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深,格外明亮的月光從窗間灑入寂靜而幽深的長廊,埃爾賓小心翼翼地前進著。高跟鞋敲擊石制地板的聲音在空蕩的長廊內久久回蕩,黑暗之中連空氣都冷寂了一分,埃爾賓握緊了手中的銀劍,手心里不知不覺地已經沾滿了冷汗。
不對勁。
進入這座偌大的古堡之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路上居然沒有任何人生活過的痕跡,埃爾賓的思緒控制不住地開始回想起某些超自然作品中的情節。
“嗚.......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三天前,呂佐夫說她發現了一座荒廢的古堡,也許是某個沒落貴族留下來的。對呂佐夫跳脫的性格已經見怪不怪的埃姆登,便也沒阻止嘴上說著是去找找有沒有什麼旅行中能用的東西,實際上是打算去玩玩的呂佐夫,畢竟,她們三個人每個人都身手矯捷。
結果這一去就三天沒回來。
就算再怎麼跳脫也不至於失聯三天,察覺到不對勁的兩人便來到了這座冷寂的古堡外,埃姆登囑咐她守在庭院的門口,一個人走進了古堡內——看著埃爾賓瑟縮的模樣,埃姆登實在是不忍心讓她置身危險。而深知埃姆登有多強的她,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接受了這一方案。
然後,埃姆登也沒回來。
距離埃姆登消失在門後的黑暗中已有一個小時,埃爾賓終於無法忍受蕭瑟的庭院,鼓起勇氣踏入了古堡之中。而探索過程中,別說呂佐夫與埃姆登了,連人生活過的痕跡都沒有,詭異的氣氛讓少女愈發的緊張。
狹長的走廊盡頭是一道門,她試了試把手,發現並沒有鎖。
“呼........”
深吸一口氣,少女盡可能的放輕動作,將門推開。
吱呀一聲,就算她動作已經盡可能的放輕,但年久失修的門還是發出了刺耳的悲鳴,埃爾賓的腦袋從門縫中探出,如同家賊一般鬼鬼祟祟地觀察著門後的場景。
是一座裝潢古典的正廳。整齊掛於牆上的火把並未點燃,讓整個大廳籠罩在朦朧的黑暗中。暗紅色的地毯一直從腳下延伸到目光難以探明的幽暗之中,她踮著腳尖輕手輕腳地踏入了大廳。
“砰!”
“嗚哇!”
在少女的驚叫聲中,大門重重地關上。
仿佛什麼開關被觸發了一般,兩側牆壁的火把噌的一聲齊齊燃起,將整個大廳徹底照亮。還沒等埃爾賓從驚嚇中緩過來,她的目光就被前方的景象吸引了。
一襲白裙的白發少女,正被猩紅色的鎖鏈束起雙手,吊在正廳的盡頭。
“.......埃姆登!”
來不及思考著這詭異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埃爾賓義無反顧地朝少女跑去。
隨後,猩紅繁復的魔法陣在空中凝結,猩紅的鎖鏈朝她傾瀉而下。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看到側門中出現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為什麼.......”
=
血王的起居室。
身著輕薄黑色紗裙的呂佐夫正坐在梳妝鏡前打理著自己漂亮的卷發。她的身側,床笠四角的帷幔已經放下,暗色的床單點綴著零零碎碎的玫瑰花瓣,特意准備好的香薰與昏暗的燭光將起居室的氛圍染得曖昧而旖旎。
浴室的門被推開,俊美優越的男人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浴袍,身上還帶著濕熱的水汽。
“主人~”
銀發少女輕巧地起身,膩著嗓子摟住男人的胳膊,拉著他來到床邊坐下。一雙白皙的藕臂主動勾上男人的脖子,欣然地送上了自己粉嫩的櫻唇。
“越來越乖了啊。”
一番溫柔的交纏後,血王看著懷里意猶未盡的嬌俏少女,挑了挑眉。
“主人不喜歡嗎?”
少女挪動身子坐進男人懷里,光是輕嗅著血王身上的氣息,她就感覺自己的腿心染上了濕意,忍不住眯著眼睛又湊上前去,在男人的下頜與側臉落下如同雨點般的輕吻。
“要是你一開始就這麼乖的話就好了。”
男人輕笑一聲,雙手撫上了紗裙下的蜜臀。呂佐夫輕輕向後撅起嬌臀,臉卻染上了嬌艷的粉紅。
“那種事情就別再提啦.......”
少女風情萬種的嗔了男人一眼,腦海中回想著自己剛被血王抓住的那兩天。
一開始的怒斥與反抗在男人雄壯的魔莖面前是那麼的軟弱無力,猙獰的肉棒粗暴地貫穿了自己的蜜穴,將她所有的掙扎都化為了意亂情迷地呻吟,這件起居室每一寸地方都見證過自己被強制送上高潮的崩潰淫態,那雙蒼白修長得雙手肆意地玩弄著自己嬌軀的每一寸媚肉。
寬大的軟床上因為一次又一次激烈的交合而染滿了淫靡的液體,少女努力維持的冷然聲线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逐漸融化。當床單被染得一片狼藉,本以為自己能休息一會的少女便被男人抱到陽台,血王根本不顧呂佐夫驚慌地反抗,再次將粗大的肉根頂進了泛濫成災的淫穴。
早已被肏成男人的專用泄欲工具的嬌軀,自顧自地扭動起來迎合著男人的撞擊,蜜臀如同雌畜一般諂媚地扭動,任由肉根粗暴地叩擊著子宮口,繳出自己愈發淫媚的嬌聲淫叫,意識與底线在快感中逐漸飄遠,被徹底開發成男人的專屬性愛玩具的淫軀毫無廉恥地渴求著男人。
隨著血王惡趣味地將肉棒抽出,早已被淫欲徹底吞噬的少女嬌聲哀求著男人的肉根,以成為男人胯下卑微的血奴為代價,重新讓那根火熱猙獰的肉棒頂入自己淫亂的蜜穴,在目眩神迷的快感之中,男人的尖牙溫柔地刺進了白膩的肌膚,鮮血被男人吮走的酥麻快感仿佛性窒息一般,讓她的蜜穴淫亂的收緊,將巨量的精液榨出,猩紅色的花紋在小腹處緩緩成型,完全化奴的少女喘息著跪下,無比虔誠地吻上了龜頭........
回想著那令自己失神的激烈交合,呂佐夫喘息著將男人的上身推倒在逸散著花香的床墊上,殷紅的眸子里凝結出發情的桃心,她俯下身子,那未著胸衣,僅僅是被一層輕薄的黑紗所包裹的豐盈巨乳便在血王赤裸的胸前擠壓成淫亂的乳餅,她吮住血王的乳首輕輕吮吸著,紗裙下的蜜桃美臀也輕輕擺動,用自己溫熱的臀溝夾住肉棒上下摩挲著。
“主人........奴兒想要.......”
她的身子已經淫亂到光是聞到血王的氣味就會發情的地步,更不用提剛剛自己腦海中還閃過了一幕幕的春宮淫戲,泛濫不堪的下身讓呂佐夫忍不住嬌聲請求,得到了血王的同意後,少女頓時媚笑著伸出多汁的粉舌,如同雌獸一般嗚咽著舔舐男人赤裸的肌膚,晶亮的濕痕從血王的胸前一直向下延續,經過那健壯的腹肌後,少女便來到了血王那規模驚人的胯間。
少女陶醉地深吸了幾口那濃重的男性氣息,精致的嬌顏化作糟糕的痴女,裹在纖薄蕾絲花紋手套中的玉手,輕柔的握住尚未勃起都十分粗大的肉棒輕輕套弄著,呂佐夫淫蕩的伸長粉舌,用舌苔上的每一個味蕾都細細舔過龜頭,盡情品嘗著那早已上癮的男性氣息。
“哈啊.......嗯唔.......嗯啾.......噗嚕.......嗯嗯♥”
等到肉棒勃起後,她便嚶嚀一聲,櫻口努力張開,將這根粗黑猙獰的肉棒含入口中。對於血奴而言,主人的肉棒與血液的吸引力宛如毒品,口中濃重的男性氣息讓她美眸淫蕩的翻起,迫不及待地噗呲噗呲的吮吸著肉根,緊窄的櫻口艱難地含住粗碩的雞巴,在如此雄偉的陽具面前,少女那不斷繞著柱身舔纏黏吸、足以讓尋常男人輕易繳械的靈舌都只能作為無力的挑逗。
“嗯咳.......雞巴.......主人的大雞巴♥……喜歡♥........噗嚕.......”
盡管被粗大的肉根噎得有些難受,但少女仍然熱切的起伏螓首,嬌俏精致的俏臉在驚人的真空吞吸聲中來回拉長著,崩壞成淫靡的口交臉,濕潤的口腔內壁裹住虬結的柱身化作了淫蕩的口交飛機杯,香甜的誕液從少女唇邊溢出,兩只玉手一只握住露在外面的柱身上下擼動著,一只則捧著男人的卵袋討好的輕柔摩挲,用那溫熱的掌心和觸感柔滑的蕾絲花紋手套侍奉著男人的性器。
輕薄黑紗下如同倒置桃心一般的美臀,如同渴望播種的雌畜一般左右搖晃著,動情的蜜液從腿間淌下,將大腿內側的絲襪沾濕,一刻都不願意離開肉棒的少女愈發賣力嗦吮著猙獰的男根,靈舌時不時地席卷龜頭,將令她魂牽夢縈的前精吸走,螓首輕輕下壓,哪怕自己因為喉嚨被頂撞的窒息感而雙目泛白,少女仍然露出展露出痴媚的笑顏。
兩只纖柔玉手也捧起那裝滿了她無比渴望之物的囊丸,蔥指如同輕撫樂器一般,溫柔的揉撫著多褶的卵袋,諂媚的討好著男人的陽物,試圖榨出更多美味的精汁。呂佐夫緊窄的喉管讓血王十分滿意,蒼白而修長的手輕輕按住呂佐夫的皓首,了然的血奴頓時喘息著沉下腦袋,白嫩的頸間頓時被撐出肉棒的形狀,呂佐夫卻沒有任何不適,連口舌都化為敏感帶的她喜悅地侍奉著口中的聖物。
但心理上再怎麼愉悅,也無法突破生理限制。黏膩水聲在房間內久久回蕩著,而不管呂佐夫如何侍奉討好肉根,都無法讓血王繳械,最後只能因為窒息感將肉棒吐出,俏臉躺在男人的大腿上狼狽地喘息著。
“主人太厲害啦.......”
她忍不住輕輕抱怨的同時,也沒忘記繼續侍奉著自己的主人。黑絲柔荑握住水光發亮的粗黑肉棒輕巧地套弄著,指尖靈活的律動,柔媚地按摩著敏感的馬眼。用手套上那精美的花紋磨蹭著龜頭,溢出的前精將纖薄精美的手套沾濕玷汙,含著水霧的妙目柔媚輕佻地望著男人,精致絕倫的嬌顏親昵地貼上猙獰的柱身磨蹭著。
“那你可得繼續努力了。”
血王慵懶的靠在床頭,看著這個愈發妖媚的榨精欲女,用肉棒輕輕拍打了兩下那白皙如玉的臉頰。
“哼.......”
呂佐夫故作不滿地撅起唇,起身跨坐在男人胯間,雙手拉起紗裙的下擺,露出自己濕膩的白淨蜜壺,如同失禁一般滴落的愛液將本就被唾液沾濕的肉棒弄得更加透濕。盡管自己十分想要這根令自己神魂顛倒的肉棒徹底填滿小穴,但她還是輕咬櫻唇,用濕軟的陰埠將肉棒壓在血王的腹肌上,蛇腰款款擺動,讓自己敏感的穴口在青筋虬錯的柱身上前後磨蹭著,淫液如同糖漿一般塗滿了男人的性器,花蒂被柱身摩擦的快感都幾欲讓呂佐夫抖著身子抵達高潮。
“主人,請讓奴兒用淫亂的小穴侍奉您的大肉棒吧.......”
俊美的男人輕輕點頭,呂佐夫的星眸頓時喜悅的亮起,五指撫上魔莖的根部固定住,另外一只素手則將濕膩的花瓣向兩邊扯開,用蜜壺內飢渴蠕動著的粉嫩媚肉吻住龜頭,腰肢緩緩沉下,碩大龜頭強行擠入緊窄的穴口,繳出黏膩的水聲,呂佐夫的螓首向後揚起,吐出的舌尖帶著點點晶瑩,在昏暗的燭光下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嗯哈♥.......進、進來了.......剛插進來就要去了♥.......噫嗚嗚嗚嗚♥♥♥”
早已被肏干成血王形狀的蜜壺諂媚地吮裹上來,柔媚的層層媚肉被冠狀溝粗暴的擠開刮弄,褶皺被肉根粗暴碾平的絕倫快感讓呂佐夫粉舌亂甩,以鴨子坐姿勢坐在男人胯間的少女,如同寄宿在肉棒上的寄生生物一般,白嫩的蛇腰稍微動彈一下都會讓蜜穴因為激烈的快感痙攣著縮緊。
“動的激烈些。”
呂佐夫足以令大多數男人輕易敗下陣來的吸精淫穴,對他來說卻只是淺嘗輒止的撩撥,手指粗暴地將包裹著少女酥胸的黑紗扯開,兩團碩大的雪乳蹦跳而出,兩根手指捻弄著興奮挺立的粉嫩乳尖,然後惡劣地向上揪起,將少女的碩大美乳揪成漂亮的水滴狀,讓呂佐夫頓時伸長粉舌抵達了高潮。
“哈啊.......明、明白了........”
感受著在體內回蕩的甜美快感,呂佐夫試圖撐起酥軟汗濕的嬌軀,將跪坐改為更方便發力的蹲跨姿勢,卻不料高潮後無比敏感的淫肉被退出的肉棒激烈摩擦著,酥麻的快感涌上全身,少女翻著白眼又小去了一次,沒抬起多少的蜜臀啪的一聲跌落在血王的胯間,飛濺而出的愛液將身下的床單都染出淫靡的濕痕。
再也受不了呂佐夫這不堪一擊的侍奉,血王將少女反身壓倒在暗色的床單上,碩大的男根粗暴的盡根沒入,龜頭徹底貫穿緊窄的花徑吻上了盡頭的子宮,僅此一擊就讓這淫亂的血奴再次攀上了高潮。
“好深.......要壞掉了♥........壞掉了嗚嗚嗚嗚♥♥♥”
妖媚的臉頰完全崩壞成荒淫的阿黑顏,被男人強行向兩側大幅度掰開的長腿在巨大的快感中繃直,蜜穴緊緊噬咬著肉棒,緊窄的甬道愈發的濕熱,讓血王開始了無比暢快地打樁肏干,肉棒每一次抽出,那方才被粗暴擴張過的蜜穴媚肉頓時恢復到原來的形狀,直到再次被粗暴挺入的肉棒撐開。
“嘴上這麼說,結果自己爽到去了好幾次,真是不乖的奴隸啊。”
大手隨意地將那做工精美的紗裙撕開,呂佐夫白皙如雪的嬌軀在黑色布片與玫瑰花瓣之中美的驚心動魄,隱隱約約浮現出肉棒形狀的小腹上,象征著血奴身份的淫紋正在昏暗中散發著紅光,那是血奴動情的標志。
“對……對不起........呂佐夫的雜魚小穴.......根本不是主人雞巴的對手噫呀呀呀呀呀♥♥♥”
修長玉腿纏綿地夾住血王的腰間,黑絲蓮足在男人背後勾連成結。意亂情迷的少女勾住血王的脖子,竭力扭動汗濕的蛇腰,帶動美臀輕輕擺動迎合著肉棒的肏干,整個嬌軀都因為有力的撞擊而輕微地向上挪去,暗色的床單浮現出惹人遐想的褶皺。
“嗯哈……要去♥........主人好厲害♥........主人最厲害了♥……嗯啾.......”
含滿春色的臉頰愈發的痴迷,迷醉的星眸盛滿了迷蒙的水霧,完全淪為男人的性愛道具的少女愈發喜悅的迎合著男人的侵犯,藕臂試探性地下勾,血王也欣然俯下身子,唇舌頓時被急不可耐地覆蓋吮住,粉嫩的香舌探入男人口中攪拌著,與血王的舌頭熱情的痴纏在一起。
“嗯咕♥……去……咕嚕.......去了♥♥♥........再.......嗯嗯……再深一點♥♥♥”
子宮痴媚地沉下含吮住龜頭淫魅的吸榨著,淫亂翻起的美眸不斷溢出情欲的愛心,小腹間的淫紋閃爍得愈發熱烈。勾住血王的脖子的雙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與男人如同戀人一般十指相扣,淫穴拼命地縮緊榨取著精液,如此淫魅的侍奉讓血王也逐漸抵達了極限,在這幾日的纏綿中與男人的身體愈發默契地嬌軀,也無比喜悅地意識到了渴求的精液即將到來。
規模驚人的肉棒因為瀕臨極限而再次脹大一圈,讓呂佐夫真的有一種小穴要被撐壞的錯覺,媚肉嚴絲合縫地貼合裹住肉棒,就連冠狀溝都被媚肉填平,血王喘息著挺胯,將龜頭死死抵住那淫魅的吮舔龜頭的子宮,卵袋鼓動間,巨量的精液以驚人的氣勢灌入呂佐夫最為聖潔的花房,少女緊握著男人修長的手,俏臉猛然揚起,白嫩的嬌軀隨著精液灌入子宮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打著擺子。
“主人.......好厲害.......”
呂佐夫嬌軟地喘息著,將散落到側臉的濕潤發絲撥到腦後,玉臂重新摟住血王的脖子,欣然的送上了香吻。
“主人還是這麼硬呢……奴兒一個人消受不了啦.......”
溫柔的交纏過後,感受著體內仍然火熱堅挺的肉根,少女媚眼如絲的望著男人。血王輕輕起身將肉棒抽離而出,而僅僅是如此都讓呂佐夫發出嬌媚的喘息。迷蒙的美眸痴迷地望著血王那堪稱完美的肉體,她撐起酥軟的嬌軀,雙手環住男人的腰間,輕吻著血王赤裸的腹肌與胸前。
“你可逃不了。”
男人冷淡得橫了少女一眼,右手順著呂佐夫漂亮的脊背滑下,抓住那軟厚的白膩臀瓣愜意的抓捏著。呂佐夫伸長粉舌痴迷的舔舐著血王的乳首,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怎麼可能.......奴兒最喜歡主人的肉棒啦.......”
輕拍了一下少女腴軟的臀瓣,血王將呂佐夫擺成適合後入的跪趴式,火熱的魔莖再次頂上那仍然在不斷流溢精液的蜜穴口。呂佐夫將螓首埋入滿是液體的床單中,雙手攀上自己的後臀,將腴軟的臀瓣向兩邊扯開,主動露出自己淫蕩翕合著的小穴。
“咕哦♥.......”
粗大的男根緩緩頂入了緊窄如初的淫穴,雙手無力的滑落,呂佐夫如同真正的雌犬一般四肢並用的趴在床上,將螓首埋得更深,本能地遮掩著自己的因為快感而崩壞的嬌顏。
呂佐夫的小穴濕熱無比,讓男人甚至感覺自己的性器被溫度合適的熱水浸泡著一般,全身的毛孔都因為那美妙的溫熱和淫魅的吸榨而張開。大手箍住呂佐夫盈盈一握的腰肢,男人開始了富有節奏的有力挺胯,雜草叢生的胯間一次又一次的撞上呂佐夫的蜜臀,讓那肉感的嬌臀泛出如同水波一般的臀浪。
“嗯♥.......哈啊.......唔哦♥……嗯嗯.......”
兩只纖手激烈攥緊床單,一枚可憐的玫瑰花瓣在少女指尖被來回撕扯著,神魂顛倒的快感在全身流轉,呂佐夫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如雌牝一般吐著舌尖在男人的撞擊中來回晃動著,胸前的淫乳狂亂地甩動著。
“主人的大雞巴♥........哈啊.......不行……要被主人肏成母狗了.......啊啊♥……”
呂佐夫嬌軟的美臀是上等的後入用具,每次撞上那柔軟的臀瓣都能感受到美妙的綿軟,這樣淫蕩的屁股讓血王的肏干愈發得上癮舒暢,肉棒在濕熱緊窄甬道內肆意馳騁,將這具嬌媚的肉體干得渾身顫抖發浪,龜頭有力地擠開層層疊疊吮吸上來的媚肉,叩擊著花徑盡頭的子宮,讓少女埋入床間的螓首也媚叫著抬起,露出完全因為快感而崩壞的嬌顏。
“嗯嗯.......哈啊.......嗯嗯.......啾嚕♥.......”
吐露在唇外的舌尖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床單上的一小灘精液,從舌尖上擴散開來、令她無比上癮的味道,讓呂佐夫痴笑著用手肘撐起自己酥軟不堪的上身,她雙眼迷蒙的伸長舌頭,如同困在沙漠中的旅人見到綠洲水源一般飢渴的舔舐著那一小灘精液。一開始不過是淺嘗輒止的舔吸,而身體內愈發熱烈的情欲讓她愈發的口干舌燥,完全拋棄了廉恥,她用自己粉嫩的唇瓣含咬住那一小塊床單,飢渴地將精液盡數吮入口中。
“啊啊♥.......主人♥.......”
藕臂被男人向後扯去,呂佐夫的上身被強迫著揚起,胸前兩團豐滿的雪乳不斷翻騰出淫靡的乳浪,血王俯下身子,雙手從少女腋下伸到胸前,撈起那對碩大淫乳大力抓捏著,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淡紅的指痕,男人的腦袋埋在呂佐夫性感的頸窩,溫熱的氣息噴吐泛起粉霞的肌膚上,讓呂佐夫忍不住仰起春意盎然的臉頰,側過頭向男人拋著媚眼暗示著。
血王張開嘴,屬於吸血種的尖牙溫柔地刺進白皙的肌膚,吸吮著少女甜美的血液。被吸食血液的輕微眩暈感讓呂佐夫眼前都微微模糊,體內四處涌動的情欲愈發的洶涌,比性窒息更為刺激的酥麻快感讓緊窄的蜜壺激烈的縮緊,以仿佛要將肉棒鎖在小穴中的驚人氣勢裹吸著,粗大的柱身仿佛都要被緊窄的蜜肉吸扯到變形,血王喘息著將精液盡數灌入那淫亂的子宮,血奴少女極樂的嬌吟在夜色中久久回蕩著。
........
“嗯啾.......噗嚕.......嗯嗯........”
抵死纏綿過後,血王愜意地躺在床上,閉眼享受著身下少女的口舌侍奉。
縮緊雙腮激烈吮吸了兩下肉棒後,溫順的少女媚眼如絲的用舌尖在柱身上纏卷舔吸著,將殘余的精絲盡數吸走。
“主人……嗯嗯.......埃爾賓也被奴兒抓住了哦.......”
“哦?第一個還沒開始玩,第二個就送上門了嗎?”
“主人先玩埃爾賓會比較好哦.......埃姆登的情況有些麻煩呢.......噗嚕.......”
螓首側過,少女淫蕩的伸長粉舌,用整個舌面貼合著肉棒,以龜頭為目的地一路向上舔舐著,多情的星眸半閉著,顧盼流轉之間滿是媚意。
“哼……你們不是同伴嗎?這麼做沒問題嗎?”
血王輕佻的語氣讓呂佐夫因為滿足而慵懶嬌媚的嬌顏又紅了一分,螓首微微壓下,血奴少女嗚咽著將肉棒吞吃得更深,在淫靡的水聲中,她的聲音含糊不清。
“嗯唔……就是因為是同伴……噗嚕.......才想和她們分享主人的大肉棒嘛.......嗯啾……”
她陶醉的吞吃著肉棒,品嘗著那本該令她作嘔,如今卻愛到無法自拔的肉棒氣味,腦海中控制不住地想象著她和埃爾賓、埃姆登一起在血王身下婉轉承歡的淫靡場景。
啊啊.......要是和你們一起被主人侵犯的話……那就太幸福了.......
=
正廳內,埃爾賓緩緩睜開眼睛。
黑絲褲襪因為激烈的掙扎而被扯得滿是破洞,將斷不斷地纖維徒勞無功的試圖遮掩少女豐滿的腿肉,玉手被高高束起,踩在紅色高跟鞋中的長腿被迫微微踮著,四肢酸痛不堪。
回顧四周,自己被吊在了之前埃姆登所在的位置,而埃姆登已經不見人影。
完蛋了.......
“都是因為我.......”
沒讓埃爾賓垂頭喪氣太久,原本寂靜無比的正廳突然響起了刺耳的腳步聲。
“誰、誰在那里!”
埃爾賓抬頭出聲質問著,只可惜少女的聲线因為疲憊與恐懼早已失去了力量,軟糯的聲线讓她的質問軟綿無力。
腳步聲微微一頓,然後突然在背後響起,毛骨悚然的她正欲回頭,一根黑色的布料卻蒙住了自己的雙眼。視覺被隔絕,少女激烈地掙扎起來,束縛雙手的法陣又怎會讓她的掙扎作效,少女看似激烈的掙扎,不過是讓她那嬌美動人的身子晃出令男人瘋狂的肉浪罷了。
“噫呀!”
短的過分的百褶裙根本無法遮掩少女因為姿勢而微微向後翹起的肉臀,肥厚的黑絲臀肉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扇打了一下,自後臀傳來的酥麻痛感讓埃爾賓驚叫出聲。帶著溫熱的氣息,男人的聲音輕柔地從耳後傳入腦中。
“晚上好,馬上要成為血奴的可愛小姐。”
“你、你是誰?埃姆登和呂佐夫呢?”
男人輕笑著出聲,雙手伸到埃爾賓胸前,將她上衣的紐扣一個個解開。而在這般糟糕的境況下,埃爾賓的心中卻無法抑制地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聲音還挺好聽的。
少女已經快對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絕望了,淚水從眼角溢出。血王自然不知道懷中的少女自己把自己給整哭了,只當她因為恐懼而流淚。對吸血種來說,人類的血液自然也有高下之分,而當人類心境處於低谷時,血液的味道也會隨之下降。
上衣被徹底解開,少女內里雪白的上身在月光中泛著柔和的光芒。手指輕巧地將少女的文胸解開,那對漂亮的酥乳蹦跳而出,在有些冰冷的空氣中顫巍巍地晃動著,雙手艱難的握住溫熱的雙乳輕輕掂弄把玩著,血王湊近少女的耳邊。
“你的兩個同伴都沒事,如果你乖乖配合我,和我做個交易的話,我也不會傷害你。”
“……什麼交易?”
短暫的沉默過後,埃爾賓遲疑的出聲。
“和我做一次,如果埃爾賓能忍住不當我的血奴的話,我就會把你們都放了哦?”
“.......我才不信呢!”
少女深吸一口氣,努力將上身挺直,卻不經意間讓男人把玩巨乳的雙手動彈得更加方便。
“你也沒別的選擇不是嗎?”
諷刺地嗤笑著,血王如同搓揉面團一般粗暴的褻玩著少女下流的巨乳,十指肆意地陷入那乳香滿溢的軟綿美好之中,掌心摩擦著少女敏感的粉嫩乳尖,熟練無比的指法讓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少女的腦海中,嬌顏染滿了情欲的濕氣,雙目被蒙住的少女在男人的褻玩下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那聲音軟媚地讓她自己都無法相信。
“嗯.......啊~”
檀口被湊上前的男人吻住,緊閉的櫻口讓男人警告式地輕咬了了一下,埃爾賓不情不願地張開了嘴,任由血王的舌頭肆意攪拌著自己的舌根、舔舐自己的軟齶。雙手被拘束起來,根本無法大幅度移動身子的她只能無奈地承受著血王的渴求。吻技熟練而高超的血王熱情卻又不失溫柔的吻著少女,唇齒交纏之間,埃爾賓不知不覺地沉浸在熱吻之中,香甜的誕液都來不及吞咽,從唇邊蜿蜒而下,直到唇舌分開時,少女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粉潤的上唇。
“你們幾個的身子真是一個比一個淫蕩啊。”
玩夠了那對豐滿的巨乳,男人便將目標轉向了與埃爾賓的肥嫩絲臀,與少女嬌軟的外表不同,埃爾賓的臀部甚至比呂佐夫還要下流淫靡,飽脹的媚臀將絲襪撐得緊繃朦朧,雙手陷入黑絲臀肉中,抓捏的同時還時不時地拍打一番,盡情感受著那淫蕩回彈著的臀肉,男人輕吻著埃爾賓的側臉,粗大的肉棒頂在少女內褲下的肥嫩陰唇強硬的擠弄磨。
火熱的陽物抵在敏感的溪谷,翹臀完全失守,埃爾賓本能地扭動媚臀試圖逃離,卻只是讓自己的花瓣更加親密的與龜頭接觸,流溢而出的潺潺春水將襠部的絲襪染濕,血王的手急不可耐地將絲襪扯開,纖維崩解間,肉棒便挑開了少女濕潤的內褲,和少女的花瓣親密地吻在了一起。
“不.......不行……會壞掉.......噫呀呀呀呀呀!”
粗大到仿佛不屬於人類的性器讓埃爾賓恐懼地喘息著,櫻唇顫抖間吐出濕熱的白汽,可下身早已淫液四溢的花瓣卻飢渴地含住龜頭淫魅的啜吸著,自以為是的挑釁讓血王冷哼一聲,猛然向上挺胯,粗黑巨根一路頂開粉嫩緊窄的淫肉將少女徹底貫穿,細密多情的褶皺被強硬的肏干成肉棒的形狀,巨大的快感讓埃爾賓的螓首猛然揚起,舌尖如同母犬一般吐出,僅僅是剛剛插入就讓她抵達了高潮。
“想成為我的血奴,就別管那麼多乖乖挨肏。”
“才、才不會當.......啊啊……血奴♥.......唔哦哦哦哦去了去了♥♥♥”
“哼,狡辯的時候可別吸得這麼緊啊。”
肉棒愈發賣力的開墾征伐著少女濕熱的甬道,蜜穴淫肉無比淫媚的絞緊吸裹著肉根,每次龜頭頂撞花心都大股涌出的淫液讓血王的抽送愈發的順暢,粗黑的囊袋不斷拍擊著少女的肉臀。右手重新撈起一顆蜜瓜巨乳當做把手一般作為抽送的借力點,腦袋探到少女耳邊,將她春情滿溢的櫻粉嬌顏扭過來吻了上去。
“嗯啾.......好深♥.......明明……嗯嗯……明明不可以的♥.......”
本就靠微微踮起腳尖才能保持站立,這脆弱的平衡也隨著男人的奮力撞擊被輕易地擊碎了,少女如同蕩秋千一般,被肉棒撞地向前蕩去,本已經盡根沒入的肉棒又因此而向外拔出,冠狀溝有力地刮弄著沿路的淫靡褶肉,然後又因為血王抓捏乳房和腰肢的雙手被強行拖回來,肉臀不知不覺地向後撅起,卑微期待著下一次的粗暴撞擊。
異色的美眸半閉著,被強行扯入淫欲深淵中的少女已經無法思考性愛以外的事情,柔順的銀發因為汗水淒美地貼在側臉上,香舌下意識地吐出迎合著男人的吻,完全化作貪歡欲女的埃爾賓熱情地回應著血王,兩舌充分的攪拌在一起,誕液交換之間在唇邊留下晶瑩的濕痕。
“怎麼樣?要當我的血奴嗎?當了之後天天都可以被這麼干。”
“那種事情.......才不要♥.......嗯哈♥.......埃爾賓要救她們才行♥.......好深喔♥♥♥”
朦朧黑布下的異色美眸淫亂地向上翻起,在激烈撞擊中根本無法站穩的懸空蓮足緩緩向後揚起,依靠著出色的柔韌性如同八爪魚一般自前而後的勾住血王健壯的腰肢,埃爾賓整個嬌軀都如同一張優美的弓一般被粗大的肉根挑起,蜜穴也因此窒息般的縮緊,媚肉不斷裹纏噬咬著肉棒,帶給血王極樂體驗的同時,也讓埃爾賓在情欲中墜得更深。
“哼,你這樣不完全像個飛機杯嗎?和呂佐夫真像呢,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吸的卻是越來越緊。”
埃爾賓這無意識的迎合讓血王也有些驚訝,隨即嘲諷地在埃爾賓耳邊吐露著淫語。同伴的名字傳入腦中,讓埃爾賓流出屈辱的眼淚,腴軟的腰肢卻一刻不停地左右搖擺著,拼命地套弄著那根令她神魂顛倒的粗大男根,仿佛洪水決堤一般的淫液滴落在身下暗紅色的地毯上,在月光下反射著晶瑩的水光。
“騙人♥.......呂佐夫.......哈啊♥.......呂佐夫才不會.......哦哦♥♥”
“雖然堅持的比你久一點,但也沒好到哪去就是了,她可是自己主動當我血奴的,說不定你和她馬上就要在床上一起被干了呢。”
已經完全不需要自己出力,懷中已經完全掛在肉棒上的嬌軟淫軀自發地扭動著,層層腟肉拼命地鎖緊,徹底化作肉棒形狀的性穴淫肉嚴絲合縫地裹緊肉根淫蕩地裹吸著,埃爾賓愈發熱情地搖動腰肢讓猙獰的肉根徹底摩擦著蜜穴內的每一個敏感淫點,那因為姿勢原因而夸張凸顯的碩大美乳在空中翻騰出淫靡的乳浪。
“騙人.......嗯嗯♥........好厲害........要壞掉了♥.......但是好舒服♥……”
埃爾賓喘息著反駁,滿腦子淫欲的腦子里卻因為男人的話浮現出各種桃色場景,和呂佐夫一起在男人身下承歡的淫欲幻想讓她滿是春意的俏臉愈發的淫媚,子宮興奮的下沉吻住龜頭,如同小口一般吮吸榨取著精液。
“是嗎,那就算了。”
血王冷哼一聲,雙手把住少女汗濕的腰肢,緩緩將肉棒抽離。
“噫呀.......為什麼........不、不行!.......”
盤於男人腰間的兩條黑絲玉腿下意識的縮緊,試圖不讓肉棒的抽離,層層疊疊的媚肉也慌亂地裹吸著肉棒,試圖挽留著這根令自己神魂顛倒的侵略者。但埃爾賓本就剩余不多的體力自然無法做到,肉棒緩緩抽離,最終只剩龜頭留在濕熱的腟穴中。
“呂佐夫可是貪吃得很呢,我的精液當然是優先留給自己乖巧的奴隸了。”
血王輕笑著,正准備將龜頭也抽出,那纏在自己身上的黑絲玉腿卻猛然繃緊,竟是讓自己一時間無法動彈。
“這是什麼意思?”
“不、不許你欺負呂佐夫.......射到我里面就好.......”
少女羞紅著俏臉,盡量讓自己的話不那麼嬌軟,結果吐出的詞句包含的淫欲濃厚到她自己都無法相信。短暫的沉默過後,血王輕笑起來。
“真是感動的友情呢。”
“咕嗚♥”
滿足的喘息聲中,血王將肉棒緩緩捅入到那飢渴蠕動著的淫穴中,血王雙手再次攀上那對高聳的乳峰,將腦袋湊到少女耳邊:“那我可要開始動了,會很激烈,可別暈過去。”
“沒、沒關系……來吧.......嗯呀.......噫呀呀呀呀呀♥♥♥”
仿佛對待飛機杯一般,男人肆意地拿少女嬌美的身體套弄著自己的巨根。胯部激烈地撞擊著少女的黑絲美臀,男性主動的肏干完全不是先前靠自己扭腰套動所能比的,碩大的男根氣勢驚人的肏干著埃爾賓的淫穴,龜頭粗暴的頂開涌來的媚肉,直抵花徑盡頭的子宮,連花心都被干得酥軟下來,宮口淫靡的張開,完全做好了迎接精液的准備。
“深.......太深了♥.......肉棒♥........好厲害咿呀呀呀呀♥♥♥”
黑布如同落葉一般無依無靠的飄落,龜頭每次吻上聖潔的子宮,都能讓那雙充滿魅力的異色星眸激烈地向上翻起,包裹在黑絲中的飽滿肉臀在粗暴的撞擊下已經浮現出淫靡的紅印,一對巨乳在空中淫靡的亂甩,逐漸抵達極限的血王俯下身子,在少女耳邊低語。
“要射了哦,但是只有我的血奴才可以被我內射呢……”
“誒?........剛剛.......啊啊……剛剛沒告訴我這件事.......又要……又要去了♥……”
“現在拔出來還來得及.......要怎麼做才好呢……”
少女柔順地長發在月光下優美地飄蕩著,埃爾賓舌尖都被干的微微吐出,美眸凝結出淫亂的愛心,僅存的理智在內心中無力地掙扎,食髓知味的肉體卻如同妓女一般不知廉恥地扭動著,黑絲長腿諂媚的夾緊血王的腰,將肉臀死死抵住男人的胯部,肉棒完全被小穴吞吃下去,龜頭擠開子宮享受著那淫亂無比的榨精吸力。
雌性的本能徹底覺醒,子宮喜悅無比的做好了受孕的准備,在令人失神的愉悅中,埃爾賓猶豫的時間甚至不到一秒,本就岌岌可危地理智如同纖薄的絲线一般輕而易舉地崩斷,絕美的俏臉浮現出淫媚的痴笑。
“射、射進來♥.......請主人把濃濃的精液……都射進埃爾賓的淫亂小穴里.......噫呀呀呀呀呀♥♥♥”
積攢已久的精液濃稠的仿佛將要結塊,不斷灌入少女緊窄的花房。目眩神迷的快感中,埃爾賓感覺一對尖牙刺進了自己的脖間,小腹處微微發熱,象征墮落的紋路緩緩凝結成型,血液被抽離地感受她都無可救藥地從中感覺到快意,再加上被內射的激烈快感,她抵達了淫亂無比的潮吹。
愛液噴濺的到處都是,束縛雙手已久的血陣終於解除,癱軟無力的少女跌落下來,在血王懷里緩緩喘息著。血王將這個新晉血奴抱起,坐在椅子上,雙手在少女汗濕的嬌軀上愜意地游走著。
指腹在小腹處輕輕摩挲著那象征墮落的繁復花紋,埃爾賓俏臉微紅的將螓首埋入男人的懷中,血王的雙手也攀上了少女那因為汗水而染成深色的黑絲魅臀,仍然碩大的男根散發著驚人的熱度,燙得少女雙目迷蒙,腰肢小幅度地擺動著,讓肉棒不斷磨蹭著自己泥濘不堪的股間。
“主人.......好厲害.......”
完全化奴的少女用軟糯的聲线驚嘆著自己主人的威猛,讓血王內心滿是成就感,男人稍稍捧起觸感軟膩的肉臀,在埃爾賓的喘息聲中,將少女的身體壓向自己的肉棒。
“唔……好大.......”
飢渴的蜜壺重新被熟悉的侵犯者填滿,蜜穴媚肉幸福的縮緊裹吸著肉棒,女上位的姿勢讓埃爾賓緊窄的小穴每次都能將粗大的陽物盡根吞沒,嬌媚甬道內的每一寸淫肉都被雄根強硬地碾過,食髓知味的少女逐漸被情欲吞噬,矜持被毫無留戀地拋棄,一雙藕臂如同戀人一般摟住眼前這個本應是敵人的男人,無師自通地上下顛動起了身子。
“嗯啊!........好厲害.......這樣做……好舒服♥”
黑絲肉臀每次沉落都能讓那被撐開成淫靡O形的櫻粉花瓣咕啾一聲吻上肉棒雜草叢生的根部,然後又因為埃爾賓急切的抬腰再次將水光淋漓的下半截柱身吐出,小穴淫肉都被肏干到微微外翻。已經不再需要他出力,血王悠然自得地任由少女騎在胯間跳著淫靡的舞蹈,雙手時而拍打那安產型的蜜臀,時而撫摸著觸感滑膩的黑絲美腿,指尖撫動間,感受著被撕扯出破洞的黑絲纖維與大腿肌膚的美妙觸感。
“主人的大肉棒……好舒服♥.......每天都想被這根肉棒填滿♥.......主人♥.......啾……”
黑絲蓮足踮起腳尖,僅用前腳掌踩在男人兩側的椅面上,雙腿也擺為了便於發力的蹲姿,埃爾賓竭力用自己敏感的小穴套弄著男人的雄根,粗硬的龜頭不斷擠開不自量力涌吸上來的媚肉,子宮被肉棒撞擊的感受美妙的讓她仿佛登雲端,纖腰擺動得愈發熱情妖異,盡情地用這根完美的肉棒撫慰著蜜穴中每一處難耐的敏感點,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要去了♥……好厲害.......嗯哈……”迷人的異色美眸微微眯起,瞳眸中涌現出情欲的愛心,小臉潮紅的少女愈發熱烈的吻著,不斷漏出誕液的櫻口在熱吻的間隙喘出悸動的嬌吟,豐滿的肉臀一次又一次的砸落在男人的胯間,淫靡的皮肉拍打聲在偌大的正廳內盡情回響著。
“真是乖巧的奴隸,給你點獎勵好了。”
埃爾賓殷勤淫亂的侍奉讓血王愉悅地眯起了血紅色的眸子,將輕盈的少女抱起放在椅子上,擺成卑微的跪趴姿勢,自始至終都插在小穴內並未拔出的肉棒,也因此在小穴內激烈的旋轉刮弄了一圈,弄得埃爾賓的美眸又是喜悅地向上翻起,雙手扶著椅背,埃爾賓喘息著伏下上身,乖巧地將自己的後臀高高撅起。
“請.......請主人全部射進埃爾賓的小穴里.......嗯呀.......噫呀呀呀呀呀♥♥♥”
埃爾賓那一頭束成雙馬尾、如絹的銀色長發在月光中淒美的鋪灑在玉背上,男人如同抓著韁繩一般,粗暴地扯著少女的雙馬尾,開始了激烈的打樁動作,碩大的肉根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如同野獸般奮力的肏干著少女嬌嫩泥濘的媚穴,龜頭直抵花徑的盡頭,親吻著早已俯首稱臣的子宮花房。
“嗯哈♥……要被用壞掉了♥.......埃爾賓要變成主人的飛機杯了♥……不行.......不可以的♥.......但是……好棒噫呀呀呀呀呀♥♥♥”
被迫揚起的潮紅嬌顏因為過於激烈的快感而淫靡的崩壞著,一雙杏眼含著淚光更顯得楚楚可憐,粉舌如同雌獸一般吐露而出,晶瑩的誕液從大開的櫻口中漏出,順著少女漂亮的下頜曲线滴落在光潔的椅面上。火熱潮濕的蜜穴拼命地縮緊,愛液不斷隨著肉棒的抽出而噴濺而出,血王喘息著,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肉棒因為臨近極限而又膨大了一分,而這般細微的變化根本沒能逃過完全變成這根肉棒形狀的小穴,雌性的本能讓她明白了射精即將到來,身體先於意識開始了迎合,本就緊窄無比的名器小穴再次縮緊,以要把肉棒鎖在小穴中的驚人氣勢對棒身進行裹吮絞吸,宮頸諂媚地吮咬住馬眼,勾引著男人將精液射進那緊窄的子宮。
“嗯咕♥.......哈啊♥........呀啊啊啊啊♥♥♥”
一陣激烈的皮肉拍打聲後,男人的屁股重重地砸落在少女的黑絲肉臀上,將那軟厚的臀瓣擠壓成色情的餅狀,巨量的精液盡數灌進了埃爾賓的子宮,中出內射的快感讓她如登天堂,扶著椅背的纖指激烈得攥緊,埃爾賓翻著白眼滿臉痴迷的的到達了高潮。
血王將肉棒緩緩拔出,埃爾賓無力地癱軟在椅子上雙目無神地喘息著。血王將這位新晉的血奴翻了個身,一雙包裹在黑絲中的雙腿搭在扶手上成M字分開,腿心那不斷倒溢流出精液的小穴仿佛有生命一般翕合著,吐出濕熱的白汽。
而在埃爾賓因為被灌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道精美漂亮的墮紋在月光下幽幽的閃著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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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醒之時,眼前的場景已經不是那昏暗的正廳,而是裝潢古典而精美的臥室,自己的衣服也被換成了一條纖薄簡單的系帶式白裙,肩胛與胸前的幽谷赤裸在外。和昏迷之前唯一沒變的,大概是自己的雙手仍然被掛在兩側床笠的鎖鏈鎖在頭頂。
從昏迷中蘇醒的大腦昏昏沉沉,她隱隱約約聽到了什麼熟悉的聲音,卻又聽不真切。還未等她徹底清醒過來,一道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眼前。
“啊!埃姆登,你醒啦。”
擁有異色雙眸的少女見她蘇醒,柔柔的笑了起來。
“埃爾賓?你怎麼在這里.......這里是哪兒?”
她晃了晃仍然有些暈乎乎的腦袋,感覺自己清醒了一些。但還沒等到埃爾賓的回答,旖旎的喘息聲便先一步傳入了耳中,透過朦朧的帷幔,能隱隱約約地看見一個膚白如雪的少女正伏在男人胯間起伏著螓首。
“是主人的臥室哦。”
“什麼主人?你在說什麼?”
埃姆登這才注意到埃爾賓身上並不是那件常見的衣服,反而是一件下擺很短的女仆裙,包裹在黑絲中的完美長腿完全露在外面,漂亮的腿型讓埃姆登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埃爾賓輕輕起身,膝行著來到床的邊緣,將帷幔拉開。
“嗯嗯........噗嚕.......噗呲.......噗啾……哈嗚.......”
在埃姆登驟然放大的瞳孔中,之前模模糊糊的景象無比清晰地呈現出來。一個外貌俊美身體健壯的男人正坐在躺椅上,大開的雙腿間,一位同樣渾身赤裸的性感少女正端正地跪著,漂亮的白色長發在側臉挽成了一只漂亮優雅的辮子,別在腦袋上的黑色頭花隨著少女螓首的起伏而輕微晃動——這具性感的身體她相當熟悉,不管是平日里身著精美衣物的優美輪廓,還是偶爾在共浴時透過朦朧水汽的調笑,都讓她第一時間意識到這如同奴隸一般跪在男人腿間的女人是誰。
“呂佐夫.......為什麼.......”
被禁錮得雙手根本無法發力,她只能喃喃自語地吐露出自己的不解與困惑。
但自己的好友卻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吞吸的水聲愈發的驚人,呂佐夫起伏螓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少女肉感的雪臀隨著深喉侍奉而輕輕從並在一起的蓮足上抬起,弧线飽滿漂亮的蜜臀完整的露在了埃姆登眼中,連從小穴中滴落而出的動情液體都一覽無余。
隨著男人一聲舒服的嘆息,呂佐夫螓首最後一次下壓,即使是隔了一段距離,埃姆登仍然能夠清晰地聽到呂佐夫嬌媚的鼻音和有節奏地吞咽液體的聲音。大約十多秒後,呂佐夫理了理散亂的發絲,輕巧地站起身回頭,朝著她走來。
“等一下.......嗯唔……你干什.......唔咳.......”
無視了好友的反抗,呂佐夫鼓著嘴巴吻上了埃姆登的唇瓣,舌尖強行撬開了埃姆登因為毫無准備而絲毫不設防的櫻口,用舌頭將那特意沒有咽下去的濃精傳遞到埃姆登的口中,奇怪的腥味讓她漏出了不可抑制的悲鳴和咳嗽,卻無法阻止那淫亂的液體被自己咽下。
“嗯嗯.......啾.......好喝嗎?”
“咳咳.......怎麼可能.......”
呂佐夫吮了吮埃姆登水潤的唇,故作不滿地撅起了嘴:“埃姆登真是不懂珍惜呢,早知道我就全部喝下去了。”
“主人的精液……想要.......”
埃姆登只覺奇怪的液體,卻讓埃爾賓面頰粉紅地湊了上來,輕輕吻住埃姆登,香舌探入少女口中溫柔地攪拌著,不顧埃姆登無力的掙扎,盡情地尋求那令她痴迷的精液氣息。而呂佐夫則側躺在床上,修長的身體曲线得以完美地展露出來,她姿態撩人地將自己一條長腿勾起,朝著血王露出自己濕潤的小穴。
“主人……呂佐夫想要.......”
來到床上,血王也順勢在側身躺在床上的麗人身後躺下,膨大的肉根頂在濕潤的花瓣上輕輕磨蹭著,一雙手摟起少女的膝彎,讓呂佐夫緊窄的花瓣微微分開,含住龜頭小口啜吸著,溢出的愛液將男人的陽物潤濕,火熱的觸感讓呂佐夫的美眸都濕潤起來。
“嗯嗯........進來了.......里面被主人填滿了♥”
粗黑膨大的肉柱一寸寸地擠開層層疊疊涌上來的媚肉,緊窄花徑被雄根強硬擴張撐開,被男人挽起的玉腿因為激烈的快感而動情的繃直,如珍珠般的粉白足趾意亂情迷地攥緊,血王親吻著少女曲线優美的脖頸,盡情享受著呂佐夫因為姿勢原因更顯緊窄銷魂的蜜壺。
“嗯哈........主人的大雞巴♥.......好厲害.......小穴好漲♥........”
潮濕火熱的肉壺諂媚的吮吸夾緊整個棒身,媚肉淫蕩的蠕動擠壓著肉根,全方位的吞吃著這根美味的肉棒,動情的愛液不斷被肉棒擠出,身下的床單都被染得透濕,盡管因為側躺的姿勢原因,血王無法盡情地肏干懷中的尤物,但單憑那尺寸驚人的肉根,就算只是如同情人溫存般的柔和交合都讓呂佐夫露出一副沉溺於歡愛中的艷麗嬌顏。
另外一只手則從少女的身下穿過,抓住一顆雪乳盡情抓捏著,兩根手指輕柔地夾住情動挺立的乳尖,在呂佐夫聲調驟然放大的淫哼聲中,男人用指尖將敏感的乳頭向前揪起,飢渴吞吃著肉棒的蜜壺也興奮的縮緊,銷魂的吸力讓肉棒得挺動愈發的困難。
“哈啊.......好舒服♥.......咕啾.......嗯嗯.......”
血王微微抬起頭,離開了那已經種滿了吻痕的漂亮脖頸,湊近少女媚態橫生的面頰,呂佐夫乖巧地回過頭,任由男人吻住自己的櫻唇熱烈地進行著唇齒交纏,微微眯起的美眸則望向了一旁正在發愣的埃姆登。
白發少女愣愣地看著在男人懷中的好友。她見過呂佐夫的各種模樣,不管是睡眠時柔和的睡顏,還是在戰斗中凜然的模樣,她都十分了解——但此刻在男人懷中面頰潮紅、口中不斷漏出嬌媚喘息的呂佐夫,埃姆登卻從未見過。而更令她驚慌與羞恥的是,她居然覺得這樣的呂佐夫美的不可方物。
似乎是對埃姆登發愣的模樣十分滿意,呂佐夫的唇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原本眯起望著埃姆登的美眸也徹底閉起,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歡愛中。她悄悄地有節奏地縮緊小穴,讓蜜壺愈發痴媚的絞裹著肉棒,血王冷哼一聲,猛然挺胯,分量頗重的囊袋甩打在少女的股間,龜頭粗暴地叩擊著宮口,讓呂佐夫雙目翻白著抵達了高潮。
“嗯呀!.......好激烈♥.......主人……奴兒錯了.......又要去了♥.......去了去了噫呀呀呀♥♥♥”
似乎是被呂佐夫的小把戲激怒了一般,血王依靠著出色的體格,不斷的挺腰撞擊著少女的蜜臀,側躺交合的姿勢讓肉棒始終都包裹在少女的蜜壺中,男人激烈的擺胯讓本就在花徑深處的龜頭以極高的頻率擠弄著聖潔的宮口,呂佐夫甚至沒能堅持三秒鍾,就被血王拋入了快感的深淵,再也顧不上回應男人的吻,粉舌淫亂的伸長吐出,杏眼激烈的上翻著,隨著血王的胯間最後一次重重的撞上少女豐滿的肉臀,她淫亂的嬌吟出聲。
豐沛的愛液如同水槍一般,從肉棒與花瓣的縫隙中噴濺而出,性穴拼命地收緊裹吸著肉根,子宮也飢渴地沉下吮住龜頭,試圖將濃厚的白濁榨出。但如此熱情銷魂的侍奉卻沒能讓血王動心,男人略有些艱難將濕淋淋的陽具從那仍然飢渴吮吸著肉棒的緊窄淫穴中拔出。
“主人........哈嗚.......咕啾.......噗嚕.......嗯嗯♥”
而埃爾賓則主動起身,四肢並用的爬到血王身邊,用粉嫩的櫻唇含住了沾滿呂佐夫愛液的龜頭,舌尖靈活地轉動著將前精與愛液盡數卷走,螓首緩緩地沉下,開始了無微不至的掃除服務。而一臉滿足的呂佐夫則來到埃姆登背後,將好友無法動彈的嬌軀輕輕抬起,讓她躺在自己溫軟的胸前。
“真是的.......明明還想讓主人把最濃的第一發射出來呢.......真羨慕埃姆登呀.......”
吃味地看著享受埃爾賓口交服務的血王,呂佐夫略帶不滿的嘟囔著,玉手捧著埃姆登的俏臉,再次吻上了好友那香甜溫軟的唇瓣。
“嗯咕.......噗嚕.......噗哈.......”
粉舌輕柔地在猙獰的柱身上攪動著,將整根肉棒都清理干淨後,埃爾賓戀戀不舍地將肉棒吐出,用濕潤的舌面托著龜頭底部,異色雙眸因為濃重的肉棒氣息而浮現著一層淡淡的水汽,埃爾賓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哀求著:“主人.......埃爾賓也想要……”
“趴好。”少女乖巧淫亂的模樣讓男人大為滿意,握住肉根敲了敲少女的舌面。埃爾賓眯起一對笑眼,欣然的轉身趴在暗紅的床單上,將自己的絲臀朝著男人高高撅起。血王伸手將女仆裙掀開,露出裙下的開檔絲襪。安產型的豐滿美臀將黑絲撐得緊繃,黑絲臀肉間是已經濕膩不堪的白淨蜜壺,血王惡趣味的用龜頭磨蹭頂弄著濕潤的花瓣與敏感的花蒂。
明白男人是要自己主動求歡的埃爾賓,將羞紅的俏臉埋入床單——她性格溫婉且剛剛才被男人收為血奴,要她在平時親密無間的好友面前說出那些淫亂的詞語,還是十分的羞恥,但愈發難耐的下身與穴口火熱的肉根還是讓她輕輕搖擺起了絲臀。
“請主人.......把大肉棒插進埃爾賓淫蕩的小穴里........嗯呀.......嗯嗚嗚嗚嗚♥”
男人的股間一口氣撞上埃爾賓肥嫩的絲臀,整根粗大的男根以征服者的姿態徹底將少女的蜜穴貫穿,雙手掐住少女的蛇腰,開始了有節奏地打樁動作,緊窄黏膩的性穴以極快的速度臣服於肉棒的淫威之下,淫肉諂媚地對著肉棒裹吮纏絞,花瓣被粗黑的男根徹底撐開,痴情的腟肉隨著男人的有力肏干而外翻。
“嗯哈♥........主人♥........好厲害♥.......嗯咕♥……哈啊♥........”
大手肆意拍打著那勾人的豐滿淫臀,每次大手啪的一聲扇打在軟厚的臀肉上,都讓埃爾賓的嬌呼聲驟然放大,蜜穴也一下一下的收緊著,仿佛要將肉棒鎖在濕熱的穴內一般,被情欲染得一片潮紅的嬌顏寫滿了喜悅,黑絲魅臀主動向後撅起,用自己的臀尖頂弄在男人的下身磨蹭著,肥嫩的臀肉被男人重重的撞擊擠扁,表情下流的崩壞著。
“快看,埃爾賓現在很美吧?”
呂佐夫將埃姆登摟在懷里,櫻唇探近埃姆登的耳邊吐氣如蘭。埃姆登怔怔地望著眼前隨著男人撞擊而雙目淫蕩翻起的少女。先後見到了自己的兩個好友雌伏於男人胯下的淫蕩痴態,讓她只覺得身處夢境之中,但身體卻在這香艷的春宮圖面前誠實的作出了反應,晶瑩的愛液將纖薄的絲質白色內褲染濕,呂佐夫修長得指尖輕輕探入埃姆登的腿心。
“嗯嗚.......呂佐夫.......不要……”
“可是埃姆登下面好濕啊.......放心交給我吧,很舒服的哦?”
呂佐夫笑眯眯地將指尖抽出放到埃姆登眼前,兩只白皙玉指間勾連著黏膩晶瑩的愛液,在埃姆登面紅耳赤地注視中,呂佐夫姿態撩人地將沾著埃姆登愛液的手指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著,盡管埃姆登感覺到兩人的友情已經發生了奇怪的扭曲,但呂佐夫仍然像以往相處那樣說著淫靡的話語,蔥白的指尖再次探入埃姆登的裙擺下,伴隨著輕柔的水聲,玉指攪拌間,埃姆登溢出動情的喘息。
“哈咿.......主人.......再進來些……把埃爾賓用壞掉♥.......好棒噫呀呀呀♥♥♥”
盡管埃爾賓因為某些奇怪的原因而性格溫軟自卑,但在床上她自然不必去顧慮自己的運勢問題,只需要放空大腦做主人胯下的乖巧的淫蕩奴隸就好,乖乖撅起屁股就能盡情享受主人那根尺寸驚人的肉棒帶來的無盡快樂,矜持與羞恥在肉棒一次次頂撞花心的酥麻快感中快速的融化,嬌美的俏臉浮現出淫媚的痴笑。被拍打的滿是指印的絲臀愈發諂媚地撅起,仿佛是渴望著血王愈發粗暴的扇打一般,濕熱的小穴拼命地對著肉棒裹吮舔吸。
龜頭擠開酥軟的花心頂弄著子宮,細密的褶皺被一次又一次的粗暴碾平,血王放開少女沾滿香汗的腰肢,反扯住少女的藕臂向後激烈地拉扯著,龜頭肉冠不斷刮弄著敏感的媚肉,完全沉淪於性快感中的少女再也無力支撐自己的上身,無力地跌落在床上,傲人的酥乳在床單上擠壓成淫靡的肉餅,嬌軀在男人激烈的撞擊下控制不住地向前滑去,然後又被男人扯著藕臂重新套回在粗黑的男根上,埃爾賓仿佛變成了男人的性愛玩具被肆意褻玩著。
龜頭激烈地擠壓著主動沉下的宮頸,淫亂的子宮吮住龜頭淫魅地吮吸著,隨著男人將肉棒抽出而被吸扯到極限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愛液如同洪水決堤一般被肉棒狠狠繳出,將床單染得透濕,血王無比暢快的肏干著埃爾賓因為汗水而變得油亮泛光的黑絲大屁股,直把這嬌柔的小奴隸干的雙目發白、香舌亂甩,一副糟糕的發情雌犬樣。
“又要、又要被主人的大雞巴干到高潮了♥♥♥........哈啊.......要去了........去了咿呀呀呀呀呀呀♥♥♥”
柔軟的十指拼命地抓緊床單,埃爾賓涕泗橫流地抵達了淫亂的絕頂,濕熱的淫穴以驚人的榨精氣勢拼命吮吸著肉棒,媚肉嚴絲合縫地裹住猙獰的棒身蠕動著,淫魅的吸力吸得血王全身酥麻,險些在這銷魂蝕骨的小穴中繳械,在少女滿足又略帶遺憾的嘆息聲中,男人將肉棒緩緩抽出,任由埃爾賓如同一團媚肉一樣癱軟在床上緩緩喘息著。
“不行.......兩根一起來什麼的……去了.......去了嗯嗚嗚嗚嗚♥”
另外一邊,伴隨著越來越激烈地攪拌水聲,埃姆登也被呂佐夫用手指送上了甜美的高潮。一雙修長的白絲玉腿無意識地向兩邊張開,在甜美的高潮快感中動情的繃直放松著,因為快感而散開的無神雙目看著血王挺著仍然堅挺的男根來到了身邊。
“咕啾……噗嚕……咕嚕.......”
將自己指尖的愛液一一吮吸干淨,呂佐夫媚笑著跪倒在男人胯下,含住血王濕淋淋的肉棒噗呲噗呲的吮吸著,兩只手捧起分量頗重的卵袋溫柔地愛撫,血王享受了一會呂佐夫的口交便將肉棒從呂佐夫賣力吮吸的真空口穴中拔出,雙手握住埃姆登纖巧的白絲腳踝,少女那軟弱無力的抵抗根本無法阻止男人,雙手舉著白絲長腿向兩邊分開,將少女白裙下濕膩的蜜谷露出。
“真濕啊,用手指就變成這樣了,你們三個真是一個比一個淫亂。”
血王饒有興味地欣賞著緩緩翕合著的粉嫩櫻穴,讓埃姆登的俏臉因為羞恥而染紅。呂佐夫則來到男人身後,從背後環抱著自己的主人,兩只玉手在男人鍛煉得健壯漂亮的腹肌與胸間摩挲著,呂佐夫伸長粉舌意亂情迷的舔舐著血王的側臉與耳垂,聲线中包含的媚意仿佛要溢出來一般:“畢竟是好姐妹嘛.......主人快點把埃姆登吃掉啦……奴兒快忍不住了.......”
親了親呂佐夫的額頭作為安慰,血王將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頂在埃姆登的嫩穴上,如同大炮發射前的校准工作一樣磨蹭著白嫩的陰唇,自蜜谷流出的潺潺春水將龜頭染濕,咕嘰一聲,肉棒便將緊窄逼仄的花徑撐開,龜頭不可阻擋地頂開爭先恐後涌來、想要將侵犯者排斥在外的媚肉。
“嗯啊!.......不行.......好大.......要壞掉了!......”
不自量力的腟穴媚肉被肉棒狠狠地碾刮了兩下後便丟人的敗下陣來,男人的魔莖粗碩而火熱,青筋虬錯的表面和肉冠能夠有力地刮弄碾過小穴中每一個角落,僅僅是兩個照面,埃姆登的小穴就得出了根本無法與這麼雄偉的男根對抗的結論,雌性的本能在肉棒的肏干下逐漸覺醒,食髓知味的小穴擅自纏綿的裹纏著肉棒溫柔吸吮著。
埃姆登平常溫柔聖潔的面頰逐漸的崩壞,盡管羞恥地想用手來擋住自己糟糕的表情,但束縛雙手的鎖鏈毫無松動的跡象,在一陣叮叮當當的徒勞掙扎後,連逃避都做不到的少女只能面對這荒誕的現實,腦海中拼命搜尋著呵斥男人的話,但每次還未開口就被肉棒有力地撞上子宮輕易地打斷,化為愈發嬌媚的喘息,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一般,愈發的沉醉於這場強迫性的交合中,下流飢渴的小穴歡快的吮舔著肉棒,在侍奉陽具的同時,也讓埃姆登的大腦因為甘美的快感變得昏昏沉沉。
而血王也越來越喜愛這具性感的女體,埃姆登的小穴是當之無愧的名器,盡管一開始有些艱難,但迅速進入狀態的多汁蜜壺仿佛闊別已久的情人一般飢渴卻又不失溫柔地吮吸著肉棒,肉棒越是深入,溫軟的媚肉就越是興奮地吮吸絞纏著,整根肉棒都被強行吸入了這柔媚的肉欲漩渦之中難以自拔,有那麼一瞬間血王甚至覺得不是自己在享用埃姆登,而是埃姆登的小穴在享用自己的肉棒。
更不用提從背後環抱著自己的呂佐夫,似乎僅僅抱著主人的身體就讓呂佐夫興奮的渾身發軟一般,忠心的血奴如水般柔軟的嬌軀掛在男人身上,兩只纖手在血王伸手游走撫摸的同時,呂佐夫還眯著迷蒙的杏眼,伸長粉舌舔舐著男人的脖頸與肩膀,時而在血王耳邊吐氣如蘭,將濕潤的小舌探入男人的耳洞中痴情地攪動著。
“好深........好大.........嗯嗯.......這樣的.......太犯規了♥.......”
修長的白絲玉腿不知何時主動纏上了血王的腰間,被束縛的少女發現自己掙扎根本無法奏效後,便越發心安理得地沉浸在交合之中,從最初的抗拒逐漸轉化為現在的欲拒還迎,埃姆登溫和如水般的眸子里不知不覺間染滿的情欲,蜜穴愈發痴情的收緊,讓血王那根已經經過了呂佐夫與埃爾賓消耗的碩大肉根逐漸抵達了極限。
不再需要忍耐,血王上身下壓,雙手握住白絲大腿將埃姆登擺成等待播種的種付位,而埃姆登也嚶嚀著將男人的腦袋摟到懷中,血王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兩團飽滿幽香的軟膩溫柔地包裹著,忍不住張開嘴擱著纖薄的絲料,將那已經挺立成尖的粉嫩乳首含入口中溫柔啃咬著,男人仿佛發情的公狗趴在溫香軟玉的嬌軀上,有力的砸落著腰胯,啪啪啪地撞擊著少女挺翹的月臀。
“嗯哈♥.......好棒♥........嗯呀.......這樣好棒♥........再給我.......”
血王趴在自己懷里,如同孩童一般渴求的模樣似乎讓埃姆登更加興奮,千嬌百媚的櫻穴化作了銷魂的榨精名器,黏膩美好的褶皺被駭人的肉根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撐開碾平,肉棒的每次盡根沒入都能繳出埃姆登淫悅至極的嬌呼和大股噴濺而出的愛液,淅淅瀝瀝的愛液從性器緊密結合的縫隙間流出,順著臀瓣和粉嫩的菊口滴落在床上。
“嗯咕♥♥♥.........”
龜頭以勢如破竹的氣勢擠開花心,重重地叩擊著聖潔的宮口,埃姆登似乎整個嬌軀都因為這有力的一擊而徹底屈服了,白嫩的嬌軀散發出發情的雌香,再次收緊的花徑帶來了窒息般的吸力,媚肉以要把肉棒鎖在穴中的氣勢絞纏裹吮著膨大的棒身,直吸得血王渾身酥麻,抖著身子將精液射出。
男人的鼠蹊部緊緊貼著埃姆登白淨無毛的下身,垂在外面的沉重卵袋仿佛有生命一般收縮著,大股大股濃厚白濁有節奏地灌入埃姆登的淫穴,火熱精液衝刷敏感內壁的中出快感,弄得埃姆登露出了無比純正的阿黑顏,那崩壞的樣子讓呂佐夫都有些咋舌,想象著埃姆登承受的激烈快感,呂佐夫驚懼之余卻又覺得期待無比,兩腿間的濕意更濃重了一分。
“哦?這樣都沒屈服嗎?”
本以為內射後就能讓這骨子里同樣淫亂的少女屈服,但豐富的經驗讓血王仍覺得埃姆登仍未投降,他頗感興趣地挑了挑眉。而埃爾賓也從高潮中恢復了清醒,溫順地爬到男人腿邊,如同雌犬一般將精致的嬌顏貼上那沾滿淫靡液體的肉棒親昵地磨蹭了一番,正欲抬頭將肉棒含入口中細細品嘗,卻被呂佐夫捷足先登。
“嗯啾.......咕嚕.......噗啾……哼哼.......”
呂佐夫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龜頭,朝著埃爾賓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埃爾賓略有些不滿地鼓了鼓嘴,只好低頭舔舐含弄裝滿精液的囊袋。少女一邊用濕熱的舌面舔舐著卵袋上的褶皺,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嘟囔:“主人太多心啦……沒有人能抵抗得了主人的肉棒和精液的.......嗯啾.......埃姆登肯定也和我一樣.......噗啾........變成沒有主人肉棒就不行的奴隸了.......”
“是呀,我也這麼.......等等.......埃爾賓?!”
呂佐夫將清理完畢的龜頭吐出,伸長粉舌撥弄著敏感的馬眼,嬌笑著正准備符合好友的話,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嚴重的問題。
“噫呀!”
後知後覺的埃爾賓頓時捂住了嘴,一副慌亂驚恐的模樣。
“怎麼了?”
“呃.......主人.......總之現在的情況可能不太妙........”
呂佐夫尷尬地笑著,目光不自覺地偏移到一邊。
“不,我覺得你們做得相當成功呢。”
在血王驚異地注視下,原本癱在床上嬌柔喘息的少女緩緩起身,束縛雙手的鎖鏈環環崩解,原本如同大海般湛藍的眸子化為了妖艷的血紅色,仿佛成為另外一個人的少女輕輕起身,揉弄著有些僵硬的手腕,笑容迷人而危險。
“初次見面,人類。我對你很感興趣。”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眼前明明外貌沒有改變、氣質卻迥然不同的白發少女,血王難得的有些嚴肅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想說清楚有點困難呢.......簡單來說就是埃姆登有兩個人格.......”
“是嗎。”
血王看著埃姆登,緩緩舉起右手。
“等一下,人類。”
埃姆登滿不在乎的開口:“與其打的頭破血流,不如我們用更愉快的方式解決我們的問題吧。”
血王皺起眉頭:“我覺得還是把你再次抓起來比較直接。”
“真沒趣呢。雖然我也不反感強制這種玩法,但果然我還是更喜歡當主動方啊。”埃姆登饒有興味地將大腿分開,用手接住滴落而下的精液。
“什麼意思?”
“我對你很感興趣。與其無趣地打個你死我活,不如在床上解決吧,讓我在上面,如果你比我先去的話就算我贏怎麼樣?至於獎勵的話.......如果我輸了就任你處置,就算和呂佐夫埃爾賓一樣當你的血奴也沒問題;如果我贏了,你就要乖乖當我的奴隸。”
“有意思。”血王緊繃的身體舒展下來,他頗為意外地看著埃姆登:“說實話,你還是我見到第一個在床上挑戰我的女人。”
“不會讓你失望的。”赤瞳的少女舔了舔指尖上的白濁,如同危險的美女蛇一般,主動將自己溫軟幽香的嬌軀貼到了男人的懷里,兩只手掌微微用力,將血王推倒在床上,一雙玉腿毫無顧忌地向兩邊分開,讓自己裝滿濃精的蝴蝶美穴完全展露在男人的視线下,似乎是察覺到了血王赤裸裸的視线,埃姆登輕笑著,腰胯魅惑的左右搖擺著,用濕膩的穴口磨蹭著血王一柱擎天的肉棒。
“不愧是我中意的人類呢,真是驚人的尺寸啊。”
“現在就投降的話還來得及哦?”
血王將雙手背在腦後,悠然自得地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哼,一會兒就把你榨干。”埃姆登輕哼一聲,盡管嘴上說著狠話,但男人那尺寸過於驚人的肉棒還是讓埃姆登不得不小心應對,月臀左右搖擺間,埃姆登小心小心翼翼地瓣將碩大的龜頭吞含住,抓握在自己膝蓋上的玉手也緊張的抓緊,她仿佛在男人肉棒上跳著淫魅的舞蹈一般,月臀小頻率的擺動著緩緩下沉,用濕熱的淫穴將肉棒一寸寸地吞吃下去。
“嗯♥.......哈啊........真大呢.......”
不同於剛才的有力撞擊,完全由自己主導節奏的插入舒緩而甘美。龜頭不再是像侵略者一般將蜜穴褶皺盡數粗暴的碾平征服,而是如同情人一般刮弄撫慰著敏感的媚肉,任何一點細微的快感都被埃姆登清晰地感受到,痴迷的小穴溫柔的吮緊柱身飽含愛意地裹吸著。
狹窄的甬道被一點點地擴張擠開,美妙的快感讓埃姆登只能輕咬著唇瓣才能不溢出丟人的嬌喘,盡管腦海中冒出了繼續往下坐的話,自己的小穴說不定會被這根驚人的陽物撐壞掉的荒淫念頭,少女沉腰落臀的動作卻一刻也未停息,混雜著精液的蜜汁如同糖漿一般傾瀉在男人雜草叢生的股間,被粗黑柱身大大撐開的白膩花瓣終於啾的一聲吻住了肉棒的根部。
“嗯咕嗚♥……”
盡根沒入的粗碩陽物將蜜壺徹底填滿撐開,龜頭也擠壓頂弄著宮口花心,埃姆登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微張的櫻口漏出滿是媚意的悲鳴,男人的肉棒過於粗大,而自己的小穴卻如同獨守閨房的美婦一般飢渴無比,蜜壺仿佛完全化為了這根肉棒的專屬飛機杯一般裹吮著肉棒,即使自己不扭腰擺臀,蜜穴腟肉都自發地蠕動吮吸著。
“才剛剛插入就不行了嗎?看來埃姆登小姐也沒嘴上說的那麼厲害呢。”
“閉嘴,會把你榨到乖乖喊埃姆登大人的,人類。”
玉手扶在男人精壯的腹肌上,埃姆登檀口微張美眸微閉,開始了第一次女上位的交合。雪臀緩緩抬起,淋漓的汁液從露出的柱身上滴落而下,肉冠一路刮弄著敏感的褶肉,甜美的快感充斥了腦海,但好在經過剛剛的激烈交合,這具敏感的身子已經對快感有了一定的忍耐力,再搭配自己與表人格相比更為熟練的肉體掌握力與意志,一定能讓這個男人乖乖地射出來........
直到整根肉棒只有龜頭留在穴內她才停下抬臀的動作,微張的櫻口不自覺地深吸一口氣,沉悶的皮肉拍打聲中,挺翹的雪臀重重砸落在男人胯間,噴濺的愛液濺的到處都是,撐在男人腹肌上的玉手激烈得攥緊,螓首高高揚起,白膩的脖頸曲线如同天鵝般優美,蜜壺被肉棒一口氣貫穿的激烈的快感,弄得她連舌尖都不自覺地吐出,血色的妖艷瞳眸中似乎都要凝結出愛心。
“好了........現在........嗯哈........給我全部射出來♥……”
憑借著超強的意志力,她強行將自己的意識從情欲的深淵中撈出,玉手背在腦後,她開始了直上直下的激烈榨取,臀浪晃動間,挺翹雪臀不斷地下砸著,淫靡的皮肉拍打聲與活塞水聲在房間內肆意回響,埃姆登極盡所能地榨取著血王的魔莖,雪臀每次坐落都會故意地劃著圓,讓那根吻上自己子宮的龜頭被宮頸吮咬舔吸著,蜜穴腟肉仿佛有生命一般縮緊蠕動著,出乎意料地激烈侍奉讓血王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細微的喘息被埃姆登敏銳地察覺,男人此時的狼狽就是自己的勝機所在,她正欲進一步加快起伏的頻率與幅度,卻發現自己的視覺被黑暗所籠罩。
“嗯哈♥.......怎麼、怎麼回事?”
“對不起,埃姆登.......”
弱氣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一塊黑布將自己視覺完全剝奪,埃爾賓將之前用在自己身上的黑布系在了埃姆登的眼前。慘遭背刺的她正欲說話,一條革制帶子便勒住了她的粉唇,口球將她的所有言語與喘息都化為了無力的嗚咽聲。
“哎呀,真是不乖的奴隸,我可沒有指使她們這麼做,應該不算犯規吧?”
當然,不論如何,埃姆登都沒有了回答她的可能性,被口球撐開、已經無法再說出任何言語的櫻口不斷溢出香甜的誕液——她不得不承認,戴上這兩個道具後,她的快感更加強烈了,肉棒刮弄媚肉的快感如同酥麻的電流般在全身流轉,本已經升起的不滿也因為這甜美的快意被輕易的消解,她熱情如火地在男人身上扭腰擺臀,意識在龜頭一次次叩擊宮口的美好感觸中漸漸飄遠。
原本占據主動地位的她不知何時被男人取得了逆轉,眼前一片漆黑的她只覺得原本就激烈無比的快感被再次放大,讓她以驚人的速度朝著美妙的絕頂攀去,滿是淫欲的腦海中已經將這場性斗的勝負放到了一邊,背著雙手的少女只顧騎在男人的肉棒上熱情地扭腰擺臀,如同發情的雌獸一般渴求著這根碩大的肉棒。
“嗯唔♥♥♥”
雪臀重重地砸落,黑布下的赤眸淫靡地翻起,蜜壺拼命地收緊吮吸著肉棒,因為高潮而一片空白的大腦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用雞巴擊敗,但蛇腰仍然貪婪地款款擺動著,她沒來由地冒出一個想法:自己還有力氣榨取這根肉棒,快美的浪吟也因為口球化為了含糊不清的嗚咽,說不定這個男人根本沒發現自己高潮了呢?
而血王的話則讓她對自己的猜想又有了一份底氣。
“哎呀,剛剛吸得好緊呢,難道埃姆登小姐剛剛失去了嗎?”
“嗯嗯.......”
她左右搖著頭否認男人的話,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高潮一般拼命扭動酥軟的腰肢,用緊窄的肉穴直上直下地榨取著肉棒。
“是嗎,看來是我的錯覺啊。”
沒錯,剛剛只是小小的去了一次而已,根本不算什麼........埃姆登的赤眸已經布滿了情欲的紅心。從戰敗的懸崖中逃離,讓她有了一種劫後余生的喜悅,但更重要的是,既然這次可以糊弄過去,那麼下次、下下次也都可以.......
不再顧及勝負與體力,她仿佛成為了色欲的化身,完全屈從於肉體深處濃厚無比的淫欲,如同雌獸一般開始了激烈的交媾榨精,將勝負拋到一邊的她,腦海中便只剩下了渴求這根粗大肉棒的淫欲,布滿汗珠的肉臀淫亂的甩動著,啪啪啪的撞擊聲中,嬌嫩的淫肉都被奸淫到向外翻出。
“真是厲害啊.......”
血王的聲音緩緩靠近,口球與眼罩被男人輕輕解開,露出那唾液四溢的櫻唇與溢滿愛心的美眸,櫻口一經解放,那被壓抑許久、充滿了淫悅與滿足的嬌吟聲便再也抑制不住了。
“肉棒好厲害咿呀呀呀呀呀呀♥♥♥……好粗好大噫嗚嗚嗚嗚♥♥♥”
“叫得真色,該不會埃姆登小姐已經去了好多次了吧?”
“唔哦哦哦哦♥........沒有.......你這根肉棒根本……好深♥........根本不能讓我去噫呀呀呀呀呀♥♥♥........”
媚穴再次痙攣的縮緊,就算是血王也有些承受不住,他大手猛地拍打在那兩瓣汗濕的臀肉上,一邊放奮力向上挺著腰,把埃姆登干的神魂顛倒的同時,將嘴巴湊近少女的耳邊:“真可惜啊,本來還想贏了之後天天把埃姆登按在床上爆肏的,看來是不行了........”
“咕嗯♥........真、真的嗎♥........”
難耐的吞咽聲輕輕響起,埃姆登浮著水霧的美眸痴迷的望著俊美的男人,腦海中因為男人的話不斷浮現出淫亂的春宮戲,終究還是沒能按捺住內心的悸動與渴望,忍不住開口發問。
“是啊,可惜埃姆登小姐太厲害了,居然一次都沒去過.......”
“嗯唔.......我去過了.......”
“什麼?”
“我去過了♥........埃姆登一直被人類大人的大雞巴干到去個不停♥.......求你.......埃姆登每天都像被這根肉棒填滿♥........讓我去咿呀呀呀呀呀呀♥♥♥”
不再需要忍耐,被埃姆登那銷魂的小穴榨取了許久,已經抵達極限的男人咬緊牙關,雙手握住埃姆登的蛇腰開始了激烈的頂撞,宛若怒龍的肉根仿佛要將肉棒雄壯的形狀烙印在少女的蜜壺中一般,霸道的貫穿著緊窄的花徑,激烈的衝撞讓埃姆登的一對酥乳都被干的上下亂甩,而埃姆登卻無比興奮,完全淪為一條發情母狗的她狂亂的淫叫著,贊頌著征服自己的男性。
“主人♥........主人的肉棒最厲害了嗚啊啊啊啊♥♥♥......把不自量力的埃姆登變成主人的專屬飛機杯吧、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噫嗚嗚嗚嗚嗚嗚嗚♥♥♥”
激烈吞吐著肉根的蜜壺仿佛要榨汁一般窒息的縮緊著,軟厚的媚肉隨著肉棒抽送的動作齊齊上下擼動套弄著男根,血王將鵝卵般的龜頭死死頂在柔軟的宮口,火熱的精液以驚人的氣勢射出,無比激烈的衝刷著子宮內壁,讓埃姆登發出了無比高亢的悲鳴,血王輕輕伏下腦袋,湊近了少女雪白的脖頸。
“啊啊........主人♥”
隨著淫紋在小腹緩緩成型,埃姆登雙眼迷蒙的滴落在潮濕的床單上,絕美的嬌顏上還掛著淫亂滿足的痴笑。
“主人.......”
“我們也想要........”
還未等男人喘口氣,呂佐夫和埃爾賓便自覺的趴到了埃姆登的兩側,將肉臀高高撅起輕輕搖晃著。
“看來,不把你們喂飽是不行了啊。”
下一秒,春情媚意的呻吟再次在起居室內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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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你們應該玩夠了吧?”
一番大戰之後,指揮官躺在寬大的軟床上,左右手摟著呂佐夫和埃姆登,而埃爾賓則乖巧的伏在男人胯間用口舌清理著沾滿淫靡液體的男根。
“再玩一會嘛......我的角色扮演能力不錯吧?指揮官?”
呂佐夫嬌笑著在男人側臉上印下一個輕吻。
“呵呵,確實很有意思呢.......”
埃姆登將腦袋枕在男人溫暖的臂彎中,笑的眉眼彎彎。
“平時可愛的寵物當上主人,竟然那麼粗暴有趣,難不成人類你一直想對我這麼做?”
“不不,怎麼可能.......”少女危險的話讓指揮官不自覺地流下來冷汗,只好將希望寄托於乖巧溫順的埃爾賓身上:“埃爾賓也累了吧?”
正在吞吃肉棒的弱氣少女略微沉默了一會,弱弱的回應著:“埃爾賓也想繼續做.......”
“看吧.......時間還早,再來一次~”
看起來,幾人還要在這個幽深的古堡再待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