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墮入情海的白鷺公主,神里綾華的一見鍾情,求愛,渴歡,於絕望中貪戀你的溫柔。
[chapter:前言]
本來是想寫《晚安故事》那種清甜口味的小色文,想著想著,鴿子起飛,覺得想法不寫完就很不負責,於是把這篇三萬字預訂的稿子硬生生推了2.5倍。
本篇主打特點:和優菈篇一樣,拓展了大量本家沒有的背景設定,因為個人對於神里綾華在本家的劇情表現十分不滿意,所以基本上是“OOC”的,文中的神里大小姐,存在於少女,人妻,白鷺公主等等多個雜糅的身份中權衡自己的想法,私以為,算是比較合理,並且拓展恰當的修改。
小心壞結局:鑒於稻妻整體的悲劇走向,本文暗藏了部分有關於死亡的內容和G描寫,並且試水性的,設置了少數劇情分支點,請您謹慎選擇避免壞結局,當然~為了戰敗CG害死女主這種事情,大家也不是處男了。
哦對了,如果記得《白鷺歸庭》的旋律,文中出現的部分日文,是切切實實可以哼唱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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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醒夢]
日晚,天陰雲低,雨過無晴,最是清澈涼爽。
耳邊傳來淡淡濤聲,鼻子里縈繞著一股暗香,審視全身,松軟的榻榻米,絲綢枕,雲櫻被,一切都是陌生,華貴的寢具讓他抗拒,莫名的安適催促著入睡。
涼風吹皺他眉梢,少年扭頭來躲,見那靜謐庭院中的美景,池邊的苔蘚潤得鮮綠,從房檐上落下的雨滴叩打青石,耳中混沌霎時疏朗,池邊生梧桐,見晚風搖葉,落池生漪,鏡中魚影閒碎,攪雲啐月,搖尾相濡。
暮光沉倦,風緩雲舒,糊著油紙的隔扇門上,被困在畫中的白鷺展翅昂首,正欲飛往走廊之外,青瓦白牆之上的浩渺天穹。
忽聽一陣腳步,似是踮著兩掛鈴鐺,從門廊對頭一路輕響,他迷糊著閉了眼,朦朧之中一抹妍麗的倩影輕步踱來,撫臀跪坐,冰涼的手托起後頸,將他從被褥中扶坐…
綾華?
嘴唇無聲地開合,看不清少女的面龐,但那嬌美的身軀不會出錯。
身上的戎裝還有汗水的香味,她跪坐下來,不由分說解開胸鎧和裙甲,只留一身單薄的藍衫將後背遮擋,胸腹一片雪白,成熟的蜜桃乳隨著呼吸起伏,凝如羊脂的肌膚上劃過汗水。
少女將裙擺撩開,露出白潤的大腿將他的腦袋枕高,細嫩的小手不似沾過陽春水,卻熟練地挑開少年的衣襟,再從托盤里取來手帕和藥酒,小心地淋上去,又俯下臉對著少年的側腹吹些涼氣…
她將領口敞開些,未等少年問什麼,沾著酒精的手帕按上他的側腹…
“嘶…啊啊!”
少年痛苦地扭頭,她不做解釋,只將他的呼吸埋入胸口,兩團綿軟的物體將哀嚎安撫下來。
他的氣息壓在心口,猶如刺刀一般割開心髒,最後她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直到最激烈的顫栗過去,滿頭是汗的少年沉在溫軟的波瀾中沉靜,少女用輕柔的指尖摩梭他的金發,像在安撫幼獸入眠,輕輕藏入懷中,搖晃著,哼唱著,那夜未盡的溫情值得她再度回味。
呼吸逐漸平穩,懷中人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少女看著手巾上汙黑的血跡遲疑了,觸碰著腰腹上被貫穿的兩個血眼,神里綾華的眉宇間陰雲繚繞。
“為什麼…不來赴約,我真是太自私了…”
懷中的動作又多留戀,灼熱的呼吸吹入衣領,好似羽毛撩弄過乳頭,她小聲的嚶嚀帶著哭腔。
不合時宜的親昵讓她害臊,可一想到這有可能是最後的機會,矜持就顯得太卑微,矛盾淤積在心底,愈發迷茫,無助。
一次又一次將新的手帕換上去,她分明知道那些汙血已經止住了,只是重復這樣的動作才能保持清醒。
單薄而松垮的外裳滑落下來,纖薄白皙的肩背完全敞露…
“小姐…”門口傳來了下仆的聲音,對方只是瞥了一眼就馬上回避開了,畢竟自家主子的身體不是他能直視的美物,“將軍她們已經在路上了…”
沉默著,雨後的庭園不時傳來水滴落池的脆響,按下落葉,打在石頭上,在薄霧中泛起些漣漪。
深吸了一口氣,端莊的跪姿沒有動搖半分,少女用決絕而冷靜的聲音對著門外人吩咐道:“讓她來,神里家沒做不忠義的事情。”
“小姐,關於他的事情還是…”
“我會處理好的。”少女繼續為昏死的少年處理著傷口,碾碎的草藥敷上去之後,對方面露苦色,於是再一次用軟熱的胸懷安撫,驅動自己的冰元素力鎮痛,“拿一條新毛巾,廚房里有燉好的茶碗蒸…”
“您能否答應我,不做蠢事…”
“呵…”房間里傳來細不可聞的苦笑聲,再然後是痛苦的哀嚎,少女瑟縮起來,哼著歌將他抱在懷中,像是要悶殺一切令彼此悲苦的事情,“一直以來承蒙各位關照。綾華…很幸福。”
“媽的…我以為眼狩令結束,就不會再有這種事。”門外的男聲分明也顫抖了。
“這是我一意孤行,你們不必擔責。”
“哈…真想不到,這麼嚴肅的話會從那個白鷺公主口中飄出來。”男人苦嘆一聲,站起來靠著門框,臉上滿是不甘,“該怎麼說呢,我真的,由衷地後悔,如果當初不引薦他來,就不會…”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瞻前顧後。”少女的聲音似乎輕快了些,可話音剛落,她又悄悄地吸鼻子。
“哈哈…從我家小姐和我兄弟談戀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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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女房諫]
“恕小女未能禮迎。”
背對那威嚴的腳步聲,神里綾華淡淡地說著,她的目光始終落在少年身上,直到和室被外人的呼吸占滿。
一臉淡漠,她抬起頭,吩咐下人將茶碗和托盤拿走。
除了御主雷神,天領奉行和勘定奉行的高層也悉數到場,總將九條裟羅,大巫女八重神子,稻妻的最高權力者圍坐在房間外圈,赤裸上身的少女留在中心。
算不上大場面,但緊張的氣氛更加瘮人,官員們意不在此,他們的目光膽怯而又狂妄,跪坐刑場的可是神里家大小姐,那副春意盎然的玉體就這麼敞開了,任由僭越的目光隨意奸淫。
她身著平日的常服,寬松的藍白雲紋和服,低胸開衩,初顯韻味的酥乳香肩,若隱若現的臀胯和蠻腰,白雪般細潤的肌膚透著好聞的香氣,纖塵不染的白襪並攏著,將那寬袍下的俏臀托墊起來,那乖巧嫻靜,又處處勾顯風姿的跪坐正是稻妻女人的韻味。
等到所有人入座,目光聚焦與她的身上的時候,神里綾華抬起手解開束腰,只嘩啦一聲,寬松的衣物像是圍裙一樣垂散在地。
俏臀豐胯,蠻腰玉背,肌骨纖明的肩頸在汗液的濕潤下更加明艷立體,一雙俏美的桃酥乳挺著顫著,波光蕩漾,屬於少女的一切芳美盡收眼底。
“無禮!將軍大人在此,怎敢如此糟亂!”
“社奉行的人都這麼放肆嗎!”
“呵!不愧是綾人的妹妹,和他一樣狂妄自大!”
謾罵和斥責像是鞭子一樣抽打過來,她仍舊是無悲無喜的樣子,和幾個月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公主大相徑庭。
將軍和神子並列跪坐在門口,作為稻妻的統治者,她們的眼光總要更犀利一些,即便是那位冷漠無情的雷神。
作為手下的三大權力機構,社奉行掌管民生祭祀方面的事務,相比掌管軍事的天領奉行,掌管經濟的勘定奉行,她們總顯得勢微,也常常受到打壓和閒話。
眼狩令結束幾個月後,這些頑疾還是沒能根除,更何況這百廢待興的轉折點上又出了那檔子破事,讓拯救自己國家的異鄉恩人陷入危機。
“聒噪。”
威嚴而沉穩的聲音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官員們頓時噤聲。
靜默的空間里只剩下少女顫抖的喘息聲,充斥著落寞,不甘,堅毅的喘息聲。同樣身為武家之女,她明白神里綾華的意思。
不帶武器,不吝貞潔,不卑不亢。白玉無瑕的身體不是為了賣弄,而是向自己發出詰問的書帖,她不想使詐,更不會背棄忠義,不加掩飾的裸身正是她願意舍棄一切高潔,赤誠無畏的諫心。
“允汝三問。”
“鶴觀禁地,毗鄰暗淵之海,既為國恩未報,既知旅途險惡,為何…不攔。”少女不假思索開了口,聲音溫婉動人,可言語中的鋒銳絲毫不減。
“其心堅毅不可撼,尋親之人多如此。”
回答並不出乎意料,少女還記得第一次約會的場景,那時他寫下的心願便是找到至親,卻意外地留給她一絲落寞。
擰巴著唇舌,像個機器一樣禮貌地笑著,咀嚼著假惺惺的話,咽下沒由來的醋,牽了手,跳了舞,唱了歌,他一臉木訥點了頭,少女關上窗偷笑,他卻沒戳破。
束於高閣的白鷺公主已經獻出一切,卻沒有將神里綾華的美好展現,那日閒暇,自己分明說了掏心窩的話,到了節骨眼上又不敢做出格的事兒。
躺在被褥中的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咬緊唇角說道:“邪祟入體,傷髓蝕骨,何以解。”
“無解。”
“是嗎…”少女沉默了,她思忖了很久,沒有說出最後的問題,反倒是俯下身,靠在他胸膛聆聽,淺聲囁嚅,“對不起…凌華可能要做蠢事了。”
“……”
“大人…您是來殺他的嗎?”
最後一問,將軍閉了眼,用呼吸來延長空氣中的焦灼。
一旁的大巫女也沉默,兩位至高者用令人不悅的默契交心,八重神子浮現出哀戚的神色,她搖了搖頭,嘆氣聲略顯酸澀。
“看來…是給小女留情了,綾華感激不盡…”
眾目睽睽之下,那嬌美如春的人兒站起身,不著片縷的肉體在眾人眼中閃爍。
悲傷和執念已經將那些汙濁排外,她不去看,也不覺得害臊,邁過腿,彎下腰,乖巧地坐在少年身上,褪下被子將他僵冷的身體裸露出來。
解下褲子,取出那不知何時已經勃立的肉莖,她微笑著用手把玩,握成拳頭上下擼動,直到指縫間溢出清水,咯吱咯吱地摩擦聲攪亂一屋子驚愕。
看傻的男人們不禁咽了口唾沫,那樣純白無暇的白鷺公主,竟然會展露出如此淫痴的一面,她清幽的身影就這麼跪坐著,抿著嘴唇,眼眸中擠出些笑,手上的動作算不上熟練,可那笨拙的姿態反倒更讓人晃神。
她的手淫充滿耐心,就好似在觀摩茶道和花道那樣賞心悅目,靈巧的手指會先撥弄開亂草,扣成環形錮住莖部,另一只手沾些冰涼的唾液,點在果肉和花根的交匯處,一揉一捏,搏動難耐,腥汁滿溢。
合攏五指握成拳,唾液浸潤掌心和拳眼,每一次提拉都牽動心弦,落下粉拳的時刻又結實地敲落欲念,動人的水乳摩擦聲引得滿堂注目,纖白的食指勾開包皮,按壓馬眼引出一縷水絲,冷不丁的媚笑攝人心魂。
在邪念中用純潔來自瀆,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身輕體柔,秀外慧中,像白鷺一般儀態方萬,清美而高遠。
可這一次所有美好都與她無關,那撫弄的動作充滿眷戀和不舍,不帶一絲雜念地淫慰著身下的男人,櫻花般淡雅的體香也僅僅是游離,不敢讓情火延燒,淺笑多是皎潔,說著無瑕,看的人心中總難按捺。
神里家是名門,想品嘗公主的人不在少數,大家都想看看她是如何尋歡作樂,心底的某個結痂被掀開,汙濁的欲血涌了出來。
稻妻人對美麗的事物有一種病態的執著,他們崇拜,又渴望掠奪,像神里綾華這種金枝玉葉的大小姐,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埋葬了。
琴棋書畫弓馬刀,花道茶道婦道武士道,她每一寸人生都遵循血脈中的期望,好似櫻花一樣,等到她至臻完美的刹那,就是她凋零的時刻。
那如果,自己所愛的人也死去呢?
少女臉上綻放出不可思議的笑,溫婉嬌艷,楚楚動人,她就是萬中無一的存在,換言之,那個最完美的一刹之花。
越是清雅高潔,就越想要看她卑顏屈膝,白鷺公主的活春宮早就在他們夢中出現無數次,她開始厭惡自己,又因為身為女人的部分終於完整而感到欣慰。
少女抬起另一只手自下而上托起肉果,雙手並用為他侍奉,柔緩的五指並攏起來,猶如舌頭一般撩弄根部的果實,套在陽具上的粉拳短促地振動著,她聽著“咕嘰咕嘰”的水聲,看著虎口中凸出的紅蕊,嗅著空氣中愈發腥濁的香氣…
“唔姆❤~啾~”少女俯身輕吻,涎水在粉唇和紅果間拉絲,她愣住了,舔干淨唇角的水漬,那味道卻令她安心,少女說不清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答案藏在心里分明是清晰的,可越是提起越是心疼,越是渴望別人理解。
但她不能示弱,只能沉默,像母親那樣堅韌,執著。
“噗啾…”
精液從拳眼兒中飛射出來,黏在指縫間牽絲掛线,少年仍是昏睡著,不見得因此感受到任何快感,而初次見到精液的小公主表現得很冷靜,她緩緩擺動小臂,手腕輕輕扭轉,將包皮捻起,褪下,每一次擼出龜頭,新鮮的精液都會隨之溢流。
旁人眼中,那冰清玉潔的白鷺公主死了,她獻身自墮,換來的是一位媚艷多姿的美姬,高嶺之花凋謝後,郁結而出的禁果不會吝惜被品嘗的快樂。
身為大巫女的八重神子眼簾一墜,她悄悄捏緊了將軍的衣擺,側過頭,閉上眼,呼吸顫痛起來。
“現在的孩子,都太讓人心疼。”
“……”
處理完第一次射精,那根肉莖卻絲毫不見頹勢,她溫柔的目光掃過圍觀者,本能地想要理順被汗水黏在耳邊的發絲,抬起手又反應過來自己滿手都是精液。
端詳著自己沾滿精液的指尖,那股腥鮮的男人味令她羞醉,粉嫩的嘴唇近在咫尺,迷離的眉眼就要昏睡,她幾乎就要一口吻上去吮吸,直到精液從指縫中垂落,砸在她的乳房上,更加混沌的快感反倒讓她清醒。
少女咽下恐懼的唾沫,別開目光,從梳妝盒中取來手帕和折扇,將精液擦淨,展開扇子…
那動作仿佛排演過一般,先將私處貼上去頂住陽物,嬌嫩的白虎饅頭好似一張豎立的小嘴親吻上來,未嘗世事的嫩穴需要一點時間來濕潤,正如春雨之前的暖風,少女輕輕搖動著扇子,讓交合處保持清爽,又將身上愈發濃烈的香味送出。
坐懷不亂的小公主太過誘人,裙柳之下悄然豐沛,白嫩的大腿緊緊夾住,圓俏的桃臀已經能壓住男人了,只要能扶住她的腰,這只賢淑的小尤物會比任何人都招搖…
欲望中的畫面和她的身影重合,神里小姐抬起屁股,小手捏著龜頭在自己的玉口上塗抹,蓬松而肥美的饅頭唇漸漸抹上了櫻粉色,冒著蒸汽淌著水,鮮紅的莓果滑入那薄如蟬翼的小瓣中,在覆蓋著粉簾的花穴周圍游走,牽出一縷清澈的蜜汁,少女揉弄開外陰,讓沾滿自己愛液的肉棒順著恥丘滑動,立起,抵住陰蒂微微摩擦…
“哈啊…嗯…”細不可聞的喘息帶著顫抖的延音,她並未露出欲醉的表情,也沒有在快感中顫抖,但赤裸的身體早已粉汗淋淋。
香氣在跳躍,像在挑釁,在勾引,在渴望著被撕碎的一瞬間。
扭動腰肢,挺起胸膛,濕漉漉的蜜穴將肉棒壓在少年小腹上前後摩擦,蛋清一般粘膩的愛液來回塗抹,少女展開扇子擋住陰阜,垂落下的和服擋住臀部,若隱若現的裙下風雨,配上她張狂大膽的扭腰,愈發清晰的“吱吱”聲讓人迷醉。
她冷漠,又溫柔,近在咫尺,又半推半就,搔首弄姿牙癢癢,名妓認主不給上,這孩子哪兒是什麼花季少女,她分明是自幼修習人妻道的痴情種。
晴霞慢雨,掩扇輕搖,花翻蒂露桃初俏,枝上初音繞。
稻妻詩人喜歡用自然來比喻女子,形容她們交歡時的媚態。
前戲如暖春,用最清澈的雨水來滋潤,花瓣輕吻根莖,搖搖扇子,在風和雨的澆灌下,交合處彌散出濕熱的霧氣,唇葉之上,那顆晶瑩剔透的小紅豆隨著一次次摩擦而挺立,她也不再拘謹,兩根纖細的手指夾住陰核,一搓一捻剝開外衣,銳意的指尖一次次劃開尿道,撐開那緊閉著的內庭。
稻妻的傳統美學里,女人的私處也有千說百談。
神里綾華這樣的名門小姐,她們在學習如何成為一位賢妻的時候,往往都有專門的課程來為了解自己的性器。
遵照古籍,這盞嬌艷欲滴的“壺中櫻”稀世罕有。
十二歲,待嫁之年,她第一次被人掰開小穴,又通過鏡子看見自己如春花般燦爛的香園,唇瓣外緣近乎雪白的淡麗肉色,往穴口看,那呼吸著的花蕊又是鮮艷的醉紅,層疊狀的小唇褶像是卷瓣的櫻花,紋路細膩,質感薄透,掰開外陰之後需要給她一些時間自己綻放,圓俏的果核含苞半露,稍一勾挑,那肥美的花穴又是含羞一般合起,捂著臉要躲了。
想起過往,少女眼底劃過一縷羞紅,她幼嫩的溫柔已經壓不住那蓬勃的花莖,越是用力摩擦,臉上的矜持就越搖晃,她緊緊夾住少年的腰,扭擺著,龜頭劃過內庭,摩擦過穴口周圍的嫩肉,將小陰唇翻弄開來,濕潤無比的肉莖包裹在她饅頭般肥嫩的肉唇中“啾啾”作響。
“哈嗯❤~”
神情恍惚的一瞬間,仿佛是天雲之側的鶯啼,艷驚四座之余露出嬌怯的神色,少女低下頭,將臉側過來埋入胸口,縮起肩膀和脖頸,咬緊喘息藏起醉色,扇子遮擋私處,胸前的豐碩卻觸電似的抖落起來,淡粉色的小芽兒一點點凸起。
在視奸中高潮的後果不言而喻,她聽見了環繞在周圍,如同野狼一般的喘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人可以克制,端坐在門口的神子和將軍更是藏起氣息,似是默認了。
冰藍色的劉海半掩著她眸中的流光,顫抖的嘴唇之間,一縷縷白氣吹拂過她的肩膀和鎖骨,粉瑩瑩的汗液順著脖子流淌,匯入乳溝,腋下,肚臍…蜿蜒的水漬像是烙印一般,將她白嫩的肌膚悶紅。
她會回應期待的,抬起臉來仍舊是明媚動人的容顏,少女將扇子掀起,露出自己泛濫一片的溫軟處,緊貼著肉棒的粉饅頭還在流汁,扇子輕輕剮蹭陰阜,敞開的扇骨猶如手指一樣劃弄陰蒂。
這不是綾華第一次體驗性高潮,卻是她作為社奉行公主,作為人民期待中的那位美姬,第一次獻身。
注視睡著的人,喘息愈發灼熱,外人的目光在掠奪她,她又何嘗不是自私的掠奪了愛人呢?
抬起蜜桃般豐俏的臀部,肉唇抿著涎絲,冒著熱氣,飽滿無毛的嫩穴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抬起,陽具順勢彈起,對准了那緊閉著的肉縫。
水月山青,若葉早苗,躬身落嘆開新壤,遠聽蟬時雨。
初耕在仲夏,下過雨的肉丘濕潤而柔軟,她撥弄開肉縫中雜亂翻卷的花葉,扶著那同樣嬌嫩的苗根,扭動腰身一點點坐下,剛一騎乘上去,少女的臉色就慌亂起來,精巧的五官因為痛苦而緊蹙。
“啊呃…嗯…”她咬牙,極力控制呼吸和嬌喘,貫通全身的撕裂感比任何時候都刻骨銘心,狠狠捏著臀瓣,像在責怪自己不爭氣的小肉穴,指尖勾著陰唇撕開洞口,用力推入肉棒,微微欠身適應腔道中的異動,暖流涌出下體,嬌聲死咬喉中…
僅僅是吞入一半就耗盡了精力,少女跪坐著彎下腰,低頭大喘氣,大腿已經發抖,兩縷腥紅從被撐得圓滿的粉穴中溢出,順著柱身流淌,處女的濃香緩緩飄散。
俯身歇息了好一會,待到痛疼被適應,她吃力地直起腰,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臉蛋,可那薄薄的扇面還是能讓綾華小姐隱約看見周圍,映出自己臉上的艷緋,眼底的迷醉。
少女低頭看向雙腿間的赤紅,一只手探入遮羞扇,從舌頭上沾些口水,再用食指按住充血的陰蒂,時而繞圈,時而挑弄,她認真地補充體力,強行用快感喚醒身體,小蠻腰扭動起來翩然如浪,淺淺的馬甲线時隱時現,柔軟的雪乳抖落一雙粉艷。
她知道自己淫亂的身姿已經被看光,覆水難收,心意更加堅定,扭著腰揉著穴,夾緊陰道中的陽物,紅酒般醇香的淫血絲絲流露。
沉浸於自慰的姿態,更能讓她躲開旁人的目光,就好像小時候在森林里迷路,遠處傳來狼嚎,四周只有靜默的樹,她越看越找不到路,於是干脆低下頭看自己的腳,讓恐懼發酵,盲目地悶頭快走…
她是聰穎的女孩,父親和老師對她稱贊有加,小綾華學東西很快,理解更透徹,但是她自己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她只是明白,要習慣,要沉默,要克己,要靜而美,要給自己壓力再利用它…
利用那種隨時會被強奪的不安…
“啊嗯…咿呃~嗯哈!!!”聲色開始放肆,羞紅染上臉頰,扭動的腰肢越發張揚,瞅准高潮的瞬間一屁股坐下,健碩的肉槍貫穿緊嫩的腔道,伴隨一聲沉厚的聲音,少年的陽具完全沒入。
那一瞬間的快感讓交歡的男女都露出苦澀,少年側過頭,滿臉虛汗,他只覺得身子骨軟綿綿的,似乎陷入漩渦中心,溫軟無比的水流死命把自己往下拖,遍布肉褶軟凸的處女穴收縮蠕動,用力吮咬肉棒,最深處的宮頸像是嘴巴一樣,吻住龜頭,一緊一弛,抿著吸著,牢牢鎖死。
剛剛失身的白鷺公主則完全沒有享受的機會,那灼熱而堅硬的柱體將自己封閉了十六年的情扉打穿,填滿肉腔中每一寸快感,即便她已經通過自慰分泌了大量淫水,即便已經全身心投入,可劇痛還是令她啞然失聲。
“嗯啊!!哈…哈啊…咕唔…”嬌軀一顫,手中折扇悄然落地。
身骨酥麻的少女撲在愛人胸口,幾次試圖直起腰都沒能成功,她喘息著,沒有呼喚任何人的名字,只是在少年的臉上偷吻了一口,看著他逐漸舒緩的眉頭,似乎破處的痛苦也算不上什麼,她就這麼撅著屁股休息,埋在肩頭逃避視线。
突兀地,神里又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十二歲那年第一次修習床術,她也是這樣不爭氣,在巫女的撫摸下折腰,趴在被褥上,抱著枕頭,悶著呼吸,不自覺地將屁股抬高,在對方溫柔的撫弄中迎來第一次泄春。
直到潮水裝滿一茶碗她才終於得救,迷糊中又聽到巫女和家仆的交談,說小姐的身子很敏感,水很多,屁股很翹,夾得緊,喘起來又乖巧,是賢妻的詳兆,神里家日後定是有福,和小姐一樣充滿活力,名望滿載。
再然後呢?她開始穿寬松的和服,練習用扇子遮擋性感部位的舞蹈,吃些養血益氣的湯羹,出門時穿的木屐也高了些,習武用的刀也換成了木刀,她分明是武家兒女,又何時需要這種照顧?
戀人的氣味讓她陶醉又讓她清醒,環顧四周一群虎狼在低吼,在眾目之下破身,少女臉上的疲憊猶如毒藥一般誘人。可她一臉決絕,挺直了腰,自顧自扭擺起來。
她穩穩地坐蓮其上,交合處已經泛紅一片,可抬起頭來又是一臉嫻靜恬淡,好似出水芙蓉一般純澈,氧氣感十足的劉海下方,精巧的小臉蛋微醺著,水汪汪的藍色眼睛也迷離起來,變得狹長而嫵媚…
“這孩子,越來越像個女人了啊…”八重神子小聲地說著,她眼中的那位公主也不復存在了,她不會像小時候那樣乖巧,卻更加懂事了,“是我太久沒見她了嗎?感覺,下巴尖了,臉兒瘦了,怎麼眼睛也不笑了呢…”
“神子…”
“影,不准哭。”
“是。”
灼熱的氛圍中,女人們的心思變得異常細微,即便是那位狐仙和神主。
她們是女人,在濫情和感性的棋局上她們從來都是後手,看著男人們竊竊私語,隨意品鑒少女的樣子,她們也會沉默,出於某種令人不快的規則,禮數。
九條裟羅將手帕遞給神子,後者只是微笑著擋開,女將也不做聲色,閉上眼逃離不屬於她的戰場。
休歇過後,少女逐漸習慣了陰道被填滿的感覺,她緩緩抬起臀部,伴隨著粘稠的水聲,被處血染紅的肉莖一寸寸抽離,直到龜頭卡在穴口,少女騎坐的姿勢半懸於空,抬至最高點,蓄勢待發,似乎隨時都要一屁股坐下,讓積蓄已久的情酒灌滿淫樂的肉壺。
焦灼的目光凝聚在那櫻血淋漓的私處,她的玉體太纖薄,腰胯的线條太陡峭,已經一手難握的小軟桃,需要掰開才能看見淫器的粉尻,越是前凸後翹,越是招搖,越是讓人反復推敲,思量著這位小姑娘是何時成為女人,期盼著她繼續賣弄風騷。
陣中美姬似乎也明白觀眾的期待,只見她纖腰一緊,凸起漂亮的馬甲线,提氣收腹雙手掰開臀瓣,那濕潤的櫻花唇含著龜頭,不斷發出滋滋的吮吸聲。
神里取來一疊新的手帕向身後望去,將沾染在肉棒和陰唇外的處女血擦干淨,上下抬臀吞坐肉莖,猩紅的“唇印”一遍遍環套上去,她也一次次將血跡擦掉,直到小穴中只剩下清澈的愛液,處女的腥澀完全褪去…
“穗里,招待客人。”
坐在丈夫身上的少女忽然開口,隨然的聲音在潮熱的空氣中格外清爽,她不緊不慢地抬臀,落座吞根,扭腰晃乳,閉眼輕喘,對外界的一切欲念,聽之任之。
揉捏自己的臀肉,彈力十足的蜜桃尻在指縫中流轉,雙腿間流出血紅的果汁,她保持著舒緩的節奏,每次都完整地將肉棒吞入陰道,讓龜頭頂住宮頸。
一遍遍擦拭,一遍遍習慣性交,少女撫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秘境深處正不斷分泌愛液,蠕動著腔道完全包裹住了異物,她找到了神里綾華的自我,那個渴望成熟,渴望勇敢的籠中白鷺。
女家丁滿臉緊張,她小步踱來,端著托盤跪下,不敢抬頭看她日夜侍奉的小姐。
見了下人這副表情,神里只是淡然一笑,將沾滿處女血的手帕放在托盤里,象征著白鷺公主的折扇也一並隨附。
侍女將托盤送到每一位大人物面前,那沾滿腥血的手帕是和折扇一樣的信物,是昭告天下,代替社奉行給幕府的諸位一個交代,代表神里家大小姐已為人妻的事實,後果和責任由神里綾華一人承擔。
無言的禮數讓仆人們心疼不已,對於稻妻女人來說,在眾目之下圓房,既是一種悲涼又是一種圓滿。
像個真正的女主人一樣,像一朵枯萎而鮮活的櫻花一樣安靜而優美,至少在世俗的期待里,她作為一介女流已經盡了禮義,完美而殘缺,欲罷而不能。
於是人們又開始竊竊私語。
“不妥吧…這不就坐實了,她神里家暗通魔神的事情?”
“別瞎說,還不是那外鄉人害的,沒事非要招惹暗淵。”
“保不准是綾人讓親妹妹擋刀呢,也好,跟社奉行撇清關系。”
只言片語隨著一盞盞托盤在官員們口中流轉,他們並非是需要什麼解決方案,反正神里凌華只是社奉行的公主,家主還是她哥哥,她的情仇愛恨更像是一場戲,女人的自作多情撼動不了國家政局,再說只要將軍在,魔神來了也不過一刀的事情。
分內之事別犯錯,推卸責任也好過沉默,像蘆葦草一樣做個隨風搖擺但是巍然不動的聰明人,這是官僚們的哲學。
於是乎,當精美的緋櫻餅推到面前,烏龍茶的香氣滲入鼻腔,這些精於利己的人們立刻轉換了心情。
他們只是來賞花的,享受一位名門千金成為妓女的樣子,這是稻妻人刻在骨子里的審美,在虛偽中享受赤裸而荒誕的人生。
“說起來,公主的身子還真是發育得好啊…”
“可不是嘛,我家那毛小子,整天鬧著要娶進門。”
“蠢貨,等將軍大人責罰下來,她神里家就沒落了,納個美妾不是更好?你個當公公的嘗兩口也不犯事兒哇。”
如同蒼蠅一般的聲音嗡嗡作響,高層之間的小禮總是如此,時而高調地談談家國政治,又壓低了聲音,像是朋友一般聊些親近的話,品品點心喝喝茶,抬眼又看得少女人妻的春艷圖景,來來去去,到更像是下班後的花樓小聚。
官員們有恃無恐,神里綾華順而融入這個令她蒙羞的圈子,她的獻身明貞,也正是大家都喜聞樂見的禮數,伺候身下愛人,也伺候好來客。
漩渦中心,負累的候鳥看不見天空,她臉上時不時劃過一絲落寞,看看身下不省人事的少年,迎上每一束戲謔的目光,她又一次感受到迷茫無助。
就像是幾個月前,心上人還沒有插入她的生活,而如今,抓不到的未來近在咫尺,她不能再笨拙地等待對方牽起自己,她需要再勇敢一點,再擅自地承擔一些,將自己打磨得再完美一點,成為像母親那樣堅韌而美麗的女人。
少女深吸一口氣,恐懼,無助,不安和失落,所有負面情緒化作純粹不羈的愛欲。
挺起屁股,壓下腰身,雙手撐在男人胸口,香嫩的大腿一緊一放,那蜜桃般飽滿的臀部快速抖動起來,肉穴甩著蜜汁上下吞吃,臀肉敲打在卵蛋上啪啪作響。
“嗯哈~嗯啊啊❤~嗯~嗯!嗯~嗚嗯…”甜美的嬌喘逐漸放肆,少女騎在肉棒上盡情歡愛,她扭動著臀部,不斷變換小穴套入肉莖的角度,第一次做愛的女人要尋找自己的敏感點,為了讓自己的呻吟更動聽,愛液更粘稠,更美,更容易被掠奪。
堅硬的頭冠在她緊嫩多汁的花腔中肆意耕耘,鏟平肉壁上曲折的肉褶,撞進宮頸深處的窄腔,頂住子宮口的瞬間,少女早已泛濫的愛液“卟嘰”一聲甩射出來。
小春未雪,豐年新酒,碩果酥波皆明艷,朝顏亂蹣跚。
用秋天來形容嬌妻小成的少女,她尚且保留著孩時的暖熱玉體,已經到了豐美的年紀,那盞孕育生命的肉壺中滿是醉人的新酒,少女奮力騎坐,肉棒一次次深耕入體,胸前成熟的小蜜桃上下顛沛著,一陣陣白膩的肉浪順著大腿攀上腰肢,豐而不贅的抖動將少女的青澀勾勒,如同花朵般幽美的容顏像是喝醉了那樣,時而迷離時而困倦,只一瞬間的燦爛,就立刻消散。
頂到深處,快感的電流貫通全身,神里綾華一下子扳正了腰身,瞳孔渙散,粉唇輕啟,顫抖的嬌吟,閃動的睫羽,她的一切美好都在這令她羞愧的極樂中綿延,搖晃。
畢竟是第一次做愛,她很快就達到了高潮,但愛欲才剛剛高漲,少女穩穩地坐在男人身上,堅硬的頭冠叩打在子宮門前,凶猛的衝擊力將整只肉壺頂得向上縮起,愛液在腔道中晃動,羊脂般白潤的蜜漿“噗嗤”一聲奔泄出來。
“嗯哈啊❤~”少女仰頭折腰,整個人向後躺倒,雙手向後撐在地上,那優美的身軀像是一座白玉拱橋,腰身反弓,雙腿夾緊,小腹發力收縮,她那纖巧的腰胯猶如雲浪般律動,一挺一送顛沛流轉。
嚶嚀難掩,她干脆就放浪起來,前後挺腰,感受著腹中的飽足和炙熱,那圓滿的櫻花鮑像是嘴巴一樣套牢在根部,扭動著,發出“啾嘰啾嘰”地水聲大口吮吸,根部的毛發摩擦著外陰,撫弄過陰蒂,少女的動作愈發歡快。
“啊哈!嗯~嗯啊!拜托了。綾華…堅持不下去,啊啊哈~”情到深處,羞怯的話語脫口而出,少女忘我地扭動著腰身,低頭頷首,從自己跳動的美乳中間看去,雙腿之間已是泛濫一片,那反身折腰的臀橋式讓她的身體曲线完美展露,腹部的核心肌肉不斷收縮用力,一邊維持著姿勢,一邊加劇了快感。
每次吞坐肉棒都要飛濺出些許愛液,她不斷向前拱著,用自己飽滿肥嫩的肉丘撞擊對方的小腹,喘息之中她竟然揚起了腦袋,縮起了肩膀,像是將自己羞怯而淫亂的姿態刻意賣弄給圍觀者。
“啊哈啊~嗯!嗯呃❤~這樣…喜歡…好喜歡~嗯唔!”她微微歪過身子保持平衡,抬起一邊手向著寂寞的乳房探去,眯成柳葉的眸子里又晃過一絲猶豫。
如狼似虎的看客們瞪大了眼睛,他們在等待,這位騎術優美,風姿百媚的小公主,撒開韁繩盡情搖擺,舞弄痴情的瞬間。
少女看在眼里,口中呼出的香霧卻將那些令她不安的眼睛遮住,腹中的飽足感,汗水劃過灼熱的皮膚像是在愛人的撫摸,已經酥麻的下體還在被反復填滿,深處的門扉一次次被衝擊,暖流在雙腿間奔流,她感覺五髒六腑都在發顫,呼吸不暢,心跳紊亂…
接著,她張開手,一把揪住自己的心口,將那顆柔軟的水蜜桃捏在掌中揉弄,冰涼的指尖勾弄乳頭,快感的電流在心髒上起搏,只有這樣才能讓呼吸順暢些,那不是淫蕩,是為了活下去啊,怎麼會有人怪罪我呢?
“啊呃❤~好舒服,最里面也…頂到了~嗯嗯!我的寶貝,請好好看著我…快點…快點睜開眼睛看著我啊,別留下綾華一個人嗚…快點,快點啊…不准再耍賴的!因為…因為綾華已經做到了啊哈~噫嗯!興奮起來啊,不需要回頭了…你也!不准…嗯呃呃❤~”
思緒還在尋找借口,身體已經擅自動了起來,顫抖著的雙唇發出了渴求的呻吟,汗水將她白里透紅的肌膚潤上一層銀光,少女狠狠蹂躪著自己的左乳,另一邊奶子隨著自己上下起落而飛舞著,甩起粉色的熒光不斷敲打在手臂上,已經份量滿滿的果肉發出“砰砰”的撞擊聲,迎合著小穴撞上陽根的節奏。
粉臀之間濕痕交錯,玉陰之外更是水簾滂沱,一次次吞陽坐柱,一次次被填滿,一次次衝擊花蕊,花季少女是最為短瞬的美麗。
“嗯啊~啊啊啊❤~嗯!又來了…”高潮再一次襲來,水淋淋的蜜穴扭動幾下,少女渾身的騷肉都顫動起來,她長大了嘴巴說不出半句話,失焦的瞳孔一陣陣迷離,終於堅持不住這樣高強度的運動,神里綾華身子一軟,反仰折腰,向後躺下…
一霎驚綻,春花秋落,她是否香甜可口,是否飽滿多汁,是否明艷動人,作為女人的神里綾華沒有資格評價自己…
直到那采摘了自己的少年睜開眼,用疲憊的目光撫摸她的身心。
“綾…華…”
“呃…”聽到少年的聲音,她又驚又喜,強撐著酥軟的筋骨,她一點點將自己撐起來,摩梭著雙腿,並攏著膝蓋將上半身擺正…
她吃力的樣子,執著的樣子,不願停止交歡的樣子,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纖薄的玉體緩緩坐正,綾華將雙腿打開,做出下流的蹲姿,抬起屁股,再度開始了未完成的榨精侍奉。
“啪唧!啪唧~啪嘰…”粘稠的碰撞聲在房間里回蕩,神里綾華此時就如同一位熟練的妓女,踮著腳蹲在雞巴上,雙手扶著男人的胸口,一臉痴情的打開雙腿,甩動著臀部上下吞吃肉棒,粉嫩的唇口周圍射出愛液,溢出白漿。
“哈啊~嗯!我在!”她喜笑顏開,壓下腰,撲在少年胸口上,撫摸著他忽冷忽熱的臉頰,用呼吸來朦朧他的眼睛,發出些動聽的聲音來掩蓋歡愉,“我在這里,在你眼睛里,不要四處張望好嗎?”
“嗯…嗯…”他微微點頭答應下來,少女的開胯蹲姿,讓她白嫩的雙腿猶如屏風一般遮擋左右兩側的視野。
“這里只有我在,不用掩藏什麼…哈啊!嗯嗯~放松下來,再多看我一會。”酥軟的低吟在耳邊撩弄,一陣陣香霧從她鮮嫩的粉唇中吐出,那醉紅的小臉占據了視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少女正蹲伏在自己身上,猶如伸懶腰的小貓似的,抬高了屁股,飛速甩動著俏臀吞吃肉棒。
他更不知道的是,神里綾華那淫亂不堪的姿勢正被無數人圍觀,圓俏的臀肉在無數視线的鞭打下高速抖動,有節奏地抬臀,搖晃著腰胯,收縮陰道吸夾肉棒,再“砰”地一聲狠狠坐下,循環往復,腔道深處發出“咕啾咕啾”的攪動聲。
吞吐著肉棒的粉穴溢出白漿,奶油狀的蜜漿在大腿內側和陰唇之間牽絲,吊在她櫻花般的唇瓣上,隨著一上一下的節奏而甩動起來,鞭打在少年敏感的根部。
“綾華…你的臉好紅,好可愛…”
“嘿嘿,干嘛啊,說這麼令人害羞的話。”少女嫣然一笑,眼角卻閃出淚光,她的手臂遮擋住那上下躍動的乳峰,控制著嬌喘的音量,“看著我的眼睛,其他的…先別在意。就這一次,不准眨眼…”
“嗯…夢里的東西,朦朧一些才好啊…”
少年疲憊的話語猶如鋼針一般刺入心髒,在他溫柔的瞳孔中,那位金玉般完美的白鷺公主還是冰潔無垢的,那是神里綾華最後的理智和訴求。
可她還沒看清,還沒想好怎麼繼續,卻發現他昏昏沉沉,似乎又要丟下自己。
擺正少年的臉蛋,撥開被汗水黏在一起的發絲,無法思考的少女閉起眼睛,一抬臀一落坐,快感擊碎理智,她跪地一撲,狠狠吻下去。
“唔嗯❤~哈呃~啾…舌頭也一起…哈嗯!吱吱…”少女的初吻是不能伸舌頭的,那些羞澀和抗拒更能激發男人的疼愛,但此時此刻的神里綾華早已將虛偽拋開,鮮嫩的小粉舌笨拙地探索著,牽起對方的舌頭,勾走每一滴津液,抿著涎絲的嘴唇用力吮吸,彼此的唇瓣在相互摩擦,交纏的呼吸寄托於彼此喉中…
“唔嗯!唔…”她抬起頭,看著身下疲憊的少年,恍然間有種保護欲從心底升起,她從對方木訥的眼中看見了自己,那個滿臉紅暈,迷離著眼眸燙紅了嘴唇的小尤物。
“綾華?我…”少女的深吻讓他清醒了一瞬間。
“呃哈!啊啊~對不起…嗯❤~哈啊…嗯嗚~綾華…已經不行,別看這邊!咿嗯❤~哈啊!哈啊!!啊啊!!別看過來!”少女慌忙地避開臉,可一扭頭又對上圍觀者的視线,她那高速抽打的翹臀早已經濕糊通透,發麻的大腿仍在機械運作,一遍遍將小穴套上去,堅挺的肉莖撕開幼嫩的腔道,將穴口周圍的嫩肉一並翻出,再猛力送入花心,咕咚一聲頂入深處,少女的呻吟帶著哭腔…
“咕咚…咕咚…”灌注的聲音在身體里回蕩,她雙腿一軟呆坐在陽物上,香汗淋漓的玉體一陣陣發抖,仰著頭,挺著胸,緊繃的雙手幾乎要嵌入少年的胸膛,圓嫩的臀部肉眼可見的收縮發抖,被肏到發顫的淫穴遵循高潮後的本能,蠕動著,吮咬著,擠壓著腔道中的陽物和肉汁發出“吱吱”的聲響,被打成奶沫樁的蜜汁在唇口周圍吐泡泡…
同時進入高潮的少女揚起腦袋,甩起長發,將自己歡淫痴亂的表情對准天花板,唯獨這個誰也不能看,她不敢,他不能,其他人不配。
渾身筋骨都已經酥軟,她像是完成了夙願一般安靜而美艷,感受著暖流填滿身體的飽足感,幸福的淚水從臉頰上滑落。
“綾…華…”隨著精元被抽空,少年的臉上恢復了氣色,但短時間內承受著一位處女人妻的手淫和騎乘,溫暖的疲憊再度包圍了他,“怎麼回事…綾華。”
“別…別…走神…好好地,把精液射到里面來…”她大口喘息,顫抖的語氣像是命令,又像是請求,“對不起,綾華很自私吧…還沒和你解釋就擅自…”平復了一口呼吸,少女咽下唾沫,噙著淚,勾起笑容看向身下的愛侶,“對不起…對不起…”
“哈哈…”少年苦笑了一聲,即便再怎麼疲累,那騎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也不會是假象,她的婀娜曲线,櫻花般的發香體香,汗水劃過脖子的角度,即便看不見她的臉也不會認錯。
而這一次,他的視线始終沒有離開她,認真地將高潮中顫抖的少女映入腦海,那雙美乳抖動,雪白的小腹凹凸收縮,雙腿間溢出的白濁將她飽滿的肉饅頭潤上一層釉色。
“這是夢的話,你會高興嗎?”
“不知道…但,我想先閉上眼睛…”困意襲上心頭,可這一次,填充身體的溫暖不再是落寞後的自棄,而是屬於戀人的溫柔,“閉上眼睛,我也能看見你,綾華…”
他的話語逐漸低沉,可僅僅是這麼短暫的相處,對於一無所有的少女來說已經足夠。
若他發現自己在眾人圍觀中行房,是否會因此討厭自己,拋棄自己?方才沉淪於高潮中姿態不單是被他看了,以至於被內射的時刻,自己竟然揚起腦袋,不敢看他眼中那個女人。
她怕…若是那個少女滿臉痴情,若是那個少女不知廉恥,若是那個少女雙眸無神,若是那個娼妓,那個蕩婦,那個婊子公主在朝她微笑…
就當是…稻妻女人的特權,享受這種曖昧,享受隨時被拋棄的危險…就算他沒有一直看著自己,只要自己也逃掉的話…
都怪他說了那樣的話!現在…怎麼閉上眼也總是他啊…腦海里,分明已經勾勒出他眼睛里的自己,展翅欲飛的白鷺卻被困在他眼中,那是自由嗎?
淚水的溫度開始發涼,高潮的余韻逐漸消退,寂寞的身體開始渴求熱量,她一陣陣的顫抖,喘息咬在嘴角,抽噎在身體里震蕩,毫無悔意的肉體又開始發騷,抖著奶子振著腰,越是哭泣越是緊縮。
屁股,小穴,還有大腿,那一身艷骨騷肉不顧自己的意願,只順從渴愛尋歡的本能再度收緊,陰道向上一縮,將殘余的精液榨出來…
“嗯!還沒…灌滿,滾燙的…嗯哼❤~”她像是丟了魂,面無表情地抬起屁股,每一次落坐都要用盡氣力,可就是這樣扎實的節奏讓她那一身騷肉抖動得更有情調,且不說她瞳孔收縮,眼皮顫抖,光是那一雙俏乳就迷人眼,足足晃蕩三個來回才能停下,要是神里小姐再扭扭屁股,被填滿的肉穴又垂下一縷涎絲,藏在唇間的小舌微微勾起,繚繞幾下,似乎在對著不存在的戀人纏吻,又或者是…
視野開始模糊,但這樣也好,她早就想逃了,初夜在眾人面前破身,算上前戲的話,這具不知廉恥的爛肉竟然高潮了五六次。
少女皎然一笑像是承認了些什麼,被干爽之後怎樣都好,那纖白玉手往身後一探,撫著臀部找到私處,捏著沾滿精汁的肉棒,撫弄幾下,挺胸抬臀狠狠坐下。
“呃嗯嗯❤~哈!哈啊…哈…哈!”快樂和恐懼交織在一起,嬌吟短促而疲憊。
似乎有一股邪祟的力量將她侵占,坐在肉棒上的神里綾華像是觸電一般不停發抖,快感頂上頭腔,空氣被扼殺在咽喉,她細弱的呻吟猶如一线殘魂,飄搖著,悲淒多情。
缺氧的臉蛋紅紅的,心跳像是墜落下去,被陰道里直搗花心的重槍一頭刺穿,她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分不清是是滿足還是不舍,那冰藍色的美眸逐漸泛白翻,舌頭也落出唇瓣,流著口水上下顛沛。
她朦朦朧朧地看見,圍觀自己做愛的人們站起身,向自己走來,他們伸出手,扶住自己的肩膀和手臂,長大了嘴巴像是要索取她的唇舌。
少女閉上眼睛,伸長脖子,嬌喘愈發尖銳。
“大小姐!!”
“唔!”
恍然驚醒,她失魂落魄地呆坐著,兩個仆人一左一右搖晃她的手臂,過度勞累的身體在快感中酥軟,輕飄飄地好似一片殘葉。
一秒鍾似乎有一百年那麼長,木訥地環顧四周,看著仆人們哭喪的臉,看著自己雙腿間滿溢而出的精液,輕輕收緊陰道,按壓小腹上的凸起,感受著那令她極樂通天的寶具,少女逐漸恢復理智。
“大小姐…”
“嗯…我沒事。”她頷首低眉,剛才的幻境仿佛墮入無盡深淵,渾身被螞蟻啃食,酥酥麻麻又癢又困,腦海中回蕩著一個聽不清的聲音。
身下的少年已經睡著,呼吸平穩,均勻,臉色也紅潤了些。
沾滿白漿的玉手擋在眼前,被喂飽的子宮一陣陣發熱,她心底還繃著一根弦,作為神里家的公主,此番獻身還有未盡之禮。
春夏秋冬,三時風雅已過,盡繁華燦爛,會雪而圓滿。
歡愉過後侍奉男人入睡,作為人妻的神里綾華還不能休息,很多事後禮需要完成,女人在家庭中付出多一點是稻妻傳統,猶如冬雪一樣靜美,深厚,鋪遍枯野,為下一巡春天而准備。
筋疲力盡的女主人在仆人的扶持下抬起屁股,隨著異物一點點分離,那白漿滿溢的小穴順勢閉合,強韌的外壁肌肉將被肏開的腔道重新收緊,不留一絲縫隙地閉合起來,若不是陰唇上吊著白漿,大腿內側沾著水漬,誰也看不出來這是剛剛破處的肉穴。
與此同時,神里綾華也感受到了腹中的躁動,她的子宮在吸吮腔道中的精液,那稀世罕有的名器小穴“壺中櫻”,正如她的名字一樣,是藏在酒壺里嘗不到養分的鮮花。
這朵閨中花可是貪嘴,一旦有精液射進來,她幾乎是不受控制的閉上腔道,將每一滴熱湯鎖住,大口吮吸,存入子宮。
“呵…明明都裝滿了。”少女輕聲苦笑,她能感受到水流晃動的快感,還能聽見子宮口張開,吸吮精液的“滋滋”聲。
或許是第一次做愛吧,自己的性器還不懂得吃飽的滋味,像個懵懂的嬰兒,吃進去又吐出來,將精水當作玩具,卻惹得快感更加綿長。
快感還在腹中翻騰,疲憊的女主人取來手帕和小碗盞,將那根綿軟的肉莖抬起,從卵蛋到龜頭擦拭一遍,包皮的縫隙也不放過,確保一切都干淨整潔之後,她為男人穿好褲子,蓋上被褥,俯身吻了一口晚安。
緊接著,綾華小姐將衣服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和服掛在肩臂上,只是隨便敷衍了一下乳頭和臀部,倒不如說這樣欲蓋彌彰的性感,在裸身歡愛後的人妻身上更顯誘惑。
確認愛人已經入夢,少女臉上的溫柔逐漸褪去,轉而決絕,堅毅。
“懇請,諸位前輩明鑒…”她背對外人,面無表情的俯下身,撅起屁股擺出後入的架勢,白潤的臀部在衣擺邊緣浮現,雙手探入後身,一左一右按住兩瓣肥嫩肉唇,指尖在蜜裂上劃弄,將黏在外陰的精液抹掉…
“啪嗒…啪嗒…”奶油似的精液一泡一泡地砸在小碗中,光是將外頭的白漿清理干淨,那裝酒的小碗就淤了一層底,刮干淨蜜汁,外陰的輪廓和細節更是一目了然,觀眾們終於得以好好品鑒這朵名花。
原本白嫩光潔的饅頭穴在破處之後更加嬌艷,只見兩瓣小陰唇從縫中探出頭來,展開了貼在外陰兩側,在少女的撫摸下翻卷,扇動。
萬中無一的名器“壺中櫻”會在破處後發生變化,兩瓣嬌嫩的小花唇原本含蓄地藏在那饅頭樣兒的肉丘里頭,只有將外陰掰開才能看見,但是破處之後,這些內斂之物就會翻出肉縫,像是一只扇動翅膀的蝴蝶停在那初綻的花穴上。
正是櫻花開來,流蜜引蝶,相傳稻妻古時有一種櫻花蜜釀,就連蝴蝶都錯把它當作花源,停在壺口要嘬飲,這盞脫胎於壺中櫻的“醉花蝶”,象征著豐沛,幽美,成熟而招展,那肉壺中香甜的花酒,更是少女褪去青澀的標志。
當然,還有另一重意義,便是此身已經被踏足,被采擷。
這次就連將軍都睜開了眼睛,她一臉嚴肅地看著神里綾華的私處,看著她的手指撥開陰唇,撬開貝縫,揉著自己外翻的小蝶翼,雙指勾入縫隙,將那緊閉的壺口撐開…
“呃嗯❤~啊啊…”少女嬌喘著,在眾目之下打開了自己幽邃的密道,起伏層疊的肉壁一接觸到空氣就開始渴求呼吸,細嫩的穴口猶如咽道似的,一開一合抵抗著主人撕開自己的動作。
收縮,蠕動,相互擠壓,穴口往外一拱,粉潤的腔肉翻涌出來,像是在吞咽什麼,卻連帶著愛液和殘留下的精水一起吐了出來。
“卟嘰…啪嗒~卟嘰❤~”清脆動人的榨汁聲,沉厚的落碗聲,還有她悶在喉嚨里,顫抖的喘息聲…
那緊嫩的腔道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內射後鎖住出路,確保每一滴精汁都被子宮吸入,壺中櫻之所以是名器,不僅僅在於玩樂時的極致享受,更在於她高效的受孕率。
古來紅顏薄命,武家妻女更甚,戰亂年代里聚少離多,在戰死,病死,守寡終老之前盡可能留下子嗣,這是神里綾華血脈中的宿命,她的寶壺會確保每一次交歡都孕育生命,因此當她強行要把精液摳出去的時候,一向乖巧的身體反抗得十分激烈。
她壓下腰,挺起臀,繃緊了腳板扣著地面,掰開小穴的手指更進一步深入,在那翻涌著的粉色肉浪中探索,勾弄,攪動著“咕嘰咕嘰”的聲音摳出冒著熱氣的濃汁。
生理快感無法攪亂她的思緒,在被內射的瞬間,她注意到少年的臉色緩和了些,他的精元里確實藏有邪祟,而大多數人並不知道神里綾華和巫女之間的關系。以至於他們可能還沒反應過來,為何那位神秘的狐齋宮大人會坐客於此。
當一整只酒碗都盛滿了精液,少女粉汗淋漓的玉體脫力酥軟,她抽出手指,整個人平趴在榻榻米上,身體一陣陣抽搐,雙腿間還在“噗呲”地擠出些愛液,那緊閉的一线天也終於因為肌肉勞損而松弛了些,裁開一條柳葉似的細縫。
全程觀看下來的男人們已經到了極限,若不是將軍坐鎮,他們會毫不猶豫地輪奸這位少女人妻,看她慌忙,絕望的哭喊,無助的乞求,最好最好…最好被肏到氣盡而死,再看她失禁,看仆人們圍著她哭,看她的屍體被蓋上白衾,猶如新娘出嫁的白無垢那樣。
只有這樣…才是符合稻妻人審美的高嶺之花,刹那絕美。
有些人的褲襠已經濕糊一片,羞愧不敢言,一來二去,反倒是毫無負擔的看客們,憋得渾身不自在。
神里綾華慢慢直起身,端莊的跪坐著,捋一捋汗濕的頭發,將衣物重新披掛,了無悲喜的容顏在熱氣中朦朧。
接著,她將摳出來的一整碗精液推上前,漠然開口道…
“女房祓…請,神子大人查驗…”四目相對,一向悠然輕佻的巫女罕見地怯懦了,她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不知所意,“您的意思…”
“他為淵底魔神所傷,即便是以處子身淨祓…恐怕也…”八重神子頓了頓,眼風掃過圍觀者們的各異神態,沉聲冷嘆,“綾華…剛才很危險,你差一點就…”
“是嗎…”
少女的臉上劃過一抹哀戚,她悄悄回頭看了看熟睡的少年,那已經緩和的氣色,均勻的呼吸,還有唇角留下的水漬。
她溫婉一笑,似乎世間再無他物值得留念。
撫摸著肚子,排空精液後的子宮里,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衝撞,剛才的女房祓,顧名思義就是用最純潔的處女身來祓除邪祟,洗濯身心。
這些虎狼一般的圍觀者就是邪欲的載體,他們將神里綾華包圍在中心,看著她交歡榨精,而後者也同樣在利用這份壓力,在墮落和純潔之間走鋼絲,用更脆弱,更純粹的美好來誘惑邪神,將汙濁從根源之處榨出,隨著精液一起進入子宮…
“我想…和諸位說明一下,綾華並無二心…此身殘破,唯此一途獻忠明志。”女人們的目光相互交匯,悄悄傳達著些什麼,“神子大人既已明言,誠如所見,碗中精湯源自小女命宮,澄澈透淨,邪神祟氣已經祓除…”
接著,她抬起銳利的目光,直盯著那位肅穆的神明。
“小女想說的是,將軍大人所謂無解,實為…謬論。”
“……”
宛若一位悠然的棋手,等待著所有人松懈的瞬間,反將一軍。
語驚四座,平靜的聲音好似炸雷一般回蕩,官員們嘰喳一頓討論之後,又紛紛將矛頭對准了神里綾華。
“神里家真是膽子大,不僅公然淫亂,還敢忤逆將軍!”
“呵!魔神的邪氣給一個女人榨出來,也太玩笑了吧!”
“要是真如你所說,就證明給我們,給將軍大人看啊!”
像是被戳到尾巴的炸毛老鼠,他們的牙齒尖銳起來。
空氣中傳來悶雷一般低沉的振動,做盡表情的男人們消停下來,欣賞神里小姐行房的時候,他們那副嘴臉不會逃過將軍的眼睛,但作為永恒的主人,她需要斟酌的事情已經和那個人偶大不相同了。
她悄悄落了口氣,抬起手按在胸口又很快放下,旁邊的八重神子眼風一掃,頓時明白了那是影的意志在共同思考。
“愚弄拙巧。”
神明不帶感情地開口,身旁的大巫女卻反而露出一抹詭笑。
“魔神死而不滅,祟氣亦恒久存續…祓除雲雲,實乃徒然。”將軍說完,眼睛里忽然綻出電光,一枚惡耀之瞳在身後睜開。
“將軍大人,也終於學會變通了嗎。”
“吾身確是來斬他,斬滅…任何會影響永恒的意外。”
神明的威壓讓空間都微微顫抖,沒有人敢於直面那顆眼睛,似乎只要被她的視线掃過,就會瞬間化為齏粉。
少女的臉色依舊決絕,無言的對峙中,她挺身跪坐,負責伺候的下人們從屏風後面顫巍巍地走來,將手里的托盤放在大小姐面前,躬身告退。
托盤里,雪白的墊布上,放著一柄短短的懷劍。
“將軍大人所言,熟知真假…唯親眼見。”她將和服敞開,撫摸著剛剛飽嘗歡愛的小腹,亮刀出鞘,銳利的寒光映出她的眼睛,“今日,幸得諸位前輩垂憐,小女…獻丑弄拙,自當謝罪。”
空氣凝滯住了,方才熱烈的氛圍全然消失,官員們的大腦從未如此激烈的刺痛過,他們忽然發現,自己陷入了這位妓女的圈套。
他們本來只是跟著將軍來問罪,吹捧一下領導人,鞏固一下小圈子,可神里綾華那赤裸裸的春宮戲不僅將它們的本性揭露,又趁著心神放松的瞬間收攏圈套。
神里綾華詰問將軍的時候,後者一言不發分明是在冷處理。反倒是他們用來施壓的言語讓將軍不得不加入對話,對邪祟之氣做出解釋,可誰知道那小姑娘腹中有沒有?若是沒有,那將軍豈不是在眾人面前失信,還殘害了無辜的白鷺公主?
那麼…把將軍拖下水,讓她做出不仁之事的自己,豈不是…那句冷漠至極的嘆詞,難不成是對我們…
“既然邪祟無法祓淨,它一定…還留在這里,還留在小女體內,還在期盼我做出些不忠義的事情吧,既然…既然…”綾華小姐頓了頓,娓聲道來,“小女再次懇請諸位…好好看著我吧。穗里,虎之助…我可以拜托你們嗎?”
她的聲音輕柔如雪,淒婉如煙,卻帶著無可置疑的壓力,被叫到的侍女和武者從屏風後走來,低下頭,候在小姐身邊滿臉驚懼。
少女直挺挺跪坐著,將懷劍放在托盤里,不緊不慢地褪下衣袍,露出香肩,挺起美乳,指尖順著陰蒂向上劃動,掠過恥丘和小腹,停在纖美的肚臍上,嫻靜的目光平視著每一張錯愕的臉。
接著,她抬起一雙玉臂,交於腦後,解開了自己常年梳理的馬尾辮,嫻熟的十指交錯翻卷,結發成簇,一捆一扎,再用梳子別進去,溫雅的盤發猶如一朵冰藍色的牡丹。
那位公主,此時此刻渾身散發著美嬌妻的韻味,纖秀的天鵝頸,略顯凌亂的盤發,還有一張不算尖俏的小嫩臉蛋,汗淋淋,粉撲撲。
少女人妻…如此絕美的詞語,卻偏偏是在神里綾華剖腹自盡的前一刻。
獻身以求愛,獻死以明貞,於情於理皆無悔。在綻放之時凋零,她能做到的…能讓所有人,都看見白鷺公主的決心和勇氣,至於女房祓成功與否,命運就交給神明和巫女吧,只要在這時死去,自己就會是完美的吧。
“穗里…待我剖腸淨肚,將我的子宮剜下來呈給諸位大人,看看里頭…究竟有沒有邪神之氣,阿助…為我介錯。”
指尖在刀柄上摸索,揭開墊刀的白布,她的折扇藏在懷劍下面,少女將扇子展開,扇面之間是她早已寫好的辭世句…
人世や露の孑然に散りながら
人世須臾,戚戚郁郁無所依,不若休羽翼。
“那麼,請讓小女,為稻妻之永恒,做最後一件事。”
官僚們又驚又怕,又充滿著詭異的渴望,似乎這一切都理所應當,卻又太突然,若是那位美嬌娘要在這里自盡…
他們慌亂的同時,將軍也站了起來,神刀從胸口浮現…
沉穩的腳步緩緩迫近,負責介錯的武者趕忙後退,少女低頭一笑,她的眼睛在扇子和懷劍中游離了一瞬間,接著她閉上眼睛,雙手握緊柄部,抵在側腹,抬起頭聽著將軍一步步走到身側。
長刀挑開冰藍色的馬尾辮,撫摸她光滑纖長的玉頸,少女深吸一口氣,雙手猛力按入側腹,她身子一緊,娟秀的容顏低了下來。
下一瞬,神刀的威光自高天落下。
神里綾華用來切腹的選擇是:
1.折扇——————接第4頁
2.懷劍——————接第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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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畫扇]
少女將折扇按入腹部,木制的扇骨只是象征性地劃過,沒有一絲剖腹的實感,也沒有任何痛苦。
她釋然一笑。
“唰…”
刀光一分為二,那顆嬌美的人頭在脖子上猶豫了一會,直到玉頸中間分出一條血紅的絲线,她柔美的眼神靜止下來…
“咚…咚…”
螓首順著血流滑落,眼前的景物在飛舞,心跳和思緒完全分離,少女看見了自己無頭的嬌軀,還有熟睡的愛人。
神刀斬落凡軀,斷頸之處光滑如鏡,那具肉體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喉嚨中的肌肉亦沒有一絲掙扎,沒有如同噴泉一般的射血,沒有如同死魚一般的撲騰,更沒有那些遭亂無禮的失禁漏尿。
神里綾華的艷屍就這麼端坐著,安靜而美麗,好似一尊雕塑,血水順著肩膀,乳溝和腰腹,蜿蜒而下,浸潤她的華服,白襪。
也許他會把這一切都當作夢吧,也許對他來說,自己本身就只是一個夢吧。
等到他結束旅途的那一天,還會記得有一位痴情的女孩在海邊守望嗎?他還會記得自己曾經的約定嗎?還是說在那個一切都不可知的未來,自己的存在,不過是他生命中再微茫不過的一片花瓣…
她不敢去想,這些時日里她已經用這些利刃一般的思忖,將自己的心肺腸肚剖出來無數次了,但是…但是…
果然,綾華還是做不到啊…
無論是相愛的痛苦,還是失去的痛苦,甚至是連選擇死亡的痛苦都…如果神櫻禁術“女房祓”都無法救下他,如果用懷劍剖開肚子,切開子宮卻發現是干干淨淨…
那她將是個…多麼肮髒的女人啊,忤逆了將軍,騙了所有人,糟踐了這條賤命只為在眾人眼中,像個妓女一樣做愛…
知夢無須醒,既愛不求憐。
她沒有勇氣承擔,她所能做的只是像個小女孩一樣,用最溫軟的身體來撒野,用最痴情的自瀆來逃離,用最無能的勇氣,做到他所說的…走出去,睜開眼,尋找自己。
但是,如果,也許…
自己所作的一切,能讓他懷揣著這股赤忱無二的少年氣繼續前行,到達他所渴望的那個未來…
那麼。
這個夢,就不算自作多情。
Bad End 1—————請好好看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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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裁禮]
在一個涼爽的早晨醒來,微風灌入身體,暢快,輕盈。
掀開被褥,審視全身,自己穿著寬松的灰色浴衣,或者說病號穿的大寬袍,聞聞衣服上的味道,那淡雅的花香確是出自一雙巧手。
唯一令尷尬的或許是自己沉重的下身,挺立的陽槍在寬松的闊腿褲上頂起一個小帳篷。
稍微靜坐了一會緩解晨勃,我悄悄掩出門。
站在門廊上,腳下的實感讓人安心,我認得這座小庭院,也認得她身上的氣味,腳步,嗓音…
“綾華小姐…”一扭頭,卻發現走來的只是一位侍女。
“您醒了啊。”
“呃…啊,是的。”撓撓頭發,木愣點頭,分明是一身清爽的晨間,夢里的身影卻讓我晃神,以至於連她的氣息都記錯了,“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嗯…”對方似乎有顧慮,臉上也總是帶著一股哀怨,“您醒了,就先用膳吧。”
“請問,綾華她…”
追問沒有被回答,侍女鞠了一躬轉身離開,雖然我不配說這些話,但至少在待客的禮數上她今天並不算周到。
跟隨她進入門廳,那是神里家平日吃飯的地方,白淨的榻榻米,灑脫的白鷺屏風,隔扇門的窗戶紙外投來微光,雖是晨間,又總有一股靜謐的氛圍。
陳設也很是簡單,壁上掛些字畫,中心一盞矮桌,幾個坐墊,和記憶中那簡單而美好的日子一模一樣。
但今天,那個令我日夜思盼的夢中倩影似乎不在,坐在主位的是另一個同樣有著俊逸身姿的人,他面朝門廊,獨自斟茶。
侍女將我領入客座,背對著門廊,面對那個男人。
他生得一副美男相,舉手投足也是溫雅十分,可眉宇之間又透出一股英豪氣,一身素淨寬松的衣袍,更遮不住他的體魄和氣場。
“在下是綾華的哥哥,神里綾人。”聲音低沉而緩慢,不刻意拿腔弄調,和親妹妹的溫柔同屬一種氣度,讓人很安心。
“久仰大名,鄙人一介旅者,落難至此…”
“稻妻上下誰還不認識你。”他銳眼一掃將我的話頭壓住,褪去剛才的悠然,言語中分明帶著刺,“舍妹……綾華,你負了她的約,害她跑去鶴觀找你,為了把昏死的你從海灘上撈回家,她還打了將軍的人。”
“唔…這些事情…是我的錯。”對於他的直快,我有些錯愕不及,想來能讓他如此著急的話題,只可能是綾華小姐出了意外。
“避重就輕的道歉。”他默嘆,失望地看向外頭,“外鄉人,我知道你藏了很多事情不想說,唉…傻妹妹,怎就著了你的道。”
“那麼,綾華她現在何處,我想和她…好好道歉。”
綾人似乎有意在回避她的話題,追問又一次被冷落,空淨的房間里只有樹葉飄零的簌簌聲。
只記得做了一個溫暖的夢,在鶴觀發生的那些事情似乎都融化在那個夢里,每當我試著去回憶,卻又好似被一條蟒蛇纏住。
這算是失憶嗎?在那暗無天日的淵下世界,我憑借著一腔孤勇追尋妹妹的身影,結果卻還是和那時一樣,熒…她在那里,無論我如何觸碰卻總是躲避,終於我無力再度破開瘴氣,陷落於魔神的圍攻中。
而她冷漠地,甩下一臉嘲弄轉身離開。
奇怪…我分明記得清楚,卻沒由來地感覺缺了些什麼,像是被強行塞入了什麼之後,又被強行抽走一樣,本不該悵然的心中,兀然地被開出一片空白。
“妹妹這種生物,真讓人難辦,對吧。”
“我…我不知道。”深吸一口氣,對方的話語讓我清醒了些,雖然各有所指,但同樣作為某人的親哥,他那副憂愁而憤懣的樣子總能和我共情。
本想要將夢里發生的一切告知綾人,但在哥哥面前,說他的親妹妹和一個外鄉客做愛,就算是春夢,這玩笑也開大了。
可越是這麼想,綾華小姐的身影就越清晰,那個夢里我似乎一直盯著她看,看著她滿臉潮紅,放浪嬌吟,蹲在那個汙物上奮力搖擺,我們之間本該是純澈的友誼,可為何那個時候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似乎心底的空缺被填滿,又被她奪去。
不願意承認,不得不承認,友情的桎梏一觸即碎,在那石榴裙下沉淪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沉默之間,家仆們端著托盤過來了,她們恭敬地跪在小桌周圍,將一盞盞素雅的餐碟呈上來。
綾人端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放在手邊沉默下來,只告訴我先吃早飯。
看著桌上的食物,肚子空空卻無意動筷,神里家的早餐和門風一樣朴素從簡,一碗白粥,幾碟咸菜,一茶碗味增湯。
客人不動,主人也不動,無法推脫只得端起碗筷。
暖流順著喉嚨通達全身,沒有任何葷腥,平易近人的味道更讓人安心,可剛松下一口氣,綾人的話語又讓我一驚。
“吃些簡單的也好。”他沒動筷子,只是冷著臉將手邊的小盒打開,推到我碗邊,“抱歉,舍妹屍骨未寒,餐食朴素了些,別見外。”
那一瞬間,我無法理解他的話語。
忽然,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在遠離,耳邊嗡鳴不止,我放下餐具,卻又好似手里本就空空,只是漠然地,給自己的眼睛找一個清晰的焦點。
“什…什麼…誒?”思緒混沌一片,腦中晃過她的身影,嬌瘁的眼神,渴求的話語,那一瞬間的夢幻是如此真實,以至於失去的時候格外刺痛。
視线開始搖晃,我撐住自己低垂的腦袋,看著喝剩下的半碗白粥,看著那清澈的米湯里映出自己頹喪的臉,空洞的瞳孔。
好一會,直到視线里的虛影再次重合,我看著那盒子里的物件,鼻腔里又一次被她迷人而空無的香味占據。
急忙將東西翻出來看,是她的梳子,折扇。
渴求著綾人會說些什麼,可他只是沉默,而那扇子打開來,上頭分明寫著詩句。
我雖知這人間,散若露水般孑然無依。
“辭世句…這孩子,死之前還一直惦記你。”
“發生什麼了!就算…她打了將軍的人,也不至於會!”渾身都在發抖,我不自覺地喊了出來,像是為了發泄什麼,“而且!你不是很有權勢嗎!怎麼會連…自己的親妹妹都!”
“這是她身為武家兒女,獻出的忠義。”他說著,將一柄懷劍推到我眼前,“她很光榮,將軍親自為她介錯,沒有一點痛苦…那劍上的血,也還沒擦。”
劍鞘上似乎還留著她的體溫,撫摸著劍柄,顫抖的手始終不敢將它抽出,我生怕那停留在刀鋒上血露,會如那辭世句中所言一般,孑然無依…
我陷入某種劇烈的情緒當中,說不出任何言語,身子綿軟下來,心里空空的,失魂落魄地抬起頭,我那張可哀的臉,在神里綾人的眼里異常渺小。
“你也是,尋親之人…”他的表情陰冷下來,似在等我應答,“一意孤行的男人,最終只會一無所有。你明白?”
“……”
“又是沉默啊…”
良久,綾人猛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碗筷叮當,我渾身一顫。
“你啊。你…還沒反應過來嗎?堅持自己一直拼命向前走的東西是什麼?家庭,親人,愛和信任!就是這種…兒戲一樣的東西,我也是…每個男人都是。”他顫抖著吸了一口氣,“以一個哥哥的身份,同樣的,我也會做出很多,自私,不講理,衝動的事情,包括要求你,對綾華負責…她的幸福,同樣也是支持我走下去的動力。”
“對不起。”
“偶爾也停下來看看自己身邊的人,進入她們的世界,回應她們的感情,你或許不願意承認,但那些…早就成為支持你的動力不是嗎。” 他說著,再一次把綾華的懷劍推到我面前,“還是男人的話,就不要用口舌來回答。”
沉默著,我明白綾人的意思,他第一次將懷劍推入我眼簾,就是希望我明白她的決意,所謂…支撐自己走下去的動力,每一次尋她不得,每一次惶惶若失,自己的身後總是有一群人在等我。
她們的世界,我原本只希望淺嘗輒止…可到如今,我反倒是一事無成,耳邊又忽然想起妹妹說過話,就連她…都希望我體驗這個世界,我又為何執迷不悟。
摸著那柄懷劍,冥冥中,我感受到了那個遙遠的世界。
閉上眼,聽著刀口摩擦的嘶鳴,寒銳的刀鋒一點點離開刀鞘,感受著那位深愛我的少女,在死前的決絕和迷惘。
我聞到了刀尖上的血腥味,聽到了血滴落地的聲音,只要這麼一下,我就能和她的血肉融為一體,回到那個夢,那個埋葬了她一切美好的地方。
恍惚間,她的氣味縈繞開來,那焦灼的呼吸又一次將我包圍。
再然後,一股溫柔的力量握住了我的手,她輕柔的牽著,一點點壓下短劍,將我領入溫柔鄉。
“這次,你總不會東張西望了吧。”
清澈的聲音灌入腦海,我睜開眼,只見一雙白嫩的手不知何時按住我的手背,肩膀有一絲沉重,耳邊還飄繞著溫熱的香風。
再仔細看向那柄懷劍,寒光鋥亮,紋飾精美,更重要的是…
刀尖上根本沒有血。
“綾華!唔!”
一扭頭,迎上她的笑顏,未能出口的話語被軟嫩的唇舌塞回口中,她枕在我肩頭毫無猶豫地吻上來,甚至伸出舌頭來索要,和先前那個內斂的小女孩很是不同,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回吻的時候,那個夢又一次清晰起來…
“唔姆❤~啾…”愛意灌入身體,少女的舌頭在撒嬌,她不斷變換著吮咬的角度,鮮嫩的唇瓣扭著吸著,一吻再吻。
不顧一切的激烈舌吻,好似失而復得之後的狂喜,她撫摸著我的手臂將抽動著的肌肉平復,按下緊握的懷劍,擠出些笑容,往脖子上蹭著,另一手緊緊摟住我的側腰。
分離之時,我看著她洋溢著醉紅的臉蛋,充滿擔憂的眉眼,自責又一次涌起。
她就這麼跪著,從背後抱住我,直到彼此的心跳回到同一個節奏。
“看著親妹妹出嫁,真惱火。”對面的人冷冷一笑,抱著胸嘆氣。
“哥哥也真是的,空…是綾華的貴客。”少女的聲音依偎著我,如雪紗一般輕柔的撒嬌,讓人情不自禁撫摸她的秀發,“沒事的,我來伺候就好…”
“出了這麼大事兒,你還想著瞞我。”
她蔫了下來,轉過臉,將和服的衣角理順,靠著我的手臂端坐好,藏在桌下的小手卻仍緊握著我。
“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家之主,總得把把關,守守家門,你說對嗎?綾華…我知道這些年一直都是你主內忙外,與其說我這個…被關在天守閣里的政客是家主,你才更有話語權,但你的幸福一直是哥哥的責任。”
“那個時候我…”
“下次不准把這種東西帶在身邊。”綾人的表情嚴肅起來,他將那柄懷劍抓起來,頗有些小孩子氣的沒收了,“十六七歲的年紀,一慪氣就切腹,沒輪到你玩這套。”
“可那種場合。”她的眼神飄向我,咬了咬嘴唇還是猶豫了,“為了神里家的聲譽,唯有…”
“不准你跟我聊家庭,要是將軍不在,你就真的剖開肚子給他們驗身?”綾人話中有氣,“多少人覬覦我們御下三奉行的地位,神里家就靠你撐著,你的廉風傲骨死了之後什麼都不會剩,所以將軍才要救你。”
他們?為什麼…在我不知道的時間里,綾華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本想要開口問,卻發覺她的手愈發緊了,像是陷入了莫大的爭執中,低下頭不敢面對親哥哥的火氣。
“今天我在這里,你倆一個別想逃,把事情都坦白交代了吧。”
家主的冷漠不容置疑。
良久,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綾華小姐的道歉。
“對不起!空…那個,我做了不可以被原諒的…很自私的事情。”她一鼓作氣地將言語拋泄出來,可越說越沒底氣,最後又嬌滴滴的看向我,眼眸中晃動著危險而迷人的情愫,猶如那個夜晚,她在月光和溪水中起舞的時候。
“我…”
“但是,剛才我們接吻的時候,你沒有抗拒。”她話鋒一轉,又不見得有半分取樂的意味,只是喘著粗氣,像在對自己責問,“雖說失禮的是我…”
“啊…我…”還沒來得及思考她究竟要對什麼事兒道歉,這位聰穎的小公主就立刻將曖昧的手絹丟了過來,“我只是,突然一下子沒太反應過來…”
“那你還伸舌頭。”
“誒!明明是你先…”
被噎得啞口無言,在這對兄妹的連環攻勢下,我愚鈍的大腦在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中瞬間宕機,先是相信了綾華的死訊,又是被“復活”的她直接強吻,迷糊著,幸福著,順從了欲望的勾引…
雖說這般溫柔的捉弄並不讓人討厭,但對於一個睡到天昏地暗的病人來說,這種程度的早安稍微有點過激。
可接下來,綾華小姐陳述的事情更讓我心顫。
“對,是我先…”她緊緊抓著我的手,咬咬嘴唇還是說了下去,“對不起,我在這種時候還自說自話,空…那個時候發生的,不是夢!那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情…”
“開玩笑的吧,綾華…”扭過頭,對上她糾結的側臉,“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美夢我很喜歡…不對,誒…我是覺得像你這樣淑雅…端莊而美麗的女子,不太可能…如果綾華小姐要嫁人的話,我果然只有夢里才配…”
“但你說過,你閉上眼睛也會看見綾華…對嗎?”
心神一顫,好不容易擠出來的伶牙俐齒,被她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拔了個干淨。
原以為只是夢中絮語,卻發現聆聽者的眼底有淚,含情脈脈的眼神勾勒出那一場夢的真實,她抿著嘴唇,在期待我說些什麼。
“那不是夢,對嗎?”嬌顫的問句在心中灼燒,“還是說,你希望那是個夢。”
“……”
“呵…”她忽然輕笑出聲,手上的動作放松了些,低下頭不再看我,那一霎那的沉默之後,綾華小姐整個人都憔悴了起來。
又到了為難的路口,我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說道。
“就算是夢,我也覺得很棒啊。最初開始,把那個人弄丟開始,我就一直在追那個遙不可及的夢,但是…綾華,你給了我一個比夢還要動人的真實。在鶴觀,深淵之下,睜不開眼睛,累的時候,我卻一下子就看到你了。”
我試著將她的小手牽起,落於彼此之間的一方晨光中。
“突然間說這些,我也一定有點毛病,雖然你一直不肯說,也許我還太遲鈍,如果那天不是夢的話,對一個獻身自己的女子說出這種無情的話,我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對不起,空…那天的事情,不僅僅是…”
“啊,我大概明白,那個狀態下的綾華小姐絕對不正常,她不是輕浮的女孩,沒有人逼著她,牽著她的話,我認識的那個白鷺公主絕對不會這樣…熱烈?勇敢?她一定很害怕,將軍她們一定很溫柔,而且…結局也一定還說得過去。”
話音剛落,少女一下子撲入懷中,不再拘泥任何情緒,只是埋在我胸口蹭著,身體一抽一抽的,發出令人心酸的噎泣聲。
“委屈你了,被別人看著做那種事情,很煎熬吧。”
“嗯…嗚…”
那便是神里綾華不敢說出口的答案了,在一開始我也不敢承認,但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沒法逃離。
真奇怪,明知她是個端麗而高潔的少女,為何因為一個不敢篤定的事情,去懷疑這份依偎在身側的真實。
懷中幼鳥在渴求親昵,在渴求溫暖,在顫抖,帶著哭腔的聲音洗濯身心,我恍惚間勾起了嘴角,撫摸她有些毛躁的秀發,她抱得愈發用力了。
“我…我好自私啊,為什麼啊…看到你的時候,就忍不住要想被抱住,想親吻,好奇怪啊…說到底我只是利用了自己的軟弱,又能和你做愛,又能把祟神引出來,還能彌補自己的過錯,神里家也不用受我牽連,我…偶爾傲慢一次,也沒關系嗎…但…但是。”
她頓了頓,咽下一口帶著含混不清的氧氣。
“綾華這樣是不是,有點賤啊…可我害怕,退縮的話就會失去你,做的話,肮髒的我還是會失去你…只要剖腹驗身,那就誰都不用為難不是嗎?我無悔,名譽也正,你也好,將軍也好做,其他人…要是能因此威懾他們一些,博些面子來,對哥哥也好。”
心底苦笑,怎麼會有人辜負她的單相思,怎麼會有人辜負她的美好,那天晚上就該想明白的,我也真是…
我們就這麼依偎著,直到懷中傳來均勻的呼吸,她的身體一點點酥軟下來。
坐在對面的神里綾人終於發話了。
“將軍那邊我已經打點清楚,空…你要明白綾華她下了多大的決心,誰能知道這孩子一口氣豁出去了,竟然敢質問將軍,還當著所有人的面獻身,不過能在維護社奉行的同時又保住你,吃這點苦算小了。”
他遞過來一封書信,那上面蒼勁的筆跡,毫無疑問出自那位神明,而信上的內容則是對於整件事的裁判。
成命既允,御前百官不得再議,社奉行公主神里綾華為魔神之祟氣浸染,獻忠而命隕,為吾身親斬,神里家反叛實為莫須有之罪。
“她名義上已經死了,不得以社奉行的名義出席任何祭典,官員會議…不過社奉行本身更多是面向民眾,百姓們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情也不知情,只不過是,斷絕了她向上接觸的路子罷了,但這本身也符合我的期望。”
“將軍她學會變通了嘛…”
“你可得好好給她道謝,這等於是直接告訴你倆,別再拘泥於家國之事,帶上你的小白鷺私奔吧。”
“噗!總覺得你做了很多思想斗爭,最後只好說俏皮話來搪塞我。”
“知道就好,你被深淵里的家伙傷得不輕,說實話…就連將軍和神子都沒有完美方案,綾華動用禁術獻身做祓,把最猛烈的一波毒瘴化解,只是不知這後續會發生什麼,總之在啟程新冒險前,這個秋冬就留在這吧。”
“那就叨擾各位了。”
“無妨,要是你出了什麼問題,綾華她絕對又要干蠢事了。真是的…小時候貪玩也就算了,出嫁的年紀還不讓人省心。”他說著,嘴角卻分明掛著笑,搖搖頭,似乎是想到了過去的事情。
“這才是她本來的模樣吧,挺好的。”
“呵,把一個沒教養的女兒嫁出去,是娘家的失責。”他微微欠身,這份突如其來的躬謙讓我有些無所適從,“方才的事情還是要跟你道歉,是我們擅自做主,綾華這邊也勞煩您照顧了。”
“對不起,如果我再強一點,在鶴觀就不會落敗,不會被沾染上祟神,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情。而且,我妹妹她,似乎也有更恐怖的事情在瞞著我。”
“事到如今,去想她的事情也沒有意義,而且,綾華能給你的,不會輸給她。”
“哈哈…這種自信,總感覺很不合時宜。”
“一家人之間,哪兒有這些規矩。”
言語中,綾人忽然從身後變出一大瓶酒。
啊…這是某種入門的規矩嗎?
……
……
……
“嗝~大舅啊,如果那時候綾華害羞了。”
“那你就會夢到將軍,夢見那個神明給你做那種事。”
“哈哈哈~別開玩笑…”
“神子大人也會給你做的!”
“那我虧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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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午間耳語]
之後的事情又模糊了起來,我只記得喝了酒,大早上暈暈乎乎的在庭院里散步了好一會,本以為清醒了些,坐在門廊上卻差點睡著。
最後我這無能的男人還是一頭悶入妻子的懷抱,在神里綾華的攙扶下回了房間,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門外天光灰蒙一片,陰涼暢爽,心情也格外悠閒。
一睜眼就看見她可人的笑容,身體不再緊繃。
“醒了啊。你睡著的樣子真是百看不厭。”
“都怪綾人,我酒量很差的啊。”
“哥哥也是考驗你嘛,男子漢氣度什麼的,平常那麼溫柔風趣的人,什麼時候也端著這一套了呢。”
“璃月的那種,酒桌文化之類的吧,偶爾一兩次倒也不成問題。”我支楞著,試圖將上半身直起來,她立刻用手幫我托起後背,“嘶…”
“先躺著好嗎,我去取些紗布和藥酒來,差不多是該換藥的時候了。”她俯下身,在我耳邊溫柔地說著,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聽著她輕盈的腳步聲在周圍繚繞,即便我不去看,也能想象到少女的身影,那一定是個猶如飛鳥般靈動而活潑的女子,我們之間那層朦朧的羽紗已經褪去大半,在近乎停止的時間里,我可以無限制地享用她最純粹的美好。
她將我扶坐起來,脫了上衣,解開沾著黑血的紗布,用手帕點了些藥酒,掌中化出冰氣,按著手帕輕柔地冷敷上去。
我身子一縮,除了冰涼之外倒是沒有半分疼痛,正驚異於她的手法,又見她臉色緋紅,嬌軀溫軟,如若無骨地依偎在身側,眼神飄著蕩著,似半醺,衣半敞,慵懶的暗香帶著酒氣。
按在我側腹部的小手悄悄挪動,小拇指探入褲口,在邊緣摩梭著…
“這種時候勃起,很難辦啊…”她在耳邊低語,頑皮的手指一邊按住手帕,一邊涉足褲襠,將褲口支楞起來,讓她得以清晰的看見那根挺立的玩意。
我有點尷尬地笑了笑,要我一時間接受她的侍奉,毫無負擔的玷汙她的美好,或許我還沒厚臉皮到那種程度。
她也所有顧慮,至少在為我冷敷的過程中很矜持,只是將褲口撐開,靜靜地看著它立起。
沉默中,她的呼吸開始灼熱,身子也忸怩起來,少女悄悄地挪到我身後捏著肩膀,讓我沉重的身軀躺靠在她身上,她的腦袋靠在我肩上,彼此的呼吸融為一縷。
略顯尷尬的前戲持續了好一會,即便我們都保持了克制,但是夫妻之間的默契讓我們都明白彼此的訴求。
正想開口,神里綾華忽然松開手,結束了敷藥,她取來紗布開始捆扎…
“再忍一會。”她的話語很燙,傷口又很冰爽,她捆扎紗布的動作就是從背後抱住我,幾圈下來,早已分不清她到底要我忍耐什麼,“稍微,再直起來一點。”
點頭回應,看著她嫻熟的手指扎好紗布,溫暖流入心間。
“我這樣子,會不會讓你很困擾。”
“嗯?噗…”她愣了一下輕笑出來,眉宇間滿是溫柔,“你以前那副執著的樣子才讓我困擾呢,唔…總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停下來看我一眼。”
“我怕停下來就會胡思亂想,就像現在,身體里盡是些享樂的念頭。”我苦笑,看看她,又瞅瞅那只游離在腹部的小手。
“多好,綾華也是…停下來的時候就想著玩,所以,請別因此而困擾,作為一個女人,能讓老公隨時精力充沛,多幸福啊。”
她那令人沉淪的聲音就在耳邊飄蕩,緩緩深入心扉,纖細的手指在小腹上摸索,隔靴搔癢的撫弄著褲襠下的灼熱。
被愛人從背後抱住,逐漸陷入她的懷抱,枕著酥軟的乳房,在她蜻蜓點水的玩弄中一點點放緩呼吸,她的臉燙的不行,摩擦著,將溫度傳到耳垂,正欲睡去的時候又冷不丁又有些刺痛,伴隨著耳朵里灌入的暖風,她帶著酒味的舌頭開始舔舐我的理智。
“哈啊~簌嚕嚕❤~唔姆~綾華也在…忍耐啊…~~吸溜~練習成為妻子的技術,大人們都說…我生了一副貪圖享樂的肉體,卻長了一張苦命的臉蛋,直到我遇見你,才明白他們說的都對。”
軟糯的渴求在我耳中進進出出,時而撩弄,時而頂進,包裹著口水的舌頭帶來潮濕而黏糊的快感,舌頭抽離的時候,悶堵著的溫熱涎水流出耳洞,好似在游泳之後,跳著腳抖出耳朵里的熱水,身心都跟著通暢起來,一瞬間的明朗之後是更加深邃的鑽鑿,她的低吟和喘息像是在朦朧中激蕩,變換著角度將我包圍。
“幾個月前我還扭扭捏捏的,聽到你願意陪我出去玩,還以為…我能有勇氣直接闡明心意來著…嘿嘿~結果最後還是,稀里糊塗跳了個舞。”她笑著,又更一步侵略,靈動的聲音在我腦中游走,“那天月色真美…對吧?”
輕柔,卻充滿畫面感的低語,僅僅是開口的瞬間就將理智粉碎,每一次喘息都暈開色彩,每一個尾音都勾勒細節,那一夜的可能性在眼前鋪展開,正是她從身後抱住我,在耳邊醉吟,用她熟悉的家鄉調,譜唱醉人的鴛鴦辭。
咲き曇り、舞い扇、蒼い月の明かり。囁いたの夜には、あなた、共に。
舞扇,浮雲散,月照人來,淺池塘。唇啟,春曲長,燕歸與君雙…
背中から、抱きしめて、水鏡の二人。優しい君の瞳に、あたし、少し。
鶯啼,紅棠破,跡入百川,無可躲,影幽,不見我,雨濁花臥果。
旋律,猶如白鷺歸庭,清澈而高遠,即便是輕聲淺唱,那高昂的和鳴之聲,依舊飽滿而清晰地,在腦海中詠嘆。
眼睛看不到她,腦海中的幻境反而流暢,奔放。
咽下唾沫,喉結的蠕動卻也被她擒住,擺過臉對視,迷離的瞳孔中映出我狼狽的樣子,而她閉上眼睛,粉唇輕啟,抬起下頜向前一送。
“啾❤~要是那天,我脫得一干二淨,躺在水邊自慰,你可以強奸我嗎?”清淺一吻,她忽然歪頭柔笑道,“還有酒氣嘛~我可不會再醉了。”
捉弄總是恰到好處,從某個有趣的角度來撩撥情欲,這孩子確實如她哥哥所說,私底下給她一點驕縱,立刻就貪玩了起來。
她躲在背後,藏在視野不能觸及的朦朧中,用溫軟的身體承受我的重量。
一雙纖白的玉手從腰部兩側探出,猶如早春的柳枝,撩著飄著,褪下衣褲,取出那搏動的長莖。
“抱歉啊…傷口才剛剛處理好,讓你拖著這麼虛弱的身體,但綾華是你的女人啊…丈夫勃起了又不處理,這樣的妻子會被嫌棄的。”
在耳邊繚繞,在雙腿間撩弄,一雙巧手擒住陽物,左手扣成小環兒鎖住根部,輕捻慢擼,一緊一松,喚醒著身體最深處的躁動,右手攤開來托起頭部,我的邪念都躺在她柔軟的掌心,她用拇指按住龜頭上下搓揉,將包皮褪下,劃弄冠蕊。
“嗯嗯~怎麼樣,手淫…舒服嗎?放松一點,空…你現在還不能,嗯…唔…還不能,不能肏綾華的騷屄…還,還要保守一點…哈!哈啊~說出來了,會很淫蕩,很想要射出來對嗎?這個…花柳諫的尺度,好難啊…”
她刻意賣弄的騷話還很笨拙,不顯得多麼下流,反倒有種純粹的可愛,綿綿軟軟,暖糯可人,悶在喉嚨里的嗚嗚聲,好似在責怪我遲遲不夸獎她。
“是綾華太乖巧了,但這種程度…反而更下流了呢。”
“唔誒?!”她一愣,藏在我耳邊磨蹭,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只是自言自語,你別這樣說…搞得人家都,不知道是好是壞了。”
“那我該怎麼回答?”側過頭,方才還在撩騷的小嬌妻也一下子偏過頭,她的手里分明還盤弄著陽物,卻像是害羞了,把自己好不容易堆積起來的淫亂度清空,“怎麼連一個躺在懷中的病人,都能把你弄羞了?”
“那…那你別說話!我,我來伺候就好…至少現在,做愛這種事情綾華還只能單方面的…嗚…要麼被你肏,要麼我來弄…都…都上手了,你突然,我就不會了啊…”她低下頭,像是發泄怒火一般,狠狠擼了幾下,扭扭坐姿,似乎被我躺著不自在。
“哦~這一句的尺度也很棒,又純又欲,很會嘛~”
我能明顯感受到她的身體變得滾燙,手淫的動作也不再輕柔,只是一個勁兒的上下擺動,柱身被她彈嫩的手指禁錮住,一提一落反復套弄,龜頭被包裹在粉拳中,在那柔軟的掌心盛放著,一緊一松玩弄欲火,時而緊繃時而暢通,空氣在拳眼兒的泵壓中發出“嗤嘰嗤嘰”的怪響,好似沐浴著晚風。
她沉默了好一會,側著頭躲我,大概是在醞釀自己的淫亂程度,愛妻專心地用雙手侍奉肉棒,她安靜,於是手穴中那悉悉索索的摩擦聲就格外動人。
然後她停了下來,一臉期待,又懷揣顧慮的看向我。
“拜托你了,綾華。”
“嗯…”她點點頭,眼中的光芒明艷起來,“全部都…交給綾華來嗎?嗯!果然,被你依靠的感覺和以往都不一樣,雖然,一個女孩子對這種事情,很自信什麼的。”
“綾華不是已經踏出那一步了嗎,在所有人面前,很勇敢…”
一股暖意涌上心頭,在知道她為我做出那種事後,反而覺得這樣的她更加完美,如果不能正視她為我做出的犧牲,又何來保護她的勇氣?拘泥於俗世的桎梏,將純情和愛欲割裂開來,那她這樣的姑娘豈不是永遠不得展露天性。
閉塞而自持過度的女子,就和稻妻人的審美一樣缺根弦兒,將自己全心全意托付給妻子才是一個丈夫的自信,綾華也在拼了命向成熟女人進步不是麼。
她已經准備好了侍奉品,從托盤中取來一疊溫熱的毛巾,捂在我臉上,像是眼罩一樣將光线擋住。
慢慢將我的腦袋向後按下,後腦枕在酥乳上,托靠著肩頸,消弭了一切外在干擾,黑暗包圍,全身血液集中在了被她安撫著的下身,耳側。
柔如春柳的手指從小腹和大腿的連接處侵入,立起指尖,像是踮著舞步一下一下戳來,攝人心魄的喘息,帶著低啞的磁性在耳邊振開。
“哈啊…怎麼了啊,夫君一覺睡醒就想著干我麼?呵呵~哎呀…真心急,剛才綾華一直陪在枕邊侍寢,夫君的睡相可真是~頂天立地,好有男人味啊,所謂枕邊人就這麼美妙嗎?我好想要,可要是你醒了卻不肏我的話…”
她放緩了語速,呼吸燙熟我的耳郭,埋伏著的雙手從根部一路爬上山巔,指尖一下接著一下,剝開莖皮,在最敏感的頭冠周圍劃動,猶如電擊一樣酥麻而輕巧的觸碰惹得我輕哼出聲,被熱毛巾捂住了視野,肉體上的快感更加專注。
兩根手指並攏起來,按在頂端輕輕搓動,那彈嫩的指腹就好似兩瓣嘴唇,輕碰一下吻住,緊一緊,搓一搓,分開雙指讓龜頭穿過指縫,扣住。
“所以人家,就擅自地…像這樣蹭一蹭,戳一戳,下面很快就濕糊糊的,夫君也真是…都放進來一半了還不醒,這不是考驗人家的耐性嗎?既然…閉上眼也能看見綾華,那麼以後的夢里,也請不要害怕…大膽的…”
她的右手忽然一緊,握成拳包裹住頭莖,輕柔而沉穩的振動起來,龜頭被她關在掌心里面,剝開外衣頂出拳眼兒,又縮回手穴中,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的柔嫩觸感一下緊收一下放松,像是模仿肌肉的蠕動,恰到好處的施加壓力。
我正在腦海中勾勒那副畫面,我的愛妻趁我睡著,一臉寵溺地坐上來,鮮嫩的肉穴頂著陽物拱動幾下,吞入半根肉莖之後就忍不住渾身發顫,陰道一陣陣抽縮…
“嗯啊啊❤~哈啊~嗯…對,就是這樣的,對不起我的寶貝…綾華真是太沒用了啊,連睡著的丈夫都照顧不好,還擅自…擅自就享受起來,嗯啊❤~還叫得那麼騷,那麼響亮,一點兒都不懂事兒。更過分的是啊…人家的小爛屄~哈噫噫~嗯嗯!才吃進去一半就緊繃繃的進不去了,真沒用…明明那時候做的那麼狠,居然…還沒變成你的形狀。嗚嗚~明明,淫水都卟嘰卟嘰地射出來了,陰唇也翻出來…”
伴隨著她酥暖的撒嬌,一股難掩的流動從下身潰出,那緊嫩的手穴濕潤起來,跟著她一緊一馳的捏握發出“咕嘰咕唧”地響聲,她順勢往下擼動,緊貼著每一寸肌膚的摩擦力讓我忍不住倒吸涼氣,我能感受到被褪下外衣的刺痛,頭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一抖一抖地流出先走液。
仿佛成為了她的玩具,我一扭頭,又陷入她胸口的溫柔,少女媚聲嗤笑,挺起胸膛將我托起,低頭親吻我的前額。
“會痛嗎?綾華花了好一會,才把寶貝的雞巴一整根放進去呢。”她柔聲勾引,又將另一只手也握成拳一起把握住陽物,“就像這樣,完完全全包裹在里面,然後…綾華就一直流水,那里濕漉漉的,咕嘰咕嘰的吵鬧起來,再然後…人家的騷屄就開始一抽一緊地吃你的雞巴了啊。就像這樣…”
那雙手開始施加壓力,她的小粉拳一上一下分成兩個部分侍奉,攥緊根部的右手輕輕旋轉,握住頭冠的左手快速振動,根部到頭部的每一寸神經都在燥熱。
“在睡覺,不能吵醒他…這種程度就很舒服了…唔嗯~哈啊…啊❤~但是,里面好癢啊,只是頂進去一下,懲罰一下不聽話的子宮而已,不會怪我吧…吸溜~哈啊~就像用舌頭鑽進耳朵里,吸溜~唔嗯嗯❤~咕啾~只是一下就好了…畢竟是做舒服的事情嘛,夫君也很起勁的樣子,放在陰道里摩擦幾下就忍不住要射的感覺,哈啊嗯~吸嚕嚕~唔嗯~啾~”
閉著眼睛,在黑暗中我能看見她意亂情迷的眼睛,那冰玉一般的瞳孔早已溶化成晃動的秋水,她的氣息在耳邊繚繞,舌頭舔著耳道發出濕潤的響聲,吻著喘著,吹入思緒的每一角。
我仿佛不是躺在這小小的四疊半中,而是墜入深海,在朦朧的中盛滿了無限的可能性,她那一雙靈巧的手再度變換起來,她或許是松開了左手,張開五指,自上而下收攏起來抓住頭部,就像是水母或是章魚那般,撩動的指觸從四方盤繞上來,簇在一起抓住肉棒,五指蠕動起來反復按摩,再一提,像是被一股力量吸入,敏感的頭部撞入她掌心的空腔中。
心想來,若是被章魚一類的生物抓住了要害多半也是這樣奇妙吧,稻妻有一種抓章魚的壺,入口窄小,腔道緊密,內里圓潤而寬敞,滑膩多汁很好進入,寬敞的深處又可以隨意馳騁,但是抽出來又會被緊咬,據說是萬中無一的極品,莫非…
“呃哈❤~對不起,其實是雞巴太大了,光用陰道吃不下…嗯!啊啊啊!怎麼一下子,誒啊?只是頂了一下而已…嗯嗯❤~直接侵犯到子宮里面…嗯哈~又舒服起來了,不可以…越舒服,小穴就越起勁兒,稍微動一動…啊啊,刮到子宮壁上了~嗯!嗯啊啊~這樣下去會吵醒他的…快點射出來…”
快感已經到達極限了,沉淪在她的嬌吟中,我醒著,卻夢見了,妻子賦予我白日做夢的權力,用她無微不至,卻總是朦朧的侍奉。
下身的摩擦在逐漸加速,握在柱身上的粉拳拔起又落下,反復擼動,用來模擬子宮的左手像是在吸吮什麼似的,吸附在龜頭周圍的手指一緊一松,掌心的軟嫩抵在馬眼上繞圈刮弄。
她的小臂反復擺動著,胳臂肘掠過我的腰腹,這細小的穿幫和夢境中的絕美相互打鬧起來,我卻不自覺地笑出聲,刻意表演出來的淫蕩,果真要配上純粹的部分才完美。
“呃嗯~綾華不行了,快點啊啊~這樣下去要變得奇怪了,破處之後,大腿中間的縫就夾不緊了~嗯呢❤~每次都這麼舒服的話,用不了幾年,綾華的小肉穴就閉合不上了,整天流淫水…好害怕,又好喜歡啊…嗯嗯❤~雞巴在子宮里面挖來挖去的,內射進來吧~用懷孕來疼愛我!嗯啊啊~”
欲念重合的瞬間,我身子一軟射了出來,而她的小手愈發勤快,緊握那搏動著的肉莖飛速擺動,精液衝入她包攏起來的手穴,龜頭戳著掌心不斷射精,那黏糊糊的感覺就好似插入一個裝滿蜜漿的酒壺,它蠕動著,軟嫩的掌心和指腹包裹著精液按摩龜頭。
“卟嘰卟嘰~卟啾啾❤~卟嘰…”令人心曠神怡的水乳交融聲,雙腿之間濕熱一片,在射精之後,綾華忽然沉默下來,她專注於手淫的時候就沒法思考那些浪蕩的舔耳了,那副認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可愛模樣,正是少女人妻的美妙。
身骨酥麻,一陣陣空洞的困意襲上心頭,我扭了扭腰,被她這樣玩弄到射精的感覺十分舒適,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從身體里溢出的娟娟細流,她的巧手能更好地控制力度和角度,比起真正的激烈內射,這種緩緩流出的感覺讓人如沐春風。
仿佛是要將我榨到一滴不剩似的,她那黏糊糊的小手還在擺動,雙掌緊扣起來,將肉棒夾在中間,每一次從她的虎口中頂出去,我都能感受到精液的流動,說起來也怪,難道是我最近吃太好了?就算是細水長流,這也有點…
“還是很精神的樣子呢…唔…”
“綾華?”看不見周圍的情況,但是她的語氣忽然有些為難,“辛苦你了。”
“嘻…咳嗯!那麼…再依靠我一點點吧,閉著眼的時候,我也一直在夫君身邊,所以先,先別著急睜眼…等到最後一滴精液都射出來,好麼?”
“嗯,老婆說了算。”
“嘿嘿~”
就這樣,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她胸口不知多久,也許是喝了酒吧,午睡醒來又緊跟著瀉了火,再小睡一會就真是順理成章的愜意。
那輕柔的手淫仿佛可以承受一輩子的悠長,就像是勞累後,妻子給你錘肩揉背之類的,快感並不激烈,耳邊低語,綿長婉轉,讓人想要入眠。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醉意全無,只留下一身清爽。
我環顧四周,沒見到綾華的影子,卻發現枕頭旁邊的榻榻米上,留著一大灘深色的水漬,聞起來還有股清香的味道。
又想到睡前,妻子從背後抱住我,遮了眼睛,一邊說淫語一邊手淫的風流事,這一抹香艷又多了些後續。
綾華素來是水靈的姑娘,她汁水豐沛的肉體自然是藏不住要發情的,我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一攤水漬,其中有一縷從枕邊一路延伸到門廊外,又想到愛妻一定是在哄我入睡之後才離開,她自己的性欲還在泛濫呢,一定是雙腿間流著水,強忍著尷尬和欲火一步步走出房間的。
哼哼~真是有意思啊,是我以前太小看她了嗎,沒想到那位矜持的白鷺公主,成為我的妻子之後竟是如此一只天生尤物,藏在戎裝下的玉體到底是一塊需要雕琢的璞玉,還是渾然天成的美器呢?
不管啦~都答應下來這段時間要好好陪她,而且這樣的痴情小嬌妻,以後的旅程中也要勞煩她照顧我了。
站起身,我對著晚風舒展了一下身體。
[newpage]
[chapter:加餐]
在庭院中靜坐一會,聽到走廊上傳來腳步聲。
扭頭去看,這一次我沒有認錯,神里綾華,今天上午剛剛私定終身的妻子。
想到我有朝一日也會做出這麼浪漫主義的事情,心情又是亢奮又有些猶豫,好在我的妻子總是帶著甜美的微笑,更從不吝惜她溫柔的懷抱,可以放心將未來托付。
也許是見我走神,她刻意快走幾步,包裹在白襪中的玲瓏美足踏入身前,輕巧地踮起來,撲入懷中,揚起溫婉的笑顏吻上來。
“唔!”
“走啦~中午都沒吃呢,一整天就喝碗稀粥,我怎麼有臉說是你老婆?”
心頭一暖,她總惦記人妻這個身份,越是小氣的女孩子越喜歡把身份掛在嘴邊,可這種令人驕傲的小氣,實在是令人無法抗拒的毒藥。
幸福涌上心頭,一動念,一發狠,攔住她的纖腰翹臀,將她公主抱起。
“呀啊!突然一下…唔…”她驚呼一聲,本能地將雙手攬上來,繞過脖子鎖住,那一身居家的寬松和服擋不住胸口的酥波,體溫隔著輕薄的布料融入我身體。
綾華略微扭捏了幾下,嗚咽一聲默許了,依著我不再動作。
抱著愛妻一路走向庭室,我盡力表現的沉穩,畢竟也不能讓她擔心。
到了吃飯的地方,暖黃的燈火將一方靜室暈染上溫馨,中間一盞方桌上擺著火鍋,繚繞而上的白煙,將屏風上那展翅欲飛的浮世白鷺送入閒雲的懷抱。
落了座,綾華急不可耐地掙脫我的懷抱,在餐桌上,她是應當服侍丈夫的人妻,而不是我懷里的小女人。
銅色的弧光之中,醬油色的湯汁翻涌著水泡,食材在霧氣中振動,起伏。
綾華在桌案前忙活著,她仿佛也隨著火鍋里的食材一起染上成熟的味道,白淨而俏美的臉蛋被蒸氣悶紅,耳後沁出汗水,一點一滴順著玉頸流淌,冰藍色的馬尾辮垂落在後背,偷偷撩弄幾下,看那發絲掠過眼簾,蕩過鼻尖,隨著沸騰的聲音散發出淡雅的女香,那秀色可餐的妍麗模樣讓人移不開眼。
我大概是笑著,看她拂起袖口,取來碗筷,盛好食材,淋上湯汁,那動作認真而隨然,不緊不慢,亦不帶著一絲謙卑的味道,或許說,相敬如賓又恩愛如依,這種讓人不會產生距離感的侍奉只有東方女人才能完美詮釋。
“還病著,吃些暖的,溫和些的東西,我讓屠戶切了些精細的牛肉,油水少些,但也不該寡淡了肉葷,這麼折騰幾天下來,你又瘦了。”
“什麼叫又?”
“唔…我覺得就有。”她語氣粘軟,撇著嘴撒嬌,目光飄忽了一下將湯碗遞來。
“噢~光是聞著,身體就一下子知道~活過來了。”接過湯碗,說了個她沒反應過來的諧音梗,只好愣愣地夸嘆起來,“鮮香十足啊,綾華的手藝,真是長進了很多。”
“那種事,沒有的啦…火鍋這種食物又不需要多少技巧。只是偷懶的做法。”
“高湯,選料和刀工,耐心,眼光和細節,越是簡單的東西往往沉淀下來越多,賢惠這種東西嘛,就是從最朴實的地方延伸的。”
她雙頰俏紅,揚起美眸看過來,許是聽了我咀嚼白菜的聲音,那粉嫩的唇角忽一勾挑,轉回頭,合掌拜筷,小聲嘀咕著那句開飯前的祝詞。
“哦,差點忘了…”
“夫君是外鄉人,嗯…這麼些小禮不必放在心上。綾華本來也該隨夫君…只是。”
“不必想那麼多吧,飯桌上還是隨意些。夫妻之間的話…不必刻意完美。”
“完美?嗯。”她點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歪著頭撩了鬢發,眼波柔緩,“也沒有特別怎麼樣…只是,習慣?安閒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女人味?”
她眸中的玩味讓我心頭一顫,被忽然的輕佻拉入禁區,又覺得我剛才說的話太沒水平,對視著,竟都不約而同地又轉了回去,看著碗,看著火鍋,無言的默契讓我們異口同聲地默嘆。
想多了。
分明已經共枕同歡,但奇妙的尷尬自有暖意。
不再去玩弄靈魂的尺度,眼前所見即是美好,發了呆,只看她夾起一片菜,放在唇邊,輕啟小口。
我第一次如此細致地觀察她吃飯的樣子,那嫻靜的吃相就像一只小兔子,她坐姿端莊,托著小碗,夾著菜葉,櫻桃小嘴張開一條窄縫,不露齒,不撩舌,輕巧地抿住菜葉往里送,一小口咬斷菜葉後端的脆嫩白芯,只聽得“嘎嘣”一聲響,她似是走了神,雙眼放空下來,嘴唇也緊閉著,腮幫子輕輕動作,安靜的房間里只有她細小的咀嚼聲。
除卻文雅的神態,能讓人看出她在進食的竟然是那纖嫩的脖子,咽喉蠕動幾下,汗水淌下來,白皙的肌膚潤上一抹明艷的光澤,隨著吞咽的動作,那汗光也變換著形狀,總讓人聯想起運動過後滿身香汗的樣子。
入了迷,嬌憨動人的模樣總讓人忍俊,就這麼看著她一邊發呆一邊咀嚼,分著三口才將一整片白菜下肚,托起掌心的小木碗,將落在里頭的湯汁也喝掉,放下碗筷,干干淨淨猶如新拿出來一般,若不是看著她吃,便覺得這孩子從頭到尾沒動過。
她放了碗,唇中飄出一縷暖氣,側過臉蛋先是看了我的碗,又抬起目光抓住了走神的我,纖手一抬,點唇而笑。
未等我反應,她將自己的小方帕拿來,先一步抹掉我唇邊的湯漬。
“我臉上有東西嗎,好像剛才就一直…”
“沒,只是看你吃飯,有種寧靜的感覺,想多看看。”
“怎麼老是把羞人的話掛在嘴邊。夫君再戲弄我,我可就鬧脾氣了…”她半是嬌羞半是不悅,反倒顯得很委屈,“方才說綾華手藝好,又不動筷子。”
“我喜歡,先吃最美味的部分。”
肉麻的話不自覺中說了出口,好似有一股魔力在激發心底最為深邃的欲望,偏是在這最為溫馨的時候,他顯得不合時宜,又無法逃避。
可我卻忽然捕捉到她眉宇間的猶豫,綾華坐直了身子,對著面前沸騰的火鍋沉默了一會,細弱的自語似乎融化在水霧中。
“又…想要了嗎?”
“誒?”一時間沒明白,只覺下身一顫,她的小手已經確認了那硬物的狀態,顫巍巍地縮了回去。
“先吃飯,綾華飽了…去准備一下。”
她說完,站起身就要走,感覺不對勁的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她不抗拒,只是等我自然而然卸除力氣,又露出一副安慰人的笑容。
“我在,不會離開夫君半步。”
“既然這樣,就坐下來好好吃飯,忽然離席可不算半步…”
“怎麼會呢。夫君有需要,綾華自己去拿,也不允嗎?”
“不,有你陪伴很滿足很幸福,現在這樣剛好,沒有想做那種事的打算。”
“綾華想做。”
她清純而篤定的回答,又一次將氣氛壓到了曖昧的冰點,雖然…雖然…
雖然有這樣完美的妻子陪伴,溫情和熱烈總是圍繞著我,無論何時,我總能從她身上嗅到攝人心魄的香味,渴望觸摸,渴望低語,原以為那只是愛情的調味品,可那冰潔靈魂下的熾烈一次次牽領著我。
木然地,澄如冰玉的眼眸中,神色驚慌的男人在朝我呼喊,告訴我,應該接受她的一切。
“噗…哈哈哈~”她忽然掩住嘴,發出銀鈴般輕盈的笑,嬌柔的玉乳抖動衣衿,那確是一副花枝亂顫的美艷圖景,“對不起,唔噗~忍不住又做了些輕慢的考驗,夫君真是可愛。”
“誒?”
“綾華只是,忘了給夫君盛米飯罷了。
“米飯?
“嗯,就是米飯啊。”她眨眨眼睛,嘟嘟嘴巴,環視了一圈桌上的食材,挑起眼角朝我示意。
站起身,三步並作兩步向廚房跑去,再回來,一桶白飯帶著三兩盤烤物和甜品。
她說要加餐,幾乎是要養豬一般的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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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獨憐]
七分飽,三分撐,十分滿意,一百分的懶…
在庭院中閒逛了一會,神里家遠離街市,每到晚風卷起的時候,遙遠而飄渺的聲音會伴隨著樹葉的梭梭碎響,在空曠的思緒中演繹一場幻想。
在廊亭中隨意走動,喂喂池魚,招招花葉,月光下甩甩劍,身體里的元素力還無法回應,僵硬的手腕連個像樣的劍花都剜不出來。
有點失落,打著葦草逗著風,涼了,打個大噴嚏,好在四下無人,只得承認身子還頂不住,裹緊袍子灰溜溜跑回房間,躲在被窩里看書消磨時光,困了,卻不舍得睡覺。
媽的,我老婆捏!
一切都閒下來的時候,幼稚的玩心頂上腦門,悄悄走向神里綾華的房間,也許她還有些害羞。
俗話說,聞香識女人,那最為濃郁的少女芳馥一路指引,我很快就發現了那扇透著暖黃燈光的拉門,本想著開門見山給她一個驚嚇,到了門前,卻見的油紙上投射出她那曼妙玉體的黑色剪影,嬌顫的聲音一陣陣飄繞。
從門縫里偷眼看,少女的嬌軀躺在敞開的浴衣中,一雙白嫩的仙鶴腿相互交疊,搓揉著大腿根,不染纖塵的白足袋下,那細嫩而飽滿的足趾在相互踩踏。
“嗯啊啊~嗯!呃嗯~唔…唔嗯~”她叫得可謂是風騷,每一個音節都盡力婉轉,不顯得尖銳,而是在表達極樂的同時含蓄地撒嬌。
觀察愛妻自慰是一種什麼體驗,大概是被嫌棄後的亢奮吧,分明是我的女人,有需要的時候又不來,看著她一邊揉著奶子,一邊拍打著私處,叫聲越發熟練,挺了胸,弓起腰,收斂美腿踮著腳尖,整個人繃緊了,動作開始加快,水聲也清晰起來。
“啊啊!哈啊~哈!哈啊!”短促而尖細的喘息中,她的翹臀一抖,雙腿間射出一縷汁液來,從側面偷看,她的手指勾著愛液,肉眼可見的拔出又插入,勾弄著自己汁水充盈的溫香處,而原本還腳尖點地的雙腿,更是在快感中一點點抬起。
雙腿抬高懸空,她只靠著臀部和肩膀兩個支點穩定身體,如此一來,屬於少女的肉感抖動得更歡快了,小腿,大腿根,翹臀酥乳,她全身上下為數不多的脂肪微微顫動起來,拼了命的展示些豐滿的味道。
“慢…慢一點,呃啊啊~不行了,夫君…綾華要去了,啊嗯!”爽到深處,她忽然對著天花板說了奇怪的話,還伸出舌頭,翻起白眼,揚起腦袋給它看,“不要!會…會尿出來的啦!不可以再…”
然後,她那雙並攏於半空中緩緩律動的美腿…忽然間,向兩側打開,呈現出淫蕩的M字體位開腿,那快速的肌肉反應,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掰開。
應該說,被綾華幻想中的那個我硬生生掰開了吧,雖然從第三人稱看…無論怎麼樣那都是她自己撐開的…
“噫啊啊!被直接看到…生孩子的地方進進出出的,陰蒂和尿道都…不要啊!!小穴被肉棒撐大的樣子,全都被看見,好羞人…”
會嗎?老實說你自導自演的樣子更羞人一點吧。
綾華小姐之前是否也是這樣度過每個夜晚呢?心底有一絲絲小虛榮,或許我先前放置愛情的態度,讓她的寂寞和幻想都得到了進步,這小尤物拼命將自己催熟,藉此來展現,那個可以被稱作女人的白鷺公主。
左右扭擺,和不存在的男人纏綿繾倦,練習著每一個嬌羞的角度,每一次愛撫的滾燙,雙腿之間一片泛濫,發白的粘漿順著飽脹的女陰流淌,被手指攪動到發泡的白漿沿著會陰沒入,被那蜜桃臀一口吸入,淤在墊身的衣物上。
泛著纖細的蔥指摸著肉縫上下搓揉,柔軟的饅頭丘在指縫中抖動,捻起一縷蛋清般的液體,她喘息著仰起頭,粉唇輕啟,紅舌撩繞…
“唔姆❤~是…是綾華自己的味道…吱…誒?什麼味道…這種話怎麼好意思…”
指尖順著唇瓣滑出,濕潤的撫摸將她白嫩的臉蛋抹上櫻紅,少女輕聲喘息著,掌心的柔軟之物在翻涌,雙腿交叉於半空,白襪中的足趾交纏起來,像是被羽毛撓了腳心,她一邊扭著腰一邊翹起腳,將那不存在的背膀鎖住,弓腰一挺…
“嗯哈!嗚…夫君壞,不說就不肏我嗎?綾華自己動…嗯嗯~嗯哈~“
她眼中的我應該是發怒了,擅自討要寵愛的妻子失去了愛撫,轉而被他扼住脖頸,無法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綾華干嘔一聲,揚起腦袋,吐出舌頭,翻了白眼奮力迎合,另一手更是僅僅扣住乳房。
“呃!咳…好猛,好舒服~要被夫君干死了…救命,我會說的…”
求饒過後,她松開掐緊自己的手,隨後又給了自己一記可愛的耳光,她腦袋一歪,那痴醉的容顏正好對准了門縫中的我。
“哈~哈啊!綾華的味道,咸咸的…騷死…了。”
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的表情僵住了,燭火搖晃了一下,庭院中有蟲鳴,那個清醒到旁人可知的春夢一觸即碎。
她一口吞下自己的舌頭,夾緊雙腿,調整表情,放在胸口的手不敢抓捏,又不好意思不遮,上下摸索了一陣,她像個嬰兒似的縮起來,滾過身,背對我。
拉開門,我踏入她的幻想世界。
榻榻米在腳底沙沙作響,對著外院的窗戶中滲入月光,照耀她的戎裝和長刀,橫列在牆上的字畫,矮桌上的插花,白鷺屏風和筆墨紙硯,四下靜謐,凸顯武家兒女的閨中秀氣,裸身橫臥的小公主卻好似一介風塵女,貪戀紅妝,渴鴛鴦。
好似被捉到小黃書的孩子,蜷縮著的幼鳥不願抬頭,逃避現實,又不能反駁自己確實很想要來一次。
“綾華?”
“……”
“精神能凌駕於肉體,卻一樣的淫亂,呀…”我坐在她背身,用欺負人的口吻。
“……”
“今天下午,就憋得不行了吧?”走近一步,她的玉體靜止不動,像是睡了,澎湃的香氣卻鑽入鼻腔,“寧可在自導自演的劇情中,當一個騷貨。”
聽得我的辱罵,她渾身一顫,溫度又升高些,反而縮得更緊了。
“是真的有在好好學做愛呀?還是我的小綾華,本來就是個…”
“嗚噫…”
我將手放在她肥嫩的大腿上,橫陳於我眼前的肉體曲线優美,大腿到臀部猶如山脊般柔緩,指尖從胯骨上一躍而下,陡峭而光滑的腰线墜入谷底,乘著肌膚的滑膩慣性再爬上肋骨,停在側乳,腋下…
從她的背後已經明顯能感受到躁動,夾在兩瓣俏臀中的小肉鮑吐出愛液,順著臀部的互動落在榻榻米上,雙腿緊夾,扭捏,摩擦,噗嘰作響。
接著,細若蚊嚀的嬌喘,帶著顫抖的訴求。
“要,要老公肏肏…”
她還是背對著躲我,卻輕輕抬起一條腿,那冒著熱氣的濕潤蜜穴露出來,從身後要一個側位的性愛,她很自然地將姿勢擺好。
月光和燭火自在流連,順應浪漫的氛圍,支離,搖晃,衣料摩挲。
側躺下去,藏在她的影子里,猶如某種掠食動物般,伸出爪臂,露出尖牙,她順從的抬起手,撫摸從腋下侵略,揪緊了心跳,她乖巧地露出側頸,刺痛滲入呼吸,銳利了嬌吟。
發絲在臉上,香氣在胸腔,呼出的白霧在渲染,她的身體酥軟下來,燃燒起來,溫軟無骨的嬌軀在曖昧中沉淀,她像是一只被獵殺的小鹿,接受了命運,轉而去享受獵殺者的尖牙利爪,用殘喘來催促他享用自己。
松口,注視著她脖子上的牙印,舌尖順著耳後舔舐,口中是軟糯的肉感,眼前是她因為缺氧而泛著粉紅的側臉,臉頰上落著汗珠,細膩的小絨毛,緊蹙的眉眼,水蜜桃一般可人的臉蛋讓我情不自禁湊上去。
鮮嫩,猶如布丁在唇間晃動,她嬌小的臉蛋禁不起品嘗,只一吻就滾燙起來,她細弱地悶哼著,把我的臂彎當作枕頭,肉嘟嘟的索吻唇輕咬住衣袖,如鳶尾般俏長的眼尾和精巧的小鼻子,美艷而幼嫩的緋色芳澤,惹人心癢。
只想好好疼愛懷中的甜軟嬌妻,手上動作加重幾分,她的胸部有著飽滿而優美的弧线,填滿一只手的蜜桃美乳,揉捏幾下就溢出指縫,掂量幾下乳頭又彈起,在掌心跳動翻滾,小腹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全身上下每一寸甜美都在律動,比起幻想,實戰才是激發女人味的捷徑。
“哼嗯❤~嗚…”枕在手臂上的她發出小貓般的叫聲,有些著急,抬起手將我按摩乳房的動作打斷。
原以為這個小情種要和我十指相纏,沒想到她直接將我的手按到臀部,有些使壞地拍打了一下我早已膨脹的褲襠。
“很急嗎?”在她耳邊吹息,而她回應的方式則是扭動臀部,用飽滿的臀肉摩擦我雙腿間的昂揚,又自顧自地蹂躪起自己可愛的奶子,揪起乳頭,側頭咬著我的袖口,呼吸的波動更加躁動。
臀部和大腿上柔嫩的軟肉讓我愛不釋手,反復揉捏幾下,托起膝蓋,抬高了她一條腿,而她撫摸著我鼓起的襠部,掏出硬挺的陽具,壓住自己對著空氣流水的蜜穴。
“憋得不難受嗎?要是射在褲子里面…我,我怎麼洗呀。”她喘著嘆著,悄悄看向被我抬起的美腿,注視著雙腿間那粗壯的龍槍,纖細的小手撩著龜頭,直到滲出些清水來,她那粉嫩的饅頭鮑硬起來,兩瓣膨起的陰唇分開來,輕輕夾住柱身,摩擦著,濡潤著,猶如蝶翼般的小櫻唇貼著肉棒,像是舌頭一般舔舐。
占據主導地位的終究是我,側臥玉體的愛妻不再動作,她放松下來,開始等待那極樂一刻的進入。
可我卻忽然想欺負一下她,因為她實在太乖巧,即便被我抬起一條腿擺出最淫蕩的姿勢,即便這一間和室很單薄,月光會把春房艷景塗抹在窗戶紙上,只要神里家的仆人們願意,白鷺公主的呻吟就能響徹。
“你頭發亂了,寶貝。”
“他們不會介意的…綾華已經,在那麼多人面前和你做了。”
“所以你想說…”再一次咬住她的耳垂,毫無掩飾的欲望下,我發覺自己的侵略性像是毒蛇,“你想說,你很喜歡這種危險的感覺?”
少女喘著氣躲開,我看見它咬緊了唇角,“夫婦和情侶,就算旁人都噤口,也一定都知道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麼,那個女孩子…一定被男人肏了,肚子里一定有他的精液,她乳頭的顏色,私處的緊致,嬌喘的時候會不會流口水…”
“你啊…”
“嗯…對,身邊有一個人對你無所不知,其他人又知道,這個女人的秘密都已經被他掠取,夫婦…真的很刺激不是嗎。赤裸裸的…又要一起裝純。”
忽然間,有一種冰涼而細膩的感覺壓住了我的下身,低頭去看,被我抬起的那條美腿悄悄地向內收起,折疊起來將我的手加載大腿和小腿之間,而那只雪糕一樣的嬌嫩玉足套著白襪,踩住了她流著水的小穴,將我的陽具夾在陰唇和腳心的雙重軟嫩中。
猶如某種高難度瑜伽姿勢,內收起一條腿擋住私處,小腿輕輕擺弄起來,緊嫩的腳掌抵著肉棒反復摩擦,和愛液滿溢的肉穴一起包夾。
“所以,我有時候覺得,妻子就和游女一樣,陪在男人身邊擺出一副美麗風流的樣貌,可無論她多麼…就算是白鷺公主,只要她和男人手挽手,那些比婚姻更加淫蕩的想法就會出現在民眾眼中。”
“諸如,那位潔雅端麗的少女也已經品嘗過,最下流的甘美?”
“嗯。”她嬌滴滴的樣子像是要哭了,擺動的玉足將小穴中溢出的愛液塗抹在陽具上,“我也,我也不想裝…”
“那為什麼?下午喝半醉不做,晚上又忍不住了?”
“你身體不好,不能太激烈的…可我們又,家里外的事情也多,我…我。”
解釋令人心疼,她真的在盡力成為女人,連撒嬌都要帶著肉體上的安慰,付出些什麼來才能安心,而我已經受夠了拘謹的樣子,湊上去一吻,阻斷了她的支吾亂語。
只是碰了臉蛋,她卻伸了舌頭,對視一瞥有些愣神,沒有得到最渴望的親昵,愛妻的眼簾垂落了些。
“對不起,是綾華不懂事…”
“沒有的事情。”急忙補上一吻,趁著她還未縮起粉舌,呼吸交纏起來。
兩條舌頭在半空中盤繞,閉上眼睛去感受,柔嫩的唇瓣在吸吮,她輕巧的悶哼,臉頰上的溫度,縮起的腮幫子將空氣和口水全部吸入。她回吻,扭動著腦袋一次次抿唇吮咬,仰起頭,玉頸蠕動著吞咽。
與此同時,抬架在半空的右腿也快速搓動起來,布料和皮膚帶來兩種不同層次的摩擦感,愛液潤滑了接觸面,使得她那雙嬌小玉足更加滑嫩,小腿一擺一蕩,腳心的軟肉刮過柱身,足跟的肥厚壓在睾丸上,龜頭從足袋的分趾口中滑出,幾個來回之後發出“咕吱咕吱”的響聲,夾在陰唇中的肉棒開始搏動,卡在腳趾中的龜頭被剝開外衣,她再一踩,一顆顆圓潤的腳趾順著柱身滑動,好似一串珍珠鏈子掠過馬眼,細滑的觸感讓我無法抵抗。
“噗啾~”沉重的一發射精砸在地上,套在白襪中的腳丫還在撩弄,斷斷續續的射精從她的陰唇中,趾縫中飛射出來,粘連在大腿和腳掌上。
意猶未盡,射出些多余的阻塞,昂揚之物才剛剛進入狀態,下身被她肥嫩的蜜唇吻著,輕輕抖動的肉棒撥弄著陰唇,加重了手勁兒,掐著她軟嫩的大腿肉抖動幾下,再抬高些,她的蓮花小足離了陰部,腳趾間還牽連出一串兒精液水絲。
也許是突如其來的抬腿,她的蜜穴也隨之掰開些,緊閉的一线天險在陽具的摩擦撥弄下“滋滋”流水,扯開些許,翻出內里的嫩肉,刮蹭柱身帶來一種緊繃的感覺。
她有些委屈,余光撇來,小腿抖了抖,甩著精液在空中伸展,而我順勢托起她的小腿肚子,握住腳踝,更進一步掰直了她的右腿,直到側臥玉體的嬌妻因為拉筋而蹙眉,雙腿撐開九十度角的溫柔,喘息的抵抗都放肆地驕縱。
說來奇怪,被她侍奉之後仿佛怎麼也不滿足,下午才泄火,這會居然又能滿上,而且被足交弄射只是一瞬間,我一動念竟然憋住最猛烈的奔流,只是流出細小的濃漿來,壓住高潮的浪頭,在那種緊繃而酥軟,一觸即潰的的極樂邊緣衝浪,綿延,進一寸則溢出些許,退一步又惹得快感衝涮全身。
“不能隨便射在里面…”她躲我,沒法用腳來榨精,就扭動腰身,私處咬著肉棒前後搓動,盼望著能在進入之前讓我射干淨。
“為什麼不能?”享受著她有些著急的素股,我也迎合著挺腰,同時繃緊了身體,硬生生將懸於寸前的半碗水憋住,灼熱的細流一點點滲出,再壓抑一秒鍾…再一秒…
“都說了,你身體…也,還,還不能…”她言語軟糯,分明是連自己的欲望都說服不了,只能犟嘴,用誠實的身體來撒嬌,“還是,射在外面吧,或者…”
“或者什麼?老婆。”
“膩歪死了,妻子就是…丈夫的妓女,所以…”她的眼角忽然嬌柔起來,嫣紅的眼尾如絲般嫵媚,藍色的眼眸中晃動著渴望,粉唇含羞,暗香氤氳。
她顫巍巍地低吟道…
“內射,要加錢~”
心一顫,欲望衝破理智,一發狠,回擺腰身,滑過她放松警惕的蜜穴,搏動難耐的巨龍一挺而入,撕開緊嫩多褶的肉腔,龜頭撞上花心,震得她腰腹上的軟肉一顫,彈韌的洞口被撞開,如嘴唇一般死死吸住冠頭,再然後便是“咕咚咕咚”地灌注聲。
月光沉默,燭火寂寞,我們的喘息卻融化在一起,詭詐多變是小女人的可愛,既然她做出了最淫賤的挑逗,就必然等待著最猛烈的愛欲。
她看著我,喘著粗氣,我埋頭於她的肩膀和脖頸,感受著睾丸一陣陣的緊縮,她熾熱的包裹不留一絲空隙,逐漸被填滿的身體在懷中發熱,發軟。
“咕唔…嗯…好燙,好幸福…”妻子的喘息吹過耳邊,“這種程度,絕對…哈嗯❤~絕對能懷上寶寶吧…唔…肚子沉甸甸的感覺,乳頭硬硬的,脹脹的感覺…”
她撫摸著自己小腹上柱狀凸起,我能感受到,隔著肚皮上緊嫩的皮膚,她的手順著陰道的走勢向上按壓,將每一寸被填滿的身體都確認,壓實。
“果然做的還不夠。”她忽然這樣說,伸手摸向根莖處的一雙卵果,撥弄著陰毛,輕輕挑逗著會陰連接處,那最為敏感的精脈,“頂到子宮里面吧…還差一個指節,直接插在里面射吧,搞壞她,塞滿她…我想要你的孩子…”
得到妻子的包容,我一點點抽回,她用手丈量著小腹上逐漸坍陷下去的痕跡,摸了摸被精液注滿的下腹部,已經被頂撞到撕裂的皮膚泛著粉紅,滲出汗液,被肉莖撐到圓滿的唇口緩緩吐出晶瑩的寶具,沾染在上的愛液被月光映照,好似麥芽糖的拉絲。
蓄勢待發,龜頭卡在穴口,被她緊嫩的唇瓣吮咬住,面前是濕潤暢爽的花徑,我將她的腿又掰高了些,連帶著陰道的肌肉也跟著敞開些,懷中愛妻悶哼一聲,轉頭罵羞,眯起眼躲去,舌頭已經懸在唇邊,不看我,只痴痴地低頭看私處,咽了口唾沫。
見她抬手,輕點陰柔花蒂芯,繞指三分柔,昂首鶯啼,醉是甘美極樂,玉乳顛,酥胸顫,縮肩揚頸再頷首,裙下有急,蹙了眉,緊了眼,小喘綿綿倒澆蓮。
橫扼纖頸,倒折玉竹,挺身送入花廊盡處,酒滿琉璃瓶,亂息搖金燭,破了界,犯了險,不敢高聲苦皺眉,長睫亂,媚骨軟,幾欲昏暈還貪歡。
“呃!!!啊…哈嗯❤~啊…疼…再,再…再來一次…” 綾華擠出碎語,緊咬著我的袖口忍痛,被拉直的右腿微微發抖,腳趾已經扣緊了,橫臥著的玉體因為子宮奸的撕裂感而泛紅,顫栗,腹部更是凸起一條小丘。
於是我再一次蓄勢,毫無憐惜地頂入那滿溢著精液的小肉壺…
只聽得咚地一聲,我頓時感到一股極大的飽足,一整根陽具都藏進了她的身體,龜頭撞上一層圓滑而柔韌的薄壁,倒灌而出的精液被她蠕動著的肉壁研磨,溫熱而細膩的混合白漿從穴口溢出,雙腿間泥濘一片,“卟嘰”地吹出一個乳白的泡泡。
被貫穿了的少女張大嘴巴,啞然失聲,癱軟在我的臂彎中,美眸迷離而泛白,燒紅的小臉沁出汗水,仰著頭,緊咬住唇瓣,終究壓抑不住喉嚨中鼓動的天籟。
“嗯啊啊!!哈…噫呃!”顫抖,繚繞,綿長而婉轉的尾音,仿佛這麼一下就要背過氣,斷了神智。
就在這麼一個節骨眼,房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我們沉默下來,自知無法掩飾更無法停止,反倒是又射出三兩滴精液,將她小小的子宮徹底填滿。
“小姐,發生什麼事兒了?”拉門外的女聲問道,許是看到油紙上投射出的剪影,她頓了頓,悻悻地開口,“呃…在下先告退…”
“不必拘禮…哈…哈啊…夫妻圓房,這麼平常的事情,你們就當無事,且看且聽,忙自己的。”她鼻息紊亂,有點發怒的意思,“不用那麼維護我,照顧我…”
“可…可是…”
“怎麼了?又沒人說你們的不是…哈啊…哈,以後綾華每晚都會這樣,你們難道要挖了眼睛,割了耳朵,再來盡忠嗎?”
門外人不再發聲,懷中的少女也收斂了怒意,我只覺得好笑。
常在某些雍容華貴的文學作品中見到這種,富婆太太~綾華剛才的樣子就像極了,要凶一點,有主人家的氣場,窩在男人懷中又是軟糯,滾燙多情,她覺著仆人都煩俗,自己倒又弄著風月。
你說她怕,又有情緒,在最美的時候被人斷了,便是兔子都有脾氣,發泄出來點,點破陰郁的面子功夫,她當真是成長了,如她所說的成為她母親那般的女人。
還有些未褪去的幼稚名叫尷尬,這過程被我瞅見,享用了,又不能不去安慰她,撫摸著她酒燒紅一樣的臉蛋,聽她噥噥軟語一陣,也不知說了什麼,反正是扭捏起來,用屁股拱了拱身後的我,閉了眼,嗚嗚地哼唧著。
起個話頭要問,她只悶悶地用喉嚨振出聲,嘆口氣,摸著自己的肚子,像是母親撫慰肚中骨肉一般的,將那微微隆起的龍脊捏在指間,順一順,壓一壓,隔著薄嫩的皮膚確認子宮中頂天貫地的龍頭。
“嗯嗯❤~里面亂七八糟的,精液…肉棒…嗯~快點吧,再灌進來一發,一直頂在里面癢死了。”跳過剛才的插曲,她全身心投入二人世界,“嗯~怎麼了…都過去了,你掃興了?哼…”
“沒,剛好休息一會。”
喘了一口氣,感受某種深邃的欲望從心底攀升,被外人打攪之後,心底有些淤塞,我不知該如何解決這份尷尬。
掃興談不上,我反倒想讓更加猛烈的性愛吞噬她。
欲火奔涌,病後第一次主導性愛,你的選擇是:
1.聽從她的渴求,灌滿直到溢出————————第9頁
2.命令她用嘴巴清理干淨———————————第10頁
[newpage]
[chapter:順意而為]
攬過手臂,將她纖細的脖子勒在肘中,順從的妻子揚起腦袋,喘著熱氣,默默承受著窒息帶來的恍惚快感,拉直了她踢高的右腿,我挺送腰身開始了耕耘。
“哈啊啊❤~動起來了…呃~第一次,夫君主動…嗯呃~慢…慢一點…”
她還不適應,對於從小錦衣玉食的公主來說,能做好不代表她就能舉一反三,就像劍道和槍道都是武術,再怎麼融會貫通也不能一概而論。
同樣的,自慰或是手淫,蹲在男人身上騎乘性交,雖然都是香艷的招數,但是被動挨肏又是另一種要求了,她的陰道常常因為緊張而收縮,敞開的子宮口稍一用力就能吞入龜頭,或許這只名器很擅長主動吸吮,但要配合男人的動作還需要一段時間。
也許是被我抬著腿肏有些酸澀,懷中嬌妻扭了扭身子,卻不知被陽具摩擦到了那個敏感點,她渾身一緊,從陰唇的縫隙中射出一條白漿。
“啊哈!嗯…那個地方,之前就蹭到過…很舒服,呃唔嗯嗯❤~哈!哈啊!”
乘著陰道中順滑的愛液和白濁,我挺腰的動作愈發順暢,肉壁周圍的細膩肉褶反復洗刷著柱身,遵循著深淺交替的原則,一次次撞擊那張闔吐露的子宮口,溫柔地叩打五六次,再狠厲地衝進子宮內部,她的高潮便完全在我掌握中。
進出之間連帶著摳挖出蜜液,連在唇瓣和陽具上反復拉扯,每一次撞進子宮內,綾華都不可避免地顫抖全身,繃緊了下身,高潮連帶著小幅度的潮吹,滾熱的葷湯從穴口中“噗呲”地迸射出來,落在榻榻米上,撒在大腿內側,淋淋灑灑地四散而淌。
早先猛灌進去的精液已經在連綿不絕的抽打中,融入了她分泌出的白漿當中,而原先緊窄的陰道也因此徹底打開,無論如何扭腰衝殺都不會受阻,抽搐的子宮口已經可以隨意打開,淤積在腹中的鴛鴦湯一邊翻涌,一邊溢出小穴,彼此的味道相互交衝。
熱流又一次匯聚,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手臂也加重了幾分,被我扼在臂彎中側身抬腿,反腰受肏的小嬌妻已經憋紅了臉蛋,舌頭隨著眼白上下翻動。
低吼著,掠殺的欲望高漲,我用力扼緊手臂,綾華悶哼一聲仰頭靠於肩膀,去吻她甩出來的小舌頭,她已經無法回應舌吻,只在一陣陣高潮中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咯呃!哈嗯嗯~嗯~嗯~好棒…又頂到子宮里面了❤~呃哼!再用力疼愛一點,要失去…意識,喘不上氣…輕飄飄的…啊啊嗯嗯~嗚…出來了好多…咯呃…”
懷中玉體已經酥麻脫力,嬌喘愈發高昂,尖銳,黏糊糊的腔道如膠似漆地饞戀我的抽插,小腹上的皮肉在抖動,肥嫩的饅頭唇被撕開一個圓口,只全力撞進深處,她厚實的陰部就猶如嘴唇一般悶吞玉柱,吻住晃動的睾丸,還溢出些白沫來。
我放開那條被掰直的腿,卻見她軟綿綿的側壓下去,沒有一點兒生氣的樣子,軟嫩的蜜桃臀歪過半身,緊緊壓住了陰唇中進出的肉棒,隨著我挺腰撞擊的動作,彈嫩的臀肉被撞得抖動起來,一陣陣漣漪從臀部向大腿和腰腹擴散,被汗液和騷汁浸透的大腿肉在月光下輕輕晃動,波光艷艷。
橫陳在我身前的嬌妻已經徹底斷了神智,她眼簾低垂,滿面醉紅,還能活動的小手揉著自己的奶子,拍一拍掂一掂,彈幾下挺硬的乳頭。
發狂似的,要將綾華揉進自己的身體,扼殺她的手臂又收攏,硬生生將她的蠻腰向前反弓推起,雙乳挺出,無力的手臂掉在我們之間的縫隙,再加速抽送,肉體碰撞的水潤脆響連成一片,粉嫩的翹臀被干得噴水流汁不停發抖…
“老公…綾華要…呃咯~呃…要…”她輕輕拍打著我的手臂,張大了嘴巴,吊在唇角的小粉舌滴著口水,呼吸微弱,唇角溢出白沫。
那一刻,快感像是深淵一般將我吸入,只顧著加快馳騁的速度,將灼熱送入她濕潤的花徑深處,身體里的本能在叫囂,讓我殺了她,灌滿她,撕碎她。
“唔嗯…老公…咕呃~”手臂上傳來刺痛的感覺,她的指尖嵌入皮肉,伸長了脖子翻白了眼睛,眼皮顫抖著掛上淚水。
預感到射精在即,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少女的玉體就像一塊肉墊承受著我全身體重,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我匍匐在她後背上,手臂扼住喉嚨,拉起上半身,咬著她的耳朵,抬臀壓腰,瘋了一般抽插著。
甩著愛液和白漿的肉棒在少女的兩瓣翹臀中奮力撞進,脂肉抖動著摩擦我的小腹,黏在她後庭上的蜜漬發出粘稠的攪動聲,頂進她的淫腔仿佛是一頭扎入糖漿中,腔壁被分泌而出的陰液浸潤,光滑細膩的感覺仿佛是一層絲襪覆蓋在了腔肉上,黏稠濃厚的淫汁濾出她的絲滑嫩穴,又好似抹了油來按摩,肉壁用力收縮,蠕動著吞吃咀嚼,力道和摩擦感簡直催命奪魂。
渾身緊繃,快感的浪潮一陣陣席卷,撞上子宮口的緊致,龜頭一下子突入其中,抽動的韌肉猶如鐵環似的箍緊冠溝,刮蹭過最敏感的部位,我雙眼一黑,用力壓緊身下的愛妻,第二發射精結結實實地涌入她的子宮。
“咕咚咕咚…”灌注的聲音猶如心跳一般清晰可聞,溢出穴口的精液沾滿了她的翹臀,黏糊糊的一片濕熱,我逐漸放松了下來,可身下的綾華已經徹底脫力,她猶如一具屍體似的面朝下趴著。
喘著氣,直至最後一滴流干,我疲憊的翻過身,軟下來的肉莖從妻子的臀肉中間扭了個彎兒,伴隨著汁液粘膩的“滋滋”聲,龜頭卡在穴口,意猶未盡的騷穴“啵”地吻別,肉棒甩著精液抽離。
躺在她身邊,伸手撫摸她被汗水浸潤的後背,揉一揉那肉欲充盈的小屁股,掰開臀瓣來,被肏開縫的櫻花鮑“卟滋”地吹出一個泡泡,不斷有精液順著肉縫流淌,還在顫抖的唇瓣,意猶未盡似的將內里的粉肉翻拱出來,一開一合,射出些未盡的愛液。
許久,她終於從窒息中緩過一口氣,趴在榻榻米上的綾華唧噥兩聲,輕咳兩下,抓過枕頭埋頭窩上去,雙腿微微岔開些,讓微涼的晚風吹散她冒著腥熱霧氣的軟玉,雙腿間暈開一灘水漬,小穴還在流水,甚至有些腥臊的氣味漏了出來,她倒是覺得這樣趴著就可以睡了。
“射出來…就好,剛才…嗯,很舒服❤~愛你。”
我困了。
[newpage]
[chapter:噬咬]
抽出沾滿精汁的肉莖,我站起身,看著橫臥玉體的綾華心中燥熱,她的屁股外面已經被沾滿粘稠,雙腿間“噗呲噗呲”地射出白漿。
“怎麼了,累的話就算了吧…哈啊…綾華也很滿足了。”她翻過身,滿臉溫柔,眸光似水,攤開手,任由那一雙美乳挺立,雙腿間白湯流溢。
看著她那誘人的樣子,我心中一陣語塞不知該做什麼好,往前走了兩步,看自己的影子將她遮住,從雞巴上滴落的精液打在她精巧的臉蛋上。
妻子楞了一下,她注視著我,卻好似不在看著我,而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綾華的嘴唇在顫抖,她舔掉嘴角的白濁,剛剛被肏到酥軟的身體擺弄了好一陣,才慢悠悠地蹲在我身前,揚起一張俏臉,肉莖的影子將她臉上的緊張一分為二。
深吸一口氣,張開嘴用舌頭托起卵蛋,輕輕撫弄幾下,頹唐的龍槍又抖動起來,甩掉負重的精液再次勃起,滿臉腥濁的愛妻只是抿唇斂眸,呼嚕一口含住睾丸,發出嗚嗚地聲音吸吮起來。
“交給綾華就好…放松…放松一些…”她扶起肉龍,湊上來嗅一口,吻住睾丸和肉根的交合點,嘴唇振動幾下,撩起粉舌順著肉莖下方的筋脈一路舔吻上來,只聽得一串輕巧的吻聲,一張滿是精濁的小臉從襠下浮現,手指環扣住根部輕輕褪下莖衣,她用舌頭托起龜頭,向我展示著口腔中涌動的淫汁騷肉。
撫摸她滾燙的臉頰,得到許可的綾華吻住龜頭一點點吞入,擺動著腦袋,嘴唇緊緊嗦住陽具,將黏在上頭的精液都細細地刮下來,進入到口腔最深處再緩緩吐出,被她吞咽過的地方光潔如初。
“哈…哈啊,別那麼緊張…只是用嘴巴洗漱一遍,唔啾~唔嚕~嗯嗯~雞巴很好吃,夫君的精汁一點兒都不想放過,請看著我,哈…啊嗚~唔嗯!唔嗯~吸溜~別發愣,綾華自慰給你看,好嗎?把下面摳得亂七八糟的,舒服起來給你看…”
抬起手兜住唇邊垂吊下來的粘稠,她將用嘴巴刮下來的精液又塞回小穴,那淫蕩的開腿蹲姿讓她的饅頭穴微微開裂,肉縫中吐出的一縷濃稠連在地板上,任憑她如何遮擋也無濟於事,最後干脆又摳挖起來,揉搓著自己泥濘一片的淫唇。
滿足了自己的快樂,綾華開始忘情地為我口淫,她閉了眼,扶著我的大腿前後擺頭吞吐,向內抿起的嘴唇包裹牙齒,肉棒在其中進出,首先要摩擦過門口的兩瓣粉唇,溫柔的摩擦感並不拖泥帶水,只是擦過,恭送入口,細膩的舌頭墊在下方輕輕蠕動,行走過欲望的紅毯,舌根深處層疊起伏,反復擠壓出口水,試圖將那濕潤的果肉囫圇吞下。
“嗯…嗯唔~嗯…嘔…咕唔…” 緩慢的丸吞隨著她斷斷續續的悶哼而停止,悶紅的容顏埋在我股間,低頭去看,只見一雙冰眸藏匿於亂草中,唇口沉穩地套弄在根部,她嬌小的口腔十分辛苦地將一整根肉棒含住,柔軟的臉頰和舌頭不刻意吸吮就已經緊緊包裹住柱身,摸摸她的咽喉,還能感受到硬物存在。
她只能用鼻子呼吸,臉上的紅暈說不上是窒息還是情欲,深喉到這種地步對於她來說已經是極限,只能含住,吞咽口水來迫使肌肉蠕動,柔緩而仔細地碾壓著口中巨物,勾在肉穴之間的手指飛快地搓揉,撐開小穴攪動精液,發出“咕嘰咕嘰”地響聲。
我只要稍微動一動腰,或是肉莖因為快感而抖動幾下,愛妻的眼眸頓時便會顫抖著泛白,身體一陣陣地顫栗,聳肩縮首發出輕微的干嘔,幾次異動下來,她朗潤的長睫上已經掛上晶瑩,深蹲的姿勢也干脆跪下了,蜜穴中“噗呲”地噴出一股騷水來,淋漓在粉臀之間,散開一片咸腥的女香。
她春雨滂沱又不忘折桃獻柳,繃直了腰身一頭埋入,縱使淒顏苦口,悶喉絕息,噙著淚也要吐納我的濁根,扒在我大腿上的小手緊了又緊,可她偷眼一瞟又笑了,抬手撫弄我的卵丸,口中龍槍幾度顛簸,她也絕不露出半分苦澀,只看美眸翻了白,玉頸凝了汗,唇邊溢出些發白的沫子。
若是平常,見她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定要心疼,可偏偏這一次,心底有股執拗的感覺,快感像是深淵一般將我吸入,身體里的本能在叫囂,讓我殺了她,灌滿她,撕碎她。
“唔嗯…老公…咕呃~”身下傳來拉伸的感覺,她的小嘴掙扎著要吐出肉棒,無處安放的小舌頭吊在唇外,被逐漸抽離的龜頭摳出嘴巴,為呼吸騰出空間…
圓滿的唇環兒中吐出的肉莖一身清爽,綾華的咽喉蠕動幾下,將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咽下。
“咕嚕…嗚咕…哈嗚,舒服了嗎?”她張開嘴,向我展示著那腥紅而深邃的口腔,滴落著口津的喉穴因為剛才的強吞而有些紅腫,舌根再深處,咽腔轉角的小軟骨輕輕翻動,將精液擋在氣管之外。
頭暈眼昏,熱流似乎又匯聚在下身,撫摸她的秀發,看她眼中疲憊的溫柔,躲在她冰藍色瞳孔中的男人在微笑,露出一副邪獰的獠牙。
“夫君?您…怎麼了…唔嗯!還,還要再來一次嗎?”將她的臉蛋按下去,龜頭破開唇瓣的包夾,卡在她欲拒還迎的齒關之間,“那…請讓綾華來,別那麼…”
不顧乞求,只猛力按下她的腦袋,毫無防備的口穴猶如被破處的肉穴,擠開唇瓣和舌頭直接肏穿喉嚨,那誘使她發出婉轉呻吟的兩瓣小月牙刮過龜頭,一陣前所未有的緊嫩頓時讓我渾身一緊。
“嘔!!咳啊…咳咳咳…”那是我沒見過的反抗,綾華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瘋狂地推開我,吐出肉棒,別過頭竭力地咳嗽起來,“那里不行…咳咳,嘔嗯…夫君想要什麼,就和綾華直說…別突然繃起一副陰沉的樣子…好嗎?慢一點來,我…嘔咳咳咳…”
那是什麼表情,抗拒我的表情嗎?這小騷貨分明自己想要的不行,現在怎麼要寵愛她的時候,又裝起純潔來了?
“你現在不對勁,讓綾華…把它吸出來好嗎?”她的聲音開始顫抖,虛偽的笑容刺耳無比,“放松一些,別著急…全都可以交給我,精液,甚至是…那里射出來的東西都可以交給綾華…好嗎?”
她那仰頭渴求精液的樣子,又害怕又恭謙,她精巧的口腔好似毒蛇的頜牙,鮮紅的信子在翻動,口涎像是毒液那樣從牙齒上滴落,軟嫩纖薄的肌肉相互搓碾擠壓,演示著自己精於吞咽的喉舌。
耳朵煩了,腦中嗡鳴不止,似乎在某種看不見的空間里,那才是她原本的模樣,用清純的人妻皮囊來掩飾自己惡毒陰損的娼妓本質。
“慢點,把大肉棒放到舌頭上,誒?夫君…您…對不起…綾華是妓女!隨時都可以肏的妓女!不要!不要…嘔呃!!咳…噗嗯…啾咕啾嗚!救…命…”
回過神來的時候,綾華的表情已經徹底凝滯,她緊緊扒著我的大腿,一整張臉都撲入雙腿間,一雙美眸抽搐著,挑白無神,臉色在窒息中憋得青紫,而她的喉嚨上清晰的摸到了抖動著的硬物。
強行灌入深喉之中,那種快感就好似被無數條小蛇絞殺著,緊繃感隨著她愈發激烈的干嘔而升級,振動的空氣逆流而上,在陽具四周炸開。
“咳咳!呃哈啊…嘔嗯!”慘叫聲令我愉悅,死死按住妻子的腦袋,她跪在我身前不斷掙扎,拍打我的大腿求饒,淚水和口水混合在她精濁的臉上,像是嘗盡一切淫艷之後的性奴隸,殘酷地迎來她最渴望的結局。
恍把住她的頭顱開始反復拔插,無助的表情在肉棒上前後套弄,一次次貫穿入喉,圓滿的唇套兒碰撞上根部,甩落的舌頭打在卵蛋上,口中“噗呲噗呲”地爆出津液,肏嘴的動作愈發順滑暢爽,每一次都結結實實的悶吞入喉,龜頭突破兩瓣薄嫩的簾子,那隨著她呻吟聲而張闔呼氣的奇妙器官,包夾感比她身上任何部位都緊嫩,就連慘叫聲都帶有一種被強奪之後的低沉淒婉。
我幾乎是將她的腦袋砸向小腹一般,死命地使用手中的口淫器,她眼角流出淚水,嘴巴里奮力衝殺的肉棒將白沫和精漿都一並翻攪出來,落在她不停發抖的嬌軀上,撲打的動作逐漸瘋狂。
“嘔嗯!嘔嗚…嗚嚕~咳咳!嗬呃~救…嘔!!嗬嘔!嗚嚕嗚嗯❤~空…不要…噗唔嗯!簌嚕~卟唔…嗯嗯嗯!我的錯,別被它…卟唔!!唔…”斷斷續續的嗚咽之中,她的聲息逐漸沉落,雙手無力地垂下,軟綿綿地跪坐在地,胸口一挺一挺的,雙腿間滲出腥味。
預感到射精在即,最後的衝刺,我將綾華的臉蛋壓在身下,自上而下的將肉莖打樁入喉,已經徹底失去抵抗的妻子就這麼被我夾在雙腿間,仰起沾滿精液的俏臉,那脆嫩的小脖子在我全身體重的壓力下向後揚起,肉莖的形狀在咽喉處凸出又落下,口中爆出的精液將她的臉蛋抹上一層雪白。
“咕咚咕咚…”精液灌注的聲音將我掏空,直到身體重新輕盈的瞬間,我看向被我抱在雙腿間的腦袋,她青紫色的臉蛋,無神的眼眸,從鼻子里溢出的精液。
放開手,我的愛妻猶如一塊破布似的向後倒去,愣愣地看著從她口中緩緩彈出的綿軟肉莖,她無法閉合的小嘴淤滿了白濁,毫無保護地後腦勺著地,小臉一歪,雙手癱開落在兩邊…
不確定發生了什麼,只是有一種疲憊,一種心滿意足的疲憊,她的脖子似乎斷了,無論我如何擺動都只是輕飄飄的擺不正腦袋,她為我侍奉之後勞累到安睡了…
撫摸著她尚且溫暖的玉體,困意襲來,閉上眼撲在她身體上就這麼墮入夢鄉,隔著一雙微微晃動的美乳,我聽見她沉重的心跳,微弱的呼吸聲混雜著粘稠的攪動,像是陷入沼澤,在軟泥中奮力掙扎。
也許是綾華太累了吧,她沒有回應我的撫摸和輕吻,甚至不理會我的視线,擁抱著她酥軟而濕潤的肉體,我像個嬰兒似的貪戀她的乳頭,吸著吻著,逐漸睡去。
月夜微涼,她安靜而乖巧,周圍的一切聲音都靜止,懷中美人逐漸失去溫度。
Bad End 2—————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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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日夜]
她告訴我,那夜的深深切切,焚身鎖情。
危險,尖銳,退卻直到蒼白,野獸一般的凶暴涌入身體,滋味是飽滿,柔軟,周圍的一切都開始不真切,她沉醉其中,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
放空,忘我,醉情,像是趴在海灘上,身下是細軟的沙礫,背後是爛漫的月光,滾燙的潮水從腳尖席卷而上,濕透過每一寸瘙癢難耐的皮膚。
伏案於昏黃的燈火下,我一邊書寫計劃著未來的旅行,一邊回憶起這一個月來的居家蜜月,她精疲力竭的表情,酥軟溫香的玉體,或趴著或臥著,開腿流漿,搖臀抖乳,別過臉喘氣,汗水沾濕頭發,高潮惹得她渾身發顫…
又是一夜鶯燕歡歌,相擁繾倦,沉鄉入夢,待晨光偷眼,恍然知早,廊外暖冬,身擁晴雪,揉開她肉乎乎的臀部,才發現自己枯萎的草根正躲在她暖熱的花穴中冬眠,洞外白雪皚皚,凝流一片,三兩句唧噥,稍一動身又貪愛,已經有些閉不攏的縫眼兒呼吸著空氣,冷一哆嗦,“噗嘰噗嘰”地叫喚起來,耍賴似的噴擠出精液,叫我無奈,堵回去才消停。
也許是那一晚的放縱,綾華不再以我的身體欠佳為借口克制自己,敗逃鶴觀已經一月有余,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元素力流動也通順起來。
每天做一點小事,運動運動,過了午飯躺在廊亭中吹吹山風,賞雪小酌,她半醉半媚半敞衣,念叨著累累累,撲在懷里,纏綿小睡。
精致的晚飯過後,與她在庭院中走走,出了門,轉進靜謐的山路,踏著細雪,沐著閒月,挽著手緊扣,等她驕縱地脫韁,踩著木屐跳出幾步,撲上去,扶住樹干,自然地抬起屁股,撩起裙擺。
枯寂冬日里唯一的櫻花在她雙腿間綻放,那嬌艷欲滴的名器“壺中櫻”已被我采摘多次,她的手指翻弄揉捏,撫摸外陰和花蒂,我按著龜頭順著她淌水的肉縫摩擦,翻開那兩展纖柔的小唇片兒,只聽她悶哼一聲,嬌軀一緊,雙腿向內擰成八字,透白的蜜漿垂下,黏在她滑膩的肉臀和軟乎的後腿肉上。
我喜歡靜靜地看著她雙腿間垂下的陰液,直到它墜地,妻子發出不滿的哼鳴,扭著腰抖著腿,掰開被愛液黏在一起的臀肉,吞咽著空氣的粉穴吐出濃郁的雌肉葷腥,冒著白霧,拱出屁眼,吐出內里的嫩肉,還有中午射進去的精汁…
這時只需向前一挺,用全身體重衝壓軟嫩的後庭,陽具撕開層層疊疊的粉嫩腔肉,穩穩適配了彼此的尺寸,按摩每一個敏感點。
她已經不會因此而吃痛亂叫,而是發出沉醉悠揚的低吟,等待陰道完全濕潤,炙熱塞滿全身,感受到繁殖欲的子宮悄悄下降,在那蠕動不止的榨汁腔最深處,寂寞的儲精壺不斷親吻,含吮著龜頭,一碰一戳,猶如她的嘴唇那樣靈活而狡詐。
“怎麼了?忽然發呆…”
從美好的回憶中回神,從毛筆尖滴落的墨水打在紙上,不知何時,綾華已經端著點心進來了,她的腳步向來很輕。
暖一壺清酒,幾塊緋櫻餅,面皮上的溫度和香氣,是她的淡雅妍麗。
“在寫什麼呢?”肩膀上傳來重量,臉頰被呼吸灼燙,妻子跪坐在身邊,軟綿綿地依靠過來。
沉默,微笑,她是知書達理的好女孩,看著她認真默讀的樣子,輕輕解開袍子的後領,湊上去,就著幾根亂發吻一口粉頸上的水汽。
她的呼吸沉下去,習慣於我的親昵,綾華早已不再那麼含羞,刹那盛放的少女之櫻已經歸屬於人妻的花期。
“這麼多啊…將軍,八重大人…心海妹妹,萬葉五郎…北斗大姐…”
“我計劃,再過一周就啟程去須彌。”撫摸著她的腰肢,淺聲說起。
“有點著急,不考慮再修養一段時間嗎?你現在運用元素力稍微多一點的話,還會頭疼吧。而且,我不侍寢的話,偶爾還失眠。”
“我會帶你一起走。”
回應我的只有翻書聲,綾華不知為何有點猶豫,本以為…這件早就答應過她的事情應該會更加順利些。
試著用身體接觸來提醒她,半躺在懷中的美人不動聲色。
她的側臉有些疲憊,剛剛出浴的嬌軀隨意散著衣袍,雪凝一般肌膚透著暖香,散開的冰藍色秀發收斂了平日里瀟灑的樣子,亂著劉海鬢角,還有些濕潤,摸著冰涼。
“嗯…唔嗯!”她眉眼一蹙,抬起手掩住嘴巴,輕輕地…悶嘔了一聲。
“怎麼了?”
少女無言,悄悄移開眼,吞咽幾下,疏解了眉頭。
那聲小小的干嘔在心底留下某種炙熱,我還記得綾華的渴望,作為妻子的渴望,我也自然不會忘記…這一個月來我們從未做過安全措施。
不僅如此,若是睡前交歡,飽嘗之後就相擁入夢,那玩意經常就這麼插在里面一整夜,直到早晨再度勃起,緊繃的感覺喚醒我,她在睡夢中撒嬌,要我喂她吃早粥。
除了不方便那幾天,她子宮里總得裝點東西,綾華很驕傲的認為那是寶貝,她從不會用手摳出來,就順其自然,行路做事一切照舊,髒了內褲,黏糊了雙腿,她才不緊不慢地換洗,弄干淨私處,又難免摸到亢奮,淫汁泌出,就巴望著我在身後。
如此如此,她害喜的樣子…嗯,來得稍有急促,又預料之中。將手插入她蓬松的濕發中,摸著頭搓弄幾下。
“我只是…著涼了,頭發沒擦干。”
“那我晚些日子再聯系她們,北斗姐的船期也不是那麼匆忙。”
“不,我沒事的…不過一點點風寒,我們還是快些啟程去須彌吧。”
“生病了很容易暈船,這點小病,等它好也用不了幾天。”
“那,那好吧…”她最終沒掰過我,唧噥兩聲,靠在我肩膀上閉目休息,“是綾華拖累夫君了。”
“哪有…分明最丟人的是我,讓自己妹妹耍的團團轉,還差點被魔神的怨氣吞噬,是我讓你受委屈了才是。”將嬌妻攬住懷中,這次也輪到她仰頭靠著我的胸膛,輕盈的身體橫臥在我大腿上。
“綾華現在閉著眼,也能看見你了。”她蹭了幾下,歪頭側臥,亂發掩著側臉,腦袋枕在腿上,“再吃胖一點,多點肉肉,枕著舒服。”
“你也是,都不見你怎麼吃東西。”
“沒什麼食欲。”
“是在焦慮什麼嗎?還是身體里,出了點異常?老婆?”
“哼…就不能是…找個借口跟你撒嬌嗎?”她低語一陣,連求愛都缺了元氣,這借口屬實沒有說服力,“遲了那麼久的約,我都快忘了。”
“那我要怎麼補償?”
“陪在我身邊就已經足夠了,再去奢望什麼,無非多一分鍾,多一天,再多一年…”
“那就再多一輩子。”
“唔嗯…”
悶哼著,收起側臥的美腿蜷縮起來,冰藍色發絲下透出她悶紅的臉頰。
悄悄湊近,嗅著她頭發的香味,看她粉唇輕啟,哈出一口白霧,淺聲嘆道:“有這句話,綾華再也不怕和你別離了…”
“女孩子不該說這麼哀淒的話。”
“可…可你說了一輩子。”她忽然固執起來,好似先前的淑雅氣質全被我糟踐了,眼神嬌滴滴地,有些著急,“哪個女孩子能抵抗這個詞啊…一輩子這種話,就算你再不負責任,女孩子也會信的。”
“那就信我唄。”
“那。”
撩開她的衣擺,圓潤光嫩的臀胯被我輕輕撫摸,她扭捏著美腿享受起來。
“今天乖點,悶被窩。”
“嗯…那…也要老公摸摸,玩一玩屁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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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見鷺]
我們都沒明說,照例過著悠哉的日子。
只要再過幾個月,等到她肚子隆起來,綾華就會理解我推遲計劃的原委,懷孕之於新婚夫妻,正如人生之於漫長年月,都不必著急,可綾華的身體卻日漸憔悴。
最先的異樣來自於食欲,然後是莫名的疲累,那時以為是小事的風寒,意外的延續了小半月,偶然聽見她半夜起床,小心地掩出門去,再便是咳嗽或是哮喘的聲音。
難眠,嗅著香氣出門,坐在門廊邊,將披散著秀發的冰美人環腰抱住。
她面色依舊清麗,唇色淡啞了些,也許是天生的白皙遮擋了病氣,孱弱的模樣更加靜美,嬌瘁。
醫者說是長期焦慮累積而導致的心悸,過度亢奮或心情緊張都會引起的胸悶氣短,沒什麼特別大的事情,靜養一段時間自然而然就會好轉。
接下來一段時間輪到我照顧她,真正嘗試社奉行的工作才知道她的勞苦,民意社情收集,審批籌劃節日祭典,分配協調社會工作,再加上照顧愛人的閒雜。
作為男人可不能像她那樣操心過度,煩憂難寐以至於最後扛不住壓力,更何況綾華現在有孕在身。
虧了家臣們足夠細致勤勉,生活照料的好,輔佐綾華工作的經驗也幫了大忙,找機會問了綾人,如果我帶上綾華去旅行,社奉行的工作要怎麼承接,他的回答也很隨意,意思這一家子都是過命的忠義人,敢跟著主人和將軍對峙,他沒什麼放不下心的,而且有他自己保底,將軍和神子大人對社奉行的變動都已經同意,我隨時可以帶上綾華走。
妻子臥病期間又收到了托馬的來信,我才知綾華獻身當天的夜里,他坐上了前往他故鄉蒙德的船。
靠著和我的關系還有一嘴伶牙俐齒,他混得很開,短短兩個多月時間,賺了錢買了店鋪還娶了一位女騎士,還說等穩定下來再回稻妻看看,順帶把蒙德的生意路子也牽线過來,畢竟當馬仔的能力有限,他見不得那群官員欺負人的嘴臉,鐵了心要以社奉行的名頭干點出格事兒來,叫他們都敬三分。
好兄弟尋得大好前程論誰都開心,他那般有能耐的家伙定是不甘於困死在稻妻的,早先說他吹牛不打草稿,可他真是要吹起牛來,又希望他說的都是真。
我在回信說綾華或許有喜了,但她身體抱恙,打算等她肚子鼓起來再公開,如此如此,大家都能咬定信念。我打算擱置旅行計劃,在稻妻就這麼安頓下來,追尋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煩膩了,無緣之事不如順應眼前圓滿,在這里我又找到新的家人了,那願望是和她一起掛上的,也有她幫我落成。
不知不覺已是年末,最後幾項工作梳理完畢,天已過午,腹中空空卻一身輕松。
勞累後,下午的閒暇從來是空寂的,獨步於庭院中,伸個懶腰打呵欠,今年冬天很平靜,枝頭檐角的雪白色賴著不走,像是覬覦房間里的暖爐和被窩。
熱鬧的街道,慵懶的小攤販,穿著華麗的人們相互拜訪,給這多事的一年最後嘮叨幾句。
影向山上,神櫻照耀著一成不變的海天交際,山色一片寒素,在庭院中仰望神社上不可知的靜謐,如此祥和足夠奢侈。
天真的冒險應該停止,單純地,想把日子變得不浪費。不論是蒙德,璃月,稻妻還是未來,意難平,經歷了那麼些無疾而終的悲苦傷懷,愈發明白這世間的一切爭斗都蒼白,所有人都值得溫柔而精彩。
她身體好多了,說自己整天悶在被窩里吃零食,看小說,睡男人的手臂,這種生活太奢靡,和將軍平起平坐要被嚼舌根,見她有心氣打自己的趣兒,我放心下不少。
正出神,忽然被人從後身抱住,隨之包裹上來的還有一件掛袍。
“穿這麼一件單薄的內襯…”她聲音帶著輕柔的不滿,“要覺得自己身體發暖,就進來暖我被窩。”
默默承受她的照顧,轉過身去看,卻驚覺今天的神里綾華格外美艷,她那一身含蓄的…璃月傳統…情趣旗袍,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味道。
冰藍色布料,素墨色封邊,淡淡的浮浪紋,裸肩無袖,露背開衩,領口和衣料僅靠一條細繩綁著,像是肚兜那樣吊帶在脖子上,露出腋下和肩膀的纖細肌理,包裹一對酥軟美乳,抹胸的紗料在紋飾的交織下隱隱透出肌膚的粉色,滑嫩的肩膀上掛著一圈雪白的毛錦,將她那顯露身材的修身束腰小藍袍襯托出來,內里是冰潔之下一身誘惑的小嬌妻,肩掛一圈白雲樣兒的錦褂子,又多些自信大方的女人味。
短短的下擺遮住雙腿間的一畝三分地,她的臀胯還太纖嫩,撐不起那樣張揚的衣服來,兩側的開衩還算保守,也就讓人看見她粉白粉白的大腿根兒罷了,再往下,那一雙美腿則被一條冰藍色絲襪裹著,恰到好處的肉感卡在襪口,光是看著,就能想象出那塊泛著光澤的嫩肉有多好捏。
被她的美色驚得有些語無倫次,只憨笑著問她冷不冷,妻子噗嗤一樂,掛在耳邊的發結子晃了我眼,落在腦後的馬尾辮搖曳生姿,她今天梳妝齊整,和我第一次見她時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戎裝換紅裝,那精巧容顏中的青澀也全然無蹤。
“怎麼了,看老婆也會走神?”她倒也明白今天穿的騷,低頭看看自己又解釋道:“先前和你一起拿的布料,讓店家幫我做了件璃月款式的…我也,第一次穿。”
“很有味道啊,讓我想起甘雨她們了。”
“那要是夫君現在住璃月,多半就是她們的男人了吧。”她語氣玩味,不屑地歪頭看向另一邊,“她們確實,比我能干多了。”
“哈哈哈,那倒沒有,還是綾華最有能耐。最可愛。”
“但是,夫君喜歡那種色色的女孩子吧,甘雨刻晴那樣,內衣和絲襪都很大膽…我也想試試看,果然還是比不上她們那麼自信…”
“做妻子的話,還是綾華這樣乖巧含蓄的女孩子…”
安慰了幾句,我自然地伸手撫摸她的腰,緊貼身體线條的衣物實在讓人欲望高漲,可綾華這次卻按住了我的手,眉宇間投來惱火的神色。
她左右看了看,確認四下無人,又一臉嬌羞地看向我。
接著,纖嫩的手指順著開衩口探入股間,撩起簾擺,肥嫩的大腿肉之間,緊繃的白色內褲將她飽滿的肉穴勒緊,陰唇和臀肉的邊緣都清晰可見,潤著誘人的光色。
“看…看夠了嗎?”她面頰微紅,側著臉注意著房間門口,生怕來人,在庭院中公開露出私處,她還是害羞,“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開口就提別的女人。”
“對不起嘛~”
“她們可不會,把衣服掀開給你看…”綾華軟軟地撒嬌,又看了一眼庭院大門,接著抬起另一只手,從腋下探入胸口,掏出一邊乳房捏了捏,“你看…奶子。”
我迎上她渴求的臉蛋,擁入懷中激吻,香軟的舌頭在口中吸舔交纏,雙手伸入開衩之中,順利摸到了那兩瓣彈嫩的臀肉,用力掐緊揉捏,絲綢在手背上摩挲,肉感在指縫間流溢,感受她懸吊於舌尖的顫抖,婉轉的呼吸和嬌吟。
兜著臀肉按摩幾下,指尖找到菊穴,順水推舟摸到肉縫,她的手指已經等候多時,別開內褲,揉開私處,淫汁順著我的手指流淌,輕輕地玩弄她那薄嫩的小花瓣,手指勾住穴口,摳挖幾下,嬌妻悶哼一聲,緊了身子。
“唔嗯!”她換個角度吮吸我的舌頭,踮起腳來,水淋淋的櫻花鮑咬著手指前後摩擦,她挺硬的肉丘悄悄撞擊著我的褲襠,“啾~嗯嗯~硬了,要做嗎…在這里做。”
用力抱緊她,胸前的香軟壓在彼此的心跳,她健美纖瘦的腰腹還沒有隆起,畢竟這才兩個月多一點,再加上她瘦弱的嬌軀,還完全看不出懷孕的樣子,可我卻似乎能感受到她腹中的涌動,像是某種和我血脈相通的東西。
欲望高漲,理智卻告訴我不能,綾華似乎發覺了什麼,她偷眼望向身側,忽然一個抽身將我推開,別過身去躲。
我也緊張了一下,可環顧一圈並未感受到任何人的氣息,心想是愛妻第一次穿這麼色色的衣服,又許久沒有和我歡愛,這麼光天化日多少有些反應過度吧。
只看她急慌慌地將奶子塞進去,提起內褲,順好裙擺,甩掉手上的愛液。
“怎麼了?”
“沒…沒事的,那個。”她轉過身,牽起我的手,“身子已經沒事了,年末的熱鬧勁兒,想和夫君一起出去走走看看。”
“呵,那麼個疑神疑鬼的樣子,都不像你了。”
“嘿嘿,之前貪圖享樂,不加節制地家里也做愛,外頭也做愛,想來想去都只是拿了你的好去放縱罷了,一晃眼都三個月要過年了,臥病期間想了很多…”
“你總喜歡胡思亂想,我不聽。”阻斷她的自言自語,我將她抱住,吻下去,幾番吮唇之後,絲涎連綿。
她默然,挽著我的手靠過來,我們出了門,向城內漫步而去。
生於無妄海國的女子對世界總是充滿希冀,在她單純的視野里,世界溫柔而精彩,她渴望改變,張揚而篤定的人生旅程,既然決定了要帶著她去看,就該承擔,規劃好一切,領著牽著,走在她身前,做些強硬的事情。
穿過雪林樹海,我挽著妻子緩緩而行,閉塞的景色向後退去,困頓了數月的視野逐漸開闊,佇立於繁華的鳴神島上,我忽然被一種豁然的情緒籠罩,深吸一口微涼,想要對天叫喊。
這是在確認關系後,我倆第一次出現在外人眼中,像夫婦那樣攜手並行。
街上往來絡繹,民眾們見到白鷺公主出游都顯得很熱情,時不時有人招手問好,又或是游女酒客詢問她那一身美袍的來歷。
綾華依靠在我身側對每一份善意回以微笑,我一開始還有些拘謹,可聽著她閒庭自若的聲音,我也逐漸挺直腰背,和行人互動幾句。
大部分人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問點八卦又被她冰雪聰明的表情一筆帶過,含羞帶笑躲開眼,一副小鳥依人的嬌俏模樣,那玉檀小口中淺聲支吾著,盡是些“老公走快點。”這樣羞人的詞句,旁人的眼神也難掩艷羨,像在催我將她摟緊。
簡單問候了一圈,我頗有種一國之君的感覺,領著自己的美艷王妃體察民情,樂見一片安泰,引得萬民祝福。
想著去和將軍她們打招呼卻被綾華拉住袖口,綾人曾說過她現在已經“死了”,若不想讓官員們難堪,還是少接觸為好。
如此一來,那些高級餐廳和溫泉都與我倆無緣了,牽著這麼一位美人妻下館子又覺得有些跌份。
左顧右盼,暮色漸沉,竟然已經拉著她溜達了大半座城市,這一路上不斷被人品頭論足,竊竊私語,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掌心的炙熱已經緊扣。
綾華的表情始終嫻靜,可臉蛋掛不住羞澀,還擔心她穿這麼暴露會不會冷,然而脖頸上淌落的水漬,腋下淡淡的熱氣,紅彤彤的臉蛋和濕潤的呼吸,步履之間緩緩飄散的暗香,暗示著她早已燙得不行。
是因為穿著色色的衣服游街嗎?被平日里對她敬重不已的民眾發現了,揭開了,點破了心底的女人味嗎?
“嗯?”
“沒…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嗯…”
隨手拉著她進了家小店,也許是快過年,即便這種小格調裝潢的鋪子也有另一桌客人在點單。
誠然,我和綾華只是萬千普通夫婦中的一對,不該將自己放在多麼高的位置,隔了一桌選個角落坐下,這家店看起來是鎖國結束後開的,裝修很蒙德,長台後的主廚也是一頭金發。
沉穩厚重的木制裝潢,冷色調襯托典雅和高級感,小空間內帶來一陣精致而安全的感覺,配上蒙德來的干制花環來裝飾牆面。
帶沙發墊的靠背長座椅將餐桌夾在中間,每一個位置都足夠私享,半隔斷開外界的干擾,很符合蒙德人午後茶會的作風。
座在最深處的角落,回頭只能看見兩桌之外,靠背上的三兩個後腦勺。
綾華本來坐對面,從她的角度可以將整間洋食店盡覽,她左右顧盼了一陣,似乎打定了主意,又換到我這邊來,和我並肩坐著。
和身穿璃月情趣衣裝的稻妻老婆一起吃蒙德料理,似乎是這一整年的完美詮釋。
而我的綾華似乎還在研究這件淫美十分的旗袍,她坐著也不安分,扒著我的手臂看菜單,又似乎渾身不自在,兀然抬起屁股,將墊在下面的衣簾抽出來再坐下,只聽得一聲嬌哼,多半是被冷到了。
“怎麼回事…”我輕輕撩起她屁股後的衣簾,果不其然,那一雙粉嫩的蜜桃臀就這麼直接接觸座面,那條窄細的內褲被兩團美肉一口吞入,緊勒臀溝。
“熱…”她脫下肩膀上的雲錦,抬起手才發現腋下的汗液已經流進衣服里了,“這衣服,可真不透氣…”
忍住和她交合的欲望,我看著菜單上左右跳動的字符,左手情不自禁捏著妻子的臀肉和腰肢,順著開衩的縫隙四處玩耍,摸到前身,沿著小腹探入深處,綾華悄悄地將雙腿分開一點,正要伸入內褲的時候,她又把我的手推開了。
“您好,兩位要來點什麼呢,這個點已經供應晚餐咯。”主廚親自迎接,他應該是新來的蒙德人,還不認識我身邊這位社奉行公主。
“我老公去過蒙德,讓他來吧…”
“呃…你有什麼忌口嗎?我記得是…”
綾華甩頭看著我一臉為難,顯然這個話題我倆都心不在焉。
“啊…兩位是?第一次?”他擺弄著莫名其妙的手勢,打量打量我,又看向那穿著和璃月貴婦一樣的綾華,“精於表現的小女朋友,一臉木訥的小男生,經典。”
一句話,好似和我拉開了五十年的人生經驗,蒙德酒鬼的情商向來是直截了當的浪漫,撞上講究含蓄的璃月和稻妻,經典。
“可以嘗試下稠汁燉肉。”
“是…龍脊雪山的高級豬肉嗎?”
“嗯,保證不是凍品~”
壞了…他這麼兩面開花,忽悠了我又繞暈了綾華,她哪兒知道那玩意就是凍品才是最高級的存在…
和那位英俊的主廚對了個眼神,他那藍眼睛好似在對我說“你盡管裝懂行,我都能給你圓回來,保證妹子手到擒來。”
媽的,可我是真的懂!
“再加一份主食比較好,您愛人刀叉用的習慣嗎?”
“誒…我是沒問題…”
“我覺得甜甜花釀雞…”我開口試圖打斷這黃毛帥哥主動搭訕的舉動。
“雖然也是名品料理,可一整只雞吃起來有點不太雅觀…”被噎住喉舌,不得不承認蒙德人的嘴皮子,而沒見過這場面的綾華只是默默點頭。
“那就,肉醬意面再加一份滿足沙拉。”
“愛吃沙拉的女生都是演出來的啦。”主廚挑挑眉,示意我去看綾華的滿臉羞怯,“冬天適合更加溫潤厚重的餐點噢。”
這家伙在打什麼危險的算盤…
他悄悄翻過菜單第二頁,上面赫然畫著一盆嘟嘟蓮海鮮羹,還標注了稻妻特別款,說是加入了本地海貨,大白蛤和魚雜混煮的高湯,再加上豪氣十足的十二顆生蚝,繞著碗邊排一圈,黃油爆蒜淋上去…
“第一次品嘗,就要大膽一點。”他輕佻的語氣繞了個彎兒,揚了揚指尖的筆。
服了…
點完菜,打發了那位主廚,腦海中又腦補了一些奇怪的場景,若是托馬開了酒館什麼的,多半也是他那樣處處不饒人的樣子。
三道主餐加上神秘甜品,主廚不僅菜式硬,還精於交朋友吊胃口。活潑健談的性格在稻妻或許不那麼討喜,但整個餐廳卻有一種恰好的親切感,希望他前程光明吧。
“這樣的餐廳,還真是第一次見呢…”綾華端起茶水小飲一口,“外面都是這樣的嗎?感覺店長是個很有趣的人,好像三兩句話就能和別人聊開,交朋友。”
“還以為你不會喜歡這麼輕浮的人呢。”
“不被當成白鷺公主來對待的感覺真的很舒服…他說話表情都那麼淺顯,分明把我倆當小孩子嘛~”她臉上綻放笑意,“我呢,也確實是~”
“外面的人都這樣,只有稻妻人那麼拘禮。”
“這樣就好,不把我當什麼公主,就當作你的小女友。”
“是妻子。”
“真好…國家需要這樣的新事物,我現在也,怎麼說…白鷺公主已經死了。還是讓大家逐漸忘了我吧。”
“之前還說了,不能老想著這麼低沉的事。”
“不,這是很必要的事情…就算他們都祝福你我,但是…夫婦之間二人世界還是想要私密一些,毫無負擔的獨處,今天看到熟悉的朋友都為我開心,反倒覺得自己又脫不開了,又要變回那個…社奉行的小女孩了。”
“所以你今天,是被自己的想法羞愧到了?”
“嗯…穿這麼不檢點的衣服,又端著一副公主的儀態,還不知羞地承擔別人的視线和祝福。”她低頭玩弄自己的衣擺,“夫妻,赤裸裸又裝純潔…大家一定都知道綾華和你做過了,還把我當小女孩呢…”
綾華偷瞄一眼忙碌的廚房,往我這邊靠了靠,大腿碰上了,她悄悄抬起屁股將我的手壓在下面。
會意一笑,掙扎幾下抽出手,伸入開衩之中繼續剛才的前戲,沿著被白絲長筒襪咬著的大腿肉刺探,緊繃的夾縫中,彈力十足的絲料和大腿肉包夾手掌,透過絲襪能看見我張開的手指在抓捏她的美腿,順著襪口來回撫弄。
扒著大腿內側的軟肉向外一掰,原先就曝露臀胯的前簾陷入雙腿之間,緊貼小腹恥丘,呈露一片平坦的原野,綾華深吸一口氣,挺胸扭腰仰起頭,被我玩弄的絲襪腿抬起來些許,跨到我的大腿上,擺出一副淫痴的坐姿。
架在我大腿上的白玉竹輕輕抖動,將高跟鞋吊在趾尖搖擺,似乎被我摸著大腿就已經興奮不已,卡在襪口的美肉躍動起來,泛著一片溫熱的粉汗。
絲襪摩挲的沙沙響,鞋跟叩打的叮咚脆,她那微露皓齒的粉唇之間,濕霧氤氳嬌聲悶沉,她胸前的兩點凸起將衣服撐開,從側面可以看見那鮮嫩的腋下和側乳,汗水中融化的女香已經多了幾分成熟的淑雅,比起初見時給人的保護欲,更充滿朦朧的知性,誘惑,純美。
她低頭,又看我,再循聲去找別人,最後又落到自己下流的肉體上,指尖捏著胸前的兩點突兀繞圈,她知道我動作不能太大,於是自己挑開衣服,將一側奶子掏出來,讓我能從側面看見她發硬的半圈乳暈,衣服的封邊咬住乳頭的粉嫩高聳。
靜謐又公開的餐廳最適合她這樣的小騷貨,羞恥感恰到好處的安全。她倚靠上來,半露而出的側乳輕輕摩擦我的手臂,那顆小肉桃很快翻出了衣物,直挺挺地晃動著。
“您的稠汁燉肉…肉醬面…”
“唔嗯~”綾華嬌嗔一聲,半翻過身,攬過手臂側撲在我身上,像個小女孩那樣膩歪起來,甩出來的一邊奶子緊緊壓在我們之間,滾燙的臉蛋埋在我肩頭。
我和主廚對上眼,他自然明白這是小情侶之間的甜膩濃情,給我打了個手勢放下餐點就默然離開了,當然從他的視角看不見綾華半裸的乳房,卻能看見她因為半側臥的姿勢而撅起的臀胯,那開衩設計的旗袍就是為了讓她火辣的嬌軀無死角展露。
主廚走後她才緩過神,審視了一下自己,繼續和我緊貼,桌上的小砂鍋很寂寞地吐著泡泡,香濃的湯汁不斷翻動著肉塊。
“好香…”妻子淺聲吹耳,一臉渴望地看著我,不安分的小手已經按住我鼓起的褲襠,“可以嗎,綾華餓得不行了…”
我咽了口唾沫,她今天的欲求超出平日數倍,怪我臥病期間一直沒和她圓房嗎?俗話說女人憋久了比男人更飢渴,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她還真是一點不藏。
想要阻止妻子的危險舉動,可綾華揚起腦袋,張開嘴巴,嫵媚的眼睛微微斂起,一臉羞紅地撩弄著舌頭,將自己窄小細嫩的咽口反復推擠,清澈的唾沫隨著口穴中擠壓著的猩紅色嫩肉而溢出,咕嘰咕嘰地翻滾著泡沫。
抬起手,她猶如小貓般用臉蛋磨蹭我的手掌,乖巧地乞討著食物,淤積在口腔中的汁液淹沒粉舌,流出唇角,順著她纖長細嫩的玉頸一路塗抹上光澤。
猶豫著,只看她眼角勾起笑意,那張俏臉一點點低下去,她側臥於我的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對著外頭,腦袋枕在我鼓起的襠部,隔著衣服輕吻肉根…
“啾❤~第一次就想要嘗嘗,這玩意的味道了…”玉手輕撫,解開褲頭,那粗野的玩意彈立而其,她渴望的雙眼也隨著它左右晃動,“這東西,用過見過這麼多次了,還是覺得好可愛啊…唔嗯~啾~”
“這種場合就…”心中有股矛盾的氣血在涌動,看看身後,摸摸愛妻的頭發,看她忘我地玩賞自己的陽具,用嘴唇和指腹來摩擦觸碰,深吸一口濁氣,置換成暖熱的呼吸吹拂過來,那種佇立於懸崖邊又沐浴著春風的感覺,半是瘙癢半是緊繃。
“用嘴巴解決,是必修課。”她的小拳包裹肉根輕輕擼動,將頂端的鮮紅一次次剝露出來,“這個叫口淫對吧,吮蕊…書上說的還真文藝,春日,懸墜於花苞的無根水。”
濕潤的觸感從根部一路舔上來,她那櫻桃小口從側面吻住,只微微含住半顆龜頭,兩瓣肉唇一上一下擠壓著馬眼和棱溝,舌頭伸出來,挑開包皮,讓整顆果肉曝露出來,再卷住,往口中拉扯。
她撲上來,一口將龜頭吸入口中,感官遁入空無的一瞬間,她的腮幫子塌下去,原本開拓的口腔頓時緊縮,從暢爽到緊繃,無與倫比的吸吮力讓我仰頭悶哼,那感覺就像是一頭扎進溫泉,悶熱的包裹著,又唄卷入漩渦中一路深陷…
“吸嚕嚕嚕❤~唔姆…”聲音有些放肆,她只是含住龜頭,有節奏地一緊一弛反復嗦吸,涎水就是這只小淫口的愛液,綾華很熟練地將她們含住,不斷分泌出來浸泡我的龜頭,再猛地縮緊喉嚨將沾滿陽具腥臊的口水吞咽下去,發出綿長的吸吮聲。
這過程持續好幾個來回,感覺就像是…她不斷地用口水來洗濯我的穢物,每當涎汁包裹住龜頭,她就會用舌頭輕輕擦洗,順著冠狀溝,繞著馬眼,最後蜷縮起來用舌根墊著,快速振動幾下。
就像用勺子化開熱湯中的味增,翻弄,稠打,看著砂鍋中咕嘟咕嘟冒著泡的燉肉,我多半也想象出了她口中的熱鬧景象,粘稠的湯津包裹著果肉,隨舌尖的攪動而沸騰,收汁入味,我的妻子一邊料理一邊試味,她滿意的時候從不過問我,只見得臉頰一收,吸溜一嗦,那浸透養分的湯汁就被她一口獨吞。
幾次濕潤過後,她吐出了口中鮮嫩光滑的肉果,那簡直就像是,被唇舌打磨過後的石榴石一般,散發著健康的血色。
“本來,每次做愛前都要用嘴巴洗一遍的。”她靠在我小腹上握著肉莖快速擺動,讓口水濕潤一整根肉莖,“但,你每次都那麼猛,我也…耍耍賴,先挨一頓肏,然後就躺著享受了~吸溜~唔嗯❤~嗯~嗯~”
她說著說著就將嘴巴套上去了,閉了眼,嗅一口,含住頭冠,撩起耳邊的頭發,短促而快速的振動著腦袋,豐潤的唇肉猶如果凍一般晃動著,將鮮紅的莓果包裹其中,隨著她小口的吞吐不斷潤澤。
欣賞她認真的口淫,讓我想起她臥病時吃水果的樣子,那小嘴戲弄著一顆草莓,吻住尖頭“吸溜”一口吞裹,臉頰微微塌陷下去,吸吮掉果肉上的汁液再抿著唇一點點吐出,臉蛋左右扭擺,嘴唇旋轉著摩擦,連吸帶吻侍奉莖頭,握著柱身的小粉拳勻速擼動起來。
“啾嗯❤~吸溜~唔嗯!嘴巴里面,已經全是你的味道了,嗯~嗯唔…咕啾咕吱~做你的妻子,每天早上都應該…唔嗯~啾❤~拜祖勢…傳統…早晨的勃起,是身體里淤積了一晚上的陰氣和毒素,濁氣和尿水堵在里面汙染精元,消耗陽氣…”
一本正經的解釋著不合時宜的話題,似乎是覺得這件事很重要,我也不好打斷,便撫摸她的秀發,略微施加一點力量,那圓環兒似的粉唇“卟嘰卟啾”地上下套弄,溢出的口水又被她的小手抹開,均勻地塗抹在肉棒上。
“汙濁的精液射到子宮里面會生病,也不利於生育…唔啾~嗯~用嘴巴吸出來就最好了,溫熱的精粥…也是居家侍內的賢妻,省食簡餐的美德。所以…唔~吸嚕嚕嚕嚕❤~”
她忽然中斷解說,眉眼一蹙,扭動著腦袋不斷向下吞吃,肉棒在口腔中四處碰壁,臉頰肉從兩側擠壓過來,緊緊地包夾住龜頭,墊在下方的舌頭高速振動,一股緊繃的快意不斷鑽開她口中的軟嫩,向著那不斷擠壓出汁液的咽喉前進。
只感覺周身的空氣都在逆流,她十分耐心地吞入一整個肉棒,直到那張臉完全埋入雙腿間,我低下頭只能看見她綁著馬尾的後腦。
包裹在舌肉和臉頰的蠕動淫腔中,濕熱的唾液黏在每一寸皮肉上,那感覺就像是射在了內褲里,緊緊巴巴悶熱一片,堵在里頭進退兩難。
韌勁十足的舌根摩擦龜頭,撞上咽腔的轉角,若繼續往下就要彎過一個角度進入食道了,而我已經大汗淋漓渾身酥軟,不敢,也不能再主動做什麼,又想,又害怕她突如其來一個悶吞讓我忍不住崩泄。
“兩位?”
“唔!咳咳…嘔…”
聽到腳步聲的一瞬間,我慌忙抬起她的下顎,連根拔出,收槍入套,正襟而坐,苦了我的愛妻又是咳嗽又是干嘔,捂了嘴一臉羞紅,口水還掛在下巴上。
“嗆到了?”主廚關心兩句,放下海鮮大補湯,或許他專心於端好那碗湯的緣故,方才我倆的慌亂偷情竟然躲過去了。
綾華捂著嘴,一個勁兒地點頭,而我繃著一根弦兒,堵在褲襠里的玩意又硬又挺,憋都憋不住,生怕自己一口氣沒頂過來。
“燉肉會有一點辣哦。”他叮囑完,又端上來兩支高腳杯,里頭晃動著紅寶石般剔透的酒液,“晨曦特釀,附贈,不續杯的哦~”
綾華點頭微笑,決定將尷尬掩飾到底,她捏著杯壁就自顧自喝了起來,第一次喝蒙德酒的她露出微妙的表情。
他走後,初次約會的夫妻緩緩回過勁兒,回頭一瞥,她嬌俏的小臉已經和杯中的紅酒一個色了。
“口干舌燥的,潤一潤喉嚨,不過這酒,還挺…嗯。”
“應該只是果酒吧,不會太猛。”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妻子暈乎乎地又捏起酒杯,將自己的喝干,又將我的取來嘬一口,“蒙德人喝酒都不摻水嗎…”
“啊?”
“原來…純純的酒是這樣,小時候還以為,自己挺行的呢…”
綾華楞坐了一會,眯著眼用余光四處偷顧,嘴角向我挑媚,她咬著指尖,舔了舔自己鮮潤的粉唇,那面相,分明是一位妖媚至極的尤物。
她忽然像是小說中的紅顏禍水那般,柔弱無骨地半躺下來,扭動腰身,捏著嗓子哼唧兩下,狡猾的側臉看看我,手指捏著褲襠里的蓬勃,舌頭在隔靴搔癢。
“還以為,夫君今天要敞開性子呢,難得穿這麼色的衣服,給大家都品了一遍,綾華今天不就是等著…”她眼波流轉,放緩了語速,“等著做一個壞孩子嗎?”
“你今天,真的很興奮啊…”
“綾華從來沒有依靠過哥哥之外的男人。生病時有你陪著,感覺這十幾年潔身自好都浪費了,有人照顧…還挺舒服。”
語塞,卻又仿佛有萬千可說,作為我的妻子,她憋了一個月沒做愛,作為一個身居高位的貴族公主,她憋了十六年,而且她那麼聰穎,從小是分明學了床術,還知道自己是逃不開侍奉男人的命運的稻妻女人。
一點驕縱和開導就貪玩起來,猶如初見,池邊,扇子舞,她總是嬌滴滴的樣子,天生的羞怯含情薄臉皮,卻也藏不住那具悶騷的俏皮囊,這身情趣旗袍配白絲襪,她今天當真是一點也不想藏了。
“這件衣服真的好熱。”她靠在身邊,抬手胡亂撫摸著,我這才發現,那件旗袍在裹胸的布料下方留了個繩結,“聽說璃月人都是這麼設計的…嗚啊~”
她挑開繩結,裹胸的下方頓時撐開一個口子,露出兩瓣桃心形狀的下乳,緊勒著溢出嫩肉,一线緊窄的乳溝。
“這是干什麼用的呢…側面也露,下面又開口…”她愣愣地,雙手從下面托起,插入開襟造成的乳縫當中,“排汗的嗎?”
無語,等待她慢慢理解東方智慧的時間里,我緊張地關注著餐廳內外的動向。
綾華真的是很聰明,當我感受到兩瓣緊嫩的晃動之物包裹住下身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她不知何時已經躲在桌子下方,挺起胸部塞進我雙腿之間。
她收攏小臂,將手伸入側乳之中握住兩顆蜜桃,半熟的美乳在她的揉捏中緊緊包夾住肉棒,雖然肉感還不是那麼豐腴,抖動的幅度也很小,但是她認真學習乳交的樣子實在令人心癢。
揉著捏著裹緊了,上下抬落吞吃,那一對小肉球“砰砰”地捶打在我小腹上,兩側的柔軟一陣陣撫弄包夾,胸脯上緊嫩的皮膚還能感受到肋骨的起伏,一路顛簸著頂穿乳穴,被她雙手聚攏的乳溝像是波浪一般起伏,挺立其中的肉莖忽隱忽現,鮮紅的頭冠從上方突出來,將薄紗質地的胸襟頂起,正對著她下頜。
“啊嗚~嗯~嗯…”綾華側過頭,含住從乳溝里頂起的龜頭,那強烈的快感直接讓我流出了先走液,而她先是美眸一顫,隨後挑起嫵媚的側臉,臉頰一落一鼓,吸吮出吱吱地響聲來。
紗料包裹著敏感點,她口中的軟嫩來回翻弄擠壓,吸吮著被蕾紗包裹的龜頭,摩擦感和吸吮力帶來雙重的快感,口水滲入布料中,帶來更加緊密的纏繞,再去看她揉著奶子榨汁,又忘情地扭頭吸吮,滿足感席卷全身。
或許在妻子的視角來看,她正在做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用紗布包裹著可以出汁的果品,一邊壓榨一邊吸吮掉從中過濾而出的淫汁,她肉嘟嘟的嘴唇又吞又吻,那感覺倒不如說是,她在嘴唇上包裹了一層薄紗,帶來絲襪一般滑膩的摩擦感,黏著汁水反復吞吐摩擦。
“卟啾~卟吱~嗯~嗯…憋那麼久,先流出來的都不是精液了…吸溜~唔咕…咕嚕❤~嗯~嗯!卟啾卟嘰…黏糊糊在喉嚨里…這種髒東西堵在里面,夫君一定不舒服吧。”
只聽見水乳交融的連綿聲響,乳房一次次重砸下來,她低頭含吮的頻率愈發加快,被紅酒潤色的唇瓣泛著血色,吻著那薄紗下突起又收落的龜頭,套上一圈猩紅的唇紋,誘人的小舌頭立起來搓揉,綾華抬眼看著我,面帶笑意。
快感一陣陣涌動,我輕輕按住她的腦袋,懂事的妻子立刻埋頭下去,雙手抱起奶子飛快擼動,腦袋擺動起來,換著角度吸舔吞吃。
“唔嗯嗯!!噗…唔!吸溜…”她沒能一口接住,高高射起的精液讓她的眼眸向上飄起,從唇邊爆開的水花讓綾華又驚又喜,她含著半根雞巴閉上一邊眼睛,一臉羞紅地看白濁沾滿胸口,從臉蛋上滑落,從薄紗質地的抹胸滲透下去。
“啾嚕嚕嚕❤~唔啊…怎麼這麼多…卟滋滋…唔咕嚕~唔咕…哈啊~漏了…啊嗚~咕嚕~咕嚕…”看妻子一臉慌亂地含著龜頭死命吸吮,看她瞳孔顫抖,纖頸蠕動,陷下去的面頰一片緋紅,被汗水濕潤的頭發黏在額頭,她滿足而又不滿足的大口吞吸。
抬起奶子,她將自己沾滿精液的乳溝掰開給我看,懸吊在兩瓣乳白肉峰之間的粘稠汁液,蜿蜒掛牽,腥熱的氣味飄繞而出,雖只是她奮力擠出來的溝,但在衣物的襯托下足顯俏美。
我仰著頭,盡力克制著不大叫出來,伏在雙腿間的愛妻還在做著事後運動,她撩開碎發將臉擦干淨,沾著精液的小手吮吸干淨,撥開亂草,按摩睾丸。
她又埋下腦袋,圓嫩的小口緊貼肉莖,緩慢地落下將黏著的精液吮掉,一口悠長,丸吞悶喉,整張臉穩穩撞上小腹,細膩的舌頭伸出來,和手指一起揉捏,撩動,安撫抖動的根莖,高速而短促的擺動一陣,聽著“嗚嗚”地悶聲,肉棒在喉腔深處接連碰壁,攪動著已經在她口中翻滾的精液“咕吱”作響,最後一縷精汁被榨干,快感細水長流,撐開那羊腸般緊嫩的咽腔一抖一抖地溢出。
愛撫她的臉蛋,微微腫起的咽喉,聽見她悶沉的嗚嗚聲,肌肉收緊的美妙質感。
吻掉卵蛋和柱身上殘余的精汁,又最後吞吃兩下洗干淨肉莖,將包皮和冠溝里的雜物用舌頭勾掉,她為我穿好褲子,又將自己胸部下面的細繩重新系上。
“這身衣服就是用來做愛的,那麼…就該讓她沾滿你的味道。”她滿臉羞紅,卻溫柔地掂著雙乳,透過衿口的薄紗,露出腋下和側乳的角度,我能看見吊在乳溝之間的精液,“口交,乳交這樣隨時隨地都可以做的事情,就該方便一點處理。”
如此一來,除了我誰也不知道,白鷺公主的胸衣下方,那一片酥軟正伴著暖雪,側乳和腋下的悶熱,潮濕,冒著熱氣。黏在乳溝中的精液在衣袍上留下隱隱水漬,反倒使得那一雙美乳緊貼,更加立體,躍動。
綾華張開自己腥濁濃郁的口腔,奪了我的紅酒一飲而盡,換了口味,示意我該好好吃飯了,於是她退出了欲望的警戒线,抬起屁股往外坐了一點。
那軟嫩的臀肉意猶未盡地吻別座椅,牽著一條晶瑩的拉絲,我們相視一笑,別過臉深情舌吻。
[newpage]
[chapter:野芳]
晚飯過後,人潮往來,心不在焉,照而不宣
也許是那家蒙德餐廳的湯和酒,自由與戀愛之國的浪漫氛圍在我們之間洋溢。
挽著她的手,她軟軟的,香香的,臉蛋悶紅,渾身上下蒸騰的醉意和汗水溫香,隨著腰肢搖晃
煙火炸響天空,光影如她一般絢爛。
靠近,絞纏,共振,醺醉的空氣在唇語中舞蹈,像是她未曾進犯的舌尖那般卷繞,華美的皮膚下,芳香游走蛇形,世界彎曲顛倒,不著調。
月升星散,步伐的參照物只有她,於是愛意開始暈船,她純潔的皓齒分泌出罪惡的醇香,血紅的唇舌浸潤我的呼吸,那已經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
格格不入的情侶,近在咫尺的相思病,愛她,或只是渴望和她做愛。
都是一個下場的原罪。
致命的墮落來源於一串無關緊要的三彩團子,吃飽的我們都意識到了,在這里裝腔作勢隨波逐流,我們缺的只是一場性愛。
無處可去,便是隨處可去,逆著人流,腳步酸澀的時候,一個看得見大海的民居的背角,不在乎街道上人聲嘈雜,只看頭頂的星月皎潔。晚風舒展身體,砂石磨礪腳底,靜夜下的銀色海波足夠浪漫。
我將綾華按在牆上,她滿臉渴望早已沸騰,一次舌吻過後,呼吸還未分離,她急不可耐地撩起衣簾,脫下黏糊糊的內褲,擰成內褲繩,卡在腳踝之間,香軟處懸吊的愛液像是可愛的貓尾巴,黏在絲襪口的美肉上,空氣中暈染開咸濕的肉腥。
她紅著臉,微啟粉唇,香氣氤氳,小手按住我的褲襠,淤積一個月的欲望可不是一次口交就能敷衍的,得到我的點頭,她一把扯下我的褲子,如視珍寶的兜著肉莖摩擦。
她不在乎,仍是含情脈脈看著我,一手捏著團子串兒,一手扶著肉棒往水淋淋的私處靠近,抹開外陰上的汁液,撐開穴眼,那一開一合的小粉穴吐著熱氣,兩瓣小陰唇在龜頭周圍撲扇。
挺腰一送,毫無阻礙地,那早已濕潤的蜜穴接納我的熾熱,她昂首輕吟,冰眸迷離面生緋紅。
陽具插入一半便感受到久違的緊嫩,費了一番力氣,扭動腰身擠開肉壁,蠕動的陰道就帶來美妙的回贈,遍布著褶子和凸起的腔壁一抽一縮,分泌出愛液進一步送食,像是活物般將我的肉棒一口一口吞吃。
她臉色舒朗,習慣於性愛的綾華很快享受起來,手臂摟抱上我的脖子和腰,作為回應的則是我更具侵略性的探索,左手駕著她的腿,右手自然地探入腰邊開衩,兜住她肥嫩的臀肉,揉捏幾下掰開,指尖刮擦那細膩的屁眼,稍一攪動,順利刺入。
“嗯啊!!那邊不行…唔嗯❤~唔…吱吱~”吻上去阻斷她的痛苦,陰莖和手指同時奮進,前後雙穴都順利進犯,快感彼此契合,額外的情趣和羞恥在臀肉的晃動中一開一合,吻著我的手指。
注視著她明艷清純的臉蛋,一次次挺腰,一次次勾弄,愈發潮濕粘膩的快感在下身匯聚,她的表情也顛簸起來,有節奏地送入淫腔,撞上花心,勾弄菊穴中呼吸的嫩肉,她順應抽插的動作挺起雙乳,抬起腦袋,瞳孔收放,嘴唇顫動著抖出舌頭,晶瑩的拉絲在我們舌尖垂下。
“嗯~嗯啊…嗯…親愛的…嗯嗯!頂到里面,好舒服…啊~啊嗯~”她的嬌喘淺淺淡淡,卻足夠清晰,指尖在撫弄我耳後的亂發,注視著那張可人的臉蛋,眼眸中平緩的波動只有我,“哈啊…夫君努力肏我的樣子,好幸福…唔嗯…嗯!”
她的眼睛一分一秒也未曾離開我,半開的唇舌無時無刻都在勾引,男女之事的尺度她已經游刃有余,被我平平穩穩地肏干小穴,她已經能享受地說些話語,迎合挺腰的節奏收縮陰道。
水潤的陰道用力吸吮起來,快感席卷而來,我稍微加快了速度,右手用力攪動幾下讓她顫抖起來,臀肉在掌中晃蕩,被肉莖連帶甩出的愛液擲地有聲。
“啊啊!嗯!就這樣…繼續!哈!嗯嗯~”綾華抱上來,我們的臉蛋相互摩挲,她埋頭於我側頸,伸長脖子,對著天空張開嘴巴,濕熱的喘息在耳邊振開。
接著,她咬下一塊抹茶團子,那模樣就好似被塞住嘴巴的奴隸,又可愛又下流,方才尖銳起來的嬌喘也被悶在口中,而我的妻子就這麼含著團子吻上來,粘稠的口感與她的肉體無異。
牙齒輕碰,舌尖絞纏,我們各咬著半塊團子,將它抻拉開來,軟糯的薄膜在嘴唇間拉長,綾華攬下我的後頸又一次深吻下去,綿密的糯米絲在我們的舌頭上纏繞,嘴唇觸碰的瞬間,我們交換,咀嚼著對方口中的珍饈,愛意黏住牙齒,纏住舌頭。
“嗚~唔嗯…啾~”醉愛其中,藏匿其中的小舌是尋寶游戲的頭獎,她躲藏,於是順著溫度撥開被津液濕潤的米團,失敗者歡快地纏上來。
她陶醉地閉上眼,摟抱我的脖子,緊貼著我的嘴巴,吮吸著那纏繞著糯米絲的舌頭發出滿足的嗚咽,變換著角度吻著唇,靈活的舌頭將我口中的食物全部奪走,保持著舌吻的姿勢吞下團子。
她的舌頭順勢伸入我的口腔,翻弄吸舔,纏著我來回牽引,直到我終於服輸,任由她耍賴似的將我的舌頭扯出來,用嘴唇抿著,反復輕吻,扭著頭吸吮咀嚼,呼哧帶喘地仰起頭,又一次將我的唇舌一起拉下去,靠在牆壁上纏吻。
每當我想要逃離,剛剛仰起頭的時候,她就要睜開不滿的眼睛,逼著我順從的獻出舌頭,兩條鮮嫩的紅肉在半空中纏綿,她總是更加主動,唇齒之間飄散的香氣將連在一起的涎絲吹得抖動起來。
“唔嗯!別逃…吸溜~唔嗯~嗯!”又一次被擒住,她咬著我的舌頭扯出來,像是剛才在店里給我口交時那樣,將我的舌頭當成了那至美的果實,臉頰塌陷下去吸吮著,她前後搖擺著腦袋反復吞吃吐納,唇肉之間吊著涎絲拉長又縮進,軟嫩的碰撞在彼此的唇邊振動,我的舌頭無法回家,只能浸潤在她水潤而溫暖的檀口中,占不到主動權。
放肆的臉蛋一次次撲上來,蠕動的唇齒吸咬著我的舌頭發出淫蕩的“吱吱”聲,心說不能於此輸了她,猛一挺腰,頭部撞上蕊心,綾華向上一顫揚起腦袋,唇舌分離開,只聽那嚶嚀更加婉轉,高亢。
“你…吻我嘛…”她仰頭靠牆,寂寞的舌頭甩著銀絲,飽滿的嬌喘猶如天籟,踩著我撞進深腔的鼓點,表情和呻吟都有節奏地顫動,綿延。
剛才的激烈纏吻讓她得以藏起自己美好的聲音,完全釋放之後就連陰道也順從地蠕動抽縮起來,因為快感而挺直了腰板的綾華無法再撲上來索吻,看著她又爽又不開心的樣子,挺腰的速度不禁又加快了幾分。\t
下身濕糊一片,綾華仰頭靠牆,軟下腰肢挺起陰阜,迎合我的全速撞擊,低頭撩起她的衣簾去看,光滑厚實的饅頭穴鼓脹而起,緩衝我的力道,一次次頂入深處,全根吞吃,櫻花味的粉嫩團子抖動起一陣陣肉浪,平坦纖柔的腰腹輕輕振動,香汗淋漓。
那名品小穴有著弧形的陰道,彈力十足的肌肉微微彎折,遍布肉褶和溝壑的肉壁可以留住淫湯騷水,進出其中猶如無數只濕潤的小舌頭同時順著莖身舔舐,來回洗刷,緊夾。絞纏著陽具像是要吸走它的力量,陰部黏著愛液拉出的粘絲,
被撐圓的肉穴含汁漏蜜,奶油狀的白稠被反復進出的肉莖挖掘出來,窄嫩的肉壺猶如泥潭一般讓人深陷,花瓣的邊緣染上一圈雪白的沫子,妻子的玉涎像是戒指一樣箍在陽具的根部,標刻著陰道和肉莖相互交融的最大尺度。
我弓起腰,埋頭於她的香嫩肩頸上,繃緊全身開始最後衝刺,手勁兒一狠,她的纖腰挺直,臀肉於掌心抖動,掰開菊穴的瞬間,綾華慘叫一聲渾身顫抖起來,劇烈的潮吹噴灑而出,頂入深處的肉棒逆著奔流撞上花心…
美妙的呻吟沉淀下來,空留我一人喘氣低吟,埋在妻子的肩膀上一陣陣顫抖,卵蛋收縮著擠出精液,搏動不止的肉莖在她的花園中肆意澆灌。
“哈啊~嗯~好喜歡,好愛你,用力~嗚嗯嗯~愛你…最愛你了,每天都要這樣肏我,嗯~嗯~啊嗚~抱緊我,好喜歡你干我的樣子啊…”她的手指撩撥我後頸上的頭發,呼吸吹過耳畔,留下一些破碎的音節和畫面,滾燙的液體順著大腿緩緩流下。
我們的臉蛋磨蹭著,在彼此耳邊留下一些刺痛,射精之後又是一陣意猶未盡的緩慢挺送,裹纏精液的柱體輕輕叩打子宮口,她欲求不滿的肉穴需要我分好幾次才能喂飽,少量多次,快感清晰而綿長…
“咕咚…咕啾…”她腹中分明傳來灌滿的聲音,將那具酥軟的玉體壓在牆上,我亦然感受到了皮肉之下的涌動和硬物。
結結實實地,裝滿了湯水的子宮壓在頂部微微抖動,宮頸的嫩腔含住龜頭,還在拼命的吸吮精液。
我沉默下來,晚風讓自己清醒一些,心中卻又空落了一瞬。
“哈…哈啊…射到里面了…哈啊…嗯~好棒,暖暖的,滿滿當當…唔嗯❤~愛你。”妻子撲上來邀吻,卻被我下意識地一躲開。
對視著,我逐漸從某種偏執的情緒中回過神,綾華沒有懷孕,她的肚子一直沒有跡象是因為真的沒有東西…兩個月前的食欲不振和干嘔或許只是勞累過度,而且…病好之後的她,情緒和性欲都十分高漲,那完全不是一個初孕少女的表現…
也不知道心里在煎熬什麼,分明我也沒克制住,一廂情願相信她懷孕了,以此來篤定一些想法…也就是,留在她身邊,做她的依靠等等之類,用以說服自己?但實際上,不過給糜爛縱欲找個借口。
不知何時,心思也變得和個小女人一樣纖細而敏感,在賢者時間里落寞起來,還是都怪那杯酒吧…還有那碗亂七八糟的補湯,讓我就想著和她做愛…
“夫君的表情,哈…唔,好像在說,綾華有什麼事情瞞著不說…哈…哈…”
“沒有…就是有點累。”
“不准累…哈啊…接著干我,今天好想要。”
“剛才吃飯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你解釋解釋?”使壞似的,我看著她喘息不止的嘴唇和迷離的眸子,將她壓穩。
“一個月了,綾華的小爛逼一個月沒被你肏,她都變緊了…嗚嗚,本來都開了一條縫,陰唇都可以翻出來,汁水流出來也憋不住…都調教好了,可你又不肯肏我了…每天就是水果和湯藥,酒也不能喝,綾華每天晚上聞著你的味道流騷水,摳得滿內褲都是,脫下來給你…不是讓你傻憨憨地拿去洗,是要你…趕緊干我…哈…哈啊,女孩子哪兒有什麼病啊,被老公按在床上,什麼病都好了…”
她嬌羞而淫蕩的樣子,是世界上最下流的純潔,沒法苛責她,嘆口氣挺起身板,像是宣告她可以撒嬌了一樣地,將滿腔的精湯狠狠頂上去。
我也憋著股火氣,有力沒處撒的火氣,想來也只能順從綾華的渴望,玩起來。
大概是笑著,我看向她手里無人問津的三彩團子,第一只抹茶已經被她的舌吻吸得連渣兒都不剩了,於是我摘下第二枚團子,刷著茶色糖油的白玉團子。
綾華見狀微微張開嘴,發出請求投喂的哼唧,與此同時,一雙裹著白絲的美腿借力抬起,狡猾地鎖住我的腰,雙臂抱住我的脖子,猶如樹袋熊那樣面對面纏抱,全身體重都壓迫在她陰道中的肉棒上,以快感作為支點,便是不讓我逃跑了。
她體重輕盈,可我還是需要雙手托起她的臀部,不僅僅是為了之後抱著她肏,還為了將那顆白玉團子塞進她不聽話的肛穴中…
她顯然不知道自己正以多麼淫蕩的姿勢掛在我身前,肉穴吞坐在肉棒上,圓潤的蜜桃臀就翹著,那小巧的肛穴因為主人的虛空蹲姿而微微敞開,方才習慣了一只手指的摳挖,綾華的粉嫩肛穴中已經翻掘出來一簇紅潤的土壤,指尖輕觸幾下,那鮮紅的肛肉就害羞似的縮進,吐出,吮咬著我的指尖,而綾華已經學會享受這樣的小情趣了。
雙手掰開臀肉,兩只食指像是筷子那樣,先刮弄幾下菊穴周圍的褶子,再將團子肛塞一點點推擠進去,一左一右交替填塞,就像是包燒賣,那團乳白的糯米餡剛塞進去一半,還留著半個屁股在外頭,花眼兒“卟嚕”一下向內縮進,環繞著的肉褶子的肛口合攏起來,留個指甲蓋大小的白眼仁。
“啊嗯!什…什麼東西,滑溜溜…嗯啊啊~哈!唔…”綾華面露懼色,身體上下摩擦著適應異物。
笑而不語,只是托著她的屁股向上一抬,利用體重讓她自然地臀坐下去,掛在身前的美嬌娘便渾身一緊,埋頭咬著我的肩膀,嗚嗚地嬌喘起來。
花徑中填滿精液,軟嫩,濕滑,她猶如春蟬抱樹一般的姿勢,四肢都掛在我身後緊鎖,借著愛人的手勁兒,收緊腰腹和下身的肌肉抬起臀部,陰道吸夾著肉棒,擠出吱吱地響聲一路嗦著精液吐出肉莖。
雙手把住,抬起又放下,肉棒撞進深處發出沉厚的聲響,綾華的肉臀砸在小腹上砰砰作響,蜜汁連綿。
“嗯~哈嗯嗯❤~舒服嗎?嗯~呃嗯!嗯!”她認真地縮緊陰道,咬緊嬌喘,掛在我身上甩動著屁股吞吃肉棒,肥嫩的臀肉隨著一次次撞擊而晃動,在掌心左右擺弄,振起一陣陣肉浪,汗水浸入的光澤在她飽滿的臀後留下弧光。
不僅如此,她下身的肌肉都在收縮,連著屁眼里的團子一起跟著吃進去,我的雙手就兜在臀肉下方,一左一右插在屁眼里的兩只食指將肛穴撕開,強韌的處女菊拼了命合攏,咬著手指,吞下團子。
指尖剮蹭著肛門內的嫩肉,那顆團子也許卡進了某個轉折點,在她一開一合的屁眼中拱出又縮進,隔著陰道的薄嫩肉壁,我甚至感受到陰道中多了一個有弧度的坎兒,時而向上時而向下,隔著皮肉蠕動按摩,像是舌頭一樣舔舐著。
“卟啾~卟滋滋…”粘稠的攪動,肉臀撞上小腹的脆響,雙腿間連成一片的白濁,被肏出來的蜜漿和精汁匯成一條溪流,幾乎已經連在地面上。
“噢嗯!哈!哈!堅持不住了…哈啊!啊啊啊!!”忽然一陣高亢衝天,綾華揚起腦袋瘋狂地抖動臀部,憋不住的潮水一浪接著一浪,劈里啪啦地潑灑出來,水嫩的稻妻女人從來都是不吝嗇愛液的釋放,一顆顆水花猶如天空中的煙火,在她顫抖的粉臀之間淋漓四射,涌著泡沫的精漿“噗呲”地溢出來,一大泡渾濁砸落在地。
高潮的綾華喘著熱氣抱著我,余韻和回甘,是她空洞的眼眸陣陣收縮,充滿愛意的注視帶著淚花,不斷噴水漏汁的淫蕩肉體一緊一顫,饞愛著腹中的炙熱,筋骨酥軟而滾燙,像是被悶熟了一樣,飄繞著顫抖的香氣。
“哈啊…哈啊,堅持,不住了…哈啊~嗚嗯…里面濕乎乎的,怎麼流這麼多水…嗯嗯~我不會,尿出來了吧…嗚!好丟人…”她的聲音悶在耳邊,羞恥過後是更加下賤的渴望,“但是好舒服,想要一輩子被你肏,嗚…做你的小母狗。”
休息了一會,逐漸脫力的她一點點滑下去,淌著水的蜜穴穩穩地坐在卵蛋上,將一整個肉棒吞吃其中,方才的肛罰讓妻子的體力大量消耗,她的屁眼開始習慣異物。
放心地抽出手指,只聽得啵唧一聲脆響,花心緊閉,團子上的甜醬汁連著指尖和臀肉,聞起來還有一股清香。
放下她,綾華的雙腿已經軟了,她摸著肚子,顯然是知道了屁穴和子宮里的飽足,不過看她幸福的表情,定是不准備善罷甘休。
她媚眼流轉,雙手按在我胸口一點點向下滑去,一雙白絲美腿相互磨蹭,將衣擺夾在絕對領域中,沾滿奶油的粉饅頭一開一合吹起泡沫,擠出白粥,順著大腿流入襪口。
“腿麻了,站不穩…”妻子用手托起那沾滿白漿的肉莖,揉著睾丸抹開精液。
不等我同意,她像是受了重傷那樣,身子一沉,軟綿綿地跪下來,雙眼直勾勾盯著肉莖,撲上去,舌尖一挑,抿唇而笑,確認精液的味道之後便毫不猶豫,吐出舌頭,將口腔中的空間留給陽具,一頭撞上我的小腹,悶喉吞柱,直搗咽關。
“嘔嗯!!卟嚕~卟嚕~嗯~”快速擺動腦袋,她的臉蛋接連撞上根部,深喉對她而言似乎沒有難度,每一次丸吞都正正好好頂入舌根,圓嫩的唇口將肉棒上的精液都細細地擼下來,淤積在根部,一個戒指樣兒的吻痕。
看她享受的搖頭擺臀,閉眼悶吞,鼻息急促而歡愉,口中吸溜吸溜地奏響樂曲,我卻覺得這小騷貨又在逃避最關鍵的事情,只冷笑著,像是安慰小狗那樣,勾弄她的蠕動著的下頜。
綾華抬起眼睛朝我笑,她以為我很滿意,又夾緊了腮幫子,旋轉著吮吸幾口再一次送入喉嚨小穴,咽喉處腫起些許,我看准這個時機抬起她的下頜,將她的腦袋推開。
“嘔啊~咳…”綾華顯然沒預料到,沾滿口水的肉莖從唇瓣間彈出,一抖,敲打在她眉心,“唔嗯?怎麼…綾華吸得不好嗎?咳嗯…”
搖搖頭,她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鼻尖前的龜頭,舌頭一舔,惹得我陽槍一抬,就像是刻意躲開她的唇舌似的。
摸摸妻子的腦袋,看她蹲坐於身前,猶如小狗那般順從而乖巧地搖頭擺尾,吐著舌頭哈氣,仰頭去接雞巴上滴落的精液。
我伸手揉著她的奶子,那身旗袍里面還藏著她的最愛,解開繩結,敞開下乳的弧度將手指伸進去,摳出乳溝當中的精水,吊在她眼前晃蕩,看她急不可耐地撲上來吮吸我的手指。
心滿意足,趁她品嘗精液的時間里,踱步至她身後,我跪下去,掀起綾華的衣簾,飽滿的蜜桃臀在眼前俏皮地扭動,臀肉墊在腳後跟上,被開掘過後的粉櫻和紅菊都吐露著乳白色的,花瓣吊著蜜汁,花心含苞帶果。
輕輕拍打彈嫩的臀肉,綾華嚶嚀一聲,壓低了腰,翹起了臀,淫艷的土下座後入式多半是母狗小嬌妻自願,為贖罪而奉納出的罪欲。
我扶著硬槍,用她張闔不止的陰唇潤了潤,頂住屁眼中咬著的半塊團子,一點點侵入那禁地幽谷。
“啊…啊啊!!那個地方…不干不淨的…呃啊啊~古時…用來羞辱戰敗的武士…”
聽著她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肉莖頂著團子向前開路,她緊嫩的腸腔抗拒著幻想中羞恥至極的死亡,扭動著試圖擠出異物。
“如果因為害怕而苟求活命,他的妻子就會被敵軍輪奸…之後用長槍捅進屁眼,穿刺起來掛在旗子上,插在家門口…啊呃!進去…進去了!”
從後身掰過她的雙臂,將她上半身拉起,挺腰壓上去,綾華的跪姿探身向前,墊在腳後跟上的美臀抬了起來,陽具插入一半,擺出標准的後入式。
“嗚…嗚~原來是這種感覺…啊啊…一點點死去,身體發麻,發軟…好舒服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古人要想出這麼舒服的死法呢~哈嗯~唔…為什麼呢,和你在一起之後做了那麼多遭人唾棄的,不合女德的事情…可…可是~咕噫啊啊啊!!!”
全身體重壓下,她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猶如一只伸懶腰的貓咪,壓低腰身,拱起屁股承接我的巨物,口中顫動著不著邊際的描述和喘息。
多虧了事先塞進去的白玉團子,糖漿帶來的潤滑讓初嘗葷腥的屁穴也足夠暢爽,若不是它為我打了前鋒,這緊嫩曲折的穢腔定要讓我铩羽而歸,半途崩射,軟軟嫩嫩的團子肛塞像是屁眼里的第二個子宮,墊在直腸的轉角處,頂住陽具的頭部,告訴我這里就是終點。
雙手扶住面前的桃臀,一推一挺腰,抽插的第一個來回,穩穩撞上深處的糯米墊,反復捶打幾下,那綿密的回彈讓我欲罷不能,就好似真的在她菊穴中打年糕似的,一錘一拉扯,撞得那粉臀一陣陣抖動起來,蜜唇之中蝶翼翻動,濃稠的精漿翻滾落地。
“嗚嗯~啊啊…動起來了❤~哈啊…肚子里面,好奇怪的地方…真好啊,要按照神里家門規,綾華這樣不知廉恥,浪蕩自瀆的賤女人,早該處死了,斬下首級,抽出腸子…把無法辨認的無頭屍丟在野外喂狼,斬下來的腦袋裝進魚簍沉海…”她頓了頓,喘息愈發粘稠,“我以為自己永遠不會犯戒…哈啊~嗯嗯啊❤~要真是這樣,連屍骨都會被唾棄的,如果一年之內,沒有被野狼和魚兒啃成一具白骨,就說明鬼神也不願意原諒,綾華的名字就要從家譜上抹掉了…啊啊~唔!像這樣從後面…呃啊哈~從羞恥的地方捅進去,也差不多…差不!噢嗚~唔…和死掉差不多,但為什麼…會舒服到要高潮…嗯!”
她支支吾吾一頓亂語,肉穴中忽然濺起水花,在菊花中緩緩進出肉莖被肛口死死吮咬著,每一次抽離都要連帶出內緣的薄嫩肛肉,粘稠的蜜漿混著腸汁,腥中有甜最是暢爽,濕而不滑,用起來穩當,質感厚實。
挺進深處的時候一頭撞上團子,柔軟的阻滯感將快感回彈過來,腸壁肌肉,臀下脂肪,配上糯米團子帶來的柔性共振,振蕩在她幽深的死穴中。
假若她亂麻一般的意淫將羞愧而死的穿肛之刑修飾以如此快感,興許以後的日子,我的美嬌妻會徹底迷上這樣過激的性愛,逼著我流連忘返,欲罷不能,直到某次意亂情迷,她為了更刺激的享受,又從家鄉的變態規矩里挖出什麼遺珍,求我陪她玩。
“不行了,好熱~嗯啊啊~被你抓著屁股肏,唔嗯~”也許是外頭十米外的街道上人聲鼎沸,她的呻吟也放浪起來。
肉體碰撞的聲音愈發急促,她干脆解開領口,甩開衣物赤裸全身,蕩婦似的振動起腰臀,迎合我挺腰的勢頭主動吞吃肉棒。
見她如此享受,赤身裸體游走於道德邊緣也要貪愛,獸性勃發,抓起她長長的藍色馬尾,在手心繞幾圈用力拉起,被牽引繩扼住脖子的美犬人妻驚呼一聲,揚起腦袋甩著舌頭,呼哧帶喘,搖尾乞憐,回眸含情,羞紅的側臉盡是渴盼。
朝她屁股上來了一巴掌,受辱的痛楚對於白鷺公主來說已經完全是贊美了,她立刻埋下腦袋,奮力向後拱著屁股,臀肉回撞在小腹上還要扭動幾下,認真迎合的模樣著實令人憐愛。
淫虐欲驟起,再一扯,我順勢仰躺下去,而綾華挺直了腰身,背對著我一個玉女坐蓮顛簸如浪,臀坐吞根,蜜液四濺。
從趴窩後入一點點轉換姿勢,攻守交換當中,她的呻吟幾度尖銳,被肏開的屁眼牽扯著會陰的皮肉,她粉嫩的肉饅頭一開一合,將先前灌注進去的奶油反出來又吸進去,數不清她表現出的高潮,只知道綾華用雙手掰開屁股,托著她上下起落,細若春柳的腰身來回扭動,從背後還隱隱能看見她顫動的粉桃尖。
咬緊牙關繃緊下腹,在她飛快抖動的臀肉碰撞下,溢出肛口的糖漿已經黏糊起來,好在她高潮時刻的洪水從不吝嗇,洗掉粘稠,又直爽地敞開屁穴一捶到底,軟糯的包裹在蠕動,墊在直腸末端的團子已經在無數次搗打下泥爛。
“嗯~哈嗯~快點射出來…啊嗯~在這樣下去,噢嗯嗯~嗚噫~會尿出來…欸嗯~嗯!屁股里面都發麻了,為什麼…明明,肛罰是被處死的時候才會用到的地方…為什麼綾華自己動起來了,還舒服得流水啊?嗚~沒法思考了,算了啊…就這樣死在你的肉棒上,作為妻子圓滿了…嗚嗚,光想著…又要高潮了~嗯啊啊!”
她浪叫的時刻,屁穴又是一緊,提起肛門吸吮陽具,我也忍耐到了極限,迎著愛潮的浪頭射了出來,奔涌的熱液“咕咚咕咚”地灌滿她的嫩腔。
高亢的呻吟逐漸沉下,妻子呆坐於我身上,仰頭吐出熱氣,香汗淋淋的肉體顫動不止,肛周一圈兒溢出濃漿,她那粉臀之間白絲連綿。
沉默,休息,冷靜了些許。
綾華偷眼往向民房另一側的街道,我從她冰藍的眼眸中看見了繁華燈火,合歡之時那些真切而破碎的話語夾雜著喘息,事後去拼湊,又覺得有股落寞。
是稻妻文化所導致的必然,綾華這般有修養的女子,反而更顯得悲苦,她總是惦記著規矩,將死亡無時無刻掛在嘴邊,僭越淫奢要死,無度歡愛要死,就連他人的軟弱都要被迫受死。
也許和我相處的時日里,她已經不那麼拘禮,可當所有事情都被打亂,計劃幾度更易,錯覺和急病將我們的想法攪成一鍋爛泥,久違的釋放之後是空虛。
過完年就帶著綾華啟程去旅行吧,懷孕這些事兒,還是放寬心…
“咳!嘔唔…”
她忽然咳嗽了起來,糾著心口縮起身子…
像是點醒了混沌的思緒,我坐起身扶住她的肩膀,可綾華卻不願轉過身向我求助,那執拗的模樣和方才乖巧順從,只顧撒嬌求歡的少女判若兩人…
心頭一緊,忽然想到什麼於是強硬地將她掰過來,她捂著嘴巴,面露苦色…
“嘔啊…”她吐在掌心上的東西,只是一顆緋櫻團子,那是三彩團子中的最後一顆,“得意忘形了,有點丟人…”
“這個尺寸,沒有人會生吞吧…”
“唔…
扶著愛妻站起來,抽出綿軟的肉莖,她的肛穴還意猶未盡地張闔吐露,翻出內里的紅嫩腸肉,擠出汁水。
我讓綾華趴在牆上背對我,雙手掰開臀肉讓屁穴打開,她乖巧照做,顫動的雙腿向內扭著,腳踝上吊著她擰成繩的內褲,像是腳鐐一般將她的雙足並攏在一起。
雙指作劍,插入屁門向上勾抬,她腸道內部的景色盡收眼底,略微松弛,撐起,打開,層層疊疊的紅肉相互推擠,一泡一泡地將精液吐出來。
變形的白玉團子在深處拱動著,稍一用力掰扯,腔道的動作就加重幾分,看著她恥辱的公開排泄細節,心中還有點愧疚,若不是一時興起將這玩意送進去開發她,也不至於讓她在享盡極樂後還受點委屈。
好在是精汁腸液一起潤滑,那阻塞其中的肛塞終於在她不懈努力之下出來了,滾滾白濁連攜著一個雞蛋大的團子“噗嚕”地飛出來,團子落地的瞬間,綾華也雙腿一軟,扶牆而跪,肛罰讓她渾身顫抖,嬌嫩的小肉菊甚至凸出來些許。
弄干淨妻子的私處,她又堅持要給我舔干淨,於是無奈地看她跪下來,先沿著大腿向上舔吻,嘬一口卵蛋,吻一下龜頭,吐舌含唇包皓齒,又是一陣忘我地吸舔悶吞,喉嚨一動,吃干抹淨,仰起臉露出欣慰的笑容,像是在說自己的丈夫終於懂事了一樣,心頭暖意陣陣。
處理完事後痕跡,回家路上一路無言。
在於大家都累了,都忘記了她的內褲還箍在腳踝上,而私處泥濘一片的後果便是那些痕跡肆無忌憚地,沿著大腿內側流淌,順著絲襪流進鞋子,唯一慶幸的是那雙白絲襪給內褲提供了保護色,邁著小步,多少不至於讓人注意到雙腳之間拉開的布料。
她一路上幾乎是繃著苦臉,人潮沒有機會讓我們再躲一次,於是剛剛甩開性子做愛的綾華,一上街又變成了稻妻的白鷺公主。
端著姿容,夾緊大腿,扭著小步,生怕讓人看見那條沾滿腥汁的內褲腳鐐,若是別人知道,迫使她表現得端莊高潔的東西,是她衣擺下真空露出的蜜穴,淑雅了腳步的是她濕糊糊的內褲,不知作何感想的他們,會不會說出“今晚月色真好”這類矯揉造作的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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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相濡]
那之後又是一段平和的二人世界,我們裹著被子過冬,卻沒羞沒臊的赤裸相對,用身體上每一個溫柔的部位來滿足對方。
客人來訪的廳堂中,我和聲慢氣地將接受了官員們的致歉,身穿和服的少女背對著他們,恭敬地跪坐著,泡好抹茶湯,抬扇遮臉,雙手供上。
她朝我淺淺一笑,從袖中摸出一顆方糖丟進茶里,如此一來,我臉上溫和的表情才不會因為苦茶而敗露,至少這幫恃強凌弱的家伙們點頭鞠躬很勤快。
鋪滿白雪的校場上,我們對刀練劍,空氣灌入我單薄的罩裳,若配上一頂斗笠,我現在當真像是個浪人武者。
掂著木刀擺出架勢,試探每一步的虛實,刀刃破空的獵獵聲響迎上她靈敏的身姿,那凌厲多變的神里流劍術已被我掌握,在第四個回合的拆擋中,她過手潛身的舉動被我看穿,當她化作霜雪從死角顯身迫近,我的刀鋒已經頂在妻子的咽喉上。
對視一笑,認輸的綾華大小姐放下木刀,卻忽然拍開我的劍身,抽出另一把木制短刀鑽進我懷里,奈何她手勁兒小,被我掰過手腕,奪了刀,順勢摟入懷中。
想著點到為止和她親昵一番,卻發現她眉眼堅毅,別過臉,咬著唇,雙手推著我的胸口。
武家氣節不可丟,即便是摯愛,戰場相見亦不可動情,腦中回想起綾華之前叮囑的事情,又看向懷中的甜軟少女,會心一笑,反手握刀抵住她下頜,綾華順勢揚起頭,眼中仍是決絕。
刀鋒抹過,玉頸上一线紅痕,戰死的愛妻橫臥懷中,雙臂垂下,美眸半閉,放下她綿軟無骨的玉體,她躺在雪地中不再抵抗,我撲上去,輕吻她似睡非睡的俏臉,解衣卸甲,舔乳揉陰,肉槍對准她早已濕潤的櫻穴,只一下貫穿全徑,管教她翻目吐舌,挺胸抬腰,繃直了雙腿,夾緊陰道。
風雪靜謐的庭院下,她披散著頭發,裹一身華袍,暖酒弄琴吟冬歌,伴她身側遠眺那天海交際的微茫,執手共曲,弦音和她清澈的哼鳴融為一體。
問她古樂和雅樂到底是何種美,回答往往都曖昧,她說那些古朴的調子總是悲寂,多記述戰爭,祭祀,殺伐和神鬼之事,聽多了心堵。
古人傷懷,常感嘆人生苦短,野曝荒骨,川隨餓殍,樂殺好戰非君子,不以歌樂褒贊,天下人既勝,應悲泣,以喪樂為禮祭。
她嘆了口氣繼續撥弦,凍紅的小手微微發抖。
日子一天天過去,新年前一晚,除夜。
出巡祭拜之後,回到家里,山社上鍾聲綿延,悠長。
半年來,神里家冷清了不少,綾人身陷官場,過年也抽不開,托馬在蒙德也沒有新消息,托朋友去問,反倒說是在蒙德從未聽說過這號人物。不再主持祭典活動的神里綾華也不再拋頭露面。
其他朋友估計也在忙自己的事情,我聽說再有一個月北斗姐就回來了,若是趕急,春雪消融的時候就能到須彌。
給家里掃除一番,舒絡筋骨之後,我回房就看見了一身慵懶的妻子。
她似乎沒注意到我,凝神注視著桌案上的小花瓶,將一枝梅花剪下,插入瓶中調整造型,又拈來一從小碎花,摘下花瓣灑在盛水的托盤里,最後取一條婀娜的枯枝,伴著梅花插入瓶口。
鮮少看見她擺弄花道,那精美小巧的藝術品盎生禪意,一剪寒梅靠在瓶口,花朵微微朝外,最醒目的反倒是那枯枝,它猶如手臂一樣向上伸展分岔,雖不見的枝頭花,卻也能想象出它繁茂時的優美。
“真好看。”
她淡然一笑,對我的贊美搖搖頭。
“我也覺得很美。”
又是這樣意味不明的對話,知道她又開始胡思亂想,於是我露出笑意,揉著她的肩膀落座,攬過綾華的腦袋輕輕靠在肩上。
“在至美之刻被剪下,屍骸被擺成人們喜歡的樣子,被銘記的凋落就是永恒,花道就是這樣的東西,大家都覺得她美就夠了。”
“突然說什麼話呢,明天新年,除夜鍾都快打完了。”
“也沒什麼。”
“來年,我們去須彌又會見識很多,多看看外頭的風景對身心都好。”
“嗯…嗯…”她點頭,語氣敷衍,“是綾華多慮,歲末之交,總是渾渾噩噩的。”
撫摸她的秀發,困意逐漸席卷,綾華的身體軟下來,擁著我躺下去,在我耳邊吹息細語,小手撫著我褲襠中的物體。
我搖搖頭,側過臉輕吻,愛妻皎潔一笑,寬衣解帶,溫熱的身體縮進我懷中,跨過腿撒嬌,腦袋枕在胸口,裸露的私處輕輕壓在小腹上。
“想我的時候,就插進來。”
她著閉眼輕聲說道,今天她乖巧地沒有討要。
相擁共枕,我們均勻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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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櫻葬]
逆著新年的第一縷晨光,睜開眼睛,身體輕盈。
綾華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我看向下身,她最愛的早餐零嘴乖乖地縮在褲襠里,還未開封,平日起床,總是在她快美的口淫中睜眼,等到她安靜的咽下濁液,再眯一會回籠覺,清爽的一天才開始。
有點懶,翻過身再睡一會,又覺得晨勃難耐,習慣了她無微不至的早安吻,這麼一下還真有點不習慣。
起床,在府里找了一圈兒也沒見到她,不僅如此就連家仆也消失了。
一股陰冷的情緒從後背爬上來,無論事情大小,綾華是不會這樣不告而別的,她必然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或者…
回到自己的房間,披上外衣整備好,雖然不知道從何找起,但總之先出去問問,府里沒人,將軍她們總歸有辦法。
慌慌張張一頓忙亂,不小心碰到了桌角,她昨晚做的寒梅枯枝瓶被我打翻,瓶子里的液體流了出來…
那是腥紅的,黯淡無光卻刺目的血色。
一瞬間,我愣在原地,思緒劇烈地絞痛起來,從花瓶中流出血來,好似恐怖小說中的怪誕景象,而更為詭異的是,那血中還隱隱浮沉著黑氣。
心跳漏一拍,我見過那種東西,寄居著死去魔神怨念的祟氣。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的影向山上,轉來了空靈的鍾聲。
山頂上的神櫻大社,鍾聲和裝滿汙血的殘花瓶,就像在提醒我,將那些迷惑的思路全部串連起來。
說不上來原因,只是發覺自己跑出了院子,瘋了一般朝山上跑。
原本熟悉的山路被積雪修飾,不知何時,岩壁,樹下,路邊,妖艷的血斛在潔白的雪中盛放,一路上盡是肅殺的景色,越往山上走,視野中的光點越密集,耳邊隱隱回蕩起某種聲音。
茫然地站在某個拐角,記憶中在通往大社的路上有一段破碎的浮石路,可當我到達的時候,才發覺那些桀驁的浮石早已排好順序,分明是有人先一步上山。
狂奔著,氣喘吁吁,看不到盡頭的山路,死去的樹和點綴在它們身邊的血斛,不協調的怪象,排列於山道兩側的像是一具具滲血的枯骨,它們都彎下腰來盯著我,風吹過來,古怪地笑著。
埋頭不理會,空氣重的要壓死人,衝過陰郁的霧氣,冰冷的雙腳感受不到地面,唯有神櫻大社的鳥居,掛著簽的鈴鐺無風而曳。
呼喊著她的名字,我衝進神社內院,在那巨大的櫻木前,我看見了綾華。
她是被仆人們抬在轎子上一路送上來的,在場的每個人都掛著肅穆的臉色,手里打著鈴兒,口中念著詞。
妻子似乎是看見我了,她眸中劃過一絲歉意,再無對視。
“她還是心軟了,沒告訴你這一切的代價是什麼。”一個沉靜的女聲從背後傳來,巫女們轉過臉來,朝我背後的存在點頭問好。
“神子大人,您…”
“我能有什麼辦法?”她慢悠悠地走到我身邊,按住肩膀俯下身,在耳邊吹息,“能頂住女房祓的反噬,一直用肉體吸納祟神,這是…她的選擇。”
“我…我不理解,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我們昨天還。”
“她已經到極限了,你當時受的內傷太重,這是綾華…或者說,將軍,我,還有神里家一起決定的事情。”
“什麼意思…”
“你是例外,是這個世界不可以缺失的存在,她為你犧牲…某種程度上也是天理的意志。”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給我嘰里咕嚕講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死狐狸!我問你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會真的以為,憑著幸福這個說辭,就可以逃離宿命吧…鶴觀的地脈紊亂,深淵和魔神共同襲擊了你,那個時候…誰也沒辦法,影和我說…要把你的意識提出來,裝進人偶里避免毒噬,可她沒膽量下這個手,還有一條路子,就是把你關在神櫻當中,用全稻妻的氣運中和祟神。”
“……”
神子的話讓我醒悟,那夜無端的干嘔,自以為是懷孕的病灶,腹中怪異的涌動,以及她總是掛在嘴巴,那些有關生死,悲切而疏遠的話題。
“代價,誰也沒辦法承擔,賭上神櫻之力為你做祓,少說…百年,那可是不知道多少魔神的陰氣,強做的話,好不容易穩定的國家又要再次飄搖。所以綾華…”
“她一個小女孩,她憑什麼擅自做主。”打斷神子的話,我感到一陣陣氣血涌上心口。
“因為她愛你,夠了嗎?沒有人是無情的,沒有人是不值得被愛的…影,她好久沒哭了,真羨慕你們…還能這麼瀟灑地,脫去所有偽裝和面目,為一己私情拼上所有…如果,如果是我們的話,只有死後,只剩下靈魂的時候,才能找到自己曾經丟失的幸福,和她歡愛,哭鬧,纏綿…並且…永恒。”
“我要救她。”
“去吧,但你想好怎麼救了?魔神祟氣永恒不滅,沒有其他方式消耗掉的話…”
“那就把它逼出來,我跟它過兩招。”
“就算是將軍來,要再斬一次魔神也要纏斗數日,綾華撐不到那時候,要能來硬的她早做了,看著她孤獨地死去,誰心里接受得了…”
“那難道,就真的…”
“僅僅為了排除祟神的話,神櫻會將她的肉體毀滅,通過根系將汙濁排入暗海,她的魂魄不會消散,會去往另一個世界,假若你記得…為她做一個人偶,或是學了能給人重塑肉身的禁忌…”
思考著她給我的解釋,不禁苦笑出來,回憶往昔,她的音容笑貌像是芒刺一般在心口穿插,攪動著憤懣的氣血。
我向她走近,祭禮中心的少女已經褪去了青澀,她一身錦繡,跪坐著向神櫻祈禱,解開馬尾辮,像個真正的婦人那樣將頭發盤繞,扎起。
抹一口唇脂,敬一盞清酒,仰頭痛飲,瓷杯邊緣空留唇印,象征著成熟女人的吻唇杯放進盒中,和她少女時的梳子,白鷺公主畫下的折扇,三件遺物一起,簡單而靜美地概括了綾華,作為女兒,公主,我的妻子,一生的畫卷。
周圍安靜下來,疲憊的我一步步向她靠近,而她也站起身,逆著晨光一步步遠離。
終於,她停在懸崖邊,腳邊一步遠,即是無底淵下的神櫻根系。
“別看我了。”
“……”
“對不起,瞞你這麼久。”
“……”
“被你愛著的這些日子,綾華是最幸福的女人。”
不知覺,眼眶有一些酸澀,仍是咬緊牙向她伸出手,抓住纖薄的手腕,拼命要將她拉入懷中。
妻子轉過臉,曾經清澈的眼眸已經被黑氣吞噬,渺茫的一點微光是眼底的淚,她緊咬著唇,還是擠出一個笑。
“回家吧。沒事的…”
“我的眼睛,快要看不清你了…呵,這些天,一直胡思亂想,很多和死亡有關的事情…嘿嘿,我這個人總是這樣,想很多…又怕去做…很自私,不想浪費你的陪伴,怕你…突然離開我了,什麼嘛…給別人造成那麼多負擔,麻煩…還有臉讓他愛我…”
“我說過,一輩子…我弄丟過一個人了,綾華…”
“一輩子這種話,美妙到不用負責,女孩子也會相信…相信一輩子。”
“這不算!”
“沒事的,空…”
她向後仰去,凍僵的手怎麼也使不上力。
眼前空余雪白,指尖不再依存,她的香味墜下懸崖,我只記得她留給我的唇語,剩下的,只有空無一物的自己。
懸崖邊,你的選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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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退縮——————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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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比翼]
“嗚啊!”
夢中驚醒,四周是暗褐色的木板,身下的地面在搖晃。
掀開被子,枕在胸口安睡的小腦袋不滿地蹭了蹭,摸著妻子的臉蛋,那份滾燙的觸感令人安心。
雨滴砸在頭頂的聲音密密麻麻,牆壁外頭是沉重的拍擊,點一盞油燈掛在船頭,一見方的昏黃下,被窩里的曼妙起伏溫暖著身體。
也許是早上了,海上又下起雨,空氣總是濕冷,不忍心打擾妻子的安眠,經歷了那般苦難之後她迫切地需要休息。
一點點挪動身體,抬起她的屁股讓綿軟的肉莖滑出來,她總是這樣,爽完就睡,讓小穴一整晚含著肉棒。
下了床,整理衣衫,這間情侶房雖小,一床一桌四面璧,但死兆星上能開出一間單獨的寢房,已經算是那位大姐頭的最大溺愛了。
取出藥包為她備好,我推開門,迎面撞上一個瀟灑的男人。
“喲~今天不和小姐滾一早上床單啊?”
“瞧你說的…”扶額嘆氣,掠過托馬向甲板上走去,“為了你,船隊還得延期,先去蒙德把你放下。”
“別這麼冷淡嗎,好歹結局美滿~對吧?”
無言以對只得一笑,刑場上的過命兄弟,默契盡在不言中。
一個半月前,跳下懸崖向她伸出手,當我們墜落在羽毛一般輕柔的懷抱中,神櫻的樹根向綾華包圍過來。
咆哮著,無助地,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揮劍,直到精疲力竭,元素力耗盡,已經沒有回應的少女被樹根纏繞,勒緊脖子,正欲絞殺…
絕望之際,一柄燃著烈焰的長槍飛擲而來,懼火的樹根頓時解開。
托馬又一次在絕境中救了我,他從包里拿出一瓶藥劑丟給我,自己又舞起長槍為我們作掩護。
給綾華喂下湯藥之後,她黑濁的眼眸逐漸清澈,神櫻的反應也弱了許多。
察覺到異樣的八重神子和將軍先後趕來,看到我們一行人平安無事,綾華也完全恢復正常,她們臉上的驚訝就是勝者的獎勵。
後來我才得知,托馬只身一人奔赴蒙德並不是為了自己發展,而是向騎士團的諸位求援,砂糖和阿貝多兩位天才煉金師,利用魔神遺骨的萃取液反向提煉,苦心鑽研小半年時間,砸光了一身積蓄差點連武器都賣了,這才換來綾華一條命。
感謝的話語千千萬萬,他只是搖頭微笑,一臉驕傲地看向神明和巫女,久居海國的她們或許不會想到,幾百年之後的世界上,充滿了能夠逆天改命的能人,雖然不及她們五分神威,但憑著一腔熱枕,就是天理也奈何不了。
後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我帶著綾華重新踏上旅程,那藥劑的效果有限,對她身體的損害也相當大,長期服用的話,最多兩年時間,她還是會慢慢被腐蝕。
唯一的方法是寄希望於外面的世界,尤其是下一站,須彌,教令院。
在那個無所不能的神奇國度,掌握著神明所忌憚的力量,我已經聽聞愚人眾的新動作,在魔女們的故鄉,新的神跡正在孕育,超越生死,怒斥天理,倘若綾華需要這份力量對抗祟神,我亦不在乎同敵人聯手。
倒不如說,在經歷了這麼多波折之後,我逐漸能理解,諸如煉金術一類的技術有多麼重要,對於那些偏執而狂妄的舉動…做過之後,反倒是身心暢爽,愈發認同,理解。
能讓摯愛之人起死回生,無論是誰,都會拼盡一切,藐視一切,瘋狂,固執。
從思緒中回過神,綾華已經起來了,挽著她的手臂走上甲板。
細雨紛飛,遠方的天際,猶如寶塔一般層疊高聳的烏雲朝死兆星號壓來,船首的鮮紅身影仗刀而立,奔忙的水手們打著號子,拉緊船繩。
“已經兩天沒見到陸地了...”綾華的聲音輕輕淺淺,依偎在身邊,她裹緊毛毯,單薄的衣物下,滾燙的體溫昭示著昨夜的痴狂,“唔...第一次做這麼大的船,晃起來的感覺...還挺催眠的。”
她意外地不暈船,心說這細雨馬上就要滂沱,催著還體弱的愛妻回房去躲,可她卻先一步逃離我的懷抱,揚起腦袋,讓雨滴潤色她略顯蒼白的臉,深呼吸,輕哼曲...
褪去了戎裝和紅裝,長袖襯衣,素色長裙,那副質朴的模樣,是蒙德風的稻妻少女,責怪托馬的糟糕品味,又贊嘆她天生嬌俏可愛的皮囊,省略那些繁雜的裝飾,單純的容顏才是最美好的味道。
跟上去,恰是一個搖晃,站不穩的她毫無負擔地向後躺去,就像是知道我在她身後一般,噗地落入懷中,仰起頭,閉上眼,靠在胸口撒嬌。
“果然,綾華閉著眼也能看見你了。”
大浪打來,船身搖擺之間,我扶著愛妻站穩,只聽見北斗姐爽朗的笑聲,坐在桅杆上的少年吹起葉笛,只聽見那龍王一聲喝令,風雨都為之震顫。
怒海狂濤,正是揚帆的好日子。
Ture End——————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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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倦歸]
也許是很久沒有回到蒙德的原因,街道上很冷清。
忘記了多少時日,只看著杯中的酒漬發呆,打開窗戶,只有夕陽對我說早安。
宿醉,沒日沒夜的頹廢,幾個月,或是一年,我不清楚日夜交替帶來的實感。
安柏是第一個來安慰我的人,再然後是諾艾爾,溫迪…再然後就差不多,不是什麼多好的消息了。
琴團長勞累過度病倒了,迪盧克前輩一開始還來找我喝酒,倆人有一搭沒一茬的安慰著什麼,班尼特說我比他還倒霉,我覺得好笑,因為菲謝爾那個死傲嬌對我表現出的漠不關心,應該會讓他很挫敗。
麗莎姐姐去須彌旅學,對她那樣的魔女來說真是稀罕,芭芭拉決心退出偶像活動,輔佐照顧自己的姐姐,沒錢吃飯的莫娜終於在思想斗爭中,開了個小攤給人算命,每每聽到這件事,總讓我發笑。
還有誰呢…這些總在身邊的溫柔,總覺得很安心,想來想去只有那位高傲的女騎士不會對我這麼溫和吧,在最初的一段時間里,優菈每周都要來陪我喝點酒,喝到後面又氣急地責罵我,說我不懂,拉著我要出門走走。
她好似也漸漸對我失望了,若是出門買酒遇上她,也只是被她不屑地掃一眼,半句話也搭不上。
再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她,直到從喝酒的騎士們說起她戰死的消息,浪花騎士死在深淵魔物的襲擊下,屍首都被焚毀,只搶回一簇焦黑的藍發,那無法辨別她美麗容貌的焦屍已經埋在大教堂後頭,勞倫斯家的後裔一直無人祭奠,於是我孤身前去。
她的墓碑很簡單,折斷的巨劍是唯一而永恒的鮮花,沉默了一會就回去了,奇怪的是對於一位友人的離去,我心中並無波瀾,只是想到綾華在死時也是這般無助,不留痕跡地,遭人唾棄地…
回到家,將她的遺物又拿出來,折扇,角梳,酒杯…
把玩著,又笑了,覺得她留給我的東西實在太多了,足夠滿足一輩子的思念了,比優菈那樣淒慘的死法好多了。
再然後,再然後…再然後是琴,在綾華離開我的第七個年頭,優菈的墓碑旁邊多了幾束不屬於她的鮮花,緊接著第二年,芭芭拉在病痛中離世。
人心散了之後,安柏去了璃月,凱亞兄弟倆收起刀劍,沉默於酒精當中,大團長回到蒙德之後,騎士團里唯一的熟人就只剩下諾艾爾了,她牽著長高的可莉,昔日的稚嫩已經被苦難磨去。
那之後又過了很多年,世界的局勢似乎沒什麼更易,也許在我停下腳步的瞬間,宿命的齒輪兀然停止,就像幻想中那樣,沒了男主角,一切都變得庸碌,緩慢。
於是璃月的朋友也開始老去,當我被馬車接去參見凝光的葬禮,才知道這女人將她一半的財產都留給了我,另一半散給人民,笑著舉起酒杯,說她為何不給自己的好閨蜜北斗留一半,這才從甘雨的口中聽說,那位擒龍覆海的女英豪已過世十六年,死兆星號在和魔神的纏斗中沉沒,十余天後,人們在岸上發現了她被啃食過的屍骸。
甘雨苦笑著,別過臉抹眼淚,說以後刻晴大人主掌七星也是好事,只是那群玉閣剛重建好,天權大人就病逝了,像是滿足了夙願那般的,多叫人唏噓,恍然才發現已經過去將近二十年了,半仙甘雨千年未變的容顏,卻在短短的人間二十年多了些許滄桑。
又問起其他人的事情,好在好在,香菱重雲行秋,快樂三人組都有著光明的前程,胡堂主的生意也算是安穩,還給凝光的喪葬費打了對折,不知是她在說笑緩解氣氛,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二十年過去,那小女孩似乎沒有改變,還是那副古靈精怪的模樣。
最後,甘雨又約了昔日好友組個飯局,璃月人有什麼事都先吃飯,桌上的大家都挺沉默,喝幾杯吃幾口,寒暄幾句,走馬觀花這酒便散了。
晚飯過後,刻晴來找我,二十年過去,她已經是一位成熟的美婦人了,褪去初見時的青澀,那張臉嫵媚多情,笑容溫婉,她散著頭發,穿一身紫色旗袍,開衩露腿,連身黑絲,美腿配上高跟鞋,一身美艷婀娜。
她很自然地挽上我的手,將我帶回房,輕而易舉地將我推到,無法抵抗這久違的溫柔鄉,我將二十年來的苦悶孤寂全數發泄出來,她抱著我,安慰我,告訴我這二十年間她也是一樣寂寞,被社會磨平銳角,為了登上凝光那樣的位置,她開始打扮自己,深入商人和政客群體,學著凝光那樣,用自己的美艷皮囊作為道具。
沒等我理清這中間的關系,刻晴翻身騎上來,扯下褲子,握住肉棒飛速擼動,她小臂上抖動的肌肉,臉上淡然的表情,一切都告訴我她早已身經百戰,她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刺鼻,可我剛一露出抵觸的表情,她立刻悶頭栽下去,抬眼盯著我,拉出臉蛋吸嗦肉棒,一下一下深喉丸吞,甩著舌頭舔我的蛋。
她一邊察言觀色,一邊展示自己身經百戰的熟女肉體,毫無波瀾的表情甚至有些恐怖,一想到她已不是二十年前那個志向高遠的冷嬌少女,心底有股火氣,煩了,試圖推開那搔首弄姿的美婦人,一抬手卻掐住了她肥大的乳房,那黑紫色的肉疙瘩里,竟然流出絲絲奶汁。
夭折一個,流產一個。宮頸松了,不好要孩子了,離婚,喝酒,這具破破爛爛的淫肉還不甘心,總半夜夢見有嬰兒啼哭,久而久之,性欲也藏不住了,母乳也莫名其妙的不孕而溢。
她說的風輕雲淡,分開腿,蹲在陽具上,松垮的肉穴早已沒了彈性,肉棒頂進去,一片泥爛多汁,她揉著外陰上雜亂的陰毛,扭扭腰,嗯嗯啊啊地敷衍兩聲,甩起肥臀高速榨精
我告訴她在稻妻發生的一切,以及最後最後,那令我後悔一生的退卻,她騎在濁物上扭腰抖臀,等到自己高潮,噴了一床騷水之後,才例行公事似的趴下來,說兩句“沒關系,你很棒...”,接著舌吻我,口中的煙味是成年人不會抗拒的香氣,那已經被人肏成紫黑色的肥穴又抖動起來,吞咽著白漿上下吞吃肉棒,我一仰頭,一挺腰,痛苦煙消雲散,只有酒,性愛,困意。
於是,故事的最後,我得到了幸福,刻晴同樣是溫柔而美艷的女子,每每回憶起多年前的那場夢,似乎很遙遠,心底有一種空落落的…說不上來的東西。
日子不好不壞,她雖然風塵了十幾年,但結婚後從未偷歡,無非是抽煙的惡習改不掉,再有就是生不出孩子,每次行房也多是走過場,求個陪伴,夢醒之時有個人在枕邊,就足夠。
然後又是快十年的光景,商鋪民房拆拆補,新人舊酒來來去,某年海燈節的時候,聽到外頭喊出事兒了,湊熱鬧地溜出去看,發現是一群不認識的少年少女拿著神之眼斗法,看著還挺有趣,想上前裝個高手,被人一腳踢跛了腿。
我那漂亮的老婆裹著浴巾給我開門,見我一副狼狽模樣,臉上還掛著笑,刻晴一時間無語,她是徹底忘了那股力量運行全身的感覺了,我也忘了,但好歹還記得。
從她的首飾盒里找到了那顆神之眼,眼早滅了,人賴活著,算了,還行。
再然後,某次掃除的時候,妻子不小心將那塵封數年的盒子弄丟了。
於是,那場噩夢再也沒有找到我。
Good End—————————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