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拉德的減刑任務(上)
(01)
美拉德,一個老頭。
兩鬢斑白,頭發蒼蒼,胡子碴碴。
他正在優雅地吃著牛排,一雙大眼洶洶地盯著盤中的食物。與他的眼神不同的是,他的操作極為地優雅——每一片牛排他都切成了精確的3毫米厚——遠看似乎是這樣,近看竟確實是這樣!
他邊切邊吃,邊吃邊切,優雅地吃著,在一所監獄里,一所美洲的專門關押重刑犯的監獄里。
這時,一位胳膊上紋著文身的、五大三粗的壯漢從美拉德的身後經過,他悄無聲息地站在美拉德的身後,撇著嘴,鄙夷地看著美拉德盤中的食物,用手比劃著——“牛排這麼點,肉片這麼點!牛肉又是如此的廉價和垃圾!”
最後,他聳了聳肩,搖著頭走開了。臨走前,他還想拍一下美拉德的屁股,但是作罷了,他對老頭沒有性趣。
(02)
這時,又有一位穿著體面西裝的男人風塵仆仆地趕來了這間監獄里的餐廳,他四下望了望,便徑直地走到了美拉德的面前。
“你是美拉德?”男人推了下眼睛。
沒有停止手中的操作,美拉德抬眼望了下面前的這個男人,點了下頭。
在得到肯定之後,男人便坐了下來,“我叫皮特。”
“我覺得你應該叫哈利·波特。”美拉德沒有看皮特,自顧自地說完,就叉了片牛肉放進了嘴里。
皮特顯然不耐煩道:“謝謝!很多人這樣說我。我想,我們該談點正事兒?”
“說吧。”美拉德說得很隨意,依然自顧自地吃著。
皮特皺起了眉,似乎面前的這個人與他想得不太一樣,他想開口說正事,但他環顧下四周,又見美拉德這個態度,一股慍怒衝碎他早已組織好的語言。
“新人?”最終,還是美拉德先開了口。
新人,這詞一出,皮特頓感親切。他剛入職間諜機構的時候,聽過了太多“新人”、“老人”這樣的詞。
“老人?你果然是一位老人!我們想請你辦點事兒。”皮特現在反倒不那麼生氣了。
“你這樣的表現可不夠格啊。”美拉德答非所問。
皮特坦然道:“我只是個文職,不擔任重要工作。所以,別用你那苛刻的標准來要求我。”
“哦,是的。”美拉德點了點頭。
場面頓時又僵在那了。
“我們想請你辦點事。”皮特再次開口道。
而美拉德則向他示意自己正在吃飯,“能讓我把午餐吃完嗎?”
皮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好吧!”
於是,皮特眼睜睜地看著那盤中的一小塊牛肉,被美拉德精細地劃分成了24等份,然後一片一片地吃進了嘴里、慢慢咀嚼……整個過程耗費了將近半個小時!
終於吃完了,美拉德看著目瞪口呆的皮特說道:“什麼事?”
“啊?什,,,什麼?”
“什麼事?”
皮特終於緩過了神,他扶正滑落下來的眼鏡,端坐著說道:“我們想請你幫我們審訊幾名間諜。”
美拉德滿不在意地搖了搖頭笑道:“你們不會審訊嗎?要找我這個離了職的老頭?”
皮特一陣苦笑,隨後無奈道:“額,,,說實在的,我們不敢。額,我是說,我們不太擅長像你這樣的老人的那些刑訊手段。情況是這樣的,這次的任務比較緊急,上級要求我們必須三天內撬開那三名女間諜的嘴。而我們所擅長的精神折磨和心理突破都需要時間,短期內對於‘難啃的骨頭’來講是沒有任何效果的,而這三名女間諜恰恰嘴巴都很硬。所以,我們需要短期內行之有效的手段來撬開這三名間諜的嘴。”
美拉德點了下頭,眨了下眼睛,表示了然,但他還是略帶輕蔑地說道:“你們還有吐真劑和催眠。”
皮特再次苦笑道:“呵呵,您一定是開玩笑的對吧?都是同行,就別再挖苦我們了。您是知道的,吐真劑和催眠,對於經過針對性訓練的間諜來講是完全沒用的,有時甚至起到了反作用。它們的神奇,只存在於商業炒作和小說中。”
美拉德撇著嘴,略帶肯定地點了點頭。
“聽說,,,你是因為虐殺自己的妻子而獲刑的對嗎?”
美拉德猜到這個皮特要說幫助他們的好處了,但他還是無奈地重復了一句他曾經重復了無數遍的話:“我能說,,,這是她要求我這麼做的麼?”
皮特連忙一擺手,神色飛揚地向他殷勤道:“這不重要了先生。我想說的是,只要這次你能幫助我們審問出情報,你將會獲得減刑,我們向您保證先生!”
美拉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吧!”
(03)
“美惠子……22……大阪……;結衣……21……名古屋……;七咲花……22……東京……”
審訊室內,三名女間諜正坐在電刑椅上狂癲。她們的尖叫聲也隨著電流在顫動,震撼了整個刑訊室。陪審人員膽顫心驚地看著這一切,而美拉德則悠然地翻閱著她們的資料,坐在躺椅上,嘴里念念有詞。
不久,美拉德放下了手頭的資料,叫停了電刑。
“哦!瞧瞧你們干的好事,怎麼能對三位美女這樣做呢?”
美拉德不顧那操作電刑設備的人員的嗔怪和怨怒的眼神,他轉而對三名女間諜繼續說道:“看看他們干的好事,哦,三位女士受苦了,請讓我來給你們松綁。”
說著,他就慢悠悠地解開了從左至右坐在第一位的美惠子的鐐銬。雙手和雙腳,一共四個鐐銬,電流就是從這里進入她們的身體里的。
剛解開手鐐,美惠子就一個推搡,對著美拉德怒目而視道:“哼,終於對我們動真格了麼?來啊,繼續啊!別在這假惺惺的。”
“哦,不不不,我是真的很想跟三位小姐談談。”
美拉德說著,他繼續依次解開了三女的鐐銬。
此時,刑椅已經撤了下去,換上了普通的木椅。隔著審訊桌,美拉德端詳著對面而坐的三個女間諜,她們都是一副常見的青年留學生的裝扮。美惠子和七咲花都是穿著一身淺膚色的吊帶連衣裙,結衣則是上身穿著露臍運動衫、下身穿著超短牛仔短褲。她們的面容都是嬌好的,看著她們,讓人不免想起她們那個地方的特色職業。
“說吧,你想談什麼?”
美惠子顯然松了一口氣,後靠著椅子,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美拉德頓時嘴角一翹,“剛剛的‘見面禮’,感覺如何?”
三女都心有余悸地眼皮跳動了一下,抬眼看向了他,默不作聲。
“你到底想談什麼?”結衣不耐煩地怒道。
“談談你們的計劃。”美拉德做了個請的手勢。
三女哼笑一聲,這時,結衣和七咲花也跟著美惠子的樣子,靠在椅背上擺起了譜,接著一聲不吭。
“好吧!”美拉德嘆了一口氣,逐漸面目猙獰,“那就談談,,,接下來,,,我們該怎樣進行這令人愉悅的折磨呢?”
三女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們默不作聲地看著眼前的變態,心里發起了毛。
最終,美惠子故作鎮靜地譏笑了一聲,“呵呵,請便!”她坐直了身子,亮明了態度之後,高昂著頭,斜眼仇視著美拉德,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美拉德此刻並沒有什麼波瀾,只是談談一笑道:“好吧,那就請,,,脫吧!”
“什,,,什麼?”
突如其來的羞辱令三女有些不知所措。
美拉德揪起了嘴、點了點頭,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他起身,一擺手,眉飛色舞道:“看吧,為什麼要拒絕談談呢?你們其實根本就沒有做好准備。好吧,如果你們不想談談,那就不妨先聽我說說我的計劃,嗯哼?”
計劃?三女不由自主地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他。
只見美拉德一邊緩緩地向她們走近,一邊慢慢悠悠地戴上了一副皮手套。他先走到美惠子的身後,將手柔順地摸向了她的臉、下巴和胸脯,親昵地附耳道:“接下來,你們將會被剝得一干二淨,全身赤裸,,,”觀察著美惠子的反應,他又話鋒一轉:“奧不不不,或許,也不必那樣,只需要,,,”他突然抓住美惠子的領口往下一撕,伴隨著衣服碎裂的聲音,他用他那帶著皮手套的手毫無感情地將美惠子藏在碎衣下的一雙豐乳給薅了出來,就像對待一塊豬肉一樣,“只需要將你們的奶子露出來,”接著,他自問自答道:“為什麼是奶子呢?因為它很敏感,也是寶貴的,慢慢地破壞掉它,將是一個十分美妙的過程!”他的語氣漸漸變得陶醉,完全是一個變態的模樣,“嗯!——,讓我摸摸它們”一陣摸捏之後,“嗯,C罩杯,彈性很好!我已經想好該怎麼對付它們了。”
美惠子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忍不住抽泣著,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
接著,美拉德又用同樣的方式撕開了結衣的上衣,扒拉出她的乳房,“嗯!——,D罩杯!只是有些疲軟。該怎樣對付它們呢……還是跟她一樣吧,先用電刑,再,,,剝皮。”
又扯開了七咲花的領口,揪出了她的一對乳,美拉德搖著頭,“嘖嘖嘖,太小了,只有B+罩杯,小姐,你應該對此感到抱歉!”說完,他一臉嫌棄地走開了。
從她們的身後走到她們的面前,美拉德看著她們波瀾起伏的胸部以及抽泣的樣子,一挑眉,吹了一聲口哨。他搞這麼一出,就是為了先挑動她們的情緒,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
美拉德沒有給她們時間平復,他很快從審訊桌上的盒子里抽出了兩根針,“各位,還是不想談談嗎?那我們就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他走近美惠子,一掌捧起了她的一只乳房。接著一捏、一拽、一擠,就這麼的將她那只乳房給固定住了。然後他捏住那根長長的針,對准她那被擠出而完全暴露的乳頭上的乳孔,捻了進去……
“啊!——”美惠子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嚎。
定睛一看,那針並不是光滑的,而是磨砂的,這無疑大大增加了美惠子的痛苦。
慢慢地、慢慢地,一根長長的針終於完全地被捻進了美惠子的一只乳房里,整個過程似乎持續了很久很久……還未等她喘口氣,美拉德接著又對她的另一只乳房開始了……“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但美惠子的掙扎似乎並未對美拉德的刑訊造成多大的干擾,也許她明白,這樣做是毫無意義的。
同樣的酷刑,開始輪到結衣了。雖然還未遭到毒手,但她已經開始歇斯底里了,待針觸碰到她乳頭的那一刻,她終於爆發!
於是,審訊室內,再次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慘叫聲,幾個陪審人員陸續禁受不住走開了。
一個小時後,美拉德終於走到了七咲花的面前。她相對於結衣倒是鎮定了不少,雖然也是在不住地顫抖。她等待著雙乳被摧殘的那一刻,但是並沒如她預想的那樣,美拉德嫌惡地攆她站了起來,“滾開!我對‘男孩子’沒有興趣!”
“男孩子”,無疑是對七咲花莫大的諷刺,此時的她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哀傷,亦或是憤怒。
緊接著美拉德再次走到了美惠子和結衣的面前,一個拍手,興奮道:“好了,女孩子們,讓我們開始下一步吧!”
他清理了審訊桌,將顫顫巍巍的二女“請”到了桌旁。他先對在之前的表現中最為脆弱的結衣下手。他慢慢地靠近她,將手伸向了她的牛仔短褲……
同樣,他附耳親昵道:“接下來,還要扒下你的褲子,因為你的騷逼也是我喜歡玩弄的對象,它可比你那髒兮兮的騷奶子敏感多了!折磨它,一定會帶給你痛不欲生的美妙感覺!請相信我。”
說著,美拉德就揪住了結衣牛仔褲上的拉鏈頭要往下拉。
“不要!”
結衣猛然間抓住了美拉德要拉開拉鏈的手,歇斯底里地顫抖著,滴滴眼淚滴落在了她的手和美拉德的手上,一直在說:“不要,不要,不要……”
“哦,寶貝,”美拉德裝作心疼的樣子,用另一只手撫摸她的頭、整理她的秀發,“你想要談談嗎?”
結衣頓時停止了說“不要”,楞了一會兒,最終,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松開!”
結衣沒有反應。
“松開。”
結衣萬般無奈地搖了搖頭。
“哎,”美拉德嘆了口氣,“寶貝,松開。”
一狠心,結衣像是使了很大一股勁似的,垂下了她攥住美拉德的手,任由他拉開了她的拉鏈。淚水愈涌愈烈,淚珠變成了淚柱。
美拉德緩慢地褪下了她的牛仔褲,潔白的大腿和臀部露了出來,大腿間緊致地夾成了一條縫。接著,他又褪去了結衣那條亮黃色的內褲,這樣,她的下體終於暴露了出來。他摩挲著她的下體,稀疏的陰毛集中在陰丘上的那一小撮,兩瓣陰唇小巧粉嫩,手感是極好的。
“手感棒極了,寶貝。快躺下,分開你的腿,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折磨它了。”
於是,結衣極不情願地被美拉德放躺在了審訊桌上,又被屈辱地摟起雙腿,呈扁平的M型平放在桌面上。只見,美拉德又掏出了一根刺骨寒針。
他面帶微笑,繼續摩挲著結衣的陰部,對著她“友好”地提醒道:“接下來你可要忍耐一會了,因為我要將這根針捻進你的陰蒂里去。這將是十分漫長的過程,請好好享受。”
說完,他就捏住了結衣的陰蒂部位,揉一揉,搓一搓,最後褪去她的陰蒂包皮,將那磨砂的鋼針慢慢靠近……
突然,他松開了手,再次和結衣面對著面,微笑、“善意”地提醒道:“奧,對了,這個過程可比之前的痛苦百倍,所以,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咬住自己的頭發,以便保持自己不要亂動,我可不想自己施刑的時候被打擾,除非你想讓我將你牢牢地綁起來,那樣可就太沒意思了!”說著,他就將那結衣的一捆秀發塞進了她的嘴里。
經過這麼一個折騰,還未遭受折磨的結衣已然情緒崩潰,她抽泣出了聲音,胸脯劇烈地起伏,一對豪乳隨著起伏在有節奏地跳動著……
美拉德再次褪去結衣的陰蒂包皮,這次,針真的刺進了她的陰蒂尖端。
下一刻,結衣頓時瞪大了雙眼,眼淚嘩嘩地流,幸虧提前將她的一捆秀發放進了她的嘴里,不然她此時一定會磕斷她的牙齒。
“唔!唔!——”
針還在殘忍地捻動著,“捻動三圈,進一毫厘”,美拉德的食指和拇指同時也捏住了已經沒入結衣陰蒂里的尖針,增加它刺入的阻力,以便更好的把控它捻入的節奏,這無疑極大地增加了結衣的痛苦。
結衣的身體已不能自已地顫抖著,她的雙乳更加激烈地跳動著,乳頭上,還有一小節針露在外面。她的頭止不住地向下磕,“咚咚咚”,磕得桌子都快要散架了。她手張牙舞爪,幾度欲阻止美拉德的施刑,但都作罷了。因為當她欲阻止的時候,美拉德都用挑逗的眼神詢問她——“需要談談嗎?”,於是,她又內心掙扎著、狠心收回去了她的張牙舞爪。
不僅是結衣一個人在歇斯底里,這地獄般殘忍的情景,也看得美惠子和七咲花渾身顫栗。她們掩面痛泣,渾身哆嗦,默默地替結衣揪著心。
針被慢慢地捻動著,很慢,很慢,它以一個極慢的速度勻速前進著,這點,美拉德很自信。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在美拉德食指和拇指的試探之後,終於確認了針尖已經到達了結衣的陰蒂根部。於是,美拉德終於松開了手,留下了露在外面的一小段針,輕輕撥弄一下,結衣的身體就會立刻像觸電一樣劇烈地抽搐起來。其實,即使不去撥弄那針,結衣的整個身體尤其是下身,也是一抽一抽的,仿佛是激痛的余波還未消散。
終於輪到美惠子了,她早已做好了覺悟。不等美拉德開口,她就憤然地躺到桌子上面,裙子一掀,內褲一順而下,就將自己的下體光溜溜地暴露了出來。她緊緊攥著被她攢成一團的裙衣,輕咬嘴唇,雙眼緊閉,等待著酷刑的逼近。
於是,魔鬼的折磨又開始上演了……
(04)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煎熬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隔壁,監控室內,一頭銀發的穿著藍色高跟鞋的老婦正獨自一人監視著屏幕,她叫凱瑟琳。她和美拉德一樣,是個“老人”,不同的是,她是為數不多的留下來的“老人”,也是現今這家間諜機構的實際掌權者之一。
她雖有一股沉穩的氣質,但她此刻,神色豐富,表情輕微地在抽動,很明顯,她正在強壓內心的波瀾。過了很長時間,她忽然伸手一摸自己那似乎少了什麼的胸部——盡管是鼓鼓囊囊的,恨恨地說道:“美拉德,咱們終於又見面了!”
突然,監控室的門被打開了,她立刻恢復了沉穩,面無表情問道:“什麼事?”
來人是皮特,他表現得怒不可遏,“魔鬼!魔鬼!這人就是個魔鬼!我請求立即將他送回監獄里去!”
凱瑟琳會心一笑,“別激動,年輕人,我們需要他。他的手段很有效,你看,她們現在已經開始崩潰了不是嗎?這是個好兆頭。”
只見屏幕里,美拉德對美惠子的“針捻陰蒂”的酷刑已經結束,此刻的他,正將並排躺在審訊桌上的兩名半裸著的女間諜捆綁起來。因為通過監控收音可以得知,他要對她們的“重點”部位實施電刑了,按他的原話來講,“這是一個最為美妙的過程,保險起見,要將你們牢牢地綁起來,以防止你們阻止這美妙的過程。因為,這是十分痛苦的,痛苦到我不能確信你們是否會弄斷電线。”
凱瑟琳和皮特屏息凝重地看了一會,屏幕中的美拉德十分細致將她們牢牢地捆綁起來,當然,是以雙腿分開的屈辱的姿勢,接著又將電極分別連接到了她們的兩個乳頭和陰蒂上的鋼針,然後,他帶著半欣賞,半獰笑,半陶醉的眼神對視著她們,開通了電源……
頓時,一幅慘絕人寰的畫映入了凱瑟琳和皮特的眼簾。她們雖然被牢牢捆住,但隨著電源接通的一刹那,她們的身體頓時劇烈地躬起,同時惶恐而又痛苦地嚎叫了起來。跟隨美拉德操縱著電源有節奏的開關,她們就像是熱鍋上的活魚,撲棱撲楞的,展現出頑強生命力的同時又在垂死掙扎……這慘絕的電刑,比之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皮特再也受不了了,他一副要窒息的模樣,“不,我要受不了了,我要去阻止他!”
“站住!”
凱瑟琳以她獨具威嚴的聲音叫住了他,“過來!年輕人,有時候,你得學會沉住氣。”
於是皮特齜牙咧嘴地跟著凱瑟琳繼續看著。又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只見屏幕中的美惠子和結衣在美拉德殘酷的摧殘下竟昏死了過去!這下,凱瑟琳再也不能阻止皮特奔向審訊室了。
(05)
一陣紛紛亂亂之後,美惠子和結衣被送去搶救了,七咲花也被收押了。美拉德獨自一人靜靜坐在審訊室內,在這之前,他還被皮特踹了一腳。
不久,凱瑟琳就拿著急救室的建議報告擺在了美拉德的面前。
“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把一切都搞砸了。她們需要治療一周的時間,而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三天!奧不,現在是兩天。”
“為什麼要進來干涉我?”
“因為你要弄死她們了。”
“我們說好的,我可以隨意處置她們。”
“但不包括處死她們!你這只變態又愚蠢的豬!”
凱瑟琳順帶罵了一句,惡狠狠地盯著美拉德。
美拉德終於抬頭看向了凱瑟琳,很快他就認出她來,一挑眉,他明白了過來。他起身,對視道:“你還好吧?”
凱瑟琳高傲地揚了揚頭,“拜你所賜,我很好!”
美拉德想了想,頓時又眼神閃爍、語無倫次了起來:“哦,,,我,,,我很抱歉,那次的內部肅清行動,我負責審問你,,,你那時實在是,,,實在是太美了,真的。”
“嗯哼?”
“我,,,我真的很抱歉,你美讓我神情恍惚,我鬼使神差地在審訊中,,,割掉了你的……”
美拉德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凱瑟琳的胸部,看著她那恨恨的眼神,表露出滿臉的歉意。
收回恨意的眼神,凱瑟琳突然一笑,“哼,你會得到報應的。”
“其實已經得到了。”美拉德無奈地聳了聳肩。
“還不夠,還不夠。”凱瑟琳平靜地喃喃道。
“好了,我不是來聽你說抱歉的。”凱瑟琳話題一轉,“你應該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你這頭蠢豬。現在只有一個間諜了,接下來你要向我提交詳細的審訊方案,我同意了之後,你才可以接著審她。”
撂下了這些話後,凱瑟琳就“噠噠噠”地走開了。
待凱瑟琳關上了審訊室的門,美拉德立即翻箱倒櫃,終於在一個抽屜里翻出了一包煙,於是他獨自一人默默地點上了一根煙,開始回憶、思索著……
其實,審訊的失敗、凱瑟琳的突然出現,這些都沒有讓美拉德的內心有所波動。真正令他恐懼、不知所措的,是那三女最後流露出的眼神……
美拉德一遍又一遍地在回憶中“觀察”著她們的眼神,那眼神,在痛苦、憤恨的掩飾下,“一不小心”露出了馬腳,流露出了一絲回味、一絲渴望、一絲欲求不滿,那眼神,,,竟讓他看到了妻子的影子!
“哦,上帝,你一定是在捉弄我對嗎?我竟然第二次碰到了這樣的女人……”
美拉德吐了一口煙,怔怔地自言自語。
(06)
遠在美洲的另一個城市里,一家“大和餐廳”內,兩個身著和服的人席地而坐,吃著神戶牛肉。
一個代號“橘貓”的人問另一個人道:“宮本君,我們有三間諜被抓了,您確定要繼續按計劃行事嗎?”
另一人拍著胸脯道:“放心吧,橘貓大人。她們是不會泄密的。”
“橘貓”皺眉不解,俯身上前問:“嗯?你為何會如此確信?”
宮本一邊撈著牛肉吃,一邊洋洋自得道:“她們經過了基本的間諜培訓,這保證了她們面對吐真劑和催眠,不會說出實情。另外,在她們身上,還有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橘貓好奇道。
“她們都是受虐狂。哈哈哈……”宮本得意地笑了起來,“絕對!他們絕對不會審問出她們什麼的!哪怕用盡殘忍的酷刑,因為,,,她們都是我精挑細選的受虐狂!哈哈哈!並且我在訓練她們的時候,還特意額外加強了她們這一點!”
宮本哈哈大笑,在等待著“橘貓”的褒獎,然而“橘貓”卻愈發地怒氣了起來……
“嗯……”
“絕對?”
“絕對沒問題!”
“橘貓”一杯水潑在了宮本的臉上,隨後又重重地將杯子置在桌上。
“醒醒吧,宮本君!你在鑽牛角尖,沒有完美和絕對的事情。你用的那些間諜,甚至比最普通的間諜還要不靠譜!”
宮本被潑得滿臉是水,有些慍怒,但他不敢對自己的上級發飆,只能信誓旦旦地大聲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橘貓”沒有繼續討論對錯,直接命令著宮本:“趕快停止行動!你,,,”
“沒法了,行動已經在進行中。”宮本伸出一只手打住了“橘貓”的說話,再次拍著胸脯道:“橘貓大人,請相信我,這次絕對萬無一失!”
見宮本繼續執迷不悟,“橘貓”憤然起身,一跺腳,指著宮本的鼻子罵道:“宮本君,你要負全責!你以為的完美,其實就是最大的不完美!自古以來,信念,才是頑強的底色!你應該任用對我們的理想的堅定信奉者而不是什麼受虐狂!你怎麼知道敵人會使用什麼手段?你以為的完美,不過是你在默認條件下的鑽牛角尖的結果。看似完美,實則卻恰恰在敵人面前暴露了最大的弱點!
隨後,“橘貓”怔怔地環顧著四周,“我看,這里也不安全了。宮本!等著接受審判吧!”說完,他就奪門而出,跑路了。
(07)
“我需要一個,,,中世紀的刑房,需要,,,布置成那種感覺,就是,,,那種感覺,你懂我的意思的。”
晚上,美拉德就要求見了凱瑟琳,他用手比劃著,提出了新的要求。
“所以,你的審訊計劃呢?嗯?”
凱瑟琳並沒有在意他所說的話,只是一個勁地在使眼色,表現得冷酷無情。
“哎~,別這樣,凱瑟琳。我保證,這次不會出意外的,我不會動她一絲一毫。”
美拉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流露出歉意和真誠的眼神。
“嗯哼?”
凱瑟琳再次使了一個眼色,表示對他的回答依然不滿意。
“並且,,,今天會有結果的,我向你保證。”
美拉德再次做出了承諾,並向她微微欠身,以示懇切。
“好吧,最後再相信你這一次。”
凱瑟琳轉身要走,又被美拉德叫住了,
“另外,,,”
“什麼?”
“另外,,,我還需要以前的影像記錄。”
“哦!~”凱瑟琳拖著長音,意味深長又略帶譏諷道:“你以前的‘光榮’歷史麼?我找找看,應該能找到的。”
“別裝了,凱瑟琳,我知道你有。我妻子收到的那些影像,是你寄的,對嗎?”美拉德平靜問道。
“哦,你在說什麼呢,呵呵。”
凱瑟琳向美拉德譏笑一聲,轉身匆匆離場。
只留下美拉德一人默默道:“你應該是原本希望我離婚,再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個變態。可你沒想到我的妻子竟會是那樣的人,結果,,,現在,,,應該更能讓你滿意吧!”
(08)
第二天,美拉德和七咲花就被人幾經輾轉帶到了一個美麗的小島上,艷陽當空,鳥語花香。島上有座宏大的別墅莊園,每一處,都彰顯著高貴和優雅。就連園丁和仆人也都很有氣質,他們使用標准的紳士鞠躬禮節將今天的來客請進了莊園里。到了莊園里面,則更是富麗堂皇,令人頭暈目眩。終於,一行人來到了莊園的地下室。拾級而下,發現地下室也是很宏大的,有門上標著“ storage”的儲物間,有門上標著“wine”的藏酒間,還有標著“safety”的保密室,等等這些。
最終,他們被管家帶進了門上標著“play”的偌大的房間。在這里,美拉德如願見到了他想要的場景:
石磚堆砌而成的牆壁上,嵌著一排排燭燈,烘托著這陰森恐怖的刑房。在這里,布滿了古老而殘酷的刑具,有鐵床,有三角木馬,有各式各樣的鞭子掛滿了牆壁。在一面顯目的牆壁下,壁爐在熊熊地燃燒著,火光與牆壁上的燭光遙相輝映,映得整間屋子通紅,竟有一點溫暖的感覺。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壁爐的四周,赫然掛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木柄烙鐵。
“這里是經我的一位義員朋友介紹的。很符合你的要求的對嗎?好的,這就開始吧~我們就在隔壁監視著你,小心點,可別像昨天那樣搞砸了!”
皮特伸著一根手指,對著美拉德指指點點地說道。接著,他不由分說,轉身就摟著他那獄警女友,示意管家領著他們轉到了隔壁臨時布置的監控室。
(09)
七咲花被禮貌地請坐在一張椅子上,然後她就見美拉德開始自顧自地布置起了帶來的投影設備。這張椅子的座面中間是鏤空的,像個馬桶一樣,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椅子。但七咲花奇怪地看著面前正在擺弄投影設備的美拉德,他現在似乎只是想使用這椅子的原本功能,並沒有打算要對她怎麼樣。於是她就這麼靜靜地端坐著,雙手杵在椅面的兩角,還是那一身充滿學院設計風格的連衣裙,看著鼓搗設備的美拉德,疑惑、猜測、浮想聯翩……竟不自覺地咽了幾次口水。
很快,畫面投影在了她面前的牆面上,七咲花瞬間睜大了眼睛,深深地陷了進去……
畫面一開始,便是一名高挑的美女正被踩在地上經受著鞭刑。她赤身裸體,雪白的肉體被踩住後背,掙扎地趴在地上,而她的大長腿則被人扯開兩邊、抬起、向後掰,這使得她的屁股高高翹起,白嫩無毛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施刑者的俯視之下,而一只腳踩住她後背的施刑者正是以一個極其舒適便利的角度用鞭子猛抽她的陰部……慘叫聲和那鞭子抽打的聲音不斷進入七咲花的耳朵里,挑撥著她的心弦,而那女涕淚縱橫的悲慘模樣也令她印象深刻。
接著,畫面一晃,場景一換,竟還是那個美貌的女人。她此刻是被捆坐著的,一對大美乳被放置在緊緊抵住她胸部的鐵桌面上。在被一邊擺弄著乳房一邊恐嚇著,那個女人的高鼻梁下的鼻孔一張一合,緊張地喘著粗氣,那對深藍色的瞳孔里也在釋放著深深的恐懼。她不住地顫抖著,終於,動真格的時候來臨了,只見施刑者拿來了一把燒得通紅的長刀,在她的雙乳前筆劃著,又問了她一句“要說嗎”,她無力地搖了搖頭,緊接著,她就歇斯底里了起來,因為她的乳頭被切掉了,或者說是被烙掉了,就像是熱刀切黃油那樣,只需要將熱刀擺上去,乳肉就被融化掉了。之後的畫面就是重復上面的步驟了,問一句,搖頭,她的雙乳乳暈部分又被切了下來,然後再問……一直切到了乳房根部,而此刻,她也已經昏死了過去。
然後,畫面又一轉,依然還是那個女人。她這時候是被綁在一張“U”型椅上,這使她很容易就能觀看到自己羞於見人的陰部被摧殘的狀況:她的一雙大長腿被綁成了一字馬的狀態,陰部已被兩排鐵鈎撕裂成了血盆大口,而行刑者正操作著另外的一些鈎子准備扯開她的子宮口……
“要喝一口嗎?七咲花小姐,你看樣子很口渴。”
猝不及防地,美拉德倒了兩杯威士忌,一手拿著一杯,走到了七咲花的跟前,遞給了她一杯,這把她嚇了一跳。
七咲花看著他,接過了這一杯,喝了一口,很快,她又將目光放在了影像上。此時,畫面中,那女人的子宮已經被掏出了一點,宮口也已經被撐開成了恐怖的口子,就像她那被撐開成血盆大口的陰部一樣。
“她叫安娜耶娃,是‘燕巢’間諜組織的‘一只燕子’,也是唯一在我的審訊下始終沒有招供的對手,一個優秀的間諜。”美拉德用他那端著威士忌的手指了指畫面道。
七咲花這才猛然察覺,畫面中的年輕的施刑者竟真的神似現在的美拉德。
此時,畫面中,年輕的美拉德正在往那名燕子的子宮里丟置一些玻璃碴……
“這個時候,我已經對她不抱有任何希望了。”美拉德走到了七咲花的身後,伸手將她的領口撕裂了開來,掏出她的奶子玩弄著,“但是為了玩兒,為了給這樣優秀的一只燕子的一個‘獎勵’,我設計了這樣的一個刑罰。”接著他一撕到底,將七咲花的整個的連衣裙的正面撕成了兩半,她的整個胴體暴露了出來。
畫面中,年輕的美拉德推出了一台被精心設計的小型打樁機,圓柱形的錘體猶如碗口那樣粗,剛好可以錘進那只燕子的子宮里去。然後他對准角度,開動了打樁機……
在畫面中那重重的第一錘下去那一刹那,七咲花也瞬間跟著一個激靈。
“別激動,寶貝,我知道你已經在蠢蠢欲動了,先冷靜下,”仿佛是在安撫七咲花,美拉德撫摸著她的身體,一只手揉弄著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撫摸而下,接著用兩指摩挲著她的陰戶,貼著她的耳,“先告訴我你們在這里還有哪些成員以及你們的計劃,,,”
“你想用這個來嚇唬我?休想!”七咲花猛然推開了美拉德在她身上摩挲的手,打斷了他的話,“來啊!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我是不會招的!”
美拉德專注地盯著她的眼神看了一小會兒,接著他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哦不不不!”他再次走到七咲花的椅子後面,再次對她上下其手,再次將臉貼近她的耳邊和風細雨:“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在你沒招供之前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之前說過的,這不是嚇唬,是‘獎勵’!”
“獎,,,獎勵?”七咲花先是隨口這麼一問,接著她就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一種被看穿的恐懼。
“對呀!你看她,那個‘獎勵’對她來說是多麼痛苦、多麼滿足啊!”美拉德在她的耳邊,再次指著影像說道。
畫面中,打樁機仍在不停地工作著,每錘一下,都會從那只燕子的子宮口中迸出些血花……而那只燕子的表情也十分之恐怖,完全沒有了那張能帶給人愉悅心情的美女的臉,而是一張驚怖、釋放著令人寒顫的駭人氣息的臉,並永遠地定格在了那里。
說實在的,七咲花看到那定格的畫面,除了有一些欲望外,更多的是感到害怕和恐懼,因為她之前的“間諜特訓”內容,可沒有這樣殘酷。
但是,越是感到害怕,就越會念念不忘!這對於本身就是痴女受虐狂的七咲花而言,則更是如此。
“說吧,說出一切,我已經想好該怎麼折磨你了!”美拉德繼續貼在她的耳邊說道,摩挲著七咲花陰戶的兩指突然扣進了她的陰道,並摳弄著,“只要你說出來,你就會得到我的‘獎勵’,我保證,你會滿意它的。”
恐懼、使命感、受虐欲望,這三種情愫在七咲花的心里瘋狂纏斗著,以至於她開始不能自已地顫抖起來,魔怔一般。
正當她瘋狂糾結的時候,也正當她在被美拉德的摳弄得快要高潮的時候,房間里響起了異樣的動靜。
朝著聲響的方向望去,只見那被放置在牆角的被黑布蒙著的箱體在動,“是誰?”美拉德大叫一聲,之後,那箱體動得更劇烈了,並且從里面還傳出了“唔唔唔”的女人的叫聲。
美拉德吹了一聲口哨,他似乎已經猜到什麼了。他信步走過去,將黑布撤到一邊,不出所料,赫然是一個鐵籠子,籠子里關著的是一名金發碧眼的美女,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她戴著口球,不能言語,只能通過那碧藍的瞳孔向美拉德傳遞著無盡的欲求,和著那發情的呻吟。
美拉德已經見怪不怪了,轉而是一臉驚喜,他再次吹了聲口哨,打開了籠子。
“哦,寶貝,你也已經迫不及待了對嗎?”
那金發碧眼連連點頭,十分順從地被美拉德牽住脖子上的項圈爬出了籠子。
她實在是太美了,美拉德忍不住掏出了肉棒,跪坐在地上的她趕緊湊近仰臉迎合著肉棒,用她那高鼻和口球磨蹭著它。美拉德把她的口球摘了下來,她趕緊將肉棒吞了進去、賣力地套弄著……
“你看起來像是某個明星,為什麼會在這里?你喜歡被虐待嗎?”
美拉德一邊享受著她賣力地口舌侍奉,一邊欣賞著她漂亮的臉蛋,隨口問道。
“是的,先生,請您盡情地鞭打我吧!”
她吐出了肉棒興奮地說道,嘴角掛著粘液絲,粘絲的另一頭還粘連著美拉德的龜頭。她仰望著,緩緩地再次吞進了肉棒,期待的小眼神衝著美拉德眨巴著
不同於七咲花的刻意掩飾,她實在是太火熱了,她毫不保留地表達著自己的欲望。
美拉德拍了拍她的臉蛋,“很好,去挑選根鞭子過來吧。”
她興衝衝地站了起來,在被美拉德解開困住她雙手的繩結之後,快步走到了一面掛滿鞭子的牆邊,拿下了一根皮鞭後又小炮了過來。在快要跑回到美拉德跟前、還未停下的時候,她連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個急刹車剛好跪停在了美拉德的面前,然後高舉著鞭子等待發落。她這一番積極的表現讓每個男人看了都會感到興奮,只是苦了她這雙膝蓋。
“唔,你的主人教你這樣做的嗎?很好!”
美拉德接過了鞭子,很是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對她一頓夸獎。接著,他揪住她的頭發,讓她仰起臉,再次對她一番端詳,“你叫什麼?”
“娜塔耶娃。請狠狠地鞭打我吧!”
“很好,賤婊子娜塔耶娃?娜塔耶娃賤母狗?嗯,,,母狗娜塔耶娃,現在請撅起你的屁股!”
聽到吩咐的娜塔耶娃立即乖乖照做,翹臀還時不時地搖擺賣弄著,即使上半身伏在地上,也要扭頭看著美拉德,衝他媚笑飛吻。
她對每一個虐待她的人都拋灑著狂熱的愛意,基於她病態的訴求。
“啪!”
終於,美拉德用了一個不算太大的力氣抽了一鞭,抽打在了她的屁股瓣上。
“啊!”娜塔耶娃先是清脆地叫了一聲,身體一個激靈。接著她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伴隨著“啊——”地一聲深情的長叫——這似乎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滿足。
這叫聲也深深地引起了被冷落在一旁的七咲花的共鳴。由於美拉德調教娜塔耶娃的地方並未在她所坐椅子的正前方,所以七咲花一直保持著扭頭的姿勢觀望著。她細細注視著這一切,尤其是那一聲長長的舒緩,簡直是一次靈魂的共振,以至於她險些迫不及待地爬到娜塔耶娃的身邊,與她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接受著相同的鞭打與凌虐。
所幸她克制住了自己,但她也同時跟著舒了一口悶騷氣。繼續聽著鞭子抽打的聲音,繼續觀看著娜塔耶娃那被鞭打時忘我、迷醉的神情,以及那悅虐的呻吟聲,七咲花愈發地心神不寧……
她被看穿,被挑逗,被冷落;她恐懼,她掙扎,她坐立難安。
終於,她氣急敗壞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話剛一說完,她才驚覺自己失態了,她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美拉德沒有理睬七咲花,更沒有停止鞭打,反而進一步吩咐娜塔耶娃道:“把你的屁股掰開,我覺得抽打你的菊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娜塔耶娃自然是立即照做,隨即她就又開始了慘叫連連……
繼續抽打了好一陣,美拉德才開始不緊不慢地回復七咲花:“當然是在等你說出一切阿。”
說完這一句後,他又開始將七咲花晾在一邊,轉而繼續吩咐娜塔耶娃道:“起來,我們換個姿勢玩玩。”
娜塔耶娃立即跳起了身,興致勃勃地等待著主人接下來的安排。
此時,美拉德沒有立即做出指示,而是靠近娜塔耶娃,撫摸她的秀發,將自己的臉湊近她絕美的臉,親吻著……接著,他親昵道:“剛剛的‘獎勵’怎麼樣?”
說著,美拉德還一手拍著娜塔耶娃的屁股,在說的過程中,他將頭緩緩地轉向了七咲花。
娜塔耶娃立即心領神會,她微笑著,雙手摟著美拉德的脖子,跟著他的轉向,也將視线對准了七咲花。
“簡直棒極了!主人,我太爽了!”
只不過,娜塔耶娃只是微微地轉頭,她斜視著七咲花。
比起美拉德那挑逗的眼神,同為痴女的娜塔耶娃的斜視更具有殺傷力,它直擊著七咲花的靈魂。
沒等七咲花有所反應,美拉德隨即轉回了頭,娜塔耶娃也與他“深情”對視了起來。“哦,都已經濕了,騷逼已經很癢了吧?”美拉德繼續湊近娜塔耶娃的臉親昵道,一只手摩挲著她的陰戶。
娜塔耶娃摟著美拉德跳了一下,“是的,我的主人,請您鞭打它。”
於是,美拉德指示娜塔耶娃躺在了一張長凳上,凳子的長度剛好是她上身的長度。躺好後的娜塔耶娃的那雙大長腿立即招搖地分開成了夸張的姿勢——從“V”字瞬間變成了“一”字,又漸漸成了“凸面”,那“凸起”,正是她光潔而又濕潤的陰戶。
那凳子,看起來似乎是美拉德隨手擺放的,但那角度,竟恰好對著七咲花的視线。
“啪!”
美拉德揮動著硬皮鞭,一聲清脆而響亮的擊打。
娜塔耶娃一個激靈,“啊!”地一聲,一對大長腿不由自主地想要並攏,一雙手也下意識地做出了阻擋的姿勢。與此同時,七咲花也跟著一個激靈,然後她從一個愣怔的狀態進入了另一個愣怔的狀態。
“對不起主人,太突然了。我會做好的。”
娜塔耶娃滿懷歉意地再次將雙腿打開,並且干脆將一雙手墊在了背後。
娜塔耶娃兌現了她所說的話,在接下來的一頓猛烈抽打中,她始終保持著陰部凸起、雙腿懸掛在凳子兩邊的姿勢。盡管劇痛讓她顫抖得都快要從凳子上掉落了下來。
“很好!”美拉德滿意地走到娜塔耶娃的頭部,拍了拍她的漂亮的臉蛋。
娜塔耶娃痴笑著,一對懸掛在兩邊的大白美腿搖了搖,繃緊的足弓也開始放松開來,腳丫放肆地舒展著,無不表現出對主人的熱情。
“張嘴。”
美拉德將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娜塔耶娃自然地吞進了他的肉棒。
享受著娜塔耶娃的巧舌纏繞,美拉德再次掏出了皮鞭。
“陰蒂。”
他先是輕輕地拍打一下娜塔耶娃的陰戶。
娜塔耶娃似乎是沒有領會到意思,只是挺了挺下身。
“陰蒂!”
美拉德又重重地抽打了下她的陰戶,這使得娜塔耶娃再次一個激靈。接著,他解釋道:“把你的陰蒂剝出來。”
於是娜塔耶娃連忙又將背在身後的手掏出、伸向了自己的下體,身體顫抖著,用一雙纖細、美白又靈巧的手將自己的陰蒂包皮給褪了下去,並且按住了自己的陰蒂根部,保持自己粉嫩的陰蒂裸露著,迎接主人接下來無情地擊打與摧殘。
“嗯!”
伴隨著一記重擊,娜塔耶娃從深喉出發出了一聲悶哼,渾身歇斯底里地顫抖了起來,但仍保持著貢獻自己陰蒂的姿勢。
美拉德再次猛地抽打在了陰蒂上面,這次娜塔耶娃的屁股跟著鞭子的離開跳動了一下,她抖動得更厲害了,從美拉德下體之處傳出的聲音也從悶哼轉變成了哭泣的聲音。
但是隨著美拉德“一下一下”地開始有節奏的抽打,娜塔耶娃的下體竟也跟著有節奏地“一挺一挺”的,“挺”在前,抽打在後,她迎合的節奏竟把握得剛剛好。
這一切都看在七咲花的眼里。悅虐與施虐,這極致吻合的場景讓七咲花激情忘我地站了起來,恨不得馬上直奔過去,去代替娜塔耶娃享受這一切。但她馬上又意識到不對,她立即強烈地控制住了自己,馬上轉過身去,剛好又看到投影在牆上的安娜耶娃的慘烈的畫面,她又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坐了回去……
七咲花快要精神失常了,恍惚間,她竟漸漸覺得安娜耶娃那恐怖的表情似乎也是一種享受,雖然她不敢再次睜開眼睛看那畫面,只是在腦子里慢慢回味著……
“小時候想象的受虐場景可比這恐怖多了。”她的心里開始這樣想。
“難道真的要實現了嗎?”她繼續想著……
娜塔耶娃的激情配合也深深地看在美拉德的眼里,“這簡直太爽了!哦!——”於是,一股濃濃的精液猛烈射進娜塔耶娃的深喉里,美拉德閉眼消受著。
正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七咲花手足無措地站在他的面前,
“請,,,請你,,,請鞭打我吧!”
“哦?”美拉德眉毛一挑,拿著鞭子繞著七咲花亭亭玉立的裸體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像這樣?”他突然抽打了一下七咲花的乳頭,“像這樣?”又接著用硬牛皮鞭重重地拍擊了一下她的下體。
七咲花一連兩個激靈、兩個舒爽的呻吟之後,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不不不,”美拉德衝著她搖了搖手指之後,悠閒地坐到一邊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我說過的,在你說出一切並且跪下來求我之前,我是不會給你任何‘獎勵’的。”
“我,,,我……”
在七咲花猶豫之時,從疼痛中緩過來的娜塔耶娃走過來坐在了美拉德的腿上,她欲求不滿道:“主人對我沒興趣了嗎?不想繼續玩弄我了麼?”
美拉德愛不釋手地摟著娜塔耶娃,連忙道:“不不不,我在想有什麼好玩的主意對待你這個小可愛呢!”
“我有一個主意!主人,你沒發現嗎?”說著,娜塔耶娃分開了腿,“你看,我被改造過的,”她從自己的陰道里掏出了一條鏈環,“用力拉這個鏈子,可以很‘輕易’地將我的子宮拖出體外。”她將末端的環扣遞到了美拉德的手上,並對他拋了個媚眼,“您可以隨意玩弄它。”
“哦!這可真是太棒了!”
美拉德吃驚地看了看鏈子,隨即他用力一拉,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相反,娜塔耶娃仿佛觸電一般,立即開始顫抖起來,並且隨著美拉德一點點的拖拽,她開始漸漸悶哼呻吟……
終於,粉嫩的子宮被拉出了體外,大汗淋漓的娜塔耶娃噙著淚衝著美拉德暢快笑道:“呼~,終於把它給拖出來了!”接著,她擺弄著自己的子宮,“你看它是不是很可愛?主人要怎麼玩弄它呢?”
美拉德深情地望著娜塔耶娃的臉,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凌亂的頭發,“嗯,可愛的家伙,它會喜歡我的肉棒嗎?”
娜塔耶娃干脆起身換個姿勢跨坐在了美拉德的腿上,“來吧主人,我的子宮口也被藥物改造過,沒有阻力的,一定能容納下主人的大肉棒!”說著,她握住自己的子宮,將它一點點套在了美拉德的肉棒上。
美拉德接過了她的子宮,像使用飛機杯那樣套弄著……而娜塔耶娃則再次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面前顫抖著、呻吟著,漸漸翻白了眼……
“啊,啊,啊!——”
她一聲比一聲尖銳,一聲比一聲歇斯底里。
當美拉德滿足地射滿了她的子宮的時候,她也終於堅持不住,先是跪倒在美拉德的膝蓋上,接著倒在了他的腳邊,渾身在顫抖。
但她仍痴痴地笑著,看著她可愛的臉龐,美拉德不由自主地用腳替她整理了一下散亂的秀發。
此時,“撲通”一聲,只見七咲花跪了下來。
“求,,,求你了。”
美拉德來了興致,“求我什麼?”
“求你,,,狠狠地拷打我!”
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七咲花重重地扣了頭。
“呵呵,可不能白白有這樣的好事。”美拉德向後一靠,翹起了二郎腿。
“我,,,我……”
過了一會兒,七咲花猛然抬起了頭,
“我說!”
(10)
另一邊的監控室,管家又開啟了一瓶酒,這已經是他開啟的第三瓶酒了。
“皮特先生,您再來嘗嘗這個。”
管家將新倒滿的酒杯推到了皮特的面前。
“唔唔唔,我好像不能再喝了,對不起,不勝酒力。”
皮特一連直搖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呵呵呵,皮特先生,您確定嗎?這款白蘭地可比您之前喝的酒都要昂貴。”
皮特瞪大了眼睛,“還,,,還要更昂貴?”
“嗯哼,”管家向皮特展示了一下酒瓶上的標志性的半人馬標志,“這可是限量珍藏款。”
皮特吃了一驚,連忙端起酒杯聞了聞,隨後悶了一口,
“啊!——”
他暢快一聲,靠在了椅背上,敲著手指,好不愜意。仿佛自己就是那上層人士。
“呵呵呵……我家主人聽您的朋友說您喜歡酒,所以我家主人就准備了這些,希望您能滿意。”管家笑道。
“嗯?”皮特頓時有了疑惑:“難道說我的朋友並不是這座莊園的主人嗎?”
管家再次笑道:“呵呵呵,當然不是。這里面的關系,您還是問您的朋友比較好。”
不便多問的皮特尷尬地笑道:“那您家主人可真是太好客了!”
管家擺了擺手,“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的。”
“琳達,有什麼異常沒有?”
皮特適時地轉移了話題,向一直看著監控的自己的獄警女友琳達問道。
琳達嚇了一跳,急喘了一口氣,她拍著自己的胸口,“沒,沒什麼。”
“哦。”
“奧,不,不是。”緩過神的琳達連忙道。
“到底有沒有啊?那家伙是不是又做了什麼過分的舉動?”
“嗯,,,呃,,,不是,沒有。好像有情況了,那個女間諜招了。”
(11)
接過審訊記錄板子的皮特首先並沒有查看內容,而是用那板子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娜塔耶娃,對著美拉德責問道:“怎麼回事?”
管家連忙走過去,將娜塔耶娃攙扶進了籠子里,一邊笑著緩解尷尬道:“哦呵呵呵呵,小可愛你怎麼跑出來了,快回籠子里去。”
接著管家轉身又是一臉笑呵呵道:“沒關系的,這是我家主人的寵物,不知怎麼的跑出來了。沒關系,真的沒……”
皮特一副紳士姿態,打斷了管家的話,繼續凜然地對著坐著的美拉德,“是你把它放出來的?”
“她,,,是的。”
美拉德想了想,最後干脆道。
“可你無權這樣做,你已經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唔。隨你怎麼說,她只是很想出來玩玩,所以我就放她出來了,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說得很輕巧,呵呵,”皮特冷笑著搖了搖頭,“聽著,你不僅違反了我們的約定,還侵犯了他人的權利,你要對此負責。”
“唔,好吧。她……”
“它是別人的私人財產!你無權使用它!”
管家適時衝著二人擺手道:“哦不不不,真的沒有關系的,我想,我家主人是不會在意的。”
“我想,你還是先看看她招了什麼吧。”這次輪到美拉德打斷了管家的話音了。
皮特這才看了看記錄板子,他立刻瞪大了雙眼。
“琳達,琳達!”他著急忙慌地將他的獄警女友喚來身邊,“事態緊急,我要馬上回去向頭報告,你替我留在這里看著他們。剛剛怎麼回事?那個變態違反了規定你怎麼向我報告?”
“我,,,我……”
“好了,這次一定要看好他們!就這樣,回見。”
(12)
又過了一天一夜,這期間,七咲花和美拉德被管家按照皮特臨走前的囑托分別單獨關了起來。這期間,琳達心神不寧,她難忘她所見到的場景。
這之後,凱瑟琳親自來了,她並沒有把美拉德一行人接走,反而又帶來了三個被拷著的女間諜。
“老樣子,撬開她們的嘴。”
還是那間標著“play”的房間內,凱瑟琳把三名女間諜往前一推,干脆道。
美拉德無奈地揮了下手,但點頭同意。
“聽說,你在這里還偷玩了別人的寵物?果然是死性不改。嗯哼,感覺怎麼樣?”
接著,打趣中夾帶著諷刺,凱瑟琳邊說邊走近坐著的美拉德的一側,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挑逗的眼神側俯視著他。
“很好,她很美,感覺棒極了。”
美拉德順著她的問話很直接地說出了自己的感覺,一副任其挑釁的樣子。
“哦,是麼?我倒要看看她有多美。”
“喏,就在那。”
順著美拉德的所指,凱瑟琳徑直走到牆角,將蓋布一掀,
“嘖嘖嘖,果然是個小美人!”
她像撫摸寵物那樣撫摸了一下娜塔耶娃的秀發,和她對視了一眼。
隨後,她又將黑布蓋了上去。
“好了,你開始吧!我想,你是不會介意我就在這看著你的。”凱瑟琳隨意靠在了一張桌子邊說道。
“額,那個,,,上次的間諜,被你帶走了嗎?”美拉德有點為難道。
果然都是“老人”,彼此有了默契,凱瑟琳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招呼手下將七咲花帶到了。
美拉德也不拖泥帶水,沒有再理會凱瑟琳,起身一把將七咲花揪到了自己的身邊,面對著三名女間諜,
“你們的計劃已經失敗了,招了吧。”
接著他坐了下來,讓七咲花蹲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緊靠著自己的肚皮,面對著她那三名同僚,
“繼續堅持沒有任何意義的。知道為什麼會失敗嗎?”
他又不知從哪掏出了厚厚的一圈鐵絲,抽出一些捋了捋直,然後他騰出了一只手抓捏起了七咲花的乳房,
“是的,就是因為她,供出了一切。”
然後他又用他那捏著鐵絲尖端的手對著那三名女間諜指了指,
“但你們也不必去怪罪她,因為她的選擇是正確的,既然能從我這獲得更多的滿足,為什麼要效忠你們的長官呢?”
隨即他低下頭親了一下七咲花,不再看那三名女間諜。他深情地望著七咲花,觀察著她彷徨的眼神,欣賞著她嬌美的容顏,
“現在我要兌現我的承諾,給予我為她精心准備的‘獎勵’。”
顯然,這句話也是對那三名女間諜說的。
說著,他揪起七咲花的左乳,使其根部的皮膚舒展開來,接著鐵絲就刺了進去……
“別亂動!手背到後面去,胸部挺起來!”
七咲花先是“啊!”地一聲,一個激靈本能地想要收縮,在被美拉德訓了一句之後,又立即背過手去,挺了挺胸部。
鐵絲不斷深入,在七咲花的乳房里面七拐八拐,七咲花的另一只乳房也被她漸漸顫抖劇烈的身體帶動得七上八下,終於,鐵絲從她的乳孔處穿了出來。但這似乎才剛剛開始,美拉德從乳孔處不斷抽出鐵絲,又將它的尖端紙指向了乳房根部,在距離原先刺入的地方的八分之一整圓弧度的位置又刺了進去,接著又七拐八拐,又從乳孔處穿了出來……
就這樣,一共來回穿了八次,美拉德在她的乳房上活生生地“編織”成了一個鐵絲網,或者說更像是一個鐵籠子。最後,美拉德又將那從乳孔中穿出的鐵絲擰成了一個鐵環,顯然是准備要掛上什麼。
而七咲花早已是大汗淋漓,不斷喘著粗氣。但她的每一個呼氣,都似乎透露著滿足。
“你們看她,多享受啊!看來她對我的‘獎勵’很滿意。真是個小可愛!”美拉德打趣地拍了拍七咲花的臉,終於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三個女間諜,接著,他又對七咲花的另一只乳房“開工”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啊!——”
七咲花終於開口說話了,她首先便是對她的同僚們說了句對不起,怎料她的另一只乳房很快就慘遭毒手。
如法炮制,美拉德認真地“編織”著七咲花的另一只乳房……
“啊,啊,嗯嗯……斯哈……”
三個女間諜看著七咲花——她們的同僚在美拉德的摧殘下銷魂地呻吟,不由得咽了幾下口水,胸膛漸漸有了起伏。
“好了,接下來趴在我的腿上,我決定要將你的子宮掏出來好好地玩一玩,它是我最近最感興趣的部位。”
終於,七咲花的兩只乳房都被“罩”上了“鐵籠”,而她也緊接著遵照指示趴在了美拉德的腿上。
美拉德扭頭看了一眼凱瑟琳,她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冷冷觀看,在美拉德看向她的時候,甚至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於是美拉德便將手粗魯地鑽進了七咲花的陰道……
然而,不同於凱瑟琳的鎮定自若,遠躲在隔壁監控室里一直在默默看著的琳達的胸前則早已是波瀾起伏。
“放松,放松!配合點,小可愛,你的子宮可真難被拽出來。”
美拉德用另一只手先是拍了下七咲花的屁股,又接著撫了撫她的玉背。
“嗯嗯,,,啊啊,,,噫噫噫,,,啊!——”
七咲花渾身直打顫,呻吟之聲越來越大,直到最後子宮被掏了出來,舒暢地大叫了一聲,又轉而劇烈急促地呼吸起來,身子一抽一抽的。
“哦,真的很Q、很可愛,我越來越喜歡它了!來,抓緊它,別讓它再縮回去了。”
美拉德說著,彈了一下七咲花粉嫩的子宮,這使得她如觸電一般又是一個激靈。然後他抓住她的手,讓她攥緊自己的子宮。
這時,美拉德不忘炫耀式地對著三個女間諜道:“怎麼樣?我的‘獎勵’很棒吧?別擔心,這才剛剛開始。如果你們也把你們知道的如實說出來並且跪下來求我,我也會考慮考慮如何‘獎勵’你們的。放心,我的手段可是很殘忍的,你們那敏感的性器官我是尤其喜歡折磨它們的,無論是奶子或者是下體,你們會在失去它們的過程中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面對變態的炫耀,與七咲花性情相同的三個女間諜聽得面紅耳赤、頭昏腦漲。她們“響亮”的吞咽口水的聲音傳進了屋內所有人的耳里,她們那波瀾起伏的胸部以及那羞紅的臉看在屋里屋外所有人的眼里。她們呼吸急促,她們直打哆嗦,她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她們,漸漸齊刷刷地跪了下來,
“好,我們說!”
“不能單單便宜了這個叛徒!”
“求你也務必像這樣對待我們吧!”
(13)
美拉德對她們一一進行了詢問和記錄,記錄完成後,他起身對著凱瑟琳得意地一拍手,揮動著手中的記錄板,得了便宜還賣乖道:“看吧,這種事很簡單的,關鍵是第一個。所以你今天根本不必來找我的。”
凱瑟琳則是直接接過了記錄板,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
“哎,你們不能總是這樣……”美拉德跟了過去。
“哪樣?”凱瑟琳一回頭。
“嗯,,,用完了人就把人晾在一邊。我畢竟也是個‘老人’,帶我一起回去吧!我呆夠這里了。”
“在這待著!我沒空。”
“那好吧,那我可以,,,我可以,,,給她們一點‘獎勵’嗎?”美拉德挑了挑眉,猥瑣地笑道。
凱瑟琳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你可以試試!”
(14)
門被斷然關上了,有些失落的美拉德再次揚起那變態的笑容走了回去,他回想之前詢問的內容,走到跪著的三女面前,開始一一重新認識一下她們。
他從左至右,抬起第一個女間諜的下巴,她那張幼稚可愛的蘿莉臉便展現在了美拉德的面前,
“你叫,,,菜麗?”
那女點點頭。
“很好,賤母狗菜麗,你的奶子太小了,跟七咲花的一樣,你應該感到抱歉。”
美拉德“啪”地一下扇了菜麗一巴掌,隨即就抬起了下一個女間諜的下巴。
“抱,,,抱歉。”
頭也沒回的美拉德沒有再理財菜麗,他繼續欣賞著這第二張童顏,不同於菜麗的是,這第二個女間諜有著與她那童顏不匹配的豐滿性感的鴨梨形身材。
“你叫,,,管靜香?”
“嗯。”她也點了點頭。
“很好,騷母狗管靜香,嘖嘖嘖,你可真是太完美了!這讓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讓你成為一具破爛。”
同樣,美拉德說著的同時,“啪”地一巴掌打在了管靜香的臉上。
接著,他抬起最後一個女間諜的臉,是一副“弱勢受氣”臉,身材也同樣較為嬌小。如果讓常人看來,她肯定會惹人憐惜,但美拉德可不會心慈手軟,
“你叫,,,什麼來著?”
“早乙女。”
“很好,賤母狗早乙女。”
“啪!”
(15)
美拉德一一重新認識了一下她們後,他又走回到了椅子邊坐了下來。保持著那變態的微笑,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要一一把你們的子宮全都給掏出來,你們誰先來?”
三女先是齊齊一怔,然後她們竟又都一同做出了向前的姿勢,這引得美拉德哈哈大笑。
“哈哈哈,不用著急,你們一個一個來。就,,,菜麗,你先過來!”
美拉德用手指掃了又掃,做出了一個“艱難”的選擇。
於是菜麗一路跪行至了美拉德的面前,然後趴在他的腿上。
幾乎沒有片刻的猶豫,美拉德的一只狠辣的手立刻就粗暴地從後入鑽進了菜麗的陰道。就如同狼牙棒撐入體內,被美拉德那粗獷的手腕無情擴張,菜麗的陰道立刻就傳來了劇痛,“啊!——”她立刻就如電動按摩器那般,“按摩”著美拉德的雙腿。
也許是菜麗的陰道比較窄的緣故,這次掏子宮的過程顯然比上一次還要艱難。只見那毛茸茸的手臂在菜麗的陰道外扭來扭去,不斷深入進去,費了好大勁,美拉德終於才摸到了菜麗那個“硬嘟嘟”又富有彈性的子宮口。
美拉德停止了動作,歇了一歇。而菜麗則更是疼得玉背上冒起了汗珠,不斷喘著粗氣,嬌喘呻吟著。
在歇息的間隙,美拉德看向了那臉上早已泛起潮暈的早乙女、管靜香二女,並吩咐道:“別在這看著了,你快去把房梁上的滑輪鈎鎖降下來,那是用來勾起你們的奶子的。”
二女抑制不住興奮地深呼吸一口氣,跑去照做了。
“還有,把那邊的小爐子升起火來!”
於是二女又連忙小跑到另一邊把爐子升起了火。
美拉德終於用手指扣住了菜麗的子宮口,准備開拽了。在這之前,他又繼續大聲地吩咐忙碌著的管靜香、早乙女二女一句:“還有還有,把那邊的鍋盛滿水,放在爐子上燒著。”
於是二女繼續忙碌著,照做將鍋中盛滿水,准備端到爐子上。
“我想,將你們的子宮煮熟應該會很有趣。”美拉德放低了些聲音又補充了一句。
早乙女、管靜香一人一邊,端起鍋將將要將它放在爐子上的時候,耳朵里便傳來了美拉德的殘忍的話音,於是二女雙腿一抖、渾身一顫,鍋頓時自由落體,險些要把爐子弄倒,還好二女及時扶穩了它們。
“他他,,,他剛剛說了什麼?”早乙女此時的聲音都在發抖。
“他,,,咳咳!”管靜香開口發出了一聲嘶啞的聲音,於是她努力地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他好像是說,,,要將我們的子宮煮熟。”
“呼!——”二女同時長長地深呼吸了一口氣,雙手扶在鍋邊,大眼瞪著小眼,瑟瑟發抖。
“是,,,就是放進這里面燙熟麼?”
“當然!額,,,應該是吧。。。”
二女企圖通過對話來緩解內心的恐懼,但是越說,她們的身體反而抖得更厲害了。
“啊!——”
這時,那邊的菜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她的子宮正在被硬生生地拽出來。
這撕心裂肺的慘叫嚇得二女毛骨悚然,徹底癱軟了下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這邊的動靜也驚動了美拉德,他抬眼看了看,怒道:“你們在干什麼?去把爐子挪到那邊去。”
此時的二女已是頭暈目眩、漲紅了臉,她們恍恍惚惚地站了起來,顫顫巍巍地端起爐子,一路雙腿發顫,終於還是“有驚無險”地將爐子移到了美拉德指定的位置。她們不知道為何會一一遵從美拉德的指示,只是在愈發地恐懼中,愈發地期待著。
此時,爐子上,一鍋水已經漸漸開始冒起了氣泡,她們低頭看著,一會兒,也隨著氣泡的聲音,“咕咚”一聲。
終於,菜麗的子宮也被掏了出來,美拉德照例讓她的手從後面握住自己的子宮,並蹲到一邊去。
“好了!你們誰先來?”
二女再次嚇了一跳,但她們還是連忙小跑到了美拉德的面前。面對著面前這個變態的視奸以及恐怖的壓迫感,她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努力使自己保持著鎮定。
最終,美拉德指著管靜香上前來。
“來,腿分開點,屁股翹起來,放輕松,很快就會完事的。”
管靜香照例按指示趴在了美拉德的腿上,雙腿微微分開,這時,她突然轉頭對著美拉德顫聲道:“我能問你,,,”
“什麼?”
“待會,,,待會,,,就是用那個爐子上的熱水將我們的子宮燙熟麼?需要,,,是要先切下來再放進去嗎?”
美拉德“啪”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當然不是!當然是要讓你們享受到子宮活生生被燙熟的滋味那樣才有趣。”
“嚇!——”管靜香瞬間猛吸了一口氣,“呼!——”伴隨著她轉回頭去,長長的一口氣又呼了出來。一會兒,“咕咚”一聲又從她的喉嚨里傳出,接著,她緩緩地下了腰、翹起了屁股……
於是,殺豬般的叫聲再一次響起。
(16)
終於,忙活了大半天,四女的子宮都一一被掏了出來。她們排成一排蹲在地上,等待著美拉德處理她們的寶貝。
美拉德扯出兩根房梁上的勾繩,首先勾在了七咲花的兩個乳頭處的鐵環上。接著,他又把兩個大鐵鈎子降了下來,那大鐵鈎子連著鐵鏈,上面血跡斑斑。他一手握著鐵鈎,露出尖端,在管靜香面前蹲下,幾乎是立刻,他粗魯地抓起她的大奶子就用鐵鈎刺穿了乳房根部,她的另一只大奶子也同樣如法炮制。開始輪到早乙女了,美拉德也用了同樣的方法,鐵鈎子刺穿了她兩個乳房。到了菜麗這里,美拉德則是用一根麻繩緊緊地捆住她的乳房根部,再用一個鐵鈎子勾住麻繩。
過程持續很快,美拉德這快速、狠辣的手法讓她們幾乎都來不及痛叫。接著,美拉德又將四根繩索並到一起,同時拉動著四個滑輪將她們四女的奶子同時緩緩吊起。屋頂的滑輪不止這四個,滑輪導索也是縱橫交錯、四面八方,似乎可以將滑輪移動到屋里的任何地方,這讓美拉德用起來十分方便。他一邊用著,一邊心想道:看來,這座島的主人經常使用這些東西。
四女呻吟著,“咿咿呀呀”地被緩緩牽扯站了起來,直到腳尖著地。當然,盡管十分痛苦,她們依然很聽話地攥緊自己的子宮,防止它們不再縮回去。
這時,美拉德又拿來了四個小鐵鈎,這四個小鐵鈎下面無一不是掛著厚厚的砝碼。
“好了,可以松手把子宮交給我了。用這個,就不用擔心它會縮回去了。”
美拉德在對著七咲花說著的同時,特意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小鐵鈎。
七咲花恐懼地盯著那小鐵鈎,內心忐忑地松開了手。美拉德接過子宮的時候,很明顯地聽到了七咲花的心跳聲。但他又怎會憐香惜玉呢,甚至反而是毫不猶豫、毫不手軟地用鐵鈎刺穿了七咲花的子宮口,將砝碼掛在了她子宮的末端。
“啊!啊!”
兩聲急促的尖叫,七咲花淚眼汪汪地看著美拉德。前一聲痛叫是因為痛感傳來,後一聲尖叫是因為羞恥、恐懼和一絲期待。她沒想到美拉德處理她的寶貝子宮是如此地干脆,毫無憐惜之情,在他的眼里,甚至視它如可以隨意糟蹋的一塊爛肉!這個變態,竟是如此地可怕。但同時,她再次燃起了期待,期待著他接下來是如何繼續暴殄她的寶貝子宮的。
同樣地,美拉德繼續分別走到了管靜香、早乙女、菜麗的面前……
“啊!”
“啊!啊!”
“啊!——”
……
於是她們都有了如七咲花一般的反應,胸前冒出了一股熱,不僅是因為胸部被牽扯的疼痛,這股熱更包含著欲望與興奮、恐懼與期待。
(17)
美拉德又拿來了一根軟皮鞭,在四女面前揮動了一下,抽打出了響聲。他先是圍繞著四女欣賞觀察一番,接著,他揮動鞭子開始一個一個地抽打在她們細皮嫩肉的玉體上。
四個環肥燕瘦的裸女,四條白花花的肉體各具特色。有性感豐滿的,也有較小可人的;有火辣的,也有稚嫩的;有奶子大屁股小的,也有胸小屁股大的,還有奶子、屁股都很大的……
她們此時無一不在鞭子的肆虐下慘叫呻吟著,她們各具特色的肉體此時均統一上上了一條條血色。
顫抖著,扭動著,掙扎著,為了緩解疼痛,她們的四肢開始張牙舞爪。但是她們都是被吊著奶子而不是手,所以她們越掙扎就會越痛苦,不僅奶子痛苦,下體掛著的子宮更加地痛苦。於是她們又開始疼得直跺腳,一邊跺腳一邊張牙舞爪,這簡直是一段美妙的在鞭響聲下的“舞蹈”,至少,在美拉德看來是這樣,他在一邊抽打一邊欣賞著。
“把你的手放下來!你這條愛作弊的母狗!”
早乙女忍受不了了,下意識地伸手抓住那吊起自己乳房的繩索,被美拉德發現。在聽到美拉德這極具威懾的話語後,她又扭扭捏捏地放下了手。
“手背到後面!”美拉德專門來到了早乙女的面前。
於是她把手背到了後面。
“腿分開點!”
於是她又艱難地將本就已經腳尖著地的雙腿分開了點。
“啪!”美拉德揮動鞭子,鞭頭准確地擊打在了早乙女的子宮上,“這是給你的‘額外獎勵’!”
“啊!——”
早乙女瞬間發瘋狂叫、抽搐狂跳,就連鼻涕也噴了出來,聲音漸漸嘶啞……
也許是在剛剛摧殘早乙女的過程中有了新的想法,又或許早有打算,美拉德干脆暫停了對四女的鞭打。
他也是大汗淋漓、喘著粗氣,但他此時卻一臉獰笑地對著四女示威式地揮響了一下鞭子,
“很好,熱身結束!”
天呐!剛剛的狂風暴雨竟然只是“熱身”!四女在聽到這句話後,紛紛身子一顫,恐懼和期望值瞬間到達了頂點——面前的變態,果然夠殘忍!
“現在!請,摟起你們的雙腿,就像在床上的你們興奮地迎接肏穴那樣,用雙手抱起你們的雙腿分開,”他繼續獰笑著,“是的,就是要讓你們的奶子承受你們全身的重量。”他接著獰笑著,“快點,抱起你們的雙腿!不要讓你們的子宮有任何遮擋。”他還是獰笑著,“因為,接下來,我要鞭打你們的子宮了!”
毛骨悚然,四女全都呆滯在那一動不動了。
“快點!把你們的雙腿抬起來,讓你們敏感的子宮完全暴露出來,以便讓它接受鞭打。”
一聲嚴厲的催促,讓四女齊齊嚇了一跳,美拉德竟頓時格外清晰地聽到了她們的心跳聲。
管靜香首先長長地深呼吸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一對已經被兩個大鐵鈎子牽扯得變形的奶子、以及奶子上愈發增大的血口,漸漸地,她嘗試著慢慢放松自己的雙腿,再將它們盡量抬起來,最後用雙手摟起它們、讓雙腿分別掛在了自己的雙手臂彎,使之呈一個M字型大大地分開著。
這時,她那暴露在體外的肉嘟嘟、粉嫩可愛的子宮顯得格外醒目。它看起來吹彈可破,經不起任何摧殘。管靜香此時感覺它涼颼颼的,除了它末端隱隱傳來的陣痛。但與此同時,一股臊熱又傳遍了她的全身。
緊接著七咲花也同樣摟起了自己的雙腿,她那因身體的顫抖以及砝碼的拖拽而搖蕩在胯下的子宮更加的小巧可愛,她的一對奶子此時與管靜香的相比也略顯恐怖——算上乳孔的話,兩只奶子上分別有九個孔在流血。
然後是菜麗,她也最終讓自己那粉嘟嘟的子宮完全暴露了出來,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腿,瑟瑟發抖。她緊張地大口大口深呼吸著,滿臉是紅暈,滿眼是期待。
只有體會過被鞭子擊中子宮的那種痛不欲生的早乙女遲遲不肯將自己的子宮完全暴露出來,反而是用雙腿護著它。
“不要,不要,不要……”她啜泣著連連說道,似乎剛剛那劇痛的余味還未消散。
“哦,你可真是太遜了,這就不行了麼?”美拉德不得不再次專門來到她的面前,“好吧,你現在不是我要審訊的人,既然你不願意接受我的‘獎勵’,那就放你待一邊兒去。”
說著,美拉德真的放下了吊起早乙女的滑輪上的鈎索,早乙女可以雙腳實實地站在地上了。
可是,就當美拉德接著走上前要將她胸前的兩個大鐵鈎子撤掉的時候,她卻突然抖了一個激靈,“不要!”
美拉德抬起了雙眉,用滿是疑惑且不耐煩的眼神對著早乙女,“嗯哼?”
早乙女渾身發抖,緊張得連吞幾口唾液,終於開口說道:“請你,,,繼續折磨我。”
“哦,你這是在耍我嗎?!”美拉德捏住了她的下巴。
“對,,,對不起,對不起!”
“好吧,原諒你這一次!”於是美拉德松開了她的下巴,說著,轉身走到裝置旁又將滑輪升了起來。
他再次走到早乙女的面前,拍了拍她胸前早已被鈎鎖拉扯得變形的奶子,“你可要想好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接下來,我要鞭打你敏感的子宮,直到你因為奶子被扯斷而掉落下來為止。”
聞此,四女尤其是早乙女的氣息變得更加騷動了起來。早乙女支支吾吾了許久,她重重地點了點,“嗯!”
美拉德撫了撫早乙女的臉,再次獰笑道:“很好,希望你能堅持住,好好享受你的子宮被我一點點抽爛的感覺,我可不希望到時候你再求我將你放下來。還有,你不能光‘享受’著,你還要向我報數,我抽一鞭你報一個數,因為我要看看你的奶子能堅持到第幾鞭。知道了嗎?”
“……”
“嗯!”
“知道了還不快摟起你的雙腿!”美拉德頓時衝著早乙女大聲咆哮道。
驚了一跳了早乙女連忙顫顫巍巍地抬起雙腿,再用雙手摟住它們,將自己蕩在胯下的子宮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美拉德的面前。
美拉德又掃了一下其他三女,“你們也同樣需要報數,聽到沒有?”
三女陸陸續續地回道:“嗯。”
“很好。”接著美拉德獰笑著瞬間轉頭對著早乙女,“還是從先開始吧!”與此同時,一記重鞭抽打在了早乙女的子宮上,“啪!”
瞬間,早乙女一臉的不可思議。她驚訝於美拉德怎麼說打就打,完全不讓她有任何准備。那一刻,她瞪大了雙眼,仿佛時間停止。
接著,在下一刻,“啊!啊!啊!啊!啊!……”
她瘋了。抱著雙腿的她完全不顧雙乳被漸漸撕裂的疼痛,瘋狂地扭動掙扎著,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這掙扎就好像她是剛剛被釣起的活魚,就連那吊起她的重重的鐵索都被她甩動了起來。那一聲接著一聲無比慘烈的嘶吼讓屋中所有人都聽出了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一股想死的衝動……
“啊!啊!啊!啊!啊!……”
但是,她又好像沒完全失控,她那抱著自己雙腿的手就像被焊死那樣始終沒有松開。於是,在她大咧咧展開的雙腿之下,隨著她瘋狂的掙扎,她那粉嘟嘟表面上有著兩道淤紫的子宮也在劇烈地跳動、晃蕩著,就連掛在它下方的一串砝碼也被它帶動著發出了聲響。
良久,真的過了好久,其他三女才屏息凝神地看著早乙女漸漸平復了下來。她們深深地松了一口氣,但想到她們自己也要即將遭受同樣的摧殘,她們又馬上心跳劇烈加速。
“報數。”
美拉德紳士地在一旁欣賞了早乙女掙扎的整個過程,又在她平靜下來後,禮貌地在眾女心跳聲的伴奏下,提示了早乙女一句她還有個報數的任務。
身體漸漸平靜,聲音也不再嘶吼,眼淚卻在此刻流了下來,早乙女抽泣道:“一,,,一!”
“很好,寶貝。”
話音剛落,美拉德吹了一聲口哨,這次他加了助跑、動作拉大,再次對早乙女揮動了更重的一鞭,穩穩地擊中了她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
於是,她又再次瘋了……
“我已經聽到你們興奮的心跳聲了,”抽了一鞭後,美拉德再次掃了一下其他三女,用手指指點點,“別急,你們一個一個來。”
“就,,,你吧!”
這次是對著管靜香說的,說著的同時,美拉德同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鞭擊中了她的子宮。
同樣地,管靜香愣了一刻,那一刻,她同樣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只不過,她那不可思議的表情表達出了兩層含義,一層同樣是表達出了怪罪美拉德不給她任何准備時間的意思,而另一層含義,則是這疼痛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她也瘋了……
“還有你!”
“啪!”
“啊!啊!啊!啊!啊!……”
“報數!”
“二,,,二!”
“啪!”
“啊!啊!啊!啊!啊!……”
“哦,對不起,忘了還有你。”
“啪!”
“啊!啊!啊!啊!啊!……”
“報數!”
“一,,,一!”
“啪!”
“啊!啊!啊!啊!啊!……”
……
“四。。。嘔!”
有氣無力地報數第四遍之後,早乙女開始干嘔了起來。看得出,她是四女中耐受力最弱的。
“三,,,三!”
早乙女接受第四鞭之後,其他三女才開始挨第三鞭。這個時候,管靜香的雙腿開始一攏一攏的,似乎是雙腿在和雙手“打架”:超乎想象的疼痛使雙腿拼了命地想要並攏、想要保護子宮,而管靜香那受虐狂的大腦則發出指令讓雙手拼了命地也要阻止雙腿放下來,好繼續讓自己敏感的子宮接受慘絕人寰的摧殘。
到了第五鞭的時候,除了早乙女的其他三女也都紛紛開始干嘔了起來,而早乙女則已開始翻起了白眼。
到了第六鞭,菜麗也已經開始翻白眼了,而管靜香和七咲花二女竟似乎陷入了一種陶醉之中,她們小聲啜泣、眼神迷離……
終於,到了第九鞭,奄奄一息的早乙女從鈎鎖上掉落了下來,她的雙乳已被徹底撕裂。她奇形怪狀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胸前和下體胯下一片殘破的景象。
第十鞭,困住菜麗雙乳的兩圈麻繩也終於滑套了,那變形的雙乳即使在菜麗掉落下來之後也再也沒有恢復原樣,現在活像兩條法棍面包。
第十一鞭,
第十二鞭!
七咲花和管靜香仍然沒有掉落下來。
美拉德滿意地看了看七咲花的“鐵絲乳罩”,點點頭,又一臉驚奇地看著管靜香那此時恐怖的雙乳——那雙乳根部已被鐵鈎拉扯成了巨大的血淋淋的肉洞,簡直可以伸進去一直手臂,但它們就是沒有被徹底扯斷。
“你的身體很獨特,可能也是因為輕巧的原因。”美拉德走上前,愛撫地摸了摸管靜香的頭,“要知道,我曾經經常這麼對待‘燕子’們的,用鐵鈎勾住她們的奶子吊起她們整個身體,再用酷刑折磨她們的下體性器官,沒過多久她們的奶子就被扯斷了,無一例外。”他攤了攤手,表示無奈,接著面對管靜香指著七咲花胸前的“乳罩”興奮道:“所以我做出了這個東西,哎……”他又轉而嘆了一口氣,“可惜還沒來得及試驗,我就失去了長官對我的信任。”他抬起頭,自言自語道:“到現在我都不明白,我那時怎麼會失去理智,迷迷糊糊地對凱瑟琳做出了違規的舉動,雖然她當時的確很美貌。。。哎!”
“哦,對不起,對你說了些胡言亂語。”美拉德又馬上回過神來,對管靜香滿是歉意道。
接著,他又揚起了他那變態的笑容,“呵呵呵,”拍了拍她的臉蛋,“鑒於你的‘優異’表現,我決定,就先將你的子宮燙熟吧!”
“不,不要!不要!……”
管靜香驚恐地看著他離去,又將上面煮著沸水的小爐子按上四個輪子後緩緩地推了過來。
“這個爐子是可推式的,你們居然沒有發現,真是夠笨的。”
嘮叨了一句後,美拉德也已然將爐子推到了管靜香胯下的正下方。還好爐子的高度不夠,不然這時管靜香已經開始慘叫了。
騰騰的熱氣熏蒸著管靜香的下身,她恐懼地哼了哼,本能地縮起身子,一只手奮力一伸,從下面繞過自己的大腿,撈起了自己的子宮並攥著它。
美拉德緩緩地放下繩索,水面終於接近了管靜香的屁股尖。
“啊!啊!——”
雖然管靜香的“自救”使得她的子宮此時並沒有浸沒在沸水之中,但她的下身已然感受到了蒸汽的灼痛。
“放下它!”
美拉德沉下聲音,有些慍怒道。
“不,不。”
管靜香搖著頭求饒道。
“放下它。”
這次,美拉德反倒平靜道。
“不,我做不到!”
管靜香哭著再次求饒。
“你能做到的,寶貝,相信我,你是真正的,額,,,那種女人。這可是我的‘終極獎勵’,你難道不喜歡嗎?”
管靜香依然搖著頭。
“不喜歡?”
管靜香這次更加奮力地搖著頭。
“那好,把子宮給我,我幫你把它放進去。”
說著,美拉德伸手要接過管靜香的子宮。並沒有生拉硬拽,只是觸碰一下她緊攥子宮的手,示意她把它交給他。
“呵,呵呵……不……這……這……”
管靜香依然顯得極不情願,但她此刻卻怯笑著,這笑容里,包含極度的膽怯,也有一絲自嘲,一絲迷茫和一絲遲疑。
終於,在片刻的遲疑之中,管靜香竟松開了手,將自己的子宮交到了美拉德的手中!
“很好,那我放進去咯?”
美拉德吹了一聲口哨,掂了掂她的子宮,感受了一下它那Q彈的手感。
“啊!不要!”管靜香猛然一驚、身子一縮,見自己的子宮還沒有被放進去,她又松了一口氣,“呼!——”
“嗯哼?”
美拉德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那只手作勢慢慢地要將它放進去。
管靜香又再次驚恐劇震、瞪大的雙眼勾著下面,“不要!”
“看著我的眼睛,親愛的,”美拉德將她的視线拉了回來,與之對視,“我真的要放咯?嗯?”
管靜香咧著嘴、眨巴著眼、淚光閃動地再次對他笑了起來,頻頻地微微搖頭。這笑容與之前有些不同,隨著她笑得時間越來越長,它包含的意思也愈發豐富且矛盾了起來:幾分恐懼又幾分竊喜,幾分抗拒又幾分欲動,幾分掙扎又幾分默許……
這心照不宣之意看在美拉德的眼里,兩人還在對視的時候,他輕柔地將它放了進去……
“啊!——”
頓時,管靜香高亢地嘶聲慘叫,身體猛烈地掙扎,比發瘋更甚,比殺豬的場景更甚。這令人心悸的場景僅僅持續了十幾秒就戛然而止了,因為管靜香終於承受不住而放下了雙腿,接著她掙扎著打翻了鍋、打翻了爐子,又從鈎鎖上掉落了下來。是的,她的一對乳房,終於被活生生地扯斷了。
美拉德眼疾手快,連忙後退了十幾步,才避免了被沸水和火星所濺傷。可躺在地上的早乙女就沒那麼好運了,一鍋的沸水有一半潑在了她的身上,一塊較大的發亮的火炭剛好落在了她那已經縮不回去的、破破爛爛的子宮上面。於是,原本昏死過去的她頓時又發出了殺豬般地慘叫聲。
“哦,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讓你的同伴們都無法享受到我的‘獎勵’了!”
美拉德用責怪的語氣平靜地說道,走上前踢了踢躺在地上抽搐的管靜香。他用腳撥開她的雙腿,又踢了踢她那已經發白的子宮,發現已經沒了知覺,“嘖嘖嘖……”於是他便唏噓著走開不再管她了。
他接著走到了七咲花的身後,“鐵絲乳罩”令他再次滿意地點了點頭,因為七咲花此刻還在被吊著。他從背後環抱著七咲花,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然後耳鬢廝磨,對她親昵道:“哦,寶貝,似乎看來沒法燙熟你的子宮了,我們換個‘獎勵’行不行?”說著,他伸手朝下,抓住七咲花的子宮把玩著。
“呵呵呵,嗯,別這樣,你的胡子弄癢我了。”
七咲花此時放開了許多,她也笑了起來,這笑容,又有所不同,比之管靜香那時的笑,竟多了些撒嬌的意味。
“那麼,,,我們烤熟它,好嗎?”
美拉德此話一出,七咲花那扭捏撒嬌的身體頓時呆滯了片刻,然後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嬌嗔地轉頭對著美拉德道:“嗯。”
“不要把雙腿放下來,我希望你能堅持得更久,嗯?”
“嗯。”
於是美拉德扶起了爐子,借著壁爐中的火,再次引燃了它。他將熊熊燃燒的火爐推到七咲花的胯下,又將她放低一些,使火焰剛好包裹住她的子宮,炙烤著它……
比觸電更甚,七咲花的身體立即劇烈掙扎、抽搐,她開始干嘔、開始癲狂,但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嘶聲慘叫出來,只是間斷式的呻吟著,“哦!——啊!——嘔……”
一分鍾過去了,七咲花還是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腿,更加奇怪的是,她的表情反而漸漸恢復了平靜,她迷醉的眼神看著前方,伴隨著小聲的啜泣,就這麼看著,看著……
美拉德吹了一聲口哨,“哦,真棒。”他給了她一個大拇指後竟轉身離開也不再管她了。
“嘖嘖嘖……”他先看了看殘破的早乙女,走開了,於是他終於來到了菜麗的身邊。
此時的菜麗已經醒了,她是現在四女中傷得最輕的一個。她見美拉德一臉歉意地對她說道:“哦,抱歉,我的‘終極獎勵’變了,變成,,,額,我也沒有想好……”
美拉德低頭端詳著菜麗那尚且完好的身體,一對奶子成了兩個不長不短的“法棍面包”,以奇形怪狀擺放的兩腿之間,她子宮癱軟地掛在那,似乎也再也縮不回去了。為了驗證猜測,美拉德不由自主地蹲下,取下了掛在她子宮末端的砝碼,情況果然是這樣——殘破的子宮並沒有再縮回去。
他似乎有了想法,於是他踢了踢菜麗的雙腿,讓她分開些。然後他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道:“我覺得,,,用腳碾碎你的子宮很不錯,這個‘獎勵’你喜歡嗎?”說著,他就伸出一只腳就要踩了上去……
菜麗“蹭”地一下坐了起來,抱著他的小腿哀求道:“不!不要,不要,不要……”頭搖得像撥浪鼓。
“放松點,寶貝,這將會是一個很美妙的過程,你應該要好好享受。”
菜麗仰著頭,依然是兩眼汪汪地搖了搖頭。但美拉德也不再說些什麼了,他們一個俯視一個仰視,就這麼對視了好長時間……
終於,菜麗也笑了起來,她的笑,又與之前的二女不同,她的笑,更多的是掙扎不過、又難以言拒的苦笑。笑著笑著,她抱著美拉德小腿的手漸漸放松了……
於是,美拉德俯視著她,注視著她的笑容,那只腳用力踩了下去!
“啊!——”
他依然在注視著她,看著她隨著他的那只腳用力地碾動,她的笑容逐漸崩壞……
(18)
琳達在隔壁的監控室,此時正雙手用力捂著自己的嘴,吃驚地看著監控畫面里的一切。她雙眼瞪大,胸部劇烈起伏,面部潮紅,全身燥熱……
她不知所措地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企圖使自己平靜下來,但是水杯卻險些沒放穩。她想了很多,她很奇怪自己為什麼對美拉德一步步的行為充滿了期待,不是應該憤怒嗎?她也想不通那些女人為什麼會如此配合他的施虐,但是她稍微想了一點,又有似乎理解了她們,甚至有了一絲共鳴!她不敢再繼續想了,但她又想了其他的事情,比如對美拉德這個變態的好奇,猜測他的身世、遭遇等等。
她想了很多,唯獨沒有想到她的職責就是為了阻止美拉德做出過分的事情的,她應當立刻去阻止他!
此時,她終於想起來她應該做的事了,就在她看到監控畫面中那個屋子的門被從外打開了的時候。
但是已經晚了,從門外走進來的人,正是皮特。
(19)
“這,,,這是什麼!發生了什麼事?美拉德!你又干什麼好事了?”
皮特進屋,發現一片狼藉以及滿屋子的腥臭味之後,逐漸怒吼道。
“噠噠噠……”干淨的皮鞋走過,西裝革履的皮特掃視著屋中的一切。他先是不解,用腳撥了撥,最後他驚恐地發現掛在菜麗胯下的“破爛玩意”竟然是她的子宮!他咽了口唾液,又趕緊看向了其他的三女,那還在被吊著的七咲花胯下的發黑的子宮與躺在地上的管靜香兩腿之間的發白的子宮在他的眼里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立即用火速的目光搜尋美拉德,發現他此時正躺在搖椅上,在一個角落里打盹呢。
“美拉德!”他怒吼道。
“嗯?哦,找我什麼事?”美拉德裝作醒來的樣子。
“你都做了些什麼?誰讓你這麼做的!”皮特憤怒地指著美拉德的鼻子。
“哦,只是給她們一些‘獎勵’,我答應過她們的。反正她們也什麼都說了,不如讓我兌現給她們的承諾,不好嗎?”美拉德一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
“獎勵?承諾?這就是你虐殺她們的理由?美拉德,你闖禍了!”
“不,她們並沒有死,現在送去與我們有合作的私人診所那有得救的,那個醫生很厲害的。額,,,你難道還不認識那個醫生?或者說我們與……”
“閉嘴,你這個變態!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她們,還有價值,她們可以作為今後交換利益的籌碼!可是,她們現在這個樣子,即使被醫好,還能作為交換的籌碼嗎?!”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所以……”美拉德聳了聳肩,用眼神詢問皮特想怎麼處理四女。
“所以我要立即把你這個容易失控的家伙送進你那該死的監獄里去!哪來回哪去吧!你不會獲得減刑了!”皮特似乎沒有意會美拉德的眼神,只是直衝他怒道。
(20)
這時,琳達匆匆跑了過來,她不出所料地被皮特劈頭蓋臉了一頓。
“你是怎麼看管他的!怎麼能讓他搞成這個樣子?”
“哦,我,,,額,,,我……”
琳達急得臉漲得更紅了。
“嗯?”
“額,,,我睡了一覺。啊,對,睡了一覺。”
她實在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也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睡,,,呵,這,,,這實在是,,,很像你的操作。呵呵……”皮特氣笑了。
“對不起,親愛的。”琳達對他撒起了嬌。
“好了好了,趕快把那個變態送回去吧!通知你的獄長,叫你們的人送他回去,我還要將這里的情況上報給凱瑟琳,並且還需要叫幾個人過來收拾一下。哦,真是夠麻煩的。”
於是,琳達叫了其他獄警派車過來接美拉德回去。她和另外一個同事架著美拉德走出莊園之前,又見莊園的管家安排了一些人將兩個被蒙上黑布的“箱體”抬進了地下室,只有琳達和美拉德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這次是那個,,,大先生一個月前認識的那兩個?”
“是的管家先生,是那對母女。”
“哦,被改造過了嗎?”
“是的,已經被改造過了。”
……
只聽管家和那些人在小聲交談著什麼,琳達聽得滿面通紅,那句“被改造過了”讓她的心砰砰直跳,而她的同事則是聽得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