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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再強大的女俠修士也會敗給肉欲而惡墮成母豬便器(微修整合版)

約稿ing 觸手君 43199 2023-11-19 06:34

  “哈啊……哈啊……呼……終於甩掉那群家伙了…不就說了她們幾句嗎哪至於生這麼大的火氣……嘖……好像不小心直接跑到中間地帶里邊了……這花香越來越濃郁怪異,得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番才行。”在一顆高狀的不知名大樹的樹枝上,隱藏著身形的南宮慈月望著遠處十幾名組團女修在那氣急敗壞亂甩著武器破壞的樣子臉上露出一副愉悅嘲弄的笑容,身穿著一身白色緊身連衣仙裙的慈月外表極具欺詐性,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外表看起來只有17歲的慈月,就像是大宗門里那種常年被保護著涉世未深什麼都不懂的仙子一樣,常常裝著可愛混入到其他結伴而行的修士里露出副天真爛漫的表情來挑撥別人的關系,來滿足她那無聊腹黑的惡趣味,明明實力十分的強悍在這次秘境探索的修士里都是數一數二的那種,卻跟著一堆小菜鳥徘徊在外圍陰人。

   不過玩了這麼些天慈月也開始正經了起來准備開始深入秘境里邊,因為是一個人行動沒有放心的隊友,所以慈月就等著那一個個厲害的團體去當出頭鳥把坑都給踩完先,從樹枝上躍下連著戲弄了其他人那麼多天慈月難免有些疲憊,在找到了一處十分隱秘的小草地之後慈月靠坐在了大樹根下懶散地躺著,檢查起了自己的身體狀況還要武器裝備之類的東西看還有沒有疏漏。

   “啊嗚……自從進來以後身體一直熱熱的……這花香究竟什麼來頭居然能無視靈氣的阻擋直接干擾我的身體……嘖……聞多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隨著花香越來越濃郁身體雖然沒有感覺到中毒,可是好像熱的更厲害了,而且……似乎感知變厲害了些皮膚稍微被刺激一下反饋回來的感覺好仔細好真實……”看著周圍那一朵朵綻開著的花瓣,自入秘境里後慈月就一直身處這股花香之中,在秘境里這怪異的花香無處不在而且越往里邊走就越濃郁,對身體的影響也是更加的強烈,長嘆了口氣琢磨不明白著花香究竟是何方神聖的慈月開始放松下去准備休息一會,抱著劍鞘剛要准備假寐的慈月又睜開了眼來,雖知道四處無人慈月還是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周圍一副,然後雙手探進自己的短裙里把一條白色的內褲脫了下去,望著那遮羞用的小衣物被不知名的黏膩液體浸濕了好大一塊,慈月本能地羞紅了臉將內褲給丟到了一旁,並從儲物器里拿出一條干淨的手帕出來,抓在手中伸進自己分開的雙腿間擦拭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將陰戶處還有大腿根沾著的淫水擦干淨,被手帕摩擦著私處嘴巴發出一聲聲細微的低吟和喘息出來。

   “好怪……怎麼下面那里一直在流水啊……而且里面還好癢好奇怪……明明尿尿並不是從那里出來的啊怎麼會一直流出水……這液體還黏糊糊的怎麼擦都擦不干……而且那里一被手帕擦拭就好奇怪……酥酥麻麻的好舒服……”輕輕擦拭著自己濕掉的下體,慈月被那陌生但卻十分美妙舒心的快感弄得不禁喘息了起來,等到好不容易把下面給擦干淨以後慈月剛要從儲物器里拿出新的內褲換上,但轉念一想又怕把新的給弄髒掉於是便將手帕夾在了兩腿間,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抱著劍假寐了過去。

   就在慈月閉眼過去沒有多久,在慈月不知情的情況下周圍的環境正慢慢的改變著,首先是慈月所靠著的大樹還有坐著的地方凡是接觸到慈月的泥土和木頭,都在一點點變軟著讓假寐中的慈月越來越舒適,同時周圍的花叢一朵朵綻開的花都轉變了朝向對向了慈月,明明是無風但花朵中的花粉卻紛紛飄到了慈月的周圍,讓本只想假寐的慈月不知不覺中感到越來越困好幾次不注意都差點直接睡了過去,身體更是感到明顯的燥熱了起來,使得慈月的氣息慢慢變得紊亂,櫻唇微微張開不斷吐出了火熱的吐息,就在慈月徘徊在睡眠與清醒的线上不斷掙扎時,她所靠的大樹卻悄悄地降下了一條樹枝,將一片翠綠的葉子對准了慈月微張的櫻唇一點點地湊了過去,葉尖微微探進了慈月紅潤的雙唇之間,葉片上突然凝聚起了水汽形成了一滴露珠,沿著葉片的脈絡從葉尖流進了慈月的口中,讓慈月感覺到嘴巴微微一涼本能地轉過了頭合上嘴吞咽一下口水,把那不知名的液體給吞咽了下去,不到十分鍾就這樣悄無聲息毫無防備地睡了過去。

   隨著身體失去了意識的主導慈月的身體放松了下去,在她的身前處一個不知名的野菇突然飛速成長了起來,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變大著並且模樣還發生著改變,等到成長完畢後竟和人類男性下體那根肉棒充血勃起後一模一樣,只不過更加的修長粗大同時外表呈普通蘑菇棒身的那種白色光滑柔潤的模樣。

   從土里生長了出了不久之後,那肉棒狀的蘑菇竟突然移動了起來,分開土壤如魚兒在水中那樣往慈月的方向前行著,來到了慈月閉合著的雙腿下面,鑽進了短裙里那龜頭狀的尖端輕輕蹭著慈月嫩滑的大腿肌膚,讓熟睡中的她被刺激著本能地避讓出來,雙腿分開被蘑菇鑽進了兩腿間,在慈月無意識的情況下把那放在陰戶處的手帕給推走,然後貼在了慈月的私處上棒身緊緊壓進了粉嫩如花苞般微微張開的兩瓣肉唇間,與慈月被淫水浸濕的肉穴口接觸著慢慢上下來回運動,與慈月因發情而變得十分的肉穴口還有兩瓣誘人的陰唇摩擦了起來。

   “啊……啊嗚……哈……嗯……”馬上下身被刺激著產生的快感讓慈月櫻唇微張著漏出一聲聲甜膩的低吟和喘息聲,精致如白瓷一樣柔滑潔白的小臉飛速地潮紅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著閉著的眼皮不斷跳動,被下身那連綿不斷的快感刺激著一副隨時都會醒來的樣子。

   “滋……咕啾……”隨著慈月的身體受到了刺激,體內囤積好幾天的欲望讓她肉穴淫水飛快地分泌了出來不斷流出將蘑菇給弄濕掉,而察覺到了慈月的身體越來越興奮蘑菇運動的速度不斷加快著,並且不再只是單純的上下滑動開始左右不斷掃動起來,更加用力更激烈的刺激慈月的下體,讓快感不斷升級著使得慈月口中聲聲甜膩的低吟和嬌喘變得更加紊亂飽含情欲。

   “啊嗯……怎麼回事……嗚……頭好暈腦袋好熱啊 ……嗚嗯……這種感覺……好舒服……哈啊……”在越來越激烈的快感刺激之下慈月終於是被弄醒了,此刻慈月只覺得渾身都輕飄飄的如勞累訓練一整天整個人筋疲力盡後泡在溫泉里一般舒適美妙,全身都無比軟綿不想動彈那早就滲透到全身的性欲讓慈月整個人都陷入了十分奇妙的狀態,腦袋半睡半醒視覺嗅覺觸覺這些都無比的模糊,發熱著的腦袋只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服讓人不禁沉浸在其中懶得思考,被那由兩腿間產生在小腹和腰椎爆發出來的美妙快感弄得身體無比放松,癱軟著靠在樹上如步入了天堂一樣全身打骨頭都變得酥軟,快感不斷在神經里竄過讓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呼。

   “嗚……等等……好像有什麼東西……啊嗚……後面……哈……進去了……咕……好大……要被塞滿了……哈啊……好舒服這種感覺好棒啊……嗚嗯……在里面動起來了……啊嗯……好奇怪……”正當慈月陷入了快感的泥潭之時,她雙腿間的古怪的蘑菇突然停了下來,趁著慈月未來得及掙脫之際,沾滿了淫水的蘑菇突然對慈月下方另一個洞穴發起了進攻,借助著淫水的潤滑很輕易地就鑽進了慈月因為發情而十分放松的雛菊里,將敏感的菊蕾撐開深入到慈月的身體里,一點點地將慈月的肛穴給填滿,給慈月帶來了更加美妙充實舒適的快感,讓本想掙扎著起來查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她再次軟綿下去,無力地靠坐著心神再次陷入快感之中並陷得更加的深,連思考都懶得進行任由那不知名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里運動起來,享受著那種從未體驗過無比舒服的快感,櫻唇飛快張合著吐出一聲聲甜膩享受的呻吟和嬌喘出來。

   受到刺激被快感填滿了的身體更是產生了十分明顯的反應,不自覺夾緊的雙腿肌肉微微打顫起來,小腿繃得直直的藏在長靴中的腳趾頭用力攣縮起來,雙手用力按著草地手指抓著地面不斷用力抓弄,來發泄體內過量的快感,下身屁股更是夾緊了起來被入侵著的肛穴用力裹纏著不斷抽插的蘑菇,被摩擦著的腸肉本能流出了黏膩的腸液潤滑著蘑菇的抽插,讓快感來得更舒心美妙,不斷的來回運動讓慈月敏感的肛穴不斷處於填滿充實或是空虛飢渴的狀態,在快感的反饋之下腸肉被推擠著已經完全不受慈月的管控,只會不斷被動收縮蠕動化作快感制造器讓慈月在快感的泥潭中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反而是越陷越深全身被快感所淹沒舒服到快要窒息一樣。

   “哈啊……不行……好奇怪啊……後面要壞掉了……嗚……不能再這樣下去感覺要上癮了……咕……啊嗯……不行啊……太舒服了已經抵抗不了了……嗚嗯……”在蘑菇的快速抽插之下,慈月好幾次想要將那在自己下體搗亂的東西給撕碎掉,但腦袋怎麼也無法下命令去讓雙手動起來,迷戀在快感中的慈月腦袋就像是壞掉了一樣,只會被動接受身體傳來的快感,完全不下達命令給身體做任何的反抗或是迎合,完全將身體交給本能控制讓她渾身越來越軟綿,以最舒服的姿勢靠坐著像一灘軟泥一樣享受著快感,同時嘴巴不斷發出著一聲聲無比真實的低吟嬌喘出來,胡亂的呢喃著在蘑菇的攻勢下猛烈地發著情全然沒有平日那一副青春可愛的模樣,像發情的母畜一般被欲火控制住了心神。

   “啊……肚子……哈啊……肚子好熱啊……咕……有什麼東西好像要出來了……啊嗚……不行……嗚嗯……太激烈了……要不行了……咿啊啊啊!!!”隨著蘑菇在慈月的肛穴中連續不斷快速地抽插了數百下,積累了大量快感的身體終於是要到達頂峰,小腹處大團的欲火早已按捺不住要宣泄出去,此刻終於像是火山爆發一般隨著慈月腰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來,縮緊到極致的兩個淫穴瘋狂地蠕動痙攣著,肉穴隨著身體激烈的抖動噴出了一大股淫水出來,如同失禁一樣大量的液體不斷從那個狹窄的肉洞中流出,宣告著慈月體內的快感到達了一個從未抵達過的境界,讓她失態地浪叫了起來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不斷顫抖,雙腿繃得直直的胡亂蹬著草地腰不自覺反弓起來,雙手手指深深陷入了泥土中用力發泄體內過激的快感,笑臉潮紅到極致滿是媚意的雙眼不自覺向上滑著微微翻起了白眼,忍受第一次的高潮所帶來的激烈快感讓未經人事的慈月根本承受不住直接是短暫地失神了過去,像經歷了一場大戰一般渾身被細細的香汗浸濕嘴巴張開著不斷瘋狂喘息。

   “哈啊……哈啊……太激烈了……嗚……”隨著持續了數十秒的高潮終於散去,眼睛重新恢復了神采的慈月晃了晃腦袋感受著自己的囧境依舊是懶得動彈慢慢喘息著,然而在她的雙腿間感受到這具嬌軀被自己玩弄到高潮了以後,蘑菇從肛穴中拔了出來貪婪地抵在了慈月那兩瓣濕漉漉的可愛陰唇之間,妄想侵犯慈月身體最為神聖的地方,讓慈月靈敏地察覺到自己的私處微微一痛瞬間清醒了過來,完全不給蘑菇繼續深入的機會剛剛還滿是媚意的雙眼變得凌冽無比,方才還軟綿的身體瞬間繃緊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手抓住滑到了一旁的佩劍爆發出千萬鋒利的劍氣凝聚在一團將蘑菇給瞬間碾碎成粉末,心神終於是擺脫了控制的慈月完全不給周圍植物繼續作妖的機會,腳用力蹬在身後的大樹上一下子飛射了出去,身形在林間不斷閃爍逃到了一片大大的空地上,遠離了那怪異的地方慢慢整理自己凌亂的衣物,調整自己的氣息鞏固一下心神將體內還未消退的欲望壓制住。

   調整完自身的狀態,越發覺得這個秘境詭異的慈月打算要速戰速決直接前往秘境中心,看能不能撈到什麼好處然後快速逃離,沿著之前修士大部隊所走的道路,慈月從密林中的小徑尋到了一條直通秘境中心的大道,沿著大道一路直行慈月很快便看見其他修士的蹤跡。

   自打步入了秘境深處所屬的范圍之後,空氣中的花香變得更加的濃郁,走在大道上每隔一小段距離慈月便能聽見旁邊茂密的樹林或是花叢不斷傳出聲聲女修歡愉的呻吟或是嬌喘,其中最為矚目的便是一位之前和慈月有過交道的魔修女子,慈月依稀記得對方還好像是某個大魔宗里年輕一輩最強人物,被冠上了魔女名號平日備受疼愛的顏夜雪此刻像慈月之前見到的很多女修一樣半個身體被吞入到了一個花朵之中,只不過夜雪的相較於其他人包住她下半身的花朵更加的巨大且散發的氣息更加恐怖。

   望著此刻只露出半個身子出來的夜雪,慈月本還想和她打招呼但看見她的瞳孔呈現出一副潰散開來的樣子,雙眼沒有太多的神采像是頓悟一樣心神顧不得管控身體一般,火爆的嬌軀上那極其暴露的衣著現在還凌亂無比香肩還有大半個雪白的乳房都露了出來走漏著春光,擦覺到對方此刻氣息雖然十分紊亂但依舊濃厚,並像其他被巨型花朵所吞進去的女修一樣身上散發的氣息正慢慢增強著慈月便不敢打擾她,生怕打擾到夜雪讓她所獲的“仙緣”中脫出繼續向著秘境中心前進。

   然而慈月不知道的是,隨著她的身影漸漸離去,那些害怕於她氣息不敢在她周圍輕舉妄動的花朵在察覺到她離去之後紛紛暴動了起來,大道旁一個個身體陷進了花朵中的女修在慈月走遠後精致美麗的容顏露出如母畜般的發情表情出來,特別是當慈月轉過身離開時夜雪露出了副絕望的表情出來,嘴巴微微張開想要說話卻是什麼都說不出,只能是眼睜睜看著慈月走遠眼角流下了悲痛的淚水,身為魔修的她自然不像是慈月那樣什麼都不懂,在看到其他女修被花朵捕獲的場景第一眼夜雪就明白,其他女修被這些巨大的花封印著所干的事情是什麼,但心性過傲自大的她覺得自己修為碾壓這些巨花所以根本不把這些花朵看在眼里,加上平日身處魔宗里面講究一個放縱自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於是因為花香影響而發情著的她不知怎麼的居然會主動找了一朵最為巨大氣息也是最強的花送上門,懷著想爽一翻就走只為解決自己性欲的夜雪就這樣主動跳進她挑選的花朵里面,任由花瓣把她下半身給包裹住,還主動張開了雙腿讓花朵里那怪異如肉棒狀的花蕊侵犯自己的身體,結果在歷經好幾個時辰想逃走時卻發現渾身軟綿無力,一身磅礴的修為根本無處可使下身被封印在花朵里連掙扎都變得困難了起來,只能是去求助路過的修士,可使除了慈月外修為高的人早就跑到秘境的更深處去了,其他路過的人連自顧都難哪還有功夫去救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慈月這麼個修為高深之人,結果花朵卻裝死了起來,並且用那怪異的花蜜灌入她的身體里麻痹住她不讓她求救,還不斷用花蜜灌入她的體內營造出一種她修為在緩慢上升的假相,可偏偏還真是騙過了慈月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家伙讓夜雪此刻感到無比的絕望悲哀。

   “等等……啊嗚……讓我再多休息一會啊……連續這麼多天身體都快要被弄壞掉了……啊嗯……不要又突然這麼激烈啊……嗚嗯……至少再讓我休息多一會會啊……咕……身體真的要壞掉了……放過我吧……哈啊……又要去了……咿啊啊啊!!!”隨著慈月漸漸走遠,夜雪體內那股麻痹藥勁快速地消散掉,轉而化作無比猛烈的欲火讓夜雪被連續侵犯奸淫了好幾天好不容易才緩一緩的身體又猛烈地發起情來,嘴巴張開剛想呼救就吐出一大口花蜜還未來得及喊,那灌入身體里花蜜就開始暴動了起來,本來溫和滋潤身體的甜蜜粘液一瞬間就變成能讓女性猛烈發情的超濃媚藥,侵蝕著夜雪的身體讓她身體的敏感度直线攀升,讓那緊閉的雙腿間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段時間休息終於是合攏回去的肉穴,在這幾天的被侵犯奸淫中連續高潮了數百上千次後又騷淫空虛起來流出黏黏的淫水,發軟著的雙腿被眾多纖細像觸手一樣的花蕊從足尖一路纏繞到大腿根,摩擦著夜雪雙腿各處敏感的地方裹上粘液強行拉開了夜雪雙腿,讓下身兩個又發情而不斷收縮蠕動起來的淫穴失去防護,被兩根前端如肉棒一樣粗壯修長的花蕊給撐開了緊窄的洞口插進了體內,分開層層阻撓的淫肉或是腸肉將夜雪下體兩個本來只有指縫大的淫洞撐到如嬰兒手臂粗,凶猛地抽插著激烈的快感無可避免地升起,讓難得清醒的夜雪瞬間就又呻吟浪叫起來,面色潮紅如母畜一樣翻著白眼吐著舌頭顯得無比低賤淫亂。

   “啊……為什麼會這樣……嗚嗯……為什麼啊……哈啊……師父我錯了……呃啊……嗚嗚嗚……又要去了……啊嗯……不行再這樣下去會回不來的……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哈啊……不行了……噫噢噢噢!!!”在花朵的奸淫侵犯之下,夜雪此刻無比的懊悔,被這種對她而已隨手就能抹殺掉的東西給擺布身體被弄到一次次高潮泄身簡直是丟光了魔修的臉,可偏偏全身因花香變得軟綿無力一身強勁的修為也被封住,夜雪此刻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被這該死的花朵肆意玩弄,在一次次高潮之中神志慢慢堅守不住最終像她周圍其他落入花朵中的女修一樣,變成快感的奴隸成為什麼都無法思考只想著被侵犯被凌辱的母畜,而夜雪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堅守自己的內心不被侵蝕,但……這麼多天都沒能把自己體內這個家伙給惡墮掉,那吞著夜雪下半身的花朵也開始惱火了起來,反正此刻修為高深的女修已經全都進入了秘境深處,花朵便不再掩飾自己不斷加劇升級著對夜雪的侵犯奸淫,先是那兩個不斷在夜雪的肉穴和肛穴中抽插著的肉棒狀花蕊變得更加的粗大,其抽插的速度也是不斷地加快著已經快要弄出殘影出來。

   同時一根根觸手狀的花蕊也密密麻麻地從閉合著的花朵中伸出,開始對著夜雪的上半身玩弄了起來,先是一根前端肉棒狀的觸手花蕊插進了夜雪的口中抽插了起來,表面布滿了粘液有著強烈催情效果媚藥的觸手直插夜雪的咽喉,讓夜雪不得不仰起頭被觸手花蕊從嘴巴一路插進喉嚨處直到快要捅進胃里才停下,強行被觸手花蕊深喉口交的夜雪瞬間就被那強烈的惡心感和反胃感弄得眼淚直流,偏偏花蕊前端還不斷往夜雪的胃袋噴灑著濃度極高的催情媚藥讓她身體越來越火熱像熔爐一樣,而至於其他的觸手花蕊則是先綁死了夜雪的雙手把手給吊到了她的頭頂,然後對著夜雪的雙乳、腋下、後頸、腰間還有肚臍這種地方玩弄了起來,只有小拇指大小的觸手花蕊滴著黏膩的粘液對這些地方如撓癢一樣用力刮擦著夜雪的身體,密密麻麻地刺激異常強烈讓夜雪雙眼不禁瞪大起來,瞳孔不斷緊縮又舒張眼睛不斷向上翻起,已經快要承受不住突然激增的快感要壞掉似的,但花朵的玩弄並不僅僅止步於此,兩條細小的觸手花蕊來到了夜雪的耳邊對著她紅透的敏感耳朵噴上了一大股粘液出來,然後環著耳廓纏繞一圈蹭著柔嫩的耳垂鑽進了夜雪雙耳的耳洞里,不斷地撓弄著發出“咕啾”“噗滋”的水聲直傳夜雪腦海,而更為之過分的是所有剩下的花蕊觸手全都來到了夜雪光滑潔白的後背,前端噴灑出大量的催情媚藥粘液在夜雪的後背上後觸手對著她的後背鞭打了起來,受媚藥而變得無比敏感的後背便這樣給抽打著爆發出海量又疼又舒服的快感,成為壓跨夜雪神志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心神再也無法抵抗徹底地淪陷下去,腦海一片空白被身體過激的快感所占領如母畜一樣瘋狂發情著的淫蕩高潮臉,無比的潮紅雙眼徹底泛白翻起了白眼,下身那兩個被猛烈侵犯著的淫穴瘋狂的痙攣收縮著裹纏在肉棒花蕊上,一次又一次激烈的高潮沒有間斷地頻繁來臨著,讓夜雪的身體一直是處於極樂的頂峰之上,被迫陷入了無盡的高潮地獄之中身體徹底失去了管控瘋狂地抽搐顫抖著,在那塞滿了身心的無盡快感的面前夜雪所有的抵抗都被碾的粉碎,像其他被花朵俘獲的女修一樣成為只會胡亂呻吟浪叫的母畜,被花朵奸淫著高潮一遍又一遍直到死去或是被他人解救。

   隨著慈月越發深入秘境,周圍女性的歡愉呻吟嬌喘聲越來越密集,一路上慈月已經看到了太多太多的女修落入到一個個花、草、樹的陷阱之中,被迷惑了心神陷入快感的泥潭里無法逃脫,更有的甚至被那濃郁的花香弄得發情到無法控制自己,不少宗門帶來的年輕後輩修為不行被師姐們保護來到了秘境深處,結果卻反害了她們好處沒得到多少還把身體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了那顆顆怪異的植物,甚至不是植物們有意去陷害這些修為低的年輕女修,而是她們心神不穩無法和催情的花香對抗而像春樓里那些淫蕩的女人一樣尋歡作樂,主動走到一顆顆植物的身旁獻出身體,讓宗門里的那些人看著自己一個個天才後輩就這麼被糟蹋無比痛心,可偏偏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是加快腳步前往秘境中心探尋解開秘境的方法來解救她們,但又因為心急而頻頻出錯不是走錯方向就是不小心落到植物的陷阱里,使得個個宗門的天驕們在這詭異的秘境中失去了貞操,不少被寄予厚望的未來頂梁柱們現在像凡間最淫蕩痴媚的賣春女子一樣,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形象肆意發泄著欲火,少有幾個還能保持心神的也快到要淪陷的地步,被植物玩弄著身體眼睛里盡是不甘和絕望。

   用劍氣絞碎一顆顆妄想靠近的植物,一路前行的慈月終於是來到了秘境接近最里邊,徘徊在中心周圍查看著里邊的情況,繞著秘境中心繞圈在另一個方向慈月發現了前方留下很大一片區域的戰斗痕跡,隱藏著身形慈月慢慢靠近了過去,摸到了那戰場的邊緣本想著還要繼續深入,但看到那濃郁到已經有點遮擋視野的花香慈月立馬停下了腳步。

   在那戰斗過的地方,一把把武器散落在地面上,大量女修衣服破碎的布料零落地到處都是,視野翹望到更遠的地方此時那場上的一幕幕告訴著慈月這場戰斗的勝方是誰,只見一個個已經渾身赤裸著的女修此刻全都是一副痴態的母畜模樣,四肢沒入到樹木里的她們已經完全失去了掙扎的空間,一具具光滑潔白的嬌軀就這麼被囚禁在樹干上,被那十分濃郁的花香侵蝕著已然是一副失去神采的模樣,失神著下體兩個淫穴不斷被各種植物肉棒狀的觸手侵犯奸淫身體,發出聲聲淫騷妖媚的呻吟浪叫出來,像蕩婦一般盡情地發泄自己淫蕩的本性,每一個女修的身體後面的樹木枝干都化作人類手的形狀,用力拍打著不斷扇在個個女修挺翹的屁股上發出密集“啪”“啪”的聲響,伴隨著她們口中似痛非痛實則無比享受這種凌辱的騷媚淫叫組成極為淫靡的樂曲,一個個雙眼翻白的女修現在完全沒有平日那種不入凡塵的氣質,光滑潔白的嬌軀就這麼被植物肆意玷汙著,似發情的母畜一樣不斷地浪叫出來,看著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估摸著場中那些植物散發出來的氣息,慈月不明白為何她們會打不過這些並不是很強的植物,察覺到她們被封印住的修為還有她們身邊彌漫著的那濃郁花香,慈月探尋著周圍想要揪出大魚出來,看是什麼東西能夠把在場那麼多的女修給擊敗,並且在不傷害她們的情況下把修為封住估計這股濃郁到有點過分的花香也是出自它手,探尋著慈月並沒有在周圍發現較強的敵人,反倒是在一大堆女修士和樹木間發現了兩個有趣的身影。

   修為較為強橫的兩人此刻是場上唯二還能保持自我沒有淪陷的女修士,但似乎也已經快要堅持不住的樣子,同為仙門里數一數二的兩個人此時完全沒有平時身為聖女該有的樣子,要死給她們宗門的人看到兩人此刻的模樣怕是要碾碎這處秘境,互為好友平日就已經密不可分的兩人到了此刻慘遭毒手都還在一起,被藤蔓束縛住手腳只能像母狗淫欲跪趴在地上的涵嵐和怡芙處境十分的悲慘,被封印了修為的兩人不僅一身靈氣無法催動,而且因為這濃郁的花香身體也是從骨子里發軟著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是並排跪在地上和自己的好友一起屈辱地被樹人玩弄凌辱身體,被迫擺出一個母狗姿態的她們翹臀高高挺著,兩人分別一前一後兩個樹人站立在那夾住她們楚楚可憐的嬌軀,嘴巴還有肛穴分別被樹人胯下那粗糙如觸手一樣的肉棒深深插進體內飛速抽插著,聲聲飽含情欲卻苦悶抗拒的悶哼不斷從兩人被肉棒侵犯著的口穴發出著,雙乳還有屁股都被樹人的大手抓在手中肆意地玩弄,把敏感的乳房和豐滿的肉臀給擠壓成各種形狀肆意玩弄胯下兩具平時神聖不可侵犯的身體,用它們那丑陋的肉棒享用著所謂聖女的口穴還有肛穴,而至於兩人雙腿間另一處淫洞自然不可能被放過,此時正分別被滿是凸刺的觸手藤蔓猛烈地奸淫著,嫩紅的淫肉咬著那不斷來回抽插的觸手不斷痙攣收縮,擠出一股股騷香的淫水出來流的一地都是,無時無刻都在處於高潮的兩人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手花香影響而猛烈發情的身體只要稍微一刺激就足以讓兩人爽到渾身發抖,更何況現在是這種這麼猛烈的奸淫快感早就已經塞滿了她們的腦海,淪陷只會是時間問題罷了。

   不再去理會被植物捕獲的女修們,慈月繼續繞著中心打轉查看情況,確保了周圍已經沒有其他的威脅之後,慈月慢慢地摸進了秘境的中心處,像貓一樣安靜地來到一片騰出來的圓形空地,望著中間那顆巨大無比滿是各種各樣怪異觸手的大樹慈月停下了腳步,半肉化身上已經沒有太多樹木那種硬質纖維感受的大樹顯得無比怪異,一條條粗長的觸手滴著粘液就那樣垂落著,樹上朵朵花朵不斷噴出著粉紫色的花香濃郁到像液體霧氣一樣,看著這令人生畏的大樹慈月卻已經無計可施,不把含著家伙給打敗就永遠無法離開秘境,咬了咬牙慈月調動起自己體內的靈氣涌入到右手拿著的劍上,用了體內小半的靈氣慈月突然如箭一樣迸射了出去,灌入到劍中的靈氣瞬間釋放了出來,化作萬千鋒利的劍狀虛影如風暴一般襲向了大樹,一下子籠罩了大半樹身刺在大樹的枝冠和觸手上,飛到半空已經覺得勝券在握的慈月剛想催動更多的靈氣要以最短的時間毀掉大叔,但下一瞬臉上喜悅的表情全部化為駭然,身體突然在半空中停下的她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腰間,那里一條手臂粗的觸手正緊緊纏繞住了她的身體,將她凝聚起來的衝勁一下子給挫平,下一刻讓慈月更加無法接受的事情出去了,那射出去的萬千風暴劍氣虛影平時無往不利什麼都能切碎的劍氣,打在大樹的樹身和觸手上竟然只是刮出錢錢的劃痕,連破防都做不到驚得慈月揮劍劈向纏在自己腰上的觸手想要逃離,卻發現手腕竟在她未發現的情況下已經被大樹的觸手給纏住了,不僅是右手的手腕還要她的左手雙腳的腳裸連同脖子都被觸手給纏住,綁在了她身上的觸手用力一顫慈月只覺得渾身一麻握劍的手就這麼松了一下劍已經是掉了下去,還不等慈月催動靈氣去震開纏在自己身上的觸手,一根觸手已經是主動出擊打在慈月的小腹上瞬間封死了她體內的靈氣,無論她如何催動都一點反應都沒有,往著這顆怪異的觸手大樹此刻慈月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麼的弱這麼渺小,在這種怪物面前居然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雙手很輕易就被拉到頭頂給捆綁住腰間的觸手松了開來,僅剩三根觸手捆綁著慈月的雙手和雙腳卻也不是她所能反抗地,哪怕動用全身的力氣最多就只能讓自己身體亂扭起來那緊緊束縛住的觸手連動都不動一下,讓慈月只能就這麼絕望地看著一根根前端形狀怪異淫靡無比的觸手伸到自己的身旁,咽了咽口水害怕到顫抖了起來,被觸手噴灑出的粘液覆蓋在衣服上,衣服一下子便被腐蝕融化掉讓慈月就這麼赤裸著被吊在半空,而那腐蝕完了衣服的粘液落到了慈月柔嫩光滑的肌膚上卻是一點傷害都沒有,反倒是讓慈月感到肌膚瞬間就熾熱了起來變得無比的敏感,那粘液完全就是濃郁的催情媚藥,侵蝕著慈月的身體讓她不受控制地發起了情來,下體那未經人事的肉穴瘙癢空虛著流出騷香的淫水。

   “不要……不要這樣……放過我……我什麼都會做的……別插進去……呃啊……嗚……不可以……啊嗯……”隨著兩根觸手分別來到了慈月被迫分開的雙腿間撩逗著她下體兩個淫穴,像小兔子般瑟瑟發抖的慈月不由得緊張了起來,用帶著哭腔的語氣可憐兮兮地求饒了起來,然而對於觸手樹而言這麼好一個玩具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她,那對著肛穴口不斷挖弄鑽動的粗壯觸手直接是捅進了慈月的肛穴里,在粘液的潤滑下輕而易舉就撐開了那個緊窄的肉洞,讓粉嫩的菊蕾被撐得圓滾滾的繃緊到極點一點血色都不剩,柔韌度極佳的觸手在慈月的體內深入著瞬間就填滿了肛穴,讓被迫發情著的慈月無法避免地發出了甜膩的呻吟嬌喘出來,在慈月的體內抽插運動起來,強行讓她發情的身體產生海量快感,干擾她嘴巴發出的求饒聲變得斷斷續續且飽含情欲又滿是可憐,就這樣不急不躁地在慈月的體內緩慢抽插讓她愈發的著急,另一根觸手就這麼分開兩瓣粉嫩的陰唇抵在慈月肉穴那層薄膜上,不捅穿也不離開就微微撩逗著慈月的身體,讓她不斷發出間雜著呻吟和嬌喘的可憐哀求出來,同時另外的觸手開始玩弄起慈月身上其他的敏感部位,觸手在她一對乳球的根部纏繞著擠壓著乳房,觸手前端像花一樣的頭部吸住了雙乳的乳尖,用尖刺啃咬著因發情而硬立起來的乳頭,更多的觸手滴著粘液像手指一樣輕撫著慈月的身體,在她的小腹、後背以及雙腿這些地方慢慢游走,配合著媚藥的作用讓慈月的身體發情越來越猛烈,讓慈月無時無刻感受到要被侵犯奸淫的強烈危機感,那抵在她肉穴口明明隨時可以奪走她貞操卻遲遲不動的觸手像懸在她頭上的一把刀一樣,不知什麼時候會落下已經急的慈月快要哭出來。

   “求求你不要再玩弄我了……嗚……等等!那里不可以!不要!啊嗚……不可以啊……痛……進去了……居然被這種怪物給……啊嗯……好大……嗚……嗚嗚嗚!!嗯嗚!!!”在慈月快要被玩壞精神崩潰之際,那肉穴處頂著處女膜的觸手突然暴動了起來,撕裂的痛楚帶著大量的快感從慈月的下體升起,將她的注意力給引走讓她感受著自己的肉穴被一點點地撐大,那層薄薄的嫩膜就這麼被一點點撕裂開,承受不住觸手的擠壓裂口越來越大直到完全破裂引得慈月嬌嫩的淫肉都被弄出了個傷口,嫣紅的鮮血涌了出來附著在觸手之上,像是洗禮一樣被那一點點捅進自己處女肉穴里強行開發自己肉穴的觸手表面塗上處子血,來告訴她和觸手樹她的第一次是被這根非人的惡心觸手奪走,嘴巴徒勞的發出一聲聲哀求慢慢化作了美妙的呻吟和嬌喘,一時間心神失守雙眼黯淡了下去感受著自己身體那最為重要的地方被觸手肆意侵犯玩弄,哭了出來卻給一根粗大的觸手蠻橫地插進了嘴巴,把她一聲聲可憐絕望卻又美妙甜膩的呻吟變成沉悶的哼叫,完全不給慈月慢慢適應的機會,三根深插進慈月體內的觸手狂暴地抽插了起來,創造出大量的快感讓慈月全身不由地緊繃了起來,雙拳緊握兩腳繃直十根足趾用力攣縮了起來,流著淚的雙眼瞬間蒙上了濃濃的情欲和媚意,瞳孔因為體內突然爆炸式增長的快感而不斷緊縮又舒張,臉上還有全身雪膩柔嫩的肌膚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潮紅,被迫發情的身體這一刻感受到了無比甜美刺激的快感,從身體各處爆發蜂擁地擠進腦海里,消磨著慈月抗拒的念頭讓她一時間內心無比的復雜,明明對著奪走自己貞操的觸手樹恨得要死,但奈何體內的快感實在是過於激烈和舒服讓慈月不知所措起來,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掙扎反抗,但身體的反應卻是十分的忠實,嘴巴發出的悶哼帶著享受的意味下體兩個淫穴主動去裹纏住了侵犯自己身體的觸手,哪怕是那個才剛破處還受傷著流血的肉穴都痙攣收縮了起來,咬著觸手不斷加大相互摩擦的力度,發情的身體在本能地在追求著快感。

   “嗯……嗚嗚……啊嗯……”受迫於口中那完全將口腔塞滿的觸手,口穴被抽插著的慈月不斷發出者一聲聲甜膩飽含情欲的悶哼出來,下身那兩條瘋狂抽插著不斷帶出大量淫水和腸液的肉棒更是讓慈月爽得腰間都抽搐了起來,雙穴同時被觸手貫穿讓本就激烈的快感疊著,在慈月體內亂動的觸手不斷隔著一層嫩肉擠壓在一塊,那過激的快感讓慈月兩個騷穴被觸手抽插百來下就高潮了起來,渾身顫抖著肌肉不斷收縮身體似壞掉一樣瘋狂扭動,體內瞬間爆發出來的超強快感讓慈月雙眼都顫抖了起來,瞳孔縮小到極點兩個被不斷侵犯的淫穴瘋狂痙攣起來,搖著那兩根還在不斷抽插的觸手一陣收縮,似乎在渴求著什麼結果同時被觸手分別插在了最深處,噴射出一大股一大股濃密的精液出來,灌滿小小的子宮衝進腸道深處,讓慈月的肚子肉眼可見的脹大了起來,如五月懷胎一般肚子里裝著滿滿的觸手精液,隨著觸手從她的體內拔出一下子倒灌了大量出去,見到慈月已經是高潮了她身上的觸手突然同時松開了對她的束縛,讓還身處高潮中的她摔落在了草地上,終於得到自由的嘴巴放聲呻吟浪叫了起來,直到高潮漸漸消去慈月才突然醒悟過來顧不得體內那酥麻的快感余韻,在地上掙扎著爬起想要逃離觸手樹。

   “不……不行……不可以再……嗚嗯……”然而慈月才剛從地上掙扎起來,雙腿便再次被觸手給纏繞住,緊接著便是一個巨大足以把慈月整個人給裝下的花狀肉袋衝下來,像捕食一樣將慈月給吞了進去,瞬間就將慈月的上半身給包住,只留慈月下身還在外面若不是雙手及時抓住了肉袋口整個人已經被吞進其中,但即便如此慈月的處境也是異常的糟糕,此刻上半身所處的肉袋里充滿了高濃度的媚藥,只是簡單吸了一口慈月便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欲火又高漲了幾分,立刻就不敢再呼吸閉氣防止吸入過多的媚藥。

   “嗚~~唔唔唔……咳……哈啊……”隨著上半身被肉袋包裹住,慈月雙手不斷用力想要逃出去,但由於被肉袋緊箍住的緣故無論慈月如何用力都無法逃走,下方不斷亂踢著的雙腳又再次被觸手纏繞住,腳裸被拽住強行分開了雙腿,讓那兩個還在不斷往外倒流著精液的淫穴再次暴露在了觸手面前,被兩根表面粗糙長滿了肉瘤的崢嶸粗壯觸手捅進了體內,瞬間海量激烈的快感爆發了出來,讓慈月無暇應付渾身猛地一顫緊閉著的嘴巴不小心又發出了聲喘息出來,吸入了更多的催情媚藥小腹火熱的越來越厲害。

   再加上體內那兩根恐怖的觸手奸淫侵犯,慈月的身體已經開始漸漸抵擋不住快感的侵蝕,粗壯如手腕大的觸手在慈月的身體里抽插地越來越凶猛用力,表面粗糙布滿了不規則肉瘤的觸手每一下抽插都從穴口貫穿到肉穴和肛穴的最深處,夾帶著巨力狠狠地撞擊在肉穴最深處那最敏感的軟肉上,擠過小小的子宮口強行擴開那本不是用來性交的地方,強行侵入到里面讓觸手尖端打在嬌嫩的子宮壁上,填滿那個小小的腔室胡亂攪動摳挖著,強行開發起慈月的子宮讓那個地方爆發出不該有的快感,巨大的力度甚至讓觸手隔著層層阻撓都讓慈月的小腹微微地隆起,隔著肚子在外邊讓慈月看觸手是如何在自己體內蹂虐自己可憐的子宮,在兩根非人的觸手蹂虐之下,每次觸手用力抽插擊打在子宮或是肛穴最深處的軟肉上時,都會讓慈月的身體跟著顫抖起來。

   從肉穴到肛穴兩個猛烈發情發熱著的淫穴塞滿了充實的快感,兩根巨大的觸手占滿了慈月淫穴的每一寸空間,抽插著那表面奇形怪狀的肉瘤不斷用力摩擦剮蹭著慈月淫穴柔軟的肉壁,每一下進出都在拉扯推送著緊緊裹纏在觸手上的敏感嫩肉,將穴口附近的淫肉和腸肉不斷弄得倒翻出來又推了回去,過於強烈刺激的抽插讓兩個淫穴里的淫肉痙攣著更加用力箍在了觸手上,滿溢全身的充實甜美快感讓慈月全是的肌肉都在不斷地收縮顫抖著,很快便讓她猛烈發情著的身體觸及到高潮的邊緣,在內心十分抗拒的情況下慈月的身體卻被那瘋狂且過量的快感弄的妖媚了起來,滿是媚意的雙眼迷離著透出情欲的光芒,渾身的肌膚發燙著並越來越紅潤。

   在下體雙穴被觸手不斷抽插而發出的“咕啾”“噗滋”的淫靡響亮水聲中,慈月分泌出來的淫水和腸液與觸手的粘液混合在了一塊,被觸手高速的活塞運動給摩擦翻攪成泡沫狀,不斷從慈月的肉穴和肛穴中流出,讓她的下身變得極其淫靡不堪,兩個淫穴口臀溝還有白嫩的大腿內側滿是著白漿狀的淫液,特別是兩條觸手已經被裹滿的白漿染成了白色,抽插著拋濺出更多的淫靡液體出來灑落在了地上。

   “哈啊……不行啊完全沒辦法……嗯啊……要去了……咿啊啊啊!!!”在觸手的凶猛抽插之下,慈月根本就無法持續的閉氣,不管她如何努力緊閉嘴巴屏住呼吸,在滿溢的快感衝擊下總是本能的呻吟嬌喘出來,特別是當高潮來臨之後嘴巴更是無法控制地張開浪叫起來,讓慈月被迫吸入了更多的媚藥然後身體發情的更厲害,全身的敏感度也變得更高快感更為激烈高潮來臨的速度也加快著,使得自己更加無法控制呼吸形成一個不斷惡化的糟糕循環。

   然而即便慈月已經是快要無法抵抗了,觸手玩弄她的手段卻還在不斷升級著,在慈月的身體高潮了之後,一條較為纖細的觸手探到了慈月的雙腿間,前端如花朵一樣的口器里滿是細小的突刺和肉粒,張開著對准慈月那因為興奮而從包皮中探出來的小陰核咬了上去,瞬間如電流一樣的刺激快感從陰核爆發了出來,嬌嫩的肉粒被觸手的口器不斷啃咬研磨所帶來的快感尤為激烈,使得慈月的雙腿都不禁打顫了起來,讓被困在肉袋中的上半身更是忍受不住亂扭著呼吸更加的紊亂。

   在慈月苦苦掙扎期間觸手盯上了她胸前圓滾翹立的雙乳,一根根細小的觸手探尋了過來在慈月雙眼驚慌的注視下,纏繞在慈月的雙乳根部緊勒著,讓慈月亂動的上半身不得已安分了一些,而後根根細小靈活的觸手便像手指一般玩弄著慈月的乳房,讓她看著細小的觸手在自己乳房嫩滑的肌膚上肆意,敏感的乳頭被撩逗著帶來不斷加劇的快感,就這樣被玩弄著身體又高潮了起來,吸入過多媚藥的身體已經像是熔爐一樣滾燙,迷離的雙眼越來越模糊腦袋發熱著連思考都開始受阻。

   “哈啊……不要……嗚……太舒服……啊嗯……停下來啊……咕……又要去了……呃啊……”被觸手這般玩弄連著高潮了好幾回,慈月反抗變得越來越無力嘴巴不斷呢喃求饒著發出聲聲享受呻吟和嬌喘出來,胸前雙乳被玩弄地越來越過分,在慈月的注視之下細小觸手將慈月的雙乳給固定住,然後分別對著兩顆嫩紅翹立起來的乳頭用力鑽弄著,小小的頭部頂著乳孔不斷旋轉扭動硬生生擴開了慈月雙乳的乳孔慢慢刺了進去,激烈的快感讓慈月口中的呻吟和浪叫變得更加急促高昂起來,看著連自己乳房都要被觸手侵犯插入的慈月再次徒勞地反抗掙扎了起來,但又怎能抵過觸手的控制只能是看著自己可愛的乳頭被一點點撐大,觸手在粘液的潤滑下插了進去深深捅入自己的雙乳,爆發出一股另類但卻異常舒服的快感,雙乳被當成性器一樣被觸手抽插著,乳肉被深插進其中的觸手不斷翻攪著卻是無比的舒服,讓慈月有點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已經壞掉了,然而隨著那在雙乳抽插著的細小觸手突然噴射出一股熾熱的媚藥出來,慈月立馬便感覺自己的雙乳像是要融化掉一樣,被觸手抽插著乳房深處居然能清晰感覺到觸手在其中的異動,大腦清楚感知到自己雙乳是如何被侵犯玩弄的,並且在媚藥的侵蝕下乳房敏感度快速攀升著,不一會雙乳那傳來的快感就已經不輸下身,讓慈月的處境變得更加的糟糕,高潮一遍又一遍快速地來臨著,眼睛的神采不斷黯淡下去抓住肉袋口的手指愈發松軟。

   最終在又一次的激烈高潮後再也堅持不住,身體乳崩潰了愉悅全身的肌肉突然同時失去了力氣被肉袋給吞進了起來,整個人被包裹著躺在里面肉袋緊緊裹在慈月全身的肌膚上,見到獵物不再反抗分泌出液態的黏膩媚藥粘在了慈月的全身,下體雙穴還有雙乳侵犯著的觸手依舊凶猛地抽插著,更多的細小觸手蔓延了過來玩弄著慈月的身體不放過她肌膚任何一處,同時一朵肉花從慈月頭上伸了下來來到慈月的面前,閉合著的五朵花瓣張開露出里邊滿是細小肉瘤的肉棒狀觸手伸到慈月的嘴邊,其他細小的觸手伸了過來強行撬開了慈月的嘴巴,然後便被那粗大滿是肉瘤的肉棒狀觸手插進了口穴里,花瓣裹住了慈月口鼻閉合下去釋放者催情的花粉催情氣體供慈月呼吸,就這樣全身從內到外被媚藥侵蝕著身體,快感占據了全身腦袋一片空白,迷離的雙眼在一次次無休止的高潮中失神翻起了眼白,如母畜一樣盡是痴態潮紅到極點的臉滿是歡愉的氣息,身體在各種各樣的強烈刺激之下陷入了永遠不會停歇的無邊高潮地獄,肚子被大量的觸手精液灌大形成了高高的孕肚,隨著身體的不斷墮落在絕望的絕頂高潮之中,一條條觸手來到了慈月的小腹下方刻畫了起來,用不知名的材料在慈月的小腹上畫下了一個極其妖媚的紫魅色淫紋,如天生的一樣無比契合慈月的身體。

   “嗚……身體好酸好……等等!!!我這是……”不知過去了多久赤裸著身體的慈月終於是從草地上醒來,突然驚醒的她回過頭發現身後那本來長著的巨大觸手樹已經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滿是崩壞毀滅氣息的黑洞不斷蔓延出來已經快要觸及到慈月,連忙撿起落在地上的劍和儲物器後,慈月簡單披了套衣服在身上便飛竄了出去逃離著,一路上秘境中妖異的植物已經是恢復了正常,一個個渾身赤裸的女修躺在地上昏睡著或是雙眼無神地呻吟,只有少數清醒了過來像慈月一樣瘋狂地往外逃離,一路狂奔慈月很快就到了秘境的邊緣那本來遮天蔽日的屏障已經消失不見,慈月還有其他一些女修直接是逃出了外面,才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秘境一點點崩塌。

  

  

  

   自打從那令人回想起就整個人都感覺不舒服的秘境中逃脫,慈月的身體一直都處於著一個十分糟糕的處境,小腹處莫名出現的妖艷淫紋和體內那怪異的詛咒讓慈月的身體無時無刻都處於發情狀態之中,身體糟糕的情況不僅影響到了慈月的日常生活,更是讓她連斗法以及修煉都出現了大問題,花費了大量的靈石找了好幾個藥師都無法解決身體怪異的情況,反倒是在這期間慈月被一個名聲十分不好的宗門給盯上了,在得知從秘境中出來的女修身上都出現了這怪異的變化之後,淫宗就開始大規模抓捕從秘境中得以逃脫的女修,妄圖想要破解她們身上那怪異的淫紋和詛咒為自己所用。

   一般而言像慈月這種戰力強悍的女修是不會被盯上的,可偏偏慈月卻和這次淫宗帶隊的聖女佐倉花火有過節,導致對方竟親自帶隊去抓捕慈月,面對這種情況若是全狀態的慈月不說重創對方,舊傷戲耍對面一翻在逃脫也是輕而易舉的,但現在受淫紋和詛咒的影響實力發揮還不到七成的她只能像敗家犬一樣逃竄,再加上淫宗的功法本就對女修有著十分奇異的作用,更何況現在慈月的身體每時每刻都在發情著,以至於對方的抓捕咬地越來越死,最終在淫宗的包圍之下,已經連日奔波逃命的慈月自然是逃不出對方的合圍,在拼命換了數十條人命之後被偷襲的花火給控制住。

   身體被綁死著脖子被戴上了封印靈力的項圈,淪為囚犯的慈月被帶到了淫宗的一艘巨大的雲舟之上,帶著慈月踏在雲舟的地板上,一眼望去周圍全都是淫宗赤裸的男女在行雙修之事,在那數百名的女修淫騷的浪叫呻吟交織之下雲舟上每個人的雙眼滿是獸欲,穿過那一片淫宗弟子淫靡不堪的雙修之地,在一間刻滿了封印陣法的巨大房殿里,一個個小腹處有著淫紋的女修此刻皆被數個男人包圍著輪奸,每個被抓回來的女修現在都是一副精神不振但雙眼都在閃爍著滿是淫欲的亮光,被無時無刻采補著精元的她們已經完全落入了淫宗的手掌心之中,被功法和淫毒無限放大了淫欲的她們已經變成了滿腦子只想著被肏的廢物,少有幾個還能保持一點點理智的女修現在遭受著最狂猛的輪奸和最放肆的采補,一個個根基已經破損不堪不僅修為倒退了許多,哪怕現在逃出魔掌了也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甚至再這麼下去會直接再也無法修煉終身淪為淫宗等級最低的爐鼎,被鑲嵌在牆壁中供那些剛入門天賦不好的弟子修煉。

   看著那一個個已經被淫欲所俘獲的女修就這麼被人不斷奪走修為和天賦,哪怕是慈月這種漠視生命的家伙都不禁感到懼怕了起來,但這還不是慈月的終點,帶著她離開了這座房殿又穿過了另一座人數少點但被采補的女修修為明顯高多了,並且全都還保持著自我沒有淪陷的地方後,花火終於是帶著慈月來到了要囚禁她的地方。

   “呃啊……嗚嗚嗚……好舒服……哈啊……好舒服啊……快點……啊嗯……要被大肉棒肏死了……嗚嗯……去了!又要去了~~咿啊啊啊!!!”隨著慈月進入到一個被重重陣法所加固的小房間之中,一進入里面一聲聲高昂的浪叫和呻吟不斷回響著,望著那像狗一樣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地上被人輪奸著的女子,哪怕此時對方的臉上滿是粘稠白濁的精液慈月依舊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正是之前被花朵所捕獲的顏夜雪同樣在秘境逃出來的她小腹也是被刻上了淫紋,但慈月萬萬沒想到淫宗竟大膽到這種程度,居然敢把大魔宗的魔女給抓了回來當爐鼎,感覺到了有人進來被瘋狂淫奸著的顏夜雪,那潰散開來顯得一副無神的瞳孔重新縮了回去,微微向上翻著白眼的眼睛滑動著望了慈月一眼後,又重回那被肏到失神的模樣。

   看著屋內那一個個淫宗弟子胯下足有20寸長和嬰兒手臂般粗的雄壯肉棒,慈月不禁顫了顫但雙腿間那一直流著水空虛瘙癢的淫穴卻變得更加的飢渴,看著一旁顏夜雪被他們肏地死去活來的樣子,那狂暴的抽插甚至在顏夜雪的小腹不斷頂起一個個拳頭大的凸起,好在現在感受過去顏夜雪的狀態還算不錯,被當成爐鼎采補著只是體內的靈力處於一個十分低的值,但血氣還有根基依舊穩固,同樣察覺到了這點的花火在看見顏夜雪那被肏地隨時都可能不行但實則卻沒什麼受損的樣子,不禁火氣升了起來在罵了手下弟子無用之後,一腳踹開了剛往顏夜雪臉上射了好多精液想再次插回她口中的那個弟子,邊罵著他沒用邊跪伏下去頭埋到了他的雙腿間,櫻唇張開來含住了對方的肉棒不斷上下搖動,不到一分鍾就將這名弟子這些天好不容易從顏夜雪身上采補來的靈力,連帶著他肉棒所有的精液都吸了出來,然後起身單腳踩在這可憐的弟子肉棒上碾來碾去踢踹著,強行讓弟子的肉棒高潮射出稀薄慘淡的精液,用這種方法恐嚇著屋內的其余弟子。

   無視掉發瘋的弟子對顏夜雪進行更加瘋狂的奸淫,花火回到了慈月的身旁然後強行把她給按倒在地上,被迫雙腿分開著跪立在地上的慈月腳裸和小腿肚被精鐵所鑄造的鐵拷給緊緊鎖住,而後身下的木板突然亮了起來,一個法陣運行著讓慈月本就受阻無法運行的靈力像一灘死水一樣毫無動靜,在確保了慈月無法反抗之後,花火淫笑著讓部下解開她身上的繩子以及項圈還有口球,看著一臉不甘咬著牙狠狠盯著自己的慈月,面露不屑用力一腳踢在了慈月的雙腿間,發情著的騷穴被這麼猛地一踢打,讓慈月本能發出了一聲哀鳴出來,被人從身後按住的身體瘋狂掙扎著試圖反抗,但臉卻給花火用力捏住了,嘴巴被迫張開著只能是眼睜睜看著花火拿出一個個藥瓶出來。

   “哈哈……小騷蹄子終於落我手上了吧,嘖……可惜了你這麼好的爐鼎本來應該由我親自來把你給吸干,然後調教成母狗丟到青樓里給凡夫俗子肏爛你的身體,不過現在我有點事就只好便宜他們了,放心吧雖然他們的淫功還沒修到我這種地步,但一直這麼采補個三五年也會把你這一身修為、血氣和根基給采空的,到時候你就會變成個手無寸鐵的廢物,而且這些弟子可是我驚心挑選的,你看他們一個個肉棒多美味啊一定會服侍你欲仙欲死的,可別陷進去哦我還想看一看你惡心的臉被他們輪奸露出不甘求饒的表情呢。”說著花火在那一個個瓶瓶罐罐之中倒出一粒粒不知何物的丹藥出來,倒進了慈月被迫張開的嘴巴里,強行喂慈月吃下並且還十分貼心的接過旁邊弟子傳過來的一大瓶牲畜精液,將那滲有不知多少烈性春藥的腥臭惡心精液給慈月灌了下去,然後大笑著離開了房間,臨走前還不忘挑選兩個體型健壯的弟子,靠在他們的身上被玩弄著發出聲聲淫騷無比的浪叫。

   在花火離開後,房間內一直安靜著的弟子們瞬間暴動了起來,用力撕開慈月身上的衣服,一根根肉棒貼在了她雪膩嫩滑的肌膚上不斷摩擦,更有甚者直接將肉棒頂在了慈月的臉上,那還殘留著精液的粗壯肉棒,散發著惡心的雄臭不斷涌入慈月的鼻腔里,讓這個被迫吃下太多春藥而發情的更加厲害的嬌軀忍不住狂嗅起來,隨著肚子里的淫毒爆發了開來,那猛烈的藥性瞬間席卷了慈月的全身,如熔爐一般慈月的嬌軀變得無比燥熱,連全身雪白的肌膚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霞紅,臉頰更是潮紅到仿佛能滴出血來一樣,顫抖著已經滿是淫欲和媚意的雙眼此刻看著周圍一個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被他們胯下的肉棒吸引住了目光,望著那一根根雄壯無比的肉棒,此刻腦袋都在被淫毒入侵著的腦袋熱了起來,已經懶得去想太多的她內心爆發出了根本無法抑制的欲望,還不等慈月的腦袋所發令,那紅潤柔軟的櫻唇就擅自張開了主動含住了一根肉棒的前端,小嘴不斷吮吸著那鵝蛋大的龜頭品嘗起那明明無比惡心的精臭與雄臭,腦袋瞬間就像炸開了一樣興奮無比,飢渴的小嘴賣力地吮吸著吸入更多男人肉棒上惡心的味道,咽喉在本能地干嘔著瓊鼻卻在發出著聲聲嫵媚誘人的低吟出來,被口中那股味道刺激著身體就像被點燃的爆炸桶一般,雖然此刻意識還在頑守著但身體就已經早一步先投降,那軟綿的香舌甚至為了能獲取更多的雄性刺激而舔了上去不斷刮擦著龜頭舔下那惡心的前列腺液,在對方肉棒的味道刺激下被松開的雙手擅自就握住了兩根男人的肉棒擼動了起來,眼睛更是謅媚討好地往著自己周圍的男人,不顧意識的阻撓化身為淫蕩的痴女婊子,下身那瘋狂流著水的騷穴更是已經飢渴難耐到不斷收縮痙攣著,無比渴望肉棒的侵犯。

   見到跪在地上的美人被春藥弄得像母畜一般發情著,男人們一個個放肆地嘲笑了起來,並用力將慈月給按倒在地上讓她像顏夜雪一樣以一個極其屈辱的姿態跪趴著,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被男人羞辱屁股卻在不斷擅自搖晃,被男人不斷用粗壯的肉棒拍打著臉,在慈月精美如瓷一樣的臉上留下肉棒的紅印下來,在羞辱之中一個男人率先鑽到了慈月的身下,並用粗壯的肉棒插進了她那個狹窄濕漉漉的騷穴里,一路貫穿層層阻撓,撐開了淫肉刮擦著敏感的肉芽並且直直的撞擊在柔軟的花心上,用鵝蛋大堅硬的龜頭用力往前頂著,硬生生擠開了子宮口的阻撓捅入到子宮里,大量撞擊在嬌嫩的子宮壁上頂著慈月小腹都凸了起來。

   “噫啊……咕……好厲害……要死了身體好像要被肉棒捅穿了……啊嗚……混蛋!放開我!你們居然敢……呃啊……不要……要壞掉了連子宮里面都……唔嗯……輕點啊……哈啊……好舒服……啊嗯……”在肉棒的強力抽插之下,慈月的騷穴被迫撐到一個與她身體不符合的尺寸,在慈月口中一聲聲凌亂的浪叫聲與反抗聲之中,另一根肉棒也插進了慈月的身體里,隨著屁眼被硬生生捅開張大到極點,同樣無比敏感的肛穴也在被奸淫著,讓慈月的身體瞬間就到達了高潮,在一聲聲已經喊不出話的喘息里,飽含媚意的雙眼向上翻起著露出了白眼,瞳孔潰散開來無神地望著虛空,身體就這麼被夾擊著,兩條粗壯的肉棒在體內不斷肆虐將慈月給肏的意識都難以自保,就這麼被當做爐鼎一身磅礴的靈力被不斷吸走,在無盡的高潮快感地獄之中苦苦掙扎著,每天都要被無數的淫宗弟子輪奸身體。

   在慈月被捕獲沒多久之後,另一處秘境的消息不知不覺地就傳散了開來,為了破解淫紋究竟是如何產生的,花火帶著上面下達的命令讓雲舟駛向新發現的秘境,隨著花火帶隊進入到秘境之中,在雲舟上依然被數個男人輪奸著的慈月與顏夜雪那本來已經徹底翻起白眼失神的眼睛悄悄滑了下來,偷偷對視了一眼之後顏夜雪突然用力地咬了下去,貝齒夾著那還在不斷抽插嘴巴的肉棒爆發出大量的力度,讓男人瞬間發出一聲悲慘的痛呼出來,一瞬間房間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趁此機會慈月撐在地上的雙手猛地用力,軟若無骨的手指此刻卻像鐵鑄的一樣,瞬間抓破了地板手指陷進木板下,那封印著她靈力的法陣被破壞掉,被采補地快要干涸的身體爆發出最後的靈力,讓慈月雙腿掙破了鐐銬的束縛,瞬間化身為殺神雙眼滿是殺意拳腳裹帶著磅礴的靈力砸在男人的身上,搗空了屋內的男人讓他們一個個都氣絕身亡,然後飛速地來到顏夜雪的身邊幫她也掙脫束縛,兩人衝出到外邊無視掉一個個淫宗弟子直衝花火的房間,衝進到里面拿回自己的武器和儲物戒,並吃下大量恢復靈力的丹藥,恢復了一定修為的兩人一下子如入無人之境在眾多敵人的包圍下殺到了雲舟的船翼,在跳下去的最後時刻慈月還不忘丟出一個礦石在雲舟的核心,“轟”的一聲後讓上面的人被搖晃的難以追殺,使得兩人直射進秘境的門口,被隨機傳送到秘境里邊。

   就在外邊發生在大事的事後,率先進入到秘境里的花火還對這一切什麼都不知道,由於隨機傳送的緣故,在秘境里和手下走失了的花火一個人探尋著秘境,沒有明顯的敵人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危機,就這麼在里面晃蕩著的花火警戒心慢慢降了下去,然而正當花火快速探尋著秘境的時候,由於警戒心的下降花火終於是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隨著花火踩在一處地面不那麼起眼的凸起上,瞬間她的雙腳就像是被黏在了地上一般,驚駭地向下望去只見此時她所踩的地面竟出現了一根一米大的黑暗圓圈,地上如沼澤一般流動著黏膩的液體,本能地花火催發靈力轟擊了下去,但那詭異的景象卻毫不受影響,並且那黏膩的液體居然還沿著她的鞋子和絲襪蔓延了上去,在花火驚恐的目光注視之中,那黏膩的液體吞噬掉了她雙腳所穿的鞋子和絲襪,敏感的足部傳來著如同踩進精液中一樣的黏膩滑溜溜觸感,那包裹著她雙腳的液體在吞噬完了鞋子和絲襪後,外觀竟慢慢化作她之前鞋子和襪子的模樣,套著她的雙腳變成了小皮鞋和白絲襪,但從她雙腳傳來的感覺卻在告訴著她,鞋子和絲襪里有著上千萬數不清的小型觸手在全方位無死角地玩弄她的雙腿,內部充滿了粘液的鞋子和絲襪不斷刺激地她的肌膚,讓花火不僅發出來身上按耐不住的低吟出來,被著怪異東西玩弄著身體足趾、足心、足背、小腿肚、膝蓋窩這些敏感的地方被觸手撓弄著,酥麻像癢一樣的快感不斷地傳來著,並且在擦覺到這具身體被玩弄地開始有感覺了之後,兩條細細的觸手貼著肌膚蔓延了上去,如紋身一般觸手妖艷的紋路沿著大腿內側來到了她下體兩個淫穴,在上面留下了痕跡繞著穴口轉了一圈並纏著那嬌嫩的陰蒂之後,觸手一路向上經過了腰側、肚臍、雙乳、乳頭、腋窩、頸脖最後來到了花火的腦袋上,從她的耳朵里鑽了進去直插大腦,而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際,根本不給花火反映的時間,等她發現腦袋被入侵那細小的觸手就已經死死貼緊在她身上,無論花火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其弄掉。

   “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就鑽進腦袋里了不會有什麼事……噫啊啊啊!!!咕~~~”就當花火苦惱之際,已經完全侵入她身體的觸手卻發生了異變,隨著那內部充滿了粘液和觸手的鞋襪猛地爆發出強烈的電流,花火從足尖一路到到腦袋沿途所有被觸手貼合著的敏感點都遭到了強烈的電擊,瞬間無比凌冽的快感在花火的身體里爆發了出來,猛烈的電擊和快感的襲擊讓她不禁縮成一團倒在地上瘋狂地抽搐痙攣著,雙腿間那個榨精利器瞬間噴出一大股強烈的潮吹液出來,一瞬間的刺激竟讓她的身體直接來到了高潮,驚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花火拼命地想要把鞋襪給脫下去卻發現那東西如同長在了自己雙腿上一樣,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其脫下,反而遭到了里面觸手強力的玩弄,雙腿每時每刻都感覺像是被千萬蟲子爬弄一樣,無奈放棄掉脫下鞋襪的花火只好重新走動起來想要找解決的方法,但剛走出十幾步激烈的電擊卻又來了,那直接是從腦子里迸發的電流讓花火再次短暫性失去意識高潮著,如蝦一樣倒在了地上弓著身子顫抖的她仍然被電流凌虐著身體,那顫抖不已的嘴唇不斷吐出苦悶的喘息還有哀鳴和呻吟出來,在電流的刺激下如同壞掉了一般苦苦掙扎著,整個人淒慘無比好不容易才再次站起來就又遭到了更猛烈的電擊,讓花火欲仙欲死的同時又痛不欲生,高潮著被點擊著露出一副極其痴迷淫蕩的母豬高潮臉,一步步邁動著雙腳艱難地行走著。

   另一邊,好不容易從淫宗手里逃脫的夜雪不斷恢復著狀態,在身體有了一定的戰斗力之後便在秘境中探索著,然而在這滿是怪異陷阱的秘境之中,夜雪走了許久都未發現一個人影,來到了一處密林之中,感受到此地有波動的夜雪探尋著終於是發現了一株靈果,在查看了周圍好一陣子後,並沒有發現什麼一樣的夜雪走上前去摘下了一個不斷散發著濃郁靈力的靈果,然而就在這個瞬間周圍一道道觸手猛地向毫無防備的夜雪襲去,當她正要閃身躲避之時雙腳卻怎麼也邁不開,駭然地低下頭夜雪此時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她的雙腳用盡被從地底冒出的觸手給纏繞住,用力揮起手中拿著的劍砍向襲來的觸手,卻被靈活地躲過纏繞在了夜雪的手腕上,拉著夜雪的雙手不讓她再有施展的空間。

   就在夜雪催動靈力與觸手抗爭之時,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一條前端肉棒狀裹滿了粘液的觸手從夜雪的身下冒出,隨著那觸手鑽出地面,目標明確的它自己是往夜雪的雙腿間刺了過去,那沒穿內褲直接真空著還沾滿了精液的騷穴就這般毫無防備地被瞬間填滿,一下子狹窄的肉穴被粗壯的觸手擠開層層淫肉的阻撓,一路塞滿了夜雪騷穴的觸手用力衝撞在柔軟的花心之上,並擠開了那狹小的子宮口鑽進到了子宮之中,瞬間隨著激烈的快感傳來,夜雪猛地發出了一聲嬌喘臉上露出了無比痴迷淫蕩的表情出來,身體顫抖著快速失去力氣那拿著劍的手更深松了開來,任由劍摔落在地上不管不顧盡情地呻吟著,迷離的雙眼快速被淫欲所占據。

   “呃啊……好過分居然趁我不注意……啊嗯……好舒服啊……哈啊……快點……嗚……用力……嗚嗯……”隨著夜雪的嘴巴不斷張合著發出聲聲淫騷浪叫,觸手飛快地裹纏在了她的深深溶解掉她的衣服。

   微微翻起著白眼,被觸手拉到半空中的夜雪呻吟浪叫著,在淫紋的作用下無時無刻都在發情著的身體此刻終於是得到了慰藉,成遭受過植物激烈玩弄又被無數男人輪姦過的夜雪,現在再面對奸淫時已經不會再去反抗,與其做那徒勞無用的反抗還不如老老實實地放松身體任由身體被奸淫著感受那舒心的快感。

   “噫哦哦……好舒服啊……嗚?後面……咿啊啊……太大了……咕……哈啊……要被觸手肏死了……”隨著夜雪的聲聲呻吟,在騷穴被猛烈抽插著的同時敏感的屁眼被數根細小的觸手插了進去,扒開著那緊閉的肉洞強行闊開著那狹窄的地方,而後一根足足有小腿粗的觸手肉棒伸了過來,黑紅色的肉棒上滿是各種不規則的凸起並裹滿了觸手精液,前端還在不斷流出著十分黏膩腥臭的液體出來,就這麼淺插在夜雪的屁眼里,然後猛地一用力深深捅進了夜雪的體內,抽插著爆發出無比激烈的快感,讓夜雪的呻吟聲愈發的高昂歡愉,被觸手侵犯著雙魚不斷向上滑著並露出一副母豬般的高潮臉。

   “噫哦哦……不行……嗚嗯……太激烈了……肚子要壞掉了啊……啊嗯……要去了……要去了……咿啊啊啊!!!”在觸手猛烈的抽插之下,夜雪的肚子不斷被頂起著拳頭大的凸起,敏感的淫肉和腸肉被觸手這麼摩擦著,那激烈的快感讓夜雪不禁劇烈的抽搐痙攣起來,反弓著身體朝後面仰去螓首高高抬起來,翻起著白眼的雙眼流著眼淚櫻唇不斷張合著喊出大聲的呻吟以及浪叫,已然是一副被玩到壞掉的樣子,那白嫩的恥丘下方更是隨著高潮的爆發而射出一股清澈的尿液出來,失禁著雙腿不斷打顫收縮。

   正當夜雪不斷瘋狂浪叫呻吟之時,更多的觸手蔓延了過來對著她身體其他地方開始了玩弄,不顧夜雪痙攣著的身體,一團團由無數細小如針的觸手組成的觸手團對著腋穴雙腳的足底、膝蓋窩、腰側、腋下這些敏感的地方不斷撓弄搔癢著,豐滿高聳的雙乳被觸手累成了葫蘆狀不斷擠壓著敏感的乳肉,更有兩個前端像花朵一樣中心卻是吸盤並且滿是細小觸手的觸手伸了過來,咬住了夜雪的乳尖吸盤吸住了那翹立硬起的敏感乳頭,用觸手和肉粒不斷地摩擦著極為敏感的乳頭,同時還用螺旋狀的小觸手插進了乳孔里,不斷地旋轉抽插在夜雪的乳房中攪動肆虐起來,渾身爆發的超強刺激弄的本來崩壞如母畜一般的夜雪產生了更激烈的反應。

   “嗚啊啊……不行啊……太激烈了……啊噢……又要去了……噫!!咕……唔唔唔!!!”正當高潮中的夜雪不斷浪叫之際,一條粗壯的觸手卻盯上了她還空著的嘴巴,隨著觸手的蠻橫插入,劇烈痙攣著的夜雪口中那淫蕩亢奮的浪叫聲便化成了沉悶的低吟,就在夜雪陷入了無休止的極樂高潮中苦苦掙扎之時,一根奇異的觸手卻悄悄地來到了她的雙腿間,前端長著一根花朵狀吸盤的觸手就這樣蓋住了夜雪的陰蒂,並在之後用肉粒不斷摩擦刺激這個小小的嫩芽之時,一條細細的肉針插進到了夜雪的陰蒂里,往里面注射進濃度極高的淫毒,一瞬間全身的快感都被陰蒂所爆發的強烈刺激所蓋過,那猛烈到讓夜雪腦袋變成一片空白的激烈快感就這麼從那小小的肉芽迸發了出來,然而更為恐怖的是隨著吸盤里的吸力猛地變大,夜雪那不斷被注入烈性淫毒的肉芽漸漸腫大了起來,從一開始的像花生粒那般大飛速成長著,竟在數個呼吸間就變得像手指般大。

   隨著那吸盤觸手撤掉,一根根觸手肉針扎在了夜雪越來越大的陰蒂上不斷注入著蓋章液和淫毒,讓失神著還在瘋狂高潮的夜雪根本沒注意到她的下體竟長出一根只有男性才會有的肉棒出來,隨著那棍狀物不斷地變大其上面的特征也愈發的明顯,像什麼龜頭、包皮尿道都分化了出來,並且在貼近她身體的地方還長出了睾丸出來,被嫩紅色的肉袋拖住開始瘋狂地產生精液。

   “哈啊……太過分了為什麼要讓人家長出這種東西啊……嗚嗯……太奇怪了不要擼啊……噫嗚嗚……肉棒被觸手玩弄的感覺太奇怪了……咕……又要不行了啊……”隨著夜雪雙腿間的扶她巨根成型,稍微放緩了抽插速度與力度的觸手讓夜雪得以抽空看向自己的下身,那淡粉肉紅色的肉棒一眼看上去就顯得無比的嬌嫩,但那巨大的尺寸卻讓這根扶她肉棒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愛,足足三十多厘米長如小腿般粗的巨物極其不協調地出現在夜雪的身上,見到夜雪的身體已經是被改造完畢,一條滿是細小絨毛和肉粒如刷子一般的觸手探了過來,在夜雪驚恐的目光注視之下,那觸手就這麼滴著粘液蓋在了那嫩紅色的龜頭上,瞬間一股如電流一樣的激烈快感爆發了出來,龜頭被觸手掃動著那酥麻到腰都在發酸的快感讓夜雪不僅亂喊了起來,身體不斷地扭動著粗大的扶她肉棒猛烈地跳動,但卻怎麼也無法逃脫觸手的凌虐龜頭被塗抹上極為粘稠的液體,被那數不盡的細小堅硬絨毛和粗糙肉粒大力摩擦,就像是觸電了一樣那已經不能稱之為快感的刺激讓扶她肉棒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尿道不斷抽搐痙攣著在觸手的凌辱之下沒堅持多久就射出了第一發極其濃厚的精液,在夜雪高昂的呻吟浪叫聲之中大量白濁的液體在空中滑過一道弧线灑落在了地上。

   隨著肉棒的初次射精結束,更多的刷子觸手伸了過來,對著夜雪扶她肉棒的龜頭、肉冠、馬眼還有系帶這幾個最為敏感的地方瘋狂摩擦掃動著,用那極為細小卻堅硬的絨毛和粗糙的肉粒狠狠凌辱著夜雪的扶她肉棒,並大力纏繞著粗長的棒身借助著粘液的潤滑飛快擼動了起來,讓這個新長出來的性器得到無比激烈的快感,將好不容易可以緩一下的夜雪瞬間變回了只會瘋狂浪叫的母畜,用激烈的快感讓夜雪再次翻起了白眼亢奮地浪叫著,表情崩壞掉露出一副母豬般痴迷高潮臉,在觸手的玩弄下睾丸飛速工作著產生連綿不斷的精液,讓那扶她肉棒變成水槍,不斷射出著白濁的精液出來。

   隨著凌辱的進行,為了更高效地榨取夜雪扶她肉棒的精液,一個花朵狀的吸盤觸手咬在了她敏感的龜頭上,在不斷用花瓣上的肉粒摩擦著龜頭的同時吮吸起來,爆發出極強的吸力直接強行榨出夜雪的精液,加上其他觸手對肉棒的不斷擼動抽打,以及裹纏著那裝有兩顆碩大蛋蛋的肉袋不斷用力擠壓揉動,夜雪的肉棒就這麼被迫成為了精液與快感的制造器,無時無刻都處於射精高潮的狀態肉棒激烈地抖動痙攣著,被觸手不斷壓榨就像是壞掉了一般不斷流出著濃厚的精液出來,已經激烈到足以讓一般女修道心崩潰意識消散的快感,匯合著夜雪身體各個敏感地方同樣激烈的快感揉成一團不斷轟炸著她的腦袋,讓夜雪雙眼徹底翻死過去露出白茫茫一片,腦袋放空著已經是被快感所占據,就連意識都開始模糊了起來,因為身體無時無刻都在進行著的雙重高潮而漸漸扭曲。

   不知過去了多久,被觸手這麼奸淫著已經忘掉了時間存在的夜雪終於是慢慢回過神來,撐起疲倦的身體周圍的觸手不知在何時已經退去了,現在僅有兩條觸手還殘留在夜雪的身上,深鑽進她身體的兩個淫穴不願離去,像是贈與她的禮物一樣那兩根觸手此時一頭纏繞在她豐腴的大腿上,一頭插進她的體內但卻沒有在暴動而是乖乖地處於一個靜止狀態,而胯下那被榨了不知高潮射精多少回的扶她巨根也軟綿著,白嫩的包皮裹住了肉棒只有龜頭前端微微冒了出來露出一點兒嫩紅,如肉蟲一般肉呼呼軟綿著的肉棒此刻竟然有些可愛,當然前期是無視掉那仿佛得了後遺症一樣,還在不斷從馬眼泄露的濃厚白濁精液,拿出一套全新的衣服換上,已經恢復過來的夜雪再次出發探尋起了秘境,隨著她雙腳的邁動那纏繞在她雙腿上的兩根觸手跟隨著她的步伐每邁動一次就抽插一回,讓行走著的夜雪不得不露出一副極其淫騷痴迷的神情出來,櫻唇微張著不斷發出聲聲甜膩享受的嬌喘和呻吟,一路滴落下大量的淫水和精液在快感中不斷到處晃蕩探尋。

   “該死!這個地方怎麼沒有……噫噢噢噢!!!不要再電我了……哈啊……放過我吧腦袋真的要壞掉了……嗚嗯……”在一處封閉的密室之中,不幸摔落進這個地方的花火此時正倒在地上抽搐著,被電擊了這麼多回花火依舊難以適應那直接從腦袋爆發出來的快感,掙扎著站了起來花火踩著那觸手化成的鞋襪艱難地行走到密室的最里邊,看著那長30厘米粗15厘米已經和她大腿差不多粗的超巨大假陽具不斷咒罵了起來,嘗試過許多方法都無法挪動這東西的花火已經快要崩潰了,望著那地上的字已經無計可施的花火苦著臉坐在了那個超巨大的石制假肉棒上,流著水已經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的騷穴貼在了假肉棒之上,隨著花火將淫功運行到極致,那淫賤的騷穴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隨著她不斷用力越張越大並爆發出了強大的吸力,在擴大到如小腿般大之後,花火身體不斷用力往下沉著,讓假肉棒用力頂撞自己的騷穴,在巨大力道的作用下騷穴被不斷地擠開,最終意見毫無血色快要裂開了的騷穴竟奇跡般地成功套在了假肉棒上,並隨著花火的不斷努力在她一聲聲悲慘的哀鳴下騷穴在高潮中不斷往下吞著,一點點將巨大的假肉棒吞進肚子里,連小腹都被撐起一個巨大的凸起身體卻還在不斷下沉著,直到連子宮口還有子宮都撐大到不可能的尺寸,肚子被高高地頂起來,已經脫力了的花火用身體完全將那超巨大的假肉棒給吞了進去,身體在顫抖著不斷高潮四肢瘋狂地打顫,像一只母狗一般露出痴迷的高潮臉艱難地爬行了起來,一點點挪到了密室的門口,將假陽具給放在了一股圓盤上,終於密室的門開了,但同時假陽具卻也留著了花火的身體上,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將其拔出,只能是夾著這麼個東西艱難地繼續她的秘境之旅。

   隨著花火艱難地一步步前進著,在時不時的全身電擊還有假陽具的連綿不斷擴張刺激之下,花火幾乎每行走百來米就會高潮一次,就在花火慢慢前行之際,一道身影卻衝著她飛奔而來,看著那快速逼進的身影,花火立馬便驚慌失色地想要逃跑,若是和對方打起來本就最多五五開,現在又有著身上這些東西的拖累,花火自知現在肯定不是夜雪的對手,然而體內塞著個這麼巨大的假陽具花火的速度根本就提不上去,隨著夜雪的逼近已經走投無路的花火剛拿起武器想要進行反抗,卻恰逢電擊的到來,一瞬間無比激烈的快感涌遍了花火的全身被迫高潮著的她手無力地松了開來,武器就這麼直接滑落了下去,讓已經衝到了面前的夜雪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她的身上,將她的身體給打飛但花火卻依舊是那副如母豬般淫蕩痴迷的高潮臉,在電擊之下似乎感覺不到痛一樣瘋狂的浪叫著,被夜雪看在了眼里,如蝦一樣弓著躺在地上不斷顫抖抽搐的身體被對方用力地按住,在高潮失神的情況之下,花火的身體被夜雪擺出了個屈辱的姿態,雙腿分開著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挺起臉卻被對方按倒在了地上,雙手被反鎖到了背後用繩子給緊緊束縛住。

   “你這家伙居然趁人之危偷襲,等等!你那個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你會長著肉棒?”

   “呵呵……誰知道呢?你現在還是好好關心一下你自己吧,今天不把你給肏死我都對不起我之前被輪奸被采補的日子。”

   “就你?我練了這麼多年的淫功會怕你一個女人的肉棒?你倒是該小心別被我榨成人干……誒?等等……這個大小……呃啊……開玩笑的吧……怎麼會這麼大啊……嗚……好燙啊……哈啊……還不錯嘛不過可惜你也就這種程度了……准備被我榨干吧你這家伙,怎麼樣我苦練多年的淫功舒服吧,你這根肉棒只不過是外強中干的廢物玩意,這麼快就被我把精液給榨出來了,真是一點用都沒……咕!!怎麼會?為什麼已經射了這麼多你還能……啊嗯……混蛋!……停下……噫噢噢……給我停下啊……嗚嗯……”隨著夜雪那粗長無比的肉棒猛地捅穿了花火的屁眼插進到了對方的體內,感受到了對方肉棒那足有小腿粗的大小和溫度的花火不禁驚呼了一聲,呻吟著嘴巴卻發出了聲聲不屑的嘲笑,催動著淫功讓自己的肛穴化身為榨汁機,拼命裹纏住了夜雪的巨根大力收縮痙攣著爆發出極強的吸力,一下子一股極為舒服酸麻的快感從夜雪的肉棒傳進了她的腦海,讓夜雪極為敏感的肉棒一個不小心便射出了大量濃稠無比的精液,讓花火更加不屑的嘲諷了起來,然而下一刻在花火淫功已經化作成本能的身體榨取之下,夜雪卻射出了更多更濃厚的精液出來,讓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花火終於是察覺到不對勁,夜雪連續兩次的射精量已經遠遠超出了人類的界限,不說普通人就連那些淫功高深的長老都無法比擬,然而才剛發現不對勁的花火此刻已經為時已晚,隨著夜雪的扶她巨根在花火的肛穴里抽插了起來,那舒服到不可思議的快感讓花火身體一下子就失去最後的反抗力量,前一刻還在嘲諷著別人的嘴巴這一刻就已經無法控制地發出聲聲丟人的呻吟和嬌喘,被夜雪肏著屁眼那種遠超出花火印象的性交快感就這麼從她體內爆發了開來,不過抽插十來下就已經把她給肏到了高潮,表情失去了管理雙眼翻起著眼白露出像母畜一樣的淫蕩高潮臉,在一聲聲亢奮高昂的呻吟里香舌吐出了外邊不斷流出著香津出來,被夜雪用扶她肉棒肏到腦袋一片空白,身體被頂撞著不斷抽搐已經變成只會高潮的母畜。

   “混蛋!放開我……哈啊……放開我啊……嗚哦……”被夜雪猛烈的奸淫著,那根扶她肉棒就像是有魔力的一般單單是腸肉與其接觸就會感到無比舒服的快感,甚至就連射出來的精液都會讓花火的身體本能地感覺到舒服,內心更是隱隱又一股臣服在對方的肉棒下,甘願做對方肉棒的性奴母狗肉便器的奇怪欲望,不顧花火的反抗夜雪越發的興奮與賣力,抽插著花火那宛如榨汁機一樣會本能施展淫功榨取精液的肛穴,扶她肉棒頻繁地射精著不斷爆發出強烈的快感,再加上此刻把仇人按在地上狂肏肏到對方失神的精神快感,夜雪從來都沒感覺這麼的爽過,肉棒在這個淫宗的聖女身體里,完全把她當成飛機杯一樣粗暴的使用著,長久練淫功而變得如同專門為服侍肉棒而生的身體遇到她這根扶她肉棒,簡直是像遭到克星一般不僅根本無法對夜雪進行采補,那本能榨精的行為更是讓她完全不擔心會射空精液的肉棒只會感覺到無與倫比的舒服。

   在連續奸淫了花火一天一夜之後,看著這個已經被肏到失神啊黑顏挺著大大精液西瓜肚的美人,已經暫時滿足了的夜雪終於是將肉棒給拔了出來,並對著花火那張無神崩壞的連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覆蓋了上去,而後拖拽著對方來到了自己之前發現的一處陷阱旁,踢踹著花火的精液西瓜肚讓她屁眼噴出一大股濃厚的精液出來,連帶著嘴巴嘔吐著吐出不少逆流到胃袋里的精液,強行讓花火清醒過來,然後在對方害怕的目光之中將她給丟進到陷阱里,瞬間一條條藤蔓觸手纏繞在花火的四肢上將她拖拽進了陷阱的深處,在花火的無力掙扎之中身體被掛在了牆上,一雙渾圓修長的蔥白美腿被擺成M字型分開著,從石壁中冒出的石制鎖銬緊緊鎖死了花火的雙腿,在腳裸小腿肚以及大腿鏈接膝蓋的地方將花火的雙腿固定在了牆上,並且還拉著她雙手高高舉過了頭頂露出著腋下並在一起同樣被鎖銬給鎖死,讓花火就這麼被困在了牆上。

   在將花火給困在了之後,根根觸手飢渴難耐地伸到了她的雙腿間正要插進到她的身體里,但在感覺到了她騷穴里的巨大假陽具和肛穴中被灌滿的精液之後,觸手們瞬間就暴動了起來對著花火不斷地亂舞,在蠻橫地強行拔出那超巨大的假陽具之後,觸手們打在了花火的西瓜肚之上將她肚子里的精液給全部逼出,正當觸手想要玩弄她的身體之時,似乎感覺到了花火那飽含恨意的目光,一條前端為肉棒狀的觸手猛地抽打在了她的臉上,發出響亮“啪”的一聲在夜雪看見不禁笑了起來,受到了此番無妄之災的花火愕然地看著揮舞的觸手,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她另一側的臉就又被狠狠地抽了一下,被觸手這麼輪番抽打羞辱著花火不禁嘴巴張了開來發出著可憐的痛呼,但卻給了觸手們機會被一條剛好能卡死花嘴巴的觸手給插了進去,肉棒狀的觸手一下子就開始往花火的嘴巴里灌入大量混有劇烈淫毒的觸手精液,讓花火的身體再次無法抗拒地激烈發情起來。

   隨著花火的身體變得如熔爐一般燥熱,那難耐的欲火不斷在小腹中灼燒著讓花火的身體已經本能地在渴望著觸手的侵犯,但……除了那在花火口中不斷灌入著淫毒精液的觸手在發力著,剩下的就是另一條觸手不斷抽打著花火的臉,不斷羞辱著她卻遲遲不肯上前享用花火的身體,反倒是一條條細小如頭發一樣的觸手組團聚集在一塊調戲起了花火的身體,密密麻麻的細小觸手對著花火敏感的足心、小腿肚、膝蓋窩、腰側、肚臍、雙乳還有腋下不斷地撓弄起來,加劇著花火體內的淫欲,並且還派出三根前端如花瓣一樣的觸手咬在了花火的乳尖和陰蒂上,用粗糙的肉粒刺激著她的身體,同時兩根前端肉棒狀的觸手來到了雙腿間,不直接插進去反而是來回摩擦著花火飢渴難耐的騷穴口,不斷淺插進去微微攪動一翻又拔了出來,如隔靴搔癢一樣刺激著花火發情的身體。

   在觸手不斷的刺激之下,雖然各個敏感點的刺激並沒有那麼的強烈,但此刻身體發情地十分嚴重的花火還是慢慢地來到了高潮的邊緣,然而等待了許久已經做好了准備迎接高潮的花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怎麼都無法高潮,明明那各處水細小但堆積在一塊已經超過了界值的快感卻怎麼都無法激活高潮,似乎是因為體內已經滲透到身體各處淫毒的關系,花火悲哀地發現她現在發情著無比渴望快感想要高潮的身體怎麼也踏不出哪一步,只能是被吊著一直處於高潮的邊緣無限接近高潮卻怎麼也無法高潮。

   在花火驚恐的目光之中,又是兩條觸手伸了過來,如小拇指般細小的觸手來到了她腦袋兩側,不斷滴著粘液鑽進了她的耳洞里,在一聲聲“咕啾”粘液被擠壓的黏密聲之中,那兩條探進了她耳洞深處的觸手像舌頭淫欲舔舐著她敏感的耳膜,並旋轉著用觸手表面大量的絨毛全方位無死角地給她耳洞“按摩”了起來,那酥麻的快感伴隨著像是腦漿被攪拌一樣的水聲和耳膜被舔舐的怪異聲音,讓花火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在被觸手攪拌奸淫著一般,腦袋發熱著逐漸變得混亂了起來,在她靈敏的感知之下花火明顯感覺到了那耳洞中的觸手極其不安份地分化出大量更小的觸手出來,沿著耳洞中的血管鑽進了花火的顱內,在禁止高潮的的寸止地獄之中,還被不斷灌著淫毒精液身體發情的越來越厲害的花火,雙眼看見一條半透明的觸手伸到了自己的腦門前,前端那滴著殷虹液體的鋒利肉針抵在了她的眉心處停了下來,透過那半透明的觸手看著里面足足一整管殷紅的液體花火本能地感到害怕了起來。

   “它們這是要把我洗腦嗎?不行……絕對不行……可是身體好熱啊……好像要……已經要忍不住了……”盯著那恐怖的觸手花火內心產生了劇烈的斗爭,還在被不斷灌著淫毒的她身體發情程度已經到了一個難以言喻的狀態,正當花火的意識掙扎著的時候,雙腿間那一直只是在穴口摩擦剮蹭的兩根觸手突然猛地插進了花火的騷穴以及肛穴里,瞬間下體就爆發出十分激烈且舒服的快感,花心被蠻橫地撞擊開嬌嫩的子宮被觸手侵犯蹂虐,就連肛穴最深處的腸肉都在被不斷野蠻攪動,那強烈到快感讓花火的腰都不禁抽搐了起來,但……高潮依舊是被禁止著,無論此刻下體雙穴里的快感有多麼的強烈舒服,花火正在想要的卻根本不是那簡單被抽插被凌辱就能滿足的,她需要的是瘋狂的高潮,一獲得就再也掙脫不了足以把意識囚禁俘獲的無限高潮輪回地獄。

   練了這麼多年的淫功,花火悲哀地發現自己在欲望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和渺小,絕望地主動吮吸著口中的觸手,吸食著大量的精液淫毒咽下喝進肚子里直到胃袋都裝不下讓花火不禁開始干嘔起來,身體的欲望和情欲在這一刻已經是來到了極點,花火卻還火上添油一般用盡全身的靈力去運轉淫功,讓淫欲徹底衝破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隨著口中的觸手突然抽了出去,花火的櫻唇依舊張開著吐出一股熾熱無比的嘆息,而後整個人激烈地顫抖了起來抽搐著渾身的肌肉都在收縮舒張,已經再也無法忍耐的花火主動墮落著,放開意識的防守讓淫欲入侵著神志,頭部主動往前送著讓那細小鋒利的肉針扎進眉心里,穿過血肉與骨頭一點點在花火的感知下突破著障礙,面對著即將到來的洗腦花火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興奮抖動著,在最後一層的防護被肉針穿過了之後,主動讓肉針刺進自己顱內的花火在那殷紅淫毒從肉針涌出的那一刻,如得到恩賜一般終於是得到了高潮,身體激烈地痙攣著失禁的尿液和高潮所產的潮吹液同時噴灑了出來,在這一瞬間激烈到連呻吟嬌喘浪叫都無法進行的花火嘴巴木訥地張大著,發出嘶啞的哀鳴出來嘴角向上掀起著舌頭無力吐出到外面,那本來靈動的雙眼在激烈的顫抖著瞳孔完全潰散開翻起大片眼白,在顱內那不斷涌入的烈性淫毒的入侵之下,花火感受到從未如此激烈的高潮快感,強烈到讓她意識都開始模糊著被不斷扭曲,連記憶都開始消散掉在極樂高潮之中,大腦浸泡在殷紅的淫毒里血液被飛快代替著,大量的記憶不斷消散宅這吞噬意識的高潮里,大腦被淫毒入侵著忘掉了一切只殘留著本能還有追求快感的淫蕩本性,讓花火變成了一個只知道交配的傻子。

   隨著洗腦的成功和極樂高潮的結束,痴呆著露出一副完全母畜般淫蕩痴迷臉的花火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已經徹底壞掉的她被觸手侵犯玩弄著身體不斷發出聲聲本能地呻吟浪叫出來,被囚禁在這個地方將永無天日地被觸手玩弄奸淫著身體,在無盡的高潮里盡情放縱著,已經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的花火徹底化身成觸手的泄欲器和苗床,在之後的時光之中交配將成為她後半生的全部。

   在秘境的另一處空間里,第一天就不幸被傳送到這最為核心地方中的慈月,在半空中摔落了下去整個人掉落在那白茫茫一片滿是粘稠腥臭液體的湖泊里,剛才淫宗逃出來的她對著不幸落入到液體之中連續吃了好幾口精液,在掙扎著浮起來之後,看著周圍著一片巨大的湖泊慈月干嘔著不斷吐出胃袋里惡心無比的液體。

   就在慈月急於恢復身體之際,一個巨大的圓形生物突然從湖泊中冒了出來,聽到動靜回過頭了的慈月呆呆地看著那完全是由精液構成的怪物,和傳聞中的史萊姆不一樣,面前的這個怪物不僅身形巨大散發的氣息恐怖無比,那所構成物也是難以理解。

   完全來不及逃跑,倉促間剛揮出劍的慈月就被史萊姆身上密密麻麻的觸手給控制住,悲哀地看著身體周圍史萊姆伸過來的一根根怪異觸手,剛逃出狼穴又入虎口的慈月將佩劍給收入到戒指之中,面對完全沒有戰勝可能的怪物,慈月只能是用盡辦法來保存實力。

   看著周圍那伸過來的各種怪異觸手,有正常像肉棒一樣的,前端如花朵般花瓣上還布滿了肉粒中間不是肉刺就是各種吸盤,還有一串串像冰糖葫蘆一般的,而觸手的大小最細的如小拇指般粗細最粗地則像大腿般恐怖,其中最多的是那如手腕般粗的觸手。

   隨著暗紫色的觸手蔓延了過來纏繞在慈月的身上,還未穿衣服的她雪膩嫩滑的嬌軀就這麼被觸手玷汙著,在將慈月的身體固定在了半空之後,差不多臥躺著雙臂前伸臉朝下的慈月雙腿微微向後彎曲著,在此地不知沉寂了多久的史萊姆,在終於看見到人類雌性之後現在正准備好好玩弄一翻慈月。

   隨著慈月蔥白如玉的一雙長腿被觸手從腳裸螺旋纏繞著向上纏到大腿,被拉著的雙腳率先成為了史萊姆的玩具,在慈月的雙足上裹了一層厚厚的黏膩淫毒之後,越來越敏感的雙足被觸手貼了上去不斷刮擦著慈月的足底,像抽插一樣借助慈月柔軟的足肉不斷摩擦著棒身,一股股像癢一樣的怪異酥麻快感在觸手的玩弄之下自慈月的雙足產生,更有一根根花朵吸盤觸手咬住了慈月蔥白圓潤的可愛足趾不斷地用肉粒刮擦進一步刺激著她的足部,沿著修長的美腿往上,慈月挺翹柔軟的屁股被大量手指粗細的觸手玩弄著,在微微分開著的雙腿間那兩個淫洞早已被觸手所占據,如手腕般粗壯的觸手飛速抽插著,不斷奸淫慈月的騷穴和肛穴在慈月的體內用力地抽插著,每一下都會直接從穴口狠狠捅進去貫穿花心直破進子宮中的觸手,讓慈月的騷穴和子宮無時無刻都被猛烈奸淫著爆發出極強的快感,在肛穴里同樣猛烈抽插的觸手不斷深搗進腸道最深處,在立馬大力攪動著像是要將慈月的肚子給撐破掉一樣。

   “嗚嗯……哈啊……好厲害……嗚嗯……又要去了……噫噢噢噢!!!”在觸手的猛烈奸淫之下,隨著慈月的小腹不斷被體內抽插著的觸手頂起著小包,席卷至全身的快感讓慈月不斷發出著淫騷的浪叫以及呻吟出來,在慈月的腰側一團團細小的觸手上面張著堅硬的絨毛,不斷撓弄著慈月腰間被覆蓋上粘液的癢癢肉加大對她身體的刺激,胸前那兩個本來剛好是單手可握的乳房此刻被注入了大量的淫毒不斷膨脹著,在慈月被玩弄著身體之際在不知不覺中竟慢慢變成了E+大小,就像是垂掛了兩個灌滿水的氣球在胸前一樣,而這豐碩細嫩的地方自然是逃不掉觸手的玩弄,在被手指粗的觸手纏繞上去之後,慈月的雙乳被勒得像葫蘆一般中間深深凹陷了下去,並在觸手的不斷擠壓之下乳尖竟噴灑出衣櫃濃白的乳汁出來,被觸手們注意到瞬間就派出了兩條長滿了肉粒的觸手硬生生的從那針孔般大小的乳孔里插了進去,並在慈月的乳房里抽插攪動起來,肆意著不斷帶出大量的乳汁並不斷往慈月的雙乳里注入著催乳催情的淫毒,讓慈月的雙乳編的愈發的敏感並火熱起來,被觸手抽插著產生十分舒服刺激的快感。

   而在慈月的頸脖、腋下甚至是掌心這些較為敏感的地方同樣被觸手玩弄著,滿是絨毛的觸手不斷在這些地方掃動著讓慈月的身體盡可能地感受更多的快感,在張開著的櫻唇間那柔軟的香舌此時被觸手纏繞著強行拽出了嘴巴,在慈月一聲聲甜膩的嬌喘呻吟之下,柔軟的香舌就這麼被觸手玩弄著不斷流下著香津滴落下去,那靈敏的耳朵此時被兩根觸手分別抽插著,被澆滿了粘液的耳洞不斷傳來著“咕啾”“噗滋”的水聲蒙罩了慈月的大腦,感覺就像是腦袋在被侵犯一般。

   “嗯……嗯啊……嗚……哈啊……”在觸手的合力玩弄奸淫之下,慈月不斷發出一聲快過一聲的嬌喘以及呻吟出來,臉上寫滿了淫蕩和情欲的她興奮無比,在那聲聲越來越急促的淫叫聲中都能聽見舒爽享受的意味出來,靈動滿是媚意的雙眼更是精彩無比,痛苦顫抖著一會收縮一會潰散不斷向上滑著露出些許眼白,緋紅到極致如酒醉一樣的臉頰如母畜般淫靡不堪。

   已經被快感弄得高潮連連的慈月此刻在觸手的玩弄之下並無太多的反應,除了身體本能的顫抖抽搐還有嘴巴不斷淫叫之外,已經被快感占據了腦海腦袋一片空白的慈月呈現出一副無神的樣子。

   “呃啊……嗚……嗚嗯……”在不知經歷了多少天的被玩弄之後,在觸手堆之中慈月已經是一副陷進到快感中無法自拔的樣子,那被觸手不斷攪動著的小嘴不斷機械式重復著一遍遍飽含歡愉卻又無奈的呻吟與嬌喘,不斷高潮著的慈月雙腿間隨著觸手的抽插而被帶出了大量的淫水還有精液出來,被內射中出了一遍又一遍慈月此刻盯著一個大大的精液孕肚,如同四月懷胎一般肚子里裝滿了觸手的精液,而那被一直榨乳著的碩大乳球更是隨著觸手的抽插而不斷噴濺出乳汁出來,在這暗無天日的重復奸淫之下慈月除了永恒不變的快感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意識模糊著時間就像是被放慢了一樣。

   在不知又高潮了多少回以後,嬌吟連連的慈月突然雙腿間噴灑出一股清澈的尿液出來,瞬間讓眾多的觸手注意到了那還空著的尿道,等到慈月失禁完畢一條細小的觸手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鑽進到那一直被遺忘的肉洞里,再往慈月的膀胱中注入了海量的精液淫毒之後,和慈月玩起了憋尿play的觸手開始抽插奸淫著敏感的尿道,讓慈月產生了無盡難耐的尿意。

   “嗚嗚……嗯嗚……呃啊……”在新奇的刺激快感到來了之後,慈月被尿道的異樣難忍刺激弄得更激烈的抖動起來,腰部不斷顫抖著嘴巴發出一連串被打亂了的急促嬌吟,但很快卻又回歸到重復性的機械含糊呻吟。

   正當慈月已經快迷失自我之際,突然一道人影從空中掉落了下來,打破了這里邊的沉寂,快速地用觸手拖拽起那掉落到精液湖泊里的美人,史萊姆將她提到了慈月的身旁,立馬兩人就相互認出了對方,踩中陷阱而落入此地的夜雪在看見慈月後瞬間就失去了反抗的念頭,面對這種怪物連慈月都慘遭毒手了她更不可能反抗的了。

   隨著身上的衣服被撕碎掉,連帶著將夜雪身上的觸手也弄開的史萊姆將大量的觸手伸到了夜雪的身旁,在將夜雪也如慈月那般面朝下背朝上地擺布在半空中之後,大量的觸手一擁而上占據了她身上的敏感點,在不斷往夜雪的體內注入著淫毒的同時,一根根大小不一的觸手密密麻麻地擰成了一團轉進了夜雪下體的兩個淫穴,在里面攪動抽插著瘋狂刺激夜雪敏感的淫肉腸肉還有子宮,讓夜雪的小腹被觸手群胡亂頂撞著不斷起伏著。

   “嗚……太激烈了不要……啊嗯……肚子要壞掉了啊……咿啊啊!!”在觸手的狂猛抽插之下,很快夜雪便瘋狂地呻吟浪叫起來,正當夜雪的身體被觸手玩弄之時,她胯下的扶她巨根也因身體發情而快速勃起,一下子便吸引住了觸手們的注意力,被一條觸手以螺旋狀從根部一路纏繞著夜雪的肉棒,最後末端覆蓋住了龜頭上精准的堵死了馬眼,滿是肉粒的觸手不斷收縮蠕動著,肉粒狠狠摩擦著肉棒給夜雪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並且還十分過分地從馬眼處往尿道里注入著淫毒,讓夜雪感覺肉棒內部似乎被火灼燒著一般。

   “噫哦哦……不要……不要打我的肉棒啊……哈啊……求求你讓我射出了吧……嗚嗯……蛋蛋要被撐壞了……啊嗯……”隨著肉棒被淫毒侵蝕著,眾多的觸手開始不斷抽打著夜雪的肉棒,讓夜雪的肉棒很快就來到了射精的邊緣,可是馬眼被堵著精液根本無法順利射出,讓夜雪一下子感覺痛不欲生,被強制禁止射精整個人在瘋狂地顫抖著。

   似乎聽到了夜雪的嚎叫那盤旋在肉棒上的觸手猛地收了回來,讓夜雪暢快的射出大量濃厚的精液,亢奮地浪叫著潮紅到極點的連顯得無比淫賤,完全淪為快感奴隸的夜雪被觸手激烈地玩弄著身體,其高潮的頻率比一旁被連續奸淫十數天的慈月還要快,就在夜雪如母畜一般瘋狂著的時候,肉棒卻再次給觸手緊緊纏繞住被勒成一節一節的,同時一根拇指粗的觸手猛地插進了她那個在不斷噴精的馬眼里,將夜雪的肉棒當成小穴一樣抽插著,瞬間讓夜雪整個人都激烈抖動起來,嬌嫩敏感的尿道被這般玩弄著那無以復加的快感讓夜雪差點直接暈了過去,然而隨著兩條刷子一樣的觸手對夜雪的龜頭進行著刷動之時,被龜頭責的夜雪肉棒瘋狂地痙攣收縮著,但怎麼也無法將精液射出,在觸手猛烈的侵犯之下夜雪連射精的權利都被奪走著,只能像母畜一樣不斷浪叫悲鳴,每次在差不多壞掉之際才被允痛快地射出來。

   在兩人一聲響亮過一聲的淫叫之下,完全被快感奴役了身心的她們在長時間的奸淫中已經漸漸迷失了自我,變得只會機械式不斷重復含糊不清呻吟淫叫的兩人漸漸被拉倒了一起,已經無需觸手玩弄抱在一塊腰不斷主動運動起來的兩人在交合著的同時,用騷穴和屁眼不斷套弄著史萊姆的觸手,踩在觸手團上的兩人在這期間已經被各種各樣的玩法盡數奸淫過,無時無刻都翻著白眼面露無神的她們完全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在無盡的快感里直到兩人一同被史萊姆吞進體內才短暫性的醒來,但沒過多久就又給觸手玩弄到迷失自我,在史萊姆的體內盡情放縱著自己,就連離開了精液湖泊都沒有發現。

  

  

   “嗚……哈啊……”在一座偌大的宮殿里,一聲聲細微的呢喃不斷響起著,只見地面上一個個身上滿是被淫辱過痕跡的女修無意識的張著嘴巴發出小聲的低吟出來,每一個都赤裸著身上都多多少少遺留著精液的痕跡,在她們的雙腿間更是不斷的又粘稠的精液在她們的體內流出,這些個此時不堪入目的女修們無一不是之前參加秘境的佼佼者,不管是身材樣貌還是修為都是最頂尖的那一批人,然而此時在這里卻表現的極為淒慘,每一個女修的小腹處都被紋上了淫紋在秘境里都遭到了極為悲慘的淫辱。

   “啊嗯……這是哪里……”掙扎著醒來,腦袋還混亂著的慈月看見一地失神的女修慌張地彈了起來,恐慌地看著四周那一個個凌亂躺在地上的漂亮女修們,慈月快速地回憶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此刻她下體還在流出精液的騷穴依然還存有先前被侵犯的那些隱約快感,那悲慘的經歷讓她回想起身體都害怕到微微顫抖了起來,一步步跨過了地上的那些女修的身體,沒有發出一點兒動靜的慈月逃離了宮殿,從唯一的出口跑到了另外一個宮殿之中,感受著自己此時糟糕的狀態想要尋找武器和遮身的衣物,體內干涸的靈力讓慈月不斷倍感虛弱佩劍還有儲物戒不見了蹤影讓她連遮住自己現在這幅不堪的模樣都做不到,然而隨著慈月穿過了好幾座空蕩蕩的宮殿後,不說武器就連多余的裝飾物都沒有,一直光著身子的她反倒是遇上了怪物。

   看著她飄在半空中的巨型水母,慈月本能地覺得不對勁,正當她悄悄地退後之時,一根根半透明的觸手就已經向她刺了過去,已經被發現了的慈月干忙跑動起來,但狀態不佳的她卻還是被觸手所追上,徒勞地反抗掙扎著被觸手纏繞住了身體四肢被用力拉住,腰部也被纏繞著整個人被拖拽到半空。

   帶著濃濃的屈辱感,慈月看著這離自己越來越進的水母,若是全盛狀態哪怕沒有武器這種級別的怪物不過是隨意碾死的下場,但此刻卻只能極其難受地被它給抓住,眼睜睜地看著一根根形狀各異的觸手伸到了身旁,被強行分開著的雙腿就這麼被觸手伸了進去,在她無用的掙扎之中觸手對著她白濁一片的私處刮擦了起來。

   “呃啊……混蛋!嗚……又開始了……哈啊……不要……”隨著私處被撩逗著那兩瓣漂亮迷人的粉嫩陰唇被不斷地摩擦,慈月立馬便感覺到了很舒服的快感,表面附帶著電流的觸手單單是與慈月的身體接觸就讓她的下身變得酥麻不已,特別是那敏感的肉穴就像是被無數的小手在按壓撫弄一樣,連帶著子宮都酥麻酸癢了起來,電流在她的體內涌動著純粹的快感讓慈月被強迫開發成熟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情,火熱著肉穴又開始流起了水被觸手感知到直接捅進了里面,手腕粗的觸手撐開著狹窄的穴口,緊窄濕熱的腔道被一點點地擴開著,里面層層疊加的淫肉被擠開,敏感的褶皺被強硬攤平給觸手上的凸起摩擦著,電流直接是在肉穴中飛快穿梭讓慈月感覺自己的下體被塞得滿滿的,那緊窄的腔道還有子宮被完全填滿著,充實滿族的快感讓她不禁仰頭發出了愉悅的嬌吟出來,在電流的刺激下身體被進一步開發著,那深藏在內心里的受虐欲還有淫蕩的本性被挖掘了出來,舒服無比的單純快感讓慈月的腦袋漸漸放松了下去放棄了抵抗,任由著觸手在自己的體內抽插著,發出一聲聲的歡愉淫叫聲,雖然手還在象征性地死抓住觸手不斷用力,但那被侵犯著的肉穴卻在用力的夾緊著,被觸手一處處猛烈的抽插刺激到雙腿都顫動了起來,等到屁眼也給同樣大小的肉棒頂著的時候,慈月迷茫的眼睛顫抖了起來,手用力地抓著觸手想要反抗但快感卻又是那麼的舒服令她感到了不舍,最終什麼也沒做就這麼被觸手直接插進了屁眼之中,瞬間就將那個緊窄濕熱的肉洞給塞滿,在里面抽插起來攪動著並不斷釋放電流給予更多單純的快感給慈月,讓她的喘息變得更急促了起來,淫叫聲也愈發的激烈飽含媚意與歡愉。

   用大量的快感淹沒著慈月的理智,在她那根本稱不上是反抗的掙扎之中不斷加大著力度侵犯她的身體,先是白嫩細膩的雙足被張開的觸手吞進去,包裹著慈月敏感的足部分泌出大量粘液像按摩醫院擠壓著她雙足的嫩肉,並激起著電流抱著她的玉足電擊著那最肉嫩細膩的足心被觸手幻化的舌頭舔舐著,酸麻酥癢的快感不斷隨著足心被閃爍著電光的觸手舔舐而升起,讓慈月的足部不禁緊繃了起來被玩弄著蔥白柔滑的腳趾不斷亂動,卻也遭到了觸手的玩弄被纏繞住給更細小的觸手如舔舐足心那般舔舐著,讓慈月的足部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性器一般。

   隨著身體的快感逐漸變得激烈了起來,慈月的身體時不時顫動著嘴巴發出的淫叫聲也越來越亢奮,在她的雙腿間那不斷進出的兩根粗壯觸手的上方一條小一點的觸手纏繞著慈月因興奮而硬起來的陰蒂,裹纏著突然爆發出極為強烈的電流,淬不及防之下慈月雙眼瞪大了起來發出了一連串的悲鳴雙腿猛烈抽搐著,陰蒂下方那個小小的肉洞噴灑出了一股清澈的液體出來,突如其來的激烈電擊讓慈月一下子忍不住直接是高潮失禁了,隨著她腰部的一陣陣顫動尿液便這麼淋灑了出去,等到高潮結束之時一根指粗的觸手猛地插進了尿道里,在里面攪動抽插著用電流不斷凌辱慈月的身體,讓她大聲地求饒了起來尿道被這麼的對待,不僅造成了十分強烈的刺痛灼痛更是帶來了強烈的濃濃尿意,讓慈月感覺自己就像是無時無刻都在漏尿失禁了一般,被抽插著那本不該被使用的地方居然也產生了十分奇妙的快感。

   在觸手的侵犯之下就連慈月的雙乳都沒有放過,隨著一根根粗手將她的乳房緊緊地纏住,那兩顆紅嫩硬起了的乳頭被觸手的口器不斷啃咬著,暴虐的快感像發瘋一樣傳入了腦海,並隨著電光的閃起慈月的乳頭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咬一般,是那麼酥癢和疼痛卻又無比的舒服,讓她那個被改造過的乳房深處不禁熱了起來,濃白的乳汁隨著觸手的玩弄源源不斷地流出著。

   下身三個肉洞被觸手這麼侵犯著,腔穴里的嫩肉被不斷激烈的摩擦,每一下觸手的猛烈侵入都會直直撞擊在慈月淫穴最深處的軟肉上,然後攪動著惹得慈月淫穴一陣痙攣收縮後才猛地拔出去而後便又立馬用力插入,就像是打樁一般將慈月的身體撞擊著激烈到無以復加的快感在她的身體最深處爆發了出來,進攻著慈月的心神腦袋熱地越來越厲害思考變得遲緩了起來,在身體那舒服無比的快感侵蝕之下嘴巴的淫叫聲愈發的興奮歡愉,臉上白皙嫩滑的肌膚早已變得無比潮紅已然是一副痴迷的媚態,迷離的雙眼瞳孔失去了焦距失身地潰散了開來,在肉棒一次次的衝擊之中緩緩向上翻去,意識沉浸在了快感里懶得去思考就這麼享用著身體被侵犯的舒服快感。

   “咿啊啊……唔嗯……要壞掉了……哈啊……好舒服啊……嗚嗯……”隨著一聲聲喧嘩無比的淫叫聲不斷地鑽入夜雪的耳朵里,被吵醒了的她晃了晃模糊的腦袋將身體撐了起來,緩慢的睜開了雙眼,然而入眼便是一大群漂亮的女子正被怪物所奸淫著,那一個個不知怎麼只剩下身軀四肢都神奇不見了的女子一個個都被海妖所侵犯著,看著最近的那個女修肩膀那處白皙嫩滑的肌膚,不知被什麼手段做成人棍的她竟是那麼的美,明明失去了四肢但女子就好像天生就該長成這樣的一般,沒有了四肢反而身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完美怪異美感,聽著她們一聲聲歡愉媚騷的浪叫,一個個都已然是一副道心被破的模樣屈服在了快感里,被怪物的巨大肉棒所侵犯著居然露出了滿臉痴迷媚意,涕淚橫流翻起白眼連舌頭都吐了出去像發情的母畜一樣在雄性的身下盡情承歡著。

   被目前的景象所驚訝到,夜雪完全沒發現此時自己的身後正有一頭巨大的怪物靠近著,隨著一大片黑影突然籠罩了下來,駭然回過頭的夜雪發現她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頭蛇類海妖,驚慌地想要爬起逃跑但近在咫尺的海妖卻已經張大了口器吞了下來,才剛起身的夜雪就像是主動送上門的一樣被海妖吞進了肚子里,瞬間伴隨著雙眼徹底的失去了能見力,夜雪整個人都被海妖的身體包裹著,滿是粘液的肉緊緊壓在了夜雪的肌膚之上,剛要反抗便只感覺雙手雙腳怎麼也使不上勁來,身體酥軟著雙腿被觸手強硬地鑽進中間插入了夜雪的身體里,瞬間下體兩個淫穴被觸手侵犯著讓夜雪酥軟的身體顫動了起來,感受著那美妙的快感想要反抗的意願快速消散下去,在海妖度肚子里發出聲聲悶沉的呻吟浪叫出來,主動含住了海妖伸到她嘴巴的觸手,吮吸著吸入觸手源源不斷流出的腥臭精液,在黑暗中享受著身體的快感一次次高潮著,四肢完全無力地放松著被液體包裹住只感覺到越來越軟,隨著肌膚上所傳來的微微灼痛暫時被遺忘掉的四肢就這麼被一點點侵蝕著,腦袋只想著快感的夜雪對此根本毫無察覺,在觸手的奸淫之中逐漸完全感覺不到四肢傳來的刺激,沉迷在美妙的快感之中,不斷高潮著直到眼前突然重新出現了亮光,才發現逐漸已經被吐了出去,那一直侵犯著她下體的觸手也縮回了。

   “哈啊……嗚……終於結束了嗎……咕……等等怎麼又來了啊……嗚嗯……太大了……噫啊……誒?怎麼回事……手還有腳……不……哈啊……嗚啊……”剛被吐出體外,夜雪便被一直蝦狀的海妖侵犯起了身體,那足以小腿粗的極大肉棒插在了她的體內來回運動著,為了防止夜雪的身體被頂得亂動蝦妖還用他的足將夜雪的身體給抓住,直到此刻被侵犯著想要掙扎的夜雪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像宮殿中的其他女修一般,四肢已經被融化掉了的她此刻就像個飛機杯一樣被蝦妖使用著,用它那根碩大的肉棒猛烈地在夜雪的體內不斷抽插完全不怕將她給肏壞掉,那極粗的肉棒正以一個驚人的速度不斷在夜雪的身體里抽插著,將夜雪的小腹不斷高高頂起個大大的凸起出來。

   胡亂地呻吟悲鳴著,發現自己被弄成了肉棍飛機杯的夜雪此刻內心悲痛不已,但在蝦妖的侵犯之下快感又在無法避免地升起著,讓夜雪的樣子變得極為滑稽身體不斷的扭動,露出像母畜一樣的痴淫媚態出來,還暫時無法從衝擊中恢復過來的她就這麼哭著被不斷奸淫侵犯,直到那猛烈的快感讓她不禁又一輪高潮,被衝刷著理智暫時將這事給拋到了腦後。

   而在夜雪被侵犯著的不遠處,此時已經被洗腦惡墮了的花火正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欲望,身為場內少數還保留著四肢的人,花火現在正抱著一個海馬一樣的海妖騎在它的身上不斷起伏著身體,雙腿間那個緊窄濕熱的極品騷穴主動吞著海馬那比她手臂還粗的肉棒不斷套弄,強烈的快感讓花火不斷放聲呻吟浪叫著,在肉棒的衝擊之下身體仿佛被拋上了雲端一般全身無比的舒服,似乎連腦髓都在酥麻著那快感就像電流一樣不斷在她的體內亂竄,讓花火就像個發情的母畜一般整個人以一種極其淫賤媚騷的模樣在海妖的身上瘋狂的扭動,用身體不斷賣力夾緊著對方的肉棒乞求更多更激烈的快感以及高潮,子宮被肉棒不斷的衝撞那幾近崩壞的超強快感更是讓花火的身體亂顫著,每一下身體的下墜都會使得肉棒頂著花火的小腹高高地凸起來把花火的肉穴乃至子宮都狠狠蹂虐著,但這激烈的刺激對於花火而言確實世界上最舒服的快感,身體被這般蹂虐著明明都接近壞掉了但那錯亂的疼痛感、擴張感、崩壞感卻讓花火愈發的興奮,甚至在瘋狂地索求著更過激的凌虐。

   就在花火還盡情地在海妖身上迎合對方來獲取她最愛的快感之時,她身下的海馬似乎是收到了什麼命令一般突然暴動了起來,抓住了花火的身體從地上漂浮起來,邊移動邊進行著射精前最後的衝刺,粗壯的肉棒抽插著連出了一大片的殘影,將花火瞬間就弄成一副母豬高潮崩壞的模樣,在它的身上亂扭著身體不斷抽搐痙攣極為敏感的身體被海馬侵犯著瞬間就高潮到無法停止,被抓著來到了一股巨大的海貝前身體迎接了海馬那超大量的射精,子宮被精液灌的滿滿了之後像是被丟垃圾一樣丟在了海貝里面,躺倒在柔軟的貝肉上抽搐著,身體突然發出了柔和亮光出來神魂被抽離出了身體,隨著縮小了許多倍的花火模樣的神魂小人從花火身體的眉心被拉出去了之後,她的身體瞬間就呆滯著像個木偶一樣完全沒有了神采。

   在海貝的操控下,花火的身體以及神魂被縮小著,同時分別亮起了兩個圓形的屏障將她的身體和神魂分開包裹了起來,屏障愈發的凝實最終變得像珍珠一般,里邊花火的身體正被秘密麻麻的各類觸手所玩弄著,至於她的神魂更是直接被屏障所涌來的大量刺激而一直高潮著,在那珍珠里面另外開辟的空間之中身體被奸淫著,神魂則是被無盡的高潮所包圍在珍珠里唯一能接收到的信息便是高潮,被深深困在了其中存在的唯一意義便是讓她的神魂不斷的高潮,一直永無止境地持續下去。

   在花火被海貝的神通給練成一大一小的珍珠之後,被蝦妖侵犯奸淫著已經高潮了好幾回的夜雪也在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後丟入到了海貝里,神魂被抽離出了身體像花火那般被分別練成了兩顆珍珠。

   另一邊,被水母捕捉了的慈月現在正處於十分糟糕的狀態,被不斷玩弄侵犯著身體已經是半昏迷的慈月張著嘴卻發不出呻吟和淫叫出來,被持續刺激著的身體頻繁的高潮著時不時抽搐一下微微顫動著,被水母持續地奸淫身體本就狀態不怎麼好的慈月現在已經近乎是強弩之末,但那激烈的快感依然瘋狂地傳來著讓慈月連緩息的機會都沒有,並隨著水母漸漸發泄完了自己的欲火,看著這個能承受自己如此玩弄奸淫的身體派出了一根極為粗壯的中空觸手出來,猛地插進了慈月的騷穴里將那個可憐的肉洞強行撐開到近乎大腿般大的大小,瞬間巨大的刺激讓還高潮著的慈月不斷在天堂和地獄中徘徊著,極痛和極樂同時在身體里相互交織,阿納感覺讓她宛若要窒息掉一樣清醒了過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在超強的刺激中不斷搖著頭身體大幅度地弓起淫水噴出一股又一股,但這激烈的反應並不能得到一絲的憐憫,巨大的觸手依舊在慈月的體內不斷深入著,一點點將慈月肉穴嬌嫩的淫肉給擴開,擠壓著似乎要把慈月的身體給撐破掉,就這麼一路深插到子宮將子宮口成撐大到了極點。

   巨大的刺激將慈月推向了地獄般的絕頂高潮,雙眼向上翻白著無神潰散開來櫻唇張張合合不斷吐出微弱的吐息,高高仰起的螓首還有夸張反弓起來的身體激烈的顫動痙攣著,在那根巨大的觸手奸淫之下慈月幾乎要死掉了一般,連自己的子宮被推入著拳頭大的卵都沒有發現,在激烈的刺激之中整個人一顫一顫的肚子漸漸變大了起來,直到幾乎像是十月懷胎那般後巨大的觸手才從慈月的體內抽出,留下了大量的卵在她的體內還不忘用韌性極強的粘液封住了慈月的子宮口,將她給丟落在地上任由著慈月在下面無力地掙扎扭動,被子宮中那毀滅般的快感和痛苦擴散到了全身,雙手抱著脹大起來的肚子亂顫著,直到她過來好久之後微微適應了,極其狼狽地逃出了這個地方,看著自己大大的孕肚一步步艱難行走著往她之前的那個地方前進。

   然而當慈月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大殿之時,里面已經被大量的海妖所占據掉,看著一個個被融掉了四肢被做成飛機杯的女修就這麼被海妖們侵犯奸淫著,慈月絕望的扶著牆癱倒在地上,已經虛弱到極點的她已經是懶得折騰了,現在自己還挺著這麼大的一個孕肚又能逃掉哪里去,前面是海妖身後又是那巨型水母,已經無路可逃的慈月就這麼坐在地上看著女修們被凌辱,看著一個個女修被丟進那個海貝里練成珍珠,絕望的看著一只海妖逼近到自己的身前,身體被抓住在一頓象征性的無用反抗之後被抓著來到了海妖們的中間,看著自己前面最後的一個女修頂著一副高潮臉被丟進到海貝里,害怕地顫動著眼睜睜看著那名女修神魂被抽離出身體,被囚禁在珍珠之中,神識探知到那一大堆珍珠內部的景象,看見一名名女修的身體被玩弄著神魂被困在無盡的高潮之中。

   正當慈月也被丟進了海貝中之後,害怕地顫抖的她並沒有迎來像其他女修們一樣被囚禁在珍珠里頭,而是在經歷了短暫的休息之後孕肚亮了起來里面的卵被海貝幫忙排了出去,接著兩顆珍珠散發著柔光飛了過來,來到了慈月的下體鑽進了她的肉穴之中,一路前進著鑽過肉穴子宮直到落在了她的卵巢里面之後,慈月感受著自己身體中那兩顆珍珠里被困的神魂居然是夜雪和花火,正當她疑惑著的時候慈月感覺到卵巢猛地發起熱來,大量的雌性激素分泌著一顆顆卵瘋狂地產出,在海貝里躺著的她突然感受到一股極為強烈的欲望,子宮瘙癢著不斷爆發出渴求的信號,雙腿不由自主地就對著那一大群海妖張開來,將自己的下體主動暴露出瘋狂分泌著淫水,在柔軟的貝肉上被一個海妖壓著不斷侵犯,飢渴的子宮終於是迎來了海妖的精液,在極樂的高潮里完成了受孕,被一只只海妖輪流侵犯著慈月已然成為了它們的苗床。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那次秘境的嚴重損失漸漸被修行界所遺忘掉,連帶著還有那一代的天子驕子們都已經無人知曉,新的血液已經補充了上來各家宗門的聖女之類的都已經換了好幾代,只不過那曾經秘境的地方現在依舊是沒什麼人敢靠近,無關當初的那場災難,而是現在在那個地方有一個強大的女淫魔讓修煉者不敢靠近。

   “少主……我們真的要從這個地方走嗎?”

   “沒辦法如果不從這走的話就趕不上收徒典禮了,只要快一點應該不會出事的。”聽到身旁侍女不安的話,趙靈萱安撫著對方並催促著護衛加快速度,不安的看著著人跡罕至的地方,在小型雲舟之上趙靈萱想起了那個名字叫南宮慈月的女淫魔,祈禱著不會遇上她據說只要遇上了那個家伙的人都無一幸免,男的被榨干修為血氣和精元直接死亡,而女的則會被她用極為恐怖的手段玩弄,哪怕最終僥幸活了下來被人發現時也已經僅剩一個沒有了神魂的軀殼,並且會在沒有神魂的情況下已經被玩壞了的軀殼還會本能地去行淫靡之事。

   正當趙靈萱擔心之際,雲舟突然靜了下來就連女仆泡茶的水聲都消失掉了,握住劍不安地推開門,結果一走出去便只看見她的女仆還有幾個男護衛都被定住了身體,一個幾乎是裸露著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雲舟之上,站在其中一個護衛的身後依靠在他的身上,那兩個碩大的乳球壓在了對方的後背紅潤誘人的櫻唇微張著對他耳朵吹著熱氣,手卻探進到了護衛的胯下握著那暴脹起來精神無比的肉棒,擼動著精液像噴泉一樣不斷涌出,讓護衛的臉快速虛白了下去,直到肉棒射無可射了被松開的護衛直直地摔在了地上,看見了眼前這一幕趙靈萱飛快地轉過身要往雲舟邊衝去,然而才剛剛抬起腳就只感覺自己身後傳來了柔軟溫熱的感覺。

   “你要去哪啊我的小寶貝~~”

   “前……前輩……放過我吧……我還不想死……不要啊前輩……”聽見耳邊那嫵媚無比的聲音,單單是這樣趙靈萱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已經火熱了起來,被對方從身後抱著不知不覺就全身軟綿了下去本能地想往身後那人的懷中靠去,渾身酥麻著不想逃跑更不想反抗,感知到自己身體異變的趙靈萱此刻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驚慌又可憐地用帶有哭腔的聲音求饒起來。

   “呵呵……怕什麼啊我又不會殺你,我只是想讓你快樂起來罷了~~你看下面都已經濕了呢乖……很舒服的哦。”感受到自己懷中的美人居然如此害怕自己,慈月媚笑著手輕輕點在她的手上讓她握劍的手就這麼軟掉,接著撕開了趙靈萱的裙子雙手摸著她嫩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了趙靈萱已經被淫水弄濕了的內褲,隔著用手指布料熟練地按壓了起來,施展起媚功將趙靈萱的淫穴欲火完全勾引出來,並用另一只手摸著她的小腹在上面凝出一個淫紋。

   “啊嗯……前…輩……不要啊……哈啊……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嗯……”在慈月的玩弄之下趙靈萱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一波波溫柔無比舒服的快感讓她的腦袋像是要融化掉一樣,已經完全酥麻軟綿掉的身體就這麼被慈月用靈力托了起來,被帶回到了房間之中身體躺在柔軟的床上,被慈月壓著身體看著她一雙深邃的媚眼,被吻住柔軟的櫻唇就這麼擠壓在了一塊,靈活似蛇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里攪動著,甘甜的津液被慈月的舌頭推擠過來品嘗著,讓趙靈萱感覺越來越奇怪,不知不覺地就主動用雙手環住了慈月的脖子,並生澀地回應起了對方,衣服緩緩脫落了下去身體和慈月擠纏在了一塊,肌膚與肌膚互相摩擦著被那柔滑水嫩到不像話的觸感所刺激著,趙靈萱的身心已經漸漸淪陷掉。

   “哈啊……哈……前輩……好熱啊……咕嚕……靈兒……哈啊……靈兒想要……快吃掉靈兒吧……呃啊……前輩……嗚……”隨著慈月對她全方位的玩弄,此刻軟的像灘水般癱在床上的趙靈萱正主動地抱住慈月的身體,雙眼被媚意所占據迷離地望著慈月那美到不像話的臉主動開口求對方享用自己的身體,被慈月壓著淫水泛濫的肉穴失去了最後的保護,就這麼被慈月的手指玩弄著捅進了里面奪走她保存多年的貞操,在那舒服到腦袋都要融化掉一樣的舒服快感里,高潮著被慈月完全占據了身心,在那甜膩幸福的呻吟與浪叫里一次次被慈月弄到了高潮,直到最後已經迷失掉了自我任由著神魂被慈月抽離出身體,在珍珠之中被慈月模樣的幻想繼續玩弄著陷入永遠掙脫不掉的高潮之中。

   在將這天賦極佳的美人吃干抹淨之後,走出去的慈月將護衛推到在了地上然後騎坐了上去,熟練地用騷穴將護衛的靈力血氣還有精元全部都榨地一滴都不剩,最後只留下著已經停下來的雲舟懸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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