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肉欲噬骨尊嚴盡棄、獸性襲身難辨真情
雲英娘站起身茫然地挪動雙腳,映入瞳孔的世界只有一片漆黑,這黑暗像升騰的霧氣一樣越來越濃密,無論走到哪里都無法擺脫,仿佛正在吞噬置身其中的淒苦孤魂。“救命,誰來救救我……”女俠張開嘴呼喊卻驚恐地發現自己聽不到一點聲音,恐怖的靜寂將雲英娘殘存的最後一絲意志摧毀,她崩潰的心智再也無法支持身體,雙腿一軟像團爛泥似的癱臥在地,雙手抱頭瑟瑟發抖。
雲女俠的內心瀕臨絕望時,忽然間感覺到一股溫暖的熱量傾瀉在肌膚表面,將徹骨的寒意一掃而空。她半睜開雙眼,發現半空中竟懸坐著一位光芒萬丈的金身羅漢,從他身上發出的道道金光讓自己的身體溫暖愜意,好不舒服。女俠迎著刺目的金光隱約端詳羅漢,猛然發現他竟擁有著自己最渴望看到的容貌,那濃眉細眼、英氣勃發的臉,正是自己於春夢中朝思暮想的男兒:“阿吉!你來救我啦!雲姨好想你,快救雲姨出去啊!”
雲英娘滿心歡喜地高聲求救,然而過了許久都得不到回應,她抬頭仰望那尊酷似阿吉日格的羅漢,這才發現對方正用鄙夷的目光瞟向自己,仿佛正在俯視一條搖尾乞食的母狗。“阿吉,你怎麼了?我是你的雲姨啊,快救我,雲姨好難受!”
“放肆!”羅漢一聲怒喝,將女俠的希望擊得粉碎,“你縱欲行淫挖肛自慰,是為貪、口稱白衣女俠不知江湖高手,是為慢、低賤英雌妄想高攀虎子,是為痴、遇敵戰敗便屈服求饒自甘受虐,是為賤。貪慢痴賤汙穢不堪的女子,豈有超脫獲救之理!”
“不是!聽雲姨解釋!”雲英娘不顧遮掩涕淚橫流的丑態,急切地辯解:“雲姨都是被逼的,我是被虐得沒辦法了啊。”
“休得狡辯,你自己看看自己多麼下賤吧!”雲英娘順著羅漢的指點望向自己的下體,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視线穿透了遮蓋下體的衣褲,甚至不止衣褲,連肌膚血肉都變得透明,自己竟然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子宮、卵巢。更恐怖的是自己的生殖器官正在不受控制地痙攣著,仿佛正在遭受一場暴虐式的奸淫,淫水一點一滴地滲出腔壁,越積越多,如泉涌般在陰道內向下奔流。“不!”雲英娘雙手交疊死堵小穴出口,不想尿泡竟也在這個時候不爭氣地鼓了起來,瞬間便漲得膀胱壁薄若蟬翼,尿泡成了一個仿佛隨時可能爆裂的圓球。尿意與淫欲兩路夾攻,雲英娘哪還有反抗的余地,她悲哀地發出一聲慘呼,陰道尿門同時滲出的液體將她的兩腿間淋成一片雨後澤國。雲英娘兩條美腿顫抖了好一陣才停下,下體暴風驟雨似的狂泄幾乎將她僅存的力量抽空了,原本癱坐在地的身體頹然向前傾倒,豐滿的肉臀高聳而立、將白褲後胯撐得渾圓漲滿沒有一絲褶皺,連同其內包裹的臀肉、不禁讓人聯想起光滑美膩的羊脂白玉。
雲女俠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腦前攤開,一股刺鼻的腥騷味撲面而來,那正是自己排泄出的小便陰精混合後所發出的淫靡氣息。在高潮的同時小便失禁,自己的身體原來是如此下賤,女俠把自己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拒不承認這一屈辱的事實:“不是,不是這樣的。我不想泄,我不想尿,我是控制不住才……”
“淫行昭然還巧言狡辯,接下來看你還有何話可說。”羅漢分出一尊化身,自女俠身後輕抬手指點出一道金光,光束穿過女俠白褲後胯中央那處淺顯的凹地,透過菊門,暢通無阻地射入腹腔。雲英娘還欲解釋,不想嘴剛張開就感到小腹涌進一股暖流,大腸像是被什麼東西攪拌著似的不由自主地蠕動,辯解之辭未及出口就被突如其來的便意堵了回去,只能圓張紅唇發出“噢”“呃”的呻吟聲。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不要,不要拉屎……’雲英娘瘋狂地扭動屁股,想方設法回絕來自排泄器官的抗議,不適感讓她標致的五官都糾結在一起,扭曲得難以辯出本來面貌。看到雲女俠扭腰晃臀的樣子,金身羅漢嗤笑道:“賤婦還道自己是貞潔烈女嗎,何不抬眼看看自己是何其羞恥。”
雲英娘掙扎著抬起頭,驚訝的發現自己眼前赫然呈現著一個碩大的屁股,這屁股豐滿多肉,左搖右擺像是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折磨。而包裹肥臀的白褲已經快要脹裂,甚至能看到白褲中央那排褲线越拉越長,即將撕裂。‘這是……我的屁股?’雲女俠頭一次以後視角度近距離觀察這個讓自己多次蒙羞的身體部位。原來撅著屁股求饒是這樣的羞恥不堪,回想起自己曾經以如此丟人現眼的姿態示人,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雲女俠羞愧中放松了對腸道的警惕,伴著腹內隆隆的響聲,女俠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產生的濁物正在傾瀉而下,她驚恐地抬起頭,發現面前的屁股也和剛剛那樣在視线下變得透明,腸道正在發生的事情在眼前呈現得一清二楚,眼看大腸內的汙物已經墜入了直腸,雲英娘下意識地伸出雙手,竟然真的如己所願掐住了直腸,將後門出路堵得水泄不通。可是這絕望的舉動也給了排泄器官致命一擊,外壓內堵、直腸末端傳來的強烈刺激擊穿了雲英娘的大腦,讓她在一瞬間失去意識,完全喪失了對身體的掌控。伴隨著一聲絕望的慘喝,雲女俠的最後一道防线應聲失守。
“噗!砰砰砰!”女俠面前那豐碩肥臀的中心部位發出連珠炮似的異響,緊接著一截截糞便像炮彈似的穿透白褲,擊打在主人那失神抽搐、美目翻白的俏臉上。
“阿吉……對不起……雲姨好髒……雲姨又失禁了……”瘋狂的排泄後,已經神志不清的雲英娘喃喃自語著、任由濁物粘在臉上緩緩流過也不去擦拭,僅存的一絲意識還在哀求心上人的寬恕。
面對女人最後的乞求,高懸如日的羅漢露出輕蔑之色,指尖於半空劃過、傾盆冷水對著雲英娘當頭澆下,也澆滅了她內心殘存的最後一點希望。
“唔!”雲女俠被冷水澆醒、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慢慢回想起自己犧牲肛門助阿吉日格逃走,最終被苗疆毒佬虐至昏厥的一番經過,原來剛剛看到的一切只是場噩夢。可是細細回想、夢中發生的事情是如此的真實,自己汙穢、下賤的身體在阿吉日格面前,不是恰如跪於羅漢面前接受清算的惡鬼嗎?或許夢境里的一切正是自己即將遭受的境遇……想到這里,雲英娘萬念俱灰,嘴角竟流露出呆愣的痴笑。
“賊婆娘,倒學著裝瘋賣傻!”黎毒佬粗暴地扒開白衣女俠的衣服前襟,早已失去肚兜保護的乳房迫不及待地涌出,成了兩團任人宰割的肉球。面對被綁住手腳、呈大字型縛在刑架上的女俘、黎化陰怪笑兩聲,掄起竹條瘋狂地抽打。每一次竹條鞭肉發出脆響,雲英娘的美軀都會產生短促而劇烈地顫栗,半球型的豐乳凹出一道寸余深的肉縫,無規則地抖動一陣後又迅速彈回原樣,只留下一道道雜亂無章的血痕,讓這一對傲人的性器平添了幾分淒美。
幾十記竹鞭掄下來,白衣女俠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黎化陰揪起女俠的發髻強迫她昂起頭,“賤婆娘,壞了老子大事。今天讓你見識忤逆我黎化陰的女人落得個什麼下場!”苗疆毒佬賞了女俠兩記耳光後走進一扇偏門,不多時,手中牽著一條狗鏈回到雲女俠面前,狗鏈另一頭連接的女人手腳並用生怕耽擱了主人的步伐。因為雙腕鐵鏈和脖子連在一起的緣故,她雙手交替兩腳挪動的樣子極其滑稽可笑,可能她自己也明白這一點,始終低下頭不敢以面示人。雖然看不見相貌,但是雲英娘一眼就認出了此女的身份,套在淺藍色軍裝外的金色鎧甲閃閃發亮,威風八面的軍裝與屈辱無助的主人形成了鮮明對比。這身亮甲正是當初在酒樓伏擊世子時丁濛蘭所穿的戲服,只是內襯換成了新式軍服,所以雲英娘一眼便認出了她的身份。
“畜牲,你要把她怎麼樣?”即便自身難保,白衣女俠依然心系旁人。
“母狗發情了,牽出來遛遛。”
“別再折磨她了,衝我來啊!”雲英娘大義凜然地說,她明白自己終究難逃被凌虐的下場,索性將榮辱置之度外。
黎化陰聽罷狂笑不止,“雲女俠有心求肏,可是這母狗怕是不願成全。”
隨著黎化陰手中狗繩的牽動,丁濛蘭被迫昂起頭蹲坐起來,套著長筒皮靴的雙腳後跟並攏、兩腿外張開放下體,口中涎水流個不停,活像一條叫春的母狗,“求求你,讓我泄了吧,難受死了,肏我啊!”
“這……老賊,你把丁女俠怎麼了?”
苗疆毒佬陰沉著臉說:“想必這條母狗已對你說了,老朽我秘制的暴欲求淫丹在她身上使了幾粒,若沒我的還情丹,只怕她要被自己的陰精漲破肚子,如此賤女還稱女俠,可笑、可笑。”
正如黎化陰所言,中此毒的女子會淫欲大增,若不服還情丹便自行做愛,就會被淫欲摧斷心脈慘死,即便服了解藥也只是當時能安然排泄性欲求得暫時解脫,不日必將再犯,遲早會墮落得比街頭娼妓還下賤三分。如今丁濛蘭性欲蓬勃而出,可憐沒有還情丹,這段時間被淫欲折磨得痴痴噩噩幾乎失去理智。
苗疆毒佬陰笑著說:“白衣女俠面子大,你若開口幫母狗求肏,老朽就喂她一粒藥。”
雲女俠實在不忍心看到姐妹同袍遭受此等折磨,看著丁濛蘭失魂落魄的面龐,雲英娘別無他法,只能羞怯地回答:“請、請您讓丁女俠……挨肏。”
黎毒佬狂笑著取出一枚藥丸塞進丁濛蘭口中,然後解開了她的鐐銬。丁濛蘭二話不說、迫不及待地將雙手摸向自己的性器。只見她熟練地左手用力將護胸甲撕去一半、手掌握住奶子不停地揉搓,讓自己的乳房像個發面團似的越漲越大。右手則撩開護陰甲露出早已撕破的褲襠、掐著自己那腫挺發紅的小肉芽,不停地給予刺激。早被淫藥摧熟的身體立即給予了主人回應,乳房陰道上流下泄、伴著丁女俠口中“噢!”“哎!”的浪叫聲,奶汁淫水越流越多,一身颯爽軍裝不多時便染的到處都是蜜汁,汙穢不堪。然而淌出的體液非但沒有澆滅欲火,反而使身體的渴求更上一層,丁濛蘭干脆跪立在地,三根手指同時塞進窄小的陰道,拼命摳挖著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线。貞潔、榮譽、廉恥對她來說早已一錢不值,甚至連理智都被愛欲所取代,整個身體都成了性欲的奴隸,配合著手指的攪動,丁濛蘭圓翹的屁股高頻率地做著後凸動作,豐韻的小腹也伴著節奏不斷前挺。隨著手指摳挖的速度越來越快,丁濛蘭朱唇圓張、不受大腦控制地狂吼:“好爽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噢啊!噢哦啊!”突然間丁女俠高亢的喊聲戛然而止,緊接著身體如雷擊般一陣狂顫,僵直片刻後灘作爛泥。丁濛蘭早已是淚涕橫流,雖然一臉滿足感、眼神中卻充滿了悔恨。下體大量的淫水從陰道口和手指的縫隙間淌了出來,將女俠的尊嚴一泄而空。
如此淫穢的場景、雲英娘哪里看的下去?她只能低下頭藏起羞紅的臉,丁濛蘭一聲聲浪叫像尖刀一樣割裂著她的內心,她恨自己為什麼屢中奸計,害得巾幗姐妹在自己面前遭受凌辱卻無力相救,這種感受還不如被虐死的好。
“雲女俠莫分神,好戲現在才開始。”黎化陰語調詭異地說。
雲英娘不知他是何意,卻聽到丁濛蘭發出一陣短促的呻吟,疑惑間抬起頭,眼前的景象讓她大吃一驚。剛剛還泄至虛脫的丁濛蘭不知何故直挺挺地坐了起來,上半身拼了命似的後仰成弓形,胸前雙乳異樣地膨脹,比平時大了一倍不止,就連下身那嬌小的肉芽也腫脹充血,像個男人挺立的陰莖。再看丁女俠的臉,青筋爆出面容抽搐抖動、活像個面目猙獰的惡鬼。
“她這是怎麼了?你把丁女俠怎麼了?”
“我剛才給她喂的只是普通春藥,並非還情丹,她未服解藥便自慰發泄,現在毒性發作已經無藥可治了。”苗疆毒佬麻木不仁地回答。
“你這個混蛋!”雲英娘竭盡全力也無法掙脫刑具,只能徒勞地呼喊:“丁女俠、振作啊!”
可是此時的丁濛蘭已經無力回答了,她全身扭曲雙腿彎曲靴尖拼死上翹讓整只靴子都變了型,兩只胳膊胡亂舞動,俊美的臉已經扭曲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呃、呃”的呻吟聲。被巨大的痛苦折磨了半柱香功夫,丁濛蘭已經全身蜷縮成一個圓球,全身經脈崩斷,關節錯位咯咯作響。慢慢的,丁濛蘭最後的掙扎也停止了,她頭一歪吐出自己冒著熱氣的香舌,襠部撲哧一聲漏出大小便,終於在痛苦摧殘下香消玉殞。
“你為什麼要這樣啊!丁女俠!丁女俠……”雲英娘眼睜睜看著丁濛蘭慘死卻無能為力,只能悲憤地哭訴。
黎毒佬用拐杖勾起丁濛蘭扭曲的屍體,扔在雲英娘腳下:“久聞白衣女俠在江湖上挺胸昂頭從不懼死,今兒個老朽倒要看看,這個世上是不是真有不怕死的人。”邊說邊從懷內掏出一個黃綠色的藥丸,冷笑著走近女俠。
目睹丁濛蘭淒慘恐怖的死狀,雲英娘的內心被徹底擊垮了,踏足江湖正義凜然的白衣女俠頭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無限恐懼,她已經意識到苗疆毒佬手中的藥丸正是害丁濛蘭慘死的暴欲求淫丹,難道自己也要被喂食此等毒物?雲女俠驚恐無助地求饒道:“不要,我不要吃,放過我吧,讓我做豬做狗都行啊,不要……喔喔喔……”黎化陰不理女俠告饒,伸手掐住女俠的下顎,讓她被迫張開小嘴。雲英娘只能絕望地看著奪命藥丸滾進自己的肚子。
“嘔……咳咳……”雲英娘伸長脖子拼命干嘔、徒勞地試圖吐出毒藥,然而終是無用之功,想到自己將落得丁濛蘭一樣屈辱慘死的下場,雲女俠痛呼道:“嗚嗚,你究竟想讓我做什麼?”。
黎化陰哼笑兩聲:“你不過是個肉餌,老朽要用你這身騷肉釣來大魚。”說罷抬起女俠香足,右手捏住白色皮靴向後微凸的靴跟,粗暴地將長靴拽離女俠的美足。
難道老賊要用自己威脅阿吉日格?雲女俠心中一驚,緊咬著嘴唇心如刀割般疼,可是自己身中淫毒,眼看心愛白靴都被屈辱地剝離肉腳都無力反抗,還能為阿吉做點什麼呢?‘我真是……太沒用了……阿吉,千萬別來,不要再管雲姨了啊!’雲英娘內心呼喊著心上郎君的名字,玉腳蜷縮、一行悲苦的熱淚奪眶而出。
白衣女俠身陷囹圄遭受身心摧殘的同時,阿吉日格也在經受著另一種折磨。自己身為七尺男兒,竟拋下曾救自己性命的女子只顧逃命,哪是英雄好漢所為。然而回憶起雲英娘被爆肛時陶醉淫蕩的表情和動作,阿吉日格的心情更加矛盾了。他不明白這個當眾拉屎遺尿,肮髒淫蕩的女人為何對自己重情重義。難道她對自己心生愛意?世子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但是雲英娘年齡大過自己一旬有余,呼做姐弟都勉強,平日她待己如長輩呵護晚輩從無過分之舉,怎會萌生男女之情?阿吉日格作為一個青春少男,終究難以揣明雲女俠的內心,但是對於生死未卜的雲英娘,他的的確確感受到某種從未有過的心緒,擔心、悔恨、不知所措,似乎都是也都不是,害得他腦中一團亂麻,無論章劍秋、劉桂蓉等多位女子如何催促,他都一直悶在臥榻上一言不發,無動於衷。
眾人憂心忡忡時,女副官徐蓮麗拎著一個土黃色包袱深情焦急地走到章劍秋身邊,“這是剛剛在門外發現的,您看!”解開包袱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只雍容華貴、傲然挺立的白色皮靴,鹿皮靴面紋理精致、靴筒兩側繡著的花瓣栩栩如生,湊近輕嗅甚至能隱約聞到女人混著汗味的足香。毋庸置疑,這只孤零零的白靴正是落雪飛香腳雲英娘的靴子。
謝美嬌眼疾手快,從白靴靴筒中找到一張字條,:“白臀賤……”意識到這羞恥的名號指代女俠前輩時,謝美嬌臉頰微微發紅,短暫停頓後她繼續念道:“賤奴在寒舍縱情極樂,虛穴以待,世子若有意享用,可至城東竹林把酒尋歡。美肉有期,若翌日不至恐腐敗飄臭,還望早聚。——苗疆藥佬靜候。”
“這是說明天如果世子不露面,英娘就要……世子,求你救救英娘吧!”劉桂蓉激動之下竟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阿吉日格房間連連磕頭,碩大的屁股隨著上半身的動作上下晃動,姿態比當初被惡賊凌虐、崩潰求饒時的動作還卑賤三分。看到平日高傲倔強的前輩女俠已經全然不顧形象,而阿吉日格卻依然躲在屋內不聞不問,籃秀箐忍無可忍,揮拳捶打向世子臥室的木門:“雲女俠舍生忘死救你性命,如今她危在旦夕,你怎麼可以無動於衷?你還有良心嗎?”
章劍秋連忙上前阻攔,可是籃秀箐情緒異常激動,回身雙掌齊推將章劍秋纖細的身軀推倒在副官徐蓮麗懷中。眼見場面即將失控,一直緊閉的房門伴著“吱呀”聲從內打開,阿吉日格身著一件寬大的睡袍,滿臉倦意但目光炯炯有神。他徑直走來拿起從白衣女俠香足上剝下的皮靴,抬手輕撫靴面,仿佛正握著雲女俠光潔而又堅韌的美足。與此同時,白靴似乎也給世子注灌輸了力量,他抬起頭鄭重地說:“請各位女俠女將放心,我阿吉日格明日一定將雲英娘救出。”
正為雲英娘擔心的眾人聞言歡呼雀躍,劉桂蓉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拽著世子的長袍痛哭流涕。大家欣喜激動之際,思維縝密的章劍秋卻不免擔心起來:“老賊詭計多端,這招擺明是請君入甕,世子貿然前往,只怕……”
劉桂蓉是這些人中與雲英娘私交最深的女俠,她跪在阿吉日格腳前,回頭怒視章劍秋:“你自己逍遙自在,從未被俘。哪明白我們女俠被擄後會多麼淒慘悲涼。”
發現劉桂蓉誤會了自己,章劍秋連忙辯清原委,可是對方不顧一切只為救人,語調中難免帶著幾分歇斯底里,令章劍秋不知如何是好。兩人僵持時,阿吉日格附身扶住劉桂蓉雙肩:“女俠請起,不論有何凶險攔路,我都會將雲女俠救出。”扶起劉桂蓉後,他又轉身對章劍秋說:“我早已料到老賊會以雲女俠脅迫我,所以適才我一直在屋內思索良方。我已想到一個計策,即使單刀赴會我也有信心與雲女俠平安歸來。等我准備穩妥,明日便行。”眾人都知道世子雖然年少但足智多謀,絕非魯莽之輩,聞聽此言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翌日清晨,雲英娘睜開無神的雙眼,剛才黎毒佬的兩記耳光分別在左右臉頰上留下一個猩紅的血印,可是麻木的神經過了一陣才對疼痛有些反應。僅因抬頭慢了些,黎化陰就揮動竹條抽向女俠暴露的雙乳。兩顆從敞開的衣襟內墜出的肉球驟然緊縮,紅腫的乳頭瞬間膨起,兩股白濁乳流噴灑而出,女俠慘喝一聲,徹底清醒過來,同時蘇醒的還有噬遍全身的性欲。白衣女俠在刑架上瘋狂地扭動身體,兩條被麻繩拽開的大腿拼了命地試圖並攏摩擦,白褲股間早已被愛液潤濕,一只沒了靴子的美足抽筋似的上翹,足尖左右搖擺像是在乞求什麼。
黎化陰佝僂著身子站在雲女俠面前嘲諷道:“難怪柳如眉管你叫白臀女奴,這屁股里到底藏了多少淫水,流了一夜還沒流完。”
回想起昨夜慘景,雲英娘忍不住低聲抽泣。褲子被扒下、露出被金线封閉的小穴後,自己羞恥地講出被巴勒王爺“封門刻印”的屈辱遭遇,原以為自己處處順從能換得解藥排泄淫欲,哪知道老賊剪斷金线後只是挑逗自己膨脹發紫的陰蒂,陰道被刺激得淫水四溢卻就是無法抵達頂峰,大腦持續保持著興奮狀態,除了乞求做愛外沒剩下一絲理智。如此折磨了一整夜後,雲英娘已經渾身癱軟活像頭被放了血的牲口。她虛弱地張開嘴,悲哀地乞求道:“肏我,求求你,肏死我吧……”
“雲女俠別有鍾情,何必戲弄老朽?你日日期盼的情郎今日也該到了,屆時讓你倆在此成就好事,豈不美哉?”
“阿吉……”雲英娘腦海中立即映照出自己被阿吉日格那青春活力的軀體壓在身下、扭動腰肢盡享雲雨之歡的美景。但是再想起世子浩然正氣的外表、天真無邪的眼神,雲女俠僅存的理智做了最後一次抗爭,她狂呼道:“不!不要害他!你怎麼玩弄我都可以,求你不要傷害阿吉,求求你……”
“賤婦,現在給我裝貞潔。”黎化陰一巴掌扇得雲女俠淚水橫飛,口中卻還喃喃自語,含糊不清地念叨著世子的名字。
黎毒佬被她念得煩心,拽住女俠散發,對著美軀又是一頓老拳,毆得她上吐下瀉,翻著白眼昏死過去才收手。打累了的黎化陰丟下女俠癱軟的身軀,回到桌前悠閒地沏茶研藥,靜候世子自投羅網。
不多時,一名手下步入屋內通報,阿吉日格已孤身前來。黎化陰聞言大喜,“好個重情重義的世子,今天就成你好事,讓你死在你的姘頭胯下。”黎化陰冷笑著瞟了眼昏死過去的白衣女俠,出門“恭迎”世子。
苗疆毒佬站在林子小路旁,不遠處一匹矮馬載著一年輕健兒款款而來。只見他身著鮮艷的綢緞長衫,外套一件繡花馬甲,不像個深入龍潭虎穴救人的青年豪傑,倒似個尋花問柳的紈絝子弟。黎毒佬仔細觀察,確信他未帶任何武器,只有腰間掛一酒囊,像是准備與好友會面小酌。那只從雲英娘腳上剝下的白靴則掛在馬背側面,隨著馬背起伏搖擺不停。
“世子大人,老朽在此等候多時了。”黎毒佬拱手作揖,動作謙卑亦難掩眼眶深處透出的毒辣。
阿吉日格翻身下馬,面帶笑容回禮道:“讓老先生等候多時,倒是晚輩的不是了。”世子環顧四周,七、八個惡徒環繞而立,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隨小生來的下人早被我留在林外了,前輩武功蓋世計謀過人,何必讓這些狗一樣的人折您威風。”
黎化陰聽出對方弦外之音是要與自己密談。細想現在若貿然出手,雖然殺死阿吉日格易如反掌,只怕自己也難活著走出竹林。老賊沉思片刻、不露聲色地揮揮手屏退手下:“世子大駕,老朽孤身來迎豈不折了您的身份。陋室備有好茶,世子若有事相商,隨我進屋細聊便是。”黎化陰暗想:‘不知這小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不信他翻得出老子的掌心。’
阿吉日格昂首闊步隨黎化陰走入木屋,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既憤怒又尷尬。茶桌後面,白衣女俠雲英娘被擺成“大”字型綁在刑架上、艷軀不停地躁動抽搐。她上身袒胸露乳,腫脹的奶頭隨著身體悸動不時噴出幾滴奶汁;下身褲襠濕了一大片,透過半透明的布料隱約能看到正散發出陣陣淫靡騷氣的陰唇;她的雙眼被黑布蒙住不能視物,嘴里塞著一條女人泛黃的褻褲,正是從雲女俠自己屁股上剝下的褻褲。
“世子若嫌這頭母豬擺在面前煞風景,老朽可命人將她扔到豬圈里。”黎化陰皮笑肉不笑地說。
“不必麻煩,待談完要事再理她不遲。”阿吉日格輕描淡寫地回答。
黎化陰本欲激怒世子,誰料他卻毫無異樣神色,讓人琢磨不透,黎毒佬索性也不動聲色地請世子就坐。
阿吉日格剛剛坐下,對方便端來一杯清茶,他也不多想,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好茶、好茶。”隨後脫去長袍,只著輕裝短衣:“晚輩年輕氣燥,心里藏不住話。久聞苗疆藥王本領好強武功卓絕,以您的本事踏遍江湖亦難覓敵手,為何要屈居於柳如眉一介婦人的石榴裙下?”
苗疆毒佬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江湖往來,各取所需而已。”說罷心中暗笑:想挑撥離間,你還嫩點。
阿吉日格早料到對方不會輕易上當,他當即話峰一轉,陰沉地說:“前輩行事干脆,那柳如眉卻是個過河拆橋的主。兩日前晚輩僥幸逃過一劫,吾父巴勒王爺已經知曉前輩大名。縱使您今天提我人頭出去,此後也要被重兵緝捕,而柳如眉……她又能許諾您多少?”
黎毒佬下垂的嘴角不自覺抽動了一下,阿吉日格所言正中自己痛處。當初被柳如眉納入麾下,瞧上眼的還不是巴勒王爺這顆大樹。如今已然得罪王爺,柳如眉能幫自己才見鬼了,只怕反會先下手殺己滅口。自己縱使有天大本領,又有幾成把握躲過黑白兩道全力追殺?這個死局黎毒佬腦中思索了無數次也難找到破解之道,思來想去唯一的破局辦法只有世子,這也是他沒有立即下殺手的原因。
“柳如眉在我眼中不過是一介婦人,老朽虛活數十載,生死不曾由得旁人決定。倒是世子您……”黎化陰老奸巨滑,自然不甘心被個毛頭小子操控:“您身份尊貴,有個隨時想要自己性命的後母虎視眈眈,晚上可曾睡得踏實?”
被人看穿心思,阿吉日格難以掩飾臉上的不悅,“什麼事都瞞不過前輩,柳如眉魅惑父親,圖謀害我性命,這等賊婦我早欲除之而後快。熙熙攘攘、皆為利往,那賤婆娘許您多少財物地位,我雙倍奉上,只求前輩鴆殺妖婦,除我後顧之憂。”
黎化陰露著嘴里幾顆黃牙哈哈大笑,不出自己所料,阿吉日格青春年少,怎麼可能為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孤身赴險?果然對方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心腹大患。既然刺殺世子的事情已經暴露,那麼留給自己的選擇就只剩下一個——暗中殺死柳如眉,再讓阿吉日格為自己在王爺面前美言。但是苗疆毒佬絕不會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世子的信譽上,他必須自己掌控一切:“世子乃王爺嫡子,那柳如眉不過由妾上位,孰輕孰重老朽分得清。只是老朽膽識淺薄,世子若不留下點什麼為質,我怕世子貴人多忘事,不記得咱的苦勞。”
“前輩所需何物?只要小弟有,一定雙手奉上。”
黎化陰狡猾的眼珠里透著邪光,語調詭異地說:“我要世子的孩子做人質。”
阿吉日格愣了半晌,支支吾吾地說:“前輩說笑了,晚輩虛齡十六、家教嚴格,從來沒與女子做過那事,何來兒女?”
“男女交合乃天性使然,今日老朽便助您成就好事。”苗疆毒佬咧嘴陰笑的模樣像是一條正在張嘴吐信的毒蛇,他回身除去雲英娘口中褻褲和蒙眼的布條,將她卸下刑架丟到剛剛與阿吉日格飲茶的方桌上,然後取出一粒還情丹塞進女俠兀自張開的口中。雲英娘流了一夜口水,櫻口甚至難以閉合,只能眼睜睜看著藥丸滾進自己的喉嚨。
“呃!呃呃!噢哦哦!”藥才下肚,雲英娘像是被掐住了脖頸的鴨子,朱唇夸張地擴成圓形,高亢地呻吟起來。兩只美足抽筋似的後翹著,帶動雙腿驟然繃直,整個身體都呈現出不正常的亢奮狀態。
“賤奴已備好,世子盡管享用,不必客氣。”
“可笑至極,我豈會和這種不干淨的女子……”阿吉日格突然感覺到一股燥熱的能量籠罩全身,熱得他胸口冒汗,不假思索解開衣襟排散熱氣,可是悶熱感不但沒有消散,反而像匯聚成重物似的不停錘擊著自己的大腦,仿佛隨時都會從顱腦內崩出。“好熱……我這是怎麼了?”
“嘿嘿嘿嘿,老夫的神藥勁道十足,包你能逍遙一夜雄風不減。”
“你給我喝的茶里……”
“沒錯,那里有老夫秘制的壯陽藥。今日雲女俠正當好時,你就盡情翻雲覆雨、種下孽種吧,嘿哈哈哈。”如果陰謀詭計也算作藝術,苗疆毒佬此計可謂巧奪天工。最初他也想過對阿吉日格施下慢毒威脅控制,可是有句話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以巴勒王爺的權勢難保不能尋得高人解毒。於是黎毒佬另辟蹊徑,構思出這一奇招。
看到世子藥性發作,黎化陰得意揚揚地說:“老夫昨日用補藥調理好雲女俠身子,今天下春藥使你與那賤奴好似干柴烈火。只要雲女俠懷上世子血脈,老夫就下藥讓你一輩子再無子嗣。到時候這騷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家唯一的血脈,我倒要看看巴勒王爺敢不敢冒斷絕香火的風險和老夫作對,哈哈哈!”
“老賊……我縱使醉倒,也不如你所願。”阿吉日格邊說邊從腰間抽出酒囊。黎化陰心中暗笑,這尋常醉意怎能敵過春藥的藥力。哪知阿吉日格並未張嘴痛飲,而是將酒囊向前拋出。黎化陰見狀大驚正欲躲閃,飛至半空的酒囊突然炸開,狹小的房間內瞬間充滿了怪異刺鼻的味道。
黎化陰急忙屏住呼吸,可是氳氣刺激下還是忍不住吸了兩口,瞬間感到頭暈目眩,“小子,這是什麼玩意?……”
阿吉日格不屑地俯視著黎化陰佝僂的身體:“這液體叫做乙醚,西洋最厲害的麻醉藥,吸入少許就會昏迷。”
“那你為什麼……”黎化陰不可思議地望著阿吉日格。
“這要感謝您的春藥,春藥讓人興奮,可以略略抵消乙醚的作用。”阿吉日格面圍著黎化陰邊走邊說:“江湖皆知苗疆毒佬愛使迷藥玩弄俘虜,雲女俠教我武功、處處護我,既是師傅又是長輩。我算到你會強迫我與雲姨亂倫,於是將計就計,讓你掉進自己埋設的陷阱。”
黎化陰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世子:“小兔崽子,我一定要殺了你。”他一邊叫喊一邊將手伸進懷內取暗器,可是麻醉藥的強烈效果令他行動遲緩,阿吉日格豈會給敵人機會,他取過黎化陰的鐵拐杖狠砸其顱頂。想到雲英娘遭受的虐待,想到眾女俠的慘死,阿吉日格出手毫不留情,砸得黎化陰後腦稀爛,腦漿迸出,一條老命嗚呼哀哉才停手。苗疆毒佬這個作惡多端陰險狡詐的老賊,被阿吉日格以智取勝,落得個機關算盡、惡貫滿盈的下場。
雖然擊殺了黎化陰,阿吉日格明白自己的形勢仍然不容樂觀,現在竹林內仍有苗疆毒佬的爪牙徘徊,他原本計劃救下雲英娘後與她一同殺出重圍,現在雲女俠不但不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反而像個潔白的羊羔一樣需要保護,可憐這位武功高強的女中豪傑,如今被淫欲掏空了身體,連站都站不起來。
隨著灑落的乙醚迅速揮發分解,阿吉日格麻木的身體越來越不安分,像是有台蒸汽機正在開足馬力注入能量。世子不停搖頭想將衝動的想法驅離大腦,不料當目光甩向昏迷不醒的雲英娘時,雙眼竟不受控制地開始上下打量起雲女俠的美軀,像著了魔似的怎麼都無法將視线移向別處。
定睛細看,雲女俠四腳朝天躺在桌板上,像一盤擺在餐桌上散發著香氣的美肉。她的雙腳耷拉在桌沿外,赤裸的右足貼在左腳白靴上來回抽動磨蹭,擦得皮靴油亮,腳底通紅;兩條小腿肌肉緊繃,壯熟的大腿下意識外張,讓濕透了的襠部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騷氣;胸口一對碩乳又圓又挺,奶頭粉嫩腫脹,似乎輕輕按捏就能擠出鮮乳;口中不斷呻吟的同時,下巴也高高抬起,使喉嚨深處傳出的吟鳴更加高亢、放蕩;平時穩重、柔美的臉龐如今紅潮泛濫、連鼻孔都呼哧呼哧噴著熱氣,眉毛糾結成倒八字,眼神混亂迷離,像個懇求嫖客給予自己最後一擊的低賤妓女。
“雲姨……好美……”阿吉日格像被线牽引著,踉蹌著來到雲女俠身邊。兩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女俠的粉頸。因為竭力昂頭的緣故,阿吉日格的手指能清晰地撫摸到雲英娘脖頸的筋脈,順著繃直的筋脈繼續向下捋順,兩顆飽滿的肉球也成了世子的掌中之物。雙手一正一逆地揉搓下,乳頭迅速翹起、潔白的奶汁“呲呲”噴射,將胸口潤成一片滑膩的淺灘。阿吉日格在乳汁的刺激下更加亢奮,兩手抓住白衣領口,撕啦一聲,雲女俠上身殘破的防线宣告徹底摧毀。豐腴的小腹挺起時能清晰地看到女俠久經錘煉的腹肌,可惜一塊塊健美的肌肉現在聚不起一丁點力量,只能任由異性的手掌劃過小腹,肚臍被撥弄了幾下後,那雙手終於探進了女人最私密的三角區域。
“啊呀!”在藥物催動下極度敏感的陰蒂被輕輕一碰,雲英娘的身體立即劇烈抽動,尖銳的叫聲讓已經意亂情迷的阿吉日格一個激靈。驚覺自己剛才竟然在做那麼荒唐的事情,阿吉日格驚恐地連退幾步,不敢再看雲英娘半裸的身體。‘這藥好厲害,不行,我不能……’世子不停在心里提醒自己,最後的理智告訴他必須離開木屋,否則必將鑄成大錯。阿吉日格屏住呼吸抬開門栓,只要再堅持幾步,自己就不會……
“阿吉,雲姨想你、雲姨想要你啊……唉~唉喔~”就在阿吉日格即將逃離孽海的緊要關頭,一陣柔可化骨的迷亂叫聲從身後傳來,世子全神貫注凝聚起來的意志頃刻間煙消雲散,‘我為什麼要逃走?雲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拒絕她?’想到這里,世子仿佛放下了千鈞重擔,徑直走到雲英娘身邊:“雲姨,你為我受苦了,我現在就來報答你!”
阿吉日格甩下上衣,像頭出籠的野獸一般撲向雲女俠的豐軀,雙手死死抓住獵物的肩頭,低頭一口咬住雲英娘的右側乳房,粗暴地吸允起來,“好香,雲姨的奶子好香。”在男人唾液的刺激下,女俠發達的乳腺分泌出大量乳汁,讓懷中年輕的猛獸開懷痛飲。“雲姨還有個奶子,快喝,快喝!”右乳被榨干奶汁,刺激得左乳也春潮澎湃,雲女俠感覺乳房漲得要爆開了,瘋狂地乞求獲得解放。濃濁的母乳突然下肚,阿吉日格感到一陣反胃,哪還喝得下?面對雲英娘強人所難的要求,一股怒氣莫名涌上心頭:“賤女人,賤奶子,誰要喝你的臭奶!”阿吉日格兩手一齊抓向女人飽脹的肉球,像扭衣服一樣左右扭轉,把個圓球似的豪乳扭得像個麻花,雲英娘疼得痛嚎連天,奶汁被擠得噴涌而出,呲得阿吉日格滿臉都是。“饒命啊,雲姨錯了,嗷嗷!奶子掉了!”雲英娘方寸大亂,兩手胡亂拍打,好不容易迫使對方松開雙手。女俠粉暈的乳房已經是一片烏青,疼得她眼淚打轉,兩手不住揉搓緩解疼痛。
阿吉日格已被激發出來的欲望哪會就此打住,玩夠了女俠的乳房,世子自然立即盯上了雲英娘身體上更誘人的位置。蒙古男兒二話不說,抬手將女俠腰間的銀色束帶抽去,然後扒住褲腰向下一翻,雲英娘那剃淨了陰毛、空虛寂寞的騷屄便完全展露在面前。阿吉日格用片刻功夫觀察這名美艷女俠的陰埠,雖然已是年至30的美婦,雲女俠兩片肥厚的陰唇依然粉嫩多汁,只是因為敗給柳如眉後遭受過一系列暴奸,這一誘人的部位略多了些褶皺,反而更加成熟誘人。世子自然不知道這個女俠最珍視的部位曾被自己的父親殘忍封閉,直到今日才被苗疆毒佬挑斷金线重新解放。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個被淫藥催得腫脹充血的陰蒂,隨著肉軀抽搐、陰蒂每次抖動都刺激著敏感的陰道壁滲出淫水,使下體沾滿了晶瑩的愛液,淫靡的反光無時無刻不在挑逗異性的征服欲望。
世子忍不住伸手撥弄那兩片肥唇,只輕輕一觸就激得雲英娘玉體猛顫,原本積存在陰道末端未能流出的一汪淫水順勢而下,宣告女俠最後一道靚麗的防线已經開城投降。“雲姨,你的屄真臊,我好喜歡雲姨的臊屄!”阿吉日格一頭扎進雲女俠的胯下,用嘴拼命允吸著她的愛液。
舌苔舔舐下,像是無數小蟲在啃咬自己的陰埠,雲英娘快要被下體傳來的麻癢感折磨瘋了,她四肢如柳條亂舞,嘴里瘋狂地呼喊:“阿吉,雲姨好難受啊!快插我的屄吧!求你肏爛我的臊屄啊!”
阿吉日格早已飢渴難耐,他麻利地褪下褲子,陽具迫不及待地從襠內彈出,龜頭正對雲女俠虛門以待的陰道。“雲姨,我來了!”阿吉日格腰部前挺,雲女俠清楚地感覺到男人那灼熱、粗壯的器官闖進了自己的身體,將狹小的陰道塞得水泄不通。夢寐以求的滿足感終於來臨,雲英娘大張著嘴放蕩地叫喊:“阿吉好棒,姨娘好舒服啊!爽死我了!”伴隨著越來越高的喊叫聲,雲英娘兩條光滑粗壯的大腿緊緊夾住阿吉日格腰身,生怕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龍根逃離自己的身體。屁股也高抬得離開了桌子,配合著男人身體的動作上下起伏。
雲英娘的身體越來越火熱,叫聲一浪更比一浪高,阿吉日格也被挑動得更加興奮,他雙手抱住女俠肉臀左右搖擺,陽具在女俠體內左突右衝,軟嫩的陰道壁哪受得住這番蹂躪,疼得雲英娘直冒眼淚,不得不向這個小自己十幾歲的青年求胯下之饒:“阿吉,輕一些,疼死姨娘了。唉喲!插死我了!”可是她越求饒,阿吉日格抽插的力度就越大,每一次挺槍直刺都像直接頂在了女俠的腦干上,讓她的思緒飛上雲霄,仿佛那個男人正擎起自己騰雲駕霧,直抵九天仙宮。
“啊、啊、姨娘不行了,我要去了!唉~~”雲英娘伸直脖子發出一連串高亢的呼喊,貞潔、廉恥在這一刻被她徹底拋棄,全身力量都用來抬高屁股與男根做最後一搏,阿吉日格也發了瘋似的猛挺,雙手鉗住女俠蠻腰讓她無路可逃。狂風驟雨、電閃雷鳴、白衣女俠終於抵達了快樂的最高峰,兩條壯腿放開阿吉日格的腰身,豐臀頹然摔落,兩片陰唇外翻、一股濃稠的陰精從陽具和陰道的縫隙中緩緩淌出,冒著熱氣從胯下一直垂到兩腳之間。女俠健美的身軀已經癱成了一坨熟透的美肉,短暫的滿足感過後,讓雲女俠意亂情迷的燥熱感逐漸退去,理智一點點返回了她的大腦。‘我竟然在阿吉面前……好羞恥,太丟人了。’回想剛才自己淫蕩發情的丑態,雲英娘欲哭無淚,自己明明是世子的長輩,竟然主動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舉動,哪還有臉見人。阿吉日格潔淨的身體被自己汙穢的肉軀玷汙,更讓她無法原諒自己。
“阿吉,對不起。雲姨太不知羞了,這不怪你,都怪雲姨有一個下賤的身體,是我害了你……”雲英娘一邊道歉,一邊掙扎著抬起頭、鼓足勇氣望向阿吉日格的雙眼。雲女俠本以為迎接她的會是憤怒的注視,然而當她目光移向站在自己胯後的男人時,看到的卻是一副令她恐懼的表情。世子雙眼透出紅光,口中喘著粗氣,好似一頭正准備享用肥美肉宴的猛虎。他充滿活力與激情的龍陽之姿仍舊血脈噴張,剛剛抽離肉穴的陽具仿佛意猶未盡,仍然挺拔矗立、正再次湊近女俠綿軟無力的身軀。
“你別這樣……別過來,雲姨不想做啦!”雲英娘驚恐地抗拒著,哪知她剛想逃走,兩只腳就被阿吉日格牢牢抓住,“阿吉你要做什麼?放開我的腳!”
世子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將陽具貼在女俠的白靴上來回摩擦,“落雪飛香腳,雲姨的腳好美,我最想干的就是雲姨你的大騷肉腳!”
阿吉日格在春藥刺激下狂躁猙獰的臉讓雲英娘恍惚間聯想到巴勒王爺,瞬間一股恐懼感壓上心頭,她兩腳亂蹬終於將世子踢開,手忙腳亂地提起褲子,翻過身想從木桌的另一端逃離苦海。然而以這種愚蠢的姿勢逃跑,勢必要將豐臀撅向世子,白褲下左右晃動的肥大屁股進一步刺激了阿吉日格的虐待欲。雲英娘剛爬出兩步,阿吉日格一個箭步衝至女俠臀後,右臂挽住她的腰肢,左掌狠拍這個不安分的屁股:“讓你逃!賤屁股!我要打爛雲姨的大屁股。”豐滿的肥臀被世子肆意虐打,帶給雲英娘的不止是肉體的痛苦,更是精神的折磨:身為武功高強的白衣女俠,竟然被個小自己十幾歲的青年男兒鞭臀,巨大的恥辱感摧毀了雲女俠剛剛恢復的意志,她流著淚、對玩弄自己肥臀的男人哭求:“別打啦,雲姨錯了,饒了雲姨的屁股啊!”
阿吉日格聽到女人的求饒聲反而更加用力地揮掌,“每次都撅著大屁股行俠仗義,雲姨知不知道羞恥!”
“羞恥,羞恥,雲姨有個羞恥的肥臀,求阿吉放過這個丟人現眼的屁股吧!”雲英娘不敢忤逆,只能屈辱地承認,這個碩大的肉臀確實曾數次讓自己蒙羞。
阿吉日格終於停止了鞭打,而且還用手輕揉臀肉、愛撫起女俠紅腫的屁股來。看到世子停手,雲英娘還以為自己躲過了劫難,緊繃的臀部肌肉漸漸松弛。然而當雲女俠天真地放松警惕時,阿吉日格做出了讓女俠更加恥辱的行為,他左手兩指並攏對准白褲褲线中央直捅,指尖頂著褲子布料、一下子進抵女俠緊縮的肛門。
‘難道連阿吉也想玩弄我的菊門?我的屁股究竟犯了什麼錯,誰都不肯放過這個羞恥的部位?’雲英娘欲哭無淚,屁股瑟瑟發抖。她能感覺到頂著肛肉的異物正一點點前進,身體最羞恥、最脆弱的地方已經兵臨城下危在旦夕,可是雲女俠悲哀地發現,除了這條沾滿尿跡的白褲,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辦法保護排泄器官不被摧殘。只聽“噗呲”一聲怪響,褲线終於不堪重負應聲撕裂,無處可逃的菊門迎來了命中注定的懲罰。“嗷噢!”雲英娘伸長脖子發出震耳的痛嚎,肛門被侵犯產生的羞恥感讓她的臉憋得通紅,兩片臀瓣拼命夾緊試圖抵抗異物的進一步侵入。哪知阿吉日格並沒有繼續深入肛道,而是將另一手的兩指也塞進肛門,四指外張粗暴地擴張女俠窄小的菊門。有過多次強迫肛交經驗的她明白,阿吉日格這是在為強暴自己的屁眼做准備工作,雲女俠實在無法忍受菊門撕裂的劇痛,她干脆將最後的羞恥感也徹底放棄,低賤地哭求道:“別撕啦,我自己張開屁眼。雲姨被調教過,屁眼一定能容下阿吉的男根。”
阿吉日格的陽具早就飢渴難耐了,他立即抽出手指,果然看到雲英娘的肛門抽動幾下後,有意識地圓張、擴大,變成一個深邃幽黑的肉洞,肛門周圍的褐色皺皮上隱約可以看到“女奴”二字,那正是雲女俠最為恥辱的印記。“菊門已開,請、請享用……”雲英娘流著淚說完這段羞恥的對白後,再也沒有勇氣抬起頭,這一刻,她甚至希望自己的屁眼快些被插入,也要比撅著屁股哀求男人肛交好得多。
阿吉日格卻不急於立即進入虛門以待的肉洞,他抱住女俠豐滿的美臀,任由性感的肉物在自己懷中來回磨蹭,“雲姨你真怪,在自己的屁眼刺字。”
“那是我的奴號,我是阿吉的白靴女奴。”說話時雲英娘還不忘亮出靴底,將右腳靴下的“靴”字呈給世子看。
“白靴女奴!白靴女奴撅著屁股要做什麼?”阿吉日格明知故問地問道。
“白靴女奴有一個豐滿的肥臀,請求主人插入女奴羞恥的屁眼。”雲女俠快被恥辱的拷問逼瘋了,她內心已放棄抵抗,只求快些讓這一切結束。可是屁股本身卻不爭氣地顫抖起來,氣得阿吉日格揮拳錘向美臀中央,白褲下的美肉立即蕩起了波瀾。
“喔!”雲女俠痛叫一聲,肥臀終於因為恐懼而安分下來,阿吉日格趁機瞄准靶心給予了女俠致命一擊。
“啊!啊啊啊!”雲英娘能夠感覺到那粗壯的陽具頂開了狹小的肛道一路向前推進,最後連直腸都遭到了粗暴的侵犯。世子已經完全被性欲惡魔控制了,抽插女俠肛道的力氣越來越大,狹小的排泄器官哪里禁得住這種粗暴攻擊,雲英娘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撕成兩半了,哭喊聲撕心裂肺,肛門已經變成了她身體的災難源泉。
為什麼平日對自己呵護有加的阿吉日格現在會這樣粗暴地虐待自己,甚至連女人最羞恥的排泄孔洞都不放過。難道我命中注定就是用來供人玩弄、折磨的嗎?來自肛門的強烈刺激讓雲女俠腦中一片迷茫,將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痛苦竟來自她最信任、最依賴的人,如何不讓一個飽經風雨的壯年美婦內心崩潰,何況這人是個小自己十幾歲,近乎能做自己兒子的青年,巨大的落差和挫敗感打擊下,雲英娘的自尊也被徹底摧毀,現在的白衣女俠,比一個普通婦女還要軟弱、無助。
“噢!啊!慢一些、疼啊、嗷!嗷呀……”配合著肛道被頂的節奏,雲英娘不斷發出哭嚎,臉上標致的五官緊緊糾結在一起,只有兩瓣紅唇夸張地開闔著,連舌頭都伸在外面,仿佛這樣能緩解肛門傳來的痛苦。雲英娘哀嚎連天、嗓子都哭啞了,可是殘酷的肛奸仍然沒有停歇的跡象,雲女俠甚至能感覺到糞便正聚向直腸末端,要不是被陽具阻住去路,只怕現在已經大便失禁了。
‘難道我就要這樣被活活暴肛奸死?’虐肛奸殺,雲英娘絕望地想到了這種對女人來說最淒慘的死法,腹腔內受到的連續衝擊已經讓她油盡燈枯,數不清陰道噴了多少次陰精,恍惚間她甚至產生了怪異的想法:‘能被心愛的阿吉奸死,好幸福,我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長時間的奸淫終於讓雲女俠無法支撐,她四肢一軟癱做一攤爛肉,只有屁股被高高抬起接受懲罰,尿門失去了控制、“呲呲”流著濁尿,全身開始了可怕的痙攣。
‘好痛苦,我要死了……’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雲英娘突然想到:‘自己死便死了,可是等阿吉清醒過來,一定會為自己的死愧疚,要是他想不開做出傻事……’雲英娘拼盡最後力氣回過頭,對將自己虐至死地的阿吉日格露出慈祥的微笑:“阿吉,雲姨命賤,雲姨的屁眼活該被插,你就當虐死的是一條母狗,把雲姨忘了吧……嗚嗚……千萬別為雲姨傷心……嗚嗚嗚……”兩行熱淚掛在了雲女俠臉頰兩側,她強忍著貫穿肛腸的劇痛,安詳地闔上雙目等著被奸淫至死的時刻。
“雲姨……”雲英娘閉目等死時,阿吉日格竟然停止了抽插,“雲姨是我敬重的白衣女俠,我怎麼可以……”已經欲火焚身的世子奇跡般地恢復了理智。
“阿吉,你終於醒了……”已經萬念俱灰的雲英娘突然絕處逢生,不由得驚喜萬分,她掙扎著想用四肢撐起軀體,不料這時肛道內突然傳來異動,緊接著臀後涌進一絲涼意,雲女俠驚恐地大叫:“等一下!阿吉不要!噫!噫呃呃呃!”原來阿吉日格匆忙間抽出了插進雲女俠肛門的陰莖,就像倒扣的瓶子被拔去瓶塞,聚在女俠直腸內的汙物失去堵截後一發不可收拾,雲英娘飽受摧殘的括約肌根本無力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排泄器官在世子面前輸得一干二淨。“撲哧、噗噗噗、砰砰、噗……”雲英娘越想阻止排泄,糞汁噴射的力度就越大,濃糞稀屎迸出肛門的聲音不絕於耳,女俠緊咬牙根瘋狂地甩頭,不願承認自己大便失禁的屈辱事實。菊肛一通爆發後,羞恥的排泄漸漸接近尾聲,雲英娘早已是淚水覆面,與其在阿吉日格面前大便失禁,還不如剛剛被爆菊虐奸,橫屍當場的好。完了,這樣一來,阿吉日格會怎樣看自己?人前噴糞的女人,連母豬都不如啊。雲英娘絕望地審視著自己,內心如墜冰窟。
“雲姨,把你的屁股收起來!”
聽到阿吉日格的要求,雲英娘羞愧得無地自容,果然世子是嫌棄自己這種管不住屁眼的女人。她哭泣著回道:“對不起,雲姨好髒,雲姨的肥臀又髒又下賤……”
“別說了,我……這藥太厲害……”阿吉日格痛苦地捂住自己勃起的陰莖,竭力抑制著藥力激起的欲望,“不行……雲姨,快廢了我,不然我又要……”
世子的話讓情緒低落的雲女俠猛然驚醒:“你不嫌雲姨?雲姨好高興。”她竟然不合時宜地破涕為笑,“阿吉,沒關系,你就來肏姨娘吧,姨娘不怕!”
“不行!我不能一錯再錯……”
看到阿吉日格痛苦地擎著陰莖,雲英娘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知道現在只有快些讓世子射精才能結束他的痛苦,可是剛才自己遭了那麼多罪都沒能滿足他的欲望,何況現在恢復理智的阿吉日格無論如何不願再傷害自己……雲英娘不經意間低頭一撇,正巧看到自己的雙腳:‘對了,自己的名號是落雪飛香腳,剛才阿吉曾說最愛干自己的腳,會不會……’死馬當做活馬醫,雲女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抬起自己的雙腳:“來,讓雲姨用腳……用大騷蹄子來服侍阿吉。”為了能讓世子盡快解脫,雲女俠索性放下廉恥,主動用語言挑逗。
“雲姨,我要,我要你的美騷肉腳。”雲英娘肉實筋健的美足擺在面前,阿吉日格的理智立即煙消雲散,他衝到女俠腳前,迫不及待地將陽具貼向女俠的香足。
“等一下,等雲姨脫靴……”
雲英娘雙手勾住靴沿正欲除下套著右足的長靴,世子卻粗暴地將她的手拍打開:“滾開,我要連靴帶腳一起玩!”
“好好好,阿吉要玩姨娘的靴腳,姨娘的靴子和腳一樣騷。”雲英娘卑賤地順從阿吉日格,赤裸的左腳和套著皮靴的右腳同時迎向世子最令女人神往的部位。
女俠靈活地抬起右腳,用白靴皮面輕輕托起阿吉日格的陰莖,左腳貼在陽具上方前後滑動,夾在女俠兩腳間的陽具同時享受到了截然不同的刺激。白色皮靴那略略發澀的皮面摩挲著阿吉日格的陽具,先冷後熱、時滑時緊,別有一番風味;雲女俠的赤腳溫熱柔軟,剛一接觸就激得世子虎軀微震,飽滿的腳趾輪流按捏著陰莖,像是在彈奏一曲古韻,腳掌微微內屈,陽具被柔嫩的足底包裹,仿佛要與肉足合為一體。
“阿吉,雲姨的腳、軟不軟,舒不舒服?”雲英娘驚訝地發現,足交非但不讓自己覺得屈辱,反而有一種奇特的支配感,仿佛兩腳間揉搓著的不是自己的服侍對象,而是這雙美足的俘虜。
“好舒服,腳後跟也要,雲姨的腳後跟最圓,最性感。”阿吉日格繼續渴求道。
雲英娘輕輕將世子的陽具挪到皮靴外凸的後幫,然後翹起腳掌,用自己像卵石一樣圓潤的腳跟擠壓著阿吉日格的陰莖。落雪飛香腳高踢低踩,威力最大的部位便是女俠的足跟。因長期錘煉而老肉橫生的腳後跟又肥又厚,後跟末端磨出一層厚繭,每每接觸都會讓世子在肉欲的奢靡中硌痛清醒,反而有機會求得更大的刺激。
“雲姨的腳真爽,快些揉,越快越好!”回應著阿吉日格的召喚,雲英娘搓揉雙腳的速度越來越快,世子的陽具在皮靴肉足間輾轉反側,頻率快得簡直是要搓出火來。雲女俠清楚地感覺到腳皮下的陰莖越來越粗大、越來越燥熱,距離快樂的頂峰已經近在咫尺。
阿吉日格與雲英娘在木屋內翻雲覆雨的同時,梅劍英雌劉桂蓉正在竹林中與苗疆毒佬的惡徒們展開一場酣戰。原來世子走後,章劍秋怕引起黎毒佬懷疑、危及世子安全,特別告誡眾人不要貿然前往竹林,可是劉桂蓉實在是掛念雲英娘的安危,瞞著眾人孤身潛入。可惜劉女俠身形壯碩靈活不足,不多時便被發現,因此陷入重圍。
劉桂蓉此前雖屢遭敗北,但她梅劍英雌的名號絕非浪得虛名。面對圍攻,劉女俠不慌不忙地抽出峨眉劍,劍鋒指處寒光一閃,惡徒無不退散。一番惡戰過後,劉女俠雖然鼻青臉腫傷痕累累,總算是將賊人殺退,跌跌撞撞地找尋到木屋外。
劉桂蓉蹲走著靠近木屋,隱約聽到屋內有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傳出。曾飽受奸淫之苦的劉桂蓉聽得出這是男女間行那好事時發出的聲音,‘難道雲女俠正在被惡賊凌辱?’劉女俠行事豪爽果斷,哪能眼睜睜看著姐妹遭此大難?女俠怒喝一聲,撞開木門准備與惡賊拼個你死我活。
“英娘,我來救你!”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雲英娘驚恐地回過頭,看到的是劉桂蓉驚愕、羞紅的臉頰。
“英娘、世子……你們……”劉桂蓉被親眼目睹的丑行驚呆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桂蓉姐,不是……”雲女俠停下雙腳正欲解釋,卻隱約感覺到腳掌下的陽具抽動了幾次,好像在向她表示抗議。‘不行,我不能功虧一簣,管不了那麼多了!’雲英娘俠心一橫,索性緊閉雙眼,兩腳瘋狂地加速揉搓,阿吉日格立即感受到了無限情欲如洪水般滾滾而來,摧城拔寨的持續攻勢下,世子高昂的龍根終於被聞名江湖的落雪飛香腳擊敗了,白濁的童子精華噴射而出,盡皆獎賞給為自己奉獻了整個身體的白衣女俠雲英娘。
大功告成,雲女俠一雙美足不情願地放開已經軟塌的肉棒,黏滿精液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全然忘了還有另一雙眼睛在注射著自己。
“雲英娘!你在做什麼呀!”劉桂蓉淒厲的呼喊將雲英娘拉回到現實中,丑事被巾幗姐妹親眼目睹,雲女俠羞得無地自容,兩行苦淚滑過臉頰,“桂蓉姐,不怪世子,實在是妹妹我不中用……”
聽過雲英娘的解釋,劉桂蓉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曾飽受春藥折磨的劉女俠心中悲苦萬分,她抱住雲英娘虛弱的身體悲鳴道:“蒼天不公!咱們江湖女俠,為何都如此苦命啊。”