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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十三

白衣女俠入虎穴 jsmine 11718 2023-11-19 06:39

  第十三章 女囚絕處逢生見天日 慧芸舊仇未報添新恨

  

  

   難怪世子大吃一驚,原來女子藏在布袍下的竟是一身新軍制式軍服。這套天藍色昵制軍服做工精致,顯然是根據章劍秋的身材特別縫制而成。豎立的衣領筆挺地包裹著主人的粉頸,兩肩故意加寬墊高以襯托穿著者的威信,扎緊皮帶後軍上衣自然收緊,章劍秋堅實挺拔的乳房幾乎要將胸前衣扣繃開。下身軍褲同樣是根據女軍人修長的腿型量身設計,褲腿塞進長筒軍靴中,毫不拖泥帶水。章劍秋雙腳蹬的長筒皮靴也是特制的女靴,這雙黑色小牛皮制成的女式戰靴特意根據女性的身形收窄了靴筒,內側縫有一排拉鏈控制松緊,靴頭圓滑,靴筒直豎覆過小腿,皮面光亮照人,皮靴的後跟還特別加高了一寸,使女軍官站立時不自覺地繃腿提臀,更顯得前凸後翹,身材挺拔。

   面對這樣一位腰掛小手槍,足蹬女戰靴的女軍人,阿吉日格肅然起敬,“原來章姐姐是位心懷志向的革命女將,失敬失敬。”

   “不假,我正是革命軍女營統領章劍秋。你只見我身著軍裝,竟能知曉我乃革命黨?”

   “清廷封建守舊,斷然不會允許女子從軍。吾久聞孫先生領導的革命黨提倡婦女解放,見章姐姐身著戎裝,必然是位受新思想熏陶的新女性。”

   初見阿吉日格時,章劍秋還以為他僅僅是白衣女俠的跟班隨從,沒想到對方年紀青青竟見識非凡,於是連忙詢問他的身份。阿吉日格考慮對方是志在反清的革命女軍官,不敢泄露家世。他向雲英娘使個眼神,扯謊道:“小弟雖是蒙人,但久居京城求學,所以對南來北往的新鮮事多少知道一些。”

   章劍秋察覺到對方有所隱瞞,便不再追問,“劉女俠身體虛弱,我們先入客棧安頓吧。我的副官王慧芸還在店內等我。”

   店家見客人歸店,趕緊上前牽馬、招呼。章劍秋吩咐掌櫃:“再開兩間客房,燒好熱水送去。”

   “客官請,我這就去辦。”送四人上樓後,掌櫃喚來一個尖嘴猴腮的伙計:“快去燒幾桶熱水,給新來的女客送去。”

   那伙計對掌櫃說:“昨天來那倆女子已是可疑,今天又領回一男二女,其中還有個身受重傷的女子,我看這里有事兒啊。”

   “人家出了大價錢,咱只管伺候。黎二你小子少說廢話,還不快去燒水。”

   “小的這就去。”待掌櫃走遠,伙計“呸”地吐了口唾沫,罵罵咧咧地干活去了。

   再說四人上樓後,果然見到一位三十多歲、身著米白色衣褲,一副女傭人打扮的干練女子出迎,章劍秋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副官王慧芸。王大姐,具體事情咱們進屋再細細說來,先為這位劉女俠治傷要緊。”

   互相介紹後,王慧芸和雲英娘一起將劉桂蓉攙扶進隔壁房間醫治,於是阿吉日格留在章劍秋房內,繼續與女軍官詳談。

   “革命黨多在南方起事,您為何千里迢迢遠赴西北,到這黃沙鎮上?”

   “我革命壯士曾於廣州起義,惜敗於清狗。此事你可知情?”

   “廣州舉義震動天下,小弟豈有不知。”

   “那你一定也知道,起義失敗後余下數十位烈士遺骸,被當地義士秘密安葬。清廷查不得是何人所為就濫捕無辜。廣州有一謝家經營布料,僅因收殮烈士時用了他家的布,當地衙門就以謀反之罪將其抄家,僅余一位名叫謝美嬌的小女,如今被黃霸天所擄。謝家雖非革命黨卻因我們受滅門之災,因此我受命前來營救。”

   聽完章劍秋的講述,阿吉日格愈加敬佩革命黨的行事作風,更令他感到興奮的是,對方的目的竟與自己殊途同歸。於是他也道明了自己與雲英娘前來搭救落難女俠的事情。

   章劍秋大喜過望:“有這位少年義士與白衣女俠相助,我此行一定能成功救出眾位女俠。”

   世子也欣喜地回道:“有革命女將在,何愁小小的黃霸天。只等劉女俠養好傷,咱們便出發將謝女俠等諸位英雌一並救出。”

   阿吉日格與章劍秋詳談時,章劍秋的副官王慧芸已經來到隔壁房間為劉桂蓉治傷。她雙手按在劉女俠後臀,從下向上一寸寸地按壓劉桂蓉的屁股,每次按壓,劉女俠肉桃似的的豐臀都會凹下兩個肉坑,隨著凹陷的臀肉緩緩恢復飽滿,劉桂蓉都會迷離地發出:“嗯…呃…”的呻吟聲,讓雲英娘聽得陣陣揪心。

   “桂蓉姐怎麼樣了?”

   “骨頭沒事。”王慧芸扒開劉桂蓉跨後開裂的褲襠,發現劉女俠肥白的肉臀根部有兩片腫脹烏黑的區域,“可能是傷到肌肉、擠碎了毛細血管。”副官王慧芸拽著劉桂蓉的褲腰想褪下她的褲子查看傷情,可是這條棗紅色布褲實在太緊,劉桂蓉臀部冒汗後又有些縮水,布料緊緊貼住肌膚,輕易竟脫不下來。

   “王副官,讓我來。”雲英娘四指扒住褲腰,用拇指推擠劉桂蓉豐滿的屁股,隨著兩團透著紅暈的臀肉破繭而出,雲英娘終於將劉女俠散發著油膩氣味的褲子扒離了主人的身體。沒了開襠褲的遮掩,一個肥白渾圓的熟女豐臀原原本本地呈現在了雲英娘和王慧芸面前。

   “桂蓉姐!你…你受苦了啊!”親眼目睹的慘狀讓雲英娘痛不欲生,只見劉桂蓉肥碩的肉臀表面布滿了或粗或細的鞭痕,長的像一條血紅斷橋、橫跨兩片肥臀間的溝壑,短的如毒蟲啃咬,留下斑斑血痕。更讓雲英娘憤怒的是,劉女俠的臀瓣上還被用墨汁寫下一個低賤的名號——“蓉豚”,可以想見,每次劉女俠被扒下褲子凌辱時,台下看客都會念著這個恥辱的稱呼對劉女俠肆意侮辱。豐滿的臀部乃是熟女美婦的標志,是她們身體上最成熟誘人的部位,這個本應被主人珍藏、保養得白嫩豐盈的性感肉物,卻被惡賊們當作施虐的靶子,通過虐臀酷刑殘忍地踐踏著女俠的自尊。

   看著劉女俠傷痕累累的屁股,雲英娘怒目圓睜、咬牙切齒:“黃霸天,你怎麼如此惡毒,劉女俠已是三十有五的熟婦,你怎下得去手!”

   女副官王慧芸悲傷地嘆了一聲:“唉,白衣女俠有所不知,黃霸天酷愛蹂躪中年人婦,特別是我們的下體,每天都要被他…”

   “王姐姐,你也…”雲英娘欲言又止,同為女性,她明白這種恥辱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王慧芸抹去眼角溢出的淚水,堅強地點了點頭:“三年前,黃霸天一伙燒了我們村子,男丁皆被殺害,年輕女子賣給妓院,我們幾個婦人被留下供其施虐。”回想往事,王慧芸悲憤異常:“那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每天都要被黃霸天和他的走狗榨乳汁、插屁眼,屎尿都要當眾排泄供其取樂。我們實在受不了虐待便尋機逃跑,結果只有我得以逃脫,其余姐妹都被黃霸天抓回去殘虐至死。我逃難到南方加入革命軍,只求有朝一日能手刃仇敵,報仇雪恨。”

   “此等狗賊,定遭天誅地滅。王姐莫急,待為桂蓉姐治好傷,我們就奔赴黃沙鎮,殺惡賊、救女俠。”

   兩人談話間,昏迷多時的劉桂蓉輕咳兩聲,緩緩睜開雙眼:“我這是…在哪?”

   “桂蓉姐,你醒了!”雲英娘激動地撲向剛剛蘇醒的劉女俠,將她緊緊抱在自己懷中。兩位美艷女俠經歷無數暴虐凌辱,如今絕境逢生四乳相碰,似有說不完的話。兩人一番痛哭傾訴後,雲英娘長話短說,將此番與世子前來解救,偶遇革命女將的過程講給劉女俠。劉桂蓉聽後哪還顧忌女俠形象,感動得淚水橫流鼻涕縱淌,顫抖著說:“英娘,若不是得你與眾位義士相救,只怕我要被惡賊活活虐死在擂台上哇!”

   “桂蓉姐,此仇不報我等誓不為人。現在姐姐才脫虎口,當保養身體才是。來,我先為你擦淨身子。”雲英娘說完便為劉女俠脫下上衣,然後吃力地抱起豐軀,將劉桂蓉健碩美艷的胴體放進木盆中。

   已成襤褸的棗紅色戰衣下,梅劍英雌劉桂蓉原本豐腴雍容的美軀現在卻淒慘得令人不忍直視,油光亮滑的皮膚下到處是被拳腳毆打出的瘀青,雙臂雙腿盡是勒痕,大腿和臀部等多肉的部位更是傷痕累累,被毆得又紅又腫,指尖輕輕拂過便顫抖、收縮,好像勾起了惡賊殘虐時的慘烈記憶。

   看到劉桂蓉臀肉緊繃、夾緊了屁眼,雲英娘輕拍臀肉說:“桂蓉姐,放松。我給你清洗里面。”

   “那里好髒,我自己洗。”劉女俠嬌羞地說。

   “桂蓉姐何出此言,你我情同手足,你的屁眼就是我的屁眼,何必分彼此。”

   聽到雲英娘的肺腑之言,劉女俠感動得熱淚盈眶,她放松臀肉開啟幽深的臀縫,讓飽受摧殘的菊門重見天日。但見劉桂蓉肛門嫩肉紅腫外翻,散發著男性體液的腥臭,隨著臀部肌肉放松,竟有一小截直腸緩緩下垂、聚在屁眼內呼之欲出。熟女英雌窄小的屁眼如今竟然門戶洞開幾欲脫肛,仿佛要像世人控訴賊人的惡行——被擄後經過無數次抽插肆虐,女俠的後門禁地已經被惡賊開發成了來去自由,任人發泄的公用茅廁。正所謂:

   英雌撅臀被賊插,哭嚎震天屁連發。肛門縱淌女俠淚,蓉菊凋謝後庭花。

   雲英娘強忍悲憤,用指尖沾幾點熱水,深入劉女俠的肛腸嫩肉,在溫熱的排泄通道內輕輕摳挖、刮蹭,清湯進,褐流出,一點一滴地洗刷著劉桂蓉的屈辱。異物入肛,劉女俠下身漲滿舒爽,躁動不已的她一只手探入下體小穴,一手輕捏乳頭,艷軀顫巍巍地悸動起來,朱唇圓張口吐糜音:“好舒服噢,英娘,深一些,再深一些挖,好爽,噢哦……嗷喔喔……”待雲女俠洗淨糞門時,劉桂蓉已是全身虛脫癱軟在浴盆之中,面容安詳目光迷離,櫻口微張又似意猶未盡欲說還休。雲英娘粉拳輕捶,為劉桂蓉按摩放松,霎時間美肉“啪啪”作響,令受者舒筋活骨、聽者心曠神怡。一番捶打後,劉女俠已經筋脈通暢,氣走全身,雲女俠趁勢用四指骨節抵住腰眼,大拇指分別按住兩瓣肉臀中央。只見白衣女俠將全身功力灌注兩點,拇指猛力推壓,口中大喊一聲:“頂!!!”。這廂余音未落,那邊回聲亢起:“嗷呀!”因腰眼穴道被封,白衣女俠傳入體內的真氣悉數留存在梅劍英雌腹股內。劉桂蓉知道這股真氣來之不易,立即緊閉後門嚴防死守,沒有讓真氣流失分毫。片刻工夫後,劉女俠已是大汗淋漓嬌喘連連,但覺真氣收於丹田,功力竟回了十之八九,重新找回了梅劍英雌傲視黑道鼠輩宵小的底氣。她在浴盆里站起身,用熱水從頭澆下,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仿佛自己已如出水芙蓉般獲得新生。

   “來,我給蓉姐擦身。”雲英娘抹去鬢角的汗水,拿來毛巾要為劉桂蓉擦干身體。

   劉女俠見狀連聲推卻:“英娘耗費真氣助我療傷,早些歇息才是,我自己來。”劉桂蓉取過毛巾將身體擦干,可是看到自己那一身襤褸汙穢的衣服卻面露難色。

   王慧芸指了指自己說:“劉女俠身形與我相仿,不如就穿我這一身衣裝吧。”王慧芸也是一位直爽婦人,不等對方推脫便寬衣解帶,將自己脫的赤條條的。

   劉桂蓉感激地接過衣物:“贈衣之恩日後必報。這衣服給了我,你可有備用衣物?”

   “這身便裝本就是喬裝之用,我自有衣物。”說罷王慧芸回身打開衣櫃,只見櫃內整齊擺放著一套軍衣軍褲,鞋櫃中還挺立一雙紫紅色高筒馬靴。

   劉桂蓉遂放心換裝,套上衣褲,再穿回自己的乳白色布靴,又成了一位瀟灑干練的江湖女俠。轉頭再看戎裝上陣的王慧芸,更是令人眼前一亮。這套淺藍色的新軍軍服並非為女兵專門設計,女性雙乳如峰,胯寬臀肥,因此胸口和臀部過於收緊。不過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收緊皮腰帶後竟有修身定型之秒,胸部挺拔雙乳像是要隨時衝破束縛,連下垂的臀肉都被托了起來,從後望去,屁股既有熟婦的飽滿,又如少女般圓翹。細細觀察,這套軍服畢竟不如章劍秋的女將制服考究,所用布料普通,車工簡陋,褲襠甚至還有线頭。而後胯、膝蓋、手肘等處已經磨得發白變薄。再看那雙紫紅色長筒皮靴,顯然也是劣質漆皮,靴筒肥大,腳腕處布滿折痕,靴底防滑花紋也已幾乎磨平,王副官穿靴時雙手緊拽靴筒邊緣,好不容易才套進去,可見皮靴亦不甚合腳。雖然如此,王慧芸卻對這套軍服軍靴特別愛惜,衣服經常換洗,皮靴日日擦拭錚亮反光,腳跟靠攏挺胸昂頭,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中豪傑。

   劉桂蓉換下殘衣,王慧芸重著戎裝,女兵女俠各自容光煥發,好不驕傲,哪知自己剛才脫衣換履時的裸姿早已被一猥瑣小人盡收眼底。原來客店伙計黎二心懷不軌,色膽包天,竟趴在客房外偷看女客沐浴更衣。劉桂蓉清洗肉穴的淫蕩場景看得他血脈噴張,恨不得上前抓一把騷肉握在手中把玩。黎二飽了一頓眼福,直到王慧芸套上軍靴才意猶未盡地轉身想要離開。

   “大膽!無恥小賊,竟在此行不軌之舉!”身後一聲怒吼嚇得黎二魂飛魄散,回頭一看身後竟站著一個蒙古青年和一位女軍官,正是阿吉日格和章劍秋。黎二不過是個市井無賴,當即雙腿發軟、乖乖束手就擒。屋內三女聞聲而出,立即明白發生了什麼。劉女俠還道自己脫離苦海,可告別往昔屈辱重新再來,誰知竟又赤身裸體被人看個通透,“天意!天要辱我劉桂蓉啊!”劉女俠苦叫一聲,兩眼發黑幾乎暈厥,王慧芸見劉女俠受此侮辱,又想到自己只著內衣內褲的身體被這等小賊偷窺,登時火冒三丈,從腰間抽出小手槍瞄准黎二。

   “軍娘饒命!軍娘饒命!”見死到臨頭,黎二拼了命給王慧芸磕頭求饒。

   “慢!此人雖行為不端,但罪不至死。何況我們還要去鏟除黃霸天,不可節外生枝。”世子攔住王慧芸,轉身怒斥黎二:“還不快滾!再有此事,立殺不饒。”黎二絕處逢生,連滾帶爬地逃下樓去。

   對於阿吉日格的處置方法,章劍秋心中頗有不安,“小兄弟宅心仁厚,確實可敬。不過我看那伙計賊眉鼠眼,你剛剛又失口將我等與黃霸天為敵的信息說出,只怕...”

   “正如章統領所言,那黎二心術不正,必然向黃霸天通風報信。”世子微微一笑,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不瞞各位女俠女將,我剛才其實是故意為之,就是要讓黃霸天知道我等在此客棧歇息。等他聞聽消息帶領人馬前來抓捕,巢穴空虛之時,我們避實擊虛解救被虜女俠,便有十成把握!”

   “此計甚妙!小兄弟你機智過人啊!”章劍秋聞言贊嘆不已,雲英娘、劉桂蓉兩位女俠見阿吉日格機敏過人,自己能得此青年才俊相助,心中更加感覺有了依靠。

   聽到黃霸天要來,王慧芸登時氣血翻涌:“請聽我一言,既然黃霸天遠離老巢,我們何不攔路劫殺,誅此惡賊?”

   世子搖頭道:“敵眾我寡,黃霸天江湖人稱神眼鏢,頗有些本領,我們當以救人為先。”

   “可是...”

   章劍秋打斷道:“就依小兄弟所言,服從命令!。”

   “是!”軍令如山,王慧芸雖心有不甘也只得依從。

  

   果然如世子所料,不多時就見伙計黎二鬼鬼祟祟地離開客棧往西北而去,客棧內一行人見狀立即出發。眾人翻身上馬、正欲揚鞭而去時,王慧芸突然手捂小腹 “嗚嗚”叫痛:“劍秋,我突然腹內疼痛,許是吃壞了東西,現在便意難忍,只怕是不能騎馬了。”

   章劍秋安慰道:“芸姐身體要緊,我先送芸姐去醫館。”

   “豈能為我一人耽擱大事,我自去尋醫,你們快去解救女囚。”

   見王慧芸意志堅定,其他人便不再堅持,道別後往黃沙鎮而去。眾人一路快馬加鞭,尋小路避過黃霸天大隊人馬,只兩個時辰便趕到黃沙鎮。一番探訪,黃府果然守備空虛,宅邸僅有十余個家丁守衛。阿吉日格見狀當機立斷:“我們兵分兩路。我去縣衙穩住當地兵丁,雲姨、劉女俠、章姐姐殺進黃府救人。”

   章劍秋疑惑道:“小兄弟一介布衣,如何能攔住縣衙官差?”

   事已至此,阿吉日格索性直言相告:“實不相瞞,我乃陝甘總督巴勒王爺嫡子,小小縣官不敢傷我。詳情以後再談,當下應立即出發救人。”

   “小兄弟身出豪門卻心系百姓,願為江湖女俠拔刀相助,請受女將章劍秋一拜。”章劍秋騎在馬上挺胸敬禮,“待凱旋歸來,我願與你結為異姓姐弟。”

   “得與女將結義,阿吉三生有幸。事不宜遲,速速出發。”

   兵貴神速,四人立即策馬飛奔而去。三位女中豪傑直搗黃龍,那黃府家丁哪里是女俠對手,雲英娘衝至門前飛身下馬,雙腳平踢借著慣性將一個家丁踹出三丈,另一個家丁轉身剛要進院關門,章劍秋抬手一槍,狗腿子當場斃命。三女殺入黃府庭院如入無人之境,特別是劫後重生劉桂蓉,她曾慘遭囚禁蹂躪,不忍讓牢中姐妹再多受一刻折磨,因此拼盡全力,遇敵直取要害,打得黃府鷹犬們哭爹喊娘。解決了一幫宵小後,劉桂蓉帶路衝進女牢,在門口大喊道:“我劉桂蓉來救你們了!”

   牢內女囚們整日遭受非人虐待,一個個被折磨得神情呆滯,竟過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扒住牢房柱子哭喊道:

   “救我們!救我們呀!”

   “快放我出去啊!”

   “蒼天有眼,讓我脫離苦海啊!”

   牢內抽泣聲、求救聲、恩謝聲此起彼伏,可見平日她們受了多少暴虐,以至得救時興奮得近乎失控。雲英娘拿來鑰匙逐一打開房門,藍秀箐、謝美嬌脫離囚籠立即與前輩女俠擁抱痛哭。章劍秋安慰道:“各位女俠度過此番劫難有如鳳凰涅槃,定能重整旗鼓,將那些奸賊惡霸盡數消滅,報仇雪恨。”

   隨著牢門逐一打開,竟前前後後走出二十余位女囚,看身材相貌,她們有的皮膚水嫩眉清目秀,有的成熟風韻已為人婦,身體盡皆傷痕累累虛弱不堪,需要互相攙扶甚至跪爬才能艱難前行,場面淒美悲壯,散發出別樣的美感。細細詢問,她們都是被強抓來的婦女,家人早已被黃霸天殺害,如今雖得解救卻無處可去,牢內一時哭聲震天,令人心痛。

   只見章劍秋立於眾人面前,雙腳美靴開立、挺胸提臀、振臂一呼:“我乃革命軍女營統領章劍秋。各位婦女同胞都是受惡賊黃霸天凌虐,受這天怒人怨的滿清朝廷奴役才落得如此淒慘。如今各地起義已如燎原烈火,我們婦女更應投身革命、自我解放!請各位隨我一同加入革命軍!頭戴鋼盔腳蹬戰靴,做一名英姿颯爽的革命女將!”

   女囚們絕望的內心被章劍秋高亢激昂的呐喊打動了,她們紛紛圍攏在女將身邊:

   “我們願做女兵,上陣殺敵。”

   “快發給我戰靴、軍裝,我要為死去的姐妹報仇。”

   “我寧可在戰場上被亂槍打碎下體,也不要被賊人戳陰、爆肛。”

   燃起斗志的女囚們在章劍秋、雲英娘等人的帶領下逃離黃府,那邊阿吉日格不僅控制住了縣衙官吏,更牽來驛站的十余匹官馬。眾人臨行前一把火將黃府賊巢燒的干干淨淨,凱旋而去。

   此番重返黃沙鎮,仰仗世子神機妙算,女俠女將英勇無畏,女囚們盡數得救,稱得上是大獲全勝。然而與此同時,章劍秋的副官王慧芸卻經歷了一場讓她生不如死的劫難。

  

   二馬四人一路狂奔數十里,女槍手指向道旁一家客棧說:“前面那家客棧就是我落腳的地方,房內有藥箱,暫且讓這位女俠在此醫治修養吧。”

   雲英娘急忙下馬抱拳行禮:“多謝搭救,還不知恩人如何稱呼。”

   “不敢當,我叫章劍秋。我來黃沙鎮也是為解救一位陷於擂台的女俠,此事等回客棧後再容我細細道來。”

   雲英娘與章劍秋對話時,世子一直在旁細細觀察,他發現這名女子站姿挺拔、動作瀟灑利落,絕非普通江湖女子,於是試探地問道:“您身為女子卻有如此不凡槍法,不知姐姐來自何處,妄請告知一二。”

   那女子微微一笑、大方地回答:“見二位都是正直俠士,我也沒必要隱瞞,我的身份各位一看便知。”章劍秋將罩袍從身上褪下露出一身行頭,阿吉日格大吃一驚,也立即明白了這名槍法出神入化的女子乃是來自何方。

   阿吉日格率領女俠女將們大鬧黃沙鎮的同時,黃霸天也帶領人馬殺奔客棧,黎二在前帶路將客棧樓上樓下搜了個遍,自然是空無一人。黃霸天站在客棧後院,氣急敗壞地揪過黎二:“你說的女反將、女賊人呢?”

   見黃霸天發怒,黎二嚇得魂飛魄散,“小的不知啊…她們明明在此住店…對了,一定是掌櫃的通風報信,你去問他!”

   客棧掌櫃正唯唯諾諾躲在一邊,見黎二竟然胡亂牽連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吃里爬外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掌櫃抓起一個掃帚跑到黃霸天身前抬手要打黎二,恰在此時突然傳來一聲槍響,客棧掌櫃背心中槍,應聲倒地斃命。只見後院角落的馬料堆里衝出一名身著軍裝的中年婦人,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現,怒吼道:“惡賊!受死吧!”女軍官腳蹬紫紅色高筒女式皮靴,雙腿開立站定,左手掐腰右臂平抬,用手中的勃朗寧小手槍向黃霸天射擊。黃霸天雖然吃了一驚,但這次有了准備急忙躲閃,這幾槍打得客棧木門碎屑飛濺,卻沒能傷得黃霸天分毫。女兵連開數槍後手槍撞針“咔”地響了一聲,她的子彈打光了。女軍官不甘心地將手槍砸向黃霸天,轉身跳起、雙手扒住牆頭想要翻牆逃跑。院牆有七尺來高,那女軍人已是中年熟婦,腰蠻臀肥下身吃重,雙臂使盡吃奶的力氣,兩只套著高筒馬靴的肉腳在牆上亂蹬,好不容易才將上半身撐過高牆。‘就差一點了…’女軍官艱難地抬起左腿想要跨上圍牆,緊繃的軍褲後胯被穿著者豐滿的大屁股撐得幾欲崩裂。看到刺殺自己的女軍官已將靴尖勾上牆頭,黃霸天冷笑一聲從腰間取出兩枚飛鏢,“走!”手起鏢出,正中女將垂下的右腳腳心,這鏢勁道十足,不僅刺破了女式軍靴厚實的牛皮靴底,更將靴內一只美嫩肉腳刺穿。飛鏢穿透靴面,釘進院牆半寸有余,女軍官右腿猛顫,口中“呃啊!”痛叫,沒等她弄清自己的肉腳發生何事,就聽身後“嗖”的一聲,但覺左臀升起一絲涼意,左腿像斷了线似的耷拉下來,原來黃霸天的第二枚飛鏢瞄准的是女將的豐臀。肥厚的臀肉沒能阻止利刃撕裂自己的臀大肌,女軍官疼得屁股高高翹起,如此一來上半身只得垂在牆外,站在院內只能望見她豐滿的屁股在牆頭一撅一撅地抽動,雙腿抖個不停,帶動緊縮的臀縫一張一合,好像在訴說身體的痛楚。

   看到刺殺自己的女軍官落得如此狼狽的敗相,黃霸天狂笑不止,他走到牆邊拍了拍垂在牆邊兀自顫抖的大屁股,嘲笑道:“軍娘啊,你是來殺我的?還是把屁股送給我享用的?”

   牆後傳來一陣怒罵:“黃霸天,你不得好死!我定要將你碎屍萬….啊啊!啊呀呀!”不等女將罵完,黃霸天將扎進後臀和腳掌的飛鏢殘忍地抽出。鮮血瞬間浸透了女軍官臀部的褲料,包裹在皮靴中的右足也痙攣上勾,瑟瑟發抖。

   “把她拉下來!”黃霸天一聲令下,女軍官被幾個家丁拽住雙腿拉下了院牆,傷臀毫無憐憫的率先落地。這一摔可謂雪上加霜,疼得她像落岸垂死的河魚一樣翻滾掙扎,最後痛苦地四肢伏地撅起屁股,用手撫摸著鮮血直冒的傷口。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女人敢殺我黃霸天。”賊酋抓住發髻使女軍官的頭被迫揚起,只見她雖然面容淒苦,雙目卻炯炯有神,仿佛要冒出火焰將仇人吞沒。黃霸天看到這張臉孔先是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我還道是哪個女將,原來是撞欄逃跑的母豬王慧芸,逃就逃了,今天你又擦干淨屁股回來自投羅網,真是一頭蠢豬。”

   跪在地上受傷被俘的女將正是章劍秋的副官,曾經被黃霸天擄掠玩弄,身負血海深仇的中年女軍官王慧芸。原來王慧芸報仇心切,見章劍秋不同意攔殺黃霸天便自己扯了個謊,自作主張地單槍匹馬刺殺仇人。誰知天不滅賊,第一槍竟是客棧老板做了替死鬼,而自己又射術不精,不但沒能手刃仇敵,反而再次成了惡賊的俘虜。

   “惡賊,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王慧芸還沒罵完就被黃霸天一拳砸中面門,被打得鼻孔冒血,“唔唔…你要殺便殺,革命女將可殺不可辱…”

   “三年不見,你倒成了女將了。還穿上了軍裝,套上了皮靴。我倒要看看里面還是不是三年前那團騷肉。”黃霸天抓住王慧芸的右腳靴筒,將她的傷腳抬到自己胸口處把玩起來。

   “哇!疼啊!放下我的腳!”王慧芸拼命抽動著右腳,靴筒在黃霸天手中發出“吱…哧…”的皮具摩擦聲,已經止住的血又從皮靴的裂口里流了出來。

   “套進了皮靴,你這只騷蹄子醃得更臭了。還記得當年老子最喜歡玩弄你的什麼地方嗎?”

   王慧芸聞言心中驚駭,條件反射似的夾緊了菊門,緊繃的軍褲後胯立即顯現出一道深邃的臀縫,“不要!不要插我的屁眼,我好不容易…”

   看到王慧芸話到一半低頭不語,惡賊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傷臀:“好不容易什麼?”

   “沒、沒有….”

   “再不說,我就把你擺在黃沙鎮入口,讓來往的客商輪流插爆你的屁眼。”

   王慧芸的屁股驚懼地抖動了一下,小聲答道:“我好不容易才…治愈了大便失禁….”雖然已是年近四十成熟婦人,要親口說出曾經糞門失控的恥辱過往,還是讓她羞愧難耐。

   “我差點忘了,你是只隨地拉屎的母豬呢。讓我看看這些年你的屁眼是緊了還是松了。”黃霸天解下王慧芸的皮帶,粗暴地扒下了她的軍褲。

   “不要!放過我的肛門吧!”王慧芸的肛門括約肌因為恐懼而緊縮著,除了顏色發暗發黑,看起來與未開苞的少女沒有分別,可是當黃霸天的手指輕輕觸碰到周肛嫩肉時,原本緊閉的糞門竟然自動開闔,擴張出一個寬達寸於的圓孔,仿佛在空虛地等待著什麼。王慧芸知道自己身體正在發生的變化,她羞恥地埋下頭,屁股頗有不甘地搖晃著,似乎是在否認菊門傳遞出的信息——自己曾被毫無慈悲地調教過:每日被粗大的木棒插進肛門,只有拉屎和肛交時才被允許拔出,久而久之,韌勁十足的括約肌被無情地摧毀了,有異物接近時會條件反射般的張開肛門不說,平時甚至跑幾步、跳幾下都會導致後門失控,大便失禁。逃離賊巢後,王慧芸的括約肌經過長期保養才少許恢復了些韌性,如今竟又身陷敵手,甚至連身體都已經回憶起了往昔的調教,難怪她會驚恐萬分。可是這位淒美的熟婦越是掙扎,越是能勾起黃霸天的虐待欲望,他脫下王慧芸右腳的皮靴,揮動靴筒連續拍打胯下女奴的美臀。王慧芸曾以為穿上軍裝,套上皮靴就能成為一名凜然不可侵犯的女將,哪想今日竟會被自己的長筒軍靴鞭臀,巨大的落差感和臀部傳來的痛麻折磨讓她的精神崩潰了,而數年前被調教出的受虐快感又死灰復燃,重新占據了王慧芸的大腦:“我的屁眼好癢啊!快插進來!插進來吧!插漏我吧!”

   黃霸天抱起王慧芸的肉臀,三年不見這個大屁股更加飽滿豐盈了,屁眼一張一合像是在招攬賓客,不過黃霸天用鼻子嗅了嗅,卻暴怒地將這個大屁股摔在地上:“賤婦,昨晚你是不是沒洗屁眼?”

   “是,我兩天沒洗了…”王慧芸好像又做回了三年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女奴隸,屈辱地回答著主人的提問。

   “髒屁股留給下人玩吧,今天就玩你前面的洞。”說罷黃霸天分開王慧芸綿軟無力的雙腿,將罪惡的器具對准了女軍官的陰道口。

   剛剛被鞭笞肉臀,王慧芸的小穴竟起了反應,陰道內潤濕粘稠,滾熱的異物毫無阻礙地插入小穴,王慧芸“噢呀”苦叫,聲音里既透著痛苦,又包含著欲女發泄時的滿足。她全身劇烈顫抖著,雙腿竟然自動繞過黃霸天的腰交叉在一起,配合著淫賊一上一下做著交合的動作。隨著頻率越來越快,王慧芸感覺到自己的大腦正在迅速變成空白,“噢噢!快點!好爽!我要泄!我要泄了!我泄了啊!”王慧芸像只鴨子似的伸長脖子嚎叫一聲,下身像遭遇雷擊似的猛烈顫抖,悲哀地迎來了高潮。

   陰精狂泄後,王慧芸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她低頭看向自己一片狼藉的下體,自己苦守三年積存的精華,竟然一朝泄了個一干二淨,而強暴自己的竟然還是與自己有血海深仇的惡賊,,強烈的挫敗感將王慧芸徹底擊垮了,她蜷縮在自己的體液上,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看來這頭母豬還沒盡興呢,你剛才用洋槍打我,現在我把槍還給你。”

   王慧芸一時沒明白黃霸天的話,當惡賊走到身後時,她終於明白了自己即將遭到何種虐待,“禽獸!畜生!畜生啊!”當手槍堅硬的金屬槍管觸到嬌嫩的肛肉時,王慧芸恐懼地打了個寒顫:“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撲哧”一聲,光滑堅硬的槍管捅進了狹小的肛門,與直腸匯合連接。異物插入,王慧芸立即感受到了劇烈的便意,更恐怖的是由於槍管中空,從腸道內急墜而下的汙物毫無阻礙地涌到了直腸末端,而被槍管撐開的肛道無法收縮,只能悲哀地放任糞便排進槍管。

   “出來了!大便!拉出來了!嗷嗷嗷!”面對劇烈的便意,王慧芸像墜入狼群的羔羊一樣毫無抵抗,槍管內傳來“嘭!”地一聲悶響,黃褐色的汙物竟然從槍管後部和彈匣連接處溢出,啪啦啪啦地落在地上,同時也將女軍官的尊嚴摔得七零八碎。

   就在黃霸天欣賞著排泄盛宴達的高潮時,院外突然快馬衝進一個家丁:“老爺,不好了。剛才有三名女子殺入黃沙鎮,將那一牢女俘盡皆放走了!”

   黃霸天這才知道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他看著胯下半死不活的中年美婦,一腳踹向她的陰阜:“賤婦竟敢戲耍老子。”

   陰阜受創,王慧芸疼得眼淚橫飛,而失控的後門更讓她絕望,她明白這次舊傷復發再難治愈,今後必然一輩子大便失禁,這種殘酷的命運讓她徹底失去了生的欲望:“你、殺了我吧!”王慧芸扭動腰肢,像妓女懇求嫖客似的求昔日的主人賜自己一死。

   “殺你豈不便宜了你!我要用你這身騷肉讓那群賤婦明白,和我作對是什麼下場!”黃霸天握住槍柄將手槍無情地拔離王慧芸的身體,緊接著將手捅入被完全擴張的肛門。王慧芸明白了惡賊要對自己做什麼,然而此時淒涼無助的女軍官能做的只有緊閉雙眼,等待那絕望的一刻。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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