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剪影
博士怎麼也沒想到,就算有莫斯提馬女士守住門口,仍然有好事之徒能從窗戶翻進來。
這里的樓層數可是頂樓,兩位數!要是博士本人,那光光往下看一眼就要頭暈目眩了,更別提還要往上爬,這種高度要是沒有保護一旦摔下去那就是一個“死”字,連復活都復活不了,甚至可能連屍體都看不出是誰的。
但是身邊這個蒼白色的影子她就是敢。
這種心理承受能力,恐怕博士這輩子也不會有。
“嗯?怎麼了博士?想念我嗎?”
天天都能在辦公室里遇到,真還好意思說。
拉普蘭德用她的身體摩擦博士的胸前,她隱藏巨乳的名號還真不是蓋的。那套工裝被她縮減到只剩下敞開紐扣的白色襯衣,透過褶皺能看到她粉嫩的肌膚從白色透出,纖細的腰身如同水蛇纏住博士,胯部的熱褲不懷好意地在自己的小帳篷上扭著,帶著強烈暗示意味地觸碰某個正在褲中運行過度,卻仍然要堅持工作的小兄弟。博士想走,可是她有力的雙腿不只是咬住了他的腰不放,甚至用大腿內側那白嫩的皮膚不停勾搭著博士,換著法地讓他的下身體會到緊縛感,想要讓那根東西立刻釋放出來。悶熱潮濕的空氣順著她的吐息拍在博士的臉頰,她頂喜歡對著博士的耳朵吹氣,那兩個渾圓的半球就藏在紐扣下呼之欲出,只要博士伸手就能把亂晃的白花花的兩團嫩肉抓在手中好好把玩。
“怎麼樣?我的身體如何啊?光是德克薩斯那可憐的乳量,根本做不到現在這樣吧?”
她還特地強調一下德克薩斯,將自己身前的兩團棉花托起晃了晃。如同氣球上下彈跳地質感,忽得沉甸甸地下墜,極其有分量地擊打在博士的胸膛,又傲然挺立起來,從襯衫的縫隙里隱隱約約能看到那粉紅的兩點期待著他粗暴地撕扯開半敞的衣物,好好蹂躪一番。
說起來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碰拉普蘭德了,博士看著她臉上邪魅的微笑,和這家伙的性愛在以前並沒有很多次,但每一次總是酣暢淋漓到之後的幾個星期他都處於賢者狀態。要論用自己的身體誘惑博士,她敢說第一還真沒有人敢說第二;莫斯提馬雖然有那個心思卻沒有她的天賦,那兩顆具有絕殺性質的白嫩半球是她占領第一極其重要的因素。
可能是由於博士自己的性癖更加契合拉普蘭德在性愛時的態度,那一聲聲羞恥的台詞從她嘴里冒出來就沒有半點尷尬,反而有效地激起了博士的性欲狠狠抽插——雖然博士也知道憐香惜玉,這種事情最好不要操之過急,可是拉普蘭德卻明晃晃地告訴他“可以隨便對我做任何事情”,無論多麼大力她都沒有反抗,而是咬著牙忍受下來,甚至能與他一起達到高潮,她那傻狗一樣的舉動可以帶來絕佳的征服感,從口中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叫春和身下噼啪響起的水聲總是能讓博士流連忘返,以及她的千古名句“我是您的傻狗”,讓博士恨不得馬上找個項圈把她圈養在辦公室的某個角落,牢牢鎖在某處好好招呼一下這只欲求不滿的小母狗。
“有一說一,確實。”只要她做得不算過火都行,從現實角度講這個尺寸德克薩斯確實做不到。博士一邊心有余悸地看向窗外那被拉開的窗戶,樓頂的風吹起掛上的窗簾。
“你怎麼從那里爬上來的?”
“嗯?當然是徒手啊?”
德克薩斯做不到的事情增加了!
“哦...哦。以後別從這里上了,媽媽怕。”
“不要男媽媽不要男媽媽不要男媽媽....”拉普蘭德冒出這麼幾個詞後,親密地貼在博士臉頰上,那有些雲靄霧繞的聲音穿透理智。“難道博士是在關心我嗎?看來我要好好回應一下您的照顧了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