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女兒妙娘,聽得兩個驚天動地,嚇得心驚膽戰,自家按了一會,不覺的睡去。
那浪子走到下房,不去驚醒那丫鬟,近到床上,揭開被蓋,伏在身上,把香腮一口,那女子夢中驚醒道:“是誰?”
浪子道:“是你的心肝。”
妙娘見了浪子,便問道:“你來做甚麼?”
浪子道:“借我心肝的屄兒干干。”
妙娘把身子側轉,只管推開浪子,那婦人便走到床前道:“吾兒做了婦人,前後有一日的,從了罷。”
妙娘道:“他要做甚的,便有娘在,怎麼又來纏我,我不去。”
婦人道:“痴兒前後有一日的,他這卵兒雖大,卻倒棉花似軟的,是個銀樣鑞槍頭,你把平日里老娘傳你的《玄陰和合功法》演練一番,有老娘給你坐鎮也不怕這浪子如何,預把這好卵兒弄慣了,後日嫁了丈夫,不受那硬卵的氣。”
妙娘道:“羞人答答的,怎麼好?”
婦人道:“有甚羞處,做了女子,便有這節,你娘先與他干了,我也愛他,把做心肝來叫。你卻不愛這個標致書生,卻不錯過。”
妙娘方才翻過身來,對著浪子道:“你且慢來,前時你與娘床上鏖戰我聽得真切,知你是個妙人亦有些采補功夫。今日有緣湊到一處不如用此巫山雲雨決個高低,看誰人本事高強,誰先行開口求饒,便當是輸,須得接受勝方一個條件,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浪子道:“這也使得,你雖是個雛兒,但方才你老娘將我壓胯下大榨特榨,你我也勉強算個平手。”
妙娘嫣然一笑,道:“你大可放馬過來,用心使出點顏色看看,莫要老王賣瓜,自賣自夸。”
浪子兀自淺笑,當下伏到她身上,捧定她的腦袋,笑道:“妙娘你且看。”話後手掌下移,曲著手指直闖花房,在內中緩緩研磨,間歇又抽送幾度。
妙娘口里咿咿連聲,卻也不甘後人,欲要伸手去握那麈柄。豈料浪子便是不讓她得逞,倏地身軀下移,埋首在她胸脯,張口便吸吮起來。
浪子兵分三路,連錦搶攻,妙娘頓時感難以抵擋,身子虛飄飄似的,只覺屄中百般難忍,花心直跳,星眸慵展,只想盡情享受。
這時見浪子的嘴唇再度下移,掠過她平坦的肚腹,最終親上了她的玉門。
妙娘暗自中意浪子以久,現終成心願,見她忙忙舉股相就,顛聳不迭。
浪子雙手分開兩腿,見眼前紅艷艷一道肉縫兒,透著雛女的粉嫩,正自咻咻翕動,春水欲滴。他以指撥開唇瓣,湊首便吻,才舔得幾回,便覺一瀅清流,湝湝涌出。
妙娘頓時春興發動,淫辭蕩語,高叫不迭:“嗯!便是如此,再要深一點。啊!你這般舔弄,癢到骨髓里去了……”
浪子使出功夫,直弄了炷香有余,方仰倒在榻。妙娘也不待他吩咐,便即跨身上去,倒頭伏在浪子胯間,掰開雙股,把個艷艷的縫兒,湊至浪子鼻端。
只見妙娘雙手捧定麈柄,納頭便大吃起來,咂得漬漬有聲。浪子同時並指闖關,摳進香戶,撥弄花心。不消片刻,便見內中如花露狂涌,滴滴而下,淋了他一臉。妙娘欲火如焚,不由攢眉悲啼:“噫啊!你好狠的手段,人家在前頭吹簫,你欲在後頭打鼓,也不讓人家歇一息兒。”
浪子笑道:“現下你我正是對陣交鋒,若不使點本事,又如何能勝。這正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看誰本事大。”
妙娘小嘴哼了一聲:“好,今回我要你輸得口服心服。”連隨坐身而起。浪子看見,便知她要上馬投洞,只得微微一笑。
只見妙娘面向浪子,跨腿坐至他腰間,單手牽槍引龍,抵緊門戶。她見浪子物事碩大,實不敢蹲樁急投,只是緩緩沉腰,方把個頭兒箍住,便覺脹得難受,確實有點寸步為艱。
浪子見她舉止怯懦畏縮,便明其意。他存心要她受點苦頭,當下暗運《三峰采戰法》,那麈柄霎時堅硬如鐵,火棒般熱。只見浪子雙手定住她腰肢,使她無法挪移回避,腰股含勁,猛地往上望里一戳,發狠插入,立時一沒盡根,直撞花心。
妙娘大喊一聲,呼痛震屋:“啊……花心被你搗碎了,你怎地這般狠心。
浪子暗笑,口里卻連聲道歉。妙娘牝內脹痛,一時不敢妄動,靜待片刻,疼痛才續漸退去,方敢緩緩聳動,便覺內中之物,實是粗胖過甚,把個穴兒脹得無隙無縫,每一拖拽,均深頂花宮,撞得渾身酸麻爽利。兼之那大東西火棒燙人,熱乎乎的,灼得瓊室美快難當。
妙娘如此上下輕拋緩送,不覺已是甘露橫溢,漸感得趣,腰兒扭個不息。
羅卉抬眼望向交合處,只見麈柄時隱時現,帶著花瓣不住翻卷,打得灘濕一片,不禁也看得心火勃勃,情興大動。再見妙娘眉梢含春,情濃興恣,玉股上下猛掀猛挺,身搖臀擺,猶如飛舞中的蝴蝶。這等姿勢,教人一看便知,正是一式女上男下的“空翻蝶”。
妙娘不曾嘗過這等巨物,起先還覺有點脹滿不適,豈料時間久了,便覺愈發得趣,內里熱癢難耐,每一抽提,均刮著玉壁,猶如數百蟻子鑽爬,快暢莫禁。但見她香肌如風,身子搖擺不定,口中不時呀呀亂叫,每到要緊之時,內里便如嬰兒吮奶般,鎖緊來物,浪語淫詞,無般不叫。
浪子卻運起神功,堅守精關,不曾走了一滴,只是瞪著眼睛,含笑望著妙娘的浪態,而一雙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撫弄,惹得妙娘更加火燒火燎,高叫迭迭。浪子見她愈來愈力竭難支,便知是采取主動時機,當下把她仰倒在榻。
妙娘正在興頭,忙分開雙腳,把個連絲帶水的好東西,全呈在浪子眼前。
浪子箕踞她胯間,掰開她雙股,把一對修長腿兒扛於肩上,欲以猿搏式交戰。
妙娘正自淫心大熾,遂探手往下,挽住麈柄,把槍頭抵緊門戶,研磨片刻,顫聲道:“快!快進來,人家再等不及了。”
浪子只笑不語,便往里一送,只聽“吱”的一聲,槍頭已逼開縫口,已搗進一截。
妙娘頓時眉軒嘴張:“嗯!好滿……”
浪子挺起腰杆,在她穴口不停抽出送入,便是不肯深進。如此數十回合,妙娘只覺內空外緊,巨龍始終觸不到癢處,真個百般難耐,又教她如何忍得,只得哀聲求道:“好人,不要再耍弄人家了,還不速速深投,這樣會害出人命來呀……”
浪子笑道:“你算是開聲討饒麼?”
妙娘搖頭道:“當然不是,你這下蜻蜓點水,尚未真刀真槍對決,高下未判,怎能算是求饒。”
浪子道:“我只是為你好,恐怕你承受不住,免得你輸得過於難看。既然你這樣說,到時莫要怪我。”
妙娘道:“你盡管放馬過來,小女子接著便是,聽你床上被我娘奸淫,似女子般嚎哭討饒,就不信你有這等本事。”
浪子被戳到痛處暗自惱怒,也不答話,俯視下身,只見她那里豐膩圓潤,毛兒稀疏,紅艷艷的縫兒,猶如開口的小饅頭,正緊緊包箍住自己的麈柄,也不禁瞧得興動,挺腰用力一戳到底,盡根而沒,直是間不容發。
妙娘倏覺那里塞得脹滿,不禁吟哦喊妙,淫興復起,探手於胯間,輕輕揉弄突起的豆兒,哼呀直叫。
浪子見她如此騷達達的模樣,運起神功,聳身大弄起來,心里卻道:“這個淫欲娘們,雖是身嬌年幼,門戶又如斯緊窄,不想那里並不淺小,竟能把我全根吞沒。要是一般之物,料來真不易令她滿足。”
不覺間便弄了數百回,妙娘連連叫爽,早已丟了兩回,忙拋臀喊道:“我的好人兒,你真個有點本領,速些狠狠的樁,快活死了,我自出娘胎,至今還沒得如此快活過,實在大爽了!這一回委實爽死我也。”
浪子見她嘗到好處,當下鎖緊精關,加重力度,全身奮進,只聽得啪啪之聲大作,妙娘的一對傲峰,給撞得顛上顛落。浪子看得火熱,伸手捏在手中,恣情把玩,下身卻半點不敢松懈,一口氣又是數百余,直弄得妙娘頭目森然,口不能開,幾個哆嗦,又一股熱潮自她深處狂噴而出,熱乎乎的逕澆槍頭。
浪子見狀,當然不肯罷手,趁著她余興尚在,便將她雙腿拿下,驟來一個虎撲,蓋在妙娘身上,遂把硬邦邦之物,借勢一入,繼而款款抽送,先來個九淺一深之法兒,決計不肯讓她有回氣的。
妙娘被他連捅數下靶心,立時又給她射醒過來,喘聲道:“你果然能干,但我便不信無法收服你。”當下打疊精神,再與浪子廝殺。
浪子先前本想施展《三峰采戰法》,采其陰氣,使她衰竭不能再戰,但回心一想,妙娘尚且待字閨中,若今日采傷了她,實是損陰壞德,況且趙大娘便在旁邊看著, 若妙娘有半點閃失自己定會被她干到精盡人亡,便即打消了念頭。
妙娘再次春潮涌動,勾住浪子的頸兒,不停在他俊臉又親又吻,下面卻不停拋臂頂聳,極力迎湊,一分一合,一迎一湊,煞是滋味。
浪子卻愈戰愈勇,一手握住她玉峰,一手圍住她腰肢,攛上墜下,每每自首至根,急急抽提:“可嘗到某家的厲害,且看你能挨得多久。”
妙娘喘著大氣,今日乃其床上初戰,若出師不利日後定會被男子欺壓,便死命也不肯服輸:“你……你雖是厲害,但想要我開口求饒,你也休想,除非你有本事干死我。”
浪子笑道:“這樣又有何難,今日我勢必把你弄至死去活來,看招吧!”
妙娘也不理會,只是把臀兒迎湊,唯恐他不夠深入。
浪子當下使出龜騰式,把她雙腿朝天豎起,屈至膝蓋貼胸,花房便即高高仰起。只見當開雙手支身,由上往下直樁猛戳,箭箭直中紅心。
妙娘立時美得雙目緊閉,螓首搖曳,身兒如狂風拂柳,搖擺不住,口內呀呀直響,百般淫叫,當真媚態十足。
浪子一口氣便戳個近千,妙娘漸覺抵受不住,再次大泄一回。
妙娘給干得險些昏倒過去,方知曉浪子確與一般人不同,委實耐力非凡,不由有點擔心起來,生怕給他不停干弄下去,終究會抵受不起,真會敗下陣來。想到這里,心生一計,喘息道:“你……你在使奸,便是勝了,也算不上英雄。”
浪子聽得奇怪,停住動作問道:“我怎樣使奸,你倒說來聽聽?”
妙娘道:“你仗恃自己一身蠻力,壓著人家狂戳猛樁,讓人家連氣也喘不過來,這還不是使奸!”
浪子心想,要使奸的人,恐怕是你自己吧!當下道:“你想怎地?”
妙娘小嘴一撇,道:“你若夠膽量,便與我調過位來,好讓你看看本公主的手段,你敢麼?”
浪子笑道:“為何不敢,只要你有本領弄得我泄身,羅某便認栽是了。”
妙娘道:“好,這是你說的,不要後悔。你臥下來吧。”
浪子微微一笑,一個翻身便滾仰在榻。妙娘緩緩坐身而起,蹲於浪子身旁,見著那根麈柄朝天直立,其上布滿瓊漿花露,閃潤生光。妙娘看見,淫心又動,忙伸手捻住,俯首便把它舔得干干淨淨,接著張口含住,不想心下著急,竟將全龜直抵喉間,登感氣兒不勻,忙忙吐出大半,緩緩順氣,方敢大吸大吮,一面玉手箍著柄根,上下飛舞,櫓楊不止。
只見麈柄愈來愈硬,昂然衝天而立,且卜卜亂跳。
妙娘見著大喜,知道浪子必定大泄將至,立時加重咬力,舌繞龜棱,唇貼青筋,吃得習習大響。饒是她口技高超,然吃了頓飯時間,仍不見效果,心里又漸漸著急起來。
浪子先前見她這等手段,心下早便知曉她的企圖,神功一出,任你如何本領,也休想得逞。而妙娘又那里知道,只得兀自發急,看看勢頭不對,忙使出趙大娘曾降服浪子的魚接鱗式騰身跨上,手提巨槍,照准花房,猛的坐將下去,只聽吱咻一聲,麈柄已沒了大半根。妙娘給他脹個飽滿,爽得淫興勃發,研研擦擦幾回,索性沉股戳個盡根,直抵花心,美得她眉展眼閉,大起大落,樁套不住。
妙娘爽到極點,口內呀呀作聲:“好深,好厲害……捅得人家好不快活,這回真的吃不消了。”
但見她急急亂樁,玉峰隨之上下拋墮,股浪如波,刹時花露兒四溢狂滲,沿著龍棒而下,流得浪子滿肚皮灘濕一片。
浪子見她這個騷勁模樣,也不覺情濃火熱,雙手揪住那對傲峰,恣情摩捏不止,一頭腰下著力,舉腰大頂大聳。
妙娘給他上下夾攻,又覺爽利非常,當下狠命顛套,也不顧搗爛花心,撞破嫩蕊,不停浪聲喊妙,其樂無限。急套數百,便覺難忍難耐,一股熱流洶涌迸出,急道:“又要來了,不要停,快給我頂著里頭,來了……”
浪子也不用她吩咐,狠命衝刺,下下直抵深宮。
妙娘先前還能勉力支撐,到得後來,雙腿已感酸麻乏力,只得坐在浪子肚皮,任其提戳。
浪子知她快到尾聲,當即把她倒翻落床,自己走下榻來,復用猿搏式,把她雙腳拖至榻邊,高高舉起,只見股兒聳起,周圓潤澤,唇瓣突露,花露乃不往奪門迸出。浪子站在榻前,沉身立刻,龍槍猛地捅進。
妙娘又是呀的一聲:“大東西要弄死人了,不能再要了,我真的會死呀!”
浪子那肯理她,心想:“你這個小淫婦,若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實是老天不長眼睛。”當即狠命抽送,連戳近百,妙娘已覺頭目昏然,口里只是呵呵喘氣。又一陣狂刺,數百一過,妙娘又是一個哆嗦,泄得手麻腳軟,反手便握其麈柄,免他再動。
豈料浪子存心要制得她貼服,也不理她的掌握,還是奮力而進。妙娘玉手細小,又如此握得他住,只見龍槍通過她玉掌,依然出入不休,槍頭於內里亂鑽亂點,妙娘只得閉目承受。
浪子使足氣力,雙手箍緊她腰肢,狠命急樁。
妙娘再撐持不過,又丟一回,頓時昏了過去。浪子見著,一面抽挺,一面用手拭她人中,妙娘漸漸醒轉,見浪子還不肯罷手,不得不哀求道:“真的夠了,我實在不行了,不要再入……我認輸便是。”
浪子卻是不應,前時被趙大娘淫戲一通又被妙娘出言譏諷,心中仍然惱怒,又連樁一會,才猛的一聳,麈柄跳了幾跳,火熱的溶漿一渲而出。妙娘給他一射,爽得又暈過去。
浪子大獲全勝正志得意滿之時,不防一道人影飛撲過來將其按倒,一個巴掌打來,“合該操死你個不要命的浪子,我那女兒千嬌百嫩與你嘗鮮,你倒好,竟將她干昏了過去,看老娘教訓教訓你。”趙大娘在旁處眼見妙娘與浪子雲雨鏖戰早已飢渴難耐,正是抓到機會能與浪子再赴巫山。
浪子暗道不好,與妙娘戰到酣處也忘了趙大娘還在此處,前翻被她操弄的厲害,雖然吸取了些許妙娘的陰精仍不免心中露怯,急中生智用了個激將的法子,“吾那淫婦,敢不敢不用花吐蕊的法子,跟我真刀真槍的干一波。”
不同於前次較量,趙大娘此刻心中欲火正盛,非是為了采戰,為填補私欲罷了。“便是老娘大開穴門給你干,你那紙糊的麈柄也是沒用。”說罷,這婦人索性不用《玄陰和合法》,合身挺穴便與浪子戰到一處,正是潛龍出淵再戰淫虎,尤雲殢雨床上再起波瀾。
待到妙娘緩緩轉醒,只見浪子與趙大娘正於地上翻騰不止,不知為何娘親處在下風,被浪子以虎步式按在地上,四腳著地被隨著浪子挺動不停向前爬行。這趙大娘乃久曠之婦方得甘霖,此番不用淫功只為痛快初時占得上風,壓住浪子,將其雙腿倒折壓在腹上,露出碩大的麈柄跨坐其上,雙手擎住浪子雙足,以倒澆蠟燭式逆奸浪子。潔白豐臀上吸下砸如操干女子般爆操浪子,美頸和雙乳左右擺動,淫水打濕了浪子小腹,如戰場奔馳的女將軍般,好不快活。可她畢竟是年長婦人,不用采戰之術維持體力,不過盞茶便雙股戰戰,香汗淋漓,被浪子趁機翻身壓到身下,反攻插入。趙大娘自然不甘屈居人下,雪煉似雙腿夾住浪子腰間,將浪子再翻到身下,兩人如此不停來回翻滾,不多時滾落床下。趙大娘畢竟婦人,最終被浪子占到上風,以虎步式淫虐操動,只能仰頭大叫“啊啊啊啊,不....不行了,爽死我了啊.......”
妙娘見狀起身飛撲撞向浪子,勉強將浪子撞倒在地,“兀那賊子,還想連戰母女,看小娘本事!”只見浪子仰面倒在地上,鮮紅的麈柄直指妙娘,暗自冷笑“你那騷屄可是方才被我操翻的?還敢再來惹我?”方才妙娘被干的厲害,鮮嫩的陰戶已經紅腫,卻是不敢再觸霉頭,可是眼見趙大娘已經無力招架,若不一戰恐怕今日難以善了,正進退兩難時只見趙大娘已慢慢爬起,悄然來到浪子身後雙臂自浪子腋窩穿過制住了他。“心肝,你使詐可把老娘操的爽利,我母女二人雖然下面的嘴以無力再戰,今日便讓你看看女人其他的手段,妙娘用足穴伺候他!”
浪子不解足穴是何種淫技,但是一夜連番征戰同樣也是精疲力竭,不敢和兩女硬碰硬,趕忙掙扎。“老淫婦休得用計,可敢與我單打獨斗。”趙大娘用力縛住浪子,伸出舌尖在浪子耳後舔弄著“老娘說不用采補之術才被你鑽了空子,你還想再的便宜?”一人用力掙扎,一人死命緊固,一男一女兩人便在地上來回翻滾起來,浪子正覺能有機會翻身,卻被妙娘抓住了足踝。
“方才在塌上你卻干的爽了,且讓小娘也爽一爽。”兩只纖小玉足並攏,腳掌將浪子麈柄緊緊夾住,纖嫩腳掌上泛出道道褶皺,妙娘仰頭對趙大娘說“娘,你且辛苦辛苦,這浪子方才吸了我些許元陰,正是龍精虎猛時,女兒一人怕是不行。”
母女二人心意相通,自是明白妙娘意指如何,他自後用腳頂住了浪子的腰,猛地向前一頂,浪子的雞巴便被強迫地挺入了妙娘美足穴之中,浪子麈柄連戰一夜,若是對上母女同樣破敗的陰戶還能略戰上風,但遇到妙娘的肥美腳掌只能在緊密的包裹下不停抽搐。
浪子暗道不妙,連忙想將肉棒抽出,結果把腰弓起來一點點,就立刻被趙大娘的無情美足給直直頂了回去,把浪子的腰都頂的筆直,脆弱的麈柄再一次全根沒入妙娘淫蕩的足肉中去。
妙娘淫笑一聲,開始全速前後套弄浪子的麈柄,隨著浪子龜頭四濺而出的淫水,美足與麈柄間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蕩聲音,聽得後面趙大娘面紅耳赤穴中又流出股股淫水。劇烈摩擦下,從未見識過女子足穴的浪子毫無懸念地大泄特泄,陽精如水柱般不斷澆灌到妙娘的足上和軀體上,使得妙娘顯得愈加淫蕩迷人。
妙娘見狀大笑,羞辱道:“泄出來了,方才吸取的元陰可是都泄出來了,休要停下,還有多少便都泄出來吧!“趙大娘在浪子身後淫笑助威:“乖女兒,再加把勁,今日廢了這風月浪子!將他卵蛋中的元陽都榨出來!”浪子見此架勢心中戚戚然,今日看來必然是難占得便宜,卵蛋脹痛亦讓他發覺今日不能再泄,否則必定是個虧本的買賣了。浪子驚駭之中拼命用力要將腰收回去,將紅腫的麈柄自美足深淵之中抽出。可是報復心正盛的趙大娘正用美足死死頂住了浪子腰眼斷絕了他的後路,趙大娘冷笑一聲,“前夜讓你見了老娘胯下的本事,如今也讓你看看老娘身上的功夫。”趙大娘扭動腳趾,在浪子腰上幾處位置有規律地用力按動,另一只腳腳趾在浪子菊穴處畫圈。
此為《玄陰和合法》中記載榨取之法,男人腰上的命門穴,腎俞穴,陽關穴三處配合菊穴刺激,只要使淫力按壓,便能使男人精關不保甚至精關崩潰,大泄特泄!妙娘毫無仁慈之心,牢牢夾緊雙腳再次提高了抽查速度,一雙性感足穴飛快進進出出,與浪子的小腹急速地發生著碰撞發出“啪啪啪”之聲,而趙大娘亦毫不含糊的配合妙娘套動的動作,用力地用腳推送起了浪子的腰以便妙娘雙足為所欲為!在趙大娘和妙娘的雙重夾擊下浪子麈柄如同漏掉的水囊般瘋狂向外噴灑陽精,刺激的浪子翻起白眼。終於,隨著浪子“啊”的一聲嘶啞的吼叫,大量元陽猛地從浪子的尿口里射了出來。
但兩個處於極度興奮狀態下的女人絲毫不為所動,反而興奮大喊:”又泄出來了,快給老娘繼續射!射!射!哈哈哈!”妙娘回身拿起浪子腰帶將自己的兩腳綁緊,趙大娘也猛地一挺將腳趾捅進了浪子的菊穴,兩女繼續以方才姿勢猛烈榨精,每當趙大娘在浪子的菊花里連捅幾十下,浪子的前面就射出一發元陽。
三人鏖戰至天明,浪子已是出氣多進氣少。兩女亦非倒采花的女賊,不想榨殺了浪子,日後寂寞還靠浪子解決,將浪子搬至塌上,趙大娘用“逆轉陰陽”的法子度給浪子些許元陽。趙大娘叫起來丫頭燒了湯,淨了腳,已是五更天氣,三個一床睡著。
畢竟醒來,還是怎的?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