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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回家

災變紀元 噠噠列夫 12747 2023-11-19 05:41

  3.回家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奧,怎麼哭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我就是娘們了怎麼樣!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了是吧!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還沒穿褲子呢。”

   “我不管!要不是你我嗚嗚嗚嗚———”

   “我錯了還不行嗎?”好不容易不在哭鬧的夏季又開始了,孫行文看的撓頭不已連忙認錯。

   “你錯哪了?”

   “我哪都錯了。”這他媽怎麼回答?誒?我為什麼要承認?

   “我們找找之前那個有空洞回響的地方,快點完事回家好吧?”

   “我不想回家。”雖然話這麼說卻也沒有阻止孫行文像斷茬處走去,生活就像強奸,反抗不了就享受吧,反正也很舒服,無所謂了,開擺。

   孫行文照著斷茬處抬腿就是一腳,木屑紛飛之間一個大洞出現在兩人眼前,黑黢黢的深不見底。

   “來吧,到了展現自己的時候了我的大小姐。”這下面肯定有東西,兩角蛇的虛影搞不好就是從這冒上來的。

   “哼!”什麼東西!嫌煩的時候喊自己娘們,現在用到人家了就舔起來了,掛不得都說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磅礴的念力將兩人包裹起來,順著地洞慢慢飄落下去。

   地洞很深,當手電筒用的彗星碎片根本照不到下面,約莫半個小時還不見底,兩人漸漸地警惕起來,鬼知道下面是什麼東西,陰溝里翻船可不太美妙。不管是詭異的虛影可能是兩人身體變化的原因,還是將偵查任務進行到底,兩人都覺的有必要看看。

   一個小時後兩人到達了地底,一個巨大無比的地窟,彗星碎片照亮的景象讓兩人大開眼界。一個雙頭蛇的屍體盤亘在地底,彗星碎片散發的光亮隱約能夠看到蛇屍的全貌,幾百米長的身軀一動不動仿若石雕,雙頭已經不在完整,分叉處能看到一截半透明的如絲綢一般的蛇蛻,內里早已不見蹤影,而且這個蛇蛻比之前殺死的大蛇小了很多,另一叉則是虛影模樣的蛇身。明明是一體分出來的兩個分支它們的大小卻天差地別,蛇蛻那一截像是蚯蚓長到了眼鏡蛇身上。

   孫行文好奇走到還留存的蛇頭這邊上下打量著,兩根角不像是虛影那樣的比例,巨大如樓的蛇頭上兩根角像象牙一樣大小,離遠了都看不清,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蛇身上的巨大鱗片,卻不曾想整個巨大的蛇身好像化為了砂礫,一碰就散了,只剩下蛇蛻和兩根晶瑩的長角。

   兩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這就完了?沒怎麼出力就結束了?有點不死心的拿著彗星碎片到處尋找著異常點,挖地三尺的搜索卻都沒有發現其他東西。

   “你那找到什麼東西了沒?”孫行文看著飄在半空的夏季問道。

   “沒有,沙子算嗎?”地窟的上上下下夏季都飛了個遍,什麼都沒找到,念力消耗倒是不小。

   ……

   “怎麼說?我們就帶著這幾件東西打道回府?”孫行文拿著跟長角當鋤頭使,這玩意堅固的很用來挖地面非常好用。

   “嗯,就這樣吧。對了你把那個蛇蛻纏身上,多少遮一遮。”

   “是哦。”

   總不能一直光著身子,還大著肚子,讓人看見多不好?想到這夏季小臉通紅。

   “對了,我好想知道為什麼一走路就摔倒了,而且找到了不摔倒的辦法。”這話說完夏季就有點後悔了,滿臉不好意思。

   “是不是你的缺漏也跟著變了?”

   “嗯,像這樣就不會摔倒了。”

   夏季凝結一小股念力墊在腳後跟下,慢慢地站起身來,像穿上了高跟鞋,站立姿勢的變化使得本就妖嬈的身材更加誘惑,雖然前面的肚子有點下墜但以她的身體素質能夠輕松駕馭。

   “哇哦,性感哦。”孫行文拄著長角吹了聲口哨。

   “瞧你那死樣!”

   “你這缺漏變得好啊,反正你就在後排當個法爺不用怎麼動彈,完了前排的隊友還能欣賞欣賞你這朵嬌花。”

   孫行文想著這副美麗的畫面,默默地給自己樹了個大拇指,不愧是我。

   “你滾啊!你才是嬌花!你全家都是嬌花!”夏季羞惱的不行,哪有穿高跟鞋出去打仗的?怕不是在郊游。

   “哈哈哈哈,真是風景如畫啊。哦~”

   “死啊!”夏季攥起拳頭就打了上去。

   她的身體素質就算大大強化了也沒法跟孫行文這種肌肉猛男相比,綿軟的小拳頭錘在孫行文身上跟按摩一樣。

   “不笑了不笑了,帶著戰利品我們回家了。”

   “哼!硬的跟石頭一樣!有什麼好顯擺的!”

   “裹上蛇蛻,我們走了。”

   孫行文一手扛著一根長角等著夏季“穿衣服。”

   半透明的蛇蛻非常絲滑,像綢緞一樣,可又有驚人的彈性,怪不得幾十米的大蛇才蛻下這麼小的蛇蛻。長長的蛇蛻裹在身上一點也不悶,層層疊疊的包裹感讓夏季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她本想把自己裹成毛毛蟲,可想來想去還是自胸口裹到大腿根,露出細嫩的胳膊和修長的大腿,蛇蛻彈性極佳也不影響活動。

   “好了,走吧。”夏季墊著腳尖凝結出一個球形屏障包裹兩人,念力托舉著兩人快速上升,自下而上只能看到一個藍色的光球消失在地洞里,飛升途中孫行文把兩根長角扔在球里轉身抱起夏季。

   “你干嘛?”夏季也沒有抗拒,相比墊著腳尖她更喜歡被抱著,但出於羞澀還是問了一句。

   “沒啥,現在我的小命可握在你的手上,得保證你的安全。”

   “花花嘴!那你別頂著我啊。”被橫抱起來的夏季感覺有個又熱又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屁股,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

   “啊哈哈哈,這個正常反應,正常反應。”孫行文老臉通紅,下面硬嘴也硬。

   “哼!狗男人!”夏季看著尷尬的孫行文心里樂開了花,讓你也作繭自縛。

   一路穿行,飛過心室,看到外面明顯變得虛弱的兩條毒蛇氣生根夏季抬手把它們扯一段一段的捏了個粉碎,順帶又收起一些共生體樣本。轉眼間已經到了巨坑邊緣卸下行裝的地方,夏季拿起包里的衣服想換上,可手心和四肢處傳來的陣陣刺癢讓她只能放棄。

   怎麼回事?夏季看著自己手疑惑的攥了攥,掌心處並沒有之前的刺癢感,只覺得軟軟的,再摸向大衣又是一陣刺癢,哈?不能啊,蛇蛻摸著怎麼一點事沒有?身體摸著也沒這種感覺啊。

   夏季又了摸正在穿衣服的孫行文,堅實的胸膛讓她心底泛起一絲漣漪。也沒事啊?不信邪的夏季又摸了摸孫行文的衣服,又是之前那種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刺癢。

   “嗯?想要了?”孫行文穿著小一大圈的衣服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的手,我的皮膚好像不能觸碰東西了,一接觸到就感到渾身刺撓。”夏季沒理會這家伙的黃腔,腦子清醒一點好不好?誰會在荒郊野嶺做愛啊。

   孫行文疑惑的抓起夏季的小手,指間撓了撓柔軟的掌心,“有嗎?”

   “呆子!不是這樣,你拿衣服來試試。”

   孫行文拿起大衣就往夏季身上套,脊背和胳膊傳來的刺癢讓夏季一個勁的哆嗦,衣服和身體的直接接觸面瞬間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啊~拿走!”

   看著夏季身體的變化孫行文也滿頭霧水,之前不還好好的嗎?摸著樹干也沒事啊?孫行文又拿起留作樣品的樹枝蹭了蹭夏季的身體,也沒有起到反應。孫行文又迷糊了,石頭,灌木,吃剩下的豬肉,身邊能找到的東西挨個試了一遍,卻都沒在起反應。

   夏季注意到刺癢感只會出現在四肢和後背上面一點,沒有包裹蛇蛻的地方接觸到布料後都會有刺癢感,念力抓起一件衣服慢慢地蹭了蹭腰部,蛇蛻覆蓋下確實沒有刺癢感,手指一碰又是惡心的熟悉感覺。

   夏季捂著腦門,生無可戀,難不成以後只能穿這身蛇蛻做的衣服?蛇蛻上交之後留給自己的可能只夠做一件啊,這麼點夠干什麼?做成情趣內衣嗎?外面的衣服正經的不行,內里卻穿著性感,這不妥妥的蕩婦嗎?這是缺漏吧,我怎麼老是碰見這種讓人羞恥的問題?老天爺你故意玩老娘是吧?

   看著孫行文扛著一頭現殺的變異山豬朝自己走來夏季頭都大了,“你別試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啊,怎麼回事呢?”孫行文扔下還熱乎的山豬一屁股坐在上面,問向飄在半空的夏季。

   “你說,無論我變成什麼樣我們都還是兄弟嗎?”夏季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問這干啥?”

   “哎呀,你回答就是了。”

   “那肯定是啊,我們兩個可是最了解對方的人了,你知我長短,我知你深淺。”

   “你嘴里就不能蹦出點好詞?”

   “什麼樣的兩個人才對雙方的能力知根知底?不是托付生死的兄弟是什麼?”孫行文覺得他說的一點都沒錯。

   “你!你說的很對。”小丑竟是我自己,我的黃色眼鏡看來是摘不下來了。

   “我現在的情況肯定是個出現了新的缺漏,一個穿不了衣服的傻逼缺漏。”

   “額,那不挺好的。不是,我是說這太糟糕了,我們更應該快點回家了,我會找人幫你的。”孫行文掏出大衣兜里的一塊銘牌篤定的說道。

   “你怎麼能確定你能找到人幫助我們?我們回城都不方便了吧,就憑這塊銘牌?誰有那麼大的能量?”

   “我爸。”

   “你爸?”

   “嗯,張禿子你肯定知道吧,我們回去找他。”

   “你爸怎麼跟張禿子聯系上的?你爸退伍之前跟他關系很好?”

   “我爸退伍之前當了很久班長我跟你說過吧,張禿子就是我爸帶出來的,我爸為了救他落下了病根,他肯定會幫我們的。”

   “等等,災變前你們家也不富裕啊,那你們就不想找他幫幫忙?軍隊里不需要武術教官嗎?”

   “我爸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好聽了是老實,難聽點…唉反正他就是那種還沒死就不會伸手要飯的人。”

   “也不對啊,他不是個武夫嗎?他有什麼辦法?”

   “唉,你這幾年怎麼混的?天天窩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出來是吧。”孫行文這才想起來眼前這個家伙這幾年干了點啥,兩人明明在一座城市里卻在前幾個月才相見。

   “我不就是宅了點嘛。”夏季一直經營著自己的小小雜貨鋪,經常三五個月的足不出戶,明明是個特殊型的變異者人才買賣卻一直不溫不火。

   孫行文恨其不爭,多好的能力,出任務賺錢簡直輕而易舉,就算哪來進貨,荒野上雜七雜八的變異體也大多不是她的對手,獸潮來了還能飛走,稍微冒險點就能賺得盆滿缽滿,怎麼也不至於混了五年才拿到二等市民的身份。貪生怕死到這個地步也就算了,怎麼消息也不靈通。

   “算了,我給你說一遍吧,張禿子本名叫張幼安,城防軍就是他一手組建的,一把手也是他。還有…”

   “這我還不知道?說重點。”夏季雖然米蟲,可總有兩只耳朵不是,太陽城的張禿子權勢如何誰人不知?不過這個名字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明明是個五大三粗的莽夫竟然又這麼個文藝的名字。

   孫行文頓了頓繼續說道:“與城防軍齊名的斥候部隊在組建的時候張禿子出力極大,原因嘛,你猜?”

   “婆婆媽媽的,昨天你可不是這樣?”夏季有些不耐煩,怎麼比自己還娘們?磨磨唧唧的。

   “咳咳,斥候的現任老大是張禿子一手扶上去的,她叫白易安,這倆人可有意思,兩人關系好的就差原地結婚了,城的人都知道這倆是一對兒,可他倆死活不確定關系,他倆是不著急啊,可大伙著急壞了,他們身邊的人明里暗里的催著他們結婚,這倆人到處撒狗糧,給大伙看的喲哈哈哈哈。”

   “停停停!打住!你說的這些跟張禿子能幫我們有什麼關系?真幾把受不了,怎麼喋喋不休的跟個八婆一樣。”

   “咳咳,總之張禿子能請她來幫我們就是了。”孫行文也覺得有些扯遠了。

   “斥候的頭子這麼有能耐?”

   “這就是內部消息了,張禿子和白易安是同班同學啊,學生時代就穿一條褲子了,後來他們一個下連隊,一個轉技術。本來白易安是研究所那邊的,閒得無聊就找張禿子轉到斥候了。對了,記錄器就是她的作品。”

   “明白了,她能幫我們把記錄器的影像P一下。”

   “神他媽P一下,不過也差不多。”

   “那還等什麼?走啊!讓她順便幫忙研究一下我這身體怎麼回事。”

   “那就出發吧。”

   “等一下。”夏季突然想到了什麼。

   “還等什麼?”

   “幫我穿點衣服!”夏季解開纏在身上的蛇蛻,把自己裹的像個毛毛蟲,丑是丑了點可總比被別人指指點點強。

   孫行文秒懂她的意思,拿出衣服將夏季包裹的嚴嚴實實,抱起夏季飛奔出去,夏季則操控著念力帶著這趟旅程的大包小裹。

   兩人到達巨坑花費了四天的時間,現在異能大大加強後一天多就即將到家,沿路的危險對於實力天翻地覆的兩人毫無威脅,途中有閒心搗毀一個獸潮收獲不少。現如今距離太陽城不過最多半天的路程,眼看天黑了下了,兩人決定就地扎營,尋到一個保存完好的鄉村別墅住了進去。

   整個村子寥無人煙,這棟別墅是村子里唯一保存完好的建築,兩人占據了一個有落地窗的大房間,今天是難得一見的大晴天,孫行文說這地方好,方便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數星星。夏季白了他一眼,說現在自己不失眠了,不需要了。孫行文就摸著鼻子笑笑,也沒說什麼。

   定好居所後孫行文便外出打獵了,夏季則脫下礙事的衣服,換上舒適的“包臀裙”處理房間可能存在的威脅,順便打掃一下。這棟別墅的主人可能不經常回來,門窗密封的相當好,災變後的干燥氣候也使屋子沒有受潮,這地方可以啊,很適合做成個秘密基地,夏季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樂了。

   夏季仔細搜查一圈之後威脅沒發現反倒是找到了個奇怪的東西,她進到一樓雜物間的時候下意識的按了下電燈開關,電燈不出意外的沒有亮,寂靜無聲的房間里突然出現了細微而沉悶的咔噠聲。夏季疑惑的又摁了一下,又是同樣的咔噠聲從地毯下傳來。

   疑惑不已的夏季接著“手電筒”光亮尋找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掀開地毯只發現如其他地方一般無二的木質地板,夏季蔓延出蛛絲般纖細的念力一寸寸的尋找著,終於發現了端倪。

   幾塊地板下面有個像是通道一樣的空洞,夏季有些納悶,這幾天怎麼回事?怎麼跟空洞地道啥的較上勁了?

   再次摁動開關,夏季看到那幾塊地板有明顯的的浮動,確定之後如絲般的念力纏繞住地板微微發力,地板抬起之後一個向下的樓梯出現在夏季眼前。看著並不寬的通道,夏季本想側著身子下去,卻發現大肚子頂到了牆壁上,無奈之下只能試著正著身子往下走,大屁股堪堪不蹭牆。

   通道越走越寬盡頭是個碩大的密碼門,整個大門與牆壁宛如一體,夏季蛛絲般的念力都申不到門縫里面去。望著密碼門夏季犯了難,沒密碼怎麼開?抓耳撓腮一會之後眼角余光撇到了門上掛著的油畫,風景畫的下面有一條明顯的留白,上面寫著7355608。

   按照數字依次轉動密碼門的轉盤,細微的機械咔嚓聲後大門緩緩打開。門後的空間有個二三十平,整間屋子被各種生存物品賽的滿滿當當,屋子里的各種裝備一應俱全大功率的柴油發電機足有三個。夏季對這些東西毫無興趣,這些東西在現在都是雞肋,異能者自然不需要,普通人用的著自身搞不好也身處險境。反倒是一旁的幾個大桶應該是好東西,里面十有八九是油料,打開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牆根處擺了一排碩大的箱子,夏季好奇的走了過去,發現這些箱子跟密碼門一個鳥樣,密封性強的一批。每個箱子都有不同的編號,密碼就寫在鎖盤一邊,夏季好奇的打開了一個,頓時看的面紅耳赤。

   箱子里裝滿了各種未開封的情趣用品,還全都是女用的,夏季紅著個大臉不信邪的每個都開了個遍,看完之後滿腦子震驚。這個避難所的主人變態吧?怎麼這些箱子里裝的不是性感女裝就是跳彈振動棒?這麼多款式的假雞巴和情趣服裝夠一個人每天不重樣的玩幾年!

   夏季出於好奇之下拿了幾件衣服出來,操控念力展開來看怎麼也想不通這些衣服改怎麼穿,不由得想象起自己穿著這些衣服的模樣,肯定很性感吧?穿著這些做愛肯定更舒服。

   還在意淫中的夏季忽然聽到了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完了!這些東西可不能給外面那個牲口看到!萬一他獸性大發強了自己怎麼辦?那不得延遲好幾天才能回家啊。夏季趕忙將所有物品恢復原樣,念力卷起一個大桶飛了出去,剛鋪上地毯孫行文就走進了雜物間。

   “那是什麼?”孫行文看著飄在一旁的黑乎乎的大桶問道。

   “啊,這個啊,好東西啊,柴油,我剛看了。”夏季的俏臉上紅暈未消有些緊張。

   “你還用的上這個?”孫行文不明所以的問道,他們這些人基本的生活物資什麼時候缺過?

   “賣!拿來賣啊。”

   “財迷,唉你臉紅什麼?”

   “我,精神——呸,我樂意我高興,你管的著嘛你。”

   “行吧,整口吃的看星星去了。”孫行文這幾天也習慣了夏季變得跳脫的神經,扔給她兩塊處理好的肉轉身出去了。

   呼——躲過一劫,唉?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夏季的心思糾結的像聯通商標一樣。

   天漸漸黑了下來,點點星光照亮大地,遠處的傳來不知名的嚎叫回蕩在空曠的荒野上。村邊的別墅里兩人吃飽了飯,靠在床邊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

   長夜漫漫,兩人的心思隨著靜謐的星光逐漸飄散。孫行文想著回去怎麼交差,夏季則回想著地下室那些羞人的東西。用在自己身上應該會很舒服的吧?穿上了那種衣服勾引小伙子不得勾一個來一個?一群精壯小伙子伺候我一人不得爽到飛起?

   想著想著就看向身邊的孫行文,意淫著戴上裝備後兩人的親密互動,不行不行,區區幾天而已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啊!夏季你要振作起來啊!像個男人一樣!不要被這些黃色廢料汙染了!雖然確實很舒服很爽就是了。

   夏季的身體逐漸發熱,眼角溢出微微粉光。

   孫行文散發思維完全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趕了兩天路心里的火越來越憋不住,身邊是唯一有過魚水之歡的女人,可之前這家伙還是自己的兄弟來著,怎麼這就變成了姘頭?

   兩人之間的氣息越來越灼熱,夏季忍不住的想之前的纏綿歡愛,下體漸漸滲出淫液,看著一旁的孫行文一陣流口水。媽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夏季紅著臉吻上了孫行文的嘴唇,孫行文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就從了,衣服一件件脫下,兩個光溜溜的身體纏綿難分。

   啪啪聲許久之後才停下來,賢者時間的孫行文躺著躺著就睡著了,夏季一陣氣結,告訴孫行文地下室有好東西的想法也一掃而空,伸出長舌清理兩人身上殘留的精液淫水,一點不剩的喝到肚里。她覺得自己在變態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竟然喜歡上了喝精液吃雞巴。

   依偎在孫行文懷里的夏季剛閉上眼就覺得厭煩,彗星碎片這東西一直發亮,牆壁都擋不住,怎麼之前不覺的這東西礙眼呢?拿什麼東西擋住光亮?唉?蛇蛻行不行?試試。

   “你干什麼?不睡覺嗎?”夏季起身自然驚醒了熟睡的孫行文。

   “關燈。”

   夏季拿蛇蛻層層包裹住碎片,碎片的亮度顯著變弱,只剩了床頭燈一樣的光亮。夏季高興不已,抱著孫行文的大粗胳膊緩緩睡去。

   第二天一早兩人收拾行囊再次啟程,孫行文輕裝疾行,夏季帶著行李飄在空中,散出一根念力繩子拴在孫行文身上,像個飛翔的毛毛蟲風箏一樣。

   兩人掐著飯點趕回了太陽城,夏季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太陽城,但每次都會震驚於它的雄偉。高寬百米的城牆在這超視距武器極大限制的時代發揮了極大的作用,稀薄到近乎透明的淡藍色屏障像倒扣的大碗覆蓋整個超大的城池,屏障現在看起來稀薄,可真到了全功率運行的時候便會變成凝實的深藍色,能抵擋絕大部分變異體衝擊。城牆上每隔百米便有一門口徑駭人的巨大火炮,這些火藥驅動的大家伙完全不懼那些能釋放電磁脈衝的變異體,碩大的炮彈一發就能消滅成百上千的變異雜兵。

   一隊隊士兵荷槍實彈的在寬闊的城牆上或是巡邏或是操練,井然有序。城門口是更加精銳的披甲士兵,外骨骼裝甲並沒有動力,只為了更好的防御和掛載更多的武器。士兵們整齊劃一的踏沉重的鐵靴,外來進城者看著無不膽寒。

   城門口的守軍看著一人一“風箏”嘖嘖稱奇,確定是兩個人之後照例查看身份證明。兩人將准備好的銘牌遞了過去,不出所料的被攔在了城外。

   “你們兩個從哪來?來太陽城干什麼?”警惕性極高的守軍暗地里通知了其他駐防兄弟和兩位斥候。

   這倆人看著就不對勁,銘牌上的頭像根本都不一樣,你說你個叫孫行文的那個就算了,好歹有幾分相似,可這個夏季是怎麼回事?性別都不對!別以為裹得嚴嚴實實的就看不出來,老子又不是童子雞,你那滿身的香水味跟秋水樓里的好姐姐們明明是一個味道!

   “我就說不行吧,你的朋友呢?救一下啊。”夏季本想錘他兩下,回城前他可是拍著胸脯說沒問題的,可看著越來越多的守軍就放棄,好歹給自家兄弟留點面子。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山人自有妙計。”孫行文一點也不見慌忙,看著緩緩走來的一位斥候連連揮手,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樂樂!是我啊!我是你孫大哥啊!”

   “你少套近乎!我孫大哥可不是你這樣的臭流氓!他可是很潔身自好的。快說!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叫樂樂的人身著一身斥候制服,透肉的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修長的大腿,本就高挑的身形加上腳底的高跟鞋更顯性感,上身穿著深綠色的制服,短短的包臀裙堪堪包裹住臀部。

   孫行文現在無暇欣賞,連忙解釋道:“樂樂!你仔細看看,真的是我啊!我出任務的時候出現了點意外才變成這樣的。”

   “你放屁!你這他媽的一身脂粉味怎麼可能是孫行文!真的孫行文被你藏到哪去了!還有這個不要臉的婊子,看見她就髒了老娘的眼,趁著老娘今天心情好趕緊滾蛋!兩條臭魚!”

   樂樂嫌棄的撇了眼夏季,這妖艷賤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誰家的正經姑娘會噴這麼多的香水?大肚子都挺出老遠了還裹的像個粽子,搞得別人好像看不出來一樣。這對狗男女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搞不好就是荒野聚居地的懷孕妓女來太陽城找接盤俠的,還帶著假的身份證明!還有那下作的乳量真不要臉!

   躺槍的夏季一陣惱火!他媽的!忍不了!“什麼叫婊子啊!啊?單挑啊!奶子不大口氣不小!不信就拿掃描器照一下啊?一口一個不要臉,什麼東西!”

   本來休假找閨蜜探班的樂樂挺開心的,聽著這話就想先斬後奏,仗著自己有幾兩肥肉就嘚瑟個什麼勁!老娘就是吃軍棍也得把你那礙眼的肥肉剁下來喂狗!越想越氣的樂樂伸手一招,城外的廢鐵破車就呼嘯著飛了過來。

   “冷靜啊樂樂!無故傷人可是要吃棍子的!不如我們先查一下他們的精神波動,有了證據在動手也不遲。”樂樂的閨蜜冷靜的多,趕忙拉住已經上頭的樂樂。

   “來啊!誰怕誰!就你樣的小逼崽子我一個能打十個!”夏季也抻開胳膊准備開干。

   “閉嘴!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腦子也不好使了!”孫行文看著拱火的夏季一陣火大,招惹了城防軍和斥候還有好果子吃?真打起來就成了褲兜里的烤紅薯了,不那是屎也是了。

   “哼!怕不是你的老相好吧,呵,男人!”夏季誹腹道。

   “思思你快勸勸樂樂!我們真不是假冒的!你把這個給樂樂看,聽我解釋!”其實他也不知道另一個全副武裝的是不是思思,他只聽樂樂提起過,說她的閨蜜長得可有意思了,個子不高臉也稚嫩可胸部卻著實不小。

   孫行文眼看著雙方劍拔弩張只能病急亂投醫,拿出父親的銘牌展示給他們看。

   “咦?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不會真的是你那情人吧?”思思一聽對面的壯漢竟然能認出自己很是疑惑,連忙問向余樂。

   “什麼叫情人!那——不是,萬一他是其他聚居地的奸細呢?萬一孫行文已經遭遇不測了呢?”俏臉微紅的余樂解釋到,她不希望孫行文遭遇意外,可出於斥候的警惕性忍不住的往壞處想。

   “你先看看我手里的銘牌!真的是我啊!”

   “那就看看他手里的東西吧,總得確認一下不是?”思思說罷從胸前的掛帶上掏出一個手機模樣的儀器對准兩人,抬手示意城防軍小隊長。小隊長點頭,二十個裝備齊整的城防軍戰士一起拉栓,清脆的咔咔聲之下氣氛陡然緊張。

   掃描儀能夠大致確認兩人的異能和精神波動,很難有手段能逃過掃描儀的眼睛,除非是極強的精神系異能者。

   “不要耍花招,兄弟們的槍可不太可靠,走火了可怨不得誰。”

   “樂樂,上!”

   “嗯。”

   余樂伸手一招,孫行文手里的金屬銘牌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帶走。思思手中的儀器藍光一閃掃過兩人,兩人的精神波動被儀器記錄下來,儀器自動對比這數據庫中的資料,不一會結果便出來了,一模一樣。

   “怎麼會!”思思瞪大眼睛。

   “這是伯父的身份銘牌!”余樂更是不可思議。

   兩人的精神波動與數據庫中的資料完全吻合,異能則有所出入,造成這樣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兩人是強大的精神系異能者偽裝出來的,二是兩人的身體和異能發生了變化。

   余樂手中的銘牌已經被腐蝕掉了一部分,與她見過的有所出入,但上面的裂痕仍舊清晰可見。孫行文和他的父親曾經多次和余樂出任務,她不止一次見過孫行文父親的銘牌,這個裂痕就是一次任務中被鎮山虎撞出來的,她不可能忘記。

   “樂樂,隊長,你們看!”思思拿著掃描器給兩人看對照出來的數據。

   余樂有些心不在焉,呐呐自語到“怎麼會這樣?孫伯父的銘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他…”

   “掃描器的數據有異常,你們在沒有完全證明身份之前還不能進城,請諒解和配合我們的工作。”

   小隊長看過結果之後仍舊警惕,命令士兵們將兩人團團圍住,拿出限制器套在兩人的脖子上。

   冰冷的限制器套在身上直接禁錮了最少百分之九十的能力,夏季只得落在地上,的夏季忍不住嘟囔著嘴“輕點啊,大哥,自己人啊。”

   “抱歉。”小隊長冷著臉,照常執行。

   孫行文也擺脫不了,士兵們看著這個大塊頭更是多套了兩個手鐲樣式的。

   “喂喂喂!明明有手腕上戴的為什麼還得用項圈啊。”

   夏季對項圈十分不滿,帶著這玩意實在是像個戰敗的奴隸,很難不住想入非非。

   “可能是因為我看起來威脅更大一些吧。”孫行文回答道。

   “樂樂,麻煩你拿著我父親的銘牌找一下張團長,他會過來為我們擔保的。”

   “你誰啊?張團長是你說見就見的?”思思問道,這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牛皮吹上了天,你怎麼不說你是張團長失散多年的親侄子?

   “就說是孫搏濤的兒子有麻煩了,他肯定會來的。”孫行文肯定到。

   “孫搏濤?那是誰?”樂樂問道,她心里已經有些動搖了,孫行文就算是死也不會把伯父的銘牌交給敵人的,他寧可毀掉。

   “我爸。”孫行文說道,他根本不想浪費父親留下的人脈,這意味自己的無能,要強的父子都不是肯低頭求人的那種人,可他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能證明我是我。

   “難道真的是伯父?好,我這就去請張團長過來。”余樂轉身就准備往城里走去。

   “樂樂,你這就信了?可千萬別中計了!萬一銘牌上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問題怎麼辦?”思思有些擔憂的勸解到,銘牌有沒有危險他們可沒辦法確定。

   “這是我們這次出任務帶的記錄器,上面的編號肯定能查到無法作偽,記錄器也一並交給他吧。”孫行文也是一陣頭大,只得交出了被夏季藏得嚴嚴實實的琥珀增加可信度。城防軍和斥候是自己人的時候有多安全,當他們站在自己對立面的時候就有多危險。

   “可以了,思思你在這盯著他們兩個,銘牌有危險我會傳消息給你的,到時候小隊長直接引爆限制器。”

   “收到。”小隊長雖然不直屬於斥候,但眼下這個辦法確實可行,限制器不止能限制佩戴者的異能還能遙控引爆限制的那一部分異能,等他們倆被自己的異能反噬後自己也能輕松應對。

   “那好吧,樂樂銘牌和記錄器有問題一定要及時告訴我!”思思凝聚出強大的精神風暴引弓待發。

   “嗯。”樂樂帶著兩件證物坐上自己的的單人浮空滑板飛向軍團駐地。

   “能行嗎?”夏季扯著項圈問道。

   “沒問題,張團長看了記錄器肯定會過來的。”

   “唔,真不想讓人看到我們的那副模樣,怪丟人的。”雖然有了心里准備但夏季想起記錄器的內容就耳朵發熱,俏臉肉眼可見的迅速升溫變紅。

   “這不是沒辦法嗎?你以為我想讓人看?”

   “唉,都怪這共生體,吃飽了撐的變異那麼厲害干什麼。”

   大概一個小時後軍團駐地的公務車開到了城門口,黑色塗裝的越野車車門剛打開就聽到一陣哈哈大笑。“哈哈哈,這不是我的好大侄嗎?怎麼?終於求到我頭上了?”

   一個兩米多點的魁梧禿頭大漢從車上走了下來,越野車一陣搖晃,顯然大漢體重遠超常人。跟著大漢下車的還有一個白頭發的靚麗女人和亦步亦趨的余樂。

   “軍團長好!軍師好!”小隊長看到張團長來了之後立刻敬禮,眼神里充滿了崇敬。軍團長自然是張團長的職位名稱,軍師則是城防軍的兄弟們給斥候老大安的。

   “兄弟們好!哈哈哈,他們都是自己人,放了吧。”張團長為兩人做了擔保,顯然他已經確定了兩人的身份。

   小隊長揮手

   士兵們執行命令後就站作一排,隊伍齊整,眼神堅毅。

   “張叔好,司查好。”孫行文松了口氣,面對軍團長有些拘謹。

   “軍團長好,司查好。”夏季看著孫行文也有樣學樣。

   “回來就好啊,回來就好,你這身板不錯啊,得到的好處不小吧?還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哈哈哈哈哈。”張幼安大手拍了拍孫行文臂膀,眼神揶揄的看著夏季,夏季被盯的尷尬不已,四下打量著周圍有沒有能鑽進去的地縫。

   “行了,禿子帶著你侄子他倆回去了,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一道溫潤但不容置疑的聲音從幾人的身後傳來。

   “好好好,我們走,上車,回家再說。”張幼安被叫了外號也不惱,拉著兩人上車。

   背囊被放到後備箱里,一行人依次上車,越野車一溜煙的揚長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思思。我這什麼嘴?什麼時候開的光?這人還真是張團長的侄子?

   車上,卸下滿身裝備的夏季紅著大臉捂著肚子,短短的蛇蛻衣服隨著身體的前傾露出深不見底的臀溝。白易安看的一陣偷笑,對著旁邊的余樂小聲道:“樂樂,你抓點緊啊,可別被一個男人摘了桃子。”

   不明所以的余樂有些不解的看著夏季,男人?什麼男人?這個大肚婆到底怎麼回事?

   聽力極好的張幼安大笑,回過身拍著孫行文的腦袋道:“好小子艷福不淺啊。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哈哈哈哈!!!”

   孫行文老臉通紅學著夏季當縮頭烏龜,眼睛盯著腳尖,好像上面寫著什麼絕世神功。

   “啊?孫行文你!你什麼時候要結婚了?怎麼,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余樂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手腳不安分的很。

   “哈哈哈哈——”張幼安笑的前仰後合,白易安也捂著嘴偷笑,明媚的大眼睛也彎成了新月。夏季孫行文兩人把脖子彎的更低,一言不發。

   看著反應截然不同的雙方余樂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啥玩意?到底放生了什麼?怎麼好像就自己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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