望,像個垃圾一樣活著,逆來順受的感覺。”
“你要干什麼…”
“我要和你一起享受,這份愚蠢的執念。”
湊上前,她的香味愈發濃郁,血的味道讓空氣更加灼熱,她的唇齒呆滯了,沒有反抗。
“唔嗯!嗯……”
私掠她的唇瓣,緩緩撬開那綿軟的齒貝,扭動著深入舌頭,她懂事地閉上眼,輕輕抿著唇,柔軟細巧,溫香甜糯,她的舌頭不卑不亢,游蕩在唇邊保持矜持,只是舔著自己的唇瓣,不多一分越界,卻盡力牽起絲漣。
情到深處,她也微微揚起下頜,用鼻尖去蹭,用呼吸去撩,伸長玉頸來接,恰到好處的啟開朱唇,喘著嘆著,合眼落淚,握著殘杯的手用力攥緊,連帶著血肉的刺痛銘刻在吻中。
我分開她的嘴唇,親吻她洋溢於眼底的晶瑩,臉頰上的緋色,羅莎琳很乖巧地承受著,被強占的淑女不會迎合男人的動作,只會用最深沉的痛苦來妝點,她惹人厭煩的態度又一次贏了。
“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奪走你的人是我,記住了。”
她低下頭不說話,紅著臉不露怯,自是一副無悲無喜的容顏,沉默下來,雙手按在大腿上,鮮血隨之溢流。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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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她的故事,藏在被遺忘的書中]
劇情中轉章節
蒙德人都是酒鬼,這一點似乎在羅莎琳身上也沒變。
那一夜過後,我們的關系明顯緩和了許多,她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小酌兩杯,我托人人搞來了至冬的酒,她也不反對,只是放在桌上一直沒動。
大部分時間她都躲在二樓,圖書館式裝潢的走廊當中,作為曾經在須彌教院求學的羅莎琳,對於知識和書籍有一種莫名的親和,日復一日,她都穿著那套冬國的白焰華服,在微風中讀書靜養。
對我而言,家里總有一個沉厚的腳步聲,也讓每個夜晚都顯得真切,我常常躲在二樓的辦公室中,聽著門外的腳步聲,翻書聲,心情就很愉快。
或許,她很懷念當年求學的日子吧…期待著榮歸故里,和戀人長相廝守。
從一開始,支撐她活下去的動力便是對未來的期待嗎,多少能理解她為何拼了命,也要見證冰之神的無垢之願了。
埋頭處理事務,又忽然被敲門聲點醒。
羅莎琳推開門平靜地望向我,妖嬈的身姿倚著門框,視线越過她白嫩骨感的肩膀,對門走廊上的窗外,午後的陽光忽明忽暗,好似有什麼東西掠過…
“怎麼了?”
站起身,我走到羅莎琳身邊,她依舊一副漠然的臉色,卻不斷示意著房外的異常。
壞了…忘記今天請朋友吃飯了…
“我回避一下。”
“怎麼了?以前那個優雅自信,氣場十足的美人去哪兒了?”
回望向身邊的女士,她臉上明顯閃過一絲為難,咬咬嘴唇,握緊了手臂。
提了一口氣,欲言又止,醞釀了好一會情緒,羅莎琳最後還是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作為主人的我只好親自接待,一推開門,首先衝進眼簾的便是溫蒂笑嘻嘻的臉,還沒等到我招呼,鍾離這老男人便黑著臉跟進來了,再然後是…被八重神子推進來的影,還真是按順序一個不落。
除了領隊來的三位神,一路上的旅伴也相繼入場,平日里安靜十分的莊園一下子熱鬧起來,我也忙著四處招待介紹,騎士團,七星,幕府…猶如社交舞的開幕,所有人都說說笑笑地聚在一起。
窗外能看見跑跳著的孩子們,琴團長一路追隨,麗莎坐在秋千上小睡,香菱等人一早就溜進廚房,稻妻的戰友們則幫著影到處學習外交,一大群人坐在鍾離面前,看著雷電影支支吾吾地磨練辭令。
看樣子一切都很好,很熱鬧,都是老熟人沒啥好交代的,我又悄悄摸上二樓。
“嗯~很濃郁哦…”幽啞地,凝光小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帶著北斗上了二樓,雖然腳步柔緩,但一開口就直戳要害,“金屋藏嬌的味道,呵呵~這確實是千金難買的情報呢,想不到啊…你也會偷偷帶女孩回家。”
“你別聽她陰陽怪氣,小凝兒就是嫉妒。”
“切~婊子。”
“嗯?昨晚的賭局…”北斗不顧我在場,湊上凝光的臉頰,重重掐了一下她的屁股,“我還沒掉出來呢,騷貨。”
“哈啊…嗯❤~等會再…宴席上不能被帝君看見…”
“咳嗯!你們倆,今天有小孩子在場的…”
“哈哈哈~所以說不能輸呀~”北斗回頭朝我笑著,幽幽的紫眸中晃動著春色,“露陷的話可就名譽掃地了,我和小凝兒都是有頭有臉的女人,所以…”
“嗯啊啊❤~別捏了…要出來了啊…丟七星的臉等於侮辱帝君,要掉腦袋了…”
“誒?你忘了今年你改規矩了?”北斗說著,微微叉開腿,貼著凝光的後臀,用力揉捏幾下她的翹臀,“今年是拖網飼魚~說什麼盡一切力量恢復漁業資源,一開始就把自己的肉掛在刑法上面,真賤啊…”
“呃嗯嗯!別…唔~”凝光昂首嬌吟,雙腿間滑出一顆澄黃的神之眼,吊著穗兒甩來甩去。
我無奈地搖搖頭,北凝二位大姐姐,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融洽,去稻妻的時候,在北斗姐的船上和她聊了許多…她總喜歡玩一些小孩子氣的雙關語。
兩位佳人勾肩搭背走著,就在二樓扶著欄杆聊起來了,雖然她們的神色都不安穩,但好歹也是兩位身經百戰的熟女,在大場面上玩脫…意料之中吧。
和同樣找不到自己僻靜地兒的優菈打過招呼,我苦笑著陪她下樓,將這位貴族小姐送入廚房,丟給安柏和香菱。
“干什麼啊…我還想著單獨陪你一會。”浪花騎士顯得有些忸怩,堵在火房門口不想進去,“這麼久了,還沒好好偵察過你的宅子…”
“好~有機會單獨請你來看一圈。”
“唔!嗯…”優菈漲紅了臉,朝我閃閃眼,支支吾吾地擠出下半句,“也不用單獨,我就隨便…嘖,都不知道該不該記這個仇了,煩死了。”
“當然不是單獨,我還得介紹一個你的老朋友認識認識。”
“我的?我的老朋友?我可不記得…勞倫斯的罪人有什麼朋友。”
“嘛…她也算是蒙德罪人吧。說不定你倆挺聊得開。你和她還挺像。”
“可我對你說的完全沒頭緒。”
“換個角度怎麼樣?記得我送給你的無垢之花嗎?”優菈的臉色更加羞怯,她輕輕撩起耳邊碎發,我能看見那朵湛藍的假花別在發飾上頭,“感覺如何?”
“很漂亮,而且戰斗的時候,感覺心底有一團火在燃燒,冰涼的…但我偏覺得那東西像是火焰。有點熟悉,又很舒心…”
“這是她的。”
“誰會送給你發飾…花…”似乎意識到了語中人的存在,優菈黑下臉,驕哼一聲抱胸站挺,躲開目光,撩動自己的頭發,包裹在皮靴下的大長腿不斷擺弄,仿佛怎麼也不自在,“女人是吧。”
“和你一樣,冰雪聰明的大姐姐。”
“新歡?舊愛?”
“初戀。”
“咳!我不要了,還給你。”她爽朗地哼唧一聲,自顧自走開了,撞上大廳里嬉鬧的人群又怕生,於是蔫蔫地轉了回來,“二樓的側房沒動靜,我能去那邊待著嗎?”
“啊…那間被我封起來了。”
“不干不脆的,算了算了!我就在這待著吧。”她說著,又摸了摸頭上的藍花,若有所思地占為己有。
她們倆都是不干不脆的女人,要我說,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羅莎琳被外物的悲傷和仇恨淹沒了自我,而優菈找到了,如果沒有五百年前的不幸,炎之魔女和浪花騎士,或許更像是一對姐妹吧。
出了伙房,又看見大廳里的外交場…
甘雨刻晴左右擁護著鍾離,不動如山的男人端起茶杯,一臉淡然地品著,而他對面的稻妻女人一臉被榨干的表情,不斷掂量著外交辭令,卑微的一開口,又立刻被甘雨的一番話噎住,來自岩王的威嚴之相,配上身後兩位工作狂的伶牙俐齒,影啊…馬上就要讓將軍出來裝傻了。
“不行~要好好聽著,璃月的貿易路线可是很重要的哦…畢竟,愚人眾已經開展經濟制裁了。”
“但…但是,那又不是我的錯…”
“你又要讓將軍出來背黑鍋了?”八重的聲音在耳邊游蕩,笑著笑著,又讓人不寒而栗,“不就是用你的身體換點錢麼?去璃月那里跳跳舞,耍耍刀,開個巡演就好啦。”
“所以說!這是什麼鬼提案啦!!”
“影~你都宅居五百年了,也該出去見見世面,活動活動。”
“我好歹也是…去給。”
“讓人看看又不會懷孕,不就是把衣服松開一點,開衩抬高一點,在觀眾面前甩出奶子嗎?”
“真的不行啦…”
“誒?作為武者,決斗的時候脫下上衣,袒胸露乳,表明自己沒有帶暗器…這不是你定下的規則嗎?表演一下總不至於多難堪吧。”
“廢止!現在開始廢止啊!”她溫婉的聲音撒嬌起來,總帶著人妻的味道。
“唔~廢止自己定下的規則,是否有悖永恒的意志呢?”
“噫!”
被噎到無話可說,影羞澀地點點頭,她一言不發地看著兩國之間交換文件,為了拯救國家而去當偶像的雷之神,總不讓人省心。
略過人群,我走進吧台旁邊的身影,那個一身熾熱的男人總是默默地承擔起酒保工作。
“怎麼樣?”
“一般。”
“古法釀造的蒲公英酒確實不是一般人口味。”
“啊…入口挺苦澀的。”
他微微一笑,推給我一杯不帶酒精的飲料。
“是因為它不會醉的。”
“那又不是我說了算。”
“呵…都依你吧。”
歡樂的時光總是轉瞬,一整個下午都在旅伴的嬉鬧中渡過,晚上的宴會更是空前絕後的豐盛,大家隨性走動,飽餐豪飲,就連一向冷漠的迪盧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牽著琴團長出去私會了。
而我端坐於漩渦中心,時不時抬頭看向二樓的側房,已經有許多人經過那里,在她門外喧嘩跑鬧,但整整一個下午,羅莎琳都乖巧的沒有一點兒聲息。
趁著詩酒正昂揚,我溜出人群。
“羅莎琳…”
門虛掩著,大概是為我留的。
走進她的房間,一眼便見到了桌上的半杯酒,她今天沒有喝蒲公英酒,而是啟封了至冬的酒,他鄉的酒。
爐火噼啪的聲音勾走我視野,羅莎琳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從她身後接近,撫摸她柔順的金色長發,俯下身想要將她抱起,卻看見她手上還端著本書,手指上架著羽筆,尚未動筆的書信塗塗畫畫。
將她公主抱起,那醺紅的臉蛋軟綿綿地壓在心口,這是她第一次喝醉,正像迪盧克前輩所說,古法蒲公英酒完全不會醉,羅莎琳作為蒙德人,酒量其實很差。
將她放在床上,摘下礙事的面具,既然不會喝酒,又為何選擇在今天將自己灌醉。
取來她沉穩的呼吸,理順她的金發…
“唔…”她歪過頭,讓頭發遮住臉,夢囈喃喃,“要…好好的…”
“嗯?”
“羅莎琳…馬上就回家了…”
“回來之後呢?”
“那就結婚…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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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奔向你的烈火]
純愛色文章節
“昨晚沒睡?”
“他們玩到半夜,合了會眼。”
羅莎琳從床上坐起,耷拉著腦袋,像個斷電的機器人。
她小聲地控制了一下哈欠,摸摸自己的頭發,手指卻沒有過多動作,似乎是發覺少了什麼,她將手伸向床頭櫃,伸向戴喪之面。
“昨晚你說夢話了。”
她的手停住了,指尖在面具上摩擦。
緩緩將假面戴上,黑色蕾絲遮住右眼,妖媚的容顏於晨光中嫣然。
迎著窗外的燦爛,她的側臉滑落一滴淚,顫抖的聲音…如泣如訴。
“我這副樣子,他一定不會喜歡…我自以為,愛他…就處處了解他,做什麼都是因為他,為什麼現在,我除了仇恨什麼也不剩了呢…就連他…我都…”
“……”
“在須彌求學的那幾年,這份思念又扭曲了多少呢…從那時開始,我就不再天真也不再純潔了吧。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命運啊…就像昨晚那樣,有朋友陪伴,而我呢?隔著一道門,連想念都是夢,卻總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傾盡所有的…我一個女人,哪兒配呢…我在干什麼啊。”
“你不必刻意…在我看來,你有著獨一無二的自我。”
“你說的沒錯,我應該接受…五百年前,從一開始就該接受的。”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夢醒時分的孤寂,將昨晚的幸福徹底粉碎,“我還夢見…飛向純白之境的火蛾。”
“羅莎琳。”
“拼命燃燒只是怕冷罷了…追啊追…空空寂寂,又什麼意義。吞滅過往,還是一樣的潰爛,燒完熱血,等到痛的時候,就把他拿出來當鴉片,想著,只要是為了他怎麼都好,他也好,神也好,為什麼卑微的人總是我,真耍賴…”
“……”
回應我的只有抽泣的聲音,她從一開始就一無所有,身為蒙德子民,卻被困於無風之地,將一切都寄托在他人的虛偽之中,成為燃燒舊世界的柴薪。
五百年來,從未有人為她溫暖過一分,以至最後,冰之神的刑具竟然成為了她唯一能消解痛苦的毒品,對神明和世間的憎惡,成了那份自傲的奠基,對愚人眾給予的虛情假意,她更是如獲珍寶,忠誠至死。
顫抖的吸氣聲,淚珠敲打在被褥上,她揪著床單,高傲的背脊一點點彎下。
不再推諉任何情感,她震了一口氣,流著淚綻放笑容,捂著自己躁動的心口,那顆灰燼之心隱隱透出火光,灼燒她的肌膚。
“他說,那不是黎明的曙光…他還說我是傻姑娘…去你媽的,我才不是…你個豬狗不如的死男人,我現在…比你還大五百歲,經歷過的比你還多!比你還懂事兒!你憑什麼罵我…嗚…”
我迎上去,將羅莎琳攬入懷抱。
愛麗絲欺騙了我一件事情,她說羅莎琳的心髒是命座之星,因為執念而墜下,然而她的夢,她的哭訴,她的逡巡不定,卻真真切切告訴了我。
提瓦特的星空不再愛她了,這顆心,是被逝去的故人丟下來的,他不想要羅莎琳抱著遺憾和仇恨來找他,或許這是魯斯坦在冥冥中幫我,出於一位騎士的守護之誓,他要將自己的女士托付於另一位,值得他信賴的男人。
“嗯!唔…”她抬起臉,用最溫柔的神色迎接,“舌頭…”
“我知道…”對於羅莎琳的更進一步,心中只有憐愛,好似我是被她支配的那一方似的,愣愣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搞什麼,剛才還在哭,怎麼一下子…”
“不合你意?唔嗯…”她再度吻上來,抿著嘴唇拉長涎絲,用舌頭纏繞起來,舔舔嘴唇抬起臉蛋,清媚的喘息著,帶著哭腔伸出舌頭,“我…我就是這樣膚淺的賤貨,難受的時候,就想被疼愛…”
“用新的刺激來抑制過去的痛苦。你沒救了。”
“我要做愛。”
“五百年來第一次喝醉,後勁這麼大?”
“嗯。”她喘著氣,滿臉嬌羞,冰藍色的眸子里晃動著水色,纖細的指尖撥弄我的下唇,一陣陣香風撲面而來,“我沒救了,我也不需要誰來救,死了活了愛了輸了,我什麼都經歷過,現在…只要快樂就好。誰愛我,我就愛誰。”
“你和她真像。”
“誰?”她微微揚起唇角,微微側頭,淚水在她翹起的眼稍上打轉,她分明是知道我在說誰,那個讓我只能順從的女人。
“執行官大人。”
“呵~油嘴滑舌的小男孩。”她噙著淚紅了臉,卻一本正經擺出冷傲的表情,用漠然而高冷的語氣說道,“那就讓你見識一下,身為執行官的權能和優雅。”
身下的女人忽然一發力,翻滾著將我反拿壓下,抬手一揮,一道冰鑄的手銬將我的雙手束在床頭,再要掙扎的時候,她優美的身體騎了上來,跪坐在褲襠上,彈嫩的臀部壓著小帳篷上下起伏。
真奇怪,是羅莎琳安分守己太久了嗎?怎麼忘記了這女人是有執行官實力的…這麼輕輕松松就被拿下,以後家庭地位很難保證啊。
“是你讓我接受自己的,所以…”她俯下身,翹起屁股,趴在我的胸口肆意撫摸,嫵媚的臉蛋微微側著,嘴唇在下頜周圍游走,“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家伙,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反撲吧?”
“剛放棄舊愛,轉頭就尋新歡。”看著她狡猾而自信的眉眼,頗有一股計劃得逞的笑意,“你啊…狂妄到家了。”
“對啊~怎麼樣?”不閃不避,她笑著接受了自己,妖嬈的身段猶如小貓一般伸展開,手指挑開衫口,細膩的舌頭四處索求,輕淺的碎吻點點落,帶著花香,有一絲冰涼,晨光中的喘息暈散金霧,渴望的眼睛總是挑起,又沉醉下來。
女人啊…都是有恃無恐的生物,初戀的篤信,神明的加護,現在輪到我的溺愛了,羅莎琳就是這樣一位女子啊,能給予她歸屬感的人和事,就會將她心底里的驕橫徹底激發,分明是個出落大方的姐姐了,卻還是和女孩子一樣。
她欲求不滿的容顏貼上來,埋於我的頸間,舔著喉結,咬上耳垂,沉香化聲涌入,舌頭塞入耳道,周圍的一切頓時朦朧起來,溫柔的手指在臉上撩弄,粗暴的舌頭在顱邊肆虐,身體潮濕而悶熱,扭頭去躲又被快速纏上,勾魂的舔舐繼續深入腦髓。
“唔嗯❤~哈呃…真可愛。”她直起身,唇邊垂下的涎水落在乳溝上,她抬手一扯,兩顆碩果躍出胸衣,揉開口水,潤上芳澤,不由人抵抗,抬起自己的乳房往我臉上塞,“舔她…嗯!哈啊…真聽話…”
晃動的溫柔將我層層包裹,她一手掐著一邊乳房,好像要將乳汁擠入口中似的,雙手交替擼動著,彈嫩的乳頭在我口中爭先恐後,摩擦過舌面往喉中送,齒關輕咬一下,羅莎琳昂首嬌哼,乳頭挺立而起,戳著我的上膛抖動起來。
說到底也扛不住自己敏感的肉體,見反擊成功,我收起膝蓋抵住她的下陰,早已經按耐不住的她立刻會意,緊緊抱住我,前後聳動身體。
“嗯~嗯~嗯!啊嗯!嗯哈啊❤~”她動作越來越快,呻吟漸漸涌起,完全沉溺在快感中的女士渾身綿軟,只是一股腦兒地用私處摩擦著,我能感受到她下身的汁水泛濫而出,兩瓣肥嫩的陰唇在膝蓋上左右騰挪,發出“啾啾吱吱”地溢水聲。
忘情之中,她的身體變得溫熱,用於束縛我的堅冰也開始消融,羅莎琳全然沒有注意到,仍是趴在身上奮力拱動摩擦,半褪華服,下腰挺胸,一身香媚前後搖擺,兩顆碩乳壓著視线,性感的水蛇腰扭動著,摩擦著,撩開上衣。
如同那時候一樣,但她這次主動打破堅冰,掙脫了雙手,一把擒住她的腰胯,驚詫萬分的女士頓時挺直了腰背,欲火延燒。
“噫啊啊啊啊!!!”
霎時間,響徹靈魂的呻吟通達全身,她仰著頭,一臉醉色,坐在身上的羅莎琳化為魔女,身穿赤紅禮服,周身圍繞烈火,紅蝶飄飛,膚如白炭,褪下了戴喪之面,不似女士那般冷漠,恍如逐火之蛾那般痴狂。
那是羅莎琳的面目,沒有任何人要求她忘卻,從五百年前就一直存在的風姿絕色,秀麗的金發微卷,清澈的冰眸如波,清媚溫婉的五官中,淺紅點綴了眼梢唇角,醇香的臉頰美艷動人。
“我…我怎麼會…哈啊!你…你!”
“追尋溫暖的火蛾,你還願意和我共舞嗎?”
“直到…直到生命盡頭…嗯!把我燒成灰吧…哈啊!嗯嗯❤~羅莎琳…現在也是幸福的女人了吧,哈啊!嗯嗯啊啊啊~~~”
輕輕扶著她的腰肢,溫暖的觸感一如傳說中那樣,無垢的烈焰猶如花瓣一般撫摸世人,身體里循環著流火的她已經干涸了五百年,再怎麼說…總歸是要等人采摘的。
掀起裙擺,雙腿間水簾一片,肥嫩的肉穴被欲火燒得暖紅,白玉般的美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身,一挺一松地扭動著,她撫摸自己飽滿的饅頭阜,撐開肉穴,稍微撩弄幾下,穴口驟縮,愛液垂絲。
溫柔的火焰將房間里的一切點上燭火,扶著她前後扭動的腰肢,羅莎琳用外陰摩擦我的褲襠,早已昂揚的肉莖悶在裙底的欲火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搏動,只是故作矜持地維持節奏,不斷分泌出愛液,滲入褲襠潤滑一切。
身體的律動連成一片,羅莎琳的水蛇腰一旦扭動起來就要命了,她咬著唇角,一手將秀發撩起,一手揉著乳房,安穩肥厚的臀部穩坐其上,每一次扭動都恰到好處,肉穴從根部舔上龜頭,即便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內陰的細膩結構,張合不止的穴口猶如嘴巴一樣抿著愛液,交合處發出“咕啾咕啾”地響聲來。
即便烈火焚身,可裙下天地仍是豐潤如春,沉醉的呻吟好似鶯燕啼鳴,抬手招來,一雙浴火紅蝶停留指尖,她輕輕將兩只晶蝶放在乳頭上,讓她們扇動羽翼,伸出口器,嘬飲自己成熟的美乳蜜蕊。
火蝶的輕吻讓她挺起胸膛,點燃負累的身軀,奮力搖擺的氛圍之中,幽雅的嬌吟跨越百年光陰,我仿佛看見了她獨步荒原的歲月,同樣置身烈焰的羅莎琳小姐,這次不會再哭泣了。
“嗯哈啊啊啊❤~!嗯~嗯…哦嗚!都燒成灰吧!!哈哈哈~久違的痛楚啊…活著的實感就是痛苦啊…哈哈哈!嗚…我怎麼會被你說服啊…嗚…明明…明明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屁孩…明明我才是大人…為什麼陪在你身邊又這麼愜意。”
“最初,就沒有成長過嘛,羅莎琳小姐…還停留在青春期的樣子哦。欽慕之類的感情,會臣服於陪伴來的愛意,但,總要有人主動越界,不是嗎?”
神明給了她實現願望的能力,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玩弄這份願望,讓她背負罪火,若諸神讓深情變得廉價,何不墮身其中?用最廉價的欲望擊碎一切鄙夷。
親吻乳頭的火蝶將羅莎琳吮得渾身發抖,扇動翅膀的時刻又撲落下紅色鱗粉,粉塵落在我身上化為溫火,將衣物燃成灰燼,褪下無用的束縛。
昂揚的肉莖一下子彈起,龜頭“嘭”地一聲敲打在她飽滿的陰門上,順著水淋淋的淫縫滑動,羅莎琳也沒注意,她昂揚著頭顱,一手揪頭發,一手按心口,奮力扭腰送胯,肉唇包裹著陽具前後濡潤,早已彈起的肉莖順勢滑入…
“嗯!”她身子一怔,坐在陽具上扭動起來,對於羅莎琳來說這是第一次被侵犯小穴,即便在她死睡的時候我已經先一步破障,這只青澀的處女肉穴還是緊嫩而抗拒,無法在性欲面前保持一點淑女的從容優雅。
“會痛嗎?”
“哈!哈啊…嗯…”羅莎琳只是抬頭大口呼吸,身體一陣陣聳動,好似遲遲無法平復的心痛,她只能捂住胸口,挺起豐碩的乳肉遮擋我視线,每次呼吸過後,她的表情都變得更加痴亂,張大嘴巴呼出白煙,舌頭半含著,口水無法克制。
搞什麼啊…一到關鍵時刻就得意忘形,放棄思考來了,能成功贏下一局兩局,可總是把握不住自己的幸福和未來,愚人啊…可愛可憐。
擒住她的腰身,挺身一送,探入熾熱的庭院深處,未等到春雨纏綿,先一步開掘那豐沃的粉壤。
“呃哈!!!”悶哼一頓,羅莎琳整個人扭捏起來,她繃緊了雙腿,夾住我的腰用力向上挺起,憋緊下身肌肉,喘息急促起來,揪著頭發的手變得獰猙,好似抓狂了一般瑟縮著,抓撓臉蛋,翻起白眼,一臉痴迷地自言自語…
“燙…好燙!為什麼…這火應該是蒼白而冰涼的才對…為什麼?嗚啊哈!好久沒有這麼燃燒過了…哈啊…哈啊!寶貝…我美嗎?你看到了吧…身體輕飄飄的…呃嗯嗯~又要燒盡了啊!這份痛苦也好美妙…好棒!寶貝…這次,連我的灰燼都不要留下!呃啊啊啊啊啊~~”
我緩緩抽送起來,挺腰向上,將羅莎琳整個頂起來,幾番動作之後,她軟糯多汁的粉穴就接納了我,溢出一縷濃稠的白膠塗抹在莖根周圍,淑女的從容順滑,配上處女般的緊致摩擦,光是這麼兩下就讓我難以掩藏。
而羅莎琳顯然是完全不掩飾歡愉,她雙手托著臉蛋,抓起頭發,聳著肩頸,揚起歡愉中的痴媚容顏,她也不迎合我的動作,只是有恃無恐地坐著,享受上下顛沛的快感,美乳翻飛,臀波抖動,反正以她豐美的身軀怎麼肏也不會歪倒。
“嗯❤~嗯~哈噢!嗯啊啊~哈嗯…嗚噢~”幽婉而深沉的嬌吟,來自羅莎琳那只垂涎若渴的粉口,她如同花痴少女一般瞻仰著,重燃的命火隨著一次次歡愛而擴散,房間里的一切都被點燃。
“你啊,享受起來連一點騷話都不會說嗎?”
“啊呃呃~哈…噢嗯嗯❤~嗯~嗯~哈嗯…呃嗯~”她全然不想理會,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兩下屁股,包裹著深腔中的汁水攪動起“咕嘰咕嘰”地聲響,快速的臀坐幾下之後,我們雙手緊扣,她借力挺落,抬起屁股穩穩吞入一整根肉棒,身子微微前傾,順應了腔道中的巨物,騎乘的動作愈發熟練。
連綿不絕的交合之中,雙腿間溢出一大片白漿,一上一下拉出粘絲,幽邃的腔道發出“卟嘰卟嘰”的榨汁聲,龜頭撞上子宮的瞬間,羅莎琳再度昂揚起來,左右扭動著腰胯,美乳顫抖著,吐出舌頭眯起眼睛,夾緊了大腿,成熟的呻吟逐漸高亢。
誠然,這樣的羅莎琳更加色氣了,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好似失去了神智卻又綻放出醇紅的臉色,櫻口開合,睫羽翕忽,緊嫩多汁的性器發揮穩定,愛液混著白漿潤滑了腔壁周圍的肉凸,肉莖在其中進出反復,抻拉著她軟糯的腔肉,撐開穴口,撞上陰唇,大腿內側的豐美連帶著小肚子和臀部,肉欲的浪潮在烈火中抖動。
玉體起落之間,上下飄搖的美乳似乎在指揮這滿屋欲火,她仿佛又化身為了那個痴狂的魔女,燃盡世間邪穢的蒼白之火不斷吞噬我的汙濁,來回套弄吞吐,用愛液和白漿來洗濯,火苗的深處,無垢的花蕊溫柔地吻住龜頭,不等我沉淪又迅速抬起臀部,伴隨著飛液流水再度穩坐,緊致的顆粒狀腔壁摩擦過去,快感好似也要將我點燃。
如果說之前的羅莎琳是一把干柴,需要我全力鑽鑿才能重燃,那麼此時的她就好似在柴薪上加一把烈酒,順滑而濃烈,稍一放縱就燦爛起來,敞開了性子揮霍,肆無忌憚地搖擺,痴狂的呼嚎更多婉轉,愛欲共鳴而生,快感碰撞出煙霧和火光…
渲染歡愉的是她身邊的火焰,每次頂上子宮口,房間里的烈火就要竄上幾寸,她白膩的肌膚也滲出了汗水,鮮紅的禮裙籠罩了床,溫暖的火舌將我點燃,腔道深處好似藏著一團火,將她的汁血煮沸,腔道燜熟,陽具貫穿其中好似在攪拌一鍋熱湯,白膩的湯汁纏繞其上,甩射而出,愈發濃稠,滿溢…
無法在羅莎琳的小穴中討巧,我挺身坐起,抱著她一頭埋入香乳之間,灼熱的心跳在耳邊震響,上下甩動的美乳摩擦雙頰,我已經亂了節奏,只是胡亂挺送著,交合處泥濘一片,抽打連綿,好似兩個初嘗禁果的孩子,遵循本能撫摸著對方,迎合著扭腰,低吟和嬌喘融為一體。
“嗯~嗯!哈噢~唔嗯~”氣息從心底涌出,指尖嵌入我的後背,羅莎琳繃緊全身力氣將我揉進身體,悶熱難耐之余,下身的氣力也在抽離,床技青澀更能體現肉體完美,不做淫亂的聲言,單純發出沉醉的嬌吟,一切都讓人投入其中。
“可以嗎?里面…”
“嗯!呃啊啊~哈啊…把我燒成灰…求你了,再愛我一點,再蠻橫一點!我想愛上你,求你了,讓我愛上你!我要飛向你的烈火,抱住我吧!嗯啊啊~~!!”
崩泄的瞬間,羅莎琳的身體滾燙起來,灰燼之心前所未有地跳動,直到最後一絲理智喪失於她的身體,我才發覺自己正悶在她懷中,被她緊緊抱住,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散去,染上焦炭般的灰黑。
勞累過度嗎?還是羅莎琳第一次以歡愉來回應,讓我無法反映過度呢?呼吸困難,渾身燥熱,明明已經在愛人的纏綿中解脫,又好似深陷泥潭。
魔女的溫柔鄉,叫人欲罷不能的地方…以至於我連呼吸都可以拋棄,只為了將她占有嗎?
好困,反正睡在愛人懷中也是一件樂事,這大概是宿願完成後的欣慰吧,突然之間心底的疙瘩被鏟除,褪下重負之後,那個軟弱的我又回來了…
稍微,有點不甘心啊,朦朧的視野中只有她精美的容顏,不斷靠近,在我耳邊輕輕訴說著,像是夜風一樣輕柔的晚安,是蒙德方言嗎?真好聽…
“……”
“……喂!哈…唔嗯!”暖糯的唇瓣貼上來,我想要回應什麼,卻發現羅莎琳的動作格外粗暴,她的呼吸涌入咽喉。纏吻中卻將我的舌頭撥開,“你得意什麼啊!”
干嘛一直吻我…是虧欠她太多次了嗎?那麼用力掐我干什麼…
“怎麼會有人在這種時候…唔嗯!不要再讓我…”
冰涼的風貫穿全身,朦朧的視野變得清澈,她不知何時褪下了魔女的紅袍,周圍的烈焰也消歇下來,她的皮膚冰涼沁人,震耳欲聾的心跳也不再可聞。
坐在身上的女士一臉慌亂,喘著氣不斷撫摸我的臉…
“干嘛?口水流下來咯…”
“你這家伙!哈啊…哈…你到底是來救我的,還是來毀掉我的…我不是…說過不要你來救!”
“你還說不喜歡油腔滑調的男孩。”
“這算是回答嗎?嗚…”她哭了,淚水溢出眼角澆灌在焦黑的世界中,顫抖的嘴唇和聲音帶來微風般的撫摸,“你…你!知不知道變成魔女有多麼痛苦,我…不知不覺就會毀掉一切,我克制不住…”
“和你約定好了的吧…一起享受這份痛苦。”
沉默著,環顧四周,我為羅莎琳布置的臥室已經被燒成焦炭了,我們倆好似相擁在廢墟之中,被火焰燃燒的一無所有的廢墟中。
挪動著身體,驅散鼻腔中的焦炭味,我忽然理解了純白之境的含義,在被她焚滅的焦黑世界里,唯有羅莎琳自己保持著白膩光潔的身體,恒久不變的容顏,純白無垢,卻又在這世界中格格不入。
“盡興了嗎?魔女大人。”
“都說了不准用那個稱謂…”
“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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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不再害怕對視]
日常向純愛色文章節
房間的修繕工作交給壺
靈和仙力來完成,而羅莎琳自那以後也在學著壓制自己的魔女之力,依靠至冬女皇的邪眼壓制力量已經五百年,如今一切桎梏都被粉碎,對她來說回歸正常生活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畢竟是燃盡的魔女,她的魔力已經大不如前,即便出了意外也不過燎了桌子椅子,殘余在身體里的冰元素力也能讓她緩解一些,當然,她現在的戰斗力僅僅停留在床上,造點冰塊入酒還是可以的…
“慢慢慢點…噢噢啊啊啊!嘶…”我嚎叫起來,不由得按住了雙腿間的腦袋,滿臉羞紅的羅莎琳抬眼看上來,嬌嫩的唇口套著莖根一動不動,撅著屁股匍匐在我雙腿間的女士很是順從,“你以前,不是練過口淫的嘛…怎麼…”
“唔嗯!!嗯~”她眼中帶怯,順著我撫摸的方向蹭了幾下,再度擺動起腦袋,剛剛吐出小半根雞巴,口水就淅淅瀝瀝地溢了出來,她用力吞咽了幾下,腮幫子塌陷下去發出吸吮聲,雙手卻不停拍打我的大腿。
“帶著這麼夸張的面具給人口交…當然會難受啊?”
“唔嗯?”她一下子精神了,雖然嘴里還含著東西,可唇邊不斷溢出的泡沫,代表著她正瘋狂地試圖說些什麼,舌根抵住龜頭來回摩擦,粉唇吹著吸著,喉嚨里發出“唔嚕嗚嚕”地悶響。
接著,她臉色一黑,猛地將我的雙腿掰開,筋骨抽動的霎那之間,我情不自禁挺起了腰,將羅莎琳的腦袋向上一頂,撞開舌咽,直挺挺插入喉腔,龜頭卡在她緊嫩的軟齶之上,極致的阻力按住馬眼,正欲噴薄之際,滿臉殺氣的羅莎琳一頭磕下,迎著深喉吞入陽具,側頭一歪,媚眼一挑,昂首吹舔,將臉頰的凹陷展示給我看。
“吸溜~~~啾咕啾咕❤~嗯~嗯唔~吸嚕咕啾~唔嗯嗯嗯~嗯哼…”她高速吞吐起來,雙手掰著我的大腿,殺氣十足的容顏上下飛舞,呻吟沉悶而短促,被拉長的唇口緊緊吮著,臉頰的嫩肉來回刮碾,口腔中的汁液在龜頭的捶打下翻涌起來,羅莎琳嫻熟地扭動著口穴,每次都只是吞入半根,用舌頭來撩撥躁動的根部,龜頭頂著咽喉入口卻始終只是蜻蜓點水,想要深喉的念頭被她完全掌控,我只能被動等待著最後一刻,榨精索命的淫口忽然鑽心一送,啵唧地撞上根部,我順勢挺起,她的腮幫子鼓脹起來…
“嘔呃❤~”窒息的聲音無比美妙,羅莎琳的拼命吞咽讓我順利侵犯入食道,彈軟的肌肉包裹著熾熱,冰霜一般冷媚的她顫抖著,肌肉收縮蠕動,干嘔的生理反應不斷將肉棒送入深處,咳嗽出來的微風吹拂全身,性欲毫無保留…
射精的時刻我揚起了頭,錯過了她失神翻目的高潮臉,閉上眼睛,羅莎琳的口活更加清晰,她的纖手細細撫弄著,從大腿內側撩到卵蛋,潤嫩的唇口左右扭動,緊貼在亂草之中輕輕抿著,張弛起伏的臉頰,蠕動吞咽的粉頸,從根部到頭部的每一寸都被她迷人的口器套弄,吸吮,碾壓。
“嘔嗯…咕嚕❤~咕嚕…哼嗯…簌嚕嚕~”最中心的一縷源遠流長,最初的洶涌之後,又是綿長而酥麻的享受,她一邊吞咽一邊左右扭頭,粉潤的唇口猶如一個套環似的緊緊拴住根部,她呼哧呼哧地用鼻子喘氣,吸入的空氣順著咽喉吹過柱身,無處安放的舌頭墊在肉莖下方,舌根翹起來勾走精液,直到最後一絲都被抽離,沉醉的紅色從眼底燒到脖子根,汗水潤澤雪膚,玉頸凸出肉痕。
“玩我是吧?嗯…”被她吮的渾身發顫,我擠出兩句話,將手插入她的秀發。
羅莎琳只是微微抬起臉,迷離著秋水的冰藍眸子尚在飄忽,她握住我的雙手放在自己的戴喪之面上,那玩意更像是一副頭冠,有著和她星座一樣的飛蛾觸角形狀,一左一右兩只鐵角正好能雙手把握。
“可以嗎?”
她沒說話,只是眯起眼睛,扭了扭屁股,一臉自信的神色,我也順應這份期待,握住她的頭冠上下套弄起來。
“咳呃!嗚嚕~嗚呃~嗬呃!嘔…”在我的操作下她不再從容,那張冷媚的臉蛋於雙腿間飛速起落的時候,征服的滿足感也隨之爆棚,雖然已經在她的喉嚨中宣泄過一次,但是羅莎琳有自己的邪招讓男人流連忘返,再度昂揚。
她的喉嚨暗藏玄機,每次吞咽下去的涎水都會被冰元素凍結,肉棒在其中進出,除了要承受肌肉收縮帶來的快感,還要在碎冰的磨礪中探索,細膩的喉腔會將冰塊磨成一顆顆小冰珠,接連不斷的吞吐中,冰爽的按摩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滾動著擦洗陽物,靈巧的小舌也不閒著,時而戳觸馬眼,時而撩開包皮,在最敏感的禁果周圍繞圈甩動,配合上一顆顆圓潤的冰珠,一冷一熱,纏綿多變,快感雙重奏交替行進。
“唔呃!唔嗯…簌嚕嚕❤~嘔嗯~嗯…唔嚕嗚嚕~”一手握住頭冠,一手撫摸她纖白的脖子,嬌嫩的頸子被肉棒撐起又落下,進出之中燃燒起熱,悶紅一片,吞咽的動作清晰無比,被攪碎的呼吸化作汗水,點綴她奮力搖擺的容顏。
忽然,她聳起肩膀劇烈的咳嗽起來,咽腔的張力驟然緊縮,再怎麼熟練的口淫淑女都難免在強迫深喉中起反應,求生的本能開始抗拒吞咽肉棒,羅莎琳的面容不斷抽搐,美眸綻白,眼皮抽動,鼻子嘴角都流出泡沫,她一陣一陣地發抖發顫,卻仍是固執而要強不願吐出肉棒,就干脆含著半根,卡在進退兩端。
她在升溫,口中的碎冰也開始溶化,意識到空氣中的波紋,我斷定羅莎琳又把自己逼到了生命邊緣,再玩下去就要化身魔女了…
“休息一會吧,剛才也已經…”
“咳!嗯…嘔呃~啵❤~哈啊!哈…哈啊…”我拉起她的腦袋,清脆的吻聲過後,滿臉疲憊的女士吐出肉棒,軟下身子側臥著,歪頭枕在我的大腿上休息,還不忘用手繼續擼管,擺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態度,喘著粗氣辯駁幾句“啊啊~無聊的家伙。”
“深喉很容易讓你力量暴走的。”
“要鍛煉怎麼去抑制她啊…又像上次一樣多麻煩。”
“怎麼?睡男主人的臥室屈尊你了?”
“那倒沒有,啊嗚❤~唔嚕嗚嗯~啵唧~”她從容不迫地吞吐幾下,潤上些口水,用手也能擼出清脆的水聲,冷淡而輕佻的聲音,又將我帶回了女士的裙底,“我已經習慣沒人陪,給你侍寢還失眠…”
“真難伺候~那我不陪你睡了。”
“傻~逼。”
悄悄落落一句粗口,她手上動作加重幾分,似是發泄一般用力捶著我的小腹,她白了我一眼,扭頭專注於把玩肉棒,五百年的時光,確實將那個少女打磨成了女人,不掩飾粗口也是隨性的標志。
枕在大腿上的美人向上蹭了蹭,呼吸吹拂過陽具有一絲涼爽,抬起根部用舌頭勾弄幾下,輕輕吞入卵蛋吮吸幾口,身體顫抖的瞬間,晨日的第二次射精緩緩溢出。
她好似一只好奇的小貓,看著龜頭中的白濁緩緩流出,順著搏動著的柱體流淌,她緩緩擼動,讓精液沾染手指,羅莎琳全神貫注欣賞精液的樣子讓人憐愛,曲线優美的肉體橫臥在晨光中,大腿相互擰著,吊在床外的玉足歡快地抖動起來。
撫摸著大腿上的小腦袋,似乎是得到了允許,羅莎琳開始輕吻肉棒,一點一滴一落吻,舌頭卷起精液,安靜地將每一滴灼熱都吸入口中,擺正腦袋,翹起小腿,粉口含住紅果用力一吮,伴隨著“吱嚕嚕”的聲響,仿佛骨髓都被吸干,早間的清爽化作困意,沉落之中又一次愛撫她的臉蛋。
“好咯…自己起床。”她站起身甩了甩頭發,不著片縷的玉體走向窗戶,羅莎琳將陽光放進來,我的視线被她圓滿的臀部勾走,扭腰抬步之間,她的大腿內側流下兩條光潤的水漬。
“不坐上來嗎?你可不像是會能耐性欲的女人。”
“嗯嗯~”她隨口敷衍著,在衣櫃中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取出了至冬的白衣,當著我的面換好內服,將碩乳塞入胸托拾掇幾下,走向梳妝台,“自不量力的男人也不討喜哦,吃了還想吃…撐也得撐一天吧。”
“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嗯。”她對著鏡子擺弄著,神色淡漠如冰,淡粉色的唇瓣有一絲性冷淡的味道,游離於女士和魔女之間的羅莎琳總是這副模樣,孤執的堅冰和癲狂的烈火,兩者矛盾於她身體里的時候,更暈染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在家里也用打理這麼清楚嗎?”我下了床,走到她背後,輕輕揉捏她的肩膀。
“主人要有主人的樣子,需要我提醒你嗎?雖然我全都回憶起來了,但身為執行官的部分可是一分沒少,認同你作為下仆,床伴?還是…愛人之類,全憑心情。”
“那我應該感謝女皇,把你變成了這副迷人模樣。”
“習慣而已,我懶得改變什麼。”她放下梳子,提起胸衣又抖了抖,站起身,穿好袖套,踏入高跟鞋,“這也是你的期待不是嗎?”
“你倒是適應的很快。”
“只是不反對罷了,現在這種情況,還能奢望什麼呢。”她輕描淡寫地說著,撩起頭發抿抿嘴唇,又回到梳妝台前,靠在桌角,俯身趴下。
“反悔了?”
“化妝。”
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沒有說服力,身穿白焰禮服的女士,就這麼悠然自得地趴在桌上,修長美腿微微岔開,跟腱和小腿的肌肉緊繃著,大腿內側的水漬還在延伸,撩起單薄的裙簾,她圓潤高挺的安產臀穩穩壓在桌上,充血的陰蒂頂著桌角,紅潤而肥嫩的肉鮑露出一线水潤,如蛋清一般通透的愛液沿著桌腿垂落下來,無論是安穩的炮架姿勢,還是性器的完美熟度,羅莎琳顯然准備好了。
站在背後位,鏡子反射出羅莎琳的臉,她還是那優雅而愜意的女士,呼吸平穩,五官冷媚,精巧的臉蛋在鏡中左右打量,側分的劉海遮擋側顏,腦後的扎辮露出耳頸,戴喪之面下的眼睛藏起一半心思。
羅莎琳取來取來脂粉水乳,物件擺在鏡子前端,手上點了些潤滑液,向後掰開臀肉,在紅潤的小肉菊周圍抹開,指尖戳入其中,伴隨著汁液分離的“滋滋”聲,她撕開自己的屁眼,紅潤的腸肉緩緩蠕動,張弛開闔,呼出咸熱的香氣。
“屁眼嗎?昨晚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內射容易暴走,我控制不住。”她斜了我一眼,嘴角微翹,又將肛門敞開了些,拱動著深處的嫩肉發出水聲,肥嫩的臀肉夾著陽具,“放進去吧,早上的雞巴…不應該只會射精吧?”
“這麼乖?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我邪笑著,抬起龜頭頂住她的屁眼,磨蹭了幾下遲遲不進去,鏡中佳人眉眼微蹙,輕咬著嘴唇,悄悄觀察我的神色。
“隨你怎麼想,我可沒有奉承你的必要。”
“還是濕漉漉的肉穴更誘人啊。”
不顧羅莎琳的誘惑,我將肉棒按入她的粉穴,挺身一送打入深處,暢潤的腔道已經成為了我的形狀,淑女的陰道總是溫軟,無論何時都是絕對安穩的享受。
“嗯哈❤~唔…你啊,真的很不講道理。”她在嬌喘之余又擺出不滿的神色,側過臉來,用余光狠狠瞪著我,“風風火火地,做事兒全憑莽撞,呃嗯❤~懶得說你…”
“用哪里是我的自由。”
“嘖!講不通…呃嗯!好了好了!先停…停下!”
“命令?”我笑著加快了速度,用力揉著肥臀,挺腰撞上後庭,臀肉連帶著大腿肉陣陣發顫,後入帶來的衝擊力讓她趴在桌上前後摩擦,桌角正對陰蒂,幾番動作之後,羅莎琳面生俏緋,收了怒氣,卻低下頭不讓我品,雙腿之間早已是春雨連綿,花瓣翻卷,攻入心蕊只一瞬交纏,佳人昂首屏息,顧盼生急,愁容緊蹙。
“呃哼❤~嗯嗯!不聽話…哈呃!”短促的高潮過後,白漿隨著肉棒的開掘而溢出,淑女的美鮑更加黏滑焦灼,腔道收縮蠕動,吞咽自己的汁水,咀嚼我的陽具,沉穩的肉體碰撞聲猶如泉水崩涌,滿腔騷湯“咕咚咕咚”地晃蕩,一縷白汁垂吊下來,掛在交合處不斷拉絲。
“不是享受得很歡快嗎?”
“呃嗯…嗯~呃啊~啊啊…嗯~嗯哈啊❤~”羅莎琳發出醉人的呻吟,臉上卻仍是掛著幾分不悅,她在享受的時候從來不會亂叫亂吼,在淑女的世界中,被肏爽的時候更要全身心投入其中,不應當像個娼婦一樣放浪,保持自己優雅沉穩的風姿,不露怯不痴亂,才能讓性愛的滋味滲入心跳。
看著她亢奮的樣子,心中的成就感便膨脹起來,將那位執行官大人開發成自己的私人寵妻,不可一世的肉體和容顏趴在身前臣服,又想到這段時間的苦痛和磨合,想要疼愛她的心思又加重幾分。
雖然已經被她的口活榨干了精力,可我還是想要填飽她乖巧的肉穴,繃緊全身加快了速度,快如殘影的抽送連帶著飛汁流水,我滿頭大汗,不知疲倦的耕耘著,換來她一浪高過一浪的至美天籟,羅莎琳死撐著桌面,回頭顧盼,滿眼深情,之前還忸怩的美腿干脆繃緊了,高跟鞋中的玉足上下踮起,每一個來回,她都會踮起腳來承受衝擊,剛剛穿好的胸衣也在和桌面的摩擦中脫離,一雙碩乳壓在身下彈彈軟軟,香霧彌漫。
“停一下…嗯啊啊❤~可以了寶貝…快停下!哈呃!!”她忽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一頭磕在桌子上,揪著心口死命忍耐,她渾身劇烈發顫,溫度陡然攀升。
她壓抑著,用手推我的小腹,水淋淋的私處壓在桌角不停抖動,最後一挺,肉棒塞滿整條花徑,我俯下身將羅莎琳壓住,趴在她起伏骨感的肩背上,輕吻白嫩纖長的後頸。
“想要的時候別忍著。”
“哈啊…嗯~嗯嗯…還射得出來嗎…”她低著頭,一手捂心,一手撫摸我的臉,停下來之後,她的心跳安穩了很多,“我沒想…哈…哈啊…算了。”
“你舒服就好,愛人之間,哪有一個人享受的道理。”
“沒長進的男人,射不出來干嘛用我的屄…浪費感情。”
“這就是執行官大人的考量?”我在她耳邊輕輕吹氣,受到刺激的羅莎琳急忙側過臉,身體卻在不斷發抖,陽具還插在她濕熱的陰道里,龜頭頂著緊嫩的子宮口,“女士從來都是直取要害的角色。”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中出的話還不如…”
“不如屁眼嗎?還是別的什麼…”壓在她背後,她身體的顫抖,猶豫的呼吸,所有細微動作盡收眼底,“昨晚射進去的時候,可不見你這麼抗拒。”
“所以說你什麼都不懂!哈…哈啊…煩死了,哪有這樣玩的,盡給我添麻煩…行了行了,我很爽,趕緊拔出去。”
“不說的話,就把其他東西灌進去了哦。”
“混蛋…”她的身體在不安地起伏,被我從背後位壓制,失去大部分力量的女士無法反抗,她只是閉上眼,憋著一口氣接受命運,“吵吵鬧鬧,還在我耳邊吹氣,你以為…我是那麼容易高潮的女人嗎…”
用沉默來肯定,羅莎琳的身體癱軟下去,房間里只有愛液墜落的“啪嗒”聲,還有她沉醉悠長的顫音,她將背後的男人拉到自己耳邊,細膩的手指在我的後頸上猶豫,來回撩弄,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勾引男人。
“以後,女人的問題不要多問。”她平復了呼吸,抬起頭,將表情調整到冷肅的樣子,剛剛結束了呻吟的唇口還未脫離快感,她便這麼順應著自己的表情,抹開嘴角的鮮紅,將自己略顯冰涼的唇瓣塗抹上色。
“血?”
“被你疼愛真的很舒服。”羅莎琳將血當做唇彩抹開,一臉疲憊的回望著我,“可是寶貝…那個狀態下,神的聲音又會找來…”
“還不放過你嗎。”
“戒不掉,痴狂也好,壓制她也好。”她苦笑著說到,她緩緩推開我,又覺得不妥,就用手兜住肉莖,安撫幾下之後用屁股夾住了他,“這樣就好…哈…哈啊…只是這樣,心跳就停不下來了,活著的實感,比什麼都強。”
“無論發生什麼,我都陪著你。”
“又開始了,油腔滑調的。“她擺擺手,毫不上心地甩了我一眼,嘴角卻分明勾起一縷笑意,有擺出高調的傲氣,不耐煩地指使起來,“好了,執行官大人命令你幫她選一條內褲。”
“受不了你。”
“不要開縫的,不要太勒。”她以一個女主人的調調吩咐著,就這麼趴在桌上,任由雙腿間汁水橫流,對著鏡子梳理打扮。
打開衣櫃,濃香撲鼻,在成熟的款式中挑選著,拎起一條酒紅色的蕾絲丁字褲,我轉過身丟給羅莎琳,卻正巧丟到了她的戴喪之面上,吊在觸角上遮了她半張臉。
“啊啊!!”
“哈哈哈哈!”
笑著取下內褲,眼前人一臉嬌怒,緊盯著我,嘴角的血紅歪出一縷。
“生氣啦?”
羅莎琳沒好氣的抓來內褲,一個挺身站起來,啪唧一下坐在椅子上,也不擦干私處的白泥騷水,抬起美腿直接將內褲套了進去,鮮紅的蕾絲布料透出她肥嫩的駱駝趾,薄紗下的水潤毫不掩飾,空氣中散開淑女的淡雅咸濕。
站在她身後,撫摸她的粉頸香肩,她不會露出一點點反抗的態度,就這麼乖巧從容的以一個女主人的姿態穿衣,我也很快整備好衣裝,一日的開端就算圓滿了。
釋放了性欲和愛意,重新回歸平日的悠然,很多瑣事又一次涌上心頭。
“羅莎琳。”
“嗯?”
“今天我要和伙伴們談談去須彌的事情了。”
“嗯。”
“大概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陪你。”
“嗯……”
她不說話,挺直腰背坐在鏡前,翹起二郎腿將扎好頭發。
整理好儀容,羅莎琳慢悠悠地走來,坐在我身側,酥軟的身子躺靠下來,纖手擒住我的下頜,閉眼輕吻,馨香滿懷。
“看來我今天做對了。”
“做對什麼?”
“你想聽嗎?”她歪頭一笑,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你的…”
“啊?”
“那麼驚訝干什麼,還沒呢。”再一次奪取我的呼吸,含吻之後,她沉下眉眼訴說起來,“我不能變身魔女的另一個原因,如果體溫太高,你的精子會死掉。”
“你從哪兒知道這些知識…”
“我可是須彌教令院的學生,那是個渴望富饒豐收的國度,對於那群人渣來說,生育就和種植一樣,隨隨便便撒點種子,就算是雜草都能結果,呵~自以為是高級文明,把女人當作比莊稼更加嬌貴的作物。”
“作物…”
“嗯,在他們看來女人就是這種東西,和吃飯一樣用來延續生命的東西,工具或是作物,收獲成果,提高生產力。”她有些為難,轉過頭嘆氣,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一樣緩緩說來,“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這世間沒有淨土,回到了家鄉,又看見一切美好都蒙塵。炎之魔女什麼的,在草木的國度修習火焰禁術,本來就是一件瀆神的事情。”
“教令院的老家伙心真大。”
“但是,抑制蒼白之火,也是為了保護自己。”
羅莎琳的語氣忽然變得玩味,她湊上來,柳葉般狹長的眸子透出一股陰謀的味道,對於一個只身赴外地求學的女孩來說,她早熟的程度或許超乎我的想象。
她又想要湊上來索吻,可我這次早有防備,微微昂首躲過,撲了空的羅莎琳嫵媚一笑,舔著嘴角,順勢撲倒在懷里,兩個人向後一躺,交錯著疊在床上,都不約而同地輕笑起來。
“以我現在孱弱的力量,你隨時都能殺了我。”
“所以呢?”
“懷上你的孩子,作為一個女人的求生權手段,昨晚你射在里面的精液,我要好好保護起來,我可不想被提瓦特的萬人迷當作肉便器,玩膩了就殺掉~”
“哈哈哈,還真是貪生怕死的家伙啊。”
“對啊對啊~現在的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怕死。”
“難得有人承認弱點還這麼自豪。”
“每一把柴薪在燒盡之前,都有過一段枝繁葉茂的青春,教授說的狗屁道理,現在想來…怎麼會有人跳過最美好的部分,拼了命逼死自己呢。”
她的呢喃中充滿落寞,心中百感交集,摸了摸她柔順的金發,羅莎琳攀附上來,埋在我胸口躺下,不一會,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潤朗而卷翹的睫毛上抖落著光。
撫弄她臉上的碎發,品著她安靜而溫柔的睡顏,周圍的一切也變得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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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榮譽執行官授勛]
劇情章節
在須彌的旅行一走便是數個月,期間又結識了許多朋友,波瀾壯闊的路途也將過往的陰霾掃空。
作為異鄉人,在提瓦特本該是沒有家的存在,但人總有歸心似箭的時候,追尋那遙不可及的身影,失落是常有的事情,脾性耗盡的時候,又自我規勸起來,回過頭去,循著凡心看看塵世紛繁。
我又回到蒙德,只有在這里打開塵歌壺,仙力才會將我引向群島,引向風的莊園。
傍晚涼風襲人,壺靈見了我也冒出頭,對視一笑,我走入庭院,早先在這里陳設了許多,別墅側面的小果園還是那般生氣勃勃,前頭的噴泉花園多了幾分不一樣的香味,後頭通往崖邊小屋的路徑上,不知何時多了野花來墊步。
她最近倒是走出來了,天天悶在房里看書也不好,在須彌學得了些種植之法,再去看那些生長繁茂的花草,多少能看出些門道。
“羅莎…琳…”進了家門,我的聲音卻頓住了,坐在廳堂長桌邊上的,還有另一位執行官。
“喲!我的老伙計,這時候回來稍微有點不趕巧啊。”
“達達利亞…”見到他我心里還是挺高興的,雖然這位嬉皮笑臉的帥哥出現在家里確實很意外,“你怎麼會在這里。”
“該怎麼說呢,上次慶祝你旅行一周年,都拿上通關文牒了,卻又被女皇大人喊去出差,想著…回來補兩杯酒。”他陪著笑,看我十分自然地坐在女士身邊,臉上又劃過一絲尷尬,“你們倆…算了,我要是能弄明白這些事兒也不至於被同事開涮了。”
正當我倆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花草茶的香味涌入心肺,端坐主位的羅莎琳放下手中的文件,幽幽地開口了。
“所以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愚人眾有內鬼?這種事情,身邊這位已經提過了。還是你認為,一個死去的執行官能幫你?”
“呀呀呀~沒有那回事兒,我對官場上的事情沒有興趣,按照愚者大人指示,第八席的女士必須由新人接替,作為外派執行官,我也得幫著尋找合適人選…嘛~這個年代要再找一位魔女可不容易。”
“怎麼了?作為愚人眾的顏值擔當,公子大人也會苦惱找不到女人嗎?”
“哈哈哈~從你嘴里聽到贊美還真是稀奇事兒,總而言之…如果找不到新的,或許原來的更適合些,哈…要是上頭的家伙能務實一點就好了,空缺的席位也不必著急填上嘛,愚人眾啊,帶上面具還死要面子,真搞不懂。”
“這些話我會原樣傳達給女皇大人聽的。”
“誒~那也就意味著,你要重新就任第八席?”
“嗯。”羅莎琳悶哼一聲,從自己的本子上撕下一頁,裝進信封遞給達達利亞,“作為外派執行官的領隊,我有權利直諫密函。”
“……你真是一點兒沒變,怎麼覺得…忽然壓力好大。”公子露出為難的神色,將信將疑接過了女士的信封,尚未封口的開邊露出一角,“我可以先…”
“我勸你不要,私啟密函的後果你擔不起。”
“啊哈哈哈~我只是擔心,這封信帶來的結果我同樣擔當不起,上頭那些人心眼小的很,一封死人的信恐怕…”他尷尬地笑著,取來蜜蠟按好封口,“哈…就知道跟你這女人談不到一起,在璃月玩過我一次,現在又要當白手套嗎…”
“我玩你?你別惡心我行不行?女皇和岩王的契約上讓我保密,這也叫我玩你?”她一邊苦笑一邊說著,忽然被冤枉,她顯得有些失落,她確實比以前更加情緒化了些,自從在稻妻,破封冰繭之後。
“你比以前更加熱情了嘛…”
“哎呀呀~你還記得呀,該說你不長記性,還是叛逆乖張?姐姐告訴你,做事不計後果的小狼崽子最容易被勾引,馴服,單純而莽撞,你真的很方便利用。”
羅莎琳再度散發出女士的氣場,她輕佻而沉緩的敘述猶如火鉗一般烙刻在心,直戳要害,言外生意,相較之下的達達利亞就像是個被訓斥的仆人,敢怒不敢言,指尖摩梭著信封,不敢對視。
“哈啊…這是對我的懲罰嗎,先是賣玩具,又是當信差,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好了好了~至冬男孩,把這封信帶回去,我保證你會因此受益。被凝光那樣難纏的女人擺上談判桌的滋味很痛苦吧~外交部那群飯桶還指望我出手呢,你不在女皇面前表現表現,就一輩子勞碌命,指不定哪天也跟我一樣被當作棄子丟了呢。”
“哈哈哈,我還沒蠢到那種地步,我才不會像你一樣做什麼都拼命,燃盡自己這種事兒,我可沒那種覺悟。”他說著,一臉微笑地看著我。
但是,聽到這話的女士卻不耐煩了,她臉色一黑,冰刀般的眼神讓爐火都搖曳了起來。
“忠言已盡,阿賈克斯…別在我面前賣弄。”
“行!我這就走,羅莎琳女士的宅邸…我一個外人哪兒敢待著呀。”他陪著笑臉,站起身剛往外走了兩步,又停在了我身側,似乎預料到了女士不會這麼輕易停嘴。
“你真的完全不會說謊。”女士不看他,只是一臉淡漠地躺在椅子里,“我還活著這件事兒,誰告訴你的?”
“哎呀。你這麼刻意拖延時間,想等他回來再向我施壓?”公子笑著,分明是輕快的語氣,卻愈發讓人膽寒,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也在等他回來,這世界上可不只有愚人眾在反抗天理,對吧?我的伙伴…們~”
“你在玩火自焚。”
“哈哈哈哈!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笑得愈發森冷,似乎在醞釀什麼,“她說的沒錯,沒錯…”
“你到底站哪一邊?”
“她。”模棱兩可的一個字卻讓我渾身顫抖。
“所以?你敢不敢把密函交給她?”女士轉過臉,不帶感情的話語撞上這一屋子窒息的空氣,她在用眼神示意我,示意我握緊武器。
良久的沉默,我知道,以達達利亞的性格不可能做這種事兒,但是…作為第十一席的“公子”,他的面具,正代表著狡詐多變…
相比起,在最後一刻都拼命奪心的女士,黃金屋一戰讓他顯得迷霧重重,如果他也完全忠誠於女皇,最後就會像羅莎琳一樣,不顧一切要殺我奪心,而不是無緣無故地解放…
深淵里的魔神…
“我會的。我可讀不懂女士大人的箴言,同時…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我的伙伴這麼受歡迎。”
送走了公子,我又一次對愚人眾有了新認知。
若不是有羅莎琳在這里坐鎮,我或許莫名其妙就要中“伙伴”的套兒,再怎麼說,她也是至冬外交官,這套閃爍其辭,左右人心的技術,才是女士應有的風范。
耳邊傳來瓷杯的碰響,我還是第一次見羅莎琳喝茶,那種略帶腥苦的湯水,和我在須彌旅行的時候喝的一模一樣,據說這是教令院的靈魂,每一個熬夜寫論文的學生都是熬制花草茶的高手。
“真懷念讀書的時候。”
“還記得你之前覺得須彌不好。”
“五百年後的母校,再怎麼說也該回去看看。”她低頭,指尖繞著杯口畫圈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想問。”
“嗯,關於須彌,至冬,執行官…還有你。”
“順著別人的話術開題,那群老學究沒教你怎麼辯論啊。”
“拜托你了。”我笑著,伸手捏住茶盤,正想要端來的時候卻被她按住了。
“首先,不能讓對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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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教令院的隱藏教學]
微量G向色文章節
走廊之外延伸出去的,是委托稻妻工匠們修築的露天溫泉,暮夜的天空猶如鐵鏽一般透出喑啞的霞光,幾盞明燈將一池熱湯照亮,淨石圍邊,清瓷做底,櫻花梧桐混栽於庭院周圍,沉入靜謐天地,耳邊只有敲竹添水的叮咚脆響。
身後的走廊傳來木屐的聲音,她高挑豐腴的身體緩緩落座於我身後的竹亭,聽著清酒入壺的空靈,她飲酒之後的灼息。
羅莎琳緩步入水,掠過我身側,站在溫泉正中,居高臨下,迎著月色勾起嘴角。
她穿著我為她定做的浴衣,那並不是保守的小女人款式,通體楓紅色帶著流火紋飾,松弛的低胸襟將肩膀和乳溝的线條完全呈露,短款的下裙只是包裹臀部,羅莎琳的大長腿最需要自由,裁開正面的布料,突出雙腿間的絕對領域,對於蒙德女子來說,更加開放的裙裝才是優選。
中腰的系帶輕輕一扯,本就松垮的浴衣又敞開些,肩袖滑落,豪美的碩乳勉強鈎住衣料,露出大半塊玫紅色的乳暈,大腿內側流淌下來的水漬,分不清汗液還是愛汁。
“很合身。”熱情欲火的浴衣適合她,像是大河劇里的西洋女人,入鄉隨俗卻又保持了自己獨有的風姿絕色,側分金發之下,一雙冰眸總是多情,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教令院的老師沒教你怎麼強奸女人嗎?他們精通此道。”她說著,又將雙腿站開了些,真空的下體在霧氣中隱隱若現,“在須彌,暴露私處和乳頭的女人不會受到法律保護,被輪奸後拋屍是常事。”
“嘛,現在的須彌很文明就是了…”\t
“須彌男人想要泄欲的話,只要在強奸之後把她殺了,內衣內褲都銷毀,再往她的手指上抹上些愛液,法官就會認為這女人是當街自慰的痴女,男士無罪。”
她的語氣很平淡,似乎這一切都是被默認的事情,白嫩的玉足從溫泉里撩起,輕輕踩在我的雙腿之間,溫軟的腳掌順著肉棒上下搓弄。
“當然,這是底層民眾的消遣,教令院的老變態們玩得更開。”
“像你這樣白白嫩嫩,體態美艷的蒙德女人?”
“嗯,科研需要,對他們來說,這是成就偉業必要的犧牲。”
話語間,我身體里的豐沃之力似乎無法克制,溫泉周圍的花草在躁動,忽然伸出許多藤蔓襲向羅莎琳,就像是看見可口的養分,這些人畜無害的花草瞬間進入捕食狀態。
草之神的力量隨著探索女體的欲望而涌出,我無法控制,那些藤曼似乎有自己的神智,風岩雷火冰水…我忽然意識到所有的元素力當中,唯有草這個元素,具有生命和意識,禁忌的教令院究竟對元素力研究了多少…
羅莎琳從容地看著這一切,那些藤曼順著她的大腿和手臂纏繞,撩開浴衣和下擺,將她白膩的女體剝露出來,草藤插入乳溝,順著乳根緊緊勒縛,繞過腋下,在腰腹上交織纏繞,掰開大腿,從腹股溝兩邊向後,反剪雙臂束於後腰,順勢撥開臀部,對准她紅潤的肛口…
“呃…嗯…”她臉色一沉,呼吸焦灼起來,被草藤束縛的羅莎琳只剩下雙腿能自由走動,轉過身,微微躬身,讓我能清楚的看見被抽插著的屁眼,“課題是生物化學,培養不需要地脈來提供養分的智慧植物…”
“那結果…”
“嗯哈❤~哈…哈啊!”結果就是這樣吧,羅莎琳被干的死去活來,站都站不穩,瑟縮著身體承受腸道里瘋狂進出的草藤,她擰著雙腿,小穴中溢出愛液,一想到五百年少女時代的羅莎琳,就這樣在教授的圍觀中被觸手束縛,肏開屁眼,下體就忍不住昂揚。
為了攝取養分,草藤開始更進一步的侵略,羅莎琳壓彎了身體,兩顆肥乳垂下來左右甩動,束縛住乳根的草藤用力收緊,將她肥大高挺的乳暈勒得勃起,又分泌出粘液潤滑皮膚,纏繞住乳房,不斷搓揉蠕動,渴望從那豐碩中榨出養分。
“啊啊哈!嗯~嗯嗯!!”搖搖欲墜的女士在溫泉中蹣跚起來,搖晃的巨乳被藤曼緊緊壓住,乳頭從縫隙中突立,沾滿汁液的觸手忽然收緊,嵌入肌膚繼續摩擦,與此同時第二根粗藤毫無顧忌地鑽入屁眼,雪白的小腹上出現了盤繞的肉紋。
雙管齊下,即便是一向高冷的女士也承受不住,她咕咚一聲跪下來,壓下腰身撅起屁股,腦袋栽在我的雙腿之間,埋在水中咕嚕嚕地冒泡沐,一左一右兩只粗藤猶如拉鋸子一樣在屁眼中交替衝殺,水乳交融的碰撞聲不絕於耳,被兩條藤曼貫穿的肥臀晃蕩起來,粘膩的腸液混著草汁發出“卟嘰卟嘰”的聲音,反綁後腰的雙手緊握著,身體在一陣陣肏干中前後搖動,她被干的喘不過氣,卻連腰都直不起來。
“噗嘰!”一縷清汁從後身飛射出,羅莎琳渾身顫抖,很明顯迎來了高潮,如此一來也進一步榨干了氧氣,從她口中吹出的水泡掠過我的陽具,在水面周圍炸裂,給龜頭撓著癢,可羅莎琳的氣息已經微弱下來。
她開始撲騰,扭著屁股和腰身,像條死魚一樣在我雙腿間挺落,唯一能活動的舌頭終於夠到我的陽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借著草藤貫穿身體的衝擊力前傾,順利蹭上我的小腹,終於從水下抬起頭,圓張的粉口死命吻住我的龜頭。
“唔嗯!滋滋~”我堅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能求生的支柱,晃蕩的水波不斷淹沒她的口鼻,嗆水和窒息的雙重作用下,羅莎琳的臉色疲憊不堪,面生緋色,美眸翻白,漓亂的秀發將她迷離的容顏勾勒的痴亂迷醉。
她用鼻子奮力呼吸,細膩的唇口套在龜頭上,舌頭繞著圈兒舔舐馬眼,在腸道中愈發粘稠連綿的抽插之下,羅莎琳也叼著我的陽物前後搖擺,好幾次險些咬不住,她只得用力吸吮,拉長臉蛋,將整個龜頭含入口器。
智慧植物似乎發覺了獵物的不貞,一條觸手離開屁眼,瞬間纏繞在她的粉頸上,剛要吞下肉棒的羅莎琳頓時被拉起了上身。
“呃啊啊啊!!咳咳!!呃❤~”她頓時挺立腰身,甩起一雙美乳坐起來,陷入藤曼的絞殺,羅莎琳渾身緊繃起來,聳肩縮首壓榨空氣,臉色憋的酡紅,翻眸吐舌,香涎垂落,脫力的腦袋低垂著,隨著屁眼中憤怒的抽插左右甩動,豐美的肉體在水波中上下顛沛,泛起陣陣漣漪,月光潤澤了霧氣中的香艷捕殺。
流水的聲音一如死亡的序曲,羅莎琳喉中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不知憐香惜玉的藤曼只想要攝取女肉的養分,他們繼續鑽入腹中盤繞起來,甚至開始向胸腔進發。
“咯呃~嗯呃!”咽喉中傳來異樣的響聲,羅莎琳的身體一陣陣蠕動,像是觸電那般抖動起來,藤蔓從乳溝中間的皮膚下方爬行,被藤蔓貫透全身的羅莎琳將腰背挺直,連腦袋也被迫昂揚起來,就像是對天乞討的修女一樣,跪坐在溫泉中,被豐饒之神的草藤綁縛而來。
我已經預見了會發生的事情,羅莎琳的脖子被自下而上鼓脹起來,仿佛要慶祝什麼一樣的,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唯有她沙啞的喘息聲從喉嚨里傳出,藤曼擠開食道的撕裂聲伴隨著霧氣流出。
無言地,她滿面潮紅,像是滿足於神明的恩賞,長大了嘴巴好似對天歌頌,感謝神讓自己的身體飽足…
再然後,神也接納了她的奉獻…
“嘔呃!”鮮綠的草藤塞滿她的粉口,貫穿而出的時刻還歡快地搖擺起來,作為養料的女體一陣陣抽搐著,眼角落下甘露,口中溢出蜜液,胸前的碩果跳動起來,招引著飛火之蝶落於蕊尖…
對於正常人來說,被肉莖貫穿全身,五髒六腑都被侵犯,這份痛苦絕非常人所能接受,但對於羅莎琳來說就好像一件常事,與其說她呼吸微弱,倒不如說平緩,她很有經驗,當致命的侵犯無可避免的時候,降低自己掙扎的動作,用最安穩的方式苟延性命,五百年前的她就是這麼做的,逃避和沉默,愈發扭曲,最終爆發…
端坐水中的炎之魔女就好似一尊藝術品,活體雕塑,女神一般曼妙豐腴的身體,又被藤曼束縛雙臂,勒緊乳房,貫穿身體,像是被詛咒了一樣,她卻帶著溫柔而不加反駁母性,任由無情的嫩芽將自己撕毀蠶食,痛苦與美感相互交織,這便是成就一位女人的全部要素。
溫泉水還在升溫,樹梢上偶爾會有幾只火蝶飛落,那是羅莎琳體內的火焰在溢出,她在教令院里修習的禁術,原來是這樣鍛煉的嗎?永世常然的烈火,自然也需要永不燼滅的柴薪,指導羅莎琳修煉元素力的變態們,究竟是抱著何等心情去欣賞,一位孤苦的異鄉少女在祈願中被神力奸淫,填滿,欲火焚身。
“在成為燃燒世界的柴薪之前,都會有一段枝繁葉茂的青春嗎…”默念著她之前說的話,羅莎琳沒有回應什麼,“還真是…忽悠學生的狗屁道理。”
“嗯…”被堵住嘴,她悶悶地回應著,找到了母體的草藤就這麼在她身體中活動,羅莎琳必須保持一動不動,猶如自然中的草木那樣,成為一具會呼吸的屍體,讓草神的力量在肉體內生長,蔓延,滲透進靈魂。
於是火之神看見了她的價值,認可羅莎琳焚滅世間一切汙濁的願望,那就是炎之魔女的開始,就連教令院都在利用她,利用那個天真少女的願望,對於他們來說,她不再是教令院的學生,而是一位來自異國的美艷尤物,在繁雜的研究之余,任何人都需要這樣的性刺激來消遣,所謂研究禁術,又有是為了滿足教授們的性欲。
稻妻的旅行告訴我,神會認可願望,那反過來…人也可以利用願望,進而利用神,這就是教令院的老瘋子們在盤算的事情,所謂神明的價碼,不過是人類扭曲的欲望,那麼五百年前的教令院,是否在模仿古國坎瑞亞。
答案幽深無底,我不敢繼續思考,逐漸接近深淵盡頭的感覺讓人背脊發毛,抬頭看向霧氣中的美人,她也沉默著,像是被操控的人偶。
好在…好在…這份遲來的醒悟,終究讓她釋懷。
喉嚨被摩擦的發癢,她吞咽了一口,微微聳起肩,卻又因此提攏手臂,扎根在屁眼里的粗藤順勢一緊,連帶著身體里的根莖上下拉扯,牽一發而動全身,羅莎琳的表情頓時緊繃起來。
我忽然意識到,羅莎琳演示這一段過往,揭露教令院和魔女的秘密…卻無疑是搭上自己性命的事情。
她已經無法再承受任何一位神明的摧殘,草神的豐沃之力化作柴薪被燃盡,火神的永世焚火被熄滅,冰神的蒼白桎梏也被我打破…從成熟到綻放再到寂滅,神明感興趣的一切都已經完結。
她會死的。
像是應證我的驚恐,羅莎琳忽然劇烈的抽搐起來,她的身體反應過激,收起小腹試圖擠出藤曼,可失去力量的羅莎琳不可能對付神力,她越是無法保持平穩呼吸,身體里的草莖越凶猛,它們認定了獵物還沒死,於是再度收緊,從後庭貫口而出,撞穿咽喉,將她的舌頭也連帶著甩出,穿刺過全身一上一下地頂起臀部,羅莎琳跪在水中抬臀又坐下,大腿和臀肉拍打著水面激蕩起漣漪。
“嗯嗚嗚!!唔嚕嗚嚕~咳嗯!”她無助地扭動起腰身,搖頭求饒,然而這一切只是讓草莖的動作發狂,綁縛住雙臂的草藤用力一掰,魔女被迫繃直腰背,挺起胸脯,昂揚著頭顱讓口中的草莖自由穿插,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
那或許是她第一次露出絕望的表情,或許是第無數次,我無法控制元素力,只得順尋著本能扶住她的腰,就在那一瞬間,我看見了數個月前在天守閣中的情景,那番絕望癲狂的態度正是五百年前延續下來的痛苦,雷神揮刀的瞬間,她切切實實回想起了身為魔女的時光,每一個絕望的日夜。
一時間手足無措,忽然看見她心口的灼火,在藤蔓交纏的肩頸之處,隱隱焚燒的灰燼之心,和那時一樣,沒有我的力量…羅莎琳無法重燃。
被藤曼束縛雙手的羅莎琳死命往我身上蹭,她跪坐在水中只能用膝蓋移動,求生的本能讓她顧不上別的,就趁著屁眼中的藤曼將身體頂起的瞬間,一個挺身撲到我身上,我急忙扶住,她昂揚著頭看不見我的位置,被肏得左右扭擺的腰胯更對不准陽物,早已經濕潤的花唇在龜頭上方蹭來蹭去,甩著愛液猶如鞭子一般抽打起來。
“再堅持一下!”貫穿身體的草藤已經將羅莎琳完全掌控,安撫不起作用,只能用蠻力將她按下,坐上肉棒的一瞬間,她的生理反應更加劇烈,同時被抽插屁眼和咽喉,再補上小穴的溫柔,每一個淫器都被塞滿,對於淑女來說這就是快感的巔峰。
“噗!!嘔呃呃!!嗯…”口中鮮血逆涌而出,她緊繃的身子頓時綿軟下來,半張臉被血紅色浸潤,口中探出的草藤還在歡鬧,一上一下鑽進鑽出,左右甩動,抽打她失神的容顏,甩開淡金色的秀發。
眼見羅莎琳命身將隕,我急忙挺腰抽送起來,若一切猜想屬實,快感和痛苦都能刺激她的心髒,正如給她的屍體破處時那樣。
可這次的情況更糟,草木元素力比任何力量都要聰慧,它們是活物,能隨時改變自己的行動方式,當我的力量侵入羅莎琳的身體,它意識到競爭於是改變了策略。
從口中貫穿而出的草藤開始膨脹,頂端分出四片苞葉,綻放開來,葉片向後翻折,將羅莎琳的腦袋吞入花苞當中。
眼前所見刺激著我的大腦,眼睜睜看著它吞噬羅莎琳的頭顱,花苞合攏起來,沉悶的咀嚼聲從中傳出,我不敢去想象那其中發生了什麼,一縷縷混白的“花蜜”花苞和脖子的吻合處流下,劃過她纖嫩的肌膚發出“嗤嗤”的聲音和熱霧。
可惡!渾渾噩噩的,這種時候還在思考什麼狗屁啊!先前一直壓抑魔女之力,現在又逼不出來,這個蠢貨!每次都藏著半句話,沒那個本事又不服軟!
啃咬擠壓的聲音讓我心頭一緊,羅莎琳的身子已經軟了,她像個玩具似的在草莖的抽挺中上抬臀騎坐,成為養料的同時,小穴也在套弄我的灼熱,緊致的腔道含著溫泉水吸吮肉棒,那是一具屍體無意識的舉動,但是也足夠讓快感占據魂靈。
緊緊掐住她的腰身,畢竟她左右搖擺的夸張程度就像被烙鐵刺穿全身,那只是腹中的草藤在絞殺她的內髒,並非羅莎琳本人的欲望,我能感受到身上的美人已經死亡,她沒辦法呼吸,也不能阻止身體里的異物。
眼見著花苞啃食她的螓首,藤曼擠壓乳房,反繞雙臂,肩膀向後擴張,挺起乳尖的同時,被擠壓的胸肋傳來“咔咔”地斷裂聲,我只能更加用力的肏干她抽縮不止的肉穴,通暢而濕潤的腔道在泉水浸泡過後更加粘軟,承受著如浪濤般洶涌的快感,一次次頂入深處,攪動滿腔鮮湯,撞擊她的花蕊,沉甸甸的臀部蕩開漣漪,每一次吞入肉棒都要泵壓出陰道中的汁水,伴隨著“噗嘰”的噴汁,她肥嫩的花唇穩穩套入根部,坐打在睾丸上發出沉厚的碰撞聲。
隔著陰道的皮肉,我甚至能感受到在腸道中並駕齊驅的草莖,它奮力鑽入羅莎琳的腹腔,撐起她的肚皮,在其中蜿蜒盤繞,粘帶著胃液鑽出羅莎琳的粉口,再反過來滋養花苞,吞噬自己的宿主。
此時的她就如同一只被寄生的怪物,被吃掉了腦袋,空余一身豐美騷肉,卻還意猶未盡地騎在男人雞巴上起舞…
與此同時,吞吃她的花苞繼續收緊,葉片蠕動著似乎在吞咽什麼東西,然而它們卻開始燃燒,透出火光。
我加快速度,抬起羅莎琳的肥臀再按下去,絮狀的粘絲飄散在水面上,周圍的溫度陡然升高,心口的火光更加灼目,魔女即將重燃,那植物的根莖已經開始燃燒,捆綁住雙手的部分化為灰燼,雙臂卻無力抬起,軟綿綿地垂落著,隨著交媾的動作上下甩動。
進入衝刺階段,我摟住羅莎琳的腰身全速挺動,粗野的肉莖一次次絞開腔道,撞上花蕊,震蕩她的小腹,從子宮內部溢出的熱量將身體染紅,一邊填飽她的騷穴,一邊愛撫她的肩背,纏繞在乳房周圍的藤曼畏懼了魔女的火焰,我也顧不上其他,一個挺身坐起,將她肥美的乳頭吸入口中。
“滋滋…”濃稠的熱流衝入口腔,分不清那是花草的粘液,還是羅莎琳的乳汁,正訝異的時候,勃起的乳頭進一步吸入喉關,我確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勁道的水流從乳頭中射出,甜味中和了花草的腥臭。
接連不斷的奮力衝頂,懷抱著久違的溫柔,緊張之下我無論如何也不敢松懈,生怕沒等到她重燃就失去力量,交予她快感的一瞬間,火焰竄了上來,花苞中綻放出火光,炎之魔女的焰光四散而發,感受到我的愛意和耕耘,羅莎琳燃燒了起來,包裹她頭部的花苞也逐漸枯萎…
“羅莎琳!”
“……”
她沉默著,靜滯的容顏不帶一絲生氣,坐在我身上一動不動,臉頰和唇角被胃液腐蝕掉一些,傷口處卻沒有血肉的黏糊,取而代之的時候炭火一般橙紅色的燒痕,作為燃盡的魔女,羅莎琳在元素成面的構成已經是灰燼了。
緊抱著她滾燙的身體,雖然心跳很快,但是羅莎琳卻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或許是溫泉中和了火焰,再度重燃的魔女沒過多久又熄滅了,好在體內的植物已經被燒掉了。
“沒事兒吧。”她的手臂綿軟無力,肩膀很明顯被扭斷了,雖然以洞天內的仙力要修復皮膚和骨頭的損傷很快,但是這番玩命舉動還是讓人慌恐,愛撫著她的後背,順了幾口氣,咳出些膿血。
她的手臂抽動了幾下,眼角多了一絲光彩,像是大夢初醒,慵懶地落下目光,含著血的嘴角輕輕一勾,沉緩地喘息著
松下一口氣,躺在池邊,扶著羅莎琳撲在自己胸口休息,疲憊的女士格外乖巧,她也不說話,享受著小穴里的飽足感,放松身體趴下來,腦袋枕在胸口,粗緩的呼吸吹過我心底。
自然而然地,緊憋已久的精液緩緩流出,細水長流的快感別有一番風味,擁抱著愛人,過度疲憊後的釋放讓我們都松弛下來,魔女的體溫恢復正常,至少在她子宮的精子不會因此沸騰,緊致的肉穴還穩坐根莖之上,晃蕩的水波輕輕衝刷她的蠻腰和肥臀,點綴著飄散的火光,水面上漂出渾濁的白漿和粘絲。
“那是什麼東西,羅莎琳。”
“你不陌生的。炎爆樹的雛形…”她淺淺地說著,抬起頭吻我的脖子,“常燃之魔女,再然後是…以她為養分而誕生的。”
“常燃之種…”想起之前討伐炎爆樹所得到的物品,它的名字,正和魔女的諢號有著聯系,“教令院的混蛋。”
“草木的力量是生長和掠奪,即便…咳咳,火焰也可以…對草木來說,越是肮髒泥爛的地方越是充滿養分,從糞口扎根,又以新生的名諱破土而出,虛偽的繁榮,簡直就像邪祟和魔物一樣,須彌…就是那樣的地方。”
“好好休息…我陪著你。”
“又來了。”她只是一笑,蹭著我的胸口調整姿勢,扭了扭屁股,似乎是對於子宮里的溫度很滿意,“現在…炎之魔女的體溫還沒有你高,真諷刺。”
“更加諷刺的是那群自以為是教授,用人體和願望來攀附神力。”
“嗯?神愚昧而短視,在漫長的歲月中…我甚至覺得須彌和坎瑞亞的理論才是人類的唯一出路,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相信愚者的說法,相信…違逆神明和天理。”
“即便,需要你作為犧牲品去實踐悲劇的可能性。你們這些愚人眾啊…怎麼一個個都這麼。”
“想要反抗神明就必須如此…”她冷冷地斜了我一眼,我似乎能看見,羅莎琳心底的火焰仍在沸騰,“人類不會輸給天理,哪怕是用傲慢的態度…”
我笑了笑,又想起她之前那副自暴自棄的樣子,果不其然,這才是人性最真實,最美好的一面,她們復雜而多變,怯懦又狂妄,在這個被神明統治的世界上太過卑劣。
然而,唯有人性這個詞,從來不會背叛人。
當我愛撫羅莎琳的面龐,她似乎也品嘗到我心中的欲燥,在任何時候充滿熱情,同樣也是她值得歌頌的人性,她不需要美好的粉飾,遵循心中最原始,不加掩藏的想法,活下去,愛下去,恨下去,貪婪地將這些不可能被兼容的事情一口吞並。
如果這就是魔女的教誨,那我必將歌頌她的狂妄,褒揚她的痛苦和惡名,直到人類的榮光屹立於高天之上,將虛偽至極的神恩碾碎。
“哎呀…別老是說得那麼恐怖嘛…你不也是違逆了天理才把我…嗯~算了,我現在也想不通那麼多破事,天理啊,未來啊,神啊鬼的,和現在這個孱弱的我有什麼關系,我能想明白的事情,無非誰對我好,該依賴誰,該怎麼過日子。”
恍惚間,她身上的損傷已經修復大半,羅莎琳抬起纖手在我的胸膛上撩弄,扭動著身體,用力收縮陰道,遲來的壓榨讓最後幾滴精液滲出,事後的安撫比起熱烈之時更加令人心安,她仿佛在撒嬌,又像是懂事的妻子,知性而溫熱。
“偶爾…這樣玩一次也挺好的。”她忽然這麼說道,抬起臉看向我,溫紅可人的臉蛋上掛著驕傲的淺笑,“草木的力量,豐沃而滋養,當年…我的奶子還沒這麼大…”
“誒?”
“我也有私心…教授告訴我,這玩意豐胸養奶,我…對吧,思春期的女孩子哪能抵擋住這種的誘惑,總想著…那個,臉蛋又不差!身材要更色,家里那個蠢男人要趁我不在搞花的,我就…回家氣死他。”
忽然提到了那個男人,溫泉中的氣氛似乎尷尬了些許,這是她第一次露出驕蠻的另一面,我的遲疑似乎讓她產生了些誤會。
緩緩地,她的聲音再度冰冷下來。
“你會生氣嗎?”
“我不會,我認識的羅莎琳…比他的更完整,更成熟,更懂事。”
“哈啊啊…”她忽然長嘆一口氣,臉色一轉,對我露出邪魅的笑容,“果然~還是女士更加適合我。”
“啊…說起來,你神神秘秘地給達達利亞寫了什麼玩意?”
“神秘嗎?再怎麼說我也是曾經的第八席,讓他十一席的跑個腿問題不大吧?反正~散兵也明牌了,愚人眾內部的暗流,冰之女皇的隱情…他遲早要面對。”
“呵呵呵,還有個背叛的執行官坐在敵人的雞巴上呢。”
“不行嗎?”她冷笑著,扭扭屁股,小穴中發出“咕嘰咕嘰”的汁液攪動聲,羅莎琳坐起來,露出自信的邪笑,“好啦~你們倆小帥哥都是姐姐的玩具而已。”
“你這騷貨又打算玩什麼。”
“哦?想要打探愚人眾的秘密?你啊~被我戲耍那麼久,這才反應過來?男人是不是長得帥,腦子都很單純啊~”
女士搖動著身體,一點點附身低下來,濕熱的氣息吹開我的頭發,清淺的愛吻咬住耳垂,略帶沙啞的御姐音灌入大腦。
“他的狡詐讓他多疑,有些事情只有達達利亞自己盤算得清楚。”
“你賭他沒膽子公開叫板女皇?”
“他敢,他都敢和你做朋友,愚人眾之間…早就對此事有所提防。”
“貌似你現在沒資格說他不忠誠。”
“作為一個外交官,這種話我可不會挑明說。”
“冬國的美女外交官,會怎麼玩弄話術?”
“老掉牙的技倆,讓他心懷忐忑,遣詞織語,提心吊膽,最後再告訴他~啊啊~你還不配和我說話,你的重要性,還不如海月亭外的公廁。”
“你還是沒告訴我密函里寫了啥。”
她輕飄飄地笑了笑,吞下一口香霧,扭一扭身子,讓體內的炙熱更加順從。
接著,她緩緩說出了密函的內容。
“小白蓮花,摳你的爛屄去吧,老娘回家結婚了。”
[newpage]
[chapter:魔女的晚餐調教]
冰秀G向章節,適量感情承接
在溫泉中為我接風洗塵之後,我和羅莎琳穿好常服回到大廳,她似乎是覺得,我這次回家又會叫上許多好友,於是一如往常那般穿上了冬國女士的禮服。
“話說回來,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小精靈去哪兒了,這麼多時日也沒見著。”
“派蒙?它嫌我悶,跑去騎士團玩兒了。”
“琴不是比你還悶嗎?”
“私底下她是很可愛的女人。”我順順衣角,坐在爐火掩映的長桌之側,和羅莎琳面對面隨意攀談,“你那是什麼表情。”
“第一次聽你評論別人可愛。”
“我不吃那一套。”
“切~反應真快。”
“女主人不應該這麼小心眼哦。”
“輪不到你說教哦~”她側過臉,擺出無所謂的樣子,輕佻的御音繼續繚繞,“家里也沒個仆人什麼的,咱們這主人來主人去的,玩呢?”
“要不你發動一下女士大人的權力,叫幾個愚人眾來伺候伺候?”
“他們也是很可愛的仆從。”羅莎琳聳聳肩,抬手點燃燭台上的蠟燭,從桌邊取來一瓶蒲公英酒,對斟小半。
“有機會請來吃飯?”接過愛人的酒輕抿一口,味道沁人心脾,經過她撫摸的酒杯冰涼無比,入口更是暢爽。
“……還是讓他們,盡快適應新的女士吧,貫徹冰神的信念,老想著一個失敗者也不是至冬風格。”她搖晃著杯中的液體,挑起眼角朝我示意,“喂,和淑女對飲的時候,要把話題放在她身上啊。”
“那麼,女皇大人是個怎麼樣的人。”
“不知道,大概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女孩,以你的魅力一分鍾就能讓她倒貼,忘記我們這些墊腳石,跟條哈巴狗似的找你約會。”
“倒也沒這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社奉行的公主,海祗島的巫女,雷神…所有人都想著釣你,收集情報可是我的長處。”
“達達利亞抖落出來的?”
“交換。”
“她們也是各具魅力的好女人,但是…既然有自己需要背負的責任,我就不應當去打攪她們,思來想去,愛上你才是最好的事情。”
“嘴真甜。”
“你的高跟鞋再用力點,我會更甜。”
“是嗎?”
“啊啊啊啊啊!!”
羅莎琳撲哧一笑,捂住嘴巴偏過頭,收了美腿躺入椅子,側眼瞟了我一眼,又“咯咯”地發出一連串嬌笑,她笑起來確是花枝亂顫,美艷撩人,胸前的豐滿一抖一抖地,眼看著就要跳躍出來。
過了一會她緩過氣,用手扇著風,紅潤的臉上掛著媚意的淺笑,她總喜歡這樣側著臉不看我,用劉海和面具擋住臉色,將悲喜都藏起來,交給想象。
我已經很熟悉她的嫵媚了,那是成熟女人的態度,藏在桌下的美腿會告訴我她的所思所想,她翹起二郎腿上下擺動,輕輕撩過我的小腿,又是“咣當”一聲,高跟鞋被甩飛,還未循聲去找,羅莎琳卻敏銳地轉過臉,一手托腮,一手舉杯,淺笑交碰,面生紅緋,灼熱的目光在琥珀色的酒中晃動。
“歡迎回家,老公。”
“唔…”我險些將酒吐出來,這一舉動又惹得羅莎琳發笑,這句老公來的實在不是時候,早不早晚不晚,頗有些耍我的意思。
“不滿嗎?”她沒喝醉,但今天的熱情程度實在有點人設崩塌。
“當然。”
“切~”她甩了個白眼,又給我斟滿了一整杯蒲公英酒,眨眨眼,嘟嘟嘴,賣了個小可愛又躺回椅子里,“滿了。”
“怎麼?差點把自己玩死,現在又發騷起來了?”
“你好意思說?一出去就是小半年,家里都潮濕發霉了。不得過過火嗎?”
“哈…絲毫不考慮丈夫的難處,一回家就嚷嚷著討要。”
“對啊,做我的男人就是要乖乖交公糧啊?”她撐在桌子上,不斷變換坐姿,盡力展現出婀娜豐俏的身段,“女人蹬掉高跟鞋,就是想要啊…”
“第一次見你這樣撒嬌呢。”
“哈啊…”羅莎琳泄了一口氣,挑逗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多半是我一直不接話茬的緣故,對於她這樣的風味十足的女人來說,男方表現的太枯燥,她很快就會低落下來。
相處這麼久了,也該輪到我來戲耍你一次,難得也想品嘗一次生氣的女士,那麼就在此之前,盡力讓她強撐性欲吧。
“行了,幫我把高跟鞋撿回來,先吃飯吧…”她冷漠地說著。
“遵命,執行官大人。”
轉過身,我剛取來羅莎琳的一只高跟鞋,再一轉頭,卻發現對面的位置空空如也,另一只高跟鞋被放在了桌面上。
心里暗叫不好,這一輪交鋒又是我敗了。
滿懷期待的等待,直到廚房的小門被打開,身著情趣內衣的妖艷娼婦漫步蹣跚,頷首淺笑,抹唇勾引。
她用黑絲眼紗遮住半邊側臉,淡金色的偏發隨著發辮飄搖,兩顆碩乳不加掩飾,用紫紅色的流蘇胸花蓋住乳暈,下體更是淫媚入骨,用一條紫紅色C字褲遮住陰阜,那玩意看起來就像是原始人用樹葉遮住下陰的設計,這篇三角形的小墊子僅僅擋住了陰蒂周圍的部分,恥毛和外側的大陰唇卻反而被勾勒出來,肉縫和外陰被下部的窄帶嵌入,會陰鏈接肛門的皮膚更是被緊緊擠壓出肉痕跡,雙腿間之間的嬌嫩更加充滿肉欲。
緩步上前,乳搖如波,她悠哉游哉地在桌邊晃蕩著,同樣也是紫紅色的長筒襪將她修長的美腿緊緊包裹,大腿根部咬出些許溢肉,她微微一笑,轉身背對我,坐在我對面的桌邊,順勢也挺起屁股,後臀溝完全敞露,菊穴中堵著寶石肛塞,那玩意和前頭的C字褲是一體的,用一條鋼帶鏈接陰蒂護墊,緊勒外陰。
再然後是她標志性的側臉輕笑,纖手一甩,從背後都能看見的巨乳搖晃起來,她拿出一大瓶至冬的酒,順勢抬起雙腿在空中蹬踢擺動,轉過半身,橫臥於長桌上,紫紅色的絲足美腿輕輕一挑,勾走自己的高跟鞋,羅莎琳就這麼躺在了桌子上,一身情趣內衣,手中提著烈酒。
她啟開酒塞,收起膝蓋,將烈酒順著自己膝蓋淋下去,水光潤色她的小腿,流入鞋中,那雙豐美修長的美腿浸潤了酒液,猛然向上一踢,甩動著盈潤的汁液直衝房頂,周圍的空氣驟然降溫,酒液順著羅莎琳甩腿的軌跡凝結,形成一根冰藍色的細柱。
鋼管嗎…這家伙,什麼時候藏的美活…光是這麼看著她玩兒,下面就要忍不住了。
羅莎琳似乎讀懂了我的眼睛,她韌性十足的水蛇腰在桌上扭動,緩緩潛下身,直到雙腿間的冰柱貼在自己的私處,她刻意嬌喘一聲,順著腰身的節奏,抬臀扭胯,一上一下地用私處摩擦鋼管。
“啊~啊~啊啊!嗯~”她刻意發出這樣囂張的嬌喘,雙眼向上飄忽,扭頭甩乳,假裝沉迷其中,可身體如同周圍的空氣一般冰涼,只有觀眾渾身燥熱,一步步陷入她的理智陷阱,這種程度的自慰不可能讓女士失態。
她的自憐自愛和男人無關,等到玩夠了,女士抬手抓住冰柱,拉起身體,用乳溝和大腿夾住鋼管,猶如蛇一樣貼著它律動起來,又忽然一轉身,抬起雙臂露出腋下,雙手背後扶住冰管,用臀溝夾住,開腿一蹲,踮起腳尖。
猶如一位娼婦,她蹲在桌面上扭腰擺胯,渾身美肉都隨著躍動起來,甩著流蘇的美乳左右跳躍,相互碰撞搖擺,腰側的豐肉擠壓著,蹲疊的大腿更加肥美。
即便身姿妖嬈,她臉上的迷離仍是掩藏著,用頭發遮擋,只吐出一條小舌,隨著臀波乳浪而搖擺,再緊接著,羅莎琳抓起酒瓶,將香醇的液體從胸口澆灌下去,燈火潤色在沾滿酒液的皮肉上,光怪陸離的艷光隨著肉欲而波動,從乳溝里流下的汁液掠過腰腹,淌過肚臍,順理了她的恥毛,匯於外陰,滴落在桌。
桌上艷婦忽然探身一跪,雙手捧起乳房往我臉上送,不斷揉捏拍打,沉甸甸的乳球發出飽滿的“砰砰”聲,令人眼花繚亂的殘影在眼前爭奪,沒等我索要,羅莎琳輕吻了我的額頭,又縮回去,抱住冰管旋轉起身,艷絲美腿纏繞其上,飛旋一圈,穩穩落回桌面,背對著我扭扭屁股,開臀下腰又是一個深蹲,肥美的臀部一下子頂在我鼻尖,烈酒混著私處的芳馥涌入肺部。
湊上前深嗅一口,開腿半蹲的羅莎琳快速抖動起臀部,晃眼的雪膩肥臀在眼前上下跳躍,紅潤的菊穴微微開合,蛋形的肛塞吐出又縮入,坐在她臀後,她深蹲下來,壓低了腰,側過頭用舌頭舔舐冰管,指引我的動作。
“呃嗯嗯❤~舔她…哈啊~啊~”一頭埋入她的後臀,舌尖繞著那軟嫩的屁眼走動,肌肉收縮蠕動之間,從中溢出的酒液潤滑了肛塞,用手掰開些,被撐開的屁眼滑脫出大半顆情趣蛋,蹲在桌上的女士雙腿發抖,仍在用力收縮肛門將塞子吞回去。
轉動菊眼兒中的紅寶石,那肛塞也在她腸道中扭轉,轉開C字護襠,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她趴了下去,翹起肥臀不斷發抖,猛烈的潮吹打濕桌面,我一口吻上去,熟女美肉釀造的愛酒清澈而磅礴。
“噢啊啊❤~哈!啊啊啊!!你這男人…怎麼喝人家的水!噫哈啊❤~噢嗯!噗嘰~呲呲呲…”用力吸吮她的肥鮑,舌頭撥開兩瓣肉唇,激烈的水流衝入喉頭,大口吞咽下去,香醇可口的愛液配上身前不斷發抖的美人,她慌張而享受的叫喊,讓小穴中的汁液溫暖起來。
“滋滋滋~啵…”我緩了口氣,看著眼前不斷發抖的女陰,舌頭卷起粘稠的拉絲,掰開兩瓣陰唇再度吻上去,戳進穴口撩弄幾下,又忽然聽到“噗嘰”一聲響,再然後是硬物墜地的悶響,一張細膩多褶的小嘴巴不斷親吻我的前額,吹出溫熱的風。
“可!可以了寶貝!嗯哈啊~聽話…嗯啊~我…怎麼會被你舔得要尿…哈啊啊!!你還…不能吸!!呃!!嗯…哈…”
她扶著冰管趴下去,雙腿和私處平貼在桌面上,羅莎琳大喘著氣,回過頭看我,羞紅的臉上盡是疲憊和不滿,私處被壓著桌邊,屁股一抽一抽地,奚落的陰毛已經被愛液凝成一縷,狹細的柳縫之中,琥珀色的雨露伴隨著薄霧流出。
“看女人尿尿很開心是不?滋滋滋…”
“尤其是她還要負責家務。”
“臭男人。”她嬌罵一聲扭過頭去,雙腿間的淋漓更加放肆,“每次都不聽話。”
捏著女士的臀部,我再次湊上前去,爽到失禁的私處並不騷臭,她的尿液帶著草木灰的香氣,一般來說不同種類的草木有著不同的氣味,羅莎琳作為蒙德佳人,天生就帶著塞西莉亞花的淡雅,成為魔女燃燒自己過後,即便是“殘渣”也帶有揮散不去的淑女氣質。
“你?干什麼…呃啊啊!!瘋了?這是尿…噫欸!嗚…”屈辱知羞,羅莎琳試圖推開我,可私處被吮吸得渾身發抖,迷迷糊糊她又按住了我,用力嘬飲,一线滑膩入喉,她的聖水並無濃烈的味道,清清苦苦,有點像花草茶。
“唔咕~咕嚕…”
“已經可以了吧…還故意喝那麼大聲,哪兒有你這樣的變態。”她的身體在升溫,用冰酒做成的鋼管也在魔女之力的作用下溶化,空氣中充溢著酒香,趴在桌子上的羅莎琳全身都被潤上水色。
“愛干淨是人之常情,我的女人漏成這樣,我很沒面子。”
“所以…啊啊!你別舔了!每次玩情趣都搞得我很沒面子知不知道!”她疲憊地喘著氣,扭著屁股要從桌子上站起來。
“又沒人看見,想逃跑的話,用更沒面子的事情作為交換怎麼樣?”按住她忸怩的絲襪美腿,我一口咬住那肥嫩的肉蛤,像是和她舌吻一樣不斷抿著外陰,將舌頭探入深邃之中勾弄,吸吮愛液。
“哈啊❤~啊~啊~嗚嗯!你怎麼可以…哈啊…舒服死了,我怎麼會這樣…嗚啊啊啊啊~我說…我輸了,我都說…那個執行官女士,在御前決斗的時候…被那個瘋子人偶嚇尿褲子了…嗚噢~噢呃~要是沒有被燒成灰,屍體…就要在天守閣里尿一地了,啊呃~”
“嗯…”聽到她自述那一瞬間的事情,心里忽然一空,或許在她心中已經釋然為玩笑,但回憶起那段求她不得的時光…
“怎麼了?”
“……”
“嘖…開心一點…要不是那次,我們也不會…”她說著,聲音逐漸無力,臉色也掛不住愁緒,最後還是冷嘆道,“…無聊。”
“對不起。”
“道什麼歉?一句話就把你弄傷心了,以後怎麼過日子。”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甩了我一眼,夾住大腿,翻身坐正,“你要是覺得做到這一步就夠了,那我也不用這樣陪你,對不對?反正…你只要我活下去就好了對不對?聽著,我會愛上你…還因為你有忤逆天理的勇氣,我不是你的什麼…附庸,或是性奴,既然你幫我打破了命運,就不要再束縛她。”
“挺浪漫的不是嗎…你看,我一直沒忘記你的過去…”
“糜爛的高情商說法?寶貝…如果你走不出去,我寧可現在就回至冬,再去相信愚者給我的未來,再讓我盡情向神明咆哮,我看透太多無聊的男人了,說一套做一套把我當孩子,我是可以生育的女人,需要快樂我們就縱欲,需要燃燒再不屈命運,是你說服我繼續這份仇恨,為何自己畏懼了呢?求你了…別讓我失望,我這輩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一個相信我,值得拼命的人,別學他…總惦記著我軟弱,停滯不前的樣子。”
誠然,身穿情趣內衣坐在桌子上的羅莎琳,忽然冷肅的對話,還有滴滴答答落下的酒液,本該是縱情享樂的時候卻被堵住心口,“呼,我沒事,羅莎琳!來做愛吧。好久沒撲進你懷里了!”
“你現在的狀態,不行吧。”她眉宇溫柔,長腿一甩坐在桌邊,用雙腿將我籠絡在她身前,“我不是五百年前的少女了喲。”
“突然說什麼…咕咕咕…”
“肚子空空,當然會情緒低落。哎呀~我的小公狗,不喂飽養著,我吃什麼呢?”
話音未落,羅莎琳向後一推,將桌子移開中心,腳底下傳開空響,她抬腿一撩,將地毯掀開,我這才發現女主人給我准備的殺器。
長桌底下不知何時被挖開一個空槽,伴隨著齒輪轉動聲,一個石制的炭爐出現在眼前,那是至冬的風格,就像小說中提到的那種北國炊具,用石頭圍砌成齊膝高一個長方形,中間堆上炭火,一屋子人圍坐著,一邊烤火一邊烤肉。
沒錯,這個長度和深淺,與其說是燒炭的爐子,不如說…我抬起頭看向炎之魔女,對方一臉微笑,抱著胸交叉著腿,自信而豐滿的肉體在酒漬過後波光艷艷,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更能燃燒的存在…
“你要干什麼…”
“做晚餐啊,很奇怪嗎…炎之魔女的肉體,是豐沃之神品鑒過後的產物,除非你是大號丘丘人,能把我吃干抹盡,骨頭都嚼爛…”
“你的自信心,我已經不敢再認同了…”
“沒讓你吃我…按照教令院的研究,這身肉是不斷生長的,也正因此才能燃燒五百年啊,現在你把女皇打跑了,又接受了草木之力,那我就算再孱弱,也得定期燒掉一點多出來的物質吧…”
“說點能聽懂的。”
“減肥。”
“噗!哈哈哈哈,這是什麼?最新的燃脂方式嗎?干燒啊?”
“有什麼好笑!那…那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在心底保存一團火苗嗎?不就是…怕自己身材走樣,呵~沒空和你解釋,你喜歡就嘗嘗,掉一兩塊肉沒什麼大事。”
方才用力跳舞的桌子變成了配菜桌,擺滿了果園里的香草,北國來的各種海鮮,主要是貝類,還有兩只鮮活的章魚,“蒙德的酒,至冬的海貨,達達利亞可真是你好哥們。”
“給我整痛風了關家里,你可真是好老婆。”
她一笑,魔女般的眼睛里綻出光來,抬腿邁入長爐中,就像是躺入浴缸那樣自然,腦袋枕在這頭,踏著高跟鞋的絲足翹起來,交疊在另一頭,抬手解開乳頭的吊墜,拍拍打打,擠出些酒水,被醃漬過後的美肉散發著淡淡銅色。
揚起頭,張開嘴,欲求不滿的臉,酥軟嬌媚的聲音讓人無法克制,“把我燒成灰,寶貝。”
走到她臉前,自上往下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能看見那纖長脖頸的蠕動,她撫摸乳房的動作,交錯擰動的肉腿,我解開褲頭,垂軟的肉莖砸在她的下頜上,羅莎琳嫻熟的一口含住,將脖子伸長,腦袋反仰,灼熱的情火一线深喉。
仰頭深喉只是為了我的快感,看著她嬌嫩的頸子被肉棒撐起,緩緩進出,頂入窄嫩的食道,膚下潛龍隱隱若顯,她的唇口套弄根部,抿著吸著,連帶著毛發一起侍弄,臉頰收縮起來,嘴巴俏嫩一吮,攪拌著“吱吱”地吹吸聲,她吞下一口唾沫,軟齶卡在龜頭,小舌彈出齒關,繞著卵蛋撩弄。
輕輕挺動腰肢,衝破她溫軟的聲息,卵蛋甩動起來,敲打在她眼睛上,她每一次眨眼和呼吸,從五官中帶來的細膩撫摸叫人難耐,掐住她的脖頸,不知覺中加快了速度,刮碾過臉頰,頂開喉關,悶入那汁水翻攪的深處,無與倫比的酥麻席卷全身。
“唔呃~唔嗯❤~簌嚕嚕…唔嗯…”深喉悶吞,吸吮連綿不絕,被塞滿的咽喉凸起又落下,清淺的咳嗽和嘔厭,聳肩縮首,食道中的張力不斷升級,血液匯聚於下身,她分泌出更多口水,含著肉棒搖搖頭,唇套搓捻著,發狠一吞,心火重燃。
“嗚嚕~噗嘰噗嘰❤~卟嘰…嘔唔~啾咕~卟嘰…”愈發溫暖的口腔猶如泉水一般,在其中暢快遨游,劃開水波,翻弄波瀾。
伴隨著深喉漸入佳境,她的口水也變得粘稠而溫熱,羅莎琳的手在私處周圍撫摸,愛玩自己的被酒液浸潤的肉體,皮膚更加紅潤,滲出油膩的汗水,再然後發出“滋滋”地炸響,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熱量將她點燃。
“嘔嗯❤~唔…”射精來的不出所料,她險些沒吸住精液,從唇口周圍溢出的白沫讓她流連了好一會,直到那嫩頸蠕動起來,一點一絲吞咽下肚,仿佛被補充了燃料,愛欲的魔女鍍上烈火。
填飽了她的肚子,就輪到我開飯了…像這樣躺在長爐中的豐滿女肉,膚脂細膩,肉感充沛,那些包裹著葷油的汗水和酒精融合在一起,就像在她體表塗上一層醃料,酒炙的香味四處飄散,明火生烤,熟女為炭,羅莎琳甚至還能移動肢體,對她來說,躺在火海中就真的好似躺在浴缸里一樣,這也多少說明,她已經能控制焚燒的力度了。
抓來一瓶酒淋上去,火苗竄上幾寸,欲火焚身的羅莎琳在爐中扭動起來,發出可人的呻吟躲避澆灌,清澈的酒最濃烈,從高空中飛落的銀鞭“劈里啪啦”地落在她的私處,劃過腰腹,彈打在雙乳上…
“嗯哼❤~好舒服,哈啊~第一次覺得,自焚是件快樂的事情…嗯啊啊!好癢,哈哈啊啊~我的小火苗啊,舔得好舒服…”
誠如羅莎琳所說,那些溫柔得火焰像是無數雙手,按摩她油潤的肉體,竄上竄下的火舌挑弄著乳頭和陰蒂,她情不自禁地分開了雙腿,吊在爐邊,任由最猛烈的一縷衝入蜜穴,在腹中攪動,按摩五髒六腑,最後她昂首獻媚,挺起胸部,用力揉著奶子,被悶紅的高潮臉反仰著,粉口中呼出一縷白煙。
烈火通透全身,酒蒸淑女的香氣令人久久不能忘懷,我知道她是享受的,炎之魔女不可能被火焰所審判,羅莎琳不斷扭動,揉奶摳穴,上下挺腰,她的自慰更像是被烤熟的掙扎,獻肉的魔女終於能享受這份力量帶來的寬慰。
溫酒燉妻肉,流於表面的火焰包裹著羅莎琳,蒸發酒精後的湯汁“咕嘟咕嘟”冒著泡,半泡其中的美人已經悶紅,此時再加入些香草,將貝類倒入湯鍋酒蒸,白蛤青口北極貝,充滿冬國風味的海產砸在羅莎琳彈嫩多汁的肉體上,卡在乳溝里,白花花的乳肉跳動著,彈開食材,滾入湯汁。
這一大鍋酒蒸鮮女,更像是某種異國風味的花浴,羅莎琳身上點綴著百里香,盛著海鮮,躍動的火苗燒灼著,將海貨的鮮美和女肉的醇厚融入湯汁…
“哈啊…哈啊…廚子做的東西,真是遠遠不如自己煮,再怎麼說,五百年前的老火比現在那些濃郁多了…現在的蒙德人呐,真是寡淡無味。”她的聲音沉醉下來,枕在爐邊,臉色好似困倦了,呼吸也緩慢下來,身體徐徐律動,從滾燙的湯水中撩起火焰淋在自己身上,拍打乳房,笑顏溫婉,“寶貝…你過來。”
“嗯?”俯身湊上前,火焰的溫度燒的我臉紅,她挪動了幾下,微微側過身體,雙手捧起自己的一顆乳房,一手捏著勃起的乳頭,一手兜著圓滿的乳球,一番愛撫過後,她享受地閉上眼,將肉包子似的肥乳送到我唇邊。
“張嘴,我的小狗狗,啊啊~~”
順從節奏,輕輕咬住乳頭,在她嫻熟的擠壓之中,溫熱的奶湯涌入口腔,餐前奶並不燙嘴,作為魔女,她對自己的體溫也掌控得當,用力索取著,她的乳汁濃膩而香醇,好似奶油濃湯,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韻味,不知覺中入了迷,竟然伸手去摸。
“吱吱…咕嚕~”肥美的乳暈塞滿口腔,她扭動著身體,發出享受而低沉的長吟,纖細的手指勾在我的喉結上,像是撫慰寵物那般撩弄,“啊啊~~嗯…吸得好用力…你也餓壞了啊…哈啊…和我以前的教授一樣,用禁術滋養我,每天…研究她,調查她,揉一揉捏一捏,榨些乳汁,裝模做樣最後,還不是一頭扎進來喝我的奶,呃呃啊❤~那個時候我就想…快點肏我,讓一個無依無靠的異鄉少女變成您的母狗,羅莎琳這輩子就這樣了,沒臉回家見他了…啊啊~當時就該主動騎上去,什麼狗屁魔女,什麼狗屁執行官,在須彌當個妓女,哪兒還用受五百年的孽…”
“我不配嗎?”松了口,我笑了起來,抿唇舔著乳頭周圍的鮮汁,被拉長的絲线掛在彼此的呼吸之間,“我可不想讓。”
“哎呀呀…小狗狗著急了?”
“我還想要,主人。”
“憋著。”羅莎琳掩著乳頭躲開我,再度躺回酒火爐中,“貪得無厭的壞孩子,主人給你賞口飯吃,嘰嘰喳喳地,和淑女共進晚餐的時候,要謙卑地等待她梳妝知道嗎?哼~想來,現在的蒙德人都不在乎了吧。”
她的皮膚泛起銅色,汗水和肉油浸潤全身,汁血充盈的肉體從來不缺乏熱量,燜燒而出的體液都是上好的燒汁,溫柔的火焰會將她烤熟,卻不會對我產生傷害,這是炎之魔女的無私。
這麼一年來的疲憊都在這鍋湯里溶化,羅莎琳第一次展現手藝,誠如魔女之軀,就連下廚她都是以最熱烈最狂放的姿態,她的肉體有著絕對豐美的熟度,就連尿液也是干淨的,無需任何事前處理,一只燃燒了五百年的美畜,體內早已燃盡汙穢,純白無垢,至美至純。
她的小穴開始吹泡泡了,悶在里頭的湯汁已經吸收了最醇厚的精華,她現在好似躺在泡泡浴中,脖子往下完全泡在火爐中,沸騰的醇酒鮮湯將她燉煮到酥軟,手臂和長腿都沉甸甸地浸滿湯汁,她的動作顯得狠緩慢,呼吸也很疲憊,生怕自己散架一樣。
“寶貝…幫我拿一下食材。”她抬起手指了一下桌上的章魚,手臂卻忽然垂落下來,吊在爐邊抬不起來,白膩的手臂上滴漏著湯汁,悄悄捏了捏她的小臂肌肉,軟軟嫩嫩,掐的出水來,而羅莎琳似乎沒有感覺到,沉倦的眉眼快要睡去。
“羅莎琳…”
“……”
“羅莎琳?”
“吵死了…”她厭煩地說著,又看看自己吊在外頭的手臂,胸口起伏了幾下,一雙肥乳在湯泡中沉浮,嘴巴開合了幾下,無聲地說了些什麼,我貼上前,卻只聽到灼熱而緩慢的喘息。
等我再去看她的時候,方才還挑眉獻媚的妖顏,此時此刻卻停滯在欲醉的前夜,半閉著美眸,微張著粉口,從唇齒間呼出的白煙不是氧氣,而是充滿鮮味的肉香。
輕輕撥弄她的頭頸,沒有一絲生氣的眼睛轉過來,軟綿綿地側靠在爐邊,我俯身親吻,她的唇舌仍舊是彈嫩的生味,撬開齒關往里探求,忽然感覺到她喉嚨中有一股涌動的水流,吮吸著舌頭,鮮湯入喉,唇齒留香。
被撬開齒貝的她歪著頭,一臉欲醉,嬌怯無神,清甜的湯汁從唇間“浠瀝瀝”流出,匯入燉煮自己的湯鍋中,就好像撬開一只生蚝,原汁原味的玉女湯就這麼溢流而出,焚身之火將她的骨肉和內髒熬成鮮湯,衝出喉關,滋養愛侶,這是魔女最後的奉獻,她用另一種方式詮釋了炎之魔女的救世之願。
這是羅莎琳的游戲,就算把自己烹肉煮骨,她也是躍出死亡范疇的女肉,我只能順應她的玩法繼續。
章魚…來自達達利亞的冰釣,這倆只鮮活的小家伙一進入湯鍋就瘋狂地尋找出路,它們在羅莎琳的肉體上四處爬行,那是絕望而殘虐的舞台劇,章魚們不敢踏入滾燙的湯汁,只能在羅莎琳的美肉上尋找落腳點,最先被占據的,當然是她高聳的乳峰。
八根觸須包裹乳球,章魚一口咬住乳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然而那搖晃不止的碩乳又讓它無法立足,滾熱的乳汁滿溢而出,章魚在最後一刻咀嚼起了魔女的乳頭,已經死去的羅莎琳自然無法打攪它的斷頭飯。
看著扭曲的章魚吮吸一塊熟肉的乳湯,心底的好奇難以言喻,那是絕望而生機盎然的景象,章魚必死無疑,可已經死去的魔女卻給了它最後一刻的溫存,自知無望的它也大口吮吸,像是害怕的嬰兒總喜歡咬點什麼安慰自己,錯誤的母性,扭曲的生命,太多奇妙的想法,我不知道章魚能否看見羅莎琳昏死的面容,能不能嘗出母乳的鮮甜,也不知道羅莎琳能否從它的吮咬中得到快感,這是一個溫柔的死局,大家都在苟延,而這一切的意義只是滿足我的口腹和獵奇欲,仿佛,我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看著眾生疾苦,只覺得香艷,心滿意足。
另一只章魚就聰明多了,我將羅莎琳的雙腿掰開些,它迅速瞅准了那一顆肥蚌,三兩下掰開陰唇,一頭插進去,悶在陰道里便不再出門,尋求掩護也是生物的本能,我試著用餐刀撥弄開羅莎琳的外陰,可躲在里面的小生物拼了命關門,兩條觸手已經燙紅發卷兒,還是死命扒著陰唇。
我看著羅莎琳的小腹上一陣鼓動翻涌,知道那條章魚也並未幸免,悶堵在灌滿湯汁的肉洞當中,它瘋了似地用口器推進,一陣陣氣泡衝出肉穴,頂開外陰,看起來就像是一朵水花在湯中綻放,涌起冒泡,我知道它在羅莎琳的陰道中發現了什麼,母愛的宮殿近在咫尺,只要能衝進去,就算是成為屍肉的魔女也會保護自己。
殘酷而美艷的自焚烹肉迎來尾聲,燒盡多余物質的羅莎琳很快熄火,酒精被蒸干,空氣充滿鮮香,爐中湯汁已經燒干,只剩下薄薄一層,濃稠咸鮮的海鮮女肉羹湯。
一道美餐應滿足色香味,香氣已經充盈肺腑,審美緊隨其後,這道酒蒸女鮮有著一種別樣的擺盤造型,稀疏而濃稠的湯汁墊在她背後,羅莎琳側著頭,秀發遮住靜美的容顏,口中卻不斷流出湯汁,油潤而豐滿的美肉自然地躺著,四肢綿軟而舒張,身體四周圍繞著開口的貝類,皮膚上點綴著細碎的香草,一只肥乳漏著奶泡,另一只被章魚吮咬著,小腹微微脹起,雙腿岔開,溫香之處被湯汁反復衝刷潤色,肥美的肉蚌中伸出兩條悶紅的觸手。
就像是…海難之後被衝上岸的艷屍,碎掉的海草和貝殼包圍著她,貪吃的章魚探求著她,退潮之後的月色零落在她油潤的皮肉上。
用勺子輕輕敲打她的乳房,酥軟的乳頭微微抖動幾下,壓下乳暈,伴隨著“滋滋”地聲音,呈現奶油狀的乳汁涌溢而出,經過燉煮的母乳無比粘稠,那已經不是飲料了,而是白醬澆汁,取來一小勺蘸蘸海貝,嘗了幾個有點發膩。
一般來說酒蒸海鮮還是原味好吃些,這次配上了魔女的葷油已經足夠味道,再點綴些乳汁的話,或許是至冬口味,講究高油鹽高脂肪的北國風格。說起來,羅莎琳一個蒙德女人在至冬生活了五百年,皮膚白里透紅,身材更是日漸抗寒,豐腴了起來…
品嘗過貝類,我拿起餐刀碰了碰咬在她乳房上的小章魚,彈力十足的乳肉海鮮堡抖動起來,看樣子那家伙咬得很緊,當我撬開章魚嘴的時候,只聽得“啵唧”一聲脆響,羅莎琳的乳暈被拉長,噴著乳汁回彈落下,吸盤的痕跡在她的高挺的乳房紋上一朵花。
或許是章魚在蒸熟之前一直在吮吸乳頭,羅莎琳的死後泌乳異常夸張,更加夸張是那條章魚已經完全被乳汁灌滿,頭部像是個奶瓶,切開之後,爆出芝士一般的濃漿,口感脆嫩,味道咸淳濃郁。
“手藝不錯嘛。”我笑著,用勺子輕輕敲打她油潤的乳房,不經意一劃,鐵勺嵌入乳肉,沿著弧度切開一道口子,絲狀的紅肉掛在勺尖,溶化的乳脂翻滾而出。
她的肉是熟的。
一時間有些混亂,看著羅莎琳溫柔的睡顏,看看勺子上的乳湯燉肉,我將信將疑地放在唇邊,魔女的肉絲雖然只是一縷,但卻足夠讓我震撼,旅行一年多,第一次品嘗人肉,還是五百年前的魔女美肉。
迷迷糊糊地咽下了肚子,沒來得及品出味道,失落中又有一絲恐懼,羅莎琳的肉體已經燉煮到絲縷纖明,即便是常燃的魔女,都燒熟了還能再醒過來嗎?不知覺中喘息變得沉重,我試著呼喚她的名字,得到的卻只有沉淀下來的香氣。
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肉腿,大腿根和私處的鏈接處已經破了皮,能看見其中奶白的脂肪層,用餐刀撥開兩瓣陰唇,被煮熟的內庭保留著彈嫩的質感,將悶煮其中的章魚挖出,一些碎肉連帶著湯汁涌了出來,摳挖著她的章魚壺,子宮口已經敞開,幾顆雞蛋“卟嚕”地滾了出來,燜煮好的溫泉蛋,敲開帶流黃。
將海鮮都取出之後,躺在湯汁中的就只有她白花花的酒蒸肉了,秀色可餐的美肉對我來說即是渴望又是奢望,她將我的心思拿捏住了,又耍賴似的將自己煮熟,不給我詢問她的機會,誠如她剛才教訓我的,放不下,拿不開,不敢享受違逆天理的事情,不敢做個出格的人,那就不配擁有她。
可我又怎敢毀傷她的肉體,這可是費勁千辛萬苦才搶回來的,羅莎琳啊…一旦決絕地認定某件事,再想要動搖她就難上加難了,以前作為女士還留有些矜持,軟弱的地方有跡可循,現在麼…這魔女之軀從來就是縱情的存在。
刀尖懸在她軟嫩的肚子上,輕輕戳入,肉汁涌出,沿著陰阜豎著劃開,幾乎沒有一絲阻力,破開羅莎琳的肚子,刀叉交碰的脆響讓我精神了很多,她的腹腔里裝著蔬菜,被她的骨肉湯燉煮入味的燉菜…
那個時候…草木之力在她體內“栽”下的?她充滿養分的肉體正是完美的土壤,所以將自己燉熟,也是從一開始就安排好的…
我深嗅一口,她身上散發出自信的味道,果然…教令院出來的魔女比我算計深,不僅僅活著時要教育我,熟了以後還要教育我,作為她的愛人…就該相信她的一切,享受她的奉獻,是我出門旅行太久了嗎?那分明是我曾經的執念。
壞女人,從來都藏著不說,要人擔心,要人挖掘…羅莎琳,這次你可贏不過我。
刀叉在她的腹中撥弄,軟爛入味的蔬菜下方,是她白淨的腸子,子宮和胃袋,我想起她口中涌出的肉湯,於是拍打了幾下這些容器,果不其然,髒器中發出水聲,進而晃蕩起來。
嘗了幾口她腹中的珍饈,用女肉高湯燉煮過後,即便是蔬菜也充滿了馥郁,作為盤子的內髒則提供了額外的脂肪,使得口感細膩,湯汁充滿膠質感,但我總覺得寡淡,作為主菜的羅莎琳太過誘人,她就像泡在浴缸里一樣,摸上去潤得可人,香氣撲鼻,稍微捏一捏又能感受到皮肉酥爛的層次感,我小心翼翼地舉起刀叉,沿著腹部剖開的切口,豎著剔下一小片肉。
這是羅莎琳腰腹部位的腩肉五花,燉熟過後的肉片帶著凝脂般的分層,她的肚子帶有熟女的小豐滿,脂肪和肉纖維的比例恰到好處,我僅僅是流於表層的削下來一片,因此薄薄的肉片更顯得晶瑩剔透。
這樣,應該不會破壞她的肉身吧…直到體溫回歸正常,她就變回那個燃盡的魔女,熄滅了溫度,對她而言就是生命。
托起羅莎琳的後頸,撩開臉上碎發,她靜美的容顏再度讓我憐愛,掰開下頜,口中晃蕩著咸淳無比的“涎湯”,我將叉子送入她口中,品嘗了自己的味道,羅莎琳似乎還是那樣冷漠,上下擺動下頜,幫著她咀嚼了幾下,直到那片薄嫩的女肉和湯汁融合,我俯下身,享受愛人的喂養。
唇瓣的溫柔,舌頭的靈動,她既是食具也是美餐,我從未如此享受過這一口濃烈,就像是豚骨拉面的最後一口,肚中早已飽足,卻總忍不住端起碗來品一口湯,放肆地發出吞咽的聲音,躲在湯中的最後一塊肉滑入口中,連帶著舌頭的巧思一起品嘗,撫摸著羅莎琳的臉蛋,撩開她的眼睫和碎發,深吻入心,摯愛飽腹。
分開嘴唇,她面色沉醉,彼此的唇舌之間拉長了銀絲,而我口中則叼著被艷骨湯燉煮過的魔女肉,正如她所說的,現在的我多半就像只小狗狗,溫柔的魔女用屍肉喂飽了我,還一臉悲憫地用失了神采的眸子注視我,五百年前的她,也是這麼過來的吧。
一滴湯汁打在她半閉的眼眸上,潤了些光色,又顯得迷離,嫵媚起來,那些醇白的骨頭湯從羅莎琳嘴角流出的樣子,配上她雙目無神的模樣,惹我的欲火難耐,叼著她的肉片,好似在炫耀什麼一樣,被我親吻的羅莎琳只是睡著,忽然聽到“呲”地一聲,冷卻下來的乳房迎來了最猛烈的噴汁。
高挺的粉峰射出兩道白箭,由於女體自然癱軟,她肥碩的雙乳也自然向兩側癱垂,這最鮮美的屍乳就像兩只馬尾辮,對稱打開弧度,甩著噴著,淋在她被剖開的腹腔里,落在湯汁中,灑在睡顏上。
為了不讓她噴奶,我只好用餐刀劃開一只乳球,乳汁不再集中噴射,而是從切口出翻滾而出,我饒有興致地解剖她的乳房,那雙迷倒眾生的豪乳內里同樣是春意盎然,厚實白膩的脂肪下,淡黃色的乳腺猶如果粒一般排列整齊,即便主人已經被燉肉煮骨,這些充滿活力的果實仍不知疲倦地產奶,匯入中心的儲存腔,用刀尖戳碰幾下,那些乳腺就像是含羞草一樣,收縮,噴奶,干癟之後很快又充實。
探求魔女的肉體是件奇妙的事情,也許教令院的瘋子們也對羅莎琳做過類似的事情,將她放在解剖台上,嘴里叼著早餐,興高采烈地將豐沃的禁術強加給她。
玩夠了,收了手,我不敢再繼續毀傷她的肉體,就算真吃她的肉,也淺嘗輒止地限於口中一片。
吸溜一口,舔干淨從切口中溢出的濃稠母乳,我咀嚼了起來…
“嘎吱…”
啊…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味道,明明油脂這麼豐富…為什麼。
……
好柴。
[newpage]
[chapter:各自涌動]
劇情章節,微量G和劇情收尾。
美餐過後,羅莎琳毫不留情地留給我一個問題,洗碗。
將她從湯汁中撈出來,放入溫泉中任由洞天仙力流轉,那些刀傷恢復的很快,體溫趨於平靜的羅莎琳也恢復了心跳,不愧是常燃之魔女,只要能控制體內循環的流火,她可以做到從物理性質方面的更改。
鮮活的女體,還是燃盡的余灰?我很難從現有知識去解釋教令院出身的魔女,轉念一想或許她自己也不能,對於這個世界的知識,我還有太多不解。
躺在她身邊,將手探入她被剖開的腹腔,髒器表面沾染了湯汁和油漬,作為洗碗工作的一部分,搓洗她的髒器也是必須的,只是這樣一份工作更像是宰殺之後的活計,本末倒置過來,在用餐之後清洗內髒倒是少見。
小心地撥開腸子,羅莎琳已經有呼吸了,雖然她只是閉著眼,但髒器表面的色澤已經恢復了生鮮的模樣,若我沒猜錯,那是壓抑了流火之後,豐沛之力重新占據身體的象征。
握住腸子搓洗擼動,受刺激的美人輕哼一聲,側過頭,喘息濃郁了起來,再順著往下,繞過九曲溫柔鄉,掌握住她的宮殿,一捏一放,嬌嗔柔然。
“嗯啊❤~”
“醒了?”
“哈啊…哈啊…吃飽了?”猶如大夢初醒,她身體一抽,睜開疲乏的眼眸,目光中卻滿是錯愕,“給你准備這麼豐盛,都沒兩個小時,你就下桌了?”
“我吃飽了…”
“你也等我醒啊,我還沒吃…”
淑女的規矩都這麼明著暗著,這麼麻煩嗎?
她白了我一眼,躺下去,讓熱水浸泡自己,羅莎琳掰開自己的兩扇肚子,手指在腹腔中數著,捏捏自己的內髒,擒住腸子,用力地擼著,淤積其中的肉湯“噗嘰”一聲從屁眼中噴射出來。
“呃哈啊❤~嗯…哈啊…哈啊…也不弄干淨,做魔女鍋很累的好不好…”沒好氣地榨干了身體里的養分,她撫摸著肚子,尚未縫合起來的切口中還能看見子宮。
“話說回來…我剛才嘗了一片…有點干巴。”
“切,就說…怎麼感覺自己腰圍小了一點兒,我是燃盡的魔女啊…本來就是柴火一把,下次要吃的話…”她喘著氣打量著自己,捧起一顆碩乳,“過來。咬著她。”
我撲上去,輕輕吮住乳頭,羅莎琳平靜的看著我,點點頭示意。
牙齒嵌入皮肉,油脂十足的乳肉配上脆嫩的乳暈,一點點切入深處,從中溢出的汁水也更加豐厚,而羅莎琳揚起了頭,張開嘴巴吐出舌頭,又痛苦又享受,她輕輕撫摸我的頭發,安撫著不懂事的幼獸進一步啃食她的碩果。
魔女的肉體在身下顫抖起來,她側過臉,喘著氣不說話,直到我的牙齒切開那黃油一般粘軟的脂肪,尚且酥爛的乳暈被我整個咬下…
“啊啊啊!!哈…和五百年前一樣疼。”她滿臉是汗,手指在被掀蓋的乳球上繞圈,劃弄著那些乳白色的絲线,伸進去攪動,引出一縷濃稠,點在我唇邊。
咀嚼著她的乳肉,生脆的乳頭配上軟糯的膠質,再吮吸掉她手指上的濃湯,餐後的母乳甜品也是滿滿的溫馨,好似點綴了櫻桃的奶香布丁,在口中滾動著,簌嚕一聲就蹦蹦跳跳跑進喉嚨,在吞咽中溶解。
“半熟不生的時候,是他們最喜歡研究的時候,我啊…也不知怎麼,就被元素力改變成了這樣,心血如流火,身骨做青柴,就好像須彌人最喜歡的自然一樣,燎原之後的灰燼更有養分,反倒適合草木生長,到後來…被做成食物都沒用。”
她的眼中掠過一絲哀戚,然後又很快銳利起來,似乎是借由這段回憶,想起了些應當告訴我的事情。
“你以後會面對他的,五百年前我叫他學長,現在我叫他同事…”她玩弄著自己被咬掉乳頭的奶子,若有所思地道來,“博士…那家伙在被教令院趕出去之前,可沒少讓我脫掉衣服躺在他面前。”
“還有這種事?”
“哼…他啊…在我的心髒里射過精。”
“變態…”
“他那樣瘋狂的人,為了實驗什麼都做得出來,或許是覺得我太冷漠了,或許是害怕自己的試驗對象死掉…總之,他用生命精華給我做了個心髒起搏,害得我整整一個月胸悶氣短,嘴巴里都是他的腥味。”
“這算是愚人眾之間的趣聞嗎?”
“算是吧,當時見到他還挺尷尬的…那混蛋每次提交報告,總要算我一筆功勞,根據女士的身體研究,新一批的藏鏡仕女會更加豐滿高挺。”
“藏鏡仕女…上戰場的修女部隊,需要那種身段干什麼。”
“軍妓,神妓…至冬是無神憐愛的國度,仕女們就是那個奶嘴,當人們需要信仰或是寬罪的時候,心中只有神的女體就成為了選擇,出來征戰的多是男性,信仰中的女神會溫柔地接納一切疲憊,沒什麼比這更振奮人心。”
“聽起來很可悲啊…”
“哼,所以說啊…人總是要有信仰,就算是愚人眾,能做到決絕的人也很少,大部分普通士兵沒有那種覺悟,身為執行官…他們的情緒也經常影響我。”
“什麼樣的影響?”
“一幫大男人,對著一個戰死的仕女哭,說她是自己溫柔的港灣…你只要見過那種崩潰的時刻,就愈發厭惡拋棄這一切的神明,我只能虛偽地告訴他們,冬妮婭被神明帶去了溫暖的天空島,等你們光榮戰死,就能墜入她的懷抱。”
“冬妮婭?”
“嗯?怎麼了?”
“她是不是有個弟弟?”
“我怎麼知道?啊…同名的人那麼多,誰說得上來。”她輕蔑地看了我一眼,咀嚼了兩下語言,原本輕佻的語氣變得沉緩下來,“對普通士兵來說,帶上邪眼,生命就進入了倒計時,對文職人員來說…幾百頁的‘退伍’名單早就麻木了,死在回鄉的船上,就葬進海里,死在異國他鄉,就爛在地里,要是死在出征之前,還要被當作殘次品,拉進博士的培養管里‘續命’。”
“……”
“哈~我一個蒙德人為他們同情什麼呢,明明大家都默認了這套邏輯,如果女皇真的普愛世人,至冬的子民又何至於背負這些…”
“背負反抗天理的命運嗎?”
“背負她的死。”
“!”
她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我大腦一空,這麼冷不丁一句話,讓至冬的情況更加朦朧,我在旅行中確實聽說了女皇身體不好,卻不知道…
“執行官能得到的真相遠比其他人殘酷,達達利亞為何要放出漩渦魔神,散兵和我為何要收集大蛇遺骨。”
“沒記錯的話,制造邪眼需要魔神的遺骸…”
“至冬無神憐愛。”
“因為…神已死…你們身上的邪眼,是用女皇的遺骸煉化出來的。”
“你的聯想能力真的很強呢。”
“分明是你一直誘導我往那邊去想。”
“我不知道女皇出了什麼事兒,這個消息被第一席的執行官壟斷,實際上…我已經十幾年沒見過她了,或許達達利亞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愚者和丑角一直指派我們三個滿世界跑,溫蒂的神之心也被他們接手…我唯一能確定的是,在天守閣,女皇的力量切切實實保護了我,所以我才給達達利亞寫那封密函,如果是他應該明白吧。”
“我不明白…”
“你是不是吃飽了就變笨啊,他勾結深淵,心里有底有後手,因此行動也能更大膽一些,我的密函只是個鈎子,讓看不清狀況的首席們猶豫的鈎子,達達利亞可是女皇欽點的執行官,他要面聖誰也攔不住,再說外派的三個執行官?一個叛變一個死亡,僅剩一個回家還不接見的話,再蠢也該反應過來了。”
“你打算從中獲得什麼呢?一個已經死去的執行官。”
羅莎琳沉默了一會,看看我,又看看自己流油的肚皮,那些被我啃食過的部位已經在慢慢自愈,縫合。
我拋出的問題讓她沉默了很久,直到溫泉將我倆的身心都安撫下來,她輕輕撩弄著水波,嘴里還哼起了小曲兒。
“你…嘖,我只是不喜歡再被人蒙在鼓里,當別人的刀子。”她的聲音略顯哀傷,剛才的快嘴伶牙似乎一瞬間都朽爛了,“我…我什麼都沒有,惡事做盡,仇恨至死,最後還想著愚人眾給我的恩慈,我也不明白…如果女皇給我的一開始就是假象,那我還需要反叛天理嗎?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不止一次思考過,溫蒂也來幫過我吧,那家伙的氣息我不會認錯。”
“沒事兒,迷茫了五百年,也該放松一下再計議。”
“嗯…你一直在安慰我呢,明明,一直搞不清楚狀況的是我。”她苦笑著,往我肩上蹭了蹭,已經完全復原的魔女之軀散發出溫熱,和池水的溫柔不同,那更似一種依靠和陪伴,“什麼時候,帶我出去吧…”
“誒?”
“嗯…一年了,我也該走出去,和你一起看看蒙德,不一樣的風景,然後…”她頓了頓,似乎有點難為情,“五百年了,我還沒跟別人道過歉。”
“你想試試麼?寬解自己的體驗?”
“不要。和這個殘酷的世界和解,才是最弱懦的事情。”
“但承認自己的弱懦極具勇氣。”
“歪理。”
[newpage]
[chapter:她永遠熾熱而美麗]
劇情章節
你不必向任何人低頭,向任何事情道歉,那份錯誤而固執的觀念,會成為人性中永恒的閃光點。
羅莎琳答應了我一件事兒,她會扮演好那個反派,她的腐朽和惡毒會成為奇跡,如果風神的自由沒有形制,自然也會褒揚她放肆而張揚的人性。
當冬日的寒風眷臨提瓦特,來自冬國的執行官再度踏入西風大教堂,她仍是那副自信的態度,白袍赤錦,信步如蝶,女士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站在了曾經被她褻瀆的風神信所。
我坐在第一排的長凳,嘈雜紛亂的交談中,高跟鞋的沉穩步調猶如福音一般清澈,伴隨著她掠過身側的暗香,張揚的身段在霧光中朦朧而優雅。
沒有人知道這位淑女為何會出現,愚人眾,騎士團,修女和民眾,還有那位新的女士,如果她也在現場,會對自己的前輩表達怎樣的想法呢?
“還好你這次沒遲到。”
“嘿嘿~羅莎琳小姐,可是我得意的女兒。”
“你知道北國有多少人在冬天喝酒把自己玩死麼?”我白了溫蒂一眼,將他手里的酒瓶一把奪過,“干點正事兒吧。”
羅莎琳走入聖所中央,雪光透過琉璃,在她端莊高挑的身上映出華彩,撩衣轉身,自是一副淡漠的神色,看不出悲喜,顯得清冷脫俗。
她平靜地看著底下人,待到那些嘈雜都消散,她幽幽地開口,粉嫩的唇中,猶如絲帶般飄揚的天籟之聲,靜靜地,飄走。
我知我的存在,是因為你將我勾勒。
我明艷,是因為你覺得我明艷,我純潔,亦是你的一雙眼睛在看。
在你簡單的溫柔里,我也簡單而善良,在你純粹的熱愛里,我也純粹而熾熱。
假若你將我忘記,我將無人知曉地死去。
歌劇的第一段,是她如泣如訴的獨唱,但那並不顯得傷感,反倒帶著星星點點的微光,在每一個樂句的尾巴,用嬌顫的尾音來延長,她投入歌頌之中,仿佛自己也化作萬千微光的一縷,在靜默的時間中不斷回蕩。
管風琴的低音加入行進,豎琴的旋律盤旋而上,被夾在天地之間的美人變得渺小而悵然,她揚起脖頸,露出哀切的神色,似乎在尋找,又似乎早已篤定。
靜謐而悠長的情緒里,她淺淺的哼唱讓所有人都安靜聆聽,積壓在心髒上的重負隨著那愈漸婉轉的吟唱,時而飄起時而落下,又悶痛,又釋然。
再然後是短促而低沉的訴唱,她落下目光,環視著台下眾人,捂著胸口向前一步,伸出手似乎要接過什麼,渴望什麼,背景的鼓點開始清晰,喧鬧而連綿。
錯過,失落,燃燒至墮落。
憤恨,困頓,醒時心無門。
我想要保護的背叛了我
我想要深愛的離開了我
我想要復仇的卻用悲憫的撫摸救濟了我。
找不到燃燒的理由,那就起舞吧,直到生命盡頭。
我的悲憤不值一提,那就散為煙,人間毫無留念。
快殺了我吧。
我已經赴死地愛上了你呀。
悲劇恒久美麗,腐朽多是深情。
不畏灰飛煙滅的火蛾。
終於飛向你的烈焰。
情緒推高直至頂點,在一拍中頓後,所有樂器開始吵鬧,龐雜而高亢的吟唱將空氣都點燃,站在舞台中的羅莎琳昂揚挺身,焚盡一切冰冷,再度重燃。
炎之魔女從壓抑中解放,她抬起手指揮著火苗,點燃每一盞燈,照亮每一寸暗,鮮艷無比的火光將她自己包圍。
縱情高歌,她在舞台上猶如烈火的本源,飄著舞著,揮灑自己豪美的歌喉,眼睛掠過我的時候又泛出一抹笑,再一轉身,紅裙飛揚,她背過身,停歇了歌舞和樂器,只留給震撼中的眾人們一個鮮紅嫵媚的背影。
接著,她決然退場,只留下金發飄揚的暗香,和滿屋熾熱的空氣,追著她悠然的背影,我和溫蒂打了個對眼,快步離開。
“羅莎琳!!”
衝進幕後,我一眼就看見跪在地上的女士,她已經褪去了烈火,正無比疲憊地喘息著,絲毫沒有舞台上的優雅從容。
“太勉強自己了。編排的時候沒這段的…”
“哈啊…哈…上台的時候,哪兒有壓著自己的歌者。”她緊緊握著我的手臂,踉蹌著站起來,撲進我懷里蹭了蹭,“觀眾沒看到吧…”
“嗯,臨場反應很快,背影很美。”
“那就好。”她抿著唇,身子酥軟下來,只得攙著我往椅子上挪,“蒙德出身的歌者,最大的榮耀就是在大教堂登台啊…”
“這種機會,我可以給你要來無數次。先養好自己的身子。”
“無數次…哪兒有第一次美妙啊。”她嫣然一笑,撩開被汗水打濕的發絲,撫摸著心口,呼吸變得勻緩,“女人很在乎儀式感的嘛…”
正當我安撫著羅莎琳休息的時候,騎士團的大家也來到了休息室,每個人見了我,臉上或多或少都掛著無措,唯有溫蒂顯得自然很多。
最驚詫的莫過於安柏和芭芭拉,琴則是一臉迷惑,摸著下巴思索著,凱亞前輩還是那種隨然的態度,作為坎瑞亞出身的劍士,他或許對於死而復生並不意外,同為教令院的魔女,麗莎姐看我的眼神有種說不上來的味道,像是早有准備。
“呃…作為榮譽騎士,我應該說點什麼嗎?”
一開口,尷尬的氣氛似乎更濃了,自從新任女士接替工作,羅莎琳的存在幾乎被完全抹去了,即便是琴團長,也很難在卷宗之中,再分辨出前任外交官和現任的區別,畢竟她們的名字都是女士,對蒙德做的事情,也將以這個代號承接下去。
我意識到,要先把羅莎琳和女士這個身份脫離開,否則我的老朋友們一時半會兒處理不過來。
“介紹一下,這位是羅莎琳…麗莎前輩的學姐,五百年前教令院出身的魔女…”
“就算你這麼說…”琴團長苦惱地揉揉額頭,“哈啊…無論穿著打扮還是姿態聲音,對我而言,她就是女士…”
“嗯~以常人的邏輯理性而言,這個羅莎琳小姐和女士完全一樣。”凱亞聳聳肩。
“不不不!就常人邏輯來說…那個執行官,不會這麼乖巧的,依偎在懷里休息吧。”安柏跳起來,打斷了對話。
“說到底,你們還是不相信一個死人會呼吸,還能上台唱歌。”一個冷漠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那個膚色青白的羅莎莉亞小姐獨自一人站在人群外。
“神啊…芭芭拉不明白這到底…”
“唱得真好啊!這簡直是,近百年來我聽過最美妙的歌劇了!”
紛亂中,他爽朗的聲音伴隨著酒氣吹拂過來,再抬眼去看,溫蒂已經笑嘻嘻地站在眼前,臉上還掛著紅暈。
似乎是對來者感到不適應,一直閉目養神的羅莎琳輕哼一聲,又往我胸口蹭了蹭,將自己的側臉都藏起來,雙手伏在大腿上,乖巧地倚坐著。
“唔姆…羈旅歸鄉之人,別離故土百年,害羞一點大家也不會在意嘛。”
“媽的…你還是那樣惹人煩。”
“哈哈哈哈~無論唱歌還是喝酒,盡情釋放自己的性子才是大事兒,我提議,為羅莎琳小姐充滿個性的歌劇鼓掌!”
誠然,現場除了稀稀拉拉的掌聲,沒有人理會風之神的提議,除了完全不知道溫蒂身份的芭芭拉。
“走吧,為了慶祝朋友的回歸,今晚當然要喝個痛快!”全然跳出了尷尬的包圍,他還是那樣自顧自地調動氣氛,“呀!聽了羅莎琳的歌,我都想要幫她共譜一曲呢。”
“呵~偶爾你也會說點暖心的話嘛。”
“欸嘿~能像這樣,大家都聚在一起,沒有失落和悲傷的日子太少了,五百年的故事能寫好多史詩呢,等會到了酒館,順便再講講至冬的故事唄?女士~”
“你…認真的嗎。”羅莎琳猶豫了一下,抱著我的力道更緊了些,她分明是在等我打破沉默,呼吸的聲音已經灼熱。
“那當然啦,這可是掏心窩子話!”
“……噗…”
嗯,確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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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私心傲慢]
後日談,GE向美滿結局
“為什麼你一個罪人可以這麼堂而皇之的…”
“哎呀,這不是優菈嗎?他旅行去了…這間宅子由我打理。”
“我沒問你要做什麼,女士。”
“所以你是專門來惡心我的?”
“我不否認有這個成分,光是看見你這副嘴臉,又想起那家伙愛你的樣子,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你不妨先坐下,我不喜歡沒禮貌的客人。”女士示意了一下面前的沙發,將書籍和茶盤都放下,“他在外頭沾花惹草這件事,我也很郁悶。”
“哼,天天坐在正宮位置的女人,也會說這種話。”
“怎麼?他冷落你了?”
“倒也不是…他讓我長期住進來,跟你一起交流心得。”
“哈?”
“嗯…”
兩位同樣孤傲的女人面對面坐著,同為罪人的靈魂在悄悄編織,沉默的呼吸之中似乎有一種默契在蔓延。
羅莎琳和優菈都在等待對方先開口,作為老派的蒙德淑女,女騎士和魔女,如此奇妙的組合總讓人想起浪漫故事,堅毅自我的反叛,迷茫無主的愛憎,她們的靈魂在冥冥之中存在太多交集,足以讓她們“一見鍾情”。
“看久了,你也不是那麼討厭的家伙。我叔父…是從你手里弄到城防圖的吧?”
“是。”
“很爽快嘛。”
“那你呢?提著大劍進來問罪,下手一點也不爽快啊?”
“你一定要我記你仇才舒服?是不是?”
“他說的沒錯,你和我一樣寂寞…”
“什麼?”
女士緩緩將二郎腿放下,分開雙腿,撩起裙擺,只見椅子上早已經愛液泛濫,一只假陰莖插在她的粉穴中,微型的機械爐心發出金光,齒輪一轉,來自冬國的淑女玩具開始大功率抽送…
“呃啊啊啊❤~哈哈啊!”
“噫!!你們倆!誒?啊…我我我…”
“嗯啊!嗯~嗯~那個畜生,就是瞄准了你…孤僻的性格嗯嗯啊!把你騙進來,當他的性奴啊…嗯!嗯~我…我什麼都沒有,也沒有朋友幫我…就只能這樣…呃啊啊!!”
優菈手足無措,而女士已經爽的抬頭,她癱坐在椅子上,臉色醺紅,美眸迷離,眼角溢出快樂的淚花,喊著叫著,嬌顫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被機械炮機肏得渾身發抖,她一把扯下胸衣,撕碎了優雅,揉著奶子,擠出些許奶水,另一只手早已探入裙底,對著自己勃起的小紅豆大肆蹂躪。
“卟嘰卟嘰~”碩物衝擊深處,攪動著魔女體內灼熱的湯水,粘稠的白漿一次次飛濺出來,她的美腿早已被干的發麻,顫抖著一收一放,高跟鞋也甩飛出去。
慌神的優菈背過身去,臉色煞白一片,她只想要快速逃離這個地方,可旅行者對自己承諾下的事情又讓她無法割舍,身後的女士已經高潮絕頂,空氣中滿是女人的香味,耳邊縈繞著她快美的呻吟,愈發高亢的浪叫,汁液落地的清脆,機軸轉動的聲音衝上腦門,
優菈的心底已經勾勒出女士被干的淫水橫流的場景,她愈發覺得那張臉像是自己,猶如某種詛咒和渴望,她們都是被世俗厭棄的女子,旅行者如此偏愛自己,一定有他的用心在其中吧…
她也是那麼渴望,那麼羨慕,那麼苦苦等待著,有一個人能發現軟弱的自己,再將她徹徹底底的包容,占有。
恍惚間,門縫里射來一束光…
女人們的呻吟和靈魂融為一體…
原神系列(完)2021.10.6——骨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