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女將飽受回腸苦、英娘痛流絕情淚
世子率隊策馬奔騰數十里,逃出了黃霸天的魔掌。可是來到事先約好的地點卻並未見到王慧芸的身影,章劍秋大叫不好:“王姐報仇心切,只怕是孤身一人去刺殺黃霸天了。”
雲英娘應道:“我隨你一同返回客棧,見機行事。”
雲英娘與章劍秋惴惴不安地趕回客棧,發現早已人去樓空,整個客棧靜的出奇。章劍秋心急如焚,越來越擔心王慧芸出了意外。
“章統領,快來後院。”雲英娘一聲急呼,章劍秋馬不停蹄衝入後院,果然看到一個中年女子伏臥在地一動不動。她身著淺藍色新式軍服,留齊耳短發,身材豐滿強健。然而女軍官的軍褲已被扒至膝蓋,露出一個渾圓肥白的肉臀來,這名臥地昏迷的女性確是副官王慧芸。奇怪的是女軍官兩只紫紅色長筒女靴只有一只套在腳上,右腳棉襪上浸滿血跡,孤苦伶仃地暴露著,而本該保護這只美足的皮靴卻夾在女軍官交叉疊放的雙腿之間,靴筒鼓鼓囊囊、靴口緊貼臀縫,不知是何用意。
章劍秋蹲在昏迷不醒的王慧芸身邊,試探著拿起女靴,眼前血淋淋的慘景幾乎讓她當場昏厥。原來塞進皮靴靴筒里的竟是王慧芸油膩肥厚的大腸。本應深藏柔腹的艷婦肥腸,如今已被從門戶洞開的肛門內生生拽出,塞進靴筒的大腸和直腸足有半米,將女靴塞了個滿滿當當。
“慧芸姐,堅持住,我幫你回腸。”雲英娘當機立斷,拽住布滿褶皺的大腸中段將肥嘟嘟的柔腸從狹窄的靴筒中解放出來。熱腸出靴,自然遇冷收縮,王慧芸感覺一股涼意在順著肛門直灌小腹,她回了三分意識,睜開迷離的雙眼,看到章劍秋手捧粉腸正在哭泣,猛然間想起了一個時辰前自己的遭遇——被惡賊黃霸天穿肛抽腸的恐怖時刻。熟女軍官苦叫一聲,絕望地再次緊閉雙眼:“劍秋,讓我死了吧……嗚嗚嗚……”
“慧芸姐,你要堅強!”章劍秋急切地呼喊。
“我的屁股……全裂開了,就算救過來也要一輩子大便失禁……太恥辱了。”王慧芸美臀中央那緊窄強韌的菊花芯已經被強制擴張到三寸有余,撕裂的周肛血跡斑斑。一腔柔腸失去了括約肌的控制洶涌而出,仿佛是要抗議主人平日對自己的壓迫和束縛。
雲英娘飽含熱淚地捋順手中散著熱氣的粉腸,將脫離主人控制的尤物一節節地塞進肛門,推回腹腔。卻道抽腸容易回腸難,王慧芸感覺這短短的幾分鍾比一輩子都好長,她雙拳緊握,兩腿彎曲外張,全身肌肉緊繃,連柔軟油嫩的小腹都擠出了堅硬的肉塊,拼盡全力努力堅持。無奈這痛楚由內而生,王慧芸空有一身肥脂健肌卻頂不上半點用處,大腸外壁又麻又癢,括約肌刀割一樣撕痛,腹腔又像個被木棍戳打的皮球漲疼難耐。不出片刻功夫王慧芸便敗下陣來,艷軀痙攣抽搐,香舌外吐美目翻白,含糊不清地哀嚎著:“饒咧我啊!停些啊!我要稀啦!嘎呀!嘎!”
慘叫聲仿佛一刀刀割在了章劍秋和雲英娘的心頭,可是為了救人,唯有狠心繼續救治。伴著王慧芸一刻不停的哭嚎,雲女俠終於將大部分離體的腸子擠了回去,章劍秋握住王副官的手給她打氣:“慧芸姐,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當推到最後一截直腸時,雲英娘發現本應柔軟滑膩的女腸握在手中有堅硬的感覺,好像里面塞有硬物。雲女俠只得順著腸道向下推擠,“噗”一跟小木管被擠出直腸。異物排出的同時,女軍官全身像個泄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來,腹內隆隆作響,早已氣若游絲的王慧芸本能地緊縮臀肌試圖阻止排泄器官的敗北。然而抵抗終是徒勞,如果把屁股比做大門,屁眼就是門鎖,臀瓣不過是兩扇門板,屁眼已廢,縱使臀肉再肥厚也無法阻擋由內而外的衝擊。穢物一出,嚴陣以待的豐臀便不戰而降,剛剛還緊緊夾住的臀縫瞬間大敞肆開,濃稠如粥的大便毫無顧忌地淌了出來。雲英娘曾有過多次大便失禁的屈辱經驗,她知道女人肛門失去控制前都會收縮腸道、緊閉括約肌做一番徒勞的掙扎,因此大便會在直腸內積蓄一定的壓力,在排泄器官告負失禁時,伴隨著壓力的釋放,糞水或如泉眼噴涌,或如泥流衝瀉,多少帶著些勁道,羞恥不堪。而王慧芸失禁時卻好似涓涓細流,潤物無聲,說明她的腸道和屁眼都已失去了部分功能,可能下半生都無法恢復。不久前還英姿颯爽的熟女軍官,短短半天功夫竟然被穿肛抽腸,遭受人間極辱,連女人最難以啟齒的身體功能都被徹底摧殘,雲英娘感同身受,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王慧芸排便結束時已經全身癱如爛泥,臀股贅肉像被蒸熟了似的塌軟冒油,朱唇外翻口水橫流,一條香舌耷拉在地上兀自顫抖,像一條被人抽了筋的母狗。
見王副官已經一腳踏進了鬼門關,雲英娘顧不上三七二十一,狠心將最後一截直腸塞回體內。可是王慧芸的屁眼已經徹底損壞了,柔腸剛回腹腔便擁擠在屁眼周圍試圖再次出逃。雲英娘急中生智,除下王慧芸右腳棉襪塞進屁眼,將女軍官的後門堵了個水泄不通。處理好患處,章劍秋給屬下提上褲子,套回軍靴,吃力地將已經昏厥的王慧芸抬上馬背,准備送醫急救。
臨行前章劍秋想起了塞進王慧芸直腸的小木管,她打開木管的塞子,發現里面放著一張紙條:“拉屎流腸,賤婦下場。”章劍秋怒吼一聲,將紙條撕得稀碎:“黃霸天,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以報慧芸姐血海深仇!”
世子一行從黃沙鎮得勝歸來,卻把那陰險毒婦柳如眉氣得暴跳如雷,自己機關算盡,卻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能抓回白衣女俠,反而連先前擄走的幾位俠女都被解救,賠了夫人又折兵。在此間屢屢出手壞自己好事的阿吉日格更令她憂心忡忡。柳如眉嫁入王府時阿吉日格不過十三歲,這個王爺嫡子生性寬和,平日唯唯諾諾,與其父殺氣騰騰的性格截然不同,柳如眉只道他是個黃口小兒,遂置之不理。哪料到入京求學兩年竟脫胎換骨,宛如一個有勇有謀的英雄少年。如今不但處處與自己作對,而且還幼猴摘熟桃,將白衣女俠迷得神魂顛倒,更將救下的女囚女俠們收攏在自己的宅院里,緊閉大門不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面對羽翼漸豐的世子,柳如眉一籌莫展,只能面對一眾鷹犬哀嘆:“不知道他在京城得了什麼高人指點,竟然變得如此棘手,真後悔當初沒鴆死這個乳臭小兒。”
劉冒德上前進言:“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淫賊抬手惡狠狠地落下,好像要將手掌化作屠刀,將世子的頭顱切掉。
“我雖有此意,只怕被王爺發覺,落得死無葬身之地。”
此前一言不發的苗疆毒佬嘴角老皮抽動,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要殺那張狂小兒還不容易,這事交給老夫來辦,易如反掌。”
柳如眉聞言大喜過望:“黎毒佬出馬,阿吉日格必死無疑!”
黎毒佬佝僂個身子,唯獨腦袋高昂,像個爛蛤蟆望天:“嘿嘿,老夫我要他三更死,他就活不過五更,福晉安心靜候,七日之內管叫世子暴斃而亡。”
柳如眉一伙絞盡腦汁醞釀陰毒詭計,世子宅院內卻是一派勃勃景象,眾芳苦習武藝,操練軍姿,好是熱鬧。被解救出的女囚們如今已經身著軍裝腳踩皮靴,成了英武凜然的革命女將。
“定!”章劍秋一聲令下,女兵們立即立正挺胸、收腹提臀,身體前傾腳跟微抬,套著軍靴的美足像釘子一樣扎進地里一動不動,颯颯美姿形成了一道靚麗風景。“俯!”又是一聲命令,女兵們筆挺著身體像剛伐斷的柏樹似的毫無懼色地撲倒在地,有些已至人母的女兵身體發育成熟,一對巨乳拍在地上被擠壓變形依然一聲不吭。“進!”得到命令的女兵們緊貼地面匍匐前進,雙臂交替爬行,皮靴不斷踢蹭地面借力,唯恐落了下風。爬在最前面的是三十七歲的徐蓮麗,她在被囚時堅強不屈,又時常照顧、鼓勵其他女囚,被眾人呼為“徐大姐”,成為女兵後訓練也最刻苦,因此章劍秋任命她為副官,代替正在養傷的王慧芸助自己展開訓練。雖是自己倍加信任的副官,章劍秋的要求反而愈加嚴格,看到徐大姐為了追求速度匍匐時動作變形,臀部高高翹起,章劍秋掄起教鞭清脆地抽打在徐蓮麗扭動的豐臀上:“不准撅屁股,戰場上會被子彈打穿的。”徐副官摸著被鞭笞的臀瓣,毫無怨言地回答:“明白!”然後立即改正自己的姿勢,繼續爬行。
章劍秋從嚴治軍的風范讓阿吉日格肅然起敬,“不愧是革命女將,軍容整齊威嚴。”
“她們個個磨拳擦掌想要上陣殺敵、只恨弄不到槍械軍火。”
“此事我一定盡心盡力,絕不讓女將們赤手空拳。”
“這幾十套軍服女靴已是感激不盡,軍火事關重大,世子不必勉強。”章劍秋回身向女兵們命令道:“全體解散,就地休息。”苦練一天的女兵們紛紛坐到廊下石階上休息,互相幫助捏腰捶腿,放松酸痛的身體,很快便不約而同地脫下皮靴,放松自己的雙腳。一時間庭院內美足爭艷,腳香撲鼻。當眾亮腳,倒不是女兵們舉止放蕩不重儀表,只因這些女子以前從未穿過長靴,這段時間訓練天天將肉足裹進筆挺的女式軍靴中難免不太適應,而且長筒皮靴密不透氣,一對對美足都捂得酸硬脹痛,因此一到休息時間便紛紛褪下軍靴解放雙腳。雖然這雙長筒皮靴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但女兵們脫下女靴後都仔仔細細將靴面擦拭得烏黑錚亮,然後靴跟靠攏、靴尖向前、整齊地碼放在腳邊。對這些剛剛脫離苦海的女兵來說,讓女人英姿勃發的軍靴就像盔甲一樣給自己帶來無比的安全感,因此女兵們或多或少都對自己的長筒皮靴產生了特殊的依賴,即便不穿在腳上,放在身邊時不時看一眼也能讓自己安心,有些飽受摧殘折磨的女兵夜里甚至要套著皮靴才能安然入睡。身著戎裝、她們是英雌健女,只有脫下軍靴,她們才露出女性的爛漫姿態:
“姐姐屁股髒了,我給你拍拍。”
“你這雙手比我屁股上的泥還多呢?”
“哈哈,她是要你用腳給她拍屁股。”
“胡說,誰要你的臭腳。”
“你才腳臭,皮靴都被熏黑了。”
“讓你再說,讓你再說。”
幾個女兵抬起白襪美足互相踢蹬打鬧,世子宅院內艷物交錯,銀鈴輕笑響成一片。
女兵們校場上操練刻苦,閒暇時氣氛活潑關系融洽,作為統領、章劍秋對這支紅粉娥媚組成的革命軍充滿自信,如今神州大地烽煙四起,自己早已按耐不住一顆革命女將的赤膽紅心,如果能讓女兵們荷槍實彈,一定能如星星之火燃起一片革命燎原。想到這里,章劍秋愈加為裝備憂心,她與世子、雲英娘兩人邊走邊談:
“西北地處偏僻,只有清廷駐軍存些土槍土炮,世子借自己的身份或能弄到些許。”
“土槍笨重不便,姐姐們雖熱血激昂但畢竟是女性嬌弱,若無趁手武器倉促上陣,必遭賊人屠戮。我欲前往上海租借購買新式槍械,定能讓女將們雌虎添翼,斬妖除魔。”
“阿吉做什麼事都深謀遠慮,章妹妹放心便是。”雲英娘說話時嘴角上揚表情驕傲自得,像是夸耀親近家人一樣。
三人正熱切攀談時,身旁卻傳來一聲愁苦的嘆息。正在哀嘆的女兵與阿吉日格和雲英娘有些淵源,她正是金靴銀槍程馨菊的大弟子丁濛蘭,她在黃沙鎮被雲英娘一行救出囚牢,隨後便知曉了師母程女俠被貫穿屁眼、慘遭虐殺的殘酷事實。受此打擊、丁濛蘭整日為師母的淒慘結局痛哭,除哀嘆老天不公外,整日沉默寡言,剛剛女兵們嬉笑打鬧,她卻坐在遠處滿面愁容。
雲英娘明白她的感受,走至丁濛蘭身邊一邊揉撫著她的肩頭一邊勸導:“你終日思念師母,哭壞了身體,程女俠在天有靈,也不願看到你這樣。”
丁濛蘭低下頭輕聲回道:“今天是師母遇害七七四十九日大祭,當初師母聽信讒言欲害世子,最終含恨而故。按此地風俗,誤害他人者若得不到原諒,下輩子投胎做狗還債。我想代師母求得世子原諒,卻怕世子不悅,所以才愁苦萬分。”
阿吉日格哪是雞腸小肚之人,聞言連忙寬慰:“程女俠也是受奸人挑撥,自己反受其害,我怎會因此記恨程女俠。”
丁濛蘭欣喜回道:“既然世子心無恨意,可否到師母墳前祈禱告知師母泉下芳魂,丁濛蘭在此感激不盡。”說完這話,丁女俠立即跪地磕頭,態度極其懇切。
這倒讓阿吉日格有些犯難,其實他並非對程馨菊完全釋懷,特別是想起程馨菊將自己塞在肥臀下,屁眼排出臭氣汙穢不堪的樣子,世子說不出的惡心。現在讓自己去給這種女子禱告,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看到世子遲遲沒有回應,雲英娘看不下去了,同為女俠她非常同情程馨菊的遭遇,於是越俎代庖地應承下來:“此事阿吉當然不會推辭。”然後轉身對世子說:”阿吉,我和你同去告慰程女俠在天之靈。”
話已至此,阿吉日格嘴上也只好同意,心中卻另有一番所想:“果然是同性相近、臭味相投,這兩個後胯汙穢的女俠倒是惺惺相惜……罷了,死者為大,我去墳前言語幾句便是。”
於是乎,三人各騎一匹駑馬向荒郊墳場而去。一路上,阿吉日格又回想起與段天剛的惡戰,更忘不了雲女俠的舍身相救。縱然她是個品行不端、挖肛自慰的欲女,自己也不能忘恩負義,無論如何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阿吉日格內心矛盾糾結、沉默不語,丁濛蘭似乎也心事重重、一言不發,一路只聞冷風瑟瑟、馬蹄踏踏,三人御馬直行不多時便來到亂墳崗外。上次來時,這亂墳崗難覓人跡,只有偶爾傳出幾聲犬吠,今日倒不見惡犬出沒,反倒有幾個上墳人在墳前燒香祭拜,雖有人煙卻無人聲,更襯得亂墳崗淒涼恐怖,令踏入者毛骨悚然。
世子不願在這壓抑的氣氛下多做停留,於是徑直走到程女俠下葬之地。那日擊殺段天剛後,雲女俠不忍程馨菊一代風華英雌落得個暴屍荒野的下場,遂拖著傷軀在世子的幫助下將其下葬,阿吉日格還記得將花槍從程女俠肛門里拔出時糞便噴涌而出的汙穢場景,那撲鼻惡臭,現在想起都覺得惡心。可是礙於雲女俠的面子,世子也只能勉為其難地站在刻有“程氏馨菊女俠流芳”的木牌前。阿吉日格正要俯身禱告,一名滿臉皺紋、身體佝僂的老嫗抱著幾捆香燭走了過來:“墳前三炷香,黃泉鬼不擋。八文一柱,給黃泉路上買個平安吧。”
世子見老嫗年事已高還在墳地叫賣香燭,心里頗為不忍,於是掏出一錢銀子將幾捆香盡數買了,然後半跪半蹲地待在墳前,用輕到只有自己才能聽清的話說:“程女俠,你不辯善惡,害我幾乎喪命,更讓自己死得尊嚴喪盡、屈辱不堪。念你是個婦人,救夫心切才鑄此大錯,我阿吉日格不是睚眥必報的小人。今天燒香禱告,求閻羅王不糾你誤傷善人的罪過,查明你被幫內叛徒虐殺的冤屈,早早讓你投胎,來生相夫教子,不要再做女俠、慘死賊手了。”
阿吉日格取出剛買的香正准備引燃,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急切的大喊:“小心有毒!”世子愣住的片刻丁濛蘭已經衝到墳前掄起套著高筒皮靴的腳,將世子手中還未點燃的三炷香踢落在地。只見香落之處青草枯黃蟲蟻皆死,果然是含有劇毒,如果點燃後吸入體內必然性命難保。看到眼前的變故,雲英娘驚愕地望向丁濛蘭:“丁女俠,這是何故?”
丁濛蘭雙手掩面、失魂落魄般地緩緩蹲在地上、失聲痛哭道:“這都是那苗疆毒佬的詭計啊。”原來苗疆毒佬黎化陰不僅心狠手辣而且詭計多端,他早料到那黃霸天有勇無謀不能成事,便事先給丁濛蘭喂下慢毒,待其被救走後施以遙控。此毒專害女子,服下後但凡行雲雨之事便會毒發而亡,這藥偏偏又能加劇自身性欲,只有定期服下解藥並立即做愛發泄,才能緩解一時。丁濛蘭被擄後幾經調教身體已經極其敏感,哪里還受得住淫欲的折磨,只能甘心受主人操縱。今日之事便是那黎毒佬設下的詭計,幸而丁濛蘭最後時刻幡然悔悟,否則此時世子已然毒發身亡。
阿吉日格這才明白自己剛剛命在旦夕,不由得感到後怕,後背冷汗直冒:“柳如眉手下盡是此等陰毒惡徒,難怪那麼多女俠遭她毒手……丁女俠不必自責,今也是身不由己,我不會怪你。”
雲英娘扶起丁濛蘭,幫她擦拭著眼淚:“你能在最後關頭舍己救人,我已經感激不盡了。至於你體內之毒,我和阿吉一定早日擒獲苗疆毒佬取來解藥。”
三人正言語時,身後一陣怪音驟然響起,“呵呵,不勞白衣女俠大駕,老朽已是不請自到了。”那詭異的腔調就像千年屍氣涌出棺槨一樣陰毒無比。三人急尋聲源,看到之前售賣香燭的老嫗站在墳旁兀自冷笑,笑罷抬手除去人皮面具,竟是苗疆毒佬黎化陰本人。
見是令自己飽受折磨的仇人,丁濛蘭不顧一切地衝向黎毒佬:“惡賊,還我師妹命來!”丁女俠拳腳齊出,拳指眉心腳踢下盤,可是苗疆毒佬身形靈活,僅僅腳下輕描淡寫地挪動幾步便化解了丁女俠的攻勢。趁丁濛蘭左腿高抬踢空、下體大敞肆開時,黎化陰抓住機會探身向前,化掌為鈎用出一記猴子偷桃直掏丁女俠要害。丁濛蘭驚羞之下急忙夾腿護襠,正中黎化陰下懷。見丁女俠雙手護襠上路毫無防御,苗疆毒佬陰毒惡相畢露,右臂袖管吐出一縷黃煙直噴丁女俠面門,丁濛蘭立即感到頭暈目眩,挺拔的身姿搖搖晃晃,套著皮靴的雙腳亂踩一氣。雲英娘見狀連忙上前扶著近乎昏迷的丁濛蘭將她平放在地,起身怒喝苗疆毒佬:“老賊,你又用了什麼毒藥?快快交出解藥,我可饒你不死。”
“嘿嘿,自己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徒兒們還不現身!”黎化陰擊掌三聲,剛才還在焚香燒紙的上墳人立即脫下偽裝圍在四周,原來苗疆毒佬早有二手准備,事先帶人埋伏在墳地周圍,誓要將阿吉日格誅殺在這亂墳崗上。
“阿吉不必驚慌,雲姨來收拾這些旁門左道之徒。”雲英娘護在世子身前面露不屑的神色,鬢角卻滲出些許冷汗,剛才自己所言意在震懾敵手,眼下局面實則凶險至極。以寡擊眾倒在其次,這些敵人袒露的上身膚色烏青,雙手十指黑如毒蛛,不知是練了什麼邪門歪道的功夫。
敵酋一聲令下,四名惡徒前後夾擊,試圖讓白衣女俠首尾不能兼顧。雲英娘迎敵而上,兩手各擒住兩名揮拳打來的惡徒手腕,借力騰空後翻,雙腳後跟自下而上分別擊中兩名惡徒的下巴,將二人的下顎骨踢得粉碎,刹那功夫就解決了正面威脅。這時身後敵人已經攻來,雲女俠使出蛟龍甩尾掃斷其中一人腰椎,不等收招繼而兩腿互換位置、轉身後蹬踹得賊徒口吐汙血、像個癩蛤蟆似的翻倒在地。
轉眼之間四名弟子被擊倒在地,黎化陰卻不慌不忙:“雲女俠打得痛快,可惜啊,我養的這幾條狗天生就是用來挨打的,髒了白衣女俠的玉手還請見諒。”
雲英娘抬起雙手一瞧,自己兩只手剛剛還白里透著紅暈,現在卻烏青腫痛,顯然是中了毒。原來苗疆毒佬的徒弟都經受過百毒磨練,皮膚表面含有劇毒,剛才雲英娘只是接觸了兩人手腕、毒藥便已侵入掌中。
“雕蟲小技,我便不用雙手,也能將你降伏。”雲英娘索性收起雙手,以腳御敵,雙足連續踢向黎毒佬,逼得他連連後退。黎化陰見雲女俠戰力不減,只好再用些見不得光的招數,頻發暗器傷人,雲英娘對此早有防備,腰身輕輕一扭,便將暗鏢悉數讓過。隨即近身貼地掃向敵人下盤。黎化陰避讓不急,被雲女俠腿風掠倒在地。
眼看正面交手不成,伏地喘息的黎毒佬又出毒計,手中拐杖脫手而出、像脫籠的毒蛇一樣竄出,這一擊沒有打向雲英娘,而是直奔阿吉日格而來。
“阿吉小心!”雲女俠大驚失色,匆忙中只能轉身越向世子以腳擊杖,勉強攔下一擊。然而落地時已是雙腿開立幾乎失去平衡,一時難以調整。眼見有機可乘,苗疆毒佬這才察覺毒鏢已經被用盡,黎化陰靈機一動取出一包粉末,瞄准雲英娘面部全力擲去。
雲英娘只得雙臂並攏防御,紙包打在女俠堅實的小臂上立即碎裂,粉紅色的藥粉在空氣中四散彌漫。雲女俠屏氣不及吸進了幾口氤氳之氣,連退幾步調整呼吸,卻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中毒跡象。“虛張聲勢,老賊吃我一招!”雲英娘雙足交替點地奔至黎毒佬身前使出眼花繚亂的連環腿法,腿風過處砂石飛揚,毒佬只能邊招架邊後退,連退十數步後被埋葬程馨菊的墳包擋住了退路。
“老賊還不束手就擒?”雲英娘虛抬著右腿,伸出的美足以腳腕為軸心時而翹起時而垂下,白靴靴尖則始終瞄准對手,隨時准備出腳制敵。
已經山窮水盡的苗疆毒佬反倒一臉悠閒,陰陽怪氣地說:“雲女俠面頰潮紅奶子凸挺,莫不是想男人了?”
“呸!為老不尊的狗賊!呼、呼。”雲英娘呵斥過後忽覺全身燥熱,趕忙調整呼吸。可是深吸幾口涼氣後,她驚訝地發現自己非但沒有緩解不適,反而呼吸愈加急促,而且體內仿佛有一股熱流在肆意奔流橫衝直撞。她哪里知道自己已經身中淫毒,剛才黎毒佬丟來的藥粉只要吸入少許,就會讓女子性欲發作,曾墜入淫窟屢遭調教的白衣女俠對此更是敏感,再加上剛剛接連出招,氣血沿著經脈走遍全身,現在已經深陷淫毒難以自拔了。
\u0027好熱,好癢,我……我這是怎麼了?難道說……\u0027雲英娘感覺自己的陰道內就像有幾百只螞蟻在啃咬爬行,瘙癢難耐,兩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入下體,摩挲著已被金线縫合的肉縫。口中“呃、呃!”地呻吟起來。
阿吉日格站在雲女俠身後,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到雲女俠大腿緊並將兩只手掌夾在襠下,朝向自己的屁股一凸一縮、怪異地抽動著。“雲姨,你怎麼了?”
世子的喊聲像雷鳴一般,將雲英娘從春夢中驚醒。身經百戰的雲女俠立即運氣沉心,靠著深厚的功力封閉經脈將淫欲暫時壓制,但她也明白自己難以堅持太久,於是急切地向世子呼喊:“我中了老賊暗算,阿吉你快快回府,我來斷後!”
阿吉日格雖然年少卻義薄雲天,非但沒有轉身逃走反而奔至雲英娘身邊:“我豈是貪生怕死之輩,雲姨,我來助你。”
“雲姨求你了,快走,快走啊!”比起身體在阿吉日格面前崩潰,雲英娘寧可被惡人活活打死,所以看到阿吉日格非但不逃反而留在身邊,她又羞又怕,按住世子雙肩瘋狂地哀求他離開。
黎化陰此行目標便是世子的項上人頭,豈會放目標逃脫。他嗤笑道:“騷女俠看上雛兒了?那就讓你們到黃泉里做一對苦命鴛鴦吧。”說罷便伸出毒爪撕向白衣女俠後心。此時雲女俠意亂情迷,背對敵手犯了武者大忌。只聽“哇呀!”一聲慘叫,白色戰衣的後背布料被撕出一個窟窿,連貼身的繡花胸衣都被從後撕成了兩截,露出女俠白嫩的肉體,可憐那油滑如脂的女人肌膚上被抓出五道鮮血淋漓的爪印,暴露在凜風中瑟瑟發抖。更令雲英娘恐懼的是,肉軀受此重創自己再也無力壓制呼之欲出的性欲,燥熱的身軀突然一陣狂顫,腳後跟相靠雙腿膝蓋外張將襠下留出個空無一物的圓洞,姿勢極其不雅,粘稠的熱流仿佛找到了出路,從被縫合的陰門縫隙間溢出,矜持的女俠終於在淫藥作用下迎來了強加於自己的高潮。
因為陰門被封無法自慰的緣故,雲女俠平日積累的陰精無處發泄,現在被淫藥催動、失控似的越排越多,浸透了內褲,蔭濕了白衣女俠無處可逃的褲襠,散發出陣陣淫靡騷氣。看到雲女俠褲襠的濕跡越漫越廣,阿吉日格不知所措地問道:“雲姨,你的褲襠……”他還以為雲英娘被打得尿了褲子。
“呃、呃、我的陰精……泄了……”雲女俠幾近失神,不加思索地承認了肉體的失敗和精神的崩潰,“阿吉,求你不要再看姨娘了,好羞啊。”
“哈哈,好一個淌淫水的騷婦,老朽再給你的後門加點料!”眼見黎毒佬又要攻擊毫無反抗能力的雲女俠,世子怒不可遏,將雲英娘擋在身後阻擋敵人進攻。世子本來就不以武功見長,又要保護女俠,剛交手便險象環生,苗疆毒佬兩手像毒蛇吐信似的不斷出擊,阿吉日格防得手忙腳亂,勉強擋住上路攻擊卻顧不得下盤,黎化陰趁機使出掃堂腿,將世子踢倒在地,趁世子後腦墜地意識空白時附身起手化作鷹爪插向其咽喉。
眼見世子即將一命嗚呼,危急時刻雲英娘不顧下體泛濫決堤,越至阿吉日格身體上方,雙腳跨立在世子耳畔,深蹲馬步雙手接下黎毒佬的奪命一擊。哪知剛一發力,肉穴便失控般地溢出淫水,已經濕透了的褲襠再也無法吸納,淫水匯聚成流掛在襠下,正巧淌在了阿吉日格的臉上。
“阿吉,雲姨不是故意的!我……我……嗚嗚嗚……”看到世子像揩去汙劑一樣擦抹著自己的分泌物,雲英娘禁不住失聲痛哭。自己最丑陋、最羞恥的一面被阿吉日格如此近距離的目睹本已讓她無地自容,身體泄出的熟婦汙穢竟然玷汙了潔身自好的世子,更令雲英娘感到絕望,她相信自己在世子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徹底淪落為青樓娼妓一般的淫婦,如此一來,自己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
萬念俱灰下雲女俠狂叫一聲,用全身僅存的力量將苗疆毒佬撲倒在地,像個撒潑的寡婦一樣亂拳砸向身下的敵人。可惜狂泄陰精後白衣女俠的身體像被掏空了一樣提不起力氣,黎毒佬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騎在自己身上的雲女俠翻倒。適才一番近身纏打,雲女俠泄出的陰精不可避免地沾了黎化陰一身騷,老賊怒不可遏地將手探至女俠下體、想要摳挖雲英娘的小穴。他自然不知金线封陰之事,手指隔著白褲亂捅就是不得入門,氣的他破口大罵:“騷婆娘下面上了閂?看我不搗碎你的陰門!”
雲英娘已經被性藥折磨得快要發狂了,聽到苗疆毒佬要奸汙自己,竟然興奮異常:“我也想挨肏!我也想泄啊!可是我的陰門廢了……”突然間雲女俠眼睛閃出亮光,口中毫無羞恥地喊道:“我…….我還有屁眼!求你插我的屁眼吧!我想被插屁眼啊!”雲英娘一邊叫喊一邊掙扎著翻過身,胸口伏地夸張地撅起屁股,渾圓的美臀含苞待放,急求主人開苞取蜜。
看到堂堂白衣女俠在自身淫欲面前一敗塗地,主動將自己成熟肥美的肉臀送到嘴邊,黎化陰兩手合掌食指並攏、對准雲英娘虛門以待的屁眼無情地插入。“嗷哦哦哦~~~”雲女俠伸直脖子發出悠長淒厲的慘呼,身體猛地一挺,緊接著便像被抽去脊椎似的癱軟下去,屁股卻翹得更高了。黎化陰殘忍地摳挖著女俠的肛道:“騷女俠的屁眼真緊,我的手都抽不出來了!哈哈哈!”苗疆毒佬正仰頭狂笑時,雲英娘兩手伸向臀後死死抓住他的手腕。黎化陰還道她忍受不住,不成想雲女俠非但沒有向外推,反而拼命向自己身體的方向使勁,好像生怕黎化陰的手會拔出來一樣。
“這麼舍不得?放心,不把你的屁眼爆出屎來我是不會抽手的。”
就在苗疆毒佬一位白衣女俠已經徹底崩潰屈服時,雲英娘突然抬起頭高呼:“阿吉,快走!別管我!”聽到雲女俠的呼喊黎化陰心中一驚,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雲女俠死死夾在自己的肛門里拔不出來,原來剛才一番屈辱求肏,竟然是白衣女俠舍己救人的計策。黎化陰暴怒不已,他見自己抽手不得便反其道而行,像絞肉餡一樣瘋狂攪拌著雲英娘的肛腸肉壁,攪得她冷汗直淌,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縱然如此依然臀肉緊縮兩手回壓,死也不讓黎化陰抽手。
阿吉日格這時剛從昏迷中驚醒過來,見狀急欲奔至雲女俠身邊:“雲姨,我來救你!”
聽到世子的喊聲,雲英娘強忍著巨大的痛苦抬起頭,強忍著眼淚狂呼道:“你走開!我雲英娘喜歡被肏!我的肛門就是最好的性器!噢!好爽!插透我啊!把我插出屎來啊!我雲英娘就是個人前拉屎漏尿的賤婦!嗷嗷嗷!”
雲英娘不知廉恥的表現讓阿吉日格驚愕萬分,看到世子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雲女俠拼盡最後一絲理智、淒苦地呼喊:“阿吉你快走,別管我。我這樣子連在你身邊做一條母狗的資格都沒有,忘了雲姨吧…..快走哇!你想看我被肏死的樣子嗎?!”
雲英娘最後一聲怒吼像咒語一樣釘在了阿吉日格的腦海中,他不知所措地向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狂奔。自己為什麼丟下雲英娘逃命?自己對雲女俠的感情究竟如何,阿吉日格已經根本不知道了,他只是僵硬地邁動雙腿奔跑,甚至聽不到身後清晰的女性慘呼以及黎化陰惡毒的咒罵、只有擦著耳畔的狂風,撕扯著世子紛亂無章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