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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玉碎瓦全】第四章:刀山火海蝶翼香消玉殞,一杆進洞永絕宮內乾坤

玉碎瓦全 azsxdcfly 9713 2023-11-19 06:20

  第四章:刀山火海蝶翼香消玉殞,一杆進洞永絕宮內乾坤

   凌晨三點半,本就陰森的地牢此刻自然是空無一人,從走廊里暗暗傳來的一聲聲女人傷心的啜泣,更是頻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息。

   劉刀手剛剛還一邊操著姑娘,一邊推著刑架向前走著,現在雞巴都快軟了半截,這瘮人的氛圍任誰都會興致全無。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拍在夢蝶的黑絲翹臀上。

   “哭?就知道哭!”接著又是啪的一掌,兩只肥美的臀肉在黑絲的映襯下各泛起一片紅暈,劉刀手湊到滿臉淚痕的夢蝶耳邊,“要是剛才一開始就招供,你那春蕊姐姐也不至於如此受苦!”

   “嗚嗚…”夢蝶哭聲稍減,只聽見眼淚劈啪滴落。

   他推著姑娘進了一間小號的刑室,點燃牆上的火把,熱騰騰的火光映在姑娘臉龐。

   “你們這群吃人的禽獸!”夢蝶雖淚水不止,但緊盯著劉的神情依舊憤恨、堅毅,“總有一天,你們會不得好死!”

   “哦?那就得看夢蝶姑娘有沒有這個能力了。”劉刀手淫笑著將她卸下刑架,雙手捆牢,繩子的另一頭翻過房梁,將姑娘吊了起來,只剩腳尖觸地。緊緊包裹著的半身黑絲加上這樣的姿勢,讓夢蝶本就突翹別致的身材顯得更為誘人,劉刀手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夢蝶一臉厭惡地看著劉那淫穢的眼神一遍一遍地掃過自己身體,可轉念又想到了那剛剛經歷過酷刑的春蕊姐姐,忍不住開口道,“她連做女人的東西都沒了,該放過她了吧!”

   “那可不行,”劉刀手淫笑著說道,“你們串通一氣寧死不招,我們也很難收場啊,況且就算做女人的東西沒了,還有手腳、指甲、完好的皮膚,有的是折磨她的方式,直到招供為止,哈哈哈哈!”

   “你們有種衝我來!折磨一個奄奄一息的人算什麼!”

   劉刀手貌似等的就是這句話,一副計劃通的表情,“要我放過她也不是不行;這樣,姑娘你要是心甘情願地跟我雲雨一場,我就不對你春蕊姐姐用刑了。”

   這似乎給了夢蝶一個台階,她思前想後,沉默了一會,開口道,“這…只要你保證…”姑娘的話哽咽在這里,可為了讓春蕊少受點苦難,只得接著說,“…只要你保證不再折磨她了…我就答應你。”

   “我當然保證…”劉刀手早已飢渴難耐,一下子就撲了上來,今晚連操了兩個姑娘都被半途而止,這下終於可以對著面前這個黑絲美女大發獸欲了。

   他撫摸著夢蝶緊致而富有彈性的黑絲長腿,這雙美腿飽滿中不失平滑、圓潤中帶有勁感,是平時鍛煉得恰到好處的結果,上面還綁著兩個皮質腿環,用來攜帶小刀、撬鎖器,劉刀手不禁感嘆,“這腿環綁的可真騷啊,也省得一會我給姑娘戴刑環了。”

   夢蝶雙目緊閉,頭向一側偏去,強行忍耐著這個男人的觸碰,大腿內側的酥癢感讓她可沒什麼工夫去思考這些話的意義。

   劉刀手一邊親吻著姑娘的鎖骨,一邊沿著腿環摸索著,隨即從中抽出一把備用的小刀,提到夢蝶胸前,刀刃順著姑娘黑色的緊身內衣,從中間向上一挑,那胸罩便瞬間綻開,姑娘軟乎乎的奶子像小白兔一樣蹦了出來,紅潤的乳尖微微翹起。

   劉正欲圖一口含上,抬頭卻發現夢蝶一臉抗拒的表情,頗為不滿之下他按耐住衝動,用略帶威脅的語氣說。

   “喂喂喂,這樣怎麼能行!你不來主動獻身討好我,我很難放過你春蕊姐姐啊。”

   “要…怎麼…討好?”夢蝶紅著臉屈辱地問出來。

   劉刀手把嘴放在姑娘粉嫩的右乳尖前,“自己把乳頭挺進來!”

   夢蝶只得又羞又氣地照做了,她將胸口向前一頂,粉紅色的乳頭順勢滑入了劉刀手口中,姑娘剛穩了穩身子,一陣沁人的酥癢感瞬間從乳頭上傳來。劉刀手深情地吮吸著乳頭,用靈巧的舌頭鑽探姑娘敏感的乳孔,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讓夢蝶立馬就後悔了,不自覺地搖晃起乳房,可這來都來了,劉肯定是不會放她走的,他一把摟住姑娘的細腰,迫使其前胸更加挺起,隨後口中用力一吸,強大的負壓將整只乳暈都吸了上來,劉一手揉捏著下面的乳肉,口舌乘勝追擊挑逗這粉嫩的乳尖,一會用牙齒輕咬,一會用舌頭纏繞,而另一顆乳頭也沒閒著,被手指反復撥弄。

   這番折騰逐漸挑起了夢蝶的興致,兩只乳頭像紅寶石一樣硬了起來。劉刀手緊接著抬起姑娘的右腿,兩條黑絲長腿順勢誘人地分開,開了襠的黑絲下是夢蝶袒露的私處。劉刀手將自己硬邦邦的陽具頂住柔軟的陰唇,摟著姑娘的黑絲細腰,兩人緩慢而輕柔地扭動著下身,紅褐色的龜頭來回蹭著兩瓣陰唇間細細的小縫。

   “……嗯…嗯…”夢蝶的呼吸聲逐漸變為甜甜的嬌喘,私處的摩擦也濕滑起來,肥美的陰唇被頂得分開,和陰戶內溫潤的嫩肉一起,歡愉地包裹著劉熾熱的陽具。劉刀手松開口,放開已經被吮吸得通紅的乳尖,沿著姑娘細嫩的乳房側邊一路游走,直到舌頭鈎舔到姑娘光滑的腋下,刺激得姑娘一顫一顫的。

   “嗯啊…啊…”夢蝶這下被舔得瘙癢難耐,可自己雙手被吊起,只得露出敏感的腋下供他舔舐。劉刀手沒等姑娘習慣這強烈的刺激,下腰一挺,粗壯的陽具“撲哧”一下滑入姑娘陰內。

   “啊…”被入身的那一刹那,夢蝶陶醉地嬌啼一聲,甜美的飽漲感涌上心頭,淺淺的蜜穴瞬間就被劉碩大的陽具填滿了。一陣舒坦的暢快感,讓姑娘不自覺地抬起下身,蜜穴口緊緊地含住陰莖,扭動著性感的腰臀。

   “哦,真舒服啊…”劉刀手都不禁感嘆,雖然不及淼兒的水靈滑潤,但姑娘這小巧的蜜穴搖晃起來溫柔、抽插起來頓挫,也別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那兩瓣柔軟的小陰唇,緊緊不舍地含住陰莖根部,將其整只包吞下來,合著緊致的穴口、濕滑的內壁里外遙相呼應,層次感十足,他不急不緩地抽插著,深深淺淺地品嘗著各種滋味,甚是歡愉之下,劉刀手也有了種飄飄然的感覺。突然夢蝶雙腿一緊,穴口猛地一縮,剛插入一半的陰莖頓時迎上了莫大的阻力,像是被擠牛奶一樣,引得劉刀手長嗨一聲,將陽具推進到極限後,一股股海量的白色精液迸射進姑娘蜜穴深處。

   直到軟化的陰莖裹著白濁退出體內,劉刀手才想起面前這個如花般的姑娘,武夢蝶,才年僅18的芳齡,竟也如此深諳交合之道,好奇之余,他一邊擦拭著夢蝶濕漉漉的陰戶,一邊淫笑著問道,“沒記錯的話,姑娘是城東老莊茶樓武掌櫃的女兒吧,沒想到年紀輕輕也能這麼放蕩啊?”

   夢蝶羞紅了臉,但也不甘示弱,反倒故作挑釁地說,“怎麼,你這狗官的臭屌被本姑娘夾得爽上天了吧!”

   “是爽…爽得很呐!可惜夢蝶姑娘已不是處女之身,奇怪了…”劉擺弄著姑娘下身,一臉壞笑接著說,“我看姑娘年紀輕輕也不像有婚事的樣子,家中就一喪妻的老父,莫非…”

   “……”

   他抬頭望向姑娘,既沒有反駁,也沒有劉期待的回應。夢蝶沉默著,任憑劉刀手粗暴地擦拭著她的陰戶。

   “不過這也不重要,因為很快你們就會在這牢里重逢了,哈哈哈哈。”劉刀手將擦得滿是白漿的紙扔到地上,順手端來一張桌子,“來,蹲在這上面,能讓你輕松點。”

   夢蝶照做了,以一個上廁所的姿勢蹲在桌子上,吊著的雙手終於輕松了一些。

   劉刀手從刑房的兩面牆上拉來兩根鐵鏈,將姑娘兩腿拉開、捆住,露出濕漉漉的陰戶朝向門口,烏黑的鐵鏈、淡淡的陰毛與夢蝶的黑絲美腿,看上去極為般配。

   “這叫輕松一點?”夢蝶以這樣一種屈辱的姿勢蹲著反問到。

   劉刀手沒停下手頭的工夫,“剛才讓你這麼舒服,可不是白給你的,現在給你這騷穴改造得漂漂亮亮的,方便明天用刑!”說完便拿出兩根較為細小的鐵鏈,前端掛著兩個帶鋸齒的鐵夾,在姑娘大腿內側比劃了一下長度。

   “我不要!快停下…”夢蝶似乎猜到了用法,本能地抗拒起來。

   劉刀手將鐵鏈末端牢牢綁在姑娘兩腿內側的腿環上,熟練地分開中間粉嫩的陰唇,不耐煩地說,“就上個陰夾都怕成這樣,干脆早點招了!”

   夢蝶自然是不會招的,只是徒勞地扭動著下身,可陰唇早已被劉熟練地拾在手中。

   陰唇一分,人如其名,姑娘的翻開的小陰唇像蝴蝶一樣,里面粉紅色的嫩肉嬌艷欲滴,劉刀手將手中一瓣軟滑的陰唇掰開到極致,再用陰夾狠狠地咬上去。

   “啊…”夢蝶疼得輕哼一聲。

   劉接著往外拉,等鐵鏈繃緊後松開手,另一邊也如法炮制。姑娘的兩瓣柔軟的陰唇夸張地向兩邊分開,像一只巨大的蝴蝶攤開翅膀。

   看著姑娘忍痛的表情,劉刀手又言道,“還沒結束呢!”只見他就近從一個鐵皮箱子里抽出一根管子,管子的前端是一格細長的小玻璃罩,“這個是陰蒂泵,能把你們女人的陰蒂拉出來,方便用刑!”

   夢蝶驚恐地看著這個玻璃罩扣到了自己的陰蒂上。

   劉刀手按下開關,只見里面的氣壓將陰蒂逐漸吮吸起來,他接著說,“可惜啊,姑娘你的陰蒂不如春蕊的好看,你知道嗎,她是我這麼多年見過的唯一一個不用陰蒂泵就能直接上刑的女人;真可惜啊,這麼漂亮的陰蒂還沒吃夠苦頭就被淼兒烙掉了,為的就是引你出來,那就讓你來嘗嘗接下來的酷刑吧!”

   “……”夢蝶再次咬著牙,默不作聲,又好像似有非有的應了一下,用何種酷刑對她來說無所謂,現在的她只想讓春蕊姐姐早點脫離苦海。

   “啊!”可轉眼間姑娘還是尖叫一聲,機器功率突然加大,鮮紅的陰蒂從包皮里被整個吸了出來,拔下陰蒂泵後還在突突跳動著。

   在姑娘裸露的陰戶上面均勻地抹上春藥後,劉刀手後退兩步端詳著自己的傑作,兩口毫無遮攔,嫩穴纖華畢現,陰蒂像個小口紅一樣淫亂地伸出,粉紅色的陰肉和黑絲美腿相映成趣。

   夢蝶羞紅著雙臉,摸了春藥的陰唇傳來陣陣騷癢,她知道自己今晚是是沒法合攏下身了,陰蒂也成了這個樣子,表情一臉厭惡地看著劉,問道,“看夠了沒有,你剛才答應我的事,做得到吧?”

   “當然,我肯定是不會對春蕊用刑了。”劉輕描淡寫地回應到。

   看著夢蝶像是松了口氣的表情,劉刀手轉身離開刑室,出了門暗自笑到,心想,“我走的時候,淼兒那家伙貌似還不肯停手啊,呵呵,對不住了啊夢蝶,我答應是答應了,倒是春蕊這姑娘很難挺過今晚啦……”想著想著,困意上來了,劉慢慢悠悠地晃著出牢去。

   ……

   那個小打手第二天早早的就來到牢里,昨天的群奸長隊實在是太過擁擠,身材矮小的他還沒開始施展就被一群大漢推擠了出去,今天正想早點起來吃個獨食。

   可當他興高采烈地走到春蕊牢房門口,卻看見一根慘白的肉吊掛在門口,那是春蕊已經被燙熟的陰道跟子宮,被淼兒整個割了下來,還在上面特意用烙鐵紋上了“淫蕩女匪 春蕊性器”的字樣。

   小打手那顆原本躁動的心都涼了半截,推開未鎖的牢門,里面昏死的姑娘依舊是那個姿勢敞腿躺著,不過兩腿間已經空無一物,僅剩的兩瓣半熟的陰唇被淼兒用线縫了起來。他走上前,失望地看著氣息微弱的春蕊,心里很不是滋味。

   直到一聲女人的嬌喘從門外傳來,很小聲,但還是被小打手豎著耳朵聽到了,連忙跑出了門,尋聲而去。

   在那間不大的刑室內,夢蝶就以這樣一個屈辱的姿勢被捆著蹲了一夜,不適感讓姑娘徹夜難眠,雖然有雙手和鐵鏈支撐,兩腿不至於麻木,但這僅僅兩個陰夾就讓姑娘苦不堪言。黑暗之中,夢蝶只覺兩瓣嬌滴滴的小陰唇被繃得死死的,正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放蕩姿態門戶大開,又疼又癢;陰蒂已經軟了下來,可還是像小舌頭一樣耷拉在外面。夢蝶一整晚都在跟下身傳來的拉扯感斗爭著,身體稍微動彈一下陰戶就被扯得生疼,在無助中不知度過了多久,疼痛的私處漸漸涌現尿意。

   “哐當”一聲,門被推開了,姑娘被突如其來的光线晃得睜不開眼睛,只模糊得看見一個瘦矮的身影,刑室外略帶寒氣的風呼面而來,吹得敞露的陰戶涼颼颼的,姑娘不禁打了一身冷顫。

   “沒見過的姐姐啊,昨晚剛來的?”那個矮小的打手露出了與之幼小身材不相符的淫笑,他走近打量著姑娘被分開到極限的下身,“真是淫亂呢,劉長官的傑作?”

   “哪里來的小屁孩,快走開,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可以的話夢蝶現在就想找個洞鑽進去,在一個“小孩”面前如此羞恥的露出,已經到了她自尊心的極限。

   “很沒禮貌啊,”他不悅地答道,“我這年紀可不是什麼小屁孩。”小打手確實年紀不小,二十多年前他出生在妓院,因為常年的營養不良導致身材矮小,是劉刀手收留了他,讓他在地牢充當打手。

   “那你還叫我姐姐?”

   “被我操的女人我都喜歡叫姐姐!”小打手一臉淫笑著慢慢走上前來。

   夢蝶只覺一陣惡心,直覺告訴她,面前這個小侏儒肯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只見他跳上桌子,褲子一脫,與之身材極不相襯的巨大陽具勃然而出,像一把紫黑色的巨劍,嚇得夢蝶差點哇得一聲尖叫出來,“等…等等!你們劉長官同意了嗎,私自奸汙犯人,就不怕受罰嗎?!”

   夢蝶艱難地躲閃著,晃得鐵鏈鈴鈴作響,小打手見姑娘這副緊張的模樣,更來性趣了,手里把持著碩大的陽具,一邊對准姑娘左搖右晃的陰道口,一邊若無其事地說,“我們長官開明得很,只要沒明說不讓干什麼,我們這些人想怎麼干都行;不過你要是招了的話,另當別論,就跟淼兒姐姐一樣,不能隨便碰了…”

   “嗯啊…”還沒等他說完,碩大的龜頭便衝破了姑娘張開的陰道口,夢蝶痛苦地呻吟出聲,感覺下身像是被一枚炸彈炸開了一樣。

   小打手心滿意足地晃動起來,一邊抽插一邊舔舐著夢蝶的臉頰、脖子,姑娘細嫩的皮膚上很快便沾滿了口水,就這樣抽插了十幾下,直到他慢慢發覺到一種微妙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小打手抽出濕漉漉的陽具,低頭觀察起姑娘陰戶,被分開的陰戶內嫩肉纖華畢現,他立馬就發現,在抽出的一瞬間,姑娘陰戶內的肌肉猛地收縮了一下,聚攏在中間的小孔上,那是夢蝶在強忍尿意。

   “憋了一晚上,姐姐可真不容易啊,”小打手淫笑起來,“不過要是憋壞了可不行,讓我來幫幫你吧。”

   “你要干什麼!”夢蝶驚恐地看著他雙手齊下。

   小打手首先摳弄了一會兒姑娘緊憋的尿口,將她周圍的嫩肉舒坦開,接著一只手捏起姑娘耷拉在外的陰蒂,另一只手的手指淺淺地探入陰道口,往尿道的方向向上一頂,專注地摳弄起里面那一小塊粉嫩的肉褶。

   夢蝶當即感到了一陣急促的尿意,紅著臉大喊,“我…我不要!”

   “哈哈,想尿尿了吧,”小到手淫笑道,“這就是你們女人的U點,配合陰蒂一起刺激就會有這樣的效果哦。”

   說罷他更進一步,用拇指和中指徹底分開姑娘的陰蒂包皮,食指用力,一下又一下地勾起嫩嫩的陰蒂頭。

   夢蝶被刺激得一陣一陣抬起下身,艱難地吐出那三個字,“我…不…要…”

   “尿出來吧!”小打手狂笑到,手法加速了起來,甚至歡快地吹起了口哨,“噓……”

   “嗚嗚…”隨著姑娘屈辱的嗚咽,和一陣潺潺的水聲,尿口跟著搖晃的下身噴出水來,夢蝶算是體驗了人生頭一次強烈地失禁。

   “還沒尿完呢,再來!”

   “嗚啊…我尿,我尿還不行嗎!”夢蝶這下自覺地尿了出來,可小打手還不放過對她的刺激,也不知是因為羞恥感還是刺激感,尿出來的水柱就像音樂噴泉一樣,跟著撥弄的手法斷斷續續的。

   兩次急促的尿意後,姑娘正張口喘氣緩了沒半秒。

   “再來再來!”

   “啊啊…”

   ……

   等到劉刀手打著哈欠進門的時候,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雖然在他的刑訊生涯里見過無數酷刑下失禁的女人,可這淋濕了整張桌子的情況他還第一次見。

   不過當他看見在姑娘身下,快樂地忙活著的小打手時,算是理解了眼前的情況。他故意咳了兩聲,“咳咳,原來你在這啊,省得我去找你了。”

   一聽是劉長官的聲音,小打手立馬停下手中的活,“到!劉長官,有什麼安排。”

   劉刀手從懷包里拿出一盒注射液,里面是重度春藥、興奮劑以及各種藥品的混合,他走到夢蝶身後,麻利地給姑娘打上一針,說到,“今天犯人有點多,得速戰速決;昨晚端掉了叛軍在城內的一個秘密窩點,你猜是哪?”

   顧不上扎針的疼痛,夢蝶聽到這心里一涼。

   “是哪?”小打手問。

   劉刀手幾乎是笑著說,“呵,老莊茶樓!就在我們這地牢對面,不愧是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我們居然一直都沒去注意那兒。”他扎完針,揉了揉姑娘屁股,“要不是,還得多虧了夢蝶姑娘,自投羅網,哈哈哈…”

   劉刀手將打空的針管一扔,拍了拍手,“所以,今天就我們兩個人,跟我一起去搬刑具去。”

   “是,大人!”

   兩人隧出了房門。

   “父親…”只留夢蝶一人,小聲啜泣了起來。

   ……

   不一會二人端上來一台三角形的鐵箱子,頂端是一把呈三角形的鋼刀,前面還有一個手柄可供搖動。

   劉刀手撤開支撐夢蝶的桌子,又命令小打手將這個鐵箱子換了過去,推到姑娘下身處,腳踝固定在鐵箱的底端。夢蝶兩腿夾在鋼刀上,這時想起自己被分開的兩瓣陰唇,頓時抖了一下。

   劉刀手解釋道,“這‘刀山火海’之刑,本來是該最後留給春蕊的,既然夢蝶姑娘主動請纓,那我就成全你!”

   姑娘本來有一絲害怕,但聽到是替春蕊受罰,努力地挺直了身子,“直接來吧!”

   劉刀手苦笑一下,夢蝶力圖保護的春蕊姐姐早就被剜掉了下身不省人事,他冷冷道,“升!”

   一聲令下,小打手開始用力搖動手柄,只見三角形的鋼刀緩緩上升,緊緊地壓在了姑娘被分開的嬌嫩陰內。隨著鋼刀的上升,夢蝶感覺一陣劇痛從陰部襲來,有別於刀割、火烙,這是一種持續的痛苦。

   “嗯…哦…”夢蝶盡力只發出極小的呻吟,閉上美目,咬住嘴唇,強忍著劇痛。

   “說不說?”劉刀手托著姑娘的下巴問到。

   回答他的只有姑娘痛苦的搖頭。

   “再升三圈!”隨著劉刀手的這道命令,小打手使勁搖動起快上升到極限的手柄,一圈、兩圈,當他艱難地搖到三圈的時候,夢蝶終於忍不住放聲慘叫了起來,雙腿貼在鋼刀兩側痛苦地顫抖著。

   見姑娘似乎忍到了極限,劉讓打手先穩住,又接著勸說到,“我佩服姑娘的勇氣,不過這還沒用全力呢,你熬不過還好,熬過去了,受苦的可就是春蕊了哦。”

   夢蝶大口地喘著粗氣,下陰持續的劇痛讓她大汗淋漓,她露被剝出包皮的陰蒂幾乎要被碾碎了,姑娘顫抖著雙腿艱難地說,“我…不會招的…”

   “上火刑。”劉刀手平靜地一揮手,小打手立馬打開三角鐵箱後面的小門,將火爐里燒得正旺的炭火全倒了進去,一陣熱浪之後,姑娘感覺插入陰戶的鋼刀變得越來越燙,直到無法忍受。由於陰戶被分開包裹著整個刀面,陰蒂頂著刀口,姑娘下身全方位地感受到了這炙熱的高溫,她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昏過去,至少那樣能擺脫這地獄般的折磨,但在注射液的作用下,姑娘的神智異常的清醒,這使她不得不承受著烙燙和鋼刀的煎熬。

   劉刀手接著說,“我是答應了不給春蕊用刑,可你想想你的父親,我的手下正在好好招待他呢,他要是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刑恐怕也會說吧,何必等到那時再招呢?”

   “不會的…你們永遠…別想從我們口里得到半點情報!”

   只見夢蝶被拉開的陰唇在這高溫下都已經被燙出水泡,卻仍不屈服,劉刀手尋思是時候換種方法了,惡狠狠地說,“銼刀,給她安排上!”

   兩人合力把前面的那個手柄一拔,再次用力搖了起來,恐怖的一幕發生了,頂住姑娘陰戶的那塊鋼刀,竟然前後蠕動了起來!燙出的水泡直接就被蹭破了!

   “啊啊啊啊啊!!!”夢蝶再也顧不上姑娘的矜持,拖著長音放聲慘叫起來,她拼命地搖頭,淚水奪眶而出。

   炙熱的鋼刀來回銼了三四下,姑娘那根半熟的陰蒂就順著刀面掉了下來,劉刀手撿起一半被燙熟一半布滿水泡的陰蒂,晃在姑娘面前,蓋過她的慘叫聲喊到,“我問你招不招!”

   夢蝶除了氣息急促的哭聲沒有任何回應。

   “再來!”劉刀手怒不可遏。

   鋼刀銼到第十下,刀刃已經被姑娘的陰血染紅了,再這樣下去陰道口就要被銼爛掉。

   劉刀手看著夢蝶這身絕美的肉體,嘆了口氣說到,“再加刑下去就不能用了;換位!”

   只見小打手調整機關,頂部的刀片一分為二,頂住了姑娘被掰開的陰唇根部,劉刀手貼著夢蝶耳朵警告到,“聽著,想讓你的騷穴保持原樣的話,這時你最後的機會,招不招!”

   劉清楚,一般女犯很少有能堅持到用上銼刑的,就算有,銼上幾下,也大多都會屈服,至少也會不由自主地求饒,但夢蝶卻能堅持下來,果然如淼兒所言,這姑娘是塊名副其實的硬骨頭。

   劉刀手看著姑娘,流了太多眼淚而變得通紅的美目里,似乎依舊有團火光,“你就算銼爛我,我也不會招的!”

   劉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接著用刑。

   “啊啊啊啊!!!”在夢蝶的慘叫聲中,分開的鋼刀再次銼動起來,鋒利的刀片瞄准了新的獵物——姑娘最柔嫩的小陰唇根部,而此刻兩張小陰唇內側的嫩肉都被燙得半熟,只剩這最後這根部的一點也沒能幸存,在鋼刀反復的切割下,繃得緊緊的陰唇被很輕松地熱切下來,這兩片的“蝶翼”香消玉殞,像落花一樣,順著刀身飄落下來,仍被陰夾緊咬著,掛在腿環上。

   劉刀手淫笑著將掉落的陰唇從腿環上解下,拎著細長的鏈子觀賞著,姑娘半熟的陰唇一面被燙得慘敗,一面又泛著微紅,串著鏈子還能感受到她生前的性感。

   他將割下的陰唇、陰蒂放在手心,在姑娘面前攤開,淫笑著說,“怎麼樣,知道這刑具的厲害了吧,不說的話,你下面有的是東西可以割!”

   “滾!”夢蝶現在雙腿緊繃著,可謂是痛苦至極,可還是強勢回懟到。

   劉刀手惱火萬分,可就是不想徹底廢了姑娘美妙的身體,只能憤怒地說,“好家伙,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拿子宮棒來!”

   小打手撤下三角鐵箱,換上了“子宮棒”。

   所謂“子宮棒”,就是一根長長的棍子,尖端呈流线型,劉刀手舉起鐵棒在姑娘面前一晃道,“夢蝶姑娘,說吧,不然就把這東西插進去,這可比肉棒難受多了,一旦插進去,你以後就下不了崽咯。”,說完按動了一下鐵棒尾部的開關,“啪”的一聲,鐵棒的頭部竟然膨脹一倍有余,那個合成流线型的尖端盡是鋒利的刀片。

   “畜生、禽獸!!”夢蝶肆意地罵道,眼睜睜地看著他逼近自己被鋼刀撕裂的陰道口,“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

   “這麼說夢蝶姑娘是想嘗嘗這東西在子宮內展開的滋味啦?”劉刀手將其緩慢地伸進姑娘陰道內,淫笑著說,“不過也好,姑娘你以後也省了月事的煩惱,哈哈哈!別擔心,這棍子足夠長,姑娘有足夠的時間,好好懷念你作為女人的一生吧!”

   夢蝶心跳得厲害,她能明顯地感覺到這長長的棒子緩慢地深進穴口,深入陰道,頂到子宮口,這個過程是如此的漫長,姑娘甚至不自覺地開始走馬燈,第一次體驗月經初潮,第一次體驗男人肉棒的滋味,作為女性的快感還沒享受幾年,此刻竟在等待著被剝奪生育的權利。

   子宮口在注射液孕激素的作用下並沒有完全閉合,流线型的棒頭很輕松地頂了進去,劉刀手試了試手感,確認頂到了姑娘子宮內,便按下開關,夢蝶感到小腹內一陣絞痛。

   “說不說?”劉刀手雙手緊握住棍子。

   “……”

   他抬起頭,見姑娘沒有說話,便轉動手中的棍子,尖端鋒利的刀片完全劃破了姑娘嬌嫩的子宮內壁,夢蝶的雙腿猛地縮緊了,頭拼命向兩側擺動。

   “還不說!不說就好好體會你這最後一次月經吧!”

   劉刀手搓著手中的鐵棍旋轉起來,夢蝶的子宮完全被攪碎了!

   “啊啊!!我不說!!!”姑娘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鮮血很快從陰戶順著鐵棍奔涌而出,直至雙腿一蹬,昏死了過去。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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