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回 虎力女仙慘死斷頭台
卻說西行取經四人一路跨過艱難萬險,來到了車遲國,不曾想一到車遲國就發現有不少和尚做了苦力,行者問了個大致,原來,這車遲國是重道輕佛的國度,原因是前幾年來了三個大仙,個個法力高強,有呼風喚雨之法。國王一度驚呼贊嘆她們的仙法,因此車遲國重道禮仙已有多年了。
孫悟空回去說給了唐僧,唐僧怨天載道,似乎很同情那些受苦難的和尚,八戒在一旁勸到“師傅,莫要管了,自家還沒規整,管那其他和尚作甚。”孫悟空過來立馬拍了一把豬八戒的大耳朵吼道“呆子,這普天之下僧人都是一家,怎能不管!”
唐僧見狀說了一句:“阿彌陀佛!悟空還是在眾徒弟里悟性最高。”
八戒暗暗說了一句:“師傅可真偏心!可憐了我這老實人!”
沙僧在一旁笑道。
就這樣四人吵嚷著就進了車遲國。
剛一入城,就迎面走來兩個女道士,拿著鞭子驅趕著一群和尚,那女道士卻不似一般女道士,衣著暴露,胸前乳溝裸露了出來。看的豬八戒直流口水,豬性大發,哼哼兩聲便跑過去說:“女施主,可真漂亮啊,為什麼出家當了道士。”
“哪里來的豬頭!”兩個道士嚇了一跳。
孫悟空搖身一變成了老道長一把拉回了豬八戒,走上前向兩位女道士作揖。
“道長從何來啊!剛那豬頭可嚇死我們了。”
“貧道自東土大唐而來,不知這車遲國為何女道士皆袒胸露乳阿!”孫悟空故作鎮定說道。
兩人一聽袒胸露乳便慌的捂住了乳溝,兩人面面相覷,仔細看了下老道士,一個女子說道“你這老道好生無禮,她我二人哪里袒胸露乳。”
“穿著如此暴露,不甚好吧。”
“看你道行不深,還到不了我們二人的地步,我們師傅可是車遲國三仙,個頂個的天女,三人都裸露半胸,露半腿,又有何不妥,倒是你這老道,鑽研不深,計較這無為之題。”
“敢問令師是哪三位大仙?”
“她們可厲害,終南山三女仙,一個喚虎力女仙,一個喚鹿力女仙,一個喚羊力女仙。”
“定!”孫悟空突然變回本尊,使了個定身法,不等她們說完便把兩個女道士定住了。孫悟空笑著便回去給師徒三人敘述經過。那豬八戒便坐不住想要去看看兩個女道士,不想孫悟空揪著他的耳朵不讓他去。
行者放了被兩個女道士鞭策的眾和尚後,師徒四人便入住城內旅館。安頓好了唐僧,孫悟空施法千里之眼,看清了車遲國的全貌以及三女妖的大概,便拉著豬八戒和沙僧飛往了車遲國三清觀。
“師兄,你拉我們來這里何為?”沙僧問道,三人已經來到三清觀內堂。
“帶你們吃東西啊!”
“師兄,這麼好阿,還真有,這麼多吃的。”豬八戒看見貢品不自覺留下了口水。
“不過呆子,你得先把這三清像搬出去,我們才好吃。”孫悟空指著眼前的三尊大像。八戒不服氣的使了一陣法術把三尊像吹向別處。
三人胡吃海喝了起來。不過一會,門外便發出了聲響,八戒和沙僧都慌了起來,孫悟空卻不慌不忙,一舉變為中間的玉清像,八戒和沙僧也連忙變為了上清像和太清像。
門開了,走進來三個女道士,各不相同,但三人相貌都驚為天人,中間個頭較高,體型高大,豐滿性感,著低胸道袍,渾圓的乳房像是迫不及待一般想要破袍而出,腰間掛一虎皮段掛,這身段實在令人把持不住。左側女子身材修長,但卻不失肉感,裸露出白淨的肚腹出來,修長的腿連著赤足,胸前遮擋著鹿皮胸衣。右側女子著灰色道袍,卻遮擋不住她性感婀娜的身姿。道袍上繪有羊圖騰。
此三人便為終南山三女仙。傳聞不假,確實看呆了三師弟,尤其是八戒。色心大作。
“這上清仙人為何嘴角還有酣水”鹿仙看到異常問道,孫悟空暗罵一句:“呆子!”便故作鎮定,深沉的說了句“你們想要什麼阿?”
唬的三仙和眾女道士齊刷刷跪下,虎仙驚呼:“大仙顯靈了。”
“大仙可有聖水?”虎仙問道。
“要何聖水阿?”孫悟空回道。
“長生不老,得道升天的聖水”鹿仙迫不及待的喊道。另外兩女妖則拉住鹿仙示意不要心急。
“好好好,你們先出去吧!”孫悟空說道。等眾人退出後,三人又回到本相,八戒和沙僧同時問道:“師兄,咱們哪有什麼聖水阿!”
“二位師弟別怕!哥哥自有妙招治這三個女妖。”說著便拿出一個瓶子,里面瞬間有了一瓶玉漿。然後有變化出兩只,湊齊了三瓶。
三人又變化為三道,喚虎、鹿、羊三仙進來,孫悟空說道:“你們三人喚何名!”
虎力跪下說道“我是車遲國國師,虎力大仙,名喚白靈,早年在終南山得小道,修靈問道,天不負有心人,在這車遲國小有成就,望今日三位上仙賜藥,助我姐妹三人飛升一步。”,白靈認真說道,衣服低領處可以隱約看見她豐滿的乳溝,豬八戒色心大發,強忍住想立馬就下去把玩一番的色心。
鹿力接著說道:“我是車遲國二國師,鹿力大仙,名喚韓娜。和姐姐早年共同修行,我們三人共同修行多年,望上仙賜藥。”韓娜微微一鞠躬,肚腹上的嫩肉便遮動一下,勾人心弦,這韓娜穿著甚少,體態豐腴。
羊力最後說道:“我是車遲國三國師,羊力大仙,名喚姬婷。”姬婷微微笑道。豐滿多姿的身材讓八戒呆住,這三人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人間尤物。
孫悟空深沉的說:“原來這樣,我們三清見你們三位潛心禮道,如今過來是為了獎賞三位,我們也不吝嗇,如今這有三瓶玉液,可以長生不老,得道飛升。”
三女仙聽到後立馬跪下,拜謝三人,白靈先上去拿起一瓶喝了起來,隨後韓娜和姬婷也上前喝了起來。羨煞了周圍的女弟子。
不過一會,三仙便出現了異常,白靈臉部泛紅,嘴角微微憋住,身體也扭動起來
“好熱啊!我的身體,好熱,為什麼!”。
白靈一邊喊一邊不斷用手揉搓自己的肉體,韓娜和姬婷立馬攙扶住白靈,韓娜問:“大姐,你怎麼了”
“我好熱啊!”白雪說著突然扯開自己身前的道服,整個上半身裸露了出來,一對巨大的奶子彈了出來,驚呆了眾人。
韓娜和姬婷見到白靈雪白的大奶子突然像著了魔一樣,一人一邊叼起了白靈的乳頭吸了起來,吊的白靈如竹筍一般的奶子彈了起來。來回蕩漾波動,孫悟空三人看著偷樂起來。
此法原來是行者在玉瓶里加了春藥,這三個女仙又身材豐滿,騷氣衝天,這強力藥效不免更加強大。
“師兄,這虎力的奶子怎麼這麼巨大,里面儲了不少汁水吧。”八戒說道。
沙僧笑到。
“啊……阿阿,你們干什麼啊!別咬我的乳頭阿,我的……奶子……,臉好燙……我的乳頭要被你們……咬掉了,快松嘴。”白靈痛苦的喊著。
“大姐!你這奶子也太大了,居然比那奶牛還要大,以後你還不如叫奶牛大仙。”韓娜眼睛已然紅起,此時意識恍惚,說出了大不敬之語。
白雪雖被咬的連連浪叫,但也還有一絲意識,見韓娜如此嘲諷自己,當然要還回去。突然一個指刺狠狠的刺進了韓娜裸露的大肚臍眼里,這一下將韓娜桶的眼淚差點流出來,韓娜抱著自己豐腴的肚皮翻滾起來。姬婷在一旁見此情景,突然興奮起來,嘴里松開了白靈的乳頭,一把推開韓娜的手,將頭伸向那韓娜的大肚臍眼,用舌頭舔了進去,舔的韓娜渾身酥軟,眼淚流了出來。
孫悟空三人看到這都笑了起來。三女仙施的法也消失了,恢復了神志,看見眼前的猴子三人,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三女仙氣急敗壞,尤其是白靈,捂著自己巨大的乳房無處遮擋,只能勉強捂著兩個乳頭。孫悟空三人也不多說,一個法術便不見了,留下這三女子羞愧難當。
第二天唐僧師徒倒換關文,碰到了三位正在氣頭上的國師。
當唐僧師徒去向國王要通關文牒時,一場惡戰那是不可避免的了。三仙一看便知道了,原來這就是昨日戲弄她們的賊人,三仙便和國王商定要與唐朝聖僧比試比試。
白靈指著孫悟空說“就是他們,昨晚羞辱於我們,我今天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鹿羊二道也附和著。
“國師!此乃大唐聖僧,朕不好直接罰於他們!”國王道。
“我們三人要和他們比試!”白靈怒道。
行者三兄弟正覺得沒趣少一事不如多一事,一身的本領害怕什麼比試,來就來,只是不知如何比試。
突有民來上奏。國王道:“有何事干?”即命宣來。
宣至殿前,有三四十名鄉老朝上磕頭道:“萬歲,今年一春無雨,害怕夏月干荒,特來啟奏,請那位國師祈一場甘雨,普濟黎民。”
國王道:“鄉老且退,就有雨來也。”鄉老謝恩而出。
國王道:“唐朝僧眾,朕敬道滅僧為何?只為當年求雨,我朝僧人更未嘗求得一點;幸天降三位國師,普及黎民。你們今天遠來,冒犯了三位國師,本當即時問罪。姑且恕你,敢與我國師賭勝求雨麼?若祈得一場甘雨,濟度萬民,朕即饒你罪名,倒換關文,放你西去。若賭不過,無雨,就將汝等推赴殺場典刑示眾。”
行者笑道:“小和尚也曉得些兒求禱。”國王聽見輕蔑一笑,即命打掃壇場,說道:“擺駕,寡人要親上五鳳樓觀看。”
唐三藏隨著行者、沙僧、八戒,侍立樓下,那三女仙陪國王坐在樓上。少時間,一員官飛馬來報:“祭壇已經准備好了,請虎力國師登壇。”
那白靈,欠身拱手,辭了國王,徑下樓來。行者向前攔住道:“小姑娘那里去?”
白靈道:“登壇祈雨。”
行者道:“你也太不謙讓,不讓我遠鄉之僧。也罷,這正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姑娘先去,必須在大家前講開。”
白靈道:“講什麼?”
行者道:“我與你都上壇祈雨,知雨是你的,是我的?不見是誰的功績了。”
國王在上聽見,心中暗喜道:“那小和尚說話倒有些機靈。”
沙僧聽見,暗笑道:“不知一肚子機靈,還不曾拿出來哩!”
白靈道:“不用講,陛下自然知之。”
行者道:“雖然知之,奈我遠來之僧,未曾與你相會。那時彼此混賴,不好說清楚,須講清楚好行事。”
白靈道:“這一上壇,只看我的令牌為號:一聲令牌響風來,二聲響雲起,三聲響雷閃齊鳴,四聲響雨至,五聲響雲散雨收。”
行者笑道:“妙啊!我是不曾見!請了,請了!”
白靈拽開步前進,三藏等隨後,徑到了壇門外。抬頭觀看,那里有一座高台,約有三丈多高。台左右插著二十八宿旗號,頂上放一張桌子,桌上有一個香爐,爐中香煙靄靄。兩邊有兩只燭台,台上風燭煌煌。爐邊靠著一個金牌,牌上鐫的是雷神名號。底下有五個大缸,都注著滿缸清水,水上浮著楊柳枝。楊柳枝上,托著一面鐵牌,牌上書的是雷霆都司的符字。左右有五個大樁,樁上寫著五方蠻雷使者的名錄。每一樁邊,立兩個道士,各執鐵錘,伺候著打樁。台後面有許多道士,在那里寫作文書。正中間設一架紙爐,又有幾個象生的人物,都是那執符使者、土地贊教之神。
白靈走進去,更不謙遜,直上高台立定。旁邊有個小道士,捧了幾張黃紙書就的符字,一口寶劍,遞與白靈。白靈執著寶劍,念聲咒語,將一道符在燭上燒了。那底下兩三個道士,拿過一個執符的一道文書,點火焚之。
那上面乒的一聲令牌響,只見那半空里,悠悠的風色飄來。豬八戒口里作念道:“不好了,不好了!這騷貨果然有本事!令牌響了一下,果然就刮風!”
行者道:“兄弟悄悄的,你們再莫與我說話,只管護持師父,等我干事去來。”好大聖,拔下一根毫毛,吹口仙氣,叫:“變!”就變作一個“假行者”,立在唐僧手下。
他的真身出了元神,趕到半空中,高叫:“那司風的是那個?”慌得天上那風婆婆捻住布袋,巽二郎札住口繩,上前施禮。行者道:“我保護唐朝聖僧西天取經,路過車遲國,與那女妖賭勝祈雨,你怎麼不助老孫,反助那女?我且饒你,把風收了。若有一些風兒,把那女子的袍子吹得動,各打二十鐵棒!”
風婆婆道:“不敢,不敢!”突然沒些風氣。八戒忍不住亂嚷道:“白靈兒請退!令牌已響,怎麼不見一些風兒?你下來,讓我們上去!”
白靈又執令牌,燒了符檄,撲的又打了一下,只見那空中雲霧遮滿。孫大聖又當頭叫道:“布雲的是那個?”慌得那推雲童子、布霧郎君當面施禮。行者又將前事說了一遍,那雲童、霧子也收了雲霧,放出太陽星耀耀,一天萬里更無雲。八戒笑道:“這白靈只好哄這皇帝,搪塞黎民,全沒些真實本事!令牌響了兩下,如何又不見雲生?”
白靈心中焦躁,慌忙下也不顧衣服,衣不遮體,突然一陣大風,白雪道袍飛起,巨大的乳房呼之欲出。看的國王大臣們興奮異常。
白靈只好收了法術,行者遂在旁邊高叫道:“姑娘請了,四聲令牌俱已響畢,更沒有風雲雷雨,該讓我了。”
白靈無奈,不敢久占,只得下了台讓他,努著嘴,徑往樓上見駕。行者道:“等我跟她去,看她說些甚的。”
只聽得那國王問道白靈:“寡人這里洗耳誠聽,國師你那里四聲令響,不見風雨,何也?”
白靈道:“今日龍神都不在家。”
行者厲聲道: “陛下,龍神俱在家,只是這國師法不靈,請他不來。等和尚請來你看。”
國王道:“即去登壇,寡人還在此候雨。”行者得旨,急抽身到壇所,扯著唐僧道:“師父請上台。”
唐僧道:“徒弟,我卻不會祈雨。”八戒笑道:“他害你了,若還沒雨,拿上柴蓬,一把火了帳!”行者道:“你不會求雨,好的會念經,等我助你。”那長老才舉步登壇,到上面端然坐下,定性歸神,默念那《密多心經》。
不多時,傾盆大雨,唬的三女亂了陣腳。
話說那國王見孫行者有呼風喚雨之法,即將關文用了寶印,便要遞與唐僧,放行西路。那三個女仙,慌得拜倒在金鑾殿上啟奏。那皇帝即下龍位,御手忙攙道:
“女仙今日行此大禮,何也?”女仙說:“陛下,我等至此,匡扶社稷,保國安民,苦歷二十年來,今日這和尚弄法力,抓了丟去,敗了我們聲名,陛下以一場之雨,就恕殺人之罪,可不輕了我等也?望陛下且留住他的關文,讓我姐妹與他再賭一賭,看是何如。”
那國王著實昏亂,東說向東,西說向西,真個收了關文,道:“國師,你怎麼與他賭?”白靈道:“我與他賭坐禪。”國王道:“國師差矣。那和尚乃禪教出身,必然先會禪機,才敢奉旨求經;你怎與他賭此?”
白靈道:“我這坐禪,比常不同:有一異名,教做‘雲梯顯聖’。”
行者聞言,沉吟不答。八戒道:“哥哥,怎麼不言語?”行者道:“兄弟,實不瞞你說。若是踢天弄井,攪海翻江,擔山趕月,換斗移星,諸般巧事,我都干得;就是砍頭剁腦,剖腹剜心,異樣騰那,卻也不怕;但說坐禪,我就輸了。我那里有這坐性?你就把我鎖在鐵柱子上,我也要上下爬,莫想坐得住。”
三藏忽的開言道:“我會坐禪。”行者歡喜道:“卻好,卻好!可坐得多少時?”三藏道:“我幼年遇方上禪僧講道,那性命根本上,定性存神,在死生關里,也坐二三個年頭。”行者道:“師父若坐二三年,我們就不取經罷;多也不上二三個時辰,就下來了。”三藏道:“徒弟呀,卻是不能上去。”行者道:“你上前答應,我送你上去。”
那長老果然合掌當胸道:“貧僧會坐禪。”國王教傳旨,立禪台。國家有倒山之力,
不消半個時辰,就設起兩座台,在金鑾殿左右。那虎仙白靈下殿,立於階心,將身一縱,踏一朵席雲,徑上西邊台上坐下。行者拔一根毫毛,變做假象,陪著八戒、沙僧,立於下面,他卻作五色祥雲,把唐僧撮起空中,徑至東邊台上坐下。他又斂祥光,變作一個蟲,飛在八戒耳朵邊道:“兄弟,仔細看著師父,再莫與老孫替身說話。”那呆子笑道:“理會得,理會得!”
卻說那韓娜在繡墩上坐看多時,他兩個在高台上,不分勝負,這女子就助她師姐一功:將腦後長發,拔了一根,捻著一團,彈將上去,徑至唐僧頭上,變作一個大臭蟲,咬住長老。那長老先前覺癢,然後覺疼。原來坐禪的不許動手,動手算輸。一時間疼痛難禁,他縮著頭,就著衣襟擦癢。八戒道:“不好了!師父羊兒風發了。”
沙僧道:“不是,是頭風發了。”行者聽見道:“我師父乃志誠君子,他說會坐禪,斷然會坐;說不會,只是不會。君子家,豈有謬乎?你兩個休言,等我上去看看。”
好行者,嚶的一聲,飛在唐僧頭上,只見有豆粒大小一個臭蟲叮他師父。慌忙用手捻下,替師父撓撓摸摸。那長老不疼不癢,端坐上面。行者暗想道:“和尚頭光,虱子也安不得一個,如何有此臭蟲?……想是那幫騷貨弄的玄虛,害我師父。哈
哈!枉自也不見輸贏,等老孫去弄她一弄!”這行者飛將去,金殿獸頭上落下,搖身一變,變作一條七寸長的蜈蚣,徑來白靈道服內,左顧右盼,爬在一攤白肉上,不多消,眼前出現兩大山丘般的肉山,什麼有一顆大大的紅豆,行者知道那是白靈的乳頭,立馬叮了一下。白靈吃痛,一聲浪叫,坐不穩,一個筋斗,翻將下去,幾乎喪了性命;幸虧大小官員人多救起。國王大驚,即著當駕太師領她往文華殿里梳洗去了。行者仍駕祥雲,將師父馱下階前,已是長老得勝。
那國王只教放行。韓娜又奏道:“陛下,我師姐原有暗風疾,因到了高處,冒了天風,舊疾舉發,故令和尚得勝。且留下他,等我與他賭‘隔板猜枚’。”國王道:“怎麼叫做‘隔板猜枚’?”韓娜道:“小女子有隔板知物之法,看那和尚可能夠。他若猜得過我,讓他出去;猜不著,憑陛下問擬罪名,雪我姐妹之恨,不汙了二十年保國之恩也。”
真個那國王十分昏亂,依此讒言。即傳旨,將一朱紅漆的櫃子,命內官抬到內殿。教娘娘放上件寶貝。須臾抬出,放在白玉階前,教僧道:“你兩家各賭法力,猜那櫃中是何寶貝。”三藏道:“徒弟,櫃中之物,如何得知?”行者斂祥光,還變作蟲,釘在唐僧頭上道:“師父放心,等我去看看來。”好大聖,輕輕飛到櫃上,爬在那櫃腳之下,見有一條板縫兒。他鑽將進去,見一個紅漆丹盤,內放一套宮衣,
乃是山河社稷襖,乾坤地理裙。用手拿起來,抖亂了,咬破舌尖上,一口血哨噴將去,叫聲“變!”即變作一件破爛流丟一口鍾;臨行又撒上一泡臊溺,卻還從板縫里鑽出來,飛在唐僧耳朵上道:“師父,你只猜是破爛流丟一口鍾。”三藏道:“他教猜寶貝哩,流丟是件甚貝?”行者道:“莫管他,只猜著便是。”唐僧進前一步,正要猜,韓娜道:“我先猜,那櫃里是山河社稷襖,乾坤地理裙。”唐僧道:“不是,不是,櫃里是件破爛流丟一口鍾。”國王道:“這和尚無禮!敢笑我國中無寶,猜甚麼流丟一口鍾!”教:“拿了!”那兩班校尉,就要動手,慌得唐僧合掌高呼:
“陛下,且赦貧僧一時,待打開櫃看。端的是寶,貧僧領罪;如不是寶,卻不屈了貧僧也?”國王教打開看。當駕官即開了,捧出丹盤來看,果然是件破爛流丟一口鍾。
國王大怒道:“是誰放上此物?”龍座後面,閃上三宮皇後道:“我主,是梓童親手放的山河社稷襖,乾坤地理裙,卻不知怎麼變成此物。”國王道:“御妻請退,寡人知之。宮中所用之物,無非是緞絹綾羅,那有此甚麼流丟?”教:“抬上櫃來,等朕親藏一寶貝,再試如何。”
那皇帝即轉後宮,把御花園里仙桃樹上結得一個大桃子——有碗來大小——摘下,放在櫃內,又抬下叫猜。唐僧道:“徒弟啊,又來猜了。”行者道:“放心,等我再去看看。”又嚶的一聲,飛將去,還從板縫兒鑽進去;見是一個桃子,正合他意,即現了原身,坐在櫃里,將桃子一頓口啃得干干淨淨,連兩邊腮凹兒都啃淨了,將核兒安在里面。仍變蟲,飛將出去,釘在唐僧耳朵上道:
“師父,只猜是個桃核子。”長老道:“徒弟啊,休要弄我。先前不是口快,幾乎拿去典刑。這番須猜寶貝方好。桃核子是甚寶貝?”行者道:“休怕,只管贏他便了。”
三藏正要開言,聽得那羊仙姬婷道:“小女子先猜,是一顆仙桃。”三藏猜道:“不是桃,是個光桃核子。”那國王喝道:“是朕放的仙桃,如何是核?三國師猜著了。”
三藏道:“陛下,打開來看就是。”當駕官又抬上去打開,捧出丹盤,果然是一個核子,皮肉俱無。國王見了,心驚道:“國師,休與他賭斗了,讓他去罷。寡人親手藏的仙桃,如今只是一核子,是甚人吃了?想是有鬼神暗助他也。”八戒聽說,與沙僧微微冷笑道:“還不知他是會吃桃子的猴子哩!”
正話間,只見白靈從文華殿梳洗了,走上殿道:“陛下,左右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小女子將終南山幼時學的武藝,索性與他賭一賭。”
國王道:“有甚麼武藝?”白靈道:“我們三個,都有些神通。會砍下頭來,復能長上;開膛破肚,還再長完;滾油鍋里,又能洗澡。”國王大驚道:“此三事都是尋死之路!”白靈道:“我等有此法力,才敢出此朗言,斷要與他賭個才休。”那國王叫道:“東土的和尚,我國師不肯放你,還要與你賭砍頭,剖腹,下滾油鍋洗澡哩。”
行者正變作蟲,往來報事。忽聽此言,即收了毫毛,現出本相,哈哈大笑道:“造化,造化!買賣上門了!”八戒道:“這三件都是喪性命的事,怎麼說買賣上門?”行者道:“你還不知我的本事。”八戒道:“哥哥,你只像這等變化騰那也夠了,怎麼還有這等本事?”行者道:“我啊:砍下頭來能說話,剁了臂膊打得人。扎去腿腳會走路,剖腹還平妙絕倫。就似人家包匾食,一捻一個就囫圇。油鍋洗澡更容易,只當溫湯滌垢塵。”
八戒、沙僧聞言,呵呵大笑。行者上前道:“陛下,小和尚會砍頭。”國王道:“你怎麼會砍頭?”行者道:“我當年在寺里修行,曾遇著一個方上禪和子,教我一個砍頭法,不知好也不好,如今且試試新。”國王笑道:“那和尚年幼不知事。砍頭那里好試新?頭乃六陽之首,砍下便沒命了。”
“不怕不怕!我小和尚就喜歡砍頭,不過白國師要答應我一件事,我怎麼砍頭你就如何砍頭。”行者說道。
“你要如何砍?”白靈問道。
只見行者二話不說,便脫去衣物,這個一毛猴全裸在眾人面前。
“大姐!他這是要讓你脫衣服呢,可惡!”姬婷罵道。
“沒事!不就是脫衣服嗎,等會我脫給他看,不過他如今就要死了,談那後話也沒用。”白靈插著腰說。
八戒在一旁笑了起來,暗自說道:“這該死的猢猻,讓人家女子砍頭就砍頭吧!還要全裸,真的是。”
行者又要了一盆熱水,坐進去當眾洗浴了一番。白靈瞬間臉紅了起來,一想到一會若猴子沒死自己將要在眾人面前洗浴,羞愧不已。
行者洗浴罷了,便裸著身子奔赴刑場,左右兩大劊子手縛住行者,不等二話,一刀劈下,將行者腦袋搬了家,行者不僅沒死,還生龍活虎,驚呆眾人,白靈看見也是連連吃驚。
“頭來,頭來”不一會行者的腦袋便又接上,宛若無事。
“小和尚真有本事”國王贊嘆道。
“該白靈國師了!不要耍賴。”行者說道。
“哼!以為我不敢嗎?”白靈徑直走過去,示意兩個劊子手。卻被行者拉住“慢慢慢,難道白靈國師忘了,剛才我可是脫光了,去洗浴了一番才去砍頭的。”行者笑著說。
白靈立馬紅了臉,思緒半天,行者見白靈猶豫不決,便施法傳出一繩子,綁與白靈雙手,於是傳了士兵准備好木盆,便當著眾人脫下道袍,行者又上去扒下了白靈的上衣,緊跟著又扯下了她暗藍色的兜肚。白靈兩顆碩大的奶子立刻兔子般彈跳了出來,乳體巨大,大肉筍似得挺在前胸上,頂端的奶頭是紫紅色的,高高的豎著。
“虎力女仙好大的奶啊!”八戒喊道。
士兵們也都議論紛紛,不用問,褲襠里的玩意兒也都直了。
“騷貨,很豐滿啊!我看看你的肚皮大不大。哈哈哈……”行者陰笑著,揪住白靈的褲帶往下一扯,連外褲再內褲都扒了下來,直褪到腳面。使白靈整個飽滿的肚皮和肚臍眼一覽無遺的袒露出來。
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驚嘆聲。
“你看你看,她這小肚子肥的,看來國師吃的就是好啊!肚皮上的全是肥肉!”
白靈豐腴的肉體赤條條地一絲不掛。衣服被扒光後,豐滿的肚皮和深悠的肚臍眼裸露著!最撩人的還是白靈的一對肥乳。行者二話不說讓虎力當眾沐浴。白靈只好照做。
“白靈國師請吧!”猴子指著斷頭台,激著沐浴完的白靈,一身白肉從水中浮出,香汗淋漓,讓不少人都盯著白靈不放,就連國王也直勾勾的看著她。白靈也是淡定,帶著一身白肉,來到斷頭台前俯身下去,示意劊子手砍頭。那劊子手看著白靈絕姿的美貌和性感的身軀,一時間慌了神,這麼多年,在他刀下的都是窮凶極惡的要犯,哪有像白靈這樣的尤物來讓他砍頭,犯人在儈子手眼里就是牲畜,而白靈若也是牲畜則太暴殄天物。
為了讓自己下定決心,劊子手心里大叫一聲:“母豬去死!”,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狠下心去,把這當朝國師當宰殺母豬一般砍頭,劊子手手起刀落,不曾想刀只砍到了白靈脖子一半,劊子手還是分了心,這可是害苦了白靈,她雖不怕砍頭,但也遭痛,這只砍了一半,皮連著頭顱還在身子上,痛的白靈吐出舌頭,白眼直翻,不時發出哼哼的聲音,如同母豬一般,嚇的劊子手楞在那里,一時不知砍哪里為好,沒想到在褲子那里居然濕了,劊子手定睛一看,一堆白色液體在褲子上染濕了一大片,再一看,原來是你白靈砍頭未成,受了刺激,一對豪乳上的乳頭持續噴出乳汁,射在他的褲子上。
一旁的士兵見到此景忘我說了一句:“這騷貨就是騷貨,噴奶也是一絕,活脫脫一只乳牛!”,不料被鹿力聽見,一巴掌將此人扇飛出去。“虎力仙女豈能讓你等輕蔑。”
而在一旁的白靈白眼只翻,口水亂漸,好不痛苦,羊力大喊一聲“快快砍頭,楞在那里,小心我砍你!”,劊子手一聽,求生欲便讓他有了動力,又是一刀,白靈的頭顱和她的脖子就徹底分了家,滾到了一旁,那痛苦的表情慢慢緩了下來,口水流了一地,身子那面則是流了一地奶水。此時鹿力韓娜與羊力姬婷嘴角微微上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行者也心生一驚,莫不是這女妖也有砍頭復長如此本事,這樣下去可沒完沒了,行者眼睛一轉,靈光一動,心生殺意,拍了拍旁邊的呆子,說“哥哥我去助這女妖一把,你可不要來叨擾我這肉身”,八戒嘴上答應著,心里不服氣,也想著在這白靈的肉體上撈點好處。
此時白靈的無頭身體突然爬了起來,手指不斷的勾著自己的頭顱,嘴里嘀咕道:“頭來!頭來!”自己的斷頭立馬朝著身體飛去,說時遲那時快,行者變成一只狗直接過去叼起白靈的頭,立馬向遠方奔去,白靈大吃一驚,如果距離過大,這頭可就回不去了,身體也就真的變成一攤肥肉任人擺布,白靈慌的喊起了救命,嚇的鹿羊二仙也面色鐵青。鹿羊二仙一時飛起,打算救大姐與水火之中,沒想到沙僧兩記陰拳直搗二女肚皮,將二人打翻在地。
在如此下去,大姐就要身首異處了,韓娜想到。
突然一個體型胖大的士兵將白靈的頭拉了起來,踢走了行者變出的狗,孫悟空哪知有這變故立馬回本身去了,“這女妖難道預料到了,可惜了,差點就殺了她,呆子你怎麼看!”
“……”八戒沒有回話。
“糟了,這呆子居然變成士兵救了那女妖,色心不改的賊禿,我看你如何收場!”行者放了火眼金睛罵道。
八戒此時提著白靈的頭,心生歡喜,白靈見士兵上來便放下心來,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快,快把我的頭帶回去,我去弄死那死猴子!”八戒慢慢的揭開了褲帶,把自己的陽物胡亂塞進了白靈微張的嘴里,強行開始口交,把白靈噎的喘不上氣,而遠在另一邊的白靈的肉體也騷動了起來,自己由於淫欲被八戒弄得大開,自己雙手握住自己的大奶子開始揉搓,捏起自己的乳頭,場面一度讓所有男人血脈噴張。唐僧則捂著眼不忍直視。
此時白靈的斷頭已經被八戒強硬的口交弄得鼻涕眼淚混合著流了下來。嘴里嘀咕著什麼:“放……開……唔唔……你……不……好死。”八戒看白靈還不老實,便生氣了,之前你是國師我玩不了你,現在你只是一個肉便器,還想罵我!八戒使了法又控制了兩個劊子手,那兩人也解開褲子,像是猛虎下山一般,用雙手將那白靈無頭肉體每一寸都強行揉捏,然後便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強奸,說是強奸白靈,更准確的說,是強奸一堆媚肉。一人插入下陰,讓一邊口交的白靈哼哼唧唧的,滿面紅光,另一人則見她嘴巴和屁眼都被占用,無洞可插,便將手指刺入白靈碩大的乳孔,撐的巨大,一把將陽具強行插入進行乳交,弄的白靈一對大奶子來回搖擺。
此時鹿羊二仙急不可耐,看見眾生相一下子陷入絕望,在場的士兵不敢出聲,但見此淫亂場景,都色欲大盛,羊力繼婷善讀心術,看著這些士兵心里想的都是干翻母豬,騷貨等粗鄙之言,就連國王也期盼著能在白靈的豐滿肉體上分一杯羹,沒想到大姐堂堂車遲國的國師居然被當做肉便器一樣羞辱,鹿羊二仙不禁流下眼淚。
整整半響,白靈的肉體和頭顱都經受著慘無人道的淫虐,兩個士兵漸漸沒了體力,再看白靈那下陰居然,乳孔,肚臍,脖子,只要有洞的地方,都有精液留下。
白靈畢竟是大名鼎鼎的女妖國師,如今這淫亂的現場讓她顏面掃地,豈能咽下這口氣,她借著身體好不容易的休息,一口咬住了八戒的陽具,死死不放,痛的八戒死去活來的。甩也甩不掉。疼得他求爺爺告奶奶。就在那快咬斷之際,白靈的斷頭突然松開了嘴,嘴角抿了起來,仿佛被碰到了肉體的高潮。原來是猴子看八戒似乎快要成了太監,想要救上一救,便又變了一只狗跑去白靈的無頭肉體那里,在猴子眼里那就是案板上的肥肉,於是他開始舔白靈的巨大的乳頭,舔的白靈的斷頭浪叫連連。又舔了舔白靈的下陰,讓她終於來到高潮,射出淫水。八戒此時緩過神來,一腳踹在白雪的顴骨上,說“你個騷貨婊子賤母豬,你豬爺爺是看上你的一身肥騷肉豐滿才留你一命,你別不知好歹!”
“哼!你個肥豬,姑奶奶把頭按回去,定將你們師徒四人,掏心挖腸,碎屍萬段!……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阿,我的奶子……”突然白靈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唬的八戒也退了一步,原來是行者變得狗聽到白靈說的話氣就不打一出來,一口咬住白靈的大奶子,將一堆肥肉生生扯了下來,咀嚼了起來,白靈臨死也想不到自己的肉體已經變成了野狗的晚餐,一身肥肉難道要成為食物?嘴巴大張著,淚水已經布漫了整個臉龐,八戒見勢又把她的頭拿起來口交,並罵道:“白皮母豬你看看,讓你當肉便器你不當,非要當食物。騷貨就是不一樣。”白靈疼得已經失去了意識,斷頭一把吐出八戒的陽具求饒道“豬爺爺,是我……白皮母豬……不好,我願意……當你的……肉便器,放了我……好不好……讓我的頭回去吧!”
沒想到八戒一口否決,嘲諷道:“母豬騷貨!剛才還好,你那一身肥肉還有價值,現在嘛只是一堆爛肉而已,連肉便器都做不了了。就好好當食物吧!你不是砍頭剖肚皮無所不能嗎,要不師兄試試給這騷母豬開膛破肚吧!”
白靈一聽大叫不好,喊道:“豬爺爺,開膛破肚不是我的絕學阿,是我二妹鹿力的長處,我的肚皮不能打開,要是肚破腸流,我就真的死了……不要阿!”,不曾想八戒倒是不聽,一把又將陽具插入白靈嘴中。不多時白靈的豐滿肚皮也傳來了疼痛感,原來野狗一口咬破了白靈的肚皮,那滿肚肥腸流了出來,這又成為了野狗的下一頓伙食,行者將白靈的肥腸吃的津津有味,不一會白靈的斷頭也在強烈的疼痛感中失去了生命體征,就這樣,一代國師虎力女仙白靈就被如此荒謬,殘忍的虐殺了,原本豐滿肥腴的肉體已經破損不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