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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九

白衣女俠入虎穴 jsmine 16400 2023-11-19 06:39

  第九章

  

   段天剛賣主求榮,熟婦空流悔恨淚

   雲英娘舍身相救,世子吉人有天相

  

   正所謂最毒婦人心,此番宴席本是阿吉日格招待白衣女俠雲英娘的接風宴,柳如眉等一干惡賊將計就計,陰謀在席間刺殺世子。雲英娘只是柳如眉安排的棋子之一,派一個強制憋尿的女人行刺,柳如眉本來就沒抱多大希望,更多是想借機羞辱、敗壞白衣女俠的聲名,給她安上行刺世子、當眾撒尿的罵名。程馨菊才是柳如眉安排的重頭戲。自從大當家被王府擒拿,洪門西北分舵群龍無首,二當家段天剛仗著武功高強不可一世,以為大當家之位非己莫屬。不料幫眾不滿其平日飛揚跋扈、暴虐殘忍,遂一致推舉大當家的夫人——金靴銀槍程馨菊暫攝頭領。段天剛不得上位心生怨恨,更讓他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竟要屈居一個武功、才智都不如自己的婦人手下。所以他暗投王府,充當柳如眉的爪牙走狗,借機奪回屬於自己的地位。

   錯筋惡蟒處心積慮,終於等來機會。王爺嫡子阿吉日格返家,柳如眉意圖加害卻不敢親自出手,欲借刀殺人,段天剛趁機提出了這條一石二鳥的毒計。可憐程女俠救夫心切,一步步走進了毒蟒布下的噬人陷阱。累女弟子盡遭屠戮不說,還快馬加鞭,愚蠢地趕來與段天剛“匯合”。

   城外兩匹快馬你追我趕,程馨菊粉衣金靴畫拖出兩道彩线穿行而過,雲英娘白衣白馬如出水蛟龍般飛馳,兩位女俠一前一後策馬狂奔,只為爭奪猛虎巴勒的兒子。雲女俠單人騎馬,比前方搭載了兩人的馬快上幾分。程女俠見追兵越來越近,不斷用雙腳拍打馬腹加快速度,這可苦了她座下的阿吉日格。程女俠逃亡時手忙腳亂,將世子丟上馬背後立即翻身上馬奪路而逃。阿吉日格剛要掙扎,就覺得一團肥肉重重壓住自己前胸,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腿壯臀肥的女人坐在自己身上。世子臉朝上躺在馬背上,抬起頭時臉正巧對著程馨菊胯下。程女俠畢竟年過四旬,最近缺少夫君滋潤寂寞難耐,隨著馬背起伏股間不斷與阿吉日格的身體接觸摩擦,胯下恍惚中產生一絲久違的快感,不自覺地滲出些許淫靡之氣。程女俠正全力奔逃,沒有工夫顧及身體本能產生的微妙感覺,阿吉日格近在咫尺,立即察覺到了從婦人褲襠里散發出的腥騷氣味。阿吉日格出身高貴,自幼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地位,如今竟然被夾在一名熟婦臀下、受女人股間體味熏陶,他哪咽得下這口氣。而且程女俠體重臀肥,壓的世子喘不過氣來,人如果腦中缺氧便會行事不加思索,何況是個年輕氣盛的少年男兒,阿吉日格再也不顧禮儀道義,由著怒氣張口咬向程馨菊的下體。

   “哇呀!哎呦、哎喲喲!”程女俠到底也是個女人,而陰阜又是每一個女人的弱點,程馨菊無論如何千錘百煉,也練不到嬌嫩的陰唇。敏感部位傳來的疼痛讓她不顧形象地嗚哇亂叫,拼命晃動屁股。可她越是掙扎,阿吉日格就越緊咬不放。程女俠扭腰晃臀,腹內醞釀已久的廢氣順著大腸下移衝關,再加上此時下體疼得發麻,程馨菊的屁眼只得無奈開閘,“噗噗”放了兩個臭屁。上年紀的熟婦大多中氣十足,這兩個屁熏得阿吉日格連連作嘔,不由自主地松開了咬合的牙齒。程馨菊終於舒了口氣,兩腳踩住馬蹬、急不可耐地撅起屁股使下陰懸空,一手拽韁繩一手撫陰阜,難堪的姿勢就像是在一匹疾馳的駿馬上自慰。本已產生感覺的下體經過主人一陣輕撫,程女俠自己也察覺到了異樣,羞得她緊咬下唇,大腿內合,心中默念著向自己的丈夫道歉:“夫君修怪馨菊,不是奴家放蕩,實在是久不得你雲雨滋潤,身不由己啊。”經過一段時間的撫摸,陰阜的痛楚舒緩不少,可是在奔馳的快馬上挺腿撅臀,時間一長雙腿酸痛不說,雙腳也被馬蹬勒得生疼,程馨菊想坐下又怕胯間男子再出口傷陰,實在是進退兩難。正為難時自己的肛腸也跟著添亂,汙穢黃物已經順著直腸進抵肛門。便意催使下程女俠靈機一動,索性身子前移幾分,一屁股坐在世子臉上,肛門正巧抵在世子鼻尖,酥麻漲滿的感覺說不上是舒服還是折磨,總之是敵過了由內而外的便意。

   阿吉日格就不好受了,自己整張臉像是被女人充滿彈性的大肥肉臀吞下一般,呼吸困難不說,還要被迫嗅聞殘留在女俠褲料上的排氣痕跡,好不惡心。他一氣之下又張開嘴試圖啃咬壓住自己的肉臀,可是這次卻沒能如願以償。坐姿狀態下程馨菊的肥臀將褲後漲的飽滿外凸,里面的臀肉受到擠壓彈性十足,粉褲布料又光滑柔軟,阿吉日格張口咬下,臀肉卻像抹了油似地從他嘴內滑出、毫發無傷。報復心重的程馨菊更是趁著馬背顛簸之勢數次將屁股高高抬起、落下,故意砸向世子面部,以報陰阜被咬之恥。

   馬鞍上的一陣殊死搏斗耗得程女俠大汗淋漓,後面追兵越趕越近,眼看就要功虧一簣時,面前景色突變。道路兩旁剛剛還是生機盎然,如今放眼望去卻是一片淒涼孤景,半空幾只昏鴉盤旋尖叫,地上枯草似是被火燎過,只余焦黑的草根遍布荒原。再往前半里,路的盡頭是一片氣氛詭異的野墳,或大或小的墳包雜亂無章地矗著,有的立有石碑、擺設幾個貢果,有的長滿荒草,連塊木牌都尋不見。偶爾還有幾只野狗在墳地間穿行,流著口水、貪婪地注視著闖入者,仿佛這二女一男即將變成三具毫無生氣的肉塊,供自己饕餮飽餐。

   見事先約定的匯合地點已到,剛剛還在狼狽逃竄的程馨菊頓時有了底氣,她翻身下馬,也不拿雙槍,只是抓起人質丟在腳前。阿吉日格總算從肥臀下獲得解脫,深吸口氣正欲起身,突然有一只肥大的女靴從上方砸來,正中面頰。將仇賊之子踩在腳下,程馨菊好不得意,她這雙土黃色布靴表面縫有排排金线,堅韌無比刀槍不入,是程女俠的丈夫送給她的定情信物。無論三九三伏,她都將自己一對肉腳套在這雙金靴之中,雖然捂得腳底汗透棉襪,也不願脫下,因為足蹬這雙女靴,不僅可防專攻女俠下三路江湖宵小,還能時時刻刻感受到夫君愛意呵護。程馨菊此番裝束遍訪西北武林,名聲大噪。江湖上美言道:金靴配銀槍,豪氣震天罡,英雌健熟婦,風流美名揚。

   雲英娘緊隨其後趕來,見阿吉日格俯臥於地,大聲疾呼:“程馨菊,我處處相讓,你不要得寸進尺,快把世子放了!”

   “你這母狗,害我弟子盡遭虐殺,我恨不得食你肉、飲你血,想救這小韃子?痴心妄想!”程女俠恨意未消,足腕用力,狠狠碾壓被踩在自己靴底的少年。

   雲女俠心中不忍,大喊道:“快把他放了,否則修怪我不客氣!”

   程馨菊強援在手,趾高氣昂地蔑笑道:“母狗還敢猖狂,你已是甕中之鱉了。”說罷連拍兩掌:“段賢弟何在!”可是過了許久也沒人應和。程女俠大惑不解,又連連擊掌發號:“段賢弟!段賢弟何在!快來助我。”可是連叫數聲依舊沒有回音。這下程女俠可慌了神,鬢角冷汗直冒。

   雲英娘警惕半晌卻毫無異動,遂嗤笑一聲,“虛張聲勢。吃我一腳!”

   雲女俠這一腳如炮彈出膛,勢大力沉,直奔對手胸膛而去。程馨菊一腳踩著人質,躲閃不便,只得曲臂含胸硬扛這一腳猛擊。落雪飛香腳名稱柔美實則威力無窮,硬接住這一腳後程女俠覺得雙臂都要折斷了,胸口隔著小臂依然遭受重創,疼得她“啊”地一聲慘叫,向後踉蹌了幾步才穩住陣腳。抬頭一看,辛苦奪來的王爺嫡子已經被白衣女俠護在身後,情急之下她忘了去取雙槍,徒手撲向雲女俠,這一不理智的選擇擴大了雙方的實力差距。雲英娘身形不動,不等對手近身便使出連環腿法。程女俠也想提腳相迎,無奈臀肥腿贅,出招慢了一拍。正所謂一招慢、步步遲,程馨菊未及伸腳便被踢中膝蓋,緊接著兩股、腳腕、雙胯、腰盤都連遭痛擊,打得她下盤松垮、口中“呃、哼”痛叫不止。雲英娘見對手陣腳已亂,立即抬腿衝踹對手小腹。程馨菊“嗷”地一聲慘呼,雙手捂腹,上身前屈,將頭部送向對手身前。

   “你身為前輩執迷不悟,給你點教訓!”雲女俠張開手掌啪啪兩個耳光,將程馨菊拍得暈頭轉向,然後扭轉對手雙肩,程女俠武功不濟,只能任由對手擺弄。她身不由己地轉了半圈,屁股恥辱地撅向雲女俠。雲英娘趁機踹出一腳,正中程女俠臀根。程馨菊感覺屁股像被安上了一枚發射的火箭,帶動身體向前竄出,正好撲向一座長滿野草的墳堆。

   古人雲: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兩位女俠生死相搏,哪料到一身美肉即將成為別人的盤中餐。程馨菊眼看就要撲倒在野墳上,突然間一聲轟響,墳頭竟然崩裂開來,霎時間碎石土屑亂飛。程女俠在漫天煙塵中尚未弄清發生何事,只覺得雙腳被人擒住,肉軀身不由己地被掄了起來,一身美肉像夷人作戰時用的拋石器一樣在空中轉了半圈,緊接著雙腳突然被松開,自己的身體如肉彈一般被拋了出去。雲英娘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在原地,待看到程女俠的肉軀從煙塵中飛出、橫飛向自己時已經猝不及防。“哇呀”“啊呀”,兩位英雌肉軀相撞,發出兩記慘呼,然後肉堆肉,乳對乳,粉衣在上,白衣在下,倒地擠作一團。雲英娘被程女俠健碩的身軀壓在下面,胸悶氣短,眼冒金星。程馨菊臀痛未消,前胸巨乳又遭撞擊,疼得她雙手不知該捂哪,一時間也站不起身。

   剛剛還在生死相搏的兩位女俠,如今卻美肉相疊,下意識地互相擠蹭、蠕動,以求按摩身體所受的創傷。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墜入了惡賊的陷阱,更痛苦的磨難正在向她們步步迫近。

   白衣女俠畢竟功力深厚,率先清醒過來。她掙扎著從程馨菊雙乳間探出頭,發現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上方,目光凶惡地俯視著自己和程馨菊,仿佛打量家畜一般。這壯漢豹頭環眼、雙肩寬闊,上身赤膊肌肉凸顯,雙臂青筋暴凸,一雙拳頭如斗大,雙腿跨立似鐵塔,讓人不禁聯想起泥潭毒沼中能將人纏得骨骼盡碎的巨蟒。

   “段天剛!”雲英娘認得惡賊面貌,不由得驚呼道。

   此人正是已投靠柳如眉的武林敗類,曾將梅劍英雌劉桂蓉虐至身心崩潰的錯筋惡蟒——段天剛。是他一手策劃了此次程女俠劫持世子的行動,並准備在與程馨菊匯合時將她與阿吉日格一同殺死,這樣既解決了柳如眉的心頭之患,也能讓自己掌控整個西北的洪門幫會,可謂一石二鳥。不想自己在匯合地點等了半天,卻發現程馨菊身後還跟了個白衣女俠,這意料之外的情況讓段天剛措手不及,只好暫時躲進事先備好的空墳內觀察。待弄清了狀況後,段天剛破墳而出,乘勢用一招借女打女,將兩位女俠同時擊倒在地。

   聽到段天剛的名字,程馨菊喜出望外,還以為來了強援,愚蠢地求救道:“段賢弟,你終於來了!快扶我……哎呦!”沒等她自作多情地說完,段天剛一腳從側面踢向程女俠小腹,將她從雲英娘身上踢了下來,連翻好幾個滾才停下來捂著肚子痛呼不止。

   原來段天剛對程馨菊的武功根本不放在眼里,而白衣女俠武功不俗,交起手來自己並無十分把握。所以他要先下手為強,首先擊垮雲英娘,等她無力反抗後再慢慢收拾那個在幫內搶了頭把交椅,整日踩在自己頭上趾高氣昂的程馨菊。所以段天剛抬腳將程女俠踢到一邊,專心對付白衣女俠雲英娘。

   見雲女俠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還未從剛才的重創中完全恢復,段天剛不顧江湖道義,乘人之危襲向女俠。雲英娘身經百戰豈能束手就擒,立即翻身以手撐身、單腿跪地,“喝!”地一聲出腳後蹬。俗話說老虎屁股摸不得,雲女俠這招專在身體倒地,臀部對敵時所用,出其不意的同時還能為自己擺脫不利態勢爭取時間。待段天剛重新穩住架勢,雲女俠已經從地上挺身躍起,英姿颯爽地迎戰。

   段天剛同是絕頂高手,一招不利立即反撲,雙臂一前一後端至與肩同高,呈餓蟒撲食之勢發起攻擊。見惡賊五指並攏形似蛇拳,雲英娘抬腿准備給予迎頭痛擊。眼見女俠腳鋒即將迎上惡賊如毒牙般的指尖,段天剛突然掌化綿軟,讓過女俠白靴,隨後猛地將手抽回、反扣住了雲女俠的右腳腕。

   香腳遭擒,嚇得雲英娘花容失色,她知道錯筋惡蟒不是浪得虛名,極其擅長近身纏斗,如果被他貼身粘住,必然像落入巨蟒懷抱的獵物一樣被纏得筋脈關節盡斷。眼見對方要發力拖拽,雲女俠情急之下急中生智,蜷縮右腳在靴內勾成弓形,腳後跟順著靴筒上提,虧得女俠肉足軟嫩,腳上棉襪粘汗濕滑,一只香軟美足愣是從白靴中拔了出來,成功棄靴保腳。

   讓近在嘴邊的美肉溜走,手中只剩一只散發著女人腳臭味的白色皮靴,段天剛不禁火冒三丈,“白臀女奴,竟敢讓我給你脫靴。老子要把你擰出屎來。”

   段天剛將手中白靴一丟,直撲向雲女俠。雲英娘不敢再輕易出腳,只能閃避退讓。雙方你進我退,你攻我守,連過十幾招後,雲英娘漸漸趕到力不從心了。錯筋惡蟒與白衣女俠的戰斗,從一開始就談不上公平。段天剛以逸待勞,一對一交手前還利用程馨菊重創對手。而雲英娘自從墜入虎穴,日夜受賊人侮辱玩弄,不知泄了幾次身,失了幾回禁,一個月來沒吃一頓飽飯,沒睡一個好覺。今天又與程馨菊大戰兩場,策馬狂奔數十里,體力精力都遠不如對手。如今雲女俠右腳失靴,只著單薄的白襪踩在碎石地上,腳底硌得生疼,棉襪上已透出斑斑血點。雲女俠心想,這樣再拖下去自己必敗無疑,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於是雲英娘大喝一聲,將所余氣力聚於雙腿,發起狂攻。只見雲女俠雙腿仿佛化作兩條出水蛟龍,輪番自下而上發起攻擊。

   見女俠出腿來攻,段天剛妄想故計重施,抬手去抓踢向自己的美足。不過這次他低估了落雪飛香腳的威力,白衣女俠雙腳越踢越快,越蹬越急,每一記高踢都快如閃電,段天剛連抓幾下皆空手而歸。待到惡賊發覺情勢不妙想要後退時,卻發現自己已被落雪飛香腳的腳風裹住,仿佛置身漫天飛雪之中,根本找不到出路。自從投靠柳如眉,段天剛多次辣手摧花,無不輕松獲勝。如今卻在一個女人面前被動挨打,他是又憤怒又急躁。他既要躲閃雲女俠的高踢低掃,又試圖轉守為攻打破頹勢,結果是攻不成攻守不似守,犯了武者大忌。雲英娘戰力已所余不多,見對方陣腳大亂,知道這是擊倒段天剛的最後機會。她左腳發力高掃惡賊護在胸前的雙臂,俗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可是錯筋惡蟒雙臂肌肉硬如鐵塊,而雲英娘畢竟是個女人,何況用的是小腿,雲女俠只能壓上整個臀腿的力道。“梆”地一聲悶響,段天剛雙臂被砸向一邊,而雲女俠左小腿也痛得失去了知覺。緊要關頭雲英娘顧不得小腿傷勢,左腿咬牙強撐身體躍起,右腳向正前方抬踢,腳尖直擊段天剛咽喉。

   “得手了!”雲英娘心中一喜,自己這招足尖槍能刺穿幾寸厚的木板,必能將惡賊喉骨踢得粉碎。然而現實卻讓她絕望了,段天剛好用關節技折人脖頸,為防扭打中被敵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特別將自己脖頸練得堅如銅柱,而雲英娘右腳白靴已失,僅著白襪的肉腳力道又少了三分,這一擊雖踢的惡賊暫時失聲,卻未能斷喉殺敵。白衣女俠此時已無退路,絕望之中忽然想起了自己靴中所藏機關。生死關頭哪還管江湖道義,雲英娘抽回右足撐地,左腳五趾回攏,利刃自靴尖而出。雲女俠擠出吃奶的力氣,將生的希望傾注在這最後一腳上。

   莫道女俠多苦難,只恨蒼天不開眼。眼看靴尖短刀即將從一側刺穿段天剛的脖子,雲英娘突然驚叫一聲,身體晃動站立不穩,這一腳沒能踢夠高度,只在段天剛前胸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原來雲女俠右腳腳跟正巧踩在了一塊碎石上,棱角分明的石塊刺破了女俠腳底皮膚不說,還在她發力撐地時突然翻轉,讓她失去重心摔倒在地。雲英娘已經油盡燈枯,她明白最後一擊落空後,自己再無反敗為勝的可能。想到自己又將戰敗受辱,頹坐在地的雲女俠哀怨地望向已經恢復戰力的惡賊,一種恐懼絕望的感覺占據了她的整個身體,使她瑟瑟發抖。

   段天剛最看不起習武的女人,屈居柳如眉麾下也只是權宜之計,互相利用而已。然而就在剛才,自己竟然差點喪命於一個女子腳下,這讓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恥辱,他一定要將這份恥辱加倍奉還。

   “江湖聞名的白衣女俠,竟然將暗器藏於靴中。真是個賤女人!”話音落下的同時,段天剛重重踩在雲女俠左腳靴面上。雲英娘“嗷!”地慘叫一聲,她感覺自己的腳要被踩爛了,連忙身子前屈想要撫摸傷腳,可是身體剛探過來就被段天剛一腳踢在臉上。雲女俠悶哼一聲,原本坐著的她被踢得仰倒在地,口鼻鮮血直流,雙腿無力地癱放著。段天剛豈會憐香惜玉,他躍起半空,橫出右肘,將身體下落的力道全壓在肘尖,而攻擊目標、是女俠的陰阜。

   “嗷嘔!噢噢噢!”陰部被砸,雲女俠發出一連串淒厲的痛叫,雙手捂陰、雙膝蜷起並攏,兩腳交替拍打地面,臉上表情痛苦不堪。任何女人都無法抵擋來自下體的痛擊,即便是白衣女俠也不例外。段天剛冷笑著抓起女俠腳腕,讓她兩腿直立,腳底朝天。雲英娘無數次受虐,卻從未被男人這樣提著雙腳,一種未知的恐懼感襲上心頭:“你、你要做什麼?”

   “你這兩條狗腿不老實,該受點懲罰!”段天剛目露凶光,抬腳踩住雲女俠剛遭重創的下體,趁她哇哇痛叫時突然俯身下壓,將雲女俠兩條腿直愣愣地壓向她的耳畔。縱然白衣女俠腿功過人,終究已年過三十,難復青春少女時的柔韌,更何況下體被牢牢踩住,沒有一絲緩衝空間,只聽“嘶啦”“嘶啦”兩聲異響,雲女俠雙腿韌帶被活生生抻斷了。

   劇烈的疼痛仿佛撕裂了雲英娘的大腦,她大張著嘴卻疼得發不出一點聲音,雙目圓睜欲哭無淚,兩條已經報廢的美腿脫线似的耷拉在上體兩側,剛才那一壓連她的臀大肌都拉傷了,如今這兩條腿仿佛成了她的身外之物,根本不受雲英娘的大腦控制。可憐她雙腿雙腳折向上身,下體兩個肉穴只隔一條沾滿尿跡的白褲、空洞洞地指向天空。而以落雪飛香腳聞名江湖的白衣女俠,此時連放回雙腿結束這一羞恥的姿勢都做不到。

   (未完,最近比較忙,以後再更新)

   “賢弟,打的好!”見雲女俠已被徹底擊垮,程馨菊沒有絲毫唇亡齒寒的危機感,反而興高采烈地慶賀,並將被自己五花大綁的阿吉日格拖了過來,“哈哈哈,看看你姘頭的賤模樣吧。”

   阿吉日格手腳皆被捆住,義憤填膺地喊道:“賊人休的猖狂,我父親乃陝甘總督巴勒王爺,屆時揮兵來救,必將你等碎屍萬段。”

   程女俠恨那蒙古王爺入骨,聽到巴勒的名號頓時火冒三丈,伸出大腳狠狠踹向世子,口中連番咒罵。

   “別打,別打他,他還是個孩子啊。”此時雲英娘雖然已經自身難保,見到世子受苦仍然心生憐憫出言阻止。而更令她焦急的是程女俠,段天剛的現身讓雲英娘明白,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柳如眉設下的局,程馨菊不過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所以她急切地提醒道:“程女俠,段天剛已經投靠了柳如眉一伙,他是在利用你啊!”

   “呸!死到臨頭還想挑撥離間,我程馨菊豈會上你的當。”程女俠抓住雲英娘的發髻將她提起,朝她小腹連毆數拳,打得她胃中酸水上涌,說不出一句話來。程馨菊還不解恨,又將雲女俠丟向一塊石碑。已經身體虛脫的雲女俠後背結結實實砸在堅硬的花崗石上,脊梁骨都快被砸斷了,饒是如此她依然還在提醒程女俠:“程女俠……我說的句句是真啊……他要害你……”

   “呸,清廷母狗,閉上你的臭嘴。”程馨菊不但不領雲女俠的好意,反而連抽了雲英娘十幾個耳光,打得她鼻孔竄血、臉頰腫得像個饅頭,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滑稽的一幕,錯筋惡蟒段天剛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大笑不停。程女俠不解段天剛笑聲何意,還道是他在嘲笑雲英娘,“讓段賢弟見笑了。這白衣母狗竟然妄想離間你我,真是痴心妄想。”

   見程馨菊仍然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段天剛不但覺的可笑,更感受到了一絲悲哀:“真是頭又蠢又肥的老母豬,我洪門西北分舵頭把交椅,竟然坐在你這個愚蠢婦人的肥臀下,豈不讓外人笑掉大牙。”

   程馨菊聞言羞得面頰通紅:“段賢弟,你這樣說話成何體統?快將此話收回,我可不究你失言之罪。”

   “說你是頭母豬,沒想到你比豬還蠢。”見程女俠還在擺大當家的架子,段天剛哭笑不得:“就像那個白臀女奴說的,今日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聽到對方將話挑明,程女俠宛如遭受晴天霹靂,痴愣了許久才恢復過來。虧自己如此信任段天剛,到頭來竟是從頭到尾被他戲弄,程馨菊恨得是咬牙切齒:“原來你也投靠了清廷,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師姐錯看了你。今天,我要為洪門清理門戶!”

   “哈哈哈,就憑你這頭母豬?我讓你三招,三招內若能讓我雙腿移動半分,我就任你發落。”

   見對方如此輕視自己,程女俠愈加羞憤,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前朝段天剛脖頸便是一記斜劈。只見段天剛肩一提,頭一歪,程女俠全力劈來的手掌立即被卡在頭肩之間,再也進不得分毫。程女俠見狀大駭,她並非不知段天剛乃幫內高手,但萬萬沒想到自己與他的實力差距會如此懸殊,自己全力一招,對方竟然不動雙手便能化解。她正驚懼時,段天剛抬起手臂像藤蔓一樣纏繞住了自己胳膊,程女俠只覺香肩一扭,身體仿佛受那股力量命令一樣,順從地轉了半圈,臀部隨即遭受重擊,程馨菊驚呼一聲撲倒在地,雙膝跪地夸張地撅起自己肥大的屁股,用手掌根抵住肥臀中央不停按壓,口中“嗷嗷”痛叫不止,原來適才段天剛踢出的那一腳,踢開了程女俠緊緊擠壓的臀瓣,直中肛門,打得她跪伏在地扭腰晃臀好一會才恢復戰力。

   “屁股太大,壓得身子爬不起來了?真是頭母豬。這次你盡管來攻,我不防不躲便是。”

   程馨菊身為大當家的妻子,現在又暫攝頭領之位,哪遭受過如此羞辱。高傲自負的程女俠不甘心接受敗局,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不加思索地再次出招。這一次程女俠雙掌齊出,從左右兩側同時劈向惡賊脖頸,她天真地以為自己兩路來攻,段天剛便左右不能兼顧。然而這只是程馨菊的一廂情願,段天剛突然抬臂合擊,這招二龍戲珠竟後發先至,沒等女俠手刀劈下,段天剛兩掌已經像兩個銅鑼一樣重重拍在了程馨菊兩耳耳畔。

   “唔!”程馨菊感覺顱內響了一聲炸雷,接下來仿佛有一只巨大的甕鍾在持續轟鳴。她的臉憋成了豬肝色,大腦暫時失去了意識,兩眼翻白口歪涎流,斷斷續續地發出“嗯”“呃”的呻吟聲。像爛醉的酒鬼一樣亂晃了一陣後,程女俠兩腳拌算,美軀像紙做的一樣歪倒在地。

   “蠢豬,我說不躲閃,並沒有說不還擊。趕緊起來,現在裝死早了點,老子還沒玩夠呢。”段天剛抓住程女俠的褲腰將她提起,朝女俠腚片一掌拍下。

   鐵掌肉臀相碰,傳來“啪嘰”一聲肉響,程女俠微微下墜的臀肉立即不受控制地搖擺起來。程馨菊知道自己的屁股要比一般女子肥大許多,往日與丈夫行好事時,這塊飽滿而敏感的區域總被夫君愛撫於掌中,拍按揉捏,好不舒服。如今卻被一名幫內叛徒穢言侮辱,甚至隨意輕薄,程女俠產生了巨大的恥辱感。她漲紅著臉轉過身,“哈呀”大喝一聲,不加思索抬腳掃向段天剛腰部。白衣女俠出腿快如閃電尚且被錯筋惡蟒擒住美足,程女俠這一腳自然是有去無回,不偏不倚落入段天剛掌中。

   “放開,快放開我的腳。”

   段天剛最恨平日被程馨菊呼來喝去,見她還像在幫內發號施令似的用命令口氣說話,惡蟒的報復心理徹底爆發,嘴角抽動發出一聲殘忍的冷笑,“你的腳?我段天剛握在掌中的東西,只能屬於我自己。”說罷脫下程女俠右腳金靴,將一只散發著酸臭味的汗腳握在手中。

   冷風拂過,程馨菊腳底生出一股涼意,她不知段天剛意欲何為,只能驚恐地抬頭望向對方冷酷的雙眼,:“你要做什麼?快把我的腳放……哎呦!”

   段天剛不等她把話說完,張開鐵鉗似的雙手抓住程女俠的前腳掌和後腳跟,像扭麻花一樣分別向左右扭轉,女俠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立刻響起。段天剛惡狠狠地問道:“說,這是誰的腳。”

   “我的腳、我的腳碎啦!”程馨菊已經被劇痛掏空了心智,哪里還有心思回答對方的問題,只顧放聲痛叫。

   對方卻將她自顧自的亂喊當成了回答,惡蟒又拽住女俠腳腕,然後將她的整只腳以腳踝為中心轉起圈來,“好大膽子,再說一遍,是你的腳嗎?”

   程女俠覺得自己的腳已經要掉下來了,只能被迫回應道:“不是我的腳,是段大俠的腳啊!”

   “誰有你這個又臭又肥的騷腳!”段天剛暴怒下對手中的俘虜又是一陣肆虐,“這是大爺我的玩物。”

   程女俠已經被折磨得徹底放棄了尊嚴,迫不及待地答道:“對,是段大俠的玩具!請段大俠隨意玩弄這只大騷肉腳!”在對方殘酷的虐待下,她已經完全崩潰了。

   段天剛見狀狂笑不止,他將程女俠的傷腳高高抬起,將她提離地面。程女俠全身體重都壓在了受傷的腳踝上,疼得她篩糠似的抖個不停,口中苦苦求饒,“求求你,放我下來啊!”

   “下來?我得先讓你上去。”段天剛一記勾拳凶狠地打向程女俠股間。程馨菊此時一腳懸空,一腳被高高提起,下體要害大敞肆開,段天剛這一拳自下而上打得她下身隨著力道猛地彈起,剛落下第二拳又緊隨而至,程馨菊徒勞地垂下雙手阻擋,可以她的力氣根本擋不住段天剛的重拳,她的一雙手像是一扇沒上拴的門,被輕而易舉地砸開,而陰部依舊遭受著敵人的痛擊,下身仍在向上一跳一跳地蹦著。

   程女俠一開始還“哇!啊!”的慘呼,打了一陣後叫聲越來越弱,終於在段天剛一記重拳擊中陰阜後痛至失神,口中發出“呃唉~”的泄氣聲,雙臂癱在身體兩側,而褲襠中心的羞恥區域正漸漸濕成一片澤國。真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不多時前程馨菊還在嘲笑白衣女俠當眾失禁的丑態,如今自己卻同樣被虐得尿了褲子。已經近乎失去意識的程女俠只覺腳踝一松,身體無助地撲倒在地。趴在地上的程馨菊掙扎著蜷起一條腿,努力拱起屁股,艱難地將雙手探入股間,痛苦地揉搓起來。沒等下體的痛楚消散,她就被段天剛揪住頭發,被迫昂起臉望向將自己打得小便失禁的男人。面對曾經的“段賢弟”,程女俠此時像乞丐一樣哀求道:“饒了師姐吧,我平日待你不薄啊。”

   見這個滿臉淒苦,肉軀瑟瑟發抖的女人仍然抱有幻想,段天剛抬手賞了她兩記耳光,“你這個老賤貨搶了我分舵頭把交椅,如今竟敢說待我不薄?”

   “大當家的位子我給你,求你別打了。”程馨菊卑賤地哀求著。

   “這位置本來就是我的,還用你給?”段天剛一怒又是左右開弓,連扇了十幾個耳光後,程女俠已經是鼻青臉腫,暈頭轉向,這還沒完,她又被段天剛拽著頭發在地上拖行了幾十步,丟在她來時騎的那匹馬下。段天剛取下程女俠的兵器扔在她面前:“江湖上都叫你金靴銀槍,誰知道金靴里面藏的是一雙臭腳。今天老子還要見識見識你的銀槍。”

   “不,段大俠武功蓋世,我一介婦人,絕不是段大俠的對手。”程馨菊已經被打怕了,自知實力懸殊的她哪還敢再還手。

   “讓你打你就打!”段天剛抬腳朝程馨菊布滿汙跡的粉褲後胯重重踩下。“啊!”的一聲慘叫,程女俠的肥臀被踩得變了型,畢竟是四十歲的老女人,已經熟透了的豐臀不似少女彈力十足,被踩的臀瓣一時恢復不了原狀,臀肉都被擠到了梨臀的末端。從上往下看,趴在地上的熟婦肥臀一邊凸一邊凹,一半圓一半扁,讓人看了既不忍又覺得有些好笑。

   在錯筋惡蟒的威逼下,程女俠已經不敢再有半點忤逆,她拼命扭動腰身將肥大的屁股高高拱起,好不容易才帶起自己壯碩的身軀。因為一只腳已經被扭得筋骨盡碎,程女俠只好用一杆銀槍當做拐杖,顫巍巍地站在段天剛面前,口中仍不忘哀求告饒:“是師姐我不對,是我不自量力,您好男不跟女斗,放過我吧。”

   “再廢話,我就把你另一只腳也捏碎。”

   程女俠再不敢多言,她眼噙著淚水,絕望地挺槍刺向對手。結局不用說也知道,這一槍被輕易閃過,而且程馨菊在衝勁的帶動下沒能站穩,踉蹌地撲倒在地,手中銀槍也摔飛出去。屈辱與絕望使程女俠感覺自己形同廢人,她不明白自己平日豪爽仗義,更在幫內危難時挺身而出,為何最後卻橫遭背叛,受盡利用不說,還被昔日手下折磨得死去活來,沒有一絲尊嚴。程馨菊踏入江湖二十載,素來高傲自負的她第一次像個受了欺負的小女子一樣痛哭流涕,“嗚嗚嗚,我做錯了什麼,要受這般凌辱,蒼天無眼啊。”

   錯筋惡蟒段天剛面無表情地踢打著趴在自己胯下的女人,冷酷地說:“錯就錯在你身為女人卻習武練拳,做什麼女俠,還擋了我的路。”

   “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程馨菊現在只能靠求生的本能支撐自己。

   見到程女俠伏臥在地,下身豐滿的肉臀不用撅起便漲滿高凸,惡蟒一時來了興致,陰陽怪氣地說:“師姐的屁股真是肥美,你若是願做我的妾,天天讓我玩弄你的大屁股,我就放過你。”

   程馨菊見有生的希望,哪里還顧尊嚴名節,急忙回道:“我願意,我願一輩子侍奉段大俠,我的屁股就是您的玩具。”

   “哈哈哈,你這老騷貨蠢得像頭豬一樣。”段天剛笑得前仰後合,“老子逗逗你,你還當真了。你以為我看得上你這樣一個徐娘半老的賤貨?你只配像頭母豬一樣被我玩死。”

   聽聞此言,程馨菊壯軀如遭雷擊似的一震,淚如洪水般漫出眼眶。死到臨頭不說,臨死前還被賊人戲弄嘲笑,女俠的自尊與名節蕩然無存。她徹底自暴自棄,對段天剛大吼道:“玩死我吧,虐死我吧,我就是一頭該宰的母豬。”

   “你早該認命了,從穿上這身蕩婦一樣的衣服做女俠那天開始,你就該認命,從你爬到我頭頂上那天開始,你就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嗚嗚,求您快些動手吧。”程馨菊已經毫無反抗意志,只求速死。

   段天剛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對腳下等候自己處決的女人說:“江湖上都叫你金靴銀槍,我就讓你死的不枉此名號。”

   程馨菊不知惡蟒此話何意,茫然地抬起頭剛要詢問,一只散發著汗臭味的金色女靴靴筒塞到了她的嘴里,這正是程女俠自己的靴子。

   “咬住你的臭靴子,然後把屁股撅起來。”

   程馨菊順從地扭動身體,將自己的肥臀高高撅起聳向天空。

   “金靴喂給上面的嘴,銀槍就該喂進下面的嘴里!”段天剛手持程女俠的花槍,對准程女俠兩片臀瓣緊緊擠壓出的臀縫,像捅爐膛一樣狠狠刺進了熟婦的肛門。

   “嗯呃!呃咯!”程馨菊緊咬靴子,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低鳴。她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撕裂了,異物入體更讓她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恐懼感,程女俠像只刨食的母豬一樣將臉拱進土里,雙腿蜷縮,臀部卻翹得更高了。

   段天剛見狀狂笑:“哈哈哈,果然是個老騷貨,屁眼被插讓你爽成這樣,那我就讓你爽個夠!”看到程女俠痛苦抽搐的慘狀,非但沒讓惡賊心慈手軟,反而激發了他的虐待欲。段天剛握住銀槍末端,像攪屎棍一樣轉動起來,將程女俠的盆腔和了個稀里嘩啦。

   程馨菊感覺自己的下體內仿佛正在上演一出哪吒鬧海的大戲,打從娘胎里出來,她哪遭受過如此巨大的痛苦?全身篩糠似的狂抖不止,連嘴里的靴子都被咬爛了。這一陣暴虐已經要了程女俠半條命去,她夸張地圓張開嘴,不顧形象地狂吼道:“別攪啦!我的屁股爛啦!”

   段天剛反而越攪越快,尖銳的槍頭在程女俠臀內好一出翻江倒海。在將女俠屁眼里的皮肉悉數捅爛後,惡蟒槍頭下壓,碾碎了女俠的膀胱,槍頭再一挑,割斷了女俠的直腸,積存在程馨菊體內的排泄物像潰壩的泥流一樣從殘破的髒器內溢出。無奈槍杆像塞子一樣正插在肛門里,劇痛下程女俠又不由自主地緊縮括約肌,將唯一的後門堵了個嚴嚴實實,泛濫的屎尿無路排泄,全倒灌進了女俠的下體盆腔。

   “天啊!”明白了自己的屁股里正在發生著什麼,程馨菊發出一聲絕望的痛嚎。為求從劇痛折磨中得到解脫,她淒厲地哭求道:“求你捅死我吧!再捅深些啊,快捅穿我的屁眼啊!”程女俠踏足武林二十余載,從一名青春少女磨練成為一位倍受敬仰的前輩女俠,她不是不知道江湖險惡,然而壯熟之年覓得佳偶、喜成人妻,讓她天真地以為自己的人生已經幸福圓滿,再無坎坷。哪里想到年至40竟遭此滅頂之災,受盡極辱飽嘗摧殘,最後連求死解脫都要靠敵人施舍。

   段天剛變態的心理在英雌熟婦一次次垂死掙扎哀嚎中不斷得到滿足,他不但不讓程女俠痛快死去,反而將花槍末端向一旁使勁掰下。此時花槍槍頭正緊緊插在程馨菊的肥臀里,木制槍杆被彎得扭曲變形,隨著段天剛突然松手,槍身驟然彈回,像個西洋鍾擺似的左右來回晃動搖擺。從後望去,就像一頭賴皮母狗正在搖尾乞憐。

   “啊呀!呀!呃!哦!噢!嗷嗷!”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程馨菊隨著槍身擺動連續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呼,肛門里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雙目翻白,全身痙攣,三魂七魄盡數飛到了九霄雲外,一代風流女俠,英雌熟婦,終於在幫內叛徒的狂虐下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見程女俠已經被虐至瀕死,段天剛覺得壓在自己胸口許久的一口惡氣徹底呼了出來。折磨死了程馨菊,掃清成為大當家路上的障礙,下面該是殺死阿吉日格、向主子柳如眉交差了。段天剛神情愉悅地回過頭,不料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大吃一驚。

   也難怪惡賊如此驚懼,原來本已被其廢掉雙腿的白衣女俠雲英娘,此時竟伏在阿吉日格身邊,為他解開綁在身上的繩索。只見她穿著的白衣白褲前身粘滿灰塵,雙手十指全都被磨得血肉模糊,可以想見這一路雲女俠是憑借著何等堅韌頑強的意志,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靠女人一雙小手硬生生爬到了世子身邊。

   錯筋惡蟒萬萬沒想到雲英娘竟然如此頑強,更沒想到她竟將自己最後的力氣用在了拯救一個與自己非親非故的少年,而這個少年的父親正是害自己飽受磨難的罪魁之一。

   如果真放跑了阿吉日格,不但柳如眉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巴勒王爺更是會將自己碎屍萬段。段天剛容不得多想,立即拋下已經半死不活的程馨菊,向雲英娘與阿吉日格的方向飛奔而來。雲女俠剛剛解開綁在世子雙手上的繩索,見段天剛已經奔來,她義無反顧地撲向段天剛,死死抱住惡賊雙腿。段天剛情急之下卻邁不開腿,氣急敗壞的惡賊俯身一記鐵掌拍下,直擊白衣女俠的天靈蓋。

   “砰!”

   “呃啊!”

   這掌徑直砸下砰然有聲,雲女俠慘喝聲立時響起。阿吉日格見狀痛心疾首,急切地呼喚道:“雲女俠,快松手啊。”

   雲英娘已經被這當頭一掌擊得顱腦震顫,七竅流血,連雙眼都暫時無法視物,但她仍然死抱住段天剛雙腿不放,掙扎著喊道:“世子不要管我,你先走哇!”

   見雲英娘仍不松手,段天剛暴怒異常,他抓住雲女俠束腰的銀帶將她倒提起來,雙手抓住雙腳、向兩側平撕。“撕啦”一聲,雲女俠的白褲褲襠應聲撕裂,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襠部也已經被撕成了兩半,疼得她扯著嗓子發出哭天搶地的慘叫聲。可是即便如此,雲女俠依然沒有松開雙手。段天剛一怒之下揮拳砸向雲英娘的襠部,雲女俠此時雙腿大敞,股間毫無保護,哪經得住壯漢全力一擊,“嗷嗷,我的恥骨碎啦!嗷嗷嗷!”虧是白衣女俠功力深厚,也在一番痛嚎後昏死過去,若叫普通女人,挨這一拳恐怕會當場疼死。段天剛正要砸下第二拳,突然被一人從身後抱住,扭頭一看,竟是適才已經奄奄一息的程馨菊。

   原來程女俠雖已遭受致命創傷,但人臨死前都會回光返照,她恍惚間看到白衣女俠正在與殘虐自己的凶手拼死相搏,一時竟覺氣血翻涌、功力刹那間回了幾成。程女俠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但她不甘心就這樣屈辱地死去,遂強忍著劇痛爬起來,拼盡最後的力氣撲向惡賊,程女俠一心只想與段天剛同歸於盡,血和稀屎不可抑制地從夾在肛門的花槍周圍溢出也,稀稀拉拉淌了一路,讓人看了既痛心又不寒而栗。

   見程馨菊已經死到臨頭還要和自己作對,段天剛怒不可遏。他使出錯筋惡蟒的絕學,與程女俠雙臂互纏,可憐程馨菊粗壯的雙臂像進了攪肉磨盤似的發出一連串咔啦咔拉的怪響,手臂上的骨頭不知碎成了多少塊,在惡蟒恐怖的纏扭下與肌肉攪在一起,如萬箭穿臂般疼痛,程女俠仰頭痛嚎,她最後的力氣也隨著哭喊聲完全耗盡,身體虛脫、任憑自己一對巨乳擠在段天剛脊背上緩緩下滑。

   眼見兩位女俠都將斃命於段天剛之手,阿吉日格終於解開了綁在腿上的繩索。世子義憤填膺,怒喝一聲撲向惡賊。段天剛見狀立即松開已經渾身癱軟的程馨菊,空出雙手迎擊阿吉日格。

   可憐程女俠無依無靠,身體頹然向後坐倒,而她臀縫中插著的花槍不可避免地率先觸地。槍頭產生的摩擦力哪承得住程馨菊成熟壯碩的身軀?“撲哧”一聲,槍頭在熟女體重的壓迫下一路前衝,刺穿了女俠的直腸,劃破了女俠的子宮,女俠腹內的大腸、小腸、十二指腸一個個穿在了槍頭上,直到將女俠胃袋捅個對穿,刺進肺葉,恐怖的穿刺才告終結。與此同時,程女俠肛門外露出的槍身則像是要被主人肥大的肉臀吞沒似的,越來越短,最後只剩一小截留在外面。江湖聞名的英雌熟婦、金靴銀槍程馨菊就這樣一點點、一截截地走向了屈辱的死亡。她雙臂直勾勾地向前伸出,像要抓取什麼,口中“呃嗯、哎哎...”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就這樣遭了好一陣罪後,微弱的呻吟聲終於消失了,再看程女俠胯下,已是槍身撐地、肥臀懸空,身軀像是在蹲馬步,又像是坐在一張矮小的躺椅上,頭折斷似的垂在雙峰之間,已然成了一具淒美的艷屍。

   程女俠穿肛慘死的同時,阿吉日格與段天剛正在展開殊死搏斗。世子年輕氣盛,完全憑著一腔憤慨搏斗,而錯筋惡蟒卻久經戰陣從容不迫。雙方才交手幾個回合,段天剛故意賣個破綻引世子來攻,阿吉日格果然上當,惡蟒擋住世子一記魯莽的擺拳,順勢扣腕、拖拽,放倒、迅如毒蛇吐信,眼花繚亂間便勒住了阿吉日格的脖子。

   鐵臂鎖喉,阿吉日格自然拼命掙扎,兩人倒在地上展開一番殊死搏斗。世子急於擺脫扼喉之苦,雙手拼盡全力扳住段天剛的鐵臂,無奈功力相差太遠,無論他如何發力,錯筋惡蟒的鎖喉手都紋絲不動。對於王爺嫡子阿吉日格,段天剛既沒有施虐的興趣,更沒有心慈手軟的理由,惡賊雙臂越鎖越緊,急欲置獵物於死地。

   此時阿吉日格已經陷入山窮水盡的境地,看不到一丁點反敗為勝的機會,他恨自己大敵當前不堪一擊,更恨自己辜負了白衣女俠的舍命相救。隨著肺里的空氣一點點消耗,世子的掙扎越來越弱,雙手漸漸松開了段天剛的雙臂,無力地攤向兩側。意識朦朧中他感覺自己垂下的手觸到了一樣東西,像是一團光滑的肉塊,溫暖油膩富有彈性的感覺讓瀕臨死亡的自己感到一陣怡然享受。當他恍惚間摸到一塊略感松垮的肥肉時,世子突然一個激靈,明白了自己摸到的是什麼後,他兩眼發亮、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原來雲女俠在被擊陰昏厥後,雙臂仍然下意識地抱著段天剛的雙腿,惡蟒與世子纏斗時,雲英娘也一同倒地,韌帶斷裂的雙腿無力地叉開耷拉在惡蟒身體兩側。剛才阿吉日格的手恰巧探進了女俠開裂的褲襠,摸到了她泄勁的大腿和微微下墜的臀肉。生死關頭縱然世子是個情竇初開的血氣男兒,現在也無暇貪戀女色,世子之所以興奮異常,是因為他想到了雲女俠的白靴,那只精美皮靴的前端嵌著一柄鋒利的尖刀,這是自己反敗為勝的唯一希望。

   阿吉日格憋住最後一口氣,順著雲英娘白藕般的腿向下摸索,很快觸到了一塊生澀發硬的皮子,想來是雲女俠白靴的靴口。阿吉日格緊握女俠腳腕,像揮動鎬頭一樣將雲英娘的白靴肉腳砸向段天剛。錯筋惡蟒此時還氣焰囂張地等著世子斷氣,突然間感覺自己左肋刺痛難忍,低頭望去一攤烏血已經噴涌而出。段天剛大吼一聲,想要發力折斷世子的脖頸,阿吉日格豈會再給惡蟒機會,他又握住美足連刺兩刀,錯筋惡蟒再強悍,不過是血肉之軀,連遭重創的他真氣散失,鐵鉗一般夾緊的雙臂終於松了下來。

   阿吉日格死里逃生,迫不及待地擺脫惡蟒控制站起身,手中仍握著那只香軟多肉的美腳。因為腿被拉起,雲英娘被韌帶傳來的疼痛刺醒,意識模糊的她不知發生何事,囫圇不清地問道:“你拿著我的腳……做什麼……”

   大敵當前,阿吉日格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雲女俠恕罪,容我借女俠白靴一用。”他輕握女俠結實緊繃的小腿,輕柔地將那雙隨女俠走南闖北的白色皮靴脫下,雲英娘玉腳裸露、腳底板在絲絲涼氣吹拂下慢慢蜷縮,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憐憫。

   阿吉日格放下女俠美足,手握女靴,將刀尖對准錯筋惡蟒,“惡賊,你今天惡貫滿盈了!”

   段天剛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瞪著世子,狂吼道:“老子武功蓋世,今天竟栽在你們這一群賤婦小兒手上,我要讓你給我陪葬!”

   狹路相逢勇者勝,面對死到臨頭尚逞凶頑的惡賊段天剛,阿吉日格毫無懼色懼,挺靴直刺,鋒利的刀尖帶著怒火刺進了錯筋惡蟒的咽喉,刀身沒至靴尖,段天剛當即一命嗚呼。

   正所謂天道循環,善惡到頭終有報,錯筋惡蟒段天剛為求權力地位殘害女俠無數,更設下毒計將師姐程馨菊殘忍虐殺,最終卻死在了白衣女俠的皮靴之下,得到個罪有應得的結局。金靴銀槍程馨菊有勇無謀,害善良之人陷入險境不說,更讓自身慘遭暴虐,一度意志崩潰屈辱告饒,卻仍被脫靴戲辱,落得個銀槍穿肛,失禁慘死的淒慘下場,讓人不免唏噓。白衣女俠雲英娘不顧自身安危,奮力迎戰惡賊,最後雖戰敗昏厥,卻陰差陽錯助世子反敗為勝,真不愧為絕代俠女,仗義英雌。

   亂墳崗一戰,不但除掉了柳如眉一員大將,更讓白衣女俠擺脫魔爪,結識世子阿吉日格。落難女俠們的絕地反擊終於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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