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唐五言律:
長眉留桂綠,丹臉更加紅;
夜愁生枕席,春意罷如龍。
亂雲低薄暮,柔情已近邇;
行雲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話說浪子走到趙大娘家,謝了趙大娘,一逕歸家,妹妹方起,接著浪子,道:“哥哥,昨夜怎的不歸?”
浪子道:“友人留飲,不覺夜深沉醉,便留宿他家。”
話畢。浪子走到房中去,麈柄不覺有些疼痛。你道怎的疼痛不知?文妃的話兒小,浪子這柄兒大,他兩個一大一小,又不顧死活的弄了一陣,不覺擦傷了些,所以疼痛。當下浪子便取甘草水來淨了,把汗巾輕輕拭干,討一杯人參湯吃了。自睡了一日。
不覺的日月如梭,又過兩月。
這一日,浪子想起文妃不覺動興,吩咐家里道:“吾往友家去,若是夜深了,或者留榻友家,不要伺候的來了。”
只見浪子打扮得齊整,走將出去。你道他到哪一家去,他不到別家去,竟到趙大娘家,打聽文妃的消息去。
卻說這趙大娘,是借王監生房屋住的,他也生得風流俊俏,三十三歲,沒有丈夫,守寡在家。卻有一個女兒,叫做妙娘,因他生得標致,都叫他做賽西施,年只十六歲。更有一個小廝與著那一個小丫鬟,別無他人。
當日浪子到了他家,由懷內取出十兩銀子,謝了大娘。
又問:“王藍生可在家麼?”
大娘道:“在家里。”
浪子道:“文妃可有甚的言語麼?”
大娘道:“自那日別後,也不曾看見,只有春嬌時常出來問相公,也沒甚的話。”
兩個言三語四說了半晌,不想這個婦人,也看上了浪子。
你道他怎麼也看上了他,是三十三歲的婦人,一向沒有丈夫干那話兒,見了這個俊俏小官人,又曉得他麈柄好處,更會風流,便十分愛他。對著浪子道:“感謝相公不盡,妾有一個小敬意,卻不嫌了怠慢,千萬款作一回。”
浪子道:“怎麼生受大娘,卻是不當。”
大娘道:“款待不周,千乞怨過。”便去叫小廝,買長買短。
不多時,天色晚了,酒肴已完備整齊,叫著女孩兒去下房坐地,自家來陪著浪子對面坐定。
一杯二杯,總無言語,第三杯酒,卻是大娘親手遞與浪子,道:“多謝相公厚意,聊敬一杯。”
浪子飲過,也答著一杯道:“感承美意,特借一杯,權作答耳。”
兩個又吃了四五杯酒,那婦人春興不能禁止,卻把趐胸半露,眉來眼去,帶著笑顏,把了一杯酒,對著浪子道:“妙人,你在我手里飲一杯者。”
那浪子也有些動與,竟吃了一杯,接過杯來,斟了一杯酒道:“吾娘,你也在我手里吃一杯者。”
大娘笑嘻嘻也吃了一杯,浪子便走過來道:“吾與你並著生了罷。”
兩個生了,便走去捻手捏腳,引得那婦人雲情雨意,一時勃發難當,倒把浪子,便如擁兒子的一般,摟在懷里,浪子是個春風性兒,見了這個如花似朵的後生寡婦,也不能禁止,他兩個摟擁做了一塊,不顧甚的瞧見。正是:色膽如天怕甚事,鴛鴦雲雨百年期。
話說那婦人擁住浪子道:“心肝兒,吾聞得你年紀小小,卻倒有本事,吾與你弄個高下。”
婦人放了手,發付小廝睡了,又叫女兒與小丫鬟去下房安置,自家閉了房門,與浪子脫去衣服,見了這張卵,粉腮通紅。就是一口咽得下,便自家也脫精赤條條的,坐在浪子身上,淋了兩股騷水。
浪子道:“你且仰面睡下。”
那婦人即便睡下,只見屄肉兩邊脹滿,一吸一吸,動了浪子,卻把舌尖舔刮。
那婦人哪里熬得,叫著浪子道:“吾的親肉兒子,兒子心肝,老娘熬不得了,你快把大卵送進老娘屄里去,肏我一個快活,便愛殺了兒子。”
浪子道:“兒子在這里舔刮娘的屄。”
卻又舔刮了半晌,舔得婦人不能過活,舔管把身軀紐。浪子卻才抹了婦人,連親了四五個嘴,把卵在屄邊亂擦,不放進去。
那婦人便似求告爹娘的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親親性命心肝,你娘熬不得這苦,快些肏進去還好,再遲一會,便要死了。”
浪子只是不顧婦人,便咬了一口,罵道:“天般的!短命的!怎麼不放進去。”
求告了一回,毒罵了一會,浪子把指頭去摸那牝戶,卻如濃涎一般的,牽牽連連只管溜出。那時浪子方才昂起卵頭,直肏進屄里面,那婦人大叫一聲,攤了手腳,便如死的一般,只憑起干,口里不住的伊呀連聲,吞進吐出,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撲倒床上。浪子哈哈一笑,這才挺槍殺敵,噗的一聲輕響,那肉棒終於鑽入婦人小屄。婦人歡喜非常,星眸微合,紅唇開啟,竟輕嘆一聲,浪子見了,心中暗笑道:“鄰里常言這半老徐娘何等淫狠,原來如此急色,即有手段,也有限得很。”
浪子心中放松肉棒深入,卻呆呆地不動,雙手攀上婦人乳峰,不住揉捺,將婦人的一對兒椒乳弄得忽扁忽圓,復低下頭來,舌尖反復探入櫻唇,吸取津液。這三管齊下,有個名目,叫做三峰采藥,的是好手段。婦人按捺不住,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吼,將柳腰挺將起來,又倏忽落下,不斷顛聳,口里也依依呀呀,哀求道:“心肝莫要耍子,狠插幾百下吧。”浪子聽了,志得意滿,這才挺起長槍,貫革直入。可煞作怪,這肉棒插入前原本不軟不硬,插入時也不過五村長短,一寸來粗,此時得了陰氣之助,竟暴漲起來,將婦人小屄撐得滿滿。婦人快美難言,臻首亂搖,口中也哼哼唧唧,一副即將泄身的模樣。浪子見了志得意滿,亦不再管甚麼章法,閉一口氣只管猛插,霎時間屋內男歡女淫浪叫不止。
卻說一炷香的功夫不見婦人泄身,反而浪子以有些氣力不濟,不禁大恨,心中惱怒道:“這淫婦果然耐戰,在我征伐之下,雖是浪叫不止但不見敗像,可真將俺瞧得小了。”浪子氣惱之余,舉起婦人那光潔圓潤的玉腿,抗在肩頭,提起肉棒,對准不斷翕張的屄口,又是一口氣連插了五百余下,這一番抽插,只弄的婦人魂飛天外,香舌吐出,浪子見了,越加奮勇,熊腰弓起,向前大力挺出,只聽得婦人浪叫一聲:“好雞巴哥哥耶!”終於一泄如注。浪子大喜,將肉棒抵住絲娘花心,馬眼開張,不斷吸納婦人陰精,口中卻道:“小淫婦,見了哥哥采戰之法,此番可肯認輸麼?”
你道是浪子緣何習得此法,卻是上回與文妃一場盤腸大戰和局收手,也讓浪子接連幾天面色飢黃,雙股戰戰。浪子自知戰平文妃全靠奇招玉女上樹,否則定被那淫娃吃干抹淨,此法可一不可再,於是浪子幾日遍尋采戰之法,尋到附近五方觀,重金得了秘籍《三峰采戰法》,初有所得便用在此處,正是志得意滿之時。
婦人閉眼不答,浪子哈哈一笑:“若不認輸,哥哥又要操你了!”婦人依舊閉眼不答,浪子惱了,道:“俺索性采傷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嘴硬!”說罷,那肉棒抵住花心,再次猛吸。婦人嬌軀微顫,又噴出大股陰精,浪子驚喜不已,忽覺一條冷线,從馬眼直竄上來,直接衝進春袋,又疾速旋了一旋,霎時間鐵槍胯下一片冰涼,冷得他牙關亂顫,不特肉棒瞬間萎軟,連身子也酥軟了。
浪子大驚,道:“甚麼東西?”婦人此時方張開星眸,冷笑道:“枉你自夸懂得采戰,連這龍涎香也不知麼?”浪子奇道:“龍涎香?”婦人道:“龍涎香乃是女子采戰的無上妙法,中了此法的男子,登時全身無力,無法行凶,除非你斗得過老娘下面這張巧嘴,不然休想下得床去!老娘見你有幾分本事,索性收了你這屄奴!”浪子大怒,掄起拳頭便打,可惜全身無力,往日力可拔山的雙手,此時竟綿軟之極,婦人怒道:“中了老娘妙法,還敢逞威,今日不操得你死去活來,姑奶奶就不叫趙采荷!”說罷婦人翻身坐起,將浪子壓在身下,玉腿開張,亮出紅潤潤小屄。那小屄正不斷翕張,猶似一張飢渴小嘴,直欲咀嚼美食。婦人一手握了肉棒,將龜頭輕輕納入陰中,小屄只一合,已將龜頭含住,猛然一夾,浪子痛吼一聲:“啊也!”原來婦人用力過猛,小屄夾得死緊,如鐵鉗一般,幾乎將龜頭夾碎。浪子連聲呼痛,婦人見了,只是冷笑,忽然雪臀狠力向上一提,浪子早已疼得全身流汗,正咬牙苦忍,這一提好生厲害,連肉棒帶春袋全都拉得筆直,浪子再也忍受不住,張口大叫一聲:“痛殺我也!”頭一歪,霍然暈倒,那手足仍痛得不斷抽搐。
婦人自打守寡至今已曠了五年有余,此時欲火騰起千丈,哪管浪子死活?小屄含著紅腫的龜頭,不停地咂弄,那肉棒漸漸挺直,婦人再不怠慢,趕緊坐將上去,自己按著雙乳,連番介套弄起來。婦人一連狠操了百余下,浪子方才醒轉,見自己被婦人騎在胯下痛操,而全身依舊酥軟無力,不禁長嘆了一聲,“哎,我遍尋各處得此秘法,以為可床上稱雄,卻敗在你這淫婦胯下!”那婦人以騎乘式操的正歡,見浪子感慨淫笑道,“你這小術卻來我處賣弄,亡夫少時為京城人,驢一樣的行貨,自幼習練床上秘術,奸過鎮國女將,操哭過女相國,當年武舉平津公主微服私訪,校場上與亡夫鏖戰一天,照樣被挑於搶下,采蕊皇後為公主報仇,與亡夫在西宮賭斗三場方才取勝。”
浪子聽聞心神向往道:“世間竟有如此奇人,往日我知道是個閒漢,不想錯過了此等機緣。”婦人譏笑道:“便是教了你又如何,他不也被我活活夾死在這床頭。”言到此處婦人性起提腰擰胯,在浪子的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對豐乳跟著翻飛不停。“今日就與你瞧瞧我降服男人的手段!”這婦人一動,浪子就知道壞了,往常自己在上的時候,進可攻退可守,要快要慢全由自己做主。而這一回卻是婦人占了主動,只見那女牝嘬吸著自己的玉柱,一腔淫肉磨的玉龜好不快哉,竟招招都是狠招,只攻不守,操的那肉棒潰不成軍。兩人纏斗了二三十個回合,浪子便覺如此下去必敗無疑,正待掙扎起身,只聽到婦人大叫一聲“你給我泄出來吧!!!”浪子只覺得婦人陰屄深處一撮肉芽攪動,研磨龜頭,更要命的是正中一根肉芽堅硬似鐵錐直直的插進了正中馬眼,“你個風月浪子操得百般淫婦,可曾被婦人操過?還不給我泄出來!!”一股熱流從浪子小腹涌入精關,竟是大泄將至,快要一敗塗地。他也不顧上顏面,頓時告饒到:“娘子慢點!操慢點!”婦人一聽,冷笑道:“既然是采戰,哪有放水的道理?你就痛痛快快的敗去吧!”說著,她反而加快動作,那牝戶啪啪啪的撞擊著浪子的下身,濺起了淫水無數。沒出十下,只見浪子一聲悲鳴,那玉柱就哆哆嗦嗦的吐出了告饒的白漿,卻是徹底的敗了。
“我道王家文妃已是采補一道好手,原來趙娘子才是此道霸王,不知娘子可否教我一二,卻待下次我也在文妃床上揚眉吐氣。”浪子見今日敗得如此徹底便動了拜師學藝的心思,想得雖操不夠趙大娘,學得兩手總能讓文妃胯下稱臣。這婦人真是淫浪無匹,連番作戰近兩個時辰,不但不見疲累反而越加神采奕奕。婦人一邊浪笑,一邊將屄口湊近浪子的嘴巴,嬌聲道:“好好地舔吧,先讓老娘好好爽一爽,在談教你一事”浪子艱難地伸出舌頭,舔吮起婦人的小屄來。
浪子才舔得幾下,婦人已浪叫起來,道:“好賤舌頭,比那中看不中用的肉棒強多了,再舔啊,快些、用力些。”浪子屈辱之極,涕淚橫流,婦人哪里管他,蠻腰連連挺動,不斷奸淫著浪子的舌頭。這一次頗有不同,婦人的小屄里淫液淋漓,弄得浪子口鼻里盡是淫水,連呼吸也艱難起來。
也不知多了多久,浪子舌頭漸漸麻木,連被咬破的舌尖也已失去知覺,婦人兀自奮力奸淫,腰胯撞擊之下,浪子又神智昏昏,不知所以,舌頭也沒了力氣。婦人奮力許久,終究無法泄身,急得緊咬銀牙,忽地站起身來,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抓住了浪子發髻,將浪子提將起來,半靠在床榻之上,卻並不松手,將浪子的頭塞在自己胯下,玉屄壓在浪子臉上,稍作調整,深吸了一口長氣,把玉屄在浪子臉上摩擦數下,便腰腿一齊發力狠操,浪子被操得頭昏眼花,連求饒的整話也說不出,只是一味呀呀哀叫,哪知婦人平生最喜的,就是男子在她胯下的呻吟,浪子叫得越哀,婦人淫情愈熾,腰胯挺得越急,小屄操得越猛。忽然婦人一疊聲地低聲急念:“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操、操、操、操、操——”這急叫終於連成一片,成了一聲尖利的吼叫:“操死你啊……”婦人猛地放脫了浪子,小屄中噴出一股雪練般的陰精,直射在浪子臉上,澆得浪子滿頭滿臉盡是淫液,婦人也癱軟在塌上。
兩個擁了一會,坐起拭干了,聽得外面已打三鼓。
浪子道:“趙大娘床上功夫了得,遠勝文妃,可是天下無雙的了。”
婦人道:“僥幸贏了一場,你莫要小瞧了文妃,她習得《玄女經》是上乘的采補功夫,而今久居小城,那王監生又是無能之輩,若是在京城見多了能征善戰之輩,不知勝我凡幾。”
浪子道:“那趙漢子原在京城亦是逞凶一時,不是死在了大娘裙下麼?旁人還比得過他?”
婦人道:“你卻有所不知,若是真刀真槍的床上較量,便是十個我也得被操成殘花敗柳,但先夫雖然威猛無雙,卻也有一處罩門在尿口出,尋常女子能有宮口吸夾龜頭已是奇才,如何奈何得了他。那采蕊皇後性技獨步天下,上下前後三張嘴能同時降服三位皇子,與先夫三場大戰也只能勉強取勝。可他遇了我卻是稚子入虎穴,我胯下這張嘴雖不是十大名器,卻也是一奇,深處生有千百嫩芽,名曰“花吐蕊”,中間一根采精錐專破馬眼罩門,才能降服了他。”
聽得此處浪子嘖嘖稱奇,方知采補一事深奧,自己才初窺門徑。想到此處不由得淫心又起,卻不敢與婦人再戰。浪子道:“你令嬡卻在哪里睡?”
婦人道:“在下房睡,問他怎的?”
浪子道:“被老娘干了一會,已自爽利,卻得妹妹這香噴噴、緊俏俏的屄兒,在那卵頭上戴一戴,一發爽利。”
婦人道:“你這張大卵兒,比了別起已大了一半,吾雖不覺,吾的女兒是小小的雛兒,怎當得這個大風浪。”
浪子道:“不妨,差不多年紀兒,難道便欺了他。吾如今把這嫩卵與他開了黃花,卻不慣了。”
婦人道:“吾卻愛了心肝,就憑著你罷,你兩個年紀又相仿,容貌又相配,你兩個做一對小夫妻去,如今卻要拜吾做岳母哩。”
浪子笑道:“好個岳母女婿。與女兒,岳母卻來拾頭。”
婦人道:“倒是先奸岳母,後娶其女有罪哩。”又把卵來含了一回,道:“你嘗了老娘的滋味,又要嘗女兒的滋味,卻不受用了你。”
浪子道:“服侍老娘,管待女兒,卻不難為了他。”
婦人道:“你卻有甚難為,只恐難為了我這女兒哩,若是難為了他,把他弄壞了,我便夾廢了你。”
兩人戲了一回,披著衣,浪子便走到下房來。那婦人隨後起來聽著。
畢竟兩個不知怎的結果?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