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玉碎瓦全】第一章:巧刑逼問淼兒供得春蕊,奇異名器引得眾人觀摩
第一章:巧刑逼問淼兒供得春蕊,奇異名器引得眾人觀摩
馮淼兒被兩名帝國士兵推進刑房,眼前赫然掛著的是兩具血淋淋的赤裸女體,兩人均被屈辱地分開吊起雙腿,捆在刑架上,兩腿間女人最羞於見人的部位完全呈現出來。其中一個女人尤為慘烈,她那下體一片焦黑,明顯是經歷了烙陰之刑,而另一個稍好一點的,兩瓣陰唇也不翼而飛。整個刑室內充斥著一片血腥氣,淼兒輕輕地顫抖了一下,隨即撇過了眼神不忍直視,而這一微小的反應沒有逃過劉刀手的眼睛。
劉刀手一生施刑無數,盡管連續幾天的重刑逼問,都沒能在前兩個犯人口中尋得一絲线索,但這此他近乎直覺的認為這個女人是打開缺口的關鍵。不過有了之前的經驗,他覺得不能再對面前這貌美的姑娘施以酷刑,應該用性徹底征服她。
隨著他一聲令下,帝國的打手們將馮淼兒剝得一絲不掛,抬到了一張一米高的長刑凳上,將她仰面按躺在刑凳上,雙手被反捆在長凳後面,其中兩名打手將粗繩捆在姑娘潔白纖細的腰上,整個上半身被牢牢固定動彈不得;緊接著一眾打手艱難地推起一張厚重的木制“門框”,高約一米半間距兩米左右,固定好刑架後,打手們接著用繩子捆在姑娘兩只潔白的粉足上,固定好後將繩子的後端向兩側翻過橫梁,一拉,姑娘那兩條大腿便高高抬起,隨即向兩側劈開。
隨著雙腿的分開,淼兒望見了面前這兩個昏死的女人,她知道這兩個人是無辜的,只是被抓時恰好在自己身邊。淼兒沒有作聲,似乎是出於愧疚的任由打手將她屈辱的捆綁起來,此刻原本看上去矜持的姑娘成了一個仰躺著大劈叉的不雅姿勢,肥美的的陰戶以一副任人品嘗的姿態朝天大張著,為了用刑方便原本濃密的陰毛被早早剃去,姑娘家羞於見人的秘密花園此時毫無遮攔纖華畢現。
淼兒自知掙扎也沒用,進了這帝國大牢就不可能活著出去,何況自己這一年靠著美色在帝國後方刺探情報,雖年僅19但也早早破身,現在的處境凶多吉少,還不如心一橫弄個玉石俱焚,也好留個寧死不屈的美名。想到這蕊兒心里不自覺的緊張起來,略微睜開雙眼瞥見了這兩個女人悲慘的下場,她甚至開始期盼著即將到來的酷刑,是用鋒利的尖刀將女陰整個剜掉,還是用燒紅的鐵塊烙燙自己大張的陰道口…蕊兒幻想著這些恐怖的酷刑,不知不覺陰道內竟也濕潤了起來。
劉刀手淫笑著打量著眼前這個赤裸的姑娘,卻不對那毫無防備的嫩穴用刑,轉而撲向了姑娘那一對潔白的雙乳,淼兒的乳房渾圓而堅挺,反捆著雙手讓玉乳格外突出,顯得極為誘人。
淼兒自以為陰部戶會首當其衝,聚精會神地等待著,這來自胸部的溫柔觸感先是讓姑娘一驚,突如其來的揉捏讓乳肉都隨之顫抖了一下,劉刀手先是輕柔地撫摸、揉搓那雙極富彈性的雙乳,緊接著雙手用力向前一擠,姑娘那小巧粉紅的乳頭連同淡紅色的乳暈頓時向外突出,劉刀手見勢一口將姑娘的一只乳尖含入口中,用靈活的舌頭攪弄姑娘的乳頭。
舌頭接觸乳尖的一瞬間,淼兒就將頭猛地向後仰去,接著便是靈活地繞著乳尖不斷攪動,才兩圈,姑娘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不一會劉刀手就明顯地感受到含在口中的乳尖上逐漸升起一顆挺立的肉疙瘩。
劉刀手便開始悉心料理起姑娘這顆挺起的“肉疙瘩”,又是用舌尖鑽舔乳孔,又是用牙齒輕輕撕咬。
淼兒臉頰上飛起兩朵紅雲,乳尖上微弱的刺痛感讓她不自覺地輕聲呻吟了起來,連續的吮吸揉捏讓這種尖銳的刺激逐漸變得舒展,姑娘的全身都變得軟軟的,淼兒感覺自己仿佛躺在甜甜的棉花上一般,似乎忘記了正身處恐怖的刑室內。
劉刀手乘機將手伸向另一側的乳房,在姑娘的乳尖上玩弄了一會後逐漸向下,來到了姑娘潔白的玉腿根部。由於雙腿被拉開捆綁到了極限,淼兒的私處完全展露開來,姑娘豐滿白嫩的大陰唇自然地向兩側分開,中間粉紅的小陰唇合成了一條线,劉刀手伸手一碰,姑娘那兩片柔嫩的唇瓣便向兩側綻開,像是一朵盛開的蘭花,而沿著這朵盛開的花瓣溯源而上,一顆鮮紅的小肉芽在層層包裹中探出了頭,如花蕊一樣嬌艷欲滴,那是淼兒小小的陰蒂頭。
劉刀手似乎是找准了目標,只見他手指熟練地分開姑娘已然張開的陰唇,向後側邊推開,小陰唇內褶皺著的嫩肉便展露開來,劉刀手伸出舌頭舔舐姑娘兩瓣小陰唇的內側,一邊舔一邊用指尖點觸姑娘嬌嫩的陰蒂,待其陰蒂微微頂起些許,再用大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掐住,按壓、揉搓、擠捏,弄了好一會。“嗯”淼兒的呻吟聲逐漸明顯,看來是掐住了她身為女性的命脈,極為受用。這聲啼叫後不久,劉刀手就敏銳的觀察到,姑娘原本因為緊張而干澀的陰道口,此刻都滲出一股清澈的淫液,他便又伸出手指淺淺插入姑娘淌水的密穴,在密穴內側嬌嫩的肉壁上不停地攪動,發出潺潺的水聲。
這直接讓淼兒的呻吟聲變成了放蕩的浪叫,她感到一股無法形容的空虛感從私處侵襲而來,不由的心跳加速、雙頰赤紅,呼吸也是越來越短促,這即使是跟帝國軍官性交無數的她也從未體會過的。淼兒又驚又疑地探頭向下望去,卻只見得劉刀手手口並用地在自己私處忙忙碌碌,羞得又將頭躺了回去。
“你…你是在做什麼呀!”明明是個蕩婦,此刻卻像個處女一樣發問。淼兒無法理解自己下身的異變,十九歲的她為了套取情報不惜被無數的男人粗暴地上過,那種感覺並不好受,她也一直認為這就是性交的全部,如今被捕,她只想讓自己和這副被髒過的身體一起毀掉,而這股莫名其妙的快感卻在瘋狂地擾亂她的心神。
劉刀手淫笑道“哈哈哈,沒想到還真如傳言中所說,安插在帝國後最強女間諜,實際上是個史上最年輕的蕩婦!這還只是個前戲而已,嘗嘗這個吧。”說罷劉刀手停止了摳弄和舔舐,只是用沾滿淫水的手輕輕地捻起姑娘陰唇間一顆肉肉的東西。
“噢!”淼兒驚聲一啼,就這一個不起眼的小動作讓姑娘整個臀部都不自覺的向上彈了一下。原來他捻中的是姑娘勃起的陰蒂,嬌嫩的花蕊已經從小陰唇中探出了頭,被劉刀手信手拈來。在淼兒看不見的地方,一場歡愉的酷刑即將上演。
劉刀手一改之前輕柔的撫摸,開始掐、擠、擰姑娘通紅的陰蒂,下手也越來越重,每次按壓都惹得姑娘潔白的臀肉一翹一翹的,若隱若現的陰道口也跟著一張一合,吞吐著粘水。“啊…好疼!”再看淼兒已是梨花帶雨,她感到自己下身像是被有規律地電擊一樣,痛苦的悸動中竟傳來別樣的舒暢感,將原本的空虛填上了些許。
劉刀手淫笑著用手指拎起鮮紅的陰蒂,將她柔嫩的下端暴露出來,另一只手緊隨其後,在姑娘尿道口的位置,朝著陰蒂向上一彈。
“啊!!!!”這恐怖的一彈指,讓姑娘被綁緊的雙腿猛然緊繃了一瞬,整個刑架似乎有些晃動。隨著淼兒一聲興奮的浪叫,刹那間姑娘將頭向後仰去,香汗混著眼淚揚到了半空中,她感到下身一緊,一股熱流涌來,亮晶晶的粘液從姑娘的陰道口緩緩流出,沿著潔白的臀肉一滴滴流到了地上。
劉刀手深深地將食指插入姑娘陰道中,旋轉一周後拔出來,已然是沾滿淫液,他淫笑著把這黏糊糊的手指伸向姑娘的臉旁,“怎麼樣,淼兒姑娘,坐著小火箭上天堂了吧?”
淼兒羞愧地偏過了頭,她感覺下身就那短暫瞬間的極樂過後又是一陣高過一陣的空虛,這種若有所失的寂寥感更是勝過剛才百倍。劉刀手見她這樣的反應笑著收回了手,姑娘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他,似乎是期待的眼神。經驗豐富的他當然知道,在這樣的強制高潮下女人往往會欲求不滿,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於是劉的手法又轉而柔和,一邊用食指輕輕地愛撫姑娘突突跳動的陰蒂,一邊用最細的小指頭繞著粉嫩的陰道口不停旋轉,時而在姑娘淌著淫液的陰道口處駐足鑽探,卻不繼續深入。這樣的淺嘗則指肯定是無法滿足淼兒無止盡的空虛,她心里止不住地渴求著,渴求被填滿,哪怕是這細小的手指也可以。正當姑娘一步一步陷入了快感的真空期時,劉刀手突然收手。
“嗚嗚嗚…我要…快給我…快來操我啊!!!”淼兒在極度的空虛中發了春,神智都已經迷離起來,她現在為了被填滿幾乎是什麼要求都會答應。
“說出來吧,關於你知道的所有事情,說出來就給你。”時機已經差不多成熟,劉刀手果斷地問到。
淼兒抿了下嘴唇,回味著方才的滋味,剛准備開口卻見得眼前那兩個無辜的女人,她輕嘆了一聲,緩了緩說到,“他們兩個是清白的,放了她們吧,其余的事情…我會說的。”
“好,”劉刀手回頭一招,“把她們兩個放下來,送去軍醫療傷!”很快所有打手都行動了起來,兩三下就將她們從鐵架子上解下來抬了出去,不一會刑室內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見到她們二人被救出,淼兒在刑床上如釋重負地癱軟了下來,然後她又滿懷期待地看著劉,看著他慢慢解開褲帶。
“淼兒姑娘既然配合,那你需要什麼,我劉某自然是有求必應。”劉刀手松開褲帶,拉鏈一拉,一根威猛的肉棒勃然而出蓄勢待發。淼兒略帶驚訝地看著這男人的陽具,雖然並不算她見過最為粗壯的,但這些許上翹的半彎鈎形狀還是讓姑娘咽了咽口水,劉刀手上前一步,褐紅色的龜頭像一把利刃的尖端,精准地頂住姑娘淫亂的陰戶。劉刀手猛地一挺。
“嗷…”
隨著姑娘的春叫和“滋溜”一聲,劉刀手整只陰莖沒入了姑娘溫暖濕滑的陰道。淼兒的身子猛然向下收緊,雖然之前的玩弄已經使得她淫水橫流,但這樣粗暴的插入還是讓姑娘感到一陣刺痛。劉刀手用雙手分別緊握住淼兒被迫岔開的大腿,緩慢地將陰莖退出,剛退一半又猛地一頭扎進去,在姑娘水靈的陰道里晃了晃,確認是頂到了子宮口進無可進,劉刀手便找准了目標,一遍遍地反復向姑娘體內衝擊,每一次都將龜頭狠狠地撞向姑娘柔嫩的子宮口。
“咕嘰、咕嘰”不斷地從下身傳來,那是劉刀手用刑架便利地享用著姑娘的私處的聲音,抽插隨著水聲的出現越來越順暢,淼兒只覺一陣陣酥酥麻麻的飽脹感,陰道深處傳來有節奏的充實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嗯、嗯、啊、啊”爽叫出來,每一次抽插這獨特形狀的陰莖都會精准地刮蹭到姑娘敏感的G點,即使是插入到了最深處淼兒仍能感受到這陽具的存在,就好像是古代的攻城巨錘,一遍一遍地叩擊她緊閉的城門。
不知過了多久,城破了,姑娘全身似乎痛苦地試圖反弓起來,由於被緊緊捆綁著,她只能將頭拼命地後仰,布滿汗珠的乳房都被高高地頂起在空中搖晃。
劉看到姑娘大腿內側的肌肉已經接近抽搐,索性將其雙腿解下。淼兒被極限拉伸的潔白大腿終於得到了解放,她貼心地圈起雙腿摟住劉刀手的後腰,輔助著他一遍遍地將熾熱的肉棒送入自己的穴中。隨著雙腿的慢慢合攏,原本大開的陰唇包裹了上來,肉瓣輕柔地吻住了劉撲騰的陰莖,劉刀手明顯感覺到內壁和外陰都在性奮地蠕動,那是姑娘借著高潮的余韻,順勢扭動著自己的下身,就像萬花筒一般,每次插入都讓劉享用到了不同的滋味風情萬種。
劉刀手頗為驚訝,他一生體驗過無數女人也未見有如此順服,正心生感概之際,一股熱流從下體激出,他順勢用力一拱,渾身哆嗦了幾下,不一會的功夫一根沾滿愛液軟綿綿的肉棒就從姑娘下身退了出來。
混雜著淫水和精液的白漿從姑娘張合的陰道口一汩汩滲出,啪嗒啪嗒地滴到地上。
“淼兒姑娘,這下總該說了吧,另外一個活躍在此的間諜,ta是誰?”劉刀手不忘正事,暫定了一下氣息便開始問到,語氣近乎溫柔。
淼兒喘著嬌氣,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輕聲在劉耳邊細語道,“……春蕊……我們的碰頭地點在……”
……
深冬時節的帝國牢房依舊火熱,角落里的炭火爐子燒的正旺,里面插著的鋼筋烙鐵已經好多天沒用過,被火燒得通紅。自從那天之後馮淼兒在獄中的待遇迎來了掉頭式的大轉變,除了不能自由進出以外,已然是比普通的獄卒高人一等,畢竟劉長官有令,所有人都得將淼兒姑娘好好侍奉著,於是她借此機會讓獄卒們滿足了自己不少的需求,同時也斷斷續續地給帝國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嗯……啊……”
劉刀手今天還沒進牢門,老遠就聽到了女人媚叫的呻吟和男人們奮戰的聲音。今天可更是夸張,五個獄卒同時圍著淼兒侍奉,她手里持著一根粗壯的男人根莖往小嘴里送,一邊輕柔地雙手婆娑著,一邊靈巧地吮吸,另外三個下身早已軟化的獄卒,其中兩個人手一只乳房不斷揉捏,另外一個也沒閒著正舔舐姑娘的耳垂。淼兒忙碌而又滿足,臉上片片潮紅,而姑娘真正的快樂源泉來自於私處,最小的那個獄卒正跪在地上,抬頭狂舔著姑娘的陰戶,他分開陰唇專舔里面粉嫩的陰肉,似乎就屬他最有經驗,姑娘的下陰被瘋狂地挑著花心、逗著花蕊。
淼兒開心極了,一抖一抖地泄出汩汩淫水,也悉數被小獄卒的嘴全部笑納。
原來劉刀手早就下令除了他以外別的獄卒不得入淼兒下身,加上給姑娘的飯食中下了猛計量的春藥,使得淼兒始終處於欲求不滿的狀態,搞得這些獄卒簡直就是姑娘的面首一樣,極致的性欲使得她下身的陰唇已經好幾天沒合攏過了。
“劉大人!”見他入門,淼兒欣喜的上前迎接,“您可終於回來啦,淼兒想死你……啊~”
劉刀手快步走上前摟住姑娘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順勢將姑娘推倒在齊腰高的刑床上雙腿岔開,劉刀手麻利地脫開褲子一頂,烏黑的肉棒一下子就順進了姑娘濕噠噠的陰戶,伴隨著“嗯…嗯…”的呻吟聲毫無阻礙地抽插了起來。
“你這個賤婦!”一個女人嬌柔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你居然背叛了我們!”
話音未落只見兩名打手將姑娘推進牢房,姑娘除了身上掛著的幾片殘缺的破布幾乎一絲不掛,一對布滿鞭痕的乳房痛苦地搖晃著,只可惜不及淼兒豐滿,與兩名高大的打手相比更顯得嬌小可憐,她就是間諜春蕊,正是靠著淼兒的情報才將其捕獲。
“嗯啊…春蕊啊…這麼快…就來跟姐姐玩啦…”淼兒閉著眼,一邊淫叫一邊應著,她的回應聲也是隨著劉刀手的抽插有節奏地浪動。
劉刀手依舊下身抽插不止,只是向一眾打手抬手示意。
“啊!別碰我…”春蕊驚叫起來。
打手們立即行動起來,將春蕊的雙手雙腿抬起,剝離那僅剩的衣物後露出了傷痕累累的身體,春蕊被半推半擠地摁上了刑架,這個特殊的刑架形似一張躺椅,略微後仰,春蕊被押上去後,打手們便迅速地將她的雙手抬起高高地反捆在刑椅後,用三條厚實的皮帶牢牢捆住姑娘的小蠻腰。
“啊!不要!”當潔白的雙腿也同時向兩側分開,春蕊尖叫著掙扎起來,可在五六個大漢的控制下毫無意義,很快姑娘的雙腿就被固定在兩側延長出來的扶手上。
“嗚嗚…”隨著嬌嫩的陰戶敞露開,一行處女清淚從春蕊的臉頰邊滑落,女兒家珍貴的私處就這樣暴露在一群男人面前。春蕊的陰戶嬌小而精致,顯然不及淼兒的放蕩,陰唇緊緊貼合在一起,只在接近陰毛處有略微突起。
這個新式刑架比用刑淼兒時的精致許多,一名打手微調著刑椅下的旋鈕,將春蕊的下身抬了起來迎向眾人,正因為淼兒正在被劉刀手一人享用,其他打手早已迫不及待,那名矮小的打手借著身材優勢擠上前,一口將姑娘小巧的陰戶包在嘴里,伸出舌頭舔舐她酸甜可口的陰道口。
“嗚…禽獸!”春蕊只覺下身陣陣酥癢,羞愧地罵到。
小打手得意地笑了笑,舌頭一轉,試探了一下,確認了處女膜的存在後向劉示意了一下。
劉刀手從淼兒私處抽出身,趕走了烏泱烏泱的一群躍躍欲試的打手,來到春蕊跟前撫摸著她柔軟的陰戶,輕聲說到,“還請姑娘把知道的情報說出來吧,就像你前輩那樣,我的手下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你做夢!”春蕊震聲反對到,她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後已絕無退路,反倒是輸了一口氣,平靜地等待著受刑。
劉刀手熟練地撥開春蕊薄薄的陰唇,只見里面處女膜完好無損,淫笑著對姑娘說,“那可就別怪我先給春蕊姑娘開個苞吧。”
“不要!”春蕊開始徒勞地掙扎起來。
雖然嘴上這麼說,強行插入這麼干澀的陰道也是一件苦差事,劉刀手沿著姑娘的陰唇向上搜尋著目標,手指壓著粉色的陰唇,只稍微一頂,就逼得一顆紅色的小肉芽露了出來,劉刀手以為這就是姑娘勃起的陰蒂,淫笑著上手一捏。
“嗷…禽獸你在捏哪啊!”
剛一上手劉就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姑娘陰蒂還軟軟滑滑的,不見得有半點發硬,只能說明這是她陰蒂的正常大小!
“沒想到姑娘竟有如此奇特的性器,”劉不禁感嘆了出來,隨即看向姑娘淫笑著說,“那就先不對姑娘用極刑了,我劉某先給姑娘准備點開胃小菜。”說完便轉身離開去拿特殊的刑具。
聽到這話,見劉起身離開,一群打手又趁此機會圍了過來,淼兒也光著身子爬過來湊熱鬧。只見打手們開始競相揉捏著春蕊陰蒂露出的部分,春蕊低頭一看,自己的私處滿是三四只大手不停地忙活,陰蒂的刺激感和羞愧感讓她紅透了臉,這顆小肉芽也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這就是蕊蕊的小豆豆啊,”淼兒擠著湊上了前排,只見那顆通紅的豆豆在數只大手間被來回撥弄,“哪是這樣弄的啊!我來!”她伸手趕走了那些不專業的打手,雙手齊下,其中纖細的右手銜住了春蕊逐漸發硬的陰蒂頭。
“叛徒!別弄我…啊!”
同為女人的淼兒自然更為了解女性器官的秘密,只見她左手捏住春蕊薄薄的陰唇和包皮,右手一提。“啊啊啊啊!!!”春蕊尖聲慘叫,原本被層層粉嫩褶皺所保護的陰蒂,就這樣被拔苗助長式地拔了出來,疼痛感和刺激感一瞬間衝上了心頭。
淼兒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哈哈,蕊蕊的小豆豆可真大啊,很有成為扶她的潛質哦。”春蕊紅紅的陰蒂像一根超小號的火腿一樣聳立著。
“…區區一只母豬也敢…啊!”春蕊羞辱地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可還沒來得及緩緩,打手們又接踵而至,對剛“長大”的陰蒂的玩弄又開始了。
“厲害啊,這麼大…”
“從沒見過長這樣的,讓我玩玩…”
“不虧是淼兒,真懂這些啊…”
打手們一邊贊嘆,手頭的工作倒也沒閒著,碩大的肉芽被玩得東倒西歪。
劉刀手拿著一盒刑具,提著一黑箱走來,“都散開吧…喲,看來是完全勃起來了!”劉驚喜地俯下身觀察著,隨後看向一旁的打手們問道,“這麼厲害,是誰干的?”
“我!”淼兒自豪地舉手說到。
“嗯,真乖,一會我加倍疼愛你。”劉刀手溫柔地撫摸著淼兒的頭。
“哼,一群禽獸不如的家伙,”春蕊紅著臉罵道,劉不去理會,將盒子擺到一旁並開始整理里面的刑具,“等我們的軍隊打過來了,你們都得…”
都得怎樣還沒來得及說完,春蕊卻被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劉刀手從盒子里拿出了一根長長的鋼針,一手捏住姑娘毫無保護的陰蒂,將針尖對准通紅的肉芽。
“不要…”幾乎本能地,春蕊的求饒脫口而出。
“說不說!”劉刀手將陰蒂捏牢不放,鋼針一步步緊逼。
“我…不說!”姑娘幾乎是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話,隨後痛苦地閉上了眼。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