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墮落、獻祭、封喉一刀
第五章
蒙德的廣場彌漫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詭異氣氛,抱著觀賞淫靡和殘虐的處刑秀的期待而來的蒙德市民們在經歷了兩位罪人的處刑後反而有些如鯁在喉。無論是還掛在半空中遍體鱗傷的優菈的屍體,還是在精液桶中上下浮動的甘雨的玉腿,這些本應能刺激色欲熏心的男性為之血脈噴張的場景卻在兩位女士的決死演繹下變得有些壓抑,就像正在和女友激情交歡卻收到上司電話追問工作進度的社畜,再堅硬的肉棒也只得癱軟下來。
所以熒很清楚,現在的觀眾需要的是一場毫無負擔的淫欲盛宴,一場能將積壓的性欲徹底發泄出來的狂歡。
盡管熒對此早有准備,但眼下有一位意料之外的人選闖進了旅行者的計劃。為了保證蒙德城能夠在自己胡鬧之後維持基礎機能,熒刻意沒有與琴做過多的接觸,以免自己的特性影響到這位保證了蒙德日常運作的核心人物。但當見習騎士諾埃爾將琴的所作所為告知自己後,熒也只得承認,這種公開的處刑表演對某些潛藏著特殊性癖的女性來講還是太過刺激了,而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很不幸就是其中之一。
在甘雨執行處刑的這段時間,琴和諾埃爾二人按照熒的吩咐將凝光的身體運到了大教堂的地下。根據刻晴的提案,這里的一部分區域將被劃為璃月的大使館,負責蒙德與璃月兩座城市間的文化交流,交流內容自然是對璃月的肉畜文化進行展出,而凝光這具亦死亦活的身體則是最好的展品。
整個運輸與擺放工作都進行的很順利,可就當諾埃爾准備收工回廣場復命的時候,卻發現了琴的異樣。這位威風凜凜,獨當一面的代理團長就如同木樁一樣呆站在凝光的水晶棺前,任憑諾埃爾呼喚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反應。不明所以的諾埃爾壯著膽子拍了一下琴的肩膀,不料琴卻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尖叫著跳了起來,把諾埃爾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盡管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但琴並沒有恢復平日的干練與穩重,而是在諾埃爾驚訝的目光中粗暴地撕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她一手搓揉著那對豐滿的雙乳,一手深入蜜穴用力地抽插起來,口中夾雜著模糊不清的‘我是肉畜’‘讓賤畜高潮吧’‘宰了我’之類短語的浪叫在大教堂的地下室回蕩,久未平靜。
“所以這是她自己的要求?”熒看著一個沒留神已經將自己赤裸的肉體投向了圍觀群眾懷抱的琴,扶著額頭問向諾埃爾。
“是的,作為兩城友好交流的先鋒,琴大人決定將自己注冊成為肉畜,任憑蒙德城的市民們……凌辱。”諾埃爾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復述著琴的決定。
“這臭婊子就只顧著自己爽是吧,唉。”琴雪白的身體已經被十幾個大漢圍住,精液和淫水上下翻飛,估計此刻已經爽到失神了吧。“沒辦法,被壓抑了太久的女人,一旦崩潰就沒救了。”
“實在慚愧,我作為見習騎士,應該對代理團長的心理狀況更加注意才對。”諾埃爾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你知道的吧,今天的計劃本來是由你來做這個注冊肉畜的,但是看這個婊子現在的狀態只能讓她上了,而且讓一個肉畜來做代理團長恐怕也不能服眾啊。”
“您的意思是……”諾埃爾猛地抬起頭,她瞬間便理解了旅行者的意圖,作為見習騎士的她並非沒有這樣的夢想,但這種實現夢想的方式讓她有些望而卻步。
“還能有什麼意思?注冊肉畜要有,西風騎士團也要有,這樣才稱得上健全,你說對吧,諾埃爾代理團長。”熒將手中的劍狠狠地插進了地面,看起來對自己的計劃被意料之外的展開所打亂有些不爽。“希望你坐上這個位子之後,不要重蹈前任的覆轍。”
“可這麼重大的事情,還沒有跟其他西風騎士團的成員……”諾埃爾還想推辭,但看到熒嚴肅得甚至露出些許殺意的表情似乎並沒有在開玩笑,說到一半的話硬是咽了下去。
“你不會覺得這種小事,我做不了主吧。”熒用食指撩起比自己高出一頭的諾埃爾的下巴,然後輕輕向劃過她的喉嚨和胸口並一路向下而去,諾埃爾身上厚重的甲胄在纖弱的手指下就像熱刀切黃油一般融化,而隨著熒的指刀劃過諾埃爾的小腹直達私處,這位見習騎士的衣物便跟吹過頭的氣球一樣炸裂開來。“這身衣服不適合你了,去換一套吧。”說罷熒轉身走向廣場中央的主席台,只留下一臉愕然地看著自己裸體的諾埃爾在原地發愣。
分開已經自顧開始狂歡的人群,熒艱難地爬上主席台,一屁股坐進了沙發里,在諾埃爾換好衣服之前,她除了欣賞在眾多市民的肉棒下貪婪地汲取著精液的琴的色情表演之外什麼也做不了,便索性一把搶過站在旁邊的煙緋手中的法典蓋在臉上,向後一躺打起盹來。
風龍廢墟頂端,魔龍特瓦林和旅行者一樣躺在自家的地板上,在拔除了深淵教團的影響之後,特瓦林的日常就又變得悠閒輕松了起來,盡管那位小個子旅行者還經常來找自己切磋技藝,巴巴托斯也偶爾會出現聊聊天,但總的來說除了看日升日落之外,唯一需要做的也就只有睡覺了。
作為風神的眷屬,特瓦林的能量本應由巴巴托斯提供,可失去了神之心的巴巴托斯自顧不暇,能分擔給特瓦林的部分自然大大減少,但仍勉強能支持這條巨龍在空中翱翔,直到兩天前,那從巴巴托斯身體里傳過來的微弱的能量也消失地無影無蹤。
盡管很想知道自己主人出了什麼意外,但長期的挨餓本就讓特瓦林的體內沒有任何能量儲存,現在又失去了唯一的能量來源,別說飛到空中,它連站立都已經很勉強。過度虛弱讓這位閉目養神的守護者甚至沒有察覺到有一位陌生人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風之神的眷屬啊,請回應我的呼喚。”
在巨龍龐大的身軀面前顯得如此渺小的人類軀體中爆發出一股治愈的力量,即便和巴巴托斯無法相提並論,但足以讓幾乎瀕死的特瓦林睜開雙眼了。
“舊神已殞,吾為西風教會前任牧師,至此傳達新神之意志。”
特瓦林看著眼前這位扎著雙馬尾的金發少女,她不顧自己渾身的傷痕仍舊在全力治療著自己。看起她來並沒有那位旅行者一樣使用錨點的奇特力量,大概是從塔底一路戰斗爬上來的吧,即便並不認識這位少女,但是特瓦林從她所剩不多的生命力中,確實能嗅到一絲巴巴托斯的味道。
“汝……是何人?新神……又是何人?”特瓦林晃了晃身體,勉強蹲坐了起來,再低下頭湊近了這位少女,巨大的鼻息吹散了少女身上僅剩的幾段布條,將她變回了出生時的姿態。
“吾名芭芭拉,替代巴巴托斯的新神明想要繼續你與前任風之神的契約。”少女看著眼前長著自己大腿還粗的牙齒的血盆大口,眼神中閃過一絲淫欲和瘋狂的光芒。
“芭芭拉喲,你尚未提及新神名諱。”兩天的時間足以讓特瓦林接受巴巴托斯已經因故消失的事實,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有人來接手自己這個巨大的累贅自是求之不得,但如果像之前一樣落到深淵教團那種人手下,還不如餓死算了。
“啊~❤~新神名諱是嗎?”
特瓦林的眼中,那名自稱芭芭拉的金發少女竟然消失了,而聲音卻是從自己的嘴里傳來的。
“只要你把我吃掉,就全清楚了哦~❤”芭芭拉就在特瓦林一個愣神的功夫,已經坐在了風魔龍那巨大的舌頭上,兩腿夾住一根巨大的門齒當做了自慰工具死命摩擦起來。“把我咬碎~❤,把我嚼爛~❤,讓我的屍體穿過你的喉嚨,滑入你的胃,變成你的養分,這樣契約就——”
飢餓會使人失去判斷力,即便是魔龍也一樣,如果食材已經把自己送進了捕食者的口中,又有誰能拒絕呢?
鮮血從特瓦林的嘴角噴濺而出,半條小腿從它的牙縫間跌落,但一陣狂風吹過風龍廢墟之巔,將獻身者最後供奉送回了神明的口中。
特瓦林展開雙翼扶搖直上,祭奠舊友的哀鳴與重獲新生的喜悅化作響徹寰宇的咆哮,在蒙德的大地上經久未息。
“啊!”特瓦林的咆哮聲驚醒了睡夢中的旅行者,熒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體內的魔力流動表明芭芭拉完美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條巴巴托斯遺留下來的守護魔龍徹底掌握在了她的手里。
熒環視四周,從太陽的位置來看自己大概也就睡了不到半個小時,諾埃爾已經換好衣服站在身旁,這件鑲著金邊的連衣裙估計是直接從琴的衣櫃里找的吧,完全不符合諾埃爾的品味。而身份和衣服都被奪走了的琴仍舊精神飽滿地享受著魚水之歡,不過剛才那聲巨大的咆哮讓圍著琴抽插的男性也都嚇了一跳停止了動作,這讓琴滿溢著淫欲的蜜穴突然間空虛了起來,只好賣力地扭動著腰滿足自己。
熒看著這不爭氣的前任代理團長嘆了口氣,一個箭步衝進人群站在了琴的面前,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瞬間一拳打在琴的肚子上,巨大的衝擊力讓本來坐在鐵匠鋪大叔身上的琴徑直飛了起來,熒毫不留情地接著凌空一腳,把還在浮空的琴踢到了主席台前。經過這兩連擊的琴則是從全身的各個孔洞中噴射出了白色粘稠的液體,尚未落地就失去了意識。
“蒙德城的市民們!”在眾人注目下再次回到了主席台前的熒向著圍觀群眾喊道:“今天的送仙典儀即將開始最後一個環節,請各位安靜一下。”
唰!原本因風魔龍的咆哮和熒踢飛琴的劇毒議論紛紛的民眾立即安靜了下來,經歷了這兩天的鬧劇,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這座蒙德城現在到底誰說了算。
“根據璃月大使刻晴提出的計劃,璃月將在蒙德城內設置肉畜文化交流區,地點就在大教堂的地下室,剛才出現的凝光的身體也將陳列在交流區供大家使用。”
“好!”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小小的歡呼。
“為了深化文化交流,蒙德城也將選出一位女性,根據璃月的規章制度注冊成為肉畜,同時在璃月與蒙德兩座城市內都享有肉畜的同等待遇,即任何男性都可以對注冊肉畜提出性要求且肉畜不得拒絕,但性行為不得致重大傷殘或危及生命。”
“好!”多了一個行走的肉便器,當然不會有人反對。
“那麼,根據西風騎士團的決定,前任代理團長琴辭去代理團長職務,並注冊成為蒙德城第一只肉畜,而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之位將由諾埃爾小姐繼任。”熒說罷把諾埃爾拉到身邊,諾埃爾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朝著人群鞠了一躬,什麼也沒說就又退了回去。
“……好!”短暫的沉默,但最終並沒有人敢於提出反對意見,畢竟現在琴的模樣確實不適合繼續擔任代理團長,而諾埃爾在民眾中的聲望也不低,即便不依靠旅行者的威壓,這個決定大概也一樣可以通過吧。
“那麼現在開始,蒙德城第一只肉畜的注冊儀式!”熒讓諾埃爾找來一桶水潑到琴的身上,不僅讓她恢復了意識,還順帶衝掉了不少粘在身上的精液,讓這個注冊儀式看起來稍稍正式了一點。
“啊?注冊肉畜?我嗎?”琴顯然還在狀況之外,直到她看到刻晴從隨身攜帶的包裹中拿出一枚印章,才意識到這一切並不是幻覺。自己淫靡的夢想突然成為現實的興奮讓她的蜜穴噴濺出一股蜜液,琴雙膝跪地,就像看到了神明降臨的忠誠信徒一般張開雙臂,高挺胸部,一對美乳流下了數滴白色的乳汁,等待著對自己的人類身份的抹殺。
“琴小姐,你申請成為注冊肉畜,是否已知曉肉畜的權利的義務?”刻晴作為肉畜協會的負責人之一,又是以文化交流的名義進行的表演,該走的流程可不能少。
“我知道。”當然琴只是略有耳聞,並不知道詳情,但自從她決定在凝光的水晶棺前脫得一絲不掛之後,舍棄了一切的她並不在乎這些細枝末節了,就算是肉畜義務上寫著現在要她親手殺掉自己的妹妹然後自殺,估計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而是一遍高潮著一邊將芭芭拉和自己送下地獄。
“肉畜已知曉注冊肉畜的權利和義務,自願放棄人格並承擔一切後果,請說出你希望肉畜印記印制的部位,根據肉畜協會規定第十三條,印記不得印制於口內,陰道內等裸體時也無法直接觀測到的部位。”
“請印在我的鎖骨之間吧,這樣每個人都能看到了。”琴仰起頭,雙手扶在雙乳上,把鎖骨之間的胸口呈現在了刻晴的面前。
“根據協會統計,選擇印在這里的肉畜占肉畜總數的13%,算是比較主流的選擇呢。”刻晴認真地完成著自己作為肉畜文化宣傳者的工作,即便是這種事情也不能磨滅她一顆敬業的心。
啪。隨著刻晴將印章從琴的胸口拿開,一個鮮紅的‘肉’字便永遠地印在了琴的身上,這枚印章有著璃月仙法的加持,只要肉畜沒有死亡,是無論如何也洗不掉的。而琴也迫不及待地站起來向民眾們展示著自己的新身份,然後再一次投入了肉棒的海洋之中。
“咳!”熒輕咳一聲,朝著旁邊的煙緋使了個眼色,煙緋做了個OK的手勢,便悄悄地伸出腳攔在了剛剛收好印章准備再放回包裹里的刻晴面前。
如果是平日里的刻晴,這種小把戲基本不會起到什麼作用,但今天的刻晴在耳濡目染了如此多的淫靡之景後,其實早已處於發情狀態了,只是礙於璃月七星的面子才一直繃著臉沒有放縱自己,注意力自然十分渙散,根本沒有看到煙緋的使壞被絆了個正著。
“誒呀!”隨著一聲嬌嗔,刻晴結結實實地摔倒在了主席台上,原本干淨的紫色外套和黑色絲襪上都占上了不少灰塵。而她並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為只是自己沒留神,從地上站起來正准備抖掉身上的土,卻看見煙緋一臉壞笑地站在面前。
“刻晴大人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看你這衣服都沾上了土,脫下來洗一洗吧。”
“誒?不用了不用了,就一點土不打緊的……”刻晴聽到要自己脫衣服突然慌了神,連忙擺著手後退了兩步。
“那可不行,您可是璃月七星之一,就算是不穿衣服,也不能穿這種髒衣服是不是。”
“哈?哪有這種……”
不等刻晴的話說完,煙緋手指一動,一團火球朝著刻晴呼嘯而去,刻晴來不及躲閃被打了個正著。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團火焰沒有對刻晴的身體造成任何的傷害,反而是將刻晴的上半身的衣物付之一炬,確實做到了煙緋自己說的‘寧願不穿也不能穿髒衣服’的要求。
意識到出大問題的刻晴慌忙把雙手護在身前遮羞,但她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略顯平坦的胸部,而是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肚臍下面,似乎哪里有什麼比袒胸露乳還要重要的東西。
“煙緋你干什麼,這……這不能……”刻晴一邊抱怨著一邊想逃離這個眾目睽睽的廣場,但卻被早已等候多時的旅行者一把抓住。
“要去哪啊,玉衡星刻晴大人,該不會想要隱藏什麼吧?”熒也是一臉壞笑,兩只並不比刻晴粗壯的手臂卻爆發出刻晴完全無法對抗的力量,抓住刻晴的雙臂往上一抬,刻晴想要遮住的東西就徹底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在這位璃月七星的肚臍下,被黑色絲襪遮住的私處的上方小腹上,赫然印著一枚和琴剛剛得到的一模一樣的肉畜印章。
“誒?原來不止天權星,連玉衡星也是注冊肉畜嗎?”
“會不會璃月七星其實都是肉畜啊,嘿嘿嘿”
“要不要我提醒你璃月七星里面有男人……”
“老公,我們明天就去給我注冊怎麼樣?”
“等一下啊,既然肉畜的義務都是相同的,那是不是說……”
“我們要求跟刻晴小姐來一炮她也得接受?真的嗎?”
“還有這種好事?雖然奶子小了點但是皮膚真好啊。”
“噢噢噢噢哦哦哦!我要用刻晴小姐的菊花!”
完全不顧臉已經漲的通紅的刻晴,大批的圍觀群眾衝到了主席台前對著被迫展示身體的刻晴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而熒看刻晴也忍耐到了極限,便把嘴唇貼在刻晴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送上了臨門一腳。
“刻晴小姐,他們說的對嗎?即便是璃月七星,即便是在璃月之外的土地,肉畜是不是也要遵守肉畜的義務呢?”
“唔……”刻晴的臉變得更紅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答道:“根據交流條款,蒙德全境也視為肉畜履行義務的范圍……”
“也就是說?”熒催促刻晴把自己的命運親口說出來。
“嗯,既然各位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那我的身體就請各位……隨意使用吧~啊❤”接受了自己命運的貓耳少女終於不再忍耐自己的情欲,一股淫液從下體噴射而出,在她黑色的絲襪上洇濕了一大塊,這小妮子只靠短短幾句話就達到了高潮,連刻晴自己都沒想到這副肉體竟然如此的淫蕩。
於是,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刻晴也和琴一道加入了這狂歡的淫欲盛宴。蒙德城的男性們圍著兩只獻身的肉畜站成了兩個圈,內圈的選手發泄完畢自動退到外圈,把機會讓給其他人,而等到再輪到自己上場時,下體又恢復了雄風,秩序井然,操動連貫,讓兩位肉畜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享受了個痛快。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轉眼間太陽就已經西斜,蒙德城的男性們也基本被榨了個干淨,抽煙的抽煙躺倒的躺倒,而兩只肉畜也在精液浴里耗盡了精力,琴再一次失去了意識,如果不是熒照著她胸口踢了一腳把她從俯臥變成了仰面朝上,估計也要和甘雨一樣溺斃在精液里了。刻晴則還有一絲力氣撐坐起來,下半身的黑色絲襪早已被扯得只剩布條,干脆脫了下來,熒又叫人拿來了一桶水給她擦洗身體,刻晴高興地接過,並未意識到這舉動背後的含義。
就在刻晴專注清潔自己的時候,煙緋卻在休息的人群中穿梭,挑了幾個尚有余力的高大男性說著悄悄話,這些男性聽到後紛紛雙眼放光,本已疲軟的肉棒奇跡般地又硬了起來。
“呼,今天真是受難日。”刻晴一邊洗去身上的精斑一邊嘀咕道:“不過還蠻爽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這種機會……”她計劃著日後在璃月的淫亂聚會,渾然不覺已經有幾位男性挺著肉棒圍了過來。
“喲,刻晴小姐,我們有一事拜托,不知……”
“呀!”刻晴被嚇了一跳,腳底一滑,被身後的男性攔腰抱住才沒有摔倒,但二人都是赤身裸體,不但肌膚互相摩擦,男性火熱的肉棒也撞到了刻晴的大腿內側,這讓刻晴剛被涼水壓下去的欲火再一次涌了上來。“什……什麼?不會還想要吧?真是精力旺盛啊。”
“不不不,我們是有別的事情。”
“啊?啊……”自覺自作多情的刻晴臉色暗淡了下來,站穩腳跟從抱著自己的男人懷里鑽了出來。“那是什麼事?”
“大家玩了一天都累壞了也餓壞了,今天一天又沒人工作,所以也沒地方去買吃的。”
“啊,那是要我來給大家做飯嗎?沒問題啊,其實我手藝還挺好的。”
“不麻煩您了,我就是獵鹿人的廚師,我們現在需要的是食材,能否請刻晴小姐作為肉畜貢獻一下呢?”廚師說的輕描淡寫,就像請客人點餐一般提出了屠宰要求。
“哦,沒問題,我作為肉畜……啥?”刻晴有點呆呆地應承下來才注意到對方的要求,嚇得連連後退,不料身後的壯漢們早已堵住了她的逃跑路线,刻晴瘦弱的後背就這麼撞到了結實的胸膛上。“不行不行,我可還沒接受廢棄登記,屠宰我可還是犯罪啊。”
“意思是刻晴小姐並不是不願意作為肉畜被宰殺,只是缺少必要流程是嗎?”廚師一句話點透了刻晴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內心的渴望。
“誒?這……”刻晴也愣住了,為什麼自己要這麼說呢?明明可以直說不願意的,為什麼要找沒有進行廢棄注冊這種借口呢?難道自己真的想像牲畜一樣被凌辱,被宰殺,被吃掉嗎?想到這里,她雙腿一軟就癱在了背靠著的男人懷里。
“我聽說在肉畜協會的管理流程中,廢棄注冊也是由刻晴小姐管理的,是這樣嗎?”廚師可沒有放過刻晴思想上的松懈,連續的逼問道。
“你……你聽誰說的?”刻晴四顧環視,從幾位壯漢肩膀的縫隙中看到了在偷笑的煙緋,終於明白自己落入了設計好的圈套。“是,是這樣沒錯,我確實有資格對肉畜進行廢棄注冊。”
“那進行廢棄注冊很麻煩嗎?廢棄了的肉畜又會怎麼樣呢?”
“這個……不麻煩就是了。”知道自己今天估計難逃一死的刻晴也不再抵抗,反而進入了工作模式。“只要經過申請,並由協會檢查肉質,沒有病症且肉質優秀的話,就可以印章並成為廢棄肉畜了,成為廢棄肉畜後失去一切人權,如果注冊同時聲明主人的話視為主人的資產任由處置,不聲明主人的話視為公共財產,可以由任何人進行屠宰。”
“那刻晴小姐的肉質?”
“當然是符合標准,只是廢棄印章……”
“在這里哦。”煙緋在旁邊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刻晴開口,急忙鑽進壯漢們的包圍圈遞出了印章。
“你這書呆子就這麼盼著我死啊。”刻晴白了一眼興衝衝的煙緋,但還是微笑著接過了這可以宣判自己命運的印章,煙緋也做了個鬼臉識趣地退了出去。
“這就是?”
“沒錯,因為我是肉畜的同時還是肉畜管理者,所以只要我給自己蓋上這個印章,我就……”刻晴說著蜜穴里已經流出了透明的液體,看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她用顫抖著的手將印章按在了自己的左乳內側,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但過了數秒也沒有抬起來。
“就?”廚師適時補上了最後一刀。
“就像這樣~❤。”刻晴終於下定決心抬起了印章,一個大大的‘濟’字宣告著自己舍棄了璃月七星的榮耀,舍棄了人類的身份,徹底墮落成了一頭只需要蠕動肉體等待死亡的牲畜。“我宣布肉畜刻晴廢棄處理完畢,沒有聲明所屬主人,任何人均有權利對該肉畜進行,啊~❤,任何……處置,包括,啊~❤,宰殺和食用。”
說完自己的廢棄宣言,刻晴知道她已經不可能再見到明天的太陽了,甚至能否活著看到這個太陽落山都是未知數,她把印章扔回給在外面待命的煙緋,然後緩緩地跪了下來。
“肉畜刻晴,任憑主人們處置。”
廚師笑著拉起刻晴,圍住刻晴的幾位壯漢也紛紛退到兩倍,為廚師讓出了一條路來,而刻晴這才發現,在自己糾結著要不要獻身的這段時間里,廣場上的刑具,優菈和甘雨的屍體以及昏迷的琴都已經悉數退場,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篝火和數個烤架,看起來熒早就做好了吃掉自己的計劃,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罷了。
“這種體驗也不錯就是了。”刻晴並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如果旅行者事先通知自己要被屠宰,雖然她並不會反對,但恐怕無法像現在這樣面對自己的內心,承認自己就是一頭向往著死亡的肉畜吧。
廚師向刻晴做了個請的手勢,算是對這位前璃月七星最大的敬意。
刻晴款款走到篝火前,身後流下的淫液已經連成了线,訴說著這只肉畜對即將到來的屠宰的渴望。
“大家好,我是今晚的食材肉畜刻晴,希望大家能夠喜歡我的肉,多吃一點哦~”
“我是獵鹿人的廚師,今天的晚宴將由我主刀,希望各位不要嫌棄。”廚師也邁步上前,向等待著屠宰表演和美食的眾人鞠了一躬。獵鹿人的手藝蒙德城有目共睹,並不會有人反對,只是羨慕這位廚師能夠在最後擁有和這麼可愛的肉畜親密接觸的機會。
“那麼我想問下廚師,肉畜刻晴要怎麼烹飪呢?我看這架勢是准備活體燒烤嗎?”刻晴確實有過這種幻想,被穿刺到烤架上慢慢烤熟,每次用這種妄想當自慰的材料都能讓她爽到失神。
“本來計劃是這樣的,聽說您也有此愛好,”廚師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下午大家玩的太嗨了,這太陽都要落山了才說服您同意,再搞活體燒烤的話時間太久,等烤熟可能就半夜了。”
“啊……”知道自己確實活不到太陽落山的刻晴並未表現的太過失落,畢竟也有活體燒烤後半段其實很痛苦的報告,幻想終歸是幻想,做人都要學會接受現實,何況是已經失去人權成為肉畜的自己呢?“那就只能先處死我,肢解後再烤咯?”
“是的,這樣時間會短得多。”廚師說著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在刻晴面前比劃起來,似乎是在計算著如何對著副身體進行分割。
“那為了大家的肚子不要挨餓太久,請盡快吧,快一點,宰了刻晴吧~❤”刻晴說著手又伸向了淫液泛濫的蜜穴,這是她人生最後一次自慰了。
“轉過身去,趴在架子上,我要做屠宰前最後的嫩化了。”廚師用刀尖指了指旁邊由幾根木棍搭建的臨時烤架,刻晴的身高趴上去正好可以撅起屁股。也不知道這蒙德的廚師是怎麼知道嫩化這種肉畜專用語的,但刻晴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了,現在的她只需要乖乖聽話等著挨刀就行了,於是順從地走到了烤架前,雙手扶著兩側,胸口抵住橫架,把略顯瘦弱但不失優美的屁股高高撅起,等待著肉棒的插入。
廚師也毫不客氣,粗壯的肉棒無需潤滑,順利地刺入了刻晴的蜜穴深處,只聽到她一聲嬌吟,肉畜刻晴此生最後的表演就在眾目睽睽下開始了。
“干死我,干死刻晴!啊~❤”刻晴全身在肉棒的衝擊下肆意搖晃著,充血的乳頭在橫架上反復摩擦著帶來了更大的快感,全然不顧形象地浪叫起來:“繼續,給我更多,我要更多~❤”
“你這賤畜,你要什麼?說清楚!”廚師看出刻晴馬上就要高潮,屠宰的時間到了,便一邊辱罵著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時一巴掌拍到了刻晴的屁股上,打得刻晴花枝亂顫,一瞬間就衝上了頂峰。
“殺了我!用那把刀,割開我的喉嚨!把賤畜變成肉吧~❤,宰——”刻晴的聲音隨著刀鋒劃過她脆弱的脖頸戛然而止,廚師完美地實現了她的請求,在她高潮的同時干淨利落地割開了她的動脈和氣管,鮮紅的血液甚至噴濺到了原處的篝火上。
刻晴尚在高潮的身體迅速地癱軟下來,原本扶著兩側的雙手無力地垂下,只靠著胸口擔在橫架上和仍在插在小穴內的肉棒才沒有掉到地面。即便身為璃月七星,刻晴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十幾歲的少女,並沒有甘雨那樣的半仙之體,她的眼神很快失去了光澤暗淡下來,伸出口外的舌頭也再也無法收回,死亡帶來的應激反應讓小穴劇烈地收縮,廚師也不再堅持,一股濃厚的精液就射進了這具已經死亡的淫蕩的肉畜體內。
短暫的沉默,然後是長久的歡呼。刻晴的身體被分割成小塊掛在了烤架上,轉眼間就被搶食一空,而刻晴的頭顱則被旅行者回收,據說另有他用。
明月當空,星斗滿天,廣場上的人終於各自散去,只留下了一地狼藉。這場持續了兩天名為送仙典儀的鬧劇,在風之神殞命,兩位罪人被處刑,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自願成為肉畜,一位璃月七星獻身成為食材後總算是落下了帷幕。蒙德城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折騰了兩天的居民們都已早早睡去,整座蒙德城內只有貓尾酒館的燈,仍然亮著。
東南方的夜空中劃過一道紫色的電光,有什麼東西正朝著蒙德城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