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煉金術師看到了?教會地下室殺人事件!· 解
“凶手,就在我們之中!”蒙德城晴朗無雲的上午,新任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諾埃爾屹立在西風大教堂前的廣場之上,即將為本次連續殺人案劃下句點。而在諾埃爾面前一字排開的四位嫌疑人分別是來自西風教會的冷面修女羅沙利亞和毫無存在感的普通修女維多利亞,冒險家協會的會長塞琉斯和貓尾酒館的調酒師迪歐娜,煉金術師砂糖胸口被一把劍貫穿倒在諾埃爾的腳邊,已經變成了一具尚溫的屍體。
“你說你已經知道凶手了?”還沉浸在砂糖死去的悲痛之中抹著眼淚的塞琉斯激動地問道:“究竟是誰害死了我們可愛的砂糖小姐!快說!我要打爆他的腦袋!”
“這是真的嗎諾埃爾小姐?剛才明明還有許多謎團啊。”維多利亞想起剛才休息室內的爭論,就在幾分鍾前還討論了不少說不通的疑點,並且完全沒有達成一致的見解。
“哼,看你這麼自信,那就聽聽你的推理吧,可別讓我失望啊新團長大人。”羅沙利亞把雙臂抱在胸前等待諾埃爾的表演,只有還在被手銬和眼罩束縛住的迪歐娜一語不發。
“是的,我已經掌握了全部的真相,在地下室中殺死琴,又為了封口害死了砂糖的凶手,”諾埃爾揮動手中反射著金色光芒的大劍,帶著風壓砍向了自己面前的其中一人,她算准劍尖距離,略微錯開攻擊,因此身體沒有受傷,只有衣服劃破而已。“就是你吧,迪歐娜!”
“砂糖的死讓我想明白了許多事情,完美的密室,離奇的中毒,致命的幻覺。”諾埃爾的語氣低沉了下來。“而這所有的答案所揭示出的,卻是一起悲劇,我說的對嗎迪歐娜,你應該已經想起來了吧?你昨天深夜的所作所為。”
從地下室被蒙住雙眼帶上手銬之後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的迪歐娜在剛才諾埃爾的一劍之下,全身的衣服都盡數從前方裂開,平坦的胸口和無毛的蜜穴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絲襪做成的簡易眼罩也在劍風之下被吹飛,而眼罩之下的迪歐娜卻不再是那個用可愛外表哄騙酒客的小貓娘,高挑的眉毛,吊起的眼角,完美展現了高傲和不屑的表情儼然一只看透了世態炎涼的貓妖。
“你在說什麼呢諾埃爾?”迪歐娜略顯不耐煩地用不知道哪里掏出啦的指甲刀修剪起了指甲,而那本來就是情趣用品的手銬竟然已經斷成了兩截,斷口處還殘留著細細的冰碴。“我明明就是受害者不是嗎?還是說,你有是我殺死她們兩個的證據?”
“證據就在砂糖的眼睛里。”諾埃爾並未因迪歐娜的變化產生任何動搖,平靜地繼續自己的推理:“根據砂糖的檢測,琴小姐死前曾陷入過塞西莉亞花中毒引起的幻覺,砂糖剛才的舉動也親身證明了這一判斷的准確性,正是這種幻覺奪走了兩位被害人的生命,而這種毒素的來源便是你調制的加入了塞西莉亞花的酒!”
“就這?”迪歐娜頭都懶得抬,輕蔑地瞟了一眼諾埃爾說道:“且不說塞西莉亞花作為蒙德的特產,任何蒙德人都有機會搞到,就先假定她們二位的確是因為喝了我的特調後中毒導致的幻覺而自殺,那我最多也只是個沒有考慮到顧客體質調整濃度的過失犯罪吧,說我是殺人犯是不是太過分了?”
“完全不過分,砂糖確實是在我們面前自殺的,這是毫無爭議的事實,但琴可不一樣,結束工作的琴在夜間都會被鎖鏈固定住四肢,今天我們抵達現場後也是如此,即便她因為中毒而出現了幻覺,也是不可能執行自殺的,能殺害她的當然就只有在地下室和她共度了整整一晚的你!”
“哦?那凶器呢?在現場根本沒有找到凶器吧,既然你說是我殺了她,那難道我要讓教會里有修女住宿的情況下就讓屍體這麼擺在地下室先去處理凶器嗎?”迪歐娜突然用右拳擊打在左手的掌心,做了個恍然大悟的動作說道:“我確實想起來了,昨晚我剛關門就有人從背後把我打暈了,一定是犯人用什麼狗屁密室嫁禍於我,恐怕貪圖我這年輕貌美的身體,在我體內射了幾十發才走吧。”
“編故事也是沒用的,那個密室根本不存在‘某種手法’。”諾埃爾搖了搖頭。“任何制造密室的手段都一定會留下痕跡,更何況是唯一出口只有一個的那間地下室,我得承認我被這個完美的密室完美地拖住了,但只要把思路逆轉過來,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逆轉過來?你是說……”沒有跟上思路的塞琉斯剛想插嘴,就被羅沙利亞一拳轟在了小腹上打斷了。
“正因為完美的密室不可能存在,所以那間地下室根本就不是密室!只有凶手需要從外部鎖上地下室的門,在迪歐娜小姐身上找到的地下室鑰匙才會成為無法解決的矛盾,而如果凶手根本不需要這麼做呢?如果凶手只需要從內部鎖上地下室的門,再把鑰匙放進懷里,這間密室也就跟著矛盾一起消失了。”
“至於凶器就更簡單了,地下室有為擦洗凝光身體准備的水桶吧,剛才迪歐娜也給我們表演了怎樣利用金屬在低溫下的脆弱特性來扯斷手銬,畢竟迪歐娜可是一位冰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利用水桶里的水制作一把冰刀應該沒有任何難度吧,事後再把冰刀放回水桶中等待融化就好,如果現在去調查那個水桶,恐怕溫度還會比室溫低一點吧。”
“嘖。”防线被逐漸擊破的迪歐娜咬起了嘴唇,但仍不認輸的她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那眼罩呢,眼罩又怎麼說?我為什麼要給琴帶上眼罩?你能解釋嗎?”
“這點就要感謝塞琉斯會長了,塞琉斯會長你剛才提到了一個古老的狩獵種族的傳說吧,那個認為死者眼中會留下生前最後的影像的。”
“啊對,但是我也只是聽說過,也不知道真假啦。”剛剛從腹擊中緩過來的塞琉斯見話題突然甩給了自己,慌忙擺手撇清了關系。
“那個我知道哦,我對這種都市傳說很感興趣的。”羅沙利亞嘴角微微上揚,向迪歐娜打出了致命一擊。“我在圖書館的記載中看到過,那個狩獵種族的族人們似乎都擁有著貓的特征,現在剩下來的族人不多了,好像就住在清泉鎮那一帶。”
“這些就夠了羅沙利亞小姐,感謝您的坦誠相助。”諾埃爾原本斗志昂揚的氣勢似乎突然就啞了火:“迪歐娜你就是清泉鎮出身,那個傳說中的古老的狩獵種族吧,自然也聽說過這個傳說,為了避免自己的臉被記錄下來,才會事先用絲襪遮住了琴的眼睛。”
而讓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是,就在迪歐娜被諾埃爾的攻勢逼迫到了死角即將認輸的時刻,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維多利亞修女卻站在在諾埃爾的面前提出了反對。
“可是諾埃爾小姐,迪歐娜和琴二人應該沒有什麼仇怨吧,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呢?而且迪歐娜小姐把自己關在凶殺現場的理由如果你不能說明白的話,我代表西風教會不能認可你的結論。”
“所以我才這不是一起凶殺,而是一個悲劇,悲劇的核心就是那塞西莉亞花的特調。”諾埃爾嘆了口氣,開始揭示本次案件真正的核心。“根據砂糖小姐所說,塞西莉亞花經過濃縮後會引起中毒並且致幻,但致幻的時間和程度是根據每個人的體質不同而有很大區分的,比如昨晚喝下特調的琴大概是立即發作了,而砂糖則拖到幾分鍾前也就是接近十二小時後才產生了導致她自殺的幻覺。”
“那在這次的特調中毒事件中,我們是否忽略了這種毒酒的制作者,調酒師迪歐娜本人呢?迪歐娜作為調酒師不可能不品嘗自己的作品,而且毫無疑問會比普通的酒客攝入的多得多,那麼她又是什麼時候產生中毒現象的呢?以下所說的均是我個人的推測,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佐證,但這確實是唯一不會與任何事實相違背的答案。”
“貓尾酒館每天都在十一點打烊,關了門之後的迪歐娜終於因為塞西莉亞花的毒性而產生了幻覺,眾所周知旅行者大人出現後迪歐娜就一直處在發情期,產生的大抵也是追求性快感的幻覺吧,而酒客此時已經散去,深夜的蒙德城唯一可以滿足這只發情的母貓欲望的地方,就只有西風教堂的地下室了。”
“迪歐娜趁著夜色來到地下室,偷走了宣傳板上的鑰匙打開了地下室的門,並且為了不被人打擾而從內部反鎖了起來,之後便是和琴開啟了放縱自我的歡愛,大概此時迪歐娜身上還有些喝剩下的特調,借著酒勁與幻覺就喂給了琴。不幸的是琴對這種毒素的抵抗能力恐怕十分低下,沒過幾分鍾就出現了深度的中毒症狀。聯想到砂糖對阿貝多的暗戀都能引發砂糖的自我了斷,那想必琴眼前出現的幻覺只會更為激烈吧,在琴的不斷索求之下,已經無法做出清晰理智的判斷的迪歐娜便順了琴的意願,造出了一把冰刀割開了她的喉嚨,之後自己也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直到第二天早上塞琉斯會長和羅沙利亞二人合力破門為止。”
“在我們調查完琴的屍體後,剛剛從宿醉中醒來的迪歐娜可能確實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但把你帶出地下室後你便一語不發,想必是已經回想起來了吧,你所調制的特調和由此引發的這悲劇!”
“……”迪歐娜沒有說話,只是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抱著頭低聲啜泣了起來。
入夜後的貓尾酒館坐了個滿滿當當,人聲鼎沸,自從迪歐娜將在今晚被處刑的消息傳開後,許久沒有新鮮刺激的蒙德人都被調動了起來,來得早有座來得晚只能站著,就為了欣賞傳說中旅行者留下的奇妙機關。
“迪歐娜,再來一杯!”已經喝得醉醺醺的鐵匠大叔靠在椅背上,努力讓自己不滑到桌子下面去。
“來了來了,嘖怎麼又醉成這個鬼樣,喝死你算了。”循聲而來的迪歐娜重重地把新調好的酒杯砸在桌面上,迪歐娜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情趣胸罩,拇指大小的布料加上平滑如水的胸部讓這玩意怎麼看怎麼多余,但不得不說比起裸體這種裝飾更有些情調。下半身則是為了顧客方便什麼都沒穿,既然已經是最後一天,迪歐娜索性宣布今晚所有的酒水免費,只要不耽誤其他客人自己的身體也可以隨便使用,所以從太陽下山開張到現在,迪歐娜的蜜穴大概已經被使用過十幾次了,但一想到這是人生最後的歡愉,這只發情的小貓娘就仍然無法得到滿足,紅著臉繼續穿梭在長短不一粗細有致的各色肉棒之上。
“你……放心,我、肯定死在你……後頭。”又把新拿來的酒一飲而盡的鐵匠舌頭打著卷也要占嘴上的便宜,半小時前已經在迪歐娜身體里打過一炮的他還想抓住轉身要走的迪歐娜梅開二度,無奈迷離的雙眼測不准距離,胳膊也不怎麼聽使喚撲了個空險些栽倒在地上。
“真是讓人不省心,好啦給你摸摸屁股,別再折騰了。”聽到身後響動的迪歐娜回身發現了鐵匠的狼狽樣,只好又走回來把他扶回桌上,又抓起鐵匠那布滿老繭的大手在自己小巧的屁股上揉了揉權當安慰,已經不省人事的鐵匠似乎得到了滿足,就這麼趴在桌上響起了鼾聲。
就這樣繼續提供了半個多小時的服務後,距離處刑秀開始的八點鍾還有十分鍾的時候,一個年輕人才火急火燎地推開了貓尾酒館的門。
“呼~趕上了嗎?誒?”這個相貌平平的年輕人似乎被眼前混亂的盛況嚇到了,彌漫著酒氣和煙霧的酒館內幾乎無處落腳,正准備打退堂鼓的時候,看著時間快到了安撫完其他顧客的迪歐娜發現了他。
“啊,是蒂瑪烏斯先生啊,你也來看我的表演嗎?”迪歐娜微笑著迎了上來,當然身上依舊只穿著那件情趣胸罩,還被某個客人扯斷了一條肩帶,現在連乳頭都露出來了一個。盡管蒂瑪烏斯並非懵懂的處男,但對蒙德城里那些淫亂的聚會他也只是止步於聽聞,並沒有實際參加過,如今迪歐娜如此暴露地朝自己走過來讓他方寸大亂。
“啊……是,啊不對,……我沒有……”
“不用緊張蒂瑪烏斯先生,我的生命大概還剩下不到半小時了,你對我做什麼都不會有人在意哦~”迪歐娜俯下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剝開了蒂瑪烏斯的褲子,已經漲紅的肉棒就這麼彈了出來,看著眼前這根自己即將享受的最後一根肉棒,迪歐娜興奮地搖起了尾巴。“哦豁,還不錯嘛,砂糖小姐還挺有福氣的。”
“呃……我們不是那種關系,啊~”蒂瑪烏斯正要辯解,迪歐娜便用手握住了他的肉棒開始了愛撫,意料之外的刺激把他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啦,砂糖小姐的事情我也很抱歉,作為給蒂瑪烏斯先生的補償,就在正戲開場前給你先來點特殊服務吧。”迪歐娜細嫩的小手仿佛塗了潤滑油一般在蒂瑪烏斯的肉棒上高速滑動起來,同時手指還有節奏地敲擊著龜頭,從未體驗過這種激烈手法的蒂瑪烏斯眨眼間就要一泄如注,迪歐娜看准時機松開了手,張開嘴將整根肉棒齊根吞入口中猛得一吸,一股熾熱的白濁液體就灌進了她的喉嚨。
“不過畢竟時間緊迫,用了點非常手段抱歉啦~”迪歐娜一仰頭把精液盡數吞入肚中,而蒂瑪烏斯已經爽到雙眼翻白,渾身顫抖著坐在了地板上。
“蒙德城該死的酒鬼們晚上好啊!祝你們今晚都喝上天!”教堂的鍾聲敲響了八次,也意味著這場由西風騎士團作為代替審批的處刑秀終於要開始了,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迪歐娜站在了吧台上面,身後就是那台旅行者留下的奇妙機關。“怎麼?迫不及待想要看我去死了嗎?”作為酒館的調酒師兼招待,炒熱氣氛的水平還是一流的。
“哦!!!”
“我倒要看看那個旅行者能整出些什麼活來。”
“快端上來吧!我都等不及了!”
酒吧內充滿了性奮且歡快的氣氛,仿佛即將表演的並不是一出主演注定死亡的處刑秀,而是什麼茶余飯後的娛樂節目一般,大概對於浸染旅行者顏色最深的蒙德城,死亡表演已經可以算作娛樂節目了吧。
這樣想著的諾埃爾作為此次處刑的審判人及執行人,並不想搶走迪歐娜的風頭,只是安靜地坐在吧台後面,欣賞著迪歐娜最後一出獨角戲。
“既然大家這麼熱烈,那我也就不說那些煞風景的話了,如果還有人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安排這場演出,那就等我變成屍體之後再去問那邊的諾埃爾吧。”迪歐娜說著扯下了那遮在身體上的最後一片布料,徹底變成了一絲不掛的裸體狀態,隨後接過了諾埃爾遞過來的裝滿了烈性春藥的針管,毫不猶豫地扎進了自己的頸動脈。“你們只要記住,這座蒙德城里因為殺了兩個人而被處以極刑的貓娘美少女調酒師不是別人,正是扣諾迪歐娜!”
“蕪呼~”
“定語太長了!”
“不要在這種時候玩梗啊!”
直接打入頸動脈的春藥發作很快,不到半分鍾的功夫,酒吧里的客人們還在起哄,迪歐娜就已經感受到了難以抑制的燥熱,全身上下開始微微發紅,小穴里的蜜汁止不住地流淌下來,敏感度提高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就連其他人呐喊聲引起的空氣震動似乎都能讓她產生快感。
諾埃爾見春藥的效果有些超出預想,迪歐娜看起來不太能維持一個正常的精神狀態進行後續工作,便站了起來接管了表演的主持工作。
“請大家安靜一下,我們讓迪歐娜小姐先自己高潮一會兒,我來介紹一下今天的處刑方案。”
吵吵嚷嚷的人群終於逐漸安靜下來,無論是見習騎士期間積攢的人望,還是繼任代理團長後的工作,只要你住在蒙德城,總要給這位大劍女仆一點面子。
“昨天夜里在西風大教堂的地下室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件,被害者是原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小姐,在後續的調查中,煉金術士砂糖小姐也不幸喪命,而導致這兩場悲劇的元凶正是即將被處以極刑的迪歐娜,鑒於迪歐娜認罪態度良好,且案件本身並非蓄意謀殺,經過西風騎士團討論決定不予公開審判及處刑,而是應迪歐娜的要求在貓尾酒館使用這台裝置完成死刑的執行。”
“這台裝置是由解決了風魔龍襲擊事件的旅行者設計並制作的,相必常來酒館的各位對其常規功能都稍有了解,我在此不再贅述,而今天要啟用的是旅行者設計的隱藏處刑模式,如果根據常規功能設計,該模式只有萬分之一的觸發幾率,但今天我會將其概率調整至百分之百,也就是只要點一杯酒,就能將迪歐娜小姐確實地經由這種隱藏模式處決,那麼接下來的時間交給各位,希望大家今晚玩的愉快。”
諾埃爾交代完之後,便從吧台下拿出一個項圈套在迪歐娜的脖子上,而此時高潮不止的迪歐娜的淫水已經噴出了大概一大杯啤酒的量,大腦一片空白的她對諾埃爾的操作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任由她把自己拖拽到了跑輪上並且系上了索命的絞索。
“我來!一杯迪歐娜小姐的特調。”穿好了褲子的蒂瑪烏斯從人群中鑽出,將幾枚摩拉重重地拍在了吧台上。
“誒呀,迪歐娜小姐現在的情況大概不太能滿足你的要求啊。”諾埃爾故作為難地說道,但還是收下了那幾枚摩拉,然後對著吧台上的拉杆做了個請的手勢。“不過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根據迪歐娜小姐的交代,點這杯酒的顧客可以獲得她屍體的使用權哦~”
“那還真是多謝了。”蒂瑪烏斯露出賺大了的表情,伸手拉下了拉杆,在一陣齒輪的轉動聲後,旅行者錄好的聲音便從那台裝置中傳了出來。
“喂、喂?哦已經開始錄了,恭喜您發現了本裝置的隱藏模式,請受刑人和觀眾都做好准備,本模式會出現一些意料之外的角色,但我在此保證全過程絕對安全,那麼請欣賞由全蒙德最可愛的旅行者熒妹設計的處刑表演:溺水的魚!”
旅行者話音剛落,這台奇妙的裝置便開始了令人眼花繚亂的變形,由於旅行者留下的操作手冊里記載著這個隱藏模式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就連諾埃爾和迪歐娜也不知道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只能跟其他客人一樣靜靜地等待。
而就在這看起來毫無章法的胡亂變形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的時候,在吧台的陰影中出現了一個奇怪而又熟悉的空間波動,諾埃爾急忙拔劍在手,卻被一股猝不及防的水流衝擊了面部,踉蹌地後退了兩步,倚在吧台上才沒有摔倒,而在那空間波動中出現的,赫然是一位水系的深淵法師。
酒吧里頓時亂作一團,對於蒙德城內的普通居民來講,深淵法師是及其罕見的上位怪物,絕大多數人從未見過還紛紛表示好奇,只有諾埃爾知道這東西的危險性,可它到底是怎麼穿過蒙德城的守衛的?深淵法師雖然能做空間移動但距離十分有限,想要越過守衛出現在城中心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
可是留給諾埃爾的時間並不多,深淵法師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已經開始了施法動作,在場唯一可以克制這家伙的冰系神之眼持有者迪歐娜還雙眼翻白地處在高潮的余韻之中,諾埃爾只得選擇先拔劍在手,就算擊退這位法師要費一番功夫,但至少要保護酒吧里的普通民眾免遭傷害。
不料這位深淵法師僅僅是朝著諾埃爾看了一眼,諾埃爾的身體就仿佛石化了一般動彈不得,往日輕如蟬翼的大劍今天仿佛有千斤之重,無論如何也拔不出來。
“不好,難道是更加上位的……”諾埃爾心急如焚,倒在她劍下的深淵法師沒有上百也有數十,可這種怪異的法術她從未見過。
見諾埃爾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深淵法師便繼續施展自己的水系法術,只見一股細小的水流就仿佛觸手一般靈動自如地爬上了迪歐娜的身體,將她的雙手反綁到背後,又分別在手腕和腳腕上形成了拘束環,最後用一個巨大的水泡將迪歐娜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難道說,這也是處刑的一環嗎?”意識到這一點的諾埃爾突然覺得身體輕松了起來,看來只要不對這位深淵法師抱有敵意便不會遭到那種法術的反制,難怪酒館里的其他客人都看的津津有味沒有出現任何異狀。不過能把這樣一位高階的深淵法師安排進這樣一個娛樂項目,諾埃爾不得不再一次感嘆那位金發少女旅行者的強大。“真的是,敗給她了。”
完成了任務的深淵法師似乎是伸了個懶腰,確認了一下水泡的結實程度後悻悻離去。而被關在水泡中的迪歐娜終於在冰冷的水泡包裹下恢復了清醒,但留給她的就只有絕望的掙扎。手腳均被水流形成的拘束環死死鎖住,本應通過掙扎就能撐開的水泡也變成了堅不可摧的牢籠,更何況這充滿了水的水泡內部自然沒有一絲空氣,無法呼吸的迪歐娜只能腰部發力,帶動被迫合攏的雙腿做著最大限度的掙扎,真的仿佛一條溺水的魚。
“哦哦哦,這個真新鮮啊!還有那個魔法師也很厲害!”
“確實挺像魚,那個旅行者還蠻會起名的。”
“不過就這麼等著她淹死嗎?有沒有更勁爆的啊?”
在迪歐娜為了呼吸一口氣奮力掙扎的同時,酒吧內的觀眾也是議論紛紛,而旅行者設計的機關自然不會讓觀眾失望,很快第二道處刑機關就開動了。只見兩根電極一上一下地從架子上伸了出來插進了水泡之中,伴隨著一陣輕微的機器轉動聲,幾道電光閃過,短暫的高壓電流就將迪歐娜的全身擊穿,本來憋著一口氣還在堅持的迪歐娜被這意料之外的刺激打了個措手不及,吐出了一連串的氣泡。
“糟了,這口氣出去的有點多,恐怕只能再堅持兩三分鍾了。”在水泡內掙扎的迪歐娜的心態卻在這電擊之下發生了一些變化,從未體驗過電擊這種玩法的她打開了新的大門。“不過竟然有點舒服?啊~❤,再來!再來更多~”
仿佛聽到了迪歐娜的心聲一般,裝置不斷地激發出一道道的電擊,把在水泡中漂浮著的迪歐娜電得全身酥麻,剛剛被冷水澆滅的情欲也再次點燃,她腳尖繃的筆直,渾身顫抖,幾分鍾前痛苦掙扎的表情也變成了享受和幸福的模樣,經常來和她大戰三百回合的酒客們都看的出來,這只淫蕩的小貓娘在這電擊下衝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這就是我的結束嗎?像魚一樣被淹死在水里,好像也不錯呢~❤”五分鍾過去了,盡管電擊帶來的興奮讓迪歐娜在窒息的狀態下多堅持了好一會,但也幾乎榨干了她全部的精力。長時間的缺氧已經讓她的思考能力大幅度地下降,肺部也是火燒一般地疼,盡管這種疼痛在春藥的作用下會轉變為快感,但是迪歐娜自己清楚,下一次的高潮自己大概是等不到了。“諾埃爾,希望我真的有……幫上忙。”
漂浮水泡里的迪歐娜已經有十秒鍾沒有任何動作了,就在迪歐娜已經准備放棄並徹底吐出肺部僅剩的一絲空氣,在場的客人們也覺得這就是最終結果的時候,一根黑黢黢的東西從裝置的頂部伸進了水泡之中,再一次引發了台下觀眾的歡呼聲。
“那是……什麼?”迪歐娜睜大了雙眼去凝視那根黑黢黢的東西,但她的大腦細胞已經開始壞死,加上球形水泡的光线折射,迪歐娜始終看不真切,只能模模糊糊地認出那似乎是個彎曲的鐵棒,類似拐杖把手的東西。
“是要拉我上去嗎?可是我的手……”迪歐娜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可深淵法師留下的水流拘束環卻沒有一絲松動的跡象,這場要支付她生命的表演似乎還沒有結束。“難道說要用……?”
手腳均被拘束起來動彈不得,那全身上下唯一能夠利用這根救命稻草浮出水面的方法,便只有這唯一沒有受到限制的嘴了。
想到這里,迪歐娜才終於看清了這根彎曲的鐵棒那閃著寒光的尖端和數根倒刺。這可不是什麼救命的稻草,反而是索命的凶器。
“原來如此,所以才叫做溺水的魚而不是溺死的魚嗎,真是無聊而有有趣文字游戲啊。”迪歐娜努力活動了一下已經幾乎感受不到的身體,看起來還有最後一動的力量。“那就……如你所願吧~❤。”
經歷了窒息和電擊雙重折磨的迪歐娜終於找到了自己生命的終點,她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猛地向前一彈,衝向了那食指一般粗細的碩大魚鈎,把自己小巧的嘴巴張大到了極限,將魚鈎的尖刺和倒刺一口吞下。
“來吧!讓這尖刺刺進我的大腦,讓這倒刺搗碎我的腦漿~❤,把我這條淫蕩的小魚拉上水面,讓我的屍體在這魚鈎之上盡情掙扎吧~❤”
在魚鈎被咬住後向下一沉的瞬間,連在魚线上的機械臂便以千鈞之力猛得抬起,迪歐娜便像一條真正的魚一般被拉出了水泡,這股巨大的力量毫無保留地施加在了魚鈎末端的尖刺上,輕而易舉從迪歐娜的口腔內部刺穿了上顎,穿過她的大腦,最終從右眼中扎了出來。
大腦和腦干都受到了傷害的迪歐娜尚未出被提出水泡就已經喪命,大量的鮮血從她的口中和右眼噴涌而出將整個水泡染成了鮮紅的血色,只有她赤裸的身體在脊髓的反射下像脫水的魚一般做著毫無意義的顫抖。不過從她的蜜穴中噴涌而出的液體證明了她確實在生命的最後一瞬間達到了真正的死亡高潮,但是這份快美有沒有傳遞給她那被破壞的一塌糊塗的大腦,就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