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玉碎瓦全】第二章:火中取栗春蕊痛失花蒂,可憐處女慘遭百人群奸
燥熱的刑房內,春蕊只能無助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摧殘,女兒家最敏感的地方已經覺察到了尖銳感,這讓姑娘渾身打了個冷顫。劉刀手卓穩鋼針頂住姑娘嫩紅的陰蒂頭,卻並不直接刺入,只見他捻動捏住陰蒂的左手手指,讓嬌柔的陰蒂皮膚在針尖上來回刮蹭。
春蕊臉頰上飛起潮紅,雙目緊閉緊張地喘息著,布滿傷口的酥胸不住地起伏。姑娘緊閉的陰道口甚至都滲出了一絲清亮的粘液來。
“春蕊姑娘,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說出來吧。”劉刀手直盯著姑娘粉嫩的陰蒂惡狠狠地說。
春蕊沒有說話,痛苦地搖了搖頭。
“我讓你不說!”
春蕊整個身體明顯一顫,她只覺那一絲尖銳感貫穿直下,卻並不及想象般的痛苦。睜開眼睛瞥向自己下身,卻發現針尖並沒有刺入,而是順著嫩滑的陰蒂滑到了一邊。劉刀手淫笑著,借此機會用銀針一圈一圈環繞著姑娘的陰蒂,“嗷…”像是舒坦的一聲淫叫,春蕊緊繃的心暗暗松了一口。
“怎麼樣,上天堂了吧?”劉明知故問到,左手的小指調戲著姑娘早已濕潤的穴口,引得淫液汩汩外流,“原來叛軍的女間諜也這麼好色啊?”
一旁的打手們跟著起哄般笑了起來,春蕊又羞又氣,方才想起怎麼能在敵人面前獻此丑態。然而姑娘全然沒注意到劉手里的鋼針已經慢慢轉到了勃起的陰蒂頭上。
恰在此時,劉刀手手腕一抖,針尖精准刺入了姑娘勃起發硬的陰蒂尖。
“啊!!!”這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春蕊止不住地慘叫起來。
劉刀手穩了穩手腕,緊捏鋼針慢慢推入陰蒂,姑娘陰部的肌肉不停顫抖著,慘烈的叫聲伴隨著急促的呼吸。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半分鍾,直到鋼針被推入了一半,在姑娘可憐的陰蒂上牢牢釘死了方才停手。
“這叫先上天堂,再下地獄!”劉刀手騰出手來看著他的傑作,還不忘淫笑著嘲諷地問道,“春蕊姑娘受不受用啊?”
“…禽獸!”春蕊痛苦的喘息著,艱難地罵道。
劉刀手倒也不生氣,轉身去打開他背後的大號手提箱,還不忘叮囑在一旁看戲的淼兒,“淼兒,接下來的步驟就交給你了,我前些天教過你的。”
淼兒早已躍躍欲試,“妾身領命,大人。”她湊到春蕊私處前,陰陽怪氣地說,“蕊蕊,你長著這惹人憐愛的陰蒂,人家好生羨慕哦;你知道嗎,這招‘天堂地獄’才剛剛開始!”
說罷,淼兒纖細的手指伸向了春蕊的陰蒂,同為女兒身自然知道陰蒂的要害程度,只見她用指甲死死掐住陰蒂根部避免她軟化下去,另一只手熟練擺弄起了鋼針,或插、或拔、或搖、或捻、或晃、或轉……
“嗷…嗯…啊!!!” 一時間竟分不清是慘叫還是淫啼,春蕊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淫水四濺,鮮血也從陰蒂扎針處一滴滴滲了出來,這巧妙的手法讓姑娘疼痛與快感、愉悅與劇痛並存。
春蕊下身的淫水越流越多,伴隨著她不住的呻吟,淼兒就這樣毫不憐惜地摧殘著春蕊的花蒂,仿佛自己手里捏著的並不是昔日戰友身為女兒家的要害,而僅僅只是一串好玩的肉芽。
“嘗嘗這招如何!”
淼兒捏住鋼針將手一提,幾乎讓其整個拔出,隨後猛地一貫而入,像穿肉串一樣刺了進去。
“啊!”春蕊突然間嬌軀一陣顫動,一大汩淫水直瀉而下,“啪”的一聲噴到了地上。
“…嗷…你這只臭母豬!”緩了半響春蕊才艱難地罵道,“總有一天,等我們的援軍趕到了,你的肉蒂也會被穿刺到爛!”
“那就得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了。”淼兒生氣地轉動起手中的鋼針。
“…嗯…”春蕊要緊牙關沒有慘叫出來。
原來,淼兒在叛軍中本身就很不受待見,像她這種以出賣美色獲取情報的人大多出身卑賤,也不受信任和重用,尤其是淼兒這種短短一年就以驚人的成績出眾,自然會引得旁人嫌隙,尤其是像春蕊這種資歷較老的成員,平時沒少給她眼色,正因如此淼兒當時毫不猶豫地將她供了出來。
劉刀手這時走了過來,看了看刑椅上的姑娘,淫笑著說,“怎麼樣,這還只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的刑罰用在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身上,我可是於心不忍啊。”
說話的同時,淼兒已經用細线扎牢了春蕊的陰蒂根部,這樣無論用何種酷刑,這可憐的陰蒂都會維持著勃起發硬的狀態。春蕊痛苦地看著自己身下那顆小豆豆逐漸紅腫,上面還插著一根恐怖的長針,腫脹的陰蒂像顆小櫻桃一樣突突地跳著,那是剛剛被穿刺還未消散的余韻。
劉刀手慢慢貼近姑娘的耳旁,威脅著說,“姑娘,你是說還是不說啊?”
“想讓我說…你做夢!”
劉嘆了口氣,站起身接著走到了姑娘兩腿間用刑的位置,換走了淼兒,並對她溫柔地說,“辛苦淼兒了,換我來吧。”
“唉?!”淼兒一副還沒玩夠的表情,“別啊,大人,您教給妾身的法子還沒使完呢,一會我就把這個賤人的花蒂給剖開,用針挑里面的嫩肉玩!保證她立馬就招了!”
這恐怖的說法讓春蕊一個激靈,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反應自然逃不過劉刀手的眼睛,他大笑著說,“哈哈哈,這倒不必這麼著急著用,我專門為這個姑娘准備了不用流血的新式刑具,要是姑娘遲遲不願意配合,再用此極刑也不遲。”
再看春蕊,她已是小心地長疏了一口氣,不過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春蕊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姑娘也開始疑惑起那所謂的新式刑具,謹慎地注視著劉刀手的一舉一動,同時時刻准備著迎接疼痛的到來。
只見劉從箱子里拿出了他所謂的“新式刑具”,這是一枚形似跳蛋的東西,不過外表是金屬的,顯得光滑圓潤,後面還牽著一根長長的黑线,一直延申到箱子里。這枚金屬跳蛋的畫風與周圍掛著的恐怖刑具差別太大,甚至打手們都沒搞明白這東西的用途。
劉將這枚“跳蛋”伸到春蕊面前,淫笑著問,“姑娘你知道這個東西會怎麼用的嗎?”
“哼,”春蕊挺了挺小巧的胸脯,像是給自己打氣一般說到,“不就是一個小跳蛋嗎,塞進來便是,本姑娘還會怕這種東西不成?”
“猜對了一半;不過你一會兒會求著我把它弄出來的。”劉淫笑著,將手中橢圓體狀的金屬球放到姑娘滿是淫水的陰道口處左右搖晃。現在輪到春蕊開始緊張了,還是處女的她從未被異物入過身,只覺得下身有一種涼涼的東西在觸碰。
只見劉刀手將金屬的“跳蛋”借著淫水潤濕後,“滋溜”一推,透過處女膜的小孔一下子就鑽進了姑娘濕滑的陰道內, “跳蛋”圓滑的機身在里面暢通無阻,劉刀手用小指慢慢往里推,差不多推了五公分以後停了下來,姑娘緊致的陰道剛好將其卡在這個位置,劉將手指慢慢從中退出,生怕傷及了薄如蟬翼的處女膜,而後理好线材,用膠帶貼在了姑娘的大腿內側防止滑落。
春蕊明顯地感知到了自己私處內部的那顆異物,可就像一顆鵝卵石塞進了鮑魚體內一樣,既不刺激也不痛苦,正當姑娘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開關的聲音,那是劉摁下了大號手提箱里的電源按鈕,春蕊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
可奇怪的是,陰道內的“跳蛋”刑具既沒有翻滾也沒有震動,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春蕊那時是多麼希望其實是刑具出了問題,直到她看到劉的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只纏著紅色絕緣帶的鐵夾子,後面還牽著長長的紅线,才頓感事情不妙。春蕊眼睜睜看著這帶刺的鐵夾,一步步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被折磨到不成樣子的花蒂!
劉刀手張開帶刺的鐵夾,勢要將其夾住。
“不…不要!”春蕊驚叫著開始求饒。
劉刀手看著姑娘無助的表情,哼笑了一聲。可沒想到他還真將鐵夾移開來,正當春蕊松了口氣的時候,劉刀手緊接著將夾子往陰蒂上方的鋼針上靠,還沒靠攏呢,“啪”的一聲電弧閃現。
“啊啊啊啊!!!!”
像是直接刺激到裸露的神經一樣,春蕊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慘烈嚎叫,下身拼命地試圖向上頂起,抽搐著。原來這兩個刑具全都連到了劉身後電箱的正負極上,他將電夾子牢牢夾在了露出的鋼針上,慘烈的“電擊女陰”開始了。
“啊!!!疼死啦!!“她哭喊著,一向堅強的姑娘竟然被電得直濺淚花。
高壓電流順著長針,穿透了春蕊那飽受折磨的紅腫陰蒂,繞道尿路與膀胱,游走在柔軟的嫩肉之間,直到與G點之下的金屬“跳蛋”會和,像一把無形的長槍貫穿了姑娘私處的層層皺襞,並且還在不停地攪動翻滾。這一切都施加到了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身上!
“這可是我專門從海外帶來的電刑用具,”劉刀手甚至還饒有興致地跟眾人講解起來,“它可以產生最高200v的交流電,我這只是小試而已,電壓電流都被嚴格控制住了,不然刑斃了這姑娘可不是什麼好事…”
“啊!!!嗯啊…”姑娘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卡在了喉嚨里,尿道口滋滋地射出一股股急促的尿液,劉毫不意外,這是電刑下常見的失禁表現。
“媽的,你這處女婊子別打斷老子說話,”劉惡狠狠地說著,反手將電源斷開,“受不了就趕緊說出來!”
這難得的喘息機會讓春蕊緩了過來,姑娘梨花帶雨喘著粗氣,過了半響才答到。
“…不要了…我招了…快弄下來啊!“
“哼,好啊。”劉淫笑著,用刀割開捆綁姑娘雙手的繩子,“你自己把它弄下來吧!”
劉刀手知道,春蕊本就一柔弱女子,又剛經歷了陰蒂穿刺和電擊,已經是雙手酸軟渾身無力,跟本不用提防。只見姑娘顫顫巍巍地伸手試圖拔開鐵夾,可這夾子夾的力度出人意料的大,筋疲力盡的姑娘根本弄不開,反倒弄得陰蒂被鋼針撥弄得生疼,痛苦和不甘的眼淚一滴滴地從春蕊臉龐滑落。姑娘此時全身心地想去拔掉那該死的電夾,絲毫沒有發覺劉刀手已經轉過身去…
他竟然又打開了電源!
“啊啊啊!!!不要啊!”無數的電流像小蛇一樣重新咬了上來,春蕊捏著電夾哭喊到,“快…快給我弄下來!”
“自己弄!”劉刀手嚴肅的聲音讓春蕊僅剩的希望全部破滅了。
姑娘因為電擊而顫抖的雙手根本捏不牢夾子,她只能下意識地去觸碰那根鋼針,然而在她的左手觸碰到鋼針的一瞬間,就被電流牢牢地吸附了上去,一個勁地痙攣著,連帶著鋼針也瘋狂地晃動起來。在外人看來,這像是姑娘手持鋼針自己在折磨自己一樣,她絕望地呼喊著,“救命啊!誰來…幫幫我…小豆豆…要被攪爛啦!!!”回應的只有打手們的哄笑。春蕊的陰蒂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這一瞬間她是多麼希望自己沒有長這個東西,深入骨髓的尖銳刺痛感從私處的這顆肉芽里奔涌而來……意識朦朧中,春蕊憶起了初次自慰時的甜美,第一次發現自己小豆豆時的驚訝,第一次被心儀的對象觸碰花蕊的嬌羞……可惜啊,可惜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獻出的處女之身,現在就只能在刑架上供敵人玩弄。
春蕊心一橫,右手一把握住腫脹紅大的陰蒂,多次用刑下姑娘的陰蒂已經腫得如同嬰孩陰莖的大小;顧不上隨即而至的電流,春蕊心里現在就一個念頭,“拔出來!拔出來!直接把針給拔出來!”被電擊得不聽使喚的左手捏著剛針艱難地向上提起,針頭果然在一晃一晃地緩慢向上退出,已經顧不上顫抖的針尖造成的二次傷害了,姑娘現在只想將這痛苦的根源拔出體內。
隨著“啪”的一聲電弧從針尖閃出,春蕊終於成功地將長長的電針拔了出來,幾滴鮮血嗖的一下,像射精一樣從陰蒂頭頂端的針孔處射出。再看春蕊已是大汗淋漓,像是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兩手一攤徹底無力地癱軟在刑椅上。
“不錯嘛,你還真拔出來了,”劉刀手甚至鼓起掌來,淫笑著陰陽怪氣地夸贊著姑娘,不過很快他的眼神就犀利起來,重新將姑娘的手綁牢後問道,“那麼,是時候把你知道的事情,給我們講一講了吧。”
春蕊沉重地喘息著,呆滯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仿佛一切已經與自己無關,似乎也記不得剛才在極度痛苦下說過的話了。姑娘的嘴微弱地張合著,似乎若有所言,劉刀手趕忙靠了上來。
“我…不知道…”
顯然這是讓劉刀手失望的回答,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次拎起姑娘紅腫的陰蒂。
“何必呢?春蕊姑娘,你要是招了,我劉某立馬安排最好的醫生為你治療,還能保證你的安全,姑娘還能接著做處女…我沒讓部下淫奸你,就是想給姑娘一個機會,何必為了那些反賊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呢?”
劉刀手把玩著手中帶血的陰蒂,由於淼兒給她系上了細线的緣故,那可憐的陰蒂仍然沒有軟化下去,顏色已經從當初的嫩白被折磨到通紅發紫,再用刑下去恐怕得徹底壞死了。到了這種地步還沒招供,劉刀手隱隱約約預感到,接下來無論再怎麼對這個姑娘用刑,大概率都不會有什麼結果了。
“我絕對不會說的…大不了就豁出一條命給你整!”緩過神來的春蕊挺起嬌小的胸脯堅定地說到,仿佛是自己給自己顫抖的身體鼓勵。
“是嗎,那可真是遺憾…”
劉刀手撿起掉落的電夾,取下上面的鋼針,直接將夾子上鋸齒狀的尖牙對准春蕊不成樣子的花蒂,豎著硬是夾了上去。
“啊!嗯啊啊啊啊!!!”
尖銳的利齒瞬間刺穿了姑娘柔軟的陰蒂表皮,將那顆腫脹的莖狀物死死鉗住,隨之而來的電流橫衝直撞,通過金屬利齒的傳導,直攻春蕊陰蒂內裸露的性神經!疼得姑娘手腳上的青筋暴起,渾身緊繃。倘若讓當今最放蕩的淫女受此酷刑估計也會當場失禁。
劉刀手搖了搖頭,轉身又加大了電流。“啊啊啊啊!!!”伴隨著春蕊的慘叫,姑娘陰戶周圍一時間竟閃起電光,最上面的那一小撮陰毛都被電得豎了起來。此時在姑娘嬌嫩的陰道內一陣火熱,所有的性神經都在被電流撕咬著,尤其是陰蒂處,響起了一陣噼里啪啦的電擊聲,那是首當其衝被電擊灼燒的地方,電夾尖齒咬穿的地方已經被電焦了!
“啊啊啊!!!我不要!!”春蕊被電的直翻白眼,意識都在逐漸消散,“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慘叫聲戛然而止,姑娘最後的意識里只覺得有一大股熱流涌出,隨後便兩腿一蹬,雙孔齊噴,尿液混雜著大量熱騰騰的淫水潮泄而下,一時間姑娘的下身猶如熱泉狂涌,冒著熱氣,貼好的金屬“跳蛋”也被噴了出來。再看春蕊時她已經昏死了過去。
噴到地面的淫水還在散發著酸酸的熱氣,一旁的小打手撿起沾滿淫液的“跳蛋”想看個究竟,卻被燙了個不行。原來,在電流的作用下,金屬的“跳蛋”已被加熱得炙燙不已,就是這個東西在春蕊陰道內,利用電流和高溫反復折磨著G點,這個溫度下,估計春蕊的G點現在已經被燙得熟透了吧。
劉刀手將夾得死死的電夾艱難地取下,春蕊可憐的陰蒂處由此多了一排像牙印一樣的焦黑創口,雖然昏死了過去,姑娘的陰蒂依舊紅腫勃起著,這是被電擊後持續性勃起的表現。
……
劉望著昏死的姑娘陷入了沉思,這樣的極刑都沒能讓春蕊屈服,姑娘最敏感的陰蒂現在已是傷痕累累,這可憐的肉芽恐怕撐不過今晚了吧,等她敏感的陰蒂壞死了之後,搜尋後方間諜的线索算是徹底斷了,眼下還有三名間諜在這座城內活動,要是不盡快捉拿的話……
“劉大人別著急,淼兒還有辦法,”一旁陪伴著劉的淼兒擔心地看著劉,似乎理解了他的苦悶,“雖然限於叛軍點對點的聯絡方式,淼兒也不清楚其余間諜的動向,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劉刀手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是嗎?接著說下去。”
淼兒往劉耳邊湊近了說,“……”她說得很小聲,連在場的打手們都沒能聽見,此刻他們都去欣賞劉刀手的新式刑具和他的“傑作”了。
“確實存在這樣的可能,”劉刀手又想了想,“不,應該說可能性很高!”
“嗯,但這也有個前提,那就是……”淼兒看向了刑椅上昏死過去的春蕊。
……
“嘩”的一盆涼水澆下,春蕊嗆著水清醒了過來,當她睜眼後卻發現偌大的刑室內只剩下劉刀手和淼兒兩人。
“春蕊姑娘,我劉某佩服你的勇氣,”劉刀手正色道,“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刑,姑娘要真能熬過去,我就放姑娘一馬改日再用刑。”
春蕊堅毅的語氣也難掩虛弱,“哼…事到如今我還怕你不成,趕緊上刑吧!”她甚至沒有想過,一個經驗豐富的刑官憑什麼會說出放人一馬這種話。
“好,”劉刀手一字一頓地說,“那春蕊姑娘從今以後就做個沒有陰蒂的女人吧!”
聽罷,春蕊連喘息都變得顫抖起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淼兒從火堆里抽出兩根燒得通紅的鐵筷,一步步朝自己陰戶逼近。
“這招叫‘火中取栗’,”劉刀手接著解釋到,“像這種極刑一般只會在處刑時用到,不過介於春蕊姑娘這麼堅毅,花蒂又長得這麼獨特,這火筷烙燙陰蒂的酷刑就讓你親愛的後輩來完成吧!”
春蕊驚恐地看著赤身裸體的淼兒,她笑著,像是走秀一般扭著小蠻腰慢慢走來,搔首弄姿顯得異常性感,她朝著春蕊比劃著那兩根燒紅的鐵筷。
春蕊快要哭了出來,被誰用刑都可以,唯獨這個女人不行!一想到自己寶貴的陰蒂,就要在這個卑賤的母人手里廢掉,不甘、屈辱,五味雜陳之下姑娘只覺一陣惡心。
“不…不要…”
淼兒興奮地笑著,俯下身將炙熱的鐵筷伸向春蕊飽受折磨的碩大陰蒂。八百度的高溫距離可憐的嫩肉只剩下最後一尺的距離,春蕊敏感的陰蒂甚至都感受到了這可怕的熱量,極度的緊張讓姑娘的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像是要跳到了嗓子眼。
“嗯!”
春蕊緊張地尖叫一聲,但淼兒其實並沒有立馬烙燙,她伸出纖細的手饒有興致地撫摸著春蕊滿是傷痕的陰蒂,說到,“蕊蕊,你的小豆豆真的好大!好可愛……”
這是連續的酷刑下春蕊第一次體會到的溫柔觸感,朦朧的意識中,她仿佛回憶起了出發前和心上人的那一夜魚水之歡,那個高大溫柔的男子似乎也用這句甜言蜜語夸贊過自己的花蒂,那一年,姑娘對著心上人羞答答地敞露雙腿,男子卻不忍心入身,只是含住了姑娘未開的花苞,輕輕挑逗著花蕊,那一夜姑娘幸福地撫摸著他的頭發,答應戰爭勝利後就嫁給他……可惜啊……
“…只可惜,這可愛的豆豆要被我給烙掉咯!”
淼兒惡狠狠的話語一下就把春蕊拉回了殘酷的現實,一行處女淚滑落臉頰,下身隱隱約約的灼燒感傳來,她注視著發紅的鐵筷一點一點靠近自己的陰蒂,只剩一寸距離。
不知怎麼的,春蕊釋懷了,望著這殘破不堪的花蒂,留著她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如被一下子燙掉一了百了,想到這兒,姑娘渾身緊繃的肌肉似乎都放松了一點。
“且慢!”這時劉刀手端上來一鍋熱油。
淼兒立馬知道了他的意思,將火筷往油鍋里一浸,接觸到火筷的那一部分油瞬間就沸騰了起來,“哼!一下子就燙掉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淼兒笑著,拿出了被熱油淬火過的鐵筷,已經不紅了,取而代之的是上面沾滿了沸騰的油。
“你這賤人,還挺會玩嘛…”春蕊已經無所謂了,她甚至略微挺起下身,雖然身體不老實地顫抖著,依舊將高聳的陰蒂送了出去,“…來吧!”
“用刑!”
隨著劉的一聲令下,淼兒手里的火筷精准地鉗住了春蕊的陰蒂!
“嗯啊啊啊啊!!!!”姑娘爆發出了嘶啞的慘叫。
伴隨著“滋啦滋啦”的油炸聲,春蕊的陰蒂處升起一縷青煙。淼兒並沒有將陰蒂牢牢夾住,而是用高溫的鐵筷上下撥弄,塗抹著沸騰的油水,這讓春蕊高高勃起的陰蒂被整只均勻地加熱。
在高溫炙烤之下,春蕊陰蒂內幾乎所有的性神經都沸騰起來!倒是淼兒還覺得不夠,拎起一根鐵筷,將炙熱的筷頭捅進春蕊流血的陰蒂尖端,這讓姑娘渾身都出現了恐怖的痙攣,絕望地將頭猛然向後仰去,劉刀手見狀一把揪住她的頭發,逼迫她看著自己的陰蒂受刑。
不一會的功夫,那顆鮮紅碩大的陰蒂就被油炸至焦黃,嫩白的陰蒂頭被重點烙得焦黑,上面還傳來一陣陣烤肉的香氣。春蕊的慘叫聲漸止,原本敏感的陰蒂逐漸失去了知覺。
可就算這樣淼兒也沒打算放過她,重新換了雙沾滿沸油的火筷,扒開春蕊燙得半熟的陰蒂包皮,將滾燙的筷子死死地鉗住姑娘陰蒂的根部,“春蕊,跟你的小騷蒂說再見吧!”
“嗯啊!不…不要啊!”
理論上春蕊被燙熟的陰蒂已經感覺不到痛苦,可當女性的尊嚴要被剝奪的時候,春蕊還是下意識地反抗起來,她徒勞地扭動下身試圖甩掉火筷,只可惜姑娘全身都被固定得死死的連晃動都算不上。
滾燙的火筷只用了十幾秒鍾就將春蕊的陰蒂根部完全碳化,淼兒捏緊筷子稍微用力一提,春蕊碩大的陰蒂就這樣從她生長的地方被摘了下來。
春蕊的陰部如釋重負般癱軟下去,她望向劉刀手,布滿汗珠的臉上努力地擠出了一絲勝利的笑意,她知道自己熬過了今天這最後一刑。
劉刀手眼神瞥向一邊,嘆了口氣。
最高興的當屬淼兒了,她興奮地將火筷上夾著的“玩具”放到手心里,剛從春蕊私處摘取的陰蒂還十分滾燙,淼兒被燙得左手倒右手,朝著新鮮的油炸陰蒂吹氣降溫,得意地說,“蕊蕊,你這可愛的陰蒂現在終於是我的了!”
春蕊仿佛聽不到她說話一般,她只知道這地獄般的生活總算可以緩幾天了,自顧自地喘息著。
淼兒見她不回話,拿了把小刀,故意將她炸熟的陰蒂攤在手心上,伸到春蕊面前,用刀尖豎著剖開她焦黃的表皮,里面熟透的嫩肉便立馬綻開。春蕊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小豆豆被那該死的母人變成這樣,終於了破防,豆大的淚珠啪嗒啪嗒地滴落下來。
淼兒看到了春蕊這令人滿意的反應,不禁笑出聲來,接著將那炸熟的“肉條”剖成兩根,放進了嘴里咀嚼,“真不錯,外焦里嫩!”吃完還不忘跑到劉刀手身邊,獻上那半根陰蒂,“劉大人,您也嘗嘗,可好吃了。”
劉刀手漫不經心地將僅剩的半根陰蒂扔進嘴里,一邊嚼著一邊點頭。
春蕊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屈辱,“你們這群禽獸!畜生!”
“謝謝夸獎,”劉朝姑娘冷笑了一下,“我當了二十多年的刑官,第一次拿女犯的陰唇來下酒的時候,春蕊姑娘應該還沒出生吧。”
劉走到姑娘面前,揪起她的頭發問到,“姑娘要是不加入叛軍,你一輩子都不會遇到像我這樣的禽獸、畜生,就為了一群造反的人?今天你也算有幸,至少讓姑娘開了開眼界!”
春蕊凌然道,“你們這群魚肉百姓的狗官,有的是人來造反,不缺我一個!”
劉刀手愣了一下,放開了姑娘朝門口走去。
“我贏了,”春蕊疲憊的臉上露出笑意,接著說,“你的酷刑也不過如此,現在沒轍了吧!”姑娘強撐著,其實她也已經到了忍耐極限,烙燙陰蒂的時候幾乎差一點就要昏過去,全憑著堅毅的意志暗示自己,這是最後一刑,熬過去就解脫了。春蕊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劉刀手不要食言。
“是,我確實答應放姑娘一馬…”劉打開了牢門,只見門外站滿了幾排黑壓壓的大漢,他們這群打手從一開始就在外面就聽著姑娘誘人的慘叫聲,早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但不代表我這幫手下的弟兄們會放過你……”
春蕊的眼神空洞了下來。
門外的人烏泱烏泱地擠進來,劉刀手推擠過人群閃出門外,淼兒也跟在他身後,離開前還朝春蕊做了個鬼臉。劉淹沒在人群之中,最後只聽見他喊,“後面的!老老實實排隊啊,別插隊!一個一個的來……”
“啊……”一聲長長的喘息從春蕊的喉嚨里發出,她像一個人偶玩具一樣癱在刑椅上,無神的雙眼直勾勾盯著面前這個即將給自己開苞的男人。
這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盯著姑娘焦黑的陰核處,“唉~陰蒂都給燙沒了嗎……算了,不礙事。”
他頂起碩大的陽具,轟地一下就撞了進來。
“嗯啊……”這是春蕊唯一的一句。
處女膜一瞬間就被撕裂開,陰血飛濺,可姑娘除了剛開始的輕哼一下也不再有任何反應。大漢見狀加速衝擊,肉棒在姑娘被酷刑弄得濕透了的陰道內飛奔起來暢通無阻,劉刀手沒有對姑娘的穴內用刑,她的陰道仍然保留著處女的緊致感,不一會那大漢猛地挺進去,在姑娘體內一陣哆嗦射了精。
軟化的陽具退了出來,濃稠的精液混雜著處女陰血從春蕊的小穴滲出,緊接著便是第二個人,抽插了十多分鍾後,接著第三個、第四個……
不知過了多久。
“那個姐姐可真慘啊,”聲音來自排隊隊伍中間,那個小打手,“之前的用刑就把G點給燙熟了,這下陰蒂又沒了,再怎麼操也不會有快感呀。”
“哦?是嗎。”前面的打手應道。
輪到他的時候,春蕊原本薄薄的陰唇已經像一朵喇叭花一樣無力地貼在兩側的玉腿上,看上去相當腫脹,張得大大的陰道口流淌著陰血和精液的粉紅色渾濁物。唯一不變的是姑娘死了一般的表情,無神的眼睛不知盯著何處。
打手淫笑著掏出肉棒,對准了姑娘陰道下面的地方。
“讓我來給姑娘的菊門開個張吧。”
只見他兩手握住春蕊的雙臀用力分開,借著沾滿菊門的粘液,左搖右晃地捅了進去。春蕊條件反射式地弓起身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菊門撕裂處滲出一絲鮮血,卻沒有慘叫出聲。沒過多久,姑娘像是習慣似的又癱軟了下來,打手漸漸感覺抽插順利了許多,可最要命的還是干澀難忍,鼓搗了幾下就出來了。他笑著捂著屌說,“這娘們的菊門也太緊了,夾得我老二生疼。”
後排的打手們發出了哄哄的笑聲……
已經記不清到底是多少號人享用過姑娘的身體了,排隊的隊伍仍然長長地延申出門外,春蕊如同旁觀者一般麻木地接受著這一切,仿佛被打手群奸的不是她的身體。漸漸的,排隊的隊伍也失去了秩序,他們直接三五個人同時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女性軀體,下面的孔插完了,就用陽具蹭著姑娘的玉足,蹭她潔白的大腿、臉蛋,將濃稠的精液射在姑娘滿是傷痕的身體上,火辣辣的疼。
其中一個打手膽大地撬開姑娘的小嘴,將肉棒試探性地伸了進去,很輕松地滑入了春蕊溫暖的口腔,一臉呆滯的春蕊既沒有吮吸也沒有將其咬掉,那打手見狀,哼著小曲自顧自地抽插起來,顯然是在慶幸自己成功開發了一個可用的孔位,幾分鍾後就嗖的一下,將精液射入了姑娘喉嚨深處,這次春蕊總算有了點反應,干嘔起來。其余的打手見姑娘這難得的反應,也開始將雞巴塞進姑娘口中,各種味道的精子紛紛涌入姑娘胃中,可謂是精液管飽。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概一個下午的時間,隨著最後一個年老的打手從姑娘失去知覺的陰道內抽出身,數百人的群奸隊伍總算是告一段落。此刻的刑房內充斥著精臭和汗味,這味道旁人唯恐避之不及,沒人想進去,刑房內就只剩下了春蕊孤零零地躺著,烏黑的秀發上滿是汗水和精液,身上和四周都是白濁的精斑,像是從精子的海洋里淌著上了岸一樣。
……
老莊茶樓,這是帝都東南面的一家老字號茶館,就在刑訊科外不遠處,掌櫃的是一名四十出頭的瘦高漢子,他叫武山川,一旁幫忙打理櫃台的的姑娘是他的女兒,武夢蝶。
還是大清早,來客稀少,不過外面的幾名官兵的談話引起了掌櫃的注意
“哎呦我這老腰啊…”一名士兵捂著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他的還有兩名戰友。
其中一人笑著嘲諷道,“不就是操了個女人嘛,睡了一覺還沒好?”
“唉…都怪這娘們沒什麼反應,”他們三人在靠窗位置落座好,那人又接著說,“這該死的娘們,害得我干得這麼賣力才射出來,叫兩聲不行啊……”
掌故的武山川給自己女兒打了個手勢,“夢蝶,去招待一下客官。”
武夢蝶身穿一條青藍色的長裙,端起茶壺走了過來,“請慢用,”她一邊給官兵倒茶一邊問道,“叔叔們昨天是抓到壞人了嗎?”
“啊,是啊。”那個腰疼的官兵得意地答到。
“她招了嗎?”
“害,別提了,嘴硬得很……好像跟你差不多大吧,多好一姑娘干嘛跟著叛軍造反,還死活不招的,我們這麼多人操她都……”
“跟人家小姑娘說啥呢!”他旁邊的戰友連忙推了他一把。
再看夢蝶已是紅著臉跑開了,這惹得三人都哄笑起來。
只有掌櫃武山川,他眼神看向遠方,放在櫃台上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